狼性夫君个个强第28部分阅读
狼性夫君个个强 作者:rouwenwu
不错,不会成为残废。”
他的小脸在暮色中闪着喜悦的亮光,充满了成就感。
“恭喜你,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医生了,如果这个伤员假以时日,能够恢复得和常人无异,那么,你这个神医的名头慢慢就闯出来了。”
凤雪舞伸臂亲昵地揽住他的肩,用力抱了一下,放开。
蝮流冰激动地说:“这个治病救人的过程,的确是个很考验人定力的过程,看着一个濒于死亡的人,慢慢地救醒他,慢慢地调养,看着他恢复生机和活力,能够把他从死神的手中夺回来,这感觉,真的很幸福。”
凤雪舞欣慰地看着他说:“流冰,你有没有想开一个自己的药房?”
蝮流冰摇摇头说:“虽然有些想,可是,现在姐姐那么忙,我不想给你添乱;
再加上,我一个人精力有限,这地仙门需要的大批药丸,还需要我来炼制;
还有,我许多东西学得并不好,我还需要精心下来慢慢学习。”
凤雪舞笑了说:“你真的是个贴心的乖仔仔哦!”
蝮流冰气恼地说:“我说过,我是个大人了,不要用这样的口气说我。”
凤雪舞看他纠结郁闷的模样,笑得开心极了。
日子无风无波地过着,平静得凤雪舞都觉得很无聊。
她和蝮流冰早就搬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离地仙门并不远。
地仙门也渐渐地走上轨道,各地的大型墓|岤材料也都汇集到了门内,那追命天生是个狗鼻子一样的人,他对情报的归纳整理,出奇的细致。
他把整理出来的材料递给胖弥勒,胖弥勒斟酌选择出合理的,就派人去实地探查,确定后,就记录在册,等着合适的时机派人发掘。
凤雪舞那个渐渐不再抱什么希望的玉环,竟然被万焰城的异姓王楚瀚海给高价买走了。
胖弥勒满面红光、极其兴奋地跑来给她汇报,凤雪舞也讶然半晌,回不过神来。
她立即让他加派人手,开始着手调查楚瀚海二十年前在蛇谷一战中的经历。
最终得知,他从那里带回来了六名女子,分别赏给了他手下的几员副将。
那些女子当年就是以战俘的身份成为他们的奴婢,自然活得备尝艰辛,如今,除了楚王府还有一名女婢活着,其余的都死了。
凤雪舞让手下找个机会,把那女婢带入一间客栈见她,她等待了许久的秘密即将揭开,对于这么难得的有效线索,她可不想错过这天赐的机会。
地道内受阻
(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天气一天天地转冷,那蝮流冰对凤雪舞的照顾更是殷勤。
狐裘、手炉,他时时都在给凤雪舞备着。
冬天是盗墓贼最悠闲的日子,凤雪舞让胖弥勒组织大家相互的学习,交流经验,各种大小的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生活原来竟然这么的快乐和有意思。
地仙门的许多地下挖掘的活动都停止了,短短的三个月,门内经过合理的整理安排,挖到的宝贝堆成山,,赚到的钱可是盆满钵溢。
分到那些小喽啰的手中,也够过个肥肥的新年,加上年终凤雪舞特令下发的红包,许多人都破天荒地给家人添了新棉衣,寒冬里的盗墓贼们第一次温暖幸福得飘飘然。
凤雪舞变得有些慵懒,她整天恹恹思睡,胃口好得令人惊讶。
蝮流冰的身体也长得结实了许多,不再那么瘦伶伶的,有了份清雅如玉的温婉。
他每天悠然地陪着她,眼底眉梢的属于阴柔气质的妩媚,常常有意无意地魅惑着凤雪舞的心神。
徐子安忙着家族的事情,一直没有来找过凤雪舞。
这晚他竟然半夜过来,和凤雪舞疯狂地亲热一番,餍足而去;那搞出的动静让蝮流冰嫉妒得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将近凌晨,热血沸腾的蝮流冰被蒙蔽了神经,他轻轻地燃上一支催|情香,悄无声息地来到凤雪舞的房内。
凤雪舞白皙的身体和着幽微的光芒蛊惑着蝮流冰的神智,加上和徐子安的亲热,此刻,她的身体十分放松。
蝮流冰轻轻地靠过去,躺在凤雪舞的身侧。
凤雪舞以为是徐子安还在,她懒懒地翻了个身,靠向他的怀抱。
蝮流冰的手颤抖着轻轻抚上她的身体,凤雪舞闭着眼嘤嘤咛咛地回应着。
这让他大胆起来,索性好奇地把她的身体把玩了一遍。
最终,催|情香的作用开始发挥出来了。
那凤雪舞的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在他的轻轻的不得法的碰触下,她饥渴难耐。
她抬手用力地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怀抱,双腿下意识地磨蹭着他的身体。
蝮流冰的唇被迫地停在她雪白的丰满上,他先是轻轻地吻着,继而在凤雪舞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中,他受到鼓舞一般,开始贪婪地舔舐着。
凤雪舞被他吻得情动,渐渐开始热烈地回应。
可是,蝮流冰无法解决他心中的困惑。
虽然,那幽微的玫瑰已经绽放在他膨胀的硕大边,只许轻轻用力,他就可以得偿所愿;
可是,他就是不忍心往里边插入,他总觉得,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那样,姐姐会疼死的。
他这样的犹豫闪躲让情动的凤雪舞万分的急迫,她索性一个翻身把他压下。
“子安,给我,我还要,快呀!”她低低地呢喃。
蝮流冰委屈地睁大雾蒙蒙的水眸,委屈地看着她:“姐姐,我是流冰,你可看清了?”
凤雪舞虽然情潮涌动,可是,她的神智还是清醒的。
她倏地睁开闭着的带着朦胧魅惑的眼睛,待看清身下的是蝮流冰的时候,她抬手按住额头苦笑不迭,一个翻身,滚入床的内侧。
蝮流冰惶惑无助地看着她,眸中竟然水雾莹莹。
他红润地嘴唇轻轻颤抖着靠近她说:“姐姐,我是流冰,是我主动爬上你的床的;
我喜欢你,从在蛇谷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我不奢求你只有我一个,我只希望,能够向焰逸天和徐子安一样,成为你的男人;
像他们一样,和你水||乳|jiao融的亲密。”
“流冰,你不懂的,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女人一次只会喜欢一个男人,就像焰逸天,他属于过去,他伤害了我,所以,此时,我才又有了徐子安,和你想的不一样。”
凤雪舞的脸窘得通红,她急切地向他解释。
“这有什么区别呢?他们不是都是你的男人吗?
我也要成为你的男人,一生都陪着你,保护你;
我不会像焰逸天一样伤害你,也不会像徐子安一样忙得整天看不到人影,我的所有生命都是以你为中心,围着你绽放,求你了,姐姐,要我!”
蝮流冰琉璃一样的眸子水光潋滟,他清澈俊雅的面孔满是令人心碎的柔情,他就那样痴痴地望着凤雪舞。
凤雪舞呆呆地看着他,紧紧地抓住手中遮挡身体的凉被,用最后一抹清晰的神志控制着自己,不要扑向他。
蝮流冰终于受不了她这种无动于衷的对峙。
他看了眼将要燃到尽头的催|情香,知道她不会坚持多久了。
他可怜巴巴地蜷缩了身体,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她躺着。
声音显得无限凄凉地说:
“姐姐,你要了流冰,我情愿像你的奴仆,永生守护在你身边,不论你有多少个男人,我都不嫉妒;如果你不要流冰的话,我明天就回蛇谷去了,从此后再也不要看到姐姐。”
他的肩膀微微地颤抖着,优雅的身躯完成优美的弧线,诱惑着凤雪舞被催|情香膨胀着的。
“他说如果我不要他,他就要走了!”
“他说如果我不要他,他就再也不要看到我了!”
“那样冰冷的绝谷,他回去,会变回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哭得好可怜,让我的心都碎了……”
凤雪舞的心不由自主地说服着自己,她看着他那微微颤抖着的肩膀,终于伸出来她的手,拉过他背对着她的身体。
蝮流冰惊讶地回过身,那蓦然回首之间的惊艳,让凤雪舞的心跳动更激烈了。
他伸手轻轻摸摸凤雪舞发烫的面颊。
他侧头含泪带笑,神态万分的惑人。
他低低地对她说:“姐姐,我要你!可是,流冰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姐姐,你教我好吗?”
他的手指轻轻地揽紧她的腰,一个用力,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凤雪舞本能地轻轻扭动,带着焦灼的渴望让他充满了她的身体。
蝮流冰的身体一震,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狂喜,感受到那神秘的无法言传的快乐,这就是爱情的归宿吗?
有了第一次的亲密,除了凤雪舞第二天有些觉得尴尬之外,蝮流冰倒是更加的体贴了。
他似乎在抓紧一切的时间,海绵吸水一样,学习着那些取悦于她的技巧。
他更是常常腻着凤雪舞,争取着在她的心底的位置。
无奈,凤雪舞虽然对他一直都是当成弟弟看待,可是,看着他一天天的变得俊俏惑人,她也忍不住有了更多的遐想。
尤其是茶余饭后,他偶尔的如同猫咪乖巧的亲吻和碰触,都让凤雪舞的身体渐渐地对他敏感起来。
他似乎媚骨天成,随着和凤雪舞的亲昵次数增加,他的气质越发的风流妩媚起来。
渐渐的,他似乎只需要从身后轻轻揽着她的肩,她的身体就会发软发酥。
悠闲淡然的甜蜜中,凤雪舞渐渐有些胖了,蝮流冰倒是对她一天天丰润起来的样子万分满意。
他常常觉得,这都是他照顾的功劳。
这天早晨,他端了厨房熬好的粥,送到凤雪舞的房内,谁知道她吃了两口,竟然开始呕吐了,这让蝮流冰担心得手足无措。
他嗅嗅粥和菜的味道,清新淡雅的饭菜香。
他递过水让她漱口,轻轻地扣上了她的脉。
那脉搏隐隐不稳,有丝陌生的异动隐藏着。
他凝眉闭目辨别了好久,抿唇对凤雪舞惊喜地绽开笑脸:“姐姐,你怀孕了!”
凤雪舞讶然地扬扬眉,她的心忽然狂乱起来:怀孕了,她怀孕了!
自从她穿越至今的四个月间,她从来就没有来过月事,是她一直就没有,还是她老早就怀孕了,她一无所知。
记得,在最初遇到蝮流冰的时候,她还说以后让他给她配置一些避孕药,谁知,整天的辛苦瞎闹,竟然也忘记了。
这下,搞大了!
凤雪舞有些苦恼地揉揉眉心,她苦笑着想:“谁是孩子的父亲?按顺序来说,有焰倾天、蝮玉痕、焰逸天、徐子安,如今又有了蝮流冰,说不定,在她穿越之前,还可能有过凤惜尘,这可真的是让她无语了。”
那蝮流冰本是冰雪聪明的玲珑剔透的人儿,凤雪舞这一瞬间的失神,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姐姐,你不是说有母系氏族状态的人吗?人人都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流冰所居的蛇族,普通的氏族成员,也是知母不知父;
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结了,他是你的孩子,躺在你温暖柔软的小腹内,这是值得祝贺的大喜事。”
凤雪舞淡淡地笑了说:“是啊,有了这个孩子,我们都不再无依无靠了,而是有了血脉相牵的牢固联系,有你真好,帮着姐姐开解烦恼,那么,接下来这十个月的将养时期,恐怕都要靠你费心费力地照顾。”
蝮流冰乐得眉开眼笑说:“谢谢姐姐如此的善待流冰,我会做好一个称职的父亲,把他照顾得好好的。”
寂静的院落充满着一种圆融的喜悦,凤雪舞也被这从不曾想过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喜忧参半。
那楚府的地图早就画出来了,可是,凤雪舞令铁手和追命细细地探查了一遍,在春燕所指的院落内,真的并没有一个人。
那空荡荡的院子大得令人心惊。
凤雪舞命手下的人看清了地图,开始轮流着往那楚王府打地下通道。
她隐隐觉得,这秘密可能就藏在地下。
这天,是冬天难得的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凤雪舞起来,悠然地练了一套拳法,嘴忽然馋了起来,想喝鲫鱼汤。
那蝮流冰听得她轻轻一提,他就兴致极其饱满地去街上购买了。
自从发现凤雪舞怀孕后,他就主管了凤雪舞每天的饭食结构,总是挑了忒新鲜的菜蔬和各种营养的食物,跟着厨子学习做饭。
凤雪舞悠然地靠着秋千,看到胖弥勒竟然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门主,通往那个院落的地道将要完成的时候,那院子的正下方,竟然有个巨大的冰窟,属下担心暴露了,就赶紧来通知门主,请示接下来的行动。”
胖弥勒气喘吁吁地说。
凤雪舞听得喜出望外,她许久都不曾动过手了,这手立刻急得不得了,她让胖弥勒稍等片刻,她回房换好衣服,披挂完备,这才让胖弥勒从地道,带她前去察看。
胖弥勒犹豫了一下,说:“要不等铁手和追命回来,让他们陪着我们再过去看吧,这样太危险了。”
凤雪舞呵呵笑了说:“这才不动手,只是看看,了解一下,等动手的时候,肯定需要那两个人跟着,这楚府的岗哨,想必也是不好对付的。”
胖弥勒这才松了口气,带着凤雪舞过去看了。
胖弥勒显然很用心,这地道挖得很宽,依然是从四方客栈的那个小院内挖过去的,那里离楚王府比较近。
加上冬天门内的人闲,无聊的人手多,活儿干得很是漂亮。
曲曲折折的地道延伸了很远,凤雪舞和胖弥勒走了将两个时辰,才看到前方地道的尽头聚集了十几个人。
原来都是门内的人,地道打到了这里,被冰窟阻止,无法前进。
想要有出口,通往哪里就成了问题,因为,最后的出口如果不是预定的地方,这么多的劲儿就白费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上边要是没人往下边打洞呼应,就根本无法把出口设计在那个院子内部。
所以,这些人才不敢轻举妄动,在这里无聊地扩大了地洞的范围,等着胖弥勒的指示。
两人赶来后,就站在那些人的背后,看着前边硕大无边的冰窟,因为,此时的地道已经被阔大的十几米的长度,可是,依然没有看到那冰窟的边缘。
那些人看到凤雪舞过来,都惶恐地行了无声的礼节,给她让开了路。
凤雪舞点点头,走了过去,她悠然地一步一步沿着冰窟走了个来回,凝神半晌。
她淡淡地对众人说:“这个院落下边整个就是一个冰窖,这样挖恐怕白费劲了;
大伙往回看,从距离这里大约二十米的地方,开始斜开一条通道,估摸着这里离地面的高度,保证在到达冰窟之前的二十米之内,让出口延伸到地面上;
这里是一个工具,来,沿着冰窟往上用力推。”
凤雪舞拿出一个奇怪的圆通,两端都带着打磨的透明的水晶折射凸透镜。
众人齐心,一点一点地往上拧,许久,估摸着到了地面,凤雪舞伸手捏着下边的那端,开始轻轻地推开一个机关。
轻微的咔哒声响过,她的眼睛对上了那块镜片,仔细地辨别着从上边反射下来的景物。
她轻轻地旋转了半晌,挥手示意胖弥勒过去看看。
胖弥勒在她的指挥下看了半晌,终于无声地笑了说:“好高明的器具,真的是能看得清地面的情况,这里竟然是墙角的位置,旁边还有几颗假山石。”
凤雪舞说:“你以此来判断一下,下一个出口设置在哪里合适?”
胖弥勒说:“当然是这里了,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吗?”
凤雪舞笑着摇摇头说:“唉,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东西,要学着推理你看不到东西,这旁边是假山,真的把口打在这里,的确有遮人耳目的作用,可是,这里的地基太硬了;因为过于隐蔽,也是岗哨最留意的地方,所有,出口留这里不太合适。”
浮生半日闲
( )凤雪舞的那些手下不知道那仪器是什么,可是,也知道那绝对是新奇的玩意儿。
刚刚听她和胖弥勒的对话,竟然让人能够在这么深的地下真的看到地面的景物,这可是太匪夷所思了。
一时间都迫不及待地围拢来,目光炯炯地盯着看。
凤雪舞苦笑一声,她自从怀孕后对气味极其敏感,此刻,在这么多的异性的包围圈里,各种体味一时间让她有些呕吐的。
为了不至于太过失态,她赶忙后退了几步,笑笑说:
“你们想看新鲜就都过去看看,过去长长见识,也轮流着看看仪器探测到的地面信息。”
她的话语一落,那些人立刻就毫无顾忌地挤着脑袋看。
凤雪舞笑出了声说:“这么精微的仪器,必须站在合适的方位才能看得到上边的东西,正门朝着那个仪器口的方向是北方,根据北方定位其它方向;
大家排队,轮流着看看,寻找一下这个院子的门口,看看视野能不能扩展到那里;
如果能够的话,大家合理地估量了距离和线路,这地道的出口最好的方位,是开在那门口附近的墙边。”
凤雪舞淡淡地吩咐,她转身就往外走。
那胖弥勒当然还没有搞懂这玩意儿的功用,看到她离开,赶紧挤出人群,三步并作两步地追过去。
“门主,这门口一向是我们挖掘地道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那里人来人往,容易被人发现,你怎么这样指示?”
胖弥勒无法理解她刚刚的命令。
凤雪舞笑了说:“你的实际经验太少了,这个院子本身我们已经查出,就是一个空院子,这门口会出现人来人往的情况吗?”
胖弥勒赶忙摇摇头,脸上的肥肉都抖得令人胆颤心惊。
“这个院子存在的意义,可能就是在于地底下隐藏的秘密,而密道的入口显然是在这周围的建筑物内,知道圣女之事和楚瀚海有关的人并不少,那里边必定是机关重重,所以,出口不能在建筑物内。”
凤雪舞有条有理地分析。
“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了地下这块巨大的冰块了,它的面积绝对不会小,所以,出口往院门口打,离这坚硬的冰块上边的地面远一些,会省下很多的力气和节约很多的时间。”
“相信我,那门口是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
凤雪舞给他说得十分耐心,因为,不说服这胖弥勒,他说不定会仗着人多,可能性的地方逐个地试一遍,那就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胖弥勒听得连连点头,说:“门主,你的经验怎么这样的丰富,不过是看到了冰块,看了眼地面,就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真的太神了。”
胖弥勒称赞得十分的肉麻,顿了顿,他又说:“门主,刚刚那新奇的玩意儿,今天用过以后,是不是就留在门里了?”他肥胖的脸颊满是狡猾的笑意。
凤雪舞笑了说:“我的好东西不是都被你搞过去了,怎么,这也想要?好啊,这个镜片打磨着工序极其复杂,请你务必叮嘱手下别粗手大脚的,就留在门内吧!
还有,明天上午,这地道必须给我打通了!”
“门主放心,只要有了这玩意儿相助,那出口的位置固定了,打通不是小菜一碟嘛!门主慢走,明早上,你就瞧好吧!”
胖弥勒乐得眼睛都成那个了一道缝了。
凤雪舞点点头,洒然转身离开。
她回去的时候,天色将近中午。
暖阳照着熙熙攘攘的大街,让她忽然觉得,拥挤的人群里,传递出来的真实的生活况味是那么的诱人。
这种辣的鲜活劲儿,让她渴望融入进去。
融入这讨价还价的热情、融入这提篮牵儿的俗魅、融入这花花绿绿、纷纷扰扰的俗世。
她懒洋洋地汇进街道上的人群中,观察着周围那些闪着明朗热情的生动的脸。
路边的货架上,有色彩鲜亮的随着微风悠然转动的风车,有蒙着质朴的熟牛皮的精致的拨浪鼓,有可爱的皮影戏的娃娃,有吹糖人、捏泥猴的手艺人。
他们身边围着大大小小的孩童,争着吵着购买想要的精巧玩意儿。
她轻轻摸了摸微微有一丁点隆起的小腹,这里孕育这一个新生命,一个让她活着有了些许使命感的新生命。
她忽然很想也像眼前这些蓬头垢面的村妇一般,胡乱地系着粗布的衣裙,挽着留着鼻涕的小孩儿。
粗声大气地和小贩们讲着鸡零狗碎的价钱,省下几个铜币,丢到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她的小手里,欣慰地看着他小马驹撒欢儿一般地跑开,挤进远远的那些卖糖葫芦、小零嘴的圈子里。
她慢慢地走着,这和往常不一样的感知,让她的眼睛有些涩涩的。
忽然,前边有个熟悉的人影闪过。
她眯眼看过去,快走了几步,看清竟然是蝮流冰。
他穿着水红色的轻薄棉袍,背影高挑,长长了一些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那碎发随着他的步子一跳一跳的,脚底就像安了个弹簧一般,细碎活泼的步子,走得轻疾欢快。
他的右臂上悬挂了一只菜篮子,里边放着一把鲜嫩的青蔬,躺着几尾尾巴甩来甩去的小鲫鱼。
忽然,他站住了,把菜篮子换到了左臂上,右手一伸,摘下了旁边货架上的一个风车,拿在手里看。
“蝮冰——”凤雪舞笑笑地叫了他一声。
蝮流冰有些惊讶地回头,他光洁的丰润的额头,无瑕如玉的面颊,在灿然的阳光下闪着勃勃生机,照耀这凤雪舞的眼睛。
他手中擎着一只风车,微笑地看过来。
亮灿灿的眸子,高挺秀气的鼻梁,最令人凤雪舞惊异的是,他的唇边细细的,似隐似现的髭毛,活脱脱一个青春气息逼人的男人。
“呵呵,你怎么出来了?而且还是从那边过来,你又一个人出去了?”
蝮流冰的脸色,一瞬间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惊愕、喜悦、疑惑、忧虑、进而质问,把凤雪舞看得啼笑皆非。
她淡淡地笑了说:“在家里有些闷,就出来看看能不能遇见你一起逛逛街。”
蝮流冰的脸色显出一抹羞涩喜悦的光彩,他抬手习惯地递给她一根手巾,说:“看看,你走得连汗珠都出来了。”
凤雪舞接过随意地擦了一把脸,收入衣袖内。
指指蝮流冰手中的风车,问了老板什么价钱,抬手丢给他几枚铜币。
临离开的时候,又抬手用勺子挖了一勺五香茴香豆,倒在手里吃。
厚颜地对小贩笑笑说:“我刚刚忘记了还价钱,这就算是添头了呗!”
那小贩显然想不到这么气质高雅的公子,竟然做出这么不入流的做派,还看中了他的茴香豆。
呆愣了一下,随意地摆摆手说:“走吧,便宜你们了!”
蝮流冰正开心地吹了风车,瞥到她的举动,一时间也啼笑皆非说:“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和人讲价钱吧,看着挺老练的。”
“当初带你离开蛇谷的时候,答应将来带你逛街玩,可是,我好像没有陪过你几次!”凤雪舞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陪过我几次?你的记性真的很不怎么样,你根本就没有陪我逛过一次街好不好!”
蝮流冰无语地反驳她,他那娇嗔薄怒的神态看得凤雪舞一阵心跳。
凤雪舞愕然地想了想,似乎真的没有。
她囧囧地抬起手轻轻抚上额头,掩饰了那抹尴尬之色。
嘿嘿地笑了说:“既然这样,今天我就好好地陪你逛逛,你看中什么,我都给你买了。”
蝮流冰瞥了她一眼说:“我也想啊,可是,这小鲫鱼再不做成汤就不够新鲜了,你好像也有些疲惫了。”
凤雪舞宠溺地看着他,笑了说:“你这家伙总是善解人意得让人心疼。”
蝮流冰狡黠一笑说:“不如,你记得欠我一次逛街好了,以后,再遇到好天气,我们专门出来逛着玩。”
凤雪舞点点头说:“好,这茴香豆很好吃,你尝尝。”
说着把拿着茴香豆的那只手伸到了蝮流冰的面前。
地下冰窟的秘密
( )蝮流冰眼珠一转,大张了口,舌头灵巧地在她手心一转,竟然把那豆子尽数吃到了口中。
凤雪舞气恼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只留下他的舌尖酥酥麻麻的触感。
蝮流冰噎得直翻白眼,看着凤雪舞激恼的样子。
他用力地嚼嚼,好不容易咽下之后,赶紧无辜地笑笑,神态嗲嗲地撒娇:
“你不要乱吃东西了,出来做什么了,你的手刚刚都摸了铜板,脏死了,离家很近了,即使饿了,你也忍一下嘛!”
凤雪舞做出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的样子,哆嗦了两下,笑着朝前边走了。
一日无话,第二天清晨,凤雪舞去了地仙门总部,那铁手和追命还没有回来,她觉得心痒难耐,索性就找了个借口,避过胖弥勒,一个人去了。
那地道里只留了两个人在守着,他们看到凤雪舞过来,都殷勤地拱手行礼。
凤雪舞淡淡地说:“这么早,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随便进去看看,你们就守着这里吧!”
那两人恭敬地点点头,凤雪舞转了个弯,就蒙了面,脱下外袍,套上染成土黄淡绿相间颜色的衣裤,沿着刚刚挖好的向上的通道,利落地爬了上去。
她轻轻地推开了掩着地道口的木盖子,院内一片寂静。
落脚的地方,衰草枯黄,院门紧闭,那铜铆钉上锈迹斑斑。
甬路旁边,矮矮的长青灌木丛疯长,一直绵延到甬路的尽头。
左边是假山池塘做成的景致,此刻看来,塘内残荷枯槁,一片衰败零落。
右边是带着回廊的厢房,一直连接到正房那里。
屋宇高大,窗户上的窗纸都破损得不成样子,空荡荡的毫无人生活的痕迹,让人看着分外的可怖。
凤雪舞顺着厢房,一间间地的搜索下去,房内的灰尘密布,根本无迹可寻,她的心目耳力全都用尽,竟然没有发现丝毫暗道的形迹。
她无语地想:“难道真的是自己判读出错?可是,明明至少应该有一个通往地下冰窖的通道啊,那么大的冰块,为什么埋在地下?”
她有些疲惫地回转身,不如让门内那些专门探查机关暗道的行家,过来排查一下。
她轻轻地沿着甬道走着,忽然,心细的她发现,竟然有一条细细的掩在衰草之下的路径,从正房曲曲折折地通往假山的方向。
正房她已经看过了,没有存在暗道的明显的标志。
那么,假山呢?
她脚步轻轻地靠近假山。
那假山极其高大,她甚至担心,如果就这样上去了,其它院落的人就会看到她。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随便从下边搜起,真的没有什么收获的话,就先撤了,她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够对付这个隐藏的大秘密,她不过是闲的心痒罢了。
她拿着一根极硬极薄的铁棍,顺着所有能看得到的缝隙,轻轻地晃晃,细细地听着有没有机关反应的哗啦声。
不敢再往上走了,会有人发现的。
她失望至极、一跃而下,踩在了那块孤零零地站靠在最下边的一块假山石。
正要离开,轻微的咔咔咔的声音隐隐从身后传来。
她机警地闪在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目光炯炯地盯住那即将洞开的地下通道。
很快,一个一人高的黑黝黝的洞口出现了。
她紧张地贴着假山站着,听着里边的动静。
一片折磨人的寂静。
她探头看过去,那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抬头看看灿烂的东方出现的朝霞,总觉得,这洞口,连接的就是传说中的地狱。
她犹豫了一下,进还是先离开?
终是受不了这种诱惑,她一咬牙决定进去看看,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她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空寂中,她的脚步似乎一下一下地响在她的心里。
她记得向下大约走了一百零八个台阶,眼前突然一片豁然开朗。
眼前是一个冰雕玉砌的世界。
璀璨辉煌的大厅正中间,是一个极其华丽的鸟笼模样的东西。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堪比《无极》里关押张柏芝的那个黄金鸟笼一般的东西,想着,现实永远都比电影更离奇,更真实。
世间也真的有这么变态的人,用这笼子来关押人?
她一步一步紧张地靠近那个鸟笼。
冰雪雕成的笼子里,一张极大的映着幻光的寒冰床大刺刺地占据了极大一部分位置。
她走近了才发现,那上边竟然真的半躺半吊着一个女人——只是锁着她四肢的链条是白色的,她的头发和衣服也是白色的,所以,不是走近,并不能发现。
凤雪舞一步一步走近,近到她的手都能摸到那雪白的栅栏。
她才看清,那女人白色的衣袍支离破碎,一片一片飘零在地上,露出里边的斑斑血痕和偶尔几处白皙的皮肉。
她高雅凄艳的姿态,如同一张焚残的琴、一只冻僵在冰天雪地里的鹤,传达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最高程度的凄惨。
她的脸向着凤雪舞看过来,眸光深邃清澈,凤雪舞甚至有种幻觉,她对她勾唇一笑的幻觉。
那张脸看着十分的美艳,是一种没有年龄界限的美艳。
她的眼中露出疑惑,很久,才一字一顿地说:“你是谁?”
凤雪舞一把拉下脸上的面巾,说:“我是来救你的人。”
她的眸光停留在凤雪舞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惊讶:“你是来救我的人?莫非我的大限真的到了!我以为等到了我要等的人,没想到竟然会是你,西蝮王妃,你是人是鬼?”
凤雪舞露齿一笑说:“我是人,我刚刚走路的脚步声,你不是就听到了?”
她疑惑地说:“我亲眼看着他把匕首刺入你的腹中,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凤雪舞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紧张,她微微打了个哆嗦,低声说:“我不是她,不是西蝮王妃,我戴了她的面具,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蛇族圣女?”
那张脸微微一愣,细细地看了她一眼说:“是谁让你来的?”
“春燕——春燕——十几年前给你带口讯的春燕。”凤雪舞快速地说。
那张面孔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说:“是那个乖巧善良的女孩子吗?”
凤雪舞点点头说:“现在不是话家常的时候,我怎么样才能把你救出去?”
她急切地取出腰间的工具,试着撬断那粗硬的坚冰。
那女人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从腰间取出一个又一个的工具,可是,最锋利的不过是在那白色的冰栅栏上画出一道轻痕。
“别费劲了,这是万年寒冰。”那女人饶有趣味地看着凤雪舞热切地忙来忙去,不停地失望,不停地骂粗话。
“你真的是个生机勃勃的小东西,我可能无法离开这里,你走吧,不然,除了把你的命搭上,没有其他第二种结果。”
“我回去想办法,然后来救你,你要坚持住。”
凤雪舞的头脑很清晰,既然,此刻,救不出她,留在这里只能徒增危险,火速离开,才是正理。
她正要转身离开。
那女人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说:“你的轻身功夫好吗?不然恐怕你不能离开了。”
凤雪舞一愣。
“在你进来的时候,脚步已经踩到了机关,离开的时候,恐怕只有两次落脚的机会,分别是离你五米和十二米这两个位置,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毁灭性暗器。”
那女人苦涩地说。
凤雪舞大吃一惊,她回头看看来时的路,光滑的冰面没有一丝的留有暗器设置的痕迹。
“当年我也曾幻想过逃出去,可是,亲眼看着无数的族人前仆后继的死在我的跟前,渐渐的,我就不再奢望了。”
“这机关设计,是出自哪个门派的,请问,你看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发现?”凤雪舞冷汗涔涔地问。
“恐怕是来自传说中的九宫八卦阵,每一次机关的位置都不一样,每一次都会变化触动点和喷出的暗器类型,就像下边的机关在自行运转一般,我想,即使设置机关的人,现在还活着,这个阵,他恐怕也控制不了。”
那女人追忆如烟的往事,神色凄然。
“当年,如果不是西蝮王妃一念之差,被楚瀚海骗了,哪里会有她惨死,我被俘的境况,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就是藏宝图?
( )真的假的,怎么自己随意地一转竟然就踏到了人家的九宫八卦阵里了?
这不是和中了彩一样的几率吗?
虽然她有些颓丧,可是,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的惊异,这些只在传说中出现的阵法,对她来说,还是惊喜多一些,当然,前提是她的小命得保住。
既然一时半刻走不出去,她索性决定和这女人聊聊,这个女人可也是停留在传说中的、与宝藏有关的关键人物。
“当初是不是那楚瀚海用了美男计,向你和西蝮王妃骗取宝藏的下落?”
凤雪舞眯眼看着来路,寻思着这阵势的阵眼设在哪里。
一边看看满脸渴望交流之色的女子,抿抿唇接口说。
“小姑娘很聪明哦,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这件事在我的记忆里天天不停地上演,我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实地发生过的,哪些是存在在我的幻想中的;”
“记得当年,蛇皇命丧疆场,被秘密送往皇陵入葬,那楚瀚海借助西阿育王的令牌,以西蝮王妃的名义,跟着进了墓葬,却不知道那进去的都是陪葬的人,墓|岤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从外边封住了。”
“你继续往下说,听起来很曲折,我想听听那个故事,你寂寞了许多年,好容易有个不算笨的听众,放松地说下去吧。”
凤雪舞淡淡地笑了。
她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静静地开始背对着笼子坐下,盘腿运功,她必须把内力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呵呵,真的是老了,连话也啰嗦起来,好在我习惯自言自语,不然,连这说话的能力也可能退化了。”女人笑笑地说。
“我和那西蝮王妃当年都师从前任圣女,一样在圣女跟前得宠,只是上天的眷顾,我比她多了驾驭灵兽的先天之力,所以,圣女寂灭前就让我接了衣钵,谁知道西蝮王妃竟然怒而脱离了圣职,嫁于西阿育王为妻;”
“那西阿育王本来是我的情人,我做了圣女之后,无法嫁给他,而她也因嫉生恨,设法求得蛇皇的旨意,嫁给他为妻;后来,她不知道从哪里勾结到了楚瀚海,推荐在西阿育王的帐下做了谋臣;那楚瀚海极其工于心计,加上风流倜傥,很会哄女人开心,不多时,两人就打得火热;”
“蛇皇在和焰国的恶战中重伤毙命,按照规矩,作为圣女,我必须为他殉葬,那西蝮王妃在楚瀚海的鼓动下,也对族内的宝藏动了心,就用计拿了西阿育王的令牌跟进了坟墓内;”
“我一看到她和楚瀚海进入,就知道情况不妙,进入圣殿,快速地抓起了盛在盒中的藏宝图,仓促地看了一遍,她已经快速地攻了过来;”
“我把藏宝图的线路记在心中,就趁和她动手之际,彻底地用内力把藏宝图震成了粉末,她恼恨至极,频下杀手,无奈我就出手重创了她;”
“在我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楚瀚海和她一起攻击我,我失手被擒,在她带着我们通过机关要离开皇陵的时候,楚瀚海却出乎意料地出手一击杀了她,控制着我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