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个个强第30部分阅读
狼性夫君个个强 作者:rouwenwu
找凤雪舞的,现在,他竟然说了这话,这是什么意思?
“人都抓来了,我还回去监视什么啊!”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吊着的女人竟然就是——就是——那个该死的把他玩得团团转的凤雪舞。
他侧头看着吊着的那个女人陌生美艳的面颊,刚刚他也摸过了,那样的水嫩,不是面具啊!
他头疼地揉揉眉心。
“燕不惊,别给我打哑谜,快说,你的话给我直直白白地说出来。”
焰倾天懒得费脑子了,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让人直接地证明出来的好。
燕不惊笑得很狐狸,他知道这太子一向喜欢卖弄,更喜欢属下变着法子奉承他。
当下清清嗓子说:“回殿下,这女人就是你让属下一直寻找着的凤雪舞,也就是你的太子妃,也是刚刚崛起的地仙门的掌门,我是刚刚才想到她就地仙门那个神秘的门主。”
焰倾天纠结地紧紧扭曲了一下英俊的面颊,他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信息。
“嗯——”楚瀚海在不远处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伴随着丝丝冷气抽出的声音。
焰倾天和燕不惊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焰倾天立刻大步走过去,凑近了看楚瀚海脸上的伤口。
只见楚瀚海的头部被固定在一块木板中间的圆孔内,想挣扎又无能为力,只能任凭血流满面。
御医遒劲的手,挥动着薄薄的手术刀片,片刻间,竟然活活地把楚瀚海的面颊豁了个深可见骨的洞。
生生地把面颊上、那被蜂针纠结着的、一团鸽子蛋一般大小的肉团给割了下来。
楚瀚海疼得压制不住叫声,麻沸散也无法减轻、他看到自己面颊上的那块肉被割下时候的恐惧。
焰倾天看得心里一阵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御医太狠,还是暗器太阴毒,总之,这看着也太折磨人了。
三人都低头,看着御医把手中的那团肉丢入特制的药液中,血水没有弥散,反而立刻止住了。
御医快速地给楚瀚海清洗伤口,利落地上药,很艰难地才把他的面孔包扎得成了独眼龙的形状。
他低低地叹口气说:“好诡异的暗器,王爷,您的这张脸,没有一年半载,绝对恢复不了,伤口太深了。”
楚瀚海虚弱地抹去涔涔而出的汗水,嘶哑地说:“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把那暗器给我扯出来,竟然选择割去了我的面颊,你不想活啦!该死的庸医!”
御医不紧不慢地躬身施礼说:“楚王爷,此话可是误会卑职了,我这是最好的方法,不然,你会失血更多,请三位一起看下,这暗器出肉的整个过程,你就知道,我这方法是最佳的。”
三人都觉得有些愤然地看着御医的动作,也觉得他割去那么一大团肉,简直是太过分了;
他们又不是没有中过暗器,隔开皮肤,取出暗器,缝合伤口就是了,他竟然干脆把楚王的脸颊割成了个洞,莫不是楚王得罪过他,他借机公报私仇了。
只见那御医把那团肉从液体中取出,置于指尖,狠力地捏紧指尖的那团肉,说:“你们看,这中间最紧的纤维聚集处,就是暗器所在的地方,这样你们能看见暗器吗?”
三人轮流地凑近脑袋看了个仔细,只能看到一团过于紧致的肉,看不到一点其他的东西的痕迹。
御医说:“这必须用刀片把它割成碎肉,然后,才能碰到那所谓的暗器。”
说着,手指飞快,手术刀把那肉均匀地往下剁,十几刀之后,他终于松了口气,丢下刀片,换了一枚尖尖的勾钳,刺入那团肉中,用力一拉。
勾钳的顶端出现了一根带极细极细的半寸长的金丝。
御医轻轻地把那东西举到眼前,看得出神情极其的惊讶。
三个人也都看到毛骨悚然,那刀片哪里是割肉,分明就和凌迟处死的刑罚一样残酷啊,谁能够忍受自己受伤的部位被刀片如此地惨无人道地蹂躏?
御医的目光转向焰倾天,那神色充满同情。
焰倾天下意识地抬手掩住了自己受伤的左臂的肱二头肌处,他一想到自己也要忍受那样的痛楚,忍不住就有些发傻。
“太子,该你了!”御医轻轻地提醒说。
“嗯——那个,你验验这针有没有毒,没有的话,我还是晚些再动手术吧,你看,我现在多忙,还要审这个该死的罪魁祸首。”
焰倾天的脸立刻变得有些苍白,他缓缓地辩解说。
恨虐冲天起
( )御医百年不变的僵尸脸漠然地看着焰倾天,声音依然波澜不惊地说:“太子,即便是你如何害怕疼痛,这也是能及早不宜推迟的事情。”
焰倾天咬牙狠狠地瞪了这个丝毫不会说话的御医一眼,瞥了眼满面同情状态的燕不惊,看看楚瀚海那隐藏着幸灾乐祸光彩的露在绷带之外的右眼。
索性厚颜地笑笑说:“明天吧,明天再取出来。”
“回殿下,万万不可,你的手臂看得出应该是在受伤的瞬间封闭了|岤道,虽然能够减少疼痛,可是,也因为血脉不通,会让伤口更加的难以控制和复原;
再拖延的话,伤及筋骨,殿下的这条手臂恐怕也会废了。”
御医依然不屈不挠地劝阻说,并且开始有条有理地整理清洗着刀具,那神态俨然是做不做随你了。
焰倾天无语地看着御医那让他厌恶的僵尸脸,思量再三,无奈地咽下心底的恶火。
转身看到楚瀚海看着凤雪舞的眼神,恶狠狠地说:“来人,把楚王护送回府静养。”
楚瀚海看他忽然竟然将火气撒到自己头上,那可是万分的惊讶。
他压下心中的气恼,大声地说:“太子殿下,微臣奉皇命看押重犯,如今,重犯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让我如何向陛下交代?微臣必须审问这个女人。”
“回去,这是我的太子妃,不是你那个恶心人的疑似死去的恶婆娘,有什么帐,你算到我头上,就这样回去报告父皇吧!现在别在我跟前碍眼了。”
焰倾天虚伪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彻底粉碎,俊逸的面孔诡异地扭曲,他冲着楚瀚海恶语相向。
楚瀚海虽然满腹疑虑,可也是个极知道进退的人,这太子的脾性他是了解的,听他这样说,知道再无回环的余地,所以,还是另寻机会吧。
他恼羞成怒地拂袖而出,冷哼一声说:“多谢太子,微臣会尽力给太子开脱的。”
焰倾天双目喷火一般地盯着他的背影,他这就是说,会去明明白白地报告父皇了?
随便!
此刻焰倾天心中轰响充斥的是毁灭一切的怒火。
燕不惊看看刑房内的被吊着的凤雪舞,看看怒火中烧的焰倾天,一时间进退不得。
最后,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告诉主子凤雪舞怀有身孕的事实,不然出了事情,可是他负责不起的。
所以,打定了主意,就快速地附耳对焰倾天说了几句话。
看也不敢看焰倾天瞬间变成锅底一般黑的俊颜,就惶恐地狼狈逃出了刑房,留下一脸震惊的焰倾天。
御医清洗好刀具,低低地打破室内的沉默,说:“太子,请你过来手术吧!”
焰倾天狠绝地看着燕不惊狼狈而逃的背影,回身大步走到凤雪舞的身边,他高大的身躯带着浓浓的威压,俯视着惊骇欲绝的凤雪舞。
右手抬起,一把扯下身上的外袍,随意地一丢。
侧头看向自己左胳膊上臂外侧的凝结着的暗器伤处,转而看向凤雪舞。
那目光很冷,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冰冷,黑眸半开半阖之间邪光闪烁。
俊美的面颊配上这样的一双眼睛,凤雪舞被他看得感觉仿佛成了个透明人,甚至有种被利刃切割着一般的痛苦。
而他俊美不凡的面孔,此刻透露的神情可谓万分的精彩——惊讶、羞恼、气结、仇恨,瞬息间让凤雪舞更觉忐忑心惊。
他冰冷的指尖轻轻捏起凤雪舞的下颚,迫使她和他对视,口中低低地说:
“凤雪舞,我的太子妃,你可真的不是焰逸天口中那个稍微有点与众不同的女人,而是一个万分精彩、神秘的女人;
瞧瞧,你舌灿莲花、楚楚可怜的模样,加上换了这张更加魅惑人的小脸儿,本太子竟然差点就被你蒙蔽了;
自从和你有了婚姻上的牵扯,你给我找了多少的麻烦!从来都不让人省心啊!
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待会儿,御医从我身上割下多少肉,我都会同样地从你的身上拿下多少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焰倾天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的,说完,他邪魅地低头张口含住凤雪舞粉嫩的耳垂,继而狠狠地咬了一口。
凤雪舞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呼,惊骇地看着他。
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他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对她的寻找。
“太子殿下,请——”御医的话适时地想起,把凤雪舞暂时地从噩梦般的状态救出。
焰倾天愤愤地拿开轻抚着她面颊的手,转身向御医走去。
“这是麻沸散,请殿下服用。”他恭敬地递过去丸药。
焰倾天勾头看着凤雪舞,把左臂伸到御医的身前的手术器具上,说:“不用了,我想尝尝这真实的痛楚究竟是怎么样的滋味,不然,待会儿,该怎么样对她以牙还牙!”
御医同情地看了凤雪舞一眼,她这次可是真的激怒了这本来就很疯狂的家伙,可有她的苦头吃了。
御医的僵尸脸神色依然不变,他冷静地把焰倾天的胳膊固定好,动作麻利地开始了手术。
焰倾天可没有楚瀚海的硬气,虽然,他此刻满腔的愤怒,可是,依然无法忍受这割裂肌肉的疼痛感。
他发出恶狼一样的痛呼,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凤雪舞,用对她的仇恨来驱散这短暂而又漫长的痛苦。
凤雪舞被他又呼又叫吓得心肝儿扑扑地跳,身上冷汗直流,一抬眸看到他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心底彻底一片冰凉——苍天哪,这次她该不会是在劫难逃了吧!
她恐惧地咽了口唾沫,呆呆地看着近乎疯狂的焰倾天。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和对暗器的了解,这次,御医并没有割下什么肉来,而是直接用刀片和尖钳子合作,灵巧地找到了焰倾天伤口内的金丝。
焰倾天发出一声震天的惨呼,终于,那根金丝被飞快地抽了出来。
御医身手极其敏捷地把止痛疗伤的药物按上伤口,快速地缠好绷带,啪啪啪点开了他胳膊上的|岤位。
解开束缚他胳膊的枷锁。
焰倾天松了口气,轻轻抬起左臂,那僵硬沉重的手臂终于恢复了知觉。
虽然肿胀疼痛,可是,和暗器留在体内的感觉相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接过御医递过来的白毛巾,焰倾天轻轻擦去了脸上身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对御医洒然一笑说:“多谢手下留情,我还以为也要割下那么大块肉,吓死我了。”
御医面无表情地说:“这是卑职的分内事,如果不是楚王的牺牲,想这样轻易地取出来,可非易事。”
焰倾天摆摆手说:“改天我会专门向他谢罪,今天你也累了,现在,请你下去领赏吧!”
“谢太子!”御医快速地清理好刀具,背着药箱退出了刑房。
焰倾天笑笑地看着凤雪舞说:“都走了,接下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时间了。”
那笑意配着他高贵俊美的脸,显得魔鬼一般的邪恶。
他走过去,抱紧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躯,震裂她手腕的绳索,说:“来吧,继续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我还是喜欢那晚的姿势。”
说着懒懒的捏起她的手臂向上拉起,拽过刑架顶端那金属的黑黢黢的手铐,他一边一个,把她的手臂固定起来;然后是她伶伶白皙的脚踝。
刷地一拉控制手铐的铁链,片刻时间,她就又被固定成了个大字形状。
黑色的铁环拷着她雪白的纤细的手腕和脚踝。
看着如柔弱的羔羊令人怜惜。
太子一把抽下她头顶束发的金簪,她如瀑的发丝飞泻而下。
他随手把发簪插在自己头上,满意地眯眼看着凤雪舞,点点头说:
“你身上藏有令人防不胜防的暗器,唉,怎么办呢?我不喜欢不会动不会叫的女人,那多没有趣味,这样,你可喜欢?”
太子懒懒地说着,手上却毫不停滞地撕裂她身上的衣衫,片片碎步如黑蝶飞落。
“啧啧!的确魅惑,不然,那么多的男人怎么会都被你勾走了魂?”
太子用冰冷的手指轻抚她的温软的光洁的身体,帮她拂去遮面的青丝,眯眼看着她美艳的脸。
他的手臂一挥,解开了她的哑|岤说:“来吧,暴虐需要声音的配合才更显得刺激,继续我那未完的洞房花烛罢。”
“呸——”凤雪舞一口唾沫吐到他邪恶的脸上。
太子飞快地抬手用手巾挡开,冷冷地看着凤雪舞,额头青筋暴突。
“太子妃,来点新鲜的招数吧,和上次一样,没有一点创意。”说着恶狠狠地把手巾上凤雪舞的唾液用力地塞回她的口中。”
口中恶意地说:“你看夫君,这次和上次的反应就不一样,要不,你再吐一次,我保证不会重复刚刚这个没有新意的动作。”
“你这恶心的变态狂!”凤雪舞厉声喝骂,无奈身上只有这一个地方会动。
太子一巴掌用力地搧上她的右脸,噗地一声,凤雪舞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巴掌让你知道点规矩,我解了你的|岤道是让你叫给我听的,乖哦,你知道我向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惹恼了我,后果自负。”
太子凑近她的耳边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角的鲜血。
凤雪舞毛骨悚然地盯着他嗜血的红唇,这一刻,焰倾天的样子就像个吸血鬼一般的恐怖。
他狞笑着舔着下唇说:“太子妃,今天,夫君会好好满足你的。”
他的手指粗暴地捏揉着她柔软的圆润,目光缓缓掠过她高贵美丽的白皙的身体,那粉嫩如同处子一般的肌肤,引起他浑身热腾腾的、抓耳挠腮一般的战栗。
“我已经怀有身孕,请你不要这样待我。”
凤雪舞看得出他被快感挑逗得起栗的肌肉隆起的身体,充满恐惧地乞求说。
焰倾天的动作微微一滞,手劲变得更加的不知轻重起来。
凤雪舞虽然偶尔和徐子安在一起的时候,被他的疯狂吸引,喜欢他做一些暴虐的刺激,可是,那不过是一种带着深爱的精致的做作。
如今,焰倾天这粗暴的手四处肆虐,让她的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痛苦地呻吟了起来,泪水也忍不住滑落。
但这反应,更加催动了焰倾天体内那些残酷暴虐的细胞。
他一把揪住她披散的长发,邪肆一笑说:“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太子妃,你真的好可爱,对从来都没有宠幸过你的夫君说,你已经怀孕了,你想得到什么?”
焰倾天几乎要笑得缓不过气了。
凤雪舞泪水盈盈地看着他说:“这也可能是你的孩子,我知道,当初在绝壁下的涵洞内,那个夺取我处子身体的蒙面人就是你。”
焰倾天讽刺一笑说:“处子?谁知道你和你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凤惜尘苟且了多少次!连你自己都说,这也可能是我的孩子,那么,你告诉我,他还可能是谁的孩子?”
“还可能是焰逸天的?是徐子安的?还是楚瀚海的?”焰倾天狠狠地说。
凤雪舞透过泪水看着他狠厉的魔鬼一样的面孔,低低地说:“谁的孩子都不是,是我一个人的,可以吗?
求你放过我,你不是要那个宝藏吗?等我生下了他,就会尽力地给你找到,宝藏什么的,我都不要,我只要腹内的这个孩子,可以吗?”
焰倾天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这个他期待已久的秘密,此刻从她口中说出,他丝毫都没有惊喜,反而是愤怒。
她竟然会为了这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就可以什么也不计较就说出宝藏的秘密,这让他又嫉又恨。
“你以为你有了可以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焰倾天冷冷地说着。
右手抓住她的头发狠力往后扯,盯着她那泪水蒙蒙的黑眸,左手紧扣着她的精致尖俏的肩膀。
在他大力的臂力下,凤雪舞瘦削的肩膀不会比一块豆腐硬多少,肩头马上被抓烂,连头发也被扯下了一大片,露出一小丛血肉模糊的头皮。
“这次,太子妃,你可记清楚了,我即使不要你,你也是我的,你不断地给本太子戴绿帽子,忘了你进府后,我给你说的话了吗?
我放纵你和焰逸天私通,那是我让他帮我从你身上探查宝藏的消息,可是,你要是以为我很宽容和仁慈,那就是你的错了。”
焰倾天说着,一手褪下亵裤,揽住她的身体狠狠用力。
一个巨大粗糙的东西,毫无防备地就从下面捅进凤雪舞的身体里,长长的几乎穿肠而过。
一个长满粗硬体毛的肚皮也紧紧地贴着她敏感的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被强烈的快感冲击,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低头舔舐着她优雅的颈项和锁骨。
凤雪舞的身体被他大力冲撞、颠簸,忍不住胃内翻腾,立刻恶心地吐了出来。
冷不防被吐了一身的焰倾天气得甩掌就掴了她两记耳光。
探手扯下她褪在腿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低低地说:“你敢再吐一次,我马上把外边的侍卫都叫过来,一个挨一个伺候你。”
凤雪舞身体难受得无法承受,她疼得满头大汗。
苦苦地哀求说:“焰倾天,我请求你轻一些,或者解开我的|岤道,我可以尽力地侍奉你,让你开心,你再这样,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本就是个杂种,他有什么资格到这个世界上来!”焰倾天怒吼着,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击向她的体内。
巧舌如簧诱
( )凤雪舞觉得全身的感官都被他的冲撞强力搅动着,如同残破的玩偶。
忽然一丝碎裂的撕痛从以小腹为核心,疼痛闪电一般急速地扩散,继而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关节筋骨不痛的。
凤雪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焰倾天身体微微一滞。
她呻吟着乞求焰倾天说:“求你——求你停下来,我的孩子——孩子——”
焰倾天悲伤地盯着她的脸,低低地说:“凤雪舞,你是我的太子妃,太子妃——你知道吗?
你曾经在我的心中,代表着我生活中唯一的期望和亮色,我渴盼着在这个冷酷的世界里,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和家,可是,你是怎么做的?
你未出嫁就敢和人私通,出嫁途中勾搭小叔子,嫁到了太子府还敢偷偷溜出去和刚刚认识的徐子安厮混——
这些我都忍了!
你竟然敢金蝉脱壳,为了掩护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还敢把我们兄弟和你的情人哥哥凤惜尘,都耍弄于鼓掌之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无德轻狂的女人?
你美艳迷人!你聪明绝顶!你见识不凡!
那也不该如此地猖狂!
你以为这世间就没有了规矩,任由着你为所欲为?做梦!”
他愤怒地说着,渐渐地竟然满目凄然。
凤雪舞苍白的脸上冷汗汩汩流淌,她嘶哑地说:“如果你恨我入骨,觉得是我让你在天下人跟前丢尽颜面,那么请你给我个痛快!
我只是一个生在皇室的身不由己的小女人而已,我喜欢和贪恋一些我渴望的东西,这有什么错?
就像你一样,既然婚前发现了我的不贞,为什么就不敢退婚呢?
我们的生命都是属于自己的,凭什么剥夺我自由生活的权力?
让你痛苦的不是我,不是我凤雪舞,而是这可恶的皇室制度,这种没有良知的虚伪的和亲制度!
你没有勇气让自己自由地飞翔,为什么也要折断我的翅膀!
快传御医来,我要我的孩子;如果,今天我的孩子死在你手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凤雪舞用尽全身气力凄然决绝地说。
“哈哈哈——凤雪舞,你还是把我看得太过于善良了,你连做鬼的机会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刚刚你的酷刑只是开始,从决定再把你抓回来的那刻起,我就不打算让你好好活着,什么叫身不如死,你很快就会感受到。”
焰倾天扭曲着俊美的面颊狂笑,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她的身体,一边凌辱她,一边还大力地一寸一寸捏碎她的肩胛骨。
口中恶狠狠地说:“翅膀是不是就是在这里长出来的?
你凭什么一个人自由飞翔?却把我丢进更深的痛苦和绝望!
我就是要折断你的翅膀,让你永远匍匐在我的身下,摇尾乞怜、猪狗不如地活着!
你的性子有多刚烈,我就会让你变得有多卑怯;你的秉性有多高雅,我就会把你变得有多下贱!
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让你收敛一些——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
是你逾矩了!!!
看过驯养的老虎吗?看过拔去毒牙的巨蟒吗?
我今天开始,就会像以前驯养老虎和巨蟒一样,粉碎你的利爪,拔去你的毒牙,拳头和棍棒会让你一天天地变得乖巧起来的。”
凤雪舞疼得近乎发不出声音,她惊骇地睁大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恐惧地盯着焰倾天。
耳边传来细碎的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凤雪舞此时才感觉到封闭的|岤道也无法削弱一分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感。
“你听——这骨头碎裂的声音,比碎玉都清灵好听。”
焰倾天低低地凑在凤雪舞的耳边说,满脸都是嫉恨仇怨,带着毁坏一件永远都不属于自己的精美玉器一般的快意且肆意。
凤雪舞已经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流泪的力气也消失了。
她敢肯定,焰倾天被仇恨支配的意识,绝对是想把她毁坏得惨不忍睹。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传闻中的那些非人的残酷虐待,就这样横空而降,以这样一种令人扼腕叹息的惨象降临在自己身上。
她费力地想着终止这场酷虐的办法,可是,她疼得连一丝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焰倾天的脸缓缓地从她的耳边转到她的眼前,看着她泪流满面的美艳的脸,停止了继续刺激她小腹的猛烈动作。
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说:“你这样的姿态真美,柔弱得让人心疼。”
凤雪舞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她疼得颤声说:“求你了,别这样,我用宝藏的秘密来换取我的命;
你马上就要和凤国开战了,严冬的这场战役,你需要丰厚的财物来支持战场损耗,杀死我,也挽回不了你被损害的尊严。”
她艰难地喘着粗气,让自己尽可能抬起头,看着焰倾天。
焰倾天扬扬眉,示意她说下去。
凤雪舞心底松了口气,只要他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就有把握说服他。
“这天下,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拥有话语权;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我不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我们哪里有什么仇怨?
如果你是至高无上的焰皇,谁敢说你什么?
归根结底,问题在于你还不够强大,如果你现在杀死我,你不过是个在羞辱中奋起杀妻的懦夫;而你如果放过我,你就可能凭借丰厚的宝藏,成为傲视天下的枭雄。”
她在示好
( )焰倾天冷冷地审视了她凄楚的小脸,那刚刚还是高傲艳绝的清冷,如今却满是让他心慌的泪水。
那剪剪秋瞳中闪烁的目光,一瞬间揪疼了他的心。
他心中涌现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五味杂陈。
原来,眼睁睁地看着美好的花儿一般的生命,在自己的手中凋零,那滋味竟然是这般的——苦涩。
这是他想要的吗?
她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世间的一切,归根结蒂好像真的只是谁的拳头硬的问题。
在权衡利弊为前提的情况下,杀死她,或者摧毁她,对他来说,意义不过就是个泄愤而已,丝毫改变不了眼前的现状。
可是,接受她的建议,对自己只有好处,虽然这好处看似很渺茫。
这番话从她这样的女人口中说出,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可是,又显得很合情合理。
因为,只有生活在最华丽的肮脏皇族中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凌驾于亲情之上,掩盖一切罪恶的权势的强大,才能有这样刻骨悲凉的感受和认知。
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她明确地指出了让他极度困惑的问题。
所有问题的症结好像都在于他不够强大!
“凤雪舞,你这是在威胁本太子吗?”
焰倾天低低地问,毫无知觉地抬手,托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
甚至,温柔地揽住她的身体,让她蜷缩在他的怀里,不至于吊得太痛苦。
凤雪舞轻轻松了口气,眼中的泪水却是不是控制地往下流,他凉凉的皮肤,让她的心神渐渐地趋于稳定。
她喃喃地说:“如今,我不过是你案板上的鱼肉,任你宰割而已,何谈威胁?
我不过是,希望你不要过于残忍而已!
这世间的人万万千,我们这种关系,即使孽缘,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同样的高贵血脉、同样的艰难境遇,能够在权势的倾轧之下,活到今天,实属不易;
即便不惺惺相惜,也不该如此的肆意凌辱,把我变得猪狗不如,那你不觉悲凉吗?”
焰倾天的身体僵僵地站着。
他感受着她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肩头缓缓滑落,热热痒痒得,让他的心底涌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柔软。
她本该是他护在怀里的人儿,可是,他却只能以这样的姿态拥有她,这是何等的悲凉和绝望!
“所有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如果找到了宝藏,我会承诺——承诺——,算了,什么都是空话,等你找到了再说吧!”
焰倾天的心底出现前所未有的犹豫,他终于还是咽下了嘴边的一句话——承诺放过你!
反正今天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过分得很的话,她真的绝望了死不开口,他就费事了。
所以,索性给个没有准儿的承诺,先顺水推舟地稳住她。
他淡淡地说:“你说出宝藏的方位,我需要先派人整体调查部署一下。”
凤雪舞知道他在考验她的诚意,因此,毫不犹豫地说:“月亮峡谷。”
焰倾天扬眉想了想说:“不会啊,那地方,别说父皇和我早就派人摸过一遍了,就是那蛇族盘踞的地方不远,他们也定然是找了又找,怎么可能在哪里?”
凤雪舞抬起了头,认真地说服他: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就像关押在上古大阵里的那个女人,想必这么多年的关押,你们什么手段都用过吧?可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但是,你能想到,在屈辱中苟活的她,竟然还保留着、化身成为粉末的手段吗?
她忍受无数年的牢狱生活,与世隔绝,寂寞得连话都几乎不会说了,如果不把坚守的东西传递给她想传递的人,她怎么可能甘心?”
焰倾天摇摇头,神情莫测,他认真地看着她说:“这是你用推测来说服我,还是你在告诉我,那个女人真的告诉了你藏宝的地点?”
凤雪舞不明白他的意图,她想了想说:“这样一个存在在传说中的宝藏,定然是个不啻于关押那个女子的万年寒冰窟一样神秘的所在,机关暗道之类的,定然隐藏得极其工巧;
即便是有了藏宝图,想要找到,也需要机缘巧合,我如果说定然就会找到,那也显得太虚假了,你也不信;
我只能说,为了活命,我会尽力,尽一切努力!”
焰倾天微微点点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很好,她很聪明,不是个信口胡说的人。
“既然,我们都是盟友了,你可不可以把我换一个地方关着,我一向享受惯了,这样子也太——。”
凤雪舞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神态和缓,就趁机低低地说。
焰倾天唇角一勾,无语地眨眨眼看着她:
“这恐怕不行,你忘了你留下的烂摊子了?
预料之中的,那楚瀚海定然会在父皇面前说出你的情况,你现在是朝廷要犯,不关入天牢就是优待你了,安心在这里呆着吧!不过,我会让御医给你调养的。”
焰倾天说着,离开了她的身体,收拾停当。
凤雪舞的心底一阵冰凉,随着他的离开,她感觉到体内如同大潮崩塌一般的疼痛,她尽力地稳住体内的波动,可是,她太虚弱了。
孩子——
眼倾天蹲下身打开她脚上的镣铐,看看镣铐周围血肉模糊的脚踝处,看看顺着她白皙的腿跟一直蜿蜒而下、汩汩流淌的血迹。
他垂眸掩饰了心底的不安——他原来是这样的残忍的一个人,他亲自杀死了她腹中的孩子,也——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都需要冷静
( )焰倾天带着无法拈得清的莫名情绪,无比纠结地把凤雪舞身上的镣铐打开,把她抱到隔壁的那个有床铺的牢房。
凤雪舞紧咬下唇,满脸都是疼痛引起的冷汗,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黑眸呆呆地望着屋顶。
焰倾天瞥了她一眼,一咬牙,重新把镣铐戴到她的四肢,转身就离开了。
他到了外边,仔细地吩咐了周围的侍卫要严密防守,通知了御医快速赶来救治凤雪舞。
抬头看看昏黄的天色,已经将近傍晚,的确不早了。
他想了想,还是赶紧沐浴更衣,前往皇宫去向他的父皇报知此事。
毕竟,事关重大,凭楚瀚海的一面之词,父皇定是不会全信,想必很快就会召见他;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他一向是个不喜欢被动的人。
——
再说凤雪舞被捉住,楚王府那个荒凉的院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等候在地道里的两个地仙门的手下。
两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惶恐得六神无主。
最终,商量出了主意,一个人赶快回去报信,另一个人哆哆嗦嗦地躲在入口处听着动静。
李富贵派人火速通知了正在归途中的铁手和追命,命令那些散在楚王府附近的所有人手,都密切地监视着楚王府进出的人马。
他带着蝮流冰和几个亲信,从地道内赶往现场。
蝮流冰急得几乎就要哭了,他第一次意识到,这次凤雪舞肯定是遇上了极其难缠的人物或者对手了。
他紧张地跟着李富贵,急急地问他,凤雪舞为什么会这么草率地就进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李富贵无奈地说:“第一次遇见你们时,她拿出来寄存在我那里高价出售的环形玉佩,终于有了买主,就是楚王楚瀚海。”
蝮流冰了然地点点头说:“记得,显然,门主认为他是个和传说中的宝藏有关的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李富贵叹口气说:“这楚瀚海哪里是好对付的人物?
后来,她命令我派人打听了楚瀚海二十年前的踪迹,确定了他曾经参与过伏击圣女的那次拦击,还把圣女捉回了焰国;
查访到当年和圣女一起被俘的众多女奴中,唯一幸存至今的那个,私下里问了话,得知圣女曾经生活在这地道尽头的那个小院里,就命令我们火速挖通通往那里的地道。”
蝮流冰惊讶地说:“这我知道,那天她还让我帮着她易容,可是,怎么可能在几天的时间内就挖出这么长的地道?”
李富贵苦笑一声说:“
你知道,现在门内闲着的人手多,挖掘的速度很快,就是在昨天,将要接通目的地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难得一见的巨大冰库,出口无法确定,所以,我就急忙请她过来,看看现场;
她很快就拿定了主意,用先进的工具,手把手教给我们找到最佳出口的位置,她就命令我们开挖,自己回去了;
昨晚大伙加工挖了一个晚上,都累坏了,就留了两个兄弟守着地道,清理残余的一些碎土石。
谁成想,门主今天一大早竟然就来到这里,要通过地道进去看看。
你想,那两个小角色怎么有胆子拦住她?
加上他们也上去看了,的确是个空落落的院子,所以,就任由她上去了;
哪知道门主竟然真的找出了什么秘密,不然,怎么会惊动那么多高手,被捉了去?”
蝮流冰叹口气,依然步履匆匆地沿着地道往前走,抬头看看前边,那名留守的手下显然看到了来人,无比的惶恐。
他快步跑过来,啪地一声跪下,向着蝮流冰和李富贵就叩起头来,口中说:“小公子,李堂主,门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了隐藏在假山附近的机关,她进去了很久;
小的担心出什么事情,跟过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现,刚刚退回地道,那楚瀚海和太子就带人飞掠而入,也走向假山那里;
后来,想必是门主用什么诡异的暗器伤了楚瀚海和太子,从那假山那里惊险地飞跃出来,吐了好多血,在外边的众多高手面前,她明知道不敌,就没有反抗;
太子和楚瀚海争执了一番,太子就强势地把门主带走了!”
“她受了伤?”蝮流冰大惊失色,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襟问,线条柔和的脸生出焦急的红晕。
“是——门主显然是被人从假山那里打飞出来的,可是,那楚瀚海的脸被她用暗器伤得像核桃,太子跟出来时,也是一条手臂动也不动,显然,也被门主伤了。”
那属下赶紧惶恐地解释。
李富贵担心地和蝮流冰对视一眼,低低地说:“糟了!这太子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人,门主落在他手上,又出手伤了他,不赶快地救出来,那可是绝对有性命之忧。”
蝮流冰急得眼圈发红,他带着哭腔说:“你快想想办法!太子会把她带到哪里?”
“小的还有话说……”那个属下胆怯地说。
“快说!”蝮流冰一把松开他的衣襟,催促道。
“是这样的,听他们的对话,那假山那里,据说是一个上古大阵,想必是关押了什么重要的大人物,太子带了门主离开前,命令楚瀚海去查看上古大阵;
那楚瀚海也顾不上医伤,带着手下,匆匆地跑到假山那里;
许久才一个人失魂落魄地从那里出来,离开了,奇怪的是,他的手下,到现在竟然一个也没有出来,我担心错过什么,这眼珠子可是眨也不敢眨。”
蝮流冰神色茫然,他回过神,焦急地看向李富贵说:“既然门主是从那里出来的,想必,她定然是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那太子会不会杀她灭口?”
李富贵沉思片刻,松了口气,说:“灭口倒不会,真的要灭口,何必和楚瀚海争着,定要把她带回府去?
如果她真的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的话,她的命倒是多了几分保障,这可能就是太子带她回去的原因;
所以,目前,她应该并没有性命之忧。”
李富贵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又急切地说:“快派人回去等着铁门主和追门主,等他们回来,立刻告知门主的情况,让他们火速通知徐公子,大家一起想办法救出门主;
找一些门内懂机关的人,伺机查明这上边假山那里的神秘大阵;
其余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地悄悄回到我们留在太子府东胡同那里的宅院,探出门主关押的地点,就开始挖掘地道,进行营救。”
蝮流冰深深吸了口气,镇定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