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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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性夫君个个强 作者:rouwenwu

    惊了,更让你惊讶的还在后边呢!”焰逸天忍不住挪揄他说。

    徐子安几乎惊讶的说不出话,他无力地说:“还有,更令人惊讶的?”

    焰逸天说:“她的这个超常的见解在危急关头,再次救了我的命,还给我换来了治伤和增加功力的圣药!”

    徐子安无语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焰逸天怜惜地看着凤雪舞说:“我们那天中午时分,逃到了一处山谷,那里长着大片美丽的紫色花,口渴极了,我就爬着河边喝水,她竟然不动神色地击杀了一条将要袭击我的大蛇,还说,要烤蛇肉给我吃。”

    焰逸天现在说着,想起当时的危险境况,还是心有余悸。

    徐子安愕然地咽了几口唾沫,困惑地说:“她倒是胆子大,女人可都是怕蛇的。”

    他改变了后半句的主语,他本来是说,这凤雪舞小时候那是极其厌恶害怕蛇的,怎么可能击杀蛇,还要烤蛇肉!

    当然,他不能这样说,那样,不是就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吗?

    焰逸天点点头说:“谁说不是呢,可她就不怕蛇,我看她杀蛇剥皮的手法,极其熟练,绝对不是第一次杀蛇吃,而且,还取出蛇胆,一团黏糊糊的东西,让我吞下去,说祛除体内的湿气。”

    徐子安呆呆地看着凤雪舞,几乎就像在看一个谜团。

    杀蛇取胆,这熟练的手法,她怎么可能具备?

    焰逸天满意地看着呆滞的徐子安说:“我觉得恶心,为了不失态,赶忙逃到了远处;

    过了一会儿,她烤熟了蛇肉叫我去吃,我就顺便采了束紫色花送给她;

    饭后,她担心花枯萎,就往花瓣上撒了些河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紫色花,沾了河水,竟然变成了红色的!”(真实素材——百度出的ph试纸酸碱度的来源)

    徐子安的神色几乎麻木了,他的脑筋在费力地转动。

    ——什么河水会把紫色花洗成红色,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焰逸天瞥了他一眼说:“不是毒,别想了,那阿育王带着士兵很快追来了,有人在天空骑着鹏鸟,有人在谷口挥舞着武器一步步逼近,她拉着我的手,一步步靠近岩壁,面对阿育王的利诱,她镇定地说:“同生共死!我用暗器,你去迎击那些女战士。”

    “我们两个人当然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卑鄙的阿育王还从空中偷袭我,她为了救我,和我一起承受了那致命的一掌,我们一起被狼狈地击落在谷内的河水边;

    她藏在衣袖的变成红色的花朵,也从半空中飘落在我们身侧,那一刻,我觉得,即便是死去,也心甘情愿,这样令人荡气回肠的结局,梦境一般地让我沉醉。”

    “阿育王说,只要她乖乖地跟他回去,他就放过我,她只是拉着我的手说,‘生而何欢,死而何惧,不自由,毋宁死!’

    你见过一个女人能够如此地演绎对爱和自由的渴望吗?

    这样刚烈决绝的女子,似乎就是每个男人隐藏在梦幻中的精灵。”

    焰逸天说得动情,绿眸深暗,愧疚地望着凤雪舞,眸光中满是晶然的泪水。

    徐子安叹息良久,这还是那个娇弱的依赖他的女孩子吗?

    她在险恶的宫廷里生存,早就养成喜怒不惊的怯懦性情,这番刚烈决绝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自她的口中。

    他感觉到焰逸天审视他的眼神,立刻掩饰一般,动容担心地说:“这样的话,不是把你们都逼到死路上了吗?”

    焰逸天苦笑说:“那就不是她了,她在最后的生死关头,用女人部落为什么只生女人的秘密,来交换我们的命,说她死去的话,蛇族女人部落,将错过一个男丁繁盛的时代。”

    “这怎么可能?繁衍后代,生男生女,不是都由上天注定吗?

    徐子安更加觉得匪夷所思了。

    焰逸天说:“谁不是这样的看法呢?

    可是,她就是用紫色花这个实物,命大巫医给我疗伤,当面揭示了这个秘密;

    说蛇族女人部落,吃的食物都是酸性的,喝的河水也是酸性的,这酸性的物质,决定了后代,只能是女人;而我们落身的小河水,却是碱性的,那变成红色的花朵,在落入这条小河后,神奇地又变成了紫色;

    大巫医命人从谷外取了大河的水和更加新鲜的紫色花,带到小河边,亲眼看到花朵因为河水的酸碱不同,变成了不同的颜色。”

    徐子安赞叹说:“好计策,好时机,只是,不知道这结论究竟如何?”

    焰逸天说:“十月怀胎,这也不过过了四五个月而已,那女人部落想必也是病急乱投医,加上部落内瘟疫肆虐,留下我们也是徒增伤亡;

    那阿育王竟然意外地放我们离开,可是,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后来知道,原来他派了自己的弟弟,喏,就是流冰,跟着我们一起逃离了蛇谷。”

    徐子安再次无语,半晌喟然叹息说:“你们在蛇谷的经历,真的太令人羡慕了,换成我,会毫不犹豫地带着她隐姓埋名,如此深情重义的奇女子,你怎么舍得再把她送到太子的身边?”

    焰逸天叹息一声说:“是我辜负了她,出谷的时候,太子的亲信燕默将军已经在等着我们了,还有——还有——我的娘亲,也是生活在皇后的胁迫之下,我能怎么办?能为了女人,不顾母亲的死活?”

    徐子安讶然说:“你不是太子最亲信的弟弟吗?平日里最得他的信任!”

    焰逸天愤然说:“你见过哪个皇室子弟之间,会有纯粹的信任和真诚的亲密?太子的位置决定了,他一日不登上帝位,任何一个兄弟都是他潜在的威胁,他都要一个一个地控制了,或者除去;

    加上,近些年来,他和楚王勾结,势力越来越大,他的性格也更加的骄纵和多疑,几个王爷的日子也越来越提心吊胆,不知道何时,就会触怒他,带来灭顶之灾;所以,与其让他假借外人之手,杀死骨肉兄弟,我就索性做了他的亲信,因为,即便是他假借我的手去迫害手足兄弟,我都会有对策来保全他们。”

    “那么,这一次,你胆敢救出凤雪舞,明确地和他对抗,想来你的母亲和府邸,定会遇到无妄之灾。”徐子安焦急地说。

    “一切就听天由命吧!”焰逸天痛苦地仰头叹息一声,转而悲凉地看向凤雪舞。

    “——快——快看,她动了——”焰逸天惊讶地盯着凤雪舞说。

    徐子安赶紧看过去,只见凤雪舞那白纸一般的面颊,隐隐地显出一些光泽和生机,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努力要睁开眼睛,嘴唇微微地张着,一翕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流冰——流冰——快醒醒,雪儿醒过来了!”

    两人都想过去,可是,想到正在给她输血,如果动作太大,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麻烦,只好赶紧叫蝮流冰。

    蝮流冰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两人都坐得直直的,急切地冲他说些什么。

    他一激灵滑下椅子,凑过去,一矮身,紧张地跪在凤雪舞的身边。

    凑到她的唇边,皱着眉头,茫然地摇摇头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不过,她的确是苏醒了,你们看,她的脸色,很明显地有了血色。”

    说完,轻轻拉开凤雪舞身上的大氅,拉出她的一条手臂,扣了脉。

    半晌,面露笑容说:“脉象沉稳了许多,不像昨天,虚弱得若有若无,醒过来就好。”

    说着,他起身从药箱里取出一粒丹药,捏开她的下巴,塞入她的口中。

    凤雪舞觉得干涩的嘴里渐渐润泽,她缓缓地把苦涩的丹药融化在口中,随着药液顺着咽喉咽下,她觉得体内渐渐有了可以扑捉到的力气。

    她感觉到身体上似乎流干了的血液,再次在体内血脉中汩汩流淌;

    干涸的肌肤,得到血液的润泽,渐渐恢复了弹性。

    身体的疼痛,非常清晰,清晰得让她几乎连呼吸的震动都无法承受。

    能够感觉到疼痛,很好,这证明她正在清醒,不像原来那样,意识只能在混沌中麻木地漂浮。

    她舔舔嘴唇,努力睁开眼,试图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刚刚似乎听到焰逸天在说话,还有徐子安也在说话,出现幻觉了吗?

    她不是在焰逸天肮脏的牢房里吗?

    焰倾天不是说给她叫来了御医吗?

    对了,他那娇滴滴的楚夫人来了,赶走了御医。

    再说,这两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她的身边?

    还有,更可笑的是,她好像听到焰逸天说,他的母亲被太子胁迫,这怎么可能,看来,她还是无法把他从心里放下,连昏迷中的潜意识,都在给他想着开脱他薄情的借口。

    她苦涩地叹息一声,身上的疼痛立刻让她几乎再次晕过去。

    “雪舞姐姐,你没有力气就不要睁眼了,我是流冰,昨天傍晚我和焰大哥一起去太子府,把你救了回来,你现在是在南园的家里;

    徐大哥也匆匆赶来了;

    他们两人就坐在你身边,正在给你输血。”

    蝮流冰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叹息和随之而来的震动,赶紧出声安慰她。

    真正致命伤

    ( )刚刚的感觉不是幻想,而是真的!

    是真的!

    焰逸天来救她了!

    徐子安来救她了!

    他们并不薄情!

    无论他们都曾经怎么样地冷落过她,此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们能出现在她身边,这就足够了!

    他们本来就不是像蝮流冰一样的小男人,他们都有着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和无法摆脱的命运。

    一瞬间,她的鼻子酸涩,本以为干枯的泪泉,此刻,竟然意外地丰沛,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滚滚而下。

    “姐姐,你怎么哭了,哽咽声带来的震动,会让你的身体极其疼痛的!”

    蝮流冰赶忙取出丝巾,细心地给她擦去。

    他们三个,都极少看到她的泪水,虽然,她一向女儿态十足。

    尤其是蝮流冰,他更是觉得她强大得让他敬畏,她一旦做事,就雷厉风行,那淡定的神态仿佛是能够担起所有磨难的保护神,而此刻,她就像一只柔弱的猫咪,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柔柔的怜惜。

    “雪儿,雪儿——对不起,我没有好好地照顾你!”

    焰逸天也是鼻头发酸,低低地满含歉意地说。

    “雪儿,我也很抱歉,以为铁手和追命能够代替我照顾好你,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带着你离开了!”

    徐子安的声音里满是颤抖的悔恨。

    “不要——向我——道歉,你们在我危难的时候,能够来救我,就是最好的——解释!”

    凤雪舞的心满满的都是感动,她努力地睁开了眼睛,清晰地说。

    她的眸光无比晶亮,充满着劫后余生的无限的喜悦,欣然地看着那三张让她觉得幸福心安的面孔。

    “逸天,你刚刚好像说,你母亲还在皇后的控制下?”

    凤雪舞终于再次开口。

    焰逸天悲伤地看着她说:“是!你莫要担心,她顶多——会受些侮辱和——折磨,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凤雪舞低低地开口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一直以为你是个散淡的花花王爷,谁知道,竟然也是被胁迫的人。”

    她环视三人的面孔,郑重地说:“我用地仙门所有的财力和身家做保证,支持你们合力扳倒太子的一切行动;

    我们搜集宝藏的情报阁,可以成为你们探听各地讯息的耳目;

    我们丰厚的财力,将源源不断地支持你们招兵买马。”

    徐子安点点头,低低地说:“焰国和凤国开战,已经迫在眉睫,我这些天在两国的边界走了一遍,招募了一些边界的乡民,蓄积了充足的粮草。”

    焰逸天有些痛苦地说:“战争真的无法避免了吗?”

    徐子安肯定地说:“太子和楚王的亲信,早就掌控了焰国三分之二的军权,一直在瞅准时机,妄图通过击败凤国,树立在朝廷内的功勋,目前,前线的调兵换将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想必,战争一触即发。”

    凤雪舞缓过来气,低低地说:“逸天,你晚些时候,就回去投靠太子,把我们逃往万郾城的图谋告知与他,留在他身边,了解他的作战动向,伺机救出你的母亲,然后,你想怎么做,就随你了。”

    徐子安看着正要反驳的焰逸天说:“对,你回去还有很大的作用,利用军械警备司的职权,可以调换一批我特地炼制的一批兵器,把这些兵器配置给太子和楚王的主力部队和亲卫。”

    焰逸天有些犹豫,他说:“这些做了手脚的兵器,会不会在削弱太子和楚王的势力的同时,让焰国吃败仗,甚至灭国?”

    徐子安摇摇头说:“你太小看他们的势力了,即便如此,凤国打败他们,也是极其艰难的,一二十年的励精图治,焰国的实力足以吞掉凤国,等他们真的灭了凤国,那炙天的权势,足够焰倾天称霸天下了,到时候,恐怕你们再无回天之力。”

    焰逸天闭了眼说:“徐子安,你也是焰国忠心耿耿的徐氏的接班人,真的打算借助凤国来恢复你们家族在焰国的地位?

    这无异于与虎谋皮,稍有不当,可是会遗患无穷的。”

    徐子安冷笑一声说:“与其被太子和楚王渐渐地架空和瓦解,不如借机拼力一搏,我没有卖国,只是收集粮草,在战争意外相持的关键时刻,哪方出高价我就卖给哪方,发点战争财而已;

    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打压下太子,另找更宽仁的皇子辅佐,替代了太子,那么我们徐氏的地位,不是就相应地更加稳固了?”

    焰逸天有些讶然地说:“你真的是个胆大妄为的商人,这的确不失为极其厉害的招数。”

    徐子安笑道:“焰国现在很强大,可是,属于你六王爷的东西在哪里?

    你连母亲、爱人都无法保全,这焰国强不强大,和你的关系真的不大;

    反倒是,焰国如果在太子的手中被削弱,你翻身的机会,可是就来了,我知道,你这些年,在皇族兄弟们之间,可是积累了很好的人脉,怎么样?有胆子和我一样,搏一把吗?”

    焰逸天想了半晌,摇摇头说:“我可以和你一起打压太子,可是,无法在两国战争中附和你的做法,毕竟,一方面我是皇子,令一方面,这凤国的成功几率并不大。”

    凤雪舞淡淡地开口说:“逸天,这个机会的确是天赐良机,如果你因为成功的几率不大,那我还可以给你们再加一个筹码。”

    徐子安和焰逸天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凤雪舞。

    “你们忘了,流冰——这个蛇族的皇子还在这里,如果加上蛇族部落的人马,会怎么样?”凤雪舞的面颊显出异样的神采。

    焰逸天缓缓开口说:“那承诺给蛇族什么样的条件?他们才可能加入?

    要知道,蛇族各部极其混乱,许多部族失去了家园,被迫迁移到了荒凉的沙漠,又有什么势力可用?”

    凤雪舞闭目养神,半晌又睁开眼睛,说:“至少我们见识过蛇族女人部落的骁勇吧?如果他们逃过了瘟疫,让他们出面联合蛇族的人马,应该有希望。”

    蝮流冰期期艾艾地小声插嘴说:“我和哥哥其实有着书信来往,前不久,他来信说过,我们走了不久,随着天气的转冷,瘟疫真的没有继续蔓延,死去的都是部落的老弱病残,还说让我全心全意地服侍姐姐,姐姐是我们部落的福星。”

    凤雪舞松了口气,笑了,身体疼得她直叫唤。

    徐子安不失时机地说:“蛇族丰美的草原,大部分都是楚王楚瀚海的封地,当然吞没蛇国,他立下了极大的战功,那些地盘对熟悉耕种的焰国人来说,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毕竟是战争得来的地盘,所以,焰皇指派了几个大将过去受封,大将都不愿意;

    后来,那些人求了楚瀚海,楚瀚海就出头,求去了那大片的草原,把蛇族残部残酷地驱逐出家园;

    这些年他的势力越来越大,和他在那里放养马群牛羊的收益有关,尤其是,他的楚家军,是焰国全部的精锐的骑兵的两倍。”

    焰逸天说:“这些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蛇国答应和凤国结盟,那战胜后,这楚瀚海的封地就全部归还给他们,这样一举两得。”

    “正是!”徐子安点点头,看向蝮流冰。

    蝮流冰抬眼看看凤雪舞说:“我听姐姐的,姐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凤雪舞开口说:“那就剩下凤国这一块了,凤国可能的主帅是谁?”

    焰逸天紧张地看着凤雪舞的神色,喃喃地说:“凤惜尘,凤国除了他硬气一些,太子和你父皇都不会愿意打仗的,我觉得,他这一仗,绝对是给你报仇出气的。”

    徐子安垂了眸,并不插言。

    凤雪舞低笑一声,看了眼紧张的焰逸天,开口说:“二皇子惊采绝艳,他这一举动不是为我出气,而是为了他自己,为了行将灭亡的凤国;

    加上他在凤国,也是被太子极力地打压,又看出焰国吞并凤国的企图,所以,索性先动战机。”

    徐子安有些讶然地抬眸看了眼凤雪舞,赞叹她看得通透,又有些不满她如此看轻他的情意,可是也无话可说。

    凤雪舞对他嫣然一笑,疼得她皱着眉头,说:“徐大哥,麻烦你走一趟,告诉二皇兄,让他务必把战场设置在落凤城外,那里山势料峭,焰国的骑兵根本派不上大用;

    而凤国和蛇族的人马适合山林战,附近又是蛇族的地盘,让他尽快和蛇族结盟,我只要能动,就会赶去蛇谷帮他说服蛇族部落的头领。”

    蝮流冰讶然说:“姐姐,你只要说了,我给哥哥写封信就行了,你这样子,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动身,何必以身试险。”

    凤雪舞欣慰一笑,对蝮流冰说:“你只要把姐姐的伤势基本控制住就行了,蛇族有让我真正恢复的良药,我只要有一口气,就必须去那里。”

    蝮流冰疑惑地说:“圣药?恐怕不行,那是在筋骨强健的前提下,才能起到作用的药物。”

    凤雪舞说:“不是圣药,而是你们蛇谷传说中的九首火焰蝮蛇,有这东西吗?”

    蝮流冰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是镇族神物,极其强大,几千年来,它早就修炼成不死之躯,根本没有人见过。”

    凤雪舞叹息说:“流冰,我这大腿上所受的伤,才是致命的,那是万年寒冰的冰毒,我现在,腿部伤口附近都是冰凉的;

    该死的焰倾天,害我流产,在我最虚弱的时候,这冰毒应该是有极少的一部分,侵入了我的血脉,放任不管的话,用不了多久,可能这个冬天都不会过去,我就要冻死了。”

    蝮流冰明白万年寒冰寒气的厉害,他立刻吓得眼泪汪汪的,说:“万年寒冰?你怎么就受了这样邪门的武器的伤害?再说,我根本没有听说过火焰蝮蛇能够祛除这冰毒?”

    凤雪舞说:“我也是刚刚想起来的,在你们部落,托大巫医的福分,我看了你们族内的神奇医术典籍,而我又过目不忘,所以,记得有这样的记载;

    你想不到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你不知道,我腿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徐子安和焰逸天刚刚有些放松的心神,立刻又提得紧紧的。

    他们无比忧虑地看着凤雪舞。

    凤雪舞艰难地笑笑,说:“我这人,一向福大命大,哪里会轻易地死去?不要那样一副表情看着我,流冰,把短期的治疗计划说一下。”

    蝮流冰说:“前三天,我找出门内和你同血型的人,给你输上足够的血液,配合有效的汤药,尽力让你的精力提升到最好的状态;

    然后,打开你的肩胛骨,用特制的药液粘合被捏碎的骨头,挑出刺入肌肉组织的细小骨刺,这样,你的身体才可能会动;

    只要这个手术你能够坚持下来,加以调养,你才能起来走路、活动。”

    凤雪舞眨眨眼说:“那我的武功呢?会渐渐恢复吗?”

    三人神色都有些讶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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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蝮流冰避过她殷切的目光,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安慰地笑笑。

    艰难地说:“你如果会重新活蹦乱跳,我们都很开心了,再说,有我们保护着你,要武功做什么?”

    凤雪舞愣了神,她低低地说:“流冰,你是说,我这伤,就是治好了,也只能是一个废人了吗?”

    “怎么会!”蝮流冰的眼珠机警地转来转去,想着可行的安慰的话语。

    他忽然惊喜地说,“姐姐你说的那九首火焰蝮蛇,它的血液就能够疏通骨骼血脉,改造人体,有洗骨易髓的奇效,只要能找到它,既能治好你身上的冰毒,也能让你有极其强健的身体。”

    凤雪舞闻言,强颜欢笑地说:“真的吗?那就好,那就好!”

    焰逸天敲敲脑袋,说:“不是还有雪山神医吗?我会想办法去求她帮忙的,雪儿,你就放心吧!”

    徐子安说:“治伤当然是需要一步一步来,至少,需要先把一些流冰能治好的伤治疗了;

    然后,再遍寻天下良医,集思广益,总会有更可行的办法出现;

    你想,即便是找到了那九首火焰蝮蛇,并且还击杀了它,那洋溢着沸腾热性元素的血液,凭你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蝮流冰也松了口气说:“是啊,姐姐,不要过早担忧以后的事情,眼前,你看看,你连笑一下都疼得呲牙咧嘴,哪里轮得着想什么武功的事情?那不是和杞人忧天一样的问题吗?”

    凤雪舞知道他这个比喻打得很合适,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伤势如何,在这样医疗条件不发达的时代,她能怎么样呢?

    就一步一步来吧!

    她眯眼看着眼前的三个神情有些疲惫的男子,低低地自嘲说:“多亏有你们关心,不然,我只能这样等死了。”

    蝮流冰笑笑说:“姐姐,你能给我们这个照顾你的机会,实话说,我还是很感激的,不信,你问问他们的感觉!”

    焰逸天和徐子安也都频频点头说:“患难见真情,我们都感激这样的不幸,让你需要我们;

    不然,你的思想太——独立特行了,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拿捏,或者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嘿嘿。”

    凤雪舞看他们的神色,明白他们的苦心,促狭地笑笑说:“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原来,你们都觉得很遗憾,焰倾天没有早些把我折腾成这惨样!”

    蝮流冰、焰逸天和徐子安相视一笑。

    这女人的神经够强悍,就这么一会子,她竟然恢复了精神气,甚至会开玩笑了!

    这就好,本来他们认为,相对于身体的伤势来讲,凤雪舞的遭遇,更难治愈的应该是心灵的创伤,这下,不用太过担心了。

    蝮流冰看看时辰,起身取出两粒药丸,分别递给焰倾天和徐子安,说:“输血的时间到了,你们俩躺着也休息一会儿,这药能尽量快地促进你们的身体里血液的制造速度。”

    两人看着蝮流冰拔了输血管,就仰头把药丸吞下,毫不客气地躺下。

    凤雪舞笑笑说:“快天亮了,我说这么几句话,竟然就耗尽了力气一般,一起睡吧!”

    说完,无比留恋地看了徐子安一眼,看了焰逸天一眼,对蝮流冰说:“你也睡吧!”

    凤雪舞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了。

    准确地说,她并不是自己醒过来的,而是被蝮流冰强行唤醒的。

    她一睁眼就看到蝮流冰很严肃地看着她,说:“姐姐,这三天,各种营养修复的药液,都按照你的身体能够吸收的最大的量,喂入了你的口中;

    腹腔的淤血和胎卵,也都排净了;

    血液,也从门内最纯净的十三四岁的男子中,挑选出相同血型的,给你输血了;

    现在你的体力,基本上恢复到最好的程度;

    今天叫醒你,是问你,做不做这个大手术,切开你的肩胛骨,粘合碎裂的骨头,挑出刺入肌肉组织的骨刺,这个手术做完后,等伤口复原,你的身体就能够活动了。”

    凤雪舞淡淡一笑说:“流冰,我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了,你觉得该做什么,都可以做主,我会尽最大的努力配合,不给你的手术制造困扰。”

    蝮流冰显然是有些紧张,或者是被她话里的歧义打击到,他窘迫地红了连,抬手摸摸头。

    低低地说:“姐姐,知道你会这样说,这是麻药,请你吃下吧!”

    凤雪舞眯眼看着他指尖的药丸说:“吃了麻药就不痛了?”

    蝮流冰摇摇头说:“不是,这麻药会略微出现一些幻觉,疼痛肯定还是难以忍受的。”

    凤雪舞的脑海里出现焰倾天那张狰狞地笑着的脸;

    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仿佛清晰地听到,他对御医说,他不要麻药,他要亲自体验一下取出暗器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亲眼看着御医从他的身上割下多大一块肉,待会,一定要在她的身上也割下同样的一块肉,不体验疼痛,如何感受到报复的快感!

    焰倾天,我的胎儿没有了!

    可是,我的暗器,并没有让御医割下你的一块肉;

    而你,却是硬生生地撕裂我心尖尖上的肉啊!

    “姐姐,你怎么了?”蝮流冰抬手用丝巾拭去她额头的冷汗。

    凤雪舞深深吸了口气,焰倾天,任凭你权倾天下、一手遮天,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也要把你给我的这份痛苦,加倍地还给你!

    “流冰,姐姐还是不吃麻醉药了,那样,你挑出骨刺的时候,根据我肌肉疼痛的反应,会不会受伤害的细小的神经就会少得多?”

    凤雪舞沉静地问。

    蝮流冰认真地看着她说:“姐姐,我也不赞成你用麻药,那样的确会,因为你的神经反应迟钝,而伤害到很多的细小的神经,严重影响到将来你手臂的复原程度;

    而不吃麻药,我会把肌肉和神经的损伤降到最低点,甚至将来,能恢复到你原来的程度,我知道,你的高傲清绝,是绝对不甘心任人羞辱的,如果你想强大起来,现在就请你开始努力。”

    凤雪舞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儿,豪气地说:“还是流冰了解姐姐,那么,手术可以开始了。”

    蝮流冰慎重地看着她说:“姐姐,你是我最佩服的女人,我以前只是见识过你的智慧和手段,今天,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勇气,请你无论怎么疼痛,都要坚持到最后!”

    说着,把一个制作精致的软木塞轻轻塞进她的牙床。

    放松地说:“姐姐,你待会儿,可以咬牙,也可以喊出声,只是,不要把牙床咬碎了。”

    浸泡药浴

    ( )铁手和追命在房外保护巡视,焰逸天和徐子安也都全身消毒。

    他们俩借口对人的身体构造极其的熟悉,涎皮赖脸地硬要给蝮流冰当下手。

    手术进展的艰难程度,远远超出蝮流冰和凤雪舞的意料之外。

    期间,凤雪舞因为疼痛到极限,昏迷过两次,都被焰逸天用药丸强行救醒。

    让人欣慰的是,她除了偶尔忍受不住,呻吟出声之外,根本没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来折磨蝮流冰本来就紧绷的神经。

    只是凤雪舞脸上的泪水混着汗水,还有紧咬软木塞的口中溢出的口水,从手术床向下露出的面孔上,不停地啪啪下落。

    地面湿湿的水渍,看得焰逸天心痛得无以附加,他每过十几个呼吸,就弯下身给她擦拭,不停地给她鼓劲;

    发现她昏迷了,就喂入刺鼻的药丸叫醒她。

    左边的肩胛骨打开做完手术后,蝮流冰就感觉到,刺入皮肤内的细小的骨刺,在一一挑出时候的艰难程度。

    他担心自己的精神,恐怕不足以一直保持在最佳的水平线上,支撑到手术结尾。

    索性让徐子安集中精力,给他认真地示范了如何耐心地挑出骨刺,点出手术的关键地方,焰逸天也赶忙凑过来,两人都是闻一知十的人物,又不是第一次接触这血淋淋的伤口,所以,做得还让蝮流冰勉强满意。

    打开右边的肩胛骨,蝮流冰就只管着粘合碎裂的骨骼。

    由两人负责挑出里边细小的骨刺。

    深秋时节,做手术的三个人都忙得汗流浃背,凤雪舞的汗水,更是把整个手术床浸得水湿。

    终于缝合了伤口,蝮流冰在伤口缝合的地方,细细地涂抹了焰逸天给他的溶骨生肌丸,据说是雪山神医极其难得的奇药。

    三个人都累得仰躺在地面上,看着手术床下面露出的奄奄一息的凤雪舞的脸。

    看到凤雪舞的眉头轻轻一挑,三人都惊喜地咧咧嘴。

    “好了吗?”凤雪舞的嘴唇微微蠕动。

    这话也是蝮流冰看着她的口型,猜出来的。

    他笑笑伸伸大拇指说:“姐姐,真的好棒,你坚持下来了,你是流冰心中的巾帼英雄!”

    凤雪舞艰难勾动一个唇角,做出笑的样子。

    四人相视一笑,万语千言,尽在一笑中。

    蝮流冰爬起来走向门口,拉开房门,有气无力地说:“快把熬好的浸泡的药液抬来。”

    不多时,一个高大的浴桶被戴着口罩、穿着整洁白袍的铁手和追命抬了进来。

    他们看到累得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徐子安,忍不住惊讶地交换了眼神——这还是他们那个最注重仪表的爷吗?

    徐子安不悦地说:“看什么,兔崽子,放下药桶,还不赶紧滚出去!”

    追命笑笑说:“爷,你紧张什么,蝮门主也是爷们,属下担心他,看看又有什么!”

    徐子安二话不说,爬起来,不由分说就把他们俩推了出去,掩上房门。

    铁手和追命无语地站在门口。

    本就不善言辞的铁手,半晌迸出一句话:“门主那被割得惨不忍睹的背,怎么看着也有点狂野的美!追命,你有这感觉吗?”

    追命茫然地点点头说:“经你这样一说,那画面的确有点——有点——类似血腥的诱惑,多看几眼,的确会让人兽血沸腾。”

    “难怪爷不让我们看,你想,那门主虽然看着是个小白脸,可是,要知道有人对他有那个想法,我想,那人会死得很惨的。”追命若有所思地补充。

    房内听到的人,忍不住苦笑。

    蝮流冰拍拍手,看着爬在手术床上的凤雪舞,羞涩地红了脸。

    他摇摇头叹口气说:“我刚刚做手术,太累了,手臂没有劲儿,你们俩,谁胳膊还有劲儿,脱光了,抱着她跳到药桶里,她背部的伤口很脆弱,不要碰触她的背。”

    徐子安看看凤雪舞光着的背部,缝合整齐的伤口,犹豫了许久。

    一咬牙,对焰逸天说:“我不行,我一摸到她,身体就高度紧张,那种程度的接触,我无法想象,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是你来吧。”

    焰逸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无奈地说:“你说这女人,谁能抗拒她的诱惑?让我做这件事,虽然,我有很好的自制力,可是,等她浸泡好,我恐怕要爆了。”

    蝮流冰笑笑说:“这药液除了大家一起搜集的、百年难得一见的疗伤奇药,还融合了你给的溶骨生肌丸,疗效很神奇的,她浸泡不了多久,最多两天,伤口就会愈合,你不用太过痛苦地抱着她。”

    徐子安有些惊讶地瞪了眼睛。

    蝮流冰正色说:“她在出发去蛇谷之前,恐怕要一直浸泡在药桶里,直到这里面的药全部吸收为止,所以,在她不会自己控制身体的动作之前,你们最好换着抱她好了。”

    焰逸天慵懒一笑,对他们说:“好了,我现在要抱她跳入药桶了,你们要看吗?”

    两人危险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点点头说:“要看,我们要监督你,以防你狼性大发。”

    焰逸天抬手脱掉了身上罩着的消了毒的巫医袍,露出白皙结实的身材。

    他的手顺势摸摸下边的亵裤,看着狠狠地瞪着他的动作的两个人,放弃了脱下去的动作,邪魅地轻轻笑了说:“还是不要太过刺激的好。”

    说完,轻轻扯去掩在她腰间的白色凉被,她优美流畅的背部曲线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他低低地吹了声口哨,手臂轻轻从爬着的凤雪舞的胸前穿过,揽紧她挺翘的柔软蜜桃,轻轻呻吟一声,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一个用力,凤雪舞被他直直地抱起,面对面地被他抱着紧贴在胸前。

    他的那点小心思(送400字免费)

    ( )焰逸天温香软玉满怀,小心地移动手臂,尽量有效地固定住她的身体,看着凤雪舞低垂的羞红的面颊,他的心砰砰直跳。

    “流冰,给姐姐的头发挽上去,这样到了水里,散到伤口上,可是很不舒服的。”徐子安看着凤雪舞那披拂而下的乱发,想过去帮忙,却不想靠得太近。

    蝮流冰赶忙过去,随手拿过一个玉质的翠色调药勺子,灵巧的手指上下翻飞,不多时,已经给凤雪舞挽上了一个很实用的发髻,用勺子的柄绾了,凤雪舞的样子立刻多了抹飒爽英姿的清逸劲儿。

    “谢——谢——你!流冰——”凤雪舞低低地断断续续地道谢,她的头无力地顺着蝮流冰的手指,缓缓地被放在焰逸天的胸前。

    “姐姐,不要说话了。”蝮流冰轻轻地转向一边,看清她的水眸,对她嫣然一笑。

    “雪儿,这样的姿势,你后背的伤口疼么?”

    焰逸天紧张地问。

    “嘶——”回答他的是凤雪舞抽冷气的呼痛声。

    “快进药桶里去吧,别问些废话,割开你的肩胛骨试试,伤口疼么!”徐子安显然心底很是不爽。

    蝮流冰快步走过去,把稳稳的台阶推得离浴桶更加的近,看着焰逸天抱着凤雪舞进入浴桶。

    他神色郑重地看着焰逸天,犹豫半晌,期期艾艾地说:“焰大哥,如果你忍耐不住,就和徐大哥换换,她的身体很脆弱,至少这半个月内绝对不能动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焰逸天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抱着凤雪舞,在浴桶内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站着,不高兴地说:“流冰,你把焰大哥当成啥人了?她都这样了,我怎么舍得!”

    蝮流冰微笑着点点头说:“那我们先下去休息一会儿。”说着走出门去。

    外边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吩咐,许多汤药都需要他亲自指点着熬出,蝮流冰大步向着前院去了。

    徐子安看着被蝮流冰关上的房门,冷着脸说:“那就麻烦你了,我也要出去布置一下,以后,我们俩轮换着在这里好了。”

    焰逸天狭长的丹凤眼,笑得很惬意地说:“这恐怕不行,我的女人,我抱着天经地义;

    给你抱,刚刚是你主动地放弃了机会;

    现在再这样说,算是怎么回事?

    我需要替换的时候,自然会通知可靠的心腹婢女来替换我,就不劳您操心了。”

    徐子安扬眉不甘示弱地说:“她是你的女人?那是过去式了!

    从她远远地躲开了你开始,你就属于她的记忆了;而我是她现在的男人,并且,我可以什么女人都不要,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王爷你能够做到吗?”

    焰逸天一愣,危险地眯起绿眸,瞥了他一眼。

    低低地对着怀里的凤雪舞说:“雪儿,求求你开口,告诉我——我对你来说,现在包括将来,我还能是你爱的男人吗?”

    徐子安走过去说:“雪儿,他风流多情,不要再被他迷了心,以你的才气格调,怎么可能和他的那么多女人争风吃醋?只是这样想着,我都无法忍受。”

    焰逸天慌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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