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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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性夫君个个强 作者:rouwenwu

    说,掩饰了心底的不安。

    蝮玉痕松了口气,最后的那句话,他知道这个聪明的弟弟是提醒他话该怎么说,才会达到目的,不然,依照他的性子说出的话,没准还真的只会激怒她。

    “流冰,谢了,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原来可爱多了,我不是个好哥哥,最初让你跟着她是为了避开瘟疫,也可能有让你照顾她的意思,或许真的,冥冥中自有天意,你就这样跟着她吧!”

    蝮玉痕对蝮流冰充满感叹地说完,不带蝮流冰回应,就抬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提气,两人飞掠而起,如流星激射而去。

    迷宫一般的洞|岤十分宽敞,毕竟是深秋了,帐篷依然要搭起。

    女人部落的战士,早手脚利落地收拾好营地,有人早已烹煮好简单的羹汤,有人帮助随后赶来的焰逸天的手下搭好帐篷,营地内一片其乐融融的和谐气氛。

    等蝮玉痕和蝮流冰赶到,大家才开始吃晚饭。

    蝮玉痕巡视好各处的岗哨,做了细致的安排,这才走进自己的大帐内,看到宽大的矮桌上放着丰盛的晚餐,另一角铺着厚厚的虎皮的大铺已经暖融融地铺好。

    他的脸腾地发热,略一失神,转身换过衣服,洗漱完毕,这才招手让人去请他们三人过来用餐。

    蝮流冰扶着焰逸天走进来,凤雪舞随后。

    凤雪舞一眼看到满桌精致的饭菜,立马来了精神。

    不由咋咋舌说:“阿育王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到这样的地方,依然这么会享受,嘿嘿,大家不由客气,杀富济贫哦!”

    蝮流冰和焰逸天自然毫不拘谨,四个人边吃边聊,吃得热火朝天。

    忽然蝮流冰说:“哥哥,如果今天下午,你给焰倾天疗伤药的那时候,我过去低声地告诉你和焰倾天的恩怨,你还会不会把那些疗伤药送他们?”

    蝮玉痕呵呵一笑说:“当然还会送给他们。”

    转而看着一脸愤然的凤雪舞,赶紧解释说:“只是,那样子他们可能就不敢要了,反而误事。”

    焰逸天和蝮流冰都觉得这两个答案都很意外,愣了一下,静等下文。

    凤雪舞悠然一笑,瞥了眼蝮玉痕,说:“你哥哥有多腹黑,你难道不知道?害死了对方那么多人,他会那么善良才怪。”

    蝮玉痕不由呵呵笑了说:“还是你了解我。”

    蝮流冰不解地说:“焰倾天身边的医师定然也医术不凡,你怎么能确定会蒙骗过他们?”

    蝮玉痕神色淡然地说:“很简单,第一,因为是事先承诺过的,所以不易起疑;

    第二,焰倾天那家伙一看也是个不易相信别人的主儿,无论那医师是怎么判断的,在真正治疗的时候,他一定会让他重新地调和其他的药物来配合着用,我那疗伤药的各种克制的成分,都是饱和的,再加入什么药,都会变成破坏人体组织的药;

    最重要的是,那药里有种特殊的药材兮兰香,服后半月内只要出现在我周围十丈之内,我都能感知出来,我想他们既然也是来寻宝藏的,知道点他们的行踪也很必要。”

    凤雪舞拍案叫绝,说:“听听,这腹黑的家伙是如何对付敌人的,连他们的心思都谋算在内,环环相扣,总要达到一定的目的,流冰,这点,你还要多学习。”

    蝮流冰点点头,叹息地说:“哥哥的药术越来越强了,这些天抽空你就点拨我一下,虽然姐姐照着医书教的很好,可她毕竟只懂药理,没有实践。”

    凤雪舞有些气恼地对蝮流冰说:“喂喂,你在嫌弃自己的老师笨吗?谁说我没有实践过?问问你哥哥,那紫色花是如何变成红色的!还敢说我没有实践经验!”

    寻找底线

    ( )蝮玉痕看着凤雪舞表情生动的小脸,觉得心跳加剧。

    他诚恳地笑了说:“流冰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你照着医书教流冰,好啊,看来真的是把他托付给正确的人了,看得出,你教的很用心。”

    “呃——,我没有做什么,主要是你们家的苗子好,天生对医药具有灵性。”凤雪舞本是开玩笑,看蝮玉痕如此正经客气地接话,只好尴尬地谦虚道。

    转过脸对蝮流冰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焰逸天感伤地看了她一眼,拍拍肚子说:“天色已晚,今晚不知道那焰倾天会不会来偷袭我们?他可是一个从来都没有吃过亏的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蝮玉痕神色凝重地说:“可能性很大,六王爷也受伤了,流冰需要照顾他;要不,今晚,雪舞就留在我这里,即使寒毒发作,我也能尽心地照顾你。”

    蝮流冰叹口气说:“姐姐,恐怕你要留在这里了,我今天也觉得精力不济,一旦晚上遇袭,我和焰大哥相互照应,应该问题不大,如果你留在那里,焰倾天发现了,定然会用尽手段把你带走的。”

    凤雪舞左看右看,这些男人都一副认可的样子。

    蝮玉痕的残暴,她可是记忆深刻;可是,相对焰倾天的冷酷暴虐来说,他似乎又可爱得多了。

    她有些颓然地垂眸说:“我要坚持过去,只会成了你们的拖累;也好,难得阿育王想得如此周到,就这样吧!”

    “雪儿,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焰逸天的声音有丝嘶哑。

    蝮流冰快速地扶着焰逸天,不舍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头离开了。

    帐篷内只剩下蝮玉痕和凤雪舞两个人,虽然曾经无限的亲密过,可是,短短的几个月,似乎让本来就存在的心理距离拉得更远。

    女战士看到焰逸天他们离开,知道晚餐已经结束,就轻手轻脚地进来收拾了餐具,送来一小盆洗漱的温水。

    她们偷偷瞥了一眼端坐一侧的凤雪舞,这个长相风流俊逸的男子和她们的王完全是不同的类型,可是,一样的让她们喜欢偷看。

    蝮玉痕对她们说:“今晚不用伺候了,守好岗哨就行了。”

    那两个女战士应声而去,只是有些纳闷,王要休息了,留这个男子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愕然。

    老天,她们的王,她们的王也喜欢男人!

    蝮玉痕率先站起,把盆沿上的毛巾在热水中濡湿,走到凤雪舞的跟前,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有些惊慌不定的样子。

    “喏,来擦脸。”温暖的毛巾附上她的脸,他细细地把她的小脸擦了一遍。

    这样体贴的阿育王?

    凤雪舞紧张得脸皮紧绷,只好羞涩地说:“我自己来。”

    蝮玉痕固执地制止了她说:“别动,让我来,你不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么久。”

    凤雪舞有些讶然地看着他,任他抓住她的小手擦来擦去,不解地说:“你是说,你一直挂念着我的安危?”

    “不然,你以为呢?你这小贼,偷走了我的心,还一脸的无辜。”蝮玉痕丢了毛巾,低低地看着她说。

    那眸光深如寒潭,闪着沉醉迷乱的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的脸。

    “我不是小贼,没有偷——”凤雪舞紧张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离她越来越近,大脑也不会思考了,本能地低低地辩解。

    蝮玉痕看她无措的可爱样子,闷笑着伸臂抱着她纤细的腰,薄唇霸道地堵住她的樱唇,贪婪地吮吸着他渴望的甘甜。

    凤雪舞觉得头脑蒙地一下,所有敏锐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唇部,那描画着她唇线的炽热的唇,他健壮有力的臂膀把她揉进他的怀抱,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唇瓣、额头、耳垂,吻得她水眸迷乱、浑身发软。

    蝮玉痕觉得极度的饥渴,他觉得这样啃咬着她还不够,他想更深的占有她。

    “雪儿,我想你——很想——很想——”

    他低沉的嗓音耳语一般响在她的耳边,让她沉醉。

    还有比这更动人的情话吗?

    “玉痕,你想我什么?”凤雪舞轻轻扭动着身体,不是回应他的热情,而是她快要窒息了。

    “什么都想,哪里都想!”蝮玉痕喘着粗气,抬腿跨到低矮的铺边,轻轻把她放在上边。

    他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说:“今晚你不用担心寒毒发作的寒冷,我会把你暖的软软的。”

    凤雪舞推了他一把,娇嗔地说:“你往旁边一些,这样压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蝮玉痕闷声一笑,骨碌到她旁边,说:“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吗?”

    凤雪舞讶然看了他一眼。

    蝮玉痕学着她的嗓音娇滴滴地说:“大王,你轻一点压我,不然,把我压死了,这样美妙的事情就变得不太美妙了。”

    凤雪舞听得几乎汗死,她想到他和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看到他此时如此平易可亲、戏谑搞怪,冰雪聪明的她当然能够看出,他在努力地取悦她。

    她满心感慨地看着他,他一定是从来没有照顾过女人,没有讨好过女人,不过,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她不由伸指点上他的额头说:“你真——真可爱。”

    蝮玉痕顺势拉住她的小手仰面躺在她身边,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怜惜地吻吻她的小手说:“雪儿,你不会知道,放你走我有多后悔,可是,那时候部落瘟疫横行,留着你只会害了你,再加上你死也不愿留下,我只能放你离开,真的想不到上天如此眷顾我,竟然真的能有和你重聚的这一天。”

    凤雪舞看着他满脸的诚挚,星眸中泪水晶然,一时也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雪儿,你挽救了濒危于瘟疫的部落,提出了男丁中兴的建议,你给绝望暴戾的我,带来了温暖和希望,你的聪慧,你的狡黠,你的刚烈,你的决绝,在你离开的时间里,一天比一天的清晰,雪儿,我的女神,你可懂我的心?”

    蝮玉痕深情款款地倾诉衷肠。

    凤雪舞有些羞惭地看着他说:“玉痕,你的情意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当时,你是那么的暴戾和蛮横,我以为你只是图个新鲜,过后,看不到我就会把我忘了,谁知道你竟然如此深情。”

    “本来我也以为会渐渐忘了你,谁知道,你离开后,你的样子和声音就刻在我的心里,让我痛不可挡。”

    蝮玉痕的心似乎又体会到那种绝望,他战栗一般紧紧地吻住了她,失而复得的欣喜和着咸涩的泪水滑下他的面颊。

    “玉痕,我恐怕要辜负你的深情了,我不能嫁给你。”凤雪舞忽然想到了蝮流冰和焰逸天,她有些不安地说。

    蝮玉痕身体一僵——她在这样的时刻,依然如此地头脑清醒。

    “为什么——雪儿,这不公平,你不能教会了我接吻,却不给我你柔嫩的唇瓣;你不能挑动了我的爱恋,却把沸腾的我留在悔恨和绝望的黑夜;你更不能让我动了心,又把我的尊严和爱丢在地上践踏。”

    他凝眸看着她同样痛苦纠结的小脸。

    这张脸这么的陌生,只有那慧黠的眼睛告诉他,他抱着的是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我已经有了焰逸天、蝮流冰,甚至还有徐子安,他们都对我有恩有情,我不能因为你把他们割舍,对不起!”

    凤雪舞看着蝮玉痕那满是绝望和感伤的面孔,发现她的心在慢慢地变得柔软。

    她明白他是真正的王者,他的手段和心机让她不敢对他有任何的承诺。

    蝮玉痕虽然已经听蝮流冰说过她的混乱情事,可是此刻亲耳听她这样说出,他依然觉得心撕裂一般的疼痛,陌生的嫉妒和愤怒在心中涌动。

    为什么,只要面对她,他所有的底线都在受着挑战?

    他压制着自己勃发的野性,控制着占有她肆虐她的欲念,深深吸了口气,继续他的苦情戏,他也想知道,为了得到她,他可以忍耐的底线究竟可以到何种程度!

    搭成协议

    ( )蝮玉痕的心撕裂一般的疼痛,他一字一顿、艰难地说完这句话,神色阴沉地看着她。

    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出一种孤绝冷硬。

    他的心此刻波涛汹涌,他从来没有这么的忐忑不安,他知道对面的这个女人太与众不同。

    即便是他把自己的自尊抛弃,说出这样谦卑的话,可能在她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应该会接受他吧,他何曾这样地自降身份、如此地用心待过一个女人?

    凤雪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正在适应这种落差。

    傲慢的阿育王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人的变化也太大了,她能不能理解为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她本能地摇摇头,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蝮玉痕看她摇头,震惊地看着她,她这样的动作应该是拒绝吗?

    他不知道作何反应,她拒绝了他!

    凤雪舞勾唇嫣然一笑,手指轻抚他的脸:

    “阿育王,你这样孤傲的、不可一世的男子,这表情太不适合你了,好像你被我强犦了一般,我真的让你觉得如此委屈吗?”

    “就这妖精——”

    蝮玉痕听出她话里的戏谑,知道这场表白被华丽丽地无视了。

    他张口含住她轻佻地抚在他面颊上的手指,咬牙切齿地再次吻着她。

    粗重的呼吸灼痛了她的皮肤,他的手指狂暴地挑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她敏感多情的身体,蛊惑着她的神智。

    凤雪舞被他轻易挑起积久的,身不由己地陷落。

    蝮玉痕一件一件剥下她所有的衣服,眸光变得更加灼热。

    他扬手一抓锦被,把凤雪舞光洁的身体裹住,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站起身缓缓解开身上的袍服,随意地丢弃在一边。

    俯视着她说:“女人,你践踏了我的骄傲,今晚,无论你如何求饶示弱,我都不会放过你!”

    凤雪舞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这才是真正的阿育王,你不需要迎合任何人,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热情,你的强大!”

    蝮玉痕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的肌肉结实地裸露着,他闻言扬扬飞扬的长眉,倏地把手伸进锦被里,摸到她炽热的,邪肆一笑,一把把凤雪舞从锦被中揪出来。

    “甚好,寒毒还没有发作,出来受罚吧!”

    他遒劲的胳膊箍住她纤细的腰身,把她抱起来,紧密地贴在自己身上。

    张口含住她柔软的雪白,用力地吮吸舔舐。

    大手有力地抓住她的雪tun搓揉着。

    凤雪舞的胳膊藤蔓一样纠缠着他的身体,指尖用力地嵌向他紧致的背。

    “现在求饶还不晚——”蝮玉痕声音嘶哑地说。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虽然不比牡丹,可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极品男子,我今晚就是死在这里,也不屈了。”凤雪舞情动地在他的身上斯磨着。

    蝮玉痕怎么听都觉得这女人太过张狂,有这样说话的女人吗。

    “那今晚就成全你了。”蝮玉痕一把把她转身背对着自己,揽住她的纤腰,深深地进入她。

    凤雪舞空虚的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她半是痛苦、半是快乐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

    那紧致的束缚和抽搐的欢快,瞬间让蝮玉痕升到了天堂,他立刻就有释放的冲动。

    他狠狠地箍住她灵活的腰、控制住她的动作,张口轻轻咬住她的雪肩,在她耳边说:“你这小妖精,真真是本王的克星。”

    他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诱惑,纵使他让她背对着他,避过了她胸前优美曲线的刺激,可是,她只是微微一动,他身上千丝万缕的快感和欢愉就会呼啸而来。

    他知道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的缘故。

    索性就放开来,长夜漫漫,他可以有一次次卷土重来的机会。

    凤雪舞被他的狂野冲击得娇喘微微,刻意地压制着呻吟声,可是,阿育王却是丝毫都不收敛,他低低的嘶吼声,让她的脸更红、身更热。

    此时,营地才刚刚宿营,阿育王暧昧的声音很容易被有心的人听到。

    守在阿育王帐外的两名女战士更是满心惴惴不安和惊惧,这两个绝世出尘的男子竟然是断袖,这让她们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情何以堪!

    焰逸天和蝮流冰的帐内更是一片寂静。

    两人默默地躺着,焰逸天的功力远远高出周围的人,蝮玉痕帐内的动静更是让他听得痛不可挡,他紧紧地捏紧自己的拳头,心烦意乱。

    他看着寂然无声的蝮流冰,忍不住开口说:“你哥哥太过分了,他这分明是示威。”

    蝮流冰咬了咬下唇,低低地说:“焰大哥,如果找不到九首蝮蛇,姐姐都活不了多久了,她应该是喜欢哥哥的,不然,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的。”

    焰逸天气恼地说:“那当然,你又不知道她有多,亏我们像抱着宝贝疙瘩一样抱着她睡,轻轻动动她,都担心她受不了,听她现在有多享受,那家伙那么用力搞她都不叫一声。”

    蝮流冰忍不住笑了说:“焰大哥,她要是叫了,你不是更加的难受?你的醋劲好大,等以后徐大哥也来了,那才热闹,呵呵。”

    “热闹!蝮流冰,你是不是男人,她这样你还有心思玩笑!”焰逸天受不了地坐了起来。

    蝮流冰有些伤感地说:“不是开玩笑,我是觉得你们这么多惊采绝艳的男子都属于她,我们因为和她的亲密而有点像一家人的感觉,她那么耀眼,多一个人爱她、保护她,不是很好吗?”

    焰逸天听着他的观点,忍不住无语,半晌才说:“那你说,我们几个人都每天看着她的脸色,晚上等她像皇帝一样翻我们的牌子?只是这样想想,我真的就想捏死她。”

    蝮流冰听出他的苦恼和纠结,他低低地笑了说:“焰大哥,我知道有一本医书记载的有夫妻双修的秘籍,说是功力好的男子在和女子欢好的时候,如果女子练了这个功法,她的武功就会慢慢地提升。”

    焰逸天沉思半晌,低低地说:“你是说,凤雪舞也练了这样的功法?听说很邪恶的,男子被采去功力,会快速地衰老、死去。”

    蝮流冰调皮一笑说:“焰大哥,你从哪里听来的?不是那样,女子使用了,会让男子有更多的快感,只是在那瞬间会得到极少的功力,不会损害到男子的。”

    焰逸天忆起从前,有些恍然地说:“难怪,和她一起做了,再和别的女人一起,就会索然无味,连都来不了,原来都是她搞的鬼。”

    蝮流冰说:“你搞错了我的意思,我要说的是,这功夫只有纯阴女子才能练,这样的女子对男子来说,是大补,即便是和她欢好之后,很少困倦不堪,当然,如果双方一起练的话,都会有更大的益处。”

    焰逸天呵呵笑了,说:“你这样一说,的确有这感觉,无论和她怎么累,恢复着非常快,流冰,焰大哥教你厨艺,你是不是把这门功夫教给我?”

    “我和你说了,自然是打算教给你,不过我还有个建议,你不妨听听。”蝮流冰说。

    焰逸天失笑道:“你这小家伙,又想算计我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说,等徐子安来了,加上我哥哥,他们都很强;而我这么弱,你的伤至少要七八天才能好,我们肯定很久都不能和姐姐亲热,不如,我们联手对付他们俩,机会肯定更多。”蝮流冰说。

    焰逸天不解地看着他说:“这怎么理解?”

    蝮流冰忸怩地说:“这几晚,都是我们三人一个帐篷的,无论是我抱着她睡,还是你抱着她睡,都觉得旁边有人,所以我们三人都放不开,无法尽兴;这样下去,我担心姐姐会不会不高兴,疏远我们;

    今天我们俩索性说开了,以后和她亲热的时候,都不避讳对方,有可能的话,还要给对方也争取机会,刚开始,可能会很尴尬,有了三四次,或许我们都会渐渐习惯的。”

    焰逸天不好意思地挪揄他,笑着说:“流冰,你倒是想得开,情况的确是这样,你很善良,雪儿最喜欢你了,有谁她也不会丢开你,你这么做,不会是在帮我吧?”

    缜密的心思

    ( )蝮流冰摇摇头说:“不是,我们两个性格和缓一些,我性子柔弱,根本对付不了她,你经验丰富,脸皮又那个——厚一些,又喜欢说笑,那两个人都有点傲气自负,所以,我们联手,姐姐晚上喜欢和我们一起睡的几率会大许多。”

    焰逸天失笑道:“流冰,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别看你人小,还真的心眼鬼精,话说,你怎么不和你哥哥结盟,加上血缘,那不是更加牢固?”

    蝮流冰低声说:“这话我好像只能和你说,你对待世俗的一切都洒脱,我行我素惯了,不像我哥哥那般死板,这话我要是和哥哥说,他肯定会觉得我疯了。”

    焰逸天点点头说:“我也觉得你有点——疯了,不过——我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只是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过得了这心理关。”

    “什么心理关?”蝮流冰不解地问。

    “你家伙真的是天生的一个弱弱受,我见过几个女人一起取悦一个男子,从没有听过两个男子同时伺候一个女人的,我这不是在担心到时候心理受不了?”

    焰逸天看着他那一副白痴的样子,忍不住刺激他。

    “嘿嘿,我就是个弱受,姐姐太强大了,不过,我觉得无论男多还是女多,本质上都一样,你知道男子为什么不能同时去取悦一个女人吗?”

    蝮流冰忽然说出惊人之语。

    焰逸天道:“怎么,连这你也有研究?”

    “根本不需要研究,因为男人都太好面子,他们在这件事情上,担心出现过于鲜明的对比,比如,那个的过程,谁的时间长、谁的时间短之类,担心女人在很短的时间内比出优劣,你是不是就有这样的担心?”

    蝮流冰很直白地说。

    “哈哈哈,你的观点真的很新颖。”焰逸天无语地打着哈哈,顿了一下,他说,“你觉得我有需要担心这些吗?

    “那么,可以成交吗?”蝮流冰问。

    焰逸天沉默无声。

    “不必虚伪了,喜欢她就讨好她,有什么丢人的?又嫉又恨地泛酸水,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你没有刻意地讨好过她,为什么有人合伙,效果更好,你又矫情。”蝮流冰无法理解一般嘟囔着。

    焰逸天被他揭穿心思,一咬牙说:“成交。”

    蝮流冰呵呵笑了,说:“为了避免你反悔,我现在就把那功法的口诀教给你。”

    说完低低地把口诀念出来,焰逸天本来就是冰雪聪明的人,他自然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道理。

    营地内渐渐有些不安分的因子在游动。

    焰逸天凝神一听,气恨恨地说:“这些兔崽子们,被勾起了邪火,不安分起来了。”

    原来听到蝮玉痕帐中动静的并不只是他们,那些在今天合作中相互看对了眼儿的一些陌生的男女,也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那些部落的女战士本来对男子都毫不忌讳,如今这些又都是焰倾天精挑细选的人手,个个仪表堂堂,身手不凡;偷个欢顺便偷个优质的种子回去,部落不是更加壮大!

    功法教完了,焰逸天依然了无睡意。

    他只好起身说:“流冰,我出去看看,这营地值夜可不敢疏忽。”

    蝮流冰听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地说:“我和你一起去,这躺着真的很煎熬。”

    两人走出营帐,焰逸天快步地走到值夜的那四对眉来眼去的男女身边。

    一名男子眼色头活一些,一扫见焰逸天的身影,立马恭敬起身施礼说:“王爷,您休息吧,这么晚,您还查什么岗,小的知道自己的职责。”

    剩下的那三名男子也失措地站起,喃喃地说:“见过王爷。”

    焰逸天笑着看着他们说:“今天那太子吃了大亏,晚上袭营的可能性很大,无论如何,都要警惕点儿。”

    “是!”那几名男子看焰逸天没有说什么,也都松了口气。

    没想焰逸天看了那几个女战士,转身离开时又退了几步,侧头对他们邪邪一笑,小声说:“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等过了这风头,你们相互看对了眼儿,怎么亲热都可以,今晚就警惕点,无辜地丢了小命就亏大了。”

    两人慢慢地顺着营地转了一圈,焰逸天看着那些曲曲折折的不知道通往何处的四个洞口,说:“流冰,这里为什么不设岗哨?”

    蝮流冰摇摇头说:“哥哥说没有必要,那里边都是各种陷阱和到处都是岔口的通道,进去了很难出来。”

    焰逸天远远地望着蝮玉痕的帐篷,对蝮流冰说:“这时间过得真慢,他们怎么还不来偷袭?”

    蝮流冰低低地说:“焰大哥,或许他们说不定早来了,只是不知道我们驻扎在这里而已;

    我和哥哥在原来那个住着吸血蝙蝠的洞|岤内设置了些机关,现在这个洞|岤很隐蔽,看那伙儿人的去路是往山下走,他们应该是早就经过了这里,今晚来这里偷袭的可能性很小;

    被那个洞|岤里的东西吓住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焰逸天半晌回过神来,他一把揪住蝮流冰的衣襟,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狠狠地说:“原来,你们兄弟俩合伙一块儿消遣我。”

    蝮流冰怯怯地追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说:“焰大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以你对我哥哥的了解,他要做的事情,总有手段达到目的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姐姐这件事情上,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与其让他想法对付你,何如及早把他拉过来,让他和我们一起保护姐姐,共同对付焰倾天?”

    为爱魂瘦

    ( )焰逸天一愣,想想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他依然脚步不停,往自己的帐篷里去了。

    蝮流冰也很识趣地跟回去,两人没有再说话,沉沉睡去。

    将近黎明的时候,一行三十几条狼狈的黑影,轻快地从山洞下边的小径上掠过。

    这些人正是带人偷袭吃了大亏的焰倾天。

    原来,在深夜的时候,他们顺利地偷偷潜入原来的那个山洞,想报白天的被堵之仇。

    谁知,不仅没有偷袭到敌人,反而被那些僵尸一样的自己人吓了个半死,然后就是无数条蛇被他们惊动,又咬又缠,混乱中又多出了许多的伤亡,可怜带来了九十多个人,一路不停地遇到伤亡,到现在,就剩下跟着他的这三十多人。

    怒火冲昏了焰倾天的头脑,他不顾手下劝阻,执意要找到那些人的营地,马蚤扰一番,方解他心头之恨。

    时候不大,他们就发现了这个山洞,就又折回来,很快,几个胆怯的身影闪在洞口边缘。

    那值夜的八个人终于熬不过了,看看天色将亮,警惕性就低了很多,此刻大多都正在打盹儿。

    那靠墙的两个女人斜倚着石壁,健美的身躯、胸前傲人的弧度,让这些多日没过女人的男人,不由得色心大起。

    那些人相视一笑,四个身手好的悄悄地掩过来,抬手迅疾地封住她们的睡|岤,两人一个,架着就拖跑了。

    守在洞外的人,看他们跑到了山上安全的地段,十几个火把一连串地燃起,被扔进了山洞,他们飞速退开,按照部署向着山下逃去。

    那些放哨的人,被雪亮的火光惊醒,及时地发出了警报,相互一看,竟然少了两个人。

    都大吃一惊,那两名女的快速地跑回洞内她们的帐篷看看,根本没有人影。

    焰逸天的四个手下早已经跃出了洞外,看到远远地,有几个人影隐向山下,抬腿就要向山下追。

    被仓促跑过来的焰逸天追过去拦住,焰逸天怒火冲天地吼:“你们找死啊,这样的人数,不怕被他们分化着吃掉?”

    “太可恨了,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把人给掳走了。”一名士兵又悔又恨地指着山下的方向说。

    “回去,大伙商量了会有救她们的办法,再敢私自行动,我饶不了你们。”焰逸天推着他们走回洞内。

    洞内略微有些乱遭,时不时有女人低低的惊呼声。

    好在发现及时,加上天色已经朦胧能够看清,人们赶忙帮着扑灭火焰,所以只是烧坏了几个帐篷,清点了人数,并没有出现什么伤亡。

    蝮玉痕被人扰了美梦,穿戴整齐出来,极度不爽地站在洞口。

    看着有些杂乱的营地,早有人过来汇报了情况。

    共失踪了两个人,都是他的人。

    凤雪舞神色略微有些慵懒地走出了蝮玉痕的帐篷,她略微有些惭愧地对站在那里的焰逸天和蝮流冰笑笑,问:“有没有什么伤亡?”

    焰逸天摇摇头,不再看她,对蝮玉痕说:“值夜的人说,少了的两个都是你手下的女人,那几个家伙当时要去追,我担心他们进入圈套,就拦住了,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玉痕,是不是赶紧去救她们,两个女人,落到那些人的手里,想想就觉得很悲惨。”凤雪舞的神色有着惊悸的慌乱,焰倾天那变态对女人好像手段很残忍,她的心理阴影太深了。

    蝮玉痕抬手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心慌。

    他侧头问清了那两个女人的名字,摇摇头说:“不用担心她们,流冰,待会儿让人找到她们的衣物,你还是召唤她们的本命蛇去寻她们为好;

    在这山林里,只要不一刀杀了,她们是不会轻易死去的。”

    “是,我这就去。”蝮流冰点点头,跟着熟识那两个女人的女战士离开了。

    蝮玉痕看看站在身边的凤雪舞和焰逸天,他神色淡淡地说:“到目前为止,这里是我到过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我告诉过你们的那个迷宫,我们饭后是不是商量一下,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嗯。”焰逸天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凤雪舞很自然地跟了过去。

    蝮玉痕正要跟着过去,想到焰逸天的那张臭脸,又想到自己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推敲和部署,就作罢了。

    凤雪舞跟着焰逸天进了帐篷,两人都默默地没有说话。

    “逸天,你的伤还疼吗?”凤雪舞率先打破了沉默,关切地问。

    焰逸天摇摇头说:“不疼了,只是流冰说需要休息个七八天,才能动用武功;雪儿,你也累了,就躺在流冰的铺上休息一会吧。”

    凤雪舞体贴地走过去,站在他身边,要扶他躺下。

    焰逸天摆摆手说:“我真的没事,你过去吧?”

    “你生气了?对不起!”凤雪舞弱弱地乖巧地问。

    “没有,我可能是晚上没有睡好,现在我们都休息一会吧。”焰逸天叹口气,摸摸凤雪舞的手说。

    凤雪舞顺势坐在他的怀里,对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赖皮兮兮地笑笑说:“你这样子就是生气了,呵呵,那你现在抱着我睡,还是在你身边,我才睡得踏实。”

    焰逸天苦涩地笑笑,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终是没有舍得推开她,就那样揽着她的腰痴痴地坐着。

    黯然者,唯情而已!

    不过是一夜的时间,焰逸天竟然生出沧海桑田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失去她时候的空虚,只要能这样看着她,他什么都可以接受。

    他竟然要养她

    ( )一会儿,蝮流冰回来了,大家一起吃过饭,刚刚没有说上几句话,蝮玉痕就派人来请他们。

    凤雪舞拉拉两个情绪缺缺的男子,玩笑着说:“走啦,今晚我就回来住,就是被焰倾天抓住我也认了,你们这样子让我很有罪恶感。”

    蝮流冰立刻乖巧地笑笑说:“姐姐,哪里有不开心了,只是刚刚浪费了些灵力,有些迟钝,你别多心了。”

    焰逸天瞥了蝮流冰一下,看出他的示意,知道这耍性子也要适可而止。

    当下就说:“雪儿,我想你,今晚一定要回来。”说完轻轻地吻吻她的面颊,深情一笑。

    凤雪舞松了口气说:“我真害怕你们都不理我了,走吧,早点找着宝藏,我们就逍遥快活了。”

    不得不敬佩蝮玉痕的头脑和能力,当凤雪舞他们到了他的营帐的时候,他已经勾勒出这迷宫的疑团,并且把咒语也放在一起,以便于大家寻找更多的可能性联系。

    “我想到了那两句揭示宝藏的隐语的含义。”蝮玉痕说完,指着纸上那笔画有力的句子。

    “‘魔鬼的腰带缠绕着,弯月以西的地方,你将看到遴选众神的入口’,这句话根据周围的地形,这山路盘旋曲折,就像魔鬼的腰带一样;弯月以西,自然是下边那月亮峡谷以西;

    站在这山洞的外边,就会看到很完整的图景;

    我当初一直认为就是这个迷宫般的山洞,花费了无数的人力和时间,所有的岔道都没有放过,终于发现这个迷宫真的只是个迷惑人的摆设。”

    蝮玉痕语言铿锵有力地说。

    “而现在我们再看这一条隐语,‘蛇神忠实的外衣会为你指路,它们无目却能视,不食却永生’这个忠实的外衣隐喻什么,我一直没有弄明白,现在我知道了。”

    蝮玉痕停顿了一下,环视了身边的三个人。

    三人面面相觑,看到有人想到的如此周全,自然都不会傻乎乎地打断他。

    “指的应该是吸血蝙蝠。”蝮玉痕缓缓地说,满意地看着他们先是震惊,继而是恍然大悟的神色。

    “雪舞昨天的话提醒了我,她说那些吸血蝙蝠的眼睛退化,根本就是个摆设,而且它们的确不吃食物,只吸血;很好地照应了‘无目却能视,不食却永生’,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

    蝮玉痕赞赏地看着凤雪舞,闲闲地提醒。

    蝮流冰有些懊恼,有些惋惜地叹口气说:“可惜那些蝙蝠都被尽数消灭了,它还怎么给我们指路。”

    凤雪舞失笑地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个指路并不是说真的给我们带路,可能有很多种解释。”

    蝮玉痕点点头,拿起旁边蘸满了墨的轻毫,说:“大家说出各自所能想到的可能性,我记录下来,再逐个分析。”

    蝮流冰自言自语地说:“不是具体的带路,也就说,只要看到这种吸血蝙蝠,我们就离宝藏入口不远了。”

    凤雪舞说:“嗯,会不会就是它们住的洞|岤?”

    焰逸天回忆一般地说:“那洞|岤的地势好像是越走越低,昨天傍晚我进去过,没有走到尽头,想必焰倾天他们看到了我们,想隐藏在里边不被发现,晚上伺机攻击我们,谁知道,他们走到了吸血蝙蝠的巢|岤,惊动了它们,引来它们的追杀,这才有了昨天的一场血战。”

    蝮玉痕停顿住,他想了想说:“大家认为那个洞|岤就是关键点?”

    三个人齐齐地看着他点点头。

    “唉,这也太难了,那个洞|岤那么深,谁知道何处才是宝藏的入口。”蝮玉痕声音有些闷闷的。

    “为什么那个洞|岤的尽头就不可能是宝藏的入口呢?焰大哥没有进去过,那焰倾天定然也是被吸血蝙蝠追了出来,所以,会不会一直走下去,就是宝藏的入口呢?”

    蝮流冰有些异想天开地眯眼想象着。

    焰逸天忍不住拍了他的头一下说:“你小子就是想得美,哪里可能这么容易。”

    凤雪舞笑了说:“你还别说,这想法很正常,一般宝藏的入口都是有着神奇怪异的猛兽守护着,加上这些隐语一般的提示,基本可以定在尽头那里。”

    蝮玉痕扯唇笑了一下说:“真是众人智慧胜一人,我们这就动手寻找,怎么样?”

    凤雪舞摆摆手说:“不要闹太大的动静,那焰倾天说不定还在暗藏窥视着我们,等着我们找到了路,跟着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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