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个个强第42部分阅读
狼性夫君个个强 作者:rouwenwu
么建议,对这些本就主意力不够的人说这些,万一哪个家伙真的犯傻,那可是给好多人带灾的事情。
当下皮笑肉不笑地也高声说:“听听流冰说的话,都不要看了,大家的年龄武功也都稳定了,兵器自然早就有自己拿手的,真的感兴趣,等我们背了大批的财宝出来,我会请求蝮门主给我们专门讲解这些武器的常识;
但是,现在请收起你的好奇心,四人一组,每次两组,组与组相互间拉开距离,千万不要碰到机关。”
“是!”队员们亲眼见识了凤雪舞的才华,立刻对寻找宝藏信心百倍,回答的更是群情振奋。
凤雪舞有些心虚地看了焰逸天一眼,她一时间忘记了这里这么多人,说话太过随意了。
听得他如此及时地给她善后,立刻和缓地仰头微微一笑。
蝮玉痕拉住她的手说:“我们下去。”
蝮流冰赶紧也跑到他的左边,说:“哥哥,你也带着我。”
蝮玉痕点点头,大声说:“大家下来的间距最好是空出二十个台阶,速度慢一些,流冰会给设置了机关的台阶撒上药粉,大家看好了。”
通道内很快就一片静寂,众人连呼吸都秉得细细的,生怕动静大了惊吓出什么无法预料的袭击。
这样下了足足一百八十个台阶,凤雪舞才松了口气,这周围的壁画画得真的是她说的那十八般武器,那就好,下边应该不会有危险了。
她低低地凑在蝮玉痕的耳朵边说:“接下来的台阶应该没有危险了,要不,你再测试几十个试试。”
蝮玉痕点点头,带着他们重新后退了一些,抬手丢出那个重力球,他的手法已经非常纯熟,控制的力度也恰到好处,重力球在眼前的几十个台阶上,先后滚动而下,他时不时地一抖手中连接着重力球的丝线,及时地把力量传递到球上。
半晌,通道没有任何反应。
蝮玉痕松了口气,也不收回重力球,只是说:“就这样下去吧,更安全。”
凤雪舞点点头说:“好,我也趁机可以看看这两侧的壁画都是什么内容,尽可能多地了解与宝藏有关的信息。”
蝮玉痕伸臂揽住她的纤腰说:“你放心看,真的有什么危险,我会及时把你带走的。”
蝮流冰忽然惊喜的说:“姐姐,你看这壁画,画得多有趣,这个好像在天上飞的带翅膀的家伙是什么怪鸟,难道是什么族崇拜的图腾?”
“画得也太逊了,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飞禽。”蝮玉痕瞟了一眼。
凤雪舞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那是一幅比例不太好的抽象的图画,那上边画的是什么?
老天!
凤雪舞几乎是要扑到上边抬手去摸,被蝮玉痕及时地把她的手拉住。
“怎么了,你不是说什么东西都不要碰触吗?给后边的人做个好榜样。”蝮玉痕低低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她紧张地抬头,目光晶亮地看着蝮玉痕,一瞬间,几乎要失语,她颤抖着手指,指着那个在壁画上侧的大鸟,喉咙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说:“这是——这画得是——是飞——机。”
蝮氏兄弟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挑挑长眉,疑惑地等她解释。
“飞机,那是——那是——”,凤雪舞徒劳地用手比划着,终于想出了合理的注解字眼,就是人制造的会在天上飞的一种运输工具。”凤雪舞一字一顿,说的很艰难。
蝮玉痕哑然地瞪着那图画,只见那飞机的周围还围绕着层层的云层,虽然画得不怎么样,可是,画得是天空是毫无疑问的。
真的竟然有人会造出在天上飞的——运输工具,他的头脑不够使唤了。
难道这个宝藏的神奇之处,就是还隐藏有包括了这样神乎其技的铸造技能!
凤雪舞丝毫没有察觉周围人在她的话说出后集体石化——在天上飞的运输工具,那是什么概念?
她自顾自地顺着图画沿着台阶慢慢往下走,蝮玉痕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放了环着她纤腰的手臂,依然紧紧地拉着她的手。
看着不断向下延长的壁画,推测着说:“一群人驾驶着这架飞机在天上飞,飞过群山、,飞过河流,飞过大海,这是——”
她的手指指向一处不解的画面,只见那幅画的最下边,画了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金黄的球形物体,以物体为核心,向着四面八方画出无数道细细的直线,所有的直线都一直蔓延到壁画的边缘。
“太阳?”蝮流冰看她停顿,看了看补充道。
凤雪舞摇摇头说:“不像,这壁画的的线条很流畅,如果是太阳,画个圆圈应该不难画圆,为什么画成这个怪异的不规则的球形?”
蝮玉痕淡淡地说:“只能是太阳,这些涂抹得灿烂的金黄|色,上边的直线是它放射出的光,我想象不出还有其他的什么物体是这个颜色,能被人画成这个模样。”
他指着那铺天盖地封锁了整幅画面的直直的射线,示意给凤雪舞。
凤雪舞只能无语地点点头。
焰逸天好不容易才走到他们身边,看着蝮玉痕指着的那幅图画,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说:“如果是太阳,这光线周围得画上点火焰意思一下,可是,这些光线直直的,一点火焰的模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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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雪舞神情急迫地点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发表不同的看法。
焰逸天受到鼓励一般,继续发挥想象力,说:“还有,如果这个是太阳,这么多的光线,圆形应该是画在图画的正中间才是,这些壁画虽然有些抽象,可是,方位意识还是有的,比如第一幅图中的那只怪鸟,大家都毫无疑问地一致认为它在天上飞。”
蝮流冰回头对他笑笑说:“什么怪鸟,那叫飞机!”
凤雪舞点点头说:“有道理,这个圆形是在地面上的,那光线辐射的上方的周围,下边紧紧抵贴着地面。”
“你们说,这东西会不会是金子,金子也是黄|色的,也会发光。”焰逸天突发奇想地说。
无数人惊异得目光灼灼地看向他,说不出是什么意味。
“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按照这周围图画的比例,这样的金子,块头好像太大了,简直是——是金山啦。”
焰逸天看着蝮玉痕看着他那戏谑的目光,看看周围的人愕然的模样,不由汗颜。
凤雪舞笑笑点点头说:“一切都有可能,如果这光线代表金子的耀眼光芒,那就说明这里边可能真的有一座金山,大家准备好,找到了的话,可着劲儿把这些金子背出来。”
周围爆发出一阵爽快的笑声。
“往后边继续看看,说不定就懂了。”蝮玉痕说。
接下来的图画很奇怪,显然是飞机飞到了这堆金黄|色的圆形的上空,那些射线直直地射在飞机上。
接下来的画面就很容易看懂了,那飞机竟然一头撞在一座山头,然后的一幅画是机头向下,机尾处燃起一线火光,下一幅,那飞机就堕到了地面。
蝮玉痕讶然地说:“这会飞的机器从天上摔下来了,是这样吗?”
凤雪舞点点头。
“是不是这些光线把它照落了?这圆球肯定是太阳,飞机飞得太高了,碰到了太阳,然后就被太阳烧坏后坠毁了。”
蝮玉痕指着图画合乎情理地分析。
“嗯,哥哥说得对,你们看,这飞机向下飞的尾巴的后边,这个长长的火一样的直线,不就是被太阳烧着了吗?”
蝮流冰惊喜地补充着。
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相互看看,飞到太阳附近的飞机,那该多高?
一时间通道内一片寂然。
凤雪舞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些画面,真的是离太阳太近了,被烤坏了?
飞机里的飞行员傻了吗?
他不知道这种飞机根本无法遨游太空?
这问题稍微有点宇宙常识的人,都根本不会质疑,可是,这里的人都没有这种起码的常识。
凤雪舞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干脆闭口不言,心想,等再有了机会,再给他们讲一下基本的相关知识好了。
那么,飞机的坠毁是不是还有着其他的可能?
凤雪舞沉浸在各种猜想里,一时间思绪纷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真的有人从这怪鸟的肚子里出来了。”焰逸天不知何时走到最前边,既然有了火,那是太阳的可能性就大多了,他也不再固执己见,而是很快转移了目标,惊奇地指着接下来的一幅画。
“飞机,飞机,不要说怪鸟了,怪鸟的肚子里会伸出梯子吗?”蝮流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有点鄙视地指着画上那个搭在地上的小梯子嘟囔着。
焰逸天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改口说:“嗯,这飞机真奇怪,里边伸出了梯子,还有人顺着梯子走下来。”
“这些人背着背包,戴着面具,手里拿着小瓶子,站在地上向着了火的飞机高举着。”蝮流冰惊奇地说。
“咦?下一幅更神奇了,这飞机上的火竟然被扑灭了,弯弯曲曲地向上冒着白烟。”焰逸天的声音更是惊奇。
“小瓶子——小瓶子,这些人手中的小瓶子里装的一定是什么药,竟然会扑灭那么大那么远的大火?”蝮流冰的小脸泛着惊喜狂热的光彩。
“这些人不会武功,你看,这幅画,他们都是站在地上不同的方位,围在那庞大的飞机周围,飞机几乎占据了整幅画面,这些人都小得只有一个手指高。”
蝮玉痕指出了他的看法,以他的理解,如果这些人有武功,定然会从地上跳起,起码跳到飞机的半腰附近的高度,那样手中灭火的小瓶子不是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图中的小人们只是站在地上,高举瓶子,这就是说明了他们不会武功。
一幅幅奇异的图案,似乎在诉说着一个远古的传说,通过众人不停地推测想象,故事渐渐地在凤雪舞的头脑里丰满起来。
凤雪舞跟着他们一阶阶地走着看着。
蝮流冰发出声欢呼,跑到下边捡起地上的那个闪着萤光的跳跳球,说:“终于走到底了,这台阶恐怕有一千多个,好高!”
凤雪舞回头向上一望,看着左侧光秃秃的石壁,看着右侧连环画一般的图画。
她释然一笑,这是寂寞的穿越者在倾诉吗?那么,我来了,期待着你们留下的神奇往事。
“为什么上边的走廊都是画了两面,从第一百八十一个台阶开始,这图画就只画了一面?”焰逸天显然是看得意犹未尽,忍不住抱怨。
“呵呵,很简单,上边两面的壁画,那是为了掩盖隐蔽在墙壁里边的暗器发射孔;左边的图画都没有右边的画得细致,图形大致也一模一样,显然那是为了对照定位暗器孔的;这下边的一部分,是寂寞的作画者即兴创作的故事,没有了暗器设置,左边画不画都无所谓了。”
凤雪舞笑着解释说。
眼前是一片突然开阔的走廊,两边设置了对称的八扇门,高大开阔的门洞内是黑魆魆的门板,凤雪舞敲了敲,辨识不出是什么材质。
推了推也没有应声而开的可能。
“怎么回事,这么多门,竟然没有一扇是能推开的。”焰逸天快速地转了一圈,转回来对凤雪舞说。
凤雪舞眯眼说:“让你的人拿着火把均匀地分布在所有的门的周围,我排着看一遍,既然是门,肯定是能打开的,只是这些门的后边是什么,那可是需要命运来抉择了。”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神秘魔方
( )凤雪舞缓步按顺序依次在八个门的门前踱步,观察着那些连门环和缝隙都没有的门板。
她的头脑里不停地闪现着以八这个数量来设置门的常识。
一个个方案想起,又一个个推翻。
“要不,我用蛮力破坏一个试试?”蝮玉痕等得心急,看着眼巴巴地瞪着门板的凤雪舞和那么多手下,他忍不住搓搓手跃跃欲试。
凤雪舞无语地对他翻了个白眼,摇摇头说:“除非无计可施,才能使用武力破坏,用那非常手段,会错过许多的信息。”
“姐姐,这个地方有一个凸起,会不会就是机关?”蝮流冰的声音清晰地带着丝雀跃传来。
这家伙自从踩在蝙蝠屎上发现了出口,就牢牢地记住了石壁最下边、那光滑的青石凸起的机关,他已经快速地把所有的踢脚线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的目光缓缓上升,乐此不彼地观察着,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让他发现了异常的地方。
此刻,他头顶的夜明珠的光柱,直直地照射在正对应台阶位置的那面墙上,那墙壁的左右两侧各有四扇门。
正中间两米高的石壁上方,有一个青石的正方体凸起。
这凸起在同色的石壁上很不起眼,可是他竟然发现了。
凤雪舞他们快步走到蝮流冰身边,仰头眯眼看着那个地方,又低头看看脚下正方形的硕大的石板。
那些石板排列很整齐,铺严了周围的地面,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台阶下。
她肯定地灿然一笑,用力地拍拍蝮流冰的肩头,对他伸了个大拇指。
蝮流冰得意的小脸发出炫目的笑意,抬手摸摸脑袋,欣然接受来自众人艳羡、赞叹的目光。
凤雪舞转而对蝮玉痕说:“这是个机关,只是不知道打开的是哪扇门,地下的石板会不会因此出现塌陷,都很难说,有点危险。”
蝮玉痕看着那巴掌大小的机关,淡然一笑,摆摆手说:“你们都离远一些,我来开。”
凤雪舞灵机一动说:“要不,你站在远处的台阶上,用重力球瞄准它,击一下?”
蝮玉痕回头向台阶那里看了看,说:“不行,太远了,我担心控制不好力度,把这机关击毁了,我们就无法进去了,还是在这里,一有危险,我会快速地闪避。”
凤雪舞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说:“拜托了,姑且试一试吧。”
转身大声说:“大家都跟我一起,退到原来的台阶上。”
蝮玉痕看着他们呼啦啦地跑过去站好,这才深吸一口气,伸指正要用力地把那凸起向下按。
忽然迟疑了一下说:“这个机关是旋转的还是按压的?”
“是按压的、按压的。”凤雪舞的声音应声传过来,“类似圆形的,可以按压可以旋转,根据情况而定;这是个方形的,只能按压。”
蝮玉痕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生怕用的力气过大了,把这机关压碎了。
他的手掌有节制地慢慢加大力度,渐渐用的力气越来越大,终于那凸起忽然一动,竟然缩进了墙面,和墙面相平。
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齿轮的嘎嘎转动声、开始干涩地响起,听得人牙酸。
这声音瞬间竟然就开始快速地转动起来,呼呼的声音听得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上。
突然,一个四四方方的凸起,顶着上方的四块青石地砖,缓缓地从门前的开阔地带的正中间往上升。
轻微的嘎嘎声让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终于,这个四四方方的家伙定住不动了。
根据上部和对着凤雪舞他们的侧面来看,这四方形的每个面都是四块和地上的石砖一样大小的砖拼凑而成。
听得再也没有动静传来,凤雪舞快步地跑过去,围着那四方形转了一圈。
只见那每一面的四块砖上边都画了四个不同的图像——飞机、太阳、蛇、珠宝。
凤雪舞围着又转了一圈,方长断定这四个面上分别都刻着这四幅图案。
她略微一思索,就弯腰抱住一个棱角,把最下边的那层石板旋转了两个侧面,看着变化后相邻的石板图案,竟然有两个图案都变成了太阳。
她微微一笑,这竟然是个很简单的魔方。
她再次围着看了周围的图案,头脑里已经计算出来旋转的角度和步骤。
“玉痕,你过来看一下。”凤雪舞抬头说。
蝮玉痕弯腰看看她指着的图案,不解地摇摇头。
“你按照我说的角度,弯腰旋转这些沉重的石块,等这四种图案不再混杂,每一面变成一种相同的图案时,这个机关就破解了。”
凤雪舞耐心地解释。
蝮玉痕点点头说:“来吧,怎么做。”
凤雪舞指着第二层说:“向右旋转,经过两个面,停顿。”
“向右旋转,经过三个面停顿”
……
凤雪舞的语速越来越快,蝮玉痕的动作十分精准。
时候不大,凤雪舞大叫一声说:“停停停,成了。”
拉住有些晕头转向的蝮玉痕后退一步。
就听见那四边形的内部在微微震动,忽然正上方的中间出现了一个慢慢变大的圆洞,让人惊奇的是,圆洞里缓缓地探出一根金灿灿的金属棍子,越来越长,到了不到二尺的高度,又开始慢慢地往下缩回。
凤雪舞哪里能放过这样的时机?她闪电一般冲过去,跳上方台,伸手抓住那根金属棒用力往上拽,只听锵的一声,金棍子应声而出。
她的身形因用力过猛,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就往下边倒。
天降美男
( )蝮玉痕回过神来,无奈地看着毛手毛脚的凤雪舞,你说这女人她武功低就低吧,怎么还总是无法运用自如?
想着时已经心随意动,闪身过去把她拦腰接住。
凤雪舞庆幸地对他笑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手中的东西,只见对面右侧靠近台阶方向的第一、第二扇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蝮玉痕看她神色有异,就把她放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凤雪舞犹豫地快步走过去,看看那个正方形,对着这两扇门的图案居然是四个飞机。
蝮玉痕探头进去看看,惊奇地说:“喂,这两扇门里边竟然是一条通道,凉风嗖嗖的,是出口吧。”
“我们进去吗?”蝮玉痕看着凤雪舞问。
“这里边应该没有问题,所有的机关都是按照设计者的最好意图解开的,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这是出口是毫无疑问的。”
她的心里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对着门的图案是个飞机是什么意思,难道画着太阳的那面,对着的就是通向太阳的通道?
怎么可能?
蝮流冰听她这样一说,立刻一挥手,大家喜出望外地跟着他就往里边进。
焰逸天不紧不慢地环绕着四边形看了一圈,指着那面画着蛇的侧面,用开玩笑一般的口吻说:“是不是打开面对这边的门,里边就是毒蛇?”
凤雪舞对他促狭一笑,点点头说:“有这个可能。”
焰逸天立刻满脸畏惧地一闪身,也溜进了打开的那门里。
蝮玉痕勾唇浅笑说:“谷外的人都惧怕蛇,实际上,我倒是很想到那边看看,里边的蛇究竟有什么新的花样品种,可惜打开的不是那扇门,呵呵。”
“切,谁怕蛇了?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刻意破坏会引来灾难的。”焰逸天故作放松地撇撇嘴,对他耸耸肩膀说。
三人正要也跟了进去。
忽然一个火把从远处的台阶上飞速而降,落在地上弹跳了两下,火焰渐渐熄灭。
隐隐地传来了人声:“咦,好深的台阶。”
三人愕然地回头看向地上那个丢下来的挣扎着立刻熄灭的火把。
面面相觑,半晌,焰逸天摊摊手说:“坏了,下来的时候,我推了推那扇门,不知道那门是怎么关的,就没有关上。”
凤雪舞摇摇头说:“别自责,没人怪你,那门是需要钥匙才能关上的,我本来是想,能出去才能断了后路,谁知道有人撵得这样紧。”
三个人相互看看,一齐缓缓地向台阶走去。
他们此刻所站的地方,是从台阶底端开始往前平面延伸的,所以上边的人暂时还看不到他们。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能窥视到上边情况的通道边沿,凤雪舞正要仰头看向那台阶的尽头,蝮玉痕一把取下她头顶的那个夜明珠头箍,拿在手里,背到身后。
他们刚刚抬头,只听上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突然捏断了声道的鸭子。
蝮玉痕低声说:“有人被机关里射出的长枪刺死了。”
凤雪舞紧张地抓了他的手,手心全是冷汗。
“我就知道,果然有厉害的机关。”上边传来了声音,这声音——似乎听着异常的熟悉。
焰逸天回头,看了凤雪舞一眼,叹口气说:“是焰倾天。”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多亏了公子你的指引,不然,我们转死在那个迷宫里,也来不到这里。”
“机缘巧合而已,我想和大家结伴而行,以此来表达诚意,如果真的找到了宝藏,没有您的允许,我也不会动一分一毫,只是想进去看看,长长见识而已。”焰倾天声音儒雅诚恳。
“呵呵,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跟着我们,不会让你空手而返的。”苍老的声音回道。
一个傲慢的声音冷哼一声说:“黑长老,说好了我们是联盟,我们手头掌握的资料也都足够进入,不明底细的人,怎么能随意收留?”
这声音很是陌生。
“黑长老?这不是西阿育王手下的大巫师吗?”蝮流冰不知道何时溜了过来,插嘴道。
“流冰,缩头!”前边的焰逸天一伸手把他探出的头按下,那夜明珠的光芒在台阶上一闪而过。
“下边有光线,他们就在下边。”焰倾天的声音惊异地响起,他看到了那道光。
看到光线的显然不止他一个。
那苍老的声音问:“他们是谁?你的人吗?”
焰倾天纠结地收了满心就要膨胀的怒火,苦涩地说:“是把我的人都算计灭了的那伙人。”
“大哥,这位公子一人落难至此,又带我们找到入口,这都是缘分,把他一个人丢在上边,什么装备都没有,不是等死吗?就让他跟着,以他的气度风范,怎么看都不像包藏祸心的人。”
这个声音带着温润的恬淡,凤雪舞听着耳朵嗡嗡直响,觉得似乎听到过无数次。
“怎么听着有点像徐大哥的声音?”蝮流冰又溜到了前边插嘴,不过他的头箍也收起了。
“二弟,能来到这里寻宝的人,哪一个是简单的?不过,你说的有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如此说,就让他留下,跟着黑长老吧。”
那个傲慢的声音说。
蝮玉痕的俊脸越听越黑,这两个声音他都想起来了,因为他们刚刚打过交道不久。
这该死的黑长老,竟然私下勾结凤国的太子来此,他几乎要气晕了。
更可气的是,那个温润的声音,显然就是——就是凤国太子口中的二弟——他最忌讳的凤惜尘。
三美男的打算
( )焰逸天侧头看看若有所思的凤雪舞说:“这声音虽然像是徐子安,可是他在家里是长子,怎么会变成二弟?”
凤雪舞的脸色有些发红地摇摇头说:“应该不是他。”
因为这个声音一响起,她的脸颊就开始不由自主地燥热,这简直是本能的深入骨髓的反应。
蝮玉痕看着凤雪舞越来越红润亮泽的小脸和眸子,心里一阵紧张。
“雪儿,你是不是先去那门里,寻寻有没有关闭门的机关,千万不要再被这些人跟着了。”蝮玉痕提醒说。
凤雪舞犹豫了一下说:“好。”可是脚步并没有动,她惊愕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脚,不解自己为什么不想离开这里。
焰逸天疑惑地看了一眼蝮玉痕忽然变得毫无表情的扑克脸,扬扬眉在想他为何支走凤雪舞。
“啊——”第二声惨叫又传了上来。
蝮玉痕抬抬眼皮,懒懒地看了一眼说:“第二道机关,长剑刺死了触动机关的人。”
“怎么这么笨,流冰不是在机关那里撒了会发光的药粉吗?”凤雪舞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忍不住说。
焰逸天回头看看这个敌友不分的女人,得意地说:“那药粉被我们下来的人万分小心地擦去了,你没有发觉我们当时走得很慢吗?”
蝮流冰开心地说:“焰大哥,你想得真周到。”
焰逸天得意一笑说:“你现在才发现焰大哥的这个优点?”
凤雪舞看他那得瑟样子,无语地从蝮玉痕的手中拿过头箍,往头上一戴说:“我进去了,找到了关门的机关就叫你们,你们就——就继续看残忍的死亡表演吧。”
看着凤雪舞脱离了他们的视线,三个人的目光倏地会心地聚集在一起。
“怎么办,凤惜尘来了。”蝮玉痕低低地说。
那语气制造出来的阴沉氛围——比狼来了要恐怖得多。
“姐姐换了一副面孔,他就是看到了,也认不出来。”蝮流冰眼珠一转,轻松地说,不明白哥哥为何如临大敌的模样。
焰逸天摸摸下巴,摇摇头说:“虽然她的面孔换了,凤惜尘不一定能认出;可是,你能肯定她见到凤惜尘会甘心保持沉默?”
“她不可能面对凤惜尘保持沉默,你看看她刚刚那艳若桃花的脸色,只是听得他的声音就变成了这个可疑的模样,见着了指不定怎么着呢!”
蝮玉痕冷静地说否定了他们的侥幸心理。
“也许姐姐是当着我们的面,不好意思去提那个凤惜尘,心里说不定很想他。”蝮流冰失落地说。
“嗯,的确,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那家伙是她愿意跳崖死都要去维护的男人,那是怎么样的深情?她要是见着他,你们谁有把握她还会要我们?”
焰逸天叹口气说,神色有些莫名的忐忑。
蝮玉痕摇摇头,忽然又说:“不要那么没信心,好像当初在蛇谷,她也愿意用生命来维护你来着,你忘了?我可记得很清楚。”
焰逸天不禁笑了说:“像她这样对喜欢的男子掏心掏肺,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如此多情,真的是个怪胎!”
“你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焰倾天来了,他要是知道你扳倒了他,而且带着大批财物出去,你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他毕竟是有着多年根基的太子。”蝮玉痕提醒他说。
“生死有命,如果真的到了生死抉择的关头,我不会手软,多年来忍受他变态的压迫,我不愿重新回到他的阴影之下。”焰逸天鲜明地表白了立场。
“那凤国的太子,二皇子凤惜尘,你说到时候凤雪舞会站在我们这边还是他们那边?”蝮玉痕终于说出来最重要的问题。
“那还用说?肯定是和她的哥哥们在一起,毕竟——毕竟她是凤国的公主。”蝮流冰不假思索地说,看到两个人不悦的目光,伶俐的口齿一下就断了,垂了眸子才接下了后边的半句话。
“流冰的话就是我担心的,我是和你们系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她离开了我们,我们就会很快落到下风,你们还有自己的国家,我却会成为一个孤家寡人,所以,我们必须坚守联盟,才能留住凤雪舞,留住了她不仅是留住了我们心爱的女人,还有她头脑里的那些神秘的比宝藏还富有的见识。”
蝮流冰点头说:“姐姐的头脑,真的比所有的宝藏都珍贵。”
蝮玉痕指指上边说:“看这影影绰绰黑压压的一片人,显然比我们要多出许多,目前就先想办法甩掉他们;真的不幸在里边遇到,首要的就是保护好雪儿,即使得不得宝藏,也不要被他们把雪儿抢回凤国去。”
“嗯!一言为定,走!”焰逸天果断地说。
上边的惨叫已经传来了四声,他们转身的时候,听得那个温润的声音说:“我看出来了,这些机关是均匀分布的,中间间隔了九个台阶,传令前边探路的人,每隔九个之后的那个台阶,不要碰到。”
三个人的眼光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中的意思很分明——这家伙眼光好毒,不是好对付的。
他们快速地进到那个空落落的走廊,疑惑地发现只有凤雪舞在门周围的墙壁上四处察看,那些队员显然都出去了。
“怎么回事,人都到哪里去了?”蝮玉痕问。
“通道很安全,外边是一个山谷,地方看着不错,我就让他们都出去了。”凤雪舞一边细细地查看着,一边说。
“奇怪,这个通道的门怎么看不到?”焰逸天看着本应该是门的地方,并没有门板敞开在那里,忍不住问。
一时间三个男子的心几乎都紧张得要跳到嗓子眼,难道就这样让后边的人坐享其成、长驱而入?
生离死别的瞬间
( )凤雪舞抬起头,看着脸色万分苍白的三个人,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害怕什么。
她抬手指指那厚厚的石墙边缘出露出的一条厚厚的黑色直线,说:“别担心,门在这里面缩着,只有用机关才能关上,可是,这后边的墙上什么都没有。”
蝮玉痕扬眉说:“或许,这门的开关也在外边,是不是外边那个机关复原了,这门就出来闭合了?”
“嗯,既然里边没有机关,那就应该是这样。”凤雪舞说。
蝮玉痕转身就要去按外边的那个机关。
“玉痕,关上了,可能我们就无法从这里出去了。”凤雪舞犹豫了一下提醒说。
蝮玉痕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说:“既然外边是山谷,怎么可能没有出路?后边来人的人数很多,和焰倾天在一起,你觉得如果他们追到我们,会不会放过我们这么好的探路人?”
凤雪舞的小脸紧张地绷紧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你用力按机关,顺势放手让机关弹起,然后,请你快速地退回到这门里,我无法确定这个开关是如何控制这个门的,你一定要跟过来。”
蝮玉痕回头对她淡淡一笑说:“等我!”
说完他把力量凝聚在掌心,就用力地向那个和墙壁相平的方形的机关按压下去。
墙内传来轻微的撕拉声。
机关却并没有应声弹起。
蝮玉痕疑惑地回头看看,那个通道中心、平平整整的正方形凸起,并没有和原来一样缩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他转回头正要继续按一下。
“快过来,门要关上了。”凤雪舞忽然大声催促。
蝮玉痕慌忙回头,凤雪舞跟前门口的墙壁两侧,那黑黝黝的门板正无声地从墙壁中间弹出,轻疾迅疾地就要合上了。
凤雪舞眼巴巴地看着蝮玉痕满脸惊愕和焦灼,飞扑而来。
她慌乱地摇着头,想着办法,忽然急中生智,飞快地把从魔方里取出的那个金属棍横放在两扇门之间的轨道上,闭着眼一脚踩在上边固定住。
“咯吱——”两扇门瞬间就挤压住金属棍的两端。
那大约有小儿胳膊粗细的金属棍被门挤压着,隐隐有弯曲弹出的趋势。
“哥哥,快!”蝮流冰在另一扇已经关上的门后大叫。
焰逸天快速跑到凤雪舞所站的门前,把绝望地踩着那个尺余长缝隙的凤雪舞,用力向后一拉。
“别挡他的路。”焰逸天大声说着,已经抱着她退到了远处。
“咯咯——”离了凤雪舞的踩踏,将近二尺长的金属棒很快向上弯成个轻微的弧度。
电光火石间,蝮玉痕低喝一声侧身从那缝隙间电一般闪入,那个金色的金属棒发出一声颤音,“蹦”地一声从门缝间弹出,自下而上,直直地向他后脑激射而来。
“小心——”焰逸天大呼一声,抽出了长鞭,却也来不及过去帮他挡下。
“哥哥——”蝮流冰惊呼。
凤雪舞呆愣地睁大了眼睛,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蝮玉痕看他们惊骇的神色,听得脑后风声,长臂一挥,手快如电,探手抓住那袭击而来的金属棒,滴溜溜地在原地旋转了四五圈,才化解了那猛烈的冲力,稳住了身形。
“玉痕——”凤雪舞终于回过神来,眼泪汪汪地扑过来抱住他,扳住他的肩膀,闭着眼睛抬手往他的后背和后脑勺摸。
“嗤——”地一声轻笑在她耳畔响起,“雪儿——你不用摸了,没有伤到我。”蝮玉痕看她那可爱的动作,哭成泪人一般的模样,他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她流泪的样子,是这样的让他心疼!
他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释然,忍不住涩然一笑,环住了她的腰,紧紧地抱着她。
蝮流冰围着哥哥转了一圈,拉起他环着凤雪舞纤腰的手——抓住金属棒的那只,夺过金属棒,烫得他一把把它丢在地上,转而认真地捏捏他的指关节,松了口气。
黑漆漆的眸子带着丝水汽,泫然欲泣地往外蝮玉痕,低低地说:“手指骨没有受伤,就是手掌被这棍子烫伤了些皮,哥哥,你吓死我了。”
蝮玉痕长叹一声,抬手用力地揽住他的肩膀,把他和凤雪舞一起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我以后会小心,不再让你们为我担心。”半晌,他有些哽咽的喉中,吐出这样简短的一句话。
“是很需要小心,我受了伤,你再受伤,谁来保护他们?”
焰逸天说着蹲下身体,伸手拿起那根金属棒。
触手灼热,可见刚刚那两扇门挤压的力道之大,竟然能让这根金属棒在瞬间被激热、变形、弹出;他无法想象,凤雪舞用脚踩在上边,阻止门关上时,需要的是怎样的勇气!
蝮玉痕的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轻轻拍拍他们的背,缓缓地放开。
看着凤雪舞那梨花带雨一般的小脸,他戏谑地用衣袖帮她抹了一把,说:“你哭的样子好丑!”
凤雪舞娇嗔地推开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地转眸看了眼蝮流冰。
蝮流冰早从袖里取出一根丝巾,抬手体贴地给她擦净脸,感激地看着她说:“姐姐——谢谢你!”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凤雪舞娇俏一笑,宠溺地摸摸蝮流冰的脸。
一转头看到蝮玉痕和焰逸天看着她挑眉轻笑的样子,他们显然是听到了她的话,立刻羞得俊脸飞红,觉得这话说得好——暧昧。
远古飞机场
( )凤雪舞硬了头皮,低头慢慢地走过去。
看蝮玉痕手中拿着的那支金属棒,抬手接了过来,只见那金属棒通体金光灿然,上边凸起着精致华丽的纹路,细看来,竟然是似龙似蛇的模样。
这样的铸造工艺,真的赶得上现代的机械工艺。
“上边画的是九首火焰蝮蛇,这些是它的头。”蝮玉痕殷勤地给她指点着那隐在云里雾里的不易辨识出的九个头。
凤雪舞促狭地笑着说:“这东西救了你的命,和你还是有缘分的,你就先收着,它说不定还会派上什么大用处,不然,就不会隐藏得那么秘密。”
“谢谢,雪儿,我会好好保管,它让我见识了机关的强大,让我真正意识到,一个人留在这处处危机的宝藏里,肯定是万分脆弱和渺小。”蝮玉痕接过金属棒,感叹地说。
焰逸天和凤雪舞欣然点头。
“不过,这根金属棒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助我们寻找到九首火焰蝮蛇,那你身上的寒毒就破解有望了。”蝮玉痕终于说出了心中一直犹豫不决的话。
凤雪舞呵呵笑着说:“那就托你的福气了,希望它不是一个传说。”
蝮玉痕刚毅自信地抿唇一笑。
“嘘——外边有人过来了。”蝮流冰耳朵贴在门板上,回身对他们摆摆手。
这时外边传来几声大力的拍击声,显然是拍在他跟前的门上。
蝮流冰吓得往后一缩身体,转而抬手摸摸没有一丝缝隙的门板,才放心地回头对他们一笑。
“我们的人一定等急了,出去吧。”焰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