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一个第16部分阅读
老板,笑一个 作者:rouwenwu
道西夏男人对女人是个什么态度,我会十分困惑这句话是啥意思;再者,如果我不是对我旁边这货知根知底,明白他吐口唾沫是个钉儿的言语习惯,我真的会万分不解是这话是啥意思。
可以上三条假设都不成立,所以我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是个啥意思,我甚至猜到了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达朗也是男人,自然很快就明白过来晏莲问的是什么,不过他显然对男人的劣根性了解有余,对他这位名为亲爹实为叔父的个人习惯知晓不足。所以他一咧嘴一呲牙,特别自豪的一拍胸脯道:“父王尽管宽心,这两个都是儿子悉心调~教好的。儿子自己也没用过几回,这一路带过来,就是想让父王尝个鲜!”
西夏人并不重视女人的贞操,更不会在意自己喜欢的女人是否有过男人生过娃,当然没跟过人更好了,但关键就在这“喜欢”二字上。若不是捧在心尖尖上当宝贝疼宠的,那就不是女人,而是玩物,所以是越风~马蚤越带劲儿越得男人意,这也正是达朗会一提起这俩“宝贝”就引以为豪的原因。
55、第四章 你是谁
可他不了解的是,他这位叔父可是出了名的“精神洁癖”,不过知道这事儿的人也确实不多。据我说知,西夏国里,对晏莲这点毛病知根知底的,就是现在这位比晏莲小了整整一轮的小国君。
是的,我又想起来不少,就在昨天来了月经整个人晕过去以后。包括当年那位国君送过来几位身子干净的舞娘,以及在那之后他在晏莲身边部署下的种种。
不是全部,我还没想起来最关键的几个地方,比如当初到底是谁对晏莲下的毒,我又是在怎样一种情形下为他挡的毒。
果然不出我所料,咱们王爷冷眼望着过去的大侄子如今的便宜儿子,哂笑一声口气阴冷的道:“那你便留着自个儿好好享用吧。”
达朗一愣,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还没反应过来是哪点犯了老板的忌讳:“可,可是……儿子……”
晏莲不等他说完,又添了句:“你娘如今身子不好,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自己私底下随便怎么玩,但有一条,别往你娘眼前领。”
达朗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脸憋得发紫:“父王,您怎么……”
“当年的话我不想说二遍,你若不服,大可回北边去。别在这儿给我惹麻烦。”
老板说完,轻环住我的腰,便要带着我走,就在我眨眼要看他的同时,突然觉得另一边腰侧猛地缠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接着身子一紧眼前一花,我叫都没叫出来,整个人就被某股突发的大力带的飞向半空,又一声闷响砸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晕乎乎的还没顾得看是什么人,就听抱着我那人哑声道了句:“侄媳妇儿,以后可以少吃点儿了。不然你叔父这把老骨头抱着都吃力了……”
那声音虽然低哑,却也特别好听,我只听得耳根一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脸当即就热的能煎荷包蛋了。再顺着声音来的方向抬头一看,嚯!
这……这怎么回事,怎么老板突然老了二十岁不止!
就见那人高鼻深目,湛蓝眼瞳,与晏莲长得足有七分相似,可两边鬓角和额际都已斑白,眼角和额头也有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沟壑。我看着他发怔,他老了,就会是这个样子么……
我已经知道他不是晏莲,因为晏莲即便是在逗我玩闹或者调~情的时候,都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来。可他却显然是很习惯这样笑的,连眼角的纹路都这样显示着。
估计是我这副傻呆呆的样子很是愉悦了他,他抱着我颠了两颠,打趣道:“丫头,你再这么看,我可真把你抱走啦!”
我看着他嫣红的唇,还有那双即便在西夏人里也不算很普遍的湛蓝眼瞳,突然福至心灵,激动的嚷出了
55、第四章 你是谁
声:“你……你是拓跋飞天——李临恪!”
他又做出那种极勾人魂的笑容:“你是沈七叶。”
我倏然间振奋了,神马老板神马便宜儿子神马红绿组合都被我抛到脑后,抓紧他的衣袖道:“你认识我?”
我听过不少有关他的故事,听说汴京城最早那间绿纱坊就是他开的,这个人在一群西夏人和汉人的口中简直就是个传奇!而这样一个亦正亦邪难以用三言两句道清的人,居然知道我!
其实让我激动的还有一个原因,我现在生活中出现的所有人,都是以老板为核心的,换句话说,我所熟识的都是他的人。而眼前这个人,虽然与老板沾亲带故,但明显并不跟他太亲近,如果他认识我的话,或许他可以告诉我一些过去发生的事!
昨晚上恢复的那些记忆将我带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矛盾漩涡,我不再如从前那样坚定的认为没有记忆也是好的,不敢去设想等我恢复全部记忆后是否还会是现在这个我,甚至对日日夜夜陪伴在我身边的这个人产生了某种程度的质疑。
我不喜欢这样。
或者说,我不喜欢任何模棱两可的情感状态。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我不想怀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跟老板亲热,这样会让我厌恶自己。
我对他的感情,从最初的懵懂,到渐渐因为熟悉而产生的依赖,到我自己逐渐觉察清醒的喜欢,再到一日比一日加深的喜爱。一步一步这样走过来,让我觉得真实无比,也踏实无比。我能保证我对他的每一份细小的感情都是真实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从最初拿他的亲吻和豌豆黄作比较,到现在与他亲密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来要比较世上任何美味的食物。
我知道,现在这个我,是真的爱上了他。
所以我才有些慌了,我急于恢复起剩下那些重要的碎片,再做出完整的判断。我不想凭借已经恢复的那些记忆来评断他,评断过去的我,评断我们过去的那份感情。因为有时候,残全不全的真相才最迷惑人。
在我揪紧他的衣袖激动的陷入沉思的时候,这位王叔已经抱着我不知道跑出多远,等我回过神,我已经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眼前是一片碧莹莹如同翡翠的湖泊,远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陡峭山峰,湖边不远处有几座小木屋。
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两只羊毛垫子,放在草地上,抱着我蹲下,让我坐在上头。我迷惑不解的看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就这么被一个大叔绑架至此,实在是一件没轻没重带有危险性质的冒险之举。
原本憋在心里的那些话好像一咕噜都咽回肚里,我呆呆看着他微微笑着掀开袍子在我身边坐下,
55、第四章 你是谁
问了句:“大叔,你不会想拐带无知妇女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传上来了,樱桃和核桃,咔咔~
闻到虐的气息了咩?话说我头次写这种,如果一个不小心虐惨了,乃们要及时劝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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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章 这般好
美大叔先是短暂一愣,接着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穿了件深茶色的袍子,领口半敞着,露出与脸部一样的麦色肤质。他坐的姿势很是豪迈,笑的样子也足够风流,尽管眼角耳下都见了褶皱,却依旧神采斐然,仿佛寂静夜里的清风朗月,让人移不开眼。
这么想着,我又犯了老毛病,嘴一秃噜,就把心里想的都说出了口。
他武功出名的厉害,自然将我喃喃低语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大笑着道:“丫头,你要是再大十岁,我一准不撒手了!”
我一听他这话,也忘了之前的羞愧和紧张,撇着嘴道:“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不都说要自己年轻二十岁的么……”
这个人样貌生的好,性子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狂肆不羁,还有点大男人主义。
他依旧眯着眼笑:“人可不是越年轻越好的。”
“尤其在有些人,就仿佛那陈年梨花白,是年头越久,越有味道。”
我原本要反驳他这人实在自大的可以,可一偏头,就见他已经转过脸去,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眉眼之间隐有淡淡萧索。顿时就明白他这话不是自夸,而是借此想起了什么人。
我对他一直挺好奇,同时也怀了要跟他凑近乎好方便打听事情的心思在,就问:“你到底有多大了?”
他侧眸睨了我一眼,又看向面前的湖泊:“你看呢。”
我在心里排了排西夏国小纪年,不禁被自己心底那个数字惊到了,这男人真是不显老啊!
看着也不过四十来岁的样子,可依照现任国君登记的日子,以及西夏国其他一些有他参与的大事件,这人少说得有五十六七岁了!
我挠了挠脸颊,跟他打哈哈:“您……看着挺面嫩的……”
他听了我这没规没距的话,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看着我道:“你这丫头,倒是比当年有趣了。”
我一听这话,心中既惊又喜,竭力不在脸上露出任何情绪来,依旧那副笑嘻嘻的样子看他:“咱俩以前见过?”
李临恪很有些意味深长的盯着我问:“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只能挺起胸脯,大无畏的盯回去:“反正我不记得过去有见过您。”
李临恪笑了笑,突然伸手过来,拉着我站起来,脚底仿佛踩着云一样,带着我往不远处那几座小木屋去。
我登时大惊,挣扎甩着自己的手,又因为身体一个后仰赶紧抓住他的袖子:“您……我可是您侄媳妇儿……”
虽然是还没成过亲拜过的堂,但绝对是摁过章盖过戳了!
他反手一抓,将我带的更近些,话是没再说什么,可那眼神确实透着几分无奈,好像我挺不懂事儿似的。
他力
56、第五章 这般好
气大,又使着轻功,没多久我就被他直接拖到其中一间小木屋前。我这儿还没站稳当呢,他抬脚踹开门,朗声道了句:“人我带来了,有劳孙姑娘!”
我扒着门框不想进,他伸手过来就要勾我的领子,我缩着脖子跟个猴儿似的在他胳膊下头钻来钻去,都快哭了:“我不……您先跟我说清楚喽,这是干嘛的……”
我原本是一时心盛,为了自己过去那点子不清不楚的记忆才跟他来的,可他一转手就要把我交给别人,我可不是傻子。万一这里头有点啥猫腻,他一倒手把我给卖了然后转头去拿我威胁老板,那我不里外都死透透了!
想到这儿,我更委屈了,狠劲儿拿脑袋一撞门框,登时挤出两串泪花。人生头一遭伪装以死明志,没掌握好力道,真疼昂!
“小莲子虽然没直接对我表达过对您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但平常没少给我讲你的各种传奇故事风流韵事,可见他心里还是很有您这位叔父的!您不能不顾骨肉亲恩叔侄情谊把我卖给别人!”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激动了就容易说话不喘气儿,其实以我的肺活量再加上现在是受刺激的高峰,一口气儿能说以上两倍长度的话,但考虑到对方年纪也大了汉话讲的也不很地道,万一听不懂就糟糕了。所以我特别厚道的多停了几处,给他缓冲消化的时间。
李大叔一愣,抬手就照着我脑门来了一下子:“有你这么说你男人的么!什么莲……子……那不是你们中原皇帝身边太监才叫的么!”
我专门拿脑门磕着那地儿去顶那门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充分演绎一个没有老板罩没有夫君疼的苦情小媳妇儿:“你虐待侄媳妇儿,还虐待未来的小小莲子……”
咱们中原人士的语言就是这么博大精深,更何况我还格外阴险的挖下了时态的陷阱,向来精明神武的李大叔果然老实儿落了套儿,眼睛先是一眯,紧接着就往我肚子那儿瞄。
谁知道他比我预想之中还要阴险,沉着一张脸朝我一勾嘴角:“那更好,连带未来侄孙也一并瞧了,我对那小子也算仁至义尽!”
我听得糊涂,眼见他又伸手过来拎我,刚想上嘴咬,就听耳边响起一道极温柔的女声:“这位就是沈姑娘?”
趁我看着美女发愣的功夫,大叔直接拎起我衣领子连拖再拽把我弄到屋子里一方软榻上,一把撸开我左手袖子,侧开身往那女子站的方向一抬下巴:“时间紧迫,孙姑娘请!”
要是再不明白他们俩要做什么,我就不是眼明心亮的好姑娘沈七叶了!
因此我用没被他抓着的右手一摩挲脸,转而笑呵呵看向那穿着一身暗蓝裙装的漂亮姐姐:“您赶紧帮
56、第五章 这般好
我看看,我都啥毛病!”
这可是打我醒过来头一回看大夫啊!
平常老板在这件事上瞒的是滴水不漏,恨不得连吃个药都要混着汤水骗我吃下去,去讨个对我有用的东西都打着公款旅游的旗号,哪儿能让我逮着正儿八经的大夫啊!
那姓孙的女子在旁边的木凳坐下,伸了三指担在我手腕,号起脉来。她身上穿的衣裳款式跟昨天那个接待我们的大婶差不多,李大叔又称呼她“孙”,很明显这位也是这什么千金谷的传人。
她比今早上讲话的那位姑娘大了不少,模样长得漂亮,看着性子也挺沉稳,至少像我这样小心眼又爱嫉妒的女人见了,挺容易就对她生出些好感来。
她探了会儿脉象,又盯着我的头发看了会儿,皱起两道弯弯秀眉,沉吟片刻,偏头看向始终站在一边的李临恪。
李大叔是谁啊,那比狐狸和豺狼加一块儿还精,立刻眯着眼笑道:“都是一家子人,孙姑娘有话尽管说就是了。”
我却有点不乐意了,怎么说身体这事儿也是我的隐私,就这么让他一个半生不熟的大叔听了去……可我又想从他那儿套出点儿话来,要不,现在这就当提前交点利息?
这么一想,我心里舒坦不少。
就听那孙姑娘道:“沈姑娘过去的发色应该已经恢复了,现在这样,应该是在天葵来后又显露出来的,我说的可不错?”
我都听傻了,只有点头的份儿。这真是神医昂!
又见她面色凝重的模样,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由得颤着声儿问:“那是不是又严重了?”
神医姐姐很是慎重的缓缓摇头:“倒也不是这样说。”
“只是过去替你看病的大夫,怕是拿你发色与瞳色的变化当成你体内毒液分量的一个标志。而姑娘的天葵应是多日未至,这毒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排出体外。”
“这葵水一来,倒是件好事。至少将姑娘体内剧毒的五分之二排出去了。”
我听得心里一阵阵的泛凉,眼都不眨一下瞪着她:“你是说……我体内的毒,到现在,也才解了五分之二?”
她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至少五分之二,也有可能比我猜测的还要好一些。”
“以姑娘现在的情况来开,这已经算很好的了。姑娘身上应是用着不少好东西……”说着,她轻轻抽了下鼻子,微笑着道:“这五支香,我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还真有人能淘换来,可见姑娘身边的人,是煞费苦心了。”
我一手捂着自己小肚子,另一手也抽了回来,呆呆坐在榻上,整个人浑浑噩噩僵在当场。
直到昨天来经期,才解了五分之二……
那我
56、第五章 这般好
过去这几个月是怎么续的命?
我不自觉间,已将心底的疑问说出了口。
就听旁边那道温和的女声叹息着道:“这倒也不是难事,不过一般人遇上这种情况,是想都想不到还有此法可做暂解。”
“其实这毒若是男子遇上,倒比女子要容易解一些,偏姑娘是女儿身,沾了这毒,平白就要多遭点罪。虽然暂时不能要孩子,但好在延长了解毒的时日,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再察姑娘如今的情形,那人当初的决定可说是上上之选。想来就是孙某在场,也不一定当机立断可以做的这般好……”
我一听到“孩子”两个字,只觉得身体一个重颤,小腹处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抖动,双腿之间也翻江倒海一般涌出股股热流。我被这股灼热烫的又是一抖,双眼呆滞的抬头,看向面色不豫的李临恪,眼睛里一片氤氲,却依稀可以看清与那个人相仿的身形:“当初我是有过一个孩子的,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