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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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比死更难 作者:三月微草

    第四十章重要的事情,就是相亲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张宛,徐依可很慌张。

    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来天星,她都很小心的避开张宛,有一两次碰到了,也有陈墨阳在她身旁,所以并没有面对面交谈的机会。可今天看来是躲不过了。

    本来她和张宛也没什么亲近的关系,陈墨阳过去的女人千千万万,何止一个张宛。要说对不起,她也没什么地方好对不起的。只不过张宛曾向她吐露过心声,所以今天自己和陈墨阳在一起总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虽然室内的温度很好,但还是有点凉意,张宛只穿着件无袖v领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正好露出前的沟。细细的铂金链子从白皙的脖子上垂下来,上面的坠子正好在那一点吸引人眼球的地方晃动着。紧身裙子包裹着她的臀部,堪堪到大腿处。

    跟上次在咖啡厅里见她时一样,脸上只是画着一层淡妆。但徐依可总觉得不一样了,现在的张宛和那时的张宛不一样了,只是一种感觉,徐依可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眼前的张宛平添了万种风情,却又不是那种张扬外漏的风情。让人觉得很深沉,很难看出她的心思来。

    徐依可挤出笑容,叫道:“张宛。”

    张宛道:“怎么不来找我”

    “来的时候,你都在忙,不方便找你。”

    张宛露出一丝类似嘲讽的笑,道:“以你现在和陈总的关系确实不方便。”

    徐依可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讲,但她也不能就这么走开,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

    静默了几秒钟,张宛道:“你是什么时候跟陈总在一起”

    “有一阵子了。”

    “一阵子是多久”

    张宛的口气几乎是逼问,而且眼神透着股让人胆寒的冷光,那是一种病态的眼神,经常在电视上那种执拗到竭斯底里的女人眼里出现。

    徐依可皱眉,道:“张宛,你是不是怪我”

    张宛似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敛下情绪,道:“怪你什么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只是料想不到会是你而已,我以为”

    她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顿了顿,道:“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徐依可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张宛道:“你知道吗,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这个可能了耽误你时间了,你上去吧,我也要去忙了,还有,你以后没必要躲着我”

    张宛说完就转身要离开,何思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前头,道:“呦,好姐妹怎么闹矛盾了”

    张宛没有理会,只是在经过何思韵面前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她脸上一片肃然,只有紧紧攥着的拳头泄露了她的情绪,徐依可和陈墨阳动情拥吻的那一幕又跃进她的脑海,指甲陷进了掌心,她发誓,徐依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边何思韵毫不在乎的耸耸肩,继而又转头对上徐依可,给了个很灿烂的笑容,让徐依可毛骨悚然,连忙按电梯进去,他身边的女人简直都是一群疯子还是被他一脚踢开之后才疯了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他说出去一会儿,结果等了又等也没见他回来,等到她想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江乐市的治安一向乱,打的回去毕竟危险,她干脆留下来过夜。家里这段时间似乎挺忙的,估计妈妈也不会有心思对她严加盘问。

    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躺了个人,沐浴露的清新味道夹杂着男的气息。她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挤进被子里的高大身躯,半梦半醒的嘟嚷着:“你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她来这里的次数多了,经常被他磨着留下来过夜,她害怕他晚上指不定什么时候睡着睡着就兽 大发,因此要求要有自己的房间,他果真在他房间的隔壁给她整理了一间出来,不过形同虚设,每次她留下来过夜,他总有办法挤进她的床上,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给她弄一张那么大的床。

    他从后面抱住她,抵着着她的背,手又不安分的钻 进她的衣服里,头贴在她的脖子处,满足的抱着她。

    刚才回来的时候一室清冷,还以为她已经回去了,结果看到她的鞋子,推开门她果然安安稳稳的窝在床上,他突然就觉得满足,觉得欣喜。

    深夜,有一个人在床上等着他回来睡觉,尤其躺在床上等他的那个人是她,这样的感觉真好,心底某处一度空虚的地方被填补着。

    徐依可睡意正浓,没力气抵抗他的上下其手,任他在她身上揉搓着。

    把她前柔美的弧线揉成各种形状。

    好在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慢慢的抱着她就睡了。

    第二天不用早起,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想翻个身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拿开环着她腰的那只胳膊,她轻手轻脚的想爬起来,不料还是把他给吵醒了,又被他一把按在床上。

    徐依可赶紧伸手抓起床头的手机,道:“你看,都十一点了,赶紧起床。”

    他覆在她身上,唇在她颈边乱蹭,含糊的道:“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

    “那也不能在床上躺一天啊”

    “那你想躺几天我都奉陪”

    她无奈的推着他的肩头,能不能有一刻消停啊

    电话铃声欢快的唱起来,是家里来的电话,徐依可吓一跳,赶紧推开他:“起来,起来,我妈的电话。”

    他不慌不忙,看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坏笑道:“接啊”他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咬一口:“记得声音要镇定点。”

    徐依可一哆嗦,气恼的在他肩头甩一把掌:“不要弄了,不准出声。”

    电话那头徐妈妈道:“你一大早去哪儿了”

    徐依可愣了愣,难道妈妈以为她是早上才出门的

    徐依可赶紧道:“丁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我们几个想多聚聚,会晚点回家。”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撒谎,他不禁觉得好笑,手顺着她的腰线抚上去,玩弄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徐依可颤抖得像树叶子似的,还得竭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可疑的声响,左右闪躲着他的捉弄。

    徐妈妈道:“那你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家里有事。”

    他已经解开她宽松的睡衣,头埋在她的前,竟然张口含住。

    徐依可全身绷紧,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妈妈讲电话,她觉得要崩溃了,只得含糊的应着:“嗯,知道了。”

    “六点之前一定要回来。”

    “我知道。”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通令她狼狈不堪而又心惊胆战的电话,所以也没问妈妈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一挂了电话,她就拿脚狠狠的踹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心情很愉悦,不跟她计较,拍拍她的臀部,道:“好了,起来了,不然我就把你压一整天。”

    她气鼓鼓的从床上翻下来,进洗手间换衣服去。

    跟他厮混了一整天,晚上她堪堪的赶在六点之前回家,徐妈妈所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家人出去吃饭,徐爸爸最后还是接了马老板的那个工程,听说初步预算,估计将来获利不薄,马老板可说是这个家的大恩人,当初一家人刚到江乐的时候拿着所有的家当再加上借来的钱开了个勉强度日,摇摇晃晃的小铺子。在这个高消费的城市里住最差的房子,吃最陋的饭菜,那时候要不是这个马老板心慈面善的看着她们这一家子外乡人可怜,拉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工程过来,尽力的帮他们,指不定这个家还能不能撑下去。

    徐爸爸徐妈妈都是把别人的恩情和人情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所以对马老板感恩戴德的,自有一种没有马老板就没有这个家的今天,然后甘为人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心情。今天,就是为了请这个大恩人吃饭,感谢人家的提携,才把她慎重的叫回来。

    徐依可郁闷了,道:“妈,你请人家吃饭,把我叫回来干什么啊”

    徐妈妈道:“一家人都去,你不去合适吗,赶快换衣服去。”

    徐依可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装扮,道:“我这不挺好的,需要这么隆重吗”

    徐妈妈不由分说的把女儿拽进房间里,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出来,道:“我昨天下午刚帮你买的,你试试看。”

    是一套很淑女的套裙,外加一件外套。

    徐妈妈眼光独特,很会料理自己,又嫌弃女儿不会穿衣服,所以帮她买衣服是常事,徐依可也没有起疑心。只是她看了眼衣服标签上的数字,不禁倒吸口气,叫道:“妈,这么贵,我们家又不是豪门”

    徐妈妈道:“女孩子,尤其像你这个年纪的本来就应该穿得好一点,整天邋邋遢遢像什么样,别拖沓了,赶紧穿了走,不好让人家等。”

    这次还真如徐依可所说的隆重,连地点都选在金鼎饭店,徐依可不禁想,这马老板到底是给了多少利润,禁得起爸妈这么折腾

    因为是请客的一方,一家人早到了一步在包厢里等候,一会儿马老板就来了,不过进来的不止是马老板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青年男子。

    落座寒暄后,马老板介绍道:“这就是我儿子,马峻。”

    马骏向在座的人颔首,问候道:“叔叔阿姨好。”

    徐爸爸笑眯眯的,直夸马老板好福气,儿子一表人才。

    徐依可的脑袋闪过一道白光,隐隐约约想起某一天徐妈妈跟她提过的事情,该不会是相亲

    徐妈妈道:“依可,怎么不叫人啊”

    徐依可在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来,道:“马老板好。”

    马老板道:“叫什么马老板,依可,你比马峻小不了几岁吧,叫我伯伯就好。”

    接下来大家的话总是围在她和马峻之间绕来绕去。徐依可在心里哀号,要死了,果然果然啊

    怪不得妈妈慎重其事的让她换新衣服,让她化妆。

    这样的认知让她坐立不安,更要命的是马峻就坐在她的身旁,很体贴的给她张罗着餐具,热情的跟她聊这聊那的,她也不好冷一张着脸给人家看,这看在大家眼里,几乎是互动良好。

    同时金鼎饭店的另一个包厢里,陈墨阳也有点意外,他本来是约了这个主管城建的金部长一起吃饭,想让人家帮忙解决点事情,倒没料到人家把自己的外甥女也一并带来了。

    赵咏荟率先开口,道:“学长,你不介意我过来蹭饭吧。”

    陈墨阳站起来给金部长和赵咏荟拉凳子,道:“怎么会。”

    金部长道:“不好意思了,墨阳,实在是磨不过这个丫头,非跟着来。”

    话入正题后,金部长道:“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知道章京华的背景不简单要是陈省长那边”

    陈墨阳道:“金伯伯,这事也只能麻烦你了,你也知道我爸那个人的脾气,让他知道了更难办你看现在,我什么都准备齐全了,偏偏那块地卡在那里,他那炼钢厂一建下来,我这边可麻烦了,毕竟我打造的是旅游型的影视文化城。”

    赵咏荟撒娇道:“舅舅,这有什么难的啊,他在那里建厂本来就不符合城市环保要求。”

    金部长沉吟,不是人家厂子建的合不合理,而是陈墨阳很明显的非要那块地不可,而章京华明显的是对着干,再加上章京华背景有黑有白,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金部长道:“墨阳,你让我看看有没有好的处理办法,能不得罪的人我们尽量不得罪。毕竟你爸刚刚上任,凡事都要注意,免得落人话柄”

    陈墨阳点头:“那有劳你了,金部长,我这边不久就要动工了,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加照顾。”

    那边徐依可好不容易熬完了这顿饭,长舒口气,跟在大家后面出去,马峻跟她并肩而行。

    一楼大厅里,徐依可听到熟悉的娇笑声,不禁回头,惊愕,大厅的那一边,赵咏荟正挂在陈墨阳的手臂上。

    陈墨阳也看见了徐依可,看着她的装扮和那阵势,陈墨阳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眼眸一沉,嘴角一扬,看来她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相亲,是吧

    第四十一章我很不欣赏你的挑衅

    徐依可的注意力都在赵咏荟吊着陈墨阳的那只手臂上,女的一脸娇羞的紧挨着他,不知道正跟他说些什么,而他也本没有推开的意思,甚至脸上隐约还有着笑意。

    四目相对,徐依可血都往头上涌了,他竟然完全都没有感到心虚和抱歉,依然挽着笑的甜蜜的赵咏荟从容的走出饭店,从始至终连一个安抚的眼神都没有给他。最后赵咏荟回头的那一个挑衅的眼神气的徐依可昏头昏脑的,连爸爸妈妈跟她说什么都没心思听,只是机械的点头。

    等到陈墨阳,赵咏荟他们上了车子,车子消失在路的那头,徐依可回过神来,这才赫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大门口了,而且只剩下她和马俊两个人。

    她一下慌里慌张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刚才妈妈个她说什么了,隐约记得说好像是去和马老板商量工程的事,但是为什么最后会只剩下她和马俊两个人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马俊拉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由于刚才那一段思维的空缺,徐依可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他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道:“去哪儿”

    他道:“你不是说去看电影”他看她面露为难之色,立刻道:“当然,你要是觉得现在看电影太晚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坐坐。”

    有了上次闵正翰那件事的教训,徐依可在这样的事情上,打死她态度都不敢含糊了,抱歉的道:“真的不好意思,马先生,我还有点后天上班要用的资料还没整理,我想先回家。”

    他似乎没料到会遭拒绝,道:“很紧急吗,不能放到明天整理”

    她咬唇,抱歉的笑:“真的对不起,那些视频资料整理起来很麻烦,所以”

    第一次见面,他也不好太激进,见她确实很勉强,只好道:“那我”

    徐依可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不麻烦了,我坐车回去也是一样的。”

    “不麻烦,我也没什么事。”

    徐依可现在心烦意乱的,没什么耐心跟他周旋,说实话,她不是讨厌他,但是她不想给他错觉,也不想再惹麻烦,不自觉的话出口,语气就有些强硬起来,道:“真的不用,我打的就好,不占用你时间了。”

    马俊见她眼里有了不耐烦,确实她不是客套,而是真的不想让他送,心情一下低落起来,道:“那你路上小心点。”

    她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坐进计程车,觉得她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

    在吃饭的时候如他之前预料的那样她虽然没有多么热情,可也没抗拒他,就是在刚才他约她看电影,她也点头了。结果临到上车了,她突然如梦初醒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他猜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刚才他父母都在,她才没好意思表现出来。

    他甩去心头的失落,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她不会知道,从第一次见她开始,他就对她颇有好感,因为她完全契合他对另一半的想象。

    她刚下了车,还没进小区大门,就接到陈墨阳的电话。

    他原本负起的想一把关了手机,但又觉得太幼稚,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冷战,似乎不太值得。她胡乱的想着,手机想着第二遍的时候,她手已经先大脑一步接起来了。

    陈墨阳问她在哪里。她还想使点小子不告诉他,可是电话里他的声音郁的让人恐怖,她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在家里。”

    他说:“下来等我,我马上就到了。”

    挂了电话,徐依可气愤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不满的嘀咕。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他,该发脾气的人是自己,结果还是没出息的被他先声夺人,她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他交代清楚他和赵咏荟之间的关系。

    陈墨阳的车子在她面前急速的调了个头,急刹车,他连火都熄,还没等她坐稳,车子已经开始急速向前飞驰,上了车流不息的主干道,他的车速依然没减下来,不断变换车道,在车与车的间隙中寻找速度和空间,每一场都惊险万分的从别人的车身擦过。沿路有一两哥司机已经不满的探出头来。

    徐依可又恼有怕,道:“你有没有公德心,就不能开慢一点吗”

    他只是冷着脸,道:“把安全带系上。”

    徐依可系上安全带,平息了下情绪,问他:“去哪里”

    “明知故问”

    他恶劣的态度让他气结:“你”

    “不要在车上跟我吵”

    她也不想吵好不好,说得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一路上她托着下巴扭头看窗外,再也没开口跟他说话。

    车子进了车库,坐里面的电梯直接上楼,是他的另一个住处,从海边回来的那一次他带她来的就是这里。

    开门进去,他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将衬衫的扣子又解了两颗。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开,跟个皇帝似的,朝他示意:“过来”

    她偏不过去,就杵在那里瞪他。

    他眼里有火苗在跳动,眼珠子变得更加的幽深,跟窗外的暗夜似地。

    瞳孔收的跟针尖一样:“你确定不过来。”

    徐依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满满的隐忍和危险的警告。如果他肯定给他一个台阶他或许顺势就下了。但是他总是命令他,只会逼着她毫无原则的顺从。所以他毅依然站到直挺挺的跟他对峙。她大多时候都是顺从的,只是在乖巧的人偶尔也会有点犯浑的倔脾气,而他却是连她一丝一毫的反抗都难以忍受,她的世界里必须只有他

    一阵音乐打破了紧绷的气氛,她掏出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发现竟然是马俊。她并没有给过他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问她到家了没有,他似乎有些懊恼,道:“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打车我始终不放心,我刚才真应该送你回去。”

    徐依可道:“谢谢你,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不用担心。”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陈墨阳,他锐利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她手中的电话。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似乎要试试看他会挑衅到什么程度,而自己又能忍道什么程度

    徐依可踱到窗子旁。

    马俊显然并不想就这么挂电话,道:“明晚有空吗,我们地质院有一场文艺演出,请了本市的歌舞团,要是你有时间的话”

    “明晚明晚我有事”话还没将完全,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她手中的电话已经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了。

    下一刻他用力的把她推到窗边的墙上,她的头重重的磕了一下,吃痛的呀了声,怒气被撩拨起来,脸一扬:“你对我发什么脾气,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变态”她把一时能想到的词汇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她的那点怒气在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晦气的包围下,显得微不足道,虚弱的可怜。

    他太阳周围的青筋暴起,突突直跳,本就线条刚硬的脸庞更显得冷冽和不近人情。她九首歌胆小没出息的孩子,骂完后,身体微微的颤抖,害怕他就这样一巴掌甩下来,可啊、还得故作强硬的撑着,其实暗地里她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知道他发脾气的时候是很可怕的,而且也不会对她格外开恩。

    他用身体把他挤到墙上,背后是冷硬的墙,前是他滚烫但一扬硬邦邦的身体,她跟个三明治的夹心死的,被夹得毫无缝隙。

    他的手果然落下来,她惊慌的转开脸,鼻子被墙壁撞的生疼都不敢回头,额头紧紧地抵着墙,很鸵鸟的姿态。不过并没有预料中的巴掌。

    他只是撩开散落在她颈间的头发,露出她白嫩的脖子,凑近弄,道:“害怕知道害怕还敢惹我,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 把你的胆子都养大了,嗯”

    他身体随着他的话向前顶,唇齿间也施了力道,重重的咬下去,一个完整的齿印落在她的脖子上。

    “痛痛”不管是坚硬的墙还是他的骨头,或是他的啃咬,都弄得她很痛。

    “别着急,我保证等下还要更痛的”

    他强行把她的脸搬过来,固定住,道:“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我很不欣赏你今晚的挑衅,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

    你知道我很不欣赏你今晚的挑衅,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

    他说话的样子和语气让她觉得好恐怖:”我我什么时候挑衅你了。“

    ”你不知道穿得光鲜亮丽的跑去相亲,当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一边数着她的罪行,一边把她的耳环,链子一一的扒拉下来,扔到地上。

    还有那一身搭配致的衣服,也极其的碍眼,他把她的外套扯下来。

    又去撕扯她里面的衣服,可是布料太坚韧了,他火大,一用力,几颗扣子叮当当啷的落地。

    她震惊后马上反应过来,拼命反抗:”你别倒打一把,你怎么不说你跟赵咏荟去吃饭,你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纠缠就可以,我跟家人吃一顿饭都不行吗“

    “你敢说你今晚不是去相亲”质问间他也没停下动作,她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花边衬衣,下身的裙子又窄又瑾的包裹着他的臂部和腿部,臀侧的拉链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他愈发的冒起火来,而且冬天的裙子又不似丝袜可以一扯就破。

    他低头去捣腾他裙子的拉链,她双手已得到自由就胡乱的攻击他,揪着他的头发,他吃痛,脾气上来就控制好力道,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她痛苦的闷哼一声,眼冒金星,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碎了,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第四十二章难以回头的一夜

    这一下可摔得她不轻,脸上的五官都疼的移位乐乐,陈墨阳也有些懊悔,他那娇娇弱弱的身体哪禁得起他那样死命的摔下去。他过去想看看她伤到哪儿了,他一动还没挨着他,她就惊的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都甩过去,哭喊着不让他靠近。她还记得他每一次发作都会把她往死里整,丝毫不手软。

    陈墨阳避开她砸过来的茶具,三两下就到了她面前,眼看他扑下来,她吓得在地上翻滚,他害怕她那样没理智的折腾等下又不定撞到哪个家具的边边角角上。他制住她的双手,用身体的力量把她压在地板上,道:“别闹了,再闹我真动手了”

    她完全不听,憋着劲要从他身下起来,盖过恐惧的是一股更加浓烈的愤恨和难堪。他算他的哪门子女朋友他本就没把她当回事,跑去和别的女人约会,结果回来对她发脾气,对她动手他凭什么把她弄到这么下贱

    她推不开他,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处处都占了下风,却又无能为力,她陷得比他早,爱的比他深,顾忌的比他多,一大堆致命的弱点。

    眼泪又开始涌出来,嘴上发狠的道:“对我就是去相亲,你不肯给我未来,还不允许我自己去找归宿吗你不也有要结婚的对象,赵咏荟多好啊,跟你们当户对,又对你死心塌地的。我我就是用来让你挖弄的是不是,就像你以前

    他堵住她一张一合的双唇,再让她那样不知好歹的嚷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甩给她几巴掌。她两只手被他折着卡在彼此交叠的身体之间,抽不出来也使不上劲,只能瞪着眼睛,义乌着抗议。

    他却渐渐吻得动情投入,描绘着她的唇形,沉醉于她唇上细腻的柔软。

    双手捧着她巴掌大的脸,手指在她两颊不住的摩挲,手指不沾了泪水的肌肤滚烫滑腻。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摇晃着头躲避他的亲吻,喘着气,道:”不“

    可是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在她开口的时候立刻又堵了上来。

    勾勾缠缠,探入勾引,吮吸。她染了水汽的双眼更加的迷蒙,脸一片潮红,口中的抗议渐渐变为了破摔的呻吟。她的身子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臂弯里静静的流淌,任你把她弄成什么形状。又想是刚出炉的棉花糖,入口即化。所有无力的反抗在他眼里都成了诱惑。

    她觉得热,难以忍受的热度,就像在炽烈的太阳底下烤着,让她眩晕。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反抗,她上一秒才和他争吵,这一秒却瘫软在他的身下,事情怎么能这样发展。可是她使不上劲,拒绝他的力道显得那么的可笑而没有说服力,他让本没有多少原则的她彻底的没有了原则。

    陈墨阳趁着她发愣的当口,脱了自己的衬衫,把她的手掌贴在自己光裸的膛上,她也没收回去,可手却只懂得贴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被动的承受,被动的接受,然后再矜持驱使下细微的反抗。

    陈墨阳深吸口气,身下的女人不是他以往的任何一个,也不似他以往的任何一个,他必须得一步步的来,一步步的教。

    他重新抓着他的手子啊自己的身上游移,让她熟悉他,接纳他。

    她的手心软绵绵的,他舒服的喟叹。觉的再也撑不下去,他渴望她,身体,心里都焦躁而疼痛的渴望着她,等着她来安抚,等着她来平息。

    他一只手利落的去了自己的长裤,一只手仍带领着她,滑过他的膛,腰腹,再向下。

    手刚感受到那令她羞愤的触感,她就惊醒般的缩回去,惊恐的看着他,她开始像一条鱼一样向后滑,向后溜。然后又使出她惯用的伎俩,用眼泪来攻击他,可怜兮兮的道:”不我不要“

    他容不得她退缩,今晚要是再放过她,连他自己都的鄙视自己的仁慈。

    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强硬的逼迫,他转攻她其它的领地,一寸一寸悄无声息的柔化她,他着她的耳垂,哄着:”不要怕,宝贝,跟着我,跟着我就行我会很温柔,你知道女孩都要经过这一步,你会喜欢,我保证宝贝“

    她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他一直在她耳边低喃着,诱哄着,热气窜进她的耳朵里,引的她一阵站粟。更加的意乱情迷。

    她记得自己没有点头的,她脑袋还陷再一片混沌中,可是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他剥下来了。

    她下意识的环住自己的,他眼眸一沉,把他的胳膊拿开。

    他发出叹息:“真美”

    像艺术品,完美的比例和形状,房间里的大灯没有开,在窗外投进来的柔美月光下,她身体染上了月光的朦胧和柔美。

    他热烈的眼神让她颤抖,无助。

    他低下头,一边吐纳,一边揉搓。

    一只手则上她的臀侧,去拉刚才没有拉下去的拉链,总算把那件障碍物退下来。

    她细细的低吟,像哭泣,似痛苦,似愉悦,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觉得那声音本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那么的飘渺,那么的魅惑。

    他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揉着,在他敏感的地方停留,她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叫着:“墨阳墨阳”

    他含糊的回应,滚烫的掌心从她线条优美的小腿肚滑上来。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道:“不要怕,忍着点”

    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到底要他忍什么。

    下一秒,被贯穿的疼痛传来,她如梦初醒,声音更在喉咙,发布出来,眼泪倒先一步落下来,捶打着他的肩头:“混蛋混蛋你起来好痛“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沙哑的道:”我知道我知道“

    她一直哭,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她痛。

    他一动,她就哭,可是他实在忍不了了,欲望在煎熬着,他全身都是含额绷紧着,脸都有点扭曲。

    他胡乱的安抚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身下开始动起来,起先还能因为她的哭声,克制着点,可是她本来就是个娇气的人,一点通都忍不了,即使后来也就不痛了,她也还是哭个没完没了的,他也着她的脾气,而且感觉到她身体起了变化,所以开始凌厉的攻城略地。

    泪眼中,徐依可看着伏在她身上的人,像猎豹一样,满头是汗,极致痛苦和舒畅的表情。

    她也看清他前的纹身,墨绿色的,像龙不是龙,像虎不是虎的,在他的动作下,那纹身像是狰狞的怪物,朝她张开大口。她闭上眼,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时候他真可怕,她从来没想象过,她有一天会和这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在他身下翻云覆雨。

    身上的人在使劲的折腾着她,他依旧哭,可却不是因为疼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头觉得害怕,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可又害怕把自己全盘托出。

    烟烟的情欲中,她想起上大学时,舍友的一句玩笑话,她说,你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找学舞蹈的女的吗,因为可以做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可是她不是学舞蹈的,身体柔韧度也没那么好,他却只顾着自己快乐把她折成各种姿势。她哀哀的求饶都不管用。他就想金额饥颚的困兽,突然被他寻到了鲜美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嚼的连骨头渣都不吐出来。他变换着花样来,进进出出,晃动的世界里她偶尔娇吟交织着他的喘息,在空旷的客厅里荡漾,她刻意的忽略那股悸动,他却刻意的挑弄,菲得逼着她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想爆破的气球,碰的一声,从高空坠落,只剩下一层皮晃晃悠悠的落到地面,她咬着唇颤抖,抵御那要从嘴里溜出来的愉悦。他也站粟着低吼,终于停下来趴在她身上。

    一会儿他手探下去抚她,道:”还痛不痛“

    她把头转到一边,咬着唇不说话,一切停止下来,她大脑也开始转起来了,她就这样在争吵中臣服在他的身下,把一场质问变成了这番局面,往后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知道她的别扭,也知道此时她心里会有什么想法,他安抚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抱她去浴室。

    她全身都没力气,软趴趴的任他抱着,在浴室里也不想动,他就给他放洗澡水,宽大的浴缸里,他楼着她,道:”在怪我“

    她迟缓的摇头,不说话。

    他笑笑,把沐浴露抹在她身上,轻拍她的脸,爱玲的道:”傻丫头“

    她又轻易的被他温存的语气给逼出了眼泪,他抹去她的泪水,一点一滴的温柔地吻着她,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洗完澡后,她裹着浴巾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细细的审视自己,女孩和女人的到底有什么区别,她没觉得自己一下就充满了风清。也没觉得像人家说的那样,眼神变得勾人了。

    他问他,他笑,说,味道不同

    他说的很在理,可他还是觉得他的答案拖着一股色情,味道,什么味道她只知道经过这一夜,她的人生很难在往回走,很难再回头了。

    出了浴室,经过案发现场,地上一片狼籍,他和他的衣服扔了一地,妈妈么刚给他买的名贵衣服,此刻想抹布一样的瘫在地板上,东一件,西一件。

    她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蹲下去擦地板上的痕迹,地上的一抹红色已经干了,她使劲的擦,纸巾上沾染了点血迹。

    她怔怔的看着那点红色,觉得心里憋得难受,很想痛哭一场。

    他看见她蹲在那里,走过来,道:”我来清理。“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和她发证的眼神,他把那团纸拿走扔到纸篓里。

    他想搂着她起来,她突然痛哭起来,因为她想到了很严重的事情。

    他以为她还在爱掉她那层膜,没法子的搂着她哄。

    她颤颤巍巍的开口:”你刚才是不是没做措施“

    他怔了怔,确实忘了这件事,他从不带女人回这里过夜,什么准备都没有,更何况刚才那种情况他安慰道:”没事,没那么巧”

    “你怎么知道,又不是你怀”她讨厌他这样,只顾行凶,不顾后果。

    他说:“那今天是不是你的安全期”

    她发脾气的大叫:“我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我要吃药。”

    他道:“没有药。”

    她推着他:“你去买。”

    “这么晚了,不见的那么刚好就”

    “万一呢1万一呢,你能打包飘吗”

    要是别的女人问他“万一呢”

    他会道:“万一有了,我娶你。≈quot;

    因为没有女人会当真,但是这个丫头不行,她会当真。

    陈墨阳没办法,只得出去买了两盒药回来,她也不看说明书,倒了药酒慌慌张张的吞下去。

    陈墨阳来不及阻止,皱眉:”你看说明书,知不知你吃的是四五倍的剂量,要是吃出点好歹来“

    她道:”多吃点,以防万一。“

    他心灵很不是滋味,虽然他也不想中奖,若个麻烦出来,可看他一副比他还不想要的样子,他突然无比的气闷。跟他有孩子,这么可怕吗他也没说明说过不会负责他想,要是身的和他有个宝宝,他立刻甩头,挥去不切实际的想法,她不是个玩得开的女人,呀真弄出一个孩子来还不知道怎么收场。他不能、可能因为一个孩子就被婚姻束缚住,即使对象是她也不行。

    药也吃了,哭也哭了,她此时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躺在床上有想起刚才马俊那通还没讲完的电话,他会不会打电话到她爸妈那里询问,爸妈会不会发现她今晚没回去,明天又要这么说,一切乱糟糟的,可是她都不想理,想着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

    刚才趁着洗澡,他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还好那一下摔下去,没什么大碍,只是背上,达推出一大片青紫,他找了点跌打药膏给她涂上,道:”知道我的脾气,干嘛还激怒我 ,最后还不是自己吃苦头。,“

    她哼哼的,都懒得回答。

    擦完药,她让他从背后搂着,可是只要他有点不安分的动作,她就死命的扭,死活不让他在碰,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没有节制的把她折腾狠了,也不敢在逼她,要是真惹国火了,她又的水漫金山。那两只眼睛现在都还想核桃十的红肿着。

    第四十三章你会和她结婚吗

    上大学的时候,偶尔来一场体能测试,跑个八百米都能让她腰酸背痛好几天,更别说昨晚被他那样折来叠去的,韧带都快拉伤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坦的,她睁开酸涩的眼睛,迎着晨光看到床前他宽阔的背影。他已经穿戴整齐,似乎是要出门。

    她拉着被单遮住从床上坐起来。

    陈墨阳扣着袖口走过来,坐在床沿,看见她裸露在外的圆润的肩头,又想起昨晚那修骨的快感,不禁又将唇贴上去,拉开她的被单,脸挤在她的口不住的磨蹭。

    即使有了昨晚的亲密,但是在明亮的光线下,他这样孟浪的动作还是让她害羞,有一种堕落的罪恶感。

    她推挤着他的头颅,道:“不是要出门”

    他抬眼看表,不悦的皱眉,似乎有些遗憾于不能再继续下去在她口白嫩的肌肤上啃一口,才起身,道:“你是要再睡一会儿,还是起床”

    她嘟着嘴:“我得回家,还不知道怎么跟我妈交代。”

    她是怎么都不敢让家里知道她跟陈墨阳在一起的事,妈妈要是知道了,估计的给她几巴掌。

    他卷着她的长发:“我教你,你就说你昨晚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只大野狼,你很勇敢的跟他搏斗了一晚上,到今天才疲力尽的回来≈quot;

    她拿枕头砸他:“滚”

    他笑着躲开:“赶快起来,我送你出去。”

    她的手机还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她穿好衣服后把电池装好,开机果然好几通未接电话和短信,最多的是马峻,还有家里和丁静打来的。她把短信一一点开。

    丁静:昨晚你家人到处找你,我说文琪心情不好,你去陪她可能两个人都忘了开机,你回去不要说漏嘴了。。。。。还有,保护好自己。

    马峻:怎么突然挂电话了

    马峻:发生什么事了

    马峻:你没事吧,我很担心

    马峻:你等我,我去你家找你。

    徐依可烦得又想揪自己的头发,真是讨厌,怎么会有这么多事的人,她可以想象他昨晚去她家后,今天会给她惹来什么麻烦

    陈墨阳有事要忙,送她到外面容易叫车的地方就放她下来临下车,他拿了把钥匙给她,道:“是我住处的钥匙,你可以随时过去。”

    她握着那钥匙,想起了赵咏琳的那番话,身边的这个男人对自己或许有几分认真,但她还是没有特殊到让他愿意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

    她没有立刻下车,问道:“你会和她结婚吗”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闻言,转头看她:≈quot;谁和谁结婚”

    “ 赵咏荟”

    “还惦记着这事谁告诉你我要和她结婚”

    她低着头:“为什么不呢你总是要结婚,她喜欢你,跟你们家又门当户对。”

    他道:“喜欢我跟我们家门当户对的女人多的是。”

    他倾身抱她:“别胡思乱想,拥有我住处钥匙的女人只有你。”

    可是,她伏在他的肩头闷闷的想,钥匙可以随时还回去,而别的女人拥有的却是他以后的人生。

    他放开她,替她解安全带,道:“中午给你打电话,还有,不准再去相亲”

    回到家里,妈妈果然在等着她。一拉开门,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徐妈妈跟着她进房间,道:“你昨晚没回来”

    “嗯,我跟文琪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现在说谎的心态越来越好了,脸不红,心不跳。

    “那电话是怎么回事”

    “电池拿下来充电了。”

    “你知不知道昨晚让人家马峻多担心,电话打到一半突然断了,你也不知道给他回过去,让他急得跑过来”

    “你昨晚不是和他一起去看电影”

    “没有,我跟一个陌生人看什么电影。”

    徐妈妈在她身旁坐下:“依可,马峻条件真的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喜欢你,昨晚还在这里跟我和你爸聊了半天,合不合适,总要试试看才知道。”

    就凭妈妈这几句话,她现在对马峻一点好感也没有了,怎么能才见过她一面,就这唐登堂入室的黏上来。

    徐依可道:“妈,我不喜欢他,看着就不喜欢的人,叫我怎么跟他试,要恋爱的话,我自己找。”

    “马峻怎么不招你喜欢了人家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就是工作枯燥了点,但是这样的男人结婚后才安分”

    很好,都上升到结婚了,她明白不是马峻怎么招妈妈喜欢,而很大一部分事因为他是马老板的儿子,所以爸妈就有一种好不容易人家能看上你一样东西,你就应该迫不及待的送出去报恩的心情

    好不容易忍到妈妈口干舌燥的出去,徐依可倒床又睡了一觉,下午丁静打电话来让她去试伴娘礼服。

    丁静的结婚对象,张铭。徐依可之前只见过一次,很正直的一个男人,也只比丁静大一岁。在检察院工作,听说两人当初是相亲的,但徐依可觉得这两个人很登对,很契合

    徐依可道婚纱店的时候之间到丁静,就问道:“新郎官呢”

    丁静让店员拿礼服,道:“他院里还有工作,刚才试过之后先走了。文琪也没时间过来。”

    徐依可道:“新郎脸结婚都不放假啊”

    丁静道:“不急,还有两个星期。≈quot;

    徐依可道:“我还真不懂你,说他不想结吧,你一毕业就要嫁,说一想结吧,你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丁静只是笑笑,把手中的礼服递给她:“进去试试。”

    从婚纱店出来,两个人去找了家甜品店坐。

    丁静挖着蛋糕,没往嘴里放,道:“结婚这件事,想多了就结不成。”

    徐依可道:“你不喜欢他吗”

    “不知道,反正不讨厌。”

    “那你干嘛急着结,可以先和他谈一场恋爱。”

    丁静摇头:“结婚,平平淡淡就好,太浓烈的感情是会把人耗尽的,一生那么长,那样的感情供养不起。。。。。你呢,跟他怎么样了”

    徐依可扭捏了下,还没说话,脸就红得滴得出血来,声音低不可闻:“丁静,我。。。。。。我昨晚和他做了。”

    丁静像是早料到了,笑道:“你昨晚果然干坏事了。”

    徐依可咬唇,问丁静:“我是不是很傻”

    “怎么说”

    “我明知道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没有多少未来可言,可我还是早早的就投降了。”

    “有的人一开始就掏心掏肺的,以为今生非彼此不可,肯定能够守得天长地久,可最后依然有劳燕分飞的,不是吗”

    徐依可道:“可我还是觉得很不安,总害怕他哪一天对我腻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会受不了。

    “依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可能的话,不要让自己陷得太深,保持点清醒,太浓烈的感情就像烈酒,伤的是自己。”

    她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很想让自己少一点在乎,多一点胜算。

    陈墨阳说要过来接她,丁静就打了车先走,她站在路口等

    前面一家饭店出来一对情侣,徐依可一眼就认出了是张宛,站在张宛身边的男人很犷,留着个寸头。

    徐依可觉得熟悉,张宛也见到她了,款款的过来打招呼。

    走近了,徐依可才认出那个寸头男人,是陈墨阳的手下,她又想起了在金鼎饭店的那一幕。他就是那个满身纹身,肌嘭张,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狠狠的踩在地下的那个男人。

    当时他那狰狞的表情几乎让她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张宛介绍道:“这是古锋。。。。。。”又对身边的人道:“那是徐依可,我一个朋友。”

    徐依可战战兢兢的伸出手和那个男人交握,觉得真可怕,他的手就跟钢铁似的,这种满身是蛮力的男人,估计拧死一个人跟扭断一只一样简单。

    张宛没有跟她多寒暄,简单的讲两句话就走了,徐依可看得出来张宛对古锋没多热络她的头让她坐进去,很上心的样子。徐依可感叹,什么样的男人都难过美人 关,他对别人再狠绝,再暴戾,也总有一个女人让他软下心来。

    徐依可暗想,这样也好,等到张宛完全被那个男人收服,是不是就会对自己和陈墨阳的事释怀了。

    她哪里料得到,这一对看似跟自己没有多少瓜葛的情侣,有一天会成为她莫大的灾难

    一 会儿,陈墨阳就到了,难得竟然带给她一大束玫瑰花,他向来不屑做这样的事情,让她欣喜也讶异,闻着花香,道:“你买的吗”

    他看她那傻笑的样子,道:“那么开心。”

    “当然了,女孩子都喜欢花。”

    “你还喜欢什么”

    她红着脸,声音细细的:“还喜欢你。”

    她很少在言语上头这样表露心意的,而且那副娇羞的样子大大的取悦了他,他喜欢她像一只小猫似的依恋着主人。

    陈墨阳她的头,道:“带你去一个地方。”<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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