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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作者:安妮海格
、41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姜昕也不生气,乐呵呵的答,“绵绵的三哥就是我的三哥”
阮景期只觉得好笑,“那她的大姨妈也是你的大姨妈”
一句话轻而易举就将姜昕噎在连那里,他的脸绿了绿,又将话题的矛头转换到阮绵绵身上,“学长,我先借绵绵一用。”
算他识相,没再继续作死喊自己“三哥”
但是,借绵绵一用怎么用
阮景期还没问出口,姜昕便主动回答给阮绵绵听,“宁轻她们的spy社团今天要表演进击的巨人小剧场,还差个几个角色,想让我们去顶包。”
一听是去宁轻那里而不是两人单独相处,阮景期明显卸下了一口气,“你们去吧,我先回寝室了。”
宁轻虽然没有明确表态是盟友,却也是值得相信的。
阮绵绵被拉去了社团,途中从姜昕那里了解到宁轻的角色是漂亮冷酷的阿尼,倪蒂亚则是死鱼眼一米六的兵长,姜昕扮演的是高大帅气的让,而她负责的角色是吃货莎夏。
为毛是那个吃货莎夏太伤自尊连有木有
知道她稍稍有些不满这样的安排,姜昕试图扯些其他的话题来分散阮绵绵的注意,“看你和你三哥关系挺好的,你们是堂兄妹”
阮绵绵神色古怪看他一眼,十分肯定的说,“我们是亲兄妹”
“亲兄妹”姜昕突然顿住步子,似是感到十分震惊,“你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阮绵绵也随之停下来看她,感到很无语,一字一句尽显笃定,“我们就是亲兄妹,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姜昕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惶恐和不可思议,“那那我之前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见他如此反应,阮绵绵不禁脊背发凉,她隐隐感觉到有些所谓的真相即将破茧而出,心下也不免紧张起来。
姜昕依旧是那副表情看着她,一言不发,阮绵绵握紧拳头又问,“你那天到底看到什么连”
像是被她失控的情绪所吓到,姜昕愣了愣,这才木讷答道,“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没关系,你直说。”
见阮绵绵坚持,姜昕没再顾及那么多,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那天在xx清吧你醉得不清,当时就是你三哥将你带走了,那时我不知道他是你三哥,害怕你会有危险,便跟了出去,看到你三哥把你扶上了车,然后”
那晚和她在一起的真是三哥难怪那天倪蒂亚欲言又止,连宁轻故意瞒着她。
“然后怎么了”
“然后”姜昕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然后他就脱下连你的衣服还对你这样那样”
后面的这样那样阮绵绵不用问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原来那天她身上的痕迹竟然是三哥留下的三哥竟然趁她醉得不省人事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却还把她一个人瞒在鼓里
阮景期刚和阮绵绵分道扬镳,就接到了宁轻的电话,说是进击的巨人小剧场还差几个角色,盛情邀请他去凑个数。
阮景期本来就不是个热衷于公众活动的活跃分子,对那些自然提不起兴趣,只是由于刚才听姜昕说阮绵绵也会在里面出演角色,所以才愿意多听宁轻讲两句。
当他听到宁轻说让他饰演三笠的角色时,他立刻就萌生连挂电话的冲动,后悔自己刚才是脑袋短路连才会听宁轻讲这么多废话。
然而宁轻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改变了决定,宁轻说“绵绵饰演艾伦,原著里和三笠是青梅竹马的一对”,阮景期回她一句考虑一下,便约了时间去她们社团试装。
a大校草反串女主角,光是这个噱头就足以到吸引全校师生过来围观,也不枉费她刻意将阮绵绵拖下水。
宁轻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胆战心惊,挂连电话之后,她问倪蒂亚,“如果兄长大人事后知道绵绵扮演的是莎夏而不是艾伦,他会不会恨死我”
倪蒂亚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露出一抹同情之色,“不会,他只会把你劈了当柴烧。”
因为倪蒂亚的那番话,宁轻一设想到招惹兄长大人会带来的严重后果,不禁浑身冒出了冷汗,她在战战兢兢之中,度过了这辈子最难熬的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阮景期,看到兄长大人如此给面子的披星戴月赶过来,她差点就要热泪盈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的
虽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使她的罪恶感加重,但是为了兄长大人的福着想,就让黑锅来得更猛烈些吧
她带着阮景期来到后台试衣间,拿了加大号三笠的服装递给兄长大人,灰常心虚的指了指最里面那间试衣间,让他去里面试装。
宁轻之所以会心虚,是因为她压没告诉阮景期,就在几分钟前,阮绵绵也来到社团试装,而且宁轻为她特意准备的试衣间正是宁轻刚刚指给阮景期的那间。
那间试衣间的造型很古怪,区别于普通试衣间的是,它的梢是在门外,而不是常规的装在门内。
阮景期虽然感到诧异,但还是打开梢打开了试衣间的门。
如果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个正在换装而且全身上下脱得只掉粉色草莓小圆点小内衣小内裤的阮绵绵,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轻易打开那扇门。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他像是被现实击得溃不成军,愣愣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稍微有些失神。
阮绵绵也受了惊,慌忙之中胡乱抓起衣物遮掩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酮体,咬咬银牙看着他。
阮景期这才迅速回神,当即反应过来后,下意识的就要推门而出,手刚碰上门板,突然传来“啪嗒”一声,有人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的温度骤然上升,暧昧到一个灼人的温度,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如今阮景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打算给她说明一下现在的形势之严峻,刚转过一张侧脸,脸上莫名就被扇了一耳光。
阮景期愣在连那里,从小到大谁对他不是趋炎附势巴结献媚,就连阮爸阮妈都不曾大声斥责过他,今天他却挨了自己妹妹一巴掌,这一巴掌还挨得相当莫名其妙。
怒气染上他的眉头,他虽然怒,但更多的是迷茫与不解。
此刻的他就如同一颗钻石,光华璀璨,却同样也冰冷而锐利,一把攥住阮绵绵的左手腕按在试衣间的墙上。
阮绵绵挣扎不开,空余的右手朝他另一边脸扇来,阮景期这次有了防备,准狠拦下了阮绵绵的耳光,攥着她的手腕顺势压在连墙上。
至此,阮绵绵的两只手腕都失去了自由,阮景期欺近她,幽深的黑眸带着显而易见的冷冽,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足以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恶狠狠地说,“你在发什么疯”
阮绵绵不甘示弱继续挣扎,声音十分尖锐,“你故意的对不对就跟上次你趁我喝醉在你车里对我下手一样,对不对”
自己深埋在心底的事被当事人这般情况下说出来,阮景期澄亮耀眼的黑瞳瞬间放大,全然失去连往日的神采,“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阮绵绵怒火冲天的推搡着他,“你放开我”
阮景期将她压得更牢连,“不放”
“你放开”
“不放”
“你放唔”
阮绵绵口中的“开”还没得及出口,便被阮景期一低头悉数含进了嘴里,他身体里憋了太多的火得不到发泄,狠狠地吻住死瞪着自己的阮绵绵,刻意嘬吮着她的唇瓣,撕扯着她的唇瓣,强行顶开她的牙关将渗透顶进去。
阮绵绵先是死命抵抗推拒,后来却在他的强势攻占之下缴械投枪,伸出舌头与他的唇舌暧昧的纠缠着,比赛似的将薄唇覆上去,比阮景期吮得还激烈,像是生怕自己落下阵一般。
一番激烈的长吻结束后,两个未经人事的男女皆是满脸潮红满头大汗。
双方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的对视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先起的头,等自己清醒过来时,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在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了。
阮绵绵原本身上剩余的衣物就不多,很快就被阮景期剥光,她娇喘着气被阮景期大手托着屁股顶在了墙上,不自觉张开双腿环在了阮景期壮的腰间,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另一手从后绕过去搂住他的脖子。
两具滚烫的肌肤相贴合的那一刹那,阮景期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隔着内裤的昂扬往阮绵绵的腿心处重重顶了一下,他将脸埋在阮绵绵汗湿的发间喘息着,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狠狠撕咬,“干死你,小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我每天更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妥当
、42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试衣间外,宁轻和倪蒂亚以排练为由将所有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指挥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
拥挤的社团里挤满了今天小剧场的角色演员,有人在试装有人在忙着记台词,有事忙的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没事忙的人都被宁轻这个社长硬塞着事情做。
空旷的试衣间里只剩下隔间里面的二人,宁轻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谁也不会料到,就在离他们身后不远的试衣间里,正上演这一幅春光。
橙色的挡光窗帘遮住了室外大部分的光线,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进了试衣间。
由于是白天,即便试衣间里被门阻隔了进来的一部分光线,却也并不会显得太暗。
他能清楚的看到阮绵绵因为无力而蹭在自己颈间的白皙小脸上,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鼻尖都沁出了细汗,眉头微微蹙起小嘴微张,露出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他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动唇舌,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饱满而挺立的酥,张嘴含住她那娇弱而挺立的小樱桃,蔷薇色的蓓雷瞬间遭唇舌含吮。
他时而用唇吸吮,时而用舌轻搔,甚至用牙齿加以刺激,掠夺的过程中没有半丝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急于宣泄的激情。
那种表情他虽然陌生,却也在阮绵绵身上见过一两回,顿时整个人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感,手下本来暴的动作变得更暴,频率也抽送的更快。
“啊嗯”整个人贴合着阮景期的身子被硬生生抵在墙壁上,阮景期毫不温柔的猛烈进出,让她身体里通过之后便是燃气一种异样的快感,细嫩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糙的墙壁,这种陌生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想尖叫。
阮绵绵发出急促的喘息,一双白嫩的大腿敞开并不自主地频频挺起小腹,只因为那正在她体内肆虐抽动的两男手指,主宰了她整个神经。
阮景期另一只手罩住阮绵绵的绵,灵手指灵活却动作鲁的尽情狎弄着她挺立的绵,用力撩拨并拉扯着早已硬挺的小樱桃。
在她暴的攻势下,阮绵绵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只能无力的将头枕在阮景期肩上不停呻吟喘息。
他滑动在她体内的两手指,感觉由她体内狂涌而出的欲潮配合他手指抽动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
他受到鼓舞一般,用拇指压住她的挺立的小豆豆,反复揉搓摩擦,再不停的按压,生疏且又蛮横的动作令身下的阮绵绵发出更强烈的喘息与尖叫。
“三哥轻轻点我受不了啊”她猛抽气,感觉体内的如同浪潮一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夹紧双腿。
阮景期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手指都层层壁绞在了中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松开,不你你会很难受。”
阮绵绵喘着气,固执的摇摇头,他们可是亲兄妹,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三哥也重蹈大爷爷的覆辙。
阮景期的眼底,此时除了情yu,更多的是如鹰般的锐利。
她不想被他那想被谁姜昕
想到这里,阮景期怒气更胜,强制的将阮绵绵的一条腿抬起来跨在自己腰间,手指抽出来后,又迅速用一种阮绵绵想尖叫出声的力气捅进了花口。
这个灭顶的刺激让阮绵绵享受到了灭顶的刺激,双腿猛地绷直,小巧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本该再来一次直接将阮绵绵送上顶峰的手指,在阮绵绵的体内旋转了一圈,然后抽了出来。
这种时刻抽出去无疑是在阮绵绵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她感觉自己体内很空虚,却又不明白三哥突然这是怎么了。
尚未得到解放的欲念让她忘掉了刚才所有的顾忌,不安的贴合着软景期滚烫炙热的身子蹭着,像是在极力索求什么,“三哥”
她迷茫委屈而又饱含情欲的眸子不免让软景期身下一紧,他不免低咒,真是个小妖
他喉头止不住的下滑,猛地将阮绵绵另一条腿也挂在自己腰上,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凝视着她的眼,喘着气柔声说道,“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些。”
这个动作让她的双腿大开,同时花口也因为刚刚的前戏而渗出蜜不停开合,她甚至能感觉到来自花口的热源仿佛有生命的欲望,硕大的顶端抵着她的手心在轻轻的弹动。
阮绵绵咬咬下唇,横下心点点头,视线却不自觉往下溜,好奇的打探起小“三哥”来。
抵着粉色红花口的小“三哥”头部很大,长是不在话下,形状和颜色都属于上乘,至少比她看过的那些gv猛男要长得好看的多。
但是尽管她做好了准备,并且之前有瞻仰过,但是此时就这样上仰着角度近距离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还真是被吓到了,这么狰狞这么,进去会不会撕裂
“怎么你后悔了”见阮绵绵瞪大双眼不说话,阮景期照顾到她的情绪,用手遮住了阮绵绵的眼睛,“你不要看,只用感受我。”
他看出了她的惶恐,也发现她有些僵硬的表情,但是箭在弦上不是他刻意控制得了的。
更何况,他已经忍过很多次,再忍下去她就成别人的了。
阮绵绵被遮住了眼,看不到三哥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的体温烫得要将自己融化掉,同时身下一个硕大的坚硬正顶开她的两片花瓣,正抵着她的花口慢慢进去,顶端撑开甬道。
此时的阮景期已经卸掉了最开始的狂躁不安,转而十分有耐心的循序渐进向内钻探。
直至顶破那层膜,顿时,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瞬间在阮绵绵体内扩散开来,痛得她眼泪立刻充盈了眼眶,几乎就要流出来。
她低呼一声,然后瞬间下意识咬住了牙,没有喊出一句完整的痛呼。
攀在他肩头的十指抓得他生疼,阮景期深吸一口气,拍着她的背让她放松下来,“不要怕,下次就不痛了。”
其实阮景期也很不好过,白皙的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由于阮绵绵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将他埋在她体内的小“三哥”用力绞紧的缘故。
“放松,很难受是不是”阮景期轻声的安慰着她,埋在她体内的小“三哥”也不动了,双手向上揉弄着她的,姆指按压旋磨着她的小樱桃。
他挑起了一些其他的话题,试图分散她的疼痛,“我知道你在和姜昕交往,告诉我为什么”
阮绵绵没料到他会在这种时刻突然提及这个问题,不免身形一僵,却反而将体内的小“三哥”夹得更紧了。
感觉到手心的濡湿以及阮绵绵腿部的颤抖,阮景期心情很复杂,他忍着缓缓往外抽出小“三哥”,又害怕弄疼她,他的动作十分轻缓。
壁与壁之间摩擦的那种舒适与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阮绵绵亦是如此,就在阮景期即将全部抽出的时刻,阮绵绵突然搂住他的肩膀,臀部猛地往下一沉,小“三哥”贯穿了她的甬道,硕大的顶端顶进了她的子。
始作俑者的阮绵绵痛的只想尖叫,她佝偻着背部,指甲在阮景期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阮景期被她意外的主动惊得失去了表达能力,他能从背部的疼痛和阮绵绵剧烈颤抖的双腿中感觉出她现在有多痛,可她现在突然这么主动又是为了什么
“绵绵绵你”
甚至连阮景期都没发现,他这一次喊的不是“小贱人”,而是“绵绵”
他只有站在她背后才会喊出的小名,今天就这么情到深处脱口而出了。
他眼底的情绪现在已全被欣喜和情yu所取代,埋在阮绵绵体内的炙热不由地抖了抖,看着溢满黏稠蜜且不停蠕动的花口,他用食指及中指轻轻揉捏着红肿的花瓣,开始缓缓的抽cha。
缓慢抽出,然后重重顶进去。
这种仿佛上了天堂的美妙感觉让阮绵绵由最初火辣辣的疼痛渐渐转换为快感,层层的甬道裹紧着三哥的硕大,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填满被占有的满足感,她能体会到小“三哥”深入她体内捣到那没有任何一个人曾触碰到的地方的那种快乐。
“三哥嗯你可以再快一点” 她不断收缩着甬道,配合着阮景期的动作向上挺起她的臀部迎合他的入。
阮景期硬生生忍住了将她压在身下玩坏的冲动,仍是十分恶劣的保持匀速运动,缓慢的在她体内抽cha,喉头滑动声气问她,“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和姜昕交往才见过一次而已,你就喜欢上他了”
阮绵绵攀住他健的胳膊,娇嗔的笑了笑,“我如果喜欢他,会和你在这里做这种事吗”
阮景期只觉得小“三哥”被吸得有些酥麻,愣在了那里,“你的意思是”
“三哥,我喜欢你。”阮绵绵伸出舌头在他的薄唇上浅尝辄止舔了一口,随即小嘴覆了下去,两排牙齿含住他的下唇,轻轻撕咬着,将舌头探进去胡搅缠绵了一番,离开时唇上连着一暧昧的银丝。
她趴在三哥肩头,喘着气问他,“三哥,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阮景期被她逗弄的一紧,托起她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调整成一个好进入的姿势,咬咬牙道:“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回家了,事情比较多,更新晚了~~
、43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他何止是喜欢她,他简直是爱惨了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这种爱一直延迟至今,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减反增,越发越深沉如水
他用力举高并更加掰开她的大腿,让她湿漉漉的花口对准自己的昂扬,用力且狠狠的将腹下的热铁贯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啊”阮绵绵享受着被他的顶端顶到花心的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情不自禁一声惊呼,紧缠着他劲腰的洗白双腿因为他的凶猛刺入而垂落在他的腰侧颤抖。
幸好有他厚实的双腿托着臀部,才避免了软在地上去的悲剧发生。
阮景期毫不迟疑将阮绵绵落下去的修长双腿盘在自己健的腰上,并在瞬间摆开臀部动作,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直捣入她的体内。
涨满紧致核心的小“三哥”,开始狂野的抽动起来,阮绵绵攀着他的肩膀狂扭着身子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狂野所吓到。
他用手制住了她的行动,气息浓浊地将炙热继续往她体内驰骋抽干。
“啊嗯”阮绵绵只能发出痛苦的申吟声。但他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脯,在他用力的挤之下,让她没法尽情的呐喊。
“绵绵”他情绪亢奋的嘶吼着,硕大更是加快了抽干的速度,奋力的着hua径。
“三哥啊”她尖叫着,却更加引发了体内男人的兽。
初尝的身体被凶猛欲兽大肆侵犯,她的腰臀及私密处都传来从未有过的酸疼,但身体深处荡漾着一丝丝说不出口的快感,抗拒的尖叫也化成一声声轻喘申吟。
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快感都会被放大无数倍,她渴望被三哥狠狠填满,却又被他所化身的洪水猛兽所吓到。
“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阮景期难得露出这种得意的笑容,小“三哥”在甬道内的抽cha突地加大、加重,他紧紧地抬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更能深入其中。
“慢慢一点”身体里传来略微麻痒的疼痛,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但他却没有放缓速度,她甚至可以听见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拍打声。
很舒服是没错,可是也很痛
“嗯三哥慢一点”激烈的动作让阮绵绵皱起了小脸,指甲深深掐入三哥后背的里,迎接他越来越猛烈的冲撞。
“三哥”这个称呼让阮景期皱起了眉头,大的小“三哥”惩罚的狠狠刺入她红肿的花口中。
如此猛烈的送确实让阮绵绵吃不消,她稍稍妥协饱含柔情的喊了一声“景期”,试图阻止他宛如脱缰野马的。
谁料这个称呼让阮景期更加兴奋起来,立即换来更暴力的对待,猛烈的冲撞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也让她发出既满足又痛苦的呜咽。
这之后不论阮绵绵如何求饶,他本恍若未闻,只顾着奋力地抽出、挺进,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满足两人的渴望。
直到阮绵绵的娇喃渐弱,只能挂在他身上无力的申吟,那过于激烈的侵入力道不减反增,更加放纵身下的欲兽进行掠夺。
最后,就是最深最重的一记撞击
“唔”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脊,她感受到抒发的颤抖。
硬挺的终于稍稍撤出酸麻的甬道,可是在阮绵绵痉挛着身体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就又用力地挺进甬道深处,惹得她娇喘连连。
“啊啊”她伸出双手紧紧抱着他,让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双颊被渲染出迷人嫣红。
阮绵绵的额际冒出层层薄汗,似乎是忍受不了他硕大的进出,可是那张小脸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情绪,微蹙着眉头不停地轻喘娇吟,似痛苦又似快乐,这番模样在他眼里自是风情万种。
“舒服吗,绵绵”他看着此刻格外感的她,忍不住加快抽动的速度。
“舒服就是慢一点”她皱着眉想要制止他勇猛的挺进,却又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上迎合身体。
“不是你让我快一些的我自然会喂饱你”当头的阮景期自然不理会她言不由衷的呼喊,迳自将热烫的炙热送进湿润敏感的hua径,每一次的挺进、抽出都是那么的狂猛有力。
不只这样,他的双手也再次袭上她的前,索的力道不复之前温柔,使劲揉捏着雪白的,甚至邪佞地拉扯硬挺的蓓蕾。
“啊”她不禁喊疼,却无法忽视这鲁动作带来的快感。
“嗯”他再一次用力整贯入她的体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绵绵早已为他的动作迷乱了好几次,但是体内那火热的似乎没有半分软化,仍是奋力戳刺着柔软的核心。
“嗯啊”她感觉下一波的高潮已经来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眼前的男人。
“绵绵,看着我,看清楚是谁让你快乐的”他低哑地怒吼,抽撤得更加狂放大胆。
“是你景期是我的三哥阮景期”阮绵绵尖叫出声,即将得到释放。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双双颤抖,始终硬挺的终于获得宣泄,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温暖的华。
“景期我累了”夹在他腰际的双腿虚软地放下,她这才稍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朝他撒着娇。
“再来一次。”初尝禁果的女人禁不起折腾,初尝禁果的男人可是越战越勇,只要尝过那种蚀骨的滋味,便再也忘不掉。
不一会儿,他就又硬了起来,虚软的娇躯被放了下来,他胡乱扯了一件衣服垫在地上,让阮绵绵坐在衣服上,蹲来分开她细长的双腿压向她的两团绵,灼热的从上方毫无预警地冲进花口。
“你嗯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失声娇喘,十指更是用力抓紧身下的衣服。
才一会儿工夫,她又再次沦陷在他丝毫没有技术可言的原始律动之下,从不示人的清纯身子染上媚惑的色彩,无意识地迎合他的侵略。
她的俏臀高高拱起,雪白的臀瓣间是不断抽动的小“三哥”,伴随着催情的声响,浑然忘我地进行着的交流。
“不要了好深”初尝禁果的身子本经不起这样的需索,腿好酸腰也好酸,动得久了那地方也摩擦得发疼。
没多久,阮绵绵就又开始求饶。
阮景期却觉得女人说“不要”,往往就是要的意思,嘴上连连喊着“不要”,她的甬道将他吸得那么紧都舍不得松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阮景期的大手扶上她的细腰,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硬挺的欲兽在同时深深埋入腿心之间。
“嘤”她受不了地哭叫,用这个体位感觉他已经刺入体内深处。
阮景期的俊脸因为快感而微微扭曲,额前的刘海全被汗湿,他将原本压制住她双腿的大掌转而握住她的两团绵,让昂扬可以在她体内展开更狂野的送,这样的举动更是让她虚软了双腿虚软。
“啊慢点”她的申吟像是鼓励般地,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渴求,一心只想满足的他不但没停下动作,甚至变本加厉增强抽动的力道。
这样持续动作带来的极致快感不禁让他忘情申吟,一阵激烈送之后,他终于再次将种子撒在温暖的hua径内,而他身下的阮绵绵早已昏迷过去
、44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抱着阮绵绵走出试衣间时,恰好听到宁轻正和一个女童鞋讨论着什么。
女童鞋一脸狐疑的问,“社长,试衣间好像传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宁轻走过去将社团角落积了灰的音响打开,欲盖弥彰假咳两声,“肯定是隔壁体社传来的声音,你赶紧抓紧时间排练去”
女童鞋即便满腹狐疑,也只能瘪瘪嘴走开了。
阮景期就是这个时候带着一副餍饱食足的模样掀帘而出的。
他一出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们不明白a大校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晕过去的女人。
刚刚问宁轻的那个女童鞋似乎是觉察到什么,刚想开口,就被宁轻急声打断,“兄长大人,快把绵绵送去医务室吧,她突然晕倒在试衣间,我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阮景期正愁处在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被宁轻这么一解释,他愣了愣,随即接话,“好,我马上送她去医务室。”
说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中大步流星往外走,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地。
他在经过宁轻身边时,还不忘嘱咐一声,“谢谢,排练的事我们就不参与了。”
宁轻抹了一把老汗,我们给兄长大人你制造机会,是为了让你早点搞定阮绵绵,哪里知道兄长大人这么威武霸气,连绵绵都给整晕了,她们哪还有胆子敢说不啊
阮景期在离门口一步之遥时,碰到了被宁轻打发去买完道具回来的姜昕。
两个大男人在门口相遇,表情各异。
阮景期神色如常,腰板却挺得灰常直,似乎是还有些炫耀的意味。
姜昕看到他先是有些意外,后又看到他怀中脸色潮红还未褪去却已然晕倒的阮绵绵,神情有些复杂,掺杂了愤怒又像是掺杂了不甘。
“绵绵怎么样了”他将手中的道具放在靠近社团门口的小桌子上,凝眉问道。
见他露出关心的神色,阮景期同样凝眉,“她晕倒了。”
姜昕情急之下上前一步,“我送她去医务室。”
阮景期不着痕迹的往旁微微侧身,避开了姜昕的手走向门外,神色颇冷,“我会送她去。”
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姜昕面色赤红,握握拳陡然冲阮景期的背影喊道,“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闻言,阮景期像是毫不在乎,回头横眉以对,“那又怎样”
听他云淡风轻的一句,姜昕的手指恨不得掐进自己的手心,咬牙切齿道:“阮景期,你看到我的脸就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
这句饶有深意的话使得阮景期脊背陡然一僵,他回头眯着眼上下打量起姜昕来,确认一遍后,这才冷冷开口,“我似乎是对你有一点印象”
姜昕咬咬下唇,心中似乎有什么压抑许久的情绪要喷泄而出,他默不作声,在等待阮景期接下来的话。
阮景期继续说道:“你不就是那个为了条内裤写寻物启事还死皮赖脸赖着我们家绵绵赔你一打的那个内裤男”
周围等着看好戏而保持静谧的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姜昕听了,只想喷一口老血,他绝壁是故意的
但是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这一幕学校很多人都有目共睹,姜昕憋得满脸通红,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见他吃瘪,阮景期挑挑眉,“抑或者我们上次在宴会上见过我小姨带来的新欢”
周围哄笑声更大,姜昕恼羞成怒似是要发作,一旁的宁轻及时了进来,“姜昕,我要你给兵长买的增高鞋垫呢”
姜昕“哦”了一声,顺手将塑料袋递过去,再回头时,阮景期和阮绵绵早已不知所踪。
他耸拉着肩膀站在原地,握紧拳头一阵懊恼。
尚在昏迷之中的阮绵绵,想起了自己在试衣间被三哥爱着的感觉,那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痛并快乐着,她很喜欢。
无论是他的双手抚过她全身,还是他的双唇亲吻过她所有的肌肤,最令人消魂的就是他的硕大挤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那么的灼热,那么的滚烫,又硬又热的撑开她紧合的花瓣,强悍的顶入,将她小小的hua径填塞得满满的,滚烫的熨热着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带来那么大的刺激与兴奋,每每都是在刚入口的瞬间,她就可以达到巅峰,坠入那无法形容的完美激情世界。
接下来是他强而有力的抽动,先是深深的戳到她最里面,重重的撞击上她柔弱的花蕊,硬是将那嫩蕊给迫开条缝隙,好接纳他那样强硬的火烫龙首,然后缓慢的退出,少了他强悍的压力,她会立即紧紧收拢,那些晶莹的蜜会全部被他抽离时飞溅而出,濡湿了她的臀瓣与他的龙身。
他再有力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撞入蕊心,抽出,带出汁,一遍又一遍,缓慢强硬,直到她被逼得难耐的哀求,他才会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沉重的戳顶,飞快的干,大手突然恶劣的揪起她充血不禁挑拨的小豆豆,用力的拧捏,残酷的弹击,换取她甬道无法克制的紧紧抽搐。
哪怕她快乐得哭泣出来,因为受不了太刺激的撩拨而颤抖哀求、哭叫,他也绝对不会给予任何仁慈,而是放纵他野兽般的,尽全力的压榨她所有的热情,利用她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娇嫩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她被折腾得疯狂,娇躯已极度敏感,无论他的任何动作,甚至是摩擦着身下的衣服,都会引发她的快慰。
他也已经疯狂,动作恣意而肆虐,用同一种姿势就可以玩得她高朝连连,哭喊着求饶,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的在他冲刺下迎合扭动,乞求他更狂野的占有,欢迎他更野的冲击。
他接近蛮横了,拍打她甩动的,无情的扯开她的双腿,大力的虐待她的小豆豆,手指重力戳击她的后面,还用两手指在那几乎不可能张开的菊花扩张深捣。
他的巨硕在她的花口里已经摩擦捣弄得让她嫣红潮湿无比了,快速的冲刺将透明的汁给捣成白沫,流淌在两人摩擦的交汇处,那样的暧昧放荡。
她无力的流泪,激流般的快感席卷不停,她全身都因而痉挛,他却不见任何疲惫,径自的深捣她的幽密,那样的深,都强迫的顶入她子口一个头了,还要再往里戳进去。
她摇头哭叫,小肚子都被他可怕的长昂扬给戳得鼓起来,那一挺一挺的凸起,正是他肆虐的源头,也是她全身都酥麻快慰的冲击点。
是那样的快慰火辣辣的高朝一波又一波,她整个人都被顶起来了,每一下他的顶端戳入子,她都会全身收缩一次,快乐得无与伦比,只能哭着尖叫。
就在她的子口都要被撑开得接受他的庞大的时候,他终于稍稍餍足,后背的肌结实的贲张,野兽般的咆哮,滚烫的白灼喷而出,喂满了她小小的子,也烫得她再次哆嗦,蜜多得都顺着他青筋环绕的炙热四处飞溅,如果他这个时候退出,她的汁水会喷满整张床,最后才会抽搐着慢慢停止。
他很喜欢看她,一旦那蜜减弱溅的势头,他会恶作剧的拧扯她的花核,好让她喷得更远更多。
就在她的花口流淌着潮水,哆嗦着收拢时,他会将她突然翻个身去,从后面猛的将自己炙热的勃发,以最野蛮的动作冲进她敏感得不得了的缝隙,以让她呼吸都被哽住的速度,一开始就蛮横戳捣,以着弄坏她的架势,让她在无法承受的快慰中昏厥。
梦到这里,她突然就猛地睁开眼来,这才发现四处一片洁白,而她正身处医务室的病床上。
刚坐起来,就见自家三哥从门口进来,手中拿着红色的管制药膏,朝她的病床走来。
见她醒了,微微错愕了一下,耳子染上红晕,压低着头走过去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体贴的端起水杯,用手背贴着水壶测了测水温,这才放心将水递给她。
阮绵绵不似他那么羞涩,反而接过来一饮而尽,之前消耗了太多体力,导致她喝水时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噜咕噜声。
透过她宽大的衣领,可以清晰的瞥见她细白的脖颈上点缀着细细的青紫痕迹,因为喝水的动作而上下浮动,阮景期没来由的喉头发紧。
他之前是不是太过暴了都没考虑过她是第一次,直接就把压抑的太久的全部释放了出来,完全没有考虑到她是否受得了。
是他的错。
阮景期伸出温热的指腹轻轻揉了揉那些青紫痕迹,眸子里写满了淡淡的心疼,“疼不疼”
阮绵绵被他的动作弄的忍不住“嘶”了一口,与此同时,之前被他疼爱的那种异样感又席卷而来,如浪潮一般拍打着她的神经。
“过两天就好了,你不要担心。”她舔舔嘴,拂开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瞥了一眼搁在桌上的药膏,“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阮景期将药膏拿起来放在她手心,捏了捏她的虎口,“消肿的,医生给我的。”
消肿阮绵绵的思想迅速以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朝很黄很暴力的方面想去了,动了动身子,摩擦的确实有些发疼,她老脸不免一红,“景期,你先出去,我要上药了。”
阮景期笑了笑,将她手里的药膏拿回自己手里,“上药之前必须得消毒。”
“可是这里没有酒”阮绵绵叹道。
阮景期还是笑,说得颇有几分那么刻意,“口水也可以消毒。”
、45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又清了两下嗓子,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阮绵绵双腿中心的位置。
阮绵绵的思想迅速以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朝很黄很暴力的方面想去了,动了动身子,摩擦的确实有些发疼,她老脸不免一红。
瞥见阮景期端坐在床边,自始至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阮绵绵低声嘟噜道:“我饿了。”
知道她是因为之前消耗太多体力而肚子饿了,阮景期遂站起身来,体贴道:“我去给你买些吃的。”
阮绵绵猛点头,目睹阮景期高挑的背影走到门口,她又心急嘱咐一句,“记得锁门”
阮景期难得回头冲她笑了笑,之后“砰”的一声,医务室的门被锁上。
随后,阮绵绵下了床,不禁全身无力双腿更是站都站不起来,下床时她显然没料到会这么严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旁边的输架。
她就这么三步一小步慢慢挪动着颤抖的小腿,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住了。
做完这些,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将裤子退到膝盖的地方,生怕扯到伤口处。
之后她又害羞又好奇的低下头观察了一下,那地方已经被人清理过了,鼓得像个小包子,只剩下红肿的两片花瓣以及微微洞开合不拢的洞口,残留着曾经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实在是看不出来,冷情如三哥,一陷到情欲里面,也可以瞬间逆转为洪水猛兽。
阮绵绵拧开药膏抹了一点到指尖,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两片肥大的花瓣,轻轻一碰就疼,洞开的花口忍不住微颤两下。
她硬是咬着牙轻缓的将食指送了进去,那地方很干涩,手指进去一点就受了阻,她指尖勉强往里面探入一点,都能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手指停在了那里,她正在犹豫着因为疼痛而退缩还是咬咬牙一口气涂完药膏时,医务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由内推开,然后阮景期如花似玉的脸就带着微微震惊的表情出现在了门口。
相信没有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还能保持镇定的,因为从阮景期的角度看过去,阮绵绵用自己的手指入自己的那个地方,就像是欲求不满用手指给自己自慰一样。
所以他深深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到了。
阮绵绵也没料到他半途会折回来,更何况她自己不是将医务室的门给锁上了吗三哥是怎么进来的
意识到自己在三哥面前出了糗,而且对方还在盯着自己看,阮绵绵迅速将手指抽回,拉起被子盖住,无比惊慌道:“景景期,你怎么回来了”
阮景期别过脸,不自在的模样,“我不知道你想吃水果还是流食,就回来问问你。”
阮绵绵半张着嘴,还是深表诧异,“我明明”
明明把门反锁上了啊
阮景期迟疑了两下还是决定走进来,朝她绕了绕手里的钥匙,解释说:“门打不开,我跟医生要来了钥匙。”
说话的空档,他已经拖开凳子在阮绵绵床边坐下,交叠的双腿蹭了两下,又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阮绵绵老脸一片赤红,支支吾吾半天才老实交代,“涂药。”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阮景期似是想笑又忍住了笑,“药不是像你那样涂的”
他这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落入阮绵绵眼里就成了嘲笑,阮绵绵恼羞成怒瞪他一眼,“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会说风凉话。”
阮景期微微愣住,开口反驳,“痛的”
“什么痛的”阮绵绵凝眉,表示不解。
阮景期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顶着阮绵绵迫切想要知道的视线,他缓缓开口,“刚进去的时候,我也会痛。”
这么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
还以为他是个闷原来是个暗骚的尊素看错他了
阮绵绵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厚脸皮如她,这种情况下也能想出话来反驳,“可是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还爽的不知道节制,直接将她给折腾晕了,要不她现在怎么会躺在医务室里,偷着上药还被人当场抓个现行
一向知道她说话大胆,却也没料到会大胆到这个程度,阮景期微微有些错愕,紧接着惩戒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难道没爽到药给我,我给你上药。”
早前在车里和在大妈家里,他们就已经赤诚相见过好多回,加上这次的肌肤相亲水融,阮绵绵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已经通通被他看完了不是她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她任凭阮景期将她刻意遮住的白色被单拉开,等他分开自己双腿的时候,腿心的凉意在接触到阮景期灼热的视线时,阮绵绵刚刚硬装出来的霸气瞬间就被土崩瓦解了。
尼玛什么叫近乡情怯这揍是啊
那地方红肿不堪,丑死了,怎么能给三哥看呢
于是她临阵退缩了,迅速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我自我自己来”
阮景期剑眉扬起,钳制住她的大腿,再将她的膝盖曲成弓形,紧接着在阮绵绵惊诧的注视下伸出指头拨开她的两片红肿的花瓣,指尖在花口轻轻拨弄着,“这么干,硬生生进去当然会痛。”
见他这般羞人的举动,阮绵绵直接捂住脸,好想去死有木有
阮景期吸了口气,毫无预兆俯,将头埋入她的腿心,让灵活的小舌机灵的卷上她红肿的花瓣。
温热又滑腻的触感让阮绵绵浑身一惊,止不住的双腿微颤,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三哥这么疼爱了,可是再来无数次,这种致命的快感简直是要夺走人的七魂六魄。
“好痒别”她试图用小腿蹬开跪坐在床上的阮景期,却被阮景期瞬间制住小腿,左右挣不过,她只能作罢。
反正享受到的人是她,不是吗
她能感觉得到,随着阮景期的动作,透明的蜜不断地从她花口流出,为涂药而制造了润滑。
他细细的舔弄、吸吮着她的小豆豆,小舌灵活的拍卷着,不断渗出的蜜流入他的口中,他将舌头深探进去,卷圈的舌头深入浅出的抽送起来,彻底的占有她完美无瑕的身子。
“你的舌头嗯”她整个人愉快的申吟,享受着,再也不在乎他对她的任何举动,她已完全被征服且还顺从的、愉悦的全抛开之前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唇舌虽然毫无章法毫无技术可言,可她还是从身心感到舒服和愉悦。
也许被喜欢的人这样触碰着,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也会变得更加想要。
他运用生疏的技巧,唇舌并用继续深入的对待她的身子,她因亢奋而浑身颤栗不止
意识渐渐模糊的她,她心神已经完全迷乱了,极力克服内心强烈的欲念,像小猫般吐露出感的气息,“景期够了”
意识到她的花口已经溢出足够的蜜得到足够的润滑后,阮景期看着因为急速喘息而导致忽张忽合的花口,他用指尖抹了一点药膏,再将食指挤入,并拢食指及中指动作轻缓的在她体内抽送。
“嗯”她感觉到自己狭窄的花口被一长的东西穿刺而入,不同于刚才唇舌的瘙痒,这次扩开花瓣的手指进入时还带着一点细微疼痛。
“疼不疼”他的指头抵着那湿滑的甬道,温柔的一抽一送起来,似是十分在意她的感受。
初初被进入时时的疼痛瞬间被药物的清凉感所取代,她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见她的表情既是心醉神怡又有点可怜兮兮的,阮景期不禁心软起来,抽出手指抹了点药膏,再次对准花口刺入。
对于这种异样的感觉,她真是又爱又恨,三哥明明很镇定的在帮她涂药,一点邪念都没有,可就怪那两可恶的手指头,进进出出刮来刮去的,反倒是让她起了扑倒三哥的念头。
她力持自制,不想理会当他用指头碰触自己那儿所产生的感受,可是他不停的在她那儿进进出出缓慢的搔弄,让她忽略不了它的存在。
那两邪恶的手指还在她那儿胡作非为,期间三哥又换了几次药,导致她一直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收缩着,神智变得恍惚起来,亢奋感迅猛而且狂野的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啪嗒”一声。
阮景期率先反应过来,抽出了手指,迅猛拉起被子盖住了绵绵的双腿,阮绵绵则是大脑空白,整个人傻在了那里。
两人循声望向门口,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医生大褂的骚包男人,右手正搭在门把上,正是许久不见的江辞。
他虽没看到什么长针眼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可是目睹眼前凌乱的床铺二人慌乱的神情暧昧的姿势,他不难猜出刚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见阮景期瞪他,他也不急着进去,反而讪笑一声,“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h大餐到这里就正式享用完毕了,接下来的四五章就是走剧情了,不避免可能会有渣<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