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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作者:安妮海格
、54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由于阮绵绵的拼死反抗,阮景期最后只尝到了一点小甜头,在了外面。
两人事先就商量好过些天再去学校,阮景期没地方可去只能留在家里画画,阮绵绵见天色不早,也找了个借口出门,打算去林易初那里做保洁。
她事先准备好了两手武器,一是转满了辣椒水的小型喷雾,二是偷拿的三哥的美工刀,把上述两样东西揣进包里,她这才安心出了门。
据林易初给的地址,她搭乘地铁到了林易初家里,刚按响门铃,一个钟点工模样的大妈就来开了门,见了她笑盈盈的,“你就是来跟我轮班的小姑娘吧正好我现在就要下班了,你来得真准时。”
出于礼貌,阮绵绵客气的回以一笑,“是的,阿姨。”
随后,她在阿姨的带领下第二次走进了林易初的公寓,上一次进来时,她还是个刚穿进这个文里的小姑娘,对于所有的事物都感到很陌生所有的男人都感到很害怕,这一次进来心境反而平和了许多,一点也不像最初的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她不得不感叹时过境迁。
将身上的背包取下来放在沙发上,她往四周看了一圈,都没见着林易初的人,便问保洁员阿姨,“阿姨,林老林先生人呢”
艾玛,真是作死,差一点就暴露了自己和林易初的师生关系,到时指不定着阿姨要怎么想她呢
失足女大学生冒充保洁员骗过阿姨,意图勾引帅气多金混血单身男老师
艾玛,这话题真是太劲爆了
阮绵绵默默抹了一把老汗,阿姨正取下围裙和手套,见她那模样,以为是热的,还体贴的给她打开了空调,“林先生正在洗澡,他叮嘱我要是你来了,就让你先在沙发上坐着,电脑和电视机都开着,你要是无聊可以先玩一下,冰箱里还有饮料喝零食,饿了渴了可以自己去吃。”
阮绵绵回看她,干呵两声应付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阿姨换上自己衣服,又刻意瞄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凑过来贴合阮绵绵的耳朵,小声跟她嚼着舌子,“小姑娘你说哪一家主人会对一个保洁员这么好,照我说啊,林先生八成是瞧上你了,瞧你长得多水灵,林先生帅气温柔还是单身,小姑娘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卧槽怎么最近上哪儿都能碰上这种八卦的大妈这文里的大妈都是一个德行吗天天yy这个yy那个,连自己家老公孩子热炕头都不顾了,每时每刻都想着怎么牵红线怎么协助男主男配们赶快办掉女主角。
为了杜绝下次过来又听这阿姨普及爱情教育常识,阮绵绵觉得势必要告诉阿姨自己已经名花有主,便干笑两声开口,“谢谢您的好意,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阿姨似乎是觉得有些可惜,继续孜孜不倦诱导她,“没关系,现在的年轻人,结了婚都可以离婚,更何况还只是男朋友,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优秀的锄头,我看林先生就是一把很优秀的金锄头”
切金锄头又怎么样,钻石锄头放在她三哥面前,她都不会瞧一眼。
于是她装模作样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开口催促阿姨,“阿姨,都已经八点半了。”
您家老公孩子热炕头都在等着您呢
阿姨这才想起这一茬,赶紧拎包出门,“这里就交给你了,阿姨先走了。”
阮绵绵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百无聊奈之下,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刚传出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就听到林易初低迷的嗓音从浴室传来。
“阮同学来了”
阮绵绵点点头,随即又猛然想起林易初压就看不见,便提高音量应了一声,“是我,林老师”
得到阮绵绵的回复,林易初继续说,“阮同学,浴室沐浴露用完了,你再帮我拿一瓶进来。”
阮绵绵问,“沐浴露放在哪儿”
“在客厅的杂物柜里面。”
经过林易初的指示,阮绵绵在偌大的客厅晃了一圈,才在靠近厨房冰箱的位置找到了传说中的杂物柜,上面摆着许多瓶瓶罐罐,有爽肤水洗发水洁面等等整齐列在里面,清一色全是原装进口货,好多都是阮绵绵听都没听过甚至见都没见过的国际品牌。
最坑爹的是,所有瓶瓶罐罐上面标注的全部都是英文,阮绵绵实在看不懂,又觉得拿电脑来挨个查英文翻译太浪费时间,纠结了一会儿,挑了一个自己认为长得最像沐浴露的瓶子拿过去。
之前她还特地打开瓶盖闻了闻,味道也像沐浴露。
站在浴室门口,她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她突然就想到了上次在二那里时和三哥闹的那一出乌龙。
再一联想上次来这里,林易初给她拿的那件美其名曰被老鼠咬破的衬衣,她越发觉得林易初叫她拿沐浴露的动机不纯了
说不定浴室里的沐浴露本就没用完,他只是找个借口让阮绵绵毫无防备之下接近浴室,然后再借机开门那沐浴露的时候,顺势将她扯进浴室,然后强迫阮绵绵陪她练习第八套广播体。
阮绵绵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她想了个法子。
她轻手轻脚蹲下来,将沐浴露放在浴室门外的地上,然后再站起来敲敲门,赶紧弹开五米外。
听到声音,林易初拉开浴室门,伸手将沐浴露拿了进去,过一会儿又听到他在里面喊,“阮同学,你拿的是洗发水”
阮绵绵听他的语气颇有些无语,便只得老实交代妄图逃过一劫,“林老师,我不认识那些英文。”
浴室里面沉默了半晌,林易初才出声,“淡蓝色,800l装得那一瓶就是。”
这次阮绵绵总算挑对了沐浴露,小跑着到浴室门口,还是刚刚那一套,将沐浴露放在门口,敲敲门然后跑人。
林易初这次拉开浴室门时,他只拉开了一小条缝,眼睛都被泡沫遮住,索了半天都没到那瓶磨人的沐浴露。
“阮同学,你放哪儿了”
“往前往前,再往前5。”
偏偏林易初的手就像长了眼睛的,每次都要到沐浴露的瓶身时,都被他绕了过去。
阮绵绵扶额,凑过去跟他保持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将沐浴露往他手边推了推。
然后下一秒,林易初勾起唇角得逞一笑,将沐浴露连同推动的始作俑者一起抓住,猛地往后一拽。
整个人向后差点仰倒,林易初这才发现不对劲,将眼睛上的泡沫抹去,就见手上抓住的除了沐浴露,还有一个空矿泉水瓶。
原来阮绵绵刚刚用来推沐浴露的不是手,而是握着这个矿泉水瓶推到他手边的。
林易初懊恼不已,觉得自己是偷不成蚀把米,还暴露了隐藏这么长时间的目的。
阮绵绵在浴室外差点笑岔了气,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浴室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她刻意装作毫不知情天真无邪的问,“林老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林易初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扶着浴缸站起来,咬着牙隐忍道,“没事,不小心滑了一跤。”
这话在阮绵绵听来,又是一阵偷笑,她拍了拍口,瞧见餐桌上搁着一大玻璃罐的鲜榨橙汁,色泽很亮丽,就像是无形之中在勾引着她。
她舔舔嘴,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仰头一大口就灌了下去。
反正林易初交代了,让她随便吃随便喝不是
刚喝完一大杯,她又倒了第二杯,又是一口灌下,接连喝了三大杯她才觉得满足。
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凉意和尿意,而是浑身像火一样的炙热难耐以及腿间隐隐的湿意。
她这才顿悟,林易初这个王八蛋,竟然在橙汁里面下了药,他就不怕那个大妈误喝了难耐强行将他推倒
正决定拿包走人,恰好这时门口传来门铃声,她跑去去开了门,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阮绵绵签收了。
抱着大包裹回到客厅,无意中看到上面的邮寄地址是从广州一家叫做“sex≈love”的店里寄过来的,阮绵绵顿时觉得不妙起来。
sex≈love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正经。
她没经过林易初同意,擅自用三哥的美工刀拆开了包裹,盒子里面浣肠器、情趣手铐、小皮鞭等等一应俱全,一看到那琳琅满目的各式情趣用品,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更加燥热了。
她没再犹豫,扔下那盒东西,拎起包夺门而出。
身体里面的接踵而来,让她简直要窒息,她一路上磨蹭着双腿回到家,感觉身下的内裤都要湿透了,着药效真是该死的强劲
她颤抖着手拿出钥匙开门,刚进去还没转动钥匙,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阮绵绵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扑进让她舒服的怀抱。
“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咬住他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很纳闷,有个妹纸给我送了地雷,但我找不出她的名字,去后台看也只是“成了您的小萌物”,木有妹纸的名字,所以,那位无名英雄妹纸若是看到了,请自动过来自首,我给你颁发荣誉奖章,咩哈哈
、55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阮景期挑眉,觉得她身体的温度有些异常,大手往她腿心一探,已经全湿了,他不难猜出阮绵绵这副模样,是被人下了药。
“告诉三哥,是谁做的”
阮绵绵继续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安分的开始扒他身上的裤子。
早上本来就没被她喂饱,加上现在阮绵绵这么一刺激,小三哥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似乎不是追究药是谁下的这个问题,应该先解决阮绵绵的需求,看她那模样,早等不及了
将她横抱起来,两人双双倒向大床,阮景期反守为攻,把她压在身下,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双手在她身上爱抚着。
阮绵绵急促的发出喘息,她现在本不需要这样的前戏
小手准确无误地到小三哥,胡乱揉了揉,那东西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了,而她因为焚身,没看见身上的阮景期青筋暴跳快要抓狂的神情。
她主动引导,抓着小三哥,把它带领到温润紧窄的花口前,磨蹭了几下,小腰一挺,想要把它吞进去,奈何不太顺手,没秧成功。
“绵绵,你可真要命”阮景期咬牙切齿地任她胡作非为,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看著那张嫣红得满是汗珠的小脸,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着他的,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他颀长的身躯覆了上去,握着的昂扬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口,长躯直入。
“啊”小嘴溢出满足的叹息,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想要夹得更紧,体会这更加极致的快感。
很快地,不等阮景期开始进攻,她翻身把他推倒在床,女上男下,坐在他小腹上面。
阮景期瞪大了眼,却因这样的姿势而舒服地闷哼,进入得好深,拍拍她的屁股,“绵绵,动一动。”
阮绵绵睁开迷朦的眼眸,她跪坐三哥身上,开始上下起伏,主动,结合处发出“滋滋”的水声。
可是,这样做了没多久她就觉得好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阮景期看着眼前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大菠萝,两朵粉嫩的小花开在顶端,上下左右摇晃着,好不诱人。
他忍不住撑起身子咬住一只小樱桃,双手托着她的臀用力往下按,帮她加快速度,否则,让她自己来,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尽兴。
“三哥”小樱桃被他吸得有些刺痛,她微微推开埋在前的浅鹿茸色头颅。
“别动,让我来动,你的速度太磨人了。”换回标准的欢爱姿势,他拉着她两条细腿,挂在臂膀上,俯撑而下,吻住了她。
被咬得死死的小三哥慢慢,她在他口中无声地抗议,不要出去
“你还真猴急”直到全都拔了出来,阮景期看着那张难耐欲泣的小脸,宠溺地笑了。
“噗”地一声,小三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刺入,直戳进子口。
阮绵绵被突来的刺激弄得发不出声音,与三哥口舌交缠的唇边流下一条长长的银线,眼儿似小猫一样微眯,感得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发狂。
阮景期即便再冷情,可以他从来不是圣人,碰上阮绵绵之后,身体里的更加被激发,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花径不停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甬道贪心地吞吐着越来越肿胀的小三哥,似乎永远都不满足,不停捣出甜美的汁,床单已经湿嗒嗒一片。
阮景期亦是,舍不得全部抽出,每次都只拔出一小半又整入,恨不得永远溺在那的甬道里。
他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猛地直捣,浓烈的小蝌蚪们入子里,她抽搐着,不自觉剧烈收缩着甬道。
她好痛苦,虽然刚刚高潮过,可是体内却仍旧像火烧般瘙痒难挨,来自体内深处的瘙痒,折磨的她快要发疯。
小三哥还留在她的体内,他能感觉到她的难受,尤其是自己刚释放了一次的小三哥被她越夹越紧,很快又重振雄风,变得更更长,把甬道塞得满满的。
“该死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他又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喘着气在她耳旁轻声呢喃。
“三哥用力好舒服”阮绵绵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三哥的长的在自己体内戳刺,疯狂疼爱她的快感,那些瘙痒被磨擦得褪却不少,让她舒服地放松下来,卖力地向上挺着身体配合三哥。
阮景期沉声轻笑,捧起她的臀,更往小三哥上按压。
在阮绵绵半清醒的状态下,重复不止的运动整整过了一夜,这一夜,几乎把阮景期给榨干了,直到天快亮,她才停止了索要,全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药过后,阮绵绵无奈地看着满室的狼籍,他们在床上做过两三次后,浑身粘腻的两人又转到沙发、茶几上,连浴室都去了两次,如今,终于完事了,两人都折腾的疲力尽,小三哥还是在她体内不肯拔出去。
阮绵绵累得不行,身体很无力的摇摆了两下,“三哥,出去”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这地方被我占了,别的男人就进不来了。”阮景期打趣道,说出口的话却足以让阮绵绵脸红心跳。
“不要脸”阮绵绵娇斥了一句,索把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休憩不再搭理他。
阮景期却不想让她得逞,猛地往里一撞,撞得她咿咿呀呀发出声,板着脸问,“你还没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药,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不让你睡觉。”
那句话果然说的没错,恋爱中的的男人都会变成小孩子
阮绵绵无奈,只得老实交代,“我今天去做兼职了,被那家的男主人给下了药。”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只不过怕惹出事端,故意隐瞒了林易初的身份而已。
“以后不许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阮景期假作恶言恶语警告她。
阮绵绵只得服软,拍拍他横在自己上的手臂,“好好,我明天换一份兼职。”
艾玛,压得都疼了
“为什么要做兼职”阮景期质问她,瞧她两个大菠萝上挺立的小樱桃挺可爱,见阮绵绵不让她压着,又恶作剧的掐了掐。
直掐的阮绵绵喊疼,“不做兼职哪来的钱用”
见阮景期懵懂的看着自己,阮绵绵嘟噜着嘴,十分低落,“大哥把我的金卡都冻结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阮景期躺下来,笑了笑,侧过身来用细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脸,“你没钱,三哥养你。”
一天到晚不是掐这里就是戳那里,讨厌死了,没看到人家在说正经事
阮绵绵烦躁的打开他的手,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的卡不是照样被大哥冻结了,说什么风凉话呢”
阮景期不死心又改去捏她的鼻子,颇为得意的说,“我有阮氏20的股份。”
“按照我所知道的,股东们不是年底才能抽取分红么现在才年中。”
”三哥我还有其他收入。“
被阮绵绵泼了一盆冷水,阮景期一点也不焦躁,反倒翻了个身做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阮绵绵看。
“里面有五十万块,是我从高中开始做模特走t台攒起来的,平时有私人账户,这张卡就一直放着没用,大哥可以冻结我所有的账户,但是这张卡他手长莫及,以后就放你那里了。”
阮绵绵欢喜的接过,整个人直接翻身骑在三哥腰上,单手抵在他的口,另一手拿着卡轻刮他的小脸,一脸调戏,“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其他私房钱”
阮景期”噗嗤“一笑,双手握着她的腰,倒也是十分配合她,“女王大人饶命,小人全身上下就这么些钱了。”
说到这里,陡然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阮绵绵一听那二字,就知道还有转机。
“不过,我上次卖出去的两幅画,八十万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汇过来,到时候也交给你。”
阮绵绵笑得得意,像他们家三哥这种好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有木有
见目的达成,阮绵绵低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真乖,不过你把小金库都交给我了,不怕我抛弃你,包养一个比你更年轻更帅的小白脸”
她调侃的话成功的让阮景期好看的眉头皱起了褶子,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猛地往她体内撞去,恶狠狠说道:“那我就把你干得没力气下床去找小白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身无分文了,下一章为了生计要去录影棚拍杂志,然后阮妹纸跟去了,在那里碰到了庄处女
阮绵绵:海爷你这个小贱人,明知道三哥和庄处女有一腿,你还让他们两见面,再也不跟你玩了,嘤嘤嘤
阮景期:
作者:呵呵
、56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那之后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阮景期有了档约,如期去了摄影棚,为新一期的女人装拍摄封面。
得知这一消息的阮绵绵,在他整理妥当出门前,整个人抱着他的脖子像个考拉吊在他身上,“三哥,摄影棚有没有女人”
经她这么一问,阮景期费力想了想,这才确定,“女工作人员当然是有的。”
阮绵绵继续吊在他身上耸啊耸地,“那有没有像我这样年轻漂亮的美少女”
阮景期摇摇头,“那倒没有,再说了,我平常也不怎么关注她们。”
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任何美女放在阮景期面前自然都是不如自己家绵绵的。
阮绵绵听完忒高兴了,在他脸上吧唧就是一口,“我就喜欢你这种没见识的”
这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
阮景期哭笑不得,轻拍她的手背一方面示意她安心,一方面暗示她可以从他身上下来了。
“好了,再闹下去我该迟到了。”
出于无奈,阮绵绵只能松开他,依她的子却也没那么容易妥协,刚从阮景期身上下来又改为抱他的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三哥,你也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由于身高差距,阮景期轻易地就能够到阮绵绵的脑袋,见她像只小狗一样撒娇,阮景期宠溺的她的脑袋,“你昨天不还在说,这两天晒黑了,再也不出门了,要呆在家里乖乖养白”
那不是不知道你会突然接个拍摄封面的通告嘛原本还打算窝在家里几天和你来个浪漫的二人世界神马的
见卖萌没用,阮绵绵又开始转攻他的大腿,抱着他的大腿开始蹭个没完,“我这不是舍不得你嘛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
好吧舍不得是假,害怕他和摄影棚的女模特擦出火花才是真
明知道她这话里多多少少掺了水,阮景期却还是很高兴,双手环低头看着她,一脸玩味,“那我好歹也要收取些报酬,你打算怎么贿赂我”
听他这句,阮绵绵就知道有戏,赶紧松开他的大腿从地上弹起来,踮起脚尖撅嘴凑上去亲了她一下。
轻轻一吻,浅尝辄止,正打算做完撤退时,阮景期却不依了,突然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四唇相贴,舌头抵进牙关闯了进去,贪婪的吸着她的舌头,与她来了个法式深吻。
她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停推拒着他硬挺的膛,“够了,三哥我快死了”
“还不够”阮景期唇上继续深吻纠缠,伸手搂住她的腰猛地一个转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门上,唇舌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大手从她的腋下撩过,撩起她的上衣,顺势往上掀起她的小草莓内衣,一对白嫩嫩的如同小兔子一样暴露在他眼中,颤颤巍巍的,好不可爱。
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阮景期大手握住她的大菠萝上下揉搓着,他的手不算大,但是由于从下画画的缘故,骨节分明手指细长,他整个大手张开罩上去,竟然还不能完全握住阮绵绵前的柔软。
阮绵绵想呻吟,嘴巴被三哥侵占,却又叫不出声,只得在三哥的拨弄下化成一滩水,阮景期用两指攫起她的,轻轻揉搓着,小樱桃受到刺激很快就挺立起来。
这无疑是阮景期喜闻乐见的,他离开阮绵绵的唇瓣,低头一口含住挺立的小樱桃,两手托起她的臀部,分开她细嫩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的昂扬不断磨蹭着她的腿心,“湿了没”
哪能湿的那么快
阮绵绵嘴上获得自由,但是被他又拨弄的实在舒服,靠在他肩头喘着气,“不是还有档期么你不怕迟到”
“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坐车20分钟就到了,所以我们只有10分钟的时间,要速战速决。”阮景期脸上溢出隐忍的汗珠,一手拨开她的内裤探入她的花口看看湿润程度。
阮绵绵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惊叫一声拉住他的手,“三哥,还没湿”
见阮景期的脸上夹杂着隐忍失望与被的折磨,阮绵绵有些不忍心,便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送,“要不三哥你就这样进来吧,我很快就会适应了。”
阮景期被她闹得一阵心猿意马,却还是忍住了,大手拍拍的屁股,“你会很痛,别闹了。”
知道三哥这是在为她担心,考虑到时间不够,她十分善解人意的将自己的花口对准小三哥轻轻磨蹭着,“再不进来就软了”
这话说得简直是侮辱阮景期的男自尊,不过比起伤害绵绵,他宁愿自己现在就软了,可是这磨人的小妖硬是不放过他。
于是他索解开裤子,让两人的隔着内裤来了个亲密接触,连内裤都没去,直接将小三哥埋在阮绵绵的腿间开始抽起来。
这种感觉虽然比不上直接进去,却也是有另一番刺激体验的,二十分钟后,阮景期总算缴械投降,在了阮绵绵的内裤上,惹得阮绵绵娇喘连连,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两人换过衣服,匆匆赶去拍摄场地,却不料还是迟了到。
在摄影棚,不仅有很多的女工作人员,还有一群数量相当庞大的女模特,阮绵绵暗自庆幸,跟来果然是没错的。
因为他们迟到,刚一登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他们俩身上,其中就包括很多着装暴露身材高挑的女模特,她们看向阮景期的眼神饱含不解,不明白平时为什么那么守时的人,今天怎么会突然迟到。
眼神顺势一转,就看到了阮景期身旁娇小的阮绵绵,就更加意外了,向来不和女人打交道的阮景期今天竟然带了一个女人来了摄影棚,还是一个臭未干的小丫头
所以,她们看向阮绵绵的眼神多多少少带着点羡慕嫉妒恨。
他们走进去还没坐下,便有一个制作人模样的戴眼镜穿紧身裤的娘扭着屁股夹着腿朝他们疾步走过来,在他们面前跺了跺脚,踮起那双骚包的尖头皮鞋翘起小指一掌拍在阮景期肩膀上,“小乖乖,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阮绵绵本想冲上前怒吼一句,“拿开你的爪子小乖乖是你叫的吗”
暗地里瞥了一眼制作人的一套行头,实在没有和他开口的勇气,想了想,还是忍了
三哥,委屈你了不成功便成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觉察到一旁有人一直在神色古怪的打量着自己,似乎是觊觎自己的美貌,制作人像是才注意到阮景期身旁还站着一个甜美清纯的小丫头,推了推眼镜,好奇道,“这小丫头是谁”
四周的那些试衣化妆的女模特们像是长了耳朵似的,纷纷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阮绵绵被她们恨不得吞掉自己三哥然后再拿她剔牙缝的眼神看得不耐烦,突然抓住阮景期与他来了个十指交握,还故意将手朝那些女人跟前示威的亮了亮,“我们是”
“兄妹。”话还没出口,便被阮景期打断,然后下一秒手就被阮景期挣开。
阮绵绵不知道三哥这个时候会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她本以为她要是当众跟别人承认他们俩的关系,他不仅不会否认,还会很高兴的。
谁来告诉她,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接收到周围各种或嘲讽或得意或沾沾自喜的女模们的视线,阮绵绵赶脚很丢人,一颗脑袋蘑菇般越压越低时,就见一个高挑的漂亮女人从换衣间走出来,径自穿过那群超模们,在阮绵绵和阮景期面前站定,风情万种的拨弄了一下大卷发,“阮景期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眼前这个闹心的女人不是庄处女又是谁明明为了钱出卖自己的体,外表不知道比谁都弄得光鲜亮丽,天天把自己整的跟个女神似的
阮景期并没在她脸上多做停留,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庄处女受了冷落,这才将目光转向阮绵绵,像是才看到她一样,假装欣喜的捂着嘴笑了笑,“原来绵绵也来了,你站在我面前我都没看见,你瞧我这眼睛”
阮绵绵在心里疯狂扎小人,你的眼睛可不就是长着出气当摆设的么
阮绵绵皮笑不笑,“庄处波比,估计是你眼皮上假睫毛黏太多了所以看不到,撕掉几层你就能重回正常人的世界了。”
庄处女被她激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其他人女模们在一旁嘲笑她,她无所谓,主要是看到阮景期在那里低头不发出声音闷笑,她就受不了,没有女人希望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出糗。
她暗地里握拳,继续与阮绵绵虚以为蛇,“这不都是绵绵长得太娇小了,我才没看见么”
妈蛋竟然羞辱她长得矮
阮绵绵立刻予以回击,“是啊,你看我这一抬头就只能看到波比你的,都看不到你的脸了,不得不说你的型隆得真好看”
她这一出口就直直戳中了庄处女的软肋,她吃了瘪,却并没有感到挫败,反而扬起下巴看向一旁被晾了半天的制作人,“jason,你还没有告诉阮景期,今天的拍摄由我做他的搭档吧”
卧槽怎么没人事先告诉她这件事难道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阮绵绵正想发作,一旁的jason一颗女人般敏锐的心觉察到气氛不太对劲,感觉当起了和事老,“好了好了,闲聊就先到这里吧,抓紧时间拍摄阮小乖乖,你先去换衣服,庄小乖乖,你赶快去补妆至于小妹妹你来,跟叔叔过来,叔叔有好东西给你玩”
阮绵绵却无视他的好意,在阮景期进试衣间时,她也侧身一闪跟了进去反锁上门。
她直接将阮景期推到试衣间的隔板上,五官皱成了一团,阮景期见她这幅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要皱了,丑死了”
阮绵绵毫不客气甩手将他的手拍开,怒气冲冲的,“别碰我你说,你早就知道今天拍摄的搭档是庄处女了”
总算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炸毛了,阮景期笑了笑,“我也是和你同一时间知道的,之前并没有接到通知。”
“这个问题就算你过,勉强相信你一次。”虽然嘴上这么说,阮绵绵脸上的愠色却并不见好转,“刚刚才你在外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甩开我的手,是不是因为看到庄处女也在”
阮景期沉默半晌,点点头,“是。”
、57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早在之前就他们俩的关系有所猜忌,如今听阮景期亲口承认,要说阮绵绵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恐怕现在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早就开始歇斯底里耍脾气了,阮绵绵自认为还是比较理智的。
焦躁了一会儿,她抵着试衣间的隔板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手还是钳制着阮景期的肩膀没放开,沉声问,“你是什么时候和她有一腿的”
阮景期愣了愣,睁大眼睛看着她,似是有些微微震惊,“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胡说她都亲眼看到好几回了那还有假上回在图书馆也是,这回在摄影棚也是,他前前后后的行为都证明他在维护庄处女他现在还说她胡说
“那刚才的事你怎么解释你自己也承认是看到庄处女才否认我们俩的关系的”
阮绵绵猛地将他一推,阮景期毫无防范,狠狠撞向试衣间的墙面上,皱着眉头看着她,“我这是为你好,你想想,要是庄波比把我们俩的事说出去了,你以后在学校里别人会怎么看你”
阮绵绵同样拧着眉头看他,似是对他的话抱着半信半不信的态度,“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没有骗我”
却没能得到阮景期的立即肯定,阮景期沉默一会儿,她的脑袋,似是有些难言之隐,“还有一个原因,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狗屁原因还不能告诉她阮绵绵嗤之以鼻,摆明了不信,“那你这次拍封面不准和庄处女搭档”
阮景期面露难色,“这件事我先和制作人沟通一下,毕竟我答应了舅舅”
“你去死吧”阮绵绵毛躁的甩开他的手,态度恶劣摔门而出,全然不顾里面的阮景期裸着上半身只穿着长裤,也不管他会不会被人看光。
她才不管那些呢都去死吧
外面的工作人员还有模特只听到里面传出来激烈的争吵声,然后就见阮绵绵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那些女模们多多少少都有些幸灾乐祸。
她都打算一怒之下回家的,可是想到自己走了,不就正好方便三哥和那个庄处女眉来眼去了么
她偏偏不让他们如意
于是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摄影棚的门口,站了几秒钟想明白后,又在大家的唏嘘之下转身回来了。
哪知一回头就正好撞进了穿好衣服追出来的阮景期怀里,阮景期怕她摔着,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脸上带着担忧之色,就连语气里也透着焦急,“没事吧,幸好追上了。”
阮绵绵本来想推开他,低头注意到他前的衬衣扣子全部扣错了位置,上面三颗更是都来不及扣,感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膛都在外,明显是匆忙胡乱套上衣服追出来的。
见此情景,那些对着镜子化妆的女模们个个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庄处女只是很女神范儿的微笑看着,没人看到她的手心已经掐进了里,狠狠的掐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阮景期此举无疑证明了阮绵绵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阮绵绵也不傻,当然知道他是在乎自己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就算她现在觉得心里痛快了那么一点,顿时就觉得气消了一点,但庄处女依然是横在她和三哥中间的那刺。
阮景期见她脸色稍霁,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没有之前起伏大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不乐意,那我们今天就不拍好了。”
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收了收,更加搂紧了一点,带着她往摄影棚门口走。
他冲她宠溺着笑着,仿佛刚才在试衣间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她既没有误会他什么,他们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
可是假装不存在,并不代表就没发生过。
阮绵绵却是不依了,站在原地止步不前,脸上表情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三哥,你去拍吧,我等你拍完一起回家。”
阮景期不知道她这又是怎么了,刚刚她不是一直在闹着让他不要和庄波比搭档吗现在他不拍了,她怎么又不依了
阮景期紧拧着眉头,轻声劝她,“别闹了。”
“我没闹,真的。”阮绵绵将他往摄影棚里面推,勉强让自己脸上挂起笑容,“三哥,你看我这像闹别扭的样子吗”
当然像笑得比哭还难看五官都皱成一团了
但是这么说,阮绵绵肯定掉头就走,他上期两步靠近她,拉着她的手臂,“好了,别闹了,我们回家。”
回家想得美他们让她不好受了,她今天就非得梗在这里给他们俩心里添堵
你们有本事勾搭上,有本事当着我的面亲热啊
她的脸就像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刚刚还火冒三丈现在立刻又满脸堆笑,“三哥,我还指望着你赚钱养家我貌美如花呢你不拍怎么能行”
她现在的态度很反常,阮景期虽然没接触过太多女人,却还是觉得眼前的阮绵绵不太像平时的她,一直拿一双狐疑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你真是这么想的”
想是这么想的当然是这么想的
阮绵绵推搡着阮景期,让他赶快进去,自己则跟在身后走进去坐到了工作人员那一边。
阮景期和庄处女在拍摄过程中,由于是男女搭档,期间少不了一些亲密工作,普通的勾肩搭背还好,一涉及到过分亲密的动作,阮景期就会主动下台先和制作人沟通沟通,然后要求改一下动作。
他不过是怕阮绵绵往不好的地方想。
阮绵绵却一点也不领情,鬼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因为自己在这里,所以才刻意做给她看的
这次庄处女也难得的没有主动勾搭阮景期,拍摄期间一直规规矩矩的毫不逾越,既没有刻意让阮景期身上蹭也没有趁机揩油。
规矩老实的阮绵绵都快要不认识她了,全然不似之前那几次的热情如火。
其实这样的刻意更加让人觉得他们有鬼有木有
她正兀自郁闷着,一旁突然有人伸手递了一杯橙汁过来,阮绵绵好奇看过去,就见一个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男人坐到了她身边。
男人是个有着一头金色短发的外国人,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湛蓝色的眼眸闪烁着玩世不恭的光芒,嘴唇薄而感,接近一百九的壮身躯有着令人羡慕的完美比例。
他穿着一套米白色休闲服,交叠着双腿,一只手搁在桌子上支撑着下巴,一只手将手边的橙汁往阮绵绵面前推了推,语气懒散,“看你一副要气炸了的表情,喝杯冰的降降火吧”
咦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明明自以为控制的很好来着
阮绵绵狐疑的脸,感觉脸部肌肤一阵僵硬,又强作镇定道,“我没有生气。”
“那你盯着台上那两人瞪个什么劲儿”笑起来时嘴角歪歪的,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涟漪,有些痞痞的味道,他凑过来,灼热的呼吸轻暖地拂上她的耳廓,慵懒的语调如同醇酒,“你应该在吃他们的醋,让我猜猜,庄波比那个女人你肯定不来电,你是在生阮景期的气吧”
被人戳穿心事,对方还是一个第一个见面的陌生人,阮绵绵顿时就火了,“这位先生,这好像不关你什么事。”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你对所有第一次见面的女人都是这种口气说话吗也是这么蓄意叵测人家的隐私,很好玩
见她炸毛了,男人轻轻戳了一口手中的橙汁,赔笑道,“不好意思,如果打扰到你了我感到很抱歉,我只是很听后台那些女模特们吃味的在那里抱怨说阮景期今天带了一个女伴过来,所以才特意过来看看。”
真是无聊透顶的男人
阮绵绵掀掀眼皮子,拿起桌上的橙汁轻啜两口,“现在看到了,是不是很失望”
“怎么会”男人笑得肆意,又拿那一双眸子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阵子,最终饶有深意的停在了她的前,“换做是我,我也会喜欢你这种类型,庄波比那种只能看看,嚼起来索然无味。”
理解到他话里的深意,阮绵绵赶紧捂,不过看待男人在说那句话时还刻意配上了嚼舌头的声音,阮绵绵有些忍俊不禁。
虽然知道那男人强调的重点是她的,但是被一个外国帅哥夸奖,她的自尊心还是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有木有
她家三哥就该跟人家老外学学,看看人家多识货一眼就看出庄处女不是什么好货
这使得阮绵绵很快就对识货的外国人印象有所改观,正好阮绵绵也无聊,两人在那里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
正聊得开心,突然听导演组那边迸出一句,“阮景期,看着镜头不要分神”
当阮绵绵看过去时,正好对上自家三哥吃味的眼神,那眼神凶恶的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做掉她身旁的男人。
阮绵绵怔了怔,还是低头装起了乌,开始埋头喝橙汁不说话,那边男人见她这副模样,再看了看阮景期要杀了他的眼神,饶有兴趣一笑,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和阮景期闹别扭了”
阮绵绵抬起眼帘瞄他一眼,不说话。
沉默足以代表一切,男人笑得越发有深意,继续说道:“我有法子让你们和好。”
、58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怔了怔,还是低头装起了乌,开始埋头喝橙汁不说话,那边男人见她这副模样,再看了看阮景期要杀了他的眼神,饶有兴趣一笑,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和阮景期闹别扭了”
阮绵绵抬起眼帘瞄他一眼,不说话。
沉默足以代表一切,男人笑得越发有深意,继续说道:“我有法子让你们和好。”
阮绵绵虽然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却又不想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自己的意图表现的太过明显,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是敌是友目前都还难说。
于是她切了一声,端起橙汁凑到嘴边,不屑道:“什么和好我跟他本就不熟”
男人直接凑过来,俊脸在她面前放大,浓密纤长的浅金色睫毛像把刷子似的在阮绵绵面前眨着,唇角噙着坏笑,“我这个人其他方面不敢说,但在女人这方面,自认为比女人还了解女人。”
比女人还了解女人口气挺大
阮绵绵朝他掀掀眼皮子,“你是gay”
国外本来就同恋多,尤其是英国,看他穿的这么英伦,还自认为比女人还了解女人,不是小受是什么
其实阮绵绵不过是心情不大好,恰好这个油腔滑调的外国男人又自己往枪口上撞,三句话两句话揭她伤疤,也别怪阮绵绵不给他好脸色看。
男人玩世不恭的冲她笑笑,表示并不在意她的出言不逊,“如果这样会让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一些,那你就当做我是好了。”
阮绵绵今天才彻底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男人俯,刻意凑近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耳语,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作为中国好闺蜜,我是不是该帮你一把”
如他这种恋人般亲昵的动作,阮绵绵感到很不适应,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男人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猛地拽住她的手腕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眼神看向台上的阮景期,发现他正眦目欲裂瞪着自己,一惯冰冷的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从阮景期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是阮绵绵正靠在他怀里一样,两人身体贴合的亲密无间。
见目的达到,男人唇角邪肆勾起,在阮绵绵耳边说道,“就是现在,跟我走。”
之后不容阮绵绵反抗,当机立断拉着阮绵绵往外走,步履迈得颇快。
阮绵绵被他突如其来这么一折腾,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男人拽着走出了摄影棚。
男人力气太大,她挣不开,下意识回头看向台上的阮景期,却见他已经推开了庄处女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顾摄影师制作人的喊叫,迈着长腿满脸急切追了尾随他们追了出来。
阮绵绵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反感男人将他强行带出来了,反而不用他拉自己,十分配合的随着他快步走了出去。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甚,歪起的弧线显示出他的肆意妄为。
阮景期追出来时,已于他们的距离隔了半条街,他跟在他们身后猛地往前跑,边跑边喊着“绵绵”,阮绵绵在心里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阮绵绵有男人带路,所以走得很畅通,阮景期就没那么好运了,过马路时险些被疾驰过来的车撞到,幸好司机及时踩了刹车,降下车窗对他破口大骂,“走路没长眼睛啊”
阮绵绵见他平安无事,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却没有跟阮景期妥协。
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过了十字路口,男人带着她拐进了一条小巷子,两人停下来喘着气。
等眼前的车开走时,阮景期才发现阮绵绵和那个男人不知所踪。
站在巷子昏暗的角落里,阮绵绵看着对面马路上的阮景期跟丢了他们,像个迷了路的大男孩似的六神无主的站在那里,之后犹豫了一会儿,往她们相反的方向追去。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伴随着淡淡的失落,其实她还是很希望三哥能追上自己的,可是追上了她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是原谅他还是直接抽他一耳光,她自己也很为难。
她不知道是不是世上所有恋中的女人都像她这么纠结这么自寻烦恼
头上传来隐隐的笑声,阮绵绵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那个男人的距离已经这么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手掌宽,男人震动的笑声就像来自于她头顶。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不动声色推开男人,“好了,他走了,我也该走了”
跟前又传来男人肆意的笑声,只是这次多了些不怀好意,见阮绵绵转身要走,他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腕用力拽向自己怀里,另一手从她的腰下穿过带着她转了个身,猛地将她压在墙壁上。
两人的身体不仅贴合的毫无缝隙,阮绵绵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甚至背部有些发疼。
不明白男人这个时候突然间发什么疯,阮绵绵不安起来,故作镇定冷眼看他,“你这是干什么”
男人与她脸对脸,伸手故作宠溺般刮刮她小巧的鼻尖,灼热暧昧的呼吸全都打在了她的脸上,“好歹我也帮了你,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跟我说过。”
阮绵绵紧拧着眉头,别开脸,不想让他再碰到自己,“你不是说可以让我和阮景期和好我们不仅没和好,他还失去了这次拍摄的机会,按理说应该是你赔偿我们的损失才对。”
“我就喜欢你这种牙尖嘴利的。”男人钳制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脸让他面对自己,手又刮上了她的鼻子,似乎是对女人小巧挺立的鼻尖莫名有感兴趣,“不过,我说有方法让你和阮景期和好的时候,你不是没搭理我么我自动归结为你不想和他和好了。”
论牙尖嘴利,她哪里比得过眼前这个男人
见阮绵绵一味的瞪大眼睛瞪着自己,眼珠子似乎都要瞪穿了的模样,他觉得有些好笑又可,又说:“不过,你总算承认你和你三哥有染了。”
阮绵绵整个人僵在那里,不可思议抬头仰视男人,质问道:“你怎么知道阮景期是我三哥”
这男人到底什么来头恐怕他从刚才在摄影棚开始就是刻意在接近她
阮绵绵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像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想属实,头上的男人此时也扯起了嘴角,单手钳住她的下巴,俯对着她的脸哈气,“我知道的远不止那些,我还知道你叫阮绵绵,和阮景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阮绵绵感觉自己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四肢发凉的同时,她听到男人在说,“对了,好像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叫brachong,中文名庄司朔。”
庄家的人那么巧他和庄波比都姓庄
阮绵绵心中隐约有了些不好的苗头萌生出来,“你和庄波比是什么关系”
庄司朔蓝色的眸子闪着不可告人的光,“她是我妹妹。”
庄波比看起来有些混血的气质,估计爸妈之中有一个是老外,可眼前的男人是个血统纯正的外国人。
阮绵绵又问,“是庄处女要你这么做的”
记得以前听黎禳提起过可惜不是,陪你到最后这篇文中的人物设定,那七个男人中最后登场的一个就是庄处女的哥哥
庄处女是混血,而他的同母异父的哥哥却是纯正的欧洲人,被他的妹妹所怂恿,以为她妹妹受了女主阮绵绵的欺负,出于为她报仇的目的而将阮绵绵骗到小巷子里,然后将她给狠狠哔了。
更过分的是,这个禽兽还将阮绵绵赤身扔在了小巷子里,自己扬长而去,临走前刻意拍下了照片用于以后威胁阮绵绵陪她做哔来哔去的事情,时间一久便对阮绵绵的身体着了迷,疯狂的上了她,为了逼她就范甚至将照片寄给了她的那三个哥哥,要求与他们共同分享阮绵绵。
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就应该把原文看完,也就不会沦落到现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困难局面。
“你很聪明。”庄司朔赞赏的看着她,颇显玩味,“同你和阮景期相反,我们是同母异父,不过我们都彼此可不敢兴趣。”
这话彻底激怒了阮绵绵,抬起手腕猛地一章扇在他脸上,庄司朔轻拍了两下脸颊,半眯起眼睛单手将她的双手钳制起来禁锢在她的头顶,“作为模特的我就靠这张脸吃饭,如今被你扇肿了,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说到这里,庄司朔不等阮绵绵反应,自顾自用一手指挑起阮绵绵的下巴,伸出猩红的舌尖沿着阮绵绵的粉唇描绘着她的唇线。
从上到下做完这个动作,阮绵绵早已气得发抖,“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你和波比形容的一点都不像,相反还挺对我的胃口。”庄司朔贴在她耳旁轻喘,一手沿着她的大腿顺势往上抚,“我会放开你,不过是在我得到你之后。”<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