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赌后:这个皇后有点坏 VIP完结第34部分阅
冷宫赌后:这个皇后有点坏 VIP完结 作者:rouwenwu
,一遇上小胖就不行,老是出事故。没死成,我命真是硬,再一次证明了穿越的女主是不会死的传说,只会让后妈虐待。他端起药,慢慢地喝着,那药似乎真的好苦,还会皱皱英挺的眉头。表说,人帅的时候,就是吃药也是吐的,哪怕是摔倒,也应该很有看头的。减肥后的小胖,怎么看,怎么帅。“咳咳。”他咳了几声,又用帕子压着。一会儿一个公公双后奉上一杯参茶,他用来濑口,好浪费啊,鄙视他。还端上了燕窝,他润润口,就挥手让人送下去。“为什么吃药啊?”我忍不住问。他笑笑,眼里有些温柔升起来,没让我寒毛四起。“你在关心朕吗?真不错的感觉,吃这些药,就会瘦一点,不错吧,是朕的八弟给朕寻来的秘方,他说你也是这般瘦下来的。”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吃药了。他们把我当奴隶使,我想不瘦,也好难啊。“我不是关心你,请你一定不要识会了,我只是看着有人在我的面前吃药,就会想吐。”他还是笑眯眯地:“是天意,还没有到宁城,就先看到了你,朕以为,会流一城血之后,才能见到你呢?”为什么啊,我还真傻傻地问了出来。他笑,很是愉悦又似乎很顺口地说:“因为朕要抢亲啊。”我觉得眼前的人,绝对不是我认识的小胖,那个对我很凶,对我很不屑一顿的小胖到哪里去了。这个人,光洁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个小痘痘,没有肥肉,身体一流的好,而且很有成熟内敛的尊贵气息,越帅越是让我心惊胆跳啊。不是我桃花开得旺,我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的,因为我很有自知之明。“你很乖,没有留在宁城成亲,不然的话,只怕你有得哭了。”“呵呵。”我发现我们不是一个频道的,他说他的,自顾自地理解。原谅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抢亲。他是很理智的一个人,在宫里,他发现他对我余情未了,但是他当六王爷不放手的时候,他就放开了我的手,不想和他作对,因为对小胖来说,老六的反抗,会让他很头痛。可是现在,居然连抢亲的词也出来啊。我怎么感觉我像是香饽饽啊,还抹上了猪油,引得饥饿的人,个个眼睛都红了。如果我是美女,我会觉得正常,问题是我只是一般的美女而已,我承认以前都说大话说自已长得不错。“笑起来也是这么美。”他抓起我受伤的手,看着我包着厚厚纱布的爪子:“书书,进宫做皇后吧,朕不能没有你。”我要崩溃了,我一定是撞坏了脑子,才会出现这些幻想的。他狠狠一抓我的手,痛楚让我知道,这是真实的。他说:“张书书,朕说的是真的,朕的皇后,最后一个皇后,便是你。”哇,说得如此的坚决,我是被你废过的皇后,现在还要我回去作啥。难道继续虐待他,和他作对,他会比较快乐一点。还是老婆死了,小妾去了,女儿没了,他精神方面严重地扭曲,也有点亢奋过头了。二眼一闭,我惊天动地地叫:“我头好痛啊。”呜,不要叫我看到太温柔的他,我宁愿头痛。因为我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但是他不为所动,还是直直地看着我。那如绢刀一般的眼神,看进我的心里,虽然轻描淡写,但是却那般的紧决。回锅肉都陈年得这么久了,还能再炒吗?
第二十六章:皇后味儿
撞上树,头破血流了,小胖,哦,不,现在要叫他帅哥了,人家真的帅得一塌糊涂,人神共愤的了,让那久违不见的涂公公都看了着迷。我估计小八是不是从什么巫师的手里求来的秘方,不仅让他完美地减了肥,更让他连思想观,用着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住了好几天,我终于知道他真的是说认真的。全身让御基包成木乃伊一样,只能躺着。他赞我,说我好乖,好端庄贤淑,越来越有皇后味了,我二眼都想一翻晕过去。多可怕的词套在我的身上啊,看到他,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他一定是让妖精附体了,那只妖还是公的,可能是狐狸公恋上了我这只狐狸精。美女在他的眼里成了狗屎,他的眼里只能看到狐狸精的存在。“太后她老人家,还好吗?”想想你母后,她是多讨厌我了。他居然笑笑说:“母后好得很,母后正在京城,四下召集能人工匠,要为书书打造一个绝世仑美的凤凰宫,世上就仅有一座,只为书书你造。”老天,连他母后也是鬼上身了。凤凰宫,我看是雷峰塔还好一点,来吧,把我打成原形,镇在西湖边。“为什么?”他眸子里淡含着无奈:“你怎么越来越笨了,你是朕的皇后,朕自然要为你特别打造一个华美的宫殿,只住你一个人。”“凤仪宫被火烧了吗?”难道那宫不能住人了,要大费周章让人做。“没有。”那为啥建啊,钱多了不成。“容秋水住过的地方,怎么适合你,那贱人,连给你提鞋都不配。”老天爷啊,我相信我真的是撞坏脑袋了。他是不是在报复我,我很冤枉的:“我没有杀你女儿,我也不是什么玉派的人物。”他冷哼:“她们是在冤本你,所以朕把他们都杀了。”晕倒,娘啊,救命啊,他这句话明明是敷衍得太生硬了,啥是因为我啊。老娘我还去坐了牢,又没有谁来救我,你丫的要是相信我,就会迟迟不给结果,保住你皇家的面子,害我吃牢饭吃了那么久。为啥没有人告许我,究竟是怎么了,才会美男缠身,个个还是惹不起的主。不过皇上帅哥哥是个很狂的人,他一反那内敛的气息,很自信地说:“朕才到城外,你就滚到朕的脚下,说明了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命,寻寻觅觅,原来最初的,才是朕要找的。”我记得好像是我撞到一颗大树,然后有那马车砰然作响的声音惊动了随行的人员。人家以为是行刺皇上的,提枪抡剑的指到我的脖子上。然后有人觉得我眼熟,就去报告了。他别以为我真的撞坏脑子了,努力地在抹黑着事实。抓狂地抓抓头发,剪得好难看,美名其日不吃药就要上药,将我的头发喀嚓给剪了不少,再安排我住在宫女睡的地方,一点特权也没有,还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呢。他人是走了,去宁城了,根据他的说法,是去看看情况。上将军的失踪,皇上很震惊很生气,似乎有着要问罪六王爷的样子。对于契丹的求婚,他说行,会把戴狗圈的张书书送过去。什么狗圈啊,无语,那是求爱的七彩绳。不过他的脑子是很聪明的,用一两拔一斤,还要堵得人家说不出话来,这么爽快地答应,想必还会有无数个张书书跟出来的。无限唏嘘,也许别人会说我很幸福,如今可是人人争着娶我。要是换了是谁总是躲在床上养伤,可怜的,唉,还有人人莫名地要娶,才会觉得恐慌。这年头是不是女性极速地哀退之中,皇上带来的宫女,也不是个个貌若天仙,他也没有带什么妃子出门,杀了不少,他心里估计有点怕女人了,莫不是把我当成男人吧。那天御医问他头发要剪多短,他看一眼我的头发说:“有多短就剪多短吧。”如果不是我强烈的要求才保住我的头发,想必是光溜溜的脑子了。那就算哥哥见了我,也要一番功夫才能认得出来吧。只可惜,还没有哥哥的消息。皇上身边的信息,还是比较精确的,没有找到哥哥的什么尸首,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他还是安在的,我心放了一些下来,还是想自已去找他。只留下二个宫女看顾着我的伤,还有一个老御医,而且他一走,什么最好的地方也没有住了,直接搬进了一个民房,普通得能出门就踩到鸟屎。他有一样没有改变,还是一样的小气。怎么前脚一步,马上就让我们搬到民房里来。身上的伤容易好,每天都是二个宫女来给我上药,擦身的。背上也有不少的伤口,她们的态度是超好的,万般的恭敬,把我当老佛爷一样,从头到脚,从精神到肉体无限的侍候着。最重的就是头上,休养了十多天,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人家说饱暖思,我是不想啦,不过身体好了一些,我就想着要去找哥哥。让莫愁摆了一道,我还是大难不死,必是有后福的。“你们家皇上,什么时候回来啊?”怎么就像肉包子打狗一样,他一到宁城,就没有消息了。宫女恭敬地答:“奴婢不知。”一问三不知的,她太有奴性了,还不如俺的小绿可爱。“那聊些八卦吧,好无聊啊,且说说,皇上的后宫,有没有漂亮的人儿,柳妃呢?”印象深刻一点的,好像就只有她了。不知道她和小八之间,是不是还纠缠着。宫女脸色大白:“奴婢不知。”什么也不敢说,我怒,我不是没有做过皇后,你们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啊。越是害怕,就越是要凶她:“就,我要知道。”“是。”宫女一句一个口令服从,战战兢兢地说:“皇上杀了皇后之后,没有接近任何妃子的身边。”哟,还得表扬他洁身自爱了。“为什么?”“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以什么罪名来杀皇后的,你总该知道了吧。”那倒是,小胖子可能没有心思做牛郎,终于觉得自已很亏了吧。“皇后娘娘泄嫌杀公主。”哇,不会吧,是她,怎么可能呢?不过这宫女说话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怎么也说不清楚。容秋水真看不出来啊,还胆大包天去杀淑妃的女儿,居然还是好姐妹。心不狠,是不能混后宫的。我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了,没办法,谁叫我太善良了,玩不起那些东西。走出小院,看着院子里那棵不和满的树,染上了黄叶,雁也会往南飞了,秋落总会思乡。哥哥,你在哪里,你还好吗?带着宫女去逛街,悄悄地就把她们甩了。这深宫内苑的女人,怎么能跟得我这个老江湖呢,轻易得很。嗯,其实还是六王爷比较了解我的,他知道一般的人跟不住我,所以他就困住我,让我出不得,让我甩不得,我总是不择手段,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皇上却是很轻视我,只让二个宫女陪着我,照顾我,丫的,那二个未出江湖的小女娃,我说渴了回去给我拿点茶喝,还真的跑回去了。还有一个我说头痛了,你也顺便去拿点药,我在这里等你们。她也很老实地就跑回去,我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城,现在也不坐马车,也不骑马了。走路还是安全一些,有着很强悍的江湖逃生经验,干涩枯黄的样子,就连连土匪都不忍心打劫我。直接还是往潼山走去的,那甚少人走。走一条路,都是静悄悄的,过了二天才到潼山,站在潼山下看着那奔腾飞扑的山流,哥哥就是在这里出事的。那条木桥,早就不见了,如今还搭起了铁索桥,沿着那山流走是不可能的,很难过得去。这水,一直是往契丹流的。爬过铁索桥,一身冷汗淋漓,双脚没力地打抖着。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往潼山山上走去,下了这潼山,就是契丹的地儿了。顺着水一直走,一定是能找到的。六王爷根本就不能相信,压根就没有看到有任何人来找人的样子。下了潼山,再走不久,就看到辽阔的草原了。真美啊,秋高气爽的草地上,一望无际般的绿,蓝蓝的天,悠闲地飞飘着几朵白云,牧童的歌声,远远渐渐,牛羊成群地在吃草。可是还是有点怕,天堂中的地狱,我是见识过了。丫的一个老女人,想让我做。瞧瞧自已,和乞食的残废乞丐差不多了,满身泥污,男女不分,而且还跛着脚,一手撑着棍子,只差个破碗端着了。那潼山流出来的水,静静地延伸在草原上,像玉带一般的漂亮。我是沿着水边走,这里的牧人很有防备的意识,我不敢问。我想这些地方靠近龙凤王朝,这里的人都是很敏感的。悄悄地看着远远的帐篷,有没有丢弃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我在这里混了三天也没有发现,只能往着下一步去。那是契丹与龙凤王朝的的临城了,盘查相当的严,高大一点的人,一般就不会让进去。想来这里寻找哥哥探子,还是有的。
第二十七章:我不认识你
我倒是还挺顺利地就混进了那个鱼龙混杂的城里,其实我是对这里的城很不熟悉,这里的风土人情也不熟,所以总是觉得好没有安全感一样。满街都很多人,高大的男人女人混在一起,还有些腰间别着匕首,一脸凶相,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人一样,我连走也不敢走得太前,人在他乡,不得不低头啊。他们好像比我还臭,我是故意弄的,而他们的生知方式,就是不爱洗澡不良孩子,又放牛羊为多,满身都有那股子腥膻味,闻着让我很不习惯。走得累了,我找个角落坐下来,连个丢弃的包子也没有落在我面前。这年头出来做乞丐,还是得讲究一下人种问题。我这身材板和脸孔,压根就不像是契丹的人。人家有剩的,也不给属于外来人口的乞丐。这是种族歧视,这个城,要不要留下来寻找呢?我想,还是不要为好。我感觉哥哥一定不在这里的。这与龙凤王朝临城,所以对那些将士和探子查得比较严,但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我的离开,估计皇上知道我干什么了,这些地方,我就不信他没有派人来找过。他找不到的,我想,我是没有本事超越他的。想了想,还是过了这个城,朝下一个去吧。不过天色已晚,还是找个角落眯一眯吧,幸好现在还是初秋,天气还称得上是暖和的,晚上找个地儿一坐,就可以凑和着过一夜,流浪在冬天比较困难,我怕冷啊。坐在暗处的角落里,头靠在墙着,想着自已是在软软的床上,吃着香喷喷的饭菜。一低头,还是阴暗的一片,再怎么想,事实还是事实。我与那些富贵美好安定的生活,是很没有缘份的。睡吧,人生有舍,才会有得,得到了那些生活,失去了哥哥。那我宁愿要哥哥,不要那样的生活,有我们的地方,那便是家了。月上九重天,街上静悄悄的只闻几声狗叫。装得越穷的人,越是安全,人家以为我是病歪歪的小男孩,也不会打我的主意。银子现在不能用,我丰富的江湖经验告诉我,出门在外,钱财千万不有露白。在契丹的地方,总是睡不安稳。我防心甚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以为地睁开眼睛看着。哥哥,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究竟在哪里,我知道你一定没有死的,我有直觉,哥哥你一定活着,只是,茫茫人海之中,要想找一个人,真的是难上难。什么提示,什么踪迹也没有。跟着那潼关的水走也不是办法,越来越淡,然后就成小水沟,流到别地方去了,那地方要是能卡进一个哥哥进去,我头剁上来。左看是草原,右看是草原,唉我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驾驾。”几匹马的声音。我坐起来看着草原上奔飞过几匹马,那个速度真快,那个骑姿真美,换了我,只会骑头毛驴子。统一的服装,十有会是官场上的人。“我在遥远,月亮之上……”哼着歌,继续我的快乐寻找之中。反正苦着一张脸找,也是要找,何不让心情变得快乐一点。等过了好几个城,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了,就是往不同的目的而去。总是在麻痹着自已,说哥哥是活着的,如果真的不在,我不知道拿什么来支撑自已,那么强撑起来的快乐,就如过眼云烟一般的消散而走。“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中原的人。”稍微收拾得干净一点,便四处问了起来。这一定离龙凤王朝很远很远了,有什么好怕的,不问难道哥哥会蹦出来吗?“没有。”“你有没有见过……。”“我谁也没有见过,别想找我搭讪,不认识的人,我一律不喜欢。”汗,这么俐落的回答啊,靠,原来是个瞎子,活该你瞎,怪不得你谁也没有见过,我可怜你,慢慢摸吧,还找你搭讪,契丹人,也是这么拽拽的啊。唉,一个一个地问,太难了,而且人家也未必肯说。世上最单纯的就是小孩子了,又会说老实话,又能知道谁家的新鲜事。我买了一竿子糖葫芦,叫了一大帮的孩子来。“你们想不想吃糖葫芦啊?”我尽量摆着白雪公主的善良,可惜觉得自已还是很继母式的嘴脸:“哥哥问你们一个问题哦,你们这里有没有中原的男人。高高的,挺好看的。”“没有。”整齐一致的声音。我脸色一变,正式成为继母:“那对不起,我这糖葫芦,是给有的孩子吃的。”“有。”又是很一齐的声音。这真是好难为我啊,孩子不一定都是天使啊。特别是男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怎么骗女人了。一叉腰:“究竟有没有。”“你究竟给不给我们吃。”孩子们很凶地吼着我。这年头,求人的就是那么无力吗,冷笑三声:“不给。”结果小恶魔们居然捡石头来砸我,害我狼狈地逃开。气喘喘地跑到一条巷子里去喘气,这年头的小孩,也不好骗啊,越来越是难混了。真累,好想坐下来,好好地休息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我来契丹也有大半个月了,哥哥的消息,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这让我好挫败。这户人家在煮什么,好香啊。好像是鸡啊,嗯,还有鱼下锅的味道,不过怎么不香啊,那浓烟一冒出来,我居然一股子恶心的味儿钻了上来,扶着墙就吐着。太可怕了,难道是因为我以前吃得太多这些大鱼大肉了,所以闻到会想吐。等等,状况好像不是这样的。闻到腥味会恶心,好像我每天早上,都会恶心得吃不下东西一样,而且我那个,轰,好像亲戚还没有来。我该不会那么好运,中奖了吧。无语了,我想尖叫,不是的,上次还以为会是,结果也幸运得很。我都这么惨了,老天爷应该会给我点好处的。现在有孩子,不是好事儿啊。不是的,不是的,我喃喃自语着,心中却好是迷惘。我从他的身边逃走,结果发现我有了孩子,这算不算真的是报应。衣服让人拉住,我低头看着一个小屁孩睁大了双眼看着我,垂涎的眼睛看着我的糖葫芦棒子。“干什么,我说了,不知道谁也没想吃。”心情极不好,小孩子别太贪心啊。我可是留着银子要走很长的路,一路上还贩卖二手糖葫芦用来赚点包子钱的。“大哥哥,我们老爷家里有一个男人,就不是我们契丹的。”他眨巴着眼睛,很可爱地说着。小孩子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说谎,真的是要不得。“乖,你回家吃饭去,我给你一根,你以后不要说大话了。”难得大方地拔下一根糖葫芦给他,心情起伏太大了,什么也不必等,最直断的方法,就是一会去药铺里找大夫给把肥脉看。小孩子还是不肯走,很认真地说:“大哥哥,是真的,我不撒谎,我爹说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那倒是:“真的么,长得有多高。”“还挺高的,比爹还要高,院子里的姐姐们,都说他生得好看。”我心狂喜啊,这不是我的哥哥吗?我的哥哥当然好看了。“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这些糖葫芦都给你了。”“你跟我来,一会那大哥哥,还会跟我们的大小姐出去,就会经过那条街。”他一手指着对面的大巷子,那一处的房子,都相当的大,而且似乎是别墅式的那种,想来住那边的都是有钱人。我就站在巷子边等着,心里好是焦急啊。又怕又担心又期待,如果不是哥哥,那又会令我饱受打击的心,再添新伤。可是,如果是呢?哥哥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来找我了吗?罢,这些是后话,怎么说还是先找到他先。等啊等的,等到大中午的太阳升了起来,懒洋洋地晒着,墙的一侧,淡淡的光辉。我和小孩子坐在城根下,舔着酸甜的糖葫芦,郁闷得要吃,居然我很喜欢这些味道,还有那些天,也都喜欢吃酸菜包子,十有,我真的是有孕了。心情有些沮丧,丢下那葫芦棍子有些想打瞌睡。听到清脆的铃声,然后是马车的声音,这二者相伴在一起,特别有着浪漫的味道。马车缓缓地出了来,那一手牵着马,高大不容人轻视的男子一身的蓝衣,很普通,却也掩盖不住他满身的光华绽放,他不是一个马僮,也不是一个平凡的人。那正是哥哥啊,睁大了眼,终于看于看到他了。心头的酸涩,就一阵一阵涌了下来,泪卟卟而落,是种重适的惊喜,叫我怎么的开心啊。我就知道哥哥你没有死,有心一定能找到的。我想大声地叫哥哥,但是哭得太惨,而且接下来,还让我很惊讶。哥哥是出来了,他俐落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没有多什么表情,还是牵马走着。对于我,难道他不唤我,也不理我吗?高兴还没有来得及浮个畅快,但是紧接下来的惊恐,又将我弥罩着。我很确定,那就是哥哥,哥哥,我是张书书啊同,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难道因为现在我的我,很臭,很脏,头发很短,哥哥就认不出我来了。那怎么可能呢,哥哥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他都会认得出来的。近了,很近很近了。我的眼神,与他对个正着,喃喃自语地哭着叫:“哥哥。”好辛酸的声音,但是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也没有理会,牵着马就走。那一瞬间,心都是惊恐了,哥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骨碌地爬起来,满脸的泪水正好让我将脸可以擦得更干净一点,追了上去:“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书书,张书书啊。”这个你说是刻骨铭心的名字,哥哥,难道你没有印象。他转过头来,浓眉皱着,打量着我,似乎有些不耐烦:“小兄弟,你认错人了。”我一听,赶紧将外面的脏衣服脱掉。我不是男的,我是女的,谁知道有些紧张,连指甲都弄断了,痛得我拧着眉,抬头一看,哥哥牵着马车,却又走得远了一些。泪水更流得急了,我边脱边跑上去:“哥哥,你看,我是书书,你的妹妹。”快点记起我来,只是现在有点脏,头发有些乱糟糟,脸还是那张脸,哥哥,你不置于真的什么也不认识吧,咬着唇,我好是委屈地看着他。他也打量了好一会儿,挫败地放弃:“姑娘,对不起我不认识人我,我没有什么妹妹,你想必是认错人了,请让一让。”还别挡着他的道是不是?可是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啊。我千辛万苦来找你,得到的答案就是你不认识我,多可笑啊。我是将一个人千般万盘地伤害,逃离他身边的爱,才到这里的。低下头,忽然很委屈地哭着,哥哥不认识我了,哥哥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呜,这么久的辛酸,这么久的辛劳,一句不认识,就可以打发我走了吗?我不走,哥哥,你倒底怎么了?我想我有必要弄个清楚,不管你真认假认,我都要知道为什么。全身无力地蹲在墙头下哭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那马车是越来越远了,带走了哥哥。我以为找到了,我就可以幸福了,我就可以什么也不想,就和哥哥在一起,二个人安定地过下半辈子。可是我忘了,如果真哥哥真的还活着。他怎么不来找我呢?那必就是事出有因。我在给哥哥给着理由,想着这之中的缘故,终还是很伤心。灰黑的天,蒙上了层层的阴黑。秋雨将至,连风也张狂了起来。那小孩又跑过来:“哎呀,原来是个姐姐。”我不出声,还浸在自已的难过之中。他又神秘兮兮地说:“姐姐他是我们的护院,我们家大小姐可喜欢他了,去哪里都带着他。”我好想问什么,只是一开口,又甚是心酸啊。
第二十八章:我怀孕了
乌云滚滚而至,越积越是厚,看来是要下大雨了。我抬头看着天,心情比它还要郁闷,把我的哥哥还来,怎么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万恶的契丹,把我的哥哥还给我。刚才那个无情冷漠说不认识我的家伙,才不是我的哥哥,我不要这样的哥哥,我的哥哥,他很需要我。呜,不是我把自已看得太重,刚才那个,是他又不是他。我等着他回来,雨点飘落了下来,打在脸,没有我的泪来得凉,来得冰。路上的行人,纷纷都跑了起来躲着这雨,要不然就打着伞挡着,慢慢地看着别人的惊慌。而我像是陌路人一样,只是坐在雨中,端看着行人的百状。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他。雨越下越大,将一身都淋个湿透了,隔穿秋水望穿月,落汤鸡一样地等。这契丹连雨怎么也这么嚣张啊,居然这么大点,打在脸上,还挺痛的。抱怨地看着,换了个地方雨依然很张狂地打在自已的身上。又不舍得走啊,怕自已就是去买伞的那么一眨眼功夫,哥哥就会再次从这里经过,我又看不到他了。垂着眼,至少雨打全身也好,不要打脸吧。免得一张脸又红肿又麻,可不见得怎么好看的。等得心都让雨水浇得凉透了,抬头看天,那雨点打在眼里,很痛很痛,泪水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如果哥哥还是坚持着不认识我,那我怎么办呢?我轻声地问着自已。心中可以想好的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也不得不想想。看到自已的心底里,竟然一点底都没有。如果不认识,那是不是只有离开,可是,哥哥,他怎么办?哥哥心里对我有着很深厚的感觉,如果哥哥后悔了,哥哥心痛了,四处找我,他怎么办?我最是不想风到哥哥心痛的表情,如果再加上自责,那是怎么样的摧心痛骨。我叹口气,还是等哥哥回来再说吧。这雨真是洗尘,把什么脏脏的味道都洗得干净了,里面的围墙里,传来了笑意,戏玩的声音。为什么别人的生活,总是可以一帆风顺,快乐圆满,而我的,总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是不是我要求得太多了,所以总是人生很不得已。背上让雨打得痛痛的,曾有一个人,在我很不舒服的时候,总是抚着我的背,给我安心,给我抚下那热燥,让我依靠着。而今只得我一个人,站在雨中,只为了等一个人。情,倒底是谁欠了谁的,谁要偿还谁的。我想连老天爷也是弄不清楚的,好累好累啊,哥哥怎么还没有来呢?雨得不太舒服,我很怕被雨淋,以前是仗着身体好,和小八肆无忌惮地四处玩着,淋雨更是家常便饭,在雨中玩很是开心,也可以让心情更好一点。只是如今不是玩,是在等人,在雨中只会沉重一点,只会伤感一点。如果淋了雨发烧,就更不好了。人在他乡,越发的病不起啊。眼巴巴可怜兮兮地看巷子外,这静谧的世界里,仿若只有我一个人在悲伤了。下雨的时候,都会避雨,我很固执地,却要等一个人。来了,我心狂喜着,看那马车穿过雨幕,飞快地朝这里奔来。那坐在马车前拉马的,不是哥哥,又是谁呢?我爬起来,站在大路的中间,双手张开地阻止。雨中的他,看不清楚表情,却是很不悦地说:“姑娘,别挡着我们的路。”“哥哥,我是张书书。”你看,你看啊,我将脸都洗干净,一个劲儿地用着湿衣袖,想抹干净让哥哥看得更清楚一点,奈何怎么抹,却还是一脸的雨水。“我不认识你。”他依然无情地答着。泪水又忍不住地滑落了下来,拼命地擦着泪:“哥哥,我是张书书。”说来说去,只有这么一句,心中酸得要死。他真的不认识我了,我的哥哥,呜,我心里好难过。“请你让开,你认错人了。”他一拉马,让马从我身侧穿过。我张开的一只手,还带着风穿过的叹息,飞荡在雨中,久久不绝。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如此的伤心,我在雨中等了这么久,得到的话还是不认识。我以为我的倔傲,会不同的,结果还是相同。我以为哥哥只是恨我跟六王爷那几天厮混在一起,所以才选择远走的。于是我站在雨中,等着他。如果真的是他,哥哥不会这样对我不闻不问不理会的。我嚎沱大哭着,蹲在地上,索性就哭个痛快。恨我的自以为是,恨哥哥的不认识。为什么连哥哥也要放弃我呢?我不曾放弃过我们的话。你要我做你最漂亮的新娘子,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娘子,如今只得一个不认识,我怎么甘心啊。哥哥,我是用了心地去爱你。曾经以为那不是爱,那只是一种兄妹相依,同病相怜对你带着一种怜惜和补偿的感情。可是我错了,我现在哭得如此的伤心,失去你让我觉得心里空虚得什么也没有一样。我就知道我错了,哥哥你在我的心里,不知不觉的,已经生根发芽了。但是你不要我了,呜。你说过,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不要我,有你的地方,那就是我的。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只得我像是上傻瓜一样,自已跟自已重复着。这场雨下得真发了,打醒做梦的我,怎么会是这样呢?徒然无力地坐倒在地上,任雨水打我个满头满脸的,如今就算是下石头雨,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躲开的。心很痛,很酸,用力地哭,又觉得很委屈一样。没有人来怜惜我坐在雨中哭,我像是被全世界的人抛弃了一样。哭累了,心热得发涩了,我想,我得快点找个客栈住下,去看个大夫,要不然身体会承受不了。即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爱惜我了,最疼爱我的那个人也不要我了,我还是要爱自已。撑着身子,有些踉跄地走出这巷子,回头在雨中认真地看着,把这地方记起来,我想我还是要来的,哥哥,我要寻回你。你这一辈子相当的不容易,马上我们就可以一起了,你却什么也不知道一样。那怎么行呢?上天欠你的如此之多,我欠你的,如此之多啊。低头往外走去,宽宽的路,只有我一个人,原来风雨中,连个同伴也没有啊。何妨我本来就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的路,风雨兼程也是属于自已的记忆。安慰着自已,任由自已的胡思乱想着,从身上摸到银子去附近的客栈住下,让他帮我叫个大夫,给我买身干净的衣服。头脑晕沉得厉害,一摸额头,也相当的烫人。上了二楼的客房,连门也没有力气去关,就趴在桌子坐着。一身的湿腻很不舒服,小二很快地就送上热水,还有干净的衣服。换下衣服下去泡着,才有点人间的温度啊。泪又忍不住流下来了,真讨厌,我怎么变得这么爱哭啊。我现在,是哭给自已看不成吗?没下头去,呜,呜,还是想哭在。门传来了轻响,小二说:“张姑娘,大夫来了。”“等一会。”嘎涩的声音还犹带着哭腔。幸好这一泡,让自已舒服了一会,穿上衣服擦干头发上的水,打理了一会就开门让大夫进来。红肿的双眼不敢见人,头低低地坐着。那蒙古大夫,呃,契丹大夫一手把着我的脉,很快就收回。“大夫,我没有什么事吗?”“没事。”他很简落地说。那总得说说情况吧,这个蒙古大夫太有性格了。“情况是这样的。”他边收拾东西边说:“姑娘你淋了雨,有些不舒服,要吃药,休息三天。”“嗯。”这个不用他说我都知道,自已的身体不舒服,还是自已最清楚的。“那个,那个,还有呢?”我抬眼看他。他说:“什么?”难道真的是蒙古大夫,抓抓脑袋说:“那个你没有把出我有身孕吗?”这有什么好羞涩的,他连这个也不好意思好,还怎么混出来做大夫,索性去做和尚好了。“姑娘不问,我有什么好说的,姑娘你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吃药方面,得小心些。”果然是有个小宝宝了,怪不得心里老不舒服,老想哭,老是酸涩。“那你就注意着点来开吧。”我忽然有些欣喜啊。我不再是一个人了,我还有个孩子。哥哥不要我,不认识我,可是上天,还是给了我一个伴。我可能不会一心一意爱另一半,但是孩子,是我可以倾心全力去爱的人。孩子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这下雨的天,忽然也变得有些温暖起来。送走了大夫,一个人呆坐着,傻傻地笑着。往后的问题,往后再解决好了。小二送上了姜汤,我喝下去就揭着被子发汗,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舒服地睡过了。那些日子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现在有床睡,真是舒服啊。迷迷糊糊地睡了很久很久,却睡得很不安心,总是醒过来,喃喃自语地说要去找哥哥。结果却还是又无力地睡着了,身子轻得如浮萍一般,找不到着实的落脚点一样。拼命地伸手想抓着一些东西,却抓着总是虚无飘渺的空气。
第二十九章:放开哥哥
发烧发了二天,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没把我烧死,却把我烧得病歪歪的。靠着床沿上有气无力地等着小二送饭菜来,等了好久才有人来。小二只送了一点东西,而且神色甚是不好地说:“姑娘,我们掌柜的说,我们这里不收病人,姑娘住完今天,是否可以走?”唉,人情干嘛要这么冷漠。我下了床,丢一绽银子给他:“我不是没有银子付帐,只是伤风几天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赶人。”我还要住着,等身体好了去找哥哥呢?感冒让鼻子塞塞的特别的难受,连声音也变得格外的无力沙哑。小二不敢说什么,拿了银子就下去,我用些膳补充着能量,怀孕真的是好辛苦,啥药我也不敢乱吃,就怕吃坏肚子里的孩子。下过二天的雨,推开窗子看天放晴了,人来人往的大街,复又热闹了起来。这是属于陌生的天空,陌生的人,陌生的痛。在这里遇见哥哥,是一个遇,还是一个再别呢?注视着街上的人,认真地看着是否能看到哥哥,一个上午都困倦无比,还是没有看到,到了下午恢复一些精神了,再用个膳,收拾自已的脸容,就朝那巷子去。不必谁带路,我记得很清楚。也不知道是哪一户人家,也不知道哥哥在这里,又叫什么,索性还是坐在巷口等着看进出的人,哥哥还是会出来的,出来我就能遇上他。身体还是很疲软不舒服,我擦着鼻水,打着呵欠,好想打瞌睡啊。又怕一睡着了,白等了。睁大了眼睛,每过一个人,或者是有什么马车经过,我都会期盼地看着,奈何太多的期盼,总是带来更大的失望。不是他,不是他,哥哥,怎么不出来啊,我等得好辛苦,头胀痛,眼也困,身也累。到了傍晚,我以为今天等不到哥哥了。不想傻瓜一样留在这里过夜,要是冷风一吹,感冒越会难好得很。吸吸鼻涕站起来,头有些晕眩。平时再精明,再强悍也敌不过无敌的感冒,不过生病不一定是坏事,要是一年到头,不感下冒,身全一准是有什么问题的。正想着,一辆马车从转角处拐进来,抬头一看那驾马的,依在是眼熟的哥哥。我朝他一笑,他显然有些呆了。还是我,又是我,会不会很烦,那我可也不理他了。他拧起眉头,想把我视作无物就那样过去。我沙哑地叫:“哥哥,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了。”“我不是你哥哥。”他郁闷地回答,当我是喜欢搭讪的人吗?我笑:“你是我哥哥,就是我哥哥,你是无敌的季子昂,你就是我张书书一个人的哥哥。”走上前,我直直地看着他。他居然不好意思,而不是愧疚,他低下头,认真地思索着,然后抬头看我,很是不耐烦地说:“我说过,我不认识你的。”“但是我认识你,怎么办?”我用着习惯性的霸道问他。在他的面前,我就是霸道一些的。他拧着眉头:“姑娘要是再挡在下的路,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我的哥哥,你一点也没有以往的情份在。我看到他的腰间,还挂着一只有些脏的荷包,那是一团黑线。我眼熟啊,我终不是认错人的,那是我一针一线绣的。他说不认识我,那多可笑,证据还挂在腰间。“草原,为什么不走了?”一声清亮的女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哥哥说:“一个姑娘家认错人了。” “我没有认错,你就是我的哥哥,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季子昂是永远不会变成草原的。”这个名字,他是如此的熟悉吧,他的眼里,都浮过了迷惘。我指着他腰间的香囊,苦涩地笑着:“哥哥,你还记得你最先说的是什么呢?一团黑线浮着,哥哥你即然带着这个,为什么你要不认识我,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从宁城一直走,眼睛也差不多看不到,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四处去求人,想打听你的消息。每天多希望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东西,或者是你已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