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当你踏入清朝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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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踏入清朝 作者:rouwenwu

    《当你踏入清朝》

    作者:跳舞的鱼

    序:一个架空历史的故事,想象中的进入另一个场景的生活。

    如果你脚踏两只船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在没结婚前多了一种选择。这样做,那是为了以后拥有更好的生活。现在的都市男女同时和两个以上的人交往很正常,虽然明里不说,这种事也摆不到台面上来说。但找到更好的就换掉,也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就象找工作需要面试、试用一样,他选择你,你也在考查他,如果有更优厚的好工作向你招手,你也就会毫不犹愈的跳槽一样。

    至死不逾的爱情对于我们新一代的年青人来说,不过是出现在小说,电视剧中无聊的桥段罢了。

    如果你踏的两条船好死不死的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你们三个人撞到了一起,那么情况就不太妙了。

    当杨天兰亲热的挽着新男友赵小佳的手从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里往外走的时候,迎头碰见了人高马大的老外,她的另一个男友joson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今天要头大了。

    “他是谁?”老外joson用标准的京片子问她。

    赵小佳也转头问杨天兰“宝贝,这老外谁啊?你认识啊!“

    “宝贝?你们什么关系?,你居然敢挽着她?”老外听见她被人叫的这么亲热,气的直发抖。她和他一起二年了,他都一直叫她alice还从来没有叫过他宝贝呢,面前这个男人居然抢了先,不要活了他。

    赵小佳看见忽然冒出一个老外,长手长脚的拦住了路,还问他和杨天兰什么关系,不禁生气的说“什么关系?她是我的女朋友,用你们的话说she is y girlfriend,you understand?麻烦你让一下。”他用力推了这个老外一把,请他让让。

    没想到这老外居然是练过的,不过轻松的一闪,又怎么动了二下,赵小佳的手被反剪到背后,同时感到一阵巨烈的疼痛,他不禁大叫出声。“唉哟!”

    老外京腔京韵的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小子。”

    jonson可是练到抬拳道的黑带,又很迷中国功夫,如今也练得很不错了,如果两人干起架来,文质彬彬的赵小佳显然不是jonson的对手。

    赵小佳是副市长的公子,jonson是某国际财团的老板两个人都是优质金龟婿的人选,她一个也不想丢掉,现在还未到丢掉备胎的时候,只能怪自已一时大意,操作失误。

    杨天兰看到此情形不能善了,两个人说不定要大打出手。不管了,她先闪人再说了,他们三个人如果在五星级酒店混战起来,其中一个还是外国人,那还不上本市报纸的头条啊,这种风头她可不想出。如果让人知道她脚踏两条船,那还不被人安一个破坏国际关系的大罪啊,她可不要。她不管这两个人,独自的往外走。

    老外一把松掉抓着的人大叫“alice,等我一下!”

    赵小佳也一边揉着麻木的手臂追出来“天兰,天兰!”

    杨天兰在地下停车场开了才买的蓝色小车,开了出去。

    从后视镜中,那两个人也分别匆匆开了车门,尾随而出。

    烦,真烦,今天怎么这么倒运呢?杨天兰上个月才过了驾考的操作考试,拿到了驾照,她的车技并不怎么熟练。但好在晚上路上的车辆并不很多,还算好开。她在公路上加快速度,想把这两人甩掉。那知这两个跟得很紧一时间还甩不掉。

    杨天兰加快速度把车速加到150,想超过前面的一辆大客车,刚超车一半,杨天兰惊见对面开过一辆大货车来,对方的车速也很快,这条路是老路,路面窄,跟本让不开。顿时,杨天兰只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冲击力,然后她的车子被撞的翻过来,她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她失去了知觉。

    当天晚上s市焦点新闻播出了一则交通事故消息。主持人站在车祸现场作报道“今天晚间9点时分,本市五池路路口处发生一起连环车祸恶性事件,有一辆行驶中的大型货车和一辆迎面驶来的小桥车发生严重碰撞,后面二辆轿车因为躲避不及也与之连环相撞,造成二死,三重伤的严重后果,目前伤者仍未脱离身命危险。”

    茶叶蛋

    “茶叶蛋,茶叶蛋,好吃的茶叶蛋,10文钱三个,四川正宗麻辣茶叶蛋!”杨天兰无精打采的坐在一棵大杨树下叫卖着。现在的她还能叫做杨天兰吗?她不确定,自从她撞车醒来后,她就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这是个是她不熟悉的世界。

    她不在医院里,她居然在一个破破的家徒四壁的四合院里。怎么可能,她撞了车应该会很严重,但她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她一切如常,好手好脚,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亲人围绕在身边,她找遍整个院子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人的动物都没有。

    她观察了很久,她所在的这个四合院全是笨重的木器家俱,样子很古老,木头的材质应该是便宜杂木做的,绝对不是黄花梨的,所以值不了几个钱。

    这个地方好似的厨房的地方,只能用一个脏字来形容,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烧材火的灶,这种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应该出现在某地方的农家饭餐馆才对。

    当她打开这个四合院的门,才知道这个四合院可能位于某条胡同的一角,北京她不是没去过,北京的胡同游她还参加过呢。这里给她的感觉就好象是老北京的一条胡同。她坐在大门的门栏上,好久才有几个人打这儿过,她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好似卖菜的一个人,穿着奇怪的衣服,剃着奇怪又熟悉的头型,这个头型,如今的世界已经不多见了,不对,是决对没有了。前面剃成月亮型,后面梳一个麻花辨的发型,好象中国只有一个时候才有,那是,那是中国的清朝。

    老天!y god !不要玩我了吧!她一定是挂了,才会看到这么奇怪的世界。没想到阴间居然还是清朝的样子耶,也太落后了吧。没有电脑,没有汽车,没有微波炉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她围着她目前落脚的地方转了好几圈,她并不敢走太远,怕等一下找不到她的住所,几经观察,这个地方街道破旧,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所谓的商业区,没有手机,没有电话,街上只有一群梳着辨子的人,连马车也不多见,没有广告牌,没有电影院,一切现代化的标志在这里都找不到。

    中国改革开放几十年,取得如此辉煌的成果,神六飞船都上天了,杨天兰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中国还有哪一个省份如此的落后。人都说阴间与阳间反映的事物是一样的。但s市的阴间不至于这么差吧。难道,阴间的时间象宇宙中的一些星星一样,时间比地球上的慢,地球过一天,星星只过了一个小时。一定是这样的,阴间的时间比阳间慢,所以阳间已经是新社会了,阴间还是万恶的旧社会,要不然怎么解释她现在的情况呢?

    阴间还是不错的,至少初来乍到就分了房子,不是单元房,还是中国式别墅,面级至少有200坪以上,不错不错。如果在阳间,她就住不起这么大坪的房子,在房价不断的走高的情况下,她杨天兰,只能买的起一间一室一厅的小户型的房子,付了手付后连买一张床都困难。剩下的房款,在15年内还清。她才还了二年而已,她现在死了,剩下的房款由谁付?她可是在银行办了自动转账功能的,但愿老妈能把房款付下去,她那个地段可是黄金地段,只会涨不会跌的,当投资也好啊,谁叫她没福呢?住了不过二年而已。

    “请问,公安局怎么走?”杨天兰抓住一个行人甲问。她到了这里,应该也需要办身份证的吧,如果不需要的话,自少也是需要报到的吧。

    “您说哪儿?没听过这个地方。”行人甲答。

    杨天兰抓抓头,想了一下“要不然叫办事处?或者签证处,再不然这里应该叫衙门吧!”

    行人甲点点头道“原来你是想去衙门啦,不知是报官还是打官司。打官司的话,先找个会刀笔功夫的先生给写个状子,再去,要不然大老爷不会受理。”

    “我不想打官司”杨天兰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那个人问“请问,这里是阴间吗?”

    行人甲“你说什么呢!真是遇到疯子了。我还没死呢!”说毕挥袖而去。

    “不是阴间,那么这是哪里呢?”杨天兰脑袋一下子不能运转,胸口一阵阵的闷人,她无力的扶住一段墙根,坐下来。

    一种不好的感觉一下子从脚底升上来,运转全身,她不想去想,又不得不去想,她只要在问一个问题,就可以得到答案,但她不敢去问。

    终于,终于她还是开了口,这次她找了一个标着代写书信小摊位上的一个读书人模样的人问“请问今年是哪一年啊!”

    读书人一边写着小楷一边说“今年是康熙36年啦啦!小哥是不是要写封书信呢?”

    “康熙36年!”杨天兰愣了半响,然后狂笑起来。直笑的直不起腰来。以前下班时候,路过街口的一家彩票店,一个星期总会买上10块钱的,总希望能中奖。每次都买,却一次都没中过。没想到几十亿万分之一的这种穿越时空的事居然落到她身上了,她不知道是大叫幸还是不幸呢?

    读书人被他笑傻了,字也不写了,一直盯了她看。

    杨天兰止住了笑,一本正经的对读书人说“谢谢啊,你刚才叫我小哥,我是女的,我是个大姑娘,不是男的。”

    “明明是个男的嘛!”读书人在后面道。

    杨天兰这才打量起自已来,她的身体比以前小了很多,找了个水池看了看,自已小小瘦瘦的,麻杆似的,她的确是个女的,只不过还没发育呢,看来这副身体不是自已的了,年级大概十岁左右吧,老天厚待她,居然要好杨天兰从十岁的花季重新活起,也算对她不薄了。

    处境不一样了,时代变了,生活地点变了,人也变了,唯一存在的是她的灵魂没有变,即然她还是她,日子就要过下去,她一定要好好的享受新的生活,没有什么困难她不能克服,她杨天兰怎么会被短短的逆境吓倒呢?

    日以西斜,饭钱还没着落呢!杨天兰扯开喉咙大叫“茶叶蛋,茶叶蛋,好吃的茶叶蛋,10文钱四个,大降价呐!四川正宗麻辣茶叶蛋!好吃的不得了!先生来几个吧!”

    那个小个子就是咱们主子要带回去的人吗?”一个墙角的阴影里两个人正在谈话。他们一个胖一个瘦,两个人都穿着同样的淡青色的布衫,脚蹬圆口黑布鞋,衣服质料不算顶好,但很结实耐磨,是凉口产的官布。故而一看就知道这二位可能是某个府里的下人。

    “你知道什么,这个丫头是咱们府里死了的春枝姑娘的妹子。”

    “真是个丫头吗?我怎么看也是个小子啊!”

    瘦子用力拍一下胖子的头“是个丫头,长的再象小子,也是个丫头。春枝姑娘只有这么一个妹子。”

    胖子敢怒不敢言的看着瘦子“干嘛拍我,那个小子,不是那个丫头有什么金贵的,巴巴的要我们两个人来带他回去,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

    瘦子这次没有用力拍胖子,是因为胖子说完这话后,眼急手快的躲到一边去了。瘦子冷哼一声“所有说你永远都成不了个体统,春枝姑娘是谁啊,那是咱们主子||乳|母的女儿,主子至亲的人。春枝姑娘这么死了,主子叫咱们领这丫头回去,这丫头以后就有福享了。至少比你我有福,主子不会亏代她的。”

    瘦子笑道“原来是奶妈的女儿,我当是什么贵人呢?还不是个下人,大家一样。”

    胖子乘瘦子不备,用手反扣而敲之“按咱们大清的规矩,皇子一出生,便由保姆递到||乳|母手中,亲额娘只不过见了一两面而已。你说是常在身边的情份深还是不在身边的情份深啊!虽然是奶妈的女儿,还不是跟自已亲人似的。“

    瘦子回嘴道:“咱们爷身边至少也有40个人伺候, 保姆、||乳|母就各有8个,什么针线上人、浆洗上人、灯火上人、锅灶上人等也有二十几个,内监也有十来个。如果这些人的女儿、妹子,兄弟都和爷算是亲人,那么爷的亲人还直不少呢!您说呢!“瘦子笑起来。

    胖子摆摆手不耐烦的说“懒得跟你说,也跟你说不清楚,一点眉眼高低都不懂,活该你受穷。“

    瘦子忽然道“动了,动了,那小子准备回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跟上去。”

    两个人很快的从墙角溜出来,跟了上去。

    “救命啊!有人想劫持我!救命啊!”杨天兰被一胖一瘦架住后,立即会意过来是遇上坏人了,现在天还没黑呢,光天化日这下这些人就敢这么大动作,治安真是不太好,她放开嗓子大喊大叫。

    古代倒底民风纯普,老百姓的血都是热热的,杨天兰一叫之下,众老百姓看二个大人欺负一个半大的孩子,都觉的看不过去。几个路边的壮汉已经围了上来,准备见义勇围。不象现代在公车上,某些人看着别人偷你的钱,都不咳嗽一声提醒你一下的。多少公车英雄往往是一个人孤身搏斗直到最后都没有人帮,也不被人理解。

    一胖一瘦见势不妙,架起她想冲破重围飞跑,杨天兰敢紧再努力一把,那声音可与世界著名抒情花腔女高音迪里拜尔有得一拼“救命啊!“估计几条街都听见了。

    胖子腾出一只手来,捂扬天兰的嘴,杨天兰一口咬住胖子的手,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胖子疼呼一声“呀!我的手啊!”

    胖子因疼放开了杨天兰,抱着手真跳脚。

    瘦子一个人哪里拉得住杨天兰,杨天兰不过用力踹了瘦子几脚,瘦子就以经无力的趴在地上了。

    杨天兰发挥她在大学体育课五百米长跑冠军的优势,很快就跑的不见影了。

    一胖一瘦两个人的下场,当然是被见义勇为的人们一阵乱打之下,重伤回府。

    “人带回来了吗?”一个声音很有力的人问。

    没有人回答。

    “人带回来了吗?”那人扬声道。

    “没没带回来。”一胖一瘦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敢说,最后胖子出来来出声言道。

    问话的人穿着产自湖州府绸长衣,外套一件柳字团花坎肩,戴一顶圆瓜楞小帽,帽子中间镶一块指头大的碧玉,面容端正,白脸略有长须,他是皇九子府的大管家俄尔泰。

    俄尔泰看着鼻青脸肿的二人,不仅大怒“没有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干不好,真是不让人省心。我看你们还是到庄子里去吧。”

    下到庄子里去,那什么前途都没了。胖子一下子跪在俄尔泰而前,声泪俱下道“别大管家,不是我们不卖力,实在是这个差太不好办了。那个丫头太利害了,一口就咬了我的手,我的手补她咬的好深呢。”胖子举起包得像猪蹄似的手。

    瘦子也跪行二步一把抱住俄尔泰的腿“大老爷,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哥俩吧,我的肋骨一定断了好几根呢,你真的不知道,那丫头的腿有多历害,一脚的力那个大啊,太利害了。”

    “你们的差不好好当,还胡编理由,给我掌嘴!”俄尔泰道。

    杨天兰的方向感一向很差,刚才的慌不择路,她不管方向跑了好几条路,现在这个地方是哪里,她也不知道。

    不过,这里的街道,明显的宽了一些,行人也多了一些,街上不能说象现代的s市车水马龙,但在她待了快一个月的地方来说,也是少有的热闹了。

    街道两旁均是店铺有卖粮食的,有卖书本的,有做小工艺的,也有卖绸缎衣服的,但最多的是开饭馆的,在她杨天兰的眼里,这种级别的地方只能叫饭馆了,杨天兰以前经常因为工作的原因,出入各地的大酒店,五星级的酒店,超五星级的酒店她不知道去了多少,这种二层楼级别的要是以往她真的不把这种地方放在眼里。

    但现在不同,现在是在古代,已经做古的古代,她在一个莫明其妙的平行空间里。最重要的是她饿了,饿的可以吃下一头牛,饭馆的招牌在眼前晃啊晃,饭馆的大门口传出食物的香味,她不禁用力吞了一口口水。

    早知道以前就不要节食了,以前的她经常为了能保持好身材,吃饭老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以前二餐没吃也没怎么觉的饿,但现在的她觉得有点眼冒金星,全身无力。她想她一定是饿坏了。摸摸口袋,只有三个铜板,够吃一个马蹄烧饼的,但要不要吃呢?她还要好好考虑一下,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要不要吃呢?是萧洒吃一回呢,还是保留实力呢?还真不好决定呢!

    “喂,你这个人”

    一只手搭在了杨天兰肩上。

    “烦!”

    杨天兰看都不想看,头也不回的把那只讨厌手拿开。

    “喂!”那个人加重语气,又把手放回来。

    “唉哟!”那个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原来杨天兰,使出一个过肩摔,把那个人啪的一下摔出好远去。那个人一时间起不来,趴在地上呻呤不止。

    杨天兰很拽的踱过去,用脚拨了拨那个人“小子,以后有礼貌一点。记住了啰!”

    “很漂亮的一手!”杨天兰一点也不知道,有人在为这个动作喝彩。她所站的对过街,景文小筑的二楼雅间里,一个年轻人在窗前负手而立,宝蓝色莲花缠枝纹的长衫,外套一件月白色斜襟坎肩,腰间系一块晶莹美玉,二个五色荷包,负着的手结白修长,姆指处套有一个碧玉斑指。

    年轻人背负的手里拿着一串45粒直状纹犀角珠,还不住的转动着。

    一个侍从上前弓身道“爷!该去那府里了。”

    “好”

    杨天兰摔的那个人是一个店里的伙计,那个店里的伙计一看店里的同伴被人摔了,都跑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

    一个年长的上前质问“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打人啦?”

    杨天兰暗叫不好,敌众我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杨天兰转身就跑,年长的手长脚长,跟着招呼就上了,年长的应该是学过二年武的人,脚法很快。

    杨天兰当年为了减肥,一直在念抬拳道、柔道之类的,从来没有丢下过。还花心的有时候玩一玩泰拳之类的。上班的白领一族,平日里工作压力大,工作之余都会玩一下剌激一点的。报道上说,美国硅谷的精英们,最近下班后会结伴去打地下拳击,以释放压力。她也喜欢流汗多的运动。

    有人向她身上招呼,来而不往非礼也。她转身只用了一拳就把那个追上来的人打倒休克在地。她这次用的不是抬拳道、也不是泰拳,而是正宗的中国功夫李小龙的截拳道。

    截拳道是她的偶像李小龙创造的一种新型实战技击术,在世界武坛上可谓是独树一帜,利害的不得了。开创截拳道时他曾研究过跆拳道,空手道,法国踢打术,泰国拳,柔道,柔术等,并对传统中国式武术加以整理,去伪存精。他提出了“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的开拓性拳理。据说他创立截拳道以后曾与世界各国的搏击高手比武过,不论是泰国拳高手,还是空手道高手均一一败在他的面前。

    李小龙曾说:最理想的搏击对手是又敏捷又强壮又一无所知的人,或者乱抓乱咬乱打乱踢的人,眼前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强壮的人,正适合运用截拳道。截拳道就这么好用,传统拳法需要打两拳,才能解决的问题,截拳道不过一拳就解决了问题。杨天兰正在运用截拳道在一拳之内不但挡住了对方的进攻,还直击中了对方的面门。

    景文小筑的二楼雅间里的年轻人正准备离开,看到此景,不禁赞道“好干净的动作,竞没有一丝多余的。此子不可小看。是什么来历呢?”

    侍从从旁道“爷,要不要打听一下。”

    年轻人点头应准。

    运动一下后,杨天兰觉得更饿了。饿的嗞味不是那么好受的,穷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前心贴后背的,胃不断的向她在索取,她摸摸口袋里的三大枚,不能用,有也等于没有。

    等她逃离了那一群人,她又迷路了。杨天兰垂头伤气的走着。她好想回去,真的好想回去,想回到她2006年正在分期付款的房子里,哪怕她还要当房奴很久。她还记得她离开的时候,阳台上她刚洗的蓝裙子还没有来的及收,厨房里还剩下一碗红烧排骨,她粉色的双人床头上还有一本杂志还没来的及看。喔好怀念!

    这就是所谓的乡愁吧!如果外星人给她一个愿望,她会毫不犹愈许下回到那个混乱的都市里,而不是停留在一个不属于她的时代。她想过很多,但目前来说,她没有遇到外星人,也没有遇见过仙女。她不是她了,但她还是继续一个人过下去。

    她无力的抬起头,在斜阳的余光里,一个建筑在不远处闪着耀眼的光。杨天兰 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晴里又有了神彩。

    面前不远处是一个破旧的小教堂,从建筑风格来看是一座以高直尖顶为特色的哥特式教堂。 教堂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并不怎么起眼,但和周围低矮的四合院落比起来,又有一点那么鹤立鸡群的味道。杨天兰推开教堂很殘旧的门,门吱吱呀呀的就开了,门里没有人。她一眼就看到正面有一个小小的神坛,神坛上方挂着的主耶稣基督受难在十字架上的小像,小像大概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或是质量不太好,有点掉漆,看上去很殘破。内堂实在很小,也就是十来步吧,只摆的下一边五个长条椅。仰望上面,堂内是尖形肋骨尖叉的拱形穹窿,正面的大门和四周玻璃镶嵌,可避免室外强光射入,使室内光线保持柔和,形成了慈祥肃穆的宗教神秘气氛。

    在这种气氛里,想起她自已从一个衣食无忧的小白领变成了一个三餐不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老百姓,还回不了家,飘在这么一个莫明其妙的时代里,杨天兰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她以从来没有的诚心,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放在木台上成祈祷状,闭目念道“我信上帝,全能的父,创造天地的主。我信我主耶稣基督,上帝的独生子,因圣灵感孕,由童贞女马利亚所生;在本丢?彼拉多手下受难,被钉于十字架,受死埋葬;降在阴间,第三天从死人中复活;升天,坐在全能父上帝的右边;将来必从那里降临,审判活人、死人。我信圣灵。我信圣而公之教会。我信圣徒相通。我信罪得赦免。我信身体复活。我信永生。阿们。”

    不要以为她多信上帝,虽然她以经受了洗。其实她从来没有在周未去过教堂做过礼拜,周未的早上,她宁愿睡懒觉。她念的一段都是她都不好意思说,是为了受洗强记住的。她要成这基督徒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她想将来在教堂里结婚,举行教堂的婚礼,是她的愿望。她打听过,结婚的两个人,起码要有一方是基督徒,才可以在教堂举行婚礼,为了她的梦想,她成了基督徒。

    做为中国人,她的宗教意识不是那么强烈,她信基督,也信佛,相信所有的神,但前提是这个神对她有帮助。她并不为临时抱佛脚,而觉的可耻。

    “神啊!,请让我回去吧!”杨天兰小声道。

    祈祷完后,杨天兰穿过教堂的内堂,在后面的院子里走走看看,在推开几扇门后,杨天兰叮着一盘东西发起呆来。

    马太福音中说“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 。叩门,就给你们开门。”上帝果然是有用的,盘中放的东西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是一盘牛油面包。

    在杨天兰看来,这是她刚才祈祷后,上帝送给她的。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到口里就吃起来,她敢起誓,这是她目前吃到的最好的面包。果然,人饿的时候饭是最好吃的。

    “你在做什么?”马利埃一推门就看见了一个狂吃的小子,在吃他的晚餐。

    那个人跟本无视他的存在,在看到他时,一点也不惊慌,居然还敢把最后一口面包吞进了肚子。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大模大样的贼。

    马利埃退出去,满院子找武器,他冲到厨房拿了一个锅子,拿起来,又觉得是不是太历害了,于是他放下锅子,改超起一把扫把怒气冲冲的再次冲入。

    杨天兰意由未尽的添添贴在手的油,还是那么香,她总算是吃饱了。她给自已倒一杯水。手托香腮刚才是不是有个人进来过,现在看好象没有,难道是饿出来的幻觉。

    马利埃冲进来,拿扫把头对准贼,气势如虹的大叫“住口,你这个偷东西的贼!”

    杨天兰一看马利埃的架式和样子,笑的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一个黄头发,蓝眼晴,白皮肤的老外,居然搞笑的穿一件中国式的长衫,头上还戴一个不伦不类的文士帽,人高马大的样子,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绝”

    如果用两个字形容“搞笑!”

    马利埃被杨天兰笑的莫明其妙“喂,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样子很怪!”杨天兰还在继续笑。

    马利埃放下扫把,整理一下衣服,他那里怪啦。

    杨天兰道“你一个老外,怎么穿中国人的衣服。”

    “这样比较能产生亲切感,有益于宣传教义。” 马利埃道。

    原来如此。基督教在中国的日子好象还蛮艰难的。

    马利埃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偷他东西吃的贼,不是好人,立即重新拿起扫把来,对杨天兰挥舞起来。“恶魔!看招!”

    这个房间本来就很小,杨天兰东躲西藏,很狠狈。

    最后受不了的杨天兰大叫“够了!停”

    杨天兰一把抓住扫把,把它抢了过来,马利埃没了武器,只有停下来。

    仔细一看这个老外还是个帅哥。杨天兰笑的很甜“神父大人,我很不小心的吃了你的东西,但我是祈求上帝给我一点吃的后,才看到的。我以为是上帝给予我的。你明白吗?马太福音中说“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我就吃了。”

    马利埃一下子激动起来,跳起来,抓住杨天兰的手,急切的说“你知道上帝?你知道马太福音?上帝啊,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信仰上帝的中国人了。感谢你的到来。”

    杨天兰用力抽出手来,心里笑到受伤。这傻小子,不过秀一句马太福音,就激动成这样,如果刚才听到她懂得唯一的一段祈祷文,还不要把她当圣母马利亚。

    “你现在不生气我吃你的东西了。”杨天兰问,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家伙一定不会追究了。

    “当然不会。你是信众啊!”马利埃激动不已。

    “where are you e fro?”

    “你会英吉利文?”马利埃又是一重重大惊喜,高兴的抱起杨天兰转了好几个圈。

    “放下我,放下我。”杨天兰才吃了东西,可禁不起这么激烈的活动。

    “好啊!”

    马利埃问“你怎么懂的英吉利文的?”

    杨天兰随便说了一二句,然后又问“你是英国人吗?”

    马利埃答“我是意大利人。”

    “你是意大利来的,那你会做意大利面啰”

    “你居然知道意大利面?噢!上帝”

    “很奇怪吗?你改天做给我吃好了。”

    “没问题”马利埃点头如捣蒜。

    杨天兰暗喜,又赚一顿。

    皇太子府花厅月桂树底。

    “四哥,你在想什么?”

    “十三,我今天遇见一个人!一个很有趣的人。”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皇四子胤祯靠在月桂树上,接过老十三递过来的玉壶春,一口饮尽“怎么说呢,一个不起眼的人,她有不一般的身手,她的身手,我好象在哪里见过,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奇怪!”

    皇十三子胤祥道“四哥欣赏的人,一定是不错的人。什么时候能见到呢?”

    皇四子胤祯望望月桂树上,隐隐约约的月亮“很快,你会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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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利埃到底是个善良的神父,又是外国人,很有一点这个清朝男人不具备的绅士风度,得知她迷路了,很有风度的送她回家。还外带送她几块面包。看他的样子,也知道,这个很穷的神父,其实拿不了更多的东西给他,搞不好已经是这个人几天的吃的了,杨天兰有点感动,但一点也不觉得受之愧。男人总比女人好讨生活,这个人比她而言,以经在清朝站住脚了不是吗?杨天兰很高兴的接受了神父的馈赠。

    在傍晚的时候,天还不是很黑,星子初露,一个帅哥送着一个美女回家。如果不是这个神父穿着一身可笑的并不合适他的中国式衣服,而是穿一件三件套式的阿曼尼精典黑色西服,搞不好她会给他一个告别吻。但今天就算了。

    离别时,马利埃一再一再的说,改日一定请她再去教堂。请她一定不要忘了。杨天兰随口就答应了。怎么能不答应,那个小子还说请她吃意大利面的。

    杨天兰嘣嘣跳跳的打开家门,刚跳进院子,还在低头回味今天的“艳遇”一个清冷的声音“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杨天兰习惯性的回答。

    不对啊,清朝的她一个人住,还没有室友的,这个说话的是

    杨天兰头脑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但最快的还是抬起头看个清楚。

    “y god!”

    杨天兰在院子里看到一个男人,这应该是个男人吧!以杨天兰阅男无数的眼光来看,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如果在2006年一定会红,这是一个很中性化的男人,长得很高,条子很正,如果走秀,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人。面孔很清秀,眉毛是最时兴的挑眉,又细又长。这是今天遇到的第二个帅哥,杨天兰忽然觉得很有眼福。

    “你的名字?”帅哥抱着手臂问她。

    我会什么要告诉你,帅哥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杨天兰跟本无视这个人的存在,没有礼貌的人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她踱到院子里一个破石桌前,一屁股跳到石桌上坐下来。

    “你的名字?”帅哥又问。

    她的名字,她在2006年叫杨天兰,在清朝她要叫什么呢?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来叫什么呢?她不知道。

    不能回答不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已叫什么的。杨天兰装的很酷的冷哼一声。“哼”算是回答。

    “你今年多大?”帅哥见她不答,换了个话题又问。

    姑奶奶我今年二十八,杨天兰想这样回答。但一看这副身体像豆芽菜的样子,i don’t know。

    杨天兰又冷哼一声。“哼”算是回答。

    这个人什么来头,看样子好象认识,又不太认识她,哪有人莫明其妙,跑到人家家里来,问人家叫什么的。

    杨天兰的脚晃阿晃啊,帅哥看她的动作,皱了皱眉,是觉得她太随便了吗?管他的,这是本大爷的家,看不惯,请回去。

    帅哥穿着很富贵,富而不俗,有一种天生而来的尊贵气质,身份非富则贵吧。他的腰间系一条黄|色的腰带,挂一块九龙玉牌,看上去很值钱。这个人这么有钱不是来打劫,杨天兰判断。

    杨天兰冲那人道“老兄,你是谁?有何贵干啊!”

    帅哥转身道“我叫胤 示唐”

    杨天兰点头“喔,胤兄你好!”

    那个帅哥叫胤示唐的看自已报出了大名还未能得到杨天兰一丁点的重视,不禁又上前三步自报家门“我是当今圣上第九子。”

    “噢”杨天兰道。管你是国家主席还是总理的,她杨天兰是见过大世面的,连胡主席,美国佬布什都天天见,当然是在新闻联播上。今天就是清圣祖康熙来,又怎样,不过是一个作古的,几个月前五一节的时候还到北京旅游呢,你老爸的清东陵我都去过了。还我是当今圣上第九子,你前面还有八个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胤示唐有点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他怎么说也是天皇贵胄,至尊至贵,除了皇族亲贵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给他脸子看。如今面前这个人真是胆大包天的很。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 胤示唐怒道。

    杨天兰从桌子上跳下来,直站到胤示唐面前双手抱胸道“你说谁是奴才?”

    她现在的个子很矮,而这个叫胤示唐的目测海拨大约178的样子比她高很多,她必须扬着脖子和他说话,有点费力。

    “说的就是你!”这个小子还满有气势的,居然敢瞪他,好象是他做错了事情似的。天底下哪有这种没大没小,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还敢跟主子拌嘴的。胤示唐气得脸都红了。

    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这个什么皇九子的奴才吗?不会这么倒霉吧。她可以忍受落后的生活方式,可以接受她现在很穷的事实,但她决对不能接受是别人的奴才的事实。她一个新时代的公民,在任何状况下,决对不会成为别人的奴才,不管她在哪里,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她是自由人这一点是她的底线。

    杨天兰告诉她自已要冷静,什么事都要讲证据的对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你的奴才?”

    胤示唐道“你要证据?”

    “对,如果我是你奴才,你有什么证据,有文书吗?有证明文件吗?”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本大爷没有心思听你的没的。”

    “满口粗言粗语,谁教你的,在主子面前称大爷,春枝要是在世” 胤示唐挥掌欲教训这眼里没有主子的小子。春枝这么一个纯良温顺的女子怎么有一个这么狂的妹子,真是想不出。想到春枝,春枝那如花的美颜,如水的眼神,离别时候的他的不舍,胤示唐举起的手又放下了。春枝就这么一个妹子,||乳|娘也就只剩下这一点骨血了,不能和她计较这么多。

    胤示唐叹了一口气。

    “你跟不跟我回去?”这个院落破旧的很,刚才来的时候,也仔细看了一下,生活定是很清苦的。||乳|娘自从到了府里,对他是日夜不离,直到他断了奶前,都没有回去过。做为大女儿的春枝没有吃过||乳|娘的一口奶水,所以身子单薄的很,经常不好。春枝6岁的时候也进了府做了下人,鲜少回家。这个家,这个小子是在怎样一种环境中长大的,他想也想的到。||乳|娘去了,春枝也去了,他身边觉得有一点空落落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多情的人,但他想照顾一下春枝唯一的妹子,也算尽一点情份吧。

    “回哪里?”

    “自然是回我府上。我会照顾你!”

    “你为什么要照顾我?”

    “因为春枝,因为奶娘。”

    春枝,奶娘,是这个身体的亲人吗,听这个人的口气,这两个人都好象都已经没了。果然他的府里是吃人的地方。

    “我可以自已生活,不用你关心。”杨天兰挺起腰道。虽然现在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她也不想受制于人。

    胤示唐一把抓住杨天兰的右臂,不知怎么一扭,将她的身子牢牢定在石桌与他之间,动作之快,杨天兰还来不及反映。杨天兰的背后和手臂同时吃痛,不禁大怒,扬了脸正要开骂,一抬眼,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大而亮的瞳孔,长的睫毛,眼型细而长,眼尾微微上挑,既利落、又英气,润润的像是上等的黑玉,不知为什么,又像含着一点湿气在里面,而他脸上带出的那一种生气的轻微神经质的表情,有点受伤又很可爱的神情。

    “我再问一次,你真的不要跟我回去?”

    杨天兰望着如此漂亮的一双眼晴,一时间还真有点想答应他。能和帅哥做伴,也许是一个不借的事吧!杨天兰都快迷失了,但她很快的就否决了她的想法,和他回去,就意味着就失去自由,只能满口奴才了,不要,她才不要。

    她望着他慢慢的摇摇头。

    “ 喜塔拉春心,你真不要跟我回去?”

    他抓她的手渐渐的加重,痛,真痛,一个问题问三遍,他不烦她还烦呢! 喜塔拉春心是这个身体的名字吗?好土。春心,如果要叫这个名字,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他是知道她名字的,怎么还要问她叫什么名字,神经病。

    月色如此皎洁,她却如此烦躁“我不叫哪个名字,我叫天兰,坐拥天下的天,兰草的兰,以后不要叫错,皇九子。”

    话音刚落,胤示唐放开杨天兰,猛地一掌拍上桌面,台面上一只瓷茶杯应声蹦起,在台面上打了一个滚,翻出桌面,哐啷坠地,碎片茶水四溅。

    杨天兰吓得跳开二步,心道这死小子发什么疯啊!我唯一的一个茶杯都被你摔了,明天用什么喝茶啊。

    胤示唐双手撑着桌子,头去扭过去看她。

    他冷冷的目光,向x光似的,在杨天兰花身上扫来扫去,他不带表情的目光,黑滇滇的眸子,看得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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