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穿到男男兽人的世界第5部分阅读
当女人穿到男男兽人的世界 作者:rouwenwu
凶残,到哪里都木有分别了哒!
泄气摔!
于是,当霍克因为接近雌性而迅速的降低速度准备伸出脖子将李慕斯叼起来的那一瞬间,正咬牙切齿的李慕斯迅捷无比的翻身而起,在霍克瞪大眼睛的注视和“会不会摔到?会不会摔到?”的担忧下一把、狠狠的抓向了霍克的翅膀——霍克正竭力的伸出翅膀准备接住万一不小心摔下来的雌性呢!
于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李慕斯的脸唰的绿了,而霍克的脸则唰的红了,还扫了李慕斯一眼,然后嘤嘤低鸣着将脑袋钻进了他美丽拉轰的翅膀下面——李慕斯呆站在那里,捏也不是,松也不是。
啊啊啊!她才发现她竟然忘记考虑兽人的身高了!
相对于变身后的兽人来说,她不过堪堪才霍克的肚子那么高啊,因而……她果断的抓到了一条渐渐坚硬的棍状物……
口胡!为毛鸟也有这么大的【哔哔——】啊!李慕斯睁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霍克就像她认知中的那些鸟一样,娇羞的将脑袋藏到翅膀底下。
幸好,即使内心再呐喊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一挥手臂,立刻,只听咻的一声,一条绿色的身影嘶嘶叫着被压弯的麻果树弹射了出来,啪嗒一声缠绕在刚刚藏好脑袋的霍克身上,然后死死一勒。
骤然发现危险的大鸟惊慌失措,刚想起飞,斯纳克的重量却让他失败了,只能重重的摔倒在地。
事情顺利得斯纳克的蛇头还有闲滑下来,盯住李慕斯,一对血红的蛇眼中……
口胡啊!为毛她能看出遗憾啊?掐小jj,啊不,是大jj难道就这么令他羡慕?!
李慕斯脸色铁青,飞快的后退,跟从树林中跑出来的萨斯他们汇合。
萨斯和一开始不太赞同的洛尔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的潮红,他们围住口吐白沫内心大骂“尼玛!”的霍克兴奋的看来看去,洛尔一直在不停的喃喃:“太厉害了!太厉害了!从来没有这么简单就能抓到翼族呢!”
萨斯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不!其实一点也不简单!首先,如果做诱饵的不是雌性,翼族不可能完全放下警惕,更不可能在最后降低他们的速度。其次,是慕斯发现了麻果树的韧性,将斯纳克弹了出来,不然,依斯纳克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得上翼族。最后,最难的一点……”萨斯苦笑了一下,“哪个部落会让雌性做这么危险的事呢?让恩利尔他们知道了,我们大概就惨了。”
洛尔倒是大大咧咧一挥手,抬头挺胸得意洋洋:“矮油,才不管他们呢!反正,他们没有抓到翼族,是我们抓到了!是我们哦!萨斯、慕斯还有我!”他选择性的忽略了缠在口吐白沫的霍克身上昂头等待夸奖的斯纳克。
偏头想了想,好歹他还是明白萨斯说的话的可能性的,于是捧脸道:“顶多……顶多就让费勒好好玩上一玩他的气绝对就消了嘛,萨斯你也是哦,只要你肯亲亲恩利尔,恩利尔绝对舍不得责备你的啦!”
“洛尔你!”萨斯脸一红,简直恨不得拍翻这只口无遮挡的雌性。
洛尔却丝毫不害怕,还在那儿畅想,甚至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脸期待的样子:“嘻,正好我前段时间想到几个新花样呢!”
一旁的李慕斯顿时森森的震精了——这世界到底还要怎样木有下限才甘心啊?为毛她骤然想到了那句“你这小妖精,看我不好好的惩罚你”?
可素……看洛尔兴奋的样子,她突然分不清这到底是谁惩罚谁了。
沧桑无力体前曲~
几只兴奋的家伙都没注意到,黑水潭边,一条软绵绵的小触手在提心吊胆的偷看了好久之后,终于放心的、依依不舍的、不引人注意的沉入了水底,吐出几个小小的气泡。
就在几人兴奋的叽叽喳喳的时候,一个冷得叫几只齐齐哆嗦的声音骤然在李慕斯背后响起。
巨大的雪毛吼金色的眼睛从上自下俯视着几只手舞足蹈的雌性,微眯的眼睛里放射出危险的光。一声低吼之后,雪白的长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体内,现出赤身捰体的强壮男人。他一把拉过李慕斯,对李慕斯撞上他胸膛后两眼冒泪的可怜样视而不见,只一字一字的硬邦邦的冷笑:“那么,我呢?你们准备怎么说服我?嗯?!什么时候,兽人之间的战斗居然还需要雌性奋不顾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那啥,我好不容易通过了公务员的笔试,下周就是面试,所以我需要好好准备一下,毕竟这个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尤其,要通过笔试真的挺不容易的。所以,这段时间的更新会比较少一点,大家请谅解一下。谢谢了~
祝我好运啦~
第 17 章
神……神马啊?这分明就是红果果的大男子主义啊有木有!居……居然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凸!
不过,一个不能容下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的心胸太狭小,就是女人的人格太伟大!
李慕斯转而沾沾自喜,自豪的挺高了她的34c!
可惜……
一转头,李慕斯就发现她的同盟军已经干净利落的抛弃了她,尤其是洛尔那个死不要脸的,居然在看到脸色发黑的费勒一步一步重重走过来的第一瞬间就以慢动作的姿势、百米短跑的速度炮弹似的奔入了那个大个子的怀抱,只一蹦、一跳,白生生的长腿就夹在了费勒的腰上,搂着费勒的脖子嗯嗯啊啊的亲个不停,一脸讨好的闪亮着眼睛“欢呼”:“费勒~~~~”尾音起码打了五六个旋儿。
叛徒!
李慕斯张口结舌,深刻的认识到了洛尔在彪悍的言语之外还有与之相配的彪悍行动力,只能在接收到洛尔飞过来的“看!我就说吧?很有效哦!”的眼神后面红耳赤的痛苦捂脸。
眼睛要瞎了阿喂!那那那……那什么“大鸟”怎毛可以这么快就都展翅欲飞了啊啊啊——
其实洛尔是你故意的吧?故意的对不对?明知道这些兽人们变身的时候因为尺寸变化相当大的关系,那一瞬间绝对称得上“皮裙与‘大鸟’齐飞”不解释,怎毛可以眼看费勒还裸着就这么红果果的投怀送抱呢?
就不能稍微的照顾一下她这等纯洁的软妹子纯洁的心灵么么么???两……两个强壮的大男人抱在一起嗯嗯啊啊亲亲我我神马的,她一个叶公好龙只看过点二维美型漫的妹纸感觉……鸭梨很大啊……
难道就……就真的木有一个人觉得这有伤风化教坏小孩子么?她明明看到还有几个没化形的兽人站在那儿阿喂!
李慕斯惊惶的转头四顾,却颓然发现,不但众多兽人在发现危险过去后的第一瞬间都理所当然的喔喔起哄这样的火辣场景,就连那些还没有化形的小兽人也兴奋得眼睛发亮呼哧呼哧的哼着用各种或毛绒绒、或凉冰冰的尾巴讨好的在雌性眼前晃来晃去缠来缠去!
李慕斯只能虚弱扑地:她真傻!真的!在这样一个连鸟都能到处遛的世界里,下限神马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原来,2b的不止铅笔,还有可怜的她,嘤嘤嘤……
李慕斯正扑地悲摧着,转瞬却被人拎着脖子提了起来。
摩耶金色的瞳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雪白的长发中,尖尖的耳朵细微的抖动着,昭示着那一点点不易让人察觉的后怕,尤其是瞄向霍克那长长的、锋利的喙时。
摩耶暗暗打定主意,待会儿一定要将那只翼族的强盗那条长喙给磨平了!让他叼东西都叼不起来,只能活生生的饿死最好!
这样一想,那砰砰乱跳的心才总算舒坦了不少。
摩耶缓缓松开紧拽的拳头拎起李慕斯就往部落走去,在李慕斯“诶?诶诶诶?!”的惊呼声中不管不顾越走越快,最后甚至干脆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来的大雨迅速的奔跑起来。
眼看着摩耶的房子在雨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李慕斯被拎着脖子晃来晃去晃得晕乎乎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了,待一不小心瞄到那随着摩耶的奔跑不断甩来甩去的大鸟,一张脸更是绿得跟菠菜似的——会死的!绝对会死的啊!虽说人固有一死,但她无论如何不想死得如此悲壮啊嗷!
人兽神马的,穿越的妹纸你伤不起……
噼里啪啦骤然下起来的暴雨让泥土表层迅速的汇集起了一层泥水,越来越多的泥水汇集到黑水潭中,潭水的水面渐渐升高,就像与缺口那面不断撞击山体的黑水谷水流遥相呼应一样。
没人注意到的岸边浑浊的水流下,一条软绵绵的小触手正在偷偷的晃来晃去,每听到一声李慕斯的尖叫都急得触电似的哆嗦一下,显然正急得不得了。
岸边,暮色部落的兽人们耸动着鼻子闻着渐去渐远的雌性味道,只能酸溜溜的对视了一眼,对于李慕斯的尖叫却都自以为意会的眨了眨眼,相视发出嘿嘿的坏笑,借以掩饰脸上那浓浓的失落。
鉴于这段时间以来洛尔不屈不挠的努力,兽人们大都觉得,李慕斯貌似的确与摩耶的关系更加亲密一些。而对于雌性自己的选择,兽人们就算竞争失败也顶多找找摩耶的麻烦偷偷打上一架,至于下黑手搞破坏的事,一根筋儿的兽人们被教育着不能做也就真的不会做了。只是可怜了鸟人霍克,被嫉妒心发作的兽人们狠狠收拾了一回,那往日里被他爱护得不行的漂亮羽毛差点没被扯掉几根,心疼得呱呱直叫。
不过,霍克其实应该感谢危险的雨季的。兽人们忙着准备迁徙谁也没时间跟他多耗,只是将他绑了起来,便顶着大雨匆匆的回到部落去了,背景音便是李慕斯情真意切、但谁都以为她是“幸福的感慨”的尖叫——虽然不愿意,但淳朴老实的兽人们还是不得不酸溜溜的承认,作为爷们儿,摩耶的确是很“棒”的,不管是哪一方面!
唯有斯纳克失魂落魄的盘在地上,任由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他凉冰冰硬邦邦的鳞片上,兀自垂着脑袋嘶嘶的低落——为什么?为什么慕斯还是要选择摩耶呢?斯纳克真的不好么?可是,斯纳克真的很喜欢软绵绵暖呼呼的慕斯啊……
可怜的斯纳克,完全不知道,初来乍到的李慕斯根本就不明白,作为兽人们眼中的雌性,只要她严厉的拒绝摩耶,摩耶根本就没有资格再来她面前纠缠发狠的。
她其实只是胆小,虽然明白了雄性对雌性无原则的保护,但她却以为那是建立在雄性对雌性的追求上的。
如果连这点作用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手段能够保护相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无比脆弱的自己活下来的资本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没有实力的反抗不过是不自量力罢了。
被看似大力其实小心翼翼的摔在床上的时候,李慕斯眨眨眼,有些害怕又有些茫然的想着这些。片刻后,想清楚了的她便放松了身体偷偷的、重重的握了拳:不管多么艰难,先一步放弃生命的人才是真正的懦夫。那绝对不会是她!
在贞操与性命之间,李慕斯的选择从来就没有迟疑,就像她永远会在口袋里准备一个安全套一样——既然不能反抗,就努力将可能的伤害降到最低才是聪明人的做法。这是她自小从母亲那里学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又遇到如此极品的读者,我真是orz~
姑娘啊,我标题、文案都如此明确的标明了这是女人穿到兽人世界了,你何必还如此自虐的点进来章章打负分呢?您如此自虐的行为,连我都为你心痛啊~
神马时候,兽人都成你的了?神马时候,穿兽人世界就只能是男人不能是女人了?穿了个女人过去就是侮辱了你可爱的兽人?orz~作为一个还活在这世界上的女人中的一员,我感觉鸭梨很大~
ps: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伤害准备一个安全套,这是我非常赞同并且推荐各位姑娘们都坚持的做法。
不用害羞,有些时候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第 18 章
李慕斯被摔在毛皮垫子上,由下而上,摩耶巨大狰狞的【哔哔——】立刻毫不客气的闯进她的视线,李慕斯眼睛嗖的睁大,立马,什么心理建设都成了浮云——口胡啊!神马“生命诚可贵”?神马委曲求全?她只要一曲立马就“不全”了,还贵个p贵啊!
“去死去死去死!老虎凳都给我去死去死去死!!!”李慕斯恶向胆边生,面目狰狞的翻身跳起,朝着那令她深恶痛绝的万恶之源就是一顿疯狂痛踩,可是……
啊啊啊啊!为毛她踩出的都是一阵高高低低的“噢~哦噢……噢喔啊——”的呻吟啊!
李慕斯顿时沧桑的泪了:这是何等金刚不坏之身啊!这是何等木有下限的悲摧世界啊!她想念她的酒杯跟十厘米细高跟了,真的。
本来只是准备好好打李慕斯一顿屁股的摩耶没有想到会得到如此热情的“回应”,金色的眼睛一瞬间像被点上了一把熊熊的火焰。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又亢奋的兽吼,一把拽过李慕斯纤细的脚踝往身下一扯,便嗷嗷叫着扑了上去。
被他压在身下的雌性一脸惊惶,结结巴巴的撑着兽皮垫子想要往后退:“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我我……我警告你了的啊!警告了啊!”
摩耶嗤了一声斜睨她一眼,心道:洛尔说了,雌性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考验雄性的【哔哔——】能力的时候了哒!
摩耶自信的眯了眯金色的眼眸,低下头去,一边紧紧的盯住慌乱的雌性,一边伸出粗糙的舌头在雌性柔软馨香的□的小腹上用力一卷……
“哈啊!”李慕斯整个身体都弹了一下,捂着肚子眼睛瞪得贼圆:魂……魂淡啊!他他他……他舔到她的肚脐了!她她她……她虽然想在危险的雨季找一个靠山,可可可……可素她还没做好准备啊!
喂喂喂!舔都舔了,手别再乱摸了啊!
李慕斯一肚子纠结,手忙脚乱的又推又踹,被雌性充满情趣的挣扎弄得性致大涨的摩耶闷哼一声,顺着她小腿往上摸的手干脆顺势往上一提,李慕斯立刻惊叫一声,一个后仰倒了下去,皮裙随之往上一翻,露出下面的小内内。
摩耶的目光在那条怪模怪样的小内内上停留了一秒,立刻果断的侧头,卖力的亲吻了一下李慕斯的脚踝,粗糙的舌头沿着曲线优美的小腿一路往上,留下一长条湿漉漉的痕迹。然后,他的脑袋便这么一钻,重口的钻进了李慕斯的皮裙底下!!!
o__o〃
李慕斯已经彻底呆滞,等她记得夹住双腿的时候,夹住的已经是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了。
幸而,那个脑袋刚钻进去就猛的又缩了回来,但那一脸的惊喜却让李慕斯一阵毛骨悚然警钟大作。
“你发情了!”摩耶耸了耸鼻子,狭长的金眸闪闪发亮。
发情=邀请=对自己有意思。
摩耶的脑袋里噌噌噌的冒出几个等式,顿时兴奋的吼了一声,老虎凳一瞬间又在李慕斯的眼皮子底下生生的大了一整圈儿。
噢不……发、发情什么的,她没感觉到,发汗她倒是的确有!!!
“你等等等……等一下!”李慕斯揪住摩耶银色的长发,好不容易才阻止了呼哧呼哧喘粗气的男人。
生怕男人继续冲动,李慕斯忙不迭的将刚刚才想出来的借口丢了出来:“你难道就不担心吗?如果你跟我【吡——】了的话,你就不能再找别的雌性了哦!我……我有病啊,你知道的!”
李慕斯露出一脸为他人着想的悲悯,扭头沧桑道:“我……我不能生娃的,所……所以才被部落抛弃了啊,不信你看,我木有小jj哒。”
李慕斯顶着男人怀疑的眼神,颤抖着手指勇敢的掀开了她的小皮裙,指着包裹在小内内里面明显跟这个世界的雌性构造不一样的【吡——】处,目光格外诚恳。
摩耶皱着眉头盯着她,半晌,撑在李慕斯的身体两侧的手臂都跟坚实的柱子似的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好奇的伸出手,隔着小内内……摸了一把……
“有……一条缝?”男人一脸学术的表情,手上却做着下流的动作。
李慕斯双腿直哆嗦,脸上强撑,用力点头:“是被割掉小jj的时候留下来的。”说着,目光还恐吓的在眼前的大jj上溜了一圈儿。
任何男人都对这种目光敏感无比,摩耶立刻威胁的盯了李慕斯一眼,鼻子忽的一耸,发现,空气中发情的味道明显更加浓郁了?
他有些怀疑的看了李慕斯两眼,缓缓的收回手指,在李慕斯一脸o__o〃表情的注视下伸到嘴边舔了舔,然后望着她,安抚的将小巧玲珑的李慕斯搂进怀里,大掌轻拍她的头:“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不能生娃也没关系,雨季的时候跟我在一起吧,我会保护你的。”
“诶?诶诶诶?!”李慕斯失算的呆了。
越是古老的社会越是将繁衍看得重,这一点在兽人们的身上体现的分外清楚。可现在,她却清楚感觉到那硬邦邦的身体将她小心的圈起来,可以撕裂猛兽的大掌在她的后背上小心翼翼的安抚着。
李慕斯忽然有些感动,又有些羞愧。
虽然这些粗鲁直爽又一根筋儿的兽人类人的外表让她不那么恐惧,但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将他们看做人。
她潜意识里总认为他们野兽,粗鲁、落后、野蛮,毫无廉耻,所以她害怕他们,害怕他们就像真正的野兽那样血腥而暴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出狰狞的獠牙。但实际上,她早就看到了,兽人们一直都在用性命保护着相对脆弱的雌性。
他们只是有自己的文化,有自己的习俗,她与他们的区别其实并不在于形态的不同与人格的贵贱,而是习惯与认知的碰撞。其实,只要她将心态扭转过来,这个世界并没有这么难过的。
摩耶大概误会了,在沉默了片刻后,他有些不习惯的用断断续续的语言解释:“我成年的时间其实也很晚了,洛尔他们一直很担心,很焦虑,害怕我成为堕落者。父亲他们去换盐的时候,本来是想让我跟着一起去的,因为父亲认为,我无法成年是因为我本身没有想要成年的冲动,没有想要拥抱谁的冲动。”
“兽人的原型的确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和强壮的身体,但锋利的牙齿与爪子却很可能伤害到脆弱的雌性,所以,只有能够化成|人形才能够与雌性结成伴侣。父亲希望我能在路途上遇到让我有化形的冲动的雌性。不过,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我最终还是留在了部落,然后遇到了你。”
李慕斯大概明白了一些,照摩耶的说法,雌性【吡——】的时候的气味应该只是起到一个催化剂的作用,如果雄性本身没有化形的冲动,自然是怎么催都没用了。
这么一想……李慕斯忍不住不自在了一下:这家伙的意思其实就是他是因为看中了自己才成年的吧?这个,其实素……告白吧?
稍微……有一点点感动呢……
摩耶说完了,捉住了李慕斯的手,严肃道:“说完这个,你先帮我解决一下吧。”说着,抓起李慕斯的手就往下面伸过去。
李慕斯:“……”
卧槽啊!要不要这么毁灭她好不容易升起的一咪咪感动啊?!摔!
算……算了,拔萝卜总比坐老虎凳好吧……
完全无法挣脱摩耶大力的李慕斯自暴自弃的安慰自己,时不时用力拍开那妄图钻到她小内内里面来的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有的姑娘不太接受李慕斯用贞操换生命的做法,我理解,不过是人生观价值观的不同罢了。但是,我坚持我自己的看法。同时,我相信,真正关心你的人,比如你的父母,绝对会告诉你,这种情况下性命优先的。
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新闻,一姑娘本来要跟男友结婚了的,结果遇到一个小偷入室行窃,小偷见色起意qj了她。这姑娘为了活命从了,但最后趁小偷大意的那一瞬间,她弄昏了小偷,抓住了qj犯并且报了警。可就因为这事,她的男友跟她分手了,因为她的chu女之身已经给了别人,他接受不了。周围的那些大妈大婶儿也用异样眼光看她,甚至有人说她还不如死了呢,真丢人。只有她的妈妈说,只要你活着就好,只要你活着就好。
这个新闻我是很多年前看的了,但印象非常深。这也是我这一价值观得来的最初原因。因为,我相信,真正关心你、疼爱你的人最在乎的永远只是你本身,而不是那一张膜。
ps:晋江很抽,有很多重复评,我都删掉了,只留了一条。也请各位姑娘以后留评的时候,不要每章都留一样的,不然算刷分的,我还得一条一条的删。
第 19 章
当洪水终于漫过山口冲进黑水潭的时候,暮色部落的迁徙不得不开始了。洛尔和摩耶作为部落族长的儿子暂时接替了指挥权,领着整个部落总共三十四名雄性五名雌性开始了艰难的迁徙。
和往几年一样,部落向南方前进,斜穿过黑壤平原,进入巴沙克山脉。如果他们运气够好,或许能找到一个幸运的残存在雨雪两季后的前些年挖好的石洞,如果运气差,雄性就得再重新挖一个洞了。
巴沙克山脉是一片光秃秃的石山,山上遍布巨大的深褐色石头和少得可怜的沙土,只有浅浅一层顽强的野草勉强能够扎根在那些风一吹就不见了的沙土里,贴着山皮可怜巴巴的生长。
山脉很长,绵延开去,几乎将黑壤平原整个的围绕起来,迫使雨季的洪水沿着山脚改道而去,却也将外面的富饶与这片死亡之地隔离开来。洪水过后,贫瘠的山上食物匮乏,山脉的深处还居住着强盗一般的翼族,除了暮色部落这样被逼无奈的,谁也不会迁徙到这种地方去。
提前准备好的食物、净水、草药都打包,盖上防水的棕叶,再捆在还没变身或者变回兽型的雄性身上。其他雄性则保持着最有战斗力的兽型护卫在队伍的前后和两旁。
雌性倒是一如既往的享有优待,譬如李慕斯就悠闲的趴在巨大的雪毛吼的背上,身上还披了件棕叶制成的蓑衣,颇为震撼的见识了这千奇百怪的怪兽浩浩荡荡开路的奇景——李慕斯森森的觉得,这一幕怎么看怎么玄幻。
当然,如果屁股下面的野兽的毛不要挠得她屁股那么痒就更好了。李慕斯不断的伸手抓屁股的时候,有些黑线的这样想。
斯纳克作为一条蛇在这个时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万分受嫌弃,他自己倒是一点不觉得,乐颠颠的凑到李慕斯旁边,扭动着身体,绕着尾巴尖儿,闪亮着血红的眼睛毛遂自荐:“慕斯,斯纳克骑起来又凉又光滑,感觉很好哦!你要不要试一试?”
李慕斯只不过微微一迟疑,还没答话呢,雪毛吼的血盆大口已经替她回答了。
好吧,男性的尊严是不容挑战的——看到墨绿色的大蛇被雪毛吼拍飞,李慕斯收回犹豫的眼神默默的想。
是的,在迁徙之前,李慕斯在这个雨季已经正式归这只阴险狡猾的雪毛吼了——口胡!这丫的绝对是变种!明明别的兽人从来木有像他这么肠子弯弯绕的啊!
她总算明白他那会儿为毛如此煽情,煽得她答应雨季跟他在一起了,那根本就是卖身契啊!分明就是欺负她不了解行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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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去!神马悬崖勒马,根本就是长远之计啊!卧槽槽槽槽槽!
原来,雨季生存不易,再坚强的雌性也不得不依赖于雄性。于是,孤男寡【吡——】干柴烈火……再加上胎果成熟,ooxx的理由更加充足,想也知道,那些身强体壮于是【哔哔——】也绝对旺盛的兽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样光明正大【吡——】来【吡——】去的机会的!
往日里本就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几对搞到一起那是理所当然——比如洛尔和费勒。就连平时闷不吭声的阿洛都在李慕斯几人坏笑坏笑的注视下羞答答的趴上了一个名叫尼鲁的兽人的背——尼鲁霎时笑出的一口大白牙差点没闪瞎李慕斯的眼,不过,那白森森的锋利牙齿也让她恍惚回忆起,这……好像就是她沉潭时冲进来救她的那只水生兽人啊?顿时大生好感。
等轮到她自个儿了,被撇下的众多单身兽人见她还乐呵呵的站那儿看得高兴,一副木有所有权的样子,顿时齐刷刷转头,眼冒绿光的盯住她。
李慕斯登时菊花一紧,阴险狡诈的摩耶这才慢悠悠的走过来,将李慕斯一搂,宣扬:“她已经答应这个雨季和我在一起了。”
正摩拳擦掌以为终于可以各凭本事大干一架抢最后一个雌性的众单身兽人齐齐一呆,片刻后,全都在摩耶蛋腚的表情刺激下爆发了!
众单身汉对望一眼,唰唰唰扯掉皮裙,齐齐变身,嗷嗷叫着冲上来眼红的将摩耶按住一顿痛扁!
可素……说出去的话,就是那泼出去的水啊!
好吧,感情她就是个一口价和拍卖价的区别——惨遭愚弄的李慕斯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悄悄的挪上前去,一边望天,一边冲被压在最下面的那个的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脚,然后……
然后她飙泪了——好痛!!!
迁徙的途中,大雨一直不停的下,耳边几乎总是伴随着洪水轰隆隆的声音,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从后面追上来将人卷进去一样。队伍不得不几天才能停歇一会儿,然而,每次,仅仅是那么一小段时间,好不容易甩下去的洪水便又迫近了它残忍的脚步。
以至于到后来,即使只是趴在雄性身上眯一会儿眼睛的间隙里,李慕斯也一直听到那样的水声,已经分不清是错觉还是真的。
雄性们在夏季积累起来的体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奔跑,如果不是照顾到队伍里的几名雌性,李慕斯相信,他们会跑得更快的。
摩耶由于暂代着首领的职位,时不时就要跑到队伍的前面确定正确的前进方向——这个时候,他就会将李慕斯交给别的雄性,但绝对不是斯纳克。
一开始李慕斯总是阴暗的觉得是摩耶的嫉妒心在作祟,但当有一次,接手了李慕斯的雄性扛不住斯纳克的请求(这是李慕斯猜的,她只是看到墨绿色的巨蛇一直贴着那只有些像大象的兽人不停的蹭啊蹭,缠啊缠,滚啊滚),将李慕斯交给了他后,李慕斯就深深的理解了摩耶——口胡!就斯纳克那滑溜溜的表皮,以及绕啊绕的前进方向,不一会儿,本来就头晕眼花的李慕斯就虚弱得快要晕过去了。
然后,李慕斯开始忏悔,并且发现,摩耶每次拜托的其他雄性几乎都是带毛的、行走稳定的,既舒适,又保暖。
这样想着,在摩耶快步奔跑过来的时候,李慕斯莫名的就觉得自己气弱了几分,和斯纳克一起,同样不安的怯怯看。
摩耶仿佛叹息了一声——大概吧?李慕斯不太确定她能否从一只巨型长毛动物身上看出这点。接过李慕斯后竟然什么都没说。李慕斯顿时感动得眼泪涕零,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的斯纳克僵硬的模样。
一旁的墨绿色大蛇在心中飙泪——完了完了完了!看看那家伙的眼神儿!看看!过后他肯定死定了嗷嗷嗷——
李慕斯讨好的挠摩耶的脖子。其实,她能感觉到他稍微的严肃和紧张,这种严肃和平时他喜欢板着的那张脸不太一样,他的肌肉紧绷着,粗壮的四肢紧紧的抓在泥泞的地面上,鼻头在地上不停的嗅着,脑袋时不时抬起来四顾。李慕斯分明感觉到,他没确定一次前进的方向都无比的郑重——那本不该是他这样早就承担的责任。
这样想着,李慕斯就格外的安分了。
她无法和兽型的兽人们交流,只能看到摩耶每次都会在泥泞的地面上来回猛嗅一段时间,然后发出低低的长短不一的吼声,然后,兽人群便会回应他,再次奔跑前行。
几天过后,李慕斯开始发现一些规律。比如,兽人群前进的时候,那些已经有过一次化形的机会却并没有能够化形的兽人会跑在队伍的最外围(这是她猜想的,因为她发现那些兽人都参加过上次对她摸摸闻闻的大会= =|||)。这么一想她就忍不住哀怨的揉了揉摩耶的脖子毛,惹来摩耶侧头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安抚的舔了舔她的手背——其次才是那些成年的强壮的兽人,再次,则是那些还没有化形的未成年小兽。李慕斯和几名雌性倒是一直被驮着他们的兽人带在队伍的正中间。
有一次,李慕斯甚至亲眼见到泥泞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一张巨嘴,将最外围的一只化形失败的兽人一口拖进了旁边的淤泥里,然后便是无尽的鲜血和着雨水冒了出来。
那一刻,李慕斯嗖然睁大了眼睛,旁边的洛尔他们全都捂住了嘴,发出一声悲咽。
尽管兽人们以最快的速度扑上去咬死那几乎跟浑浊的淤泥一个颜色的野兽,但被咬断脖子的兽人却已经没救了。
队伍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耳边只剩下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身上的声音,因为连续几天的急速前进,即使一直被背负着前进也依然感到劳累困倦的李慕斯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她亲眼看到兽人们低下头,发出一声声悲鸣,亲眼看到他们在短暂的停顿与悲伤后头也不回的整队前进,亲眼……在回头间看到,被丢弃在那里的兽人的身体挣扎着、抽搐着,最终归于平静。
大雨让李慕斯的视线一片模糊,很快,那个歪倒在泥水的身影就看不清楚了,但李慕斯的眼前却一直晃着那个兽人的眼睛,悲哀、不甘,以及看向他们几名雌性时那浓浓的爱和安抚。
李慕斯抓紧了摩耶背上的长毛,微微颤抖着,深深的庆幸:能够被当做雌性被这个世界的雄性保护着,真是……太幸运……也太沉重了……
队伍里的气氛开始沉重起来,尽管没有人因为少了一个人停下脚步,也没有人哭泣,就连洛尔他们也只是在大雨中抬起头,看着根本看不了多远的前方。但李慕斯就是觉得,这种气氛比哭泣更让人觉得心痛。
雨季,这就是雨季,这就是生存。
啪啪的脚步声中,李慕斯挠了挠摩耶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脖子毛,俯下身,在巨大的雨声中对着他的耳朵说:“这不是你的错,真的。”
摩耶的耳朵抖了抖,它缓缓的回过头,看了李慕斯一眼,然后侧头,轻轻的、格外温柔的舔了舔李慕斯的手背。
然后,李慕斯看到它昂起头,久久的看着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照这个雨季配对的设定,那不就写成np了???我……明明只是为了解决为毛这么少的雌性可以生这么多的娃的问题才这么设定的啊!
嗷,不要!我是坚定的1v1支持者哒!嗯嗯,现代人的话,如果真跟谁在一起了,一般以后也会一直选择这一个了吧!嗯嗯!
本来是想早点更的,结果下午头疼得厉害,睡到十一点多钟才醒过来。还是有点不舒服,就只码了这半章。
第 20 章
迁徙的途中偶尔休息也会选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没有时间去找什么遮风避雨的地方,但雄性会用他们强壮的身体组成一堵屏障,剩下两三个在旁边巡逻,雌性则抓紧时间盖着兽皮稍微休息一下。
那些有着柔软长毛的雄性会聚在屏障的最中间,围成一个圈儿,将几个雌性像幼崽一样护在他们的胸腹之下,而斯纳克这样长条状的身体就盘在最上面,再在上面盖上几张不知道什么动物身上剥下来的格外巨大的毛皮,一个粗糙的帐篷就以最快的速度构建成了。
李慕斯他们就在这个简陋却用心的帐篷下面拥挤在一起入睡。
短短几天的时间,曾经偶尔还会认床的她就已经学会了在巨大的雨声和潮湿的空气中飞快的入睡,因为明白这是最好的节省和恢复体力的办法。
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她什么都做不到,也就只能尽量不要给兽人们增添麻烦了。
但或许也正是这种患难与共,在李慕斯自己都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将自己和他们看成一个整体了。
睡觉或许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食物与水。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导致他们即使想生活也找不到燃烧的柴,偏偏盐又是很珍贵的,连腌制的熟食都不可能找得到,自然,也就没有办法长期保存食物。那些风干的肉干,如果不干到就像石头一样硬邦邦,在这样潮湿的天气中,要不了多久也会腐烂。所以,兽人们身上扛着的那些皮袋子里的肉干,雌性脆弱的牙口根本就吃不了,李慕斯这种女性就更不用说了。于是,很快的,当不多的水果吃完后,李慕斯他们就不得不吃生食了。
而水……虽然到处都是洪水,但并不干净,还好基本上每天都在下大雨。
看到几只雄性满身泥泞的拖着一只既像马又像牛的巨型动物向短暂停留的高地上过来的时候,李慕斯已经没有任何抵触生食的想法了,连一点恶心和不适应都没有。或许,应该说,任何一个能够看出眼前这种情况下寻找食物有多艰难的人,只要不想寻死,都不会追究什么茹毛饮血的问题。
她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这脆弱的文明社会下的小身板儿会不会因为食物卫生问题生什么病?或者,茹毛饮血会不会带来什么寄生虫的问题?古代人的平均寿命可都不长啊,难说不是因为这些卫生的原因。
可她转念一想,得了,她要吃了,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翘辫子呢,说不定来个神马一二十年的潜伏期呢?可她要不吃,顶多一周就得玩完儿了。
这个帐,傻子都会算。
于是,连最后的担忧都被她压到心底去了——但愿她的身体和她的心理一样强壮,幸运的是,自从上次感冒过后,她被折腾得这么厉害都愣是没出任何毛病。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福利。
猎物是被咬住气管拖回来的,窒息而死,没有明显的伤口。负责打猎的雄性的人数永远不会太多,偶尔四五个,偶尔五六个,大多数的雄性必须负责保护雌性。因而,偶尔打猎的雄性也会空手而归,幸好,今天的运气还不错。
萨斯拿出匕首,迅猛而犀利的在猎物的脖子上重重一划,尚未凝固的血喷了出来,洛尔已经在血喷出来的前一刻凑了上去,重重的咬住伤口,大口大口的吞咽,喉咙不断鼓动。
猎物很大,洛尔的肚子很快就鼓了起来,萨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雨水,在雨声中扯着声音大喊:“赶紧的!下一个!”
在阿洛凑上前的时候,洛尔迅速的让开,萨斯又在伤口上添了一刀,阿洛咬住了伤口。
然后是米歇尔,然后是萨斯自己……
李慕斯不太熟悉这个,当摩耶用鼻子拱了她一下催促她上前的时候,她被血喷了一脸,然后才手忙脚乱的凑上前去。
血腥味儿冲进喉咙,鼻子里也被呛了一些,李慕斯不停的咳,可她没敢松开嘴。从那些雄性没有动口,光是让雌性上前她就知道,血是很重要的,很珍贵的。
萨斯在一旁注意着她,他的脸上还沾着血迹,但他银色的长发上一点都没有。可以看出他的技术有多好。这大概也是由他执刀的原因。
萨斯一手抹去脸上的血水安慰李慕斯:“别担心,慢一点也没关系。”
李慕斯唔唔的应了两声,摩耶的脑袋在她肚子上挤压了两下,像是确认她是不是喝饱了。果然,等她喝得差不多了,他就呜了一声。雄性们这才扑了上来,将肉分食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