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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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 作者:rouwenwu

    王府的人也少得可怜,之前自己还恶意地揣测过,这些人是不是纵欲过早,都成了空包弹。

    洛子枯继续道:“其实,并非没有子嗣,而是因为这些子嗣都被人正大光明地害死了。”

    萧守瞪大眼睛,害死了,还是正大光明地害死。

    洛子枯捏紧了拳头:“你知道碧凌王朝为什么能一直兴盛不衰么,因为碧凌王朝每一朝的旁支血脉中都会有一个天命者,天命者可以占凶吉,预知未来。而这天命者,却不是天生的,而是制造出来的。

    当旁支的皇室之子女年满五岁之时,便会被送去一个地方,然后将抹了药的长针刺入孩子的头颅,前前后后要扎整整三针,一年一针。很多孩子在第一针时便死掉了,而活过了第一针的孩子却未必能撑过第二针,第三针。

    撑到最后的孩子,也就具有了预知之能,成为天命者。在天命者被制造出来之前,皇室的血脉会被源源不断地送去任人宰割。”

    萧守张张嘴,却终究没能发出声音。他想说这很愚昧,这很疯狂,但他不能,因为他知道,这种方式是可行的。

    预知这种能力,人类其实是具备的。但是随着进化,这种古老的能力慢慢退化。但用针扎入|岤位这种方法,可以突破人体原本的局限,激发出潜能。虽然死亡率很高,但只要活下来,多半就能开发出异能。原始的部族有些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制造强大的战士或者巫师的。

    洛子枯苦笑:“而我,就是这一代的天命者。”

    萧守看着洛子枯那晦暗的眼,意识到,从五岁到七岁,子枯就是这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一个一个死去,在对死亡的恐惧中慢慢捱过来的。

    萧守握住洛子枯的冰凉的手:“但是,为什么一定要用皇室的血脉呢?”

    洛子枯奇怪地看着萧守:“只有我皇族的血脉才能得到上天的承认,预知天命啊。”

    萧守嘴角抽抽,封建迷信害死人呐。

    萧守想了想,每个人大脑被刺激之后,开发潜能的程度和侧重点其实是不一样的。也许皇室的基因更容易开启的预知方面的潜能吧。这么说来,天命者的后代开启预知能力的概率更高,而且存活率也会比较高。只可惜,洛子枯不举。难道……他不举就是因为小时候被针捅多了?

    萧守:“那么,你没有妻妾,是因为你是天命者?”

    洛子枯点点头:“作为上天的侍奉者,天命者必须保持盛阳之体,不可与女人交合。否则就会降下天罚,祸及国家。天命者会失去预知之能甚至于性命。”

    萧守打量了他下半身一眼:“那就是说,你那里虽然没问题,但你却不能碰女人?”

    洛子枯:“按规矩来说是这样的。”

    萧守咬咬牙,定出这个天命者计划的人其用心实在是险恶,只从皇室旁支索要血脉,那么身为至高权力的皇帝的权益就不会被损害,反而因为削弱了旁支的力量,和得到天命者的预言获益颇丰。而禁止天命者找女人,断绝后代,那么适宜开发的体质就不会遗传下去。进而让制造一个天命者的代价越来越大。

    萧守低叹一声,其实从科学层面来讲,就算碰了女人也没啥,但洛子枯恐怕是不会去尝试的,因为他不可能拿孩子们成为新的祭品的筹码去赌。也许因为这样的理由,历任的天命者都不曾验证过这个规矩的真实□。“子枯,你就算碰了女人也不会有事,我保证!”

    洛子枯笑了:“你不明白么,即使没事我也不能去找。一个被认定了失去预知之能的天命者,即使还能预言,那也是没有意义的。”

    萧守:“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改变这样的境况么?”

    洛子枯冷笑:“只要我一死,下一场屠杀就会开始。所以,在我有生之年,我要让这种愚蠢的献祭结束在我的手上!”

    萧守拍拍洛子枯的肩:“加油!总有一天你能娶上老婆的。”

    洛子枯无力体前屈,这家伙当我奋斗的理由和他一样无耻么!

    洛子枯:“听了这些,你该知道这次二皇子是想干什么了吧?”

    萧守想了想:“他应该是想让你做出预言,天命所归是他之类的。”

    洛子枯冷哼:“没错,但他干得比这个更狠,他请了圣者来施针,想要让我变成他的傀儡。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我的预言,还有我所掌握的所有力量。”

    萧守:“圣者?”

    洛子枯的声音宛如寒冰:“就是负责制造天命者的人!”

    萧守点点头,他终于明白洛子枯为什么在见过俘虏后会如此失态了。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相互倚靠着,想着接下来的事。要反击并不难,但如何让这一反击达到最好的效果却是需要多思量思量了。

    “哥哥?”一个脆脆的声音传来。

    萧守有些惊讶地抬头:“小扇,我不是送你离开了么?”

    站在演武堂的女孩儿发髻凌乱,大汗淋漓:“你不是说了你不会有事吗?为什么咱的家都没了。他们说……说“轰”的一声,那房子就突然燃起来了,也没看到你出来。我还以为……以为……呜呜……” 女孩直愣愣地瞪着萧守,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萧守走上前,将女孩拥入怀中,想到之前自己还防备着这个女孩,结果让她急成这样,萧守就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就算是你担心我,你也不该回来啊。我好不容易才偷偷把你送走的。”

    女孩扯着萧守的衣襟就不放手了:“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身边!”

    萧守牢牢抱紧龚小扇,心下说不出的温暖 :“你还是活着比较好,活着陪我一辈子。”

    “咳咳……”洛子枯无奈地提醒这两人自己的存在。

    萧守脸一红,瞪了回去,阻挠别人谈恋爱的人会被马踢一百遍啊一百遍!“我先带小扇去转转了。”

    说罢抛下先前还并肩的好兄弟,带着刚刚出现的美人逛花园去了。

    花园里繁花似锦,萧守很没公德心地摘了枝花,别在龚小扇的发髻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真好看啊,真好看。”

    龚小扇羞涩地低下头。

    萧守微笑:“我说的是这花。”

    龚小扇僵住,面色通红。

    萧守看龚小扇总算从之前惶急忧愁的情绪中解脱了,心下也轻松很多。伸出手拍拍她的头:“别皱着眉头了,我们都还好好的不是么。”

    龚小扇不自在地摸摸头上别的那枝花:“只是可惜哥哥给我买的那盒胭脂我没能带上,现在恐怕已经烧没了吧。”

    萧守笑笑:“你若喜欢,我再买给你便是。”

    龚小扇扯着衣角,咬咬唇:“其实,我也有给哥哥买礼物。就在世子府对面那家墨石斋定做的。我这就去给哥哥取来好不好?”

    萧守:“别,也不急于这一时,你一个人去多不安全啊。”

    龚小扇:“那哥哥陪我一起去吧。”

    萧守看着小萝莉那闪亮亮的眼睛,男子汉的虚荣心噗噗地从小气球膨胀成了氢气球。二皇子要动手的话,怎么着也该是明天的事了吧。再说这墨石斋离世子府也就两百来米,出了什么事喊一声这边也都听得到。以自己的身手和警惕心,应该不会有事。

    做完心理建设的萧守点点头:“好,我相信你一定会给我一个惊喜的。”

    龚小扇开心地翘起嘴角:“哥哥喜欢就好。”

    墨石斋是一家卖砚台的店,店面不大,但布置精巧。错落的柜架摆置出一个别致的走廊,走起来颇有趣味。那老板的柜台却是在店的深处,在里边儿几乎都看不清外面的情形,也不怕人偷了去。

    萧守随着龚小扇往柜台走去,一路有说有笑。却在见到柜台中人的一刹那,停住了。萧守警惕地将龚小扇护在身后,左手抬起,对准那人,喝问道:“什么时候墨石斋换老板了?!”

    那人手一抖:“我……我绝对不是看我爹不在,来偷钱的……”

    萧守的警惕心却没放下半分,正待再说些什么,却突然感到一阵疾风自后方袭来,萧守完全没有想到攻击会从后方过来,勉强扭身,依旧没能躲过,颈侧一疼,眼前黑了片刻,有些眩晕。

    萧守转过身,看到龚小扇面无表情的脸,他很想说:“小扇,你打错人了。”但他终究没能说出来,因为龚小扇那粉嫩的拳头又以千钧之力在他的肚子上补了一拳。

    萧守硬撑着不让自己因为这一拳而躬身,不然自己更多的要害就会暴露在龚小扇面前。萧守借着那一拳之力倒退两步,抬起左手,指向龚小扇。手指一抖,龚小扇避也不避,袖箭擦着她的脸颊呼啸而过。

    然而,下一刻,萧守的后颈却遭受了重击,后边儿还立着个人呢。萧守看着龚小扇那陌生而熟悉的脸慢慢被席卷而来的黑暗所淹没,他想说:“果然,纯,属虚构,乱,是佳人!”可惜他依旧没能说出口,因为他昏过去了。

    那之前立在柜台里的男人看向龚小扇:“没事吧。”

    龚小扇摇头:“没事。他没想杀我。”

    龚小扇不止一次看见萧守站在后院练袖箭到半夜,萧守的袖箭之准,可以说五十米之内,绝杀。萧守那时应该只是想逼开自己,好脱身离去吧。可惜,他不知道,他那时的表情已经将他的心思暴露得明明白白。清楚,太清楚,所以躲也不躲,将他逼上绝路。

    抛弃了

    “哗啦”

    “靠……”湿冷的感觉将萧守从黑甜的梦乡扯回了现实,刚刚淋上的冷水沿着发丝跌到地上滴答作响。

    萧守睁开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昏暗的光线,冰冷的石室,挂在墙上的锁链,还有被绑在十字铁柱上的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牢房了吧。

    观察完毕,萧守开始了严肃的推理:一般主角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着来着……

    被美女色诱逼供?

    遇到被囚禁的高人,然后被传五六十年功力?

    看到刻在牢房墙壁上的绝世秘籍,自学成才?

    萧守面上淡定,那脑筋却如魔似幻地抽抽着。

    “醒了?”一个低哑的声音传来。

    萧守抬头,看着前方这个肌肉男,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思维往着莫名其妙的方向发散……

    对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来着?

    貌似是被背叛了吧……被小萝莉给背叛了……为什么要背叛呢,因为我没给她买糖和巧克力么,因为我没多陪陪她么,因为我没给她戴猫耳穿女仆装么,因为我没推到她么?

    “哗啦……”

    萧守一声闷哼,第二桶水将寒冷的刺激渗入骨髓,带来微微的疼痛。萧守舔舔唇,笑了。背叛就背叛吧,一味逃避现实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

    萧守直视肌肉男的眼,开口:“我醒了,有事么?”

    那肌肉男也不理他,转身出去了。

    萧守看着那肌肉男的背影,欲言又止,哥们儿你来就是为了泼我两桶水么,好歹咱聊一聊全球水资源缺乏,环境污染,温室效应之类的高深问题再走啊。

    萧守见举目无人,于是继续他严肃的思考……

    “哒、哒、哒……”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了萧守的思考。萧守抬头,身着锦衣的男子立在自己前方,与洛子枯一般的雍容华贵,却没有洛子枯那样的温润谦和,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正午炽日般的锋芒毕露,耀眼凛然。

    萧守扯起笑容,这就是二皇子了吧,啧啧,这模样,这风度……看着,还真是……很有泼硫酸的冲动。

    在晋江的世界里,那小受落入敌手,只要那敌人不是阳,长相也过关。百分之八十的都会被敌人所看上,压倒在床,贡献菊花,先oo后xx,最后成全一段虐恋情深,或者英雄救美。

    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的,会被敌人所看上,压倒在床,贡献黄瓜,先xx后oo,最后成全一段天雷姻缘,或者红杏出墙。

    而二皇子,很悲剧的不是那阳,长相也远超男配标准。于是他在看着眼前这个被淋得颇为狼狈却笑得淡然的家伙时,很俗套地对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身体,妩媚妖冶的脸蛋,喉头微动。

    当然,也仅仅是微动而已,萧守虽美,但也没有达到惑魅之气一放,男人全趴下的地步。相比于惊艳,二皇子更多的是惊讶。本以为这个被洛子枯看上的才子,该是一脸书卷气,却没想到萧守居然是长得这般妖孽的一个小家伙,

    二皇子挑起唇角,语带嘲讽:“萧守,之前蒙你照顾了。”

    萧守很想点点头说,不客气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啊。但他还没有拿自己的小命当一次性试用品的准备,于是他垂下眼睑,作“我有错,我悔过”状。

    二皇子冷哼一声:“萧守,欺骗的感觉很好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觉得如何?”

    萧守深吸一口气,丫丫个呸的,原来是你这混蛋用美人计打破了我对小萝莉的美好向往。萧守面如冰霜,继续沉默。

    二皇子拿起一旁拷问用的鞭子,鞭柄挑起萧守的下颚,冷哼一声:“一句话都不说,想证明你的嘴比骨头还硬?”

    萧守一看这是要动刑了,很是郁闷,我不是怕一开口就得罪你么,我不说话怎么也得罪你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要是我立刻讨饶吧,他多半会觉得我这人奴颜婢膝,然后抽我一顿。要是我宁死不屈吧,他多半会觉得我这个不识时务,然后抽我一顿。

    哎,这生活就像被太监 强 j一样——反抗是痛苦,不反抗还是痛苦!

    二皇子看这小子还是不言不语,甩了个鞭花,然后退开两步,冲着萧守狠狠抽去。鞭子的劲风迎面扫来,鞭梢几乎贴着萧守的鼻尖抽下,却终究没抽到萧守身上,很明显这只是个警告。然而萧守在鞭子贴脸而过的整个过程中,却是连眼都不眨一下……

    因为他在二皇子甩鞭的刹那,就把眼睛给死死闭上了。

    “哼,你还知道怕?”二皇子语带讥讽。

    萧守睁开眼,死死地看着那鞭子。身为起点世界的主角,面对敌人的鞭子,怎么能屈服,怎么能隐忍,怎么能无动于衷!想想郑吒,想想林晚荣,想想吴来,无数起点先辈在看着我呢,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不明白这些人是谁的,可以看看“作者有话说”。)

    于是萧守缓缓抬起头颅……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突然间,笑得好比那看见城管的非法小摊贩:“殿下咱有事好商量,君子动口不动手。”

    二皇子顿了一顿,以确认刚刚这番讨饶的话,是面前这个刚刚还一脸宁死不屈的人说的:“我还以为,你要等我这鞭子挨上身,才知道好歹。”

    萧守皱眉,你当我是马桶咩,抽抽更健康。

    萧守:“甘愿吃明亏,是仁者;受辱吃暗亏,是愚蠢。我想我这人,还是不蠢的。殿下既是没有立刻杀我,那就说明我活着对您更有价值。而您似乎也没有非得对我用刑的打算,不然唤我醒来时,就不会是两桶水那么简单了。殿下如此宅心仁厚,萧某若是再不领情,可就说不过去了。”

    二皇子笑笑:“哦,你有什么价值,让你这么肯定我不会为难你?”

    萧守:“这就要看殿下需要的是什么了,也许是萧某的才学,也许是作为与世子交换的筹码。”

    二皇子:“你觉得世子会因为你而答应我的条件么?”

    萧守笑而不答。

    二皇子将鞭子递给身旁的肌肉男,拍拍萧守的脸:“嗯,既然你这么说,在洛子枯来找我之前,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就继续在这儿挂着吧,我想若是他在意你的话,不出一个时辰就该找来了。”

    说罢,二皇子扭身离开了,徒留萧守一个人在这阴冷的地牢里s受难耶稣。

    一个时辰过去了……萧守淡定,洛子枯快来了吧。

    两个时辰过去了……萧守郁闷,洛子枯这家伙在磨叽啥呢。

    三个时辰过去了……萧守愤怒,洛子枯这厮难道迷路了么。

    四个时辰过去了……萧守抓狂,老子衣服都吹干了这混蛋这么还不来。

    五个时辰过去了……等了整整十个小时的萧守挂在十字架上又冷又饿地昏睡了。

    第二日,巳时(10点),二皇子府,偏厅。

    洛子枯和二皇子相对而坐,每人身后都跟了两个侍从,气氛不算和睦,但也说不上剑拔弩张。

    洛子枯不紧不慢地品着茶,等着二皇子开口。

    二皇子笑笑:“你倒是不急,若是我不请你来,你打算等多久才来救你的小宠物?”

    洛子枯放下茶盏:“有何可急?你又不是那藏头露尾之徒,迟早会来告知于我,我又何苦多费工夫?”

    二皇子:“世子,这般无理的说话方式可不像你。看来,他对你而言,有些不一般啊。我也不多绕弯子,我的人在你那里吧,做个交换如何?”

    洛子枯笑了:“三思而后行向来是我做事的习惯,你不会不清楚。你难道就不奇怪,我既是在乎他,又为何对我与他的关系无半点隐藏之意,以至于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二皇子:“我自是怀疑过,只是你对他的看护似松实严,再加上他又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你反其道而行之也不是不可能。将他放在明处,大家反而会以为这是你故意摆出来的鱼饵,都不去咬钩,这样一来,也算是将他护住了。以你的性格,若不是真心喜欢的人,哪里会放在眼皮子底下那么久。”

    洛子枯捂唇:“日日相陪的人未必就是真放在心上的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这条鱼,不就咬饵了?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小宠物而放掉我手中的大鱼么?”

    二皇子失笑:“好歹他也算有些才学,还能造点小玩意儿,比如那些威力颇大的烟火,我就不信你真不在乎。”

    洛子枯冷哼:“后手这种东西存一是为智,存十是为罪。我待他也算仁至义尽,他却是一味藏私,半点付出也无。既是不能为我所用,才学再高又如何,不肯替帅冲锋陷阵的车,当个弃卒已是他的福分。”

    二皇子玩味地扫了一眼墙角:“你就不怕他来帮我?”

    洛子枯:“救他的好处就目前而言比不过放弃他的好处,至于日后他能否为你所用,并不在考虑之内。”

    二皇子:“看来这以人换人的交易你是不答应了。”

    洛子枯:“你说呢?”

    二皇子:“那么我的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洛子枯:“保住性命还是没问题的,至于其他,呵……”

    二皇子:“你想要什么?”

    洛子枯:“重要的是你能给我什么?”

    二皇子:“容我考虑两日。”

    洛子枯微笑起身:“那是自然,恕我先行告辞了。”

    二皇子:“不送。”

    洛子枯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侍从毫无留恋的离开,二皇子慢慢将手中的茶饮尽,放到一边。来到墙角的一个雕花高柜前,拉开了柜门。

    一个被绑成粽子状的柔媚少年蜷在柜子里,张大眼睛看着他。

    之前,被点了|岤的粽子同学就这样挨着柜门,透过门上的雕花看着屋中的一切……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所能做的,也不过是看着、听着罢了。

    二皇子抬手,解开了萧守的|岤道,面带嘲讽:“看来,洛子枯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在乎你。感觉如何?”

    萧守低下头,良久,才抬起头来,扯起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没感觉。”

    二皇子伸出手,缓缓抚过萧守的下唇,眼带怜悯:“咬出血了。”

    萧守闭上眼,一语不发,无悲无喜。惨白的脸上有的,只是唇上那一点艳红罢了。

    琉琰城,某马车上。

    洛子枯靠着车壁,面色淡然,而他对面的那个侍从却是忧心忡忡。

    洛子枯:“童前辈,不妨尝尝这茶点,味道还是不错的。”

    那侍从开口,赫然正是童纫缕,也就是付律的声音:“你该知道萧守那时就在那个屋子里吧?”

    洛子枯笑笑:“知道,我能勉强听出多了个呼吸声,想来前辈听得比我更清楚。”

    童纫缕:“那你为何不救他?”

    洛子枯:“二皇子身边两个人的武功都只是略逊于我,我何必自讨苦吃?我本以为你会出手。”

    童纫缕:“你当初说什么要我帮忙让萧守对女人死心,其实一开始打的就是让我保护萧守的主意吧。一石二鸟,你打的倒是好算盘,我偏不出手,相比于参与进去,我更喜欢看戏。拯救美人萧守可是英雄世子的责任啊。”

    洛子枯:“你若是只打算看戏,又何必一听说萧守出事了,就赶来找我?”

    童纫缕哽了一下,开口道:“因为好戏开场了,我自然要找个好座位。不过,当真是路遥知马力不足,日久见人心叵测啊。你居然拿他当弃子,还当着他的面那么说,就不怕他恨你?”

    洛子枯:“他不会。”

    童纫缕:“为何?”

    洛子枯笑笑:“因为……他是萧守啊。”

    童纫缕:“哼,就算他知道了龚小扇是你的人,也不会恨你?”

    洛子枯的瞳孔缩了缩,瞬间又恢复如常:“何出此言?”

    童纫缕笑笑:“当初在暗中监视着那个小子的就是龚小扇吧?虽然你在我答应住到萧守家的时候就应该吩咐过让人撤离,但你的那个手下,似乎慢了两步啊。”(第55章,小扇就作为洛子枯的眼线出场了哟……)

    洛子枯捂住唇,唇角勾起:“前辈,相信你会遵守看客的规则,观棋不语。”

    童纫缕恶劣地笑了:“我不喜欢入戏,但我喜欢搅局。其实把萧守配给二皇子也不错,起码他不会卖了萧守还让他帮忙数钱。”

    洛子枯笑得越发温和:“龚小扇也可以是二皇子的人不是么?相信萧守会比较喜欢这种说法。”

    童纫缕挑眉:“不如,我们打个赌吧。我晚上会去看看萧守,要是他恨你,那我就让他明白你这人有多么值得一恨。要是他不恨你,那我就当龚小扇一直都是二皇子的人。”

    洛子枯:“相信童前辈的赌品不错。”

    童纫缕:“你就算不相信童纫缕的赌品,也得相信付律的人品啊。”

    洛子枯别过头,默然无语,其实这两种东西都很不靠谱吧……

    夜色降临,萧守蜷在石室的床上,望着天,碎碎念碎碎念:“夏天就是这一点不好,连西北风都没得喝。坐牢居然不管饭,二皇子你这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碎碎念的完整版在“作者有话说”里面。)

    忽然,囚室里多出一人来,萧守转过头,看着那人,眨眨眼:“已经饿出幻觉了么……嗨,付律,你是来安慰你萧哥哥的么?来,先抱个~”

    付律嘴角抽抽:“萧公子……我能把我丝绸面的鞋拍到你城墙面的脸上么?”

    萧守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啊……那个……我开玩笑的。”

    付律:“算了,不和你计较了。你还好么?”

    萧守:“本来饿的有些难受的,但一见你就好了,古人言秀色可餐,诚不欺我。”

    付律捏紧拳头:“萧守,你要是哪天被人套麻袋了,绝对是你咎由自取。”

    萧守笑笑:“别生气嘛,说起来,付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被二皇子抓来了,还是说,你也是二皇子的人?”

    付律摇摇头:“都不是,是洛子枯派我来救你的。”

    萧守撇嘴:“换个借口吧,这话一听就是假的。”

    付律:“怎么,因为白天的事,你已经对洛子枯绝望了么?”

    萧守:“白天的事……你当时在场?对了,你知道岁寒三友是什么?”

    付律斩钉截铁地开口:“火锅、白菜、热被窝。来之前洛子枯告诉我这是你们的接头暗号。”

    萧守歪歪头:“还真是洛子枯让你来的,他那边还好吧。”

    付律疑惑:“洛子枯拿你当弃子,你就不恨他么?”

    萧守:“我为什么要恨他?当对方手里有人质时,会将人质对自己的重要性摆在明面上的是傻子吧。反正二皇子不会杀我,洛子枯当时那么说,就可以将损失降到最小,进而掌握主动权。”

    付律:“难道听世子那么说,就一点也不气愤么?”

    萧守:“气愤什么,他当时说了要救我啊。”

    付律:“何出此言?”

    萧守想了想:“嗯……既然他能把这个暗号告诉你,那你应该是可信的。付姑娘,你可还记得洛子枯当时对二皇子说的话?他对二皇子说‘你又不是那藏头露尾之徒’,洛子枯很少这样直白地讽刺他人,而且,你不觉得他之后的说话方式,也有些不像他么。”

    付律:“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啊。”

    萧守:“因为,他在透露给我一个信息,那就是‘藏头’。若你还记得子枯所说的所有话,那你就把他每一次答话的开头一个字连起来试试。”

    付律思索半晌:“三日……嗯……保……”

    萧守笑笑:“连起来是‘三日后救你,保重’。”

    (“作者有话说”里复制了洛子枯的对话可核对。)

    付律不由得低叹一声,没想到那番话里竟然藏着这样的信息,而且最难得的是,萧守能在一开始就明白过来。也就是说,萧守还没来得及怀疑,就先选择了相信。这两个家伙……真是断袖的楷模啊,嗷嗷嗷~

    付律:“萧公子,你就没想过,他会背叛你么?”

    萧守摇摇头。

    付律:“为什么?”

    萧守笑了:“因为……他是洛子枯啊。”

    付律转过身去,扯出手绢死命咬。居然和洛子枯说了一样的话,嗷嗷嗷~

    萧守:“付姑娘,你怎么了?”

    付律的声音幽幽响起:“热血沸腾中,勿扰。”

    好一会儿,付律才算平静过来:“嗯,萧守,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眨眼间,付律就消失在了囚室里。

    萧守望着虚空,默默无言,话说,付姑娘,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好歹送个馒头来再走啊……

    爆花了

    狭小的石室,微凉的空气,冷硬的石床,还有饿得奄奄一息的某人。对于一个从来没有体会过民间疾苦的家伙,饿一晚上还不算什么,饿一天就要命了。萧守躺在床上,郁闷异常,也许等不到洛子枯出手,自己就先被饿死了也说不定。

    昏沉中听到一阵脚步声,萧守勉强睁眼,只看到一个逆光的高大身影,来到床前。

    “哼,挨饿的滋味不好受吧?”

    萧守郁闷,你丫的饿两天就知道好不好受了,但现在的他也只能气无力地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萧守的领子突然被人拉起,疯狂地摇动着,耳旁有一个声音在怒吼:“这t都是你应得的,我那么多兄弟,就因为你这贱 人丢了性命!十多个兄弟啊,死得那么惨,连个人样儿都没……”

    萧守默然,难道自己应该说句不好意思,还请大哥节哀顺变么?感情那帮人带着凶器是去郊游的?死都死了你还计较死相怎么样。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难道老子就活该被你们毒死不成?是你们二皇子无视本人的主角王霸气场,派你们来当炮灰的,这要算工伤,要死亡抚恤金应该找他啊,找我有毛用!

    “哼,要不是殿下非要留着你的狗命,你早就被兄弟们抽筋拔骨了!”

    萧守那小身板儿被摇得像个拨浪鼓,一阵一阵的眩晕袭来,萧守皱着眉继续思索。我就说嘛,二皇子不像那种不管饭的boss啊。现在看来是小鬼难缠,因为之前的那件事,被人怀恨在心的人使了绊子。既然是使用不给饭这种方式,就说明二皇子是不希望看到明面上的伤害的。那么现在,这人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给予伤害。

    “你个该死的……”那人咆哮教主式的虐待还在继续,萧守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由着他摇。

    “刺啦……”

    萧守那衣襟终于不堪蹂躏地被撕裂了,萧守重重跌回石床,痛得闷哼一声。

    萧守那苍白的脸因为这一跌,反而泛起一丝红晕,配着那大敞的衣襟,魅惑到令人屏息。

    在晋江世界,这小受深陷囹圄,被人ooxx的几率,几乎与起点里种马王霸之气一放,被美女一见钟情的几率相持平。孤男寡男共处囚室,一个强壮,一个娇柔,一个有仇,一个无力,这要不发生点儿什么,耽美大神都得掩面泪奔。于是,那大汉的眼睛放光了,腹部火热了,喉咙发干了。

    床前的人伸手覆上了萧守的胸口:“你……想要吃的么?”

    萧守舔舔有些干燥的唇,回答得斩钉截铁:“想。”

    那人的呼吸粗重起来,死死地盯着他:“那就乖乖地躺着别动,等爷玩儿尽兴了就给你吃的。”

    萧守冷冷看着他:“玩儿?我是你玩得起的?你就不怕二皇子发觉?我想二皇子不会喜欢阳奉阴违的奴才。你也不想想,最恨我的应该是你们殿下吧,但他为什么至今没动我?要是你因为私仇而破坏了他的计划……呵,结果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

    那人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本着一个色狼炮灰的职业道德,让欲 望把理智踩在了脚底:“哼,殿下现下要招待他的贵客,可没功夫管你。让如果不想活活饿死,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

    萧守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有了决断:“你玩完儿了,管饭?”

    那人的眼色带了一丝鄙夷:“嗯,保证让你吃饱。”

    萧守看着他,点点头,躺在床上不动了。

    那人看萧守这副任君摆布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扑了上去,开始扯萧守的衣服。

    萧守淡定地看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猴急地扒着自己衣服的家伙。扒衣服的话,这伤害是必须直接施加在肌体上的?还是说会弄脏衣服,为了避免被二皇子发觉,所以事先脱下?

    萧守犹豫着开口:“那个……”

    那人狞笑:“怎么,反悔了?”

    萧守:“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扒会有些麻烦么?你的膝盖压住了衣服下摆,待会儿脱下来的时候你还要再爬起来,站在边儿上扒不是会方便很多?”

    那人顿了一顿,嘴角抽搐,骑在他身上继续扒。

    萧守看他那动作有越来越粗鲁的的的趋势,还是开了口:“轻点儿行不,衣服扯坏了你给赔啊。”

    那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就淡定成这样了。“你就一点都不反抗?还是说你经常被人……”

    萧守白了他一眼:“不是你叫我乖乖躺着别动的么,我反抗有用?反抗既然没用我还挣扎个屁啊!你爱咋咋地,想干什么干脆点儿,我还等着吃饭呢。”

    那人哽了一下,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手头一抖,衣带拉错了边,反而系得更紧了。

    萧守皱着眉看他:“你t会不会脱衣服啊,下去,老子自己脱,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专业!”

    大汉很想泪奔,被鄙视了,被鄙视了,到底是老子强你还是你强老子啊!

    大汉的自尊被深深的伤害了,也不管二皇子会不会怪罪,“刺啦”两下就将萧守的上身撕成了片片。

    萧守很无语地盯着他:“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大汉怒吼:“闭嘴。”

    萧守摊手:“我不是看你有点紧张,陪你说说话,活跃下气氛么?”

    萧守伸出手,勾住大汉的外衣带,轻轻一拉,那衣带便拉开了。萧守微微一笑:“看见没,给别人脱衣服,应该往这边拉,一扯就开了。”

    大汉看着眼前这个妖精,瞬间,悟了。这小子想把 强 j 变 和 j。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是伺候世子的,心下更为亢奋。

    萧守眨眨眼:“你先从我身上下去,躺在旁边,我脱给你看。”

    大汉看着萧守惑魅的笑容,不由自主地起身,躺在了旁边,等着萧守伺候。这可是世子才有的待遇啊,这小子真yd,真上道。

    萧守跪坐起身,骑到大汉腿上,开始给这大汉示范要如何在这种造型下解衣服。玉白的手指勾着大汉的衣结,慢慢地拉,“里衣和外衣带的解法是不一样的,给别人解和给自己解也是有区别的……”萧守的声音带着些微暗哑与战栗,几乎要拖着人沉入他的世界中去。而萧守此时的另一只手,却顺着衣衫不动声色地滑到了大汉的臀下。

    大汉好整以暇地看着萧守,对萧守那滑到下面的手,浑不在意。就算他想做什么小动作,自己的武功也不是吃素的。

    萧守的手已经贴到了大汉的后 股 沟,大汉的喉结微动,就在这一刻,萧守的食指和中指狠狠地和着绸裤捅入了大汉的菊花中。大汉就这样,被一个妖魅的小受……爆菊了。

    如果说小攻遇见萧野兽是个杯具,炮灰遇见萧野兽就无疑是场餐具了。在这种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小受被爆菊的时刻,却是炮灰自己被爆了菊。炮灰大汉菊花安全度,在晋江世界里,堪比腐女的贞 操,就算他强了受,也没听说过哪只受会把这肌肉男强回来的。可惜,他遇见了从起点偷渡来的某野兽,于是他的菊花……残了。原本无人问津的菊花啊,你如此悲催为哪般?

    大汉痛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瞪着萧守,前一秒还在衣带上的手指却是向着这瞬间瞪得滚圆的眼睛叉来,而一直坐立的身躯也压了下来,坚固的牙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上了大汉的喉咙。

    大汉无论如何没想到萧守会以这种方式反击,想要躲过,却是无法,放入甬道的手指让身体在这一刻失去了控制。大汉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纤纤玉指离自己眼睛越来越近,一阵剧痛后,满目血红。

    萧守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咬住对方的脖子狠狠撕扯,手指也越钻越深,抠挖,拉扯无所不用其极。大汉的手脚胡乱地刨挖着,却因为那捅入身后的手指而无法使出力道。

    萧守一个甩头,那脖子上居然被萧守生生扯下了一块肉,血液从那被撕裂的脖子中喷溅而出,染红了萧守的整个脸庞。萧守却没有因此停下,吐出嘴里的肉,深吸一口气对准伤口又咬了下去,继续撕扯。

    大汉拼着最后的力量,一把推开萧守,然而已经太迟了,眼睛被人捅入,喉咙被人撕开,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

    萧守跌在地上,冷冷地看着床上那人在痛苦的挣扎中,一点一点失去生气。直到那大汉终于死去,萧守才瘫倒在地,放松下来。刚刚那番动作耗去了自己积攒下来的全部力量,好在一击必杀,不然自己就危险了。

    萧守扯下已经快成布片的衣服,抹了把脸。低叹一声:“千年杀真好用啊。”

    当初武刑空这么对付自己的时候,萧守就觉得这招虽然恶心了点儿,但很实用。手指进入那个地方,会让对方在瞬间四肢无力,难以反抗。管他功力多高都修炼不到那地方,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学招式啊。

    明明是ooxx前一个充满jq与爱的动作,就这样,让小野兽给活学活用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杀招。珍爱菊花,远离萧守……

    萧守看着那狰狞的尸体,感叹自己主角的运势果然是很牛逼的。要是那人用刑不需要脱衣服,自己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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