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24部分阅读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 作者:rouwenwu
抹了把脸,看样子自己的谋划是彻底失效,算了,直接亮牌吧。萧守认真地看着洛子枯:“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手,你也知道我不会轻易妥协。我不会告诉你理由,但我可以明确回答你,当兄弟可以当伴侣不行,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洛子枯也知道萧守这算是开成公布了,自己必须给出答案,不然眼前这个家伙就会布局再布局,替你选择个答案。虽然自己不惧萧守的布局,但如果可以,他永远都不想和萧守玩相互算计的游戏。
洛子枯开口:“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我都没有放手的道理。但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些时间,让你把思绪理清。一个月,一个月后我的局就可以收尾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功成身退,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解决。”
萧守明白这已经是洛子枯的底线了,毕竟他一个世子,要想逼自己就范还是很简单的。“好,那你这一个月内,不可以任何方式任何手段来监视我,限制我。”
洛子枯点点头,对付萧守,一味的逼迫是没有效果的,留出空间让他折腾到筋疲力尽才是最好的方法。“好。”
萧守正要道谢,洛子枯却突然拉起了自己的手,然后萧守就眼睁睁地看着洛子枯将一个墨色的戒指套上了自己食指。
萧守想起了当初和洛子枯海吹的时候说过,今后自己有了老婆后,就一人发一个戒指,上边刻着自己的名讳和老婆的名字,作为定情信物。萧守收回手将戒指看了看,果然在戒身上看到了镌刻的“洛”“萧”两字。
萧守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把戒指搙下来,但不知这破戒指什么做的,戴上去居然就扯不下来了。感情这玩意儿要戴一辈子不成?萧守看着那在自己食指上怎么拔都拔不出的戒指眉头跳啊跳啊跳,应该庆幸自己当初没说那戒指是戴在无名指上的么?
萧守不爽地看着洛子枯“给我戴这个干嘛,娘们儿叽叽的。”
洛子枯笑笑,拿起萧守的手,按装萧”字,然后向“洛”字的方向一推,两字碰到一起的瞬间,戒指朝外的面上弹立起一弧薄薄的寒刃。洛子枯领着萧守的手,在桌角轻轻一划,顿时桌角被削了下来。
萧守的眼睛都瞪大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削铁如泥的宝贝。以后要是被绑了,只要这么一划,还有什么能困住自己?
洛子枯抽出了被萧守绑在腿上的三棱刀,用戒指比着刀身,似笑非笑地问道:“要试试么?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娘们儿叽叽。”
萧守忙不迭地抽回手,一脸狗腿相:“不用了,这个很爷们儿,纯爷们儿!”
洛子枯这才放过萧守:“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凭着这个戒指向各地的默楼求助。”
萧守点点头:“好。不过你怎么会想着带这个来?”
洛子枯别开头,声音轻得像是要消散在呼吸间:“我想着你看了书后,也许一时高兴就原谅我了。我正好把戒指送与你。”
萧守的喉头微动,想起那书上的字分明是洛子枯的笔迹,心下明白,这书多半是宫内的藏书,无法带出,所以洛子枯才抄了一本送来。萧守想着那书的厚度,只觉得心头被一个巨石沉沉地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萧守僵硬着开口:“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洛子枯一伸手,捏住了萧守的下巴:“想赔罪,肉偿如何?”
萧守的手并成掌对着洛子枯的手腕狠狠一切,头也顺势抬起,脱离了洛子枯的手。同时脚下已经追到,冲着洛子枯膝盖就是狠狠一踹。招式干净凌厉,与之前和叶翎对战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洛子枯偏身躲过去,一拳袭上萧守的脸面,萧守上身后仰,拳头在眼前穿过。洛子枯j诈一笑,趁着萧守后仰的瞬间,伸腿至萧守的身后,勾住萧守的脚踝一拉,站立不稳的萧守直接向后倒去,重重砸在了身后的床上。洛子枯立马翻身压了上去,一腿交缠绞住萧守的腿,然后用手臂绞住了萧守的上半身。
洛子枯贴到萧守耳根吹口气,很是轻薄的样子:“肉偿?”
萧守的耳朵忍不住地开始充血,然后那抹绯色就顺着耳根蔓延了整个脸颊。但萧守面上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既然你已动手打了我一顿,那就是接受了我的道歉。赔罪完毕,你可以放手了。”
洛子枯的眼睛微眯:“这就叫打你一顿?”
萧守的眼神微垂,洛子枯因为俯身的关系,领口有些松。萧守的目光顺着洛子枯的颈脖一路滑行,跳过微微颤动的喉结,游过曲线美好的脖根,停顿在形状优雅的锁骨上。萧守突然很好奇,那样光滑细腻的质地,如果咬上去,是否会和记忆中一样美味。
洛子枯看到萧守楞在那里,有些奇怪:“怎么了?”
萧守脸上的那点绯红顿时变成深红,完了,自己肯定被洛子枯气大发了,居然想生食其肉来泄愤。萧守舔了舔牙,让柔软包裹尖锐,防止自己一时冲动真地一口啃下去。“放开,要不让你小子见血。”
洛子枯看着萧守那诡异的眼神,忍不住松了劲。萧守一个扭身,从洛子枯的身下滑出。
洛子枯歪着头,看着萧守的鬼怪脸,似笑非笑:“萧守,你的毁容是假的吧?”
萧守看着洛子枯,调皮地翘起嘴角:“子枯,你其实没有预言能力吧?”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他们也许永远都不会对彼此彻底坦诚,但他们一直都懂得并尊重对方的隐瞒。
洛子枯整整衣衫,坐到一旁:“你没事就好,不过你没毁容的消息还是瞒着吧,尤其是对武刑空。”
萧守脚下一个踉跄,哥们儿,你太有才了,说这种话还一脸的理所当然。萧守点点头,好不容易基本解决了一个,自然不会再勾搭回来找虐。
洛子枯状似无意地问道:“这一个月你会离开琉琰城吧,是带着叶翎一起么?”
萧守理直气壮地回道:“那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洛子枯被萧守这句话给梗住了,其实他很想回一句,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但终究不好开口。但既然萧守能这么回答,那么他对叶翎就多半是无意的了。
萧守微微垂了眼睫,一个月的时间,要如何才能彻底摆脱洛子枯?给自己套了无法取下的戒指,那么即使易容也会留下破绽,洛子枯当真好算计。但我萧守是那么好相与的人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哪怕山前拆车卖轱辘!
嫖妓了
一个月的时间,留给自己蹦跶。萧守望着天,觉得有点憋屈。自己身为堂堂王霸主角,老婆还没搜罗一个,却已经惹了一身的烂桃花,这人品是不是太出类拔萃了点儿?
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担忧语气。“怎么样?”
萧守眨眨眼,言简意赅:“死缓。”
叶翎不是很明白,但既然萧守不想多说,他也不会强迫。看着萧守那快绞在一起的眉头,叶翎温言安慰:“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萧守叉腰,做牛逼哄哄状:“说得对,我萧守是谁碍……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胸口碎大石,铁血真汉子!”
就这小身板,还好意思自称……叶翎目不忍视,别过头,冷汗刷刷地往下淋。很久没听过吹牛吹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了。
萧守看叶翎那誓死捍卫自己良心,打死不予配合的样子,默默收回了叉在腰上的手,讪讪道:“那啥……我也就是打个比方,比方。”
叶翎转回头,从善如流地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萧守嘴角抽抽,叶翎你那一脸同情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明白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啊你!
叶翎不理萧守那搞怪的表情,认真道:“萧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萧守也收敛了表情:“武刑空是暂时解决了,洛子枯这边算是形势暂缓,一个月的时间,我要拿到足以自保的筹码,尽人事,听天命。我倒要看看,定我命者,谁?!”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萧守那一双眼眸清亮如月,随着他淡漠不羁的语气,熠熠生辉。
叶翎看着萧守那几乎融在晦涩背景中的身影,觉得他就像一副写意,寥寥几笔,神采跃然而出,深邃厚重的墨色勾勒出无尽的绢狂。连心都随之激荡起来。
萧守微微仰头,唇角扬起,神色嚣张,那沙哑的嗓音吟出豪迈的语句:“我自横刀向天笑……”
叶翎的眼深深地看过去,想要看清眼前这人可以引人沦陷到何种地步。
“笑完我就去睡觉!”萧守一脸豪迈地念完了整句。
叶翎被囧倒在地,只剩下力量跪在地上抽抽了。我错鸟……居然对这家伙的人品抱指望。
萧守无辜地耸耸肩:“我午休时间到了来着。”
叶翎默默起身,默默点上香,默默退出。干自己的事儿,让想睡的人睡去吧。
睡觉是一件可悲可喜的事儿,取决于你梦到了啥。萧守猝然张开眼,眼中有万千红尘在翻滚,只是红尘纷乱,繁华喧杂,只余一场手足无措的茫然。
“怎么了?”温暖的手掌按在了汗湿额头上。
萧守控制着呼吸,让自己缓过来,半晌,扯动嘴角笑道:“做了个梦。”
“噩梦?”叶翎轻轻地问。
萧守扯着叶翎的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隐藏住所有难堪:“嗯。”
萧守很郁闷,春梦是美好的,但如果梦到的对象如果是男人那就是杯具了,况且自己梦到的是两个男人,更要命的是自己还是下面的那个,十足的餐具!如果说梦到洛子枯还可以说是因为上次温泉事件的影响,为毛以前梦里一直在下边儿的叶翎这次也翻身压上了!而且,这两混蛋还不止做了一轮,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呜呜呜,做个噩梦而已嘛,要不要这么狠啊!
萧守觉得自己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女人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果然欲求不满容易心理变态,无论如何得把自己从这诡异的状态中扯回来。那啥章子怡的脸,范冰冰的眼,张柏芝的眉,刘亦菲的鼻,张曼玉的唇之类的就不要求了,饱受“噩梦”摧残的萧守目前对床伴只剩下两个要求了:1活的,2女的。
叶翎看着萧守那扭曲的表情,心下忐忑:“萧守?”
萧守那爪子一把搭上了叶翎的肩,面上带着看破红尘的无耻神韵:“白驹过隙,沧海桑田呐……一转眼,我就从刚来时的心比天高变成了如今这般生冷不忌。江湖如刀,刀刀催人老啊。”
叶翎咽了口唾沫,什么都没说。但眼神已经将他的心理活动泄露了个明明白白——哥们儿你抽大发了吧。
萧守揽着叶翎的肩,郑重其事:“我觉得吧,为了我的身心健康,我很有必要去一个地方,自救于水火。”
“什么地方?”叶翎有不良的预感。
“青楼!”萧守声音响亮,端的是理直气壮。
叶翎微微别过头,一脸无所谓:“想去就去啊,我这就帮你把易容撤下来。”
萧守一脸哥俩好的表情:“一起去吧,我请客。”
叶翎飞快地摇摇头。
萧守狗腿道:“咱兄弟一场,那肯定是有福同享啊,我怎能抛下你自个儿去享乐。”
叶翎撇撇嘴:“你要死别拉上我。”
萧守拍拍他的肩:“放心,洛子枯已经许诺这一个月内都不会监视我、干涉我,而武刑空那边有洛子枯下绊子,多半也收不到我的消息。所以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
叶翎摇摇头,一本正经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身为神医弟子,自幼习医。自是知道花柳病的厉害。
比如花瘘:风湿容干皮肤,与血气相搏,其肉突出,如花开状;比如恶疮:初生如饭粒,破则血出,生恶肉有根,肉出反散如花,诸恶疮久不瘥者亦然;比如葵花疣:气味俱厚,动风,发疮,成疣,根坚而厚,易破。
想想那青楼女子,都是千人尝万人枕的,纵然是清倌,也有可能是被青楼用秘法伪造的。保不准春晓一度后,就得了个前阴溃烂、脱落的下场。”
萧守此时的脸色精彩至极,那是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黑不隆冬,绿了吧唧,紫不溜秋,蓝哇哇地透着那个惨呐~
萧守相邀本有试探之意,毕竟叶翎之前种种也不是全无疑点。以萧守那多疑的性子,没觉醒前还好说,一清醒过来,那杀伤力是噌噌地往上涨啊,恨不能把之前种种都翻来覆去考虑个千八百遍。
武刑空和洛子枯那是罪行确凿,死有余辜,叶翎却是暧昧不清,难以判明。即使如此,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之前萧守顺手敲打了一下,这番又开始试探。但,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活该你遭殃!萧守料到了叶翎会拒绝,但没想到叶翎会拒绝得如此义正言辞,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充分阐述了去逛妓院可能导致的凄凉下场。啥都没试探出来不说,还给自己留下惨痛的心理阴影。萧守估计这自己辈子都不敢和伟大的女性第三行业职业工作者深入交流了。
萧守指着叶翎,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是恐吓吧,这是红果果的恐吓吧!叶翎你个混蛋,你毁了一个纯情少男对青楼的美好向往和期待嗷嗷嗷,我的陈圆圆,我的李师师,我的苏小小~呜呜呜……
叶翎一脸无辜:“所以啊,你要去便去,只是别拉上我。你要知道,那得了花柳病的,到后期那身上……”
萧守扑上去,就捂住了叶翎的嘴:“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得,这辈子逛妓院我都不叫你了!”
叶翎扒拉下萧守的爪子,同情地看着他:“其实我也不是反对你去去,实在是身为医者,我……唉……”
萧守脚下一滑便往下跌去,慌忙拉住叶翎的手,结果没拉住,在叶翎的指甲上狠狠掐了一下就滑脱了。好在叶翎反应快,一把捞住了萧守的腰,才免了一场惨案。萧守稳住身形,看着叶翎,小脸惨白惨白的,愁眉苦脸道:“您能别拿那副无药可医的眼神瞅着我么,我蛋疼。”
叶翎默默别过头,面上淡然,其实心下巨爽,萧守,你也有今天呐!叫你贼心不死,叫你沾花惹草,咱学了那么多年医为的就是这天啊~(叶夫子知道了非把你从动物人抽成植物人不可。)
萧守虽然被叶翎的语言暴力给揍得奄奄一息,但身为主角的他,还是拿出了百折不挠,越挫越勇的小强精神,毅然决定,一个人去青楼逛一趟。就算不找广大女性服务者交流,也可以养养眼,滋润下干涸的心灵不是?这小子就注定了是个在牡丹花下被活埋的命!
叶翎也不多说,直接下手,开始给萧守清理伪装,最开始是脸。沾了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贴着肌肤磨蹭,一点一点起开。当脸上最后一块伪装被撕下,萧守冲着叶翎嫣然一笑,叶翎看着萧守那明眸笑靥,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萧守本就色如瑶瑜,这下从鬼怪一下恢复成美人,视觉冲击那不是一般的大,整个一韵生眉眼,极姿尽妍。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少有比他更姿致风流的。
叶翎忙垂了眼睑,解决萧守脖子上的伪装,刚刚那动心的感觉还存在体内,有些热。叶翎在脑海里不停地提醒自己要淡定淡定,千万别让萧守看出倪端,不然就和武某人和洛某人一个下场。
萧守此妖孽自然是毫无自觉,大喇喇地扯开衣衫,将上半身呈现在叶翎面前。随着那一片一片的伪装被扯下,那原本的冰肌玉肤便毫无遮拦地铺在了眼前,指尖。萧守的肌肤沾了药水,笼上一层薄光,晶莹夺目。肌体随着萧守扭转的动作拉出微妙的曲线,细小的水光的沿着起伏的纹理忽明忽暗……
叶翎的视线不自觉跟着水光往下走,被衣衫隔断。叶翎止不住地想起自己和昏睡中的萧守那些相处的画面——掀开衣衫下摆,拉下最后一块布料,那滑腻净白,细嫩到几乎透明的双腿还有……就呈现在眼前。触摸的话,身下的人就会无意识地扭动,发热,雪色的肌肤就会浮上一层薄红,就像是埋在雪下的落红,随着雪融从水色的皮肤里透出来的一般,带着让人颤栗的鲜润。
如果继续,那一双修长的腿就会不自觉地夹紧,然后自己就强势地分开它,握住某处,昏睡中的小野兽就会发出浅浅的呼声。揉搓,滑动,挑弄,这时候的萧守格外温顺,他的腰会扭折出一个诱惑的弧度,身体自动自发地送到自己的掌心中,然后随着手的动作乖乖迎送。向来锐意逼人的少年在此时此刻脆弱得惹人心疼,全身心的交付,任君采撷。
然后把手往后滑,抹上药液,指尖慢慢地滑入那细微收缩的某处,经过长时间的调教,这个地方已经从最开始的抵死抗拒变成了甘之如饴。只要进入,内部的粘膜就会自动地绞缠、依附、收缩,追寻着记忆中的甘美滋味。
不管这个身体的理智如何,至少潜意识里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对待。不敢留下痕迹,所以所有动作都轻柔无比,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一切的改造都细致而漫长。然而,滴水穿石才是最无可抵挡的力量,食髓知味,然后被裹挟入欲望的漩涡,一点一点沉沦。当身体已经臣服,那么灵魂的屈服也是迟早的事。和着特配的药,以时间为轴线,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美妙的地方在一点一点向布局者开放,只可惜,果子即将成熟的时候,被某只狐狸给顺手摘了……还疑惑于这果子怎么如此天赋异禀,知情知趣。史上最悲催的为人作嫁衣就此诞生。
回想着之前与萧守睡美人的旖旎,交织着更久以前的艳色片段,汗水慢慢浸透了叶翎的背后。真要命,勾魂摄魄的,凡是触及到萧守肌肤的部分就像是被麻药刺入一般,止不住地酥麻。萧守这家伙绝对是个妖孽,祸国殃民的那种。叶翎心想,不过是贴得近了点,居然就如此魂与神授。
呼吸不可遏止地粗重了起来,下腹开始发热,百爪挠心,身陷油锅,进退不得的煎熬。但撤伪装这件事偏偏快不起来,只能一点一点起开,叶翎觉得那火种在萧守的肌肤上点燃,透过指尖,渗进四肢百骸,烧得血液奔涌沸腾,汗水蒸腾,口干舌燥。下面已经发疼了,不可遏制,也无法安慰。
终于将伪装全撤下来了,叶翎抓起一旁的帕子就甩在了萧守身上:“好了,自己擦干净。”
萧守莫名其妙地看着面色古怪的叶翎:“怎么了?”
叶翎转身就往外走,低声咕哝了句:“没事。”
萧守歪歪头,之前不还好好的么,这家伙干嘛突然摆出这副样子。急吼吼地往外走,就跟多嫌弃自己似的。萧守是个行动派,一爪子就挠上去了,拖着叶翎的衣带,不让他走。颇为无耻地开口道:“叶子,背后的部分我擦不到,你帮下忙呗。”
叶翎愣了一下,慌忙拉紧腰带,转过身来,瞪着萧守,从嗓子眼里蹦出话来:“你手短啊!”
萧守眨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叶翎刚刚说的是什么。等了一会儿才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叶翎居然在损自己!萧守觉得自己有些无辜,我没干啥啊,叶子怎么就突然发火了呢!
萧守拖着叶翎往自己这边拉,然后一把攥住了叶翎的手腕:“喂喂,帮下忙而已,你有必要这样么。你到底在纠结啥啊?”
叶翎快哭了,放手吧祖宗,你再这样光着上身扭来扭曲我就忍不住了。叶翎深吸一口气,胡乱回答道:“我觉得我对你太好了点,就跟你仆人似的。所以我得改变下态度,省得你小子蹬鼻子上脸。”
萧守脸色一红,好像最近一段时间是比较劳烦叶翎来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自己貌似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死样子,还真挺不是东西的。萧守恳切地看着叶翎:“那个,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叶翎有些发怔地看着萧守,这小子思维拐到什么地方去了,按正常反应来讲,这家伙不是应该拍案而起,然后气死人不偿命么?
萧守看叶翎那表情,心里也打着边鼓,叶翎估计忍自己很久吧,(是啊,他“忍”得都快内伤了。)这下算是忍无可忍直接爆发了?萧守拿出十二分的诚恳:“叶子,是我不对,老是让你帮忙……”
这风向不对啊,叶翎手足无措地愣了一瞬,忙解释道:“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高兴能帮到你,真的。我们俩谁跟谁啊,刚刚我就开了个玩笑,想逗你来着。没想到你居然当真了,嘿嘿,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被忽悠的时候。我怎么会不帮你擦背呢,让我擦全身那也没问题啊。我这就帮你。”
“靠,你这家伙……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转性了。”萧守松了口气,也不客气,将帕子塞到叶翎手中就转过身去。
萧守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衣服在垮在腰际,整个人绷出一条诱人的弧线。叶翎拿着帕子站在萧守身后默默咽了下口水,这下真要死在这儿了。之前也给萧守擦过身,但那时候萧守在昏睡中,有了反应也无所谓。但现在这杀神可是清醒着,要是真那啥啥了,绝对是个斩立决的下场。
叶翎手里握着毛巾百感交集,总觉得命不久矣,萧守一回头,看见叶翎那囧囧有神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哥们儿,你不是盘算着怎么拿帕子勒死我吧?”
叶翎一甩手就拿帕子抽过去了:“我不勒死你,我抽死你!撑好,别乱动。”
萧守乖乖转回头去,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从小生身体康复后,这待遇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贤良淑德的小叶儿那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萧守绷紧了背等着恼羞成怒的叶翎报复回来,结果等了半天后边儿都没反应,一转头,半个人影儿都没有。萧守无奈地捡起帕子,摇摇头,哥们儿有进步啊,不搞报复搞罢工了。居然还用上了轻功……至于么你!
至于叶翎到哪儿去了……河蟹曰,不可说,不可说。
收拾妥当的两人再次胜利会师,叶翎那是逃出地狱,神清气爽。萧守那是改头换面,重新做妖。上好的古香缎包裹着纤细的身形,墨绸般的长发以一堇色发带扎起,因为许久未见光,那肌肤颜色就像梨花粉和了胭脂水,勾匀的揉成,一弹就破。另有一股清气,晕在眉梢眼角里头。当真是抟雪作肤,镂月为骨,香心如诉,娇韵欲流。
萧守边往后院的马车上爬边回头,笑得一脸得瑟:“我这就去了。”
叶翎靠在门边,挥着小手绢,一脸担忧:“此去凶险,你自己小心些,我会为你准备好药的。”
萧守一个踉跄,差点踩滑。狠狠咬牙,兄弟,你狠,老子逛个妓院,生生让您折腾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氛!
萧守扭头悲愤怒吼:“把你那破表情给老子收起来,你送终啊!”
叶翎捏着手绢在眼角轻轻沾点,作黯然垂泪状:“没办法,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萧守再一个踉跄,囧。
马车载着萧守从叶家后院缓缓驶出,向着灯红酒绿之地前进……
“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愿朱颜不改常依旧,花中消遣,酒内忘忧~”玉貌锦衣的少年手拿折扇,一步三晃,口吟关汉卿的《一枝花》,眼瞟满花街的红袖香帕,端的是外表欠抽内心猥琐。
萧守此人,和青楼有着不解之孽缘。穿过去就是在青楼,结果和武刑空一起被追杀。后来去青楼,还没进门就捡了只龚小扇回去,惨遭虐心。但主角是强大的,无畏的,找死的,所以他第三次踏入了青楼的大门。
素颜居,琉琰城最大的青楼,据说美女如云,还个个色艺双绝。
萧守一进门,便有一盛装丽人走上前来,做了个万福,柔婉开口:“这位公子有些面生呢,可是头一回来我们素颜居?”
萧守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琢磨了一会儿,估摸着这风韵犹存的女人恐怕就是传说中的老鸨了,和想象中那涂脂抹粉的肥胖中年妇女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不过也是,老鸨可是负责招呼贵客的,要是老板是个庸脂俗粉,那这青楼恐怕也高档不到哪儿去。
老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琢磨了一会儿,估摸着这美目流波的家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了。看这通身的富贵,多半是哪家小姐换着男装来青楼玩儿吧,要是让人给轻薄了,到时候可就不好交代了。唉,现在的年轻人碍……
萧守的悲剧不在于男人拿他当女人使,更在于女人也拿他当女人看。
萧守耍了个花样,将扇子收起,摆出衣冠禽兽的斯文样儿,有礼地笑笑:“在下确是头回来,姐姐可有些好节目推荐于我。”
老鸨笑得殷勤,这姑娘的凯子口吻倒是学得惟妙惟肖,但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要么是个妞儿要么是个兔儿,反正都不是来办正事儿的主。“公子可是好福气,今日正是我们头牌秦袅袅姑娘酬客的日子,秦姑娘的琴可是咱琉琰城一绝,若是公子能一展文才,能入得香幕也未可知。我们二楼有包厢,正是赏乐的好地方,公子不妨移驾稍待片刻,袅袅再有盏茶功夫就要出来了。”
老鸨说着便一甩手帕,在萧守颈侧轻轻滑过。花瘘、恶疮、葵花疣等医学名词顿时在萧守脑海中蹦跳着跑过,萧守一个激灵,不自觉地退开一步。老鸨睨了他一眼,小样儿,让你装!
萧守递上银子,老鸨便唤了个龟公来低声吩咐了几句,便领着萧守上楼去了。推开雕花门,便进了包厢。拂开圆拱雕花门上低垂的纱缦,只见一组大大的窗正对着大堂,斜看过去便是舞台,一张颇为豪华舒适宽敞的长椅榻横在窗前,榻前一张矮几,摆着酒水果品。
萧守优哉游哉地倚在长椅榻上,从窗口往下望去,大堂里已是宾客满座,远远看那些姑娘,有娟秀的,有妩媚的,也有娇俏的。身上的衣裳却很是华美。一张张脸蛋玉琢粉妆,一个个神情花嫣柳媚。有的蜷在人怀里,有的倚在人身旁,有的扶在人肩上,说说笑笑,风情绰约。看得萧守也心痒难耐。嘿嘿,等姑娘来了,咱也左手抱一个,右手搂一个,膝上躺一个,背上贴一个。
萧守自个儿yy了好一会儿,却始终不见有姑娘进包间来,很是奇怪。于是回头问那伺候在旁的龟公:“姑娘呢?”
那龟公也奇怪地看着萧守,感情姑娘您还真是来嫖的啊。龟公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点头哈腰地去了。不一会儿便领了两个姑娘进来,一个甩着帕子走在前边儿,秀眉横黛,笑意盈盈。一个手抱琵琶,露着雪白的半个脸儿,腮边露着个小酒窝。也无怪乎这姑娘要笑,萧守这长相,也不知是来嫖人的还是被嫖的。
两人道了个万福:“小女子莺儿(雅意),这厢有礼了。”
萧守一甩扇子,折扇漂亮地打开,微微一点头,拿出自以为帅得不行的表情,朗声道:“在下西门吹雪,见过两位姑娘。”
“不知公子想听点什么?”两美女无动于衷。
“十八……唔,你们随意,随意哈。”萧守把那即将出口的《十八摸》匆忙咽下,这地方好歹比较高级,一上来就耍流氓没准儿得让人打出去。
两位姑娘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了,雅意拨了弦,莺儿便唱起来,唱的是首闺怨词,如怨如诉,缠绵悱恻。
‘唱得还没叶子好听呢……’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想了是么的萧守顿时脸黑了。咱果然是因为长期欲求不满而变态了么,不行,我得积极自救,萧守于是开口道:“雅意姑娘,会弹《浪淘沙》么?”雅意点点头。
萧守又道:“莺儿坐过来,我将词说与你。”
客人有要求,这作姑娘的自然遵从,袅袅娜娜地走到近前,扭身在萧守身侧坐下,不倚不靠,很是规矩。萧守嘴角抽抽,您就不能主动点儿。咱都衣冠禽兽好一会儿了,非逼着咱扒了皮禽兽一把。
萧守也不客气,揽着莺儿的腰便往怀里拉。莺儿惊呼一声便歪在了萧守怀中。莺儿眨眨眼,有些疑惑,那龟奴不是说这是位小姐,要规矩着点儿的么。这小姐胸平得厉害不说,还一副急色样,莫不是个有磨镜之癖的。
萧守凑到莺儿耳边,哑着嗓子道:“你就唱——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桃花深径一通津。帐望瑶台清夜月,还送归轮。”(李清照)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萧守这词粗听没什么,但那句“桃花深径一通津”的深层含义,实在是很黄很暴力,莺儿还好,那一旁的龟奴的脸却是红了个通透。萧守无辜地看过去,那龟奴落荒而逃。不多时,换了个人进来,也不走近,只是立在帘后乖乖等着,倒是识趣。
萧守抬眼看了看雅意,笑道:“弹啊。”
雅意自是乖乖弹起了《浪淘沙》。莺儿也配合地唱了起来。萧守那手就很不老实地在莺儿身上东捏捏西揉揉,上下其手,轻捻慢揉,禽兽至极。
莺儿一曲唱完,心里早骂开了,谁说这家伙是个母的!要是他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姐,老娘就是那黄花大闺女!莺儿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道:“西门公子,奴家是清官人,恐怕伺候不好公子,不若我再去唤两个姐妹来陪着公子。”
萧守点点头,松了手:“倒是吹雪唐突了,你去吧。”
莺儿作了个礼便起身出去了。萧守看着莺儿的背影,笑容玩味。
萧守来青楼目的,一是保证自个儿的身心健康,二就是试探,试探叶翎对自己的态度,试探洛子枯是否真的履行了约定,撤去了监视,这一个月内都不干涉自己。有什么比站对方底线上狂踩更能试出结果?所以萧守一来青楼便直奔主题。
洛子枯到底履行了承诺没?萧守倚在榻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扶手上划拉……一来就进包厢还可说是因着自己衣饰华贵而特殊对待,来的是清官人也可说是因为自己没交待而不好随意安排。倒不好说这其中是否真有某人动手的痕迹,不过,待会儿只要看看进来的姑娘能否由着自己放纵,就有答案了。
不多时,莺儿便领了两个妩媚女子进来,唤作兰薰和莲韵。一来便凑上身来,兰薰坐在萧守怀里,莲韵靠在萧守肩侧。兰薰斟了酒,捧到萧守眼前,娇声道:“公子~”
萧守看看那酒,拿手推到兰薰唇边,笑言:“本公子素来喜看人喝,自己却是不喝的。”
兰薰自是不敢强劝,笑着将酒饮了。
小受来青楼,经典情节之一便是饮了那加了料的酒,然后要么被小攻拖走吃掉,要么被炮灰拖走企图吃掉,之后小攻出手,英雄救美,最后小受主动让小攻吃掉。
当然,萧守拒绝饮酒,自然不是因为有这等真知灼见。而是因为萧守知道,青楼为了促进消费,那酒确实是加了催|情之物的。经过叶翎的医学讲座,萧守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广大女性服务者亲切交流,前阴溃烂、脱落……光是想一想,萧守就有把眼前的所有女性剁吧剁吧全投湖里去的冲动。这饮了酒,又不敢真做,那还不憋死。况且,萧守还得防着洛子枯之流为了阻止自己,往酒里加东西把自己弄昏过去这种可能。
所以说,殊途同归啊,萧守就算再流氓十倍,那也是个和男人滚床单的命。
虽然不能真吃,这底线还是要踩的。萧守挑了莲韵的下颚,舔舔唇,道:“莲儿这小嘴倒是生得极美,只是不知你这嘴上功夫如何?给爷品下箫如何。”
莲韵娇笑着应了,跪在软榻前,撩了萧守的衣摆,拉下裤子,便含了上来。
这本该是一件让男人愉悦到眯起眼睛的事儿,但萧守的眼睛却是越瞪越大,因为他惊恐地发现,在这等春光无限的时刻,小萧守居然米有反应!至少有五天没发泄过了,照理来说应该积存了不少,但为毛在如此舒适的服务下,它却一点回应都不给!难道说——
老子痿了痿了痿了……九天雷降,噼里啪啦,萧守被轰杀成渣。
萧守的心中呈泪流满面呐喊状,为毛啊,为毛啊,我上次看小黄书的时候,它不是还挺活跃的么。怎么一转眼它就非暴力不合作了呢。我不就被男人插了一回么,小萧守你不能因此就质疑我的属性,然后自挂东南枝啊!你要实在不满,你就明说,只要你能重振雄风,哪怕让我把洛子枯插回来,老子都不带眨眼的。求你了,你就抬个头吧,这儿可是有四个美女眼睁睁看着呐,你要再不抖擞一下,你主子就该自刎以谢天下鸟。
其实,这实在不能怪小萧守,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两时辰前才将存粮交得连米粒儿都不剩的家伙,能在此时神奇地变出满仓存货来。只能说……叶翎无心插柳柳成荫,萧守被那成荫的柳枝给活埋了。
世上最悲催的小受不是去了青楼结果让小攻抓包在床,然后拎回去压倒收拾。而是即使小受去了青楼,那小小受却没库存了,啥都干不了不说,男性自尊还被蹂躏得体无完肤。
美女的服务还在继续,某处的疲软还在继续,萧守的煎熬还在继续……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将眼前这尴尬的局面掩饰过去,不然,明日琉琰城里估计就得流传出西门吹雪是个痿君子的传言了。
(古龙大师我对不起你~西门大侠您那剑千万拿稳了……咱皮薄馅软经不得戳阿阿啊!!!)
受邀了
无论萧守心中是如何的哭天抢地,悲不自胜,这面上还得端住劲儿。萧守拿出身为起点男的高超智慧,轻笑一声,道:“莲儿,休息下吧。”
莲韵本就在那儿尴尬得不行,这下如蒙大赦,立马撤离。替萧守整理好衣裳后,莲韵微微一拜道:“西门公子,小女子技艺不精,还请见谅。”台阶漂漂亮亮地就递过去了。
萧守自是不会顺着她的台阶下,明眼人心里都有数呢,要是真应了,那阳的名头可就坐实了。萧守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不怪你,是我的问题。”
周围的四个女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般男子遇到这等状况要么把责任推到姑娘的身上,要么恼羞成怒拂袖而去,像这样勇于承认错误的可是头一遭遇到。
萧守勾勾手指,一脸神秘,四位女子自是一脸八卦地凑过来。萧守笑笑,一脸自得,压低了声音道:“莲儿,刚刚我可有半分反应?”
莲韵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年头居然还有上赶着让人说他无能的男人。看萧守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莲韵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萧守一拍手:“这就对了,不枉我刚刚一直默念着冰心咒。看来这样的确是可行的啊。”
雅意知趣地问道:“公子的意思是刚刚您是故意的?”
萧守在雅意的脸上轻佻地摸了一把,道:“聪明。你想,要是我真的不行,又怎会叫这么多人在包厢里伺候着,特意叫人看我笑话不成?况且,以我这身价,玩上三天三夜也不是难事儿,何苦一上来就一副急色样儿。”
莺儿烟波流转,道:“公子这般,却是为何?”
萧守拿手指在唇上一抹,坏笑了一下,道:“这袅袅姑娘身为头牌,仗着几分才艺姿色,素来眼高于顶,只道天下男子都该拜在她脚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