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当蛇遇上龙 BL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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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蛇遇上龙 BL 作者:rouwenwu

    阶梯。忙碌了大半天总算像个样子了。也就像是一平房放在树上而已,只不过这平房的一些枝条与边上的树枝都缠绕在一起。

    等到勉强住进去的时候,发现这个树屋真不是一点点的大,即便蛇身也有很大的空间。没想到这巨树比他想的还要大。树屋里空荡荡的。辛苦了大半天,池迟算是为自己弄了一个家。以前都只能说是住处,或者只能说是洞|岤,而这里完全可以说是家。池迟第一次从心里生出一种安定的感觉,满满的,软软的。

    幸福的从家里醒来,池迟琢磨着弄个床啊,桌子椅子之类的,或许还能弄个门什么的。正琢磨着,就有魔兽在相对的山头吼叫了。那是个树很少,土石草偏多的山头。池迟第一个想法就是,大地之熊,这地盘原来的主人,也难怪大地之熊会选那地方做窝。池迟不愿意自己刚辛苦的成果报废了,飞到了那个山头,企图和大地之熊可以好好商量商量。他原是本着友好态度,希望这熊能大方把山给他让出来,然后做个友好邻居,他再给那熊点补偿,比如魔晶什么的。可惜也只能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等到看到小山一样壮的大地之熊拖着一只水牛样,但是个头比大地之熊还大的动物时,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池迟发出他的势,希望可以用等级来威压那大地之熊。哪里想到这大地之熊在八级顶峰,看到眼前有这么只弱势的圣兽,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转身就跑。

    那熊直接把水牛扔一边,两熊掌撑地,上来就一个刺突,还只是在池迟范围的强刺突,可想这大地之熊的操控能力了。池迟很郁闷,本来说的话都准备好了,没想上来就要打架。看面前的熊,不得已还是变回了原身。除了那白尾,其实还是很像魁王蛇的。大地之熊乍一看以为是魁王蛇,更兴奋了,一条正在晋级的魁王蛇,等吞了这蛇的魔晶,自己就有机会晋升王了。激动的眼睛都微微发红,看到池迟跳到空中,熊掌微微发黄光,刺突追着池迟上去。池迟这时候长有五米,粗有一米,相对那熊还是没什么可比性的。池迟迅速快朝熊那里飞去,瞬间缠了上去,张口就咬。没法,池迟到现在还不是很习惯用魔法这种东西。这一咬,差点把毒牙崩掉了。大地之熊的防御可是公认的,哪能那么容易说咬就被咬到的。

    一时间就僵住了。池迟还是不自觉的收缩身体,一斜眼就看到在一边的牛了,心里噔一下,开始寻找大地之熊受伤的地方。大地之熊,直起身子,两爪子撕扯身上越缠越紧的蛇,池迟疼的直嘶嘶闷叫,大地之熊也被缠的乱吼,他所处的土地崩溃一般,土,石,草,小树满世界乱飞。池迟尽可能的想把头接近熊肚子偏上受伤的那个地方,估计是之前和牛厮杀时被伤的。

    池迟蛇身上有层腻滑的分泌物,像黄鳝身上的那种,滑不溜揪,再加上池迟已经被熊撕扯的不能忍受了,猛的分泌更多,一用力,蛇头朝发出血腥味道最重的伤口使劲,张嘴再咬,咬的刹那就知道自己算是咬到嫩肉了,咬到,放了毒,立马变回人形,紧接着一个瞬移。熊一个没注意就中招了,手里本来满满的蛇身变成细细的人,一下手里就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了。池迟躲得远远的等那熊身上的毒发作。觉得自己整个似乎被拉长很多,疼的厉害。果然没多久那熊的吼叫声就没有了,只听到重重的嘭一声,熊就倒地了。

    魔晶吞掉,剥了熊皮和牛皮,肉攒起来,就攒在边上,一部分放在冰块里,一部分风干,一部分准备开始吃起来。熊头当摆设加桌子,熊皮做床加地毯,牛头当摆设加蛇身的椅子,牛皮做天花板。骨头什么的拼拼凑凑还能做些用。一下子树屋里就有东西了。

    这熊一死,池迟就名正言顺的当起这块地的领主了。于是,千篇一律的生活开始了。观察草木,用小动物做实验查看药性。做做烤肉,采些果实,种了一块花田,一块药田,还种了块菜田。对于菜田,池迟的大哥仅仅用眼睛看了一眼,池迟的二哥依然没有表情的用右眉挑了一下。池迟的两个哥哥偶尔还会过来看看池迟,扔点东西给他,比如魔晶,修炼方法,人类的一些书籍,或者吃的东西。。。当然都是池迟要求的。

    池迟不太吃肉,不太杀生。在他是条蛇的时候,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吃比他更弱小的动物,现在他是人形了,可以自己种菜,最主要的是,他完全可以不吃东西,这样的情况下,池迟就不主动为了吃而杀生。池迟还富有同情心的救过一些魔兽,一传十,十传百,让池迟治病的魔兽就越来越多了。于是,池迟成了整座原始森林里唯一的一个医生,一个兽医。就和以前做赤脚医生一样,治些小打小闹的病,偶尔有大病也不曾医死过,当然这也和魔兽本身的身体素质有关。也还会有些不长眼的魔兽过来,希望能吃掉池迟晋级为圣,每当这个时候,池迟也是积极锻炼自己的攻击性防御性,最主要的,能吃到肉,能得到皮毛骨来装饰装饰树屋。

    池迟觉得这种悠哉悠哉的生活简直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不用劳劳碌碌的和人勾心斗角,不用忙死忙活结果全是无用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这里简直可以说是随心所欲,只要有足够大的力量,只要谨慎不去招惹更高级的魔兽。就连最开始的那些逃命捕食修炼的苦日子,现在回想起来都很意思。

    每个人,当度过那些痛苦再回首,就会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甚至曾经不堪回首的记忆都能平淡的像是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告诉其他什么人。

    池迟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然后到老死。事实上也是如此,如果他没遇到某条龙的话。

    伍 相遇有时候会是孽缘

    更新时间: 2010127 13:40:53 字数:4471

    5相遇有时候会是孽缘

    池迟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然后到老死。事实上也是如此,如果他没遇到某条龙的话。

    ===

    说起和敖仲天相识,绝对是符合了不打不相识这话。虽然这打也不过是某条接近某条的办法。

    纪元三五六年,池迟和敖仲天相识了。大打出手,自此每元末都要打一次。打到后来,最初打架的源头都忽略了。说来好笑,打架的源头也不过就是百果猴酒。

    每天做相同的事,池迟有点嘴里谈出鸟来的感觉,正思量着要不要拿新做好的药去毒害毒害魔兽大众,就有动物送上门来了。一只白猿,池迟看那猿和早年电影里看的金刚类似,除了毛色和大小,就顺口取了名字,就好比那大地之熊的名字。

    森林里的只有圣以上的种族才有固定的名字,当然别的魔兽在纪元大陆上业是有称呼,池迟看过那本魔兽介绍归类的书,但是不太记得住,池迟的认知中,长的像孔雀一样的动物就该叫孔雀,这里叫展屏。虽然还挺形象的,可,某种认知很多年,已经类似一种常识了,怎么改的过来?于是,池迟强硬的把见到过的,低于圣的魔兽种族取了遍名字。某种时候池迟还是带有魁王蛇的性格,这是遗传,是非条件性反射,就像生下来就知道怎么使用土,水魔晶那般。池迟还魔兽皮上简单的画画并记录了下来,就和记录药草那般,只不过魔兽使用纪元大陆的语言记录的,药草则是方方正正的原来的语言。

    那头成年的金刚白猿带了一罐头百果猴酒给池迟,以感谢池迟救了他家的小猿猴。很多魔兽都有很强的恩仇意识,有恩的,必定会报恩;有仇的也必定是要报仇,不死不休。那是池迟寻了蛇遇草回家的路上遇到的。一只似狮似虎的魔兽正在准备要杀一只小头的金刚白猿。本来池迟是不会管自然界里面弱肉强食的,可是那小白猿好像看到了池迟,用惊恐泪汪汪的圆眼睛看着池迟,嘴里发出带点凄惨味道的撕裂声,愣是把池迟原本想尽快走开的脚给停了。他叹口气,还是把威势放了出来,那狮虎兽看了看池迟,不甘心的又看了眼到嘴的食物,正想一口吞掉,池迟低声一吼,狮虎兽,身子一颤抖,到底还是走开了。

    池迟原想着转身就走,想早点回去把蛇遇草种到药田里的。没想,小白猿竟然晃来晃去的冲池迟跑过去。他想,算了,送佛送上天吧,抱起那只小白猿。手摸摸它的头,

    “小家伙,没事吧?”

    小白猿似乎听的说,恹恹的叫了两声。才发现小白猿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很多。叹了口气,把放在空间戒指里的蛇遇草拿出一部分,用在小白猿身上。身边没别的可以止血的东西,也不知道蛇遇草是不是对这猿猴一样有作用。看着血渐渐的不流了,才算放心。弄了个水球帮小白猿洗了澡,收了附在毛上的水元素。再看,嗨,还真可爱。白白蓬蓬的毛,圆圆的眼珠子,小小的身体。。。正想着,就感觉远远的大地就开始震颤,伴随着“嘭嘭嘭”的声音,小白猿倒扭捏的身体,到了地上后,一边发出喜悦的欢叫声,一边朝那声音跑去。池迟也没有管,就瞬移回了树屋。待在树屋都那么久了,要是还不能成功到达,也该钻洞了。

    没想到,第二天,那金刚白猿就带了酒给池迟。第一次见到白猿,池迟差点没把两眼珠子给瞪出来,那么可爱的一只小白猿的父亲竟然如此的。。。额,健壮,大概有两米多高,身上的毛扎扎的像是钢刺,额头中还有措黑色毛像的火的形状。肌肉就像健美先生一样,池迟那一米七的个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说明来意,还把躲在身后的小白猿拉了出来道谢。池迟烤了肉,接过金刚白猿的酒,于是就成了朋友。池迟给这白猿取名叫金刚,种族叫金刚白猿。金刚八级中,是族里的领头。小白猿取名叫金显,以示两人在小白猿惊险的时候相遇的。可惜这里两个词的发音完全没有关联。当时取这金刚绝对是顺便,因为二十层高和二米高还是有距离的,想着不过是小号白金刚哪想后来才知道竟然是超级版白金刚。

    当然那罐子相对池迟来说可以用桶来形容。两只魔兽,很快在酒肉里找到了契合点,讨论酒的配方酒的做法。池迟以中医的立场还建议加入很多对身体有益的果子药草。听的金刚指挥他儿子记录起来。最后两只大的一只小的都醉在了树下的屋子里。

    那屋子是池迟帮忙治伤病的魔兽自发建起来的。附近没有山洞,有时候魔兽伤重的厉害了,池迟需要随时看进度,他又懒得上下折腾,而别个魔兽又想报恩,一拍即合。这个屋子也就一搭出来的山洞,池迟人为的开了几个窗,放了些简易的东西。即便有了这个临时可以住的屋子,大型的,有变小能力的魔兽都会变小了呆里面,当然不能变小的只能自便了,也有些警惕非常的魔兽,只愿意回自己的洞|岤,要知道受伤生病的时候才是最容易被宰杀的时候。即使池迟有规定,在他的地盘里,可以争斗可以厮杀,但是,不得主动攻击伤病残“人”士。不管池迟的医术有用没用,他或多或少的受到那些魔兽的尊敬。和他自身的实力也是有不少关系的。

    自然界里,向来都是弱肉强食,这点毫无争议可言。

    池迟和那金刚父子相处久了,感情就慢慢深了。时不时的给他们俩一些增加修为的药,尤其是经过池迟修改过的材料,酿出来的成品酒效果更是显著。这酒和原来的百果猴酒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幸好池迟有先见之明,让金刚父子严密保守,不然森林里又是一番厮杀。这些都是发生在纪元三五五年。

    纪元三五六年,敖仲天在南之渊海底沉睡了上百纪元,醒过来后就想回北部森林看看自己的领地和子民。

    敖仲天是条龙,一条与龙岛上不一样的龙,骆头,蛇脖,鹿角,龟眼,鱼鳞,虎掌,鹰爪,牛耳只是这些都是敖仲天种族传承里的介绍,事实上他活了上千纪元都没有找到记忆里的那些东西。就好像,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生下来就知道自己叫敖仲天,为什么会把生育他的蛋壳吃掉,为什么自动的游进边上的育龙池,为什么边上偏||乳|白色的水叫育龙池。

    但是敖仲天就有种感受,自己是万兽之首,万兽见到他就该膜拜。就像他还小的时候,只要一生气,整个北部森林里的魔兽声音都不敢发。那时候太小,不懂得收敛威势和气息,有些弱小的魔兽都直接被压死,从小他就是北部森林的皇。那里原来的皇都降了一个等次。敖仲天太冷静,甚至没有小孩子该有的冲动。对纪元大陆一点好奇都没有。脑中的记忆里什么都有,敖仲天整理都整理了十几个纪元。修炼方式就像是与生俱来了,完全不用思考。甚至还学会了魔法,懂得了元素。

    一到北部森林,敖仲天就觉得不一样,似乎北部森里的上空飘溢了某种温暖的气息。神识一扫就发现源头了。自己在外围种的通天树上多了个树屋。奇怪的,仲天竟然没有觉得生气。仅仅上百个纪元而已,多了几只圣级,王级的魔兽尤其其中一只圣兽,修炼都不到一个百纪就化人形了。最奇怪的,这只圣兽身上有修真的气息。太奇怪了。

    上千纪元的时间,足够让敖仲天打开种族的传承里面的一道道封印,也足够让敖仲天了解事情的始末。总而言之,敖仲天是条倒霉的龙,他出生的那年,神界东西大战,他好巧不巧的在战场上出身,连累母亲不说,自己这颗刚出生的蛋液也被西方的空间神器扔到这个片面的世界里。亏敖仲天还是真龙。

    这些都放一边,现在说的是,敖仲天这条活了上千纪元的真龙对池迟那条活了不超过百纪元的白尾蛇产生好奇了。

    正巧,看到池迟引桶里散发酒和药味的水入口,敖仲天也引桶的水入口。一入口,不得了,味道非常好,等喝完了再回味,隐隐有种增加修为的感觉,这让敖仲天的脸也稍微有点变色。再看那池迟,正喝的欢,竟然就没了。池迟皱着眉头,自己好像没喝多少啊,怎么就没了。看看那装酒的桶,

    “没破啊。”

    这话让躲边上的敖仲天微微的笑起来。

    池迟疑惑了一会,便放开,合着把刚喝的酒开始修炼起来。现在池迟依然每晚都会引气入丹田,可是奇怪的是引入丹田的气竟然会莫名的穿到意识海进入内丹。按照魁王蛇和白尾蛇的修炼,那些月之精华以及魔晶的能量都进入自身的魔晶才对。现在这些有两大阵营抢夺。自从气入意识海,土水魔晶毫不客气的抢夺那些本就属于它们的能力。内丹毫不示弱,半中拦截。这些,池迟都只稍微的感觉到一点,并不是很清楚。唯一好的就是,魔晶里的能量只能魔晶吸收。土水魔晶联合一致对外,得到的能力也都是对半分,加上时不时摄入的魔晶能量,才能和内丹对立平势。两方为了宿主的身体,不得不进水不犯河水,相对的安分下来。

    敖仲天回到自己的领地一看,很好,自己那块地方,没有任何魔兽进来过。在自己的通天树的树屋上,缓缓的抚摸这树屋。这通天树的种子是和自己一起掉到这里的,自己孵化出来后种了一棵,后来在温泉边上种了一棵。没想到还会有兽类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在树上建屋子。敖仲天看看屋里面,一点都没有变。那些曾经挑衅过他而死的魔兽头颅,经过处理,狰狞的挂在北面的墙上。整整一面墙的不同的魔兽头颅。当年,敖仲天不过是放那里增加自己对这里动物的记忆罢了。现在看,确像是个奋斗的回忆史。再后来敖仲天成皇了,渐渐厌倦了,减少了杀戮。他也知道那些魔兽开智不容易,修炼多年更不容易。

    一个人的日子,敖仲天过了千纪元。一个人猎食,一个人受伤,一个人看天空,一个人回忆一个人睡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伴侣。他有点寂寞,有点孤单。可惜的是没有魔兽愿意与他亲近,对他有的只有崇拜,只有尊敬。到了纪元大陆,想结交朋友。只是一次次的利用,一次次的背叛,即便有好的朋友,百纪元一过,都一个个的离去。开始敖仲天难免难过伤心,再后来,习惯了。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注定会分开,那么就不要有开始了。这是敖仲天最后来的想法。他把自己当做片大陆的观望者,分割开,仅仅做一位观众。看着生看着亡,看着胜看着败,此起彼伏辗转反复。

    现在敖仲天遇到了同他一样修真的,似乎让他看到了能脱离一个人的处境。分出神识留意着池迟。每每看到池迟在白猿那里拿酒,便他喝时候跟着偷偷喝他的酒。敖仲天也发现那酒还分类,一元那到一桶普通的酒,十元拿一桶增加修为的酒。次数一多,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了。所以池迟发现了。池迟很负责的说,池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那天池迟照例从金刚那,拿回一桶酒,这次没有用引,直接张嘴喝,一边喝还一边把毒牙里的毒液放在酒了。心里恨恨的想,让你偷我的酒,毒不死你。多半,池迟是恼羞成怒了,少说也被偷了一纪元的酒,竟然还是被金刚提醒了才发现的。

    结果毒死了吗?肯定没有啊。那龙把这毒当调味一起喝下去了。想以前龙吃毒蛇也够多了,自身的免疫不是普通级别的,是大神级别的。

    池迟暴怒了。酒也不去拿了,发誓不狠狠找出偷酒贼,打一顿,他以后再也喝酒了。森林里的魔兽没过七个日夜就传开了,池迟最近脾气很糟糕,千万不要去惹他,有个伤病也等着自己愈合的比较好。

    当一个人千方百计的想做一件事时候,总是会成功的。有时候做不成,找了很多理由,这也只不过是借口,说明做这件事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坚定。池迟用蛇的复仇性坚定无比的寻找偷酒贼。仅仅三个日夜就被他找到了。

    这事除了刚回森林的皇,不会有别的魔兽会做了。

    说到底,池迟对于魔兽之间的等级没有那么多深刻的意识。所以他认为他也还是可以去讨个说法的。

    敖仲天看池迟那小家伙鼓着腮帮子,一脸狠狠的飞进他的领地,几乎笑的都要咧嘴了。太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活到现在还没有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以此事来看,敖仲天还是有点点劣根性的。

    池迟再回想,如果可以,他宁可把所有的酒都贡献上去,他也不会再去找那家伙。以至于纠缠不休,简直是孽缘中的孽缘。其实他想错了。敖大人如果不放过他,他再怎么躲,也还是躲不了的。

    陆 愤怒是需要实力的

    更新时间: 2010128 13:11:00 字数:3533

    6愤怒是需要实力的

    其实他想错了。敖大人如果不放过他,他再怎么躲,也还是躲不了的。

    ===

    池迟越往中间飞,越觉得心疑。人家堂堂一皇,至于和他一个圣兽斤斤计较不,发个话,多的是魔兽给他找酒喝。想想,池迟冷静下来了,胆小的那部分又开始出来了,犹犹豫豫,到底决定折回树屋得了。还没转身,身体就不能动弹了。被人囚禁在一个看不见的狭窄贴身的空间里,池迟开始怕了,被迫的知道他和皇的距离,人身都有点不能维持,人和蛇之间不停的幻化。甚至连平时意识海里的静静呆着的内丹都开始转动起来。内丹一动,池迟就感觉压迫好了点,才刚呼了口气,压迫又来了。原本只是额头点点汗,现在已经像小溪一样流下来了。内丹越转越快,每每到池迟能喘气的时候外面的压力就增加一层,池迟的汗就越流越多,身形不能维持,腰以下的部分已经化成蛇了。池迟原先用蜕的蛇皮幻化的衣服都已经变回了原形。情况已经不能再糟糕了。池迟开始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正想着要放弃了,那压力就消失了。

    池迟不停的喘气,没有力气让下半身恢复人形,只能盘起蛇身,弯着腰。头发散了开来,原先人形的时候头发是会拖到地还长很多。池迟很早就想剪掉,板刷头多好,清清爽爽。可惜哥哥不同意,说头发的长短关系着实力。这头发池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开始的时候把头发都扔进背着腰篓子里,几个日夜后,头发就又脏又乱。

    后来,看到一些纠缠的藤蔓才想到把头发辫起来。先把头发高高扎起来,像藤蔓一样辫起来,但还是拖得很长,这点好解决,可以来回折起来。来回折了4,5折,那头发才算过肩。丑是丑了点,但是做事方便多了。本来头发散的差不多了,该洗该重新辫了,现在头发全散开,上面积郁的味道也跟着散发出来。蛇的鼻子功能已经退化,所以蛇只能靠舌头的帮助来探测气味。这气味散开来,池迟完全没感觉,不然,他也不会几元才洗一次头。

    敖仲天离那距离不到一公里,他无语了,甚至能看到头发上的微粒散发开来,他直接腾空抓了那小蛇扔到温泉里。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这样的。池迟狼狈的上身爬在温泉边上,头发浸湿,原本是深绿色,浸湿后外面有层幽幽的蓝色,一不留意被呛到了,还在咳嗽,舌头碰到水,无比郁闷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头发上的味道。舌头的敏感使得那味道扩大了很多倍,难过的简直想吐。敖仲天一身金色袍子,袍子上纹有一条条的龙盘在下面。原本及其的土气的颜色硬是让敖仲天穿的高贵无比。两手交握在宽大的袖子里。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池迟,心里却在微笑。

    池迟怒了,冲动了。池迟这个人说好听点是谨慎,难听点就是胆小,偶尔冲动起来就会不顾后果。但是,转而一想,大概也只有年轻人才会冲动,年纪一大,想的越多,冲动就越少。

    整个化为蛇,张嘴就冲敖仲天咬起来。敖仲天看着池迟化成蛇,也化成了龙,缠着池迟。两条一对比,就是小蛇和成年龙。敖仲天本着大人不欺小孩,任凭池迟咬他,反正他免疫毒素,而且能不能咬进去还是个问题。缠着小小一条墨绿色尾部是白色的蛇,心里竟然奇异的升起一些疼惜来。后来想想,那当初也不过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疼惜罢了。

    咬了一阵子,池迟发泄完,就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之前对抗威压消耗的灵力也回复了点。因为敖仲天的龙身本来缠的就不紧,池迟微微一挣就回到地面,化为人,抬头一看,就傻眼了,这,这不就是龙嘛。。。。

    敖仲天落到地面,手交握在袖子里,看着面前这个还在神游的小家伙,叹了口气。简直不能相信,这小家伙到底是怎么才能活下来的。在敌友没分清楚的情况下竟然开始游神起来。好吧,敖仲天还是觉得这小家伙可爱的很。

    有种人是这样的,当喜欢某个人,这人再糟糕的表现也会觉得好,要是讨厌某人了,再好也觉得憎恶。这样的人通常都很自我,霸道,独占欲强。

    伸出右手,握成空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

    “你是龙?”

    “明显是。”

    “可是这大陆的龙不是应该像四脚蜥蜴外加对翅膀那种吗?”

    “确实。”

    “那你怎么长成这样?”

    “父母生的。”

    池迟看着对面那家伙眼里带着的戏谑,算是晓得对面这家伙在耍他了。直接伸出右手就一拳打过去。敖仲天缓缓伸手握住那小拳头,笑了一下。池迟看到这家伙的笑带着轻蔑,右手挣不开,左手也打了出去。敖仲天一只手轻松握住两拳头,笑着看池迟涨红的脸。

    “你怎么不用法术?”

    “什么法术?”

    “你的内丹怎么修出来的?”

    “不知道。”

    “修了多久?”

    “忘记了。”

    敖大人彻底无语了。也没问一下,自己动手做了个结界,元神钻进池迟体内。找了一圈,才在意识海里面找到那个内丹。内丹一感应到敖仲天的元神,就开始颤抖不已。敖仲天在池迟的意识海里逛了一下,不仅在角落里发现了哆嗦着的池迟本来的灵魂还发现了一条沉睡中的蛇的元神。再一看记忆,就明白了八九分,难怪如此。在内丹里留一丝龙性,又把两魔晶引入那蛇的元神。事情没全做完,敖仲天怕小家伙身体受不了,还是出来了。一出来就看到池迟昏迷了。

    把池迟放在自己树屋里,敖仲天看着他想办法。两种不同能量在同一个身体里,太危险了。如果把魔晶抹去,池迟就是一条毫无灵性的蛇,从蛇开始修妖,虽然内丹已经存在,修炼起来事半功倍,但不仅需要渡天劫化人,而后每千年一次天劫,直到第九次经历九九八十一道神雷才能化龙,时间不是问题,能不能渡劫成功更关键。如果把内丹抹去只留下魔晶,更不行,那池迟就没有可能蛇化龙了,不能化龙自己不就依然没人陪,这绝对不行。

    想到池迟呻吟出声,敖仲天才醒过来。池迟每次醒来都会比较迷糊。慢腾腾的坐起来,拿手柔眼睛,一只手抓头发,到后来,两只手都在抓头发。本来就不顺的头发被他抓的像鸟窝,还长长的铺在地上。有时候池迟无比怨念的想直接一剪子剪掉,事实上他也做过。只不过剪了十厘米长,他就很明显发现自己修为矮了一段,后来就再也不敢了。这头发让他越弄越火,越火越没耐心,越没耐心头发越乱。无比狂乱中,听到边上有一声轻笑。刷的抬头就看到了敖仲天。

    池迟摆出一副平静的脸孔,手好好的放在赤裸的膝盖上。额,赤裸?池迟很平和的把铺在地上的头发捞起来遮住自己,然后很平和的看向敖仲天。一切都看上去很平静,只有池迟的脸开始发热,那些红色飞快的漫延,到后来,连腿上都有点粉色。敖仲天毫无绅士风度的开始大笑起来。

    池迟内心很抓狂,脸上很正经。慢吞吞的幻化了条袍子。

    “笑够了没,龙神大人?”

    “哈哈哈,还没。”

    “哦,那您继续笑,小的很荣幸能够娱乐龙神人大。”

    本来敖仲天笑的差不多了,一听这话,又笑了起来。想想,这样对自己说话的人好像有六七百个纪元没有出现过了吧。

    等池迟的袍子在身上,红晕也消退了。敖仲天对池迟一挥手,他那头难搞的头发就洗好干透,香香的温顺的披在身后了。池迟对这一手太嫉妒了。他明显忘记了,他自己也是能利用水元素做到的。

    “你是从地球魂穿过来的?”

    池迟一脸警戒的看着他。

    “我也是从那个片面过来的。”

    “难怪和我记忆中的龙一样。”

    “你怎么过来的?”

    “我也不记得了,睡睡觉莫名其妙的就过来了。”

    “唔。。。”敖仲天拇指和食指摸着下巴。

    “现在有件事要让你选择。”

    池迟看到敖仲天一脸正经样,也端坐了身体,严肃起来。待听完敖仲天的两种方法。池迟好不考虑的就选择抹去内丹。

    “为什么?”敖仲天一脸古怪。

    “我又不要化龙,也不要长生不死,现在已经是赚到了,活那么长做什么。”池迟一脸理所当然。

    “等你身体好点了再说吧。”

    池迟也不多留,说了声告辞就回了自己的树屋。一到树屋,一看到边上的酒罐,池迟就郁闷了。该做的事情一件都没做。算了,自己一条蛇,人家一条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不就被他喝了一半酒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歹自己也喝到一半了。这样想想,池迟也就不纠结了。看,阿q精神无处不在,存在的关键是,弱的无法抵抗强的时候。

    至此以后,池迟除了每元拿一罐酒,还多了件事情,拿了酒之后跑敖仲天那里,分他一半,顺便再要些做药酒的草药。毕竟敖仲天活的更长久,整个北部森林熟悉的就像是他自己的家的后花园,也因此池迟认识了更多的草树,魔兽。他们在一起做的最多的就是打架。从恢复原身开始打,打到斗法术,斗魔法,斗肉搏,再到后来没有任何技巧的争斗。斗魔法斗得最多。没办法,池迟除了自身有两魔晶这样的优势才能偶尔斗赢一次外,其它就完全没赢过。虽然如此,池迟以坐电梯的速度,实力直升而上。

    池迟很讨厌和敖仲天说话,每次都被他气的直接回自己的树屋。等到下一元拿酒的时候还要过去献酒,简直毫无尊严可言。照池迟的性格,生气了,是绝对不会主动先和好的。现在迫于压力(实力),只能恬着脸巴巴过去,真是太窝囊了。几次一来,池迟就不生气了,化生气为力量,多比斗发泄一番就不纠结了。

    这些日子对池迟来说,是实力增长的最主要的一段时间,这是所有后来实力的基础。

    柒 裂缝的说法

    更新时间: 2010129 13:22:03 字数:3292

    7裂缝的说法

    这些日子对池迟来说,是实力增长的最主要的一段时间,这是所有后来实力的基础。

    ===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池迟心里的窝囊火是越来越旺盛。某个白日,池迟又被那该死的龙挤兑了,还是他自己送上门去的。

    池迟当时刚治好一只中毒的长角犀牛,用的还是他自己的毒液。池迟无比兴奋,直冲冲的到敖仲天那里炫耀。

    “你看,我这个兽医还是很有用的吧,尤其还是用自己的毒液。”

    敖仲天依然是两手交握藏在袖子里,看着前面这个得意洋洋的小家伙,心里痒痒的就想欺负欺负他。

    “是是,厉害,厉害,非常厉害,”看池迟几乎都要忍不住他那笑声了,“但是。。。”他停顿一下,很满意的看到池迟支起的两耳朵,

    “但是,魔兽本身防御毒的能力就很强,排毒的速度更快,虽然不像我这样免疫毒,但是等些时候,那长角,额,长角犀牛自己也是会好的。”然后微笑着,静静看着池迟笑容僵在脸上。

    “就算是事实,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说出来?”池迟很无奈。

    “既然是事实,为什么不要说出来?”

    “夸夸我会死啊?”池迟郁闷了。原先的欣喜,原先成就感一下跌至谷底。

    “我t就有毛病,对着只猪说都比对着你说好。”池迟一脸平静,慢吞吞的说完这话,一甩袖子就瞬移走人了。要是不听具体什么话只听调,绝对想不到是在骂人。

    池迟回到自己的家,化成蛇身缠在牛头座上,蛇头抵着角上的尖尖。还在想敖仲天的话。这简直是藐视鄙视无视池迟的医术。敖仲天的话,正确翻译下来就是说:你救不救都一样能活。还用你的毒液,明显是瞎忙活!池迟上辈子这辈子,没什么能让他得意的,唯一得意的就是这祖上学来的医术了,虽然现在治的是魔兽,但好歹也是有用武之地。好吧,虽然那条龙说的事实,但是,好歹他也把那长角犀牛痊愈的时间缩短了吧。

    这是不尊重他,赤裸裸的鄙视他。池迟完全忘记了,这顿挤兑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池迟正在恨不得离敖仲天远到天涯海角的时候,敖仲天还在想着怎么把池迟平静脸打破。那是敖仲天看到池迟一脸的平静,虽然还是温吞着说话,但是两眼睛简直都可以冒火了,想想就好笑。想起第一次用神识看到池迟,他平平淡淡的表情,眼睛细长,但是温和而清澈,那简直不是蛇的眼睛。再把以前和现在冒火的眼睛放一起,敖仲天都觉得又好玩又可爱。

    在敖仲天的想法里,这条蛇是可以修妖的,而漫长的修妖时间正好和自己在一起,不用像以前认识的人一样,好不容易有了牵挂,那人确死去了。至少这蛇可以陪自己很长的时间。就像小孩子手里的玩具,玩着玩着不经意就坏掉了。现在有个自己喜欢的玩具,这玩具还是很难坏的,小孩子一定是要抓在自己手里的。

    敖仲天最早先那种长辈对晚辈的疼惜已经在两人相处的时间里慢慢的消磨掉,现在的敖仲天把池迟当做自己的玩具,可以让自己开心,让自己关注,让自己有事情做。他忘记了,池迟虽然是条蛇,他还有个身为人的灵魂。

    这争吵其实很正常,朋友之间都会有如此的玩笑。可是,两人原本就积怨颇深,虽然只有池迟对敖仲天的积怨,现在又踩到了池迟的底线,两个人看似平静的相处间裂痕越来越大。两个人相处有裂痕有应该弥补,至少,不能走相悖的方向,不然就像山崖底下的倆藤蔓。

    那倆藤蔓长在山崖下,两根交缠在一起,它们以为会在一起至死不休,即便是死也会缠在一起。可是当它们爬到一条细微的裂缝时,它们开始争执了。一根想着往向阳的南方,想承受更多的阳光,一根确想着往背阳的北方,想看看背阳的地方有什么更美丽的景色。于是它们分开了。时不时,它们也会穿过那微微大了点的裂缝重新交缠一下。它们越爬越高越怕越远,没有担心两人会分开,这裂缝那么细微,只要伸出一根最短藤就能抓在一起了。直到有一天它们终于爬到了崖顶。一方晒到了更多更好的阳光,长的非常强壮;一方虽然没有长的很强壮但是看到了从没看过的景色。它们想起了彼此,想再似以前那般纠缠在一起,等回过头,才发现,原先只是细微的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至现在的裂谷。它们只能在崖顶遥望彼此。即使两根依然交缠,但是再也看不到彼此了。

    敖仲天和池迟间勉强可以说两人的根一起在北部森林,而现在的敖仲天和池迟之间确实是有点裂缝。每两人相处都和别人的不一样,有的人越吵感情越是好,吵架的时候说出矛盾,解决矛盾。有的人越吵感情越淡,好似在打磨彼此间的感情,越磨越薄,直至消失。池迟原本就没啥突出的,医术是他的骄傲。敖仲天因为他恶劣的心态而一直打击池迟,现在又打击他的医术。本来池迟就越来越自卑,阿q精神再好,再能自我安慰也没用。这最后一根草压上去,池迟的胆小就暂时被忽略了。

    这些敖仲天这条千纪元的龙没留意到,他还沉浸在一次次欺负小蛇的恶劣心态里。池迟就更不可能留意,从开始他就是被压迫阶级。

    池迟开始躲着敖仲天,坚决贯彻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方针,在众多魔兽的隐瞒帮助下,池迟开始往纪元大陆赶去。

    以前为了隐藏自身内丹里的龙性可是让池迟想破了脑袋。没想到事情突然就有转机了。早先池迟知道敖仲天让意识海里的蛇吞了魔晶,池迟很白目的为了公平,就把内丹吞了。当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等到何敖仲天再次斗法的时候就出事了。他暴走了。本来好好的相隔十万八千里人和蛇在不停的斗法和斗魔法的转换中无意识的相遇了。那蛇一上来就发现自己的意识海里还有别的敌人,立马就隐在一边准备杀死对方。等到蛇咬住池迟,池迟才发现这蛇。那时候池迟已经会些法术也会如何使用内丹里的能量,施了些法过去什么用都没有,毕竟一起存在同一个意识海很长的时间了,就好比同化一般,蛇咬池迟也没什么用。既然都没用,就安分点吧。搞笑的是,一人一蛇就此在里面交上朋友了。这魔晶和内丹也因为两主人的友好关系而渐渐的磨合起来。前期的磨合确实让池迟吃了不扫的苦头。

    不同能量之间的磨合与不同物种间的磨合,这些都不是池迟本身愿意的,那两元神无视主人的意愿,自发自的做他们想做的事情。尝试碰触,一碰就崩,一崩。原来的尝试就要从头开始。为什么这两元神就不受池迟控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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