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当蛇遇上龙 BL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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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蛇遇上龙 BL 作者:rouwenwu

    。

    池迟是想早点到那个南之渊海边的小村落的,可惜不认识路,唯一认识路的人却不愿意走那么快,池迟只能跟着吃吃喝喝看看玩玩停停,有时候遇到不一样的种群部落,友好的话,池迟还会停留在那里一段时间,比如池迟遇到了一个矮人部落。

    池迟看着面前那些高度才到自己腰,嗓门大的就像是用吼的,眸子单纯的就好似小鹿那样湿漉漉的,尤其可爱的是,那些个只要说话,嘴角边的胡子就一翘一翘,真是让人难以讨厌。

    池迟考虑都没考虑就上前去搭讪了。还没开口就被人家眼睛一瞪给瞪了回来。池迟满脸委屈的望向敖仲天,扁扁嘴,表示心里的郁闷。

    敖仲天低头藐视了池迟一眼,惹的池迟伸出了右手中指,一伸出来就用左手包住住了中指缩了回来,正庆幸自己缩的快,抬头就看到敖仲天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池迟的脸腾腾的红的起来。做坏事被抓个正着是最尴尬的事情了。池迟嘿嘿了两声,朝矮人那里抬了抬下巴。敖仲天给池迟一个,走着瞧的眼神,便过去了。池迟心想,走着瞧就走着瞧,怕你不成。

    让池迟跌破眼镜的是,敖仲天竟然和那矮人没说两句话就有说有笑起来。池迟撇了撇嘴,还是在敖仲天招手后了三秒慢腾腾的挪了过去。一说话才知道原来敖仲天还和这村子里最有威望的矮人有一腿,额,有猫腻,好吧好吧,老相识总可以了吧。

    鄙视靠关系上位的人,可是池迟不得不含泪的承认,这靠关系还真方便。等到那些个德高望重的矮人颤巍巍的跑来,看到敖仲天后泪流满面,统统都向敖仲天行了他们矮人族最高等级的礼后,连带着池迟也跟着被这村子的人好好的礼遇了一番。

    就这样,两人便住下来了。

    实际相处,池迟就发现矮人们真的非常单纯。善良而富有好奇心,乐观而热情,冲动但是不记仇,似乎那些美好的品质都能在矮人身上寻找的到。

    对那些自己身上没有的美好品质,总是会心存向往却望而远观。性子这种东西远远是无法改变,只能用羡慕或憎恶。

    这些矮人们是属于丘陵矮人,性子相较于高山矮人平和的多,但是铸冶的东西一向没有高山矮人的东西好,最大的原因就是没有好的火种。大概是五百纪元前,敖仲天路过,遇到这村子的矮人,顺手就把自己手上刚拿到的地心火种转手送他们了。不过是无心插柳,竟然柳成荫了。当初那个只有几十人的小村子没想到现在竟然有好几千人的部落了。当时,敖仲天也就顺口问问,没想,这一问就让敖仲天想起当年的事情了。

    矮人们的寿命比人类长五六倍,有些矮人战士甚至能活到上千岁。所以还是不少矮人还活着,那些活着的矮人对敖仲天都有非常深刻的印象,那颗地心火种,是这些丘陵矮人壮大的首要条件,是他们能引以为傲的,提高铸冶水平的基础。

    池迟侧着头看着边上的敖仲天,听着周遭对敖仲天的崇拜之声,有点恍然隔世,这听到的和自己认识的确实是同一个人嘛?他偷偷的凑近了敖仲天,

    “敖仲天,当年你的心地咋就那么善良?”

    敖仲天用眼角瞄了池迟一眼,没出声。

    “说来听听呀,敖仲天,敖大爷。”

    “当时那火种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正好没处放。”

    这话让池迟听的概叹了半天,这误会还真美丽。。。果然他抬举了敖仲天这条没有心肝肺的龙。

    池迟‘切’了一声,还是继续津津有味的听那些矮人说些大赞敖仲天的话,心里窃笑,面上带着温婉的微笑。池迟这已经是属于无意识的行为了,我们要原谅他。

    矮人确实很热情好客,不过每个任意的种族都特别的排外,但总是会有些特列,比如像敖仲天,不管怎么说,敖仲天对他们这一个丘陵矮人的部落来说,功不可没。可以这样说,即使矮人和你再热情,但是和你依然还有那么条鸿沟,无法跨越,因为这是一条种族的鸿沟。而敖仲天用那颗地心火种架起了一座桥。

    那地心之火的火种对敖仲天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抢来物,还是一个没啥用处的抢来物,毕竟敖仲天有三味真火,随着修为的增长,这三味真火升级成为梵天真龙炎,那点地心火对敖仲天来说小意思而已。他也没想到随手送出去的地火竟然在五百纪元的现在成了得到自己伴侣崇拜眼神的一次偶然。

    果然还是有因果的啊,敖仲天对于曾经顺手那一给让内心小小的得意一下,尤其在看到偶尔池迟给自己的那几下崇拜眼神,让敖仲天心里美的不行,和池迟认识了那么久,还不曾见过池迟有过类似的眼神。后来才知晓那是为了地心之火,恼火的是,那地心之火算什么,有梵天真龙炎厉害吗。。。

    池迟又干起了老本行,做赤脚医生。虽然偶尔还是被一些矮人礼貌的拒绝,但是池迟好脾气的把那些愿意被看的人挨个的看了个遍。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大多数男性矮人都会多多少少有点咳嗽,越老咳嗽越严重。池迟好奇的很,跟着村长的儿子进进出出几个日夜,竟然被他找到原因了,这还是和矮人的职业有关系。冶铁制造武器制造盔甲这些都是需要凑着火在拉风边敲敲打打的,多多少少的矮人们都会吸进去些铁屑,日积月累,这些东西使得矮人们的肺部情况越来越糟糕。矮人们以建造出神器为终身奋斗的目标,让他们离开冶炼室,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池迟研究了很久,尝试了非常多的方法来缓解这些症状。药丸,药汤,效果是有,但非常有限,直到突然看到矮人们的酒罐,才猛然想起来,还有药酒。池迟找了非常多廉价的润肺草药制作药酒,效果除了润肺还有清肺的功能,把口罩介绍给那些矮人。刚开始只有那些口味不错的药酒被矮人们接受,而那些口罩完全是看在村长的面子上强行推广的。当然村长也不错是看敖仲天的面子罢了。效果非常明显,仅仅一元,重症都缓解,轻症基本就痊愈了。矮人们渐渐传开去,池迟猛的又出名了。药酒制作非常廉价,方法非常简便,效果却非常的好。而口罩虽然奇怪,但是制作简单,材料也不过是几层蓖麻步布,效果有没有不知道,但是等到出冶炼室的时候,还是能看到层层蓖麻布里黑黑的颜色。

    可以说,这个部落是池迟和敖仲天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了。

    原先池迟只不过是喜欢矮人,没想池迟这一出名,倒坏事了。那些听到风声的矮人都往这里赶。池迟最后几乎可以说是逃出这矮人部落的。

    热情的人是很好,但是太热情的太多人就不怎么好了。

    池迟虽然逃出了那些热情的矮人的包围。但可想而知,矮人们会感谢他让他们远离病痛。即便这病痛并不是全然的难以忍受,也不会太过于的威胁生命。池迟用他的医术搭建了那座桥,还是与所有矮人搭成的桥。

    池迟很随意的就把草药的配酒的方子给了那些丘陵矮人,矮人们非常慷慨,所以他们慷慨的把方子给了无数过来寻求治疗咳嗽方法的矮人们。那些药酒的功能经矮人们尤其是丘陵矮人们的宣传,连别的人种甚至人类也喝起来。润肺清肺,即便本身没病也是对肺部有好处的。

    这药酒的颜色是浅浅的||乳|白色,味道清香芬芳,味道先辣后回甘,可谓是色香味都俱全了,到后来这酒竟然在酒吧里成了畅销品种之一。当然即便药方随便谁都能拿到,可是看得懂的确是寥寥无几,毕竟那些草药只知其名,不见其踪,即使大把大把在眼前,也是不认识的。除了几个丘陵矮人外,大概也只有葫芦馆里的人知道了。这药酒后来竟然成了葫芦馆的副营业之物,价钱倒还是非常公道的。

    当然这些都是很后来的事情了。现在而言,那些药酒仅仅在矮人们之间传播而已。而池迟万万也想不到当初纯粹一看病行为会发展成这样。

    敖仲天这次倒是没有恼池迟把太多时间放在治疗矮人,和与矮人相处上。敖仲天发现了,池迟两次暴走都是和他治病方面有关,关键是,敖仲天很喜欢认真工作中的池迟。一张认真工作的幼稚脸,让敖仲天觉得非常迷人。非常矛盾,池迟本身就是个矛盾的人。比如柔和的脸与之坚强的心,再比如尖锐的语言和懦弱的行动,很多非常极端的东西就那么适合的融合在池迟身上。敖仲天喜欢池迟,他很早就知道了,敖仲天不曾想过,这喜欢会不会越来越多。

    到底,喜欢少一些变成习惯,亦或是喜欢多一些变成爱呢?

    无论如何,敖仲天知道,他离不开池迟,他也坚信池迟亦离不开他。

    贰拾陆 暴风雨前夕

    更新时间: 2010226 19:49:51 字数:3089

    26暴风雨前夕

    无论如何,敖仲天知道,他离不开池迟,他也坚信池迟亦离不开他。

    ===

    就快到南之深渊了,池迟没有通知过亨特夫妇他们,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池迟还曾想过彼此相互开心激动不已的样子。事实上,惊喜确实是惊喜了,可总让池迟有点不对劲的感觉。说不出来的一种违和感。

    安德鲁仍然是大咧咧的性子,依然被爱葛莎揪耳朵;爱葛莎依然是在人前温婉在安德鲁面前却暴烈的性子,会拉着池迟回忆以前,想念艾富里。可是池迟就是觉得不对劲。池迟告诉自己,这些不对是因为彼此太长时间没有见面的原因。

    池迟的神经总是放松不下来,绷的死紧,晚上都睡不着,常常被敖仲天拉着一起研究萧宵和席尔维斯特之间的包括氛围,互动,眼神等等。池迟一度纳闷,这有什么好研究的,后来他敖大爷说了,人家是模范夫夫,需要借鉴。池迟一度反抗,这有什么好研究的,简直和那种偷窥变态类似,众所周知,池迟迄今还没有反抗成功过。可池迟实在无法放松,倒是被敖仲天拉去讨论夫夫之间该如何相处好几次,每次讨论都让池迟纠结无比,他总觉得这种东西与他是无关的。池迟他简直对不起观众,到现在还毫无自觉性。

    池迟的敏感终于得到了验证,他被囚禁了,趁着敖仲天不在身边的时候。池迟恢复了蛇型恹恹的趴在笼子里,一个画上魔法阵的小笼子,抑制他能量和精神力的魔法阵。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成了最原始的状态,唯一庆幸的是,池迟还能变小。不然挤也要挤死在这小笼子里。

    爱葛莎出现在池迟面前,红红的眼眶,流着眼泪默默不语。安德鲁也难得的抿紧了嘴唇,看着小笼子里恹恹的小细蛇。

    “池迟,就算是你以后要杀了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不,池迟,和安德鲁没有关系,都是我私下行动的。”爱葛莎带着哭音。

    “池迟,以后报仇找我就好,不要找爱葛莎。”

    “安德鲁,你。。。”

    “爱葛莎,你知道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池迟在笼子里急的,心想,你们说了半天也没说正事啊,到底怎么回事?

    池迟的小笼子被罩上了黑布,他只能郁闷的闭上眼睛,开始想事情。人只要一没事就开始乱想,想无数乱七八糟的念头。池迟想,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只要和敖仲天一分开,他就出事。想到敖仲天就不能避免的恼怒他的霸道,再转而就想到婚契那事。

    现在细细的想,池迟就发现,那天被敖仲天给绕岔了。他们讨论的是婚姻哎,婚姻的基础可是以感情为基础的,对,他和敖仲天之间确实有点感情,可是此感情和彼感情完全不是一回事啊。池迟痛苦的回忆当初,他又不稀罕人陪着他到死,再说了,不讨厌和喜欢根本就是两回事。池迟懊悔到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当时明明就没同意和敖仲天一起,为什么会在敖仲天催促的眼神下就跟着敖仲天宣誓了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这么想着想着,莫非当初罗莎琳德那事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幕在?池迟愤恨啊愤恨,当初听敖仲天的话,确实,罗莎琳德不能陪他到老死,但是他能陪着罗莎琳德到老死啊。再说了,不是还有修真的嘛,最不济人类也是有法神,战神之类总能多活很久的吧?再退一万步讲,他池迟还能殉情的嘛。。。果然是往事不堪回首啊,池迟发现他错了,错的离谱了。现在好了,就算是想回去找罗莎琳德也没戏了,不仅仅因为罗莎琳德三十几纪元的人,最大的原因是,池迟的那点爱情被时间给泯灭了,只留下淡淡的痕迹。那些冲动,那些激|情都已经消失殆尽,还能到哪里寻找?

    也不知道在这小笼子里待了多久,到什么地方了,身边又有什么人。池迟只是很用力的回想。想穿越前的那些点点滴滴,想穿越后的那些枝枝蔓蔓。得出了一点,这次池迟被抓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敖仲天放的水。

    连池迟都有违和感了,敖仲天能没啥想法?现在静下心来想那些违和感,总算是让池迟找到了,安德鲁确实在老去,但是爱葛莎却一点都没有变老。这太奇怪了,多半有什么秘术。想到这里,池迟又悔不当初,怎么就听信了敖仲天那j龙的话,很明显,延迟衰老还是有不少办法的。

    池迟再次批评与自我批评。自己太过于轻信他人,遇事不冷静不迎面想着去解决。但是主要还是因为敖仲天的错。如果不是敖仲天城府太深,初期没有表现出来,他能没有防备心嘛?如果不是敖仲天看上去能力超强的样子,他能遇事就找敖仲天商量嘛?绝对不可能,

    错误找到了,就可以批评了。池迟开始翻着花样的骂敖仲天,发誓要是再和敖仲天说话,他就跟着敖仲天姓。

    于是,池迟如此,在漫漫的感觉不出流逝的时间里度日如年。他以为大概要过了百纪元了。事实上,只有一元的时间而已。

    “小蛇儿,我要换外面的黑布了,你可要闭上眼睛。”似曾相似的声音传来,池迟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

    即使闭上了眼睛,也能感觉的到外面的明亮。紧接了外面又灰灰的。

    “好了,小蛇儿,可以睁眼了。”

    池迟睁眼,黑布改成了灰色的布。看着灰布外头形影交错,还是能感觉得到两道犀利的目光盯着自己。

    “真是可爱,再过不久,小蛇儿要成年了,开心不?”

    池迟没好气的扭着身子,想逃开伸过来要碰自己的手指。

    “扭的很漂亮,不知道小蛇儿人形的时候是不是扭的也那么漂亮。”

    池迟听到这话,看到那男人一脸猥琐,感觉比踩到狗屎还恶心。池迟有失公道,这男人的声音和样子,用性感两个字来形容是再确切不过了。

    这里要说一下,池迟看人的眼光和看草木的眼光相差甚远。人对池迟来说长的基本类似,看草木就不一样了,连最细微的叶子边齿的方向,池迟都能一眼看出来。看人,池迟虽然能看出来长的好,一般,不好。只是迄今为止,池迟看到的都是属于一般,包括他自己,也就属于一般长相,好与不好都没看到过。看出来了,池迟是属于不认人的----对于认脸这件事情简直是高级别的复杂难弄的事情,但起码,咱池迟没有自恋这毛病。

    好吧,继续原谅你。可是,池迟,你的缺点可算是越来越多,多的要超过敖大人了。

    池迟看了那人半天没认出来是谁。

    “怎么,小蛇儿不说话?”男人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样东西,“这东西还记得不?”

    池迟看了眼,就闭上眼睛,把身体盘好,脑袋藏在最下边,决定以实际行动来藐视那人。

    “小蛇儿,这可是你的头发,现在不管你修为再涨,头发都不长了吧?”

    池迟继续闭眼。不过,还是分了点精力在那人的身上。感觉到空气有点微动,抬头就看到那人的手指伸过来。池迟赶紧把头埋在身体里。那人的手指在池迟的身上摸了几下就出去了。

    “看到头发有没有很怀念啊?呵呵,对了,你头发做的软甲可是救过我的命哦。”

    之后,任池迟怎么听,都没动静了。池迟在亨特家就开始提心吊胆,然后被关在笼子一元长的时间,池迟一直都是只要风吹草动就昂首挺立,警惕万分。现在正主出现了,池迟倒放下心来。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

    要是敖仲天在,估计又要摇头了。

    此后的日子比度日如年还难过。池迟常常要听那人说话,有时候内容池迟还算感兴趣,有时候内容黑暗而暴力,更多时候都是些se情的东西。池迟只感觉自己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捱。

    “小蛇儿,你精神总是这样可不行哦,等你成年那日夜可是有很重要的交配任务哦。”

    池迟这话听的已经麻木了。这男人偶尔会非常详细和池迟描述他即将面对的‘交配任务’,刚开始听,池迟还会异常愤怒,竖起了身子,昂首吐舌,不停的嘶嘶,尾巴有规律的敲着笼子,一副战斗状态,可是挺多了,就麻木了。现在池迟能做的就是祈祷这时间能慢点慢点再慢点,如果永远都不成年那是最好不过了。

    池迟在这里过着水深火热,敖仲天在那边也是过的煎熬万分。

    敖仲天太相信自己了,他总认为事情绝对是按照自己划好的轨道上进展,可是现在事实告诉他,事情脱轨了。

    敖仲天确实是放了水才让池迟被抓走的。池迟的头发即使敖仲天亲自去拿也拿不回来,虽然知道头发对白尾蛇一类重要,可是具体又不知道是什么,只能两边同时进行,一边继续探查池迟头发落在哪里,一边去找萧宵问清楚这白尾蛇的头发到底对白尾蛇意味着什么。但是不管意味着什么,总归是不能在别人手里被别人当宝贝的。

    贰拾柒 黎明前的黑暗

    更新时间: 201032 1:21:30 字数:3309

    27黎明前的黑暗

    但是不管意味着什么,总归是不能在别人手里被别人当宝贝的。

    ===

    敖仲天非常着急,但是找不到池迟的气息。原本敖仲天和池迟有了婚契,两人好歹能心灵沟通,所以敖仲天可以是胸有成竹的。可不管敖仲天怎么感应都不能和池迟建立沟通。敖仲天稍微一想,当下心里就有数了,怕是这小家伙想通前因后果了。叹气无数,不管什么时候想通都好说,总是能哄回来的,再怎么说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候闹心绪,简直不拿自己当回事。想到这,敖仲天还是有点气的,气这小家伙不把自己当回事,气这小家伙无视自己的关心。

    一开始池迟是因气愤而不理敖仲天,但是后来池迟却是被迫休眠了。

    注意,池迟是被迫的。池迟呆的那地越来越寒冷,他身为蛇那部分的本能使得池迟休眠了,这些,只是他自认为的罢了。只能一边惊恐,惊恐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一边放松,放松他总算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池迟陷入了沉眠。

    再也不用挣扎,到底是理那条龙,还是不理。

    “莱昂内尔公爵,有新的状况。”

    “什么?”

    “那白尾蛇休眠了。”

    莱昂内尔沉吟了一下,看看外面的天气,

    “行了,出去吧。”

    莱昂内尔停下手里的笔,看着面前那堆文件,想到笼子里的那条白尾蛇,有点微微的喜悦。想到再过几纪就能有自己的子嗣了,绝不能让种族灭在自己的手里。可是想到那蛇,又开始不悦,这蛇真是顽固不化,怎么说都不愿为自己生子嗣,大概也只能用强的了。

    莱昂内尔走到窗口看外面的雪景,摸着穿在身上的软甲,眼睛看向池迟被禁锢的方向。这软甲救过莱昂内尔的命,挡过竞争者致命的毒降咒。人类的地盘越来越紧张,想到几百纪元前,人类的地盘基本无人问津。没想几百纪元后,竟成了香馍馍。想到个中原因,他不可避免的紧缩得了一下瞳孔。握紧的拳头,这,成神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想了不少的事情,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那白尾蛇,是不是真的沉眠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细细小小的一条蛇,尾巴白白的一截,蛇身上的鳞片精致有序,网状图形的绿色斑纹非常漂亮。莱昂内尔把露在外面的部位都细细的摸了一边,又冰又凉。

    想想就不可思议,一条蛇怎么能为一只鹰生育后代呢?这白尾蛇简直就是造物者的奇迹。如若不是听父亲确切的提起,根本就不可能相信这种几乎是荒诞的传闻。莱昂内尔又开始摸身上的软甲,带着胜利的得意,幻想起自己的子嗣,出生就是王者的远鹰。

    这条细蛇大概不了解白尾蛇,不然又怎么可能这样安详的休眠。这次的沉眠不只是因为天气变冷而引起的动物本能,最大的原因,是池迟要成年的征兆。莱昂内尔把池迟的禁锢都去除,把细蛇带到自己早早就准备好的温泉池中。这温泉池比上次抓住池迟的温泉池大了不止两倍。

    细蛇一放进温泉池,就似乎缓缓的变大,蛇身上的绿色似乎在变浅,莱昂内尔站在池边仔细看着水里的变化。

    之后的莱昂内尔除了处理工作方面的事情,其他时间就是来这温泉边看池迟的变化。

    第一纪,蛇缓缓的变大,越来越接近原身,甚至有超过原身,颜色越来越浅,变成白色并接近透明。

    第二纪,蛇身已经比本来的原身都大,蛇身的颜色开始呈现艳红色。而且还是从里面透到外面的那种艳红,带了点朦朦胧胧的感觉,越来越艳越来越艳。

    第三纪,莱昂内尔不再离开在温泉,而是恢复了原形,在边上修炼起来。月之精华直射在蛇身上,以池迟的蛇身为中心,整整方圆百里的空气中都蕴含着浓郁的灵气。

    第四纪,那些灵气渐渐的被吸收或者消散,池迟开始蜕皮,蜕这生中的最后一道的蛇皮。蜕完后,池迟便成年了。

    日子渐渐接近池迟成年的时间,莱昂内尔却开始烦躁起来。紧张不安,激动兴奋,开心愉悦,担心害怕,什么感觉都尝了个遍。

    这些感觉除了莱昂内尔有,敖仲天也有。只是,敖仲天最多的一种情绪是‘悔’。尤其在听了萧宵对白尾蛇头发的评论,悔不当初。

    为什么当年萧宵在的时候没有问清楚?为什么要让池迟被抓走?

    因为,当初的敖仲天以为这不过是修为而已,那时候的敖仲天在意池迟,只是以未来伴侣的标准来在意。

    因为,那时的敖仲天嫉妒池迟对亨特一家的感情。即使敖仲天知道亨特夫妇已经被莱昂内尔收买也不曾出言警示,他只是想让池迟看清楚人类的背叛,想让池迟从此对人类丧失信心,难道他错了?

    到底,敖仲天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悔的是自己太过于胸有成竹。这小家伙什么都好,唯一缺点就是太富于人性,敖仲天一直都很想不通池迟养成这样性子到底是为什么,或许这也是白尾蛇特有的性质。

    敖仲天刚被扔到这个世界的森林不多久,就曾亲眼见过两只王级魔兽争夺白尾蛇,战争的场面几乎掩盖了整片森林,那时候的敖仲天过于幼小,甚至连观战都没有资格,但是这场战争让敖仲天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幼小的敖仲天在通天树的树中心曾常常无法入眠,只要眼睛一闭上,耳边就回响着战争中震耳欲聋的声音。那时,敖仲天不知晓当初争斗的两只魔兽是什么,最后的结果怎样,而那条被争夺的白尾蛇又如何。

    没想到后来让有时的敖仲天看到了结局。可以说,那是场殉情的祭典,观众,只有敖仲天一个。

    对峙双方开始只是静默不语。紧接着开始争执激烈,强的那方双手握着弱的一方摇晃,一手揽着他,一手指着悬崖。偏弱的那方眼泪就直接落了下来,然后就被强的一方一巴掌打到地上。

    敖仲天远远的望过一眼那个半阖眼流泪,趴在地上的人。尽管狼狈,却有着说不出的魔力吸引着敖仲天。弥散着种致命的诱人气息,颓废,性感,偏偏那人是个长相平凡的男人。没想会有惊变,那男人站起来,激烈的说话,说完后,手一挥,长长的头发就段落在手上,手一展开,那些头发就一点点的往悬崖飘落。

    最后那男人还是被带走了。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导致敖仲天幼小的时候,脑海里总有那么一望过去时的画面。等敖仲天渐渐的长大,见多识广,越来越了解世故人情,那曾经让敖仲天有着无限幻想的画面却褪色,变得斑驳,越来越淡。等到敖仲天通晓情欲,而那褪色的画面也早已消失在时间长流里。

    可是,‘白尾蛇’这词刻在了敖仲天的脑海,心上。有时候敖仲天会想,那些头发是不是飘向了悬崖,那些眼泪是不是为了别人而流,那人又是不是白尾蛇。

    池迟等同于白尾蛇时,也不过是玩具,会说话,会动,会让自己开心的玩具。敖仲天逗弄他,欺负他,就好像小孩子对小孩子那般的嬉闹。也或许那时候的敖仲天就开始慢慢的喜欢上池迟,只不过不会表达的敖仲天用最孩子气的方法,惹他生气,惹他注意。再后来,敖仲天认识到池迟不仅仅等同白尾蛇,还等同于未来伴侣,这才让敖仲天真正的把池迟放在了心上。

    敖仲天是条龙,一条黄金真龙,除了在他出生到修出龙珠那段日子,他是游走在生死边缘。此外,他从来都是顺顺当当。敖仲天有过冲动,但是他更愿意克制,那段生死边缘的日子曾让他看到过无数多的美人劫。

    可是龙本性滛,越克制就越冲动,冲动就意味着失去理智,待敖仲天无法克制时,敖仲天做出了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逃避,他入南之深渊沉眠修炼了。敖仲天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为什么会不愿意去寻人发泄,只是非常排斥。直到敖仲天在南之深渊的修炼更进一步,成神了,他才总算是知道原因。

    阳气过早的泄露有碍成神得道,更重要的事,敖仲天的母亲不愿意敖仲天和他父亲一样到处留一些不知所谓的种。只是欲望的发泄因为他母亲的强烈暗示而被排斥。等敖仲天知道后,那排斥也就成了习惯。爱,是欲的唯一出路。

    敖仲天有时候回想,如果池迟不出现了,他敖仲天是不是一辈子都是要遵循母亲的暗示?如果敖仲天到池迟死去都不了解对池迟的感情,他敖仲天岂不是悔恨一辈子?无论敖仲天如何想,池迟的意愿总归是被忽视的,敖仲天顺当成习惯了,他不曾接受拒绝,也不会接受拒绝的。

    可是敖仲天听了萧宵的话后,敖仲天想他或许真的做错了。至少方法有待商榷。结果敖仲天发火发在萧宵身上,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萧宵从席尔维斯特后面探出头,很委屈道,

    “你又没问。”说完就把头缩回去。

    “你怎么不早点过来,不知道我找你吗?”

    “你找我,我怎么知道啊?”

    敖仲天眼睛斜了探出头的萧宵一眼,萧宵就不再吭声,把头缩在席尔维斯特的后面不敢再出来。

    “敖仲天,这是你的错。”

    席尔维斯特说完,就不理睬敖仲天,专心致志的拥着萧宵说话。

    敖仲天听到席尔维斯特的指责,面不改色。想到萧宵说的那些,就躁怒,就该直接杀了那只鹰。只是这鹰怎么就知道那些头发的用处。该死的白尾蛇特质,该死的头发用处,该死的怎么现在就不在那小家伙边上!

    贰拾捌 到底怎么回事

    更新时间: 201032 14:03:37 字数:3109

    28到底怎么回事

    该死的白尾蛇特质,该死的头发用处,该死的怎么现在就不在那小家伙边上!

    ===

    “那你以前不是说,头发和修为无关?”

    “有吗?”萧宵歪着头看向席尔维斯特,只见他点了点头。迅速跑到席尔维斯特后面,探出头来偷偷的看敖仲天,

    “大,大概是有说过。”

    “那到底有没有关系?”

    “当初,我是这样以为的,所以这样告诉另外两小子,后来才知道不是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啊。”

    “没关系,我时间多的很,你慢慢说。”

    “可是池迟再过不久就要成年了,你要是不在。。。”

    “赶紧说。”

    “你要是不在他。。。”

    “快点。”敖仲天还是没忍住,真佩服席尔维斯特,怎么能忍受这么一个说半天都说不到重点的人。

    萧宵满脸不开心,还是慢慢的讲了起来。

    萧宵虽然在他白尾蛇父亲边上成长,但是他父亲基本都不曾说过关于白尾蛇的事情。这头发还是他嫌太长,准备剪的时候,他父亲的原话是,

    “想剪可以,但是你可以想清楚了,这头发可是和修为有关的。”

    萧宵想也没想就放下了这个想法,辛苦得来的修为要是就因为这头发没了,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既然他父亲这样说,他当然就是这样告诉儿子的啦,等后来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想到反正那俩儿子是魁王蛇,这样说也没错,就不曾再修改。谁知道后来多了条白尾蛇,又是直到很久后才见了一面。当时也想不到那么多,哪里知道事情会那么巧,头发被人给偷去了。

    其实说和修为有关,是没错,说和生育有关也是没错。刚生下来的刹那,可以直接用母体的修为增长其修为。当你的起点就是王,那么发展的前途该是多大的宽广。甚至,还能强行抢白尾蛇的修为。这些知道的只有极少部分,不然白尾蛇更是被人抢来抢去了。

    白尾蛇不仅仅可以生育后代,还是一个盛放修为的容器。

    讲到这里,敖仲天放下心来,

    “我不要那些修为,后代的事与我无关。”

    萧宵白了敖仲天一眼,被敖仲天看到后,又躲在了席尔维斯特的后背,探出头,

    “我还没说到关键。”

    敖仲天也没脾气了,只是盯着萧宵看。

    萧宵顶不住压力,把席尔维斯特推了出去,闭上眼就吼,

    “刚成年的时候,对于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有种雏鸟心理。”

    “那是什么该死的东西。”

    “额,简单点说。。。我说了,你别打我。”

    “哼。”

    “你答应了我才说。”

    “说。”

    “你先答应。”

    “说。”

    “你答应啊。”

    “席尔维斯特,管好你的人。”

    “小小挺好,不用管的。”

    “那是,只有我管他的份。”萧宵面对席尔维斯特的时候就特别的得瑟。

    “快说。”

    “就是对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有莫名的好感。”

    “什么!”

    “就是这样。”

    “那么有好感又会怎样?”

    “会进一步的爱上那人。”

    “什么玩意,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不然我怎么会要席尔维斯特这么个一年都笑不了几次的家伙。”

    “小小,我又没惹到你。”

    “本来就是,要不是我成年时候,一睁眼看到的是你,我怎么会对你有好感,你这个强。。。额,额,你这个强。。强。。”

    萧宵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还是‘强’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闭嘴了。

    “强什么呢?”

    “关你敖仲天什么事。”

    敖仲天转过了头,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稀罕!

    “你说吧,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池迟!”敖仲天有点咬牙切齿。

    “他都成年了,什么怎么办?”

    “我和他已经有了婚契了。”

    “那你自己和他联系啊,还呆这里做什么。”

    “他不理我。”

    “哦,忘记说了,他现在应该是在休眠。”

    “还有什么你忘记的,麻烦你一次性说完可以不可以?”

    “你不提,我怎么能想到,真是的。”萧宵鄙视了一下敖仲天,看到敖仲天的手从袖口抽出来,立马躲回席尔维斯特后面。

    “有本事你出来。”

    “我没本事,我才不出来。”

    敖仲天也不与他计较,手举至额头,结了印,开始集中精神唤池迟。没想到竟然有回应了。上来就听到骂声,

    “你怎么现在才联系我。”

    听到这话,敖仲天还能说啥呢,唯有继续维持他的棺材脸。

    “你好不好?”

    “好个屁,我的原身休眠了。”

    “恩,你元神醒过来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元神整整大了好几圈,意识海都亮了很多。”

    “你还有多久成年?”

    “我哪知道,这日子过的稀里糊涂的。”

    “你知道你的位置在哪里?”

    “你都不知道,我还能知道什么?”

    。。。

    “你想想,怎样才能感应到你的方位。”

    “你感应不到?”

    “似乎有什么阻隔了我对你的感应。”

    “那你以前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你好好想想。”

    “你一直和我说话,我怎么想?”

    “好好,不说话,你想吧。”

    隔了一会,敖仲天听到池迟‘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早先俩个哥哥给了我他们的鳞片,你问问能不能感应到。”

    “好,你好好照顾自己。”

    “太累了,休息了。”

    “去吧,万事小心。”

    “知道啦,真啰嗦。”

    “哎。。。”

    “什么?”

    “没什么。”

    池迟再次听到敖仲天的声音心安不少,不知不觉中,池迟把敖仲天当成了一个支柱。休眠的时候,池迟就开始后悔开始没有理睬敖仲天,现在想理都来不及了。所以元神醒来后,就一直想联系敖仲天,等想联系的时候就傻眼了,不知道方法。细想一番,发现原来从不曾主动和敖仲天联系过,故而也不曾想要知道联系的方法。

    在等待敖仲天联系的日子里,池迟好好的思考了一下他与敖仲天之间。想想过去,现在,未来。池迟不知道为什么敖仲天就认定了他做伴侣,他不够厉害不够好,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能生育子嗣。池迟不安,他的不安来源于他的自卑。

    池迟从来都不曾想要有人陪在自己身边。即便自己是寂寞的,但从来不曾有过孤独感。只是这被囚禁的日子里,池迟深刻的体会到了那种孤独感。

    有时候看着莱昂内尔说话,听到声音,知道每个字的意思,却听不懂莱昂内尔说的话整个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时候能感觉天气越来越寒,可是,心地却更寒,寒彻心骨。笼子外面常常会有不止一个人,他们也会逗池迟做反应,但是他完全提不起劲。寂寞的,孤独的,一动不动,甚至连池迟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已经死去。

    想到敖仲天,再想想,好吧,如果你再和我联系,我就理你,跟你姓就跟你姓吧,反正和你都有婚契了。可是,敖仲天似乎失望放弃了一般,再也不曾有过联系。

    池迟想要有个人和自己说说话。莱昂内尔和他说话,他听不懂,他想有一个说话能让他听懂的人,在他身边说话,偶尔微笑。最好那人是。。。是谁呢?敖仲天的脸闪现在池迟的脑海,是敖仲天也可以啊。

    那些欺负和挤兑对于被精神折磨了几元的池迟来说,不值一提。

    而再听到池迟的声音,亦是让敖仲天好比吃了一副安定药。虽然清楚池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依然会担心,听到声音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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