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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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 作者:rouwenwu

    即使他念在你救他一场不杀你,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任你自由?”见仪琳似吓得很了,呆呆的,就颇为惆怅的叹息一声,道,“我虽利用于你,却不会真的害你,因你对我有天大的用处,你仔细想想,日月教中,除了我,谁还能护着你,若没了我,你真能全身而退?”

    “可我真的只是让他欠我人情罢了,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害你的心思。”仪琳觉得这件事从东方彻嘴里说出来彻底变了味儿,严重了太多。什么有他没他,她就没想过这问题,更坚信东方彻至少能当七八年教主木有问题。

    东方彻冷然道,“那又如何?一个道理罢了。你救他,与他就算有了交情,若这次我未察觉到你心里的算计,你会如何想?定当高兴非常,忘乎所以,长久以往,人心难测,谁又能保证你今后不会被他煽动,反过来害我?救人,可以,但你的态度,却让人生气。”

    第二十章 深入

    仪琳愣愣的看着面前脸色清冷的东方彻,不知怎的,脑袋里突然就想起了《后汉书·马援传》里的一句话,“子阳井底蛙耳,而妄自尊大,不如专意东方。”所谓井底之蛙,见识浅薄,在此时此刻形容在自己身上似乎再合适不过。虽然这个认知挺打击人,但事实如此,她还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

    东方彻总是强调说人心难测,她在这件事上确实忽略了许多。首先,她忽略了与东方彻之间的关系,人人皆知东方教主甚为宠爱徒弟,向问天恨极东方彻,纵使她出手救了他,难保向问天不会机警的产生类似于‘这是东方小贼收买人心的卑鄙伎俩……’这样的想法。所谓恨屋及乌,他自然不会想她的好,这是她最大的疏忽;其次,她忽略了向问天本身的性格,仪琳记得书中描述的其对任我行的忠心、对令狐冲的惜才、对任盈盈的爱屋及乌,却忘了,向问天此人亦是日月教光明右使,位高权重,能与东方彻为敌,心思必当缜密,而心思缜密的人,往往疑心最重。

    她的错误总结下来就是‘思想上片面,行动上幼稚’,纵使让东方彻不痛快又如何,他这般聪明,现在谁又真能对付的了他?最后害的,仅是自己。

    仪琳的思路终于理顺了,心里咆哮,面上委屈,可怜巴巴的摇着东方彻的胳膊,道,“师父,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你知道的,我没有恶意的,你原谅我吧。”东方彻哼了一声,睨她一眼,“你若有恶意,我又岂能容你舒适的呆在床上?”仪琳讪笑,右手摸摸耳垂,道,“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再不教师父生气了。”东方彻再次伸手戳她额头,“口是心非,满口谎话。”仪琳立即狡辩道,“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惹师父生气了。”东方彻凉凉的开口,“你可知,每当你心虚时,就喜欢摸耳朵?”仪琳闻言立即将左耳垂上的手放了下来,小脸红的通透。

    东方彻见她如此,嗤笑道,“我也不求你以后不惹我生气,三年内别再出现类似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仪琳这会儿也不敢随意打包票了,只是乖巧的点点头,说了声好。东方彻满意的揉揉她的头发,问道,“向问天真的中了仓蔓这种毒?”仪琳点头回答说,“是仓蔓没错。”东方彻又问,“解药真的需要那么些稀有药材?”仪琳不好意思的低头玩手指,迟疑的回答说,“也用不了那么些……我就是顺便,顺便。”东方彻拧她的小脸,笑骂,“你倒是执着。”仪琳傻笑回之。

    天刚大亮,仪琳就被东方彻叫了起来,她才睡了一会儿,困的要命,可毕竟被人抓到了把柄,她也不敢有怨言,只能乖乖的起来做解药。总的来说,这次事情算是有惊无险,东方彻表示放她一回,若下次再敢怎样怎样,就肯定把她怎样怎样,仪琳听着直打哆嗦,在心中坚定了短期内做个乖宝宝的远大志向。

    毕竟她还期望着剧情开始前回恒山派呢,绝对不能再得罪东方小贼了。

    解药做好,东方彻拉着仪琳的手缓慢的向青龙堂移动,今天他也不抱着她了,估计是记恨昨天夜里的事儿呢。外面的雪依然没有停,虽然已经被人清扫了一些,但路还是不太好走。仪琳腿短内力差,再加上寒风冷冽,雪花飞扬,实在是让人痛苦。以前在恒山派的时候,师父师姐念着她年纪小身体弱,下雪天基本都不让她外出,现在……人在屋檐下,唉。

    薛义似乎早就在青龙堂外等候了,他身上落了许多积雪,脸冻得雪白,见到仪琳和东方彻时,眼神亮的很,满含期待。仪琳想,她要敢说向问天没救了,不知道这个薛义会不会一怒之下撕了她。好在东方彻没趁机要求她在救治向问天的事情上使阴招,否则她非纠结死不可。

    解毒的过程有那么些复杂,首先是施针,接着喂解药,最后需要一个内力不错的人要不断的对着向问天输送内力,直至他清醒过来。学武的人都知道,内力可不是能随便输送的,宝贵着呢,可薛义很大方,一点儿犹豫没有,直接站了出来表示交给他木有问题。仪琳看着有那么些感慨,这才叫朋友。

    向问天体质非常好,仅一个多时辰就醒了过来,仪琳示意薛长劳可以停止输送内力了,薛义收功后,看起来相当虚弱,当然,向问天也挺虚的。他似乎对自己中毒的事一无所知,仪琳本着做好事必要留名的原则,简简单单把事情经过交代了一遍,尤其突出了自己的雷锋精神。东方彻安静的坐在一旁看戏,等仪琳把自己的重要性鼓吹完了,就站起来斥道,“若不是薛长劳为向右使输送内力,你以为能救治的会如此顺利?”仪琳不高兴的说,“如果不是我,输再多内力也是白搭啊。”东方彻还想再训,调息了一会儿的薛长劳道,“教主不必自谦,贵徒说得很是在理。”这时杨不飞和那个魁梧的风长老接到消息也赶了过来,见向问天已经醒了,就特别的高兴,连带着看仪琳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这毒可是已全清了?”杨不飞不放心的急问道。仪琳笑眯眯的说,“哪能啊,痊愈至少要一年时间呢,向右使在一年内可不许擅动内力,否则余毒也是能要人命的,这一年内就麻烦向右使经常往两仪殿跑跑了。”说着就蹦跳到东方彻跟前,拉着他的大手就吵着要离开,东方彻似乎颇感无奈,和屋中几人说了句告辞,就开门出了屋子,留下屋中几人各怀心思。

    “为何不将毒清了?”东方彻走在路上问道。仪琳眨眨眼,搔头一笑,道,“这样就能保证至少一年内不会有人找我麻烦呀。”东方彻瞪她一眼,仪琳无辜道,“师父,我做得不对?”东方彻道,“对,很对,自然是对。”仪琳听出他话中的些微怒意,想来他是打算来个快刀斩乱麻一锅端的,但她刚才关于向问天余毒的解释,估计打乱了他的计划。仪琳心里撇嘴,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一年后她的内力应该能有小成,这无疑能增加自己的保命筹码,反正靠谁保护都不如靠自己有实力,至于东方小贼的计划,关她鸟事。

    年关将至时,东方彻开始变得非常忙碌,各地分坛的管事纷纷上山来汇报一整年的业绩情况,黑木崖一下子热闹起来。不过这些热闹是他们的,仪琳就窝在两仪殿一方小天地里做自己的事,练功、制药、外加给教众治病,其实她也挺忙的。

    向问天能下床后,倒是带着礼物亲自过来感谢了她,当时东方彻不在,就她和忠叔一块儿接待了他。面对救命恩人,仪琳也没觉得向问天对自己和蔼多少,依然冷着脸,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匆匆离开,想来,他似乎真的把她的义举与阴谋诡计挂钩了呢。

    除夕那天,日月教内欢声笑语不断,东方彻送了几套新衣给她,童百熊则送了颗夜明珠,把仪琳给激动的,差点晕了过去。夜明珠啊,传说中的至宝啊,原来这玩意儿真的存在。这颗夜明珠不算小,晚上时压根不用点灯,把夜明珠往外一拿,比油灯还亮一些,当然,只是一些而已。

    有了对比才知道东方小贼是多么的小气,看人童百熊,这才叫大度!

    夜里,东方彻在日月神殿设了酒宴,邀各级下属(香主以上)聚会吃喝,仪琳不喜这种应酬,就不想去,可东方彻和她的思想显然是两个极端,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个好机会来表现下对爱徒的宠爱呢。

    仪琳被迫出席了,就坐在东方彻旁边,他还特殷勤的时常给她夹菜吃,弄得仪琳一阵恶寒,至于吗。任盈盈因为要替父守孝,所以没有出席,把仪琳给羡慕的,同样是人,待遇怎么就差这么多呢!所以说,封建社会要不得,糟心。

    等酒宴散了时,东方彻似乎喝高了,走路都不稳了,他今天貌似非常高兴,有人进酒也是来者不拒,仪琳艰难的扶着他返回两仪殿时,十分后悔没有把丁家三兄弟及忠叔一块儿带来,东方彻看着挺瘦,没想到还这么重。

    “琳儿?”

    “嗯?”

    “我收你做真的徒弟,教你武功可好?”

    “师父,你喝醉了。”开玩笑呢,葵花宝典那坑爹的武功,女人学非得变怪物不可。况且,别以为她真傻,丫就没喝醉,装个屁!

    开春的时候,东方彻带着仪琳去参观了下后山的瀑布,确实壮观非常,但最令仪琳惊喜的,却是她在瀑布周围发现了许多药材,虽不罕见,功用却是不少的。

    夏日来临时,日月教发生了一桩大事,受牵连的人数多达145人,这件事,直接铲除了许多东方彻的眼中钉,当时仪琳只有一个念头,地球好可怕,我要回火星。

    第二十一章 收网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五月二十六的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仪琳正窝在东方彻的怀里睡得酣甜,原本这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可倏尔传来的一阵急促敲门声却打破了这份静谧,敲门之人力道有些大,把床上两人都给吵醒了,东方彻拍拍她的背让她继续睡,自己则披衣下床,蹙着眉去开门。忠叔神色紧张的躬身回禀道,“教主,任大小姐那边出事了。”

    东方彻眉心又皱紧了些,问出了何事。忠叔道,“伺候任大小姐的婢女桃儿说,今日天还未亮时,任大小姐的屋中突然传来一阵打斗之声,她们撞门进去时,屋内桌椅皆翻倒在地,窗户大开,而任大小姐却没了踪影,事关重大,那些婢子不敢隐瞒,即刻赶来了两仪殿禀报。”

    东方彻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难看,沉吟片刻道,“先把心蓝阁中所有仆从看管起来,再派人去将留在总坛的所有长老、堂主、香主请到日月神殿,就说有急事。”忠叔点头称是,躬身告退,东方彻返回卧室时,仪琳已经拥被坐了起来,她睁着大眼好奇的问道,“任大小姐是遭人绑架了吗?”

    东方彻摇头说不知。他将她的衣服扔到床上,示意道,“你与我一道,这段日子这里估计不安生。”仪琳自然点头说好,事关自己人身安全,她当然不会马虎。

    日月神殿大厅中已聚集了二百多人,远远的就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嘈杂之声,估计是在讨论教主这一大早的召集这么多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仪琳乖巧的跟在东方彻身侧,她今年已十岁,身量比去年高了些,虽然还是很瘦,但脸蛋红扑扑的,此时穿着鹅黄|色裙衫,配上精致漂亮的五官,越发显得娇俏可爱,很讨人喜欢。

    众人见到教主到来,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仪琳已经习惯了这样被人瞩目,她亦步亦趋的随着东方彻的脚步踏上台阶,站在高处俯视下面的二百多人。在日月神教中,十堂口以霹雳堂为尊,霹雳堂长老自然就是十长老之首,现任霹雳堂长老名为贾维,今年八十有七,东方彻是其侍奉的第四任教主,此人在教中地位崇高,即使是任我行也要对其尊敬有加,东方彻当然不敢托大,在说正事前,先让贾维坐了,之后才让其他人落座,以彰显自己对贾长老的敬重。

    有关任盈盈失踪之事,可大可小。东方彻并不打算隐瞒,众人得知了此事,霎时间炸开了锅,这已不单单是掳人这么简单了,显而易见,这是挑衅滋事,不将日月教放在眼里,其心可诛。而与日月教有仇的,除了那些所谓的正道,似乎也没别的什么人。可日月教虽被武林正道称为魔教,然,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时有摩擦,却都属小打小闹,再加上日月教总坛地处位置险峻,设有多层关卡,把守十分严格,若真是那些正道,这可是大事件了。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事儿肯定是那些号称正道之士的家伙们的阴谋,仪琳刚开始也这样怀疑,但再想想就觉得不对,正道就算要攻打日月教,也不会去掳个小丫头当俘虏啊,纵使她老爹是前任教主,但那毕竟是前任,说句很纠结的话,就是掳她也比掳任盈盈靠谱,因为没了她,东方彻的神功就得歇菜。

    可若不是外面的人掳的,那又该是谁呢?东方彻?应该不会,掳了任盈盈对他貌似没什么好处,不止没好处,这还是一脏水,泼自己身上……除非他脑子有问题。可若是其他人……没动机啊。

    仪琳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隐约的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但也十分确定,任盈盈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否则令狐冲等着谁来泡?

    二百来号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乱哄哄的像个菜市场,东方彻最后手往椅座扶手上一拍,因用了内力,所以声音特响亮,好在他没用全力,否则雕刻这般精致的玉制座椅可就遭殃了。厅内再次安静下来,东方彻凤眼将下首扫了一圈,不怒自威,他语调淡淡道,“先严查教众,看是否有可疑之人,再搜索总坛内外所有角落,歹人这时候该是躲藏在某处。”众人觉得教主之言很是有理,纷纷行礼告退,各忙各的去了,至于是否是守卫不给力放进了可疑之人,这个要等抓到可疑之人后才可断言,现在嘛,什么都说不准,无凭无据的。

    仪琳觉得吧,东方彻就不该开这个会,纯属浪费时间,若是直接下令的话,弄不好这会儿已经找到人了。

    回到两仪殿时,东方彻去了书房,仪琳则拉着丁家兄弟帮她整理药材,忠叔带着人将两仪殿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搜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到下午时陆续有消息传了过来,但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总之呢,是既没发现可疑之人,也没找到失踪的任大小姐。仪琳貌似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她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意向,绝对不瞎掺和。之后几天,仪琳过得特别的小心翼翼,身边就没少过人,不是跟在东方彻身边,就是让丁家兄弟跟在她身边,眼看着五天已过,任大小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坛中氛围一日比一日的紧张,东方彻的脸色也一日比一日难看。

    任盈盈是任我行独女,她身份比较敏感,若真有个闪失,难保不会有闲言碎语传出,这对于刚刚当上教主的东方彻来说不是好事,在极大程度上会影响他的声望。

    到第十日的深夜,仪琳正在帮东方彻施针调息,刚刚拔针没多久,忠叔就在门外禀报说,青龙堂薛长老有事求见教主。这可太新鲜了,人人皆知薛义与向问天交好,向问天又与东方彻不对付,薛义对东方彻自然疏远,他深夜前来……不平常啊。

    东方彻隔着门说知道了,之后穿衣下床,仪琳本以为他会让她跟着,因为这些日子她就没独自呆过,可这次他却只说让她先睡,没提跟随的事。俗话说,反常即为妖,待东方彻走了出去,她想也没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吞了颗药丸进嘴巴里,之后在床四周撒了两三种药粉,再之后,盖被睡觉,心中祷告,但愿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当屋里发出咚的一声响时,仪琳暗道幸好早有防备,否则真要倒霉了。她没有掀开被子去看是哪个混蛋来找她麻烦,而是扯着嗓子开始喊救命,声音大的很,仅片刻功夫东方彻就冲了进来,见仪琳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而向问天却倒在床前人事不知,嘴角抽了抽,也没敢靠近,知道床周围肯定另有乾坤。

    “琳儿,出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他声音不大,仪琳却立即收了声,掀开被子坐起来,淡淡道,“师父聪明绝顶,万事皆在你掌握之中,何须徒儿解答?”东方彻好笑的看着她道,“这是怎么了,我也是关心你。”仪琳撇撇嘴,瞟了眼倒地的向问天,再联想到薛义来访,这里面有太多的不合理,向问天是傻子吗?在这种时候来她屋里不是找刺激嘛,就算她没有药物防身,可只要她喊一嗓子,他也跑不出去啊。而且他若败露,薛义那二货自然逃不开干系,就整个计划来说,漏洞百出,最最要命的是,向问天做坏事竟然也不穿身黑衣蒙个面啥的,太不专业了,神啊,这到底是唱哪一出啊,傻子也比他们精明啊。

    见仪琳不说话,东方彻柔声道,“乖,你先下床来,等我把事都处理好,随你怎么和我怄气,好吗?”仪琳心中不屑,却还是乖乖下了床,将怀中的药丸拿出来给了他,东方彻吞下药丸,径自上前去将向问天拖了过来,仪琳侧过头不愿多看,她心里隐约觉得,向问天是被人算计了。

    这一晚,东方彻没有回两仪殿,仪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睡不着了,只得起来练功。第二天傍晚时,有关向问天的叛教谋逆行径已经传遍整个总坛,人人皆赞青龙堂薛长老深明大义,不与小人同流合污,还敢于揭发叛徒恶行,将任大小姐救出水深火热之境,又赞教主英明神武,武功盖世,以一人之力将教中一百四十五名逆贼或诛或擒,实乃当世天下第一。

    仪琳听到这些时,她脑子里突然想明白了几个问题,第一,这薛义就是个无间道拥护者,他真正的主子是东方彻;第二,掳走任盈盈这件事肯定是东方彻安排的,因为以向问天对任我行的忠心度,就不可能冒犯其独女;第三,她这个饵,也许大概似乎只是个幌子,用来麻痹其他人的,cao;第四,昨天夜里向问天傻乎乎的到她屋里,应该是被人诓了,至于是怎么个诓骗法,她就不得而知了,就如她不知道东方彻的这个计划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一样,也许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东方彻此人,说他卑鄙无耻都是轻的,向问天被他害得够惨的。

    现在想来,所谓人心难测,不外如是。

    仪琳不愿意再多花心思去多想这件事,因为这些都不是该她管的,心里虽气,可也无可奈何。听说向问天被判了个终身监·禁,永世不得自由,这个情,是霹雳堂的贾长老求的,东方彻也答应了。

    一个月后,贾长老以年岁太大,身体状态欠佳为由辞去了霹雳堂长老的位子,童百熊很自然的顶了上去。而青龙堂薛长老,却在一次外出办事途中,身染恶疾辞世,一时间日月教中风云变幻,人事变迁此起彼伏,直到又一年开春时,才渐渐安定了下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眨眼间,仪琳已十四岁了……

    第二十二章 不败

    十一岁那年,仪琳对东方彻委婉的表示说他俩可以分屋睡了,原因是向问天一派已经被灭,危险警报也解除了,师徒二人再同睡一屋,委实不像样。可惜东方彻没搭理她,以方便练功为由把这提议给驳回了,仪琳很无奈。

    十二岁时,仪琳对东方彻说她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该与男子同榻,这样不好。东方彻当时眼神在她那五短小身板上瞟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十三岁时,仪琳的身高开始抽长,五官也逐渐褪去了稚气,有了少女的婀娜窈窕,豆蔻年华,处处洋溢着美的俏丽,越来越多的视线会投放在她身上,爱慕的目光随处可见,就连童百熊都要忍不住拿此事来笑谈一番,大有吾家有女初长成之乐。可即使如此,东方彻依然没有从她屋里滚出去,定力不是一般的强,脸皮不是二般的厚。

    今年,她已十四岁,越发的美丽动人,自内而外带着股出尘的飘逸,人人皆道东方教主唯一爱徒美如仙,与任大小姐的娇艳华美不分伯仲,不知将来谁能有幸抱得美人归。仪琳听到时特得瑟的想,任大小姐将来是抱得美男归,而她,不好意思,就没嫁人的打算,爱情这玩意儿,咱玩不起。这姑娘主要还是被前世的那段早恋伤得太深,有阴影。

    昨天夜里,仪琳再次重申了分房睡的意愿,她胸·部都开始发育了,过段日子弄不好大姨妈就要初临,和个男人,呃,虽然是短期内不能人道的男人……睡一张床,也太无稽了些!东方彻当时侧卧在床,颇具风情,口中淡淡道,“琳儿是嫌弃我了?”仪琳梗着嗓子,在他那微眯的凤眸下,硬是没把那个‘是’字给挤出来,只能以沉默对之,一般这种情况下都会被人认为是默认,可在东方彻口中,是这样解释的,“琳儿在我眼中与孩童无异,既不是嫌弃,还是维持现状的好。”仪琳顿时无语凝噎。

    其实吧,东方彻也不想和个丫头片子整日的同屋同寝还要被人嫌弃,他也没那么无耻,只是这位近来对武功越发的痴迷,凡有闲暇就忍不住想练功,就算是深夜时,若是睡不着了,无论多晚,也要把小丫头叫起来帮他调息,在这样狂热的需求下,自然是和小丫头同屋同榻方便些,否则跑来跑去的,他也嫌烦。

    这就是真相。

    七日后是东方彻三十一岁生日,有许多人前来祝贺,这些日子黑木崖上很是热闹。仪琳与东方彻认识近五年时间,却还是第一次见他过生日,难免有些好奇,为毛以前都不过?这个疑问让童百熊给解答了。

    这天也赶巧了,东方彻在书房召见下属,童百熊刚好来串门,仪琳就和他坐在小厅里聊天,聊着聊着,童百熊突然就感叹说,“东方兄弟自加入日月神教以来就再未过过生辰了,如今算来已有十六载。”仪琳睁着大眼好奇的问他,“你与他关系那样好,为何不为他庆生?”童百熊就解释道,“不是我不想给他庆贺,只是怕惹他心中不痛快。”仪琳一听就知有□,摇着童百熊的衣袖追问原因,童百熊怕她以后在东方彻跟前说错了话,就悄声对她说,“东方兄弟的亲生父母就是在他生辰那日没的。”仪琳问怎么没的,童百熊道,“一伙强盗进了村子,烧杀抢掠,当时东方兄弟正和父母在家过他十四岁生辰,哪成想……唉,我匆匆赶到时,只来得及将他从死人堆里挖了出来,不过好在老天有眼,东方兄弟虽受了伤,却未伤及要害。”

    仪琳想说,你若没有将他救出来,不知能积下多少福缘,造福多少人类。只是再一想,又觉得这想法没道理不靠谱。谁的命不是命,没有东方彻干坏事,自然有其他人去做,这是因果循环,理不清分不明,谁又能比谁高贵,东方彻杀人是干坏事,其他人杀人就不是干坏事了?东方彻篡了任我行的位,难道没有他就不会有其他人篡位了?这世上永远不缺坏人,所以一个人如果注定要死,即使这个人不杀你,也有其他人会杀,躺着也中枪的大有人在,这就是命。

    噢!上帝啊!菩萨啊!佛祖啊!我脑子抽了吧!!!这都是些神马狗屁想法啊啊啊!!

    仪琳捂着脸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童百熊问她怎么了,仪琳苦哈哈的看着他道,“童伯伯,我真该去当尼姑。”童百熊立刻瞪她,训斥道,“这孩子,满口胡话,你这样的年纪去当那劳什子尼姑作甚!莫要犯傻!将来童伯伯定给你寻个好夫婿让你嫁了。”仪琳撇撇嘴,“我才不嫁人。”童百熊以为她害羞,就哈哈大笑说,“女子哪有不嫁人的,你今年也不小了,跟伯伯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对了,我有个小侄儿今年刚过弱冠之年,配给你可好?”仪琳立即想翻白眼,这老头,都快七十了还这么三八,真当自己是媒婆呢。

    恰好东方彻进来,听到了童百熊之言,先是皱了下眉,但很快隐了下去,只笑问道,“兄长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事?”童百熊从椅子上站起,摸了把自己的花白胡子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昨日玄武堂张长老来找我,说是总坛客房已住满,若再有人上山来却不知该安排在何处。”东方彻沉吟片刻道,“我记得南院有些空屋子,让人收拾一下也可住人。”童百熊点头说好,又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仪琳还趴在桌子上呢,东方彻在她身边坐下,摸摸她的头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兄长惹你生气了?”仪琳抬头瞥他一眼,“师父,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恒山啊?”东方彻垂眸与她对视,“回恒山?”仪琳道,“是啊,我已经快五年没回去了,虽然每年都写信回去,可我想回恒山看看。”东方彻捏捏她的鼻尖,嗔道,“你又不是不知,我若离了你可不成。”

    仪琳将身体坐直,有些不高兴的说,“可你练功是一辈子的事,若你十年练不好,那我岂不是十年都不能回去?”东方彻目光深邃的看着她道,“琳儿就这般想离开我?是我待你不好?还是这黑木崖让你过得不舒坦?”仪琳心里狂呼好个屁!除了物质生活好一些,精神生活那就是折磨啊折磨!只是她可不敢说实话,只得嘟嘟嘴道,“也不是啦,只是我大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那里毕竟是我师门,我回去看看也不过分吧?”东方彻轻笑一声,道,“琳儿乖,等再过两年可好?我这段日子练功正是关键时候,万不可出了什么纰漏。”仪琳大眼一眨,提议道,“那我十六岁及笄时回去一趟好不好?”及笄之于古代女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她的这个提议不过分。

    东方彻挑眉道,“我若再反对,你这丫头肯定生气,你一生气,就喜甩脸子给我看,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两年你可得乖乖听话。”仪琳哼哼道,“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东方彻将她的手抓过来拍了一下,“这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仪琳嘻嘻一笑,“那你是同意了?”东方彻哼道,“我也不是那不近人情的,你这些年乖巧听话,我总要念着你的好。”仪琳高兴的笑起来,漂亮的脸儿越发显得精致脱俗,东方彻眯眼看着,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虽然现在他答应了,但两年后这货反悔的可能性也很大,但事在人为,她总有法子让他不能反悔,无论如何,原著主旨剧情一定不能变,要不……引诱东方彻先去把左冷禅干掉?反正那才是真的祸害。可……若要杀了左冷禅,也要杀了岳不群才行啊,但是……东方彻哪可能乖乖听话,让杀谁就杀谁……而且……她也真没胆子去鼓动人去杀人,总觉得这样很不好……仪琳很纠结,非常纠结,虽然穿越这么些年了,可前世的人生观世界观却依然根深蒂固。

    总觉得自己好杯具……

    八月初三这日,注定不是个平凡的日子。东方彻在数千人举杯同庆自己三十一岁生日这天,竟当众宣布说,从今日开始,自己取号‘不败’,喻为天下无敌之意,并让在场众人将这一消息在短时间内传遍武林。仪琳当时就站在他身侧,心肝乱颤,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掉地上,我靠啊,‘东方不败’是这时候问世的啊,她是不是该给个星星眼,激动一下下?不过东方这货脸皮够厚的,有这么夸自己的嘛。

    从这一刻开始,仪琳才真正有了‘这个男人是东方不败’这样的实质感。

    这里真的是笑傲江湖的世界……

    第二十三章 所谓相亲

    恭贺东方教主寿辰的人已经陆续离开了黑木崖,这些日子的喧嚣总算沉淀了下来。仪琳将东方彻胸口的最后一根银针拔出,轻声道,“师父,好了。”东方彻没有立即睁眼,而是又将脉息运转了一个周天后方收了功,盘坐在床上,不甚美观的伸了个懒腰,颇为欣喜道,“今日我的内力又进益了些,琳儿,多亏有你。”这话说得挺感性,仪琳心中翻白眼,面上却显得很谦虚的说,“徒儿不敢居功。”东方彻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柔声道,“若无你,为师也不会有今日,于此事,你不必自谦。”仪琳大眼一眨,顺势对着他摊开了手掌道,“既然如此,师父总要赏些东西给我才好,对吗?”

    东方彻见她如此,拧了下她的鼻子,玩笑道,“小丫头脑子转得倒快。”仪琳俏皮的眨眨眼,辩驳道,“我这也是全了师父的心思,师父不会这么小气吧?”东方彻似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沉吟片刻道,“你跟了我这些年,人人皆知你是我徒弟,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剑法如何?”仪琳愣了愣,反问道,“剑法?”东方彻讲解道,“这套剑法共七七四十九式,威力不小,又轻盈飘逸,极适合女子学习。”

    在确认了不是自己耳鸣听错之后,仪琳突然很想打开窗子看看是不是外面下红雨了,神啊,东方小贼竟然主动要教她剑法?这是他脑袋锈逗了还是她人品大爆发?虽然摸不准他的心思,但有好处不占那就是傻子,于是一脸欣喜道,“多谢师父,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东方彻见她眉眼间带着些微的妩媚,忍不住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之后才说道,“现在已是深夜,自然是明日开始学习。”仪琳想想也对,只得点头说好。

    最近正值酷暑,又多日没有下雨,虽在山上,却也难免让人觉得燥热,好在房中每日都放置有冰块,虽然没有空调舒服,但也降温不少。东方彻到耳室洗漱去了,仪琳拿着扇子扇了几下,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出了汗,她虽然瘦,却很怕热,这两天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是烦躁的很,刚才还不觉得热,这会儿却觉得燥的难受。

    东方彻回来时,见她眉头紧皱,就问怎么了,仪琳从床上坐起,挠了挠头抱怨道,“好热啊。”东方彻见她额头确实出了汗,就用衣袖帮她擦了下,无奈道,“你怎的这般怕热?”仪琳又用扇子使劲扇了几下,光着脚下了床,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立时舒坦了,东方彻却将她抱回了床上,责怪道,“像什么样子。”仪琳嘟嘟嘴,“我今天要睡地板。”东方彻摇头说不许,硬是把她挤到了床里面,不让其下床。仪琳无语了,只能妥协。

    半夜的时候,她肚子突然疼了起来,非常的疼,似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似的,仪琳伸手推了身旁的他一把,东方彻立时醒了,见她脸色惨白,就急忙问怎么了,仪琳捂着肚子满脸痛苦道,“药匣子里有个紫色的瓶子,你从里面倒粒药丸给我。”东方彻也不敢耽搁,赶忙拿着夜明珠去找药去了。

    吞了药丸,过了片刻后肚子就没那么疼了。腿间的泥泞感让她知道大姨妈来了,怪不得她这两天心里烦躁的很,想来这就是征兆。东方彻问她感觉如何了,仪琳欲哭无泪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大姨妈的事儿,这实在是太挑战人的羞耻心了。

    可这两仪殿中只有她一个女的,不和东方彻提,难道找忠叔或丁家兄弟?噢,得了吧,还是东方彻吧,再丢人也就他和她两个人而已。仪琳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深吸了口气,垂着眼帘,慢吞吞道,“嗯,师父……你……嗯,能不能去帮我打盆热水?”东方彻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问道,“要热水有何用?你肚子还疼吗?”仪琳摇头说肚子不疼了,忸怩的催着他去打水,东方彻见她如此,只得先出去让守在外面的丁二去打盆热水过来。

    仪琳见热水有了,就对东方彻道,“师父,你能先出去一下不?”东方彻皱眉道,“你到底怎么了,我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莫不是……”他话说到这,立时住了口,显然是终于明白过来小丫头这是怎么了,干咳了两声,也没再废话,转身关门出去了,这事儿确实挺让人尴尬的。

    仪琳唉声叹气翻了个白眼,还能再狗血点不。

    清洗了身体,到衣柜里将去年就准备好的纯手工‘卫生巾’找了出来,这‘卫生巾’是她用棉布和棉花缝的,还在底层加了兔皮,防止漏出来,一共准备了四十个,每个上面都有四根带子,可以系在内裤上,内裤也是她手工做的三角裤,典型的有备无患。

    把自己收拾好了,仪琳又哼哧着把床单还有被褥也给换了,这是大工程,费了不少功夫,弄脏了的衣物被褥还有水盆通通被她塞进了耳室里,等着明天处理,之后才开门放东方彻进来,东方彻这时已没了刚才的尴尬,反而有心思调侃她道,“琳儿是大姑娘了呢。”仪琳白他一眼,直接回里屋躺床上睡觉去了,她现在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两人重新躺床上睡觉,仪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眉心总皱着,额头没一会儿又出了汗,东方彻观察了她一会儿,总觉得有那么些不可思议,一直以来,仪琳在他眼中一直都是个孩子,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初见她时的第一眼,当时,她睁着又黑又圆的眼睛盯着自己,胆怯的像只幼崽。

    五年时间,不算短,他与她同床了差不多也有五年,却从没有像此刻这般觉得,她已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了。

    见她热得推开了搭在腰间的被子,东方彻叹息一声,到底还是伸手将她圈进了怀中,内力开始缓慢的外泄,葵花宝典属阴寒功夫,没一会儿,仪琳额上的汗就没了,睡觉终于老实了下来。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仪琳,他已经太过宠溺了。这是个习惯,初始时,也许只是逢场作戏,可五年的时间,同塌而眠,形影不离,当初的虚伪已经潜移默化为自身的一部分,他总在心里想着更多的去利用小丫头,可身体的某些机能却已背叛了他的思想。现在,他还未意识到习惯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当真正意识到时,想戒掉,却已太难。

    在古代来大姨妈真是个折磨,仪琳在床上连续呆了好几天,她一动,下面就流出来了,坑爹的难受,手工的‘卫生巾’质量实在不靠谱,总之这些日子她没少换内裤、换裤子、换床单,苦不堪言。

    六天后,灾难终于告一段落,仪琳却不得不开始了洗衣大计,耳室里堆了n多的衣物,她倒是想让人帮她洗,可脸皮又没那么厚,丁家兄弟被她勒令不许围观,她就自己在后院奋斗,奋斗了三天,以失败告终,主要是放置时间太长,洗不掉了。仪琳一怒之下,等晾干了,直接就用火给烧了,所谓败家神马的,这位不遑多让。

    这天午后,仪琳刚刚为一名教众诊治完毕,童百熊就来了,他身边跟着个青年男子,大概二十来岁,长得高大帅气,童百熊介绍说,“这是我前段日子和你提过的侄儿,叫童慕年。”

    仪琳嘴角抽了抽,一阵的无语。童慕年上前两步行礼道,“在下童慕年,幸会”见此,仪琳只得起身回了一礼,道,“童世兄好,我是仪琳。”童百熊在一旁手一挥,笑哈哈道,“什么世兄不世兄的,小丫头就叫侄儿慕年哥哥,慕年喊小丫头琳儿就是了,都是自家人,不用见外。”

    鬼才和你是自家人!还慕年哥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仪琳忍着遁走的冲动,问童百熊来此还有没有别的事,她委婉的表示说自己还要去整理药材,童百熊很没眼力劲道,“你慕年哥哥还未来过两仪殿,你带着他到处参观参观。”仪琳心中哀嚎,东方小贼怎么还不回来啊啊啊啊!!正念叨着呢,东方彻竟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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