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凤戏天下 女尊第4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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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戏天下 女尊 作者:rouwenwu

    下次就由你主动哦!”

    言罢,我便再一次俯首吻了下去,沿着纤细白皙的颈项滑向那对恍如展翅的蝴蝶般美丽迷人的锁骨,辗转啃噬。接着再一路向下,来到莹润光滑的胸膛前,伸舌将一边的茱萸卷入口中,轻轻地吮吸拉扯。

    与此同时,我的两只手也开始左右开弓地来回抚摸翩翩的每一寸肌肤。不一会儿之后,怀中之人便已衣衫半褪的被我压制在了宽大的圆桌之上。

    感受着那两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先后在我的口中与指尖傲然绽放,听着撩人心弦的喘息与婉转低吟一波波的在耳际起伏回荡,我只觉得浑身都仿如着了火般燥热难耐。

    埋首于温润滑腻的胸腹间,我渐趋加大着抚弄的力道,在翩翩的身上留下了一串串专属的痕迹。

    “呀啊!那里……不要!”就在我的唇舌与掌指即将到达小腹下方的禁区之时,原本正温顺的半躺在圆桌之上任我予取予求的翩翩却突然惊叫着伸手阻止了我下一步的攻势。

    曲起白皙修长的双腿奋力地往旁边一滚,顺势扯起滑落腰际的衣衫掩盖住裸 露的身体,然后就这么背对着我一语不发地坐在了圆桌之上,徒留给我一个勾魂摄魄的背影。

    正值情动之际,去忽然被人一瓢冷水从头浇到脚。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只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怔愣在当场,颇为滑稽的保持着原先那个半跪的姿势趴靠在桌沿,一头雾水地呆望着翩翩。

    “呃,怎么啦这是?有什么问题吗?”我好像不记得我有做什么惹人生气的坏事啊?

    “我……我……”好不容易磕磕绊绊的吐出了两个字,却在“我”了半天之后没有了下文。

    好事做到一半突然被打断,我想无论是谁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儿去。直起身站到桌边,深呼吸几口努力压制下渐渐上涌的不快后,我才耐着性子尽可能温和的开口询问道:“翩翩,你有什么不满吗?还是……你不想让我碰你?”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无心的行为在无意中触怒了我,于是连忙惊慌失措的回过身死死搂抱住我的腰身,生怕我会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似的大声解释道:“你误会了雪,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惹你生气的!你不要走!”

    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然后轻轻拍了拍翩翩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真生你的气嘛?再说了,瞧见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气不起来啦!好了好了听话,乖乖地告诉我,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埋在我胸前的头愈发的低了几分,声音里的羞窘也越来越甚,“我……我不要在这里!”

    “啊?”搞了半天,原来是我选错了地方啊?

    失声大笑的狠狠亲了翩翩几口,然后恶劣的调笑道:“原来我家宝贝儿是不好意思在花厅里做啊?呵呵……行行行,咱们这就回房去!”

    一把抄起窘迫得浑身发抖的翩翩,连人带桌布的一块儿打包抱回了卧房。

    将怀里的大肉粽往床榻上一扔,纱幔一放,继而居高临下地俯身注视着榻上的翩翩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嗯。”先是冲我嫣然一笑,紧接着便伸手拉下我的脖子,无言的送上了自己的热情,“我的美丽,永远只给你一个人看。”

    “呵呵……好啊!那就为我绽放你绚丽的身姿吧!”

    作者有话要说:失踪了n多天之后,某月终于爬上互联网了!呜呜……真是太感动了,快哭了都!~~~~()~~~~

    去留两难

    回国之后几个月,涟漪和情儿就先后为凤天皇室添了两位小皇女。涟漪的女儿赐名凤舞蕊,情儿的女儿则赐名凤舞萱,当下举国欢庆。

    紧接着翩翩的册封仪式也如期举行,赐封为宁侍君,入住翩跹宫。不过由于翩翩希望可以偶尔回来我的鸾羽宫小住,故我也就遂了他的意,仍旧将他原先住过的凤翎殿留着,以方便他随时回来。

    秋去冬来,冬去春又回,转眼间已是冬末初春的时节。

    然而随着幸福的时光一天天的自我身边如风流逝,深埋在我心底的焦虑也不禁越来越甚。我到底该怎么办好呢?一旦分别的日子来临,那时我该如何跟他们笑着说再见?又该如何让他们适应没有我陪伴的日子?

    与姬璇玑一道幕天席地的坐在御书房外面的花廊下,懒懒地斜倚着石阶,手里端着酒盏,火炉上温着佳酿,矮几上放着点心。在这一刻,没有什么所谓的君臣尊卑,有的只是两个颓废不羁的女人凑在一起赏花赏雪,好不快哉!

    一阵微风袭过,片片淡粉色的冬樱便随风飘落,其中一瓣刚好落在了我的酒盏里,荡漾出一圈圈微弱的圆弧。

    概不在意的冲着身旁的姬璇玑扬了扬酒盏,似笑非笑的轻声道:“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么?”意味不明的撇了撇嘴角,姬璇玑浅浅酌了一口手中的琼浆后,便放眼望向了远处的风景,“如果是我……我或许会带着眉儿一块儿上路吧?因为,我可狠不下心留他一人在这人世之中独自煎熬。”

    “shit!”蓦地侧转身子面向那个尽说风凉话的死女人,我不禁有些怒火中烧,“姓姬的,你最好给我认真点儿说话!你长着张嘴是用来说人话的,不是用来放屁的!”

    气急败坏的仰首将杯中之物一口饮尽,继续骂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用脑袋想想,你家只有一个眉儿,我家可有七位啊!更何况如今还多了四个小的,我怎么可能带他们一起?”

    一脸j诈地挑起眉头,姬璇玑抓住我话里的语病凉凉的回击道:“所以我才说‘如果是我’啊?”

    闻言,我不禁泄气的耷拉下肩膀,撑在石阶上的手掌却慢慢地紧握成拳,“除了每天吃饱睡睡饱吃的等死外,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

    “如果不想死,就回到你应该回的地方去。”放下酒盏,姬璇玑一改先前漫不经心的懒散模样,目光灼灼的直直望进我的眼底,“因为只有那里,才是真正属于你的世界!”

    仅仅是惊诧了一秒,我便恢复了常态,咧嘴一笑,“看样子,你都知道了?”

    “是你那只不虎不猫的宠物告诉我的。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姬璇玑可不是那种喜欢给自己惹祸上身的蠢货,也就是说这个世上除了你我外加一只四不像之外,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晓这个秘密。”

    释怀的抿唇一笑,“可是姬,生命的终止从来都不是我心中所惧,你该知道我真正害怕的是什么?而且,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我真正的归依并非是那边,而是这里!因为……我爱的人在这里呀!”

    “可是,无可否认的,只有回到那边的世界你才能够继续活下去,不是吗?”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这般难以抉择,也才会这么痛苦。” 万般无奈的长长吐出一口气,伸手接住纷飞降下的雪花,“究竟是留下来陪伴他们直到我生命的尽头?还是独自一人滚回那个世界过着生不如死的炼狱生活?我真的不晓得该何去何从。”

    “其实先死的人是最幸福的,因为她们不必承受失去挚爱的痛苦。而守着已故之人强加的心愿继续活着的人,往往才是最不幸的。”言到此,姬璇玑忽然慢条斯理地站起了身,绕过火炉与矮几后走到了我的跟前单膝跪下,接着一把揪住了我的衣襟,“对你而言死很简单,也是一种解脱,可是他们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你擅自选择死亡其实是对他们的不负责!说白了你就是在逃避责任!”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情绪激动的用力挥开胸前的手,转身一跃而起,步下花廊走入了漫天的冰雪世界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之类的鬼话!”猝然回首望向花廊下的女人,“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知唯有活着才有可能改变既定的命运!可是谁能向我保证回去之后我还能够再回来?你能吗?不能!所以我不愿冒那个险,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的后半生只能凄惨的依靠回忆过活!就算你说我逃避也好,说我不负责任也罢!总之与其让自己形单影只的苟活于世,还不如就在这个世界结束的好!最起码死后我的魂魄还能继续守护着他们!”

    沉默的与我对望着,这一次,姬璇玑没有再多说什么。或许此刻,就连她也迷惑了吧?

    站在雪地中淋了一会儿雪,趁着身上的裘皮披肩还未被浸湿,我赶紧疾步走回了廊下。因为对于身体机能正在日渐衰竭的我而言,生病可不是什么好事。

    倾身靠近姬璇玑,揽住她的肩膀晃了晃,“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担心,可我这人就是这副臭德行!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明知不对,却偏要硬着头皮往上凑,不弄个头破血流誓不罢休!呵……你就当我没大脑欠揍好了!”

    因为我的话而忍不住失笑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一拳捶在我的肩上,道:“我真是倒霉,居然会摊上你这么个主儿!不过……或许也正是因为你这糟糕透顶但却真心实意的破个性,才会总是让人忍不住要去管你吧?唉,罢了罢了!反正冥冥中自有定数,接下来就只有看你和这个世界的羁绊究竟有多深了?亦或是‘祸兮,福之所至;福兮,祸之所倚’也说不定?”

    不想再去纠缠这个令人心情沉重烦闷的问题,我当即便转身朝着后宫的方向行去。随意地朝身后挥了挥手,“我要去看我的亲亲大小宝贝儿们了,你就一个人慢慢赏花赏月赏秋香吧!”

    “现在是大白天,哪儿来的月亮?而且‘秋香’又是什么东西?搞不懂……”

    听着身后传来的仿佛自语又好似发问的疑惑声,我的左脚差点儿就不小心猜到了右脚上。太失策了!一不小心就对着一个“原始人类”讲出了星爷的经典台词儿,从而让人产生误解,真是罪过。

    没有去其他宫殿,而是直奔美人爹爹的雍和宫而去,只因那里如今可是成为了众位美人们闲来没事儿的聚会场所呢!而且为了让我的亲亲夫君们膝盖能少受点儿罪,也为了更有“家”的感觉,我还特意下了一道旨令:如非必要,凡雍和宫内见驾一律免除例行之跪拜礼。

    和往常一样,我刚刚踏进雍和宫的殿门,就看到一群人三三两两的扎堆坐在一起。绯烟和倾城在下棋,美人爹爹和解语在逗孩子,涟漪和翩翩则在一旁讨论琴艺,只有情儿和玲珑一如既往的在大眼瞪小眼的争吵不休。

    不晓得究竟是由于这两人在个性方面都有着相似的强势,还是情儿始终对玲珑之前伤我的事耿耿于怀?总之这两人就恍如两块儿同极的磁铁似的,老是不对盘,一碰面就势必会或多或少的发生些小摩擦或是口角之争。并且很令人无奈的是,引发他俩争吵的导火线通常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而往往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然而这两人就是有那个本事将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琐事无限倍的扩大,继而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也算是功力不浅了。所以,相对于一开始的积极劝架,如今那几位早已对这种家常便饭的争斗见怪不怪了,一个个都懒得再去搭理,且都练就了一身虽有魔音灌耳却依旧能视若无睹的本领,任凭你俩吵得天地变色,我照样能够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

    对于这样的斗嘴,其实我也大可撒手不管的,然而却每次都不忍放任他俩争吵得面红耳赤。尽管我很有先见之明的事先警告过这两人一个不许动武,一个不许关门放狼,可我依旧还是很担心照目前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总有一天他俩真的会大打出手的。到那时将会是怎样一副群魔乱舞的惨烈场面,我简直不敢去想像!

    满头黑线的迈开步伐缓缓靠近那个剑拔弩张的战场,然后一手一个扯着就往桌旁走去。左右开弓地将两只刺猬分别按在椅子上做好,我则是坐在中间充当防火墙,“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坐下喝茶!这大冷天的怎么还是那么容易上火?看来我有必要让太医院的那帮御医们给你们两人多开些消火降噪的药喝喝了,免得你俩肚里火气太旺,见人就喷!”

    “雪儿姐姐,是他不好啦!”

    “哪有!陛下您千万不要听他胡诌,分明是他先挑衅的!”

    “好啦!都给我闭嘴!”一巴掌重重拍在桌面上,看来不以暴制暴是不行的了。果然,原本还在喋喋不休的两人立马便住了口,随即耷拉下脑袋做反省状。

    “我最后再讲一次!若是下回再让我见到你俩吵架,就各罚你们禁足一个月!这次我绝对说到做到,任谁说情都不管用!听清楚了吗?”

    闻言,情儿和玲珑先是相互怒视的瞪了彼此一眼,接着才在旁边众人眨眼咳嗽的示意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同声保证道:“听清楚了,我们以后不敢再犯了。”

    瞅着眼前这两人仿佛吃了一斤黄连似的苦样,一股笑意不禁爬上了我的眼角。不过为了一次到位,我仍然还是板着脸孔厉声的喝斥道:“今天就暂且饶过你们,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会儿回去之后,每人各自写一份检讨也就是悔过书送到御书房来。如果有谁态度不端正或是言辞不中肯,那三日之后的温泉郊游他就甭想去了!”

    “郊游?”

    “哟嚯!这回倒是异口同声了。”

    “雪儿姐姐,情儿知错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啦!”

    “陛下,玲珑也知道错了,我们不该惹您生气的,您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行了行了,都别装了!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小算盘啊?想出宫去玩儿就明说,何苦为难自己硬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可怜样儿?若不是为了出宫,你俩会肯这么乖乖的低头认错,才怪呢!”

    “呵呵……被揭穿了!”

    一只脚引发的“血案”

    按照事先预定好的行程,三日后,我们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便朝着距离皇城郊外二十里远的林海山庄进发而去。

    顺利抵达目的地时,正值晌午时候。

    林海山庄,顾名思义就是群山环绕下绿树成荫的度假胜地,无可否认,林海山庄确实无愧于它的盛名。而且与其说它是山庄,我实则更愿意将其形容为一座得天独厚的森林公园。因为它不仅占地广阔,且山庄内秀丽的景色还会随着季节的变换而呈现出不同的风姿,从而使得不同季节来到这里的人都能够充分的领略到大自然的独特魅力,而不至因为不合时宜败兴而归。因此虽然眼下时值冬末,却丝毫也不影响庄内优美的景致,反倒因为银装素裹的雪海而激荡了心情。

    简单的用过午膳之后,我当即便决定驱车前往位于林海山庄最高处,同时也是风景最优美的林海苑。因为在那里,我们不仅可以品尝到别具一格的风味美食,还能够尽情的享受此次郊游的最大特色——泡温泉!

    舒服的浸泡在冒着袅袅热气的温泉里,张开双臂仰首倚靠着身后约莫半米来高的鹅卵石岩壁,长发在脑后高高的绾成一个髻,只用一支墨玉簪斜斜的固定住,“呀,真是享受啊!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自泉水中蒸腾而上的水雾弥散着淡淡的花香,暖暖的萦绕在肌肤上。我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浑身的毛孔都张大了嘴,正争先恐后地吸纳着泉水里蕴含的矿物质养分。

    经由大自然的洗礼之后,长久以来因为各种外在因素而沉积下来的压力仿佛都在一瞬间蒸发消散了似的,直让人感到由内而外的神清气爽!所以我才会如此钟爱泡温泉,既纾解压力又滋润美肤,真是人间一大美事。不过,若是再加上美人相伴捶肩捏腿端茶倒水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而我,此刻正悠哉游哉的享受着这种完美。

    “陛下,您喝酒。”长发披散的跪坐在我的身侧,一双青葱般修长的纤纤玉手正端着一只羊脂玉杯凑到了我的嘴边,杯中的液体浓香扑鼻,真可谓酒美人更美。

    “嗯,乖!”一杯佳酿下肚,顺道在涟漪的脸上偷了个香。

    “雪儿姐姐,你尝尝这个,这可是情儿特意从宫里带来的胭脂糕,你平时最爱吃这个的。”捏着一块儿松软可口的糕点,慵懒地斜倚在我的臂弯里,白皙细嫩的肌肤被水雾打湿之后更显晶莹剔透,使得此刻的情儿看上去就宛如一朵盛开在圣境里的血色蔷薇。

    当视觉得到充分的满足之后,我方才张口将糕点连同情儿的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随即垂下眼帘感慨的唏嘘道:“唔……真是入口即化的美味啊!”

    闻言,一直跪坐在岸上给我推肩揉背的翩翩仰起那张被水汽蒸得红扑扑的俏脸,倾身向前歪着脑袋乖巧的询问道:“雪,你觉得现在的力道适中吗?用不用我轻一点?”

    “不用不用,就保持当前这个力度就好!太轻了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这种轻微的酸痛感最舒服了!”

    捏起一块儿糕点喂入翩翩的嘴里,奖励地揉了揉他的发顶,“不错!我家宝贝儿推拿按摩的手法真是越来越纯熟了,值得表扬!”

    “陛下您偏心!难道玲珑的技术就不好么?”蓦地停下捏腿的动作,噘着嘴跪坐在齐胸的泉水里,没有被夸赞的玲珑不服气地瞅了我一眼,还坏心眼的趁机在水下暗暗捏了我的大腿一把。

    “嘶……”忍不住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气。这只坏脾气的小野猫,真不晓得他到底是在捏腿呢还是在挑 逗我?

    “哎呀,珑儿还真是喜欢吃醋呢!”饶有兴味地拍了拍玲珑气鼓鼓的脸颊,挪揄道:“可惜我只长了一张嘴,要夸奖人不也得一个一个来?况且,我们珑儿日后若想要生一个漂亮的女儿,那可得少吃点儿醋呢!俗话说‘酸儿辣女’,所以还是多吃点辣的好。”

    “可是……”挑眉冲我狡黠一笑,“辣的东西吃多了可是很容易上火呢。陛下不是才下过严令不许玲珑随便‘喷火’么?现在却让我多吃辣的东西……那若是今后玲珑一不小心辣的吃多了,心火燥了点儿,到时陛下可不许怪罪玲珑哦!”

    “呃,这个?”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瞧瞧我就明白了。

    不自觉的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正坐在一块儿凸起的大青石上兀自梳理头发的倾城,谁知人家只是凉凉地瞥了我一眼,讥讽的说了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之后,就背转过身去鸟都不鸟我了,只留下一道孤傲的背影让我无语凝噎。

    眼巴巴的望着倾城线条优美的裸 背,瞧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自发梢缓缓滴下,然后顺着被一层珍珠般柔和的光华所包围的肌肤一路滑下,然而刚要看到好料的,却被这该死的泉水和水面上漂浮的花瓣阻隔了视线,令我不禁心生感慨——若这是一座枯泉就好了!

    意犹未尽地吞了吞口水,讪讪地收回视线,既然看得见吃不着,那还是不要再多看的好,省得自己活受罪。再说了,倾城离我太远搞不到手,那我何不转移目标向身边的小绵羊下手?反正我身边还有一株善解人意又不会反抗的解语花,不是吗?哈哈……

    眼冒绿光的侧眸看向跪坐在玲珑对面的那株出水芙蓉,浑然不知狼外婆的魔掌已然无声张开的小红帽依旧还在一脸认真的垂着头卖力地为我揉捏着小腿,一道邪恶的弧度不禁在我的嘴角渐渐成形。

    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我悄悄蜷起右腿挣脱了解语的掌控。不明所以的解语还以为是我不满意他的服务,抬起头刚想要开口询问,却被我以一个禁声的嘴型暗暗制止了。尽管心中疑惑,但解语还是依照我的暗示乖乖的待在了原地。

    为了营造气氛,所以我先前特意吩咐仆人在这池温泉里洒满了玫瑰花瓣,故如今浮满水面的花瓣自然而然的为我水下的恶行搭建了天然的保护平台。再者,由于我表面上依旧怡然自得面不改色地尽情享受着左拥右抱的周到服务,而正被我用脚在水下调 戏的解语又不敢吭声,因此谁都不晓得我究竟在干些什么?也不知道看似平静的水面下其实正在上演着暗潮汹涌的一幕。

    有好几次解语都试图伸手将我作怪的脚给拍开,可每次只要他的手刚一碰上我的脚,我就邪恶的专挑他最敏感的重点部位下脚,这样一来,任凭他有再多的力气也完全使不上来了。所以不管解语努力的试过多少回,最终都只能以失败告终,然后浑身虚软无力的继续任由我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却敢怒不敢言。

    “啊嗯……”许是被我逗弄得实在无法忍受了,一直咬着下唇拼命隐忍的解语终于无法抑制的自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令人闻之血脉喷张的香 艳低吟。

    然而糟糕的是,经由这么一叫,所有人都刷的一声将目光齐齐聚集在了羞窘得几欲冒烟的解语身上。尽管解语已经使劲儿地将头压低了,可还是被眼尖的情儿看出了一丝端倪。

    “你怎么啦,贤侍君?为何脸那么红?莫非是……身体不舒服?”言语间,情儿还若有所思地侧眸斜睨了我一眼。

    “呃,没有啊!我没有不舒服啊!”难为情地伸手抚了抚恍如火烧一般的脸颊,解语支支吾吾的拼命解释道:“可能是由于这座温泉的温度太高了,所以泡得我有些热而已。嗯,对!我这是热的!”

    不忍再看下去的闭了闭眼,我仿佛听到我的心在哭泣。解语啊解语,你这个理由真是太……令人绝倒了!试问有谁泡温泉会泡到呻吟的?真是越描越黑呀!

    以手舀起一捧水,涟漪狐疑的自语道:“很热吗?可我觉得温度刚刚好啊?”

    “我说,都怎么啦这是?只不过是一点点轻微的小动静而已,就把你们一个个的魂儿都给勾走啦?看来我的魅力有待加强啊!”眼看情势不对,于是我赶紧跳出来救场,否则真相一旦曝光,那时我可就真的是吃不完兜着走了。于是乎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呜呼哀哉的嚎上一嗓子再说,“快快快涟漪,斟酒斟酒!情儿也是,胭脂糕奉上,我还没吃饱呢!翩翩玲珑,你们俩也别光只顾着发愣了,继续捏呀!”

    须臾,在我使尽了浑身解数连哄带骗下,才勉强让他们将信将疑的略过了这一段小插曲。我不禁在心底暗自吁了一口气,总算过关了,还好是有惊无险!

    然而人终归是有劣根性的。谁都喜欢刺激好玩儿的游戏,而且越是不让做的事就会越想去触碰,所以稍待紧张的局势有所缓解,我便又跃跃欲试地想要继续欺负解语了。熟料我连脚都还没来得及抬起,倾城警告中隐隐带着怒气的低沉嗓音便犹如一把凛冽的冰刃般唰唰唰的向我激射而来。

    “如果某人不想死的话,就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猛地刹住心底作祟的恶劣因子,一滴冷汗不由得自额际滑下。不敢迎视对面那道想要杀人的阴森目光,我只好浑身僵硬的继续喝酒泡温泉,不过却再也不敢多做什么不规矩的小动作了。

    生命走过的痕迹

    绯烟如今行动不便,所以就没有跟随我们去温泉,而是留在了别院陪美人爹爹一起照看四个小家伙。故当我们泡完温泉回来后,绯烟和美人爹爹早已吩咐下人准备好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在等着我们了。

    “啊啊!出来玩儿是很消耗体力的,我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一屁股坐到主位上,随便招呼了几句之后,我抓起筷子就开始胡吃海喝。

    一顿饭吃下来倒是没再出什么大的岔子,只是让我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浑身不自在。只因在吃饭期间,解语老是用一种很哀怨的目光望着我,其余几人也频频向我扫来各具深意的x射线。

    由于回来得比较晚,再加上冬季天黑得也挺早,所以等我们用完晚膳之后,天色早已是乌黑如墨了。

    而天黑就意味着该睡觉了,该睡觉了就意味着我须得挑选出侍寝的人选了。然而除去即将临盆的绯烟外,剩下的六人均是可以侍寝的,但一来我不晓得该召谁侍寝,二来我此次温泉之行也是有其他特殊目的的,所以我只好谎称身体疲惫,然后就落荒而逃的奔进了一间独立的厢房。

    考虑到人多了会碍事,一个人的话则比较方便行事,所以我在出宫之前就以新婚燕尔的理由特地给夜放了半个月的假,好让她带着绮罗到处去玩儿玩儿。虽然半个月的时间仓促了点,若是想到别的州郡去可能会有些紧迫,不过逛遍整座皇城倒是绰绰有余的了。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日子越来越少了呢。

    虽然我一点也没有在大家的面前表现出来,然而只有我自己清楚,我眼下的身体就好比一辆缺乏动力的汽车,或许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其实内里,却已经快没汽油了。一旦仅剩的燃料耗尽,除了一个金属外壳之外,就什么也剩不下了。所以说我还能奔驰的路程,已然寥寥无几了……

    可是,我却不甘心就这么结束,所以为了尽可能多的苟延残喘一些日子,我不得不通过一些不正当的途径来帮这副日益枯竭的躯体补充能量。

    我曾经对紫曦的行径感到深恶痛绝,因为她为了延续自己的性命竟然无所不用其极,不过现在的我,似乎有些能够理解她无论如何也想要活下去的理由了。尽管我与她想要继续活着的目的不同,但是说白了,我跟紫曦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不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去掠夺其他生灵的生命吗?一样的,我跟她……其实是一样的啊!

    正当我对如今的自己感到无比的厌恶与唾弃时,山林里却传来了特殊的野兽嘶吼声,我知道,是小四在通知我该过去了。翻身自床上一跃而起,随手拿起披风就朝着门外走了去。

    由于海拔的缘故,山上的雪堆积得比较厚,几乎可以没到脚踝以上。踏着脚下厚厚的积雪,每一个脚印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混杂着偶尔掠过夜空的扑翅声与几声夜枭的啼叫,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约莫又走了半个时辰的山路,七拐八绕几经周折之后,我终于见到了小四和姬璇玑。

    “嗨,久等了吧?这山路似乎不太好走呢。”拉起裂了一条口子的披风下摆晃了晃,“你瞧,这是我在来的路上不小心被树枝给划的。”

    伸手将我从斜坡下面拉上来,姬璇玑耸了耸肩,笑道:“没办法,为了保密起见,也为了能够获得更多的猎物,报废几件名贵的披风是在所难免的。”

    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花,莞尔一笑,“在这种鬼地方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算是服了你了。好了,废话少说,快点开始吧!一会儿我还要赶着回去睡觉呢!”

    转眼望向一旁的小四,“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只是老大,你确定你真的要那么做?”仰起毛茸茸的脑袋,那双在夜幕笼罩下更显明亮的紫金双瞳此时正清晰的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担忧。

    无奈的扯出一丝苦笑,“为了续命,我也只能那么做了不是吗?”

    “可是通过这种方式获取的精元是违反自然法则的!而且无故丧命的生命体也会附着有强烈的怨气,这样的生命能量无疑是邪恶的!日后一旦你的意志力无法再承受,那么你体内的‘金麟咒’也势必会受到影响而无法再强行压制住反噬的力量!老大,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被反噬之后完全丧失理性的样子啊!”

    “完全丧失人性的人将会是怎样一副癫狂的模样我无法想像,或许会沦为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吧?所以,我不会让那样的自己存在的,因为我无法保证那时的我是否会伤害到自己所爱的人。”躬身与小四平视,抚慰般地揉了揉它脑袋上的白毛,“放心吧,我会量力而为的!若真到了无法承受的极限,我自然会放弃。”

    “老大……”

    “不用再劝了,反正劝了也是白搭。她一旦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我们唯有遵从的份儿!你就省点口水吧!”

    说完,姬璇玑就兀自转身走进了一处乱石阵中,继而自腰间掏出了一串金铃。只见她先是闭上眼睛念念有词的念了一堆我完全听不懂的话语,然后反手一挥,原本串联在一起的小金铃便于瞬间嵌入了四周的石壁之中。紧接着,姬璇玑便宛如禅师打坐般盘腿坐到了其中一块儿岩石上,并将两掌合拢结出了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印。

    少顷,我似乎逐渐感觉到周遭原本一片死寂的山林开始有了一些异动,隐匿在这片山野中的鸟兽仿佛慢慢变得有些焦躁不安。飞禽扑扇翅膀的声音,野兽低低嘶吼的声音,以及各种不知名的动物发出的一系列无法形容的声响……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惶恐,因为,这就是即将被我掠夺的生命啊!

    “老大,我们过去吧!”

    “……呃?哦!”猝然回神时,小四已率先迈开脚步向前走出了好几步,于是我连忙收拢心神追了上去。

    等我跨入石阵的中心时,姬璇玑那边好像已经快进入关键时刻了,因为我们已然被一个巨大的风圈团团包围住。

    “老大,把你的左手放到我的额头上,然后凝神静气开启‘金麟咒’的力量,用以吸收姬璇玑献上的生命能量。但有一点千万要记住!不论过程中有多么的辛苦,你都绝对不能放开左手,否则外溢的力量会立刻将你吞噬的!”

    点了点头,然后舒展开紧握的五指紧紧贴附于小四的额际。阖上双眸,只因我不愿看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我的眼前消逝。

    “开始吧!”

    当第一股力量从小四的额际导入我的体内时,我甚至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刻死去。我不晓得那究竟是怎样一种令人撕裂到想要微笑的痛苦?就仿佛盛开在三途河边的彼岸花一样,在尸骨的土壤中萌芽,在鲜血的浇灌中绽放,凄楚到哀艳的死亡之花!

    此刻的我仿佛已不再是原来的我,身体也不再是原来的身体。因为从我吸噬了第一缕精魄的那一刻起,我的身体乃至我的灵魂便早已化作了一个容器,一个用来承载生命的容器。然而这些生命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属于我的,我只不过是强势的把它们掠夺过来而已,所以从这一刻起,我在活着的同时……其实已经死了。

    “唔……”尽管我希望从开始到结束都能保持着站立的姿态,尽管我不愿发出丝毫认输的声响,尽管我早已把牙齿咬得几近碎裂,但我依旧还是阻止不了身体的极限。

    浑身剧烈震颤的跪伏在雪地上,身体也弯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我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只有拼尽全力保持左手不从小四的额际滑落而已。

    你能想像得到吗,那种痛到比死还难受的感觉?身体仿佛裂开成了两半,一边是冰峰,一边是火海,冰峰拼命地想要冻结火海,而火海却想要融化冰峰。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原来强行接收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竟会是这般的生不如死!在经历过这一场噩梦之后,我想以后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会再觉得怕了吧?

    “老大,你不要再强迫自己忍耐了!若是实在痛得不行,就喊出来吧!喊出来或许会好受一点!”

    喊出来?我也想啊!但是我怕一开口就再也无法忍受了呀!呵呵……不晓得我剩下的自制力还够不够支撑到最后?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通向深渊的荆棘之路,那么就算等待我的将是来自地狱的炼火,我也义无反顾!

    就让焚毁吾身的赤焰在天地间熊熊燃烧吧!直至身死神灭,肉体消亡,尸骨化为点点灰烬飘散于世间的每一个角落。我将用我的身体来祭奠我的爱情,用灵魂来印证我曾在这个世界走过的痕迹。只因有一种毁灭……叫做永恒!

    …………

    “老大?老大?你可别死啊!”

    烦死了,是谁在吵我?我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说!而且浑身上下都好痛啊!就像是刚被一辆卡车轧过似的,都快散架了。

    “喂,醒醒啊!喂!”

    “呃……”万般艰难的掀开眼帘,入目的即是姬璇玑蓦然放大的脸孔,“不要再摇啦!我就算没死……都快被你给摇死了。”

    见我终于睁开了眼,姬璇玑显然松了一口气,“嗯,还知道调侃人,那说明你真的没死。”

    “喂!你个死女人!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跟我斗嘴!你真是……”

    “老大!”

    “干嘛?难道你也想气我啊?”

    “不是啦!”晃了晃脑袋,小四很不舒服的嘟囔道:“只是老大,你可不可以高抬贵手放开我?你抓得我好痛啊!毛都快被你给扯掉了!”

    闻言自姬璇玑的怀里侧过头,一看之下才发现,我果然还死死抓着那倒霉孩子脑袋上的毛不放。

    赶紧松开已然有些僵硬了的手指,顺便帮它顺顺毛,不好意思的赧然道:“抱歉抱歉!都怪你教育太成功了,所以我才会一直狠命抓着不撒手。”

    郁闷的抬起爪子揉了揉发痛的额头,“老大,你的元气好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能走吗?”

    咬牙动了动仍然钝痛不已的四肢,勉强道:“还行吧,应该没问题!不过可能需要借姬大国师的肩膀用一用了。”

    伸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从雪地上搀扶起来,姬璇玑一脸促狭的挪揄道:“这次就便宜你了!要知道我姬某人的肩膀可是我们家眉儿的专用靠枕,你算是第二个获此殊荣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哎,我说!你以为我愿意恶心巴拉的靠在一个女人怀里啊?放着那么多美人的香肩不靠跑来靠你的,你当我断袖啊还是有病?再说了,原来咱们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姬大人竟是个夫管严吶!”

    “承让承让!”假意谦恭的冲我一颔首,“不过……我们伟大的女皇陛下好像也比姬某好不到哪儿去吧?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哦!”

    “呃……”被戳到软肋了。同病相怜的与姬璇玑相视一笑,然后莫可奈何的唉声叹气道:“别提了别提了!往事不堪回首,当真是妻纲不振吶!”

    “嗯嗯,确实确实!咱俩皆是深有体会之人啊!哈哈……”

    返回的途中,尽管每走一步都是异常艰辛,不过一路上有个臭味相投的女人跟我抬杠逗趣,倒也就不再觉得那么辛苦了。

    从后门将我秘密送回房间之后,临走前,姬璇玑忽而从怀里掏出了一串念珠交给我,“从今日起,这串珠子你一定要时时刻刻戴在左腕上不得离身,切记!”

    虽然明知必定是事出有因,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打趣的调侃道:“这是为何?我又没有被鬼上身,你干嘛给我一串辟邪的念珠?”

    闻言,姬璇玑伸出食指轻轻地抚过我左腕上的金色图腾,道:“你刚刚才强行吸纳了大量来自外界的精元,而这已然远远超出了你身体所能负荷的范围,所以需要藉由‘金麟咒’的咒力来帮助你压制体内反噬的力量。但是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以至于你根本就无力维持‘金麟咒’的最佳状态,而我给你的这串念珠正好就是用来提升‘金麟咒’咒力的,所以你一定不能脱下它。”

    拉过我的左手帮我戴上念珠,然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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