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东周群芳(46-50)
独占东周群芳 作者:土豆油
第046章送上门的少女“嗯,啊,不要,不要停……”
秦柔俯下身子,双手扶着面前的树干,纤腰弯低,双腿分开,迎合着身后男人的狂风暴雨,香汗涔涔,仿佛太平洋上的一叶孤舟,身不由己。
她发出粗重地喘息,忘乎所以地放浪叫喊。
在那种极端愉悦的快乐中,她屈服了,也迷失了,只懂得拼命地索求着,奉迎着,婉转承欢。
秦柔本就是久旷怨妇,自从丈夫暴病早亡,她就再也未曾尝试过这般强烈刺激的男女欢好,她今年才二十七岁!这几年来,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独守空房,心中的那种寂寞凄苦,又有谁人知晓?
像她这种久未经人事的少妇,正是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多年来从未被人碰过的躯体,突然遭受到情欲的挑逗和火热的冲击,反应只会比常人更加激烈。
“啊,啊!我快死了,嗯……”
但就在这对野外偷欢的男女都即将步上美妙巅峰的时候,树林外蓦然由远至近地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
“菲烟姐,这名花苑好大啊,我都差点迷路了,还有那些名花异卉,好美啊,比我家里的花园好多了……”声音清脆,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加上那话泼的语气,显然这是一名年龄不大的女子。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奚齐显得更兴奋了,征伐起来愈发猛烈。
“你啊,这么喜欢,干脆搬进来住好了。”另一名年岁稍长的女子取笑道,显然她就是先前少女口里的菲烟姐了。
“啊?可以搬进来住么?”少女有些迷糊,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了,你嫁进来不就可以天天在宫里逛了么。”
“啐,我、我才不嫁呢,又不知道国君长的什么样子。”
“好啊,你这小浪蹄子,春心动了是吧。”树林外,那菲烟姐笑着搔少女的痒。
少女脸色微红:“人家才没有呢?”
“还说没有?不然你关心国君的样子干嘛?你看,脸都红了,嘻嘻。”
“菲烟姐你……人家不理你!”
“哈哈,我家的小紫灵害羞了,好可爱哦,乖,让姐姐摸摸,唔,好大啊……”说笑着,菲烟姐在少女紫灵的胸前摸了一把,少女娇羞,不依地跺脚,想要报复回去,可是菲烟却一扭身,便避了开去。
打闹笑乐间,两女离这片小树林越来越近。
听到对方走近,奚齐和秦柔都是稍稍一惊,然后原本激烈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秦柔一手捂着红润的小嘴,不让自己的娇啼声发出来。
奚齐却是促狭地反而腰身猛挺,秦柔忍受不住,虽然捂住了嘴,但却还是发出了呜呜的低声喊叫。
“菲烟姐,你听到了吗,树林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少女紫灵好奇地探头探脑,可惜树林里漆黑一片,什么也没看到。
“好像真的是有什么声音,哎呀,会不会是老鼠?”菲烟惊疑不定。
“啊,老鼠……”紫灵吓了一跳,看着黑黑的树林,顿时失去了探究的勇气。
又是倾耳细听了一会,两女面面相觑,菲烟犹豫了一会,有些胆怯,拉了拉紫灵的衣袖,小声道:“紫灵,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树林内,秦柔哀怨地回头瞪了奚齐一眼,似是责怪他的举动差点就让自己两人暴露了。
不过听到对方离去,秦柔也是松了口气。
轻轻掐了一把胯下少妇的腰间软肉,奚齐狠狠地进攻着,毫不怜惜。
“你这个浪妇,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越粗暴越好?”
“喜欢……”
“喜欢什么?”奚齐明知故问。
“哦,不要停,我喜欢你越粗暴越好!啊,快点……”
秦柔娇喘吟哦,她抛开了所有顾虑,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唯有将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都当成了一场梦,喘息着承受奚齐的猛烈冲撞。
……“紫灵,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回到灯火通明的宴会处,菲烟拉着紫灵的手,兴致勃勃地逛着。
“没什么。”紫灵随口应了一句,脑袋里却是不时回想起那片小树林的声音,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不像是老鼠的声音,反而像是女人的喘息声。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来越重,紫灵再也忍不住好奇,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地返回了那处小树林。
隐隐约约的喘息娇鸣声传来,这声音似乎非常难受的样子,紫灵这次听得真切,顿时好奇地走进了小树林,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根本不明白这种喘息娇啼代表着什么,单纯的小姑娘还以为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呢?
是不是不小心受伤了,还是崴脚了?紫灵天真地想着。
“有人吗?”紫灵轻轻喊了一声。
前面不远处的呻吟声顿时戛然而止。
秦柔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了紫灵的方向。
奚齐身体一僵,不过听到声音竟然个年轻的女子声音,心中邪恶的想法却是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竟然撞破了自己的好事,哼哼,到底是杀人灭口好呢,还是先奸再杀好呢?
紫灵这时也是发现了前面的人影,因为光线昏暗,因此紫灵再次前行了几步,这才看清楚了前面的情形。
那竟然是两个不着片缕赤条条的男女,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美臀紧密无缝地贴合着。
“啊!”
紫灵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孤男寡女,赤祼着在僻静的树林里幽会,她就是未经人事,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紫灵脸上腾地红了一片,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便往树林外跑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撞见这么羞人的一幕。
奚齐身形一动,几步便追上了娇小玲珑的紫灵,从背后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便强行拖着她返回树林内。
“呜呜……”嘴巴被紧紧捂着,紫灵根本无法大声呼救,她剧烈地挣扎着,可却只是徒劳,这时,她被奚齐拖了回来,眼睛一下看到了秦柔的面容,顿时挣扎的力度减弱了不小。她认出来了,这是栾氏的柔夫人,以前见过几面。
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应该会谅解自己的这一次“误闯”的吧?
单纯的紫灵却不知道,正因为是熟人,由于彼此认识,所以才更不能轻易放过,否则万一让你传扬出去,那可就惨了。
“她,她是士司空的外孙女紫灵!”秦柔这时也认出来了,顿时面色大变。
事实上,绛都的贵族圈子并不算太大,姻亲关系更是错综复杂,基本上很少有不认识的。
士蒍的外孙女?奚齐眼神一凝。
“国君,怎么办?”秦柔花容失色,自己可是在和奚齐偷情,尽管自己最初是被迫的,但无论如何,这种事情都绝不能宣之于众。如果只是被宫女发现了,那自然简单了,但对方却是出身士氏的贵女,这可就麻烦了。
国君?听到秦柔的话,紫灵心中惊讶万分,那个把自己抓在怀里的人,竟然是国君奚齐……第047章紫灵“紫灵呢,这丫头怎么不见人了?”
司空府邸的书房内,士蒍眯着眼啜了一口香茶,有些疑惑,往常这个时候,紫灵可都会送来她亲手炖的参汤或者鸡汤。
紫灵,是士蒍的外孙女,由于父母时常在外奔波,所以从小就被寄养在士蒍身边,因为一向乖巧纯真,因此很受士蒍疼爱。
“父亲你忘了,今晚骊姬在宫内设宴,许多大夫家的女眷都去赴宴了,紫灵也去了。”士毂说道。
士蒍眸光一凝,淡淡地道:“以后要喊国母,不要乱喊了。在家里放肆一些倒也罢了,但到了外头,可容不得你这般恣意。”
士毂愕然:“父亲……”身边的大哥士缺拉了他的袖子一下,提醒道:“毂弟,今时不同往日,祸从口出,以后要注意分寸了。”
“我知道了,大哥。”士毂有些不情不愿,他一向看好重耳,对骊姬一党从不感冒,不过士毂也明白,如今骊姬一党正得势,确实是不比从前了。士蒍也是担心他在外面口没遮拦,传扬出去,这才小小斥责一句,在家里说什么都没问题,但在外头,却一定要谨言慎行。
“还有,以后不要和狐毛走的太近了。”士蒍语气虽轻,但却是充满了不容反对的家长威严。
“父亲,为什么?”士毂激动得站了起来。狐毛是狐突长子,铁杆的重耳派,狐毛和亲弟狐偃追随重耳流亡翟国,但每隔一段时日,狐毛都会返回绛都为重耳暗中奔走,收集情报,并且联络重耳的支持者们。
以前士毂和狐毛来往,士蒍虽然中立,不介入任何斗争,但对士毂的行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现在却不允许士毂和狐毛走动,自然让士毂难以接受。
“以前,虽然我不表态,但其实也对公子重耳颇为看好,所以才默许了你和狐毛来往。”士蒍沉声道。
公子重耳生有重瞳,这种异象与上古传说中的舜帝一般无二,因此许多人都认为重耳乃是圣人转世,加上重耳待人宽厚,谦而好学,善于结交贤人能士,因此拥护者众。在太子申生死后,里克心中的最满意的国君人选便是重耳,由此可见重耳在卿大夫间的巨大影响力。士蒍虽然严守中立,明哲保身,但在心里其实也倾向于重耳可以成就大业,不然也不会默许士毂和狐毛来往了。
“父亲,既然你也看好公子重耳,那为什么……”士毂不解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士蒍叹了口气,“我曾以为奚齐只是孺子,得位不正,早晚败亡。可是直到里克被诛,我才发现其心机隐忍之深,不显山不露水,却是韬光养晦,一击致命。”
“父亲,若非屠岸夷那个匹夫背信弃义,这朝堂,怕是早就换主人了。”士毂不服气地道。
“那你可知道屠岸夷为什么会反水?你真以为这是侥幸?”士蒍恨铁不成钢地斥道,“里克起事,梁五、东关五等人的家兵还有城卫军,为什么那么快赶到?
因为有人通风报信!还有近千名武士从何而来?是奚齐命人在绛都、曲沃、翼城用重耳和夷吾的名义偷偷招募而来,这才不曾引起里克的注意,这些,你统统都不知道!”
奚齐当初的布局虽然隐秘,但士蒍用心打探,还是可以知道一二的,毕竟人多口杂,奚齐派人报信的事根本瞒不住,至于那招募来的近千武人,则更简单了,之前是因为不清楚这些人的存在,但现在则是暴露了出来,士蒍很轻易就能查出他们的来历。
不过现在知道这一切,又有何用,里克一党都尸骨已寒了。
“一次可以说是偶然,那么两次呢,三次呢?”士蒍冷声道,“他的一言一行,为父都在心中琢磨,越琢磨,越是觉得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大有深意,越是看之不透。嘿嘿,设立中军,兵不血刃地插手军权,暂时编制一千五百人,好一个暂时啊,只要稳步经营,日后扩军也只是一道诏令即可。”
士毂骇然,若不是士蒍指出来,他还真想不到这么深。
“罢了,我知道你的性子,若是狐毛找你,你必定抹不开面子,过几天,你便回去家族的封邑打理事务,不要再留在绛都了。”士蒍挥挥手道,“下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和你大哥交待。”
“是……父亲。”士毂知道士蒍一旦做出决定便不可更改,心中苦涩,颓然地走了出去。
士缺有些不忍:“父亲,这是否有些过重了,毂弟他……”
“不用劝了,事关家族兴衰,为父不得不谨慎行事。”士蒍脸上有种深深的疲倦,“这几年朝局变幻,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明天,为父会向国君举荐你出任士师一职,至于为父,则会让出司空之位。”
士师,乃是司寇属官,中大夫,专司缉捕犯人。士蒍祖上原为殷商时期的唐国宗室,后来周成王灭唐,迁之杜,遂以杜为氏,一直事奉西周王室,执掌刑律,及至杜伯因劝谏而触怒周宣王,无罪见杀,其子杜隰叔奔晋,成为晋国大夫。士蒍原名杜蒍,因为担任晋国士师,这才改称士氏,后来为献公奔走,削弱离间桓、庄二族,因功升为司空。
“父亲,万万不可!”士缺大惊,若是士蒍让出司空之位,士氏一族便不再位列卿族,他纵然升任士师,也是得不偿失。
“朝堂之上,暗流汹涌。”士蒍闭起眼睛,似是心意已决,“而且不在卿位,至少不招人注意,多少也能远离漩涡。我老了,主动让位,国君多少要承这份人情,若是你日后不出差错,应该可以得到司寇之位,再不济,也能位居廷尉、太仓令之类的要职。”
士蒍不愧为屹立朝堂数十年的老狐狸,竟然打的是以退为进的主意。现在里克已灭,接下来便是奚齐和重耳两虎相争,最稳妥的做法,自然是避开权力中枢,等到某一方倒下之后再站到胜利者身边。
“假如真有万一,万一是公子重耳最后获胜,也总有倚重我士氏的地方。暂时的沉寂而已,只要我士氏传承不绝,便总有再度中兴的一日。”
士缺奇道:“父亲,你刚刚不是看好奚齐的么?”他刚刚听了士蒍对奚齐的评价,而且还迫士毂与重耳一派疏远,还以为父亲是打算把赌注下在奚齐身上呢。
“他现在,也仅仅只是压过了公子重耳一筹而已,到底最后结果如何,犹未可知。除非,他能够打一场大胜仗来收服人心。”
士蒍眼中精光一闪。
“若他真能打出一场大胜仗,便是把紫灵送进宫去又如何……”
士蒍却是不知道,他最宠爱的外孙女紫灵此时正被奚齐紧紧抱在怀里。
紫灵心中满是懊悔,早知道就打死也不折返树林查看了,结果居然遇到了国君和栾氏三夫人的偷情,这下可怎么办,不会被灭口吧?
少女紫灵心中惊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要不,干脆杀人灭口?”奚齐假意道。这么水灵的小姑娘,他当然舍不得下手,而且在宫里出了事,士氏肯定不会罢休,必然全力追查。奚齐这样说,无非是为了恐吓而已。
果然,紫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秦柔却是以为奚齐真要这样做,顿时慌了:“不行,士蒍平时最宠爱的就是她……”
“那你说,该怎么处置她才好?”
“我,我也不知道……”乍然遇到这种事情,秦柔也是有些心慌,其实她知道,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拖着紫灵一起下水,这样大家都有了共同的秘密,也就不用担心紫灵四处乱嚷了。可是看到紫灵精致的小脸,秦柔却又说不出口,这样一个及笄年华的小姑娘,秦柔实在不忍心让她被人糟蹋。
“不许乱喊,知道不?”奚齐恶狠狠地瞪着紫灵,吓唬道。
看到紫灵点了点头,奚齐这才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不过仍然紧紧地搂着她,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不要杀我,我不会乱说的。”紫灵被奚齐紧抱,从未与其他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的她,脸蛋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不行,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不小心泄漏出去,风险太大了!”奚齐断然道。
紫灵一脸委屈:“我真的不会乱说的,不要杀我,我死了就不能给大父熬汤喝了……”大父,乃是先秦时期对祖父以及外祖父的称呼。
看着紫灵无辜的大眼睛,奚齐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她才好,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竟然还惦记着这种事情,难道是宅若久时天然呆,呆到深处自然萌?
“脱衣服!”奚齐命令道。
“啊?”紫灵愣了,她的小脑袋根本理解不能。
秦柔叹了口气,可是却也没有劝阻,毕竟这才是最保险的办法,否则紫灵哪天不小心说了出去,她秦柔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要么杀人灭口,要么脱衣服,你自己选。”
“可,可是娘亲说,女孩子的身体只有以后的夫君才能看……”紫灵委屈地瞪着奚齐,“你,你耍流氓!”
“国君,要不你干脆把紫灵纳进宫里吧。”秦柔不想奚齐白白糟蹋人家单纯少女的清白,心中一动,提议道。
要是能让紫灵有个名份,秦柔心里的愧疚也会减轻许多。
紫灵的小脸更红了,低着头小声道:“才不呢,这个流氓……”
太萌了!
奚齐简直忍受不能,一低头便吻在了紫灵的小嘴唇上。
“呜呜……”紫灵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绷紧,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连反抗挣扎都忘掉了。因为震惊,紫灵下意识地香唇微启,结果便宜了奚齐,他的舌头很轻易地进入贝齿后的少女口腔,肆意蹂躏。
可怜的紫灵浑身都僵直起来,小香舌与男人的大舌头缠绵摩擦,给她一种眩晕般的窒息感。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终于惊醒了过来,开始徒劳地挣扎起来。
奚齐抱紧绝色天然呆少女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紫灵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玲珑的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从未经历过这些的紫灵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居然无端端地热了起来。
这更助长了奚齐的欲望,鼻端闻着那犹如幽兰的处子清香,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上移,渐渐摸上了天然呆少女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少女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她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了小巧可爱的耳垂。
虽然隔了一层罗衫,但奚齐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小姑娘别看才刚及笄,十四五岁的年纪,可是发育得挺好,至少该凸的地方已经初具规模。
紫灵脸烫如火,好像喝醉了酒般任由奚齐施为,她脑海中空白一片,只觉得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无意识地扭动着。
奚齐再也忍不住了,一只右手顺着佳人交叉敞开的曲裾深衣的衣领爬行进去,抚摸她丝质润滑的裹胸,留连忘返之余更是探入胸衣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兔,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奚齐只感觉手中的玉峰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
“唔……不要……”紫灵如遭电袭,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她想推开奚齐,可是却没有力气,她的抗拒,是如此的软弱,反而更加刺激起奚齐的兽欲。
奚齐轻轻解下少女的腰带。
察觉到身体蓦然一凉,紫灵这才发现奚齐竟然在脱自己的衣服。
可是柔弱的羔羊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兽性大发的大灰狼,奚齐很轻易就褪下了她的曲裾深衣,露出了少女那洁白晶莹的大片肌肤。
“不要,娘亲说,我的身体只有我夫君才能看……”紫灵委屈地说道。
“我就是你夫君啊。”奚齐凑近了少女的耳边,呼出热气。
“你,你才不是!”天然呆的紫灵听到奚齐这么“无耻”的宣言,顿时急了,瞪着大眼睛,只顾着驳斥他,连奚齐正在将魔掌伸向自己的胸衣都忽略了。
“我是国君,知道吗,只要我下一道诏令,你就是我的乖乖小娘子了。”奚齐颇有些大言不惭。
其实并不是每个刚继位的国君都能为所欲为,就算英武如晋献公,继位之初也有桓庄二族坐大,只能依靠士蒍暗中奔走,挑拨离间诸公子中最强大的富氏和游子,使之自相残杀,待得桓庄二族力量减弱,又在聚地筑城,引诱诸公子入住,冬季时突然发兵袭击聚邑,将桓庄之族全部消灭。从此晋国宗窒几乎殆尽,这才终于建立了晋献公的威权,能够说一不二。
或许现在奚齐的地位得到稳固,可以发号施令,拥有很大的权利。但如果涉及到卿大夫的核心利益,依然不行。联姻,代表着一个家族的政治立场,在目前外有重耳、夷吾伺机待动的情势下,除了骊姬一党,没有哪个家族敢将家族女子嫁入宫里,因为这等于将赌注押到了奚齐身上,影响的,很可能是一个家族的政治命运。
但单纯的天然呆紫灵根本不懂朝堂上的微妙形势,在她的概念里,国君就是一国之主,拥有无上的尊荣。
既然逃不掉最终的命运,紫灵也不再挣扎了。
紫灵的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这个色色的家伙,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
看到少女认命似地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奚齐本来还打算再调戏几下的,这下顿时哑火了,很想吼一句:小妹妹,剧本可不是这样子滴……不然既然人家美少女如此含苞待放,奚齐也不客气了,在欲望的驱使下,很快就解除了紫灵身上的最后束缚,一件胸衣和一条小亵裤。
娇柔少女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了奚齐眼前。
虽然还未完全长开,显得有些青涩,但也算是玲珑浮凸,少女的肌肤细腻温热,身材苗条匀称,腰部纤细不泛细圆,臀部浑然天成般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真是巧夺天工的美臀!
最迷人的却是她的胸部,两只挺拔浑圆的玉乳在那里傲耸着,随着少女略带紧张的呼吸,双乳好像在微微地跳动着。
两腿间芳草稀疏,只有几丛细细的毛发,毕竟只是刚及芨的少女,从奚齐的角度往下看去,那隐隐可见的粉木耳,娇嫩无比。
“不要……不要弄脏我的衣服,人家等下还要穿的,如果脏了会让别人看见。”
紫灵闭着眼睛怯怯地小声道。
奚齐嘴角微微抽搐,果然是天然呆啊,思维和正常人不同,这个时候竟然关心地上的衣服有没被弄脏。
秦柔也是捂脸败退。
吸了一口气,奚齐用自己的衣服垫着,抱着紫灵将她放了上去,然后便压了上去。
“啊,你、你好重,重死了!”紫灵皱着眉嘟哝道。
“唔、唔……”
奚齐压在少女身上,先是吻上了她的嘴唇、脖颈,然后便流连在那小椒乳上舔摸不已,不时地品尝着酥胸上的粉红蓓蕾……“……嗯嗯……啊啊……”
面对男人的恣意挑逗,紫灵胸前雪白玉兔上的粉红蓓蕾渐渐开始坚硬起来,挺立在诱人的酥胸上,奚齐尽情地在腰部附近抚摸,嘴巴游走在紫灵芳甜的小嘴、柔柔的脸颊、精致的琼鼻、紧闭的眼睛以及小巧的耳垂等容易让少女敏感的地方。
紫灵放开了双手,就这样全身心地沉浸在奚齐的爱抚和亲吻之中,脑袋慢慢变得一片空白,感觉娇躯上的每个地方都热了起来。
不断在小蛮上腰爱抚的手慢慢往上半身移动,然后接近了美少女胸前柔软鼓起的乳房……“啊……不……不要啦……”
这样微妙的爱抚逗弄之下,天然呆少女那已渐渐觉醒欲望的身体也慢慢开始有了反应,那张羞红的小脸顿时变得更加的羞红。
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少女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更加火热滚烫,两只雪白柔嫩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搂抱住奚齐的脖子。
醉人心弦的呻吟声从娇艳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出,听得奚齐兴奋不已,抚摸的力量不知不觉中逐渐增加,而且还不满足地一只大手沿着腰臀滑下,抚上了光滑的大腿,然后贪心不足地想要侵入禁区。
“不要!”紫灵仿佛触电般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是迟了,那张魔掌已经抚上了少女最隐秘的桃源……“啊……唔……”
感受到少女那不停颤抖的身体,听着她似乎很难受的鼻音娇吟,淫荡的笑容渐渐浮现在了奚齐那张俊朗的脸上。
或许是无力抗拒,又或许是慢慢习惯了,紫灵脸上虽然时而皱眉,但明显是一副陶醉享受的样子。低头看见身下少女紧闭美眸,脸色羞红,而且游走在桃源处的手指也沾染到了点点湿意,知道这代表着少女的身体已经动情,奚齐此时也是欲火正炽,当即急不可耐地一挺身,让自己的粗长巨蟒进入到了她的双腿间,跟她腿心深处那口粉红的嫩穴不停碰擦,传来的阵阵快感使那处粉红娇嫩的蜜穴更加疯狂地喷射出股股乳白色的汁水,顺着臀沟滴落到垫在身下的衣服上……天啊,我那里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羞人的汁液,羞死人了!还有,那根硬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好像是棍子哎,可为什么是火热热的?
紫灵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人,羞赧无比,但同时又有些好奇起来。
一双色手在她那雪白柔嫩的身躯上来回抚摸、揉捏了一会儿,奚齐伸手握住自己身下那根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的火热巨蟒,抵触在了少女腿间粉红湿润的嫩穴上,轻轻的,缓慢的,开始挤了进去。
“啊!你要干什么?”紫灵不安地缩起身体,捏紧了身下垫着的衣物,小脸上满是紧张。
很窄,很紧,很小。
巨蟒顶在了花瓣上,蟒头轻轻的划开了花瓣,紫灵这时却是叫了起来,出于处女本能想要甩开入侵自己身体的异物。可是已经受到强烈的欲望所驱使的奚齐却是不管不顾,仍然挺着炙硬的巨蟒想要深入。
“别怕,女孩子第一次会有点痛,不过很快就没事的……”秦柔在旁边安慰道。
“啊?会痛吗,我不要,呜呜!”紫灵反应更激烈了,双腿乱踢。奚齐双手压在少女的肩膀上,制止她的逃跑,然后腰部继续向前挺送进去。黏糊糊的黏膜开始包围住入侵的蟒头,急不可待的巨蟒侵入了非常狭窄的美穴甬道,狭窄的肉壁受到巨蟒的侵犯,两边嫩肉顿时挤压下来,剧烈收缩着紧紧扣住了粗壮的大巨蟒,似乎是发出了微不足道的抵抗。
“啊啊……痛……痛……好痛……”紫灵皱着小脸喊疼。
嫩肉被撕裂着扩张着,让少女不堪忍受,撕裂身体般的剧痛令紫灵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一次的破瓜之痛。
可是奚齐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缓缓地在里面抽动了几下,随后身体猛的向前一顶,巨蟒顿时刺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进入到了里面。
“啊!”在奚齐彻底进入的一瞬间,处子破瓜的痛楚令紫灵发出了痛苦的悲鸣,可是秦柔却早有准备,及时捂住了紫灵的嘴巴,不然她的这一声剧烈痛呼肯定会传到树林外面灯火通明的名花苑。
“呜呜呜,你这个坏人,竟然用棍子捅人家,坏死了,呜……好痛!”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紫灵不断抱怨着,眼角都因为剧痛而泛起了泪光。
“放心,很快就不痛的……”奚齐忍住了抽动的欲望,让巨蟒停留在紫灵的美穴甬道内。
“你骗人!呜呜,你就是个大坏蛋!”紫灵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哭腔。
过了好久,等到紫灵缓过来之后,奚齐这才开始小心翼翼地缓慢抽送起来。
渐渐地,紫灵紧蹙的眉头也是慢慢舒展开来,破处的阵痛过后,开始享受到了男女交欢的那种美妙滋味。
噗吱……噗吱……噗吱……阴道肉壁紧压着蠢动的巨蟒,皱摺蠕动挤压,喷洒而出的黏液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巨蟒来来回回地发出声响。虽然还有残余的痛感,但这种混合了轻微痛苦的快感却更加让人难忘。紫灵嘴唇里发出了醉人心弦的呻吟声,通红的小脸上此时不再只是痛楚之色,而是舒服加丝丝的痛楚。
看着两人下身交合处的鲜红血迹,奚齐更加卖力地伺候起来,他要让这个标致的天然呆美少女以后也忘不了自己,主动求欢。
“嗯,唔……坏蛋,你快点啊……”
这时奚齐将紫灵抱了起来,自己坐在地上,双手托着少女的腰臀上下起伏,抽送挺动。紫灵下意识地搂紧奚齐的脖子,胸前一对发育良好的娇乳紧紧贴着奚齐的胸膛,带来柔软温滑的触感。
“嗯嗯……啊……”紫灵羞涩地埋首在奚齐的肩膀上,可是腿心处那种美妙的阵阵快感,却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啼起来。
眼神陶醉的紫灵面红耳赤,吹弹可破的俏脸和莹白的脖子上也微微地沁出了汗珠,随着奚齐的腰部抽送慢慢加快,从两个人结合处传来的淫靡声音也慢慢地变大了,一股股白色的汁液沾在了那狰恶的巨大肉棒上。
第04章窥破好事的菲烟名花苑内灯火通明,一个个盛装贵饰、华妆丽衣的夫人小姐们巧笑嫣嫣,仿佛非常开心的样子,整个露天宴会的气氛,也是显得非常融洽。
因为是露天宴会,没有太多的规矩约束,因此和后世的自助餐倒也非常相似。
以前晋献公在的时候,骊姬可以说是在贵族女眷圈一呼百应,但自从奚齐继位之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保持了疏远,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没有了一代雄主晋献公作为靠山,骊姬一党犹如坐在火山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火山爆发,随时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不过现在却是不同了,里克一党已灭,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这两个强力的竞争者又流之在外,奚齐的地位得到了极大的巩固,毫无疑问,除非奚齐损害了绝大多数贵族的利益,否则奚齐坐稳晋侯之位基本是板上钉钉。
只要奚齐不犯下千夫所指的大错,即便是依附公子党的士大夫们,也很难生出公然叛乱的心思。毕竟除了少数几个如里克、狐氏、郤氏之类在献公时代崛起的新贵,大多数士大夫都是世袭已久。
然而世袭的家族,往往有一个痛处,那就是朝三暮四。当然了,如果不是习惯了朝三暮四,这些家族也无法传承不衰。
纵然他们拥有不弱的势力,可是依旧希望左右逢源、蛇鼠两端,这倒不是天性如此,而是他们生来就是荣华富贵,祖祖辈辈都是贵族,子子孙孙都有享用不尽的富贵,因此,这些人往往都没有太大的进取心,不敢冒险。
因为与生俱来就有偌大的权势,循规蹈矩,若是因为冒险而拼命,甚至赌上整个家族的命运,这是绝大多数贵族万万不能接受的。
也正因此,在局势恢复明朗之后,骊姬的宴会终于又恢复到了以前献公时的盛况,一群贵妇们再度充满热情地围在了骊姬和少姬的身边殷勤讨好。
因此宴会中途前往后殿小息一下的时候,骊姬脸上的笑容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少姬则是多少有些不自然,那天晚上含春殿的荒唐一夜,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每当想起,少姬心里就是说不清的复杂滋味。
骊姬根本没有察觉到身边妹妹的一点小异样,兴致勃勃地道:“刚刚栾家的小丫头,嗯,好像是叫菲烟,妹妹觉得如何?”
这一次骊姬之所以选择露天宴会,使得参加人数可以大大增加,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奚齐的婚事挑选物色人选。
“挺好的,不过听说她似乎和董氏有婚约。”少姬有些心不在焉。
“有婚约了?”骊姬皱了皱眉,“那就算了,反正她也比奚齐大了差不多两岁,嗯,也不是太适合。”
“我刚刚看了,还有几个大夫家的女儿也算不错,虽然家世差了点……”骊姬兀自说着,“听说士蒍的外孙女紫灵姿色绝佳,可惜刚才没见着。”
骊姬虽然在物色人选,不过为了避免重蹈上次狐家的覆辙,因此只是自己和少姬暗中留意,并没有宣之于众,宴会上人多眼乱,骊姬一时间也找不到紫灵的身影。
“可惜荀息家的孙女年龄太小了,才八岁。”骊姬有些叹息,如果可能,她自然希望奚齐能和荀氏联姻,将荀息彻底绑上战车。
“对了姐姐,我听人禀报,这次宴会只有狐家的女眷没有参加。”少姬适时地道。
“哼,又是狐突那个又老又倔的匹夫!”每当想起上次狐突将孙女送走的事情,骊姬就是眼光一寒,女人一向都是心眼极小,因此骊姬自然也是一直耿耿于怀了。
花苑内,少女菲烟有些疑惑地走来走去,在一片热闹的人群内左右张望,似是在寻找什么。
奇怪了,紫灵这小妮子跑哪去了,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人?
遍寻不获,菲烟心中顿时奇怪起来。
身为栾氏长房的嫡出贵女,菲烟的母亲自然乃是少见的大美人,由于母亲的遗传,菲烟从小就是美人胚子,过两个月才满十七岁的她,明眸善睐,艳若桃李。
“菲烟,你三嫂柔夫人呢?”这时一名年近三十的华装美妇款款走近,对着菲烟问道。她所说的柔夫人便是秦柔,栾氏的三夫人,菲烟的堂嫂,不过秦柔的丈夫却是已经在几年前暴病而亡。
“原来是罗夫人。”菲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我也不知道呢,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菲烟摇头,那名看来与秦柔关系不浅的美妇只好失望地离开了。
栾氏,晋靖侯之孙栾宾的后裔,晋靖侯的孙子名宾,被封于栾邑(今天的河北省栾城一带),世称栾宾。他的后代于是以封邑地为姓氏,称栾氏,世代为晋国卿士,逐渐成为晋国举足轻重大族。
这一代的栾氏家主自诩勋贵,最是看重颜面,也正因此,在风气较为开放的春秋时代,寡居数年的秦柔一直不被允许改嫁。而且因为秦柔的丈夫早亡,秦柔在栾家的日子其实不太好过,为数不多的闺密里也就是和罗夫人最为要好。
又在喧闹的宴会上找了一圈,不太喜欢这种应酬氛围的菲烟皱着眉头走向了偏远的角落。
“紫灵这死妮子,真是的,到底死哪去了?”
菲烟一边嘴里抱怨着,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竟是走到了先前与紫灵一起经过的那片小树林边上。
月夜下,小树林内显得漆黑一片。
“咦?”菲烟眼尖,竟然恰好瞧见了一角丝绢,静静地躺在了小树林内离菲烟大概几米远的地方,菲烟好奇地走了过去将之捡了起来。
这是一块绣着飞鸾的粉色丝巾。
“这,这是紫灵的贴身手帕,怎么会在这里?”
菲烟一眼就认了出来,而且这时她竟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喘息声,不由疑惑起来。
“啊……不要这么用力,我不行了……”树林深处一道女声响起,似乎非常难受的样子。
怎么回事?这……似乎是紫灵的声音?
菲烟更好奇了,然后不由自主地循着声音行了过去,其实也没多远,顶多十几米的距离。
走近之后,菲烟竟然看到了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的一幕!
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压在一名不断娇啼的女子身上,正在肆意蹂躏。
目睹眼前这抵死缠绵的男欢女爱,菲烟顿时看得目瞪口呆。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菲烟再如何也无法想像,背着自己偷溜出来的紫灵竟然在和别人密林纵欢。菲烟茫然地站立在原地,不敢打扰这对沉浸在极度欢愉之中的男女。
忘形的娇呻浪吟婉彩娇啼和大声的喘息似乎把菲烟带到了情欲的陷阱里去,那交合处啪啪撞击的狂野让这位美艳如盛放牡丹的豪门贵女呼吸开始急促,眼前这香艳诱惑的场景,刺激得她下面的阴道内热呼呼的奇痒无比。
十七岁的女孩子,正是思春憧憬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有些似懂非懂,因此眼前的一切,对菲烟的冲击非常之大,更何况面前春宫戏的女主角竟然还是自己的闺密。不自觉地,菲烟曲裾深衣下的两条修长美腿开始下意识地磨了起来,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腿心处的痒意。
“嗯,好哥哥,坏哥哥,你太棒了,插得这么深,美死我了……哦……我快死了,你太用力了……”紫灵已是连番高潮,初尝滋味的她完全沉沦了,小屁股拼命地迎合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嚷着什么。
天啊,紫灵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放浪?菲烟惊诧地瞪大了一双美目,简直难以相信如此浪荡羞人的话语竟然是出自一向单纯的紫灵之口。
这时奚齐却是站了起来,双手毫不费力地捧起了娇小玲珑的紫灵,然后让她的小屁股重重地坐向下身怒挺的粗长巨物。
“唔……好美呀……啊……好爽……”
一声声娇吟脱口而出,紫灵伏在男子的胸膛上,喘气声越来越重,粉白的美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地套动着,香汗淋漓,秀发乱舞。
“啊……啊……好充实啊……喔啊……啊……”紫灵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上了奚齐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他刺激得兴奋狂呼。
“啊……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坏人……你……你的大棍子要顶……顶死人家了……唔呜……”极致的愉悦令紫灵的理智都变得迷糊了。
不远处的菲烟一阵心慌意乱,可是目光却是仿佛被魔力吸引般,根本挪移不开,一种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萌动。这位即将嫁人的栾氏贵女腿脚发软,气喘吁吁,浑身发热。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一只小手悄悄地攀上了两腿间的隐私处,无师自通地开始抚摸起来。
至于奚齐旁边的贵妇秦柔,则更是不堪,一手抓着自己的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着,坐在地上双腿分得很开,另一只手则是深入了那芳草茂盛的桃源,鼻音轻哼,双目迷离,竟是在那自慰着解决欲火。
“噗滋噗滋……”
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了淫乱之声,这癫狂荒唐的一幕使得菲烟的脸色涨起了一片潮红,一股股的淫液渗过她细纱柔薄的亵裤流下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曲裾深衣下的亵裤内湿淋淋的,卷曲湿透的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潺潺的淫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黏糊糊了。
“不要……我受不了……再插下去会把我插穿的!”
享受着娇美尤物那香喷喷的雪白玲珑胴体,奚齐用大肉棒不停顶入抽出那粉嫩美穴,偶尔也会低头吻上天然呆美少女的小嘴,唇舌交缠,彼此交换着口腔里的津津,湿吻缠绵。
“呜呜,坏蛋,我不行了,嗯,不要再来了,啊!”紫灵发出一声尖促的娇吟,身子一抖,小穴里泄出了大量的美汁欲液,然后便浑身瘫软无力,在奚齐的鞭挞下,她又一次高潮了。
“嗯,大坏蛋,都说了不许再插了,呜呜,我下面都被你插到红肿了……”
天然呆少女在奚齐肩头无力地咬了一下,“你,你去找柔夫人啊,我不行了。”
柔夫人?
窥看已久的菲烟一惊,然后这才发现了旁边树下浑身赤祼的秦柔。
菲烟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观被一下子彻底颠覆了,自己的堂嫂,竟然和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姐妹一起在这僻静的小树林内和人偷欢,两女共侍一夫!
“啊……”冲击太大了,菲烟头脑发懵,忍不住捂嘴惊呼起来。
尽管菲烟捂着嘴,但这一下低低的惊呼声,还是彻底地暴露了她的存在。
奚齐侧头一看,然后便发现了不远处站在树下阴影内的菲烟。
“菲烟姐姐?”听到熟悉的声音,紫灵一下便辨认出了她的身份,顿时有些羞怯地低着头不敢看人,哎呀,糗大了,好羞人,竟然被菲烟姐姐看到了。秦柔则是欲哭无泪,这是怎么了,先是被紫灵给撞破,然后现在竟然又轮到了菲烟,尤其是菲烟还是自己的小姑子,天啊,这也太什么了吧……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偷窥,菲烟窘迫无比,又尴尬又羞窘地地垂下螓首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对、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罢就惶急的转身离去,可是菲烟蓦然觉自己以往轻盈的脚步在这时却变得像注满了铅一样沉重了起来,双脚乏力,娇躯酸软,每提起一丝力气都艰难无比。
然后便感觉到了贴身的小亵裤竟然变得凉凉的,湿湿的,顿时芳心大羞。
奚齐拔出了那根从大龟头至整根肉棒都蒙了一层乳白色透明蜜汁的凶悍杀器,将高潮慵软的紫灵放下,从后方追了上来。
菲烟回头,看到奚齐顶着那根杀气腾腾的巨大肉棒追了上来,顿时心中惶急,又羞又怕,可偏偏脚下一软,似乎绊到了什么,然后便一下跌坐在地上,奚齐淫笑着在这位窥破了自己秘密的美少女面前站定,胯下那根雄纠纠的巨大凶器更是挺动着差点打在了菲烟的额头上,美如天仙的菲烟一下子被这一幕怔住了,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哼,发现了寡人的秘密,你以为跑得了么?”奚齐故技重施似地吓唬道。
“你?你是国君?”菲烟大惊失色,看着面前健壮英武的男子,心中又有些恍然,是了,除了国君,还有哪个男子可以在夜里留在宫里?
不过他的这个丑东西,好大啊,也不知道紫灵那娇小的身子刚刚是怎么容纳进去的,那里那么小,插进来这么粗大的肉棒岂不是会死人?哎呀,我怎么会想这些羞人的事情,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菲烟一瞬间胡思乱想着,双颊烫得火热。
奚齐趁着她愣神的一瞬,恶趣味地往前一顶,那火热的巨物便抵在了她的琼鼻与双目交接的中间处,菲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嘴巴张大,甚至忘记了尖叫。
“竟然敢撞破寡人的好事,你说寡人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奚齐邪恶地笑道。
菲烟没有乱喊乱叫,或许是因为连喊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她勉力分辩道:“国君,我不是有心的,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奚齐的笑容让菲烟害怕,似乎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这是咎由自取,什么地方不能去,你偏偏来这里,看到了我的秘密。你的保证没用,我凭什么相信你?除非……”
奚齐邪恶的大手抚上了菲烟的脸庞,淫笑着道:“除非你和寡人有了一样的秘密,不然寡人绝不放心。”
“一样的秘密?”菲烟愣了一下,然后便醒悟过来,这个少年国君的意思,竟然是想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菲烟顿时气急了:“你!你休想!”
“你以为跑得了么?这里,可是寡人的绛宫。”奚齐用猫戏老鼠般的眼神盯着菲烟,“放心,等你成了寡人的女人就没事了。”
“不……”菲烟忽然对着紫灵道:“紫灵,你快救救我,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天然呆少女的回答却让菲烟吐血:“菲烟姐姐你别怕,除了刚开始有点痛,之后就会很舒服的,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奚齐听得心中暗爽,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
菲烟却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紫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了菲烟的斥责,天然呆少女委屈地撅起了嘴唇,自己和菲烟姐可是好姐妹,难道不是应该把好东西一起分享的么,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呢,哼,等菲烟姐尝试过之后一定会感谢我的……菲烟这时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柔:“三嫂,你一定要帮我,真的,我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
信你才怪!就算你不到处宣扬,万一偷偷告诉了栾氏族长,恐怕不出几天自己就会被那位爱面子的族长家法处置,下场凄惨。
事关切身利益,秦柔可是不敢抱着侥幸之心,最好还是让自己也握着菲烟的把柄,不然难以心安,更何况自己和菲烟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菲烟,不是我心狠,可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大意不得,万一你不小心漏了口风,那我以后也没法做人了!”秦柔叹了口气,真是便宜这个色狼了,菲烟可是栾氏一族中最耀眼的明珠。
菲烟俏脸变色,彻底绝望了,但嘴里仍然在哀求道:“不要,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放我走吧……”
“乖,寡人会好好疼你的。”看着菲烟明艳的容光,奚齐心痒难耐,如果说紫灵是含苞待放的青涩花朵,那么菲烟就是快熟透了的果实,如果咬上一口,绝对是甘美多汁的享受。
“国君不要,我已经有婚约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出阁了,求你饶过我吧……”
听着菲烟的哀求,奚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放过你,倒也不是不行,但你总得留下一点保证吧。”
“什么保证?”菲烟犹如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用你的小嘴帮寡人泄火。”奚齐眼中浮起一抹算计的笑意,“只要你能帮寡人含出来,寡人就不会碰你。”
“啊?”菲烟看了奚齐胯间的巨物一眼,芳心一紧,“不行,我不要!”
“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失身了。”奚齐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防止她逃跑。
“不要!”菲烟慌了,女子的贞洁决定了她婚后的地位,一旦自己失身于人,就算出身栾氏家族,豪门贵女,恐怕也会被日后的丈夫嫌弃,冷落,到时甚至连一个姬妾的地位也会比她高。
“可是,可是,我不会啊……”菲烟怯怯地看向奚齐。
“不会可以学啊,放心,我会好好地调教你的。”奚齐的笑显得有点奸诈的味道,可惜菲烟却没有注意到,而是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那根巨蟒。
而此时的粗大肉棒,除了沾满乳白色的蜜穴淫液,还混有一些红色,那是紫灵开苞的处女鲜血。
这么大,竟然要塞进自己的小嘴,会不会挤坏啊?闻着巨蟒上的异味,菲烟有点想退缩了。
“怎么,不愿意?正好,寡人这就夺了你的清白,你这么美,寡人还真舍不得放过你呢。”奚齐色迷迷的目光在菲烟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游走,菲烟顿时心中一个嘎登,慌忙道:“不是的,我愿意,我能行的。”
“还是算了吧,一看你就没有多少诚意。”奚齐欲擒故纵。
“不是的……”菲烟小嘴一张,生怕奚齐反悔,忙不迭地将面前的巨蟒龟头含进了嘴里,可是下一瞬,那种古怪的淡腥异味就让她无法忍受,她堂堂栾氏的千金贵女,何尝有过这种羞耻的经历,尤其是奚齐的巨棒刚插完秦柔、紫灵的小穴,味道比平时大上许多。
“咳、咳咳咳……”菲烟吐出了奚齐的巨棒,呛得不断咳嗽,屈辱得眼泪都泛了出来。
“哎,看来你无法履行协议了。”奚齐作出一副打算解她腰带的姿态,顿时吓得菲烟一个激灵:“不要,我能行的,我、我这就用口帮你……”
强忍着恶心,菲烟在奚齐的逼视下,再度张开了嫩红诱人的香唇,凑近巨蟒,缓缓地吞吐起来。尽管那种味道让身娇肉贵的千金贵女感到恶心无比,但为了不失身,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忍着。
被奚齐的目光盯着,菲烟那娇艳完美的脸蛋都似乎红的要渗出血来,可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子,她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埋下螓首,努力地用口为奚齐服务。
菲烟的动作很生涩,也很笨拙,时不时会让贝齿不小心轻轻刮到龟头上的嫩肉,让奚齐冷吸一口气,不过渐渐地,菲烟也从奚齐的反应中找出了不少心得,至少可以尝试着将前半截巨蟒都纳入檀口内,粉红色的桃腮被撑的鼓鼓的。
连续的吸吮中,充血膨胀的巨蟒顶端开始不断地渗出含带着古怪腥味的乳白色汁水,混合在口水中被菲烟有些艰难地咽了下去。
“不要这么单调,你的舌头要灵活运用,可以舔,可以挑,可以缠……还有就是用你的上下小嘴皮紧紧的夹住棒身前后移动……”
看着自己那条狰狞的巨蟒被樱桃小口含着,感觉着甜美滑嫩的香舌在巨蟒上四处的游动舔吮着,虽然菲烟的口技实在生涩无比,但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却是足以弥补了,看着脸色晕红艳若桃李的菲烟,奚齐心中涌起的征服快感比起肉体的舒爽更要来得剧烈刺激。
只是套弄吞吐舔吻了许久许久,菲烟的腮帮子都麻了,奚齐竟然仍是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反而在她的舔吮下变得更为硬挺,而且又热又烫,有如昂头嘶吼的巨兽,菲烟恼怒得差点想要在那可恶的棒身咬上一口,可是终究还是不敢。
菲烟苦着脸吐出了巨蟒:“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享受得差不多了,奚齐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下将菲烟扑倒在地,伸手扯开她的腰带。
“放开我,你说了不碰我的……”菲烟极力挣扎着,奚齐却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装糊涂道:“有吗,我有这样说过吗?”
“你!”菲烟瞪大了一双美目,怒视着他:“你无赖,你言而无信!”
古人极为注重守信,说过的话一般很少反悔,也正因此,菲烟才肯为奚齐口交,可现在奚齐居然出尔反尔,自然让菲烟出离了愤怒。
“我是说只要你能帮寡人含出来,才不会碰你,可是你有让寡人射出来吗?
没有吧。”奚齐笑得很奸诈,菲烟气极,没想到自己居然掉进了对方的语言陷阱:“你无耻!”
奚齐露出了满口的牙齿,调戏道:“你看,寡人的牙齿不是在这么,你怎么能说寡人无齿呢?”
菲烟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想挣扎,想用力推开奚齐,但弱质女子的她又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奚齐的侵犯。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服,奚齐开始抚摸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菲烟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奚齐右手顺利地滑进了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峰,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樱桃,感觉是又软又滑。
而菲烟双颊似火,浑身瘫软无力,一双玉峰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起来。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尤其是之前窥看奚齐和紫灵极尽欢好抵死缠缠的香艳一幕,本就给了菲烟相当大的冲击,当时菲烟的亵裤都被情不自禁分泌出来的蜜液沾湿了,如今也仍然在亵裤上残留着痕迹。
奚齐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她那两粒敏感的红豆,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了菲烟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尽管目光仍不屈服,但却再也难以制止奚齐的进一步动作。
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峰,奚齐将目标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扯开包裹住她绝美胴体的曲裾深衣。
“别……不要……嗯……啊……不要……”
她先是紧张地拉紧奚齐的乎,但睁开一双明媚的美目看到奚齐威胁的冷笑,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一下子就如雪般触化了,抗议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奚齐却已趁此机会吻向了她诱人的两腿之间。
菲烟长长睫毛遮盖下的双眼无力地看着奚齐在她胯下忙碌着,螓首左右地摇晃,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不时张开红润的朱唇,发出一串串诱人的呻吟,也刺激得奚齐性急地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修长白嫩的如玉长腿赫然呈露出来。
她想反抗,可是身上的力气都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奚齐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她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她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绝望了。
菲烟绝望地闭上眼睑,任由奚齐一手搓着她的乳峰,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阴部搔弄着,逗引得菲烟双腿绞来绞去,而春水蜜汁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沙发,也弄湿了他的手指。
从她答应为奚齐口交开始,便已经被一步步地突破防线,只能被动地跟着奚齐的节奏,任由摆布。
此时此刻的菲烟,双颊晕红,媚眼微张,性感的红唇微张,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荡漾着迷人的春光。
奚齐的一只大手把弄爱抚着菲烟的整个乳房,再伸出中指轻触挺立起来的乳头,接着用舌头环绕在那饱满的乳峰上。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如同电流穿击一般回荡在菲烟的体内,令她下意识地发出难受的哼声。
作恶多端的舌尖继续爬行在风光无限好的乳峰四周,开始显得轻柔温情,随即变得放肆纵意,同时他把右手慢慢地穿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向那一丛靡靡如芳草覆盖般的桃源,手指轻轻拨弄着草丛,而后又来到了女人最为隐秘与重视的蜜唇所在,又轻柔地将花瓣向两边分开。
奚齐并急于提枪上马,因为他打算彻底征服这个明艳无双的豪门贵女,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倒在自己胯下予取予求,婉转承欢。
随着奚齐刻意的挑逗,慢慢地,菲烟身体内有一股饥渴似的欲望升腾起来了,浑身的血液如同煮沸了似的,然后开始喘息起来。
“嗯……唔……”
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但是燃烧起来的欲火却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曲扭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如剪刀似的张开闭翕,看得奚齐兽血沸腾,突然把头埋向她的两腿中间,能感到他的脸鼻凑近她那隐秘的两腿中间。
突如其来的动作,确实把菲烟吓了一跳。她甜美的呻吟突然中断,傻傻地睁大着眼睛,不明所以。直到他的嘴唇已经触到了她那丛芳草中,菲烟这才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惶急慌乱。
“噢,不要!”
可是慌张的菲烟已经无处可逃了,清脆的声音带着惊慌失措般的哭腔,而且用力闭绞双腿,不想让奚齐得逞。
然而奚齐仅仅只是用力在菲烟的乳房上揉捏了几下,她的反抗便忽然变得软弱无力起来,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奚齐迅速分开了迷人的双腿,终于触到了她的敏感的两瓣蜜唇。
“啊!不要,不要这样……”
仅仅只是轻吻一下那粉嫩的两片阴唇,菲烟便如遭雷击,所有的抵抗尽皆瓦解,当奚齐的舌尖探入玉门,她的表现更为不堪,玉颈后仰,柳眉深锁,脸上的表情似是非常难受一般,可看上去却又似是混杂着难以言状的愉悦当奚齐触碰到她娇嫩的蜜唇花瓣时,能够感觉到她阴部的收缩,轻颤。将嘴紧贴在她散发出阵阵热气的穴口,紧咬住两片肿涨的蜜唇花瓣吸吮着,这样的刺激让矜持的菲烟也是忍不住呻呤起未来,奚齐紧按着她纤巧的细腰和大腿,将舌头向她穴中深入浅出,舌尖更是不断挑弄嫩滑的阴壁。
菲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穴中春水蜜汁已将整个阴部弄得湿滑不堪,奚齐将沾满她春水花蜜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菲烟顿时羞得红着脸扭向了一边。
“真浪啊,流了这么多水,说,是不是很想要我插你?”
“我才没有,都是你……我才会这样的……”
“还想嘴硬?”奚齐拍了她的美臀一下。
奚齐用手抚弄着她的湿润了的蜜唇,菲烟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躲闪。
这时奚齐也是忍耐不住了,挺动着那根早已坚硬的巨蟒,缓慢地到来了她繁茂的芳草丛中,在黑色阴毛的衬托下,薄薄的阴唇粉嫩娇艳,丝丝清亮的蜜液正在慢慢流出。托起她修长的腿盘在腰上,龙头触到她柔软的阴唇,微微挤开闭合的花瓣。
菲烟清楚感觉到性器直接的接触,轻轻的“啊”了一声,脸蛋通红,轻咬下唇,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柔软的躯体变得微微僵硬。可是经过奚齐的逗弄,情欲被撩动的她此时身体酸软,只能任人摆布。
奚齐慢慢的用肉棍摩擦她的蜜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气,说道:“你的身体真美,我好喜欢,真想一辈子拥有。”
说着,用他涂满了蜜液的肉棍,轻轻挤压摩擦着她柔腻的肉沟。菲烟难以压抑,急促地喘息着,流出的蜜液滋润得蜜穴愈加晶莹。
奚齐把肉棍在菲烟湿滑的肉缝上滑动,就是故意不进去,几次顶到菲烟柔嫩敏感的洞洞上,都稍一探头就故意歪走。每当这个时候,都能听到菲烟发出销魂的鼻音。
在他不断的挑逗下,菲烟不由自主的红唇半开,娇喘着吐出如兰芬芳的气息。
逗弄得菲烟面红耳赤,幽谷流水潺潺时,肉棍突然毫无征兆地轻轻一刺,龟头顶端挤开菲烟柔弱娇嫩的花瓣,塞进她狭小火热的蜜穴。
“啊……”
菲烟低低的叫了一声,忍不住捏紧了双手的手指,奚齐继续前进,龙头在良好的润滑下不断推开她蠕动狭窄的层层肉折,经过处女膜的时候稍有阻碍,但一用劲就顺利的冲过去了,肉棍在波浪般的阴肉的啜吮下,尽根没入。
“啊,好疼!”菲烟痛苦得五官扭曲,额头上沁出汗珠,紧闭的眼中有泪滑落。
好爽的蜜穴,温润紧窄,奚齐畅快地低吼了一下。一种被填充的极度快感和少女初次的撕裂感同时也袭击着菲烟,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拧着,长长的睫毛下泌出晶莹的泪滴。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显得份外的动人。
奚齐吻去菲烟的泪水,让巨蟒停在她的身体里,有些心疼地道:“很痛吗?”
菲烟倔强地扭过了头。
真是头烈马呢,不过那又怎样,始终还是被自己骑在了身下。奚齐得意地想着。
过了一会,奚齐开始慢慢的抽送,菲烟娇喘吟哦,痛并快乐着,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情欲被挑起的她,确实是不想离开这种充实的填满空虚的快感。
渐渐地,菲烟慢慢迷乱在这种愉悦的肉欲之中。
太舒服了,真是神仙般的感觉,奚齐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巨棒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大龟头,又麻又酥。
长驱直入的大龟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收缩下猛力一顶,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一股股淫水爱液泛滥成灾。
“嗯……啊啊……全身都被你充满了……啊……”
奚齐渐渐加大力度有规律的挺动,采用九浅一深的抽送。这种方法对待菲烟非常有效,她刚刚开苞,还受不了那么猛烈狂暴的进攻。
几次浅浅的抽送既满足了肉体摩擦的需要,又挑动了她对肉棒深入的渴求,这时刚好到来深深的一击,将菲烟推向快感的浪尖。
低头含住了豪门贵女菲烟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挺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美貌的绝色少女那一双修长玉白的娇滑美腿随着奚齐的插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很快菲烟破瓜的痛楚就被涨潮般升起的快感淹没,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所做何事,更忘了就在刚才她还因为被这个男人强暴而失去贞洁之身所流下的泪。她雪白的肌肤泛起玫瑰般的红潮,小巧的鼻尖上是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发出梦呓般的呻吟,脸上露出又难受又快乐的表情。
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带着男女欢好的愉悦,随着奚齐在自己贞洁的蜜道内的抽送而扭动起伏……奚齐的巨蟒被她紧紧的蜜穴密密的包围着,每一次抽动都是说不出的快感,肉棒在她柔软肉折的紧套下膨胀,禁不住开始大抽大送起来。
菲烟第一次领略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忍不住放声呻吟道:“啊……嗯……好……好舒服……”
奚齐开始又快又猛的深插她,菲烟呻吟着扭动纤细的蛮腰。他把菲烟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粗大巨物挤开她鲜嫩湿润的阴唇不断冲撞着她,乳白的淫液掺着丝丝处女的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菲烟在奚齐全力的冲刺下身体痉挛,情不自禁之下,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妩媚娇吟:“啊……啊……我……飞起来了……啊……”
蜜液大量涌出,浇得龙头阵阵酥麻,细密柔腻的阴肉紧紧缠绕肉棍,但奚齐挺过了这销魂蚀骨的绞缠,继续在菲烟温暖紧密的蜜穴里抽送着。菲烟无力地喘息着,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了痛楚的表情。
奚齐停止动作爱怜的吻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有点疼……”
菲烟轻轻嗯了一声。
奚齐心疼的吻了吻她,说道:“那我拔出来好了?”此时的奚齐尽显温柔,他知道,刚刚失去第一次的女孩最是脆弱敏感,正是最需要怜惜的时候。
“要不……要不……你轻一点……”菲烟俏脸微红,媚眼如丝,低声道:“你轻一点……不要象刚才……那么用力……”
奚齐抱紧她的纤腰,微微一顶,大半个龙头便挤了进去。
菲烟伸出藕臂揽住了奚齐的腰,他亲了她一口,在菲烟耳边轻声道:“要是痛的话,我还是退出来吧!”
“嗯,其实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痛了……”菲烟脸色绯红,后面的话几如蚊语。
奚齐一挺肉棍,龙头顶开柔嫩膣肉的重重包围直挺到花心上,温热紧缠的感觉让奚齐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深深地用力进入了菲烟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她的花心上。
菲烟眼波媚如春水,鼻尖上全是细汗,透明粘滑的蜜汁沿着雪白的大腿淌下,“轻一点……轻点好不好……别太用力啊……”菲烟被这几下深入刺激得娇涩婉转的叫起来,有些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双素手紧紧的搂着奚齐的腰。
奚齐深深插入菲烟紧窄的蜜穴,一手托起她圆润的翘臀,使菲烟的阴阜更加突出,肉棍的插入将蜜穴微微凹陷,迅猛的拔出又带出交合处点点滴滴的蜜液。
“啊……啊……好……好舒服……啊……”
菲烟放纵地呻吟,肌肤碰撞的肉帛声,性器厮摩的“扑哧”声构成淫糜的交响。
这一晚,奚齐将菲烟折腾得连连求饶,然后犹觉得不过瘾,与人妻少妇秦柔再度大战三百回合,以他如今过人的体质,又是杀得秦柔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这才满足地射在了她的腿心深处。
第049章战神杀这几天的朝会都显得比较平稳,奚齐也一改当日诛灭里克后的盛气凌人,很少插手政事,基本上都是听从荀息等人的建议,和卿大夫们商量着处理。
有见及此,一众大臣们都是变得稍稍安定下来,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少年国君挟着威势收回权柄,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奚齐太过年轻,又没有多少亲政的经验,绝大多数人都怕奚齐不懂国事胡搞乱来,让朝政变成一团糟。
原本不少士大夫还担心奚齐会借着御史大夫的设立来清洗大臣,不过奚齐却是任命太史姬嶷担任御史大夫,姬嶷生性谨小慎微,是个只知道埋首典籍中的老学究,与人无争,上任以来偶尔弹劾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许多人都是松了口气。
其实这也是奚齐为了避免引起贵族们受弹而故意作出的任命,既拉拢了姬嶷,同时也安抚了人心。所谓一动不如一静,现在正是应该维持稳定,巩固权势,等这些人习惯了奚齐的统治之后,才是真正亮起屠刀的时候。
随着对朝堂的逐渐掌握,奚齐对局势也是有了自己的了解。
公子党看上去强大,占据了几乎半壁朝堂,但其实也比较松散,尤其是在重耳、夷吾不在国内的情况云,群龙无首,只要奚齐手腕适当,未尝不能将之瓦解。
晋国几大士族,狐氏、先氏、胥氏、贾氏是铁杆的重耳派。虢氏、吕氏是夷吾的死忠,郤氏却是分成两派,嫡子卻芮支持夷吾,庶子郤榖、郤溱支持重耳。
栾氏、赵氏则是态度暧昧,表面上保持中立,但更倾向于支持重耳。
司空士蒍是老狐狸,明哲保身,从不表露自己的立场,可以说是哪边风大倒哪边,偏偏他这一脉举足轻重,任何人上台都必须拉拢他。
至于奚齐自身的支持者,最重要的自然是以荀息为首的荀氏,此外则是以梁由靡为首的梁氏,还有以梁五、东关五为首的骊姬一党,可以说,真正的世家氏族,选择支持奚齐的很少。尽管在朝堂上掌握的官员职位,奚齐勉强压了公子党一筹,但论及底蕴,却是远远不如。
盘踞多年的世家大族无论人力物力,都远比普通的士大夫超出太多,不过奚齐也有优势,那就是重耳和夷吾未必心齐,尤其是夷吾,声贪利短视,声望以及势力都差了重耳一截,而国君的位置只有一个,夷吾不可能甘心为重耳徒作嫁衣。
这样一来,奚齐也就有机可乘了。
到底应该怎么分化他们呢?
奚齐眼神幽深,虽然诛杀了里克,但也只是换得了短暂的安定而已,真正的心腹大患,始终还是身处翟国的重耳。
重耳能忍,又有仁厚的名声,身边有出身各大卿族的五贤士狐偃、赵衰、贾佗、先轸、胥臣,人才济济,潜势力大得惊人,而且夷吾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两人联手,绝对是极大的威胁。
奚齐叹了口气,说到底,始终还是因为自己手上的筹码不够多。
“国君,毕万大夫来了。”书房内,一名小内侍恭敬地进来禀报。
“去武场。”奚齐起身,换上了紧身的武士服,然后往门外走去。
这段时间以来,毕万每天下午都会过来教导奚齐武艺。
虽然训练很辛苦,毕将的要求也非常严格,不过以奚齐现在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武场上,一身戎装的毕万看到了奚齐的身影,深揖施礼:“毕万见过国君。”
“叔父快快免礼。”奚齐热情地扶起毕万的手臂。
这些天的接触,奚齐使出浑身解数,落力拉拢,毕万乃是周文王第十五子毕公高的后裔,与晋国宗室同出一源,因此奚齐便以叔父相称,让毕万对奚齐更生好感。
“对了叔父,寡人已经将你昨天教授的剑法练熟了。”奚齐目光灼灼地看向毕万。
得益于圣王五法,奚齐的精神力很高,因此分析力、学习能力和记忆力都远超同人,不到半月,就已经将基础训练、步法、腿法、拳法、近战搏击、剑法、之类的武招都学得像模像样,至于箭法和骑射,也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练习而已。
“国君天纵之才,老臣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
毕万苦笑,他的一身武艺都已几乎被奚齐掏空了,这个国君太妖孽了,什么武技一学就会,如果不是欠缺了一些战斗的经验,恐怕连毕万自己现在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不过奚齐如此优秀,毕万自然心中欣慰,觉得先君献公后继有人,假以时日,必能让晋国走向辉煌。
“国君,这是毕万祖传的战技。”毕万没什么心机,最是好面子,如今简直将奚齐视为子侄,毫不藏私,因此咬了咬牙,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块巴掌大的古老甲片。
这是一块龟甲,似乎年代久远,上面刻着几个简单的图形和一些不知含义的甲骨文。
“这是?”看到毕万一副奉若珍宝的样子,奚齐有些好奇地接过手中细看起来。
毕万自豪地介绍道:“先祖毕公领军伐纣,辅佐武王、成王、康王三位天子,功勋卓著。这是先祖毕公留传下来的宝物,乃是攻破朝歌之后从纣王的宝库内获得,据说乃是源自炎黄之时的异人遗物,记载了一套强大至极的战技。我毕氏一族的武技,便是从中揣摩而来,可惜篆刻的文字太过深奥,因此只得其形,不知其神……”
提起先祖荣光,毕万满脸骄傲自豪。
这块龟甲,竟然有这样的来历?能被纣王藏于宝库,显然不会是什么凡物。
奚齐心中一动,将龟甲递到眼前,细细观察了一阵,但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打算交还毕万,胸口贴身佩戴的龙纹青玉却是突然变得灼热。
自从获得了圣王五法之后的这么长时间以来,这还是龙纹青玉第一次出现异常。
一道道信息传进奚齐脑海,奚齐的心神突然间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一个衣着古朴的人影,在奚齐脑海中不断重复演练着,明明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但却有种深邃玄妙的意味。
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流,沿着复杂艰涩的路线,在奚齐体内循环往复。
“战神杀,逆龙杀,天钧杀……”
根据龟甲上的信息,这三式杀势乃是出自逍遥圣灵诀的武道残篇,虽然只有三式,但实际上衍化无穷,至简至极。
逍遥圣灵诀出自上古异人广成子,共分天、地、人、玄、武五篇,分别刻于龟甲之上,奚齐得到的,便是武道篇。
毕万目瞪口呆,他只看到奚齐突然间身形僵在原地,然后那块传承多年的龟甲便在奚齐手掌上瞬息间化为一撮骨粉。
“这是……异象之兆?”毕万很清楚这块家传龟甲的坚硬,能够历经无尽岁月的甲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化为骨粉?
春秋时代,鬼神之说深入人心。看到这不同寻常的一幕,毕万看向奚齐的眼神顿时变了,难怪先君献公执意立其为嗣,难道眼前这位年少的国君竟然乃是神人转世?
当奚齐回过神来,发现那块龟甲竟然变成了一撮粉末,而且毕万还眼神古怪地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知如何解释,毕竟自己可是弄坏了人家的祖传宝物。
“敢问国君,是否已经悟透了甲骨上铭刻的战技?”毕万目光灼热地看着奚齐。
“嗯,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为了避免毕万心生罅隙,奚齐将刚才领悟武道残篇的情况说了出来,当然,龙纹青玉是肯定隐瞒不提的。
奚齐猜测,自己之所以能够领悟逍遥圣灵诀的武道篇,多半还是龙纹青玉的功劳。
“战神杀?武道篇?”毕万亲眼目睹了刚才的异象,自然深信不疑,“国君福缘深厚,真乃天佑!”
奚齐抽出青铜剑,蓦然劈斩向旁边的石墩,正是武道篇第一式:战神杀!
笨重的石墩一斩而裂,断成两截。
毕万一脸震惊,这个石墩可是质地坚硬的花岗岩,居然也被一剑斩断,这种威力,若是斩在人身上,谁能挡得住?
奚齐脸色有些发白,腿脚发软,这一剑的消耗非常大,不过如果能够震慑住毕万,换来他从此忠心耿耿,还是值得的。
尽管一剑断石,但说起来也还是由于奚齐本身实力不够,否则战神杀的真正威力绝对不会仅止于此。
第050章酒馆美娘“国君,这是臣草拟的人选,请国君定夺。”
荀息跪坐在奚齐身侧,双手捧起了一份竹简。
成安接过竹简,递给了奚齐。
展开一看,奚齐却是不由皱起了眉头。
尽管身为司徒,以上卿的身份执政,如今没有了里克制肘,可谓权倾朝野,但荀息从无骄横跋扈之态,反而愈发恭谨任事,即便奚齐年少,荀息也从未独夺专横,因此无论骊姬还是奚齐,对他的忠心耿耿都是看在眼里。
自从里克一党伏诛,朝中空出了大量的显要职位,正需要填补空缺,荀息如今交上来的,便是荀息拟出来的人选名单。
奚齐之所以皱眉,却是因为荀息的名单上,竟然没有荀息一系的大夫,全是些奚齐非常陌生的名字。看这些名字后面的标注,竟然都是些名不经传的县邑大夫,或许这些人真的很有才干,又或许他们会因为得到提拔而对奚齐感激涕零,但是奚齐不敢赌,谁知道这些人里面有多少是公子党?
心里暗叹了口气,奚齐有些失望,他的初衷,可是为了增加自己这一系的力量,只是奚齐就算想要自己做主决定,毕竟不如荀息对下层大夫的熟悉,因此才将拟定人选的机会交给了荀息。偏偏荀息实在太耿直了,竟然信守什么举贤不举亲。
“相国,这些人,是否值得信任?”奚齐迟疑着问道。
“国君放心,老臣举荐的这十几名大夫,皆是先君献公时的才干之士,忠心耿直。”荀息笑道。
他们固然是献公的忠臣,可却未必是我的忠臣啊。奚齐这样想着,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失望。
其实奚齐的心思,荀息自然猜得到,但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打算藉此安插自己的亲信。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荀息认为,一名真正的君主,必然需要有容纳他人的心胸,不然何以成就大事?荀息一向对权利看得很淡,忠诚任事,这也是献公为何托孤于他的原因。
奚齐却是一时没有想透这一层,又不好驳了荀息的面子,只好道:“这样吧,朝廷卿土的选拨关系重大,寡人又是初登大位,必须慎之又慎,寡人打算召这些入选的大夫们进宫见上一面,然后再作决定,相国觉得这样如何?”
“老臣并无异议。”荀息微笑道,末了,又似有意似无意地加了一句,“国君仁厚英武,颇有先君之风,想来定能收拾人心,成就霸业。”
“政务繁重,有劳相国了。”
待荀息退下后,奚齐将那份写有名单的竹简又看了一遍,然后交给了侍立一旁的许穆。
“许卿可有什么建议?”
许穆匆匆瞥了一眼,苦笑道:“国君这可是难为微臣了,许穆来晋国仅仅几年,或许认识一些绛都的大夫,但其他的县邑大夫,实在是知之不详。”
“那就将名单交给屠岸夷,让他替寡人查一下这些人的情况,嗯,尽量隐秘些,免得相国以为寡人不信任他。”奚齐有些头痛,照办吧,偏偏又不能放心这些人的忠诚,这些底层的县邑大夫,奚齐实在是太过陌生了,可是既然将拟定人选的权利给了荀息,若是一个都不用,却又难免让荀息面上无光。
屠岸夷如今被奚齐任命为锦衣卫指挥使,表面上负责缉捕盗贼保护绛都治安,实际上却是奚齐的情报机构,当然,肯定不可能像明朝的锦衣卫那样设立诏狱,可以随意抓捕大臣,特务政治可是一直最让人痛恨的,奚齐并不打算触及这个雷区。
锦衣卫成员主要都是那些成虎招募来的近千武人,这些武人来自三教九流,良莠不齐,顶多胜任看家护院什么的,若是靠他们打仗,那就是乌合之众,因此奚齐从没想过将他们编入中军。不过这些人本身混迹市井,什么门路都有,消息灵通,却是最适合的锦衣卫成员。
为了制约屠岸夷,奚齐将十几名成虎的学员安排进去成为屠岸夷的下属,隐隐有监视的意味。屠岸夷似乎也想通了,知道自己现在再也不可能转入其他阵营,毕竟若非他的反水,里克也不会败得如此之惨。因此屠岸夷表现得非常卖力,奚齐吩咐下来的命令,都执行得很好。
……“公子,是这里了,那位自称鬼谷子的老先生平时最喜欢来这家酒馆小酌几杯。”孙阳一脸的拘谨和恭敬。
奚齐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绛都的贫民区,街道狭窄,建筑老旧简陋,来往行人的穿着都比较破旧,生活贫苦。
面前的酒馆虽然简旧,不过地方倒也不小,能摆下十几张桌子,只是客人很少,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此时乃是下午,大多数人都忙着干活,不可能有空过来喝酒。
“那个人,真的自称鬼谷子?”奚齐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这个鬼谷子,他是听孙阳提起市井趣闻时提起的,但如果奚齐没记错,鬼谷子应该是战国时期的卫国隐士,但现在可是春秋时期,鬼谷子应该还没出生呢,那么这个孙阳口中的鬼谷子,到底是什么人?
“对,不过那位老先生脾气很怪,我也不知道他的住处。”孙阳答道,他也有些奇怪,不明白国君为什么会对那个古怪的老头如此上心。那个自称鬼谷子的怪人,是孙阳以前偶然遇到的,虽然经常对人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奇言怪语,但这个怪老头的学识见解,却是非常渊博,让孙阳获益良多。
前几日孙阳被许穆推荐给奚齐之后,奚齐不但任命他为御马大夫,而且为了拉拢一下这位号称伯乐的历史名人,昨天还特地宴请,和他交谈了许久,让孙阳倍感知遇,言谈间便提起了那位自称鬼谷子的怪老头。
尽管觉得对方很可能未必是历史上的鬼谷子,但奚齐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
“老板娘,来两瓶酒。”孙阳喊道。
“请问客官除了酒之外,还需要一些什么下酒菜吗?”柔婉的女声响起,奚齐眼睛一亮,只见面前走来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美妇,风姿绰约,尤其胸前一对豪乳,更是夺人眼球。
美妇似是察觉到了奚齐的视线,两人目光相遇,奚齐却是一点都不回避美妇的眼神。
“你这里都有些什么酒?”奚齐问道。
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他人的注目,美妇仅仅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然后便面色如常地在奚齐面前站定,道:“本店的酒都是自酿自卖的杜康酒,别处买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