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夫君随风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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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随风 作者:rouwenwu

    知道她们是谁。

    “恩,我们提前完成了出使任务。”冉风习惯性的吻了下他的唇。

    “她……她是唐皇?”楚寒竹想了想,略显诧异的开口。

    “是的。”冉风肯定的说。

    “那……她知道我是谁?!”楚寒竹有些不解,按说她如果知道自己是谁,就不应该对自己做出这等事。

    “是的。”冉风说道此,不由的充满了怒气!她可以肯定,路政平丹绝对知道寒的身份。毕竟自己出使唐国,声势极为浩大,这个地方的人都知道,路政平丹作为一国之主,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寒的装扮绝对是典型的明国已婚男子打扮,在上可镇是唯一的一个!再加上寒的外表……。

    “无耻!”楚寒竹冷冷的开口。

    “寒,我们不去唐国了。”冉风早就考虑好了,决定不去唐国京城了。

    “为什么?”楚寒竹不解,风来唐国,不就是为了杀则礼仪,保周渊父女的安全吗?怎么突然不去了?。

    “寒,则礼仪我刚刚看到了,就是刚刚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已身重剧毒‘黑雾’,方熔的毒。我刚刚又给她下了加速毒发的药,在刚刚射中她的暗器上。没中‘黑雾’毒的人,镖上的药只是特殊点的麻药,对她确是催命的药,她活不过半年了。所以,我们就不去唐国京城了。”冉风解释着。

    “风!”楚寒竹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冉风。风又没说出真正的原因,他不喜欢她瞒着自己。

    “做什么?”冉风似乎不解的看着他。

    “你来唐国,是为了快速杀了则礼仪,尽快给……他……他们父女……安全自由。你不来,她也活不过两年。”楚寒竹平静的开口。暗指她的借口不高明。

    冉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温和的看着楚寒竹,暗叹寒的聪明和对自己的了解,伸手环抱上他:“是,我是希望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他们父女无忧自由的生活,可那不等于……用你的安危来换!”

    楚寒竹听了这话,轻轻的推开自己的妻主,看着她,眼中流露着询问。

    “路政平丹,不是简单的人。不显山不露水的,却以十七岁的年龄稳稳登上了皇位!她看到你时,就知道你是谁,还……充满了势在必得。在某种程度上,很像我。而在唐国的土地上,我没有绝对保你平安的把握。在你的事情上,我不能冒一丝险。你的安危,高于一切,明白吗?寒。”冉风深情的看着他。

    楚寒竹对上她深情的眼眸,没有说话。

    冉风也没说什么,两人静静的对视了片刻,拉着他的手向前走去。

    一个月后,唐国京城迎来了明国的使团,只是原定的定王及其王君突然消失,不在其中……。据说,在来的路上定王生了大病,暗中被送回了明国修养,代替她的是副使官。

    唐皇知道此事后,不由得发出冷笑,暗想:定王啊定王,朕小看了你,居然给我暗遁唐国!楚寒竹啊楚寒竹,如果你的妻主不是紫丘冉风,你已是我后宫中的爱君了!看来我们今生无缘。

    不说唐皇,但说那则礼仪,最近身体每况愈下,心想可能是‘黑雾’提前发作了,估计寿命不久,坚持不了两年!她便决定孤注一掷的离开唐国,去明国了却自己的夙愿!既然自己要死了,也要带上那路政渊!如果不是迷恋他的美色,自己也不会种了这‘黑雾’。

    就这样,明国使团来唐国的同时,唐国的元帅也闭门养病,实则是离开了唐国去明国寻找路政渊!。

    冉风和楚寒竹在一个月前,也就是见到路政平丹的次日,两人就化妆改扮离开了上可镇。肖同璐等人随后分批化妆离开。

    “风,这是你第一次逃跑吧。”楚寒竹略带调笑的看着冉风。

    “寒,你很乐?”冉风状似委屈的看着楚寒竹。

    “没。”楚寒竹依旧带着少见的微笑看着她。

    “咳,我只在一个人面前逃跑过,那就是墨老太傅!没想到今天会在唐皇面前逃跑,连战都没战!”冉风无力的看着寒,身体晃动着。原来冉风和楚寒竹化妆成一对普通的唐国农妇农夫,正坐在一辆马车内,缓慢的向明国而行。

    楚寒竹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喜悦。风的性格他很清楚,看似随和,实则高傲的很。这次居然为了自己,不战而退,放弃手刃则礼仪的机会。对此,他是感动的,可与此同时心中也会映出周渊的影子。想到周渊,他的心顿时一阵阻塞!。

    说不介意周渊的存在,楚寒竹知道那是骗人的!周渊太聪明了!如果他说喜欢风,风绝对会远离他,断了她们之间的直接联系!可他根本就不说这样的话,只把风当朋友,还主动远离风,他越这样做,就越让风放不下他,心中永远存着对他的亏欠。

    其实,楚寒竹心中也是恐惧的,毕竟她们之间有了个女儿,他怕时间长了,风会渐渐在意起周渊,甚至是爱上他……。想到此,他的心渐渐冰冷了起来……。

    冉风虽然靠在马车内假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冉风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楚寒竹不睡时,她绝对是清醒着;楚寒竹醒来前,她绝对先他一步醒来。因此,楚寒竹的表情变化,皆进入冉风的眼。

    看着楚寒竹的表情从微笑变得冰冷,她的心也跟着瞬间降到了最低!会不会自己的温度再也融化不了他的冰冷?!想到此,她的心里一片慌乱,急忙伸出双臂抱住了楚寒竹。

    “寒……寒……”冉风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搂着他,一边亲吻着他的唇。

    楚寒竹静静的看着冉风,任她亲吻着。

    “寒,我应该怎么办?”冉风有些无助的问着。

    “什么怎么办?”楚寒竹清泉般的声音响起。

    “我……。我……。”冉风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说了句:“寒,我爱的只有你,不要丢下我、不要我。”她双眼紧紧注视着他。

    楚寒竹与她对视着,平淡的说:“风,我们要个孩子吧。”。

    “你喜欢孩子?”冉风诧异的看着他。她一直以为寒是需要被照顾的一方,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清冷无比,怎么会喜欢孩子?难道是自己错了?!。

    “不喜欢,可……风喜欢孩子……我想要个孩子。”楚寒竹其实有些混乱,他是不大喜欢孩子,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也怕孩子分走风的注意力!可喜欢小孩子……。周渊又有了孩子……。

    “傻瓜!”冉风亲吻着他,温柔的说:“寒,我是喜欢小孩子,但我最喜欢、最爱的是你。”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周渊的孩子,我对那个孩子充满了歉疚,因为我无法对她付出母爱。”。

    冉风艰难的说完后,长出了口气,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温柔的说:“寒,你一直没怀孕,是因为我没有吃奶果,因为我知道你还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你什么时候想当父亲了,我们就什么时候要孩子!如果你一辈子都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我们就一辈子不要孩子!我有你就够了……。”

    “真的?”楚寒竹从来没听风说过这样的话,在这个世界,真的有这样的妻主?

    “真的。”冉风肯定的说。

    “是因为你有女儿了?”楚寒竹不知为什么会这么说。

    听了寒的话,冉风心里一痛,眼含疲惫的看着楚寒竹,向身后的车厢靠去:“寒,那个孩子,如果愿意姓紫丘,我不反对。愿意姓周,就姓周。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周渊!周渊不应该救我,这样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我现在活在对他的亏欠,以及失去你的恐惧中。寒,我好累。”

    “风,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没想过娶周渊吗?”楚寒竹心里一酸,双手抱着她,他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疲惫的风。

    “呵呵,寒。第一,我是绝对不会娶他的,就算有了孩子!我只会有你一个夫!第二、我是怕你的心离开我啊……。”冉风苦笑着,回抱着他。

    楚寒竹沉默着,世间女子不都是夫侍众多,儿女成群吗?他的风居然陷入了两个男人的痛苦中……难道是自己太独特了?自己真的能永远吸引住她?。

    “风,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怎么可能永远喜欢我?”楚寒竹认真的问着。

    “爱需要理由吗?”冉风苦笑着,她也希望自己能少爱他一些,最近一次夜间做恶梦,她梦到寒毫不犹豫的离开自己,她一身冷汗的吓醒,随后居然发现自己嘴角渗着血迹……。

    “爱不需要理由吗?”楚寒竹低头细想着。

    “寒,我们都不要想太多了,顺其自然吧。”冉风安抚着寒的不安,也开导着自己的。可这些只能用时间来解决……。

    “恩。”楚寒竹轻轻依偎着冉风,随后说了句:“风,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

    “好。”冉风勉强的一笑。寒的性格,不用他说,她都知道他的‘人’不会离开自己,可心呢?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第章   三个月后,年的九月天,丰州平安府尚阳县,一栋甚大的三进民宅内,住着一对逍遥的年轻夫妻。妻主是个身姿潇洒,体态从容,总是面带微笑的年轻女子,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而那夫郎,无人见过他的样貌,自从搬入后,那男子就在妻主的陪同下出过一次门。据邻居说,那夫郎周身笼罩着浓浓的冷漠、疏离,一身月白色衣袍、木冠、玉簪、青飘巾、青宽带、面带厚面巾,看不见丝毫肌肤、容颜,但就算这样,他那完美的身姿体态,都让人慌神。

    “寒,你看这花如何?”冉风兴匆匆的捧着一盆绿色含苞的花。

    “这是什么花?”楚小公子放下手中书,坐在藤椅上仔细的端详着妻主手中的花,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绿色含苞的花呢。

    “呵呵,这花啊,是紫青林里的。费了我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花可以宁心安神,它还可以制造一种特殊的解药哦。”冉风献宝的说着。

    “什么特殊的解药?”他虽然没有他太姥姥和妻主的医术高,但也多少懂得一些医术,毕竟她们也没少教自己。

    “嘿嘿,是……麻药和……□……的解药。”冉风不怀好意的看着楚寒竹。

    “你……!”楚小公子有翻白眼的冲动,风在有些时候是很不正经的,总喜欢时不时的调戏他!

    “我什么?寒,等我把药配好了,回头给你几棵。”冉风说完后,欢喜的快步离开,向二层院的东偏院‘炼药房’走去。

    楚寒竹看着冉风离去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却极浅的上弯。他和风来这里已经有两个月了,身边就蓝佩、蓝环和肖同璐,还有两个粗使的下人,七个人住这么大的三进院子,实在是空的很,但他很喜欢!目前的生活平淡又真实,他很满意。风这么热衷炼药,他也没感觉什么不妥。只是,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目的?她是想练出那种可以让她不再脱水的药!虽然她昏迷脱水的机会很小,而他也打定主意一直跟着她,陪在她身边!可她依然固执的炼药,……那药那有那么好炼?毕竟她的症状是她本身内力的问题,又不是病!想到她正经药没炼出来,到炼出很多乱七八糟的药,还都送给了他,他便不由的叹了口气,继续看书。

    微风轻拂,一身月牙白的男子坐在树下的藤椅上,看着手中的书,时不时一股夏末的热气扫过……,很快,他便染上了浓浓的睡意。不知何时,男子手中的书缓缓的掉落在腰间,倚靠着藤椅沉沉睡去……。不多时,一女子便静悄悄的出现在他身侧,正是本该在炼药的紫丘冉风。她轻轻拿起他腰间的书,面带宠溺的给他盖上薄被。自从他养好身子后,身体一直比较畏寒,只是他从来不表现出来罢了,更不会说出来。可,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寒……。

    美好的时间往往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两个月。此间也不是平静无波的,仿佛是为了印证楚寒竹的媚相,还真出了两位不怕死的浪□,居然凭借着自家的势力,到冉风面前要楚寒竹!当然的、毫无疑问的,被定王给结结实实的收拾了一顿。此后,尚阳县都知道这宅子的主人是个厉害的主儿。

    “风,今晚去睡书房。”楚小公子面无表情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不要……不要……。”冉风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掀开他整理好的衣服,继续在他的锁骨上啃咬着、舔舐着,好像小狼是的。

    楚寒竹无力的躺在床上,也不再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语气平淡的说:“你今晚必须去书房。”

    “为什么?!”冉风极为不满的抗议。

    “你认为,我一天能禁受你两次折腾?”楚小公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妻主,风的需求会这么大?每次事后,自己都要狠狠的睡上一觉来补充体力!如果真的是一天两次,估计自己绝对会一天不用下床了。

    “你刚刚又没拒绝……。”冉风低声下气的说着,双手依旧摩挲着寒润滑的肌肤,啃咬着他胸前的红点。

    “哼!拒绝你有用?!”楚小公子不屑的开口。他的风什么都好,只要他不喜欢的不满意的,她都不会去做,甚至有的时候他都感觉风像小狗一样的在讨好自己。可惟独房内事,不容他拒绝……她只说她自己也控制不了,他让她痴迷疯狂!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寒……我保证……”冉风吻着他的喉结,做着保证。

    可还没等她话说完,只听楚小公子说:“没得商量,你的保证,没用!”

    “寒,我的信誉就这么低?”冉风可怜兮兮的说着。

    “在这方面,是的。”楚小公子趁她卖乖的时候,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疲惫的向床内侧移去,打算睡个午觉。

    “寒!你就这么拒绝我,不怕我出去打野食?”冉风见他打算午睡,明显的拒绝自己,可自己的火还没灭,晚上很可能还会被丢到书房去……。她坏坏的说着。

    可楚寒竹身子却明显的一僵,冷冷的说:“去吧。”。

    冉风听他冷冷的声音,不由的开始冒冷汗,她的寒似乎生气了……。

    “寒,我……我真的没……咳……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惹你生气。”她真的是一千个一万个也没打野食的想法啊……。看来有些话真的不能说,毕竟……。

    “……。”楚寒竹并没有吱声。

    “寒?寒……?寒……?对不起,对不起。”任冉风如何说,楚小公子也不理她。看来再淡泊的人,也有忌讳。

    “寒……?”冉风最后伸手翻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对自己,可却发现他眼中似乎含着水汽,这可把她吓坏了。“寒,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该死!对不起……。”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抱起,拥入怀中,轻吻着他的脸颊。

    “我想睡儿。”楚寒竹刚被她拥住,便立刻推开她,坐直身体,平静的与她对视。

    “我……那你就睡会儿吧,我就在屋外,有事叫我。”冉风无奈的说。

    楚寒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倒身躺下。

    冉风给他盖好被子,无奈的离去。离开房间后,她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暗怪自己的不会说话,明明知道寒心里的刺,还乱说话!她无力的坐在院内的藤椅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天。

    冉风心里清楚,这小半年的时间里,她和寒的感情不错,似乎恢复到七律河事件以前,但也只是似乎。她爱他、在乎他,甚至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去做!周渊和孩子的事,她一直没去探听,最后只让肖同璐去留意,暗中好好照顾她们,毕竟她对周渊的那份感情并不是爱情,只是友情和欣赏!对那孩子,她实在是无力,注定的亏欠吧。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自己的错!可人毕竟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她只在乎寒,她一直担心寒会收回对她的这份感情,毕竟他的心太清冷、单一了,自己用尽了方法才得到他,如果寒真的收回了对她的感情……她会如何?她实在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宁可死也不要失去寒。会不会是因为这份不安,所以才这么对他予取予求,贪恋他的身体?

    冉风无力的看着远处的天空,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浑浑噩噩的睡去,但似乎没多久,她就被噩梦惊醒。口中大喊着:“不……!”梦中,她看到寒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她……。

    “风?”楚寒竹担心的声音响起,用衣袖给她擦着汗,颤抖的擦拭着她的嘴角。

    “我怎么了?”冉风摇了摇头,勉强的微笑着。

    “风,你怎么了?对不起。”楚寒竹语带哽咽的轻喊着,左手颤抖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傻瓜,我只是做了噩梦。看把你吓的,没事了。”冉风恢复了一贯的的微笑。抓着他的手,亲吻了下,平静的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楚寒竹原本蹲着的身子,突然跪了下来,伏在她的双膝上哭了出来。

    这可把冉风吓的不轻,连忙抱起他,让他坐在藤椅上,自己半蹲半跪的拥着他。可,楚寒竹却连忙的想挣脱,但很快便放弃了,只是流着泪看她。

    冉风完全被吓住了,她的寒很少哭,可以说是不哭的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把他弄哭了?她努力保持着平稳的口气说:“寒,告诉我,你怎么了?别吓我,好吗?”。

    “风……妻主……,妻主……,……。”楚寒竹只是流着泪,静静的看着她。

    “好,我是寒的妻主,是寒的风,别哭了,别哭了。”冉风无奈的拥着他,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他。

    “多久了?”冉风本以为会哄很长时间的,没想到很快耳边会想起寒的问话。

    冉风有些不明白的问:“什么多久了?”。

    “这个。”楚寒竹举起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他的左手背上有个血印子,右手的衣袖上也有血迹。

    冉风看着他的双手,明显的一震,随即好笑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看你把我吓的!”她似乎无奈的微笑着。

    “……”楚寒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表示。他实在是被吓到了!

    本来他把风赶出房间后就后悔了,尤其是听到巴掌声后。想立刻到院内跟她说两句话,可又不好意思,最后迟疑了一阵子,才起身来到房门口。一开始他只是看到风坐在藤椅上发呆,神情很悲哀,他就已经自责的不知该说什么了,毕竟发生的事已经发生,谁也改变不了,自己不应该总记得,更不应该让风难堪,他以后一定要克制!一定要!。

    后来,风睡觉了,他本想上前唤醒她,毕竟这大冷天的……,可哪曾想到……,哪曾想到风睡下没多久,就立刻惊醒,同时嘴角渗着血迹!唇齿间都是血!明显的呕血!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寒一瞬不瞬的目光,冉风微笑的开口:“寒,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前两天炼药炼错了,吃坏药了,没事。以后我会注意的。”。

    “真的?”楚寒竹收敛了泪水,谨慎的问着,。

    “当然了,不然还能如何?”冉风转身进屋,拿了杯茶,漱了口。“对不起,吓到寒了。”

    “那药没问题吧?”楚寒竹缓缓的开口。

    “恩,没问题,药效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我保证,没问题的。再说了,你妻主我的内功特殊,适当的吐点血也是挺好。”冉风举双手发誓保证着。

    “……”楚寒竹静静的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好了,你不是很困吗?我陪你睡,好不好?”冉风有些坏坏的问着。

    楚小公子沉默了须臾,点了点头。

    冉风诧异的看着他,最后咧嘴一笑,拥着他走入屋内。暗想,过关,赚到了。

    冉风本以为事情过去了。可她却忽略了楚小公子的聪慧。自从吐血的事后,楚小公子总会默默的观察她。他总是在她睡着后睡觉,总是浅眠,因为他发现从前风总是比他晚睡早起。

    一段时间后,他发现了一个另他惊骇的秘密!风会经常做噩梦,每次噩梦后都会吐血!以前他没发现,实在是因为风对自己的索取太强,弄的他睡的太沉!渐渐的,他又发现,就算他醒的再早,风也总会比他醒的还早,有的时候她甚至会一整晚的看着自己!这里一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可风太精明了,他不能做的太明显,不能整夜不睡的看着她,否则绝对会被她发现。

    随着时间的流动,一个月后,迎来了一场大雪。

    楚寒竹看着院内的梅花,默默不语。

    “寒,你这几天怎么了?总是不说话,今天却突然说有话要跟我说,我们都坐这里一个多时辰了。”冉风有些不知所错的开口。最近寒非常的奇怪,总是发呆,甚至主动向自己示爱!虽然她很喜欢寒的主动,但这太诡谲了。

    “风,你说过……。”楚寒竹说了一半的话,停了下来。

    “我说过什么?我说过的话可多了。不知宝贝问的是那句啊?嘿嘿。”冉风见他停了下来,又不说话了,特意的玩笑着。

    “风,梅花也许好,但看久了也会厌烦吧。”楚寒竹突然说了这么句,弄的冉风一愣。

    “啊?怎么会。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怎么会厌烦?!”冉风有些发毛,因为她总是说寒是冰雪寒梅的化身,美玉雕刻而成。

    “风……你说过,夫妻之间要坦诚。”楚寒竹静静的注视着她。

    “恩,怎么了?”冉风心里更毛了。

    “我知道了。”楚寒竹依旧是静静的看着她。

    “知道什么?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冉风急忙保证,同时脑中飞快的思索着,最后她依旧没思索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寒的事。但,寒绝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楚寒竹扭头不再看她,只是看着满天飞雪中的寒梅。平静的开口:“每天早上你都会吐血,为什么?你经常做恶梦,恶梦惊醒后,你都会吐血,为什么?”。

    楚寒竹说出这句话后,两人谁也不再出声,周围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是我的事。”不知过了多久,冉风冷冷的说了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屋子,一身单衣迈进了风雪中。

    楚寒竹依旧是看着风雪中的寒梅。突然露出淡淡的笑容,颤抖的说着:“风。为什么。”可身边没有一个人,更没有人回应他。随即,他也一身单衣的离开了寝室,立于风雪寒梅下。

    楚寒竹静静的站着,感觉不到外界的寒冷。他想不明白,风为什么要对他隐瞒!让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风刚刚会这么冰冷的对待他!最让他害怕的是,风……风为什么会吐血??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会不会严重的会离开自己?不……不可以……。

    想到此,他转身要去找风弄个明白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已披着厚厚的斗篷……,一身单薄的风正站在自己身后。楚寒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想,直接扑向她,紧紧的环上她的腰。

    “对不起,寒。”冉风拥着楚寒竹,立于风雪中。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不要我了?”楚寒竹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更为冰冷。

    “怎么会。”冉风更紧的拥着他,唇刷过他的脸颊。

    “我有什么让妻主不满意的,我改,如何?”风雪中,楚寒竹冰冷的声音显得格外空洞。

    冉风猛然拉开彼此的距离,仔细的端详着他。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极为冰冷,但再仔细的看,却发现他眼中有浓浓的期盼。看到这份期盼,冉风微微放下了心,暗想:还好,还好,还好自己及时回头看他,万一他的眼里只剩冰冷和空洞,自己就真的完了。

    冉风稳稳的抱起他,向屋内走去。

    进了屋,冉风给自己和她的宝贝脱了衣服,依偎着窜入温暖的被窝。

    她轻吻着他,他抚摸着她的后背,她摩挲着他的肌肤,他轻咬着她的肩膀。两人静静的依偎着。

    最终,两人同时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又陷入了寂静,最终还是楚寒竹先开口:“为什么?”。

    “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吐血,怕你担心。刚刚语气不好,对不起。”冉风缓缓的解释着。

    楚寒竹摇了摇头,平静的说:“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冉风想了想,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停的吻着他。慢慢的,轻吻已经不能满足她,她开始用力的吸吮着,很快的在他身上烙下了红红的吻痕,有的甚至是紫红色。

    楚寒竹瞬间想起了那天,风去希月关的前一天……。想到此,他用力的想推开她,可根本撼动不了,他冷冷的说:“你又要留下什么?想要离开?”。

    冉风听了他的话,火顿时灭了一半,但依旧用力的吸吮着、搂抱着、揉捏着,口中嘶喊着:“不,我哪里也不去,当然你那里也去不了,谁也分不开我们!”口中似乎还嘟囔着“你是我的。”

    听了她的话,奇迹是的,楚寒竹不再排斥,但也没有配合,只是感觉着她那疼痛的吻。

    冉风的火似乎又旺盛了,似乎有些疯狂,嘶喊着:“我的寒,我的宝贝,你是我的,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我的寒,我的……,我的……,我的……。”。

    楚寒竹被自己妻主的嘶喊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可这样的她却让他有些安心,更多的是心痛。没给他思考的机会,他已经被她疼痛的吻、熟练的技巧,带入了另一个感官世界。

    第章   那一天,是疯狂的一天,楚寒竹直到两日后才醒来,身体疲惫、酸痛不堪!满身的青紫、暗红!都是冉风的杰作!身下的某处,一直软趴趴、火辣辣的痛着。

    他歪头看向床边,内心告诉他,他会看到自己想见的人!果然,看到了满脸愧色,又略带狂野之色的冉风,她正坐在床边注视着自己。她似乎带着一股魔性……从自己与她……之前……。

    “为什么?”他极轻的问着,声音带着沙哑。

    冉风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温柔而略带邪魅的说:“你问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这么对你?”

    “对,还有,为什么吐血。”楚寒竹有些无力的说着。

    冉风面上泛起愧疚:“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略微停顿了下,说:“我是欠你个解释。”。

    冉风离开床边,走至屋内的古琴旁,低身坐下,开始抚琴,轻缓的琴音响起。

    “什么曲子?”楚寒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妻主居然会抚琴,虽然不甚熟练,足见旧日未动,但技巧还是不俗的。自己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了,却一直不知道风会弹琴……。她到底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凤求凰,也可以说是凰求凤,一样。”冉风回答着的他的问话,只是没有起身,反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两人陷入某名的静谧。

    “寒,我爱你,非常的爱!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是我前世今生唯一爱过的男人。自从七律河事发后,我知道自己跟周渊……,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选择了逃避。后来,在暗门看到濒临枯竭的你,我当时完全无法思考,事后恨不得杀了自己,你一定不明白我当时的悔恨和心疼,你绝对不会明白的……。慢慢的,你的身体好了,我也掩耳盗铃的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呵呵……发生的事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我知道,那条鸿沟一直存在着,谁也消灭不了它!添不平它!……。我很了解寒,寒的心好似冰雪般洁白无暇,甚至单一干净的很,同时也有着很强的感情洁癖,就算现在接受我,可早晚会慢慢的把心从我身上收回,我比你更了解你。而且,你是我连哄带骗,用尽无数计谋和时间,甚至是强权手段得到的男子!寒,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为你着迷、多为你心动、多为你疯狂,你绝对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就更不会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有人说过,爱不是占有,但……那简直是胡说八道,那是因为爱的不够深!曾经,在我还是皇女,不是定王时,我也想过,如果你不爱我,我会给你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找一些可靠的人,给你一片自由避世的空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你的爱越来越无法收拾……,只想把你留在身边,只想让你爱我!一生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我们离开京城,出使唐国的路上,我渐渐的发现,你无意中躲避着我的碰触,可能你自己并不知道,但对我来说……太明显了!一次次的躲避,让我几乎崩溃,你知道吗?寒!那段时间,我开始做恶梦,梦到你清清淡淡的转身离去,梦醒后我居然发现自己吐了血,后来偶尔早上醒来也会吐血,慢慢的又不吐了,可……慢慢的……居然是每日醒来都会吐血。这个秘密没人知道。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发现了。我最最害怕你知道了,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么没用的我,这样脆弱的我,不想你用怜悯的眼光看我,不想你可怜的施舍给我感情,因为……那不是爱……那只会……只会让你的心更快的离开我!本以为,就这么过也很好,带着你对我的爱,直到吐血而亡。可,秘密揭穿的那天,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不知所措了、我害怕了、我懵了,我只知道不想离开你,不想,真的不想,一点也不想。我当时就问自己,为什么以前可以用尽心机的得到你,现在就不能用尽心机的留住你?”冉风一直看着窗外,语气平缓的说着,过程简短的很,没有任何的语音语调变化。

    楚寒竹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四周一片寂静。

    “寒,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我是个霸道的人,占有欲极强的妻主,绝对不会放开你的!你的任何条件、任何要求,我都可以做到,哪怕是要我的命都可以,唯独放你离开、不向你所爱这点,我绝对做不到!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心机,让你的眼里永远只有我!”冉风语带疯狂,眼神执着的看着楚寒竹,等待着他的回应。

    “你很无聊。”许久后,楚寒竹轻缓的开口,暗想:风似乎入了魔,陷入死胡同了。

    “也许。”冉风不冷不热的说。

    “我也在乎你,爱你,离不开你。”楚寒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我知道。”冉风略带温和的说。

    “那你还……。”楚寒竹的意思是,那你还发疯?只是他从小的教育告诉他,不能这么对妻主说话,哪怕他知道风不在意。

    “那我还发疯?”冉风到大方的接了下去。

    只见楚寒竹无力的瞪了她一眼。

    冉风再次看向窗外,最后起身回到床边,俯身轻轻压上楚寒竹的身体,但大部分的重力还是由她自己支持。“寒,我太了解你了,你现在爱我,甚至为了我可以牺牲自己。但,你太干净了,恍若谪仙临世,本就心空的很,很难能装下什么,感情存在严重的洁癖,也许你自己并不知道,但我知道。”。

    冉风轻轻的抱起他,手指着他的心说:“这里,我现在把这里装的很满,可你自己也明白……。”冉风缓了缓,有些艰涩的说:“在七律河我坠河后,你的这颗心死去了大半,你的人也差点随着我离世。可……现在,如果我再离开你,你的这个心会很难受,然后会很空,但你会活的好好的,找个平静的地方生活,渐渐的淡忘我,对吗?”。

    楚寒竹本想否定,可迎上冉风那悲哀、微笑的视线,否定的话没说出口,最后缓缓的把头放到了冉风的肩头上,什么也没说。

    冉风叹了口气:“这样,没什么不好,人有旦夕祸福,万一我发生什么,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我会在地下等你,再一起遁入轮回。可……你的心性,你的洁癖,会在你我相伴的时候,无形中、不知不觉中远离我,就算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也会相敬如宾。这是我怎么也无法接受的……。”

    冉风见他不言语,只是静静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沉默了下,想了想,决定今天就把话说明白,坦诚相见。“寒,你有没有发现,在我们亲近时,你总是无形中的躲避我?在我要你时,你总是很快的□过去?这就是你潜意识中在拒绝我,排斥我。这让我担心,害怕,我承认我懦弱、神经,但我绝对不会放弃你。”。

    楚寒竹吃惊的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冉风,最后推开她,说了句:“随便。”然后倒身躺下,掀被盖住了自己的头。

    冉风在他躺下后,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可惜没听清楚。她只是不知所错的看着他,本来她打算向他宣告自己今后的打算,并告诉他自己绝对绝对会让他离不开自己的!没想到,居然他只说了句“随便”,就倒头睡觉去了。

    最后,冉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倒身躺下,伸手把他抱入怀中,反正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自己今后还是养好身体,思考思考这么套牢这个宝贝吧。让他离开自己?绝对不可能!除非自己死!。

    不久两人双双睡去,只是……本该先睡去的楚小公子,睁开了疲惫的星眸,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妻主,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也许我真的有感情洁癖,我也确实无形中闪避着你,也不好房事,但……笨蛋……风是十足的笨蛋……,让时间告诉你我一切吧。”说过后,楚小公子也睡了过去。

    又一个,冉风不怎么吐血了,楚小公子似乎更明目张胆的拒绝妻主的碰触,可他的拒绝只会引来自己妻主更无止尽的求爱、索要,只是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温柔与强悍并存……。经常会看到楚小公子略带不耐的走在前面,某女追在后面献殷勤,一个拒绝的冷冰冰,一个霸道的不讲理,经常会看到某男把某女扔出房。

    某日,某男问:“为什么你不吃奶果,让我怀孕?”。

    某女答:“不想,现在还不是时候。”。

    某男问:“什么时候是时候?”。

    某女答:“……什么时候,我能确定你真的想要孩子时。”。

    某男不屑的一哼。

    年月日,一个让冉风后悔莫及的日子。

    “主子,周公子……还是小姐出事了?”肖同璐把周渊的信递给了自己的主子,却见主子眉头深锁。

    “什么时候的事?”看完信后,冉风眉头紧锁。

    “刚刚收到飞鸽传书。”肖同璐谨慎的说。

    “你看看。”冉风把信递给肖同璐,肖同璐看了一下信,吃惊的张大了嘴。信的内容很简单“孩子病危,等你来救。”。

    “主子,我现在去备马?”肖同璐问。

    “恩,去吧,我和寒一起去。”冉风思考了下,对肖同璐说。

    “是。”说完后,肖同璐急忙下去备马。

    冉风回到自己和寒居住的后院,对正在看雪的楚寒竹说了事情的经过,并希望他能同自己去。

    “好。”楚寒竹命蓝佩开始收拾行李,静静的开口。

    冉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了抱他,一起向前院走去,并命蓝佩随后跟上。

    冉风和楚寒竹来至前厅,居然看到肖同璐手拿一封紧急飞函,是暗门最紧急的飞函。这让冉风不由的一紧,连忙拿过来一看,飞函内容很简单,上书四个字“皇上病危”。

    冉风快速的思考了下,说了句:“回宫,让‘坤影’去看小姐。”。

    “主子,‘坤影’不在丰州。”肖同璐稍一犹豫,急忙说。

    “让‘坤影’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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