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多谁的错 西子情第75部分阅读
夫君太多谁的错 西子情 作者:rouwenwu
些昏昏欲睡。似睡非睡间,门外绾姨的声音响起:“公子!”
“嗯!你去吧!”好听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藏香阁的门无声的被推开了。
是他?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睡虫立即一扫而光,揽香楼的幕后老板,锁情阁的主人,三日前在大衔上捷足买走那枚白玉扳指的人。
秦茗玥猛的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看向进来的人。只见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双如玉的手扶着门,手上一枚白玉扳指泛着微微的白光。
是他!秦茗玥看着那枚白玉扳指。心忽然就紧张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双手,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一个不小心吓跑了要进来的人。
依然是感受不到半丝的气息,只是拉开了那么一条缝,那如玉的手就顿住了,不再推进一分。
秦茗玥双眼一眨不眨,紧紧的盯着那双手。
时间似乎停住,红烛的光线很暗,透过微微烛光和门。那一丝细微的缝隙,秦茗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门外的那一抹暗影,颈长的身躯,俊秀挺拔。
许久——
门外的人似乎定住了一般,秦茗玥紧张的心在一点点的消失。
“你不进来么?”秦茗玥忽然开口,娇软轻柔的声音在房间内回旋,传向了门口。
门外的人不语,那扶着门的手似乎轻微的动了一下。
眸光一闪,缓缓从软榻上站起身,秦茗玥向门。走去,玫瑰红的薄纱衣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风情纤绕,摇曳多姿。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接近门口的尺寸之地,那只如玉的手猛然的退了回去,门在一瞬间被关上了。秦茗玥一怔。手立即的伸出,猛的去开门,门被一股大力阻隔,依然紧紧的关着。
秦茗玥秀眉微蹙,双掌凝聚内力,只觉得整个力量都凝聚在手心,门轻轻的颤动。但依然没开。一丝缝隙也无。根本看不见门外的人。
两方似乎是在进行着拉锯战。
越是如此,秦茗玥越是好奇。唇瓣咬的死死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颤动的门,该死的,她全力居然也打不开门。
许久——
气闷的收回手,秦茗玥一张小脸满是怒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嫖客居然不自己进来,还要姑娘请?谁们家见过这样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准备就这样站在外面么?”秦茗玥开口道。
门外无声,微微有一丝淡淡的气息泄了出来,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便退了去。秦茗玥眸光一闪,袖中的手再次的伸出,这次不是拉门,而是拍向门。
毫无预兆的,出手快若闪电,好好的关着门瞬间应声而碎。
门外的人似乎被怔住了,怔怔的看着好好的一张门悄无声息的碎成碎末。一抹红衣轻纱薄衫的倩影站在他的对面。
阻挡的门瞬间而碎,秦茗玥第一时间看向门外的人,银色面具光华点点,面具下一双如清泉似暗夜的眸子。那里面是怔怔的神色。
“你……”秦茗玥看着他。
“我……”男子似瞬间惊醒,也看着秦茗玥。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
“秦茗玥!居然穿的如此,你想死么?”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一阵清风从身后扫过。一抹墨绿衣衫的身影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从窗子跳了进来。
吓!秦茗玥眼光扫见那抹绿衣的身影,小脸瞬间一变,第一反应就是向前逃跑。
“还跳那样的艳舞,她自然是想死!”又一声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一抹青衣颈长的身影从楼下缓缓的走了上来。
向前的身子瞬间的顿住,小脸已经不止是白了。就说刚才在舞台上那几道熟悉的气息不是偶然的感觉。妈的!那死猫不是说人都离开了么?怎么会?
燕初颜,玉清!这两个混蛋一个月前还打的你死我活呢!如今怎么到默契起来了。小脸一瞬间变得白如纸,身子似僵住了一般。
“要我帮忙么?”好听的声音响起。看着秦茗玥,银色面具下的眸子轻轻的闪了一下。
“要!当然要!”秦茗玥恍然惊醒,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手猛的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整个身子几乎都贴近了他的怀里,焦急的道:“快帮我!”
“好!”好听的声音轻轻的响起,轻轻的揽过秦茗玥的纤腰,如玉的手对着墙壁轻轻的一划。
“秦茗玥!”
“该死的!”
秦茗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恍惚间听见两声气怒的惊呼声,小脸立时一喜,人已经瞬间被带离了原地。外面的声音骤然消失。
晕眩过后,秦茗玥微闭着的眼睛睁开,当看清屋子内的情况,一瞬间猛的睁大:“锁情阁?”
怎么会是锁情阁呢?秦茗玥看着男子银色面具下的眸子,她刚才明明看到他的手在她藏香阁的墙壁上一划,却转眼间跑到对面的锁情阁来了。
男子不语,一双眸子微带着笑意的看着她睁大的眼睛。
“喂!你说话啊?怎么会是落到这里?”机关暗器秦茗玥学到不能说是多精绝,但自认为这天下间少有她解不了的暗门暗道。但是居然不知道怎么进来的。
除非——
“你用的是奇门遁甲?”秦茗玥看着他,刚才那一阵眩晕,不是暗道暗门那么简单。
“嗯!”轻轻的点点头。尽管是一个字,声音依然好听。
“果然是,怪不得呢!”秦茗玥喃喃出声,看着锁情阁的门。,从男子怀里退出来,看着他:“哪里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
“那里!”轻轻伸手一指。男子银色面具下的俊眸轻闪了一下。
秦茗玥顺着他的手指,立即的抬步走了过去,只见是和玉清的一品轩的暗室差不多的一个小孔,透过小孔,居然可以看到整个揽香楼内的情形。
秦茗玥一愣,立即的睁大了眼睛。实在是太精妙了!
一眼便看到玉清和燕初颜阴沉着的两张脸,正四下的扫视。秦茗玥嘴角抽了抽,看着那两张脸,就觉得从心里发寒,这刚才要是真被他们抓住,那她怕是现在早被他们扒皮抽筋了。
不过这两人怎么打架打到一起去了?奶奶的!果然是俩妖孽!不按常理出牌。
转移视线,便看到整个大厅依然聚了满满的人,人挤人,依然人满为患。先前登台的时候没细看,如今再一看,大千世界,真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人都有。
还以为这个世界只是盛产美人呢!有老的掉了牙的老头子,还有小的没长牙的娃娃,再有肥头大耳满脸流油的猪头,还有瘦的干巴巴的像没吃饱饭的竹竿子。
天!——扫过那些人们,秦茗玥觉得胃里一拱一拱的,想把晚上吃的饭吐出来。略过那些不堪入目的面孔,还好有几个做富家公子哥打扮的人物,还算过得去,也只能算是过得去。不过比她见过那些家伙都差得远了,简直是天壤之别,想来她见的人果然都是极品等级的。
这个世界果然不全是美男的。众人的视线都凝聚在台上,一个个如狼似虎,那眼光像是要吃人,秦茗玥也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向台上。
这一看更是睁大了眼睛,天!她看见了什么?郝莲!居然是郝莲端坐在台上弹琴?她没看错吧?再更大的睁了眼睛仔细看,确实是郝莲,没错的。
一袭如水的蓝衣,在大厅四周多彩宝石的淡淡的微光下,蓝衣踱上了点点的光华,如墨的长发用一支白玉簪子绾着,斜披而下,一张如雪的容颜,似玉雪山上的冰雪,晶莹剔透,眉眼依旧,纯然清华。
郝莲!还是那般纯净美好若一朵艳雪白莲。
只见他微微的低着头,静静的坐在那里弹琴,台下那如狼似虎的眼光恍若不见,修长的指尖划过手下的古琴,葱嫩的纤纤十指划出优美的弧度,指尖溢出的曲子,居然是长相思。
长相思,丝丝绵绵,缠缠绕绕,相思情深,相思无限。
秦茗玥的眼睛似被定住了一般,紧紧的锁住台上的那抹静坐弹琴的身影,长相思,从那葱嫩修长的指尖溢出的一个个的音符,似乎揪住了她的心一般,一点点,一丝丝的流入了她的心尖,将她的心紧紧的缠绕。
从来没有听过郝莲弹琴,原来他的琴艺居然也这么好?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揽香阁?而且还跑去台上弹琴?
一曲缓缓罢手,台下的人们早已经疯狂,秦茗玥也猛然的惊醒,看着那纷纷叫嚷着喊价的人们,还有那一幕幕亵渎猥琐,贪婪渴望的眼光都盯在郝莲的身上,恨不得出去将那些人一掌的拍碎了。
可是转眸,看着对那番热闹的场景恍若未见的燕初颜和玉清,还依然在寻找着她,秦茗玥蹙眉,她不敢出去。
转眸再看郝莲,只见他静静的坐在台上,微微的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秦茗玥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对于台下的那些人,似乎恍若未见。
“一千两!”
“两千两!”
“三千两!”
“五千两!”
“……”
一声声的叫价声传入秦茗玥的耳里,似针扎一般透过她的耳膜传入她的心里。袖中的小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攥了起来,一双眸子喷火的看着外面。
“该死的!”秦茗玥看着郝莲的沉静,再看着台下那些人的疯狂,几乎都要疯了。
“他是在引你出去!”清润好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听见声音,秦茗玥恍然记起屋内还有一个人,回头,只见他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银色面具下的眸子也看着外面的情形。
“他怎么会出现在台上?”秦茗玥看着他,可没有忘了这位才是揽香楼的正主。
“我也不清楚!”转头看了秦茗玥一眼,摇摇头。
“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么?”秦茗玥看着他,不相信。也很难相信,他的地盘,一个人突然的跑到他的地盘上来,正主居然不知道,也说不过去不是么?
“虽然是我的地盘,但如今的情形……”他看着秦茗玥,再次的转过头去,外面依然热火朝天的喊着价,好听的声音轻声道:“你认为我一定会知道么?”
声音轻柔,婉转中似乎带着一丝莫名的轻叹。
秦茗玥一怔,怔怔的看着他,这才注意,他身穿一袭墨色的锦袍,上等的做工,裁剪合体。衣摆和袖。分别用金线绣着奇怪的图案,但不会显得怪异,只会显得高贵。
锦袍包裹着修长的身躯,微微有些偏瘦,修长的手指交叉的背在后面,手指上的那枚白玉扳指泛着淡淡的光华,视线上移,一头墨发用一支奇特的墨玉簪子轻绾着,银色的面具光华点点。
一双眸子如清泉,似暗夜。
静静的站在她的旁边,视线淡淡的看着外面。秦茗玥距离他咫尺之距,也探不出他的半丝气息。若是不用眼睛,几乎可以怀疑她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人,但这个人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秦茗玥看着他,想起方才在藏香阁内恍惚察觉的那一丝淡淡的气息,如今再看身边的人,眸子闪过一丝疑惑。半晌摇摇头,转移了视线,再次的看向外面。
此时叫价似乎已经到了高峰。秦茗玥居然听到了五十万两的数字!郝莲依然静静的垂着头坐着。
“该死的!”秦茗玥气怒的看着郝莲,这种地方怎么能是他来的?而且还是在台上当货物一般的等着人买卖。他想死么?
已经形容不出自己是何种心情了,看着那些人疯狂的样子,秦茗玥总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了一般的不舒服,像万千个蚂蚁在身上爬。
紧紧的抿着唇瓣,秦茗玥勉强的压着自己的怒气。
“死女人!就认为天下只有她一个好女人么?”玉清阴沉的声音忽然的传来。
秦茗玥立即的转头,玉清一张绝美的容颜在淡淡的琉璃光下,清冷妖娆,一双凤目,如火似冰。
“不错!天下怎么会就她一个好女人呢!”燕初颜的声音亦是同样阴沉。
顺着声音,秦茗玥的视线转移,燕初颜妖娆的容颜风情入骨,一双眸子亦是冰火相交。看着两个人的样子,秦茗玥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听说揽香楼琴棋书画是四名鲜有的美人?”燕初颜转眸看着玉清。
“琴红、棋蓝、书紫、绿画,四名美人在这不夜城可是一直盛名不衰呢!”玉清也转眸看着燕初颜:“怎么?你有兴趣?”
“有兴趣的不止是我吧?”燕初颜挑眉。
“确实!”玉清点点头。
两双眸子,同时流动着相通的气流,片刻,同时的转身,进了身后的藏香阁。他们要干什么?秦茗玥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只见燕初颜进了房间,直接的走到床上,一把的揪起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小黑:“去!小东西!将那老鸨给我们叫来!”
“唔唔——”小黑被打扰了好梦,闭着眼睛没睁开,不满的抗议了两声。
“死猫!听见了没有?”燕初颜使劲的揪着小黑的耳朵,将小黑小小胖胖的小身子甩了一个圈,一点儿也不温柔,秦茗玥看着都觉得心疼。
“唔唔——”小黑似乎被疼醒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燕初颜。
“别看着我,丑死了!”燕初颜嫌恶的看着小黑:“快去叫老鸨过来!
“唔——”小黑听燕初颜说它丑,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冒火的瞪着他。
“一包春风一度!去不去?”燕初颜伸手入怀,取出一包东西,拿在手中,看着小黑。
小黑的眼睛顿时一亮,小爪子立即的夺过了燕初颜手里的东西,‘嗖’的一下子小身子就跑的没影了。
“果然是唯利是图的死东西,跟那死女人一个样!”燕初颜回身坐到了软榻上,恨恨的道。
“你才发现么?”玉清身子早已经懒懒的靠在软榻上,瞥了燕初颜恨恨的脸一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指,说不出的性感风流。
秦茗玥看着小黑拿着春风一度跑的没影了,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听见那二人的话,又忍不住的翻白眼,她唯利是图么?自己怎么不知道?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死东西!”燕初颜又恨恨的骂了一句,也懒洋洋的靠在了身后的躺椅上。说不出的慵懒风情。
一人占据一边,偌大的躺椅,中间和两边还都留了一段大大的空隙。藏香阁内静静的,再没有一丝声音。两个俊美的身影,各显风情。
修长的身段,性感的锁骨,俊颜如鬼斧神工雕刻而成,说不上谁最美,慵懒风流,妖娆风情,都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秦茗玥蹙眉看着他们,这一哥妖孽的样子,琴棋书画那四个女人真要来了,还不直接的扑上去?
“一百万两!这个美人今日是我的了!”一声响亮碍意的声音,拉回了秦茗玥的视线。
转过头,只见一个胖胖的富家公子摸样的男人走上了台上,正向着坐着的郝莲走去。大概三十多岁,肥头大耳,留着两撇小胡子,一只手估计就有郝莲脸那么大。
秦茗玥恶心的看着他。一百万两,台下已经无声。
“两位公子!是找奴家么?”一声矫媚的声音,绾姨在小黑的带领下姗姗而来。人未到,声先到。很符合老鸨的做派。
再次的转过头,秦茗玥看见绾姨走来,当看见碎了一地的木屑似乎微微一怔,也只是一瞬间,抬头看到屋子内的燕初颜和玉清,随即娇笑着走了进去。
“琴棋书画!今夜陪我们!”绾姨刚进门口,燕初颜道。
绾姨似乎一怔,随即娇笑道:“不好意思两位公子,今夜琴棋书画不接客!公子另换别人吧!”
“一万金!”燕初颜再次开口。
再次一怔,绾姨看着燕初颜,依然笑着摇摇头:“对不起两位公子!奴家说了,今夜琴棋书画不接客!”
“你何不去问问?揽香楼的姑娘不是有自主权么?也许她们很愿意呢!“玉清淡淡的开口。
“不错!你不去问怎么会知道呢!“燕初颜也挑眉道。
“这……”绾姨看着二人。
“两万金!如何?”燕初颜看着她。
“或者你开个价?”玉清也看着她。
“既然两位公子这般的给琴棋书画捧场,那么我便去试试!”绾姨一笑:“还请两位稍等片刻!”
说完转身,扭着有些丰腴的腰肢走了出来,面上满是笑意。果然向着三楼的琴棋书画四阁走去。秦茗玥蹙眉看着燕初颜和玉清。这两个男人找死么?
心中怒火腾腾的,秦茗玥的眸子半眯了起来。
“小美人!一百万两!今夜你可是我的了呢!”一声麻死人的声音响起,秦茗玥转头,那肥头大耳的男子已经走进了郝莲,伸手去摸郝莲的脸,一脸的猥琐滛笑。
秦茗玥的眼睛瞬间紧紧的看着,那胖胖的手一寸寸的接近郝莲的脸,都莲依然低垂着头,不躲不闪。那男子一见,更是欢喜。
“美人儿!抬起头来!让本公子看看!”男子的手直接的挑向郝莲的下巴。明明肥头大耳,却偏偏装作风流倜傥。
无声的抬起头,郝莲一张如雪似莲的容颜挂着淡淡的浅笑,一双眸子若天空般的纯净。在淡淡的微光的映射下,整个人纯净美好。
那男子顿时的呼吸一窒,台下所有人均是色魂尽是。尽管他是一个男人,但在他们的眼里,他只是一个美人。
“该死的!”秦茗玥一双眸子喷火的看着郝莲。恨不得将那只抬着他下巴的手砍掉。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呆呆的看着郝莲的如莲姿容。
“琴红、棋蓝、书紫、绿画!见过两位公子!”四声或清纯或妖媚的声音响起,秦茗玥转头,只见一红衣,一蓝衣,一紫衣,一碌衣的四名美人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燕初颜和玉清的面前,齐齐弯身,一个个千娇百媚。
“嗯!果然不错!”玉清点头。唇边挂着一丝满意的笑。
“确实不错!”燕初颜秀眉微挑,嘴角也牲了一丝笑意。
“过来!”玉清招手,向着自己身边左右指了指。一抬手,便是万千风流。
“都过来!“燕初颜也抬手,一抬手便是风情万千。
“是!”四名美人美目流转,小脸娇羞,一个个像个温顺的小绵羊,哪里还有和秦茗玥比试时候的高傲气势,服服帖帖的坐了过去。
玉清和燕初颜的边上各坐了书紫和绿画,二人的中间坐了琴红和棋蓝。
揽香楼的四大招牌,听说从没有同时的出现侍候过人,这燕初颜和玉清果然不是人!秦茗玥一双眼睛冒火的看着他们挤在一起的样子,身体和身体挨着,几乎都没有一寸多余的地方了。
四名女子坐了过去,自动的偎依到了二人的怀里,一片娇声燕语声响起。再不复那清冷的样子。
玉清和燕初颜两人似乎很是满意四人的表现,伸出双臂,环住自动依偎过来的佳人,两方如玉的手伸出,同时的握住两只柔夷,握在手心,轻轻的摸索着,嘴角含着笑意,十足十的风流公子的摸样。
“混蛋!”泰茗明几乎是喷火的看着他们。恨不能将那两只胳膊,两只手都给剁了去。袖中的小手都攥出了血痕,却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意。
“琴韵香音几飘香。芙蓉一比春色艳,风动牡丹怜人意,娇人惹花,装为谁红?”玉清轻柔着琴红的小手,嘴角挂着慵懒醉人的浅笑,清润的声音,几许魅惑。
“呀!公子……”琴红立即一双美眸看着玉清,依偎在他胸前的小脸羞红了娇颜。
“书山揽玉液,胸腹影墨藏,紫衣锁娇颜,墨为谁香?”玉清转眸,一双眸子雾色撩人,转眸看着一旁书紫的俏颜,清冷的声音,说不出的魅惑风流。
“呀!公子真是……”书紫瞬间睁大一双美目,望着玉清,偎依在玉清怀里的小脸扬起,尽是欣喜。红霞娇人。
“呵……”玉清轻笑,那一瞬间更是惬意风流。
“棋思送风情,娇颜堪缭乱,素手执乾坤,锦绣隐蓝装。谁知色浅,更甚装浓?”燕初颜一直如玉的手轻轻的抬起棋蓝素颜的小脸,清润的声音,一双凤目撩人。
“公子……”微微一怔,棋憋似乎寻至了知音一般,怔怔的看着燕初颜。
“春风几许画唇浓,狒衣弱态雨微微,香露款款绮佳人,怎知莲叶晓风情,不胜牡丹?”燕初颜转眸,嘴角含着邪邪的笑意,执起绿画的柔夷,在薄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声音沙哑磁性,魅惑不输于玉清。
“公子……绿画‘嘤咛’一声,埋在燕初颜的怀里,小脸红的似滴火。无限娇羞,无限娇柔。
“哈哈哈……”燕初颜张扬的笑了起来,胸口微微震荡,额前两缕发丝轻扬,妖娆俊美的容颜更添妖娆之色。显然极是开心。
“找死!”混蛋,妖孽!竟敢,竟敢的当着她的面和别人调情,还吟那般的诗词。秦茗玥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的扯开了锁情阁的门,一抹红影,瞬间的来到了藏香阁。
“你们是想死么?”秦茗玥阴沉着一张小脸看着燕初颜和玉清,眸子喷火,袖中的小手瞬间的伸出,‘砰’的一声,几个人面前的茶几应声粉碎。
“啊……”突如其来的巨响,几声尖叫,四名美人更是窝进了玉清和燕初颜的怀里。
玉清和燕初颜本是笑着的面色同时一怔,抬头,迎上了秦茗玥满是集聚怒火的眸子,一张小脸阴沉的吓人,死死的盯住他们,不,是盯着他们揽着四名美人的手。
“你们是想死么?”秦茗玥的声音清冷似冰。红衣薄纱的衣衫,玲珑有致的身躯,如雪的脖颈,娇颜白嫩的小脸,本是万千的风情妖娆,此时确是如地狱的修罗,死死的看着他们。
这样的秦茗玥,他们似乎没有见过,但更是让人生出致命的诱惑。全身各处,无一处不是诱惑至极。那清冷冰寒的气息,似乎也成为了一种诱感。
站在那里,她的整个人像一株罂粟花,盛开在冰雪天地的罂粟花,即使是冰寒刺骨,一身是毒,毒入心脉骨髓,但也依然让人忍不住心生涟漪,
“呵!我当时谁呢!原来又来了一个美人!”玉清一怔之后,薄唇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笑看着秦茗玥怒火的小脸,心里无端的开心了起来,抱着那俩美人的手不但不松,还紧了紧,清冷温柔的声音响起:“你们抬起头来,怕什么,她和你们一样的。”
秦茗玥一双眸子死死的看着玉清。小脸瞬间一变。因为那一句她和你们一样的。
“荷花?”数声讶异的声音,四双美眸都惊讶的看着站在她们面前的秦茗玥,似乎都有些不敢置信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是她弄的。
荷花?玉清的秀眉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随即消逝,转眸依然笑的魅惑的看着秦茗玥。
“荷花么?她便是揽香楼的第一花魁么?我看也不过如此!虽然很美,但不及你们。”燕初颜同样一怔过后,看着秦茗玥,嘴角扯动,同样笑的妖娆魅惑。
秦茗玥转眸死死的看着燕初颜。小脸再次一变,因为那句不及你们。
“荷花!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琴红看着秦茗玥,总感觉她不对劲。一愣问道。
“对啊!你不是……”棋蓝也看出秦茗玥的不对劲。疑惑的道。
不单是她们,书紫和绿画自然也看出了秦茗玥的不对劲,因为从来到揽香楼,秦茗玥一直都是懒懒的笑着,或者是轻浅的笑着,从来没有这般一脸阴沉,一身煞气。
“呵……你们好……很好!”秦茗玥看着玉清和燕初颜魅惑的笑颜,转眸看向琴棋书画四女和他们紧紧偎依在一起的身子,忽然清冷似冰的小脸笑了。
笑的更是风情,更是魅惑,像冰雪融化,一瞬间娇颜绽开。似春雪寒梅。夺了日月的色彩。
几个人同时一怔。燕初颜和玉清看着着秦茗玥,嘴角桂着的笑容猛的僵住,心里突然同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真的很好呢!我这藏香阁给你们了,红罗暖帐,鸳鸯锦被,床也够大,请继续!”秦茗玥朱唇轻启,浅浅而笑,筱然的转身,一抹红影瞬间的消失在了藏香阁。
“玥儿……”
“玥儿……”
燕初颜和玉清同时面色一变,身子瞬间的站了起来。撇下四女,两抹身影,一绿一黑,瞬间的追随着秦茗玥,转眼间消失在了藏香阁。
“公子?”四名女子同时娇呼出声,身子都猛的歪倒在软榻上,再睁眼,房间除了她们四个已经无人。死人彼此都怔怔的看着,不明所以。
秦茗玥出了藏香阁,一抹红衣身影,直接的向着二楼的台上飞去。该死的!一个个都来挑战她么?那她就让他们知道后果。
郝莲依然静静的坐在琴案前,那胖胖的富家公子依然手抬着他的下巴,一脸痴迷的看着郝莲。
“美人儿!我这便带你下去!”那男子的手猛的伸出,去抱郝莲的身子。
郝莲依然安静美好,似乎就等着人采摘一般。没有任何抗拒。
“你是也想死么?”清冷的声音,一阵寒风扫过,玫瑰红的轻纱薄衫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手中的白碧绫似一条旋舞的银蛇,直击男子欲抱郝莲的双手。
“啊”的一声惨叫,男子胖胖的身子似一片残叶,划了个弧度,直接的飞向了台下。又听得几声惊叫惨呼,再接着是‘砰’的一声,胖胖的身子掉落到了地上。
几乎给地砸一个大坑。鲜血顿时的染红了地板,但是没死!
这里是青楼,人家是嫖客,秦茗玥再怎么失去理智,再怎么恶心此人碰触郝莲,但依然不会乱杀人,只不过砍了那男子刚才抬郝莲下巴的手。
鲜血淋漓的手掌在白碧绫的旋舞下卷了回来,‘砰’的又一声轻响,落在了郝莲面前的琴案上。鲜血顿时染红了古琴。
“说!你是不是也想死?”秦茗玥阴沉着一张小脸,站在郝莲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依然坐着的他。
郝莲一怔,怔怔的看着台下那被扔出去的人,又怔怔的看着面前琴案上血淋淋的手掌,抬头,当看清面前的一袭红衣的人儿,随即面色一喜,开。轻唤:“玥儿?”
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又似乎怕是大声吓跑了面前的人儿,带着小心翼翼,一声玥儿包含了太多的思念和情意,一双纯净清灵的眸子似乎活了一般,整个人也多了生机。
“你是不是也想死?”秦茗玥听着郝莲惊喜包含着浓浓思念的的声音,心不由的轻颤了一下,依然板着脸看着他。
“玥儿!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在这!”郝莲腾的一下子站起身,一把的抱住了秦茗玥的身子,将她娇软的身子紧紧的窝进自己的怀里,声音沙哑。
一瞬间身子被紧紧的包裹,清雅似莲的气息吸入鼻息之间,秦茗玥有些微怔。
“玥儿!真的是你!”郝莲轻嗅着秦茗玥发丝的沁香,那淡淡的似寒梅的味道吸入鼻息之间,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空虚的心感觉一下子就被填得满满的。
秦茗玥有些恍惚任他抱着,台下静静的。整个揽香楼都静静的。她可以清楚的听到郝莲的心跳声。尽管才一个多月,但似乎真的是分别好久了。
如今被他抱在怀里,感觉他的怀暖暖的,很舒服,很沉醉。
“玥儿!我好想你……”郝莲声音沙哑,一双清澈的眸子不再纯净,而是染上了浓浓思念的色彩,扳过秦茗玥微怔的小脸,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唔……”唇瓣上传来的触感,似一道电流,瞬间的焦灼了秦茗玥。
清雅似莲的清香,淡淡的甜味,郝莲的吻很是笨拙,很是急迫,将秦茗玥的身子推进他的怀里,秦茗玥开始怔怔的,感受着那电流瞬间的流通全身,抱着她身子的手,仅隔着一层轻纱,似带起一团火,将她烧灼。
郝莲的吻青涩,但是更惹火撩人。
“该死的!”秦茗玥也顾不得台下数百双眼睛盯着他们,一把的扳过郝莲的身子,获取主动,舌尖撬开他的贝齿,缠绕着他的香舌,品尝他口中如莲的清香。
惑人的,致命的,秦茗玥一阵风扫掉了琴案上的琴和那只血淋淋的手,将郝莲的身子压靠在琴案上,恣意的品尝着他的美好。
“唔……“缠绵的吻,火辣的吻,几乎将郝莲吞噬,他轻吟出声。
秦茗玥吻着的眸子一沉,身休顿时流过一丝异样的暖流,强而烈。她想吃了他,就现在。欲望湮没理智,她想要他,也随着自己的所想,秦茗玥的小手伸进了郝莲的衣内。
温滑凝脂的肌肤,美好的似婴儿一般。顿时大脑一阵充血,吻更加的恣意起来,小手也在衣内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游走。划过每一处,引起那凝脂如玉的身子层层颤栗。
“唔……”郝莲几欲被吻的窒息,如雪似莲的小脸红的要滴火,一双眸子雾色朦朦,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着,如玉纤瘦的身子在秦茗玥小手的抚摸下,也忍不住轻颤着。更是呻一吟出声。
眸子再次一暗,秦茗玥一把的抄起郝莲的身子,她已经不能忍受了,这就去吃了他。
有武功,有力量,在这一刻起了作用,秦茗玥抱着怀里的身子,感觉轻盈的没有重量。那被她吻成水蜜桃的唇瓣,美好的容颜,还有这勇美好的身子,她如今只想恣意的品尝。
“唔……”郝莲在秦茗玥的怀里,乖巧的,柔顺的,雾蒙蒙的眸子看着她。如雪的容颜,红霞绽开,美艳不可方物,引人采摘。
“妖精!”秦茗玥看着他,再也不想停留,足尖轻点,就要飞身离开。
“秦茗玥!你给我站住!”
“该死的女人!你想抱着他去哪?”
燕初颜和玉清追出来便看到那血腥的一幕,俩人一下子就被震住了,接下来又意料之外的看到那二人缠绵的一幕,更是被震住了,如今一看秦茗玥抱着人要走,才猛然的惊醒,一抹绿衣的身影和一抹黑衣的身影像一阵疾风,瞬间的拦住了秦茗玥的去路。
两声怒喝,两双眸子喷火的看着秦茗玥。
猛的停住脚步,秦茗玥从郝莲的脸上抬起头,一双眸子还满是浓浓的欲色。一袭红衣,更因为小脸沾染着浓浓的欲色,而更加显的风情妖魅。
二人一怔,怔怔的看着秦茗玥。
“闪开!”秦茗玥透过浓浓的欲色,看清了拦在她面前的人,随即想起了刚才在藏香阁内怀抱着那四名女子的情形,声音一瞬间滴水成冰。
听见秦茗玥清冷似冰的声音,秦茗玥怀里的郝莲一怔,一双微闭着的眸子睁开,当看见她同样似冰的小脸,身子微微的轻颤了一下。
燕初颜和玉清的身子同时猛的一震。看着秦茗玥,不约而同的轻唤:“玥儿!”
声音沙哑低柔,还有着同样的慌乱。这样子的秦茗玥,前一刻柔情似水,这一刻冰寒若修罗。他们的怒意瞬间的退去,在她的面前,似乎如此的不堪一击。
看着她,心里更是慌乱。两双手同时的伸出,但都似乎不敢上前碰触她。
“滚开!”秦茗玥看着这两张脸,就想起他们接着那琴棋书画魅惑而笑的样子,再也不想见到。只想离开。
“玥儿……”玉清一步上前,瞬间伸手抓住了秦茗玥的胳膊。
“玥儿……”燕初颜几乎也在同一时间,伸手抓住了秦茗玥的另一只胳膊。
“滚开!”泰茗明依然抱着郝莲,看着那突然抓住她的两只手,嫌恶的撇了一眼:“别让我将你们的手也剁了!”
两具身子同时一颤,两双手亦是一颤,但是谁也没有松开,都看着秦茗玥的小脸。
郝莲被秦茗玥抱在怀里,被三个人围在中间,几乎都看不见他的人了,他怔怔的看着秦茗玥清冷似冰的小脸,身子紧贴着她的胸。,似乎都感受到那心。似冰的寒冷,还有微微的疼痛。
“滚!你们听到了没有?”秦茗玥眸子半眯了起来,冰封顺着微眯着的眸子缝隙断裂,一双眸子,似两把利刻,似乎要冰冻那紧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其冻伤。
“玥儿……”玉清看着秦茗玥的眼睛,心里恐慌加剧,天下第一公子,从来就不畏惧什么。这次看着面前似冰人一般的秦茗玥,只觉得自己要被她冰封,或者已经冰封。
那手只是那般的抓着她,她什么也不做,他确偏偏的感觉到血淋淋的疼痛,即使疼痛,痛入骨髓,他也不敢松手,因为他知道,也许只要一松手,他便再也没有机会靠近她的身体。
只要一松手,便再也没有机会靠近她,那怕是一寸。
“玥儿……”燕初颜也看着秦茗玥的眼睛,同时心里的恐慌不亚于玉清,也许比他更甚,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秦茗玥,在她的面前,他从来都是肆无忌惮,从来都是无所欲为,从来都是挑战她的底线,想打破她的伪装,想毁去那碍眼的松散漫不经心,不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浅笑。
他可以强行的进入她的生命,强行的干涉她的生活,强行的不顾她的意愿要了她,嫉妒的怒火燃烧一遍又一遍,恣意的折磨她的身子,让她心里住进她,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底线,但一次次无疑没有成功。
他认为永远也不会成功,这个女人是无心的,可以承受一次次的伤害,却依然漫不经心的笑着,漫不经心的怒着,漫不经心的继续不将他放在心上,漫不经心的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人,然后漫不经心的一走了之,躲藏在一个没人找到的角落,惬意的过着她自己逍遥的日子。
但他似乎是错了!而且错的很是离谱。也许很早以前,或许更早以前的以前,她其实就已经有心了,只不过是隐藏的很深很深,深到他看不见。
她不想伤人,不想人受伤,却只有无声的伤着自己。她以为自己已经不怕再被伤,即使更多的伤,都可以承受。确是不知,那伤累积的愈深,她愈伤的严重,最后伤到麻木。
就像如今,那江河开裂,底下的冰封爆了出来,却是毁天灭地的效果。
他似乎挑战了她的底线,一直在挑战她的底线,确不知这底线的后果,也许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燕初颜的手轻颤着,那冰封利刮同样的冻伤他的手,但是他亦是不敢松手,哪怕这只手真的废了,他也不敢松开,心里的恐惧在滋生,总觉得只要松开,就永远也握不住了。
“我再说一遍,将你们的脏手拿开!”秦茗玥一字一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玥儿!”
“玥儿!”
两声轻颤的音,玉清明白秦茗玥的话,同样燕初颜也明白。但是依旧并没有松开,两双眸子微带着祈求的看着她。身子都是微微的轻颤着。
秦茗玥看着他们,眸子依旧微微的眯着。寒冷刺骨的冰封似乎又加重了几重。
台上静静的,整个大厅也静静的,似乎都被秦茗玥身上散发出的冰封冻成了一个个的冰雕。有些僵持不下之势。
时间每过一秒,玉清和燕初颜心里的恐慌便加剧一分。
“玥儿?”郝莲夹在三个人中间,感受着秦茗玥的低气压却最是强烈,这样的秦茗玥,他心疼,不由的开口,轻柔的唤了一声。
秦茗玥低头,看着怀里的郝莲。
“玥儿!”郝莲又轻柔的唤了一声,将百炼钢化成绕指柔。郝莲很会用他的柔软来安抚秦茗玥内心的柔软。一双眸子皆然纯净,不染半丝的杂色。
秦茗玥蹙眉,看着郝莲的眼睛,冰封一点点儿的消退。
再抬头,看着紧张的燕初颜和玉清:“你们最好松手,我如今欲火难耐,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吃了他!”
“你……”
“女人……”
两个人同时的怔住了,不,是三个人,还有怀里的郝莲。
迅速的出手,挣脱了二人的手,秦茗玥抱着郝莲,如一抹清风,转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留下玉清和燕初颜怔怔的看着那抹身影消失,一抹红衣和一抹蓝衣,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同时转头,看着对方,只是片刻,两抹身影足尖轻点,尾随着秦茗玥的身后,也追了过去。
演戏的落幕,台下看戏的人们依然痴痴的看着,揽香楼依然宁静。
秦茗玥抱着郝莲,听见身后的风声,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绕了一圈,再次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揽香楼,直接的抱着郝莲,进了藏香阁。
再听不见身后的风声,秦茗玥嘴角微弯,染上了一抹邪恣的笑意,知道摆脱了他们。
藏香阁已经空无一人,那琴棋书画四女早已经退去,小黑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门。依然是一堆碎屑,门帘悄无声息的低垂着。秦茗玥轻轻挥袖,房间内那巨大的柜子便转眼间堵住了门,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
再次挥手,窗前的落地窗帘无声的落了下来。
秦茗玥抱着郝莲,满意的看了一眼屋内,向着床上走去。
将郝莲放在床上,秦茗玥看着他,一团锦绣包裹着的人儿,红烛熏光的映射下,如雪的容颜沾染着微微的光熏,一双眸子轻轻的合着,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着。如水的蓝衣,也泛着淡淡的红光。
“本姑娘今晚要点灯笼!”秦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