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七嫁第8部分阅读
夫人七嫁 作者:rouwenwu
定?你说过会回来,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既然活着,为什么不肯回来看我?红梨棠,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舍得我伤心?你怎么可以?”
“因为我找不到你……因为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媳妇,因为我的眼睛看不见,我看不见你……”
我一遍遍地锤打他的背,我要他痛,让他知道我的痛。我怨他,可我更想他,泪就这样一直流个不停,我狠狠地咬住他肩头哭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死。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一个人。我就知道,我的棠不会不要我……”
他就这样任我打,任我推,始终紧紧抱住我,“我想你……”他哭着说,那般沙哑,那般心疼。
我打着打着,也便停了,破啼为笑地说:“我也想你……很想很想……还有念棠和海棠妹。”
“念棠?”
“是我,阿爹,是我念棠吖。”念棠小小的身体,挤了进来,抱住红梨棠的腿,像小动物般噌来噌去。以澄澈的一双大眼,盯着眼前这个陌生、却千百次出现在他梦中的爹爹。那天仙般漂漂的脸,如晶的泪痕,还有轻柔和煦的眼神,都令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阿爹,阿爹,念棠终于见到阿爹了,呜……”
“他是你的儿子,你的一对双胞胎兄妹之一。”
“我的儿子?”红梨棠缓缓蹲下身,将小家伙捞进怀里,细心摸了摸他小脸,感觉到了和他一般的两个小酒窝。他稚气地戳一戳,宠溺和念棠贴额头,“我有儿子了,我还有女儿,我当爹了。媳妇,我当爹了,哈哈,。”
“我有爹了,我有爹了。娘你看,爹从天上掉下来了喔,念棠有爹了。”
我无奈地试去泪,叹了叹气。看他们两父子肉麻兮兮的相认,我撇撇唇,内心欣喜之极难以言表。不论如何,这一切都多亏了那个男人。只是如今,不知楚云枭他怎么样了?北辰烨看似昏庸,实则精明,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况且还是说一不二的天下霸主。救他,难吖,何止是难?
将他接回城外后,找了不少大夫,可惜却如出一辙地说没办法。棠的眼睛是在战火中灼伤,多年来伤痛情绪压制,常常迎风流泪,造成了空有一双明净星子眸,却再也看不见。及夜深时,帐外,月下两个人。
红梨棠仰望夜空,笑如彩虹。我愁眉不展,满腹心事。“媳妇,你一直看我,我有那么好看吗?”他猝不及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好似没瞎般什么都知道。我心虚地舔舔下唇,“你有第三只眼吗?”
“我是眼盲心明,你瞒不过我。今晚的星星,真美啊!”红梨棠仰头,认真地眨眼,煞有其事地端倪。半响,我才轻佻地捏捏他水嫩嫩的俊脸,调戏道:“是啊,是啊,你最聪明。那星星美,还是我美?”
“媳妇。”他毫不犹豫地脱口。
“那我美,还是月亮美?”
“媳妇美。”
“我和嫦娥比呢?”
“嫦娥!”红梨棠双手护住两边脸蛋,缩下头避难。我不依,过去搔他痒,一副不满的口吻问,“到底我美,还是她美?好啊,原来你早就迷恋嫦娥了,难怪三年不回家。原来你每晚都和嫦娥幽会,色鬼!”
“媳妇不如嫦娥,才不会飞进月亮里嘛!”(未完)
第48章 双双被关
红梨棠话里话外,皆是浓浓的酸气。如打破了醋坛子,无法抑制他作为“男子汉”的小脾气——吃媳妇的醋。看他吃的有鼻子有眼,我噌过去,拉拉他小拇指,笑的二八春枝开满山。“棠,过来啵一个。”
“不给啵!”
“为何?”
“不给啵就不给啵,为夫说的算。”红梨棠澄澈双眸眨着,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思忖什么。时而对着两根手指,质气地戳着。我才知念棠为何那般嗜好委屈时对手指,皆是遗传惹的祸。
“亲爱的,过来啵一个。好久没亲亲了,你别那么小气嘛!又不是小宝宝,你都十六加三,即将双十年华了。”
听到我说他双十年华,红梨棠挑高眉。忽然扣住我肩,力气大的甚,瞬间一个天旋地转,我便跌入他怀中。头刚沾他双腿上,馨香渗出,呼吸便是一窒。他的头发将脸掩住,两片唇吸住我的,黑漆漆中只觉一条软舌滑溜溜进来,描摹我唇齿间的缝隙。轻松裹住我粉嫩嫩的唇,吸吮的声响,隐隐约约地传出。果真眼黑心明,他能清楚拿捏我身体的每一寸骨骼。我唇间的每一丝柔软,他皆娴熟撩拨。我这颗成熟的果实,在那一次过后,他早能游刃有余地采摘。
“呼……”
他恶劣地向我口冲吹气,我退开,不满嘟哝,“你真淘气,还没长大吗?”
红梨棠忽然捞住我纤腰,将我扔下双腿。令我如爬秆,倒立着。被他揪起来吻时,心快跳出嗓子眼。‘啾’‘啾’的细声,在风中迷乱。我面红耳赤,惊的揪住他前襟,生怕他把我扔了。
一吻作罢,我趴在他怀中,锤他一顿。倘若不是他臂力超人,我便摔成脑震荡了,可恶的醋桶!“媳妇……你想不想他?”
“我不想,我不想,我谁也不想。除了红梨棠外,念棠、海棠我都不想。”
他给我大大的拥抱,笑的眉目温柔。“我好爱你哦,媳妇。”
可转瞬他的话锋,却变得理智,变的那般沉甸。不知鼓了多大的勇气,他才在我耳畔低语。“媳妇,这双眼睛不好了。日后不能再帮你夹好吃的菜,也不能在你洗澡时,给你看门。不能在你危险时,给你挡刀挡剑,也不能牵你的手去看夕阳。你开心时,看不见你的笑。你难过时,看不见你的泪。连你痛时,你受伤时,我都看不见。不能每晚看你入睡,也不能给你端夜壶。你会不会怪我?”
我抿住唇,忍住心头的难过。轻拂他眼睫,笑着,“不怪你,你的眼睛会好的。就算好不了,我也会当你的眼睛,牵着你走一辈子。我会把我的喜、怒、哀、乐讲给你听,所以不怕,有我在呢。”
“找个更好的男人吧!”红梨棠轻拍我肩胛,低喃,“虽然我爱吃醋,可我尽量不吃他的醋。让他代替我,随时在你身边,做你的依靠。”
“棠……”
“不想成你的包袱,真的不想。所以……”
我拇指忽然封住他双唇,不他说下去。“你不是我的包袱,是我的命。我不会为了任何人,伤害你,我又怎么舍得伤害你?夫君,说好了,不准胡思乱想。这世上有人能治你,我会派人把他绑来见你。”
“你是说怪医——风无影?”
“对!”
“没人能找到他,也没人能驯服的了他。”
我摇了摇头,目光深黯,把玩着他手掌补道:“不,西门孤城能做到。”
“你要从西门孤城的手里,把他抢来?”
“聪明!”我点了点他鼻尖,将他向帐篷里扶。听他讲述风无影的过往,曾血洗孤苏城,只因不想救人。也曾一夜间颠覆七座城池,只看心情。在他手下从没活人,不是救不活,而是救好的,必杀了,所以没谁敢求他。我听着,狞笑,我不管他是谁,有何癖好,都必须招惹一回。
————
将红梨棠送进帐中,夜愈深了。他疲乏睡下,我守了一会儿,便将他交给红梨深。红梨深为他把脉,表情凝重。很少见他眸带忧愁,可对红梨棠的眼睛,我却见他屡次蹙眉,痛心不已。
“这世上,只有风无影能帮他。”连红梨深都束手无策,我亦只好寄希望于西门孤城能请来那怪医。“你先看着他,我去看看外边出了什么事。”
走出营帐,一个侍卫便浑身狼狈地滚下马禀告,“将军,我们的粮草、粮草被敌军劫了……”
“什么?”
“运粮途中,遭遇埋伏,粮草全被劫走了。”小侍卫锤胸顿足,而徐副将则急来报,“将军,听说粮草被劫了。这里储备的粮草,只够七天左右。这样下去,不必打仗,我们就败了。”
“看来军里出细作了。省点吃的话,大概能挺十天半月。先别四处张扬,免得军心大乱。我去找夜殇。”论来无影去无踪,只有夜殇一人能做到。除了他,我找不到第二个能突出重围的人选了。
绕城外找了半个时辰,来到荒芜的石屋前。我皱皱眉,推门而入,夜殇一身淡紫衣衫,庸懒斜倚石榻上。简陋的屋子中,收拾好包袱,搁在案上。长发撩过他的眸,迷幻如雾。他手把玩发尖,似等候已久。
“夜殇,我……”
“我会突出重围,帮你把缺粮的消息送去皇宫。还有要交代的东西,给我吧!”夜殇很聪明,一眼便看穿我。这大抵是三年来,养成的默契。他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每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我将一封信交进他手心,吩咐着,“这是我给北辰烨的信,让他晚处置楚云枭几天,希望他念在我为他平番份上……还有,西门孤城在城外布置了大批探子军队,你要小心,送信的都没回来。我、不想你出事。”
“恩……”
他淡淡回一句,便揣好信笺起身。我的手忍不住,抓住他修长大手,不舍得他冒险。“夜殇。”
“他回来了,你还需要我吗?”他狭长眼眸间,有丝隐隐期盼的光芒,可转瞬却失落退却。
“需要!”我抓住他指尖,紧紧的、慌张的,不知我在干什么?他浅浅一笑,轻揉我两下头发,带着华丽的宠溺。“我从没让你失望过,这次也不会。他是个好男人,别伤害他。”他率先扳开我的指,刚欲离开。此时石门却‘砰’一下从外堵上,一阵香烟诡异飘了进来,顿时脚跟便软绵绵……
[新周第一天,没p没留言,我在很努力更哇。亲们也要努力砸,满地打滚咿呀咿呀哟。]
第49章 契约婚书
“迷烟!”
夜殇一把捂住口鼻,奈何烟毒至此,纵使武功再高深,也得瘫软下去。见状,我忙扯破布帛捂住,过来扶夜殇。但香烟贯穿几个来回,一阵清风吹入,我腿便软了下来,和他双双昏厥过去。
那阵烟很香、很香,像白花的花粉,沁入鼻中叫人神志全无。我不知是谁干的,只知事有蹊跷。待醒来时,睁开一只眼皮,眼眯成一条缝隙,无神地打量眼前。还置身石屋,没被掠没被绑,只是……
我身下好象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却很有手感。摸上几下,便滚烫如烙铁,灼的我忙收回手。下意识低头一瞥,我顿时傻眼。
底下姿态媚惑的男人,正是夜殇。我枕在他臂弯中,确切说是压他一丝未挂的身上,汲取呼吸。此时的他,和往日清冷温柔不同,浑身妖冶气息浓烈。像醉了酒般,凌乱的发丝吹打如花面具,薄唇抿出蛊惑的弧度,长长的睫毛合如羽扇。从颈间狐线向下一路探去,那略是性感的肤色和衣帛下藏匿下的身材,犹如猫骨一般。很摄魂,很诱人,尤其睡着时的毫无防备。
再瞥瞥我,除了兜儿和亵裤外,也是光溜溜。衣裳早抛的满地皆是,我揉着乱发,脑子蒙蒙的。这情景,只有一个解释——我们做了!可我、根本毫无知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我、我们……”我吞吐须臾,底下忽然探出一双臂弯,扣住我纤腰,锁住我后脑勺,便即兴地索吻。我被迫回应,唇舌和他追逐,互相卷动迷乱如斯,可我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
夜殇眼眸始终未打开,我瞳孔却放大如铜铃。他从我唇间吻向大片光洁的颈子,拇指在雪肌上烙下扳指大小的红印。眼见擦枪走火,我一根银针轻刺他|岤道。夜殇幽幽地醒来,头痛地蹙眉。
“影儿?”他揉揉太阳|岤,疑惑地问,“我们、这是怎么了?”
“我还问你呢,怎么忽然吻我?”虽然他的吻,太多诱惑,我拒绝不了。可是,我是有夫之妇、有夫之妇,我极力地催眠自己,甩开那些邪恶的念头。但心尖尖那一处敏感,还是偶尔被触碰。
“我?吻你?”夜殇看到我衣不避体时,忙用衣裳裹住我,视线调离。他和我一样,脑子亦很乱,不知刚刚到底是香艳过,亦或单纯“裸裎相见”?
“夜殇,你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滛合欢散?阴阳合欢散?什么什么,然后不小心把我当成解药了?”
“我——”夜殇拨开我凌乱的发丝,令我露出那张清丽红彤的小脸。看着我此时些许的妩媚,不禁眸子加深。即便没春毒,对这懒懒的人儿,他一样难抵抗。怕只怕,他真扑了过去,化身野兽,而浑然不知。
“你有印象吗?”
“没有。”
“那你到底吃没吃我?”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单纯依仗他能有一丝残余的记忆帮我们捋清思绪。到底这个错,是铸成,还是未铸成,这般半死不活的吊着,比打仗放慢动作还折磨。
“影儿,你有感觉吗?”
我摇摇头,丝毫没有。
夜殇唇角勾起抹冷魅的笑,勾起我下颌揶揄,“那要再试一次吗?试试到底我究竟有没有染指过你?”
我眼眸错愕一眨,他浅笑出声。半响,他耳朵微动,细聆听动向,忽然提醒一句,“有人来了,快穿衣裳。”可惜,为时已晚,衣裳才穿尽半,石门便被徐副将推开。红梨棠被红梨深搀扶着进来,顿时鸦雀无声。
“啊……”徐副将等呆若木鸡,粗嘎出声。
“怎么了?”红梨棠满脸问号地问,待红梨深将这情景讲完后,红梨棠俊俏如仙的脸上顿时出现浓浓愠怒。他澄澈眼眸化成锐利火刃一般,双手握成拳头,唇间很慢地迸出一句,“媳妇,你背叛我!”
“棠,我、我说不清了。”即使跳进黄河,这么多人,我也洗不脱干系。这或许是谁下的套,设计我和棠闹翻,声名狼籍,导致军心涣散。难不成是西门孤城?这么低劣,能是他吗?
“我恨你!”红梨棠转过身去,趴在墙上,一副恼怒而委屈的模样。
“我!ydggaga!”
“不是她的错,是我下的毒药。”夜殇将这些全揽下,为我澄清。可我知这非他的错,也非棠的错,两面为难之余,我咬破唇刚欲下狠心。红梨棠却忽然颤音开口。“媳妇,我信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信你。信你不是故意,信你有苦衷,信你……”他的话隐隐的透了丝悲伤,还有丝坚决。就这样挥手命令,叫手下将书简递过去。纵使多心痛,都选择割舍。“可事已出了,说什么,也都晚了。”
“你要休我?”我咬住贝齿,难过地问。
“要休你,三年前那晚,不就休了?媳妇,你还是我媳妇,我舍不得休你,可你又喜欢他,那就给他一个名分。”他忽然间温柔包容的笑,令我呆怔,转瞬便见竹简上的订婚契约。他是想撮合我和夜殇?这个笨蛋!
“我不签!”我眼眸一栗,绝不伤他。
“我也不签。”夜殇不想毁我幸福,索性拎起包袱起身去。“我去皇宫送信,不会和你争她。”
“你们签不签?”红梨棠忽然拔下谁的佩剑,抵在颈上。惊的我忙扑过去,跟他妥协,“好,好,我签,我们签。你这个笨蛋,日后你吃醋我都不理你。”我抓起夜殇的手,割破手指,被迫按下血收印。一纸契约婚书生效,我便这般不明不白地成待嫁娘了。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如今盘根错节理也理不清,除了“哎”的一声叹,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没人看,飙泪。]
第50章 禁断不伦
那日,我和夜殇生米是否成熟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终究没查个水落石出。总归,在红梨棠的逼迫下,签下了那纸契约婚书。夜殇边带了个未婚夫的身份,起程去皇宫,请北辰烨援助。
早时,红梨棠颗粒未食,便到竹林练功。摸索着熟悉的路,剑走风尖,叶落漫天,纤挑的背影,飞跃时如天外飞仙。剑挑枫叶,迷离辰眸,看不清眼前的色泽,可他的心却还是痛着。
亲手将心爱的女人,推出他人怀。这般的痛楚,没有谁懂。只有他独自地承受,不停地挥剑。让冰冷剑鞘,磨出一道道的血痕,抵消那些如蚁嗜骨的刺痛。那根针,始终扎在心尖,无法拔除。
“媳妇,这是我欠你的。”欠你三年的承诺,欠你的一双眼睛。三年之前,珠联壁合甜蜜契合,三年后物是人非,心有旁骛。他知道,在以为他死的三年,有个男人取代了他。在媳妇的心中,那男人早已根深蒂固,只是他们都未曾察觉。可即使他失明了,却还看的清这其中的花开花落。
剑拨着树皮,一片一片,犹如他拨开的血淋淋的心。因为太爱,才会推开,让夜殇的双眼替他守护。只是推开的这刻,剑抵上颈子,划破的却是心。原来爱真的是自私,割舍时,把心凌迟的千片万片。
“后悔了吧?”
听到红梨深的声音,他转身扎入那副香香的胸膛中。“大哥……”顿时泪眼汪汪,不再顶天立地,如个脆弱的宝宝。
“其实我也后悔,不该帮你。制造假象,撮合他们,最后伤了我的傻弟弟。爱这东西,还真可怕,比毒还可怕,让叫人脑袋烧坏成如此。”红梨深宠溺地拍拍他肩膀,温柔地安抚他。
“哥。”
“放心,我会找到风无影。”
“不要找他,不想看见。”红梨棠试去泪痕,像个孩子般嘟起唇,“我爱吃醋,会控制不住杀人。”
“还不是你逼弟妹签的婚书?”
“我后悔了行不行?”红梨棠黯淡下神色,撂下宝剑,抚着一双眼睑,云淡风清地补道:“如果我还是从前的我,我不会这么放手。”话落,他又恢复那般耍赖的状态,用力磕红梨深胸膛。
“哥,我鼻涕沾你衣裳上了。”
“你给我买新的。”红梨深亲兄弟明算帐,立刻拨动算盘。
“没钱,你带我去青楼吧!”
“没钱还想上青楼,你当你哥的钱是大风刮来的,那都是一点点j来的。”红梨深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春风荡漾般的笑,邪味十足,却也温柔。这俩兄弟,一个邪,一个纯,一个j商,一个赖皮。在树林间,你推我,我推你,感情好的犹如亲密恋人,倒令我有点毛骨悚然。
“哥!”
“曰之。”
“你休嫂嫂,是不是因为媳妇?”红梨棠赖定地问。
“我……最爱你。”红梨深捏了捏他水嫩嫩的脸皮,‘啵’亲了他嘴唇一下。远处的我和念棠,同时目瞪口呆。本是牵他来安抚安抚他小心眼却故作大方的阿爹,孰料,他们兄弟俩禁断!!!
“啊呸,大哥你占我便宜。”红梨棠忙退开,一通乱呸。
“你小时我常亲你,趁爹不在,你的嘴唇没少被我亲破。现在才嫌弃,不觉得晚了?”
“你这流氓!”
“哈哈哈……”
远处花好,景好,美男成双,若是出现在画卷荧屏中,我定是拍掌欢呼叫他们bl。可惜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大伯。我额前竖起几条黑线,斜靠在一颗树上,双臂环胸,清咳了两声。
“媳妇吗?”红梨棠脸微红,索性坐地上闷闷不乐。
“阿爹,是念棠哇。”小家伙捧住他的脸,一通乱亲。惹的我‘噗嗤’一笑,忍不住被这父子逗乐。挑起眉时,略是英气,带了丝挑衅。“大哥,你收了我五千两银子,到底何时兑现?”
“静观其变。”
“纯粹废话!”
“再等等……”
“j商!j商!”我耸耸肩,看透他的本性。近来眉愈见弯弯而黑,怕是心也更黑了。便这样我一边省粮打探西门孤城那边的消息,一边等夜殇归来。说来西门孤城神通广大,可我连他人都没见过。他神秘兮兮,阴险残忍,可我却风餐露宿,任他窥探。这种对峙,本身就不公平!!!
夜殇一路杀出包围,虽身负轻伤,可有那纸契约婚书,身上便背负了个承诺。他从不会令影儿失望,无论何时。便是这信念,促使他一路战出城,骏马踏进皇宫内苑。
奢华寝宫中,美人簇拥,北辰烨斜卧金丝椅中,正享齐人之福。忽然一拂袖,舞姬退却,宫乐停下。北辰烨转眉望去殿下的男子,眼眸细长,迷光丝丝透出,含笑间颠覆了大殿的辉煌。
他手弹动豹皮,像抚琴一般悠闲。看似倜傥风流,可俊美容颜中却隐约透出不怒而威的气势。在出其不意间,令你防不胜防的千变万化。
“花将军派你来的?”
“是!”夜殇将信笺呈上,便不多言。和霸主对视,总是要命的。这世上,大抵也只有一个女人敢用剑抵他脖子威胁。北辰烨好笑地打开信笺,看到内容后,慢条斯理命令。“来人哪,迅速拟制,命齐广随他押送军粮出宫。”
“奴才遵命……”
“既然小美人想朕暂缓行刑,那朕便依了她,让楚云枭这个通敌叛国的乱臣贼子晚几日处斩。不过回去转告她,朕的宽容到此为止。楚云枭的命,我非取不可。十日后,叫她来收尸。”
“草民告退……”
北辰烨睨了睨那副面具,大抵一扫间,便知这是个身藏不露的高手。他笑的流烨,瘦骨被丝帛覆盖。“看来小美人身边,还真是高手辈出。你去吧,朕等着她来找我。”他双眸微闭,状似休憩,可还如卧龙般尊贵。依稀记得那夜的香气,懒如猫,胆破天的女人,宫里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小影家里断电一天了刚来,明天可能还断,更新晚鸟。明天开始可能剧情会开始激烈,渐进小。]
第51章 救命三刀
夜殇快马加鞭归城,带了大批粮草,顿时全军沸腾。听到欢呼声,我才翻帐而出。遥望远处,夜殇风尘仆仆归来,一如往昔,眸光流溢,从容衔笑,一身紫衣如郁金香花开。“影儿,我回来了。”
“夜殇!”我飞扑过去,纵身跃上马,搂住他脖子紧靠他体魄,那般的亲密令他眼睫微动,这才忆起他未婚夫的身份。他修长的手,自然拖起我俏臀,将我拉到马上。附在我耳边轻咬一下,蛊惑地问,“怎么?想我了?”
“我是想粮草,顺便呢,想一想你。”我低下眼帘,俏脸微红,调侃地逗他。夜殇只唇瓣上翘,手指钳住我下颌,仔细审视我两眼,冷魅笑出声,“女人果然是最会骗人的,看来我的小心点了。”
“你早该小心点,也不至于沦为我的人了。”
“不该是你是我的人?”
我挑挑眉,快速下了骏马,退出几步远。走着走着,忽然回过头,拍着胸脯很坚定地回道:“签了契约婚书,当然你就是我的人了。日后你要改姓花,花夜殇。哈哈哈,来人,摆酒。”
夜殇手握缰绳,看着那既能豪迈起来,却又带了清婉脱俗的女人,眸底的冷冽早化成千蕖水。只是他们的关系,却和他的脸一般见不得光,是姘头、男妾,即将成亲的男人,还是单纯暖被窝的人?
“花夜殇,还不过来喝酒?”我边叫边笑,硬是将他拉扯过去,随军一起喝酒。我不胜酒力,喝两杯便头晕,揉着太阳|岤不忘问他,“对了,楚云枭,皇上打算怎么处置?”
“说十日后处斩,现在只剩四天不到。”
“四天?赶路都赶不去,北辰烨这分明要置他于死地。”我霍地起身,将酒杯‘啪’摔地上,脑子‘嗡’地一下只剩空白。北辰烨真阴,叫他缓刑,他却给我缩短,是怕我劫刑场吗?
看着夜狼星闪烁,便如同见到他霸气冷俊的脸庞,如同回到那夜,他奄奄一息时无声的誓言。天狼星光渗入眸底,我双手握成拳,咬住贝齿呢喃。“约好了你要活下去,要等我、和你平起平坐。所以楚云枭,你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影儿……”
“备马!”
“北辰烨要处置的人,你救不了。”红梨深挑眉,善意提醒我。
我牵着一匹强壮骏马,跨坐其上,执拗地回道:“就算是尸体,我也会把他扛回来,这是我们约好的。徐副将,有没有捷径?”
“哦,从城东南方那条小径倒有条荒路,但那里土匪多,中间有座碍事的山……”
听罢,我挥动马鞭,一奔而出,滚滚烟尘中传来我英气咄咄的话,“那就把山给我炸了,平了,劈了,给我找出条生路来。”
“你……”红梨深叹了口气,心念孺子不可教也。非要去送死,他还有点依依不舍,没钱的买卖他也做。
“让她去吧!”红梨棠轻拍怀中熟睡的念棠,指尖挑动夜殇的袖口。转瞬夜殇也骑马随去。短短四天时间,只是夕阳几落的事。幸好炸平了巫滦山,有夜殇为我护航,出斩那天饷午前,我才赶到皇宫。
眼见午时鼓欲敲,我单枪匹马闯入。“有人闯宫了……”宫里乱了套,只有北辰烨还安稳坐在龙椅上泰然自若。我气喘吁吁站他跟前,汗涔涔滑落。北辰烨佛袖命令,“你们先下去吧,给花将军赐坐!”
“皇上……”我推开金腾椅,却双膝跪地,对他行君臣之礼。
“爱卿,怎么满头大汗的?”北辰烨亲自走下殿,以绣花丝帕,温柔为我擦汗。眼眸里,是熠熠的光彩,明知我来意,却故意装傻问,“美人千里迢迢放下战事回来,不知所为何事呢?”
“请皇上开恩,饶楚云枭一命。念在他有功大楚,让他代罪立功,和臣一起攻打西门孤城。”
“哦?你和他不是夙敌?朕为你除了眼中钉,你怎么求起情来了?”北辰烨轻抬起我下颌,凝视我时,风流的笑中有些不悦。
“求皇上饶他一命。”
“朕若说不呢?难不成,你还威胁朕一次?”北辰烨缓缓地蹲下身,手沿我颈子游移,似是轻浮,更多的是威胁。不怒而威之间,幻化为寒气。他忽然间扼住我颈子,唇靠过来,在我耳畔警告,“小美人,不要自以为是的以为朕会怜香惜玉,朕谁也不听,当然,也不会听你的。倘若你顺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你若逆我,我照样杀你。北辰烨是个昏君,但不是白痴,你以为我会信你来日不会联合他造反?”
“用我的命做抵押,他不会!”
“你的命?”他的唇轻拂过我颈子,嗅了嗅,忽然推开,没有半丝的退让。这就是北辰烨,顺他者生,逆他者王,这或许是所有君王的通病。我勾笑,微微摘下发间的凤钗银刀,那光芒刺了彼此的眼。
眼见午时即到,他的人头即将落地,我狠咬贝齿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你想弑君?”
我摇了摇头,将刀刃反转,‘噗’地狠刺入胸口。鲜血瞬间淹没刀刃,我忍住痛,用力刺进,咬破红唇抬首问,“我的命抵押,还不够吗?”
“你……”
“不够的话,那就刺到皇上以为够了为止。我的命不重要,可前方的战事还在蔓延。”我手握刀刃,血肆无忌惮地渗出。拔出银刀的刹那,‘噗’又深深刺了进去。胸前早已嫣红,我面色苍白,强忍住喊叫,再次拔出来,又更深地埋进身体。血溅向他,三刀下去,北辰烨早已呆了。
他一把握住银刀,不解质问,“为什么这么坚决?”
“因为、因为、我和他还、还没比出高下。”我咬住牙,一字一字地迸出。发如青丝倾斜,掩住我娇小的身躯。北辰烨无奈,‘啪’抛过块令牌。“朕的手谕,你去救吧!可鼓声移响,赶不上了别怪朕。”
我满是血的手,抓过手谕,踉跄地跑出行宫。鼓声已响,法场已准备行刑,我眼前模糊,血不停地滴在脚下。强忍住疼痛,没命地奔去法场。“楚云枭,没等到我,你不准死。你死了,我作鬼也不会原谅你。我为你挨了三刀,这三刀,你要还给我,你要活着,你、给我活着。”
鼓声震耳,依稀听到了“斩”字,越来越近,血染来时路。心跳有一下没一下,不知何时会停止,我只有不停地跑,请他等我一等,哪怕就一会儿……
第52章 捡个三嫁
“刀下留人!”喊出这四个大字时,我早没了力气。楚云枭忽然抬头,黑翟石的深邃眸子,在看到我胸前的血时,忽然一凛,带着明显的心疼。往昔傲视天下的他,此时却浑身上下都是被鞭打的伤痕,连英俊的脸上,都裂开了几道。我微微一笑,亮出手谕,抚住那三刀的伤口,不住地咳嗽,“楚云枭,我来了,来救你了。”
“迟了、迟了……”
那一刻,我眼见绳子已断,铡刀松动,手却连飞刀都射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咬住红唇。
“楚云枭!!!”乍想扑过去,接住那铡刀,可身子却狼狈地摔倒地上。楚云枭没有怪我,只薄唇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我知道,那一笑,意味着什么?他说,我能来,他满足了。即使只是来送行,他也一样要笑的像得到全天下一样开心。因为对于他,从那天开始,我就是他的天下。红颜祸水,难成大器,可他,从不后悔。
那双深邃痴情的眸子,一直看着我。在他眼底,我看到了全部的我。看到了,一个流泪的我。“楚云枭……”我嘶哑地大喊,不忍看地闭上了双眸。趴在地上,抓着染血的土,听着铡刀碰上的声响,泪滴进土中。
“楚云枭,我知道你爱我,你在等我。等我明白,你有全天下最冷酷的外表,却有最火热的心。明白其实你不是那么坏,你只是不知道怎么爱。明白你一直在等这个女人明白、明白你爱她,你想要她。可你为什么,不勇敢一点挣破枷锁来告诉她?为什么不活着来告诉我?”我趴在地上,不敢看向前方。曾经想他死,可此时,却连呼吸都是痛的。“懦夫,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
“丫头……”
头顶传来浑厚低沉的话语,我微微抬起头,那张脸刺进了我心中那根最敏感的区域。“我现在来告诉你,我爱你!”
当“我爱你”三个字从那两片薄唇间逸出时,我的泪淹没了视线。
人群中,传来脆耳的掌声,还有欢呼喧闹声。
监斩官也吓的一身冷汗,“幸好那位公子来的及时,才把铡刀搪住。咳咳,真是有惊无险。”
我看了看夜殇,再看了看戴着脚镣的楚云枭,破啼为笑。
楚云枭粗壮的双臂,将我打横抱起。粗糙的指腹,擦去我的泪痕,“你能为我哭,本将军死了也值。”
“混蛋!!!”
“不过丫头哭过了,我可不领情。来,给爷笑一个。”楚云枭将我缓步抱出法场,脚下叮当作响,便是囚徒的爱,充满了镣铐枷锁和冰冷,可最终,他还是愿意戴上这沉甸甸的桎梏,遍体鳞伤也赌这一把。输了,没命。赢了,笑了。爱情,便是一场赌博,而他愿意,拿命来押。
“我为你刺了自己三刀。”
“你傻。”楚云枭低头责备,语调冷酷,这三刀刺的不值,因为刺错人身上,该刺他胸前。
“你……”
“你高兴,刺我三十刀,还你。”
我撇了撇嘴,当那是狗屁,“三十刀你还能活吗?你的命好好给我留着,哎呀,真td疼。”我忍不住爆粗,事毕才觉出我这刺的有多深,为了让北辰烨松口,我真是豁出去了。不知这打哪儿来的勇气,到现在也不懂。
“楚云枭听旨!”
快马送来圣旨,楚云枭抱我跪地聆听,“念楚云枭有功社稷,暂保性命,待其代罪立功,再功过相抵。念其年至三十,尚未娶妻,有好女花氏年芳双十,贤良淑德,与之情投意合。特此赐婚,择日完婚,钦此。”
“赐婚?”
“赐婚?”
我和楚云枭异口同声反问。
“是的,皇上赐婚,还不谢恩?”公公合了圣旨,笑呵呵地擎着。我和楚云枭却面面相觑,再次同声道:“她(我)没想嫁我(他)!”
“这是皇上的意思,二位将军若想抗旨。老奴带路,可刚从法场来,恐怕还得回这里受死了,哎。”
“我有夫君了……”我咬牙澄清,不想夜殇还没正堂,楚云枭便进门。我救他,并不是为嫁他,我、我究竟为什么,还搞不清楚,但一女三夫,又不是yy小说的女尊时代,这根本不靠谱哈。
“那老奴没办法,可转告二位,皇上可不好说话。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到时只能到二位将军坟头上香了。”
楚云枭眼见我伤口感染,不能耽搁,便接下了圣旨。那公公瞬间眉开眼笑,附他耳边嘀咕,“那楚将军得努力了,皇上的意思是非叫你娶她不可,还得尽快生个孩子,到时在宫中陪未来太子。”
“他和你嘀咕了什么?”我狐疑地问,楚云枭却径自抱我送御医处诊治。“太吵了,他让我封住你的嘴。”
“……”
因我受伤不轻,便直接在宫中疗伤。心忧前方战事,不知红梨深怎么代我应付。这边伤稍好点却被北辰烨赐婚,确切说是逼婚。他要栓住我和他,最好栓住我们的种,来彻底臣服于他。且不论他多阴,我都有夫君了,却还是……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拜堂的过程很简单,被推过去,磕几个头,我就被迫三嫁了。北辰烨缓缓走下堂来,轻握住我芊指,隔着盖头深凝我一眼。“爱卿能为楚将军自刺三刀,可见用情多深,朕不赐婚,都对不起这对有情人。”
“皇上真是有心,臣佩服。”我狠咬咬牙,口是心非敷衍。北辰烨凑到我耳边,风韵暧昧地笑说,“真想代他洞房,可惜,不能为一只孤花冷了群芳。朕还是去陪爱妃们吧,哈哈……”
“恭送皇、上。”
最后二字,是从我牙缝里钻出去的。目送他纤挑的背影,我有踹他一脚的冲动。待一干人退下,宫里布置的新房中,只剩下我和他。坐在床畔,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夜便在烛香红衣中一点点变深。接下来干吗,洞房?
第53章 吃干抹净(上)
红烛弥香,春风拂绡,荡漾的翠竹帘在榻前晃动,似一首催眠曲,正蛊惑着我脱靴上去。可我不能,上去就下不来了,我懂。今晚是洞房花烛,门外把侍卫把守,门内有他酝酿,我、就一刀俎鱼肉,不被吃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性无能。第二,我昏倒!
“哎!”微叹口气,别人成亲都欢天喜地,我却愁眉不展。这不能怪谁,怪我嫁的多,都三嫁了,还和夜殇订好婚。掐指算算,把我分尸了,也不够这几个男人的胃。怎么办?我抬眸偷偷窥向楚云枭,他一身喜袍红的气宇不凡。皮肤稍黝黑,眉目冷峻,菱角分明,如雕塑一般。薄唇紧抿,气息平稳,烈酒从他唇间缓缓地滴下。喉结滚动时,极尽的诱惑。那种狂野和酷结合的韵味,让我微沾酒的红唇,无形中被舌尖舔过。
“夜深了,就寝吧!”楚云枭霍地起身,那高大的身体,如山一般走过来。黑翟石的眸子,满是深邃,惹的我无处盾形。完了!要了!他一把扯去喜袍,露出那完美的腹肌。他也不客气,转瞬间便只剩条中裤,还薄的td什么都看的见。我忙低头灌酒,眼前迷朦,克制住喷鼻血的冲动。
“等、等一会儿,我还没喝完。”
“酒后乱性。”
我嘟哝一句,“不喝也乱,你先别过来。”
“不过去我去哪?”我就知道他不会听我,眨眼间便在我身前,形成一堵肉墙。打眼探去,从平坦的小腹,向夹的住笔的胸膛,再到他快速滚动的喉结,之后是那张酷的风靡的俊脸,然后……
脑子乱了,是烛、是酒、还是气氛,总归我很难控制。小手便下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