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浮影暗香(父子)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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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影暗香(父子) 作者:rouwenwu

    战铭这厢暗自担忧,那厢大汉还在与那龟公纠缠:“侧妃?!呸!让她出来,爷今儿非见她不可!什么亲王不亲王的……让她出来!”

    “她正在陪着亲王殿下呢!您再这样儿,可别怪小的我不客气了。”那龟公语气转硬,一招手,便来了一大群打手。

    那大汉喝了不少酒,借酒壮胆竟也不怕,可惜眼神儿不好使,一转眼,就道:“谁说她陪着亲王殿下?那不就是倾姒嘛!?”说着便跌跌撞撞闯过去,竟直直撞向叶思吟的方向。

    叶思吟皱了皱眉,闪身躲开。

    “小贱人,还不给大爷过来!?”那大汉满口胡言乱语,叶思吟眼神一凛,纤长的指轻轻弹了弹,便见那大汉突然捂着嘴闷哼了起来,片刻便倒地打滚。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那漂亮的少年做了什么,竟无人看清!

    战铭寒着脸低喝一声:“带走。”那再地上打滚的大汉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便不见了……

    无心去理会众人的惊恐与暗卫会对那人做什么,许是因这馆中的脂粉气,或是方才那倾姒黏在叶天寒身边的情景,叶思吟只觉得心中分外烦闷。

    “铭,你与霄辰留在此处,以防不测。我先行回客栈便罢。”叶思吟道。

    “这如何使得?属下护送少主回去便可。”战铭恭敬道。要叶思吟一人回去,即使有暗卫保护,也无法保证万无一失。

    “这……好吧。”叶思吟稍稍迟疑,便答应了。

    “这位便是亲王的世子?果然俊美无双,乃人中龙凤啊!”刚要离开,便有一人拦住了叶思吟的去路。抬眼一看,竟亦是个温润青年,一袭的月白衣衫与干净白皙的脸与这滛靡之地格格不入。

    “你是?”叶思吟迟疑问道。

    “在下一介生意人,名为秦似逸。”那人款款一揖,柔声道。

    那厢叶思吟碰上了个不速之客,这厢松竹馆中,倾姒早已变本加厉,竟整个人横卧在叶天寒膝上,以那傲人的胸脯摩挲着叶天寒的大腿。

    叶天寒冷笑,豁然起身,也不顾倾姒跌落在地,一脸的惊诧与委屈,只道:“你的卧房。”

    倾姒这才明白,急忙起身娇笑道:“请殿下随贱婢来。”

    主座上发生了何事,下面的方远杭看的万分清楚,擦了擦汗水,心道:终于将这尊大佛弄进倾姒的卧房中去了……还有那世子,应该也有人招呼着了吧……可惜了那么个绝色的少年,若是可以,他还……脑中想象着那少年被压在身下辗转呻吟求饶的样子,方远杭如鼠类一般的眼睛冒出下流的目光。

    浮影暗香(父子)正文第卌九章

    松竹馆雅间。

    一名上等的琴姬垂首站于琴案旁,低敛的眸中闪着痴迷的神色。

    一身月白衣衫的儒雅青年修长的十指正看似随意地在古琴上拨弄——琴声淡然悠闲,却又似暗藏蹊跷。忽的拔高,而后又急转直下,乃至无声,却在片刻之后又缓缓响起,好似跌落万丈的悬崖,却又翩然而起。余音袅袅,绕耳不绝。

    “秦公子的琴艺堪称一绝啊。行商之人能有这等闲情逸致,实属不易。”琴声稍落,叶思吟抚掌微笑道。

    “世子谬赞,雕虫小技,何足挂齿。”秦似逸收了手,恭敬一揖答道。接过琴姬递来的手巾,仔细擦了手。那琴姬接回手巾,以恋恋不舍的目光看了秦似逸一眼,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雅间。

    叶思吟只淡淡道:“秦公子过谦了。”他对秦似逸并没有过多的好感,即使眼前的青年看起来温文尔雅,才貌双全。出现在如此巧合的时间,如此巧合的地点,身为普通的商人,却又知道他的身份,还如此主动上前搭讪——此人必定不简单。

    思及此,叶思吟垂眸。不知叶天寒那边如何了。那倾姒,必然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吧……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快。

    “世子看起来有心事?”秦似逸不知何时已从琴案后起身来到叶思吟所在桌旁。

    “哦?何以见得?”叶思吟挑了挑眉。观察人心细致入微,能将他人的表情神态一丝不苟地印在脑海中加以揣测——商人的本色,却也非每个商人都能具备的才能。

    “世子自方才便心神不宁,连在下的琴声都未能打动世子分毫,可见世子的心不在此。”秦似逸微笑着答道。说着便抚掌唤道:“媛琴。”

    方才那名琴姬推门而入:“秦公子有何吩咐?”眸中具是眷恋。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秦似逸并未注意那名为媛琴的女子的注视,只道:“你亲手酿的桂花珍酿可还有?”

    媛琴答道:“自然还有。奴家这便去取。”

    “这琴姬所制桂花酿可有何特别之处,竟令秦公子如此喜爱?”叶思吟询问道。

    “世子一尝便知。媛琴的琴是这松竹馆的第一,而她所酿的桂花酿,说是淮南第一都不为过啊。”秦似逸似是已经品尝到桂花酿的醇香,一脸的陶醉。

    正说着,媛琴便回来了,手上拿了两个精美绝伦的琥珀酒杯,柔声道:“秦公子过奖了,奴家怎么敢当?”身后跟着一个小丫鬟,手上捧着一小坛酒。

    秦似逸拍开泥封,一股醇厚的酒香夹杂着桂花的清香飘散开来,“果然不愧是媛琴亲自酿的酒。来,媛琴,敬世子一杯。”说着便满上酒。

    媛琴闻言取了其中一杯,递到叶思吟唇边:“世子,媛琴敬您一杯。”

    叶思吟不着痕迹地皱眉。习惯了叶天寒身上清淡却又幽深的龙涎香,这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令他有些不适。

    正待拒绝,恰逢战铭推门而入。叶思吟顺势推开媛琴。眼角却恰巧瞥见秦似逸蹙眉惋惜的神色。心下便有了思量。

    战铭入内,巧力推开媛琴:“少主,主人吩咐要您过去。”

    “何事?”叶思吟蹙眉问道。不是在与那倾姒周旋么?

    “少主,此人身份已查清。明里为江宁城首富,一介商人;暗里则是皇帝在民间培养的势力之一。”战铭以传音入密道。

    “主人吩咐,天色不早,明日一早还要赶路,该回去了。”

    叶思吟点了点头,遂道:“秦公子,看来你的高山流水之音与这极品的桂花珍酿我今日是无福消受了。若有缘,定可再次相逢,届时再行把酒言欢不迟。”语毕便起身要走。

    秦似逸沉下了脸。想起主子的命令,略微思索,便道:“看来那倾姒姑娘还不够入亲王殿下的眼啊,竟就要回去了?”

    “世子方才心绪不宁,可是为了亲王殿下?”秦似逸见叶思吟停下脚步,却并未回答,便又追问了一句。

    闻言,清澈的紫眸黯了黯——这人到底想说什么?

    秦似逸见叶思吟不回答,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在下猜对了?亲王殿下方才与那花魁打得火热,世子心中必然不快吧……”

    令秦似逸惊讶的是,叶思吟回转身来,然淡然绝色的面容上却是一丝震惊与恐惧的神色都没有。

    秦似逸沉下脸,停顿半晌,这才阴测测地道:“世子与亲王殿下这般违背天理伦常,难道就不怕传出去遭天下人耻笑么?!若传到圣上耳中,世子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叶思吟与战铭对视一眼,眸中稍现杀意。

    “你是如何知晓的?”叶思吟低声问道。底下的头让秦似逸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却让秦似逸觉得他在害怕。

    “世子每晚与亲王殿下同床共枕,并非仅仅只是就寝如此简单吧?”秦似逸得意地道,话语中参杂了些轻蔑与一丝欲望的味道,“难不成亲王殿下就是在床上认了世子的身份?不过世子这般倾国倾城,自然不是区区一个风尘女子可相媲美。也难怪亲王殿下……啧!”余下的话全数被堵在口中说不出来,因为战铭的剑尖瞬间抵上了秦似逸的咽喉。

    明晃晃的三尺青锋冒着寒气,让秦似逸颈项上一凉,却依旧面带笑容:“左护法别气,在下说的可全是心里话。”

    一句“左护法”,让叶思吟战铭二人知道秦似逸显然对叶天寒在江湖上的名声有所耳闻。竟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看来这皇帝的爪牙来头不小。

    战铭冷冷道:“侮辱主人,唯有死路一条。侮辱少主,哼,你是否想去浮影阁的刑堂走一遭?”这话半点不掺假。想那玄悠琴,若是不说那些不该说的话,也不至于至今仍在刑堂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铭,不得无礼。”叶思吟淡淡道,抬手拨开剑尖。

    战铭领命,收剑回鞘,却仍旧杀气腾腾地看着秦似逸。

    秦似逸见叶思吟制止,以为是他心中恐惧,便道:“还是世子懂得道理。”

    “废话少说,你待如何?”叶思吟打断他带着不屑的恭维,冷冷问道。.sqsqs./bbs

    若只是那些不入流的刺客,他与叶天寒均不在意。可这秦似逸竟如此不知好歹,也是叶思吟未曾预料到的。他与叶天寒均不愿如此早便与皇帝扯破脸皮开门见山,可这秦似逸,看来是不除不行了……清澈的紫眸黯了黯,低头望向自己现场的十指——那原本以一把手术刀拉回无数在生死关头徘徊的生命的手,今日竟又要染血了……可他却不会后悔——既然选择了用心留在这个世界,选择了叶天寒,那么这种事,便是在所难免。他不是躲在叶天寒身后,只懂得寻求保护的雏鸟,而是能够站在他身边,与他同进退的爱人。

    秦似逸眯起双眸,起身来到叶思吟身后,不顾战铭欲杀之而后快的目光,纤长的指挑起少年的一缕长发,带着滛靡的意味道:“在下不想如何,也不想与世子为难。只要世子肯让在下好好疼爱你一晚,此事便可小事化了,绝不会传到圣上的耳中。”秦似逸嗅着少年身上干净而诱人的气息,几乎要沉醉了——难怪,那冷冰冰的亲王殿下竟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与自己的亲子行那苟且之事……在向主子复命之前,稍稍尝一尝这少年的滋味,想必应该无甚大碍吧……

    叶思吟忍住想吐的欲望,起身将自己的发自秦似逸手中夺回。

    “秦公子,你的主子既然告诉过你我等的身份,难道就没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想碰就碰的么?”清澈的紫眸中露出一丝嘲弄。

    秦似逸有些警觉,眼神凌厉起来。为何这少年的气势一下子增强了许多?仍是那副柔弱的模样,却凭白增添了一股不可接近的气质。

    叶思吟看着他表情的转换,嘴角上勾,微微一笑道:“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手有何异样么?”

    秦似逸闻言一惊,抬起自己的手掌查看——之间方才出碰过叶思吟的发的右手手掌,已然是青紫一片!

    “你……”秦似逸想要问什么,却突然间跪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不住地喘息,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喉咙一般,眼神透露着痛苦的神色。

    叶思吟冷冷一笑,抬手拂过自己的发——这是渐月常用的伎俩,在身上各处都撒上毒,免得弄脏了自己的手去收拾敌人。

    “如此不堪一击,竟敢轻薄少主?!”战铭冷冷道,顺便狠狠踢了地上的人一脚——秦似逸被踹出去半丈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铭,他交给你了。”递给战铭一个药瓶,“这是解药。”语毕便转身出了雅间——不知寒那里到底如何了……

    浮影暗香(父子)正文第五十章

    小鱼有罪,小鱼去面壁……在这里向不小心买了v的亲们道歉……

    “哟,这不是世子殿下么?”倾姒房前,一名龟公拦住了叶思吟的去路。叶思吟无暇去理会他,错身走过,直往房内走去。

    “世子殿下万万不可。亲王殿下正与倾姒姑娘……您此时进去未免不妥。”龟公连忙又拦住他,搓着手嘿嘿笑道。

    “让开。”叶思吟蹙眉低声喝道。绝色的面容沉下来,清澈的紫眸中一抹愠色。龟公一震,一时忘了阻拦——乖乖,这长得如花似玉的世子殿下生气起来竟还不可小觑,遂不敢再拦。

    推门进去,屋中并没有任何滛靡的气息。叶思吟稍稍轻吁了口气。虽然相信爱人,却还是怕在这瓦肆勾栏之中,会看见什么他绝不想看到的景象。

    “就如此不信任本座?”熟悉的龙涎香随着温暖的胸膛从背后环抱上来,冷冷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悦。

    “是我错了。”回转身,见叶天寒深邃紫眸中淡淡的不悦,叶思吟微微一笑,抬头吻了吻爱人的唇角,干脆地认错。

    叶天寒挑了挑眉,显然是对如此轻描淡写的认错不满,低头狠狠索要了一个吻。

    唇舌相依的温暖勾起体内的激|情,谁也不愿先行退开。

    “寒,嗯……等,等一等……”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去了一半,叶思吟才惊觉不对。此处可是青楼啊……方远杭、秦似逸、倾姒一众事儿都未曾解决,这男人怎么就有心思在此处做这件事?!

    “吟儿,来不及了。”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而显得有些暗哑,大掌按上叶思吟的腰,胯间的火热让叶思吟不由在心中哀嚎。

    望着怀中人脸上的欲望与挣扎之色,深邃的紫眸黯了黯,眼角瞥到桌上的酒壶,唇角牵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桂花酿?”看着叶天寒倒了杯酒,熟悉的酒香瞬间溢满整个房间,叶思吟有些不解。方才被激烈的吻弄得全身乏力,头脑发昏,根本无那闲暇去忖度爱人的用意。之间叶天寒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却在下一刻俯身吻上漂亮的菱唇,将口中的酒全数度了过去。来不及吞咽的桂花酿顺着唇角淌下来,沾染了一丝滛靡的味道。

    一吻毕,叶天寒拦腰抱起连站都快要站不稳的人,朝那淡紫色的华丽床帐走去。

    直至身上的衣物都被剥了个干净,叶思吟才回过神来,看着爱人与往日不同的强取豪夺似的眼神,心下有些恐惧。

    两人床第间一直都是万分缱绻缠绵,然叶天寒虽霸道,对待叶思吟却也是少有的温柔体贴。是以此等与往常不一般的充满掠夺的神情令叶思吟有些不安,却也并未想要反抗——爱人绝不会伤了自己,这是只属于情人之间的信任。

    如此想着,叶思吟放下心来,既然躲不过,好好享受便是了——便任由爱人以灵活的唇舌与修长的指在自己身上挑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直到整个身体都热得发烫。

    只可惜,此次叶天寒竟好似铁了心不让他好过了——湿热的唇舌舔吻着胸前的粉嫩,却就是不触碰最中心的茱萸;修长的指逗弄着双腿间的柔嫩,却就是不肯给予直接的爱抚。欲望被一丝丝地挑起,去无法得到满足。体内重新升起的欲火,燃烧着全身上下,直至身后的柔|岤,也沁出了些湿润。

    叶思吟咬咬牙,起身跨坐到爱人腰上,沙哑的声音听得出有多难受,却仍是咬牙切齿地问道:“那桂花酿……你是故意的……”

    爱人脸上少见的邪笑让叶思吟愈加确认,那桂花酿的确有蹊跷。怪不得方才莫名其妙让他喝呢……只是这酒中之药太过邪门,竟让他后|岤万分麻痒,直想要人狠狠厮磨一番才能解除那欲火。青楼果然是个万恶的地方……

    “与那秦似逸弹琴聊天,可还高兴?”抱住怀中人的纤腰,叶天寒恶劣地以昂扬磨蹭着他湿润的后|岤,逗弄着他。语气中有些酸意。几日来都是他亲手为这人绾发,竟然让那该死之人触碰了,叫他怎能不气?再加上这人儿的不信任,更是令他火大。青楼之中别的没有,然蝽药器具之类,却是最为齐全的,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了。想来这人以后必定再也不会想要“逛青楼”了吧……

    “你吃醋?”叶思吟舔了舔叶天寒的唇,索要了一个吻,又晃动腰身磨蹭着股间的火热,想要爱人先行缴械投降。

    然叶天寒岂是如此好糊弄的,有力的手臂桎梏住他的腰身,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昂扬一动不动的抵在|岤口,让叶思吟感觉到灼热的压力,却也预示着惊人的欢愉。只是这样不上不下地停滞,后|岤中犹如万千蚂蚁在爬一般,难受得令叶思吟不住地摇头:“寒,不要这样……”墨色的长发散乱地覆盖在雪白的背脊上,随着摇头不住甩动,竟是惊人的诱惑。

    “不要这样?那要哪样?说出来。”吻着怀中人的额角、鼻尖、唇瓣,叶天寒竟还恶劣地以修长的指摩挲着已然湿润的|岤口,令欲火中烧的人一阵抽搐般的战栗。

    “啊……寒,不……”想要抓住爱人使坏的手,却因为无力而无法得逞,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床榻之上,腰臀间垫了个软枕,拥有美好线条的修长双腿被大大打开,最隐秘的地方显然一览无余。

    “寒……”并不害怕,只是这样的姿势令他觉得有些羞耻。

    “乖一些。”俯身吻了吻闪着担忧与羞涩的紫眸,叶天寒沉声道。

    知道无论如何逃不过惩罚了,叶思吟有些认命地躺在床上,点点头。

    看着叶天寒自床头的暗柜中取出一些大小不一的玉势,心中虽羞涩,却也有些期待和好奇。

    在倾月谷的时候,经常从渐月渐雪房中传出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是以知道这两人的本性与那淡然出尘的外貌和气质是多么的截然不同——那些随意摆放在药房中的助兴之药与他们房中的那些用途不言而喻的器具,他也曾因好奇而拿来研究过。结果自然是被花渐月红着脸抢了回去。

    浮影阁中从没有这些东西,想是叶天寒不屑那样的游戏。

    “啊……好凉!”冰凉的触感令叶思吟低声惊叫。二指粗的玉势缓缓进入了体内,灼热的内壁因突如其来的冰凉入侵而不住地收缩,叶思吟呜咽一声,眼角沁出泪水。

    “啊……嗯~哈啊……不……”指间因为揪紧了身下的被褥而发白,叶思吟仰起头,有些承受不住那冰凉在体内肆虐的折磨与快感。玉势的来回抽锸稍稍减缓了后|岤的酥麻,可却愈发令他觉得不满。不够……

    “不?”叶天寒闻言挑了挑眉,停下肆虐的手,竟就那样将玉势取了出来。

    “寒……寒,不要……”快要死了……那掺了药的桂花酿似乎在玉势的肆虐下药性愈发激烈了,后|岤不住地发颤,饥渴地收缩着。叶思吟蹙着眉,拼命摇头,口中胡乱叫着爱人的名。

    怎么可以那样……

    “要如何?”看身下的人难受地快要哭出来,叶天寒这才取了另一枚三指粗的玉势,缓缓推入。许是因为残存的不悦与怒气,虽然胯间的火热也很想如往常一般闯进去狠狠肆虐一番,他却更想见到身下少年失控的样子。

    粗大而冰凉的玉势突然的进入令叶思吟睁大了迷蒙的双眸,忍受不了地呻吟呜咽:“呃啊!嗯……不要,好凉……嗯,啊~”话语中已经带了些泣音。

    他不想这样……爱人好似不再疼宠他了一般,那样好整以暇地以那冰凉的器具欺负他,却不肯紧紧抱着他,满足他……他不要这样……

    如此想着,委屈的泪水已然悄无声息地落下,印在叶天寒眼中,却是一惊。

    被拥进熟悉的火热怀抱中,爱人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额角、脸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温柔而耐心,带着歉意与心疼;后|岤的玉势也被取了出去,与其余的器具一道被丢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火热昂扬,密密实实地填满了身体。

    “寒……啊,嗯~慢,慢些……”激烈的冲撞令叶思吟不得不伸手抱住叶天寒的颈项,才不至于完全迷失在欲望之中。

    叶天寒看着身下在欲望中美得惊人的少年,不由下腹一热,愈加蛮横地撞击着这具完美的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原本便紧致湿润的后|岤由其灼热,一收一缩地吞吐着,带给叶天寒更大的快感。

    在欲望中沉沉浮浮,叶思吟早已分不清身在何处,只记得激烈的高嘲来临,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已经过了三更。人也早已离开了松竹馆,回到了客栈的卧房。

    叶天寒不在身边,想来是去处理那些事了。

    忆起他今日的百般逗弄折磨,叶思吟恨恨地咬了咬牙。腰臀处的酸楚,令他愈加郁结。

    “醒了?”刚在心中怒骂,便见腹诽的人端着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食物进了门。

    叶思吟忍着酸痛坐起身,确是有些饿了,也不说话,接过对方递来的水喝了几口,便一口一口吃完了他喂过来的粥。

    “……”叶天寒见他负气的模样,伸手拥住不甘不愿的人,“是本座的不是,没有下次了。”

    叶思吟听着高高在上的浮影阁阁主低声下气的认错与保证,心中原本便没有剩余多少的怒气也渐渐消散不见了。无力地靠在爱人怀中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正事:“事情处理地如何了?”

    深邃的紫眸难得露出笑意:“现在才问,是否太晚了?”见怀中人又露出不满的神色,这才道,“明日便知了,今日累了,睡吧。”语毕便也熄了烛火,上了床,大手还体贴地为他揉捏着酸疼的腰与腿根处。

    见状,叶思吟也不急,便渐渐又困了,清澈的紫眸缓缓阖上。殊不知,第二天江宁城,乃至整个淮南道都将处于一片混乱与意外之中。

    浮影暗香(父子)正文五十一章

    翌日。

    “寒?”床上的人揉着依旧有些酸痛的腰肢坐起身,清澈的紫眸还带着些迷茫寻觅着爱人的身影。

    “醒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思吟下意识地朝嗓音传来的方向靠过去,立刻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午时将近,该出门了。”

    “?”还未睡醒的人迷茫地看着爱人的俊脸,不知所云。

    叶天寒也不再与他解释,直接将人抱起来穿衣洗漱用膳。等到叶思吟完全清醒之时,人已经在金碧辉煌的辇车上了。

    两旁是江宁城的百姓,被官兵揽着,却仍旧急急地往前冲,口中喊着“亲王千岁,世子千岁;亲王千岁,世子千岁”……辇车所到之处,无一例外全部虔诚地双膝跪地,对两人顶礼膜拜。

    叶思吟疑惑地看着身旁的人——在他昏睡的这七八个时辰中,这人到底做了些什么?竟叫这些江宁百姓如此毕恭毕敬?而向来喜静不喜闹的叶天寒竟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以亲王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这真是太诡异了。

    看出他的疑惑,叶天寒道:“一会儿便知。”

    话说着,沉重的辇车缓缓停了。所有人都瞬间闭了口,不再喧哗,而是齐齐跪倒在地,安静地等待这个从来没有在朝野上露过面的亲王与世子。

    随着叶天寒下了辇车,走到临时搭建的案台桌椅边,在一旁坐下,叶思吟这才隐约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菜市口。

    “免礼。”冷俊的声音不大,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百姓们均站了起来,个个脸上都是兴奋与扬眉吐气的神情。唯有一众官员,仍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做声。

    “殿下要你们起来,可曾听到?”见状,立于叶天寒身边的战铭朝那些官员责问道。

    那一众官员低着头看向同僚,相互之间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忽然齐声道:“臣等恳请殿下收回成命!”

    “放肆!”战铭怒喝,“亲王殿下一言九鼎,岂容尔等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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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名年迈的官员抬起头,浑浊的眼中有着恐惧,却仍是颤抖着道:“亲王殿下,微臣敢问殿下,做出此等命令,可是有万岁的口谕?淮南道节度使方大人官居从三品,为官二十年勤勤恳恳两袖清风,殿下一句话便要斩杀此等忠臣,用以何为?!若无陛下口谕,恕臣等难以从命!”竟是搬出了皇帝来压叶天寒这个“亲王”了。

    这位官员语音方落,别的一众官员便都点头称是,最后齐齐一叩首道:“恳请殿下收回成命!”

    围场外的百姓多少有些听到了这些话,渐渐又马蚤动起来,蓦然有人吼道:“一派胡言!什么两袖清风,什么忠臣?!根本就是中饱私囊的j臣!”

    此语一出,百姓们便都开始怒骂起来,如数家珍一般将方远杭的罪状一道一道数出来,其中包括拦截赈灾银两中饱私囊、强抢民女为妾、其子草菅人命为父却百般包庇、淮南道众官员官官相护……等等等等,一时人声鼎沸,令众官员冷汗直流,几近昏厥。

    叶思吟看着人群的沸腾,瞥了眼身旁的凌霄辰。凌霄辰见状微微一笑:“少主果真聪慧,竟如此轻易便看出来了。”

    不错,人群中起哄的的确是浮影阁的人,方才第一个说话的“百姓”那醇厚的内力,普通人不可能知道,但稍有武功修为之人,便可知道那定是个高手,才能在数千民众之中,将那句“一派胡言”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叶思吟终于明白叶天寒打算如何处置方远杭了,怕是那江宁首富秦似逸也逃不过。

    叶天寒抬了抬手,人群中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寒冰般的声音道道:“带上来。”

    便有官兵将三人齐齐押解了上来,正是方远杭、秦似逸与倾姒三人。

    百姓哗然。他们原只知道淮南道节度使方远杭今日要被问罪处斩,却不知这其中还包括了江宁首富秦似逸与松竹馆花魁倾姒!

    仅仅一夜工夫,风度翩翩的秦似逸便已经蓬头垢面,不成|人形;倾姒更是衣衫褴褛,精神恍惚,怕是带到这儿之前还受了不少蹂躏;那方远杭仍穿着从三品官服,只是顶戴却不知去了何处,头发也披散着,狼狈不堪。

    “亲王,亲王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啊!”方远杭开始不住地磕头求饶,但见叶天寒毫不理会,态度竟然强硬了起来,心道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拼死一搏,“微臣官位虽低,好歹官至从三品,若要问斩,也当由朝廷、皇上来判决,亲王殿下此番举动才是真正的以下犯上!”

    百姓被方远杭的态度激怒,一片喊打喊杀。

    叶天寒始终并未说话,只是冷冷看着方远杭,直至他两腿发颤,险些倒在台上。

    午时将至,叶天寒以眼神示意,凌霄辰领会。

    只见凌霄辰上前一步,以他那独有的温和嗓音道:“淮南道节度使方远杭,为官二十年中饱私囊、草菅人命,更与江宁首富秦似逸狼狈为j倒卖私盐,身为朝廷命官,罔顾朝纲,犯上作乱;松竹馆倾姒与方远杭、秦似逸勾结,企图刺杀亲王殿下,罪无可恕。处以极刑。”说着,便自怀中掏出一面玉佩,“此乃先皇所赐盘龙玉佩,正三品一下官员,可先斩后奏!午时至,行刑。”台上的方远杭与台下众官员一见那盘龙玉佩,便知大势已去,无不眼前发黑。

    人群都安静了下来,百姓激动地看着数十年来压榨他们的贪官被压上刑场,按在斩首台上,个个心中快慰。也有人捂住眼睛,不忍看那血腥场景的,更多的却是在心中连连叫好。

    然,就在刽子手举起巨斧之时,刑台上变故突生。

    数十名黑衣蒙面人自四面八方落到刑台上,一抬脚便踢翻了刽子手——竟是来截囚的!

    叶天寒冷哼一声,战铭与凌霄辰均飞身上前,与那些黑衣人打成一片。另有浮影阁暗卫,自尖叫四处逃离的人群中飞身而出,亦加入打斗。

    “这三人就如此重要,竟让皇帝不惜截囚?”叶思吟蹙眉问道。

    叶天寒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只是起身来到叶思吟身边,负手而立,看着战局。

    黑衣人的功夫与暗卫不相上下,离战铭与霄辰却还是有些差距,不一会儿便被重伤了大半。大概都已经知道了对战叶天寒绝无胜算,因而竟无人向这边靠近。

    正在此时,叶思吟突然发现一个身着粉红小袄的十岁大的小女孩儿正向自己奔过来。

    那么小的孩子,在方才的纷乱中与父母走散了么?

    正想着,小女孩儿已经奔到跟前,拉住他的衣摆:“哥哥,我怕!爹爹娘亲不见了……呜呜呜……”说着还哭了起来。

    叶天寒蹙眉看着那仅及腰的小女孩儿,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可说时迟那时快,在叶思吟摸着她的头,正想安慰她时,只觉得后腰上一凉,接着便是剧痛。

    只见那原本清纯可人的小女孩儿露出诡异的笑容,白嫩的手上,赫然是一把尖锐的匕首,上头还沾染着血迹——那是,他的血!

    叶思吟愣愣看着那泛着凶光的匕首,不知不觉地软下身子,意识渐渐剥离……寒……

    雪白的衣衫瞬间染上艳色,叶天寒瞳孔紧缩,反射性伸手抱住快要跌在地上的人,不敢置信这人儿竟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伤!后腰处已然是一片猩红……

    “少主!”“少主!”打斗中的战铭与凌霄辰瞥到了这一幕,惊呼出声。

    粉色的小小身影被打飞出去,瞬间毙命,那诡异的笑容便僵在稚嫩的脸上。

    抱着怀中呼吸越来越微弱的人儿,叶天寒深紫的眸子瞬间变得血红一片。

    “你们,都该死!”如寒冰般的嗓音犹如来自地狱一般。雪色的身影怀抱着身受重伤的少年冲入战局,几乎不到一瞬,所有黑衣人便倒地身亡,无一例外。

    墨色的长发无风自动,雪色的衣衫上是点点的殷红,连那冷俊的脸庞上都沾染了丝丝艳色,邪魅非常。那怀中的少年,面色苍白,却是有那凄厉的美艳。

    可此时此景无人欣赏,战铭与凌霄辰不敢接近那样的主子,只是相视一眼,便急着飞奔去找大夫了。

    “吟儿……”男人本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渐渐露出痛彻心扉的神色,抚着怀中爱人的脸颊,轻唤爱人的名,好似一只受伤的圣兽。

    “吟儿……”

    远在临安深阁中的女子忽然额间一阵疼痛,豁的睁开眸子。

    “醉月,怎么了?疼么?”正在为她敷药的连艳担忧地问道。

    “不,不是。”醉月摇头,复闭上双眸。

    艳阳下的天空,在那视线无法触及的角落,原本恍惚不定的光晕渐渐形成了实体,隔开了原本紧密相连的双星……

    浮影暗香(父子)

    五十二章

    "醒了!少主醒了!"床上的少年那清澈的紫眸缓缓睁开,茫然地眨了眨,无意间瞥见这一幕的战铭激动地道。

    "叫唤什么,刚醒的人怕是又要给你吓晕了此次伤的是要害,若非有这内力护体,怕是无力回天了。但既然醒了,看来是无事了。"清艳脱俗的男子蹙眉责备,却是小心翼翼地凑近床上的人,瞧了瞧那漂亮的紫眸,又按上少年的脉门片刻,遂道。

    此语一出,战铭松了口气,道:"叫毒医费心了。"

    花渐月直起身,挑了挑眉:"这可是我的宝贝徒弟。"漂亮的眸子不满地扫向一直坐在床边一语不发的男人,语带讽刺地道:"有些人自诩天下无敌,却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保护周全,如此沽名钓誉,真是笑话!"

    叶天寒闻言并不以为忤这几日以来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只一语不发,看似竟是默认了

    看着少年缓缓睁开眸子,沉寂了许久的冰冷凤眸终于有了些暖意。

    "醒了?"花渐雪此时端着一碗药进了门。看到床上的人扭过头来,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小思,可认得我?"走上前,花渐雪轻声问道,顺手将药碗递予一旁的叶天寒这几日以来均是他亲自喂这少年吃药、擦身。

    床上的人闻言许久才微微点头。

    花渐雪直起身来,目光转向叶天寒看着他冰冷的神情与深不见底的紫眸,花渐雪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嗯"床上的人终于发出一声轻呓,眸中的恍惚亦渐渐散去,现出原本清澈如水的眸子。

    "小思,觉得如何?伤口可疼?"花渐月问道。

    "疼"叶思吟蹙眉道。

    "喝药。"叶天寒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前几日,这人在昏迷中始终不肯张口,无法吞咽,他便只好以喂哺的方式喂他吃药,就算身旁有他人也从不忌讳。

    叶思吟皱起一张绝色的脸,犹豫地看着那药,却最终别开脸,不愿喝下。

    "不喝药怎么行?伤口如何能好?"花渐月见状有些生气小思从不会如此任性,最初那三年,喝了多少药,泡了多久的药澡,他一声也未吭过;为何此番便成了如此娇气了?刚又想开口,却被花渐雪拉住。回头一瞧,温润如水的爱人蹙着眉稍稍摇了摇头,示意着出门。花渐月皱着眉,最后看了眼床上的人,便跟着花渐雪离开了。

    战铭见状亦退了出去,却在客栈大堂中遇到购置药物回来的霄辰。

    "少主醒了。"战铭道。

    "真的?!如此甚好。"凌霄辰闻言,心中一热。此次叶思吟身受重伤,着实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他还足足昏迷了十日,若非及时通知了圣手毒医与鬼医二人快马加鞭地赶来,怕是凶多吉少。

    可片刻,霄辰又疑惑地问道:"少主既醒了,为何你是这幅神情?"只见战铭阴着脸,有些不快,遂有此一问。

    战铭沉着脸稍稍思虑,道:"总觉得少主此次死里逃生,似乎性子有些变了。"

    凌霄辰奇怪地道:"哦?怎的变了?"

    "你先将药交予毒医,你我回房再细说。"战铭想着自少主回阁以来的种种奇怪之举,面色有些凝重,遂沉声道。

    凌霄辰见他说的严重,知此事必不简单,便点点头,加快脚步办事去了。

    卧房中,叶天寒将药碗搁下,负手立于床边,一语不发。

    "寒,怎么了?"叶思吟有些奇怪地问道,边向爱人伸出手。约是后腰处的伤又是一阵隐隐作痛,漂亮的眉微微一皱,"好疼。"

    叶天寒依旧无语,抓住叶思吟的手,坐在床边,紫眸又黯了几分。

    扶起床上的人,叶天寒还小心翼翼避开了伤口,让叶思吟能舒服得靠坐在垫子上,复端起药碗,道:"既疼,便该吃药。"神情有些冷漠。

    清澈的紫眸染上些受伤的神色为何自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爱人却是这般冷淡?

    唯有叶天寒自己才明白,见那紧紧闭了十日的至爱的眸子缓缓睁开的刹那,那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是如何剧烈地重新跳动起来。

    堂堂浮影阁阁主,竟然又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爱人在自己身旁受伤!

    明明是发觉了那孩子的不对劲,他为何竟未曾出手阻止?!而这一次,这人竟是几乎丧命!

    十日的等待,十日的焦急,十日的后悔,十日的心疼以致当这人睁开眸子时,他竟不知该如何对待他。

    该如何,他才不会再次受伤,不会昏倒在自己怀中?

    深邃的紫眸深处闪过痛楚,面上却仍是一片冰冷,将药重新喂到他嘴边,道:"喝药。"

    只见叶思吟犹豫许久,终于还是张口,将黑乎乎的药吞了下去。正当苦得直咋舌时,一杯茶水递到眼前。

    叶思吟遂接过茶杯,一口饮尽。甘甜的茶水驱散了口中遗留的苦涩,叶思吟这才放松了表情。

    敲门声响起,只听得一名侍卫道:"主人。"说着便推开门,手中是一个托盘,上头有几碟小菜,一罐清粥。

    挥退了侍卫,叶天寒盛了一小碗粥,道:"多日未曾进食,先喝些粥,垫垫肚子。"

    叶思吟点点头,接过叶天寒递过来的碗,慢慢吃了些。

    房内的氛围渐渐有些奇怪。叶思吟似是不安起来,缓缓放下碗,望着爱人深邃的眸子片刻,又立时垂下眸子问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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