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腐尸王的祭妃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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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rouwenwu

    烦的挥手,他的心似乎还陷在梦中无法脱出,于是口气万般恶劣的说。

    “遵旨!”暗暗咬牙,他的冷漠,加上古冰睫嚣张的话,令她万般恼怒,模糊的脸都开始扭曲了。她绝对不会让她有翻身的机会的,刚才空气那股味道是属于黑家的,难道那些族人为了那个无稽的预言开始行动了?那么她就要更加快速度才行,那药只差一点点了。

    路终究有到头的时候,十日也不算太长,望着那高墙碧瓦,坚固的城门,古冰睫的心在一点点的沉落,他终究没有改变旨意,十日,十日还是未能让他心怜,他真的绝情如斯,那么她也不会再顾及其他,她要让他后悔,一辈子后悔。

    “帝君不见了。”当值夜的士兵发现时,拓跋撤已经骑着快马离开了,一路向失落之城赶去,那个梦让他无法再装下去,她死,他怎么办?火将她吞没的那一瞬,他似乎也被吞没了,难道那就是爱?那块丝帕被他紧紧贴于胸前,上面写得最多的,出现的最多的就是那个字,滚烫的伤了他的心,爱,那就是她求的吗?

    “该死!”黑冥暗暗叫糟,她昨夜用心炼药完全没有发现拓跋撤在后半夜就离开了军营,但是没关系,她知道他去哪了,这样也好,让他亲眼看见那个贱人死去,也好死心。

    地牢,幽暗而潮湿,三日后,她会被处于斩刑,这是帝君的命令,这三日,她可以提出任何要求,除了离开。

    “找个宫殿作为起火点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连替换的尸体都准备好了,如果计算无误,今夜拓跋撤就能到达。”最后一日,那女人又来了,并且告诉她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好,就君临殿吧,一切从那里开始,也在那里结束。”闭上眼,火红的芙蓉帐还在眼前,他精壮的身子贴着她,激|情弥漫了岂止一夜,那些交缠的夜晚现在却要在烈火中焚烧殆尽,泪还是从空洞的眼中落出。

    “明日行刑我只有一个请求,今夜想在君临殿过一宿。”淡然的说着,她看见指令官送了口气的样子,难道他们以为她会提出想再见他一面的要求么?

    君临殿,一步步走来,每一个物件都充满了回忆,他曾为她一怒斩杀数人,血洗君临殿,传闻那一夜,血浸透了整个地板,而他却在屏风后一口口喂她喝下燕窝粥。

    “姐姐,为什么会这样?”宁儿不知从何处赶来,冲到面前跪下,哭得泣不成声。

    “宁儿?你怎么会在这?”古冰睫麻木的心有了一丝异动,看着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姑娘,心中一暖,俯身去扶她。

    “姐姐,为什么,帝君明明那么宠爱你的,为什么又要杀你,为什么?”抱住她,宁儿声声泣问,直入她的心。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火烧君临殿“别哭了,尽快离开失落之城,离的越远越好,我是必死的,能最后见你一面,也算你我姐妹情尽。”时辰差不多了,她再次望了望那嫣红的芙蓉帐,冷漠的推开宁儿。

    “姐姐,不,宁儿陪您一起去,黄泉路上有个伴。”复又抱住她,小女孩就是不肯松手。

    “宁儿,你要好好的活着,为我活着,清明重阳要记得给我烧钱,否则在下面我也是个可怜的穷鬼。”古冰睫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丫头居然如此忠心,一时也感叹不已。

    “啊,可是……”还想说什么,却被古冰睫制住,她坚持她也只好妥协。

    撼“快走吧,记住,离失落之城越远越好。”推了她一把,古冰睫闻到空气里淡淡的硫磺味,知道某个人已经开始蠢动了。

    “姐姐……”眷恋的再看了一眼,宁儿总是是离开了,古冰睫叹息一声,坐到窗前,火红的芙蓉帐好似火焰一般,门被推开,一身黑衣的女人如预料中般出现,她身上带着浓浓的杀意。

    “怎么,等不及了?明日我就会处以斩刑,你是来示威,还是来送行的?”眼都未抬,古冰睫冷冷的问着,她早料到她回来,那个神秘女子也料到了。

    调“对我是来送行的,但是不是明天,是今日,我亲手送你上路。”黑冥也不含糊,直言不讳。

    “你……连一天都等不及吗?”古冰睫终于站起来了,看着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惊恐,只是鄙夷。

    “让你多活一日都碍眼,你必须死。”拓跋撤已经改变主意了,等他赶到失落之城这个贱人就会有翻身的机会,她的计划就会全盘皆输。

    “呵,今日死或者明日死都无所谓,我已经不在乎了。”转身望着窗外,月色是那么朦胧,好似沙漠上的夜一般,双手轻柔的捧住肚子,古冰睫淡淡的说着。

    “既然你那么看得开,就受死吧。”大手一挥,芙蓉帐首先开始燃烧起来,古冰睫淡淡的笑容至始至终没有褪下,那对于她来说充满着绮丽回忆的地方,对黑冥来说应该是万分的刺眼,所以她才从那里开始一点点毁掉她的生命。

    “记住,今日我走出他的生命,不代表你能进驻,他是爱我的,所以才杀我。”借着浓浓火光望向门口的黑冥,她得意的说着,一点都不痛快,一直在笑。

    “闭嘴,你已经输了,帝君以后就是我一个人,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黑冥没有看到预期的场面,顿时有些歇斯底里,但是炙热的火焰已经将两人完全阻隔了,她再无法将声音传出。

    拓跋撤几乎没有休息的策马狂奔,总算在最后一天的夜晚抵达失落之城,他一路奔到王宫却又犹豫了,被背叛的耻辱和怒气开始拉扯,他的感情和理智在不断争斗,但是漫天的火光已经不容他继续纠结,君临殿莫名起火,宫内乱成一团。

    “怎么回事?”皱着眉,他根本没想过古冰睫会在里面,她应该在地牢等待他的判决,所以他只是随手拉了个士兵过来问。

    “啊,参见帝君,启禀帝君,君临殿起火了,听说有个要犯在里面。”被拉住的士兵回头看见拓跋撤,吓得差点丢了魂,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什么要犯?为什么要犯会在孤的寝宫内?”心里开始有些不安,要犯不会是……

    “就是那个古冰睫啊,被押回来时,帝君曾有旨意可以完全她任何心愿除了离开,她要求最后一夜在君临殿渡过,没想到却提早……”话还未说完,地上的士兵就被撞飞了,在落地前看见拓跋撤飞一般的向君临殿而去,只是一个即将被处死的女人,至于那么紧张吗?早一日晚一日有何区别?反正明日她也是要死的不是吗?

    噩梦真的成为现实了,拓跋撤赶到君临殿外时,已经无法进入了,漫天漫地的火焰焚烧了一切,因为战神属火命,他催动真气形成护体,执意走入一片火海的宫殿,那火几乎就是在古冰睫身边开始燃烧的,但是因为黑家女人预先就准备好了避火罩,火自然烧不到她,所以当拓跋撤冲进来的时候,她还在火中,她一直在等他。

    “冰睫,谢天谢地,你没事。”虽然费解,但是她没事就好,拓跋撤想过去拉她,却发现怎么都靠近不了,不断有燃烧过的火柱掉落下来,而她背对他站在那里,好似梦中一般。

    “过来,冰睫,过来。”心急的呼唤着,火就在她脚下燃烧,随时都叫嚣着想将她吞没,而她却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是梦吗?他宁愿是梦,否则他该如何面对大火将她完全吞没的那一刻。

    “我是必死的,就让这场大火带走这具肮脏的身体吧。”她没有回身,却将声音吹进他耳中,那声音带着无比的淡然,没有一丝幽怨,听得他心里慌乱无比。

    “不,不是的,孤已经赶回来了,等孩子出世,滴血验亲后再说好吗?”他再次伸手想去拉她,却又一次失败了,他们之间隔着的根本不是几步,而是两个世界一般。

    “不用验了,孩子不是你,我也不是你的,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闭上眼,她的话岂止是伤了他,更伤的是自己,但是能怎么办?未来孩子,她能如何?他已经不值得信任了,黑冥在暗处蠢动,这次死不了,她肯定还会再想办法对付她,借他的手再杀她一次,所以今夜她必死,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宝宝。

    “你该死的胡说什么?”拓跋撤恼怒的又跨进一步,却还是无法靠近她。

    “拓跋撤,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我已经支持不住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好似失去了什么屏障一般,火不再只是在她脚下跳动,而是开始顺着裙摆开始往她身上爬去。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新的阴谋“孤后悔了,冰睫,别任性了,快过来。”梦中那一幕顿时跃入眼帘,拓跋撤焦急的呼唤着,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不管是否会被柱子砸到,不管是否会被火焰焚身,他只知道必须抓住她,否则,他会后悔一辈子。

    “来不及了,祈求,下辈子,我们不要相遇。”她终于转过身来,泪滑落眼角,活借着涨势瞬间将她淹没。

    “不……”绝望的嘶鸣震动了整个宫殿,本来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君临殿在这声嘶鸣中完全的崩塌了,石头一块块掉下来,但是拓跋撤顾不了那么多,他几乎是跃进火堆中的,即便有护身体的遮蔽,还是让他感觉到炙热的气流,然而抱住的却是已经被烧得差不多的焦尸。

    “帝君,君临殿马上就要塌了,您快出来啊。”这是已经放弃扑救的士兵们在外焦急的呼唤,然而拓跋撤心痛欲绝根本听不到,只是紧紧抱住那尸体,有一种液体从眼角滑落,那是什么?战神的眼泪?也许吧,他感觉心完全的抽空了,为什么会觉得杀了她,才是唯一的出路?现在,她真的死在他面前,他想做的是和她一起葬身这火海吧。

    撼“冰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原谅孤,为什么?”无数个为什么只得到滋滋的燃烧声,尸体的高温烫伤了他的胸口,那曾经为她而开的刀口居然裂开了,流出滚烫的血,痛彻心扉,拓跋撤终于支持不住晕倒了。

    “帝君怎么样了?”黑冥如同鬼魅一般讲昏迷的拓跋撤带出火海,安置在偏殿内,御医正在会诊。

    “帝君没事,只是受到刺激加上火烧热浪席卷才晕倒的,只是,这个东西……”御医有些为难的望着那已经烧得黑焦的尸体,拓跋撤无论怎样都不肯放手,一直紧紧抱着。

    调“没关系,等他醒来自然就会放手了。”黑冥淡淡的说着,不觉皱眉,她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女人如此深情,看到她死了,也要紧紧抱住她的尸体不放,好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不然,她根本没有机会。

    “冰睫,别走,别离开孤。”黑暗中,拓跋撤从身后抱住身前的女子,将头埋在她怀中,嗅闻着那熟悉的栀子花香,而她则一直在对他笑,笑得很美。

    “撤,时辰到了,我要走了。”她轻柔的拉开他的手臂,转身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波动。

    “不,除了孤身边,你哪也不能去。”复有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好似孩子般霸道的说。

    “是你亲手推开我的,你说过,我必须走,离开,是因为爱你。”靠近他的耳边,她轻轻的吐着气,迷乱着他的心神,却说着最哀怨的话。

    “没有,孤不管你有过谁,不管你怀着谁的孩子,以后,你只要有孤一个就好,孤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那些碰过你的人,全部毁掉就行。”低下头望着她,他狂暴的脾气一点没改,却再不会说一句伤她的话,可惜,已经晚了,一切都无法挽回。

    “古冰睫,你时辰到了,走吧。”黄泉使者出现在不远处,带着一副铁链手铐,声音飘渺不已。

    “不,没有孤的同意,谁都不能带走她。”拓跋撤紧紧揽住她,一边安慰着,一边说。

    “即便你是战神也无法阻止黄泉的生死轮回,你以为你留的住她?”一个使者招招手,拓跋撤只觉怀中一空,转眼古冰睫已经被两人押解在案。

    “该死,你们放开她,让闊影来见孤。”拓跋撤愤怒的嘶鸣着靠近,却不得法。

    “常世神很忙,没空来见你。”黄泉不属于人间也不属于神界,是独立的存在,所以他们只怕常世神,至于拓跋撤,虽然他是很恐怖,但是,他们是按程序办事,他无权过问。

    “该死,站住,将她还给孤。”猛的坐起来,原来又是梦,他抹着汗,希望连同君临殿的大火也是梦,却在看到怀中焦尸时完全的崩溃了,那不是梦,她真的死了。

    “帝君,您醒了?”黑冥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床侧。

    “滚出去,滚!”带着愤怒的拓跋撤拔剑就开始乱砍,这天下没有什么可以伤害黑家的女人,但是,他的剑却划破了她的手腕,血从冰冷的肌肤里流出,让她有刹那的怔愣。

    “帝君,您冷静点,难道您不想招魂吗?”怔愣只是一瞬,她很快就恢复镇定,将令一个诱饵丢出。

    “招魂?”仿佛迷雾中的一点曙光,拓跋撤艰难的抬眼望她。

    “对,招魂,或许有适合的媒介时,还可以让她的灵魂复活。”眼底闪动着不知名的光,黑冥淡淡的说。

    “……真的?”收起剑,他忽然整个人都冷静下来,然后瞪着眼前的女人,轻轻的问。

    “真的,巫术可以起死回生,这并不是传言。”他上钩了,黑冥得意的想,那个女人终究是赢不过她的。

    “好,你去准备,孤要马上进行。”拓跋撤坐到床边,手温柔的抚摸着那具焦尸,冷声吩咐。

    “遵旨!”黑冥得意的离开。

    “冰睫,放心吧,孤会救活你的,没有孤的同意,你哪也不能去。”吻着那恶心的尸体,拓跋撤眼底的精芒没有谁能看懂。

    “别难过了,至少在最后一刻,你也明白战神是爱你的。”一辆马车,两个女人,都裹着黑纱,其中一个一直低着头,表情淡然。

    “爱?现在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一个母亲,我的宝宝就是我的全部。”听见女人的话,另一个女人抬起眼,无声的望着远方。

    “吁……”马车忽然停住了,一开始说话的女人诧异的掀开布帘看去。

    “你是谁?为何拦住我们的车?”路中间站着一个男子,背着月光,看不清脸。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神秘男子夜色中,男主单薄挺拔的身影在月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古冰睫稍稍探出头去看,只觉得那身影十分熟悉,好似遗忘了很久,忽然又出现的感觉,他是谁?她很想看清楚他的脸。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挡我们去路?”那神秘的黑家女人再次问道。

    “留下她,你可以离开。”男人终于说话了,不耐烦的指指古冰睫,然后冷冷的望着她。

    “休想!”那女人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跳下马车与之对持,这一下总算看清了,他居然有一头奇异的橘色头发,刚才在马车上没注意,现在两相对视,就显得十分清楚。

    撼“我不杀女人,再给你一个机会,留下她,放你一条生路。”冷哼一声,男人万分嚣张的说。

    “啰嗦,有种放马过来。”轻斥一记,女人也完全不示弱。

    “住手,你……你是……”古冰睫总算从那熟悉无比的声音里想到一个人,但是她却完全不敢相信那个人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有些犹豫。

    调“冰睫怎么了?”女人回头不解的望着她。

    “我想我认识他,但是要靠近点,看见他的容貌才能确定。”因为她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了,所以她不敢确定。

    “……现在很危险,你别下车。”不管她是否真的认识他,他也太过危险,女人马上喝止了古冰睫的蠢动。

    “啰嗦够了,现在我要动手了。”男子似乎非常不耐烦了,他长剑出鞘直指女人。

    “放马过来。”那女人也不示弱,旋身抖落黑袍,一套古怪的巫女装扮出现在眼前,她不似黑冥那般看不出脸,而是一个非常美丽魅惑的女子,好似一个眼神都能令男人心醉。

    然而,对面的男子显然无视了她的美艳,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情,拔剑就攻了过来。

    “小心啊!”古冰睫担忧的轻呼。

    “放心,小小把戏而已。”说着那女子一个晃身,居然消失了,然而那男子也不含糊,闭上眼,忽然抽出一剑,痛呼声顿起,血凭空而落。

    “啊!”古冰睫惊呼一声,忍不住跳下马车。

    “哼,我没有刺中她的要害,你无须担心。”男人回头冷冷的说,就是那一瞬,古冰睫愣住了,她总算看清楚了他的脸,真的是他,怎么会,难道是人有相似?

    “林楠,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你的头发……”除了头发的颜色外,他根本就是那个书外的男朋友,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千年后的书中,而是千年前,古冰睫觉得万分惊异。

    “你在说什么?”然而男子却完全不懂,他皱了皱眉,对她的激动完全没有回应。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古冰睫啊。”难道这个男人是林楠的先祖?或者是他的前世?见他完全不明白的样子,古冰睫有些诧异,想想,即便他因为自己的失踪而难过,也许真的查到些什么,所以落到这书中世界,但也只会跟着她来到千年后的沙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她弄错了。

    “我知道你是古冰睫,虽然我不明白你怎么可以逃过那场大火的,但是现在,你必须和我走。”冰冷的声音根本没有一丝感情,不可能是林楠的,林楠对她总是很温柔,不敢大声,虽然他长的很普通,但是,却是非常体贴的男人,想着不觉心酸。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但是,我不能和你走。”他现在敌友不分,为了宝宝着想,她不能随便就和谁离开,他不值得信任。

    “由不得你。”跨上一步就要点她|岤道,却忽然感觉身后有异动,当他一个旋身险险避开攻击时,还是被伤了左臂,血顿时流了出来,他只觉一阵发麻,攻击他的武器上下了药。

    “冰睫,你没事吧?”那黑家女人总算是现身了,她的右肩也被伤了,随意的包扎了下。

    “我没事,倒是你受伤了,不碍事吗?”担忧的望了望她,又望了望不远处的男人,因为他的容貌,所以她对他也起了一丝怜悯。

    “我没事,你没有伤我要害,我也没有想真的伤你,那药只会让你麻痹一个时辰,等我走远。”女子回身对那男人说着,她也算个女中豪杰了,比起黑冥要正直的多。

    男人不再说话,看了眼古冰睫,这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的交涉,以往他都是在暗处监视她或者调查她,不知为何,刚才她同他说的那些话,让他乱了心神,继而给那女人偷袭成功,难道她只对他的过去?

    “冰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拉着古冰睫复又上了马车,那车夫也算镇定的,居然没有半分声响继续策马而去,越过男子时,她还是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真的不是他吗?为什么连感觉和气韵都那么像?

    “怎么了?他真是你认识的人?”马车上,黑家女人一边重新包扎伤口一边问。

    “不知道,也许只是长得像吧,我来帮你。”古冰睫上去有些笨拙的为她裹着纱布。

    “那人武功很强,感觉灵敏,不知为何会知悉我们的行踪,不知是敌是友。”而最重要的是,她居然看不透他的三生三世,好似没有灵魂,但是却又真实的存在,是一个超脱五行不在六道的怪人。

    “恩,我也这样认为,只是不知他为何要捉我?”如果他不是林楠,那么他们根本没有见过面,他为什么要带她走,又想带她去哪里。

    “外面太过危险,我带你会黑家去,只有在那里你才算真正的安全。”沉默片刻,女人说。

    “对了,那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们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吧,现在她也只能信任她了。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家族传说“黑幽,你可以唤我幽儿。”

    “对了,为什么黑冥总是没有脸的感觉,而你却……那么美?”她本以为她们黑家的女人都是没有脸的,但是刚刚那一瞥却是那般惊艳。

    “……那是因为我修为不够,唉,你不知道,姐姐在成为族长前更美。”眼神一黯,黑幽淡淡的说着,不知是因为这美貌马上就要消失了,还是因为她修为不够遮盖住美貌。

    “为什么?难道这是巫术的反噬吗?”古冰睫很纳闷,反正路很长,她不想回忆那些痛苦的往事,不如随便找点话题打发时间。

    撼“不是,你知道吗,黑家的祖先一开始都是狐媚的妖女,以迷惑男人为荣,不择手段,只要有人出价,就会出卖自己的美貌为雇主达成目的,无论是权倾一朝的宰相,富甲一方的霸主,武功盖世的侠客或者杀手,甚至是一国之君,没有她们迷惑不了的。

    直到三百年前,当时卡其顿的族长是一位勇猛而霸气的男人,他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带领族人过关斩将不知吞并了多少周边土地,让卡其顿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族成为能同天朝相抗衡的大族。

    然而,树大招风,他如此嚣张,自然有人想要他的命,于是,一个神秘的男人出价三座金山取他的命。因为任务难度比较大,所以商量后决定由当时的大姐黑羽接手,黑羽是这个世间最美的女人,传言她的一个微笑就可以令百花黯然失色,她的美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调卡其顿的族长在一次狩猎时射中了黑羽,两人一见钟情,黑家的女人是不能有爱的,一旦爱上就会万劫不复,她们以色惑人,以色杀人,却从不会动情,但是,这一次却栽了,黑羽爱上了那个族长,爱得不顾一切,甚至为他怀了子嗣,男人的爱能维持多久?宠爱三载已是不错,在黑羽怀孕期间,那个族长又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是黑家派去的,一是继续完成任务,二是捉拿叛徒黑羽,虽然她那时是当家,但是因为她的行为已经构成叛家,所以,家族的长老决定撤掉她的当家之位,并列为叛徒。

    事发的那日,狂风大作,黑羽在自己房中痛苦的生产,而男人则在他的房中于另一个黑家女人交缠,利刃划破了女人的脸,剧痛,血腥,当两人抬头时,只看见黑羽一头白发,怀中抱了个死婴,孩子死了,爱人背叛了,这个打击让她疯狂。

    黑家的女人都会巫术,只是她们从来不用,认为没什么大用,而这一刻,黑羽却用了最毒的巫术杀了两人,而就从那一刻开始,她的脸消失了,美丽的容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模糊,回到黑家,她杀了家族的长老们,用血统治了整个家族,并下了族规,黑家女人不得同男人见面,历任家长必须毁掉容貌,永远不得有爱。黑家自此开始,走上了巫女世家的路,黑羽成为第一代家长,废除了长老制,以家长制取代了。”很漫长的话,却也听得古冰睫沉默了,心疼黑羽的爱情的同时也想到一个帝王的爱,她离开也许真的是对的。

    “唉,色衰而爱驰,这就是现实,一个帝王的爱能持续多久?”叹息着,好在她还有宝宝,拼了命也要留住的宝贝。

    “帝君不会的,他同那个可恶的男人不一样,他……”黑幽见她这样本想安慰几句,话到唇边却说不出来,有何不一样,都是男人,都是不可一世的霸主。

    “呵,无所谓了,反正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噩梦,一个死了的噩梦罢了。”她就是要成为他的噩梦,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她。

    “啊……”拓跋撤惊呼着坐起来,他又做噩梦了,冷汗从额头滑落,古冰睫浴火的那一刻夜夜都在他梦中出现,他站起来,烦躁的不断走动,那具焦尸还在房中,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不到古冰睫的韵味,那尸体真的是她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相信,那日空气里还弥漫着一点点巫术的味道,当时他太过慌乱,所以没有注意,事后回想才发现其中不对。

    “来人,传青龙使。”站定之后,拓跋撤冷声吩咐。

    “参见帝君,不知帝君有何吩咐?”青龙迅速进来听令。

    “想尽办法找到常世神,他应该来了人间,和古冰倩在一起。”

    “遵命!”常世神来人间做什么?青龙使虽然迷惑,却没敢多问。

    “还有,黑冥准备好招魂了吗?有说招来何人体内?”点点头,拓跋撤忽然想到另一件事。

    “她倒是在准备了,不过没有找什么人来,估计想自己上吧。”迟疑了下,青龙轻轻的说。

    “哼,果然如此,找常世神之前,先去趟琪雅,我要知道她同上官无尘究竟是不是认识的。”冷哼一声,拓跋撤总算是感觉到阴谋的味道了,他觉得事情似乎不想表面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查出来是有人在搞鬼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

    “遵旨!”青龙使领命而去。

    “黑冥,别让孤找到证据,否则,你死一百次都解不了孤的怒火,最好祈求冰睫没事,如果她真死了,孤就毁掉整个世间。”站在焦尸前,拓跋撤冷冷的低喃,一切冷却后,他总觉得那晚的情景非常奇特,不觉升起一股希望,希望她没有死,或许他的希望能成真。

    而黑冥一直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根本没有想到,拓跋撤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令人失心的药也配好了,只要给他喝下,他就会爱上第一眼看见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她。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东窗事发“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来王宫做什么?”伤口里的麻药效果刚刚退去,带着还有些虚弱的身子走到朱雀宫外时,却看见本该在营帐内的落雪依,现在却双手环胸站在宫门口望着他。

    “主子,您怎么来了?”诧异只是一瞬间的,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静,镇定的问。

    “我在问你话,你来这里做什么?”皱起眉,她显得有些不高兴。

    “我……”他不会在她面前说话,所以一时只能沉默。

    撼“你背着我来救那个贱人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长鞭解下,落雪依有些疯狂的问,她可以接受帝君对那女人的爱,却无法接受橘因为那个女人而背叛她。

    “对不起,属下甘愿受罚。”没有多一句的解释,他隐藏了肩上的伤,跪下来。

    “为什么所有男人都会被她迷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又做出这种事。”鞭子啪啪啪的在空气里挥动,一下下毫不留情,橘咬住牙,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调“啊!”有一鞭不小心扫到他的肩上,血如同喷溅般飚了出来,而他也再忍不住闷哼了声。

    “你受伤了?”落雪依只觉心中一痛,手握鞭的手不觉抖了抖,软下来。

    “属下没事。”再次将软下去的身子挺起来,橘淡淡的说。

    “你……爱上她了吗?”落雪依却丢掉了手里的长鞭,有些疲惫的走到椅子边坐下,带着一抹哀伤的问。

    “属下只爱一个人,主子何须再问。”然后橘却还是那般坚定的对她说。

    “那为什么偷偷来救她?为什么?”落雪依又激动起来,质问的声音微微发颤。

    “为了您,只为您,为了不在东窗事发之时你被连累,只要她不死,帝君不会动雷霆之怒的,即便放逐也好,至少您不会死。”拓跋撤何其精明,这点小把戏骗不了他的,他之所以现在上当是因为情之所在,被愤怒蒙蔽了眼睛,但是,古冰睫一死,他定会后悔,等沉下心来细想时,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帝君会发现我和上官无尘之间的交易?不可能的。”落雪依也慌了,他如果真的发现的话,那她死定了。

    “……主子,相信我,不出一个月,所有参与的人事物就会被他查出来,他是战神,不是那个糊涂的上官无尘。”血还在汩汩的流,他只觉得头有些晕,拼命想坚持却感觉体力越来越弱。

    “橘,你怎么了?”落雪依惊恐的呼唤着扶住他滑落的身子,这一刻她也分不清心底的那种慌乱所为何事。

    “我没事……别哭……”原来她哭了啊,橘困难的笑了笑,他还以为滴落在脸上的是自己的血呢,她哭了,为他哭了,这是沉入黑暗前,他最后的记忆。

    “青龙,你要去哪?”正在准备出发去琪雅的青龙忽然被人唤住,一回头:

    “朱雀,你怎么回来了,我还说你在琪雅,为什么帝君不让你去查,原来你已经回朝了。”

    “你要去琪雅?为什么?”暗自一愣,难道橘说得没错,帝君已经开始怀疑了?

    “查点事,你知道任务是保密的。”

    “哦,我可以帮你吗?毕竟我在那里时日比较长,也比较了解情况。”

    “这个,不用了,帝君的命令,我可不敢随便告诉别人,谢谢你。”犹豫了下,青龙还是拒绝了。

    “那你一路小心,上官无尘狡猾得很,你要留心。”见他拒绝,落雪依心中更加没底,难道这次调查的人里面含着她,所以青龙才不让她介入。

    “恩,谢谢关心!”咧嘴一笑,青龙匆匆离去,没有注意落雪依眼底的杀意。

    “你为何出现在此?”冰冷而无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落雪依满头大汗。

    “参见帝君。”拓跋撤一脸深沉的站在她后面,双手环胸,直直看着她,看得她心底发慌。

    “说,你为何会出现在此。”没有理会她的行礼,他只是继续追问她出现的原因。

    “启禀帝君,因为查到上官无尘似乎和那个叫黑冥的巫女有某种联系,所以属下才连忙赶回来,一来监视那女人,一来提醒帝君小心。”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四下一联系也不难猜出他们之间肯定有着某种关系,所以,落雪依马上将箭头转向黑冥。

    “是吗?那个小瓶子是上官无尘给你的还是黑冥给你的?”眼底闪过微光,拓跋撤的问话实在是设计了很大的陷阱。

    “是黑冥……”落雪依根本没发现,她心慌意乱的回答却将自己完全的暴露了。

    “你不是说,那瓶子是你从上官无尘那里偷到的吗?怎么又变成黑冥给你的了?”就是这句话,他已经可以肯定,她不是和黑冥串通了,就是和上官无尘串通了。

    “……啊,那个,是黑冥偷了瓶子,但是我想抢功,所以就说是我偷的。”

    “你不是说他们两人合谋吗?既然如此,黑冥又为何偷上官无尘的瓶子?”越说越乱,这个女人还想狡辩吗?

    “不是的,我……”落雪依慌乱了,她忽然发现,没有橘在身边,她完全的失去了冷静,汗从额头滑落,她的话已经将自己置之死地了。

    “落雪依,你谎话连篇,漏洞百出,还不是与人合谋,为什么?”拓跋撤冷冷的逼问,让她无所适从,只能无助的开始抽泣。

    “帝君,我是为了爱您啊,我真的没有背叛您,那个瓶子真的有那种功效,只是瓶子是上官无尘给我的,他说只要把瓶子交给您,您就会把那女人处死,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也许这一辈子她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吧,落雪依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两厢对决“爱孤?你居然大言不惭的说爱孤?你可知,你的所作所为却将孤最爱的女人害死,孤要你所有朱雀宫的人都陪葬,孤要你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你面前,然后终生监禁你,让你一辈子被噩梦所困扰,生不如死。”冷酷的笑在唇边浮现,现在的拓跋撤根本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索魂的恶鬼,为心爱女人复仇的修罗。

    “不……帝君不要……”虚弱的求饶声越来越无力,她绝望了,也知道再求也是无用。

    “帝君,那女人没死……”就在这时,橘跌跌撞撞的冲出来,跪在落雪依旁边。

    “橘?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心里的滋味真是无法言语,落雪依望着如同风中薄叶的橘,一时泪涌得更快。

    撼“你说什么?”拓跋撤回身紧紧盯着眼前瘦弱的男子,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虽然他也感觉古冰睫应该没死,但是,亲眼所见不是那么容易被忽略的。

    “奴才在大火之后见过小姐,这伤也是在带回小姐时,被弄伤的。”谢天谢地,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没想到拓跋撤清醒的那么快,不过一天就开始调查整件事了。

    “说清楚。”心里的激动是无法控制的,但是拓跋撤还是强行压制住,他禁不起那种失望,如果不是真的,他会疯狂的毁掉一切的。

    调“奴才知道主子一时鬼迷心窍会筑成大错,所以就连日赶路回到王宫,想救出小姐,将功补过,但是还是迟了一步,赶到时早已火光漫天,本以为回天乏术,没想到却看见一辆马车急急驶出王宫,当时,奴才以为是纵火之人逃离,就追了上去,结果却看见小姐安然无恙的同一个黑衣女人坐在一起,奴才自然是要带小姐回来的,但是那女人有巫术护身,几个来回,给奴才下了麻药,是奴才失职,只能眼睁睁看她带小姐离开。”

    “此话当真?你确实看见她了?不是眼花?”

    “奴才绝对不敢期盼帝君,人看得很清楚,就是小姐。”

    “你说的事孤会去查的,那个黑衣女人可是脸面模糊,看不清楚?”说不清是喜还是怒,拓跋撤现在心里完全的烦躁不已。

    “不是,那女子非常妩媚动人,美丽非常。”回想那一刻,的确是这样的,那女人没得很妖艳。

    “那就不是黑冥,会是谁呢?古冰倩?”喃喃着,拓跋撤挥挥手:

    “这次看在你手下将功补过的份上,你下去领一百刑仗,三个月内不准踏出朱雀宫,还有,以后不准靠近孤三尺以内,免得孤忍不住杀了你。”

    “谢帝君。”落雪依已经完全的死心了,她只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再不敢多想,更何况,转头看看脸色惨白的橘,为何她从未回头看过,那个男人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如果孤查出来你说的并非实话,你知道后果。”走了几步,拓跋撤又转回身来对着橘冷冷的威胁。

    “奴才所言无半句不实。”流血过多,令他体力透支,但是朦胧着一片模糊,他还是力持着说。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一句,古冰睫没有死,但是她却骗他,用尽办法逃离他,究竟是为什么?等他找到她,定要好好问问,然后……狠狠的吻她,爱她,让她永远下不了他的床。

    “启禀帝君,黑冥求见。”刚刚走回书房,就接到侍卫的通传,拓跋撤俊眉一敛,真是迫不及待啊。

    “传。”坐在书桌后,他冰冷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她一走入,空气里就飘散出淡淡的魔法味道,看着她手里的瓶子,拓跋撤眼神一闪。

    “参见帝君。”弯腰行礼,黑冥的动作永远是那么优雅淡然。

    “怎样?招魂准备的如何了?”

    “准备好了,不过,灵魂是透明的,帝君必须喝下这个药才能看见。”她很聪明,从引他入梦开始就没有掩盖过在他身上施法的事情,而是一再让他认为,那些发是必须施的。

    “你不是说,可以让她复活的吗?找到那个契合的媒介了吗?”

    “没有,那不是一时半刻能找到的,今日只能招来她的魂魄,让帝君一解相思之苦。”看出他的疑惑,黑冥没有说让自己作为媒介,那样会让他起疑的,今日她最大的目的就是哄他喝下那药水,这样没有脸的她,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就会自动被戴上古冰睫的样子,得到他的眷宠。

    “……不用了,她如果无法复活,见面只是徒留伤感,再者,她肯定恨死孤了,孤不想见一个灵体,孤要的是活生生的人。”挥挥手,拓跋撤状似难过的低下头,他不解,她不用自己做媒介吗?为什么?

    “既是如此,那我就尽快去找和小姐契合的媒介,帝君别太伤心。”黑冥略微有些失望,但是他那么强硬,也不是随便就能成功的。

    “恩,下去吧,孤想一个人静静,对了,那药你留下,如果孤实在思念冰睫了,也许用到。”

    “这个药不配合巫术是没用的,还是等帝君想招魂时,再配吧。”开玩笑,让他喝了,看见的第一个女人就不知道会是谁了,黑冥怎么可能把药留下。

    “哦,这样啊,那你下去吧,有事孤会宣你的。”看来不是人的问题就是药的问题了,拓跋撤看着她转身,暗暗射出一股真气击中了她的脚踝,黑冥只觉脚踝一痛,绊了一下跌倒在地,药瓶碎裂,药全部撒了。

    “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对不起,我失态了。”无奈看着精心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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