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耕田旺夫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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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耕田旺夫 作者:rouwenwu

    丁良偷偷往上看了一眼魏少东。

    只见魏少东脸色变换,好像并没有因为刘弈偷拿了同心结,去算计苏萱而恼怒非常,倒像是在思索什么。丁良在地上趴着,悄悄的舒了口气。

    “丁四,孤也不说别的了,你跟了孤这么长时间了,孤的脾气你知道,但凡孤交给你的东西都是重要东西,如果不重要,孤为什么要交给你呢,交给小福子管不是更好?这次孤在刘家别院,是和大家乐呵,出来游玩的,也不责罚你了,先给你记下这四十军棍,回去以后再罚。”

    丁良愣了愣,然后心里一阵狂喜,赶紧跪安,悄悄的爬出来。“我说丁四哥,你运气就是好,我们都是现打不赦,你每次都能记下,上次是八十棍子记下了,这是是四十板子记下了,你怎么总能在棍子板子底下逃生了,什么时候我们也能有你这样的运气呀”门口站着的小福子,一脸羡慕的看着丁良。

    弄的丁良哭笑不得,和着这个也有羡慕的?“我说福子,你这是夸你四哥呢?还是损你四哥呢?我这里左一个八十,右一个四十的记着,我见天儿的提心吊胆,怕什么时候一犯了错,数罪并罚了,你说我到时候哪还有小命儿在,你还羡慕呢?四哥我还是羡慕羡慕你这不赦的吧,一会一清帐,省的惦记”

    丁良的一番话,差点没把小福子的鼻子给气歪了,“你就矫情吧”小福子扭头进里头伺候去了。

    因为丁良做了错事,惹得主子不高兴了,外面伺候的都战战克克,加了小心。但是伺候的进出了两次,发现主子好像并没有生多大气,只是好像在想事情。大家提着的一颗心才慢慢的放下。

    刘弈因为丁良来要同心结,知道同心结事发了,饭也没吃好,坐等着魏少东那边叫。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那边的活物儿过来一个,就连平时是不是来这边院子,和绿菊养的那只波斯猫幽会的大黑猫,今天也没露一下面。

    刘弈本来想好了一百个对策,一百个偷同心结的理由,一百个......但是人家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个东西难道不重要吗,不重要魏少东就不会一脸醋意的拿走,然后给了苏萱一个玉玲珑,但是他为什么不要回去,不来找自己,刘弈百思不得其解。算了偷了就是偷了,不就是一个同心结吗,不管了。刘弈抽出墙上的一把宝剑,去院子里狂风扫落叶般的舞起来。

    苏萱洗完澡,顿时觉的身上舒坦了不少,在马上折腾了一天,全是体力活儿,大运动量的活动,也把这几天的郁郁之气一扫而散,晚饭闻着就香喷喷的,吃了满满一大碗胭脂米饭,又添了一次白米饭——是因为几个丫头,外加厨房的都没料到苏萱会饭量大爆发,因为胭脂米都是可着做的,所以添饭只能是白米了。

    金奴道:“姑娘将就些吧,没有胭脂米了,就凑合吃碗白米的吧。”芍儿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幽怨的眼神看了姚黄和赵粉一眼,弄的两人一时大为尴尬,面色通红,张了几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

    苏萱只顾埋头吃饭,其他的一概不理,从刘弈往下,都是欠修理的

    苏萱吃饱喝足以后,又想起同心结的事,就对姚黄和赵粉道:“去你们大爷院里坐坐。”两人连忙带路,出了这门进那门,苏萱一进门就看见刘弈在舞剑,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一把剑在刘弈手里上下翻飞,一个银色的光团儿紧紧的包裹着舞剑之人。

    苏萱彻底的惊呆了,彻底颠覆了刘弈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此情此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纨绔的身上,如果刘弈真的如他表现的那么不肖,一定而且肯定的是,不会有现在的情况发生。

    苏萱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院子中央的刘弈,刘弈确浑然不觉,一通剑舞的痛快淋漓。苏萱直觉的院子中央的银光突然大盛,一道银光如链,刘弈一个回头望月收住,汗湿后背,前胸微伏。

    一旁立刻有小厮拿过干布帕来,刘弈抓起来擦了擦头脸,才对苏萱道:“萱儿怎么来了这边,有什么事让姚黄赵粉通传一声,我腿脚麻利,转眼就到。”又恢复了纨绔刘太岁的样子。

    演戏久了,也就真在戏中了,苏萱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让客人在门口站着说话,这难道就是你们府上待客的规矩吗?”苏萱道。

    说的刘弈一愣,苏萱和他说话的时候,全是硬邦邦的,大部分都是丧声恶气的,像今天主动提出去自己屋坐坐,那是以前的他想都不敢想的。

    刘弈一脸的惊喜,道:“那里,那里,这不是贵客临门,弈自乱阵脚吗,快屋里请,绿菊快倒茶”

    刘弈感觉可能是刚练了剑的缘故,浑身轻松,一个纵身,跃上台阶,身形一转,率先进屋了。

    绿菊端着两盏茶过来,才走到门口,停下来看了一眼苏萱,对着苏萱福了福道:“苏公子请,我们大爷疯惯了,公子不用介意。”

    苏萱当然不介意,苏萱对绿菊点头致意,也进屋去了。进去以后,苏萱在客厅喝茶,刘弈去洗浴更衣。

    一刻钟以后,刘弈神清气爽的出来,“萱儿看来还不累,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刘弈拿起桌上的茶,一口喝干了。

    “我是想......我是想......想......”苏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后面的话来。

    刘弈就看了绿菊一眼,绿菊就和屋里的其他人招了招手,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刘弈笑着看了苏萱一眼道;“怎么,想说什么这么难以启齿,不会是你想说......”说着暧昧的看着苏萱。

    苏萱脸更红了,道:“刘弈你就不能正经些,我是想说,我一时半刻也学不会骑马,”苏萱说到这儿就紧接着又道:“我这么说不是不想学骑马了,我以后一定认真学,就是想跟你说能不能通融一下,把那个.....同心结先还给我。我保证学会骑马,我一定好好学。”苏萱祈求的看着刘弈。

    刘弈渐渐的不笑了,道:“这个同心结我是答应你学会骑马才给的,萱儿现在就来要,是要刘弈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吗?”苏萱嘴唇诺诺,不知道说什么好。

    今天刘弈怎么了,以刘太岁的作风,不就是提前几天兑现个承诺吗,一般的情况下,不是都会很豪放的说什么,你可要说话算数之类的话,然后就还了自己同心结,最后皆大欢喜,今天怎么就和言而无信联系上了,还一下就上升到道德层面,让自己张不开嘴。

    雏凤清鸣 一百七十三章 钓鱼

    一百七十三章  钓鱼

    苏萱抬头看了看刘弈,刘弈冷着脸,道:“萱儿这么着紧这个同心结,倒让弈不得不好奇起来,恕弈冒昧,我悄悄的问一句,这同心结到底是什么来头,是哪位情郎送的,萱儿这是打算和谁同心结了?”

    苏萱被刘弈几句问话,和伴随着探寻的目光,弄的坐立不安起来,“这是萱儿无聊的时候,自己编的玩物儿......我还没学会骑马,你就先留着吧,等我学会了再还我。”苏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

    刘弈阴着脸看着苏萱逃跑,然后又噗的喷了口茶,看着苏萱歪歪斜斜的背影,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苏萱听着身后的笑声,越发的羞愤难当。苏萱逃回玲珑阁,因为剧烈运动,屁股和两股都疼起来,额头上立刻就见了汗。

    姚黄和赵粉忍的很辛苦,也不敢笑,道:“姑娘不行就歇歇吧,奴婢给您上药。”苏萱现在浑身疼的厉害,什么事也不能做,只好依了这俩丫头。

    金奴和芍儿端了温水和打湿的软帕,先给苏萱洗了脸,换过水,苏萱就让姚黄赵粉还有芍儿出去了,说只金奴一人就行了,金奴又粗会几下拳脚,对这些跌打外伤比他们在行。

    三个人磨磨蹭蹭的不愿意下去,最后在苏萱坚持的目光中,退了下去。金奴手脚麻利的给苏萱收拾完,收拾东西出去了。苏萱在床上半趴着,无聊的玩着手指。

    “姚黄,姑娘可歇着呢,大爷.....送点东西.....”绿菊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传进里屋。苏萱竖起耳朵也听不清,外面说的是什么。

    然后好像是绿菊又和几个丫头寒暄了寒暄走了,半晌也不见几个丫头进来,这是又捣什么鬼?苏萱心里嘀咕。

    就在苏萱以为这可能是丫头之间的走动,和自己没关系的时候,姚黄端着一个托盘,脸带尴尬之色,道:“公子,我们大爷说听说公子心灵手巧,会编各种各样的东西,所以给公子送了一盘儿珠子来,说让公子串一个和公子一样的物件儿。”姚黄低着头。

    苏萱险些没给气的背过气去,别说刚才只是自己的搪塞之词,就是自己真的会,可是自己现在坐着都费劲,还要串什么东西,真是欺人太甚,不要以为攥住了自己的把柄,就为所欲为。

    “回去跟你们大爷说,就说我知道了,都说一心不能二用,等萱儿学会骑马以后,再串不迟。”说着苏萱把头扭到里头去了。

    “是,东西我就先给公子收着吧。”姚黄看苏萱没吭声,也就悄悄的出去了。夏日的夜晚来的比较迟,当天还没有黑透的时候,苏萱已经抱着枕头,皱着眉头睡着了,紧皱的眉头,时不时的动动。

    骑马原来也是个体力活儿,这一天真的太累了。魏少东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苏萱,金奴瞪着眼睛,像老母鸡一样护着苏萱,芍儿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魏少东,姚黄赵粉没跟进来。

    魏少东也没做什么别的动作,只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了看苏萱,仔细问了问怎么用的药,药够不够之类的,金奴都一一回答了。

    魏少东也没多让这俩丫头为难,坐了坐就回去了。第二天因为苏萱睡的早,起的也不算晚,一起床就觉的全身轻松了不少,基本上不怎么疼了,这贡品就是不一样。

    苏萱吃过早饭,一推碗儿就去了刘弈的院子,要马上下山学骑马。勋贵之家,吃饭向来奉行细嚼慢咽的,苏萱三口两口吃了早饭,刘弈也就刚吃了几口,听苏萱嚷嚷着要下山立刻学骑马,一勺粥都差点送到鼻子里。

    刘全在刘弈身后嗤嗤的笑,赶紧递过帕子去,刘弈擦了擦嘴和鼻子,回头狠狠的瞪了刘全一眼,刘全赶紧忍住,可是真的憋的很辛苦,都眼泪汪汪的了。

    苏萱看着刘弈出糗,也咯咯的笑起来。刘弈看苏萱笑,自己也笑了,“今天还学骑马?萱儿的身体吃得消吗?就算是有疗伤圣品,一天也是短了点。萱儿的身体可是娇嫩的很,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刘弈说着,眼睛滴溜溜的在苏萱的身上转了一圈,苏萱的脸又红了,刘弈真是死性不改,怎么也脱不掉他的太岁本质。

    “身体是我的,能不能学骑马,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操心”苏萱赌气说。刘弈继续吃着饭,没说话,“到底今天去不去学骑马呀?你倒给句话儿。”苏萱磨着刘弈。

    “我记得昨天魏少东说,去马厩里找一匹适合你骑的小矮马,也不知道找到了没有。”刘弈道。

    这事苏萱怎么会知道,和那个讨厌的魏少东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不知道”苏萱没好气的道,“昨天骑大马也没怎么跑,反正一天两天的我也学不会,找矮脚马可以慢慢找。”

    这时候外面回到,“大爷,魏公子打发小福子过来了。”话音一落,竹帘一挑,小福子进来了,先给刘弈请安,看到苏萱也在,就恭恭敬敬的也给苏萱请安问好。

    “让你过来是什么事?”刘弈放下碗筷,问小福子。“回大爷的话,我们公子说,昨天学骑马,苏公子受了伤,所以我们公子说休息几日,而且这一半天的,也没找到矮脚马,公子给京城送会信去了,让他们即刻给送两匹过来。说今天就去别院后面的九龙潭钓鱼吧。”小福子说完,就垂手侍立。

    刘弈淡淡的扫了苏萱一眼,看苏萱眼睛亮亮的,一眨一眨的,知道合了苏萱的心意。“你们公子安排的,我们就一定要去吗?你让你们公子自去钓鱼,我和刘公子去学骑马”苏萱口是心非的别扭道。

    苏萱这么一说,小福子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刘弈也没说话,接过绿菊递过来的茶,轻轻的啜了一口。

    绿菊轻轻的拉了拉刘弈的袖子,刘弈抬眼看了小福子一眼,道:“知道了,我们准备好东西就过去。”小福子施礼回去了。

    “要去你去,不要用我们俩字,我可还没答应呢。”苏萱撅着嘴道。“真不去,九龙潭可是这里的好去处,难道萱儿没听说过, 十渡山水,四季如画。初春杨柳吐翠,绿染河川;盛夏峰峦叠嶂,碧水如云;深秋柿坠枝头,红叶似锦;寒冬冰河如镜,峰岭披银。宛若一幅泼墨山水,尽显一派北国风光。你说这么好的风景你不看看,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回京城了,骑马什么时候都可以学,可是要想再来这里,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来的了。”刘弈陶醉的道。

    刘弈舌绽莲花,说的此地只应天上有,弄的苏萱也心神摇曳,心潮激荡,可是转念一想,“那你先把东西还我,不然我就去学骑马,不去钓鱼。”

    “看看,萱儿什么时候也学会耍赖了,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去钓鱼吧,人家都说,十渡奇峰秀水,有北方小桂林之说,不去看看不是可惜。”刘弈不接苏萱的话,说了一遍他们要去的人间仙境。

    “我不是不想去钓鱼,只是这样什么时候学会骑马呢。”苏萱小声道。“傻丫头,你难道没听过,磨刀不误砍柴工吗?与其你这么带着一身伤学骑马,还不如养好了伤,马匹也备好了,这样做起事来,不就事半功倍了。”刘弈闻声软语,循循善诱的和苏萱说着话,苏萱不说话了,算是同意了。

    刘弈让人准备鱼篓钓竿,鱼饵,网兜什么的,苏萱最后也磨磨蹭蹭的跟着出来了。这也是前生后世第一次钓鱼,到了九龙潭,苏萱就把别扭抛到脑后了。

    这里居然有大片的沙滩,有的地方的水也不深,九龙潭的湖面上,水波粼粼,绝对是度假休闲的好去处。

    说起享受来,古代的人比现代的人一点儿也不逊色,沙滩上并排着竖起了三个遮阳棚,下面是矮脚靠背座椅,前面放着钓竿鱼篓鱼饵等物,魏少东早就坐在中间的椅子上,下了杆儿,现在正一边端着茶,一边注视着鱼竿儿。

    刘弈无奈一笑,在魏少东右边坐了,苏萱理所当然的就坐了左边,一把古藤缠枝靠椅,上面铺了冰蚕丝的椅搭,一旁的小桌上放了一对海螺壳样子的茶壶茶杯,惹的苏萱看了好几眼,这哪里是茶壶茶杯,这是艺术品,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苏萱过来以后,魏少东看了一眼,苏萱身上的骑马装,就又回头去看自己的鱼竿儿了。苏萱拿着自己的鱼竿儿,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下耳,不知道怎么甩杆子。

    手忙脚乱了半天,还是没弄好,苏萱扭头看了看刘弈,刘弈把自己的杆子刚摆弄好,也正回头看苏萱这边,两人看了个眼对眼儿,苏萱撇撇嘴,刘弈一笑,就站起来,要过来给苏萱弄鱼竿儿。

    魏少东狠狠的瞪了刘弈一眼,亲自过来,给苏萱挂好耳,把鱼竿儿甩下,然后把杆子支在一旁,说看浮子动了,就起杆儿,说完就坐回去了。

    苏萱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鱼竿儿。刘弈那边,杆子一拉,鱼钩上吊了一条活蹦乱跳的足足有二三斤的大鱼,刘弈得意的睨了一眼苏萱这边,把鱼摘下来,扔到一旁的桶里。

    苏萱冲着刘弈翻了个白眼,心道神奇什么,不就是钓上一条鱼来吗,一会儿本姑娘也能钓上来。

    此后魏少东的杆子半天也不动一下,魏少东心里纳闷,这不可能呀,这九龙潭很少有游人来,也就这山上有别院的有数的这几家,来别院住的,也不经常来钓鱼,所以养成这九龙潭的鱼又肥又傻,各个肥头大耳,呆头呆脑。

    看着眼前有美味不吃,这是不可能的,魏少东拉起自己的鱼竿儿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鱼饵已经被偷吃了,魏少东瞪了苏萱一眼。

    瞪的苏萱一愣,瞪个鸟呀瞪,你的鱼饵被偷吃了,关我什么事,这不是拉不下屎,赖地球没吸引力吗?苏萱也狠狠的回瞪回去。

    魏少东愣了愣,嘴角带了笑,低头收拾自己的鱼竿儿不提。刘弈看这俩人眉来眼去的,尤其气愤,九龙潭的鱼也和他较劲,仿佛都集中到他鱼竿子下面了,钓上左一条右一条,一条一条又一条,惹的这二人频频侧目,干瞪眼没办法。

    其实也不是鱼不咬她们的钩,苏萱是一会儿提起来看看,一会提起来看看,有时候鱼吃了鱼饵,早吐钩跑了,有时候鱼饵还在鱼钩上好好呆着呢,自己又不会弄,魏少东就跑过来给苏萱挂耳下杆,然后再跑回自己位置,也就成了被鱼儿偷吃过的了。

    最后苏萱也烦了,对魏少东说,你不用管我了,我也不钓了,你去多钓上几条来也行。魏少东鉴于苏萱的现况,一时半会儿是改变不了什么,也只好放弃了,让小福子帮苏萱看着,自己去钓鱼了。

    苏萱用黄杨木海螺杯喝了口茶,就又小丫头送过来用玛瑙葵花托碗盛着的冰镇西瓜,苏萱用小银勺儿,一口一口的吃起来,甘甜爽口,解暑消渴。苏萱吃的眯着眼睛,很惬意。

    突然苏萱面前的鱼竿儿线刷得绷直了,拉的鱼竿儿都低了头。苏萱连忙放下西瓜碗儿,拿起鱼竿儿,一拿起来,立马被带了一个趔趄,苏萱使劲攥着,但是还是被一步一步的往水里带,鱼竿儿的那头是什么,是不是被妖怪揪住了,怎么这么大的劲

    魏少东也看出不好来,丢了自己手中的鱼竿,跑过来,一把抱住苏萱,道:“快放线,放线”苏萱忙乱中赶紧放线,“收线”苏萱也不管发出口令的那个人是谁,只是照做。

    这么收收放放折腾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水里的东西才没了力气,苏萱和魏少东合力把鱼线慢慢的收起来,慢慢的水里的东西,在夏日的阳光下,闪着金光浮出水面。

    雏凤清鸣 一百七十四章 祥瑞

    一百七十四章  祥瑞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魏少东身边的护卫,惊呼道:“这是条百十来斤的锦鲤”

    “这不会是鲤鱼精吧?”有人害怕道。

    “胡说什么,这是祥瑞,这是上天赐给我大齐的祥瑞,这是吉兆。”魏少东对着那人斥责道。所有人的眼神儿都变了,看着锦鲤鱼都充满了恭请之色。

    “你们下去几个人把这条鱼抬上来,别磕着碰着。你们也小心点被被伤着。”魏少东吩咐,刚才魏少东一冲过来,他的护卫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团团的把两人围住了。

    现在有两人下去,小心翼翼的把那锦鲤拖上来,期间还被这鱼,重重的扇了几尾巴,大的胳膊都一片通红,都道好大的力气。

    苏萱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条,竖起来比有自己还高的大鲤鱼。这是自己钓上来的,这真是自己钓上来的,苏萱都想不起当时的情景来了。

    魏少东和刘弈还有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怎么了这是,不就是钓上一条百十来斤的大鲤鱼吗,有什么了呀,苏萱不以为意。

    “快去找个大桶来,可不能让这鱼有个闪失。”刘弈吩咐一旁的人,立刻就有人飞跑而去。

    “不能让这鱼有个闪失?这鱼钓上来不是吃的吗?”现在苏萱满脑子的关于鱼的美食,这么大一条鲤鱼,够做一桌全鱼宴了,现在怎么成了不能让这鱼有个闪失了。苏萱瞪大眼睛看着魏少东和刘弈鼓捣。

    人们忙乱着找来大的器物,把这条大鲤鱼养起来,小福子从远处跑过来道:“王.....公子,京城急信”

    “走回去,”魏少东带着几人往回走,并没有回魏少东的正房,而是去了刘弈的院子,苏萱不想搀和他们的事儿,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金奴和芍儿,苏萱让她们回屋收拾,姚黄赵粉跟上来,伺候沐浴更衣。

    苏萱刚坐到浴桶中,就听外面有人说话,姚黄出去了一下进来道,“魏公子和大爷在隔壁等着公子呢,让公子快些收拾,过去有事商量。”

    “和我商量?和我有什么好商量的。”苏萱嘟囔,连一个好好的热水澡都不让安心的泡。苏萱嘟囔归嘟囔,还是迅速的清洁了一下,穿衣出来了。

    到了刘弈那里,看到两人正在商量的什么,一个说一个听,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思考的样子,两人看到苏萱进来,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了。

    苏萱来了坐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刘弈低头喝茶,魏少东看了看刘弈,然后对苏萱道:“萱儿,这是府里传来的消息,你看看。”

    苏萱才从魏少东手里接过书信来,外面就道:“金奴求见苏公子。”苏萱一愣,道:“进来”金奴急匆匆的进来道:“公子,獒狗不知道怎么了,吵着要见你,我怎么说都不听,还一脸凶相,说如果我拦着不让见,就开始砸东西了。公子你看——”

    苏萱一皱眉,獒狗虽然顽劣了些,但是还是懂事的,现在这么急着找自己,是不是真有什么急事呢?“魏少东,我过去看看,去去就来。”苏萱也不等魏少东答应,转身出来了,到了院子里,看见獒狗正在自己屋门口站着。

    獒狗看见苏萱进院子,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会自己屋子了。姚黄和赵粉也在院子里迎着,金奴和芍儿不自在的看了看姚黄和赵粉,姚黄赵粉恍若未觉,苏萱在原地沾了沾道:“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獒狗发什么疯呢。”

    苏萱去了獒狗的屋子,几个丫头都站在院子里,进了獒狗的屋子,“公子,我在这里,给,这是白帮主给捎来的信,碰巧我们下山去玩,否则这信得出山的时候才能到公子手中。

    送信的说这别院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苏萱边听獒狗唠叨,边打开信看。苏萱看白秀才说平江地处鱼米之乡,今年感觉有点不太平常,米粮尤其便宜,农家今年虽然大丰收,可是比之去年的收入还不如,真是灾年百姓苦,丰年百姓也苦。

    苏萱认真的看了几遍白秀才的信,白秀才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苏萱想了想,也想不出头绪来。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了闪,在苏萱想要抓住的时候,又不见了。

    “獒狗好样的,你急着找我,可以想个别的借口,以后可不要这么鲁莽了,万一碰上有心人作伐子,你就有苦头吃了。”说完从荷包里掏出几块碎银子,赏了獒狗。“还有獒狗,以后我要是有什么讯息要传递,你冯默哥哥暂时还出不来,所以这个任务只能交给你了,獒狗叫着太难听,你以后就叫傲儿吧,骄傲的傲,但是切记不可得意忘形,妄自尊大。你们都是我买回来的,以后就跟我姓吧,獒狗可乐意。”獒狗乐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苏萱把白秀才的信放到袖袋中,从獒狗的屋子出来,几个丫头还在院子中站着,苏萱快步走过来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回到刘弈屋里,刘弈在一旁坐着,魏少东在地上踱来踱去,眉头深锁。看苏萱进来,点了一下头,“坐吧,让你过来就是一起想想办法,这是京城过来的信,你看看吧。”说着把刚才的信,再次递给苏萱。

    苏萱看上面是向魏少东汇报,京城米粮变动情况的,语气恭敬,语言简练,内容具体。把京城近几个月的米粮的变动情况,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信上说,因为今年运河封河比较晚,漕粮虽然晚,但是全年的漕粮还是如数运抵京城了,可是京城粮价还是涨了,现在进入六七月份,本来是江南早稻收获的季节,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差,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京城的米价又涨了一倍,眼看平民百姓就要吃不起饭了。

    白秀才来信说江南大丰收,米价下跌,而京城确在米价上涨。如果是单纯的时间差还好解决,现在关键的是要弄清有没有人为因素。

    苏萱把信放到桌子上,端起茶来喝,一抬头,发现刘弈和魏少东二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怎么了,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苏萱笑道。

    “萱儿看了这封信,一点儿也不吃惊,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魏少东盯着苏萱问。“这是民生大事,一我朝廷没有为官做宰的亲朋,二没有在京城经商的朋友,我那里来的消息。”苏萱没好气的说。

    “好了,我们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我们是想问问萱儿有什么主意没有。”刘弈看了看二人道。

    苏萱歪头看看魏少东,魏少东也点点头。“信上也说了,漕粮都如数运到了,官家没有去民间收粮,应该不会出现粮价上涨的事情。”苏萱说完停了一下。

    “我也让人查过了,但是不知道是不得其法,还是就是没有问题,反正是没有查出什么来。”魏少东烦着的道。

    魏少东也没查出来,苏萱想了想,道:“不知道你是如何查的。”魏少东就看了一眼刘弈,刘弈道:“就是去各大粮行去查了,发现他们出米都比平时少了一半左右,详细调查发现这几个月,运进京城的粮食正在减少,粮行无米可卖,所以出货就少了。江南那边却米粮降价,漕帮也船只充裕,似乎那里都没有问题,可是.....”刘弈也百思不得其解。

    苏萱敲了敲脑袋,道:“那刘公子查没查南方的几个大粮行,看看他们收没收粮食呢。”刘弈一愣,道:“肯定收了吧,他们为什么不收粮食呢?今年江南的粮食又这么便宜。”

    苏萱看了刘弈一眼,没有说话。“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按惯例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不过情况没清楚之前,也不妨碍解决这件事。”苏萱道。

    屋里的两个人听了都是精神一振,“此事能解决?”魏少东急切的问。“当然,只是想解决此事,还是有些难度的。”苏萱犹豫的道。

    “只要有解决之法就行,你先说说是什么办法。”魏少东道。“这件事可能需要几百万两的银子......”苏萱看了二人一眼道。

    “切,我还以为什么办法呢,原来是拿银子去卖粮食呀,这个我们也想了,只是数目太大,我们手里一时也没有这么多现银,我们已不是朝廷命官,二不是皇商,为什么要趟这浑水再说我们从来没有涉及此行,什么都还不清楚,如果出现点意外,得不偿失,所以一时举棋不定。”刘弈皱着眉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这话不是还没有说完呢吗。我说的是先借用几百万两银子,半年以后如数奉还,真是的,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现在和长了榆木脑袋一样,还都以为和你一样笨了。”苏萱鄙视的道。

    魏少东还是都一次听人说刘弈不聪明,而且被鄙视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雏凤清鸣 一百七十五章 筹划

    一百七十五章  筹划

    “能跟我们说说是怎么用这几百万两银子吗?”魏少东问苏萱。“现在还不行,我现在有任务交给你们两个做,第一步做到了才能说下一步呢。”

    苏萱看着面前迷雾一样的两个男子。“我要你们计算出来,京城的米价高到什么程度我们就必须出手,换句话说,就是京城的米价高到什么程度,百姓们就承受不了了,就可能会出现动乱暴之类的事情。然后去找一间不起眼的粮行,让它在我行动期间,全听我调度,半年以后粮行归我所有,与你们无干。”

    魏少东和刘弈听了一脸的震惊,是呀,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如果京城的粮价高到一定程度,如果高到大部分百姓都买不起了,朝廷不开仓放粮,百姓们为了活命就会暴动,就会乱起来。

    可是官仓的粮食也不是说放就能放的的,朝廷官员的禄米,需要官仓的米粮来支付。边疆的几十万大军需要这些粮食做保证,没了这些粮食,让几十万大军吃风拉屁,怎么打仗,怎么保家卫国,官仓的米是断断不能随随便便开的。

    这真是一个左右为难的局,看来这件事应该不是简单的商家行为了。“这个交给我来做。”沉默了一会儿,刘弈道。

    “银钱要谁来出?”苏萱问。“也是他来出。”魏少东指着刘弈道。“凭什么?凭什么?就凭你一句话,就让我出几百万两银子,我们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好不好,再说了我手里有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来的几百万两银子,我现在能拿出来的就一百五十万两,多一个子儿也没有”刘弈咬着牙道。

    苏萱看了看道:“我也出一百万两。剩下的你想办法。”这话是对魏少东说的,屋里的两个人都大吃一惊,异口同声的道:“你出一百万两,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今天如果不是这两人的神经也是超级强悍的,早就被苏萱震死了。

    “这不用你们管,如果你们不需要这银子,我就不出了。”苏萱道。“需要,需要,你可不要收回去。我这就给京城的账房先生,掌柜的写信,让他们计算苏萱要的信息。”魏少东连连道,然后皱眉,“可是这才二百五十万两,我,我最多能出五十万两,还差一二百万两呢,这可如何是好。”魏少东郁闷的道。

    “要不和亲戚朋友去借借。”刘弈看着魏少东道。“不行,这样容易走漏风声。”魏少东一口否定了。

    “这不行那不行,你又不会变出钱来。”刘弈也在屋里溜达开了。“说你们笨,你们就真笨的不行了。”苏萱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深以为然,今天被苏萱鄙视的都没信心了,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笨了,智商70情商80的

    “钱庄呀,钱庄摆着是干什么的,如果人人都想不起和钱庄借钱,钱庄岂不是饿死了。”苏萱道。

    两人茅塞顿开,全都崇拜的看着苏萱,“这借的出银子来吧?”苏萱弱弱的问了一句。两人感觉自尊心或者说虚荣心都受到了挑战,“没问题,没问题。”两人连忙说。那就行了,剩下的就看自己了,苏萱站起来,就要回去。

    “苏小姐,苏公子,你还没说下面要怎么做呢,你不说明白了,我们心里多没底呀。”刘弈在后面叫。

    “现在还没实施,多说无益,我手下就那么几个得力的人,还在平江的在平江,在大牢的在大牢,你们两个只管吩咐事情,别的不用管。”苏萱走了。

    刘弈和魏少东互相看了看,谁都没说话,“你看怎么办?”刘弈问魏少东。魏少东垂着眼皮没说话,“先让我想想吧。”

    “你也不要管太多了,你要用她帮我们做事,还让她束手束脚的,这可不是你风格。”刘弈道。

    “振麟你先不要说了,我脑袋乱得很,让我想想,安静会儿。今天的事,我总感觉萱儿好像知道点什么,可是又拿不准。”魏少东摆了摆手。刘弈也就不说话了,“我们手谈一局怎么样?”魏少东道。

    刘弈知道下棋是假,想事情舒缓压力是真,现在朝堂上都吵开锅了,刚刚传来消息,皇上病了。这次出来,跟户部说的是去视察京郊的粮仓,这些事魏少东派了手下人去,自己转到龙潭别院和苏萱她们踏青游玩来了,各处的消息不断传来。

    “皇上病了,我们不回去不好吧?”刘弈拿起一旁的白子,看了看随意按在棋盘上的黑子道。

    “父皇的身体,这两年一直就不好,随时都能说出点病痛来,母后稍过信来了,说没什么,让我认真办差就行,父皇只是心情不好,躲着不上朝而已。”魏少东道。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不回去,毕竟是授人以柄的事情。”刘弈按下一个白子道。

    魏少东没有说话,眼睛盯着棋盘,“你说那丫头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查今年江南的粮行收没收粮食呢,这其中有什么关节?”魏少东自言自语的道。

    两人正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就听外面道:“苏公子来了。”话音一落,苏萱呼的一声进了屋,“魏少东,刘公子,刚才急着走,忘了说,我钓上来的大鲤鱼,我们做个全鱼宴吧,那么大,我看也够了”苏萱对着这二人大声的说。

    两人一阵错愕,“我们钓上这么多鱼来,还不够做全鱼宴的,这条大鱼可不能吃,这是祥瑞,是要献给皇上的。”刘弈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旁的魏少东眼睛一亮,整个人也精神起来。

    “献给什么皇上,我们吃了是正经,皇上山珍海味,也不差这条鱼。”苏萱嚷嚷道。

    “我说苏公子,苏小姐,你的脑袋能不能从吃上,稍微那么转出一点儿来呀”刘弈无奈的道,“这可是祥瑞,是要派专人看护,养着的,谁敢吃?”

    “不能吃?这么大的鱼不能吃多可惜,魏少东是一届商贾,和朝廷勋贵没什么关系,你虽有关系,一个外戚就避避嫌吧,不要搀和政事了。”苏萱在一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无外乎就是一定要吃了这条大鲤鱼,呵呵呵......哈哈哈.....屋里的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苏萱被他们笑得不好意思起来,好像自己是个馋嘴丫头,整天想着吃。苏萱哼了一声,红着脸转身跑了。

    看着苏萱跑走了,两人止住笑声,“振麟,经那丫头一闹腾,我想了一个好主意,这丫头不是说能解决了此次危机吗,而我们又有了大锦鲤鱼的祥瑞,你看我们是不是能借题发挥一下?”魏少东道。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你府里能人辈出的,把怎么做文章交给他们,我们再安心玩两天,等他们把事情安排妥当了,我们就立刻回去,你看如何?”刘弈也高兴的道。

    “好!就这么办,我立刻去写信。”两人棋也不下了,魏少东站起来回了自己院子。

    刘弈溜溜达达的去了玲珑阁,几个丫头请刘弈进屋奉茶,可是不见苏萱出来,“你们公子呢,把主子都看丢了。”刘弈这几个丫头道。

    “大爷,公子并没有出去,就在院子里呢,一会儿就来了,只是公子不让我们伺候,我们就.....”姚黄道。

    苏萱其实是去了傲儿的屋子,正和傲儿交代事情,“这是我要交给白帮主的信,你要确定万无一失,能做到么?”

    “公子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死了,也不让这封信落到别人手中”傲儿保证道。“命最重要,也不是用你去江南,我是让你回趟京城,把信交到漕帮在京城的分舵,就说是苏公子的人,找大掌柜就行,这是信物。记住一定要见到分舵主才可出示,别人不能让知道。”

    苏萱反复叮咛这傲儿,傲儿拍着胸脯保证以后,苏萱让他立刻就下山,然后从獒狗屋里出来,回自己屋,看见赵粉急匆匆的从屋里出来,看到自己松了口气,“我们大爷过来看公子了。”

    苏萱点了点头,快步进屋,看刘弈一人坐着喝茶,和金奴和芍儿说这话,一脸的春情荡漾。金奴看得出来极力忍着,忽视刘弈的发马蚤。芍儿一本正经的垂手侍立,半垂着头,看不是喜怒。

    姚黄一脸笑意,在一旁笑吟吟的上前道,“公子回来了。”金奴屈膝行了礼,就匆匆下去了。

    “刘公子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我这里坐坐?”苏萱阴阳怪气的道。

    “你看看,不让你吃那条大鲤鱼,来你这里都不欢迎了,这大鱼不让吃,不是还有好多小鱼吗,别说一桌子全鱼宴了,你想做多少桌子就做多少桌子”刘弈笑道。

    “谁说是为了大鲤鱼了,你少浑说。”苏萱被刘弈说的脸上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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