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耕田旺夫第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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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耕田旺夫 作者:rouwenwu

    每跟萱儿说起此事,她都满脸的不在乎,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早晚也都会知道。”戒色大师说起苏萱来,一脸的慈爱之色。

    蜀王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又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道:“大师既然俗事繁忙,本王就告辞了。”

    蜀王失魂落魄的走了,跟着打探消息的阿宝,一溜烟的跑回去道:“公子,那个讨厌的蜀王走了。”

    “走了?这么快就走了?”苏萱也整理了整理衣服,去了方丈室。

    “师叔祖,师父请师叔祖过去。”门口的小沙弥道。苏萱笑着点点头,推门进去了。

    “师兄,那个自命不凡的蜀王怎么说的?今天的事,让师兄为难了”苏萱恭恭敬敬的给戒色行礼。

    “没什么,意料之中的事,还能说什么,说老衲有欺君之嫌罢了。呵呵,老衲还是亲自告诉他,皇上知道此事,他一下就愣了,然后就如丧考妣的样子。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走了。萱儿,你也要做好准备,以后要如何应对,如果让他捅出来,你以后的行走或多或少都会些不方便。”戒色大师不无担忧的道。

    “师兄放心,既然皇上都知道这事了,皇上会妥善处理此事的,他用这事又不能压制于我,把这件事说出来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失去了一枚好棋,他不会这么傻的。”苏萱和戒色大师说了说最近的情况,喝了杯茶,又回前面去了。

    看着苏萱飘逸的背影,戒色大师久久不能回神,“师父,你说的没错,她确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此女者,得天下。”门口伺候的小沙弥,回过头来对着戒色道。

    蜀王回到蜀王府,就召集幕僚来书房,跟大家说了这件事情,“孤本本以为这是她的罩门,没想到什么都不是,这件事,看来九弟一早就有了防备,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况且他也知道这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事,所以一早就在父皇哪里报备了。为什么孤到现在才知道他们知道呢,本王和母妃在那些狗奴才身上花了大把的银子,原来都是扔到狗身上了。到了关键时刻,竟是一点用也不管,报上来的全是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蜀王气愤难平的道。

    “父皇知道也就罢了,为什么九弟和孤不一样,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书父皇偏心,为什么不提点孤一下,为什么,何家的血脉就这么让父皇讨厌吗?刘家的血脉就那么高贵吗?”

    蜀王犹自气愤难平,就不想想,是谁到处给他父皇出难题使绊子了,总这样,皇上不偏心都对不住自己。,

    “王爷,王爷在此关键时刻,可不要自怨自艾,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护国寺的一件家事而已。我们现在最紧迫的,就是这粮食这件事如何处理,我们一定要采购到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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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六章 妥协(二)

    二百二十六章 妥协(二)

    “何灵,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和何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可以孤当然愿意把他们一次打的万劫不复,只是这次不同以往,他们有父皇撑腰,我们又要和这件事撇开关系,明里说不上话,使不上劲,因此孤还是愿意稳妥点。他们得了先手,这次得了利,下次孤让他们加倍的吐出来。不要再采购粮食了,把我们手里的粮食都底价抛了,我们成不了事儿,他们也不要想挣到钱,不管是苏萱还是九弟都不行。父皇不是要京城的米价降下来吗,孤就带个头儿,看看九弟是不是也得降下来。我倒要让京畿百姓,和满朝文武看看哄抬京畿米价的到底是谁,是我蜀王,还是另有其人。”蜀王心力憔悴的道。

    大家看蜀王想的很明白,也就没再说什么,都三三两两的走了。

    “王爷,这是吴夫人送过来的降火生津的甜汤,说今天王爷奔走了一天必然劳累,和苏公子谈了一天的话,必然肝火旺盛,所以才给王爷送了这去火生津的甜汤。”蜀王的贴身小太监过来低声说。

    “恩,她说的一点都没错,看来还是丽娘还是很了解她的这位手帕交的。好,今天晚上就还去吴夫人处,孤要和吴夫人好好聊聊。”

    蜀王喝了一口吴丽娘给精心准备的甜汤,理了理脑子里乱糟糟的线头,现在一定要稳住阵脚,这就当做大战之前的一次小小的试探吧,短兵相接,但是大家都一触即回,真是可惜了,蜀王摇摇头去后宅温存去了。

    蜀王前脚从护国寺走了,后脚吴王殿下就到了,推门进来屋,“萱儿,四哥跟你怎么说的?”吴王紧张的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问我干什么?这不愧是兄弟,一个两个进来都这么没礼貌”苏萱翻了翻眼道。

    吴王愣了一下,“他也是这么闯进来的?”吴王皱着眉头道。

    “你四哥让我五文钱一斤,把我手里的米粮都卖给他,否则他就把我是女儿身的事,公诸于众。”苏萱调侃着对吴王道。

    “萱儿你一点规矩都不懂,说的难听死了,他再不好也是我四哥蜀王千岁,听听你那口气,你那眼神儿。”吴王不满的道。

    最是讨厌他们这么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样子,整天的仁义礼智信,才培养出这许多心口不一的家伙,苏萱鄙视着些自命清高的人儿。

    “接下来也不知道四哥出什么牌,他既然知道了,又知道父皇也知道了,如果把你是女儿身的事给喊破了,最多给你制造点麻烦,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好处。孤现在担心的就是朝堂上他有什么动作,他到底会出什么牌呢?”吴王深深的思索着。

    “我想说的是,朝堂上的事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在米粮上,他们下一步有什么动作。他们是砸价呢,还是继续这么抬着?”苏萱也自言自语的道。

    “四哥不会砸价吧,这价钱可是他抬起来的,他为什么要砸下去?”吴王对苏萱的忧虑不解的道。

    苏萱也懒得和吴王解释,这事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让人给我盯着蜀王那边儿点,看看那边的动作,我也好决定下一步的怎么走。”苏萱不耐烦的道。

    吴王看了看苏萱没说话,叫丁良进来把苏萱的要求说了一遍。吴王皱着眉看着苏萱,“萱儿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吗,就是不知道,难道不知道本王是堂堂的吴王千岁吗?说话就不能和软点儿。”

    苏萱讶然的抬眸看向对面的吴王,看到吴王正注视着自己,苏萱看着越来越不自在的吴王千岁,实在忍不住咯咯的笑了。

    吴王看着面前清新秀丽的小女孩,从她如水般的,晶亮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渺小的自己,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喜笑颜开的样子,吴王觉得这一刻太难得了。

    吴王微笑着,悠然的品着茶,看着虽然疲惫却神采飞扬,明媚鲜妍的,快乐开心的苏萱,吴王的心情也飞扬起来。

    两人接下来谁也没说话,苏萱把因为蜀王殿下造访,而毁于一旦的一团黑的纸,柔了一团,随手扔在纸篓里。

    吴王则一抖袖子卷了过来,“看看萱儿写的是什么,这些日子有没有......”

    吴王说着展开了手里的纸团儿,当看到上面歪七扭八,一团团黑的东西以后,抬眼对苏萱道:“这就是你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字,写出来的东西?我几乎一个都不认识,一个都看不出来,这写的是什么,柳边xx低,x挣日时.....什么呀这是,一点都不押韵,萱儿等忙过了这阵子,你可得好好提高提高,本王不才,愿意担任你的老师。别用那眼神看着我,本王不会很严厉的,你不用担心。”

    吴王就看到苏萱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谢谢了,等忙过这阵子,我一定拜你为师”说完,苏萱快步走上前,抢过吴王手里的揉皱了的纸,对外面喊了一声,“阿宝端个火盆进来”

    “是,啊?端个火盆?”阿宝从外面小声的重复着,“是,端个火盆来,你没听错。”苏萱又重复了一遍。

    阿宝半天才端了一个火盆过来,不好意思的道:“公子,这是从厨房找来的,没有找到碳。”

    苏萱点点头,把手中的纸,和桌上涂鸦过得,都扔到火盆里烧了。吴王看着苏萱一副心虚样,一直微笑不语,聪明绝顶的女孩儿,终于被人发现了一个很不体面的弱点,大概很是沮丧吧,吴王心里如是想。

    “公子我是冯默。”外面迟疑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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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七章 御前辩论

    二百二十七章 御前辩论

    “恩,好了就好。元喜,把曹御史参奏戒色大师的折子,给大师拿过去吧,让大师看看。”毕竟金銮殿上,不是拉家常的地方,老皇帝把话题转到了这次的正题上。

    元喜捧了折子,从上面下来,双手呈给戒色大师,戒色大师躬身接了,打开,仔仔细细的看起来。一炷香的功夫,戒色大师合上折子,大殿上的眼睛,都齐刷刷的射向戒色,想看看戒色如何说。

    “呵弥陀佛,陛下,护国寺的门前卖米不假,而且老衲也是鼎力支持的.....”

    “戒色大师,妄你还是高僧大德,佛门弟子讲究的无欲无求,只管潜心礼佛,佛前侍奉就是了,卖什么米,小心去不了西天,见不到如来。”曹御史立刻出言训斥道。

    “这位施主,此言差矣,虽说出家人应不理凡尘之事,可是老衲身在红尘之中,又怎么能真的独善其身呢?这城中百姓,大齐黎民,都是我们方外之人的衣食父母,没有他们的布施,我们无处化缘,岂不是要饿死?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佛经中摩诃萨青舍身饲虎,老衲虽及不上大慈大悲的小王子,可现在老衲看着我的这些衣食父母,因受米高价之苦,几近断炊。让贫僧如何忍心,恰巧有人商量与我,要借护国寺地方宽敞之便利,低价卖米,以解京畿百姓之苦,贫僧当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不在这位大人参奏贫僧何事。”戒色大师道。

    皇上老神在在的,坐在龙椅上,微闭这双目,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下面的对话,“大师,你是方外之人,如何经营这商贾之事,实在是为出家人所不耻。京畿米价高涨,自有皇上,吴王千岁,朝中百官,大齐商贾为之操劳,大师还是专心礼佛吧。不要在巧言狡辩,出家人不争口舌之快”曹御史道。

    “那这位大人是让贫僧每日坐在米堆上,然后看着京畿百姓为米而苦苦挣扎吗?”戒色大师反问道。

    “你,本官哪有这么说,本官说你哄抬米价,扰乱京畿,当以扰乱京城秩序治罪”曹御史说道这里,仿佛击中了戒色大师的软肋。

    “大人此言差矣.....”戒色大师一开口,曹御史就一愣,又差了,周围的几个官员,都眼里嘴角带了笑意。

    “大人,戒色是能筹集一些米粮,但是这些米粮又怎么能救的了全城百姓,能救多少人呢?恐怕是不能,只能坐吃山空。于是戒色的小师弟就想了一个卖粮买粮的办法,这样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久而久之,京城的粮价就降下来了。”

    曹御史不明白怎么久而久之,京城的粮价就降下来了,“这么说,如果护国寺不卖米,京城的粮价就将不下来了吗,简直是一派胡言,大师还是念好你的经,理好你的佛就好了,红尘事,还是交给红尘之人办就行了。如果大师真的有米,就卖于京城的商贾,让他们来做就是了。”曹御史皱着眉道。

    “曹大人,这次的事,确实是俗家人办的,并不是戒色大师来办的,只不过这人恰巧和戒色大师关系匪浅,所以才借用的护国寺。”吴王在一旁插言道。

    “哦,俗家之人,这是何人?”曹御史故作不知的道。“就是戒色大师的小师弟,苏文,苏公子,苏公子在江南就又小公明之称,绝顶聪明,经商奇才,陶朱伊顿传世,他说这样就能把米价打下去,就是快慢的事情。”

    “吴王千岁,也太自信了点儿,吴王毕竟没经历过升斗小民的茶米油盐,别是受了这苏小公子的蛊惑,听市井流传,吴王和这苏公子很是亲密,所以还请吴王慎言吴王千岁说这苏公子早晚能将京城的米价给打下去,这一早和一晚可是大不一样的,现在京城的局势是千钧一发,可以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想必吴王千岁也是很清楚的。”曹御史也光棍儿的很,吴王怎么得,照样喷。

    朝堂上的听众和看客,精神为之一振,好戏就要来了。可是恰恰相反,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吴王并没有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羞愤欲死,以死明志什么的,而是微微一笑,“曹御史说的不差,我和苏公子确实过从甚密,不分彼此,她说的有道理,我没有不听的。这次我在父皇面前立下军令状,要解决京城米价奇高的问题,请大家拭目以待,两个月,最迟两个月,京城的米价一定落下来,本王在此保证。”

    吴王说完,环视了大家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不是很好,屏息静气的听着吴王的下文,“不过护国寺作为皇家寺院,京畿福地,这不管是卖米还是施米,都不能离开护国寺。如果在场的各位大人,谁有意施米,可以把米交到护国寺,护国寺专门有人给您记录,等京城的米价风波息了,由护国寺给大家建一座功德碑,碑上将镌刻上诸位的名字。”

    “曹御史为京畿米价发愁,那就做个表率吧不知道御史大人打算捐多少米,本王亲自派人去附上拉米。”吴王看着曹御史道。

    吴王对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道。这不是曹御史参奏护国寺方丈戒色吗?怎么变成了,慈善捐赠会,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表现,全都往上看。

    这时候老皇帝,也睁开眼,坐直了身子道:“老九,在朝堂上休得胡闹,施米要出自本心,哪有强迫的。既然今天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并不是护国寺卖米,而是戒色大师的小师弟,苏文借护国寺场地卖米的。好了这事都不要吵了,谁还有本要奏?”

    皇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也看了看放在龙书案上的怀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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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八章 质询

    二百二十八章 质询

    “父皇,在商言商,萱儿这么做,也是有考虑的。现在这些粮商把米价抬起来,如果他们还继续观望,萱儿最多也就卖上一两个月,大批的米也就运到了。如果他们不愿意,给他人作嫁衣裳,也会放开了卖米,倒是侯京城的米价自然就降下来了,这不过是早晚的事。”吴王自信满满的道。

    皇上盯着吴王看了一会儿道:“你不要被那个小女人迷晕了头脑,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京城的米价不能再这么高了,朕给你一个月,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就的把米价给我打下来,九儿能做到吗?”皇上也不跟吴王绕弯子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吴王低头想了想,心道:萱儿到底能不能做到呢,如果不能,自己贸贸然的答应了,这不是要了萱儿的命吗。如果不答应,父皇这里也不好交代,吴王这里天人交战,皇上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端起茶来喝。

    “陛下,该批折子了。”元喜过来轻声的提醒皇上,皇上看了一眼吴王,起身去西暖阁看折子。吴王也赶紧站起来,跟着去了西暖阁,皇上坐下开始批阅奏折。

    吴王站在一旁,“父皇,我们这次想了,就是要用商业的手段,把这些粮商打垮,具体怎么做,由萱儿全权负责,我不干涉,如果父皇一力施压,把这次打击他们的绝好机会给浪费了,让这次的事件做成夹生饭,让他们又一次逃出升天,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麻烦。父皇,我们现在还有办法,为什么不一次解决了他们呢?”

    皇上放下折子,看着自己的老儿子,感叹的道:“九儿,你不要太天真了,我大齐的豪商巨富,是何其复杂,盘根错节,那里是能解决的”

    “父皇,就是不能都解决了,但是可以让他们为我们所用,而不是和我们为敌,要挟皇家,这于造反何异?儿子的意思不是把他们都打死,而是不让他们与皇家为敌,否者见一个收拾一个,见两个收拾一双。再说了,这些巨富豪商凑到一起,大部分不是为了和父皇作对,而是为了能挣钱,他们如果挣不到钱,我想也就不会聚到一起了。”吴王认真的给皇上分析着。

    皇上停了手中的御笔,把笔放到笔架上,靠在软榻上想了想,“可是京城的米价居高不下,时间长了也是大祸,你们这是在赌博,拿朕的几十万百姓赌,拿朕的江山社稷赌两个月,最多两个月,如果遇到非常事件,就得马上更改计划,九儿,你可明白?”

    “父皇,儿臣这就回去和萱儿商量,看看会损失多少,看看儿子能不能承受住,毕竟儿子借了好些银子呢。”吴王说完,对皇上行了一礼,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吴王离去的背影,皇上也无心批折子了,“走去坤宁宫转转。”

    坤宁宫皇后娘娘正和素洁说着夏装的料子,花色之类的话,“这细葛的料子穿在身上就是舒服,还吸汗,看看库里还有没有,没有就让四喜去采办。”

    “是,只是就这么一个料子,怎么能行,夏天都过完了,娘娘才想起置办夏天的衣服,我看该买上几款厚料子,现在都不那么热了,天马上就凉了。”素洁笑着道。

    “皇上驾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四喜听坤宁宫门口的小太监回禀,就立刻进了暖阁,让皇后娘娘赶紧接驾。

    刘皇后一阵错愕,现在这个时辰,皇上基本上都在乾清宫批折子,或者召见群臣,今天怎么到后边来了,“娘娘快呀,皇上可能都到门口了”素洁看刘皇后有些走神儿,就赶紧出言提醒,刘皇后醒悟过来,立刻站起来,可是人才到暖阁的门口儿,就看见皇上已经进来了。

    刘皇后连忙跪下接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恩,嫣儿快起来,今天朕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你。不是都免了嫣儿的跪拜之礼了吗,怎么还跪,快起来。”皇上说着,把皇后拉起来。

    刘皇后看着皇上一脸的疲惫之色,立刻让皇上坐下,亲自给捧了茶来,“难得皇上清闲,今儿就好好歇歇吧,素洁告诉小厨房,做几个皇上爱吃的菜来,晚上皇上在这里用饭。”皇后吩咐着。

    “嫣儿,不用这么麻烦,朕歇歇还得回乾清宫呢,好友一大堆折子等着朕呢。”皇上道。

    刘皇后和素洁互相看了一眼,转头看向皇上。“皇上如果累了,就去里头歇歇吧,臣妾给皇上守着。”皇后道。

    “不用了,朕也歇不了多长时间,一会儿就得走,嫣儿最近可见过老2老三?”

    “还是一个月前,见过老2一次,听他说在和几个大儒,打算编订什么东林史话,要把天下珍贵的书籍著作,孤本善本都收录其中,以传后世。自从老2没了差事,在家赋闲,他倒真的修身养性起来。老三接了老2的差,也难得进次宫,就是来了也都是来去匆匆的,前面的事,我也不懂,他也不跟我说,每次来了都是陪着说说话。”刘皇后随口道。

    “倒是九儿,自从脸被烫了,就一直在家歇着,都有一个多月了吧,还没见过呢。皇上不说,我还真没想到都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九儿了,四喜明天去吴王府看看吧,看看你九殿下好了没有,脸上还要不要紧。”皇后说着说着,也担心起来,“看看我们这里还有什么治疗烫伤的药,一并给你九殿下拿去,怎么这么大人了,奴才丫头成群,女人一屋子,就给烫着了,而且烫的还是脸,我看跟着伺候的,安喜头一个就该罚。”

    “嫣儿,你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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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九章 母子

    二百二十九章 母子

    “娘娘晚膳准备好了,请娘娘用膳。”皇后站起来,去偏厅用膳,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眼生的小太监,正在四喜跟前悄悄的说着什么,看皇后从里面出来,立刻低眉顺眼的站好。

    皇后看了四喜一眼,也没说什么。小宫女用金盆端了水来,在皇后面前跪下,高高的把金盆举过头顶,素洁给皇后挽袖子,摘镯子,并亲手试了试水温,皇后才沾水洗手,仔细的洗过手,皇后拿过一旁宝洁捧着的软巾,把手擦干净。

    皇后看了看前面的一盘燕窝寿字金银鸭丝,四喜连忙给皇后用小碗盛了一筷子,给后面的一个胖太监盛了一筷子,那太监连忙端起来吃了,然后那太监点点头,“请皇后娘娘进膳”四喜道。

    皇后这才把自己碗里的菜,放到嘴里。吃过饭,又是净手,宝洁捧过来一个精美的瓷瓶,打开以后香气扑鼻,“这是林蛙油还有没有,明天给九儿也送两瓶过去。”皇后用指甲挑了点,抹在手上。

    “当初这林蛙油送来的时候就二百瓶,给各宫分了分,娘娘就留了六十瓶,又给个府上送了几瓶去,最后娘娘手里剩下的就六七瓶了,用了两瓶,大公主走的时候拿了五瓶去,我们手里已经没有林蛙油了,再进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宝洁轻声道,皇后愣了愣没说话。

    “四喜,刚才那个小太监看着眼生,是那个宫的牌子。”皇后问四喜,“回娘娘不是那个宫的牌子,就是我们坤宁宫的,因为伺候张美人,一直在后殿,甚少到前面来,就是过来,也是跟奴才回话,到不得皇后跟前,这次是碰巧被娘娘碰上了。”四喜正看着小太监们收拾东西,听皇后问话,赶紧把来龙去脉说了。

    “哦?后殿的,张美人有什么事?”皇后起身回暖阁。

    “也没什么,就是说张美人这几天闹腾的厉害,总是发脾气,哭喊,胡言乱语的。”四喜含糊的说。

    “喊什么?闹什么,本宫可缺了她什么东西,还是少了他吃喝,她既然这么痛苦......四喜你就去关照关照她,让她好过了就是了,总这么闹腾,也不是个办法”刘皇后疲倦的说。

    四喜和一旁的宝洁交换了一下颜色,躬身默默的出去了。

    “宝洁,去看看小库房里的东西,把里头的东西都收拾收拾,把册子拿出来,给我看看。”刘皇后闭着眼睛道,宝洁不知道皇后为什么现在问着个,但是也没多说,立刻拿过来给皇后看。

    刘皇后仔细的翻了翻册子,道:“把那些金银器皿都跳出来,最好是没有封印的,我们手里的金银这么核算下来,才几十万,连一百万两的银子都没有,我们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

    宝洁听着刘皇后嘟嘟囔囔,这宫里的各位娘娘吃穿用度都是有定例的,别的宾妃要打赏,要收买人心是要花银子,那是无底洞,多少银子都能花出去,所以宾妃们都是没什么梯级的,都是靠娘家供养的,可是皇后不同呀,手握大权,后宫资源都归皇后娘娘调遣。

    这些年皇后都无欲无求的过来了,只是按部就班的按照惯例行事,从来没有往坤宁宫拿过什么东西,就是皇上赏的,一般也都放在库房里,自从二殿下和三殿下办开差事了,每次进宫皇后娘娘都塞给些银子,给多给少,二位王爷都没说过什么,皇后娘娘赏的都拿了,不赏也没过来要过,所以皇后娘娘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今天怎么突然嫌弃自己手手里的银钱少了,宝洁看着今天连连反常的举动。

    第二天一大早,吴王就进宫了,到了坤宁宫,吴王才要跪下请安,皇后娘娘就笑容满面的道:“免了,免了,九儿快过来,让母后看看。”

    吴王看着殿里的人都低着头,好像是.....好像是在笑,就有点忸怩的道:“母后,您......您不要这样吗,我.....我都这么大了,成了亲的人了......”

    皇后听的扑哧一笑,道:“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也还是我儿子,快过了,坐过来,让母后好好看看,看看脸好了没有,那么一屋子伺候的,怎么就烫了脸了”

    刘皇后一边说,一边捧起吴王的脸,仔细的看,认真的看了又看,看着还是颜色不太一样的脸蛋,越说越有气。

    吴王赶忙握住皇后的手道:“母后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唠叨什么,男人家哪有一天到晚注意自己脸蛋儿的,没事儿的,御医说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完全好了。”吴王连忙道。

    “你懂什么,你知道男子汉大丈夫,受些小伤都无所谓,可是你是王爷,你是皇子,你如果破了相,就永远都登不了大宝,做不了皇帝了,你府里的那些奴才都是死的吗,这是不是有人蓄意的?查一定要给我一查到底,说不定是那个黑了心肝的干的”皇后歇斯底里的道。

    吴王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后,那个干什么都不忘优雅,仪态万千母仪天下的母后,现在正如同发疯一般怒吼,嘴里说着违逆的真话,泪水一下冲出了眼眶。

    “母后你说的都是什么呀?几位哥哥都那么优秀,这大宝怎么轮的到孩儿呢?”吴王立刻扶住皇后,让她慢慢坐下,情绪平静下来。

    吴王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暖阁里,只剩下自己和母后了,伺候的人在皇后发疯的时候,都快速的,麻溜的退出去。

    须臾皇后的情绪平静了,也知道是自己失态了,皇后平静了心情,认真的看着吴王,“九儿,既然今天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母后就实话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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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三十章 帮助

    二百三十章 帮助

    吴王的话还没说完,刘皇后就生气的道:“我知道,现在京城的米价这么高,让你们降价那不是明白这亏钱吗?你父皇这是为了他的江上,谁都不管不顾了,让自己儿子连体己都拿出来填了国库,却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皇后说着,把床边上的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吴王,“这是母后的一点心意,你先拿去应急,剩下的母后再给你凑。”

    吴王接过刘皇后手里这个小匣子,犹豫的道:“母后,我现在真的够用,您都给了儿子,手边没有应急的怎么能行?”

    “傻孩子,母后在这坤宁宫要什么有什么,哪有用钱的地方,你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没用就先放着,总有用到的地方,放到母后这里,活钱也成死钱了。”刘皇后意味深长的道。

    “谢谢母后”吴王红着眼睛道。“谢什么,我是你母后,我不帮你,谁帮你,我的钱不给你用,给谁用,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刘皇后感慨的道,“九儿,我知道你忙,母后叫你来,就是给你这些东西,去忙吧,去吧”

    吴王给刘皇后跪安就出来了,出了坤宁宫的大门,看着头顶上的天,是那么的蓝,空气里都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草木香,吴王大踏步的走了。

    这时候苏萱正在护国寺的禅房内,手里摆弄着一张烫金帖,是蜀王的拜帖。“蜀王什么的来我这里不是来去自如的,前几天更是踹门而去,什么时候用上这斯文手段了?”苏萱喃喃自语道。

    “萱儿,你看,母后给的银子,今天一大早就叫我进宫去了,原来是担心我没有银子用,给,赶紧收起来”吴王随手拿起那张拜帖加请帖,“丰泽园?又是丰泽园四哥想干什么,是不是一次没得逞,还想再来一次呀就说太忙了,不去”吴王一看丰泽园立刻炸了毛。

    “吴王千岁,人家请的可是我,不是你,你凭什么决定我去不去?”苏萱看着吴王道。

    “我.....孤....萱儿,孤不是怕你有危险吗?你忘了上次四哥请你的事情了。”吴王被顶的脸红脖子粗,又发作不得,只好迂回战术。

    “行了,不要说我的事了,皇后娘娘给你的银子,我目前还没想到很好的投资渠道,至于我们的米价大战,还需不需要银子,我还不确定,所以你的银子,就还你自己收着就是了。等我想好了怎么用的时候,再问你要。”苏萱伸手,从吴王手里拿回了自己的请柬。

    “公子,外面的车,准备好了。”阿宝在外面说。“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苏萱抬步就往门外走。

    吴王立刻站起来道:“是去丰泽园吗?孤也去”吴王也相跟着出来。苏萱头也没回,去护国寺后门上车,吴王的马早有人牵过来,两人一路无话的去了丰泽园。

    到了丰泽园,阿宝上前跟伙计一说,伙计连忙道:“蜀王千岁定的是十里荷花,请跟小的来。”

    苏萱从车上下来,一言不发的跟着伙计往里走,吴王路上看了苏萱好几次,发现苏萱一直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十里荷花是个小院子,小巧精致,不适合人多举行的聚会,一般都是女眷的场所。四哥把人约在女眷休息的场所,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一路上吴王的脑袋飞快的转着,眼睛也四下看了看,平时跟着吴王的吉祥,如意,都在外面站着呢,院子外面是十几个蜀王府一等一的好手,里头都是蜀王的近卫。

    “吴王殿下和苏公子来了。”走到近前才看到门口有两个小丫头,脆生生的往里回话,对着二人甜甜一笑。弄的苏萱和吴王一愣,这还没进去呢,就用上美人计了?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呀,蜀王都知道自己是女孩儿了,根本不可能对自己用美人计。

    看着面前的竹帘,闻着淡淡的从里面飘出来的李主帐中香,苏萱莫名的停住了脚步,和同样疑惑不解的吴王交换了一下眼神。

    “殿下,公子请。”两个小婢,给二人打起帘子,苏萱和吴王进到屋里,看到一旁角几上,一个铜鼎烟雾轻绕,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屋里屋外静悄悄的,旁边的屋里挂着粉红色轻纱帘,两人在屋里站了站,“四哥,你请客,怎么还弄的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吴王大声道。

    轻纱飘起,一个宫装美人从里面飘然而出,“妾吴氏丽娘不知道九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声音如||乳|燕出林,地道的吴侬软语。

    吴王不知道蜀王请客,出来的居然是个女眷,显而易见,面前的这位美人,是蜀王的姬妾,弄的吴王一下措手不及,半天没接上话。

    苏萱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有几分面善,几分亲切,几分的陌生,苏萱呆呆的站着,看着。

    “苏萱,真的是你,我们家王爷回去说,我还一百个一千个的不相信,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可骗的我好苦。”吴丽娘说着款款的走上前,拉住了苏萱的手。

    吴王有些尴尬,这是正经的闺阁女子久别重逢,闲话家常,自己跟了来真是不合适。“萱儿,你们聊,我出去转转。”吴王转身出去了。

    吴丽娘对着苏萱一笑道:“原来平江的小公明,财神爷居然是个女子,萱儿真真是为我们女儿家,争了口气,来了一个巾帼不让须眉。我们进去坐吧。”

    苏萱还在大脑当机的状态,看着眼前这个有着风韵的吴丽娘,退去了脸上的浮躁,多了一份沉稳,听着曾经熟悉的乡音,对着吴丽娘亲切的问候,苏萱老大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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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三十一章 姐妹

    二百三十一章 姐妹

    “其实京城的米价居高不下,父皇他老人家着急,我们王爷也寝食难安父皇虽然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吴王千岁,可是我们王爷也无时无刻想着办法,现在我们王爷虽然有些办法,但是也不好直接就站出来,来大张旗鼓的办这件事,一是怕喧宾夺主,二是怕兄弟之间有了嫌隙。前几天是我们王爷忧心京城米价,担心局势失控,有些急躁了,当妹妹拒绝了我们王爷以后,王爷回来想了想,觉的是自己急躁了,还望妹妹莫怪,丽娘在这里替我们王爷赔罪了。”

    说着吴丽娘对着苏萱深深一福,苏萱连忙从座位上起来,避到一旁,“吴夫人严重了,萱儿只是刚刚成为佛门子弟,于皇上的忧虑,京城局势考虑的很少,一心只想着不负戒色师兄的厚望,想为贫苦百姓做些事,急百姓所急,想百姓所想,别的就没有多想,实在是苏萱有些不识抬举。”苏萱连忙道。

    “看妹妹说的,从一进来,妹妹就吴夫人长吴夫人短的,可见妹妹是和我生分的,不想认我这个姐姐?”吴丽娘佯装生气道。

    “苏萱一介布衣,不敢和蜀王夫人姐妹相称。”苏萱连忙道。

    “看妹妹说的,我可不是蜀王府的什么夫人,我也是无名无分的,妹妹可是堂堂护国寺戒色大师的小师弟,和妹妹姐妹相称,倒是我高攀了,还请妹妹不要嫌弃。”吴丽娘说着,泪珠从双颊滚落。

    苏萱看着吴丽娘半晌没说话,为着能和自己合作,蜀王可谓是挖空心思,唱念做打样样俱全。“吴夫人.....不,丽娘姐姐,我认了你这个姐姐就是了,姐姐切莫再哭了,看看我和姐姐从见面以后,已经惹得姐姐数度落泪了,这岂不是妹妹的罪过。”

    苏萱的话音一落,吴丽娘就不好意思的破涕而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们王爷想要共同卖米的事情,妹妹认为如何呢?”吴丽娘继续问道。

    “其实萱儿从来没有阻止过蜀王千岁,还请蜀王千岁和妹妹不要误会,萱儿巴不得这京城多家卖米的呢,好解京城百姓的燃眉之急。”苏萱客气的道。

    “话虽如此,可是现在是我们王爷空有银钱而没有米,我们王爷的意思是,如果妹妹稍微把进价降降......”吴丽娘殷切的看着苏萱。

    还是老生常谈,换汤不换药,苏萱心里鄙视的想。“姐姐难道没听过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天下不外乎名利二字,我今时今日之举,虽不求利,确实为着护国寺的名。这小善为人,大善为民,萱儿身为女儿家,虽不求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可是也要做到渊源不断,善因循环往复,而不是因为一时之利而杀鸡取卵。”苏萱停住话头,眼睛闪呀闪的看着吴丽娘。

    吴丽娘不明所以的看着苏萱,不知道苏萱说的这一通话是什么意思,自己说的是想让她降点价钱和蜀王合作,可是她怎么说了这么一堆因果报应,社稷善恶之类的。

    “吴姐姐我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家里外头的还有一大堆事呢,至于妹妹说的,我想以蜀王千岁的财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请你转告王爷,苏萱随时恭候王爷。”说完,苏萱对吴丽娘拱手行礼,转身告辞而去。

    在侧室独坐的吴王,看苏萱出来了,也立刻从侧室出来。吴王想着苏萱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好像.....好像是猫捉耗子亦或者是猎人对着猎物的那种感觉。

    吴王使劲甩了甩脑袋,这是多么荒谬的感觉,那可是连自己都小心翼翼的,费尽心机,如履薄冰般对待的才华横溢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胸有乾坤,腹有锦绣的四哥——蜀王千岁。

    苏萱和吴王谁也没说话,在沉默中回了护国寺。两人停在后门,丁书在门后候着,看到二人回来,立刻走过来,但是看了一眼苏萱以后,立刻停住了,垂手侍立,看着二人从自己身边走过。

    苏萱对这些神神秘秘一点儿不感兴趣,无所谓的施施然从丁书身边走过,吴王皱了皱眉,看了看前面的苏萱,又看了一眼丁书,什么也没说,跟着苏萱走了。

    苏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吴王去了一旁的侧室,丁书立刻跟了进去。“有什么事就说吧,装神弄鬼的干什么?”吴王不耐烦的道。

    “不知道吴王又有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冯默给苏萱端了茶,随口说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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