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旺夫第62部分阅读
耕田旺夫 作者:rouwenwu
牛的样子,一家人都吓了一跳。
“小叔这是怎么了?”蔡氏在一旁站着问。
“二牛,你这是怎么了,吃了饭了吗?”二牛娘问。
“把船里的东西都卸下来。”二牛说了一句,就回到自己屋里,仰面躺下了。
屋里的人不明所以,紧着下山,当看到穿上的东西的时候,都一脸的诧异。大家把东西从新放回来,一家子人就都聚到二牛屋里,“二牛,东西怎么没交到慈济呀?还是路上出了什么事。”二牛爹开口道。
二牛蹭的一下从床上做起来,“东西没卖出去,你们却来问我,你们不是最清楚的吗?”
“二牛你说的是什么昏话,你把话说清楚”二牛爹怒道,二牛对父亲还是很怕的。“慈济知道我们把菠萝蜜卖给别人了,说以后都不会再收我们的东西了,黑糖,果酱一样都不收了。”二牛大声的吼道。
屋里的人吃惊的看着二牛,“为什么,我们也就卖了菠萝蜜,不关黑糖果酱的事,再说了,我们已经不卖了,为啥还这样。”二牛娘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二牛爹扭头出去了,蹲在地上时不时的画画圈儿,“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二牛娘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从里头出来,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六神无主,全没了主意。
蔡氏从最初的而震惊中醒转过来,仔细的想了想,出来对公婆道:“爹,娘,你们也不用着急了,我们手里的东西,那样不是金贵东西,价钱那么高,慈济不收,我们自己去卖不就是了,怕慈济干什么,我看最后回过头儿来,求我们的人是谁。”
蔡氏高兴非常,这些东西每次都是自己带着做了,送到慈济,听别人说,值多少多少银子什么黑糖成了上层社会的养生佳品,什么果酱多少银子一罐,自己只有听听的份儿,现在总算轮到自家做主,轮到自己收银子了。
这时候,一家人全都没了主意,听了蔡氏的话,大家虽然觉得不妥,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人家不收,你不自己卖还能怎么样。
这次又是二牛极力反对,理由也不是很让人信服,就是这样自家本来就犯了错误,不能在错上加错了,全家应该去慈济赔礼道歉,把银票交上去,请求慈济的原谅。
二牛的这个说法,没有得到全家人的积极响应,蔡氏是非常反对,眼看着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到手了,现在硬是要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吐出来,那个愿意。
在全家的非暴力不合作政策下,二牛虽然去了几次慈济,但是慈济并没有原谅他,理由也很简单,这只是二牛一个人的意思,如果他们家以后再出现同心协力和他作对的事,他还是无力阻挡。
二牛垂头丧气的,沮丧的,一点一点的划着船。原来回家的路由一个多两个时辰就够了,今天却怎么也划不到了。
二牛看着水面上川流不息的,大大小小的船,上面站着用力撑着竹篙的船夫,有的打着赤膊,有的穿着小褂褂,太阳晒的整个人都黑黝黝的,汗水在上面滚落。
有的大船,船工一边用力的划着浆,一边喊着号子,嗨呀嗨呀的远去了。太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把水面染成了红色。
捕鱼的船收着网,两边站着收工的鱼鹰,抖落这自己的羽毛,渔民从船舱里捡了小鱼,抛给鱼鹰吃,船头你争我抢的一阵热闹。
二牛看着渔船上的鱼鹰,心里好一阵羡慕,它们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呀。这些平凡普通日日相见的东西,现在在二牛的眼里是那么的温馨,那么让人羡慕。
二牛躺在船上,被夕阳笼罩着,懒懒的,闭上眼睛,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想暂时休息一会儿。
等二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四周黑洞洞的,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水面上的画舫里欢声笑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晚上了吗?二牛记得自己就闭了一下眼睛,怎么天就黑了,抬头看看天,时辰应该不早了。
正在二牛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画舫划了过来,因为二牛的小船上没有灯,走进了,画舫才发现前面有船,急得吆五喝六的避让。
“李二,你吃错药了,还是属螃蟹的,横着走开了,惊着了客人,小心我掲了你的皮”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走出来骂道。
“舫主,不是我们不小心,实在是黑灯瞎火的,前面那艘小船也没个亮光,小的们走进了才看见的。”外面的船工,点头哈腰的跟舫主说明情况。
那舫主看向二牛,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儿,在一艘小船上,对着自己的画舫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这位小哥,可是出来玩儿的,现在天色已晚,一个人在水上飘荡多危险,还是来我的画舫上歇歇脚,我让厨房给小哥弄点吃的。”舫主说的关怀备至,言语间多慈爱之色。
二牛又看了看天,确实很晚了,自己的船上又没有照明设备。
雏凤清鸣 二百七十七章 缘由四
二百七十七章 缘由四
在水上走夜路也是很危险的事,看着舫主慈爱的笑容,身体疲惫,精神压抑的二牛,鬼使神差的上了画舫。
此间舫主,微微一笑,带着二牛去了个小房间。里面点了几盏灯,还算明亮,一阵一阵浓郁的香气直往二牛鼻子里钻,一个媚眼如丝的姑娘,款款的走过来,对着舫主飘飘下拜,“妈妈,这是哪里的客人?”
“这是一个回家晚了,在水上正漂泊着的小哥,我去给置办一桌酒席,给小哥暖暖身子。”说着,舫主给屋里的姑娘使了个颜色,走了。
不一会,就有小丫头陆陆续续的上了一桌子酒菜。二牛早晨出来,奔波了一天,受了慈济不少气,也没有达成协议,就没心思吃饭。
现在整整一天都过去了,二牛也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大吃大喝起来,还时不时的让姑娘也吃,并为这位姑娘夹菜,二牛的吃相,这让一旁陪着的姑娘,看的是眼珠子都差点掉到地上。
等二牛把桌上的东西消灭殆尽,这饭吃的差不多了,这姑娘就给二牛倒了一杯酒,“小哥第一次到我们画舫来,我叫思思,还请小哥以后多照顾。”说着托着二牛的胳膊让他喝了杯中酒。
喝着这稍微带点甜味的桂花酿,二牛砸吧了砸吧嘴儿,原来酒还有这个味道的,跟爹和大哥喝的不一样,他们喝的酒只有辣辣的感觉。
以后二牛就跟喝饮料一样,左一杯又一杯的不用思思劝就都喝了。这位思思姑娘眼珠转了转,暗暗担心,这位到底有没有钱付账呀,也不知道有没有钱,就被舫主塞给了自己。
看样子舫主必然心中有数,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这么招待,这么想着,思思细细打量了打量二牛,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见什么荷包之类的东西,这位毛头小伙子,就自求多福吧,画舫的霸王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思思一直陪二牛喝到半夜,二牛喝的舌头也大了,眼神也迷离了,看着思思嘿嘿傻笑,笑得思思心里直发毛,坐着朝外挪了挪,以方便一会儿有什么不测,好往外跑。
思思的动作刚做出来,向门口还没移动多少呢,就被二牛发现而来,往前一探身,一把捉住了思思的手,道:“阿菜,阿菜,萱儿,苏萱,这次可捉住你了,你再也跑不了了。再也跑不了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二牛挥了挥手,好像要赶走什么,“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我不会让你知道的,我不让你为难,你喜欢白秀才是吗,喜欢就喜欢吧,那个白秀才还不错,就是就是.....是个小白脸,你喜欢他的脸比我白是不是......”
二牛断断续续的说着醉话,思思也慢慢的不说话了,知道二牛没什么暴力倾向,不会伤害他。因为喝醉了缘故,二牛很可能把自己当成了心中倾慕的另外一个人,思思静静的听着,直到二牛咚的一声栽在桌子上,这场憋在心中已久的倾诉和表白,才算结束了。
思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二牛抬到床上,让人收拾了残席,走到床边想了想,看着傻小子今天的表现,应该还是个雏儿呢。
思思给二牛脱了衣服,从上到下一点不落的把这小子摸了一遍,因为在山里劳作,又正是年轻有朝气的时候,二牛身体长得结实匀称,富有触感,都说姐儿爱俏,这人长得俏都得年轻,老了怎么也俏不起来了。
好像许多人都知道青楼女子的第一夜是很值钱的,许多男子为之一掷千金,以求一夜好。青楼中的女子同样对处男情有独钟,这不光是处男情节,而且也是一种迷信的说法,说如果那个姑娘一年中碰到了一个处男,这一年的生意就会红红火火,从炕头儿红到炕尾——从年头红到年尾的意思。
今天思思很幸运,碰上了一个处男,但是却是醉烂如泥的处男,思思无比幽怨的看了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二牛,轻解罗裳,摘环去簪,留了一盏灯,也躺下了。
二牛在温柔乡,呼呼大睡,殊不知卧牛岭上已经炸了窝,二牛爹娘和大牛夫妻,全都没有睡,不知道二牛去慈济说情,赔礼道歉成功了没有,按照以往的经验就是见不到当家主事之人,或者见到了受些冷言冷语的,然后二牛郁闷一阵子,就回来了。
可没碰到今天这情况,一夜未归,慈济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把二牛大了一顿,或者......或者送官了吧。
可是这都半夜了,家里唯一的一条小船还让二牛划走了,虽然山脚下停着几条运送木料,砖石的大点得船,可是自家和人家没什么交情。那些人虽说是给苏萱盖房子的,可人家根本就不让自家过问,每次都是板着脸,一身的肃杀血腥之气,让人望而却步。
可是黑天半夜的翻山越岭也不现实,大牛把心一横,为了自己的亲弟弟,不就是去借条船吗,就是去给人家磕头拱地也要去。
大牛下山,拿着自家的果酱,和菠萝蜜去跟守卫说好话,想借船出去找人,自己弟弟深夜未归,家里人很是着急。
可是那些守卫就和没听到大牛的话一样,对大牛的话充耳不闻,对大牛手中的东西视而不见。大牛急得都要犯心脏病了,可是那些人还是不为所动,大牛扑通一声,给那些守卫跪下了,可那些守卫看了看大牛,走开了。
大牛都磕的头破血流的,那些守卫还是纹丝不动。蔡氏不放心大牛,叫上全家人,从山上找下来,看到大牛的样子,蔡氏心疼的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当家的,你就是把头磕下来,人家不理你还是不理你,难不成小叔没回来,你再有个好歹的,让爹和娘以后指着哪一个呀。”蔡氏哭哭啼啼的把大牛拉起来。
“人家是阿菜的奴才,阿菜不在,那有人把我们放到眼里,爹娘我们还是回去等吧,明天天亮了再想办法。”蔡氏搀着大牛,一脸悲戚的对公婆道。
几人没有办法,只好又回到家中等了,一家人在焦虑纠结惶恐不安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二牛娘过了一个晚上,眼睛都抠了,人也老了两岁,二牛爹在堂屋里,呆呆的坐了一晚上,大牛也顾不上脑袋疼,急得团团转,只盼着天快点亮。
蔡氏心里也很不安,可是家里的几个人全都六神无主的,自己不能在慌手慌脚的了,只好屋里屋外的端茶倒水的照顾好大家。
“娘,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小叔都那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慈济可是在平江施药救人的做了不少好事,不会因为这么点银子,就......就把小叔怎么样的。”蔡氏安慰着婆婆。
“我们这是怎么了,我们全家好好的,这是着了什么魔,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赚什么大钱,原来我们一家靠力气吃饭,是多么乐和,怎么就到了今天这样。”二牛娘胡乱呓语着,一夜没睡,担惊受怕,人都有些迷糊了。
“娘,这还不都是阿菜闹得,从她来了咱家,咱家那一天消停过,看看让她把小叔迷得晕头转向,死心踏地的给她卖力气,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条心。要我说去跟慈济说什么好话,我们就是捧着金碗要饭吃,菠萝蜜和前头山上那些东西,我们那样不会做,再说了,做黑糖的秘方不是娘掌握着吗。东西在我们手里,还怕挣不到银子,求慈济做什么,都是二牛死脑筋,才有了今天的事。”蔡氏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说什么,你说今天的事都是二牛自找的,你想要干什么,你早就眼红阿菜的东西了是不是,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死老婆,我告诉你,我儿子没事还好,如果有事,我让你陪葬。你到现在还惦记着阿菜的东西呢,今天的祸事都是你们贪心惹的祸,这次二牛如果好好回来,你们就不要再做非分之想了,咱们就踏踏实实给阿菜干活儿,老老实实过日子。让我的二牛平安的回来吧,信女愿意折寿换我儿子的命,我儿子还年轻,还是个孝顺的好儿子,佛祖你就保佑他平安回来吧。”二牛的娘跪在地上,不停的祷告。
大牛进来,狠狠的瞪了蔡氏一眼,“胡说些什么,赶紧滚出去。”
“娘你不要担心了,二牛一定会平安归来的,你这么折磨自己,如果把自己折腾的生病了,二牛回来如何自处?娘你就上床歇着吧,我来等就是了,天马上就亮了,我跟着运木料的船进城去看就是了。”大牛好言好语的劝着母亲,可是二牛你母亲依然在地上跪着不起来。
大牛没办法,只好说娘不起来,他也不起来,陪着母亲跪着,蔡氏也只好陪着跪着,还是大牛的爹进来,说自己要休息了,让大牛和蔡氏出去。
然后屋里想起李石头老汉的低吼声,“二牛不是小孩子了,都十八九了,就一个晚上没回来,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那些在外面讨生活的,比二牛小的有的是,难道当娘的就日日夜夜的睡不着了?赶紧安置,睡觉,瞎想没用。”在李老汉的训斥声中,二牛的娘扶着膝盖哆哆嗦嗦的起来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李老汉看着既心疼又无奈,这个二牛到底怎么了,也不给家里捎个信儿,这个不省心的娃呀,这回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看看下次还敢这样不——可是前提是人得平平安安,完整的回来。
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温柔乡里的二牛一无所知,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二牛睁开了眼睛,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手碰触到了细腻光滑的肌肤,这是什么布料,没记得家里有用好料子做的被褥呀,自己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一身茧绸的衣服,只有出门的时候,娘才拿出来让自己穿。
被褥都是粗布的,用现代的话儿说,就是很环保健身,根本就没有细布和绸缎被面的东西,再仔细摸摸,柔软一片,好像,仿佛还是热的,这是什么?
二牛慢慢睁开眼睛,扭头看自己触感的源头,一个光洁细腻白皙的身子,再往上看,一个人的脸,柳叶眉,紧闭着得双眼,薄薄的嘴唇,睡梦中还微皱着眉的一张美人春睡图,这是一个女人的脸,一个漂亮女人的脸。
二牛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儿,二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清晨的脑袋很清醒,并没有宿醉的后遗症,可是二牛就是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不记得昨晚的一切。
自己不是去慈济赔礼道歉,被慈济拒绝了,然后很沮丧,不愿意回家,就躺在小船上在水里漂泊,后面......后面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了,二牛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不要敲了,小心敲傻。”身边传来一声轻笑,二牛回头一看,一个睡眼朦胧的女孩,张着一双灵动的,会说话的眼眸,正轻笑这看着自己,二牛的脸轰的一下红了,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二牛连忙扭过头,道:“我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姑娘赶紧起来穿上衣服吧,如果......如果二牛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不要介意。”二牛就是在傻,也明白了自己应该是在画舫里,身边的这个女子,应该是青楼里的姑娘。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咯咯可是我记得。”思思的纤细的手臂攀上了二牛的古铜色粗壮的臂膀,整个身子灵蛇般的攀附了上来,二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思思身体的细腻,柔软,芳香和,二牛的身体一下绷紧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雏凤清鸣 二百七十九章 缘由五
二百七十九章 缘由五
“我不认识姑娘,还请姑娘自重”说完二牛甩开思思,翻身下床了。
“想必这位公子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吧,这可是花船,昨天晚上公子险些被我们的画舫撞了,被妈妈请上船来,然后就来到思思的房间了。不过我告诉你,我们昨天就吃了一顿酒,公子喝醉了说什么你喜欢白帮主那个小白脸什么的......”
思思说到这里,就看到二牛浑身一震,蓦地转过头来看自己,当看到思思身体半裸,拥被而坐,说不出的性感,风情无限,让人想入非非,二牛又连忙把头扭到另一边。
“我知道我被公子当做另外一个人了,而且这个人就是公子的心上人,可是她的心另有所属了是吗?这都不要紧,思思不知道公子和你的心上人还有没有机会,思思只是想,公子把我当成那个人不就行了。昨天公子好伤心,让思思好心疼,公子喝的醉烂如泥,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今日公子既然酒醒,我们可不要错过这上天的美意”思思披上外衣,从床上下来,向二牛款款走来。
二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看向思思,这披了一件外袍的思思,比不穿衣服的样子更迷人,更魅惑了,她就像个九尾狐一样,勾住了每个看到她的人,二牛也不例外。
“不知道公子的心上人是谁呢?”思思仿佛呓语的声音在二牛耳边响起,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二牛的脖子,“萱儿”二牛嘴里说出了,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名字。
“恩我就是萱儿,好哥哥,来疼我吧。”思思就像一个美女蛇一样,缠上了二牛,这年头年尾红到头的彩头她要定了。二牛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的双手也搂住了思思,眼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告诉他这不是萱儿,“不,你不是萱儿,我.....”后面的话,让思思吞进了肚子里。
思思的唇按上了二牛的唇,二牛就觉的嘴唇一麻,这股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冲到了脑袋顶上。
二牛的双手还在下意识的拒绝者思思,思思灵巧的手,在二牛下身不轻不重的捻了一下,二牛一声闷哼,二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二牛全身一阵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欢愉感,从大脑,放射到了四肢百骸,二牛这一刻不能思考了,被动的感受着这一切。
一旁的思思张着大嘴看着面前的二牛,这.....这就射了呀,这只是前戏就撂了,处男原来是这样的,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吧?这让思思心里一阵忐忑。
待一盏茶的功夫,思思看二牛恢复了清明,就又俯下身去,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在二牛身上游走,小嘴儿过处,留下一颗颗草莓,二牛又开始喘气了。
思思心里一阵狂喜,这就是处男,这就是好的打死一只牛的身体,换了那些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酒色之徒,哪里恢复的这么快。
思思灵巧的,带着小刷子的舌头,围着二牛胸前的小凸点打了个转儿,二牛嘴里发出恩恩的声音,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可是总也找不到宣泄口儿似的,二牛双目都赤红了,使劲的搂着思思,不停的再她身上蹭,二牛抓着思思的手,就拿下按。
嗤嗤嗤思思忍不住笑了,“我的傻相公,让奴家来教你吧。”思思双手一勾,褪下了二牛的衣服,自己贴了上来,把二牛那个坚硬如铁的分身,引导到自己的快乐之源上,二牛也豁然开朗了,原来是这样的,下面就无师自通了。
因为已经泄了一次了,二牛这次就持久了,在思思这个个中老手的引导下,一步步达到了二人快乐的顶峰。不知道过来多久,二牛才嘴里喊着萱儿萱儿的全身软了下来,思思如同被石碾碾过一样,也瘫在床上,赤o着一点也不想动。
房间外渐渐的有了人走动的声音,二牛明白过来以后,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思思坐起来,看了一眼屋里的沙漏道:“快午时了”
二牛呼的一下起来道:“糟了糟了,都这么晚了,我娘她们一定都急死了,我要回去了。”二牛迅速的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就看到舫主,在外面站着,“这位小哥可还玩的尽兴,对我们花船上的姑娘可还满意,我这条船叫艳阳天,小哥记得常来玩儿”经舫主这么一说,二牛才记起来,这是条花船,自己留宿了,是要付银子的。
“这位妈妈,我第一次来,不知道价钱——”二牛的意思就是让舫主说多少钱。二牛摸了摸自己的腰带,哪里有十两的碎银子,不知道够不够。
在二牛紧张的目光里,里面传来思思的声音,“妈妈,给二牛哥包一个二两银子的红包。”舫主听了以后,笑了,“思思,你个死丫头,让你捡到宝了,可得好好谢谢我,这可是我给你拉过来的。”舫主转身走了,留下发愣的二牛。
“二牛哥,这是我的荷包,记住我吧,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呢”二牛扭头看到思思穿好了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绣着一男一女赤o交缠的银红荷包递给自己,二牛的脸一下成了猪肝色,不知道是接过来,还是扭头就走,手里如同要拿一个烫手的热山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思思笑看二牛的窘态,拿过二牛的手,把荷包放到了他手上,转身又进去了。
舫主也拿了一个红包,塞给二牛,“你可是我们思思姑娘的福星,这是她给你的红包,拿着吧。呦——连合欢香囊都给了你,当真是喜欢小哥了,小哥可不要忘了思思,记得常来看看她......”二牛在舫主的殷殷嘱托下,落荒而逃。
二牛跳上自己的小船,飞快的划着水走了,惹得画舫上的人全都大笑不止。
二牛划着船走远了,远的一点儿也看不见画舫了,才停下来。二牛停了手,把浆扔在小船上,自己仰面躺在船上,脑袋里乱糟糟的如同一团浆糊,天空亮的刺眼。
二牛听着过往船只的嘈杂声莫名的烦躁异常,霍的从小船上做起来,四下里看了看,看到任何看向自己的人仿佛都在笑自己。
二牛低着头,又拿起浆,一点一点的划着水,就像饿了三天的饥民,有气无力的划着。平时走一两个时辰的水路,这天二牛一直划到天上的月亮升起。
看着天上的月牙,咧着嘴看着二牛傻笑,二牛手中的浆,啪的打在水上,溅起高高的水花儿,“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我傻吗?我......我配不上阿菜,我配不上苏萱,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求求你们不要笑了好不好,不要笑了啊——啊——”
二牛对着天上的月亮大声的叫,泪水顺着二牛那线条分明的脸,流了下来,二牛坐在船里,抱着头,放声大哭。
自己喜欢阿菜是个梦,这是自己的美梦,现在的自己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了,阿菜知道了以后,会不会鄙视自己呢,会不会不理自己呢,会不会......二牛心里和开了锅一样,自卑和负罪感狠狠的折磨着这个纯朴的山里娃。
在二更天得时候,二牛总算来到了山脚下,失魂落魄的二牛,刚从船上下来,就听哥哥激动的声音道:“二牛,二牛是你吗,是二牛回来了吗,佛祖保佑,二牛回来了”
二牛被扑上来的大牛差点又撞到水里去,打了一个趔趄,二牛不耐烦的推开大牛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大牛让二牛的举动弄的一愣,仔细的看了看二牛,发现二牛沉着脸,整个人都没了精神,肩膀耷拉这,腿也抬不起来了,这是受了重大打击出现的万念俱灰的情形,一定是和慈济的协商又没被采纳了,二牛失望之极了。
这时的大牛什么都没有说,拉着二牛道:“你这一天一夜不回家,把全家担心坏了,娘哭了一晚上,在地上跪了半宿,说情愿折寿换你平平安安的,快回家跟娘报声平安吧,好让娘和爹还有你大嫂放心”说着,大牛拉着二牛回家了。
当二牛娘看到二牛的时候,简直就像战死沙场的战士,九死一生的死士突然生还了一样,抱着二牛嚎啕大哭,哭得二牛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只是一味的说:“娘别哭了,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娘,都是二牛不好,让您担心了。”
二牛说着,重重的跪在地上,给他娘和全家人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内疚的心情好一点,嘴里直说:“对不住,娘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娘,对不起爹,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大嫂,对不起,对不起........”二牛的反常,并没有引起家里的怀疑,一家人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二百七十九章 缘由六
“这是干什么,回来就好,小叔快起来。”蔡氏连忙上前扶起二牛,当看到二牛脸上的红斑时,诧异的看了二牛好几眼。
二牛娘拉着二牛,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拉着二牛的手不放,在场的人全都选择性的,忘了问二牛和慈济谈得怎么样。
当激|情过去,一切归于平静以后,二牛对大家说,自己累了,想回屋休息,全家一致通过了,二牛低着头进了自己的屋子。
二牛娘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二牛爹也抹了一把脸,道:“天不早了,都歇着吧。”也进了屋里去。
二牛娘刚要回屋,就被蔡氏拉住了,道:“娘,我看小叔回来晚了这事儿不简单,好像不是单纯的为了慈济的事儿。娘没看出二牛满脸的不自在,还有小叔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儿.......”
蔡氏的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二牛的娘又缓缓的坐在了凳子上,看了看蔡氏道:“你们先去歇着去吧,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倒没闻到你说的什么香味儿。”
蔡氏知道婆婆是向着小叔,不想小叔太难看,就答应一声,和大牛从里面出来,回自己的小屋去了,出了门,夫妻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牛的娘看大家都走了,扭头就去了二牛屋,二牛的衣服胡乱的堆在床下的椅子上,人在床上面朝里躺着。二牛娘上去把那堆衣服抖了抖,细细的闻了闻,确实有淡淡的脂粉香,拿出去给洗了吧,二牛娘在二牛床前站了一会儿。看了二牛半晌,拿着他的衣服。往外走。
啪嗒!从衣服堆里,掉出一个香囊来,二牛娘捡起来一看,哎呦了一声,上面绣的是妖精打架,捏了捏,里头鼓鼓的,有东西!
二牛娘打开香囊,里面放有两个如意金锞子。一缕女人的头发。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一天一宿未归,害的家里人提心吊胆,揪心揪肝的想着他的安危。他可好。去温柔乡乐和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都学会寻花问柳了。
二牛娘越想越气,把二牛的衣服扔在地上,扭头奔二牛而来,对着躺在床上的二牛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巴掌,床上的二牛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二牛娘的巴掌不够力气。还是睡的太实了。
“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就能躲得过去,你给我起来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二牛娘在下面打的气喘吁吁的的道。
二牛慢慢的坐起来,低着头也不说话,“你说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身上怎么有这东西,还随身带着,让人看到了,你这张脸,我们全家的脸还要不要了,二牛你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了呢!”
“娘,你把那香囊还给我吧。”二牛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二牛娘气的要死,“你还想要回去收着是不是,这是什么正经东西,你......你还没娶亲呢,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还娶不娶媳妇了。”
“娘,我暂时还不想娶亲,那个香囊你就还给我吧。”二牛恳求的对他娘道“还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二牛娘把香囊里的金锞子拿出来,把那个香囊放到灶膛里烧了。
二牛的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之间,双手抱膝,痛苦非常。
“二牛,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今天这个样子,娘也不想和你说什么,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问你。”二牛娘进来看了看二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知道今天是怎么也不能好好沟通了,那就明天再说吧。
这一晚上失眠的不止一个人,二牛全家都失眠了,有的是懊恼自己不负责任的行为,有的是担心孩子们的前途,有的是算计着以后怎么挣钱,不管如何,大家普遍失眠了。
第二天起来,全都顶着黑眼圈儿。早饭在已成沉闷压抑的气氛中进行着,大家谁都不互相看一眼,都低头看着自己的饭碗。
好不容易,吃完饭,蔡氏收拾着桌子,二牛爹看了二牛一眼道:“和慈济谈得怎么样?”家里的人终于憋不住了,问起二牛关于慈济的情况。
“慈济的意思是我做不了主,让我们家能做主人去谈。”二牛低着头道。“让家里能做主去谈,什么意思,想让谁去谈?”二牛爹下意识的重复着这句话。
“上次谁和那个王老板写的契约,就谁去谈。”二牛没好气的道。
“什么?现在大了,翅膀硬了,教训起老子来了。”二牛爹恼羞成怒的吼道。
“爹,我看慈济就是为难人,东西在我们手里,我们想卖给谁就卖给谁。当时是阿菜糊涂才和他们签的这样的契约,他们现在倒拿起大来!”蔡氏不失时机的过来说话。
二牛爹李石头大人虽然不是很认同蔡氏的观点,这一年他们虽然累点儿,可是不用担心销售问题,有多少东西慈济收多少,自己只管年底坐在家里收银子就行了。
和慈济合作省心是省心,自己不就是贪了点小利,卖了一宗菠萝蜜吗,至于这么不依不饶,没完没了的吗?
二牛去赔礼道歉就行了,这不都是父债子偿吗,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行了,非得让自己去赔礼道歉,这是要不自己的错处坐实了,要是这样,以后让自己这当爹的脸往那儿搁!李石头心里思量来,思量去觉得还是不能去慈济道歉。
“二牛,既然慈济这么不通情理,我们也就不要去求他了,就像你大嫂说的,东西在我们手里,卖给谁不是卖,没了王厨子还连毛吃猪?你的事情,昨天我也都听你娘说了,你也不要老往外跑了,在家静静心。外面的事就交给你大哥和大嫂就行了,你和我还有你娘看着家里就行。”
李石头坐在桌子后面。把自己的决定都一一说了,二牛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强忍着一脸喜色的蔡氏,和皱着眉头的大牛,也就不说话了。
再去慈济也是无功而返,既然人家慈济提出的条件,老爹不答应,那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就按他们的意思办吧。如果自己家能实现产销一条龙作业,也是喜事一桩。
可关键是这到底能不能成,二牛心里总有些不安,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安来。大概是自己没有按照阿菜的嘱咐办事。擅自更改了阿菜的意思,心里不安吧。
二牛使劲甩了甩头,努力的不去想阿菜。自己还有违背背叛阿菜更严重的事呢,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安呢,二牛也说不清楚,反正就特别对不起苏萱的感觉。
二牛全然没有精神,一言不发的走出屋去,去了前面山上。接替大牛和蔡氏那边儿的工作,从今天开始正式走马上任了。
蔡氏是鼓足了劲儿。想着大干一场,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蔡氏也不例外,自从听到公公的那一番话以后,蔡氏的发财梦就正式开始了。
蔡氏叫上大牛,登上了去平江城的小船,一路上的湖光山色蔡氏是看也看不够,“当家的,我从来都没觉得咱们平江有多美,原来来去匆匆的,为了给二牛凑娶媳妇的钱,咱们是没日没夜的干。那时候累得到了家倒头就睡,连看一眼周围的心情都没有。今天出来才发现,我们平江真是个山美水美的地方。”
“看看把你高兴的,你光看到山美水美了,没发现人美吗?”大牛也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婆,自己和媳妇成亲也有三年了,除了没有孩子,稍微遗憾点儿,大牛对老婆还是很满意的。
老婆对自己每天都小意服侍,没孩子也不能全怪蔡氏,自己原来在城里做工,蔡氏在家,两人聚少离多的,后来给蔡氏在城里也找了工作,一个月能有一吊钱的收入,全家人都觉得是好差事,蔡氏自己也想多做些日子,就更不能有孩子了。
这次的事,大牛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阿菜和二牛,可是以后挣了银子,一个铜板都不会少他们的就是了。
夫妻二人憧憬着没好的未来,对即将到来的没好生活充满了热忱,蔡氏上前给大牛擦了擦汗,递上竹筒里的水,让大牛喝了了几口,大牛乐呵呵的喝了几口,趁着递还给蔡氏竹筒的时候,偷偷摸了摸蔡氏的小手儿。
蔡氏的脸红了,啐道:“不正经的,小叔进了几次城都学坏了,以后我们在城里你可得给我安分着点儿!”蔡氏说完,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个玩笑,这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扭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大牛。
“哪能呢,二牛是因为年龄小不懂事,屋里又没个人疼,我守着这么知冷知热的媳妇,去逛什么窑子呀,家里的你尽管放心。”大牛暧昧的看着蔡氏,蔡氏随人被大牛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心里还是打算着要看好大牛。
二人进了城,就去平江城的繁华之地逛去了,四处去打听,哪里有店铺出手。从大牛和蔡氏已从卧牛岭出来,和蔡氏他们进城的时间差不多,钱德发就得到消息,说蔡氏和大牛进城来了。
钱德发和周先生听了这条消息,就互相看了看,“这是什么意思,换了蔡氏和大牛了,难道还是来我们这里说好话的?”周先生道。
“我看不像,上次我把话都说明白了,非得他父亲李石头来不成,既然是大牛和蔡氏,我看未必是来和我们求和的,我看他们是另有打算的,上次我从二牛他们的话儿里已经听出这意思来了,一定要和我们做生意,是公子的意思,二牛只是坚持这苏萱的决定,至于为什么和我们做生意,我看二牛也不是很明白,我们就静观其变吧。”钱德发和周先生在二楼喝茶聊天。
半个时辰以后,跟着的人回来说,大牛和蔡氏在四处打问铺子。
“我说的怎么样,他们这是要自己干,一家不知道深浅的蠢货!不要管他们,看看他们租下哪里的铺子就是了。”那人答应一声,下去了。
“行了,困扰我们多天的事情,总算有了方向,周先生也下去歇着吧,下面的事你就看着安排,我还有许多别的事要做,就不在这件事上耗时间了。”钱德发转身下楼去了,周先生也跟着下楼去了后院儿。
蔡氏和大牛看着街道两旁林立的商铺,各色旗帜飘扬,门口的伙计笑容满面的招待这南来北往的客人,路上挑担的推车的应有尽有,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
一个店铺的老板过来,伙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