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如雪第27部分阅读
绯月如雪 作者:rouwenwu
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了许多帮派,紫云派、崆峒派、青冥派等众多门派的掌门遭到夜宫暗杀者的追杀。
赫连如絮(圣司)轻柔的抚摸着若伶的发、他的额、他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唇瓣、软软的脸颊……眼中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浓浓爱意。
赫连如絮慢慢的倾身,若伶看着不断接近的俊美容颜,眼神游离不知道该放在何处,他的思绪乱成了一团,但是却独独没有想到的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要做的是推开赫连如絮。
赫连如絮张口含住若伶的唇,轻轻的摩擦,舔舐着,渐渐的赫连如絮加深这个吻,用舌打开若伶的牙关,膜拜完他的贝齿,勾住若伶柔软无措的舌,与之深深允吻。
……当赫连如絮放开若伶之后,若伶脸色通红,有害羞的因素也有接吻的过程中不会呼吸导致的。看着若伶氤氲的双眼,赫连如絮的眼神又幽暗了几分,这次他没有再吻若伶,但是指腹仍轻轻的摩擦着若伶红肿诱人的唇。
“我们以前真的是情侣。”
“恩。”
“但……但是我不记得了。”
“我也不记得。”
“那……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以前是情侣。”若伶感觉赫连如絮在骗他。
“因为我对你的爱没有变。”
“清溪深不测,隐处唯孤云。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少爷这是您挂在嘴上的诗呢。”少年的脸上充满忧伤。
将两个墓碑上的尘土拂去之后,少年步入凉亭,拂去琴弦上的落叶,拨弦开始吟唱,“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
“这是为你的爱人写的吗?”一个声音突兀的闯了进来。
少年止琴停唱,恼怒的看着不请自来的陌生人,“你是谁?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我叫赫连飞云,这谷中的歌声请我来的,所以我不能出去。”赫连飞云道。
“无赖!请出去这里不欢迎陌生人。”少年冷然道。
“你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么我便不是陌生人。”看来这赫连飞云是当定这无赖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那么礼尚往来你也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是基本的礼貌。”
见这人是赖在这了,而且通过言行举止及眼神可知这人也不是什么恶人,所以少年也不在搭理他,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而赫连飞云也和少年算是杠上了,每天缠着少年,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身世、家人、游历的目的、路上的见闻及自己的感触,其后少年在烦不胜烦被逼无奈之下报出了自己的身家姓名,少年名为卿若伶,这谷的名字为‘缘谷’,是少年改的,这谷原为他家少爷的,但是却被仇人杀害,从那以后卿若伶便守在了这里,那首琴曲是他家少爷为自己的爱人所作,那天刚好是他家少爷和少爷的爱人的忌日,卿若伶为纪念他们而吟唱。
也不知道为什么赫连飞云很喜欢呆在卿若伶的身边的感觉,因此他也在此定居了,在原有的木屋旁又盖了一间木屋,每天的任务就是当卿若伶的尾巴,这一住便是十年,期间两人正式确定了恋人关系,主要是卿若伶受不了赫连飞云的死皮赖脸不得已才答应的,记得当时应下之后正人君子样的赫连如絮立刻化身为滛兽,将卿若伶折腾的惨不忍睹。两人知道一旦成为恋人,今后便不会有子嗣,所以两人收养了三个孤儿。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中的愿望得到满足,就会想要更多,赫连如絮想要卿若伶心中只有他,不能有第二个人的存在,但是他到来的时间不对,所以他永远争不过死人,在卿若伶心中占第一的是少爷(无情公子)的爱人,因为少爷生前说过要他永远守护着火莲,第二是他家少爷,第三才是赫连飞云,争了几次都无果,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有一天赫连飞云留书出走,说是出去散散心,等想通了自会回来。
赫连飞云这一走便是三十五年,其实在赫连飞云看来只是一个月又五天,当时赫连飞云出了缘谷之后,便收到了来自家族的消息,他的父亲也是现任族长飞鸽传书命他快速赶回,信中的语气很焦急,赫连飞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当赶回家中才知道原来是家族的密地打开了,那信中的语气不是焦急而是欣喜。赫连家族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家族,每任族长可聆听神的旨意,预言、占卜、看风水样样皆能,这次家族密地的打开就是受到了神的指引,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入密地的,这次的人选就是赫连飞云,所以他父亲才会满世界的找他。刚好现在心绪很乱,需要静一静,赫连飞云很爽快的答应了,密地中的东西很多,赫连如絮像一块海绵一样疯狂吸收着那些知识,在这期间心绪、想法有了质的飞跃,他为当时向着卿若伶的发脾气而羞愧,当他在密地中渡过了三十五天之后,他想若伶想的心都疼了,出了密地之后他没有回家族,而是快马加鞭的赶到了缘谷,他从来不会想到他只离开了三十五天便是物是人非。
来到缘谷迎接他的是三个中年男子的怒目相向,从他们狠厉的言语中他得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但是他不相信,不见到爱人,他是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的。谷中的建筑和他离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差别,有的只是木屋更加老旧。他来到他和若伶共同建造的木屋时,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垂暮老人。
老人刚刚睡醒,听见响声,用昏花的老眼看向门口说道:“是毕念吗?咳咳……我交代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站在赫连飞云后面的三个中年男子赶紧上前,一个将老人扶起来,一个掖被子,一个端茶,端茶的男子应道:“恩,都准备好了,爹爹来……喝些茶润口。”在老人胸前放上一块布襟,小心轻缓的喂他喝茶。
老人眯着眼看向门口模糊的人影问道:“怎么?今天来客人了?是谁啊。”
“哼!!一个畜生!”毕念气急败坏道。
“毕……毕念,咳咳……不可无礼。”老人咳得厉害。
“小若儿……”闻声老人猛然颤抖起来,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他,但是那狠心人这一走便是三十五年,让他悔了三十五年,让他念了三十五年,更是让他等了三十五年。
“威儿……我好想出现幻觉了……看来时辰到了……以前总是在梦中听到他这样叫我的……现在这大白天就出现幻觉了……他是不是想带我走了……梦里面他也这样说过,但是他总是食言……”老人的声音中有些哽咽。
“爹爹,您没有出现幻觉,确实是那负心人回来了,那妖人即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绝不是他人假扮。”毕念恶狠狠的说道。
“……真的吗?真的是飞云回来了?我现在是不是很丑,是不是,那……先不要让他进来,我打扮打扮……”若伶愣了片刻之后焦急的在床上胡乱摸索着,“梳子呢……布巾在什么地方……威儿将铜镜拿来……”
“小若儿……”一声哽咽的呼唤将若伶打断,赫连飞云猛的扑向床榻,将踏上之人紧紧的怀抱住。毕念颇有微词,本想将赫连飞云赶出去的,但却被另两人拉了出去。
……之后赫连飞云天天陪伴在卿若伶身边,陪着他渡过了人生中最后的七天,卿若伶死后赫连飞云将卿若伶的精魂放在了湖中唯一的一朵红莲(不要误会这不是火莲)中并下了‘念’咒,以方便来世寻找,卿若伶下葬之后赫连飞云在他的墓前跪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赫连飞云带着红莲游历了整个大陆,七十年之后赫连飞云寿终正寝,同红莲一起火化。
“啊——”
“怎么了?如絮你怎么了?”若伶看着赫连如絮满脸的大汗,担心的问道。
如絮呆滞的眼看向若伶,粗喘了两口气,猛的将若伶箍在怀中,恨不得将他揉进骨子里,“做了一个噩梦……小若儿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小若儿……小若儿……”
“再?你离开过我吗?我们这是第一次认识吧……呵呵……”若伶好笑。飞絮没有回答,依旧紧紧的抱着他。看到他这个样子若伶是心疼的,但是为何心疼他就不知道了,若伶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渐渐的飞絮的情绪缓和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一刻钟之后他安睡在若伶的怀中。
……
“啊?!吓死我了。”若伶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一时间被吓了一跳。
赫连如絮浅笑着,温柔的帮他擦拭额上的冷汗,“君寒传来了消息,一个月之后便是念雪和思貂的生辰,我们要回去帮他们庆生。这离北仪国较远我们要加紧赶路了。”
“好,我收拾好便走。”
“我都收拾了,你只要打理一下自己就好了。”
“咦?!”若伶疑惑的看了赫连如絮一眼,他发现今天的赫连如絮有些怪,但是怪在哪他说不上来。
“怎么了?”
“没有。等我一下,我马上好。”
“好。”
番外五 闹婚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暮雪助消峭,玉尘散林塘……江南雪,轻素减云端……
昨夜一场冬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疯狂的‘席卷’整个北仪国,天地间银装素裹,白泠泠的煞是好看,站在雪地上望向远方,一望无际的白,一尘不染的洁,心中顿生无限豪迈,仿佛大千世界所有的罪恶与黑暗都被这洁雪掩盖了下去。
“呼……呼……冻死了……冻死了……”一个娇俏的女孩跺着脚,呼着白气,抬头,见她鼻头冻得通红,眼睛雾煞煞的,很是喜人。
“你这丫头喜欢雪也不能这样啊,只穿了单衣就出来,是不是想喝那苦死人的汤药。”一长房丫鬟叉着腰喝斥道。
“嘻嘻……梅雪姐你也出来了,雪很美是不是?”娇俏女孩笑嘻嘻的说道,伸手将冻得冰凉的手的放在梅雪的怀中。
“嘶……你这丫头想冻死人啊!”梅雪瞪大了杏眼,嘴上说着狠厉的话,但是却没有将俏云的手从自己怀中拉出来。
“呵呵……我就知道梅雪姐最好了。”说着将整个身子窝进梅雪的怀中。
“丫头不要得寸进尺!为了看雪还不要命了,赶紧给我回来,穿厚些,主子和小主子也要醒了,我们该送晨具了。”
“哦。”
洁雪天冻寒,芙蓉帐中暖……
‘啪!’的一轻声,浅蓝色的罗帐中伸出一只嫩白细滑的臂,五指修剪整齐,指头圆润饱满像极了那南海的珍珠,可能是感觉到的外面的凉气,手臂上起了一层浅浅的小疙瘩。突然帐中又伸出了一只胳膊,和先前的相比肌理更加紧致有力,臂面光滑成麦色。后来的手臂将先前的臂拉进去,白嫩的手臂看样子是不想进,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被拉了进去。
“雪儿,外面冷,乖……听话……不然又要伤寒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从帐中传出。
“不……要……热……”另一个清雅中带着甜腻的声音随之传出。
“乖……听话……雪儿不想喝药吧。”男子拿出杀手锏。
“恩?”雪儿不高兴的嘟唇,“但是有些热呢……貂儿,我有些热呢……”
“呵呵……你真是我的克星。”男子在雪儿满是期盼的眼瞳中败下阵来,“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样行吗?”男子起身将罗帐打开。
“恩。”雪儿小猫似地在男子腰上蹭了蹭。
“外面下雪了。”
“怨不得屋中多了好些个暖盆,貂儿再陪我睡会儿。”
“好。”思貂提了提锦被又窝回暖杯中。
“今年的雪来的真是出奇的早,十年前的今天还是穿单衣呢,今天是我们的生辰,雪儿想要什么礼物?”思貂轻抚着念雪软软的发丝。
“我要什么你都给?”念雪半眯着的眼微微睁开,紫瞳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恩,只要是雪儿想要的我都给。”
“好,晚上再说。”念雪可能是觉得热了,向上拱了拱,露出肩头。
“雪儿……”看到他这个样子思貂不赞同的加重声音,蹙眉,拉起锦被想为念雪盖上。
“不要……热……”念雪嘟嘴,拍开思貂拉着锦被的手,起身,稍用力将侧躺着的思貂扑在床上,打开双腿跨坐在思貂的腰间,丝柔锦被随之滑落,露出念雪□的背脊。不知道念雪想做什么,思貂眼带深思的看着身上的念雪,抬手扶住他纤细的腰,防止他摔下床。
丝被下的两人都是□的,思貂仰躺着,念雪跨坐在他腰间,念雪腿间的神秘地带刚好坐在一个要命的物事上,挪动臀轻轻的感知着思貂的形状。思貂被念雪挑弄的全身一僵,本想责备他的不知轻重,但是抬眼看到身上人儿纯情的小样子,要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但是某人依旧移动着臀,轻轻摩擦思貂敏感的地方。
放在念雪腰间的手微用力,将念雪抬起来,起身半坐。“时辰不早了,该起床了,今天是我们的寿辰,宾客会很多。”
念雪不为所动,直直的看着思貂,过了片刻他垂下头,应道:“恩,貂儿帮我穿衣。”
思貂心中暗暗松了一口,忙应道:“好。”
……“梅雪,进来吧。”
“是,王爷。”梅雪和俏云将梳洗用具一一摆放到位,福身,退到门外。思貂将布帕浸湿,拧干,轻柔的帮坐在床榻上的人擦脸,梳头,等为念雪收拾好之后再整理自己。从小到大念雪的衣食住行思貂从不假他人之手,由于念雪的强烈要求思貂也从来不让他人帮着梳洗,久而久之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王爷寿宴要准备用的东西都备好了,宾客也陆陆续续的来了,您要不要去前院看一下?”梅雪是个很知礼数的女子,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从不道人长说人短,办事利索,人际关系处理的也很到位,所以被思貂命为长房丫头。
“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会儿便去。”
“是,女婢告退。”梅雪福身拉着呆愣住的俏云低头离开。
“王爷好俊,小主子好美哦。”俏云满眼的星星,“如果王爷再多笑一笑会更完美,小主子也是,多些面部表情会更吸引人的。”
“你啊,想都别想……王爷的笑只给小主子一人,小主子脸上的喜、怒、嗔、怨也只有王爷能看的到。”
“雪儿,你爱静,前院有些乱,你在后山自己先品品茶赏赏雪景,我招待宾客之后再来寻你,不要乱走。”
“恩,貂儿放心吧。”
“那……我走了。”思貂俯身在念雪额上印上一吻。
“哥……”思貂刚走到门外,被念雪的这一声‘哥’给定住。
“雪儿??”思貂回身,挑眉无声的问他。
“没什么……”
“……一会儿我来寻你。”
“恩……哥……”思貂抬起的腿又被定住,但是这次思貂没有回身。
“哥……不管我要什么礼物你都给吗?不管是什么。”念雪的声音少有的低沉。
“恩。”思貂重重的点头离开。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朝中一大臣眉开眼笑的向着思貂道贺。
“谢王大人,王大人您里面请。”思貂放柔面部表情应道,但在别人眼里仍是面无表情。
“夜王爷真是少年有成,国之栋才啊!”一老头摸着山羊胡子笑眯眯的说道。
“太傅真是谬赞了。”
“恭喜恭喜!”
“祝贺……”
“……”
思貂和念雪身份本就奇怪,更者生身也怪和普通人相差甚远,算算念雪和思貂今年才15岁,但在别人眼中早已是翩翩少年郎,成熟稳重,可委以重任,且甚得皇上的宠爱,因此朝臣或多或少都有些巴结。
“平阳王到——清远大将军到——逍意王到——”司仪高喊。
“三位皇伯好。”思貂恭敬的接待三人。
三人仔细的将人大量了一翻,对视一眼,笑说道:“好好好!几年不见又稳重了不少。”
“三位皇伯谬赞了。”
宫君寒看了思貂一眼佯装恼怒道:“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呢,出去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传个信回来,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下次不会了。”
“小雪儿又躲在后院了?”宫君落问。
说道念雪,思貂淡淡的一笑,应道:“恩。”
“对了,你们的父亲和爹爹会回来吗?”
“不知道。”
闻言,宫君翼不客气的说道:“他们消失的还真是彻底,这一走又是五年,什么消息也不传回来,上次回来时也是你们的生辰,但是他们还不是特意为了你们回来的,真是不合格的‘父母’。”
“三皇伯不气了,今天天寒,中庭太冷我们进屋吧。”
“好。今年的大雪来的太早了些,不知道多少人受灾呢。”宫君寒感慨道。
“就你忠君爱民。”宫君翼不客气吐糟。
“呵!猜猜我是谁。”一男孩捂住看向远方的念雪,喜恰道。
“宫飞涵。”念雪一猜便中,其实也不用猜,同龄中除了宫飞涵爱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没人像他这样幼稚。
“念雪还真是厉害。”
“你怎么来了?你父皇呢?肯放你出来了。”
“父皇正忙着救灾事宜,没时间管我,我就请命出来了。你不去前院吗?我来时望了一眼,客人基本上都来了。”
“哥哥呢?”
“陷在花丛中出不来了,诶……你去哪?”
念雪背着宫飞涵喊道:“前院,你不去?”
“去去去!等等我。”
……
“王爷,奴家柳眉,是柳府的千金,这是奴家特意为你寻来的礼物,请您收下。”
“王爷,你还记得我吗?两年前您救过我的,我是李焉,这是我为您绣的荷包,希望王爷能收下。”
“小女子汪云,去年我们还在一起吃过饭呢,这是……”
“奴家,于爽……”
“王爷,人家司碟……”各家的千金也不管到底和思貂见没有过面,认不认识,都围着他套近乎,思貂不仅位高权重而且还英俊潇洒,是各千金心中爱郎的第一人选。
“哥哥,还真是艳福不浅。”念雪看着陷在花丛中的思貂讽刺道。
“雪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要去寻你吗?”思貂见念雪进来用力的推开周围的人忙跑到念雪跟前。
“不喜欢我来?”念雪蹙眉,回身,“那我离开。”
“雪儿!”不知道他为何生气,思貂一惊,紧紧的拉住他的手说道:“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雪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拂开思貂放在额上的手,“宴会开始吧。”
“好。”
宴会还是一如平常,没有什么新意,念雪懒洋洋的窝在上座。
“王爷!”一大臣见女伶下去,上前说道:“您已到束发之年,该考虑亲事了,小女刚好二八年华,样貌端庄秀丽,从小熟读诗书,和王爷当属绝配。”其女儿闻言羞红了脸。
“王爷,小女也到及笄之年,懂进退知礼仪,是出了名的有才学,和王爷……”
“王爷,小女洛华,琴棋书画样样皆可,骑马射箭不让须眉,出得厅堂进的厨房,同王爷……”
“王爷,我……”
“王爷,小女……”一人开头别人都按耐不住,生辰宴一下子变成了相亲宴。念雪在第一个人站起来时脸就开始黑了,现在可以和锅底灰相媲美。
“啪!”念雪将琉璃盏摔在地上,吵闹的众人被这一声镇住,都不再吵闹,一时间大厅安静的能听见落针的声音。
“小公子,你……”
“你,闭嘴!”念雪冷着脸指着那人道,那人被他么一喝不敢再开口。
“雪儿,怎么了?”思貂看着念雪不高兴的脸问道。
“哥,我想要礼物了。”
“想出来了?”思貂温柔的擦拭着念雪嘴角的酒渍。
“恩,哥,你嫁给我吧。”闻言思貂手顿住,其他人张大嘴,满脸的震惊,宫飞涵被呛的死命的咳了起来。
“念雪,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宫飞涵向他竖起大拇指。
“你跟着胡闹什么。”宫君落在他后脑拍了一巴掌。
“四皇叔……”
“这是雪儿想要的礼物?”
“恩。哥,你给吗?”念雪外头看着思貂。
“要了就不能丢弃。”
“我的独占欲很强,尤其是对于自己的东西,宁可毁掉我也不会丢给别人。”
“好,哥给!”闻此言,念雪脸上倒是没多大的喜悦。众人被他们两个的对话惊得嘴巴又张大了几分。
“王爷,不可,你们亲兄弟,这是乱囵,……”
“有伤风化啊!王爷……”
“王爷,为了您前途你要考虑清楚……”众人劝谏。
“我同意。”门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闻声众人回头,见过他们的人点头、蹙眉,没有见过他们的眼中闪过惊艳。
“父亲,爹爹。”念雪喊了一声,扑进夜绯月的怀中。
夜绯月轻轻一笑,道:“雪儿……你认准了貂儿了?”
“恩。”
“貂儿愿意?”
“哥点头了。”
“好!”夜绯月抬头,道:“今天这生辰宴变为婚礼,……”
“爹爹,是成亲,他们不懂什么是婚礼。”念雪小声提醒道。
“今天是念雪和思貂成亲的日子,你们也不用再去准备贺礼了,刚才送的算是了,接着吃,拜高堂和天地就免了,直接洞房,貂儿你要好好的待念雪。”夜绯月和夜如雪来去匆匆,说完这些又同思貂说了会儿话,向着宫君寒等人点头致意,伴着风雪又走了。
“这……五年不见,绯月变得更加雷厉风行了,主角都洞房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了?”宫君翼问道。
“走吧,他们四人都是那不在乎世俗的洒脱之人啊。”宫君落感慨。
“恩。”
“哥……我怕疼……呜呜……”念雪委屈的哭着。
“乖……不哭,雪儿在上面……”思貂对念雪永远是那么的宠溺。
……“唔……雪儿……太快了……啊……”
“哥……哥……你……终于是我的了……不……不管……唔……哥你好紧……不管你……唔……哥,你好热……”念雪将未说出口的话在心中默念,‘不管你爱你爱我,今生今世你别想撇开我。’
“唔……雪儿……慢些……呀……”身体的某个部位被刺中,快感席卷全身,连脚趾都有些曲卷。
“呼……要不够……要不够……哥……我好想将你吞进肚子里……”念雪快速□了两下将灼热释放在思貂体内。
念雪将思貂翻过来倒过去,又狠狠的要了他三遍,就着留在他体内的姿势趴在思貂怀中睡着了,梦中好像梦到了喜事,嘴角噙笑。本来应该昏迷的人却睁开了眼,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人儿。
“雪儿,我终于绑住你了……呵呵……如果你不爱上我,我可能会将你杀掉的……”思貂不似平时的样子,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他困住了他,他绊住了他,他落入了他的陷阱,他进入了他的圈套,虽然他们的相守相伴是算计来的,但是两人却甘之如饴……爱有时不能一味的只为对方找想,有时需要自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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