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甜美生活第9部分阅读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rouwenwu
没有为他多考虑半分。仔细想来,这段时间林二郎的确是消沉了很多,不仅沉默寡言的,连以前那开朗的笑意也变得局促起来。
“姨娘可是担心二哥?”甜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周姨娘抬眼望了望甜儿,终于点了点头。
“姨娘放心,二哥那里我来想办法,倒是姨娘要好好保重身体,免得二哥担心才是。”
周姨娘这才明白,今日里甜儿来看自己,原来是林二郎的意思。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孝顺,周姨娘也想开了些,连脸色都变得红润起来,看得甜儿啧啧称奇。
因为当心亲娘,次日里一大早,林二郎就来到浣花居,找甜儿问周姨娘的事。
甜儿见了林二郎,正色道:“二哥,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林二郎被甜儿这么当头一问,愣住了。
“二哥既然无心仕途,那么经商如何?”甜儿见林二郎愣住了,想了一下问道。
林二郎摇了摇头道:“经商需要本钱,要门路,要经验,还要拜行会,谈何容易?”
甜儿又问林二郎道:“那二哥最喜欢做什么呢?”
林二郎有些迟疑地答道:“其实我很喜欢在松山县做中人的日子。”
“那二哥何不在京城里继续做中人?”甜儿恍然大悟,原来林二郎喜欢做中人。
林二郎无奈的笑了一笑,道:“这京里可不比松山县,而且我们家现在也不比从前,娘是不会答应我出去做中人的。”
甜儿明白了,他们家现在不说是富贵有余,起码也是小康初期,而且还有一个举人大哥在书院读书,家里要是有个儿子出去做中人,会被人说闲话的。
其实林二郎能说会道,又会察言观色,还舍得下力气跑路,做中人最是合适的,而且他也喜欢这个行当,可是娘那里,真是个麻烦事啊。甜儿紧皱着眉头,想着有没有什么变通折中的办法。
“有了,二哥,你可以在西城区开办一个中人会所,把这京里的中人都集中起来,让大家资源共享,这样即做了你喜欢的事,又能让娘挑不出错来。”甜儿想到现代的中介公司,林二郎也可以在古代搞个中人会所嘛,这样就是当老板掌柜的了,不怕娘不同意。
林二郎听到甜儿的话,也是心中一亮,是啊,自己可以把中人集中起来,做中人头子。
甜儿见林二郎嘴角和眼角都有了笑意,知道林二郎是终于找到自己的事业了,也被他所感染,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二哥,这是小妹的私房,银子不多,望二哥不要嫌弃。”甜儿从衣袖里摸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递到林二郎的手里。
林二郎接过银票,郑重地向甜儿保证道:“小妹放心,二哥一定要做一番大事业出来,绝不辜负小妹对二哥的期望!”
看见林二郎又恢复了往日里的神采飞扬,甜儿的心里比捡到钱还开心,难道这就是亲情?不知不觉中,甜儿已经把自己融进了这个家,这个时空。
林二郎得了甜儿的三百两银子,再加上自已以前攒下来的私房钱和家里发的月钱,手里也有了将近四百两银子。有了目标和银子,林二郎就像开足了马达的发动机,把十二万分的热情都投入到了自己的新事业中。
周姨娘见着林二郎每日里早出晚归,疲累的样子,虽然心疼,却又欣慰自己的儿子找到了喜欢做的事情,不再郁郁寡欢。
甜儿把拿了三百两私房钱给林二郎开店的事给林大娘一说,林大娘立马就黑了脸,嗔怪甜儿这么大的事都不事先跟自己商量商量。
甜儿也没想到林大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忙又是认错,又是保证,又是溜须拍马的,这才把林大娘劝住。
为了讨好林大娘,甜儿着实在家里装了好多天的乖宝宝,每天都陪着林大娘管理家事,说话解闷,还破天荒的央着周姨娘帮忙,亲自给林大娘做了一件改良版本的内穿小衣,这才哄得林大娘又眉开眼笑了。
秋风乍起,秋意渐浓,林大郎年初离家,到现在已经有八九个月了,前几日来了信,只说学业繁重,科考不待人,过年也要在书院读书,就不回家了,望家里人不要担心挂念。
林大娘收到信,反复翻看了好几遍,落了好几回泪,在甜儿面前哀诉道:“这书院离家不过几十里的路程,坐马车一日便到,他怎么就这么狠心,连过年都不回家。”
甜儿忙安慰林大娘道:“娘,大哥这般用功不也是为了您嘛?当初咱们落难,大哥的学业也丢下了,如今可不得加把劲,把那下的给补回来。这会试也就在明年春天,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到时候大哥还不天天在您眼皮子底下晃悠,就怕那时您又嫌他晃的碍眼了。”
“你这丫头,娘心情不好还打趣我。”林大娘听到甜儿的话,心里的思念之苦缓解了不少,待听了后面打趣的话,不由地心里一松,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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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郎眉头紧锁,四处张望。
他突然上前,拉住一个人,低声问道:“有票没?”
那人忙摇了摇头,撒腿就跑。
如此反复,林二郎始终一无所获。
一旁的甜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忙上前凑近林二郎的耳朵如此这般一说,林二郎点头会意。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林二郎再次登场,只见他手拿菜刀,怒目而立,呼呼喳喳大声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票票来!”
第三十一章 科举 到京城的第二个年节将至,因为林大郎今年不会回家过节,所以林大娘做什么事都显得无精打采的,年节的准备工作也落到了甜儿的身上,幸而去年甜儿跟在林大娘身边学了不少,又做了详细的笔记,再加上有周姨娘的帮衬,倒也是操办地像模像样的。
过年了,喜事也是一件接一件的传来,先是松山的田产今年丰收,足足收了四百两的田租,李头都交给镖局带到了京里;然后是林二郎开的店子终于走上了正轨,已经开始盈利赚钱了;最后是林老爷的诗集已经校订刊印完毕,李侯爷还专门让人送来了好几本。
浣花居也有喜事,小樱的葵水来了,正式脱离了儿童时期走向了少女的行列。为了以后能自己做月事姥姥,小樱很认真地开始跟柳嫂子学习针线女红,还有小雨,开始换牙了。
过年的时候,甜儿给四月天的员工全部放了七天假,跟着府里的其他奴仆一起玩乐,欢庆佳节。
“玲珑,这是四月天一成的盈利,一半你留着,一半发给大家。”好不容易得了空闲的箫玲珑刚一休息,就被甜儿给逮进了房。
“姑娘,平日里已经有月钱了。”箫玲珑看见甜儿手里的银票,并没有接。
“呵呵,那怎么一样,平日里的是工钱,现在的是年终奖。”甜儿笑了笑,解释道。
“年终奖?”箫玲珑一脸的迷茫。
“是啊,大家辛辛苦苦做了一年,把茶室经营地风生水起,这般有声色,不该奖励吗?这点儿我还觉得少了,有些拿不出手呢。”
箫玲珑一听,鼻子就有些发酸了,自己不过是林府买来的奴婢,姑娘却这般的信任自己仰仗自己,把茶室的生意全全交给自己打理,并无半点疑心,平时的月钱拿的就不少了,到了过年还给发奖金,哪里找这么好的主子去?
箫玲珑吸了吸鼻子,道:“谢姑娘赏!”
年节刚过,林大娘就巴着手指头算林大郎的归期,每日必到大门口望上一望,看地甜儿的心里不是滋味。
好在日子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就到了二月份,会试在即,林大郎再晚也会在这几日回家等着备考。
果然,二月二日傍晚,林大郎带着侍墨回到了林府。
林大娘一见变得有些黑瘦的林大郎,立刻哭泣了起来,只道大郎受苦了。林大郎忙劝慰起林大娘,只说自己并不曾吃苦,只是路途有些劳累罢了。听儿子说路途劳累,林大娘这才回过神来,忙叫人带着林大郎回屋里休息,并吩咐府里的上上下下,均不得到林大郎的院子里滋扰。
因为林大郎回府备考,把林大娘和整个林府的神经一下都弄得紧张了起来。在林大娘的命令下,林府里所有的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说话都必须轻言轻语,不准大声喧哗;厨房里要先紧着林大郎喜欢吃的做;林大郎吩咐的事,必须无条件的马上办好。我的乖乖,甜儿都被震住了,心想,这可比我高考时的阵仗还大啊。
二月初九,会试第一场开考。大清早,林大娘就帮着林大郎准备好考试用的文房四宝和吃食铺盖,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完毕后才让林大郎跟侍墨上了去贡院的马车。
二月初九,二月十二,二月十五,连考三场,三场下来,林大郎已是满脸的倦色,不想多发一言,回到家里,直接倒床就睡。
林大娘确是紧张地有些坐立不安,甜儿看着,又想起了自己前世的父母,在自己高考后的神情,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
林大郎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日上三竿。
收拾妥当的林大郎看起来精神抖擞,很是神气。看着林大娘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笑着跟林大娘说道:“娘,你勿须担心,这次的题目简单的很,你儿子我一定金榜题名。”
林大娘见林大郎如此轻松惬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自然是相信我儿的,我儿定能光宗耀祖。”
等待发榜的日子里,林大郎经常和一些书院的同窗一起出去谈文论诗,日子过得倒是滋润惬意,丝毫没有半分的焦躁和不安。
三月二十是贡院发榜的日子,一大早,林大娘就不顾林大郎的反对,亲自坐了马车去贡院看榜文,甜儿也想凑这个热闹,便跟着林大娘,一溜烟钻进了马车。
到了贡院门口,只见榜文前已经挤满了人,林大娘和甜儿都是女眷,不方便去挤,便派了大郎的书童侍墨,挤进去看。
“中了,中了!大郎中了!”侍墨刚挤进去,就听他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林大娘听得中了二字,喜上眉梢,握着甜儿的双手都有些发抖,反观林大郎却像是早知道似的,只微微一笑,并无太激动地反应。
等侍墨出来,大家一问,才知道,林大郎考了会试第二十八名,成了贡士。
林大郎一听是二十八名,脸上略微有些不快,却是一闪而过。
因为还要准备十天后的殿试,所以看榜回来后,林大郎并未像往常一样和一班同窗出去饮茶,而是呆在家里温习起了文章。
十日后殿试开始,林大郎信心满满地出了林府的大门,跟林大娘打着包票定要拿个魁首,超过自己的父亲。
待殿试结束,已是晚间,林大郎这才怏怏地回到家中,只道只中了进士第二十六名,赐进士出身,因宫中赏宴只宴前十名,林大郎心情不好,不愿与同科进士在外饮宴作乐,这才一个人回到了家中。
听闻林大郎中了进士,虽然没有夺得魁首,林大娘还是很高兴,忙拉着林大郎给林老爷的灵位上了香,磕了头,告诉他,他的大儿出息了,今日里中了进士。看着母亲这般开心,林大郎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意。
因为林大郎中了进士,有了正经的功名在身,马上就要成为翰林院的庶吉士,所以林大娘召集了林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让大家改了称呼。林大娘正式称为夫人,周姨娘称如夫人,林大郎称大少爷,林二郎称二少爷,甜儿称三小姐。
殿试之后,所有的一甲二甲和三甲的进士都有一个月假期,用于料理私事,一个月后方正式到翰林院报道。
林大郎中了进士,原来书院里一起念书的同窗多少起了攀附的心思,想着林大郎还有一个月的假期,便时常来邀林大郎一起去饮茶论诗。林大郎不愿跟同科的进士饮宴,是觉得那些人粗鄙,居然能跟自己一样中了进士,不想与其相言语交,而昔日同窗的刻意奉承,却满足了林大郎喜欢炫耀的虚荣心,是以每每有同窗相请,林大郎都欣然前往,而且乐此不疲。
刚开始时,大家倒还是像真正的文人雅士般饮茶论诗,探讨文章,待到时日一长,自然觉得如此清雅着实无趣,便把聚会的阵地转移到了青楼。
林大郎幼时家教甚严,其父林侍郎是严禁其踏足秦楼楚馆的,后又家道中落,颠沛流离,自然是无钱光顾这些销金窝的。说起来林大郎第一次接触妓女还是在松山县喝醉酒走错路认错人被打的那次,到现在算起来已是一年有余了。
这日傍晚,林大郎的几个同窗和同大郎一起来到南城的“烟翠楼”,刚到门口,便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挥舞着丝巾,一脸媚笑地来拉他们的胳臂。
那几个公子哥可是这风liu场所的常客,自是伸手搂了妓女的腰,笑咪咪地跟着进了楼子。只林大郎是个雏,没见过这风liu场面,一时楞住了,也不敢动手,也不敢动脚,只呆站在原地。
“峻贤兄,这里可是好地方,一会儿你就知道这个中的妙处了。还站着做什么?快进来啊!柳妈妈,找个漂亮点的姐儿招呼我们的林公子,我们林公子可是新科的进士,过些时日便是官老爷了!”
听到带头的蓝衣公子的这番话,楼子里立刻出来一个三十上下,涂脂抹粉,穿着妖娆的妇人。只见那妇人嘴角一咧,笑地极其夸张,快步扑向林大郎,扮作娇嫩的声音道:“原来是林大人,奴家真是失礼了,这厢给林大人赔礼了。”
林大郎听了这声音,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直瘆人。
蓝衣公子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我说柳妈妈,你这一把年纪了,伴的什么嫩啊,别把我们峻贤兄给吓坏了,还不赶快把你们那些漂亮姐儿叫出来!”
“峻贤兄,人不风liu枉少年啊!来来来!”另外一个绿衣公子见林大郎呆在外面没动脚,赶忙回过身,拉起林大郎就往楼子里走。
林大郎在大家的推推攘攘下进了楼子,一进楼子,几人就带着林大郎到了一个雅致的包间。
见到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一个妓女,只有林大郎是孤身一人,蓝衣公子忙叫唤道:“柳妈妈,赶紧叫个漂亮姐儿过来啊,冷落了我们林大人,可不饶你啊。”
柳妈妈正叫嫣红呢,却听莹莹说嫣红被胡大爷给叫去了,这可怎么好?正在柳妈妈犯愁的时候,艳玲款款走了过来,试探地问道:“妈妈让我去吧。”
柳妈妈迟疑了一下,听到那包间里又传来了催促的声音,这才道:“那你去吧,可得好生伺候,不能再搞砸了,再搞砸了,我就把你卖到南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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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儿和林大郎一起去考科举。
结果甜儿得了一百分,林大郎得了零分。
林大郎不服,怒吼道:“你一定是作弊了!”
甜儿轻蔑地一笑道:“这个需要作弊吗?”
林大郎冷静了一下,问道:“那你怎么拿到一百分的?”
甜儿道:“我在试卷上写着:给我打的分数=我给的票票数!”
第三十二章 他乡遇故知 艳玲捋了捋头发,换上一个谄媚的笑容,屁股一扭一扭地就走进了包间。
蓝衣公子见有姑娘进来,忙叫她到林大郎身边伺候着。
艳玲缓缓地走到林大郎身边,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径自端了一杯酒,凑到自己嘴边,甜媚温柔地说道:“奴家来迟,让公子久等,先自罚一杯。”说完,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酒,艳玲放下酒杯,身子径直向林大郎靠了过去,双手也不安分地在桌下抚o着林大郎的大腿。
刚才还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林大郎受了艳玲的挑逗,心里不由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身体也发出了微微的颤抖。
“公子怎么不看奴家,可是嫌奴家样貌丑陋。”艳玲见林大郎始终把脸偏向一边,便装作委屈地轻声说道。
周围的同窗听到这里,也嬉戏调笑着,为艳玲抱打不平。
林大郎被打趣地无奈,也被这艳玲挑逗地有些心痒,这才回过头,望向艳玲。
这一望,把林大郎看呆住了,这艳玲不是旁人,正是当日在松山县被林大郎打了两个耳光,后来又叫人把林大郎打了个半死的妓女。
而艳玲一见林大郎,吓了个半死,这人不正是那日在松山县对自己无礼,又被自己教训了一顿的醉鬼吗?
艳玲此时简直要后悔死了,当初真是不该听那该死的猴子胡言乱语,道什么京城里遍地是黄金,京城的爷们出手阔绰又大方,害的自己背井离乡来到京里。到了京城,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京城里的皮肉生意竞争激烈,多的是十四五岁如花似玉,手段高明的粉嫩小姑娘,像自己这般快满二十,姿色一般,又没有绝技傍身的姐儿,连接个客都艰难。
昨日里好不容易接了个客,那客人偏又怪癖甚多,自己费心费力没讨个好,反被客人投诉到妈妈那里,险些让妈妈停了自己的牌子,今日里自己争取来的客人,又是昔日的仇人,真正是天要绝我艳玲之路吗?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老老实实呆在松山县,起码在那里,自己过得还算逍遥舒坦,有老相好照应着哄着,楼子里的妈妈和下人打手都给自己三分的薄面,哪用得着受这般的委屈。
桌子上的众人见这两人看对了眼,忙问道可是以前就认得的老相好。林大郎缓过神来,轻蔑地一笑,道:“这位姑娘有些像林某的一位故人,故而失态,还请各位见谅,见谅!”
艳玲见林大郎并未当众拆穿自己,也没有立时给自己难堪,只地陪笑不语,屁股上却是如坐针毡,有心想找个借口溜走,又惧怕柳妈妈当真把自己卖去南洋,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林大郎见这姑娘是当日的那位妓女,看着她与前妻相似的容貌神态,一股莫名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起来。面上却渐渐放开了,也开始与桌上众人饮酒调笑起来。
林大郎一手端着酒杯与桌上的众人把酒言欢,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到了桌子下,狠狠地掐着艳玲的大腿。
艳玲吃痛,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面上却是一点不敢表现出来,仍然带了略显尴尬和羞涩的笑意,刻意逢迎着林大郎。
林大郎见着艳玲这委曲求全,任自己为所欲为,胆子越发的大了,学了桌上众人公然把艳玲搂在了怀里,然后用手把艳玲的胳臂掐地通红。
见林大郎来了状态,桌上的众人就更为放肆了起来,都纷纷搂着身边的姐儿又是亲又是摸。
林大郎刚喝了一点酒,酒壮怂人胆,也学了众人,用嘴把艳玲的脖子,胸口,咬出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牙印。
酒过三巡,桌上众人都被旁边的姐儿撩得难受,纷纷找柳妈妈要了房间泄火去了。
艳玲见着桌上众人尽皆离开,心里立刻慌乱了起来,刚才林大郎还能顾及着这桌上的众人,对自己只是掐咬,现下只剩他们二人,不知道林大郎要如何对付自己。想到这里,艳玲不由地打了个冷战,怯兮兮地缩成了一团,全没有了刚才逢迎的谄媚。
“柳妈妈,给林公子也开个房间。”就在这个时候,刚出去的蓝衣公子,唤了柳妈妈又递上一个银元宝,然后冲着屋内眨巴眨巴了眼睛,这才搂着身边的姐儿哼着小曲踏步上楼去了。
林大郎见到艳玲得瑟发抖的样子,嘴里发出了尖利的笑声,一把拖了艳玲就往柳妈妈安排的房间走去。
二人来到房间里,林大郎把艳玲一把就丢在了地上,然后蹲下身子,伸手就是给她两个大耳刮子,一点儿没有怜香惜玉。
“姑娘,还真真是他乡遇故知啊!”林大郎打完了耳光,便坐到了屋内小桌子旁的凳子上,端起了茶杯,径自饮起茶来。
艳玲见状,知道今日里是在劫难逃了,这林公子是定要报那日的被打之仇。想到这里,艳玲反倒大胆了起来,横竖今日也是逃不过,倒不如赌上一把,说不定把他伺候好了,还能念在同乡的份上,经常来光顾自己。不过是个书生,打人能有多大的劲,看着也不像风月场上的高手,能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说不定就是个绣花枕头,外表看起来光,里面是一包糠。
“当日里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今日里奴家任由公子责罚,绝无半点怨言。”艳玲相通了这点,立刻换上了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表情,径自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还到柜子里尽数拿出了楼子里欢好的花样,什么皮鞭啊,蜡烛啊……东西物件之齐全直叫人瞠目结舌。
林大郎刚打完艳玲逞了威风,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折磨她呢,就见一个脱guang光,前凸后翘,拿着一大堆“工具”的女人就这么跪在自己面前,还张着大大的眼睛,似是哭诉,又似挑逗地望着自己。林大郎少年时被林老爷管束甚严,哪里经过这般赤裸裸的美色诱惑,虽然与以前的结发妻子也是琴瑟和谐恩恩爱爱,奈何他的前妻是大家闺秀,在夫妻房事上自是中规中矩,远远比不上艳玲这般的撩人心火。
艳玲见林大郎痴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只喘着粗气,就知道自己是赌对了,别看这位林公子刚才做那般吓人的阵仗,如今在美色面前,还不是一样败下阵。
心里虽然这般想,艳玲嘴上说的却是:“公子可想好了怎么惩治奴家?”林大郎此时的脑子里是翁翁翁一阵响,哪里能听得清楚艳玲的话。
艳玲见林大郎还不曾动弹,就大胆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了林大郎的怀里,手里拿着皮鞭,嘴巴在林大郎的耳朵边一边吹着气,一边用如诉如泣地声音说道:“公子,你就用这皮鞭抽打奴家,可好?”
林大郎只感觉一股热热的东西从自己的鼻子里流了出来,原来他很煞风景地流鼻血了。
“公子……”艳玲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嘶哑,像呻吟又像低诉。
林大郎哪里还能忍得住,立马横抱了艳玲走向屋子中间的大床。
一时间芙蓉帐暖,春guang无限。
一个是刻意的奉承讨好,耍出了十八般的武艺,一个是久禁女色,风liu场的雏鸟,二人这一相逢,自然是干chai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直到天色微亮这才筋疲力尽地睡下。
话说两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直觉得腹中饥饿,这才起了身,唤人送吃食。
昨晚在“烟翠楼”胡闹的众同窗,除了蓝衣公子还在外,其余的都已经各自散了。
蓝衣公子看见屋子里走出来的林大郎双腿打颤,便知晓这位老兄昨晚过于卖力,被这窑姐榨干了。
“林兄可是甚为喜欢这位姑娘?”蓝衣公子见林大郎在艳玲身上这么卖力,便随口问道。
林大郎听闻此话,却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皱眉沉思了起来。这艳玲卑微下贱,可以任由自己摆弄,而且她在床上的花样百出,能让人欲仙欲死,她还有一张貌似前妻的脸,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随时打骂来出气,若是收到房内,确实不错。
想到这里,林大郎点了点头,道:“艳玲确实不错,我很喜欢。”
“好!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既然林兄喜欢,那我就成|人之美,做你们的月下老人,为你们牵这根红线了。”蓝衣公子拍手击扇,大笑道。
“柳妈妈,柳妈妈,这艳玲姑娘的身价几何啊?”
柳妈妈见还有给艳玲赎身的,想着这妮子也是不易,年岁也不小了,便没有多加留难,只报了个实价,二百两。
蓝衣公子一听价格还算公道,当即摸出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柳妈妈。
柳妈妈见了银票,已是眉开眼笑,故作不舍状地拉着艳玲假嚎了几声,这才叫人收拾了艳玲的衣物,又叫了马车,把二人送出了大门。
马车内,艳玲还没缓过神来,自己这就从良了?还是从了以前的仇人。
林大郎见艳玲傻呆呆地,心里有些不喜,微微皱了眉头,问道:“这是做什?可是不愿与我做妾?”
艳玲一听,立刻媚笑着俯下身,帮林大郎捶腿,边捶边说道:“能跟了公子,是奴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奴家这是太高兴,不敢相信呢。”
林大郎一听,心里稍微缓和了一点,又问道:“艳玲这个名字不好,另取一个。”
艳玲一听,道:“奴家没进楼子前叫刘云,用奴家原来的名字,可好?”
“刘云?”林大郎听了,皱了一下眉头,道:“太俗气,加一个字,就叫刘若云吧。”
“若云谢公子赐名!”改名刘若云的艳玲磕头就拜,谢林大郎赐名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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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甜儿被林大娘留了下来,很纠结。
“你说,功课是怎么回事?”林大娘火冒三丈。
“我的成绩一直很稳定,一直排在倒数第二。”甜儿低声说道。
“那这次怎么排倒数第一了?”林大娘横眉冷对。
“这次考倒数第一的那个家伙给老师贿赂了票票,老师就让他排倒数第二,让我排倒数第一了!”甜儿相当愤慨地回答道。
第三十三章 飞来横祸 林大郎带着刘若云到了林府,先去禀明了林大娘,只说是同窗好友赠送自己的妾,已经收了房,只等开脸。
又把刘若云的卖身契交到林大娘的手中,让刘若云正经跪拜林大娘。
刘若云收起了往日里的轻浮笑容,战战兢兢,很是恭顺地向林大娘磕了几个响头,口称:“奴婢刘若云拜见夫人,奴婢粗鄙,请夫人教诲。”
到底是过来人,林大娘一见刘若云的身段和走路的姿势,还有一双干净白嫩的小手,就知道这林大郎新纳的这个小妾定是风尘中人,却碍于林大郎的颜面,并不曾点破,只淡淡地吩咐了几句往后要好生照料林大郎的生活起居,不可顽皮放肆的话,又赏了刘若云一根银钗,就打发二人回院子了。
甜儿听闻林大郎一夜未归,下午回来还带回个妾,本来想着去看热闹的,无奈林大娘有吩咐,不准甜儿去大郎的院子胡闹,甜儿这才作罢。
甜儿正为没看成大郎的妾纠结呢,就听小樱来报,侯府李羽馨叫人来传话,说明日里要带一个贵客到四月天,让甜儿这个老板明日亲自前去作陪。
什么贵客要我亲自去呢?难道是太后?不可能,如果是太后的话,羽馨姐姐肯定会说的。甜儿正在那儿猜呢,冷不防地,右眼皮狂跳了起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跳这么凶,难道有大灾?
若是不去?不好,羽馨姐姐可帮了自己大忙的,做人不能这么不讲义气。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豁出去了。甜儿想到这儿,带着仍然跳个不停地眼皮睡了下去。
次日一大早,甜儿就收拾妥当,带了小樱和小雨,坐着马车,去了四月天。
箫玲珑早得了信,今日里有贵客要来,已经在门口挂了“东主有喜,暂停营业”的牌子。甜儿望着牌子,有些纳闷,怎么古代这一关门就是东主有喜啊?想不明白。
箫玲珑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这里里外外的收拾地都很妥当,甜儿这个老板来了,也只是坐着喝喝茶,吃吃点心,耐心地等着李羽馨和她所谓的贵客。
大约巳时一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马车的车轮声,贵客到了。
为了以示隆重,甜儿忙带了箫玲珑和店里的其他接待人员,立于大门外两侧,垂手恭敬地迎接贵客的到来。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了,首先从里面下来的是一只灰白色的大花猫,那大花猫长地高大威猛,两眼发绿,“喵”地一声叫,充满了王者的气势,倒是不像猫,像只小老虎。
“富贵,你又调皮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然后就见一个身穿绿色劲装,脚蹬小马靴的少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随后才是李羽馨被丫鬟搀扶着慢慢下了马车。
绿衣少女望着缓缓下车的李羽馨,问道:“你说的好玩的地方,就是这里吗?我看没什么特别的。”
李羽馨微微笑了笑,道:“郡主,好玩的都在里面呢。”
绿衣少女正是荣华郡主姬茜雪。
“那,富贵,我们走,进去瞧瞧!”姬茜雪听李羽馨这么一说,忙唤了大花猫,也不管跟在后面的李羽馨,径直就往大门走。
因为听李羽馨唤这位绿衣少女为郡主,所以甜儿不得已带领着门口的员工跪了下来,口称请郡主安。
姬茜雪一扬手,道:“都起来吧!”
甜儿站起了身,刚一抬头就和姬茜雪的眼光对上了。
“原来是你!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魏清扬在哪儿?”姬茜雪见到甜儿,认出了甜儿就是当日魏清扬从自己马蹄下救下的少女,立刻怒火中烧,伸出右手掐住甜儿的脖子问道。
甜儿也认出来了,这绿衣少女,今日的贵客郡主就是当日飞马过市,险些骑马踩死自己的飞马党党首。
“我……我不知道……”甜儿被掐着脖子,难受地挤出几个字。
周围的人一见这情景,都吓傻了,也不敢上前劝解,只全部又跪了下来,口称郡主息怒。
李羽馨也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吃惊地拿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李羽馨强装镇定,心里忙想着化解的办法。
“贱人!”姬茜雪一个巴掌就向甜儿甩过去。
甜儿一吃痛,没站稳,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
“魏清扬到底在哪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姬茜雪用手指着甜儿,大声怒吼着。
甜儿此时也是一腔的怒火,怎么有这么刁蛮任性不讲道理的郡主,当日里明明是她骑马撞人不对在先,今日又在自己店门口耍威风动手打人,还有没有天理。只不过形势比人强,今日里这亏怕是吃定了,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小命都难保。
“郡主息怒,那日里民女实在无意冒犯郡主,民女与魏清扬也是萍水相逢,自那次以后再没见过,请郡主明察!”甜儿强忍着脸上的疼痛,谨慎地说道。
就在此时,李羽馨也走上前来,对着郡主做了一个福,道:“郡主息怒,今日里都是羽馨安排不周,让郡主受累了。祖父新得了一把蒙古的强弩,郡主若是有兴趣的话,可随羽馨去侯府把玩。”
姬茜雪并未理会李羽馨,也没有理会甜儿,而是径直走进了四月天的大门。
“来人!”姬茜雪一进大门,就大喊了起来。
姬茜雪带来的人立刻冲进了进去。
“给我砸!全部砸烂!”姬茜雪恶狠狠地说。
大花猫似乎听懂了姬茜雪的话,很是配合地跳到了桌子上,把准备好的杯具和茶具扑哧扑哧全部掀翻到了地上,还用锋利的爪子把椅子上好看的抱枕抓了个稀烂。
“富贵,还是你最听话,最懂事,不枉我那么疼你。”姬茜雪看着大花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伸出拇指夸赞大花猫道。
旁人听了姬茜雪的话,见被一只猫抢了风头,心有不甘,都卖起大力来,拿着凳子椅子当工具,把个茶室砸得稀烂。
甜儿在外面听着里面噼噼啪啪砸东西的声音,简直想冲进去杀人的心都有了,再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员工,甜儿忙低声对箫玲珑说道:“玲珑,你把人看好了,让大家不要乱动,东西砸了不要紧,人没事就好。”
箫玲珑听了这话,眼泪儿直在眼眶里打转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招来这么个大祸害。
姬茜雪砸完了东西,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晓得再问甜儿也是问不出魏清扬的下落,便领了人出了四月天的大门。
见到门口战战兢兢跪着的众人,姬茜雪傲慢地对甜儿说道:“记住,一有魏清扬的消息就马上来通知我,我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今日就看在李小姐的面上,暂且先饶了你,谢恩跪安吧。”姬茜雪抱着大花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甜儿说道。
“谢郡主不杀之恩!”甜儿强吞下胸中的一口恶气,磕头向姬茜雪谢恩。
姬茜雪生受了甜儿这个响头,这才满意地抱着富贵蹬上了马车。
四月天众人惊魂未定,直到姬茜雪的马车跑的不见了踪影,大家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胆子小的已经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小樱和箫玲珑忙去拉还跪着的甜儿,小樱一边哭,一边关切地问甜儿:“小姐,小姐的脸可是……可是很痛?”
“好了,我没事,别哭了!”甜儿吐了一口嘴里的血,强挤了一个笑容安慰小樱道。
“都吐血了,怎么能没事呢?呜呜……小樱没用……”小樱见甜儿吐血了,哭得更是伤心。
“小樱,我们回去吧。玲珑,把门关了,让大家先回住的地方,等我的安排。”甜儿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和小樱小雨一起上了马车,回了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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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儿因为挨了打,嘴巴肿胀得老大,吃不了饭,所以只好喝粥,而且只能喝白粥。
如此日复一日,甜儿的嘴巴里淡的不行,实在是喝不下粥了。
小樱见状,忙把甜儿收藏的票票的都翻了出来。
“小姐,你看着票票,用票票下粥吧!”
第三十四章 山居岁月(上) 回到林府,林大娘见甜儿脸上红肿,脖子隐约现出一道掐痕,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甜儿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林大娘说了一遍,林大娘听后,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跟甜儿道:“那四月天怕是不能要了,等明儿就让箫玲珑带着房契和地契到侯府交到李小姐手里。”
甜儿心里也正是这么想的,听林大娘这么说,便点了点头。
“还有,把四月天所有人手的卖身契也一并给李小姐送去。”林大娘想了会儿,又说道。
“那玲珑呢?”甜儿听到这里,立刻想到在四月天当掌柜的箫玲珑。
“箫玲珑,就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吧。”林大娘知道甜儿与箫玲珑感情深厚,顿了一下,回答道。
母女两个正在商议之时,闻讯而来的林大郎和林二郎也进了屋。
林大郎听闻甜儿刚才在四月天得罪了郡主,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到翰林院走马上任,这个紧要关头,自己妹妹偏偏得罪了权贵,这心里立时火起,进了屋,也不向林大娘请安,也不问甜儿的伤势,劈头盖脸地就质问甜儿道:“身为女儿家,不好好在家做针织女红,成日里出去抛头露面,这下可好,得罪了郡主,闯下大祸,我看你怎么收场!”
甜儿听到林大郎的呵斥,再也憋不住心里的委屈,眼泪哗啦啦地像扭开的水龙头,一下子流了下来。
见甜儿哭地伤心,林大娘也有些嗔怪林大郎不问青红皂白地就呵斥自己的妹妹,便皱了眉,对林大郎说道:“大郎这是怎么说话的,你妹妹也不是故意要得罪郡主的,不过机缘巧合罢了,如今还说这些没用的做什?快些帮着善后才是要紧的。”
林大郎见林大娘帮着甜儿,心里窝火,冷着一张脸,说道:“还不自个到郡主那里负荆请罪,躲在家里哭个什么劲?”
“大郎,闭嘴!你是成心要把自己个的亲妹妹逼死,是不是?”林大娘听了林大郎的话,立刻黑了脸,大声呵斥林大郎道。郡主才一见甜儿的面,就给打成这样,若是再寻上门去,只能是自取其辱,还不知道要受怎样的折磨呢。甜儿当初为了救林大郎可是费尽了心力,自己这儿子怎么能这般冷血无情呢,林大娘思及此处,一股冷意冒上心头。
“家里只有你们兄妹三人,为娘的只希望你们兄妹和睦友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若是不听为娘的话,定当家法伺候!”林大娘扫了一眼跟前的三个孩子,声色俱厉,掷地有声地说道。
林大郎很少见林大娘发威的样子,立时被吓住了,随即低眉顺眼地垂手而立,不发一言。
甜儿听到林大娘的话,知道这是给自己撑腰呢,止住了哭泣,红着眼睛道:“女儿谨遵娘亲教诲。”
林二郎在一旁也忙附和道:“儿子谨遵娘亲教诲。”
林大郎听罢,也只得说道:“儿子谨遵娘亲教诲。”
林大娘见震慑住了三个孩子,心里松了口气,道:“甜儿怕是要出京躲一下风头,等日子长了,事情淡了再回来。”
“我看可以回松山老宅。”林大郎记住了刚才的教训,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