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誉满天下:痴傻王爷第11部分阅读
皇妃誉满天下:痴傻王爷 作者:rouwenwu
宁潋紫无言以对,神色淡淡的看着安贵妃说话。
“好,好!”太后一脸痛苦的模样,底下却是笑意,“这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哀家老了,老了!”
“说什么呢,皇娘(太后)寿比南山!”安贵妃和宁潋紫同时杆福身。
“罢了,哀家还要照看我的祥儿呢!”太后笑着看向她们,“杏儿啊!带潋紫出去逛逛吧!”
“是,皇娘!”安贵妃领命,淡淡应道,“潋紫妹妹,请!”
太后笑着挥挥手,两人往竹园走去,“妹妹啊,竹园新进了一些竹子,可漂亮着呢!”
宁潋紫淡淡一笑,点头回道:“那劳烦安贵妃了!”
“恕我冒昧问一句,姐姐的年龄与我也大不了几岁,为何会进宫当了贵妃!”宁潋紫微微蹙眉,道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安贵妃脸上笑意一僵,犹豫开口,“只是当年,家族势力有些落败,所以父亲便把我送到宫中了!”
宁潋紫摇摇头,想必安贵妃的家族落败,她父亲便把她当棋子用,送了给皇家,巩固自己家族的地位,微微叹气,随口念起了一句诗:“风露凄凄秋景繁,可怜荣落在朝昏。未央宫里三千女,但保红颜莫保恩。”莫说安贵妃成为棋子的悲哀,在这深墙大院里,就算得到皇上的爱怜又如何,后宫有三千绝色佳人。
安贵妃自是听懂了宁潋紫话语里的意思,脸上神情微微一顿,旋即笑了笑,缓缓道:“竹园到了!”
宁潋紫点点头,识相的跳过这个话题,开着竹园里新进的竹,淡淡的笑着,在所有植物中,她最喜欢竹子,没有果实,无时无刻都是翠绿的,带着淡淡的优雅,在寒风中屹立不倒。
“至于我上次为什么会出宫,”安贵妃微微一笑,“这皇家要的就是明哲保身,想必原因我自不必说了!”
宁潋紫微微一笑,望着这片竹林,目光幽深的点了点头,后宫争宠,耍手段吗,她理解的。
“皇家的命令是绝对不能违抗的,不然家人也会受到乾!”安贵妃扔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独自向竹林深处走去。
宁潋紫微微蹙眉,跟她有关系吗?
赐婚(第一卷完)
宫里,月光皎皎,盼首已久的太后寿辰宫宴终于来到,意味着结束了一场政变风波,宫宴里,依旧是以前的座法,只是太后坐在了宫宴的最上方。
皇上身边的小德子一挥手,数名舞姬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身躯,伴着丝丝丝竹声,轻歌曼舞了起来。
“呵呵,儿臣祝皇娘身体健康,寿比南山!”皇上手执玉杯,首先向太后进酒。
“好,好!”太后一改刚才的服装,一身盛装,衬得更雍容华贵了,“皇上也要勤政爱民啊,祝愿我们汴郸兵强马壮!”太后一脸笑意,轻酌了一下酒。
接下来是各个大臣,使臣敬酒的时候,言笑晏晏,推杯换盏,一派歌舞升平的模样。
何冰旋坐在宁潋紫旁边,推了推宁潋紫,缓缓道:“逸尘公子怎么没来!”
“宫里有什么活动他好像从来都不参与的!”宁潋紫话说如此,心里却有点小小的不是滋味。
“皇娘,朕可给您准备了不少节目呢,皇娘请欣赏!”皇上点点头,一脸笑意的和太后说话,“哎哟喂,这不是梦云吗,这丫头,病好了!”太后看着在台上欲表演的梦云,一脸笑意的问。
宁潋紫冷眼看过梦云,她一改以前的娇态,大方得体的道:“梦云准备了一个节目,给皇太后贺寿,祝皇太后万寿无疆!”
“好,哀家给瞧瞧!”太后笑意加深,缓缓出声。
台上的梦云笑了笑,大手一挥,画笔一抬,一副寿星像缓缓的出现,“好!”画画到一半,皇上满心愉悦了起来。
“潋紫,来,我给你布菜!”一阵淡淡好听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不知何时,司马恒与何冰旋已然换了位置。
司马恒把几样极其补的菜放在宁潋紫碗里,宁潋紫眸光闪烁,品尝着山珍海味,不知为何,却怀念起元慕辰那天做的面来着。
“啊!”宁潋紫忽然出声,急忙往口里灌水,蹙眉道,“我不吃芹菜的!”
司马恒神色一黯,凤目一低,缓缓道:“对不起,不知道你的口味,我会试着了解你的!”司马恒心中微微一紧,这份关心,到底是几分真心,或许动心了,他自己还浑然不知。
宁潋紫笑着道:“不必了!这样挺好的!”宁潋紫兴趣缺缺的吃着菜。
“姐姐!”宁潋紫一惊,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人,痴傻三王爷,痴傻三王爷眸子里满是疑惑,“姐姐,为什么不吃菜啊!”
语毕,便往宁潋紫碗里夹了几味菜,出奇的是,这菜全是宁潋紫爱吃的,宁潋紫呆呆的看着痴傻三王爷,痴傻三王爷痴痴的笑着,摇着宁潋紫的手臂,“姐姐,吃吧!”
“好!此画只应天上有啊!”皇上见到梦云的画,龙心大悦。
“儿臣请求父皇赐婚,儿臣喜欢梦云!”大皇子见准时机的道。
“好,好!朕赐婚!”皇上笑意加深,梦云还呆在一旁,满脸错愕,什么,她要嫁给大皇子,不,她是逸尘公子的,不可能的!
宁潋紫见到梦云花容失色的模样,顿觉好笑。“对了,潋紫上次不救了朕的皇儿吗,朕该好好的赏赐你啊!”
宁潋紫一惊,听见皇帝叫自己的名字,转过身去,皇上抚摸着胡子,满脸兴奋的道:“封宁潋紫为潋紫郡主!”
“皇上,我看,潋紫和我们的轩儿可是年龄相对啊!赐婚吧!”太后满脸笑意的道。
“好!双喜临门啊,朕娶两个媳妇啊!好,赐婚!”皇上声音越来越大,接着的是,朝臣贺喜的声音。
宁潋紫脚步一顿,脑子一乱,她嫁给那个痴傻三王爷,她忽然明白了安贵妃刚才说的话,这门婚事,不能说不!
在宁潋紫错愕后面的是,司马恒惊讶的目光,及痴傻王爷幽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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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轩(第二卷开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潋紫端庄贤淑,救龙子有功,朕深感欣慰,即日起封宁潋紫为潋紫郡主,钦此!”小德子公公面无表情的在宣旨。
“民女宁潋紫接旨!”宁潋紫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的叩头。
旋即小德子从袖口里拿出了另一道的圣旨,明黄的颜色在太阳的照射下,竟觉得有些刺眼,小德子点点头,继续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潋紫郡主,温婉端庄,知书达理;三王爷轩王恭谦有礼,实乃天作之合。朕得此赐婚潋紫郡主为轩王正妃,轩王终身不得休弃,钦此!”
“宁潋紫接旨,谢主隆恩!”宁潋紫脸色暗沉,语气淡淡道,三王爷痴痴的望着宣旨的小德子,旁边的管家心中暗叫不好,撞了撞三王爷的胳膊,急忙小声道:“王爷,叩头,接旨啊!”
这时三王爷才迷迷糊糊的叩头谢恩,回忆起以前接旨的模样,叩头道:“儿臣谢父皇恩典!”在京城的两端,一个是轩王府,一个是竹苑,圣旨同时在两边宣读。
“轩王爷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娶到了潋紫郡主这样的可人儿啊!”小德子公公意味深长的看了三王爷一眼,心中暗叹,真是可惜了潋紫郡主这个美人儿,竟嫁给了三王爷。
三王爷听不懂小德子语气里微微的讽刺,痴痴傻傻的在笑,小德子见三王爷不明其意的模样,摇摇头,便也带着队伍大摇大摆的回宫复旨去了。
三王爷不顾众人的眼光,带着痴傻、不明其意的笑,急忙拉着身旁管家的袖子,摇摇头道:“叔叔,叔叔这是怎么了?”
管家摇了摇头,看了三王爷一眼,缓缓道:“轩王不要叫老奴叔叔,老奴可承受不起哦!轩王要娶媳妇了!”
“媳妇?”三王爷的眼光更加迷茫,“是给我生娃娃的吗,哈哈,轩儿好喜欢娃娃啊,生多几个,嘻嘻!”
众人越看越摇头,只有三王爷一个人在乐和着,旋即起身,大摇大摆的回到书房,嘴里还一直咕哝着道:“生娃娃,呵呵,生娃娃!”
众人纷纷叹了口气,潋紫郡主虽说嫁的是王爷,风光无限,但毕竟,唉,王爷是个傻子啊!
三王爷回到书房,关紧房门,立即瘫坐在椅子上,刚才傻子,茫然的表情全然不见,俊美的脸紧绷,蹙着眉。
“主子!”一阵声音传来,三王爷反应过来,冷眼看着轻功飞来的人,硬是产生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进来的是风影,他最信任的属下。
“主上当真要娶潋紫姑娘吗?”风影恭恭敬敬的站在三王爷面前,“可青袭姑娘可是您的未婚妻啊,断心草还在他们手上!”
没错,痴傻三王爷还有一个身份,就是荷香居的掌柜,和锦箫阁的阁主元慕辰,撕下元慕辰人皮脸的三王爷夏侯轩更加俊美,夏侯轩脸色微沉,气场冷的出奇。
“青袭我是不会娶的,断心草我必定能拿到!”须臾,夏侯轩展眉,随即嘴角上扬,目光柔和了起来,“至于潋紫,这是我没有预料的变数,没想到父皇竟把她赐给我!”夏侯轩的眉渐渐蹙起,他本来是不想宁潋紫掺和进来的,他有太多的责任,他不想让宁潋紫承担,他要自己扛着,只要能远远的看到宁潋紫,足矣!
“这次皇上把潋紫姑娘赐给主上,会不会是别有用心!”风影微微蹙眉,主上的事业一定要万无一失,主上的娘被皇帝老儿幽禁了二十年,主子一直装作痴傻,为的就是有一天,一鸣惊人,夺到皇位,救出自己的娘!
夏侯轩摇摇头,冷毅的脸庞出现一丝动容,缓缓道:“是,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我不想让潋紫知道我就是元慕辰!”夏侯轩蹙眉,其实他还有一个私心,只有宁潋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才能安全,不用和自己承担责任。
风影点点头,只是委屈了主子了,他一直跟在主子后面,焉能不知主上对宁潋紫的感情,自从主子确定了感情后,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在暗处维护着宁潋紫,宁潋紫真是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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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紫郁闷
宁潋紫抬步走向房间,脑子里依旧是一片空白,她居然要嫁给什么痴傻王爷,一个傻子!宁潋紫第一次想对老天竖中指,没有预想中的婚姻,她和痴傻王爷见都没见几面,就要成亲了。
宁潋紫摸摸头,头想得有些痛了,瘫睡在床上,四肢展开,心中有微微的疼痛,司马恒我们就这般错过了吗,她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元慕辰该死的脸,头痛欲裂。
她很清楚安贵妃说的话,皇上说的话,不得不遵,自己到时候逃婚容易,冥翊呢,冥翊会被皇上砍头的,宁潋紫摇摇头,她痛恨这种感觉,无力的感觉,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强大的,没想到,自己在一道圣旨面前,自己还不是如此软弱。
宁潋紫手微微一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啊!”宁潋紫闭眼叫了出声,身体的吃痛还是弄不清脑子里的那团浆糊,及内心中淡淡的痛楚,揪心的感觉。
“小姐!”夏浅哭丧着脸,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家聪明的小姐,居然要嫁给一个傻子,不知道皇帝是真的想赏赐,还是想报复上次小姐从皇上那坑了银子的事情,“你不要伤心了!冥翊少爷过来了!”
宁潋紫现在心情郁闷的很,没有听清夏浅说得话,这种无力无奈的感觉真的好讨厌啊,宁潋紫腾地一下起身,深深蹙眉,拿起自己身边的一个茶杯往地下扔,大声道:“我怎么可以那么没用,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掌握不了!”
“小姐!”夏浅惊呼出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潋紫的动作,一向神态自若的小姐怎么会。。。“小姐!别扔了!啊!”夏浅摇摇头,不知所措道。
宁潋紫没有听到夏浅的声音,她只知道,现在自己满肚子是气,郁闷的难舒,宁潋紫手腕一转,几个茶杯被仍了个粉碎,宁潋紫摇摇头,咕哝着道,“这种感觉好讨厌,好讨厌啊!”
“啊!”夏浅手脚都抬不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宁潋紫眼眶里稍有泪光泛光,夏浅更不知所措了。
在冥翊院子里布好阵,带着冥翊来看宁潋紫的西门客宇站在门口里,靠在门框边,目光炙热的看着这一幕,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姐,你怎么了!”冥翊摇摇头,看着宁潋紫乱摔东西的这一幕,心中一紧。
“闹够了没!”西门客宇淡然的声音传到宁潋紫耳边,宁潋紫微微一惊,目光看向西门客宇,“如果你觉得在这摔东西,可以不用嫁的话,那么,请继续摔,我继续看好戏!”
真不愧是毒舌男,宁潋紫微微蹙眉,心中几分了然,心中郁闷的情绪也慢慢清空,夏浅的目光看向西门客宇,心中一动,好厉害啊!
宁潋紫闭眼,慢慢平复着情绪,须臾,睁开眼睛,缓缓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请见谅!”旋即,用衣袖抹去了眼角的几滴泪光。
“不过只是嫁个人而已,难道你还撑不过吗?又不是和司马恒永远分开!”西门客宇见宁潋紫平复心情后,接着道,言辞犀利。
宁潋紫微微展眉,对啊,嫁个人而已,自己整的跟一抑郁症患者一样,宁潋紫微微勾唇,呼了口气,淡淡道:“谢谢你了,西门客宇!”
夏浅看着西门客宇,心中动摇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就像一个遥遥不可及的人,厉害无比,夏浅的心华丽丽的动了!
宁潋紫微微摇头,她的身份真是变换的快啊,从一醒来的相府嫡女,到逐出家门,形成了个体户,现在又封了郡主成为轩王妃!
“姐,”冥翊嘟着个小嘴,虽然他不明白宁潋紫为什么伤心,为什么要嫁人,“姐,你无论在哪里,冥翊都会想你的!”
宁潋紫微微一笑,嘴角微勾,“小姐,还有。。。恒太子说这件事他很想帮忙,但无能为力!”
宁潋紫微微叹气,司马恒毕竟是别国太子,不好插手皇家的事啊!这不怪司马恒。
“潋紫郡主,皇上有请您进宫!”一天之内,小德子居然来了两次,宁潋紫一怔,皇上老儿请她进宫,她还在气头上呢,不怕她拿一把刀,直接把他砍了去!
刺探
宁潋紫是第四次进皇宫了,不过这次她可没有前几次的好心情。“潋紫郡主,请!”小德子弯下身子,恭恭敬敬的对宁潋紫道。
宁潋紫撇了撇嘴,拂了下衣袖,跳下了马车,抬步迈进皇上的书房,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充斥着鼻子,宁潋紫蹙眉,脸上毫无情绪,继续向前走。
“儿臣给皇上请安!”宁潋紫声音淡淡道。
“嗯?”皇上微微挑眉,咚撸胡子,“都快做朕儿媳了,叫父皇!”皇上话虽如此,但话里还是有藏不住的笑意。
宁潋紫微微一怔,旋即杆下身,缓缓道:“儿臣知错,望父皇原谅!”宁潋紫心下暗道,这老头子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好端端的把她嫁给轩王。
“嗯!”皇上笑意加深,“这样就对了嘛!”语毕,向周围的太监宫女使了个眼色,太监宫女纷纷都很识相的退下了。
“不知父皇找儿臣所谓何事?”宁潋紫蹙眉,这皇帝老子想做什么。
皇上眼色幽深的看了宁潋紫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宁潋紫啊,在朕认识的女人当中,你可算是最为聪慧的了!”
宁潋紫心中一颤,这皇帝想要干什么,宁潋紫深深蹙眉,旋即象征性的道:“儿臣不敢当!”
皇上略略扫了宁潋紫一眼,不置可否,眉一挑,“朕这三皇儿,自小聪慧无双,不知为何有一次被他母后推下了水,从此就。。。。唉!”皇上挥挥手,“有时朕在想,这轩儿是不是气朕当初没有替他惩罚他母后,就装疯,借故不原谅朕!潋紫平时可要注意点皇儿,禀告朕实况,好让朕补偿啊!”皇上摇摇头,真像一副慈父的样子。
宁潋紫眸光一闪,姜还是老的辣啊,皇上不是想要补偿轩王,是想利用她,刺探轩王是不是真的傻了,还是想以痴傻蒙住大家的眼睛,一举夺嫡!皇上心思真是细腻,自己的儿子都要去猜忌。
宁潋紫正要婉言拒绝的时候,皇上的声音传了过来,“皇娘喜爱小孩,朕看你的弟弟,宁冥翊正不错,进宫交由皇太后抚养如何!”皇上这不是商量的口气,完全一锤定音。
宁潋紫顿时无言,皇上竟然拿冥翊来威胁她,冥翊进宫让皇太后抚养,如果她一个做得不好,冥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宁潋紫眸光闪烁,真是卑鄙!
“为父皇做事,是儿臣的荣幸,也是轩王。。。哦。。夫君的荣幸!”宁潋紫微微叹了口气,叫轩王,夫君真是别扭!
“呵呵,”皇上点一点头,脸上装成无害的笑容真是刺眼,“轩儿与霸儿的成婚之日都在下月初三啊,他们成婚了,有了你们这些贤内助,朕真是放心了!”
在宁潋紫耳边,皇上的这些话这是讽刺,皇家果然是最无情的,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和梦云同一天成亲,她真是‘三生有幸’了!
出了皇上的书房,宁潋紫像无头苍蝇的在宫里乱撞,御花园果然美丽,到处莺莺燕燕,暖意盈盈,宁潋紫睨见远处有座亭子,嘴角轻轻勾了下,抬步走去。
轻轻坐在凳子上,挨在亭子的柱子上,微微闭眼,虽然现在心情好多了,但是还是烦啊,无端端居然要嫁人,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可烦啊,刚刚解决完一件事,另一件事就来了,远处传来唧唧喳喳的破骂声,宁潋紫睁眼,一惊,向亭子旁的小院里看去。
这座小院好熟悉啊,宁潋紫摇了摇头,她想不起这是哪里了,宁潋紫心生疑惑,推开小院的门,其实也不算门,不过是几个烂木头搭成的,一推就垮。
“你这疯婆子,当自己还是尊贵的娘娘啊!笨手笨脚的,哈哈!”入眼处,是几个衣着不算太华丽,看样子是宫中的小主正在对一个衣着破烂的人拳脚相向。
宁潋紫冷眼看着这一幕,缓缓转身,不过是宫廷的一些斗争吧了,一些没地位的人就会受到这些人的欺负,她没有心思去管。
“哼,快点,帮我擦鞋啊,真恶心,哎,哈哈,你生下来的三皇子也不过是个傻子,你以为你很尊贵啊!”宁潋紫一惊,这句话引起了她的兴趣,这个衣着破烂的人,是轩王的生母,当初推轩王下水的亲生母亲。
出头
宁潋紫转身,这件事倒有些好玩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轩王的娘怎么会在这里,受人欺负。
“哟,擦啊。呵呵,快点,擦鞋,你这个贱婆子!”各种无法入耳的污、秽词语从女子口中说出,宁潋紫微微蹙眉,她都怀疑那个女子是不是带了粗、口字典过来,骂的如此流畅。
“是!”跪在地上轩王的娘无任何反抗,用手擦着那名女子的鞋底,女子狠辣一笑,抬起的手微微一放,一用力,轩王的娘的手立即被鞋压到了地上,那名女子笑得更欢了,鞋底用力,四处扭摆,轩王的娘在地上的手,立即浮现一块块的青肿。
宁潋紫微微一笑,她很好奇,轩王的事情是怎样的,皇上怀疑他是不是装疯,她母亲在这里受苦,一件件事串联起来,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宁潋紫抬步上前,看清楚了那名女子的容貌,居然是闻芷缘,她进宫参加选秀了,想不到她也是家族的一枚棋子,用来接近皇上,稳固地位。
宁潋紫微微一笑,缓缓道:“好久不见啊!闻芷缘!真是巧,两次都见你在教训人!”轩王的娘微微蹙眉,递给宁潋紫眼色,叫她不要多管闲事,宁潋紫不置可否,轩王的娘眉蹙得更深了。
“怎么又是你!”闻芷缘一身小主打扮,惊奇出声。
没等闻芷缘反应过来,宁潋紫甩手就是一巴掌,闻芷缘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道:“竟敢叫轩王傻子,以下欺上,这一巴掌算便宜你了的!”
闻芷缘吃痛收回手,连带着脚也一并收回,轩王的娘的手立即缩回,但手上的青青肿肿代表了闻芷缘下脚有多重。
“你。。。。哼,我忘记了,你马上要嫁给轩王了,当然是夫妻同心的了,真是蛇鼠一窝!”闻芷缘气憋,狠狠道。
“小主这话说错了,不是夫妻同心。是每个汴郸的人,都应该维护皇室的尊严!”宁潋紫冷冷道,蹙眉,她还是不喜欢有人称他们为夫妻!
“哼!”闻芷缘和一起来的其他女子甩袖就走,宁潋紫没想着为难她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轩王的娘神色淡淡,忍着痛爬到了椅子上歇会儿,宁潋紫认真打量着轩王的娘,就算是灰头土脸也掩盖不住轩王娘的国色天香,轩王的娘长得很标致,不是妩媚,而是那种小家碧玉,水灵灵的,气质也挺出众的,难道是因为那是推轩王下水,而囚禁冷宫二十年。
轩王的娘冷眼看过宁潋紫,眼眸里没有一丝情绪,没有因为宁潋紫将是她的儿媳,而起波澜,轩王的娘根本毫无感激宁潋紫的意思,神色淡淡的给了宁潋紫眼神,还是那句,你干嘛多管闲事。
宁潋紫微微蹙眉,这轩王的娘太反乘吧,还叫人家不要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轩王的娘缓缓起身,从墙角不起眼已铺尘的盒子中,抽出一把笛子,轻轻发在嘴边吹了起来,声音低低沉沉的,划过宁潋紫的心尖。
宁潋紫心头一颤,那天在宫宴听到的歌声就是这样的,司马恒口中所谓的疯婆子,应该就是轩王的娘。
宁潋紫转念一想,想起了元慕辰的笛子,也是这般的低沉,难道两者有关,宁潋紫被自己的念头吓住了,随即自嘲一笑,怎么可能,两者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自己绝对想多了。
须臾,宁潋紫见轩王她娘都没有理她的意思,很无趣的甩甩袖子回府去了,轩王的娘看见宁潋紫渐行渐远的背影,笛声微微一顿,叹气道:“消你能明白!”旋即,笛声继续,一直吹到天黑,从未间断。
安璇公主来访
“小姐,”宁潋紫一进家门,夏浅就急急忙忙跑过来,“安璇公主和恒太子来了!”
宁潋紫的眸子一亮,脸上一喜,旋即又黯然下去,是啊,她都要嫁人了,还能做什么。
“你可回来了!”安璇公主嘟着小嘴,闷闷的对宁潋紫道,“你为何要嫁人啊!呜呜,真想你做我嫂嫂!”安璇公主目光落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司马恒身上,一阵叹气。
宁潋紫努了努嘴,摊摊手,表示她没有办法,现在她想通了,嫁人又不是去死,就当假成亲好了,随即一笑,缓缓道:“我也没当这场婚姻是真的啊,我和以前一样自由!”
“呵呵,真的吗,以后你还可以当我嫂嫂!”安璇公主是个直性子,脸色说变就变,安璇公主拉着宁潋紫坐到一旁。
司马恒微微睁眼,眸光凌厉,宁潋紫嫁给痴傻王爷,这不是让自己的计划又有一个阻碍吗,眼看就要成功,又弄这么一出,汴郸这皇帝真是个狐狸!
宁潋紫静静看着司马恒脸色变幻,心中叹气,如果认真说起来,自己也算答应了司马恒的告白,在前世,也算谈恋爱了,这样一来,唉。。。。。
“放心,迟些时候,我脱开了身,我答应去祁鑫的,就肯定去!”宁潋紫微微一笑,她会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把冥翊从虎口里救出来,这样她就毫无后顾之忧了。
“嗯!”司马恒眸光闪烁,淡淡应道。
“小姐,锦衣司的人来了,说是要为小姐量尺寸,定做嫁衣呢!”夏浅看见人家其乐融融的谈得正欢,但事情紧急不得不报,所以垂下头怪不好意思的。
“我会等你的!”司马恒唇角微勾,冷不防抛出一句话,他绝对有耐心带宁潋紫回去,开启苍穹神殿,司马恒心中微微一动。
“好的!”宁潋紫笑意加深,多谢司马恒那么体谅她,司马恒微微倾身,宁潋紫唇上一冷,司马恒吻了她!
司马恒略略的蜻蜓点水,宁潋紫手指捂住嘴唇,唇角一勾,忽然想起元慕辰的吻,感觉元慕辰的吻好多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
宁潋紫看着安璇公主和司马恒渐行渐远的身影,深深一笑,旋即正色道:“夏浅,锦衣司的人呢?”
“小姐,他们在大堂里等小姐呢!”夏浅微微笑道。
“好,我过去了!”宁潋紫伸伸懒腰,手臂往下,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嫁人,当一场人生游戏好了!
“奴婢参见潋紫郡主!”一阵算不上好听的女声传过来,宁潋紫冷眼一扫,面前这个锦衣司的人是个中年女子,一身宫装,唯唯诺诺的。
“好吧,起来吧!”宁潋紫挥挥手,笑了笑,现在心情欢乐多了,“应该怎么样?”
女子站起身来,拿起布条,细心的为宁潋紫量起尺寸来,宁潋紫微微挑眉,缓缓道:“你能告诉我,那嫁衣是怎么样的吗!”没有现代的婚纱,她倒是想见识一下,古代的大红嫁衣是如何的。
女子帮宁潋紫量完尺寸后,微微一笑,从随行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纸,缓缓道:“禀告郡主,这是嫁衣的粗样!”
“嫁衣这可以加点银片吗?”宁潋紫在粗样那指指点点。
大婚前夕(一)
宁潋紫在嫁衣上面做了点修改,锦衣司的人走后,宁潋紫伸了伸懒腰,微微一笑,现在什么都解决了,自己也不烦了,嫁人就嫁人,谁怕谁。
“小姐,你在嫁衣上面弄了什么。”夏浅推开门,走了进来,走到宁潋紫旁问。
宁潋紫耸耸肩,摊摊手道:“有什么,你们的嫁衣裙摆好长啊,我叫她弄短一点,还有加了一点银片而已。”
夏浅目光看向宁潋紫旁边的茶杯,心不在焉的道:“哦。”
宁潋紫嘴角勾起一抹笑,起身,打算带些常用的衣物去轩王府,“呃,小姐!”夏浅突然转头,忽然道。
“嗯?”宁潋紫挑眉,点点头,“想说什么?”
“小姐,我。。。我能跟你一起去轩王府吗?”夏浅支支吾吾道,一脸纠结。
“啊?”宁潋紫惊呼出声,旋即扑哧一笑,她还以为夏浅为什么今天心情看起来这么差呢,原来是为这个,宁潋紫挑眉,“难道你不跟去吗?”
“不,不是的!”夏浅连忙摆摆手,一脸慌张。须臾,扑哧一笑,她以为小姐会留她在竹苑里管家呢。
“唉,”宁潋紫努努嘴,“这竹苑以后我也可能不在这住了,叫几个护卫管好家吧!”
“哎哟喂,老奴参见潋紫郡主!”宁潋紫一惊,眼前站了一个老人,旁边的侍卫低着头,弱弱道:“郡主,这。♀是宫里的嬷嬷,说是要调教小姐规矩的!”
宁潋紫瞪大眼睛,指了指那个嬷嬷,缓缓道:“还要调教规矩?”
“是的,小姐!”站在一旁的夏浅回道,倾了倾身,在宁潋紫耳边轻声道:“听说是宫里最严厉的嬷嬷,全部人在她手里,都管的服服帖帖的呢!”
宁潋紫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一个嬷嬷罢了,一国皇上都被她怂,还怕搞定不了一个嬷嬷。
“郡主啊!这个步伐要这样走!”嬷嬷手拿着鞭子,督促着宁潋紫学走步。
宁潋紫撑撑腰,对着这种,顶着一碗水在头上,都不会掉的小步走路方式摇头,道:“这是什么走路方式啊,原地踏步还差不多!”
‘哎哟’宁潋紫腰上出现一道红痕,宁潋紫瞪着嬷嬷,狠声道:“你干嘛你,你这是在打郡主,以下犯上,拉出去砍头的!”
“老身是奉皇命办事,在教规矩时,打郡主是没事的!”嬷嬷昂首挺身,一副得瑟的样子,带着点j笑的老人脸上,“继续吧,郡主!”
宁潋紫嘴角一勾,眸光闪烁,袖中金丝一放,缠在了嬷嬷手腕上,用力一扯,一鞭子就抽到了自己身上,“喂,现在可不是训练,这样打我是以下犯上。”
“你。。。”嬷嬷哪怕再怎么哑巴吃黄连,也知道自己恐怕这要被这个郡主制服了,连忙跪下,“郡主饶命,要老身做什么都行!只要能饶过老身的命!”
宁潋紫微微一笑,弯下腰呵呵道:“那你把刚才教我的动作做一遍,记住,做得不好再做一遍,做到我满意为止!”
嬷嬷一小步一小步的做着刚才教宁潋紫的走法,因为是经斥样走路,所以也走得很顺利。
宁潋紫搓搓手,微微一笑,冷不防在嬷嬷头顶放了一碗水,嘻嘻道:“顶着这碗水,不许掉。嗯。。。再走二十遍!”
偷偷回来的夏浅,笑得透不了气,她家小姐就是不同,从被、调教到反、调教。
宁潋紫拍拍手,转身离开,准备回去收拾衣物,远远瞥见乐得不着边的夏浅,示意夏浅和她一起回去收拾。
大婚前夕(二)
“小姐,要这件吗?”夏浅拿着上次司马恒送给宁潋紫的浅紫衣裙,宁潋紫侧侧头,从夏浅手里抽出浅紫衣裙,微微叹气,旋即一笑道:“带上吧!”
“嗯,”夏浅点点头,“小姐,小姐的腰带放在了里间呢,我去拿出来!”
宁潋紫挥挥手,冲夏浅一笑,让夏浅过去,须臾,正在整理衣裙的手停下,凉唇轻启,“做梁上君子的感觉如何?”
“能如何!难受咯!”元慕辰‘从天而降’,虽然很快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他还是忍不住来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论私心,一想到以后每天就可以见到宁潋紫了,心里也是高兴的。
宁潋紫摇摇头,手继续整理着衣物,缓缓道:“你来干嘛!”虽然嘴上说如此,但宁潋紫心中莫民奇妙的有一丝喜悦。
“很快,你就要大婚了,还能继续和我合作吗!”须臾,元慕辰道,能与宁潋紫合作,他这个身份就能与宁潋紫多一分的关系,虽然她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但意义是不一样的。
“什么!当然要合作啊,不然我的钱从哪来!”宁潋紫脱口而出,挑眉道。
元慕辰笑意加深,轻轻摇着头,宁潋紫整天说他是j商,她自己何尝不是财迷,也对啊,这个世界,没有钱就生存不了啊!
“呃,我来看看你好不好!”元慕辰看着宁潋紫微笑道。
“我很好啊,怎么了?”宁潋紫挑眉,元慕辰扑哧一笑,咬着下唇,笑着点点头。
“啊!好冷啊!”宁潋紫带着笑意的脸色一僵,忽地坐下,蜷缩成一团。
元慕辰笑意不再,急忙蹲下身子,一脸紧张的看着宁潋紫,“怎么了”眸光一闪,目光嗖地落在了宁潋紫手腕上扩散的一点,瞳孔逐渐放大。
“应该是你的弑心蛊犯了!”元慕辰看着宁潋紫,一脸心疼,拉着宁潋紫的手,惊呼出声,“哇,好烫!”
“你不是应该热的吗,怎么会冷呢!”元慕辰蹙眉,“不知道,我不知道,外面很热,但骨子里。。好冷啊,啊!”宁潋紫支支吾吾道。
元慕辰反手一握,宁潋紫落在他的怀抱当中,轻声咕哝着道:“没事吧,没事了。。。。”
宁潋紫感受到元慕辰的体温,骨子里也不复刚才的冷,宁潋紫紧紧扣住元慕辰的腰,淡淡的兰花香充斥着宁潋紫的鼻子。
元慕辰满头是汗,不得不说,宁潋紫身上真的很烫,元慕辰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受着这折人的温度,夏天,薄薄的衬衫早已湿透,隐隐约约地看见精壮,无一丝赘肉的胸膛。
“啊!”一阵声音破坏了这和、谐的场面,夏浅惊呼出声,不小心放开手里的腰带,腰带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夏浅脸上刷的浮上了两片红云。
元慕辰闭着眼,无视夏浅,手动了动,衣袖里忽然发出了响声,元慕辰一只手一松,拿出一瓶东西,脸上一喜。
时光回到了靖风山庄的那一夜,三公子偷偷的把一瓶东西塞到元慕辰手里。
元慕辰一怔,挑眉道:“这是干什么的!”
“切,”三公子没好气的瘫睡在床上,“还不是给你的宁潋紫用的,等到她发病的时候,很难受,你就喂她吃一颗,可以让她没这么难受!我警告你,这可是我的独门药方,只有三颗的,很珍贵的哦!”
元慕辰手里拿着瓶子,嘴角一勾,轻轻松开宁潋紫,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宁潋紫此时已然晕了过去,元慕辰用力一抱,把宁潋紫抱进了里间。
在门外,一袭墨衣在那汪了很久,观察了全过程,那篡紧的拳头,代表了墨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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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中
梦云坐在大堂中央,一言不发,眉紧紧的蹙着,拳头紧握,她居然要嫁给那个嗜血大皇子!哼,宁潋紫你也一样吗,还不是嫁给那个傻子,元慕辰是她,就算她结了婚也是她的,至于宁潋紫嘛,之前害得自己这么惨,她想顺顺利利的和那傻子结婚,门都没有。
大婚(一)
大婚当日,锦红挂满了整个竹苑,染红了人的眼睛,宁潋紫端坐在房间里,旁边有几个喜娘,在帮宁潋紫摆弄着头饰。
“这个不要涂了吧!”宁潋紫指着喜娘给自己涂上厚厚一层红的嘴唇道,一大层口红涂在嘴上,很不舒服又觉得像鬼一样。
“不行啊,轩王妃!”喜娘在那咕哝道,“这是必须的!”
宁潋紫蹙眉,缓缓道:“我和他还没有拜堂,别叫我轩王妃!”宁潋紫心里是有点抵触这个称呼的。
“是的!”喜娘弱弱的在一旁道,转眼间,由把一顶重重的凤冠戴在宁潋紫头上。
宁潋紫微微叹气,这个凤冠真是重,真不明白,为什么古人结婚都要这样,把明明重的压死人的金属放在头上。
“小姐,轿子来了,轿子来了!”夏浅在门外着急的嚷嚷着,“小姐快点啊!”
就在一群喜娘,嬷嬷的簇拥下,宁潋紫坐在了大红花轿中,花轿前的马上坐着夏侯轩,还是那一副痴痴,毫不知情的样子。
宁潋紫坐在轿子里,感觉一阵眩晕,轻轻用手托着头,目光看向手腕中又多出的一点,微微叹气,如果找不到药材解弑心蛊,自己还能活多久。
夏侯轩看着宁潋紫虚弱的背影,心中有少许的心疼,现在宁潋紫弑心蛊发病了,虽然有药丸控制着病发,但宁潋紫这段时间是没有武功的,并且是特别容易累的。
坐在八人抬的大轿里,宁潋紫顶在头上的喜帕随着轿子剧烈的摇动而晃动起来,周遭是成亲时吹吹打打的声音,还有围观百姓的祝贺声,和惋惜声,惋惜宁潋紫居然嫁了给一个傻子,宁潋紫感觉有些头晕,周围的景物好像都模糊起来。
“郡主,前面是大皇子妃的轿子,我们都塞在同一条路上了,郡主是否要让道给大皇子妃!”外面的喜娘战战兢兢的道,因为轩王是个傻子,在这里只有宁潋紫是可以做主的。
轿子突然的停下,宁潋紫往前一靠,差点跌下轿子去,宁潋紫摇摇头晕的头,差点忘了,梦云和她是同一天成亲,梦云是特意给她难堪的吧,如果她在这新婚之日让道,就代表着以后都低她一等,如果她不让,就会落了个无视兄嫂的罪名,怎么做,都是自己吃亏,这梦云果真是用心良苦啊。
宁潋紫拍拍头,没好气的道:“我们下轿吧!”
“啊!”喜娘惊呼道,下轿,她想要干什么。
还没有等喜娘反应过来,宁潋紫已然卦下了轿,谁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