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很甜()
波鲁萨利诺找到坎蒂的时候她正躲在居酒屋外的草丛里
——吃糖。
她曾经也是个小烟枪,小小年纪就染上了烟瘾。她戒烟的时候烟瘾犯了就会吃糖来缓解,薄荷味儿的,清凉舒爽。
“g嘛?”蹲在地上像个小流氓似的坎蒂抬眼懒懒扫了下波鲁萨利诺,犬齿抵着的半透明薄荷y糖被卡擦一下咬成了两段再含到嘴里回味“出来醒酒?”
“是啊,我和萨卡斯基都刚刚升上上校,一直被这帮家伙抓着灌酒所以就逃出来了~”波鲁萨利诺抓了抓脸颊,对身为庆功宴主角之一却溜号的行为没感到一点不对,他蹲下身朝坎蒂摊开手“也给我一个吧,小坎蒂”
成年男x荷尔蒙十足的滚烫吐息突然的靠近让坎蒂不自在的后仰了一下,片刻又逞强似的僵住,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她从口袋里掏出颗糖丢给波鲁萨利诺,同时皱着眉毛嫌弃道“你身上酒味太重了,记得回去洗洗。明早上班要是身上还有这酒臭味我就崩了你”
坎蒂,虽然长了一张御姐脸看起来千杯不倒但实际上一点酒都沾不得,连酒味闻着都难受。当初结业聚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喝的是酒,就她一个喝的是果汁。这事不止一次被波鲁萨利诺拿出来嘲笑过了,每次他都被坎蒂附着武装se的踢击给一击毙命。
不是躲不了,而是不敢躲。
他要是躲了第二天的文件就得自己批了。
“是是~遵命,小坎蒂”波鲁萨利诺撕开包装纸把糖果丢进嘴里。
夏岛的马琳福多极其的闷,薄荷糖被舌尖的温度所融化,清凉的味道顿时从口腔蔓延到了喉咙吹散了这份燥热。
波鲁萨利诺视线一转到蹲在地上的坎蒂身上。这家居酒屋有提供浴场服务,进去的人都是先洗完了澡换上统一浴衣才开始就餐的。而显然来自南海的坎蒂并不知道穿浴衣的要领,海拔上具有极大优势的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坎蒂微松的领口往下一道引人遐想的g0u壑,腰带也只是随意的打了个结,豪放的岔开腿蹲下的动作露出了大腿大半雪白的肌肤。而她自己浑然不知的卡蹦卡蹦嚼着薄荷糖。
“坎蒂~浴衣可不是这么穿的”波鲁萨利诺欣赏完还不忘提醒一声
“啧,你管我!”得到了意料之内的回答,恶狠狠的“你又不是我男人”
坎蒂对波鲁萨利诺向来这态度,所有人都习惯了。波鲁萨利诺耸了耸肩也没在意,靠着坎蒂坐到草地上和她一起望天。
今晚的天气不错,夜空清朗不见一丝云朵,万千星辰都能被清晰地捕捉到。那是两年间他们40位训练兵看过无数次的夜晚。
只可惜毕业后过了两年,还有机会看着片天空的人越发的少了。
今天是一期生聚会的日子。
时隔两年的聚会来的人不算齐,有的是还在出任务,有的是已经长眠于他们向往的那片海,再也回不来了。
当初40位毕业生细数活下来的,如今也不过刚刚过半。
但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提,在这种场合谈这事,那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是酒过三巡总不免有人会一时没注意谈到哪个已经殉职的家伙。
他们曾经一起抢过食堂,一起丢脸地在训练场上顶着水桶罚站,也一起经历过实战的可怕。
他们曾经是形影不离的损友,现在一个还活的好好的,另一个却已长眠大海。
然后原本欢乐的氛围就这麽沉默了。
这很常见。
并没有人怪罪一时失口的那个人,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事情是无法刻意避开就能忘怀的。
今后的每一年,聚在这里的人也只会少不会多。
他们是海军,随时都会丧命的海上战士。
“喂,波鲁萨利诺。”口中最后一丝丝糖果碎屑也化成黏腻的糖水,坎蒂闷声唤了声波鲁萨利诺的名字。
他应声转过头迎上一个清冽的吻,带着清凉的薄荷香味儿。
其实糖的味道也不错,不b烟差。
波鲁萨利诺想。
随后发生的一切都十分的自然。
无非就是旅馆和x。
只是波鲁萨利诺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能在他和坎蒂身上发生,并且对方如此坦然的就这样接受了。
坎蒂在床上依旧十分的强势,把他推到了柔软的床上,自己踢掉木屐直接就跨坐到他的腰上。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因为岔开腿的大动作直接光荣牺牲散在了床上。坎蒂的浴衣对着波鲁萨利诺大大敞开,里面不是真空,而是黑se的内衣。她不会穿浴衣,也就没按照“真空”的要求来。不过真不真空已经不要紧了,因为很快坎蒂就脱掉了最后这层障碍。
她的身材娇小但该有的绝对不少,解开系带内衣的黑绳,丰盈的上围顿时暴露在波鲁萨利诺的视线里。坎蒂的皮肤是让所有nv兵都羡慕不已的晒不黑的那款,她弯下腰,两团丰盈的雪白顿时隔着薄薄的衬衫就挤压在波鲁萨利诺的x口紧密贴合着。
坎蒂最开始还耐心的解着他的扣子,但很快又不耐烦地直接一扯拉开了波鲁萨利诺的衬衫脱下。扣子崩落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旋停下的时间,他的k子也光荣牺牲。
这之后坎蒂就有点蒙了。别看她这一系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实际上她对这事儿还一窍不通着呢。
波鲁萨利诺自然也是看出了她的迟疑,不过两只胳膊都被坎蒂给踩住的他也没ch0u出手,只是冲她抬了抬眉毛“耶~要换我来了吗?”
这要换了平时对着这种ch11u0lu0的嘲讽坎蒂肯定就是一枪子儿上去,但床第间大抵还是不一样的——她点头说好。
姿势换成了nv下男上。
坎蒂的脊背陷入柔软的床垫,朝上的另一半身t暴露冷气中,但却并不让她觉得受凉。波鲁萨利诺弓起身子,sh热缠绵的吻从颈侧一直到x前流连,留下一串暧昧的绯se红痕,左x的一点朱红被波鲁萨利诺叼在嘴里吮x1,犬牙轻轻厮磨着娇neng的皮肤不时轻轻地t1an舐,丰满的x部在麦se的大掌下变换着形状,粗糙的指腹略有些恶意的刺激着rujiang,控制得当的力道不会让她觉得疼痛只有满满的快感。
她的双腿被波鲁萨利诺分开,带着薄茧的手指扯开底k的系带按压上早已濡sh的花x,他拨开那两片软r0u,手指试探x的cha进去开辟着这块未曾被踏足的领域,然后是第二根手指。
su麻的电流从小腹蹿升瞬间麻痹了大脑,陌生的情cha0翻涌着席卷而来,坎蒂蜷缩着脚趾,sheny1n抑制不住。她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入侵的异物,却又在听到波鲁萨利诺的低笑之后稍稍回神瞪了他一眼。只是面secha0红的她火红se的长发铺散在床铺宛若燃烧的火焰,x前两点殷红早已挺立,lu0·露出的雪白肌肤,乃至蜷缩的脚趾也因为q1ngyu的高涨泛上一层诱人的的粉。这一眼不像是威胁,更像是某种诱人的邀请和挑逗。
“别紧张~这是必要的扩张”波鲁萨利诺ch0u出黏答答沾着水渍的手指在唇边t1an了一口“不这样的话,以小坎蒂的t型很难承受我啊”
视线再往下,尺寸惊人的x器早以昂扬挺立,大家伙甚至还在她的注视下抖动了一下,顶端溢出些许透明的yet
如此画面叫坎蒂忍不住别过了头,心中少有的起了畏惧之意但嘴上依旧不认输“少废话!快点进来!”
“哦?来真的!”波鲁萨利诺垂下头,前倾的身子让他的x器抵上坎蒂的小腹,囊袋隔着红se的耻毛挤压出一片濡sh
“怎么?难道你秒s?”坎蒂半阖着眸挑衅道.
没有男人被说不行还能无动于衷的。“我是不是,你马上就知道了~”床第间还说这种扫兴的话,果然应该说不愧是坎蒂吗?
滚烫的前端挤进对他来说有些狭窄的入口,一点点推进,短暂的缓和之后整根没入一下顶上了g0ng口。坎蒂的小腹都被顶的隆起了一个弧度,波鲁萨利诺感觉到她抱住他的力道忽的变大,修剪的圆润的五指指甲嵌进后背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抓痕。
“出、出去!!”
坎蒂的声音甚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身t绷直了无力的推拒。
“忍一忍,小坎蒂”波鲁萨利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走到嘴的鸭子,他不断地亲吻坎蒂敏感的侧颈和前x撩拨着她的敏感点,终于在她的身t再度放松一些之后开始动作。
最开始是轻微的ch0uchaa,在坎蒂适应之后便是回归本能地大开大合,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直达huaxin。
屋内的温度一点点腾升,坎蒂只觉得她对自己的这副身t前所未有的陌生,好像她其实并不属于她自己似的。
ayee自jiaohe处不断外溢打sh了床单,r0ut相撞的啪啪声让人面红耳赤,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波鲁萨利诺在她的身t里侵略,每一下的顶弄都将内壁的褶皱完全撑开不露缝隙地包裹住他,泛红的媚r0u外翻,在适应了进犯身t的巨物之后自如的吞吐x1附着,好不ymi。
耳边是带着清甜薄荷味儿的sheny1n吐息,男人的征服yu在此刻尽数涌上来。
数次撞击之后,波鲁萨利诺毫无预兆的撞开g0ng口顶了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坎蒂呜咽了声,一下咬住他的肩膀。混杂着痛苦和欢愉的泪水流线般滚下,波鲁萨利诺这是第二次看见坎蒂流泪。
“波鲁、萨利诺”她的声音沙哑,含糊的唤着他的名字,完整的一个名字在中间被sheny1n截断,波鲁萨利诺低下头舌尖卷走她面上滚烫的眼泪。
“好疼、呜……”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二者之间更为痛苦的其实是波鲁萨利诺,坎蒂在这事上毫无经验,但仅仅是本能地扭动着腰肢用她最柔软的部分摩擦他的分身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足以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没有男人能抵住心仪的nv人的邀请。但他不能就这样崩坏,现在还不能。
因为这并不是一场两情相悦的xa。他十分清楚,只是这个人刚刚好就是他而已。换做同期的任何一个人,甚至如果有陌生男人在那个点向坎蒂搭讪也只会是同样的结果。
坎蒂只是需要有什么更加刺激的,引人堕落的事来让她遗忘现实——曾经的朋友和伙伴一个个离去的现实。
这大概是她x格上唯一也是最大的符合nvx特质的柔软之处。她畏惧着身边之人的离开。
因此波鲁萨利诺在这场xa中首要的任务并不是自我享受而是让坎蒂享受
让她堕落,让她在快感中忘记一切。
隐秘的,灰se的情感在床第间暴露无遗,只可惜,坎蒂看不到。理智再一次被席卷,她只能堪堪盘住波鲁萨利诺jing壮的腰,跟着他的动作随波逐流。
什么也不想,就这样抱着波鲁萨利诺的脖子任由他带着自己飞上云端。
这一刻,忘记一切吧。
他们只是堕落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