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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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rouwenwu

    佩刀!

    所以,当王太后和馆陶长公主扶着太皇太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陈阿娇举刀追砍众人的重头戏!

    “疯了,来人啊,将皇后拖下去!”

    侍卫得了令,三下五除二的解了陈阿娇手上的刀,几个大力的太监,赶紧上来将她抓了起来。馆陶长公主见陈阿娇被众人抓了,惊呼一声扑了过来。

    刘彻见几位长辈来了,怒气冲天的说:“姑母,你也看到了,阿娇姐竟然拿着刀要砍我们,她想砍了子夫肚里的孩儿,是不是想连带朕一起砍了?”

    刘嫖平日纵使再跋扈,但是如今事实在眼前,她也咽的说不出一句话。

    太皇太后那边已经有人大概向她说明了情况,她也是气得不轻。

    “阿娇,平时你胡闹也就算了,但竟然连彻儿唯一的骨血也不放过,实在太令我伤心了!这在场的都是一家人,你举着刀要砍谁呀?”

    陈阿娇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眼中满是懊恼,但大错已经酿成,连太皇太后也斥责她,便再无回转之力了。

    年湘虽听着众人说话,但是一直注意着刘彻脸上的神色,间或间,她分明看见了刘彻得意的神色!

    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他今天将所有能让陈阿娇发火的人都集中的起来,只要稍微的煽煽风,这火只怕不点就着,他明知陈阿娇已经不能有孕了,还要整她至此么!

    刘彻没有注意到年湘的目光,仍旧“生气”的斥责阿娇:“好好的元宵节,你偏偏不让大家好好过,这灯不赏也罢!”

    他又吩咐着众人:“卫青,派人送皇后回椒房殿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来一步,也不许人去探望。常融,好生送奶奶回去歇着,不要再受惊吓了。年湘,”他这时才看向年湘,但年湘早就收回了目光,“你送子夫回去吧,好好看看伤了身子没有。”

    “喏。”

    众人领了命,都散了去,席间的其他人也都急忙散了。

    年湘好好的将卫子夫送回清凉宫安顿了,然后一声不响的就出了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今天是元宵节,外面街道上十分热闹,到现在还有鞭炮声和小商贩的叫卖声。但是听见这些,年湘的心里只觉得越发悲凉。

    她是在为什么伤心呢?因为刘彻利用了她吗?还是因为看到他对陈阿娇的态度而心寒了呢?

    那是一个曾经帮他登上皇位的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爱着他的人呀!他怎么就忍心这样对待她?

    在椒房殿中,陈阿娇哭的满脸泪痕,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心中悔恨万分!

    她明知道刘陵故意在激怒她,她明知道在众人之前不能发火,她一定要忍,可是她却依旧控制不了自己!她一回想到那一年在御花园撞见的那一幕,她就恨的想把刘陵撕掉!她以为她是刘彻的亲表妹不会出事情,却没想到见到刘陵和刘彻在树丛中甜蜜的拥在一起!当时的阿娇气的连尖叫都不会了!

    还有刘彻,她的彻儿!阿娇回想到刘彻看向年湘的温柔目光,她都觉得心在滴血,为什么他可以那样看待别的女人,却再也不肯正眼看看自己?

    阿娇不明白,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如今,她被她的彻儿独自抛弃在这偌大的椒房殿中,这是他对她承诺过的金屋,可是却只剩她一个人!

    低沉的哭声久久回荡在椒房殿中,阿娇心中不甘,她不甘啊!

    当陈阿娇被禁足在椒房殿之时,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大家都津津乐道着陈皇后大闹元宵宴的事情,一时间,这个“旷世妒妇”被传为天下笑柄。

    年湘在请了几天“病假”之后,又照常回到太医院当值去了,只是这次回去,她的心情再不似当初了。

    也许是刘彻看出年湘有心事,先后找了她几次,但每次都被年湘忽略的带过,什么话也不说。

    再后来匈奴使节出使大汉,刘彻忙碌,也顾不上她,就没太放在心上。

    日子依旧是这么过着,转眼就到了阳春三月,眼下宫里忙着准备的一件事情就是卫子夫的临盆。与宫人的忙碌相比,年湘就显得非常清闲了,年湘虽是中医学硕士,但是对生孩子的事情掌握也不多,她在元宵灯宴过后就辞了照顾卫子夫的活,眼下清闲自在的在书库里翻着医书。

    从书库南边的窗户望出去,窗外有几棵柳树,才发了新芽,显得生机勃勃。年湘问了书库的小太监才知道,早些年,这窗外是有一片荷塘的,只因为这间房被用作书库后,为了防止医书受潮,才将塘填平了,但是那几棵老柳却是留了下来。

    春风吹过,新抽出的柳条参差不齐的在空中飞着,年湘看着柳条飞舞,闻着风中的草香,一时入了神。一阵人声喧闹从柳树的另一侧传来,只见几个宫女太监从那边的路上跑过,往的正是太医院正门的方向。

    年湘认出那群宫女是清凉宫的人,看来是卫子夫临盆了吧,算算日子,也是时候了。

    不一会,几个太医还有专门请来的稳婆就被一群宫女、太监拥着离开了。年湘看看天边的夕阳,余晖撒下,看来今天晚上未央宫中就会有个新生命降临了。

    当夕阳完全沉到地下之后,年湘收拾起身边的书简,走出了书库,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回家。可是脚步才出太医院,她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了。是卫青!

    “年太医留步,快救救我三姐!”

    年湘听完卫青的话急忙问到:“出什么事了?”

    “说是逆产,太医都想不出法子,陛下想到你,叫你赶紧过去瞧瞧。”

    容不得年湘再考虑,卫青就拉着年湘往清凉宫跑去。

    小贴士:我在网上看见的一段内容,名字是“痴情也是一种病”,我觉得说的就是阿娇这种情况,大家千万不要像这样呀!

    (介绍可能会比较长,大家看不下去可以跳过~偶不是充字数哦,偶的正文篇幅已经够啦,明日照常放送新章节。)

    所谓的“痴心”其实是一种心病,它源于一种心理,那就是极其缺乏自信心、安全感和独立性。

    很多女人会很困惑:为什么真心付出总是没有回报。同样是付出,可是动机有差别,同样的动机,效果也不一样。女人在爱情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盲区,就是当她想付出时,不问收受方的感受,或者说不在乎对方的意愿。自己想爱就拼命给予,然而又因为曾经给予而兴师问罪: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对我好?女人在爱情方面还有一个癖好是:你越冷淡她越来劲,你坚持不爱她,她就坚持爱你,一但男性撑不住而回头,她立刻就会觉得乏味。

    大家来比较一下这两句话:“我爱你,因为我需要你”;和“我需要你,因为我爱你”的区别。前者是因为需要才爱,后者是因为爱才需要,这在动机上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爱情是一种很热烈,很舒心也很自由的感受和行为,而需要则是机械的,强迫的,被动的,常常是身不由己的,情不自禁的,带着控制目的的行为。由需求主导的爱情产生的是严重的依赖感,依赖者起初是依赖物欲和“爱情”,后来往往因为依赖而受挫之后,她更会依赖受挫折的感觉,也就是被虐的感觉。被虐会使她稍微安心,她希望以被虐去换回所需的东西。这不是爱情,这是依赖产生的控制心,她可以为这种控制欲望付出一切代价,但是这不是爱,只是需要和依赖。这样的爱情是没有发展前途的,这样的爱情弄丢了是常事。

    壹 018历史的圈套?

    今晚很开心,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了

    所以再发一章,大家请多多支持!

    清凉宫主殿里,刘彻黑色的身影着急的在大殿里踱步,连卫长也被人抱在那里坐着,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众人。

    刘彻见卫青拉着年湘跑进来,眼光不自觉的就看到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年湘和卫青只因为跑的急了都没有在意,可被刘彻这么一看,就知道违了礼数。

    卫青窘迫的将年湘的手松开,脸上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彻的嘴角有些抽动,他看着年湘满不在乎的表情就有些气闷,正要喝斥两句时,就被殿里的惊呼声打断了。

    “你快进去看看子夫,这呼天抢地的可怎么办!”

    年湘恭敬的领了命,就向殿里走去。

    殿里的情况果然是一团乱,宫女跑来跑去的拿着东西,两个太医在屏障外面满头大汗的商量对策,另有两个稳婆和几个主事宫女在屏障里忙着。

    平时的卫子夫总是轻声细语,从不曾大声喊过一句,可是今日卫子夫的尖叫声透人心骨,听的年湘心里发怵,她急忙问屏障外的太医,“太医,卫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太医抹了把头上的汗,说:“危险的很啊,孩子是胳膊先露出来的,胎位不正,卫夫人身子又太瘦弱,再这么折腾,母子都有危险!”

    年湘赶紧来到卫子夫身边,抓着她的手,说:“放心!你和孩子都会平安,你要坚持住。”

    卫子夫现在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但听见年湘的这句话,还是吃力的点了头。

    年湘从太医那里取来银针,一边吩咐着旁边的两个产婆,一边开始对卫子夫施针。也许是孩子在用劲引的卫子夫又是一阵剧痛,撕声的叫了出来。几位太医也顾不了什么缛节,统统招呼了进来。在给卫子夫灌下一碗提神调气的汤药之后,年湘继续给她施针,尽量调整孩子的胎位,同时稳婆也手忙脚乱的给卫子夫顺胎。

    众人一直忙碌着,那稳婆很卖力,终于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清凉宫中传出一声女婴的啼哭,众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恭喜夫人,是位公主!”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太医和宫女的脸上都露出一丝遗憾,毕竟不是一个皇子。

    两个稳婆将啼哭的女婴抱到隔壁的房间去清洗,那里早准备好了一干用品。年湘见卫子夫无事,也退了出来休息。这是她第一次帮别人生产,心一直悬着,只到现在才敢放松下来。

    她在一旁洗过手后,偏头看见宫女们小心的擦洗着刚出生的宝宝。

    年湘小心的加入宫女们一起,给宝宝洗干净了之后,又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处理,随后赶紧用小被毯将孩子裹了起来。年湘抱着同卫子夫一样瘦小的女婴,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自言自语说:“原来你就是阳石公主啊。”

    “阳石?这名字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彻已经走了进来,笑看着年湘和她手中的孩子。刘彻看了看年湘怀中的孩子,笑着说:“这孩子就叫阳石吧。”

    年湘吃了一惊,“阳石”这名字原来是自己取的?是历史本就这样,还是她掉进了历史的圈套?

    “你说这孩子长的像谁?”

    刘彻没头没脑的问了年湘这么一句,年湘恭敬无比的回答:“回陛下,陛下的公主自然是像陛下的。”

    “哪里像了?脸这么小一团,朕怎么没看出来?”

    刘彻这一句话吓的周围一群人都冒了冷汗,说孩子不像他,这不无疑再说这血脉不正吗?

    年湘弄不清楚刘彻到底在想什么,皱着眉不说话,只是担心的将孩子抱紧了。

    刘彻抬住年湘的下巴,正视着问:“朕问你呢。”

    “孩子这么小,五官尚没有长清楚,哪里看得出像谁,你这样问的太没道理了吧?”

    年湘被刘彻的言语和动作惹脑了,头一次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对刘彻说话不恭敬,但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天知道刘彻会怎么对付她!

    没想到刘彻却仰头笑了,说:“难得你又和以前一样了,朕看你恭恭敬敬的跟朕说话就难受。”

    年湘心里骂了一句,心想,他非得让人骂他才舒服么!

    小阳石可真可爱,粉嫩粉嫩的!

    不得不承认,父母基因好的小孩子,先天条件就是好!刘彻、卫子夫生的孩子,眉眼里都是俊俏,这阳石才满月,张着大大的眼睛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今天清凉殿里特别热闹,因为刘彻下令要好好给二公主办满月酒。

    宫中的众人原本以为卫子夫连生两女,必定会被陛下厌弃,谁想到刘彻却要隆重的给阳石办酒席,足以显示对卫子夫母女的厚爱!

    卫子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十分的依赖年湘,这连年湘自己都弄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反正她就这么在清凉殿一住就住了一个月!

    阳石虽然有奶妈宫女在带,但是小阳石却似乎更愿意让年湘抱,其他人一抱就睡不安稳,折腾的年湘实在离不了身。

    有一次年湘抱着阳石坐在卫子夫床边陪她讲话,卫长小公主也偎了过来,爬在了年湘膝上不愿离开,这情景恰被刘彻进来看见了,他开玩笑说:“你这样倒更像这两个孩子的母亲,有缘的很。”

    刘彻说这话的时候,年湘分明看见卫子夫低垂的咬了咬嘴唇。

    眼下,卫子夫好歹终于能起床了,众人扶着她,抱着孩子来到清凉殿的正殿。陈阿娇仍旧被禁足在椒房殿,刘彻和卫子夫自然也不想她来,所以放眼看去,卫子夫俨然已经是这个未央宫的女主人了。只是,有太皇太后和王太后在,她依旧如以前一样恭敬卑谦。

    虽然宫中有多了孩子,但是仍然没有一个男丁,这让两位太后的心里都不是十分舒畅,所以在太皇太后的暗示之下,王太后将刘彻拉到自己跟前小声的说,“彘儿,这宫中也太冷清了些,不如让娘再给你挑些女子进来充实后宫?”

    刘彻高兴的挑起眉说:“好啊,朕有什么不同意的,只要她们进得来受得了折腾就行。”

    王太后知道刘彻是在暗指陈家会从中作梗,虽然陈阿娇被禁了足,可是陈家外戚权大的局面却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

    王太后心里叹了口气,也知道从外面送女子进来着实不容易,她瞥见刘彻正专心的看着远处的人,一细看,正是最近颇遭人非议的那个女太医。

    壹 019 楚服

    刚刚阳石哭闹了一番,众人都哄不住,卫子夫赶紧让年湘接了过去,好半天才哄住了。年湘现在正专心的照顾着阳石,并不知道有两个人这么别有心思的打量着她。

    “彘儿,喜欢她就收进宫吧,现在老太太也不像先前那么偏袒陈阿娇了,毕竟皇嗣这样的大事,不能坏在她手里。以后只要你喜欢的人,自然有老太太和我照看着,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王太后捕捉到刘彻的眼神和心思,原本以为他肯定会高兴的答应,却没有料到刘彻却摇了头。

    “不行,现在不行。丞相、御史大夫年前才为赐封女官一事与儿子纠缠,如果现在把他收入后宫,不正如了他们的意?他们定以为朕怕了他们几个。”

    王太后对政事所知甚少,现在刘彻提起她才知道一、二。其实太皇太后早先也对刘彻说过收年湘入宫的话,主要原因也是几个大臣闹到了太皇太后的东宫,请她罢免女官,她这才想出的对策。不过对于刘彻的坚持,她们倒是很能理解,几朝重臣与新皇帝之间的“战争”已经持续好几年了。

    王太后似乎是还是不甘心,又说:“她不行,那其他人呢?宫女之中姿色好的也有,也不见得比歌女差……”

    “母亲!”刘彻眉头怒皱,他虽然不介意卫子夫歌女出生,却讨厌别人在宫中总是翻起这笔旧账,“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罢,昭选后宫的事情就交给母亲了,你看着办吧。”

    刘彻就这样把事情丢给了王太后,却让王太后十分头疼。她没有窦太后那样的权威,也没有刘彻那样大胆的心性,做起事情来自然蹑手蹑脚。阳石的满月酒之后,她偷偷的在宫女中物色了几个容貌上等的宫女准备给刘彻送过去,可是却被馆陶长公主知道了,刘嫖是怎样厉害的人,怎么能允许这些女子去和自己的女儿争丈夫!

    刘嫖单是去王太后那里小坐了一会,到第二天,先前选的那几个宫女就迅速的在宫里消失了。这件事情被刘彻的人打探到了之后,他听完只是讥讽的笑了下,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的多了,他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正在这时,常融慌张的跑进宣室殿,“陛下,皇后娘娘已经绝食五天了,刚刚来人禀报,说皇后娘娘昏了过去,这可怎么办?”

    “哼,命是她自己的,愿意怎么办随便她,不用管她!”

    刘彻冷淡的说着,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一下,常融听他这么说也不敢多问,只是照原话告诉了椒房殿来的宫女。那个宫女听了传话,越发哭的厉害了,拉着常融的衣袖哭诉,“常公公,您就劝劝陛下,让她去看看娘娘吧,这都四个多月了,精神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样关啊!”

    常融见她这样哭涕,冷淡的将手甩开,“陛下的言行岂是我们这等人能干涉的,你好生回去伺候皇后娘娘吧。”

    宫女看见常融转身回了宣室殿,只好低丧着头往回走。

    正要来见刘彻的年湘在远处正好看见了宫女和常融拉扯的一幕,走进了看见宫女还在哭泣,就关心的问到:“你怎么了?可是常公公欺负人了?”

    “不,不。”那宫女赶紧摇头,又抬头看问话的是何人。

    这一抬头,年湘却惊愕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宫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宫女看着年湘觉得有些疑惑,但只是立马拉住年湘求到:“年太医,你去看看皇后娘娘吧,娘娘病了,可是陛下却不准外人去探视,奴婢们都急的没办法了……”

    提到陈阿娇,年湘心里有些难受。

    “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里面见过陛下后就随你去。”

    宫女见年湘答应去看陈阿娇,高兴的直点头,安静的等在外面。

    “陛下,微臣刚刚去看了太皇太后,她的身子已经不行了,请陛下早做打算。”

    年湘在来宣室殿之前,先去给病卧在床的太皇太后请了脉,窦太后的身体的确已经到了大限,只怕支撑不了几日了。刘彻心中只怕早就盼着这一天,但是此时被年湘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却让他心里一阵剜心的难受。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主笔和奏章,久久不发一言。那是他的亲奶奶,是一直疼他爱他辅佐他的至亲!刘彻心里虽然恨她把持朝政,困了自己六年手脚,但是他心里同样清楚,没有她,自己的皇帝只怕早就被别人夺了。如今,终于快到这一天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非常高兴,可是现在眼睛却为何会发酸?

    “没……没有办法了吗?”终于,刘彻还是这样问着年湘。

    “臣下无能。”

    刘彻重重的叹了口气,对常融说:“昭宰相、御使大夫及三公九卿入宫商议要事。”

    常融传令去了,刘彻疲惫的挥了挥手对年湘说:“你也下去吧。”

    “陛下,微臣有一请求,请陛下成全。请陛下准许微臣去探望皇后娘娘。”

    刘彻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年湘,有一丝诧异。

    “你去看她做什么?”

    “皇后娘娘身体有恙,陛下总该让太医去看看。”

    年湘知道刘彻讨厌陈阿娇,但是却不认为他会看着陈阿娇病死。

    刘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对她如此关心?也罢,你就代朕去看看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喏!”

    年湘出了宣室殿,带上先前的那个宫女迅速的往椒房殿走去。椒房殿附近很冷清,这个被刘彻禁足四个月的地方,除了少数宫女的影子,再看不到其他人。

    那个宫女在路上已经对年湘说了陈阿娇的情况。陈阿娇被禁足的这几月中,先开始还大吵大闹过,到后来渐渐平息了,精神也越来越差,饮食也越来越少,到后来几乎是水米不进,直到今早在殿中昏倒。

    当她们出现在椒房殿门口的时候,早有一个宫女候在门口,见到她们的身影,欣喜万分!

    “楚服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娘娘还是一直未醒!”

    年湘脑袋一蒙,万万没想到这个宫女就是历史上害陈阿娇被罢黜的巫女楚服!

    楚服没有注意到年湘的表情,只是安慰迎面走来的宫女说:“云初,你看太医这不是来了吗?快去准备给娘娘就诊吧。”

    叫云初的宫女看到了年湘,赶紧点头回内殿准备一应物品。

    年湘多看了眼楚服,才举步进入椒房殿。

    壹 020 洋金花

    陈阿娇面容憔悴的躺在床上,年湘诊过脉,又检查了她的瞳孔和舌,转头让站在旁边的云初去化一杯蜂蜜水来。云初手脚麻利的端来一个茶盏,楚服小心的将陈阿娇扶起半靠在她身上。云初和楚服将蜂蜜水喂的陈阿娇喝,年湘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打开药箱,取出笔墨开始写药方。

    年湘正在磨砚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将桌上的熏香炉碰倒,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灰。她赶紧蹲下身去收拾,才一碰那些灰滓,就被赶过来的楚服挡开了。

    “年太医,这些留给我们收拾就行了,怎么敢让你收拾。”

    年湘歉意的笑了笑,站起来继续写了药方。

    “这药必须赶紧吃,你们派一个人跟我一起去太医院立即熬药取了来吧。”

    楚服正收拾着地上的炉灰,对云初说:“你跟太医去一躺吧。”

    云初跟着年湘往太医院走,年湘在前面深思着不说话,云初见她神情严肃,小心的问到:“太医,皇后娘娘没有大碍吧?”

    年湘被她这一叫,才缓过神来,“放心,皇后娘娘没有大碍,好好调理下就好了。”

    听年湘这么说,云初才放下心。她又听年湘问道:“皇后娘娘不是不喜欢点熏香吗,怎么这会又点上了?”

    在椒房殿里的时候,年湘隐隐觉得那熏香的味道与其他宫殿不同,似乎有些蹊跷,这才问出来。

    云初笑着说:“太医真是细心!是楚服姐姐先前看娘娘心情不好,说点熏香可以调节调节心情,这才点上的。您真不知道,那熏香可真有用,以前娘娘发起脾气来可吓人了,除了楚服姐姐,谁也不敢在里面伺候,后来用了熏香就好了。”

    “哦?一直都是楚服一个人在伺候皇后娘娘?还真是辛苦。”

    云初点点头,“可不是嘛,楚服姐姐是馆陶长公主送来的,皇后娘娘只要她服侍。”

    年湘原本还有些不确定,现在听了云初的话,她几乎能肯定她的判断了。

    那熏香之中有合欢花的香味,合欢花原本有安神的功效,用着倒也无害,可是在这香味之中却隐约参杂着其他花的味道。年湘先前故意将香炉推倒,就是为了弄清楚里面还有什么成分。当炉灰撒开,香味扩大的时候,年湘立即闻出了洋金花的味道!那是能让人有麻醉昏迷效果的一种药草,楚服将这种熏香用在陈阿娇身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一路思考着,一路就走到了太医院。陈阿娇并不是因为绝食低血糖而昏倒,而是因为被麻醉药熏晕的,但是年湘在弄清楚楚服的意图之前,不能将这个告诉别人,所以她对云初说的是另一套说词。

    “这些药你带回去给皇后娘娘服下,要小心调理饮食,过几日就好了。只是那熏香大可不必点了,身体虚弱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自然之气,现在春光明媚,将房屋内的各个窗户打开,对皇后娘娘的身体大有好处的。”

    云初仔细的将年湘交代的话都记下了,才拿着药回了椒房殿。

    年湘送走了她,又陷入沉思,历史上的楚服是阿娇的大祸星,那巫蛊案和她脱不了干系,但现在说她是馆陶长公主送进宫的,应该不会害阿娇才是,难道当年的事情背后另有阴谋?楚服只是被人嫁祸的替死鬼?

    但是也不对,楚服现在明明在陈阿娇的熏香里做了手脚,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楚服,她到底是何人?

    想到最后,年湘决定不管怎样,都要想办法把楚服从阿娇身边弄走,一定要灭了巫蛊案的任何可能性!

    过了几日,陈阿娇的身体逐渐好了,年湘因为心中不放心楚服,所以依旧每天去她那里看一看。当陈阿娇醒来,知道是年湘医好了她时,眼中神情满是不悦。

    陈阿娇的脑袋中依旧记着元宵灯宴时候的事情,她此时视年湘为情敌!

    “你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年湘知道陈阿娇一时改变不了对自己的看法,想跟她好好谈谈,所以说:“娘娘,微臣有些话想单独对你说,可否让其他人暂退片刻?”

    陈阿娇虽然不知道年湘要说什么,但是好奇心却让她十分想知道,所以她让楚服和云初都退了下去。

    “你要说什么?”

    “微臣想问问关于楚服的事情?”

    陈阿娇冷笑一声:“她是我的婢女,你凭什么问她?”

    年湘耐心的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皇后娘娘好,娘娘可知道你这次是为什么而病?你身体并无大碍,而是被人在熏香里下了药,才会昏迷,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楚服。虽然微臣还不知道她下药是为了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她这么做必定对娘娘无益!”

    陈阿娇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又平静了下来,自嘲的说:“没想到被你识破了。”

    陈阿娇见年湘错愕的神情,继续说:“我知道她在熏香里添加了东西,也同意她这么做,我只是想让彻儿来看我一眼……可是,他至今都不愿来见我……”

    年湘看着陈阿娇失落的表情,心中不忍。她没想到她为了见刘彻一面,连这样的方法都愿意试!

    可是楚服,年湘一想到历史上的巫蛊案就没法对她产生好感。不管那件事情的真相如何,只要没有了楚服这个关键人物,那么陈阿娇的噩运应该能够逆转!

    想到这里,年湘抬起头,正视着陈阿娇说:“你想见陛下,我愿意帮你,甚至会努力帮你得到陛下的喜爱,但是,我有个条件。”

    陈阿娇难以置信的望着年湘,“你说要帮我得到彻儿的喜爱?你又凭什么能帮我?”

    “我既然说了,自然会想办法的。”年湘平静的望着陈阿娇,一直到陈阿娇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会真心帮我?”

    年湘很难说出理,想了想才说:“我给不了你理由,但是我可以用事实证明我是真心帮你的。”

    陈阿娇见年湘神色真挚,难免有所动容,便说:“你先前说有个条件,是什么?”

    “我要你将楚服逐出宫去,她不能留在你身边。”

    医学小贴士:洋金花(又名曼佗罗)

    (英)uprightdaturaflower

    性状花多皱缩成朵状,完整者长9~15。花萼筒状,长为花冠的2/5,灰绿色或灰黄|色,先端5裂,基部具纵脉纹5条,表面微有茸毛;花冠喇叭状,淡黄|色或黄棕色,先端5浅裂,裂片有短尖,短尖下有3条纵脉纹,雄蕊5(~15),花丝贴生于花冠筒内;雌蕊1,柱头棒状。烘干品质柔韧,气特异;晒干品质脆,气微味微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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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能主治】平喘止咳,镇痛,解痉。用于哮喘咳嗽,脘腹冷痛,风湿痹痛,小儿慢惊;外科麻醉。

    壹 021 攻心为上

    对于这个条件,陈阿娇显然有些意外,她原以为年湘会提什么利益条件,却不曾想到是这样。

    一个侍女而已,她可以有很多,所以陈阿娇很轻松的答应了这个要求。

    年湘见她点了头,才放心了一些,总算是去除了一个隐患!不过,这样简单的赶走楚服,真的能改变阿娇的命运吗……

    年湘又说:“皇后娘娘,太皇太后从几天前开始,就在床上昏迷不醒,只怕时日无多……”

    才说到这里,陈阿娇就激动的站起来,抓住她就问:“奶奶怎么了?”

    年湘安慰她坐下,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太皇太后年纪大了,皇后娘娘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现在要说的是,皇后娘娘要借这件事情改变陛下对娘娘的看法!”

    陈阿娇显然心中悲痛,有些听不进去年湘说的话,年湘叹口气,“皇后娘娘,近几天我会想办法让陛下消除皇后娘娘的禁足令,但是请皇后娘娘一定要答应微臣,以后见到陛下千万不要同陛下赌气,见到卫夫人,也不要刻意为难。”

    “哼,凭什么让我忍气吞声?”陈阿娇不服的说到。

    年湘心中微有些恼怒,她为什么就看不清楚形势?

    终于她忍不住说到:“就凭皇后娘娘即将失去太皇太后这座靠山,也因为你喜欢陛下,可陛下却看不见你!”

    “你……”陈阿娇气的发抖,手指着年湘喝到:“你放肆!”

    “皇后娘娘!”年湘声音盖过陈阿娇,大声喊到。也许是从没人这么对过她,她被年湘喝吓到了。

    年湘平了下气息,“请皇后娘娘听微臣的劝告,陛下早以不是皇后昔日的小表弟,你要想得到他的喜爱,就必须顺着他的性子走,不要再同他抗争了!”

    陈阿娇低下头,极度忍耐的说:“好,我知道了。”

    “微臣先告辞了,微臣与皇后娘娘的关系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为好,哪怕是馆陶长公主。”

    陈阿娇本想问为什么要瞒着她的母亲,但是迎上年湘坚定的目光,她便答应了。

    “可是,你不要其他人知道,那我以后怎么和你联系?”

    “皇后娘娘如果平日有空,可以多看些医书,修身养性也是极好的。微臣在书库当值,尽可用书简传信。”

    年湘见陈阿娇明白了她的意思,嘱咐她尽快遣走楚服之后,就离开了椒房殿。

    从椒房殿出来后,年湘直接去了长乐宫看望了气息奄奄的太皇太后,她此时就如风中残烛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在那里略呆了会,年湘又返回未央宫,到宣室殿见了刘彻。

    刘彻翻动着手中的折子,问:“奶奶怎么样了?”

    “太皇太后依旧昏迷不醒,气息更弱了。只是在昏睡中,最终轻轻念叨着……”

    “念叨什么?”

    年湘看了看刘彻的脸色,说:“念叨着‘彘儿’和‘阿娇’。”

    刘彻侧过头去,显出一丝寂寥,说:“奶奶最疼朕和阿娇姐了。”他低沉了一会,又问:“前几天你去看阿娇,她到底怎么样?”

    “皇后身子瘦弱了很多,因为知道了太皇太后病重,更加伤心,一时忧虑急火攻心才会晕过去。”

    年湘见刘彻脸上没有不悦,接着说:“依臣看,皇后最好的药石就是能够去探望太皇太后,以解心中之忧。”

    刘彻抬眼看了年湘,“你让朕解了她的禁令?那她岂不是又要在未央宫中横行了?”

    “难道陛下打算一直将皇后禁足于椒房殿吗?太皇太后大行之时,皇后总是要解禁的,何不提早几天,既解了皇后的忧,更解了太皇太后的思。”

    “罢了,常融,传旨解禁吧。”

    听到刘彻这么说,年湘心中稍霁,却不料刘彻却突然说:“既然这次是你的意思,朕就依你一次,只是朕不明白,放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年湘眉头猛皱,没想到引起刘彻的注意了!

    陈阿娇解禁之后立即去了长乐宫探望太皇太后,当时馆陶长公主也在那里,得知女儿被解禁之后,自然是一阵高兴。阿娇看见自己的母亲,几次想将年湘的事情告诉她,但都忍下没有说。

    后几日,阿娇派云初去太医院书库拿几卷医书过去看看,年湘就挑了几卷书简,又写了张锦条夹在书简中给她传了过去。当陈阿娇从书简中翻出一张只写有一个“孝”字的锦条时,又问云初:“年太医还说了什么?”

    “年太医赞颂娘娘呢,说娘娘为了太皇太后的病,竟然亲力亲为的学医、看医书,若是劳累的神情憔悴,陛下看了,也是要怪罪他们那些太医的。”

    陈阿娇自然懂了年湘的意思,让人收拾了一些物什,就往长乐宫去,自此就住在那里,衣不解带的照顾太皇太后。王太后和馆陶长公主见陈阿娇如此,大为感慨,齐齐说:“阿娇终是懂事了。”

    刘彻原本也是每天都去探望太皇太后的,但是自从陈阿娇住在那里之后,他便去的少了,直到这次年湘提醒他,他已经三天没有去长乐宫,他才慢慢收拾了衣裳,往长乐宫去。

    年湘早就递了信,告诉陈阿娇在刘彻面前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不做得到,第一次能否成功,就在此一举了!

    从刘彻迈入长乐宫的东宫寝殿时起,陈阿娇的心就激烈的跳动着,这个让她心牵梦绕的人来了,她已经快五个月没见过他了!

    阿娇心中好心酸,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难的事情,全心全意、不顾一切的爱在他们之间生存不下去,她现在唯有依照年湘的办法,将自己的感情伪饰之后,再呈递到刘彻面前。

    刘彻走到东宫的大床边,看见了静卧在床上的太皇太后,同样也看见了那个熟悉却又有很大变化的身影。今天的陈阿娇脱去了她以往钟爱的艳丽服饰,只穿了件淡绿色深衣曲裾,背对着刘彻跪坐在太皇太后床边。刘彻故意咳了一下,阿娇听见声音,身形一颤,低着头静静的挪开,坐到了一边。

    自始至终,陈阿娇都没有抬头看刘彻一眼,这让刘彻觉得十分奇怪,但他又不知道怪在哪里,就强忍着同阿娇说话的欲望,先坐到床边,自言自语的对昏迷的太皇太后说了几句问安的话。

    等刘彻自顾自的说完了一番话,突然觉得周围好安静,宫女们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退了出去,现在只余下阿娇低头跪坐在一旁。

    壹 022 是女人就要学会温柔

    昨天在书友会里开贴,说是帮别人做封面

    昨天一下做了几小时,自己都老眼昏花了

    不过‘做好事‘的感觉蛮好0

    “阿娇姐,多日不见,你倒变了不少。”

    陈阿娇单回答了一个“是”,便不多说。

    “听说你日日都守在奶奶身边,这份心意真难得,以前倒没瞧出阿娇姐有这样的心思。”

    回应刘彻的又只是一个“是”字,就没了下文。没有刘彻想像中的吵闹,没有他意料中的争执,一切安静的让他觉得有些恼怒了!

    他走到陈阿娇身边,大声说到:“你都懒得抬头看眼朕?当真眼比天高了?”

    阿娇忍住心中的郁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努力平静的说:“我面若枯槁,不足以见,实在是怕吓到了陛下。”

    “陛下?阿娇姐竟然称朕陛下?当真让人吃惊的很!”

    说着他就伸手去抓阿娇的下颚,边说:“说,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一句话出口,刘彻却说不出下一句话来,阿娇苍白消瘦的脸颊映在他眼中是那样突兀。以前的阿娇总是神采飞扬,哪怕是生气的时候也是极端张扬。刘彻从未见过这样清瘦的阿娇,那双眼睛也似是失去了光彩,柔弱的让人难以对她再说出狠话!

    刘彻松开手,转过身子,背着手沉默了半天才说:“你照顾奶奶辛苦了,也要……注意身体,朕回头再去看你。”

    正在这时,外面传报卫子夫来了!

    刘彻和陈阿娇心中都是一颤。刘彻转过身偷偷的看了眼阿娇,他实在有点担心这两个女人的见面,每一次都是麻烦!阿娇依旧低着头,藏在广袖中的双手几乎要将自己掐出血来,她今天要忍,要在那个抢走自己丈夫的女人面前忍让!

    卫子夫款款走进来,依旧如往常,清风一般的丽人。她第一次见陈阿娇在刘彻面前如此恭敬的坐着,心中惊讶不已,但依旧合规矩的一一请安。

    刘彻问到:“你怎么来了?”

    “太皇太后身体有恙,臣妾自当每日来探望。”卫子夫回答着,眼睛不自觉的看向陈阿娇,她今天竟然没理卫子夫!

    三个人气氛怪异的站在那里,卫子夫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刘彻,刘彻牵着卫子夫准备出去,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阿娇姐,朕今晚去看你。”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阿娇看着刘彻远去的背影,眼中渐渐充满泪水。这一次,她连哭都觉得幸福,他的彻儿终于主动理她了,虽然他依旧牵着其他女人的手!

    刘彻如释重负般的走出东宫,看见年湘和一干宫女并几个太医都候在外面,吩咐那几个太医要时刻注意太皇太后的病情,又走进年湘,略有些不自在的说:“你有空就多照顾一下皇后,她瘦成那样,别人看都还会以为朕饿着她了。”

    在刘彻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卫子夫的身子晃了一晃,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危机来了!

    听刘彻这么说,年湘就知道这第一步是真的成功了,陈阿娇翻身有望!

    “喏。”

    刘彻雷厉风行的赶回宣室殿去处理政务,带着卫子夫走了,年湘就尊令留下来照看皇后。陈阿娇见年湘进来,感激的看着她。她吩咐了旁边的人照顾窦太后之后,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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