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1部分阅读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rouwenwu
。这就是卡卡西班新的同伴吗?和资料上不太一样啊!再不斩收集的,木叶新晋忍者的资料里,这个人不是应该更冷漠一些的吗?鸣人,你的确有改变他人的力量呢
“我们之间的羁绊,早就应该斩断了。鸣人,我不值得你如此执着”摇了摇头,抛开无关的思绪,缓步走了几步,离木叶几人和斑都拉开一小段距离。
正要离开这里,鸣人低沉下来的声音,略带嘶哑地响起,仿佛强忍着什么巨大的悲痛,无法再负荷一般,发自灵魂的呐喊,是最真切的渴望,清晰传到每个人耳中。
“宁次!今天,就算是打断你的手脚,也要把你带回木叶!”突然间气势加强的鸣人,一如当年的热血,多年来压抑的孤独悲痛,和无数次的失落不甘,化作了此时的愤怒,就这样向着我直直冲了过来。
微微吃惊于鸣人暴力的方式,还没从刚才的失落气氛中回复,就被他欺到身前,略一侧身,躲过脸侧的直拳。大力后跃,想要跟这个直线思考的家伙拉开一点距离,却感到身后一股杀气的接近。半空中只刚得及转身,就看到鸣人的“螺旋丸”,下一秒已经击到了腹部!
“彭!”应声出现的一团烟雾,蒙住了鸣人的视线,黑色的身影顿时化作无形,消失在原地。
“影分身啊?小宁次真是有趣啊!”刚落到离鸣人不远的地上,身旁阿飞的声音,就响起。像是监视着我,防止我趁乱离开的架势,站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双手更是无视我的不满和挣扎,紧紧搂着我的肩膀。
“你这个家伙,给我放开宁次啊!”鸣人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同样不满地瞪着斑,仿佛是只愤怒的小兽,就要奔过来吃掉他一样。
“晓的家伙,我劝你还是把手拿开的好。”卡卡西说着,一只手放在了护额上,似乎就要把那只被隐藏的写轮眼露出来,和斑大干一场的架势,让我不由十分感动
“噼啪噼啪!!嘶嘶!”像是数千只鸟同时鸣叫,又像是雷电嘶吼在云端,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黑云密布的我们,这时才发现,不远处的天空,照亮大地的雷光,正蓄势待发地缠绕在黑云顶端,呐喊着打算奔腾而下,划破伤痕累累的大地!
佐助的“麒麟”!
这一个想法,让我有些烦乱的思绪瞬间惊醒,顾不上鸣人和卡卡西的眼睛,正定定看着我,也无暇理会斑在耳边的搞笑桥段。
双手以从没有过的速度飞速结印,也仿佛像是天上的闪电一般,手上的几道残影尚未消散,就在原地、斑的怀中,消失了身影
72身陷囹圄~
倾轧而下的黑云,仿佛是逃脱了光的禁锢,翻涌着波涛一般的云浪,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黑暗。不时穿梭在云层的朵朵电光,劈开了一望无尽的暗空,绚烂地绽放于天际,却让人生出了毁灭的可怖。咆哮着的雷声,忽远忽近地响起,似乎远遁于千里,又似乎回荡于耳畔,天神震慑心魂的怒吼,亦不及其万分之一。
风,卷起片片树叶,飘零在无声的禁地,似有意似无意,轻柔地拂过少年同样漆黑的发梢,和同样俊美的脸庞,扬起久远的记忆,涟漪一般荡起无数次曾经的美好。
头顶阵阵的嘶吼,和耳畔狂烈的风,卷席着相互碰撞的杀气,缠绕着,交织着,撕碎了片片柔软的回忆,可回荡在心底的呐喊和悲鸣,却无法再找到另一种答案。幼时温馨得不似真实的梦境,相依相扶的往昔,模糊了此刻的肃杀清冷,但依旧无法触及,埋藏于灵魂深处的血腥和仇恨。就连那曾经以为,将会相伴一生的羁绊,再回首时,亦无法撼动一丝早已冰冷的心神。
遥遥对望的少年,静静伫立家族尘封多年的禁地之上,四目相对,却传达着同一个讯息。腥红的写轮眼,蕴含着深入骨髓的浓烈,倾诉着冰冷残酷的结局,寻找着一击必杀的时机。
“宇智波鼬,我就用这一招解决你!麒麟!!”高举起闪烁着刺眼光芒的右手,仿佛是向天神献祭着虔诚的祈祷,千万只鸟鸣和着划破天空的厉响,战神降临一般操控着自然之力。
云端盘桓的闪电,再不犹豫分毫,争先恐后地纷纷劈落而下。刹那间照亮天地的光辉,仿佛联通了天与地之间遥远的距离,道道银光倾泻而下,无情地直击向摇摇欲坠的身影。毁天灭地的一击,仿佛饱含了天地之力,带着愤怒与仇恨,狠狠地滑落,带起了空气的摩擦,瞬间上升的温度,灼热异常,化为灰烬的结果,仿佛下一秒即可预见!
抬头静静看着天空,鼬的脸上依旧波澜不兴,却暗暗吃惊于自己弟弟竟然有这种忍术。欣慰之余,一想到自己最后的任务,再不顾早已伤痕累累、即将衰竭的身体,双手连闪,复杂磅礴的手印在胸前渐渐形成。
闭上眼睛,那个始终萦绕的身影,此时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却再无法走出这里,无法再轻抚他柔软的长发,不能再看到那双冷漠无情,却又晕染着丝丝蜜意的雪眸
感受到逼近头顶的雷电,清俊的脸庞也泛起悲痛不舍,无奈地暗叹一声,最后一个手印在手中显现。
“鼬,看来你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一只雪白的小手,无声无息地接近,牢牢握上了正飞速结印的双手。理应顺利完成的印记,决定最终胜负的一击,竟然再也无以为继,就这样消失了踪影。
既定的轨迹,在转转折折之间,无数次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却又无数次重归原状。此刻,终于斜斜划出了属于自己的轨道,再不复彷如深渊般,令人忍不住悔恨,和叹息
悠远迷人的嗓音,似乎一曲久远至迷离的歌声,如梦似幻般回荡在耳边,恍惚间夺去了上一秒还古井无波的心智,熟悉的音色,淡漠,冰冷,却又饱含深意。
瞬间轻轻颤抖的双手,和惊诧的万花筒写轮眼,却不如深藏在心中的轩然激荡。映照当中的少年,纯洁的白瞳不再,莹莹的黑眸,只是淡淡的一瞥,竟道尽了千言万语,令决死的心,再也无法平静。意料之外的出现,和脱离掌控的忐忑,也被这一眼化作丝丝无奈,和庆幸般的感慨
“噼啪!轰隆!轰轰!!”天地之精华,霎时间作光华之剑,直插而下!斗转星移之间,陨落了无数的星光璀璨,溅起万千蹁跹光舞,凌乱了一地的华美。“麒麟”之怒,无改天换地之志,亦无翻江倒海之能,却可通天彻地。
转瞬,散乱的落石和腾起的浓烟,伴着灼烧后腥浓的烧焦之气,淹没了早已经毁坏殆尽的地域。写轮眼中失去了憎恨了多年的身影,少年再支撑不住,缓缓跪倒,大口喘息着,平复着巨大消耗带来的无力。
“宇智波鼬”低低念着,把自己坠入深渊的名字,语气中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甚至是背负多年的憎恨,也全无踪迹。
轻轻道出的每个单字,都仿佛是用尽了一生的力量,缓慢,而清晰。仿佛是悼念着深重的情谊,悲哀而幽怨,如泣如诉;抑或仅仅只是在说着一个不相关之人,淡淡的语气,叫人生不出一丝悲喜。
“!宁次?!”浓重的烟雾落尽,渐渐映入写轮眼的两个身影,完好地站在较远的地方。相互扶持的亲密,完美躲过自己必胜一击的意外,也不如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更令少年震惊莫名。
“佐助,我们又见面了。”无暇顾及吃惊得说不出话的佐助,双手疾出,或掌或指,向鼬的体内输送查克拉,治疗着他的内伤,“抱歉,你不能杀他”说着,顺便死死封住他的查克拉,防止这家伙再趁我不备对我下手。
“你!为什么?为什么宁次你要帮他”出乎意料的吃惊,和被背叛的痛苦,随着他声声颤抖的质问,不断震颤着我的神经。
和鼬有八分相似的清秀脸庞上,满是挣扎的痛苦,和无法承受的悲伤,和着愈加决绝的恨意,燃烧一般蔓延开来。看着这样的佐助,不忍地叹了口气,从坐倒在地的鼬身上收回手,再次结印。随即双手向四周连点,施放出几个大型结界。如同一张大网,循着沿袭了数百年的诡秘阵法,层层维护在宇智波禁地四周,就连天空,也由于这层叠交织的结界之网,而变得恍惚氤氲。
“佐助,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吗?你所看到的,并不是全部的事实。鼬,也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只棋子罢了,就像是忍者运用手中的手里剑杀人,他只是那把手里剑而已。”眼角察觉到鼬的小指似乎动了动,单手扶着鼬的肩膀,毫不手软地注入无痛无痒的查克拉针,锁住他所有关节的自由行动。
说到这里,注意到鼬的眼角似乎抽动了一下,和天气一样阴云密布的心情立马好转,接着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所有真相,以及幕后之人,今天,就不能杀掉他。否则”
说完,悠然瞥了一眼兀自震惊、陷入沉思的佐助,看到他死死盯着鼬的脸上,绝杀的表情不再,惊疑不定,却又犹豫不决的神色,以及眼睛不断在我和鼬身上逡巡。感受到最外层的结界似乎阻挡了敌人一瞬,我知道,我还有一丝胜算。
鼬的身体在我手中瘫软下来,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像是放弃了挣扎,微怒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写轮眼缓缓闭合,无奈地再不理当下的状况。
见到他这样,我却也提不起精神喝彩——他一点挣扎迹象也没有,就顺从了我的安排,说明身体已经不堪负荷,再没有余力破解我的忍术了。
想到这里,咬破手指,向天空轻轻一按,“通灵术!”烟雾弥漫之中,一只雄壮有力的苍鹰,拍打着巨大的翅膀出现在上空。见到我之后,喜悦似地张开喙,霸道却不失清越的鸣叫,划破阴沉的天空,仿佛就要乘风而去般,让人心神一震。锐利有神的眼睛一扫,就看清了目前的形式,面对着佐助缓缓落地,停在我的前方,紧紧护卫着我和鼬,防止佐助的靠近。
“拜托了,带他走吧。”将鼬放在它宽大的背上,拍了拍它的翅膀,轻声说道。
雄鹰好像听懂了我话语中的叹息,和松了口气的感慨,极有灵性地点了点头,缓慢煽动着遮天蔽日的羽翼,升上天空。
“宇智波鼬!”发现了我的用意,佐助猛地抽出刀,挥动出一道迅猛瑰丽的弧线,向着我的通灵兽瞬身袭来。
“抱歉呐~今天不行。”微一甩手,几十枚千本,化作迅捷的流星,在空中留下道道银线,分射佐助全身各处|岤道。
“乒乒乓乓!”佐助不愧是草雉剑和写轮眼的传人,身形顿了一下之后,长刀绕着周身游走如龙,画出一个个光圈,准确而完美地挡住了我所有的千本。跳起身形,刀锋一转,直直劈向正欲起飞的苍鹰的翅膀,带起一阵狂风。这一刀如果正中,我的通灵兽必将受到重伤,无法把鼬带离此处。
“唔!”随着一声闷哼,佐助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猛烈的一刀,就这样停驻在半空。下一秒,雄鹰的庞大双翅带起的狂风,有意无意地打着旋向佐助的方向席卷而来,把他吹得掉落地面。待他挣扎着站起身,想要再次跃起阻止的时候,却无奈地发现,雄鹰早已扶摇天际,自己再也追不上它的高度了。
“宁次,抱歉了!千鸟流!”略带歉意地看了我一眼,暴起在刀锋的流光,闪烁着刺眼的光芒,瞬间伸长的光剑,直指天上的苍鹰,仿佛要穿透天空的一往无前!
看到他必中的一击,和这一招即将对我的通灵兽,带来的巨大伤害性,任我也只能微微叹息:竟然到了现在,还有这样的查克拉,看来我太低估他了
“彭!”出乎意料,没有预见的穿透肉体的感觉,空空荡荡的手感,使得佐助惊愕了一瞬。随即,仰望着天上弥漫的白雾,恍然大悟地浑身一震,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遗憾,和悔恨。
“我说了,今天你不能杀他。”看着再也毫无任何踪迹的天空,想到鼬应该已经被“老鹰”带到了别人找不到的地域,此刻才真正放下心来。不过,看到佐助痛苦的神色,察觉出第二道结界已经被击破,却也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为什么宁次为什么总是在帮助鼬?”浓浓的痛苦,和恨意,如有实质地袭来,使得本就清冷肃杀的空气,变得愈加桎梏。刚才还略微僵硬的身体,现在竟然摆脱了我查克拉针的限制,隐隐缠绕在周身的查克拉,像是燃烧着黑炎,散发出黑暗的气息。
“佐助,冷静点。我知道你一时无法相信我所说的话,但是”白眼观察到他颈上隐约的三轮勾玉显现,漆黑的颜色,迅速飞转着、变化着,勾玉中渐渐幻化出藤蔓一样盘根的枝节,不断盘旋着当中的三轮黑色勾玉,仿佛活了一样。
从中涌出大量黑暗的能量,滚滚输进佐助的身体。看来,虽然大蛇丸死时,他的咒印没有了束缚佐助的力量,但应该是几年来融合进了佐助的身体,此时感应到他的负面感情,不但重生,而且变得比原先更有发挥潜能的功效。
“我不想再听了!这些年,你都跟他在一起吧!哼!兜打探到的关于晓的密报,可没少写着你和晓的成员的事情。”打断了我的话,佐助阴沉着表情,冷冷地说道。
兜,你握紧了拳头,忍住想要发飙的冲动,在心里记下了兜的好处,准备着回去之后,慢慢地跟他“秋后算账”。心里虽然走神,却也没有忽略佐助浑身不住散发的战意。那是裹挟着愤怒不甘、怨恨不满的情绪,浓烈的黑暗,冰冷的,我所熟悉的黑暗的气息。
“不会把你让给他的今天,即使是把你打晕,我也要把你带走。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仿佛被暗之力量占据了心神,佐助在我的眼前完全“黑化”。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上,也仿佛罩上一层阴霾,美好的线条,也透着地狱般的冷厉。
“”看着佐助逐渐进入到暗黑的状态,已经对此时的状况无语的我,莫名其妙地不得不再次忙里偷闲、自娱自乐、有些懊恼地吐槽一下:得罪岸本大神,果然没什么好下场!本来是鼬和佐助的战斗,竟然就这样成了我的战斗
虽然由于我杀了大蛇丸,没有了原著中,大蛇丸趁佐助力竭时占据他身体的戏码,但我却怎么也料不到,没有了大蛇丸的参与,仅凭佐助自己的天分和阴差阳错的机遇,竟然使得他的黑暗情绪激发了咒印的变化,给了他更大的力量!
“轰隆隆!轰隆隆!”远处的巨响,波浪一般声声传播着,涟漪似的泛起阵阵无形的波纹,向着外围荡漾开去。
躲开佐助袭来的刀,后跃数米,心知这是我第三层结界,“梵音结界”被触动后,所发出的声音。其巨大的轰鸣声,只不过是阵法开始的信号,当中所夹杂的无形无声的音波,无法看到,也无法听清,只能由体内不断受阻、被毁的经脉,才感知出自己已经受伤。
这招结合了白眼善控查克拉的特性,把柔拳的劲力灌注在无法被人耳听见的声波中,实施袭击。无法用任何感官感受到的声波,滚滚浪潮一般向着四周涌动,破坏着中招者体内的经络。如果不知就里的人触动了这个结界,就算退到百米千米之外,声波也会如影随形,向他们体内无差别地施展“柔拳”。
看来,这个应该能阻住斑一会儿,不知他毫无缘由地近距离受了我的“柔拳”,会是什么反应满意地想着,不由得看向外围的结界。
“锵!”眨眼间,站在对面的佐助再次合身攻上,幻化出耀眼的刀芒,毫不留情地落下。皱了皱眉,反手抽出背上的长刀,架住了他凌厉的攻势。
近距离与他对视,只能看到他的脸上,弥漫了喧嚣不止的战意,和我所熟悉的猎猎杀意。不顾一切的神色,仿佛赌上了所有的挣扎,倾尽了毕生的希望。本被仇恨所蒙蔽的写轮眼,染上了无边的黑暗,空洞地直直看向我,但其中隐约涌动的痛苦,却使我不由得为之一愣。
“抱歉了,宁次”红眸闪烁的一瞬间,低低的呢喃幽幽地飘出。没有任何花哨的刀法,沿着诡秘的轨迹,无情地斜劈而来
73水火相容~
耳边尖利的破空之声,和着皮肤上生疼的风压带来的的摩擦,唤回了我的注意。佐助的刀,披星斩月一般,带着一往无前的霸道,斜斜劈下。
“锵!”来不及躲闪这凌厉的刀势,匆忙间,只能举刀格挡。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顺着刀柄,震得我的手发麻,颤抖不已。
“你变弱了呢,宁次!”佐助的写轮眼,紧紧看着我,手上一直死死下压的刀,使得我不得不用尽浑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挡住一二。
两把刀,在空中交隔在一处,彼此毫不相让。锐利的刀锋相互间摩擦不止,在空中迸发出一连串耀眼的火花,发出“咯咯”的铁器碰撞声。对力量并不擅长的我,无法与佐助在力量上相抗衡,一直处于下风,渐渐被他用刀按了下来,眼看着就要跪倒在地,却也无计可施。
“呵呵~是吗?看来佐助你变强了呢~”听到他的挑衅,虽然不爽,可也不得不无奈地暗自叹口气。先前,为了救鼬,使用了“飞雷神之术”,虽然预先吃了兜的药,却仍是后劲不足,再加上刚才为鼬输送查克拉,现在的我,可以说得上是外强中干。这一点,倒是与佐助“黑化”前很像,而佐助之所以变成这样,说到底还是我引起的——真是自作孽啊!
自嘲地笑了笑,心中一动,竟然想起了太极“四两拨千斤”的意境,握刀的手微一向后退开,引得紧贴着我的刀锋的佐助的刀,也不由得被向前带起。就在这时,刀尖微微一颤,沿着微妙的弧线,向上一挑,佐助的刀也不得不随之一滞,接着被高高挑起,离开了我的刀锋。此时佐助的身上,也由于刀锋偏转而出现了一丝空隙。
瞄准他身上露出的破绽,毫不犹豫地运起长刀,一瞬之间刀光闪烁,劈、斩、砍、削,十几刀快刀,如狂风暴雨一般近距离出手,刀刀向着他的手脚挥去。带起的冷风,随着刀势刮向佐助的方向,冷厉的风,一如刀锋,吹得佐助无法睁开眼睛,只能努力眯着眼,以求找到刀与刀之间的突破口,好从我的刀影中脱身。
几声刺耳的交击声之后,佐助飞身后退,稳稳站在不远处,一双红眸紧盯着我一动不动。甩掉刀上溅落的鲜血,一眼扫遍佐助全身。他胳膊和腿上,几处不大不小伤口兀自流着血,一滴滴溅落到地上,一小片鲜红十分刺眼。虽有些不忍,但丝毫没有输给他,兼且担心鼬的身体,还是决定狠下心来,快速结束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战斗。
正要挥刀再上前,却发现佐助在皱了皱眉之后,收起了刀,复又别在腰间。正纳闷于他是否看自己刀法不行,转而打算和我来个“空手夺白刃”之时,稍显青涩,却冰冷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火遁·凤仙花之术!”
顷刻之间,十几个偌大的火球,眨眼间掠过空气,袭到了我的面前。拖着长长的火尾,犹如凤仙花一般绽放的火球,燃烧着接触到的一切物质,就连空气,也仿佛被燃尽一般,火光尚未近身,炙热的烘烤之气就以让我难以招架。
“水遁·水阵壁!”顶着酷暑般的难熬,右手提刀,左手结印,瞬间,一面水做的高墙,随着最后一个音节在我口中道出,凭空拔地而起,高大宽厚的水壁,阻挡了一切外界事物的干扰,牢牢护卫住我的前身,捉住了兀自挣扎不休的火焰,毫不留情地掐灭。
还没等水墙消失,身后空气不寻常的流动,就已经被我敏锐地察觉。“当!!”没有转身,反手挥出的长刀,在空中发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哼!没想到你已经能够使用高级水遁了,宁次。”身后略微压低的声音,丝毫不影响其主人不爽的语气,却又叹息似的说出,让我不禁猜测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是否是我的错觉。
以前,虽然我是全属性的特殊体质,但日向家的人,天生不擅长忍术,尤其是高级忍术的使用。我也不能例外,虽有了全属性这个外挂,但无奈无用武之地,鸡肋一般只能用于观赏,无法用来对敌。
直到我叛出木叶,被我动了手脚的笼中鸟发作之后,我的忍术,就仿佛是开闸的洪水,此时才发挥了作用,能够真正派上用场了。但由于全属性在目前的忍界,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因此我并不怎么使用忍术,一般的对手,单凭白眼的“柔拳”、“八卦掌”和我的刀术,就足以解决。
“呵呵~都是拜了笼中鸟所赐啊~”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因祸得福,但当初笼中鸟发作时,带来的痛苦让我记忆犹新不说,就是它当时给我身体带来的伤害,直至今日,依然没有完全摆脱。
如果不是兜的药,和不定期的治疗,还有白的悉心照料,估计没多久,我也得步上鼬的后尘
“对不起,当时我不在你的身边”沉默了几秒,就在我好奇地想要回身之时,佐助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同于刚才刻意压低的音色,冷酷不满全部消失不见,心痛得难以掩饰的语气,和深深的自责,竟然那样清晰,让我也不由得被他满溢的痛苦所动摇。
正要回过身安慰一下他,背后霎时间下降了几度的空气,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举刀的手,也不由略微放松。就在我莫名其妙之际,佐助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一变,冷酷的嗓音,就连我也忍不住感到脊背发凉。
“鼬他一直都陪在你身边宁次,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千鸟流!”
话音一落,暴起的流光,刹那间填满了我的视线,“噼啪”作响的电光,交错闪耀在周身,划出一幕流光溢彩的绚烂华美。如刀锋般锐利凌厉的电流,瞬间沿着长刀流经手腕,蔓延全身!
只感到天与地不断地摇晃,浑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任何挣扎也无济于事,所有的力气都被电流消耗殆尽。灼烧和尖刺一般的痛苦,一波波袭来,仿佛无穷无尽似的,大肆地在我体内尽情破坏。
一切只发生在分秒之间,视线中再分不清天与地,全身再没有分毫力气。软软地向前倒下,却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少年青涩的气息包围而来,眼前的黑暗渐渐袭来。
“宁次,抱歉”仿佛是强忍着心痛的声音,轻轻飘过,在我耳边温柔地诉说着,搂着我身体的手越来越收紧。看似无情的禁锢,却也蕴含着丝丝温柔的无奈
“哗啦!”正不舍地凝视怀中之人的少年,怔愣地看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愕然于手上空空如也的触感,和散落了一地的水迹,半天没有回身。
“抱歉呐~佐助。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暂时不能跟你走。”本应对戏耍了别人而满含愧疚的道歉,此时在红眸少年的耳中,丝毫听不出一点诚意。耳边淡淡的语气,和话语中不容置疑的坚定,和着沉静的声音,竟然比自己还要更加冷酷几分。
“水分身吗?什么时候”抬起头,佐助四下寻找,喃喃自语着,一脸的不敢置信。看来,对于能够预见所有动作、看清一切忍术的写轮眼竟然失误,佐助还是很吃惊啊~
“就在我使出‘水阵壁’之后,水墙挡住了你的写轮眼的一瞬间,你无法看到我的左手,在那时我使出了‘水分身’。”从刚才水阵壁的水迹中缓缓现身,微笑着看向佐助恍然大悟的脸,心中却一片宁静。耽误了这么久,佐助的查克拉应该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是该了结这场战斗的时候了。
此时,忽远忽近的铃声缓缓响起,吸引了我们的心神。清脆而动人,飘渺而轻灵的“叮咚”声,宛如上千只铃铛正翩然起舞,随风飘飞,又好像是微风拂柳,柔柔弱弱地奏出一曲神仙舞衣般的梦境。
时而高亢明快,时而低迷忧伤,时而如情人在耳畔低语,时而似黄莺在天边歌唱,转瞬,却又恍如春闺情丝,婉转轻灵,却又呜呜咽咽,幽怨可人,教人生出无限遐思,望断千般离愁。浣花幽梦一般,携着点点悲愁,丝丝渗透进每一个人的心底,洗净所有的戾气,荡尽无望的悲伤。穷极毕生的渴望,此时,也仿佛悄然展现在眼前
“唉~看来,鸣人和卡卡西他们快要到了,我们还是赶快结束的好。”指了指宇智波禁地远处的树林,为难地看着佐助。
刚才的铃声,是我第七层结界,“铃悦梦回大界”被触发后的声音。这些铃声,能够在进入人耳之后,在脑中不断回响,诱发脑部的混乱,使其陷入有如梦境一般的幻术之中。
其中所有看到的幻象,都是中招者最想要见到的景象,或是人事。让对手流连忘返,即使知道这只不过是虚幻的,却仍是不由得陶醉其中,只想要永远沉浸其中,以此来迷惑敌人,达到拖住他们的目的。
“鸣人?”佐助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你说的不错”身形连闪,话音未落,就来到了离我不远的地方。
“火遁·豪龙火之术!”几个庞大得异常的火球,迅捷无比地攻来。形似龙头的火焰中,尖利的龙口大张,咆哮着、呼啸着,仿佛要吞掉面前所有事物一般,气势十足地猎猎奔袭而来!
“水遁·水龙弹之术!”面对着佐助这个宇智波家使用火遁的佼佼者,不得不和他展开一场水火之间的大乱斗。化作巨龙的水,汹涌着打散了火龙的袭击,翻腾着扑灭了所有的火球。
刚要合身上前与佐助近距离拼斗,伴随着“嘶嘶”的声音,只见水浪中缠绕着丝丝银亮的电花,来不及细想,十几枚发出耀眼银芒的“千本”,包裹着闪烁不定的电光,破风袭来!
本就准确而快速的千本攻击,被完美的掩藏在了刚才的火遁之中,亦且带着无往不利的雷遁“千鸟”,根本避无可避的近距离,冲破水花的眨眼间,就已经到了身前半米,就连闪躲都绝无可能。虽然可以借着我手中的长刀,挡掉它们,但佐助的“千鸟千本”,我曾经有所耳闻,据说就算是格挡,还是会被其中所蕴含的雷遁击中,千鸟的威力,毫秒之间即可蔓延至全身。
“风遁·风舞水翔阵!”来不及后退,风遁与水遁结合后产生的忍术,使得我身边霎时间狂风大作。在周身形成的一圈巨大旋涡,将我围在当中,凌厉的风刃与尖锐的水剑交互错杂,相辅相成,斩断、搅碎一切进入我身边的事物。
“叮叮当当”几声撞击的声响,嘶嘶作响的光之千本,被揉碎在风雨交杂的阵势中,消失了踪迹。只留下降落地面的水泊中,几片仍旧闪烁的电花,还存留着雷遁曾经出现过的痕迹。
“佐助,真是可惜啊~你把雷遁掩藏在火遁之中,且接着雷遁的速度,和算好的距离,想要让我用刀硬接你的‘千鸟千本’。不过,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笑着看向由于大量高级忍术,而消耗了巨大查克拉,无以为继地半跪在地不住喘息的佐助,白眼中看到他的查克拉已经消耗殆尽,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来这里之前,我向兜要了能够短时间内增加查克拉量,和强化身体的药。这些药,虽然效果显著,但药效消退后,却不得不忍受迟来的巨大痛苦,医学上,应该叫做“副作用&039;吧。兜在严正警告,且犹豫半天之后,在我的软硬兼施下,也只给了我一颗,但是考虑到这药的时限太短,不得已,趁着兜不注意的时候,我把他所有的存量都拿了出来。
树林中遇见鸣人和斑之前,想到此行的艰辛,就已经一股脑全部吃掉的我,因此在使用了我半吊子的“飞雷神之术”后,还能有力气和佐助进行这么久的战斗。此刻,感到体内隐有不适的感觉,让我有些忐忑,只想快些结束战斗,让佐助逃离斑的魔爪。
“该说抱歉的是我。”原本站在佐助对面的长发少年,话落,身影也随之溅落在地,化作一泊水迹。
缓慢而柔和的声音,接着出现在佐助身后。手刀狠狠击在其颈后,俯身接住他渐渐毫无知觉的身体。
“再见了,佐助”
74失而复得~
沉闷的阴云,仿佛是酝酿了许久的惆怅,在无望的等待后,终于化作了缠绵悱恻的雨露,悄然遍撒宇智波静谧的禁地。
淅淅沥沥的雨水,湿润了万物,滋养了大地,却无法拂去心中盘桓的无奈,使得本就忧郁的天空,更显深沉。
静静看着怀中的佐助,温柔地擦净他脸上滴溅的雨水,只见他微皱着眉,睡梦之中,仍旧是一副不甘和痛苦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扶起他无力的身体,转身左手一挥,没有被破去的几个结界,立刻在前方出现了空隙。
轻盈的几个起落,离开了这个沉睡了许久的密地。
宇智波一族的历史,在这里被重新谱写。原本注定了要成为转折点的此地,没有了回首往日的后悔和痛苦,有的,只是多年后无尽的庆幸
扶着佐助,旁若无人地从他的“蛇小队”之旁经过,从正和水月打斗的鬼蛟身旁穿过之时,淡淡地瞥了一眼惊讶地望着我的鬼蛟,“鼬和佐助我就带走了。告诉阿飞,我不会让他们之中任何一个死掉。”
脚步不停,身后只留下一阵清风,以及身后不断传来的呼喊声
“什么人?”“啊!是佐助!”“站住!把佐助放下!”“宁次?”
极速奔跑了一阵,稍稍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把佐助放在树林一处开阔的空地上,等待三人的到来。
不久,三个长相各有特色的忍者,慌张地窜了过来。好像是早就发现到我躲藏在树后,红发的香磷,目不转睛地看向我的方向,笃定的神色,和鄙视的眼神,让我再也躲藏不住,讪讪地走了出来。
“不愧是香磷啊~竟然能够感知到我的所在,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了呢~”微笑着看着全神戒备的三人,他们把佐助稳稳护在中心的架势,让我对他们好感倍增——佐助,看来你有了值得信任的同伴了!
“啊?你是什么人啊?香磷你认识这家伙吗?”长着尖利牙齿的水月,扛着一把大刀,挑着眉毛审视着我。
“你,你好美啊!”红发的眼镜少女,直直看着我,捧着透着绯红的脸,双眼沉醉般的有些发直。随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惊醒过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佐助,为难的眼神飘忽不定,“不行,我已经有佐助了可是,他好可爱啊~~啊啊!我该怎么办?!”
“香磷,你这个花痴在干什么啊?还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吧!”水月不爽地看了看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香磷,大刀的刀尖指向我。
“你对佐助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还没醒?”叫做重吾的少年,跪下身抱起仍旧昏迷的佐助,担忧且焦急地看着他。
“呃,佐助他只是睡一会,明天就会醒。呵呵~我是敌是友并不重要,只是,你们最好立刻离开这里。呆在这里对他并不安全——尤其是以他现在的状态~”毫不在意几人截然不同的反应,指了指佐助,好心地提醒道。
“你到底是谁!!白眼!你是日向宁次?!”长大了嘴巴,水月指着我一副吃惊到不行的模样。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的手指还略微有些颤抖
“看来这双眼睛真是容易辨认呢,我想保持点神秘感都不行~”忽略掉水月夸张的举动,仍旧淡淡看向三人。
刚从自言自语中恢复过来的香磷,脸上再次出现两团红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个遍,恍惚的双眼中透出遐想般的神色,“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日向宁次?竟然果然”说着,竟然缓缓向我走来!
被她这样看着,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被看光的错觉,禁不住伸出手确认一下身上包得严实的衣服。同时不住地后退,只想要立刻离开她的视线可及范围
“这个,看来我还蛮有名的啊”和她维持着你进一步,我退一步的模式,直到后背撞到树干,“那个,我就先走了!再见!”,再也维持不住高人的淡然形象,快速结印,瞬身消失在原地。
“啊!!好可惜”身后,只留下少女不住惋惜的叹息声。至于到底是在惋惜什么,我连想都有些脊背发冷,只得脚下加速,以期快些离开那个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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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国,一个与其他国家都不同的国家。连绵的山脉,陡峭而挺拔,宛如直冲云霄一般屹立。可荒凉的山坡,却不见葱翠长青。金黄|色的土壤,占据了大片地域。山下辽阔的千里苍茫,虽不是黄沙滚滚,但苍凉的景象,却又与崇山相得益彰,延伸至天际。
不时赫然显现的山谷,深邃幽暗,只有风穿过峡谷发出的“呜呜”声,才能使这无人的莽莽荒原,少了一丝苍凉悲壮的气息。
再不斩和泉竟然把基地建在这里,着实大出我的意料。不过,在到达这里之后,看到这里无人的荒凉和静谧,以及山峰的高大屏障,和峡谷深千米的隐秘,也的确很适合作为秘密之所。
强忍着身体越来越剧烈的痛苦,单手紧紧抚着胸口窒闷抽痛之处,用如今我所能运起的最快速度,妄图能够在晕倒之前,到达我们位于风之国的密所。
眼前的景色,虽然是一成不变的荒原,但渐渐模糊的视线,和面前景物不住摇晃的感觉,使我几次差点晕倒在杳无人烟的荒野。幸好体内钻心的疼痛,不时牵引着我的神经,让我至今仍能保持清醒。
这里距离再不斩的密所还有不远的路,那天的那些忍者们,都被我派去拖延斑免他追踪我找到鼬,以及为佐助作掩护,以防蛇小队在近期被晓盯上。也因此,造成了我不得不在兜的药发生副作用的现在,独自去再不斩和鼬的所在。
心口一阵难以抑制的刺痛,让我再也经受不住,无力地倒在地上,胸腔里翻涌的气息,令我捂住嘴不住地咳嗽。可每一次咳嗽,都再次牵动体内的多处暗伤,疼痛就多增加一分。开启的白眼中,不远处出现的人影,让我不得不强忍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挥掉手心咳出的大片鲜血,来不及拭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勉强着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身形,可刚要迈出一步,钻心蚀骨般的疼痛,让烈日烘烤下愈发恍惚的视线更加模糊。浑身仿佛被抽空一般,软软地向前倒下,只有朦胧的视线中,一抹红色的身影,是我视线里最后的景色
黑暗,静静地包围住了我,无法动弹,也无法睁开眼睛,更无法开口说话。无法掌控自身的感觉,是我第一次体验到的无力。
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觉,可任凭我怎样挣扎,都无法挪动分毫。昏迷前那个红色的身影,让我不由得有些担忧——一名杀手,是不能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别人发现的。这个生存法则,使我每次遇险都能侥幸活下来,时至今日,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可现在这种被别人掌控的状况,确是我始料不及。
不由自责于自己的鲁莽——竟然没有接应的情况下,就吃下那么多剧毒般的药物。而这些药给我身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