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3部分阅读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rouwenwu
狠狠地瞪着他邪肆的俊脸,不时瞟一眼半掩的门外。
“抱歉呢,现在鼬和佐助他们都不在,你不必想找人帮忙了。”邪恶的微笑漾在唇边,视线却在我早已被退至半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手上却也没有丝毫停留,时而柔软的指腹轻触,时而指甲轻轻刮过,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般玩得高兴,丝毫不理我是否经受得住。
“啊嗯啊不要”耳边让自己心悸的娇吟,控制不住地从口中溢出。阵阵热浪般的轰鸣,仿佛回荡在脑际,夺取着我的神智,令我再也没了抵抗,最后一道防线也溃败下来。
眼前笑得肆意的家伙,轻佻的脸越来越模糊,一层薄薄的水雾,渐渐填满了我的视线。仿佛氤氲的美梦中,所缭绕着的永不散去的迷雾,点缀着此时,令我几欲沉沦的梦境。
所有的知觉,都集中于胸前两点敏感,身体如风中落叶般不住轻颤,任凭兜肆意挑逗、任意妄为,只感到灵魂深处也仿佛颤抖不止,却没有丝毫抵抗的可能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伴着诱人的娇喘,在昏暗的地下密室中,迷乱的空气,夹杂着不时传来的求饶声,和随之响起的舒爽的轻笑,凌乱了一室的情欲,醉了一地的春意
就在我有些半梦半醒,眼前有些朦胧之际,感到身体被包裹起来,刚才上身的凉意,也渐渐随着暖洋洋的温度消退。用力眨眨眼睛,才挤出了眼中的水分,抬眼看到刚才还像个恶魔的家伙,此时竟然好心地替我掖被子。
“好好休息吧,你的身体还太弱。再继续下去,我怕会忍不住”这样说着,一张欠扁的脸上,一丝满足的笑容,微微扬起,正静静看着我。
“忍不住什么!”松了口气,疑惑地看去,没有防备他再次压上来,感到眼角被轻舔一下,原本放松的身体禁不住再次僵住,耳根霎时间又红了起来,剩下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
“忍不住,把你吃掉。”眼中闪烁的着情欲的流光,和其中微漾出的毫不掩饰的柔情,使得他的灰眸仿佛溢着点点星光,衬得银色的发,在烛光下愈发耀眼,使我不由得一愣。
“好甜”回过神来,就见他舔了舔唇角,促狭地笑着,眼睛隔着被子不住在我全身扫视,看得我的脸毫无意外地红透,脑袋也热得有些发晕。
只得蒙住头,暂时隔开他仿佛把我看光的炽烈视线。听着上方的轻笑声,心里不住暗骂自己太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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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最后一口,咽下的不知是早饭、午饭、还是晚饭,随着佐助端着盘子消失在门外,本就昏黄不明的烛光,也随之消失,房间再次暗下来。
唇角还留有佐助刚才用手指拂去碎屑时,所残留的触感,不经意地摸了摸,躺在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床上,无聊地腹诽着再不斩竟然没在这间房里安电灯
“宁次,好些了吗?”初时听来有些淡漠的声音,却掩不住其中满溢的关怀,成熟的声线,在我耳边缓缓回荡,勾起一丝感动,但心痛的感觉,却愈加啃噬着我。
“你呢?问兜他又不说,让我来问你,你真的没事了吗?”忍住心底不住泛起的痛惜,不容他躲闪地反问道,引得对方脚步一滞,之后又缓慢走过来,在我的床边站定。
“”发觉到他的沉默,在黑暗中伸出手摸索着他的所在,却被一双手牢牢地握住,困在手心。
挣扎了几下,见怎么也挣不开,有些生气于他的独自背负,负气地使劲往回抽,却不想被他借力猛地一拉,身子离开床,就这样直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真是热情啊”一贯冷淡的音色,有些感慨地从头顶飘过,语气竟然有些戏谑地上扬,让我不免吃惊的同时,被他的语调一噎,无语地脸红了
“别想岔开话题!你对佐助说了什么?他竟然相信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打算怎么解决万花筒的问题?斑有没有消息唔唔”一连串的问题,困扰了我几天,无奈大家都默契地只字不提,美其名曰:让我放心休养。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连珠炮似的问了出来。
可问到一半,扑面而来的温热呼吸,让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的话就被再次吞进肚子,消失在不住的呻吟之中
有些无语这些家伙的如出一辙,接受过教训的我,决定不再做任何徒劳的反抗。老实地任由鼬轻吻着我的唇瓣,描绘着一般轻点着,由浅入深地加深这个吻。
颇有耐心地等待他结束这个吻,好能够继续问下去,了结我连日来的心病,却不想,鼬虽只是轻吻着我的嘴唇。但却仿佛依依不舍,几次离开,又几次再次覆上来,变换各种角度,时浅时深,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热烈深情,让我的唇渐渐变得麻痒,有些失去知觉。
鼬出神入化的吻技,使我吃惊不已的同时,也没忘了自己的初衷,无奈对方好像是意犹未尽,总也不肯放我离开。想着自己在他们几个面前,真是太没有主动权了,竟连话也说不全。禁不住在鼬再次松开两唇间的接触之时,轻轻叹了口气,替自己感到有些悲哀。
“你”这口气还没完全送出去,就被上方有些气结的话打断,颤抖的尾音,显示出其主人的强忍怒气。
“嗯?”虽察觉出鼬突然改变的语气,但被吻得尚有些头晕,不知他怎么了,懵懂疑惑地应了一声,丝毫没发现危险的逼近,心里还在纳闷,一贯寡言清冷的鼬,竟然会身怀如此令人刮目相看的吻技
沉沉的声音,随着我话音刚落,在黑暗中响起。仿佛要与之融为一体,让人感到无尽的寒冷,和深刻的恐惧。好像是曾经,被深埋、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即将冲出升天一般,蠢蠢欲动地在黑暗中潜行。
掩藏的欲望,在静谧的空间里,悄然弥漫,撩拨人心中,最原始的冲动
“这可是你逼我的”
78我的眼睛~
黑暗中,仿佛被囚困了永世的欲望,压抑了经年的渴望,随着一个冷淡低沉的声音,顷刻间在静谧的空间中蔓延开来。卷席着比黑暗更浓烈的欲念,倾轧而下,不再躲闪掩藏的情愫,刹那间喷涌而出,令人无从抗拒,无法逃避。
略显冷酷的音色,彷如冰冷的锋刃一般,令挡者披靡,有着成熟男人所独有的风情,却也丝毫掩不住其中深入骨髓的温柔,在幽深的暗室中,无形无影,却仍是倔强地丝丝缠绕于每一次轻柔地抚摸
“鼬?”伏在鼬的胸前,有些不甚明了他话中的含义,却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同往常,想要起身查看一下,却被他不容置疑一般死死按回怀里。
按在脑后的手,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似的,黑暗中,鼬粗重的喘息也无比清晰。疑惑地开口唤回他的注意,却仿佛是在同无尽的黑暗对话,沉默,一直持续。
“宁次原谅我”叹息一般,鼬的声音清响在耳畔,像是不敢吵醒熟睡之人似的轻缓,又像是不经意间的低喃,柔柔的语气,是我从鼬那里没有听过的脆弱无力。
无法想象,在我的记忆中,从来都是冷静强大,掌控一切的鼬,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来不及惊讶他的表现,也无暇细想他语句中的深意,就被他语气中头一次真实显露出的悲伤,勾得心痛不止。
只想倾尽我的所有,献出我的所能,来安慰他,抚平他多年来深藏的哀愁,让他再也不会独自背负所有的痛
“鼬,已经没事了”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渐渐松开,试探地倾身上前,用脸在他冰凉的脸颊上轻轻地蹭了蹭。
察觉到对方拥着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复又平静了下来,有些安心地再次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双手抱紧他,想要给他一些温暖。
“宁次,怎么办我”沉默了几秒,鼬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些不知所措的语气,结合着略带虚弱的嗓音,稳稳地抓住了我心中为数不多的怜惜之情。
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感叹:鼬毕竟还是个大孩子,不管多么强大,背负了这么多无法言明的悲伤,又受了那么久的病痛折磨,总是会有脆弱无助的时候啊~
虽然这么想着,但心里却是暗暗有些高兴的——这样的鼬,除了我之外再无其他人能够看到。欣慰之余,对待在我的眼里难得“真情流露”的鼬,更是心疼不已。
“鼬,我在这里,会一直陪着鼬,再也不会让你有事了。”双手搂上鼬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颈间,轻柔地说着安慰的话语。
斟酌再三的誓言,早已暗自立下,本不想就这样轻易地言明,但此刻他表露的脆弱,却让我再也无法思考更多,毫不犹豫地许下了名为“永远”的誓约
感觉到怀中的人安静了下来,不由得有些欣慰,满足的感觉也渐渐升起。眼角瞥见他脑后扎起的发辫,像他一直以来的一样,轻抚他漆黑的发丝,发觉其柔滑的手感之后,有些留恋地不停抚摸。
只有门边才透进丝丝昏黄的黑暗中,好像能够反光的雪白手指,缠绕在丝丝墨色之中,缠绵舒滑的感觉让我有些欲罢不能,竟然忘记了此时难得的气氛,就这样玩了起来。
“!”猛地感到什么正缓缓摩擦着我的背部,放开指间的秀发,才发觉到一只手正覆在我的背部,指上的薄茧带来的触觉,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滑向我的后腰。
一股不太令人高兴的预感,让我立马警觉,挣扎着离开了鼬的怀抱,双手抓住他正向下行进的一只手的手腕,妄图阻止他的进一步掠夺。
“鼬,不要嗯”难得强硬地板起声音,想要让他知道本少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却没想到刚出口的话,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堵上。剩下的抱怨,化作一声“愤怒”的呻吟,消散在黑暗中。
缺氧导致的晕眩,让我虽无力地靠在鼬的胸膛,任他在我的唇上继续掠夺,却也没有放松紧紧抓住他的手。
“唔!”背部停驻的手,却仍是不老实地用手指不时揉捏、轻点,薄茧滑过柔嫩敏感的肌肤,又痒又麻的触感,不时挑战着我已经有些不堪一击的神经,让我脱力般软软地放开了手,再也没有了力气。
没有了任何阻挡,背上的大手,改变路线般绕到了前面。从腹部长驱直入般缓慢而有力地向下而去,被触到的肌肤上,温热的手心带起阵阵轻颤,使得那只让我不满却没奈何的手更加嚣张。在小腹处停留了一会,打着转,不容置疑地继续向下滑去!
“!!不嗯”来不及阻止,更没时间思考,两腿间的敏感处,真实的触感,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思维。
浑身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牢牢掌握在他人手中,温暖湿热的触感紧紧包围而来,触电般的痉挛,让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能,大脑瞬间被无法言明的快感填满,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就再也没了声音,伏在鼬的怀里不住喘息,却不敢妄动分毫。
可每一次喘息,所带来的身体和他手指间的接触,却让我的身体不断经受着难以言喻的感觉,紧咬着牙,才没有再呻吟出来。但强忍的痛苦,和黑暗中比平时敏锐百倍的感官,也使我感到仿佛置身天堂和地狱之间,苦苦挣扎。
“不要忍着,叫出来。”耳边不真切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墙,朦胧而模糊,所有的感官都像是失效,只有那处已经逐渐升温的地方,才能唤起我的知觉。
刚有些适应被掌控的感觉,那只一直静静轻握不动,所有一切罪魁祸首的大手,竟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手指轻柔地拂过,或是抚摸,或是揉捏,甚至指尖轻点在顶端最脆弱之处!
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和感官上的刺激,早已脱力的身体,和有些恍惚的神志,着实经不起这样的爱抚,只能无声地倒在宽阔的怀中,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已。
下身濒死般的感觉,忽而如腾云驾雾,忽而像坠落云端,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有那里灼热的温度,和口中渐渐漫出的咸腥,让我知道自己还清醒着。
“叫出来!”头顶仿佛动了真火的声音,强忍着怒气,遥遥飘来。有些迟钝的大脑尚没能领会他的话,身下就猛地被握紧!
“啊嗯啊不要”火焰般炙热的手心,和毫不留情的力量,让我再也无法承受,松开已经流血的唇,控制不住地呻吟而出。
娇柔软糯的呻吟,仿佛天生就是用来魅惑人间一般,甜腻的声线再不复平日的清澈淡然,夹杂着情欲和诱惑的声音,声声牵动着房间里弥漫的气息,使得忍耐着似的喘息声,变得愈加沉重。
“宁次我想要你”分不清来自哪里的声音,沉沉地传来,伴着耳廓被轻柔舔舐的湿滑触感,在我几近昏厥的大脑中声声回响,剥夺着我仅剩的理智。心脏也仿佛难以承受,剧烈地跳动,却还是缓解不了缺氧的症状,让我喘不过气来,头也昏昏沉沉的。
“不呼呼不要”用最后的力气,捂住仿佛就要破裂的心脏,重拾凌乱的呼吸,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喘息地挣扎道。
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却又轻柔小心的爱抚和揉捏,以及,口中趁隙窜进来的湿软,在口腔中各处的大肆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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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你怎么样?”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睛,佐助担心的声音凑了上来,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黝黑深邃的眸子左瞧瞧又看看,焦急的样子颇有些孩子气,让我不禁莞尔。
“佐助?”疑惑地想要问他在担心什么,但张口却发觉声音沙哑得不像是自己的,浑身的无力感,也使我有些莫名。
随即想起,那天我和鼬做到一半,我就没有了剩下的记忆,看来,当时我是混过去了。
“鼬他”有些艰难地开口,吞了吞口水,想起鼬对我做的事,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耳根火辣辣的感觉却那么明显。
“哼!”皱了皱眉,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着跳动的烛火,半天才冒出一句话,“哥哥正在接受兜的定期治疗。”
听到鼬还在,不由得放松下来,在发觉自己面对鼬总是小心翼翼、害怕一个不小心就失去他的心态之时,忍不住无奈地叹口气,自嘲自己好像越来越像个女孩子了
“你们”只有后背留给我的佐助,闷闷地开口,就在我正要嘲笑他说话竟也像个小女生的时候,在我眼里一向是个孩子的佐助,竟然语出惊人:“哥哥对你做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已经”
“唔!好痛啊~”还没等佐助把话说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毫无形象地在床上无力地呻吟。
偷眼瞧去,就看到佐助后背猛地一震,转过来猛地抱起我,用手不住轻柔我的心脏部位,刷白了脸色,紧紧盯着我的表情,好像生怕我就这么一命呜呼似的,嘴唇都有些颤抖起来。
“嗯,好多了”在心里擦了把汗,暗道幸亏我反应快,要不还不知道要怎么尴尬呢结合以往的经验,详装渐渐好转,收了声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紧紧搂着我的佐助,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紧了我,用着让我感觉自己就要这样和他融为一体的力度。微颤的手臂,似乎还对刚才的事情留有余悸,害怕就这样失去似的,让我心中一痛,再没了逗弄他的心思。脸埋在他的胸前,手环抱着他的背,轻轻拍着,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恐怕,他是想起自己差点杀掉鼬的事,再也经不起失去的痛苦了吧
如果不是我的横插一脚,原本早已经杀掉自己哥哥的佐助,现在应该是在斑的半真半假的“事情真相”之下,痛心悔恨,后悔自己的鲁莽,使自己亲手杀死了一直默默为自己着想的哥哥吧!
现在由于我的关系,虽然鼬没有因为佐助而死,佐助也没有遇到斑,但我想佐助知道,如果没有这些因缘,鼬早已死在了宇智波密地,而自己却连真相也不曾真正知晓,就亲手害死了最爱自己的哥哥了。这份痛苦和悔恨,恐怕丝毫不会比原来少,对于鼬的愧疚,虽然他从没说过,但恐怕这些天也一直在折磨着他
“抱歉,佐助”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心痛席卷而来,抱歉的话就这样冲口而出。毫无所指的,仅仅是想要说出口而已,却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为何道歉。或许,接下来我要问的事情,真的会再次伤到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宁次?”佐助疑惑地问道,像是没想过为什么我竟会突然向他道歉,随即,释然般的轻笑了起来,“嗯,我知道了”
手缓缓攀上了我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仿佛在轻抚史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脸上泛起的柔情,和着墨色眼眸中的满足,迷离了我的眼。
看着佐助偶然显露的温柔,让我有些不忍心继续下去,但想到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太久,晓和斑恐怕迟早会找来,或是酝酿更大的阴谋。
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的冷静淡然让佐助吃了一惊,“鼬,兜,你们都进来吧。”
随着我话一出口,佐助显得更加吃惊和慌张,身子猛地一震,缓缓转向门外。皱紧了好看的眉,眼底深深的愧疚和痛苦,像深渊一般,吞噬着所有,包括我自以为可以淡然面对一切的心
“我已经猜到了有些事,逃避也没有用吧”
79木叶毁灭~
随着我话音落下,静谧的空间里,再没有人说话。佐助只是维持着看向门口的姿势,但眼中愈加深沉的痛苦,却让我几乎想要改变主意。
感受着门外紊乱的气息所散发出来的惊慌,深吸口气,再次睁开眼睛,就又是淡淡的表情,不容置疑地看向与昏黄的室内相比,仿佛深陷黑暗深处的房门。 沉寂了几分钟,一声轻轻的叹息划破子夜般幽深的黑暗,响起在门外。
随后,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原本活泼跳跃的烛光,也仿佛被这沉闷的气氛所感染,静立的火苗,堪堪照亮了两张年轻俊美的面孔。
“宁次,看来还是瞒不过你”熟悉的淡漠,和着略带惋惜的轻叹,打破了四目相对的尴尬。
苍白的面庞上,原本应该闪耀着瑰丽红芒的写轮眼,不知何时悄然化作纯然的黑,好像是所有的星子都颗颗陨落,深邃得化不开的黑暗晕染其中,无神地看向前方。 熄灭了最炙热的火焰一般,安静而幽深的黑眸,衬着苍白的俊颜和漆黑的长发,显得依然秀美无匹,却多了几分令人心痛的迷离
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失去了光明却依旧冷静如昔的少年,与表面上看起来的虚弱不甚协调,一步步走近床边,分毫不差地停在我的身前。
“你的眼睛”看到这样的鼬,伸出手抚上他的眼睛,察觉到那双美丽的杏眼没有丝毫焦距之后,心中一痛,不由得叹了口气。
“哥哥把他的瞳力给了我,现在他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一旁一直沉默的佐助,低低地说着,不复往日自信的声音,痛苦、自责、愧疚、迷茫,混杂了不知多少深沉的悲伤,颤抖的肩膀,低着头看不清脸色,但我却知道,此时,他正承受着比当年所背负的仇恨还要重的痛苦。
“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如果还留着,对我的身体将是巨大的负担,给了你才是最好的选择。佐助,你不必自责,兜应该和你说过了吧,之前我的身体状况。而把瞳力输给你,不但不会影响你的身体,还会使你得到‘永恒的万花筒’。这几天的练习,想必你已经能够熟练运用了吧?”鼬的声音,仿佛治愈疾病的良药,缓缓响起在不大的房间,安抚着自己过于内疚的弟弟。
说完,不经意似的抬起右手,像是想要拍一下自家弟弟的肩膀,让他平复下来。可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顿了一下,竟就那样僵在空中!
“佐助,鼬,看来你们俩真的和好了,我就放心了。”察觉到佐助漆黑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缩小,紧紧盯着鼬尴尬停住的手,颤抖着薄唇,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暗叹口气,抓过鼬那只不老实的手,另一只手拉过佐助微颤的左手,轻轻将它们拉到一起,扯出一枚自认为最欣慰的笑容,温柔地看向他们。
“哥哥我”佐助的手在接触到鼬的手指的一瞬,仿佛触电般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同时抬起头直直看向鼬。
在发现他的一脸平静之后,松了口气一般,任由我把他们的手握在一处,静静地看着两只手交握的地方,眼中的希翼和喜悦,使得黑曜石似的眼眸流转着碎银般的光彩,昏暗的室内,也仿佛照入了一丝明媚。
这样小心翼翼的佐助,是我从所未见的。看来,对于鼬这个哥哥,他的确是有着特殊的感情吧
“我已经习惯了,况且,并不是完全看不见,有些模糊而已。”鼬面向佐助的脸上,微微上扬的微笑,如沐春风一般的美好,轻松的语气不似作伪,无声地拂去佐助心中残留的阴影。
“咳咳!”正欣慰地看着这两兄弟的互动,感叹着他们俩站在一起果然养眼之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横插进来,听起来要多假就有多假。 愤怒地瞪过去,就看到兜有些严肃的表情,“那么,宁次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叫我也过来,应该不止是为了确认你早已经猜到的事吧”
“第一,我想知道鼬的身体是否好转,第二,那天之后晓其他成员的动向,第三,木叶现在如何?”伸出三根手指,一连问出三个问题,就靠在床头再不说话,静静等待他的回答。
“鼬恢复的很快,万花筒瞳力消失后,就已经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了;晓没能追踪到你们的行踪,目前行动尚不清楚,只知道赤砂之蝎和迪达拉离开了雨忍村,好像是在到处寻找着什么;木叶方面没什么动静,为什么要问木叶的事?”说完,疑惑地看着我。
“嗯,有这些信息足够了。”蝎和迪达拉最近似乎没有任务,为什么会离开雨忍村,还有,他们是在找什么?木叶那边佩恩似乎还没开始进攻,我到底
“宁次,难道你到现在还关心木叶吗?他们这样对待哥哥和你,我哼!”剩下的话似乎没有说完,仅仅以一声冷哼结束。
佐助仿佛暗藏了浓重黑暗的嗓音,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抬头看到佐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脸被阴影笼罩,但语气中压抑的憎恶,却令他身旁的鼬皱了皱眉。
佐助,你没有说出口的话,看来会是鼬最不想从你口中听到的话吧。
是复仇吗?
“佐助,我想,当初知道这件事并且参与其中的人,应该还剩下几个的。虽然我不赞成你的意思,”微笑着淡淡地看向虚无,眼前仿佛浮现了团藏身上密布的写轮眼,出口的声音敛藏了所有的杀意,温和依旧,“呵呵~不过,回去见见老朋友,却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宁次,你打算做什么?”鼬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贯冷静的语气也带上了一丝担忧和慌乱。无神的眼睛对着我所在的方向,却并不是看向我的脸。
“没什么,放心吧鼬,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况且,只是想回去拿些以前落下的东西~”看向鼬绽出最真诚的笑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叫他放心。
朝皱紧了眉头正要开口的兜使劲眨了眨眼,确定他不会说什么多余的话之后,转头看到鼬仍旧直直地看向我的方向,丝毫没有发现我们俩刚才的动作,不由得又有些心疼。而趁着佩恩袭击木叶,木叶大乱警备放松的混乱之时,向团藏拿回写轮眼的打算,也变得更加不容更改。
“既然这样这几天我就加紧为你治疗,让你能够完全恢复吧。”一旁的兜,皱着眉面无表情,沉默了几秒后说道。
“嗯,那这几天就拜托你了,兜。”知道这是他在无言地表达不满,苦笑着看着他,心里却知道,身边的佐助似乎已经看出些什么了。
“鼬,佐助,你们先出去吧,宁次需要休息了,我留下来替他检查一下。”没有犹豫,兜立马下了逐客令。在他不容有违的医生光环下,鼬犹豫了几秒,拉着不情不愿的佐助离开了房间。
“说吧,你有什么打算,你应该不会等‘几天’吧!”等通道中再也听不到二人的脚步声,兜转向我,直白地问道。
“呵呵~没想到还是你最了解我啊~不错,我今天就走,而且是现在。不要告诉佐助和鼬,鼬一定会反对,而佐助,我怕他到时候会陷入复仇的漩涡”万一佐助去了之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杀得兴起受不住手,或是被木叶其他的人发现就不好了。
单是不惊动其他人杀掉团藏和“根”,就相当有难度了,能否在混乱中躲开追踪的木叶忍者,从早就和斑一丘之貉的佩恩老大手里全身而退,才是最大的问题。
还好,这两个问题在我看来还不是无法解决,只要我在到达木叶之前能够恢复到平时水平,借着我对木叶机要重地的熟悉,以及“飞雷神之术”
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一下目前的状态。查克拉正在快速恢复中,但重伤之后的无力感还没退去,幸好受损的内脏和经脉已经被兜治疗得差不多了。现在的我,估计是平时的五成实力,如果必要的话,达到七成也不是不可能。据我的估计,我昏迷并休养了这么久,佩恩的“木叶毁坏计划”,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
这里地处风之国边界,如果不马上启程的话,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到时虽然木叶被破坏殆尽,但行政系统并没有受到损伤,记得原著里转寝小春、水户门炎和团藏,都比纲手要活蹦乱跳
而经历了佩恩的袭击,木叶的防卫系统却会更加严密,重要任务一定是会严加保护的。且如果像佐助那样通过袭击五影大会来击杀团藏,又不可避免的和我爱罗他们几个影级碰上。
而斑,一定会去无影大会——不论佐助是否到场——那将是他向五大国正是宣战的契机。打定了主意这阵子躲着他的我,是一定不会掺和进去的。
看了看自己仍旧有些病态苍白的手,不由得暗自苦笑:如果这次机会不善加利用的话,下一次团藏落单,就又不知何年何月了,鼬的眼睛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我知道,就算我劝你也没用。不过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身体”发觉到我的坚定,兜不再劝说。却仍旧紧紧看着我,抿紧了嘴唇,两只灰色的眸子中,仿佛酝酿着什么,担忧的神色从浓密的睫毛间倾泻而出。
“放心,我会活着回来见你。”第一次发觉他这样的一面,不禁笑了出来。看进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许下承诺,温柔而深情的语气,就连我自己,也禁不住莫名。
对面之人掩不住的焦躁神色,在惊讶了一瞬之后,竟有些怔忪地望过来,愣愣的样子,与平时狡猾嚣张的药师兜简直判若两人。静静地看着他,唇边的笑容不自觉地扩大,心中,一处小小的角落也似乎为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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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住手啊!”“妈妈!”凄惨凌厉的呼喊声,仿佛是死前最后的呼唤,俄而即随风消逝。只留下楼房纷纷坍塌的轰隆声,燃烧着的火焰发出的噼啪声,和少数侥幸存活的平民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曾经繁盛的木叶,当年五大忍者村第一的风范不再,如今,这里只是一片人间炼狱。残垣断壁的景象,伴着不时传来的人肉烧焦的臭味,以及不远处仿佛永无歇止的爆炸声和惨叫声,湮没了曾经的和平与安逸。
“呜呜~~妈妈!”小小的孩子独自走在街道上,两旁的房屋倒塌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伤心地哭泣着,四处张望着奔逃中失散的家人,盼望能够从早已杳无人烟的街上,看到母亲能够转回来找自己。瘦小的身影如风中落叶般簌簌颤抖,却不知道头顶上,一块巨石正飞速落下!
“轰隆!”滚滚烟尘飞扬,当落下之后,原本女孩所站的位置,早已下陷,大块马路凹了下去,可以想象人被压在下面的下场。
“大姐姐?”似乎才发觉到自己从半空中落下,惊得收住哭声,刚一落地就好奇地转回头,哭得像个桃子的大眼睛里,满是吃惊。
身后,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白衣胜雪,漆黑柔软的长发随风轻扬,莹白的眼眸光华流转,淡淡的微笑着。
“呃,应该是大哥哥~小妹妹,我带你去找你的妈妈好不好?”摸了摸女孩的头,少年笑着看向她受惊的小脸,一脸宠溺。
“好啊!”小女孩立马高兴地点头,手舞足蹈地挥着小手。
白影一晃,少年和女孩都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下一秒,少年原本站立的地方,又多了一个身影,银色短发,木叶护额,墨色的面罩,银灰色的单眼中,露出疑惑,却又透着怀念的目光。
却又轻轻地摇了摇银色的脑袋,自嘲般的笑声,含着太多的无奈和惆怅,如果被熟识他的人听到,一定会震惊不已。
随即,同样消失无踪,只留下一声叹息似的呼唤,低低轻吟在凉风之中
“宁次”
80木叶之根~
深埋于地下的树根,汲取了土壤中的水分和养分,源源不断地供给地面。地上一株千年老树,粗大的枝干和繁茂的树叶,炫耀般迎风挺立,簌簌有声。正是由于有了根部深深根植于地底的稳固,才使得它能够屹立千年,风吹不倒,雨打不动。纵使千百年间,亦能昌盛如初。
“轰!”转眼间,十人合抱的千年大树,却被炮火于霎时间拦腰斩断!只留半截树桩留在地面,周围浓黑的烟尘,被袅袅清风腾起片片青雾,再不复曾经的枝繁叶茂
战火洗礼下,木叶各处都在发生着大大小小的生死之战,顷刻间即是几条生命被死神收割,数个家庭面临毁灭,纵然所有的忍者都倾巢出动,也无法抵抗佩恩数个分身的实力。木叶毁灭计划,并没有因木叶忍者不顾生死的顽强抵抗而延缓半分,一边倒的战斗,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无异于单方面的屠杀。
此时,木叶地底,数百米以下
阴森昏暗的地底,钢筋水泥铸就的地下宫殿,宛若地下堡垒一般,无处不透露着沉淀数十年的坚毅,和沉重。
几十名身着黑色劲装的人,虔诚地跪伏在地,向着站在前方的老人,深深地低下头,偶尔抬起的脸上,竟是清一色的动物面具!妖异的图案描绘其上,冰冷得没有丝毫表情,眼睛处仅留出的孔洞中,不时射出森然的视线,仿佛生活在地底的动物,从来也不曾照见光明一般,毫无感情,亦没有任何波动,空洞的眼神,令所有与之对视的人,均不由得产生被地底黑暗所包围的冰寒。
“这样,纲手的时代就结束了,但是也不能把九尾交给晓。”站在众人面前的老人,半边身体被黑色的外袍包裹住了右臂,右眼上层层缠绕的绷带,为其添上了几分令人不忍直视的悲惨气息,苍老的脸上蜿蜒的沟壑,使其显得更加老迈。仿佛下一刻就行将就木的躯体,站在几十个浑身散发冰冷气息的黑衣人前方,更显得摇摇欲坠,此时,却用着零下几十度的冰冷语气,说出了残忍而冷酷的话语。
“在上面的喧嚣散去之前,我们就潜伏地下。”仅仅露出的那只左眼,也由于年老而半开半闭着,让人无法从他的眼中,读出任何内心想法,唯有凭借想象,才能猜测出几分其与三代年轻时一同叱咤忍界的光辉身姿。
“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援助一下呢?”一名戴着猫脸面具的黑衣忍者,闻言抬起头恭敬地问出了心中多次想要问出的疑惑。
“就算团藏大人真的成为了领导者,木叶和人们都消失了的话,那也毫无意义了。”
他们已经在这地底呆了很久了,从村子刚被袭击到现在,众人都仅仅是无声地等待首领的指示。但上面惨烈的战斗,任谁都能够想象出此时的局面,使得作为木叶一份子的他们,感到焦灼不安。
“纲手姬也算是称为火影的女人,既然已经使用了天愈之术,就不会全军覆没。”被称作“团藏”的老人眯了眯眼睛,缓慢而有力地说着,像是说着完全与自己无关之人的生死一般,语气中,却多了一份坚定。
“不过,也会出现相当重的伤亡,但,这对我来说是必要的牺牲,”说到这里,浑浊的左眼缓缓闭上,再次睁开时,竟射出灼烧般火热和坚冰般冰冷的神色,“为了让我成为火影。”
“轰隆隆!哐!”巨大的爆炸声和撞击声,接连响起,就连数十年来坚固的地下中枢,也是一阵猛烈的摇晃,伴着巨石下落的灰尘,瞬间淹没了几十个黑色的身影。
“啊!”一声呻吟伴着物体下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众人之中。警觉地站起身防住周身要害,可浓烟挡住了根部众忍者的视线,环顾四周,却无法看清发出声音的人。
不等尘埃落定,一个同样身着黑衣,戴着兔子面具的忍者,踉踉跄跄地从烟尘中走出,捂住胸口的指缝间仍汩汩向外冒着红液,洁白的面具也沾上了点点殷红。仿佛是耗尽了心力一般,没走几步就扑倒在地,正好倒在团藏的脚边。
“呼呼大人,有敌人偷袭上面几层防守的同伴,已经全军覆没咳咳!”没等断断续续的话说完,吐出一口鲜血,躺倒在地,再也没了说话的力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脱力一般虚弱地喘着气。
“什么!”已经在底下潜伏已久,打算等木叶反对自己的力量耗尽之后,坐收渔人之利的团藏,根本没料到佩恩竟会转而攻打地下,震惊地睁开了一直半闭的左眼,但随后就镇定了下来。
没有再看倒在地上的同伴一眼,余下的根部忍者们的视线紧紧看着团藏,等待着他的命令,在团藏轻轻地点头之后,数十条黑影在原地一闪而没。带起的一阵风,吹散了原本包围的浓烟。
下一刻,团藏原本静立的身形猛地一动,左手上一只锋利的手里剑出现在手心,随着银光一闪,刺向了脚边仍旧虚弱地喘息的忍者!迅疾的身手,与外表看起来的老迈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是什么人?”收回停在半空的手,看着轻轻落在十米开外的黑色身影,团藏几十年来,第一次产生了情况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紧紧盯着不远处消瘦的身形,不由得挺直了原本微微佝偻的背,严阵以待。
“呵呵~很意外么?想要坐享其成,可惜,这个世界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轻松呢~”出乎意料的年轻嗓音,带着少年所独有的清澈灵动,使得团藏意外地挑了挑眉,探究中和着意外的神色表露无遗。
“你佩恩?不,不是,你到底是谁!到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