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天涯的彼岸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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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天涯的彼岸 作者:rouwenwu

    《(火影同人)火影之天涯的彼岸》作者:冥枫紫千

    这一世的悲伤

    已然是半夜时分,静静地走在西湖畔,一个人,希望被黑暗吞噬。马路对面的灯火繁缭早已不能再夙月的心中留下痕迹。“呵呵呵”为什么早已被感情背叛过多次,为什么心还是会痛?

    夙月是一个长相较平凡的女生,又是孤儿,但却多才多艺,为人活泼外向,所以也深得异性的喜欢。但是至今为止的两次恋爱,次次都因为对方看上了更漂亮的女生而被背叛,这次也不例外。在她伤心时擅自闯入她的内心,温柔地安慰她,信誓旦旦地说爱她,永远陪伴她。也许自己真的是蠢到一定境界,明明已经被伤过两次,却还是最终选择了相信。今晚,来到西湖旁的宾馆,多么美丽的圆月,见证着他们的第一次结合。她以为她已经看到美丽的未来,却在被狠狠踹下床后明白梦境的破碎。他以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静静地将“我已经玩腻了”说出口,留下自己一人在冰冷的地板上聆听自己内心滴血的声响。

    于是,夙月一个人静静地离开宾馆,走在西湖旁,这是多少恋人希望一游的地方,可如今在自己眼里,却是如此好笑。断桥、二泉映月,多么美丽的风景,多么讽刺的梦境夙月正望着湖水出神,被一阵渐响的音乐声吸引,回过头,看见喷泉在西湖中升起,随着那流淌在空气中的乐符,轻柔的水花变换着形式与乐共舞。

    好美!这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别哭你悲伤吗?

    “是谁?”幻听吗?可是,我真的听到有人在说话,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十足的把握那是在和自己说话。

    来到这里我带你走。

    “带我走”去哪?呵,去哪又有什么关系,在这里还有谁会在意我吗?抬起脚,爬过前面的护栏,便毫无犹豫地跨进水里。渐渐地下沉,湖水浸湿了衣裳,但自己却一点也不就得寒冷,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再见了,我最爱的荒唐的世界啊!

    作者有话要说:先尝试尝试格式。。。

    我是日向宁次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窗户,宣告着时间已不早。抬起右手遮挡住阳光来缓解眼睛的刺痛,自己缓缓睁开了眼睛。什么嘛,竟然还活着为什么没有被淹死?是谁救了我?带着疑惑,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却立马感到微微的心惊。这这是什么地方?古式的建筑,木质的地板。日日本?!不是吧可是这房间真是够大,陈设却十分简单,是自己喜欢的简洁风格。但是问题却不在这里,这房间里的唯一一张木桌上面,放着一个浅灰色的布包,从它打开的袋口中可以看见苦无而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小包裹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动漫里的“忍具包”。

    难道,我穿越了?不,绝对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如此暗示着自己,夙月步下床,抓起床头的衣服准备穿上。但当他穿衣裤的时候,一股违和感升起,令他浑身不自在。渐渐低下头,夙月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这这是什么?!他立马冲进卫生间看着那面明晃晃的镜子欲哭无泪。镜中的人很好看,只是比自己原本的年龄要小,但是为什么是男生!而且前额上那淡绿色的印痕,应该是“笼中鸟”封印术。雪色的双眼,柔顺的黑发,熟悉的脸庞,这是日向宁次自己当初看火影的时候很喜欢宁次,毕竟他与佐助一样以仇恨为粮食而成长,唯一不同的是他最终选择走向光明,而佐助则依然藏身与黑暗。

    唉,自己穿越成了宁次本人,也就是说自己就不能yy宁次的一些cp了。不过,反正还有鸣人这个小受在,yy一下佐鸣、我鸣等还是可以的吧~。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为什么我会是日向宁次?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如此安慰(催眠)着自己,夙月,也就是现任的日向宁次缓缓地走回房间来到书桌旁,右手拿出一把苦无,对准自己的左手腕,缓缓地刺了下去,心里想着这样就可以醒了吧。

    好几天未见宁次去学校上课的班导,由于担心,打算到宁次所住的日向分家去见见宁次,一进门便看到这幅场景。“宁次,你冷静点!虽然说几天前发生了那样不幸的事情但你必须坚强为了你父亲勇敢地活下去千万不能有轻生的想法生命是可贵的你知道吗老师我绝对不允许你自残!”

    听着那绝对没有带上标点的一席话,宁次苦笑着回过头,看着一下子冲到自己面前的男人:“老师,你才该冷静点。我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睡醒了没有大概是这样的”最后一句是看见那位自称是自己的老师的人逐渐黑暗下来的脸添加上去的。唉,看来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就是日向宁次。

    “咳,宁次,总之老师我大概的意思你明白就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要不明天来上课吧,大家都很担心你”

    “担心我?为什么?”瞬间冰冷的眼神令他眼前已有多年忍者经验的老师也不禁心颤。怎么回事?刚刚那一瞬间的心寒,这孩子……应该不是吧……难道是因为父亲的事所以才有所改变的吗?“呃,总之明天来学校。老师今天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就原定结印消失不见。

    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刚刚的话是自己说的?声音寒得连自己都吓一跳。躺回床上,自己既然已经打算接受现实,那么得弄清楚现在到底已经将剧情发展到什么程度。貌似日向宁次还在上学,也就是说动漫里的剧情还没开始,而且刚才那个老师说的话中好像宁次近几天刚受过什么刺激,还说“为了父亲”,那么难道是……宁次,也就是本人身体的父亲刚刚被当作替身而死吧。明天去学校看看,应该会知道更多。

    早早地来到学校大门口,宁次很自然地靠在一棵大树下等人。为什么?废话,自己是冒牌的,当然不知道在哪个班上课,只能等天天或者小李来了然后很自然地跟进去。虽然这对于天才来说是很雷人的一件事,但是反正别人又不知道……走进教室后,随便挑了个靠窗的位置便坐下了。郁闷啊,在所有碰见的人诡异的目光下(作者:人家那是看见帅哥与精英热切的目光!),跟着天天进了教室,而且还十分顺利地发现了,原来自己……才一年级……虽然可以从头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忍者,但是好像会很累很麻烦的样子。

    忍者啊……静静地望着窗外,在如此明媚的阳光下,恐怕现在还只有木叶在进行无血腥的下忍培养吧。只用在教室里听听理论课,在操场上也只用木靶与稻草练习手里剑和苦无,虽然有野外实践课,却也是在极度安全的保护下进行的。“呵呵……”无奈地牵动了下嘴角,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入戏了?于是放弃思考,为了活下去,还是努力学好吧,先把自己最爱的宁次的天才之名保下来再说。接下去的时间,基本上宁次都是上课记好老师说的每一件事,放学后的时间基本上是在树林与小溪边度过,为了以后少挨点痛,这一年无论如何都得先把基本功打好。

    一年中几次路过日向宗家的大宅,有时大门开着,宁次便能看见那个害羞退缩的女孩一次又一次被她自己的父亲看着练习她那不标准不到位的体术。宁次仅仅只是瞥一眼,便怀着宗家也不过如此的心情到树林里继续练习。

    在一天放学后,宁次照例路过宗家,看见那抹小小的身影不是在练功房内,而是在一棵大樱花树背后。露出的肩膀微微抖动着,不用想也知道在一个人躲着哭。如果是以前的宁次,大概会头也不回地直接走掉,甚至可能还会露出那种瞧不起的表情,但是现在……“唉。”收回刚刚迈出的一步,默念着我不是日向宁次,我不是日向宁次,我不是日向宁次……现在的宁次走到樱花树下,射出手里剑采下一小支樱花树枝握在手里,在樱花树的另一边坐下,静静地抬头望着白云。

    以前自己是女孩子,安慰起别人来总是一套一套的,何况自己还有……被多次背叛的经验……现在却是要以一个男孩子的身份去安慰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和自己这身体有一定血缘关系的妹妹,一个词……别扭……侧过手,将那束樱花树枝递向树的另一边。“别哭了。”尴尬地开口,尽量放低放柔声音,希望不会吓到对方,毕竟自己对她一直采取无视的措施。来这后的几个月里,除了刚开始与自己那位老师的对话,宁次基本上就没有开过口,暗自庆幸自己还能流利地说出那三个字。(_|||)

    对方明显被自己的声音吓到,诧异地回过头,看看那樱花,又抬起头看着另一边的宁次,渐渐笑了。“谢谢……”没有回头,但宁次已经听到那轻轻的道谢,勾了勾嘴角,便立马起身准备离开。毕竟这里是宗家,虽然知道一切事情的原委,但如此等级分明的制度,还有自己身为分家被打上“笼中鸟”封印,说没有一点讨厌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又不是神,哪有那么宽容博爱。

    迈开步子打算以最短的时间离开,却听见雏田在后面叫住自己。“宁次哥哥,那个……其实……”心里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停下脚步,示意雏田讲下去。“其实,1个月后,那个……我是新生,呃……要到学校报到,如果……”

    “没空。”明白雏田想说什么后,宁次立即打断她的话。安慰你,并不代表我已不讨厌你,已不讨厌宗家。“你自己和你父亲去吧,和我一个外人说做什么。”

    “宁次哥哥怎么可能会是外人!我一直……”

    “够了!雏田大小姐,你并没有做忍者的天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说完,宁次提取查克拉瞬间离开了原地。

    站在远处的一棵树上,看着雏田原本已有些开朗的神情,因为自己的一席话又瞬间暗淡下去,宁次闭上了眼睛转过头不再去看。再次睁开眼,便毫不犹豫地向树林赶去。想成为忍者,就必须学会自己坚强,我不是你依赖的大树,你要学会自己成长。雏田,这就是你选择的路,现在的你必须看清。我对你说的话,如果觉得不甘心,那就以你今后的实力来回击。

    路过街道,突然觉得有那么一丝异样,宁次便停下脚步回头看。远远地便看见一抹金色的身影在疾速奔跑,身后还紧追着两个忍者,路旁的人们看热闹似地分站两边。这情景……宁次巨汗地抬头望了望远处的火影岩……果然……真是杰作……一个侧身,为已经跑近身前的鸣人让路,引来鸣人惊喜的眼神。微微对他点了点头,宁次便自顾自地从那两位还喊着“鸣人你给我站住”的忍者身边走过。

    突然其中一个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还好身体经过训练灵活地及时稳住,他的同伴立马扶住他:“没事吧,怎么差点摔了?”“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脚麻了一下,现在没事了。走吧,追!”一旁的宁次看见这个情况咋了咋舌:“果然移动中的物体更难命中|岤位,看来以后得找活动的目标练习。”

    于是,宁次转身离开……

    新生开学

    静谧的树林里传出清脆的割裂声,“锵”两把苦无在半空中相撞后立刻分离,天天与宁次分别在两旁落地。宁次静静地起身,看了看对面的天天,便找一棵树坐下休息。

    天天脸上不断地滑下汗水,重重地喘着粗气,看着远处一脸淡漠的宁次,天天不禁在心里囧,难道天才不仅是智商高,连体力也好人一等?不是吧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找不到其他人了,大概都累晕了吧。

    半个月前学校就已经放假,但是大家都知道宁次一直都在努力训练,所以今天便决定一起闹场,找宁次一起练习。原以为一向不与别人有什么交集的宁次会拒绝,哪知道当一群人表明来意后,宁次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然后一句“体术”,让他们所有人的大脑成当机状态。

    最先缓过神来的天天招呼大家来分组,宁次便开口:“不用了,你们一起上吧,我赶时间。”这是一起上学以来宁次对他们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也很有效果地激起所有人的愤怒,成就了接下来的大乱斗。

    知道小李最难办,宁次趁大家组织进攻的时候一上手就先放倒他,然后快速移动,相继解决落单的人。毕竟才上忍者学校一年,他们扔出的手里剑让宁次看得胆战心惊。拜托,你们想自相残杀的话请找一个离我远一点的地方好不?害得我在躲避的同时还得顾上你们的相对位置,以免你们被自己同学杀了

    不过,一些造成擦伤的暗器宁次是不会帮忙解决的。将来要成为忍者,现在不受点伤,不见点血怎么行。于是,现下可以看见的便是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以及唯一一个还能跪在地上喘着气的天天。

    宁次抬头看看天色,快到时间了吧。犹豫了一下,便对天天说:“这里就拜托你了,我还有事得先走麻烦你了”说完,便转身向村子跑去。

    “呃,宁次,等等!你要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处理这个场面啊~~~~!”对着宁次的背影,天天愤怒地吼到。不过,他刚刚应该是在和自己说谢谢吧,虽然挺别扭的。呵呵,不过宁次,我现在发现你不仅帅而且还挺可爱的。(n_n)

    疾速飞奔在树林之间,不多时宁次便出现在学校大门前。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就是新生报到的日子。

    静静地随人潮步入学校,明白今天也会有许多优秀的忍者带着下一代前来,所以隐藏页没有用,反而会引起怀疑与马蚤动,不如就这样走在人群中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为了不让他人注意到自己是日向家的人,宁次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人气与空气的流动向前走去。

    突然,一道探究的视线落在身上,令宁次瞬间紧绷身体。虽然没有摆出准备战斗的姿势,但是宁次的精神意识已经高度集中。睁开双眼,宁次便与不远处前方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对上。睁大眼睛,宁次微微感到惊讶,便立刻移开视线,向另一个方向离去。

    微微扬起嘴角,鼬觉得自己今天来对了,那个应该是日向家的宁次吧,给人的感觉很清新,白色的水仙傲立人群,就算他已尽力让自己不惹人注意但是,记得自己以前也注意过他,感觉变化很大。

    “哥哥,怎么了?刚刚那个人是哥哥认识的吗?”一旁的佐助拉了拉鼬的衣袖问到。

    “他啊不认识。好了,还是先去报到吧。”牵起佐助的手向教室走去。的确是不认识现在的他,但是还会再见面的,日向宁次。

    看着自己哥哥兴趣盎然的脸庞,佐助不禁回头看了看宁次原先站立的位置。雪色的双眼,一袭白衣,很美的人。虽然佐助也明确知道对方的性别为男,但那飘逸而来的淡淡清香却不禁令他微微有了醉意。一阵清风拂过,佐助忽然想到,那少年就像一片飞舞中的白色樱花,只为世间留下淡淡香意。

    茫然地向前走着,宁次的脑海中依旧还是刚刚看见的那幅温馨的场面。温柔的哥哥牵着自己弟弟的手,带着他来陌生的学校。这时的佐助,双眼中还没有经历血腥的沧桑,心中也没有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一个正享受着手足亲情、被关怀着的小孩。

    但是,越是深厚的感情,被背叛时带来的是更深的伤害与更黑暗的仇恨。所以在未来,佐助离开木叶去追求力量是无论如何都不可避免的,因为在充满阳光的这里,他蕴育不了他的仇恨。

    佐助,现在的你,应该觉得很幸福吧

    远离了那对兄弟,宁次徘徊在校园里,终于看到了那抹小小的身影。

    雏田紧张地四下张望,这是她完全陌生的地方,但是她却必须自己一个人面对。

    宁次静静地停步远处看着雏田,身为宗家的大小姐还真够辛苦的,特别是当自己的成长满足不了长辈们的期望的时候。

    雏田来回走动,但毕竟是小女孩,周围都是人群,根本找不到方向。她不经意地退后一步,撞上了原本站在身后的人,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雏田立刻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来临,却忽然感受到一股柔力将自己向前倾倒的身体轻轻扶正。她缓缓地睁开眼

    睛,惊讶地发现是宁次扶着自己站在一旁。在宁次略带责备的目光下,雏田立刻站正身姿弯腰低头:“对不起!”

    听到这句道歉,宁次差点翻白眼,感情这个宗家大小姐道歉习惯了?这种时候正常人不是都是说谢谢的嘛,她怎么给我来了句“对不起”?虽然自己是有点想说她怎么连站都站不稳(_|||),害得原本不想出现在她面前的自己条件反射冲了出来。看了看还紧张地低着头的雏田,宁次无奈地叹了口气,牵起雏田的手便拉着她向报到的教室走去。

    立马红了脸,雏田惊喜地抬头看着自己前方那抹雪白的身影,那是自己嘴硬心软的哥哥,是自己独一无二的哥哥。垂下眼睑,雏田静静地享受着此刻难得的温暖。

    宁次带着雏田来到教室,正好撞见两个忍者带着鸣人进来,看来鸣人应该是被抓来报到的。

    看见宁次,鸣人一扫刚刚的郁闷,高兴地上前打招呼:“你也是来报到的?看来我们会是同班呢。我叫漩涡鸣人,上次真是谢谢你了。”

    宁次抬眼看了看对面笑得一脸灿烂的鸣人,突然恶作剧心起。“我不认识你。还有,我是你前辈。”非常满意地看到某人被囧到的神情,宁次愉悦地拉着雏田与鸣人擦肩而过,也意料之中地听到雏田对鸣人说的“鸣人君对不起,哥哥他不是故意的”。对,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n_n

    自从陪雏田去报到后,宁次便一直充分利用时间抓紧训练。了解大致未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想要活下去,现在的努力已经必不可少。自己的未来没有自来也、纲手、大蛇丸的指导,在木叶村更是要和大蛇丸,甚至是变态到一定境界的晓交手。自己需要更强,强到可以藐视一切,然后踹死那些当初在动漫里伤害过宁次的混蛋!(_|||)自己从来不是信仰剧情至上的人,更何况原剧中宁次本就不是主角,自己知道的情报少之又少,所以能多强就让自己变多强。

    每天最大强度地开着白眼,反复地练习着体术与替身术、变身术。日向家一向以体术为重,但谁都没有说我只能练习体术啊~那偶干嘛不学?虽说学忍术白眼没有写轮眼来得方便,但是白眼却能第一时间观察到对手全身查克拉的流动方向与流量,只要自己仔细观察总结,以后就能辨别对手使用何类忍术以及判断出忍术的威力与大致波及范围,这无疑是白眼方便的地方。

    总之,现在就先练好基础,有机会就去找那位传说中会上千种忍术的不良上忍、红和阿斯玛,来实践一下自己的想法。

    想完,宁次便触动苦无与手里剑的发射机关,用回天完美地防御了下来。

    忍者的天分

    “啪啪啪”在左侧的树林处传出掌声,宁次瞬间将身边的苦无射向发声处。伴随着掌声出现的鼬,一脸黑线地接下迎面而来的苦无,看着宁次:“你就不能安分点等人出现?!”

    “我并不能确定是敌是友。”才怪,本少爷是很不爽你打扰我练习。就算你现在还是木叶万众瞩目的天才忍者,就算你还是腐女们心中完美的yy对象,本少爷现在就是看你不顺眼!“不知道木叶现在人人称道的天才找我有什么事?”宁次不再看鼬,低头去捡起散落一地的忍具。

    鼬弯下腰帮忙,毫无预兆地开口:“和我打一场。”

    宁次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啥米?!大侠,你当你是西索啊,学战斗狂。“为什么?”

    察觉宁次语气中的异样,鼬回头,巨汗地看见宁次用一种看异类或者说看变态的眼神盯着自己,而且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显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增加了一倍(_|||)。

    “我只是好奇日向家的下一代,不,应该说是现在木叶下一代中最具有实力的人已经强到什么程度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好笑地看着宁次,期待着对方的反应。毕竟从遇见第一面起,宁次的眼中只有看见自己时略略的惊讶而后被欲哭无泪的感受所代替,仿佛在想自己遇见谁不好,偏偏遇上他。

    从那时起,鼬便对宁次起了兴趣,没有任务时便常常来看宁次练习,对于宁次的进步,他只能用吃惊来形容。一个还未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孩子,已经如此熟练地掌握了日向家引以为傲的体术,而且还在不断精进中。如果有一个合适的指导老师,那么他的成长恐怕比以前的自己还要快上几倍。日向分家有这么一个当之无愧的天才,对于日向宗家与木叶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毕竟宁次的父亲

    在鼬考虑的同时,宁次也看着鼬想着一些事情。反正离灭族事件已经不远,鼬也快离开木叶了,不如

    宁次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而鼬突然一阵发寒。奇怪,难道天气变冷了?看向对面的宁次,鼬发现宁次已站正,摆出迎战的姿势。

    “来吧。”宁次缓缓地睁开双眼,白眼已经打开。看着鼬含笑地整了整他自己的衣服,宁次待鼬站定便立马甩出几枚手里剑。

    鼬立即移动身形,几次后撤才完全避开所有攻击,微微有些吃惊,难道连自己的落位都能事先计算到?刚定下神,便瞬间感受到宁次的气息临身。“糟”是日向家的八卦六十四掌。丰富的战斗经验令身体在感受到危险地同时自动结印使用替身术,真身则当机立断逃离八卦范围。

    宁次打出第一掌,便已知是替身,更何况他拥有白眼,鼬在调动查克拉时宁次就识破了他的动作。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对一个战斗经验远胜于自己、又不是敌人的忍者紧逼着不放,那样反而会自乱阵脚。

    既然已经偏离目标,宁次便收起掌,面向鼬所藏的那棵大树:“别告诉我你忘了我是日向家的,要躲请躲到我的视线范围外。”

    原本就打算跳下树的鼬脚下一滑,差点一个跟头摔下来。安全着地后,鼬实在觉得自己的心脏有点受不了,早已因宇智波与木叶间的勾心斗角而心寒的他,之前也只有见到佐助才会有温馨的感觉,平时便封闭内心做着双面间谍的工作。

    直到那抹身影闯入视线,他的世界仿佛又多了一种色彩。而今天,他真是完全不按常理出招,一次又一次让自己哭笑不得。有人这么对自己的前辈说话的吗?而且对方还是第一次正式认识的人。

    宁次看着鼬,再次站好迎战的姿势:“开眼吧,让我见识一下写轮眼。”让我见识见识那双所谓被诅咒的眼睛的强大,哪怕让心沦陷,再也无法自拔垂下眼睑,掩去那一抹忧伤。

    静静地看着宁次,鼬似乎明白了什么,闭上眼感受着查克拉的聚集。再次睁开,三轮黑色勾玉赫然显现,鲜血般的红代替了原本的墨色。

    “很美”语闭,宁次不再多说,欺身向前便使出自己最拿手的体术。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练习早已让宁次的身体记住每一招每一式,迅速准确地出手无疑是占据战斗先机的条件之一,但是一切在写轮眼面前竟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瞬间看透,鼬右手挑出苦无紧握,等宁次一近身便利用右侧身回旋避过一掌。

    宁次一击落空,便循着鼬躲避的轨迹抽出苦无准备近身战。回过身,宁次却不见鼬的身影,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果然立马感受到脖颈出一股寒意升起,一把苦无已经搁在那里,宁次只好将拿着苦无的手放下:“我输了。”

    “你还很嫩,但比起同龄的孩子,你的确很强。”

    “我知道。”可我知道的不只有这些。我知道你一直有在暗中观察我的训练,所以我常常在训练完回去后夜间再回来加训;我还知道自己刚刚未用全力,不过即使使出全力结果也不会改变,那自己干嘛露底,吃力不讨好。

    “宇智波前辈,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帮晚辈一个忙?”

    呃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礼貌了?“叫我鼬就行,你那样称呼我还真让我有点不习惯。你先说是什么事吧。”免得我不知不觉把自己卖了。

    “我想请你让我见识一下火遁术鼬”宁次抬眼看向鼬。

    有一瞬间的晃神,鼬不明白那突然加快的心跳意味着什么。他努力使自己平静,然后道出一个“好”字。

    宁次看见鼬的反应囧了。大哥,难道偶只是单单叫一个你的名字就把你叫得心神不宁了?(作者:孩子你猜对了)

    根据宁次的要求,鼬一个手势一个手势地结印,方便宁次看清楚(作者:其实是我家孩子他想偷学),然后再提取查克拉使出自己常用的几个火遁术。

    怎么说自己这个冒牌宁次前世还是被人家称作才女的,记忆力还是经得起考验。宁次迅速记下手势与相应的查克拉的流动,打算回去自己先试试。

    “宁次,日向家不是专攻体术的吗?你记火遁做什么?”

    呃被发现了“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隐蔽了你怎么发现的?”

    “”

    “怎么了?”

    “如果你在使用忍术的时候,对面的一个人开着白眼直盯着你看你认为他在做什么?”(作者:_|||,孩子,这就是你所说的做得很隐蔽???)

    “好吧,下次我会尽量不看着你。”

    你开着白眼好不好,这有什么区别!!!鼬无语。

    宁次心里暗暗庆幸,看来已经把鼬的注意力从忍术上转移了,接下来该送客了。“鼬,我想这个人应该是来找你的。”宁次面向近处的一棵树说到。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便从树上落下,暗部的面具,一身简装。“鼬,火影大人找你,跟我走一趟。”

    “好。”鼬回头再看了看宁次,便迅速与对方一起离开。

    目送着鼬的背影,宁次静静地闭上眼,抬头向天。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偷学忍术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这章与上一章字数都比较少

    所以就一起发了吧~

    不出宁次所料,接下去的几天,鼬都没有出现,这也方便宁次开始秘密筹备练习忍术的事情。

    马蚤扰卡卡西是免不了的,人家辛辛苦苦劳心劳力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拷贝了那么多忍术,不好好利用怎么对得起迷迷糊糊不明不白糊糊涂涂穿越过来的自己,美曰其名为资源的有效充分利用。

    偶尔也打扰打扰阿斯玛大叔,毕竟人家风属性的查克拉据有效情报(原著)是很难得一见得,虽然鸣人也是,但是要等他开发出来都不知道到猴年马月。

    于是某年某月某日,在木叶某条街道上,卡卡西、阿斯玛以及忍校某班班导不期而遇。

    卡卡西:“哟,这不是同贺嘛,你班上的学生最近这么勤快你应该轻松不少吧。”

    同贺:“???”

    阿斯玛:“不用说,肯定是这样。这几天他们也常常来我这,不过我倒是奇怪最近你很忙吗?他们请教问题都请教到我这里来了。”

    同贺:“!!!等等,卡卡西、阿斯玛你们在说什么?我的学生?他们最近都做什么了?”

    卡卡西:“嗯,你不知道?那也可能是他们在偷偷努力。总之,那群小鬼每天都有那么两三个来我这里让我展示各种忍术体术给他们看,还缠着要学,我还以为他们被你班上哪个天才给刺激到了。”

    阿斯玛:“我这边情况也大致差不多,他们倒是对风遁很感兴趣。最近的孩子都这么好学么?不过,你班上不是有些学生强在体术方面嘛,他们怎么也对忍者这么感兴趣?”

    卡卡西:“啊,对,天天和小李也来过我这。”

    同贺:“”

    卡卡西:“同贺,你没事吧?脸色好难看。”

    阿斯玛:“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这是已经大脑当机的同贺老师。

    让我们一起探寻原因,回顾几天前某班的课间情况。

    “天天,你去问啦,那次也只有你和宁次打到最后,大家之前都被放倒了。”说话间,几个女生合力将天天推到了宁次面前。

    “不是吧”天天无奈地默念了一声。“那个,宁次,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训练自己才能变得更强?告诉我你都是怎么做的好吗?”

    宁次闻声太起头来看着天天,看得天天心里直打退堂鼓。可她也明显感受得到,虽然全班现在都在各做各的事,但基本上注意力都在这边了,她命苦,为什么被推出来的是她,她和宁次又不熟。

    原本宁次正在考虑怎样才能不引起怀疑地让卡卡西与阿斯玛在自己面前使用忍术,百思不得其解,天天这么□一脚让宁次忽然有了想法。“其实也没有什么。”宁次考虑了一下才开口,“有时间就多去请教一下卡卡西、阿斯玛这些前辈的忍术与体术,看过他们怎么使用忍术与体术,你自己也就会有些想法了。”

    “咦?请教卡卡西与阿斯玛前辈?为什么不直接找老师呢?”

    “很简单,他们是战斗经验丰富的上忍。更何况卡卡西前辈还会千种以上的忍术,肯定是很好的学习对象,不是吗?”

    “千千种以上?!”这是天天与其他窃听者全体的惊叹。

    宁次意味不明地看了在场所有人一眼,从自己的位置起身,慢步走出了教室。心里边为两位前辈接下去的几个月生活默哀,边在计划着自己的偷学策略。自己白眼的视力范围已经能达到1公里,那么只要呆在一定远处,卡卡西与阿斯玛都不会发现自己,剩下的就交给这群同学吧~

    于是,一切照宁次所料的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这章与上一章字数都比较少

    所以就一起发了吧~

    一族的悲剧

    每天每时每刻抓紧练习自己的体术与学到的忍术,并开始尝试开发出自己独特的招数,对于现在的宁次来说时间无疑是最宝贵的。看着各个属性的忍术一一都被自己尝试出来,宁次不禁怀疑自己真正的查克拉属性。难道因为自己的灵魂是穿越过来的,所以成了特质属性?不是吧

    不过既然能使用,宁次便决定好好练习,毕竟机会不可多得,但是他也没忘记时时关注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所以,宁次毫无疑问地发现今天的木叶从早上起就围绕着一股奇怪的氛围,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到教室,宁次二话不说就先拽住自己第一个见到的人问:“今天村子里有举行什么活动之类的吗?”

    天天原本在和自己的几个朋友说笑,被宁次这么一拽,吓得一愣,但还是下意识开了口:“没没有,怎么了?”

    “不,没事。”可恶,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到底要发生什么事了。宁次不禁皱起好看的眉,没有回头,直径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天天大大地呼出一口气,刚刚差点吓得自己大脑停机,看来需要一点时间来平静一下。天天回过头,却看见自己的几个好姐妹意味不明地笑着看自己,差点因刚呼出一半的气呛死。“你你们,做什么?干嘛笑成那样?”

    “天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什么时候和我们的宁少走得那么近了?”某女双手叉腰贼笑着发问。

    “什么!我和宁次走得近?你们到底是从哪点看出来的?我刚刚还差点因为他找我说话被吓死好不好!”天天一脸怨气,有没有搞错,自己虽然是和宁次说过几句话,但是怎么也不可能和走得急搭上边吧?!虽然自己也和其他人一样希望能和宁次打好关系,可宁次一向冷漠,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话说,还真没见宁次对谁笑过

    宁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课,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让他焦急。于是,宁次在这一天做出了一个破天荒的决定,华丽地将学校下午的课程全部翘掉,到村子里散步去了。

    敏感如他,立马发现村子一角警备的松懈。那个方向宇智波!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鼬了,难道今天是宁次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他想到过了今天,木叶宇智波一族将只剩下那抹孤寂的身影执著着复仇时,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方向飞奔。

    当自己站在房屋的阴影之中,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温和地陪伴自己多个下午的人,现在在人群中穿梭与鲜血共舞,就算自己早已知道前因后果,也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认识这个正无情地收割着族人性命的人,也难怪佐助会如此疯狂地想要报仇。

    感觉到有人接近这里,宁次看看天色,心中一阵抽痛。这个时候应该是佐助放学回来了吧

    听着佐助痛苦地哭喊与鼬无情冷漠的讥讽,宁次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过客,苦笑着望天。我什么都不能干涉不是吗看着佐助在鼬的月读下挣扎,宁次咬紧嘴唇,用尽全力压抑下自己想要出去的冲动。鼬需要佐助变强,而复仇也无疑是最强大的动力。

    看着鼬静静地转身离开,宁次从屋檐下走出来到佐助的身边,缓缓蹲下身,平视着那双已经失去焦距的双眼和那张因痛苦而扭曲挂满泪水的脸,宁次不忍地垂下眼睑。

    将姿势改为跪下,不嫌殷红的鲜血沾染自己的白衣,宁次用手轻轻扶上佐助的脸,意料之中地毫无反应。宁次仔细温柔地擦去佐助脸上的血渍,双手用力一带,将佐助紧紧地抱在怀中。

    沉浸在恐惧中的佐助不住地颤抖,挣不开、逃不掉,无数铁链紧紧缠绕着他,想要将他拖入痛苦的深渊。就在佐助几乎绝望崩溃之时,一股熟悉的清香渐渐将他环绕,令他的心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紧绷的精神瞬间放松,巨大的疲惫感便席卷而来,幼小的身体不堪重负,令佐助的意识开始涣散,在宁次的怀中昏睡过去。

    感觉到佐助不再颤抖,?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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