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作为告别礼物吧。”医生递给我一个卷轴,我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把
刀。一把黑木做的鞘,刀把上缠着深紫的缎带。另一把同样黑木的刀鞘,刀把上缠着红色的缎带。我抽出红色缎带的那把,锋利的刀刃上反射着浅青色的寒芒,刀侧靠近刀把的地方刻着两个
字“青鸟”。“这……”我看向医生,这样珍贵的刀真的要送给我吗?“他们对于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听他这样说,我将刀收回卷轴,塞进忍具包。
医生转身要走,大概是不愿看见我离开的景象。我叫住他,“一直叫你‘医生’,现在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吗?”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转头对我道:“名早已忘记了,姓倒是好记。敝姓四枫
院。”我望着渐渐远去的医生无法发出声音。
圣手四枫院!第二次忍者大战时赫赫有名的医疗忍者和铸刀师。传说只要他愿意出手,留口
气就能救活。他铸的刀每把都是珍品,但他很少铸刀,也从不为别人铸刀。旗木家的獠牙是他铸的第一把刀。怪不得他有如此高超的医疗忍术,如此丰富的忍者知识,怪不得他有那把吹毛立断
的宝刀,却愿只用其劈柴!四枫院在第二次忍者大战结束后就神秘失踪,原来是隐居于此。
我抬头看着那让人眩晕的陡壁,集中精神,“嗖”的一声消失在原地。脚踏在突出的岩石
上,我感觉到查克拉被杀生石吸走,马上瞬身到上方十米处。旁人看来只有一道难以捕捉的浅灰贴着陡壁向上。终于到达悬崖,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查克拉抽干的滋味真不好受。休息了一会
儿,我缓慢地向木叶驻军地前进。
不出所料,木叶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两年,这里早已看不出昔日战场的样子。我辨认了下
方向,向木叶村奔去。一路上我极为小心,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战况如何。这片区域还是火之国与风之国的交界处。虽然两年前这场战役之后,木叶与砂隐应该停战了,但仍不可掉以轻心。更
何况现在这种战乱时期,他国忍者潜入国境的事屡屡发生,说不定就撞上几个。长达八天,我马不停蹄,为了减轻负担,从谷底出来时我没带任何干粮,饿了只能吃野果,运气好找到条小河还
能抓条鱼改善伙食,很少几次我打猎烤肉,为避免烟火招来敌人,我晚上连篝火也不点。
从不鹰峰到木叶要横穿半个火之国,如今我已走完一半路程。停下脚步,我跪在河边捧了一
捧水喝,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水与我的手掌之间有一丝距离。突然我脸色一变,身子向后跳开若干米。一条水龙从河中蹿起向我扑来,同时三个人从水中冒出来。我躲开水龙抽出獠牙,快速
地隐藏在藏后。从那三人的护额来看是雾忍。有着“血雾之里”之称的雾忍残酷冷血,以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会完成任务著称。木叶和雾隐的关系一直很糟糕,这次我定然是要和他们开战了。
我用瞬身来到其中一人身后,一刀斩下,那人变成一团水花。我在雾忍反攻之前又瞬身离开。
“难缠的小鬼。”没有料到我的瞬身会这样好,雾忍a骂了一声,使用了一个“大瀑布之术”,
河中的水翻腾起来,森林马上变成了湖泊。没了掩护我只好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我不喜欢水遁,范围太大了。不过这对我有利,因为水导电。“雷遁?雷走!”水面上织出一片电网,将雾
忍电个正着。我逞他们麻痹的片刻瞬身过去斩下一人的头。一击击中马上拉开距离,没有任何疑虑。我这下显然惹火了剩下两个雾忍。两条水龙同时向我扑来,我刚从它们的夹击中冲出来,一
个拳头就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一紧,瞬身躲开,雾忍打了个空。我出现在另一个雾忍身后,旗木刀法一出,白光阵阵。
要说实力,这两个雾忍都是上忍,论经验也比我多。但我的瞬身太快,滑的像泥鳅一样,一时间只有他们挨打的份。旗木刀法的狠劲,一旦被缠上了,不死既残。我一矮身躲过一拳,紧接
着手撑地,腿踢向他的脖颈,但被他用手臂挡住,此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我,刀光一闪在他背上划开一道从肩部到腰间的伤口。他面前的我“砰”的变成一团烟雾。“可恶的小鬼!”雾忍b
大怒,不顾背上狰狞的伤口,双手快的变成一片灰影:“水遁?千杀水翔!”尖锐如针的水针向我射来,我的刀锋一转形成一道屏障将其挡下。“雷遁?雷走!”原本上次就被我电的不轻的雾
忍这下动弹不得,浑身上下焦黑一片。我空着的左手亮起耀眼的电光,随着千鸟鸣叫的声音,我在水面上破开一条沟壑,左手穿透了雾忍a的心脏。
还剩下一个。我走向已没什么反抗能力的雾忍b,正打算一刀劈下,但没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扑哧”一声,冰冷的苦无刺穿我的心脏,暗红的血液染湿我的衣衫,血是温热的。“死也
要拖你一起!”雾忍b笑起来,露出如鲨鱼般尖尖的牙齿,面部肌肉扭曲的可怕。“很遗憾。”我砍下他的头,看着尸体沉入水中,泛上一片血色。“要能死去,就太好了。”有些心痛的看着
身上破烂的衣服,我现在没有一分钱去买衣服啊。将獠牙收回刀鞘继续赶路。在到达木叶之前,我遇上了十几队他国忍者,可以说是一路杀过来的。当我站在木叶大门前时,衣衫褴褛,若不是
身上干干净净,就和乞丐一样了。心情愉快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使三代的心情如何纠结。
三代揉着额角叹了口气,只觉得头一阵阵抽疼。他的面前放着一份暗部提交的报告。近半个
月内,在火之国境内发现众多死去的他国忍者,伤口皆为雷遁和刀伤。这些事发地点成一直线,凶手应该正在前往木叶。更重要的是,那些刀伤很像出自木叶白牙之手。三代又叹了气,这是怎
么一回事嘛,旗木朔茂四年前就死了,尸体还在旗木家族墓地里埋着呢。“哒哒”,门响了,三代叫了声“进来”,这时候谁还来烦他啊。门被轻轻推开,“好久不见,三代大人。”“你!”
三代猛地站起来:“卡卡西!”
☆、疑团
报告完我这两年的经历,因为答应过医生不将那里的事说出来,所以我减去很多内容,毕竟有些事不足外人道也。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将积了两年灰尘的房子打扫一遍,刚躺在地板上休息
一下就有人造访了。开门是夕日他们,除了父亲,八色都到齐了,最后是带土和琳。在我回来的路上听闻了水门以他的空间忍术——飞雷神之术获得了“金色闪光”的称谓。“你真的回来了,
太好了。”琳一见我就一把抱住,声音带着哭腔。带土大声咳了声,琳马上像触电一样弹开,脸红的像要滴血。“请进吧。”我淡淡笑着,侧身让他们进来。
刚打扫干净的大宅内还弥漫着尘土的味道。我倒了茶,宽大的客厅此时满满的。我将幻术笔记换给夕日,他翻了下,惊异地看着我写的批语。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人的笔迹。那是医生的笔
迹,那精辟的批语给了我许多启发。“这是谁写的?”夕日问,我笑而不答。墙上的挂钟敲了六下,我站起来:“今天留下吃饭吧。”御手洗宵风弯起他漂亮的紫眸,拎出两瓶酒:“正好,我
有酒。”
我眯起眼看向他,据说暗部部长御手洗宵风为人稳重一丝不苟,但眼前这个人确实是紫宵
吗?他一开始就准备好来蹭饭的吧?大概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御手洗咳了一下,将视线移到别处。“半个小时后就能开饭了。”我快速考虑好菜单,带土举手:“我要天妇罗!”“没
有!”又是天妇罗,这小子故意的吧?据我所知他不是很喜欢吃天妇罗。琳要来帮忙,我没有拒绝。“能帮我拿下盘子吗?”琳马上递给我,我盛好菜让她拿出去,有了她的帮助,一桌十人份
的饭菜很快准备好了。“非常感谢。”我笑着对琳道:“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会很辛苦呢,毕竟十人份的饭菜不是个小数目。”琳却好像不开心,支支吾吾似乎想说什么。我有些奇怪:“怎么
了?不舒服吗?最近忽冷忽热,我有感冒药。怕苦的话……”“卡卡西。”琳打断我的絮絮叨叨:“卡卡西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什么?”我偏偏头,琳犹豫了一下,开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这样,那样?”“你是个非常温柔的人。”琳盯着我,眼中有让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但你的温柔拒人千里,在
你面前,我觉得自己似乎是个陌生人。”我一惊,我……是这样的吗?从没有人这样告诉过我。习惯的宠溺别人,因为看这他们就像看着一个个孩子。或许不真实的人是我,我和他们终究不在
同一个世界。
要是从前,要是别人,我大概会回答“你想太多了”,但看着琳的眼睛我却连已熟练的做过
千万次的微笑都做不到。“是吗……大概我……”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不知该怎样说,只能吐出三个字:“对不起。”我想起医生曾对我说,“你总是在微笑,但你的笑容无法让人感到温
暖。”“不要向我道歉!”我看着琳,一脸孩子气的她将刚才的气氛全破坏了。良久,我叹了口气:“给我点时间,我……”门口传来一声口哨,将我的话打断。千手橙靠在门上,双手环着,
淡金的头发乱翘。“哟,你们还不去吃饭,不会是在告白吧?”八色之橙水的性格格外……呃,活泼。琳脸皮薄,低头跑去餐厅。“牵手前辈,偷听别人说话不是君子所为。”千手用力把我的
头压下去,拼命揉。“啊呀啊呀,果然和耀说的一样,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用力挥开他的手:“千手前辈,再不出去菜就没了。”“前辈前辈的,你就是太见外了。
叫哥哥好了。”我斜了他一眼:“似乎你的年龄比我父亲只小两岁吧?”装嫩也要有个限度。千手听了,发泄地敲我的头,我的身影一花,便在他身后了。“再不出去就不给你留饭了。”餐厅
中众人闹得正欢,两个空瓶倒在桌上。铁血苍抱怨御手洗带酒带少了,反光的西瓜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滑稽至极。夕日坐在那里安静的多,见我来了便说:“我记得你家酒窖里藏着不少好
酒,去拿一些吧。”“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回想了一下,【他】的父亲很少喝酒,“只能麻烦你带路了。”我道,夕日起身与我去取酒。
酒窖很凉爽,空气中有着浓郁的酒香。“朔茂的酒量很好,我们都比不过他。”“是吗?我没见过他喝酒……”我说着去打开一个酒坛的盖子,上面一个隐秘的痕迹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
个位于边缘的小口子,虽然仔细的修复好,但仍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四处找来找,从几个相叠的酒坛间抽出一根极细长的管子。“酒会误事,作为忍者应时刻保持警惕。他是这样认为所以不常
喝酒的吧?”我吹掉管上的灰尘,饶有兴致的把玩:“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夕日疑惑的看着我,我抬起那根管子一笑,然后将酒坛盖子边缘小心地弄出个口子,将管子伸进去,另一端吸一
口,然后放在酒瓶里,酒就从酒坛里流到酒瓶里。“这是简单的虹吸现象,你没做过这种事自然不知道。用这么细的管子,又将盖子上的痕迹仔细恢复。我刚才看了下,很多酒坛都被这样取过
酒,说明……”
“说明什么?”我向他眨眨眼:“我那父亲大人有偷酒喝哦。”“哈?”夕日傻了眼,我摸
着下巴:“没想到这么闷马蚤的人也会有着一面,应该说是男人的共性吗?”不会说【他】的母亲不许【他】的父亲喝酒吧?不过类似的事很多啊。“我可没有这样过!”夕日申明,“不过我更
在意的是,你的语气这么像你也做过这种事一样?”夕日含着笑意的暗红色的眼睛盯着我。我不由得懊悔,这是我确实做过,不过是很久以前了,记不清具体时间。“小孩子有好奇心是正常
的,下次别偷喝酒了。”夕日宽容地拍拍我的头,让我有口难言。
等后拿的几瓶酒下肚,除了以“要送带土和琳回家”为借口的水门外全醉翻了。听人说平时
性格沉稳的人,最后的样子越不能看。我看着这一屋子在战场上赫赫有名的人,只觉得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唉——”长叹一声,拒绝水门的帮助,将他打发走。他虽没醉但也差不多了,
更何况天色已晚,宇智波家的门禁还是挺严的,带土再不回去就惨了。至于琳,早就被药师天善接回去了。
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对于我来说并不重,但我太矮了。虽然在同龄人中属于高的,但要背起一个成年男子太勉强了。幸亏有一种忍术叫作“变身术”,我就变成自己大约二十多岁时的样
子,将他们一个个背进卧室。旗木老宅还算大,但一下子住进七个人也有些呛,我把铁血苍扶进我的房间。
正打算走铁血就吐了我一身,我感觉我今天一定遇见过黑猫。“朔茂……是你吗?”他拉着我不放:“对不起、对不起……”他反反复复地说,像卡带的复读机。我意识到他将我当作旗木
朔茂。这样一个粗野的男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为什么……”向我道歉?或者说是向旗木朔茂道歉?“是我的错,楠木……”楠木松智!我的瞳孔猛然放大,我揪住他的衣领:“楠木怎么
了?究竟怎么回事?”楠木松智,被旗木朔茂所救,使得后者放弃任务,被人唾弃的人。为什么铁血提起他?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不论我怎么摇晃他,他还是死死地睡去了,我只
好作罢。
我的房间让给了铁血,犹豫了一下,我拉开那扇多年未开的门。积得很厚的灰尘与大宅内其
他地方格格不入。屋内的一切与曾经一模一样。老旧的榻榻米上似乎还沾染着那满人的鲜血。我闭上眼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背靠在合上的移门。“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占有了你儿子的
身体,纳闷我就代替他这样称呼你吧。
惨白的月光从窗中照进来,我蜷曲着身子用被子盖住头,未清洗的被子上的灰尘呛得我难
受。我无法入睡,心中仿佛有一只小虫在噬咬。我从床上弹起来,又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目光落在桌上反扣着的相框,伸手拿起来抹去灰尘。上面一个银发蒙面的男子抱着一个同样银发的男
孩。男孩灿烂如阳光的笑容仿佛可以将天地照亮。“卡卡西……木叶白牙……父亲。”猛然心中确定下来了什么,我将相框放在桌上,眼中满是坚定。当年的事我一定要查清楚!苦无、手里
剑、起爆符、钢丝……一一清点忍具包里的东西,当摸到獠牙时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将它挎在腰间。一切准备完毕,我翻身从窗子跳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大更一章。
另外说一下,以后出现 【他】 指的是从前的、真正的卡卡西。
☆、夕日的担忧
木叶机密档案室,位于火影楼深处,有暗部日夜看守。夜已深,皓月当空,只有虫子在鸣叫。我猫身躲在火影楼不远处,我听到五个人的心脏声,从频率上看是精英上忍。我首先用了一
个幻术,为了能把他们弄倒,我用了级的“涅盘精舍之术”。暗部的人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的幻术很快被他们解开。但我的瞬身更快,细长的银针刺入睡|岤,那五人便倒下去了,这
是当初为了进行针灸而定做的银针,现在派上大用处了。接着我将五个暗部拖到角落里,让外面的人看不出这儿躺着人。最后分出五个影分?身假装暗部回到原位。
悄无声息地溜进去,掏出一根钢丝往锁孔中拨弄几下就开了。这个世界的锁太弱智了,我前世用的都是电子锁。话说我开锁的技艺似乎很久以前就练成了,难道我曾经当过贼?活了这么
久,我似乎所有工作都做过,当过贼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标记着“木叶19年”字样的架子上,一个人快速翻找着卷宗。一月……三月……四月……七月!我抽下所有七月份的卷宗,里面记载着
木叶19年七月份——旗木朔茂死去的时候的所有任务。天际一点点泛白,在密室中的我浑然不知,一字一字的看着手中的档案。
“木叶19年七月十一日,夺取x隐村的作战计划,为ss级任务。执行者:旗木朔茂、楠木松智、铁血苍……成功偷取卷轴后遭到敌方猛烈攻击……任务以旗木朔茂交出卷轴宣告失败。后果
造成东线战场木叶忍者损失惨重,统计人数死亡六十八人、伤残一百零三人……”我合上卷轴,所有内容在脑中一字不差地过了两遍。原来铁血苍也参与了这次任务吗?联系今晚的事我更觉得
当年的事有问题。另外,我现在才知道那次任务是ss级,按理说这种级别的任务结算失败了也不会公布的,那么是谁透露出去的?
突然一段记忆出现在脑中,我的影分?身被打爆了!原来是换班的暗部察觉到我的影分?身假扮的暗部不对劲,出手一试探就露馅了。我急地咬紧唇,在这中密室中是无法使用瞬身的,我又
不会土遁或是空间忍术,唯一的方法就是冲出去,用瞬身直接掠过暗部逃走。这太过冒险,但也只有这种方法。
我将卷宗恢复原样,因为一直在手上包裹查克拉,所以不用担心留下指纹。将门打开一条缝确认了一下暗部的距离,猛地从屋内窜出,连用瞬身向门口赶。迎面是三个暗部,我刚从他们中
间穿过就飞来数支苦无。我掷出苦无击落它们,不敢停顿一心逃走,暗部紧追不舍。一出门眼角余光就瞟到一抹银白,由于我的速度太快无法马上改变方向,那一刀一直从左肩划到右腹。我短
促的叫了一声倒在地上,见暗部又是一刀下来,我手一撑地从地上弹起,消失在夜幕中。五个暗部聚集在一起简短的交谈了一下,一个离开去了三代家,另外四个顺着我的血迹继续追踪,但因
为我的伤口迅速愈合,所以血迹很快就断了。
我一路逃窜,不忘沿途布下大量陷阱和幻术结界,直到我认为到达安全地带后才停下。扯下
深色的头巾,银白的乱发在清晨的阳光下耀眼夺目。摊开手掌,里面躺着五根银针。幸好当初我留下第六个影分?身,趁机取走那些倒下的暗部身上的银针。撕下破损染血的上衣和头巾一起烧
掉,然后偷偷潜回家中。
此时旗木大宅……
即使昨晚烂醉如泥,但忍者的恢复能力,第二天只有些不适罢了。几人在过道里遇到,千手揉着眼睛:“早啊!”月光景岚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暗夜舞者”的性格向来如此,大家都没
介意,一扇移门“刷”的开了,铁血从屋里走出来,精神看上去不太好。“怎么了?这副死样子。”千手大大咧咧的问,铁血“啊”了一声:“我昨晚梦见朔茂了。”大家一听都不说话了,
这八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朔茂却因为那种原因自杀,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卡卡西呢?”夕日四周看了看,“大概是去晨练了,听水门说这小子很勤奋。”猿飞新之
助道。因为是三代的儿子,所以对我了解得多一些。夕日点点头,但仍有些放心不下,结果被千手嘲笑为“像老太婆一样”。一到一楼夕日就预感不对,空的酒瓶滚到客厅,坐垫乱七八糟。餐
厅更是惨不忍睹,昨晚的残羹剩饭都没收拾。“竟在后辈家中这样失态,真是……”月光十分自责,夕日想的却不是这个。“卡卡西很爱干净,不可能不收拾,现在人又不在……”他这样一
说,众人都担忧起来,开始到处找人。
最后几人不约而同地聚在旗木朔茂生前的房间前,互相看了看拉开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有
一串脚印,床有被睡过的痕迹,窗户大开。夕日看见落着灰尘的桌上有一个擦干净的相框,拿起一看,是旗木朔茂唯一一张与儿子的合照。“苍,你说你梦见朔茂了?”夕日问,铁血点头。一
直没说话的月光道:“我也梦见了。”千手摸着头:“这么说,我好像也……”三个人同时梦见一个人就太不正常了!他们不知道他们是看见了与父亲长得很像的我的长大版。见铁血的样子,
夕日知道有问题:“你有事瞒着我们。”铁血痛苦的揉着头发,最终说出一件让人惊讶的事。
我从窗子爬进房间,换了身衣服,接着将餐厅打扫干净。夕日他们已经走了,有人从窗子闯
进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你去哪里了?”“夕日老师,从窗户进来很不礼貌。”“你别给我左顾而又言其他!”第一次见到温和儒雅的夕日这样生气。“我没去哪儿,
晨练回来就在家。”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夕日松开我坐好,一脸严肃:“昨晚有人潜入机密档案室,据说是一个孩子,被砍了一刀。是你吗?”我笑起来:“我像是那么厉害
的人吗?”我脱掉上衣,光滑的肌肤如同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我身上可没有伤啊。”夕日抿了抿嘴,据暗部的描述,那孩子身高体型与卡卡西一样,但那样重的伤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即使
眼前这孩子曾被药师天善称赞为“天生的医者”。
“真的吗?”“老师不相信我吗?”我垂下眼睫,一脸失落。演戏对于我来说轻而易举。夕
日显然有些动摇,但马上又板起脸:“卡卡西,你的演技很好,若是别人大概会被你骗过去,但善于观察对方情绪而使用幻术的我却看得出。你从不懂的伪装眼神!”我一愣,转而侧过脸。这
样一来夕日确定闯进档案室的人就是我,长叹了一声摸了摸我的头:“卡卡西,我不知道这两年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那种演技,不是一个普通九岁孩子的城府能有的。“但是这儿,木叶有
我们可以帮助你。暗部和火影那边有宵风,我们给你作证昨晚你一直在家。”又八色中的七个给我作证,无论是谁都无法说什么。但这样他们都算是存了私心,特别是身为暗部队长的御手洗宵
风。“对不起。”我说,即使如此,我仍然要查下去,所以对不起。
☆、败露
即使有御手洗他们为我作伪证,但我仍不能掉以轻心。在这时候应当避开风头,等事情平息后再行动,而我从不缺少耐心。于是一连几天,我在家中一如往常的训练泡茶,除了去买一些生
活必需品,我几乎足不出户。直到一天,我察觉监视我的暗部撤走后,我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明天开始行动。
我利用幻术、银针以及瞬身多次潜入任务档案室、作战计划档案室、木叶忍者资料室,甚至暗部资料库等重地,通宵达旦地阅览资料。为了打开某些封印卷轴我还特地恶补了封印的知识。
幸亏因为这些地方守卫严密,所以资料很少有上封印的,不然就我那三脚猫的技术根本别想看什么。
这晚我故技重施闯入木叶监狱犯人资料室,这里的档案记载着木叶监狱中犯人的个人资料和入狱原因。由于熟能生巧,我现在打晕暗部潜入重地的技术越来越高,果然我有当贼的天赋吗?
这是我的最后一站,目的是找到与旗木朔茂失败的任务有关的那个犯人。从众多资料综合来看,当初任务中的敌方忍者在之后不久被俘,这真是天助我也。
我飞快的翻看着手里的卷轴,木叶监狱中犯人人数众多,即使是木叶19年一年中,因为战争的缘故比平时关进的犯人多上两倍。这就意味着我需要看完近百份卷宗,而我的运气不不好,没
有一开始就拿到我想要的卷宗。将卷宗塞回架子,绕过躺在地上的暗部去拿最后一排的卷轴。就算以我这种阅读速度也用了四个晚上,现在还剩十多份。我有些隐隐的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会
发生。心里虽然这样想,但阅读的速度并没有减慢。
两个心跳声闯入我的耳朵,已在我身后两步之远。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使我无法提前得知
有人到来。现在被捉个人赃俱获,也无法逃掉。这两个人的心跳频率我是认得的,不论哪一个我都不是对手。不过也没关系了,我已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心中转过百种想法,脸上却波澜不惊。
静静读完最后一页,将书放回原处转过身。“晚上好,三代大人和御手洗上忍。”
火影的声音中有三分不解,三分叹息:“卡卡西,真的是你。”御手洗此时也顾不得是否失
礼,上前抓住我的肩,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为什么?”原本稳重的暗部队长方寸大乱:“是不是苍和你说了什么?”“没有啊,他应该和我说些什么吗?”我微侧头,这是我的事,不
想牵连他人。
ss级的任务被泄露,高层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任凭留言肆虐,可见这事不是高层授意,也
是他们有意纵容。御手洗等人一开始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但从他刚才的话来看,他们已从铁血口中知道了什么。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爽爽快快的告诉我,可见是在顾及木叶高层。我没
有去问他们,而是选择现在这种危险的方式,也是为了不让他们为难,毕竟他们到底还是木叶的忍者。
“你可知道擅自闯入这里是重罪?”三代一脸严肃,脸上冷的可以刮层霜下来。我仍笑得风轻云淡:“那么三代大人打算怎么办呢?处以死刑还是终身监禁?”三代还未表态。御手洗便跪
下来:“三代大人,要处罚就处罚我好了。”我一愣,虽然他一直对我很照顾,甚至我以下忍的身份去请教他上忍才能接触到的封印知识,他也毫不保留的教我,但我一直将这看作是他对旗木
朔茂的义气,而对故人遗子的我多加关照,没想到他会如此。
“御手洗上忍,你这样与理不合。”我淡淡地说,御手洗惊讶地抬头看我。“卡卡西,你到
底在想什么?”三代看着我,而我也毫不畏惧地迎视他。“你认为呢?我没什么可想的。”临摹两可,永远不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是我惯用的方法。三代长叹了一声:“你回去吧,下次再犯
决不轻饶。”他的话出我的意料,但让我更加肯定,他对旗木朔茂有愧,木叶高层对旗木朔茂不公。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呵呵。”我用中文轻轻念着,离开。火影一脸雾水地看着我远去。
“宵风,你怎么看?”三代沉默了良久问,“他有绝好的天资和足够理智的心,将会成为一
个优秀的忍者。”“优秀……”三代闭上眼:“是否优秀不止是以实力衡量的。这孩子我从未理解过,他太过冷静反而使我担忧。”就像大蛇丸,这他最喜爱得意的弟子,金色眸中的野心让他
害怕。“请放心,我不会让他走歪路的。“不仅是为了朔茂的情谊,也是为苍赎罪。
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三个小时,“根”部首领团藏便找上了三代。“你不想说些什么吗?”团
藏整个人阴森森的,露出的眼睛盯着三代。他是个野心家,对火影之位虎视眈眈。虽然也是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但因为其主战思想与木叶一向传承的“火之意志”不符,所以未能争得火
影之位。“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况且也没有造成危害,他只是个孩子。”火影手中拿着烟斗却忘了抽。团藏冷笑了一声:“孩子?放倒数十名暗部,多次闯入机密重地,这可不是一个普通
孩子能做到的。况且这两年他行踪不明,实力增长的让人怀疑。另外这件事,他的目的定然是白牙,若让他知道那件事……”
“好了!别说了!”三代怒喝道:“你打算怎样处理?话说在前头,不可能让他加入‘根’。”团藏显然早就料到这个结果,道:“那么让他上战场吧。原来的水门班重新组合起
来。”无法掌握的力量要早早的除去,若能在战场上活下来,倒也能成为木叶的一大力量。“不管怎么说,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木叶好。”团藏站起身来,拄着他的拐杖离开了。
火影办公室的烟,一夜都没有散。
☆、归队
在医院里拜访过药师天善,现在战士缓和了一些,前线的伤员全送回村中治疗,这几天他忙得团团转。琳的医疗忍术进步很大,现在一直在医院帮助照顾病人。我看着天善治疗一个伤的很
重的人,琳打下手。“绷带。”天善手一伸,琳匆匆送上,马上又退到一边。如此几次后天善不满的训斥道:“做什么呢!你站那么远做什么?”琳的眼眶红红的,有眼泪在里面打转。
我暗自摇头,手搭在她肩上:“没什么好怕的。如果连病人也不敢直面的话,又怎么能做医忍呢?”她看了看我,点点头。又有病人来了,我见天善身子有些晃,看来查克拉消耗的差不多
了。“这个病人交给我吧。”我走上前,扶病人的人有些犹豫。“只是皮肉伤,我可以处理。”我让病人躺在床上,小心撕开被血黏在皮肤上的衣服,因为牵扯到伤口,伤员痛的“哼哼”了几
声。我皱眉打量着这狰狞的伤口,再深一点就要伤到内脏了。
“打一盆水来。”我道,首先还是要清洗伤口。水很快送来了,我将双手放在水面上,一团
拳头大的水球浮起来,悬停在我手掌下。“这……”天善惊讶的想说什么,但又怕打扰我,于是住了口。我让水球靠近伤口,血液吸进水球,然后我将污浊的水球扔进空桶。反复多次后,伤口
已经洗尽,但丝毫没有打湿伤口。
接着我用医疗查克拉检查了下,发现他竟然中毒了!定是兵器上喂了毒。“药师老师,请分
析这些血液制出解药。”天善马上让人去制解药。我从忍具包中拿出银针,扎在各个|岤位上。“你这是做什么?”天善见我将那人扎成了刺猬忙问。我一边注视着病人皮肤显出的淡淡黑色向
小腹聚集,一边回答:“人身上有许多|岤位,刺激它们会有不同的效果。医疗有时会用千本治疗病患,日向族也有点|岤的柔拳,这针灸的原理是一样的。”
等毒素集中在一起,我割开那块皮肤放出毒血。“下面只要用解毒剂调理就可以了。”你是个天才,卡卡西。“天善的眼中有明亮的光。我摇头:”不,这是一个名为‘华夏’的古老民族
的技艺。“这救人的针灸,同样也可以杀人。日向家用柔拳封住对方的|岤位,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你真是让我惊讶。”天善道,“我很好奇这两年里你经历了什么。”“很抱歉,此中之
事,不足外人道也。”我曾答应过医生不将不鹰峰之事透露给外人。善解人意的天善便不再问下去。“那么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呢?不可能一直留在村里。”“嗯——”我抿了抿嘴:“那要看
三代大人了。大概会把我编入某个小组。”
“回我们组吧,我们本来就是伙伴不是吗?”琳插嘴,但明显不太有底气。毕竟第十五班分
开这么久,再重组的几率很小。另外宇智波让不让带土上战场还是个问题。“这得看火影的意思……”“旗木卡卡西,三代大人要见你。”一个暗部突然出现,打断了我的话。三代?我感觉
有什么事要发生。点点头,像天善和琳告别。
“哒哒哒”。敲了三下门,进去。“三代大人,找我有什么事?”三代见我来了,将视线从
文件上移开。“你来了,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多谢大人惦记,我过得很好。”我恭恭敬敬地说,心里转过十几种猜想:“有什么事请直说吧。”三代狠狠吸了口烟:“我决定让原十五班重
组,三天后随大部队前往土之国战场。”我并没有太意外,我早已想到这种结果。砂忍在两年前不鹰峰一战后便与木叶签订盟约。雾隐内乱,七忍刀政变失败,水影下令剿灭血迹家族。雾隐损
失惨重,早早退出三战。现在木叶与岩隐斗得正欢,一边云隐虎视眈眈。
“水门老师他们知道吗?”这种事不需要火影亲自对我说,只要让水门转告我一声便是了。
“我已通知过水门,他会转告琳和带土。”三代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手搭在我肩上盯着我的眼睛。“卡卡西,你是他的传承,不要让我失望。”我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俯□:“明白了,火
影大人。”
低垂的眼睑,无法看清我的神绪;蒙着的面容,无法看见我的心情。“没有事的话我先走
了。”门在身后关上,我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三代却这样纵容我,现在又马上将我派去远处的岩之国战场,连一点象征性的处罚都没有,可见这是长老团认同的方案。既
然这样就值得深思了,你的目的是什么呢?三代火影大人。我勾起嘴角,什么目的,我不是了然于心吗?真是自欺欺人。
带土和琳非常高兴,一定要为十五班的重组而庆祝,水门也十分赞同,但下厨准备饭菜的却是我。整顿饭,带土闹腾得很,我忍无可忍,在他头上狠狠砸了一拳。“痛!你干什么!”带土
抱着头跳起来,对我怒目而视。我白了他一眼:“宇智波家的家教就这样吗?”我承认我对这些名门望族有些偏见,而家族管很重的带土马上炸毛了。“旗木卡卡西,不许你侮辱宇智波!”我
看着他不说话,却被他认为是挑衅。“我忍你很久了,假女子!”说着他就要来揪我的衣领。
实际上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带土虽冲动胆小,人却很好,重感情。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