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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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然这样说,但气息已经紊乱。真是个爱逞强的家伙。“休息五分钟。我一个人赶路惯了,你们应该跟我说的。”

    之后我适当的减慢了速度,四天正好赶到。“波风大人,我们是前来支援的队伍,共十一人。我是领队未央。”水门点头,虽然知道是我,但没有显出熟络的样子,这也是规矩。三代把我派到这里的目的很明显,让我辅佐水门。水门是一个很好的指挥官,他的作战方案一般比较保守,让大规模的队伍进行进攻和防守,而现在这种方法对岩隐不起什么作用。

    而我则喜欢兵出险招,而且我的作战方案从未失败过。指挥营中我指着地图比比划划,“如何?”我双手撑在桌上抬眼看他。水门抿了抿嘴,有些犹豫:“会不会太冒险了?而且这支先遣队,你是想让他们去送死吗?”“这是必要的牺牲。”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样说,他生气的揪住我的衣领,两边的人赶忙拉开。“你这叫什么话?你不应该是怎样的。”我毫不在意的理理衣服:“你难道能说出折损人员更少的方案吗?我只是将利益最大化,至于先遣队只能说打不起了。”

    我追求的是最大的利益,以最少的伤亡换来最大的战果。曾经是布里坦尼亚第一圆桌骑士时,虽然占着“最强”的称号却极少亲自上战场,因为我的脑是比手更锐利的刀。“放心,我保证这支先遣队一个人也不会少。”我向他行了个礼:“我先退下了,波风大人。”下达这种不近人情的命令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是最好的选择。而那些赴死的命令也不一定是去送命,往往会险象环生。

    先遣队还是按照我的计划派出去了,水门提心吊胆了五天后接到了先遣队发回的得手信息,于是立刻进行下面的行动。水门派人来告诉我的时候,我轻扣膝盖没有一丝激动。与我预想的一样,先遣队有惊无险没有一人死亡。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与我计算的分毫不差。水门老师,我说过不会有一个人死的。我挥手让报告的人下去,接下来只要按照计划的做就没问题了,我的计策从没出过错,不论前世还是今生。

    这次战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胜利,木叶士气高涨,乘胜追击,岩隐一连后退了二十里。经过接下来的两次作战,我已摸清岩隐指挥官的思维模式,判断出下一步他的动作。“岩忍下面的计划应该是……”我的语速很快,但也用了近半个小时才说完。景岚有些不相信:“你确定他们会这样进攻?”也正常,毕竟我说的太详细了。我正视他:“我从没出过错。”“但你并没有参与过多少次战争指挥!”他毫不客气的指出,这也是我不太被信任的原因,然而我真正参与过的战斗绝对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多。

    “如果错了,”我站直身子,目光有些咄咄逼人,一字一顿道:“我就死,这样可以了吧?”他们一愣,我不再理会。两天后的战斗,岩隐的作战方式与我猜测的一模一样,只有少许的误差。我于是获得了全营的信任与尊重,地位水涨船高,而我在众人的赞誉中仍不喜不悲,不冷不热的待人,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英雄之水

    “未央大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次又打了个胜仗!”“对啊,连敌袭方案都猜得到了,特别是时间这种细节,分毫不差呢!”“胜利最终一定属于木叶!”我在营中走过,耳边满是这样的话,我仿佛没听见般走向水门的帐篷。“波风大人,你找我何事?”水门看起来心情很好:“这是探子送回来的。”我接过翻了两页,嘴角不由得勾起,果然是这样,与我料想的一样。

    “你打算怎样做?”水门让我坐下,湛蓝的眼睛很是平静,没有被接二连三的胜利冲昏头脑。我把情报还给他:“照你所想的去做好了。”“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水门挑眉,我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我以为你有预知未来或看穿人心什么的力量,不然怎么每次都猜中。”我听他这样说,摸了摸后颈:“那是神的能力,我可没那么厉害,我只不过是猜透了对方的心思。岩隐已被我们打乱了阵脚,现在用保守的大规模式进攻反而好。”“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水门盯着我良久后突然问,我一笑:“我是未央,你的部下。”

    水门见我这样也不再多说什么,我是他的学生,他应当是较为了解我的。“你真不打算说些什么?我想……”我打断他的话站起来:“就按你想的去做好了。你是上司,我是部下,我听从你的命令。”我撩起门帘,回头:“近来天干地燥,大人要小心火烛啊。”出去。水门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轻笑:“这个家伙……”第二日木叶利用火向岩隐发动总攻,大获全胜。照这个势头下去很快就能结束东线了。此时是暂时的休战期,

    双臂平举,两手相叠,掌心向外。掌心聚集起白色的电弧,光球随着一声轻语飞射出去。“雷遁?雷火!”十米开外的木桩“哄”的四分五裂。我揉了揉喉咙轻咳几声,说话的话只要不大声就能说两句,这点脚步已经让我很高兴了。只是在完全恢复之前我不打算告诉别人。再次抬手,“雷火!”这是千鸟外放的成果,既然千鸟流都成功了,那么只将查克拉集中于手心释放应该更容易,而且速度、威力都更大。“未央大人。”一个暗部出现在我身后,“告诉波风大人,我需要离开几天,有些事要想弄清楚。”

    汤忍村的入口只有本村的人才知道,然而找的话也不是一定找不到。我除掉身上一切可以透露身份的东西,用头巾包住头发潜入汤忍村。用幻术很容易的问到了英雄之水的所在之处,如此重要的东西守卫却不是很深严,大概是认为没有人能进来吧。我在手中抛接了一下英雄之水。只是这么一小瓶,就能激发出强大无比的力量,真是厉害啊!金黄|色的液体在玻璃瓶中晃动,大蛇丸鼓捣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剂怎么比得上。把英雄之水塞进包里,回去給大蛇丸研究研究吧。

    “敌袭!敌袭!”外面响起了警笛声。我天!这个村子的警笛有多久没用过了,竟然还响得了!我冲出门,看见四周往这边赶得汤忍,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以我的瞬身哪个追的上?然而想归这么想,汤忍村很小,所以我不论往哪边跑都有人挡路。我是瞬身加幻术,把他们耍的团团转,这种感觉总感觉自己曾经有过。

    “站住!你是什么人?胆敢盗取英雄之水。”我转身向那人做了个鬼脸:“八嘎!你说站住就站住,你以为我白痴啊!”为了不泄露身份,我是用真的声音说的,有些困难却也流利。瞬身到屋顶上看着抓我的汤忍扑了个空,像汉堡一样叠在一起。“超蠢的!我才不会被你们抓住。”说着,余光发现几个偷偷摸摸的汤忍正在向我靠近,我等他们扑过来才瞬身到另一边的树上,那几个汤忍就从屋顶上滚下来。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树上,抚胸:“好险,好险,偷袭不好哦。”肆意的大笑、嚣张的戏弄,为什么觉得自己似乎经常这样做过?

    猛然一阵咳嗽,糟糕,太得意忘形了,声带又痛起来。我不再与他们纠缠向村外逃窜、出口堵着两个人,汤忍除了上次遇上的角都外都完全不够看。“呐。”我双眼弯成月牙:“问你个事,角都认识吗?”“你问他做什么?他是第一次忍者大战时的叛忍了,早该老死了!”我愣了一下,我原来和这么一个老不死打了这么久,话说我自己似乎也算个老不死,都成老妖怪了。“好了,你可以……晕过去了。”话音刚落便是两声重物坠地声。

    “大蛇丸!”我一踹门进去,同时用幻术向他喊。大蛇丸正在配置药剂,手一抖,试管“啪”的炸了。“旗木卡卡西!”“嗨、嗨。”我掏掏耳朵:“我听力很好,你不用这么大声。”大蛇丸深呼吸了几下,把头上的青筋压下去。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我也被他吼管了。“你又在弄什么没用的东西了?”我随意的翻看着他的实验记录,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青筋又浮出来,而且更多。“什么叫没用的东西?你跟我说清楚!”“喂喂,耳朵要聋了。”我撇了撇嘴:“老人家应该心平静和,不然容易爆血管的,你也五十好几的人了。”

    大蛇丸捏碎了一个烧杯:“我哪天爆血管一定是你害的。”“说正事。”为了不让他气晕过去,我决定不再刺激他,迅速换上一张严肃的脸:“这个……知道吗?”我拿出英雄之水在他眼前晃晃,看他疑惑的样子:“英雄之水。”之后成功的看见某人吃惊的面孔。“你怎么弄到的?”“汤忍村一游之后的土特产。”他向我翻了老大一个白眼:“偷就偷吧,还这么冠冕堂皇。”我斜眼看着他:“你上次给我的空海镂的来路,我也很想知道呢。”他不再说什么。

    我把英雄之水放在实验台上:“我也很奇怪,我偷东西总觉得很顺手。”大蛇丸继续他的实验:“这就是所谓的天生贼手?”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或许我曾经干过这一行吧,但是为什么记不起来了?既然想不起来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难道是维多利亚时代?总有种不回想起来得好的感觉。

    ☆、凯旋

    木叶势如破竹般的击溃岩隐前后不过四个月,随着断石山一战东线战场结束,木叶于是在于岩隐的战争中占于主导地位。经过多天的行军,我们终于回到了木叶。门口聚集着迎接的忍者和平民,三代以及长老团站在最前面。凯旋的忍者们接受着欢呼与慰问,与亲人们拥抱,热泪盈眶。“欢迎回来,一路辛苦了。”三代和蔼地笑着,与水门握手,心中不由的欣慰:将木叶托付给这孩子我就放心了。

    “未央大人!未央大人在哪里?”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喊起来,紧接着爆发出更多的这样的声音。离人群不远处无人看见的地方十一个人静静地望着这喧闹的一切,为首的是一戴着犬面具,灰白斗篷的少年。“回去吧。”我率先转身,身后十个人整齐地应了声,向暗部通道疾逝而去。我们是暗部,不可暴露于众人目光之下,接受掌声与敬仰也与我们无关。“不甘心吗?”处于最前方的我突然出声,微微瞥向后方。没有人回答,我把视线调转回去:“我们是暗部,隐藏在暗处,秘密地保卫木叶这棵大树,这是我们的责任。”

    “不,队长,我们只是……”“我明白的。你们是暗中的英雄,有人记得你们。”我淡淡地说,陆急促的说:“守护木叶,跟随大人是我们的梦想!”跟随我吗?我浅笑:“是吗?那么要跟随我吗?我会带你们一起与看一个更为广阔的世界。”“是,我们将一生效忠大人!”他们齐声回答,声音虽然不大却很坚定。我露出满意的笑容,要与团藏对抗以报父仇,我必须拥有自己的势力。战争是积累声望的最好的机会,现在是第一步。

    “支东线援队前来报到!”我一板一眼的说道,宵风表示慰问和赞扬之后让他们退下,独留我一人。“我看了战报,你的表现很好,不愧是他的儿子。”他走到我面前轻拍我的肩。我默不作声,宵风咳了一下:“你依旧不可原谅我吗?”“部长,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说罢没等他回答我就离开了。与他的冷战一直持续到现在,并不是我小心眼,只是不知该如何说出和好的话,于是就这样僵着。他对我越好我便越不好意思开口,大概是当小孩当久了,心性也变得像小孩了。

    刚从战场回来,我是有假期的。在街上无所事事地闲逛,看着那些居民便觉得自己在前线奉献鲜血是值得的。路过一乐的时候,一乐老板迎我进去,说是好长时间不见了请我吃面。等待拉面的时候瞟见日历,突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吃完拉面后去了慰灵碑,带了一个馒头。慰灵碑还是那样安静,“带土、琳,我来看你们了。还记得那一天吗?我一直记得哦。”望着慰灵碑上的姓名我眼神温柔。那时在战场上,带土和琳拿了一个馒头充当蛋糕给我过生日,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生日,也是唯一一次别人为我过生日。“祝我生日快乐。”把馒头一分为三,吃下一份。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一点的光景,查看了药圃,拔除杂草不少。之后在家后面两百米处的水潭练习雷火。这小潭比塘大些又比潭小些,我还是叫它潭。潭的四周是一圈绿竹,不同于旗木大宅这一片林子统一的樱树。樱与竹的交界处不知为何界限分明的像是有一道无色的屏障隔断。每当樱花盛开之时,一般柔和的粉红,一半耀眼的青翠。一个白色的雪球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水面上飞过,“轰”的一声砸进水中。我一次一次的释放出,完全没考虑查克拉的问题。

    直到耗尽最后一点查克拉我才停下,躺在地上喘气。果然啊,一个人太无聊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用来消磨时间。未央的时候是处于工作状态,更何况被众人过于敬畏,找个人聊天之类的完全不可能。卡卡西的话朋友并不多,凯不在村,其他的都是忙的要死的上忍,有空的又是不熟识的。原来我的人缘这么差啊。“啊!”我猛的坐起来,嗓子你快点好啊,这样只能单个字节往外蹦怎么行?我想正常与人交流啊。

    隐隐约约地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跑回家正见凯在门外大喊大叫。见我出来他扬起笑容:“今天是你生日吧?为了庆祝和我进行第三十六次决斗吧!”说着竖起大拇指,牙齿“叮”的一闪。我满头黑线,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转身就走,凯紧跟在我身后,“你别走啊,我找你十次有九次不在,好不容易的……”我们的转身把他吓得往后一跳。从口袋里摸出纸笔,快速写了几行字撕下来甩给他:你小子消停一点行不行?你才回村吧?“这和我才回村有什么关系?”凯一点也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向天翻了一个白眼:我想有些点事做,也不用派着家伙来啊。

    “哎哎,你干什么用写的?”他摇晃着手中的纸片,我又写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难道一定要我告诉你我哑了?你也太不顾及伤残人士的心清了。“哑了!”凯本来就瞪得很圆的眼睛快掉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这就跟未央大人一样……”他的语速渐渐慢下来,微微皱着眉用试探的语气问:“你……是未央?”凯看起来很脱线,实际上脑子很好使。我笑而不答,转而领他进屋。“绿茶、花茶、果汁、牛奶还是白开水?”“嗯——白开水好了。”他客客气气的坐在坐垫上。

    我从餐厅里拎了一壶水,赤着脚在木地板上走。给凯倒了杯水,我懒散的直接坐在地上:“不用这么拘谨。说吧,有什么事?”在他开口之前赶紧加了一句:“除了决斗。”他又把嘴闭了回去。这家伙还真是闲啊,三天两头往我这边跑就是为了找我决斗。他闷头“咕咚咕咚”喝水,我双手搭在脑后:“好无聊啊,想找点什么事做做。”突然我双手相击:“我们去恶作剧吧!”凯一口水喷出来:“哈?”

    我跑上楼,不久下来,手里拿着两块方巾,扔给他一块:“把脸蒙上。”说着用另一块把头发仔仔细细的包好。木叶并非没有其他白发的,但也不多,我可不想暴露身份。“首先就从东七街开始好了,出发!”战争使木叶太过沉闷了,适当的增加些调味料使气氛活跃起来也不错。于是木叶47年9月15日,从东七街至西三街出现了闹鬼事件,火影颜崖上初代、二代以及三代的头像首次变成了彩色。

    ☆、暗部部长

    黑色的慰灵碑上又新添了几个名字,其中一个便是“御手洗宵风”。现在他的姓名也同苍他们一样刻在了慰灵碑上,成为被人怀念的英雄。他是死在我面前的,束手无策,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幻术、忍术、体术。任何忍者的技能都派不上用场。原本可以制定出不费一兵一卒获得胜利的计策的头脑,想不出一个办法。我想用改良过的创造再生救他,但用于伤员的创造再生是利用伤员与医者的查克拉共鸣,从而使创造再生作用于伤员。而宵风的查克拉所剩无几,即使治好他的伤,他也会因查克拉耗尽而死。

    “部长,该回去了,你还有一大堆文件没处理。”和濂站在我身后两步的地方一板一眼地说。骨这家伙还真是一点人情都不顾呢。我接手了暗部部长的职位,正如当初宵风对我说的那样,他的位置由我夺取。和濂成了我的助理,本来暗部部长是没有助理的,但由于我的特殊性所以有了一个。虽然是部长助理,但等级是和大队长一样的,专帮我处理杂务和传达命令。“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又看了眼慰灵碑“唰”的一下消失。作为部长是不用穿斗篷戴面具的,未央的身份自然也就公开了,然而别人对此的想法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

    由于我的低调作风,了解我的人并不多。暗部的人只知道他们新任的部长每天最早到达部里,又最晚离开。安分的处理公务,多余的事一件也不做。整日在办公室里安静的过分,只是让助理传达命令。你不满也好,不服也罢,他也不在乎,只是做自己的事。然而那些不满的队员不是殉职便是变得服服帖帖,对新任部长敬仰无比。有人猜测新任部长做些什么,但他只是一日复一日的呆在办公室里办公,对此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听完和濂的长篇大论,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手中不停地用一支苦无削着木头。“部长,你认真听我说啊!”我终于抬起头:“我在听啊。”他上前一步夺走我手里的苦无:“这几天你都在忙些什么呀?今天送来的三十六份公文你有没有批阅完?”“和濂。”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死板?”和濂扶了下面具:“作为你的助理,督促你认真工作是我的职责。”我伸手:“公文已经看完了,苦无还我。”没想到他搬出一叠纸,“啪”的放在桌上:“这是最新情报和新进队员资料。”我苦着张脸认命的看起来。

    虽然这样,但我进入工作状态一向很快。等所有纸从右边换到左边,我趴在了桌上:“和濂,没有了吧?”即使是工作机器也要罢工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干这活了。都怪我被宵风的死影响,于是被三代憔悴的样子打动,接手了暗部部长一职。“今天的是没有了。”和濂把文件整理好,然后把苦无还给我了。“你有什么打算?”“什么?”我继续削木头,一个棋子渐渐成型。“长老团对你的态度很耐人寻味,另外团藏似乎对你接手暗部一事很不满。”

    我坐的椅子转了半圈:“部里的眼线我已经被我除掉大半,现在要松一松,否则会打草惊蛇。哈,长老团真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动了什么手脚吗?竟敢把人插进我的地盘。”你们以为我这黄毛小儿斗不过你们这几只老狐狸吗?正好相反,你们是老狐狸我就是狐仙!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我把几份从新队员资料中抽出来的资料扔在他面前,“好好处理掉,不要留下把柄。”这些都是有问题的,不是火影的人就是这老头的人。

    他们不知道,木叶所有登记在册的忍者的资料都在我脑中,不论是什么部门的,警卫部也好,情报部也好,甚至根的我也知道。机密档案室的警戒对我形如虚设,我去那种地方去的比我的书房还顺。虽然这样做违反规定,但为了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必须要这样做。我不是宵风,我有自己的野望,我要扳倒长老团!“明白了,我会做的干干净净的。”和濂退出去。我玩弄着手中的棋子,这是国际象棋中的王。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有趣,要为这场宴会准备些什么呢?

    按下呼叫键,不一会儿燃星便来到我面前。“部长,我来了。”我起身:“你来了,我有些事想和你说……”暗部某处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低语。“这一系列的事是旗木卡卡西弄出来的吧?”“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是他干的。”“刚才第一大队第三中队中队长燃星去了他的办公室,你盯着,我去向团藏大人报告。”

    突然从我的办公室中传出燃星极力压抑的吼声。“你这叫什么话?好,既然你这样说的话我也直说了,我不爽你很久了!”“怎么,算是恼羞成怒?未央,算起来我还是你的指导前辈。”“我知道你有上千种对付我的办法,要报复就尽管来好了!”“燃星,你竟敢对我拔刀!”之后便是重重地摔门声,燃星气冲冲的大步离开,引得走廊上的人纷纷看向他,又开始猜测他与我之间发生了什么。“哎,燃星,怎么了?”正好过来的翎一把拉住他,燃星“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翎冲进我的办公室,见我面带愠色眼神阴沉。

    “部长,第三大队第一中队队长翎前来报到!”我揉了揉太阳|岤:“不必拘礼,有事说吧。”翎细心的把门关上:“你和燃星发生了什么?”“不要说这件事了,你来是为了什么?”我不打算回答,翎也没了办法。“算了,上次你让我调查的事……”

    我与燃星发生争执的事很快传遍了暗部,两个星期后燃星的调队申请递到了我手上,上面盖的是长老团的印章。我紧紧抿着嘴,捏着申请的指尖泛白。一旁的和濂紧张不安,终于忍不住:“部长,燃星只是一时任性,我去劝劝就好了。”“不必了。”我爽快的在上面盖了暗部部长的印:“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不是吗?”“部长!”我把申请表递给他:“暗部可不是什么可以任性的地方。”和濂没有办法,叹了口气离开。

    暗部是直属于火影的部门,但随着长老团势力的成长,长老团也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暗部,比如团藏的根部。虽然统称暗部,但分为三股势力——火影、长老团、根。我统帅的暗部是属于火影的那一系,燃星调到长老团的暗部后就不归我管了。这件事情已经被三代和团藏插在暗部的老鼠报告给他们了吧?长老团啊长老团,连我的人也敢挖,这份帐我记着!

    ☆、药师养子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去找富丘,就像从前我会去找启一样。正巧他在指挥鼬苦无投掷,鼬见我想扑过来,被他父亲瞪了一眼便缩了回去。“富丘,下午好。”我说着把一纸袋丸子递给鼬,鼬原本委屈的脸马上阳光灿烂。“现在就教他苦无会不会太早?”鼬才四岁,明年才能上忍者学校。富丘板着张扑克脸:“不早,明年他就上学了。你五岁时已经是下忍了不是吗?”我干笑了一下,在劝人不必太早训练孩子这一方面我的确没什么发言权。

    实际上太早提取查克拉反而不好,起码要七岁。而我那一点也不顾及后果的父亲在四岁就让上任卡卡西提取查克拉了,理由是他长期不回家,等我七岁时他说不定没空教我,所以提前教了。对此我非常鄙视,他难道不知道忍者学校也会教吗?幸好这个身体没留下后遗症。“爹爹来看我扔苦无啦,我现在可以射中靶心了!”鼬献宝地拉我下了训练场,自信满满地摸出一支苦无,结果——离靶心有相当大的一段距离。“怎么会?”鼬一脸失望,然后慌张的向我解释:“我刚才真的射中了!”

    我揉揉他的头发:“我相信鼬刚才射中了。不用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像你这个年纪时连靶子都打不到呢。”“真的?”我认真的:“真的。”才怪,四岁的时候上任卡卡西单支投掷已经是稳打稳了,不得不说旗木家的基因相当不错。被我鼓励了一下,鼬变得高兴起来,小孩子就是好哄——嗯,兜算个特例。“当时听到你成为暗部部长的消息真是吓了一跳。不过也是意料之中,毕竟未央的名声正盛。”富丘之后又向鼬道:“你就以你爹爹为努力目标吧。”

    “爹爹好厉害!教我苦无啦!”“苦无我可比不上富丘。”宇智波的苦无技可是家传的:“这样吧,等你上学了,有了查克拉再教你忍术什么的吧。”虽然我不是忍术型忍者,但我曾复制了上千种忍术,会的忍术绝对不比忍术博士三代少。鼬双臂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爹爹最好了!”我抱着鼬,抬头看见富丘一脸醋意地瞪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偏要摆出张僵硬的严父脸。“药师天善收养了一个男孩,你知道吗?”打发鼬出去玩后富丘给我倒了杯茶,在我对面坐下。

    我停下向嘴边送的杯子“啧”了一声。“他是你的老师,我想告诉你一下比较好。”“琳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这样也好。那孩子叫什么?”“药师兜。”我一口水喷在富丘身上:“啥?”“你干什么!”富丘惊叫一声,我不好意思地递上手帕。药师兜,是同名还是……“他怎么样的?”富丘擦着水漫不经心道:“好像六岁的样子,灰白头发,很腼腆的小家伙。”没错了,是兜,他怎么会来木叶?大蛇丸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啊啊,那么我应当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了。”我笑眯眯地说,好心却没脸上那么平静。好你个大蛇丸,都不和我通个气!“你……”富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暗部的那件事我听说了。宇智波在长老团有眼线。”我表情从容:“我知道,那个叫宇智波风云的人对吧。五年前被宇智波除名的分家的人,没有写轮眼。不要小看我的情报网。”宵风建立的情报网很完善,我以此为基础发展了我的情报网,不然我怎么会对木叶内外了如指掌,当真以为我整天呆在办公室只是批公文吗?

    富丘大吃一惊:“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告诉我?”我抬眼:“那你又何必告诉我?”我玩弄着空杯子,低垂着眼睫:“想走就走吧,我也不想强留。”又东拉西扯了一阵儿,我向富丘告辞去了天善家,兜的事得问问请。

    今天天善难得在家,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教兜识字。兜学得很认真,但进度不快,天善耐心的一遍遍教。这小子的演技越来越好了。“天善老师,近来可好?”“哦,卡卡西呀。很久没来了还以为你把老师我忘了。”他迎我进去,然后向我介绍兜。“这是桔梗山之战时捡回来的,很可爱吧?”兜坐在那里生怯怯地望着我。“没错。”我点头,天善去厨房给我倒水,我趁机问兜:“你怎么来了?大蛇丸的主意?”他此刻也收起了怕生的表情:“是,大蛇丸大人让我来木叶收集有潜力的人的资料。”

    我看他要间谍是假,真正目的是把兜扔给我才对。好吧,兜的确不像他收养的其他孩子一样听从他的话,但他也太小心眼了吧?不过也好,总算把兜以一个正当的理由弄进木叶了。而且由天善收养我也放心。“你被天善老师收养的话我与你有接触也不会被怀疑,不过还是不要表现得太过熟络,平平即可。”“是。”刚说完天善便回来了,把水放在我面前:“聊什么呢?”我狠狠揉着兜的头:“兜非常好玩呢。”天善立刻把皱着一张小脸的兜从我手底下解救出来,“哥哥不要欺负弟弟。”

    “哪有!”我摆出委屈的样子:“我是在好好疼爱他啊!”天善白了我一眼:“得了,你去揉你干儿子的头吧,别欺负我儿子。”我嘀咕了一句:“有了儿子不要弟子了。”不欺负就被欺负,反正兜是我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想着瞥了眼兜,他往天善怀里缩了缩,害得我又被天善瞪。“我想送他上学,正好一年级,就是插班麻烦了点。”现在忍者学校已经开学几个月了,不过以兜的水平不用担心跟不上。“不用担心。”我道:“我想兜很快会适应的。实在不行可以留级嘛。”反正大蛇丸让他收集资料,在忍者学校里最好。

    “哎哎,你这乌鸦嘴别乱说啊,什么留不留级。”天善剜了我一眼,我拉长了音“哦”了一声:“很有可能啊,这小鬼学识字都那么慢。”兜愤起了:“我才不笨!”我按着他的头又把他按回椅子上:“我打赌你会留级,一定!”兜扭过头气呼呼的,不再理睬我。这家伙那么聪明一定明白了吧,我需要他扮演一个吊车尾。

    ☆、前线

    比我预想的更为强烈,不过总算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也不枉浪费了那么多英雄之水。”我脱下医用手套,活动了下关节。“你想叫它什么?”大蛇丸说着,手中的培养皿里盛着金色的液体。“既然是第一代成品,就标h1好了,把它和a13分开来放。”“你这样出村没事吗?”大蛇丸又露出他那阴冷的笑容:“暗部这样空闲?”“木叶有我的影分?身。对了,我马上会去与云隐交战的总战场。”我说着摆了摆手,离开。

    这次我去前线是作为总指挥,所以带的人不再是十几个而是近百个。我把和濂带上,把暗部委托给翎。我一到军营,还没进行过战斗,但大家都似乎看到了胜利。我将属于上任指挥官直属队的人叫到我的帐中,这些人是在我出征时要和我组一队的,其中有上忍也有中忍。让我惊讶的是阿斯玛和红也在里面,经过战争的洗礼他们俩看起来可靠多了。我把其中一半人调到别的队补充其他队损失的人,然后用我的人填上让出的空缺。这一切都是和濂安排的,我只是坐在一边看着,用幻术把指令送到他脑中,于是看起来就像我一直闲着。

    把一切吩咐好后和濂望向我,我轻轻点头他便退到我身后。正巧看见阿斯玛和红盯着我,眼神与别人不同。“怎么,有问题吗?”声音直接灌注进他们脑中,他们都吓了一跳。见他们不回答我抬了抬眉毛,最终阿斯玛站出来:“我承认你是很厉害,但是作为总指挥就太年轻了吧?”“混账!”戴鸟型面具的青辉上前一步,我抬手让他退下,示意阿斯玛继续说下去。“我听说你是唯一一个有助理的暗部部长,平时的命令也全由助手传达。谁知道一切是不是你助手安排的,而你只是个摆设!”

    若不是知道他这人心地纯良,我一定会生气。“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这次是红开口了:“这是我们俩的想法。”“对啊,你比我们还要小一岁吧。”阿斯玛满脸不服气。“我知道你。”我站起来:“猿飞阿斯玛,火影大人的小儿子。”“我父亲和我无关!”我一挑眉,还是个冲动少年。“我不会因为你父亲是火影而对你另眼相看的。老实说你在我眼中一无是处。”我的眼神非常傲慢,成功的激怒了阿斯玛。我轻松地截住了他的拳头,顺势把他的胳膊扭到他身后,用膝盖把他压在地上。

    “不够稳重,轻易的被对方激怒,实力也不怎么样。就比如……”我手上一用力,他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异常清晰:“我折断你的手腕,你也毫无反抗之力。”我一斜眼看向红,她硬生生地停下脚步,浑身动弹不得。“身为夕日老师的女儿,幻术也只是平平而已。想要对我指手画脚的话就拿出超过我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弱旅是没有发言权的。”红紧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的声音轻缓却带着无比的压力,语言刻薄。

    场景一变,我仍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看吧,你们在我眼中形同蝼蚁。”竟然是幻术!除了我的人外的人都大吃一惊,而阿斯玛捂着手腕。红不敢相信地看向我:竟然让幻术实体化!“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们信服的,你们回去吧。”我挥了挥手,等他们走了我吩咐一个女暗部:“你去看看他的伤。”新之助的弟弟怎么这么难弄啊。

    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亲自去探查了一下。我有种预感,对方很快就会发动进攻。因为我的到来,岩隐收敛了很多,现在已过了四天,他们也应该做好准备了。“和濂,你怎么看?”我遥望着远处,和濂在我身后,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样子:“你问的是哪一方面?”我沉默了一下,最终没有再问他。“我应当是有些烦躁的……”我道,“部长还是那么讨厌战场啊。”我看了他一眼,他解释:“与你相处长了就很容易感觉到这一点。”

    “部长已经心里很明白了,又何必问我。”对,我心里很明白。在这里没有要顾及的人、顾及的事,不必与那些老狐狸勾心斗角,一切变得坦率简单。“我们回去吧。陪我在营里走走。”因为是难得的喘息时间,军中的气氛活跃了很多。我隐隐的听见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我押双!”“一定是单!”我顺着声音绕过去,看见几个人围在一起情绪高昂。突然有一个人看见我,“卡卡西大人!”我走过去,果然是在赌博。“军规这样说?”我的声音异常冰冷,和濂回答:“聚众赌博,军杖五十。”

    一个人急忙解释:“因为难得有空,所以……”被我一眼瞟过去立刻静音。“大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赌的很小的。”我一挑眉,这话是想让我当做没看见吗?我看了看赌摊,对其中一人道:“赢的挺多,老手?”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没有。只是玩玩嘛。”我“哦”了一声,笑起来:“那我也参加如何?”和濂这下慌了:“部长!”我让他稍安勿躁,又转头问他们:“可以吗?”他们终于反应过来:“可……可以。”刚开始时我还输两局,后来就是稳赢了。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

    “怎么样,还赌吗?”我还是那样平淡的笑着,对面一溜人输得只剩一条裤子了。“赌!”那之前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人一拍桌子!“我拿下次任务的工资。”“得了吧。”我说:“你已经欠我30个s级任务的报酬了。”“那……”他犹豫了,我故意激他:“不敢玩了?刚才叫得可是很响的。你难道没玩过刺激的?比如……”我眯起眼:“赌命。”这下刚才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劝起那人,可那人已经听不进去了,输成这样让他丢了极大的脸。

    “好。”他颇有气势地:“我输了,命给你。你输了,之前的债一笔勾销!”我抽出青鸟钉在桌上:“我不要你的命,一只手便足够了。”赌局再次开始,毫无悬念的我又赢了。我看着脸色苍白的他道:“愿赌服输,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部长,算了吧。”和濂皱紧了眉,手对于忍者是何等重要。“那可不行,这是约好的。”我不依不饶。突然那人拿起青鸟一刀斩下,鲜血喷洒而出。我俯视着蹲在地上捂着伤口的他:“什么心情?后悔吗?”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不应该和你赌这一局。”她痛得冷汗直冒,“只是这一局?”“不,是以前的每一句。”“是了。”我道:“你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在我看来赌就是赌,赢得还想赢,输的想翻本,一到兴头上便连身家性命也不顾了。况且军规规定不可赌博。”我拾起地上的断手:“手对于忍者如同生命,而你却用来做赌注,这样的你让人怎样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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