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7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结随之解开。“现在我有些明白佐助当初的心情了。”鸣人与伊鲁卡并排坐在一起:“以前很讨厌他装酷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很难过吧。”
伊鲁卡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我听说卡卡西老师有许多老师。”“嗯,八色都是,三忍也可以算是吧。”鸣人向后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卡卡西老师的亲人,他的老师死的时候,他是怎样的心情,应该比我现在更为悲痛吧。回想起来,却发现记忆中所有的他都在温柔微笑,那种笑容……”他轻轻闭上眼:“总包含着溺人的悲伤。”伊鲁卡将双手交叉相握放在腿上:“虽然比不上阿斯玛大哥他们,我也算和卡卡西大哥熟识,但对他的事,除了辉煌的战绩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人总是什么都不说,将一切藏在那温柔似风的笑容之下。即使与其只有一步之隔,也如同有万里之远。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下)》,发现演金妮的那个长得好老气啊。老实说不喜欢金妮这个角色,同时和五个男生黏糊糊的,虽然是为了引起哈利注意,但还是很讨厌。佚以前也风·流过,但一次只有一个,而且对情人也很好。
☆、根部之乱
同阿斯玛那时一样,将自来也的名字从慰灵碑上抹去。细微的脚步声传入我的耳朵,我辨认出是谁。“果然是你,上次也是你做的吧,为什么?”头发全白的天善身子依然健朗,眉眼间没有一点年老的颓惫之气。能够潜入敌后救援伤员的他,潜行能力自然不差。我没有回答,眼神冷漠地看着他。天善试探地问:“阿斯玛和自来也都没死吧?不然你不用做这种事,你是想暗示我们他们还活着……”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态度差劲地打断他:“我可不是那么喜欢管闲事的人,我只不过是单纯的不想他们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而已。”我环起双臂:“他们两个都是背叛了我的人,连我的父亲都无法留名的慰灵碑,他们没资格!”我看着他变得悲哀的眼神微抬下巴,说着口不对心的话,我救人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是相当小心眼的人呢,你若认为我是那么愚忠还在为木叶着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我轻轻地眯起眼,银色的眸中一片冷漠:“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吗?你难道忘了……”我将手指放在眼睛旁边:“这双眼睛曾被你毒瞎。”天善心口猛然一紧,原本形如父子的两人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我走近他将手搭在他肩上,在他耳边道:“你说我要怎样做呢?杀了你还是……”即使蒙着面,他也能猜出我脸上的笑容有多么的恶劣,“还是将你最爱的木叶在你面前搅得一团糟?”
没等他回答,我向旁边瞟了一眼,然后迅速向后一跃同时推开天善,一枚特大号的手里剑钉在我们原来站的地方。“团藏,你还是这么偷偷摸摸惹人讨厌。”我毫不留情地讽刺着团藏,这家伙简直是阴沟里的老鼠!团藏首先盯住了天善,阴沉沉地道:“天善,以你刚才的距离,刺伤他还是可以做到的吧?”天善的态度也强硬起来:“我要怎样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团藏讨了个没趣,开始将矛头指向我:“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人,你的左臂明明被燃星带到我面前,如果用肢体移植来解释的话,你的眼睛……”他的目光集中在我罕见的银色双眸上,“是原装的吧?”“这种事情有什么关系?我全身健全是事实。”我说着慢慢抽出寒蝉,然后蓦地指向他:“我现在倒是想从你身上斩下些什么。”
“狂妄小儿!”团藏低声喝道:“解决掉你之后再去好好清理一下隐秘机动队那些对你使用专用通道知而不报的叛徒。”我嗤笑,如果木叶真能动隐秘机动队就不会让这一隐患留到现在了。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木叶没有对我怎样,隐秘机动队就是木叶的一张王牌,否则就是一颗炸弹。木叶迟迟不敢动它的原因就是隐秘机动队的人虽不比暗部多,但几乎囊括了木叶三成的上忍。而且隐秘机动队的代理队长翎是暗部部长和濂的妻子,她一出事,暗部也会动乱。团藏一定为当初帮我重组隐秘机动队的事悔青了肠子。
团藏有着“忍之暗”之称,虽然长期隐于暗处,但实力是实打实的。他那只貌似是伤残了的右手一直包在衣服里,他一直在用体术与我作战。我最擅长的是幻术啊!故意与他拉开距离使用了双重幻术,然后趁他中招的时候打算一下划开他的喉咙。被我推开的天善这时却出来搅局,年老且是医忍的他被我撞退了几分,寒蝉轻而易举地斩断了他的苦无。“不论你这样恨他,杀了他你的通缉就取消不掉了!”天善大声道。
我挑眉:“别来碍事!”“现在你手上没有没有的人命,还是有可能……”“啰嗦!”我打断他,且不说这种可能性很低,就算可以我也不想回木叶,当叛忍除了有人追杀外没有什么不好,逍遥自在。暗中结了几个印,与此同时身处根部的燃星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到了用你的时候了,将根部搅得一团糟吧。”燃星停下了脚步,他身边的人奇怪地出口询问:“怎么了,队长?”他没有回答,脑中的声音没有停,“为我而战吧,燃星。”
明白了,卡卡西大人。猛然抽出背上的短刀,暗红的血液飞溅到墙上,身后留下一句死不瞑目的尸体。利用自身不算低的职位,在杀掉的那个人没被发现之前成功地潜入团藏的办公室,团藏的秘密都藏在这里。燃星扫了眼昏暗的办公室,团藏出来不相信任何人,即使是机密文档也要上起码两个封印。都开一个封印卷轴封进一些机密文件,为了以防万一又将卷轴封印在身上。做完这一切走出去时,阴沉沉的根部此时已喧闹起来。
燃星握紧了刀,利用听觉辨认了一下向这边赶的人的方向和数目,然后闪进一条走廊。极力地潜行,作战计划早就在进根部时就开始思考了,他知道这件事迟早要发生的。望着源源而来的根部,燃星闭了下眼睛又睁开,眼神更为坚定,拼吧,起码要将自己的尸体交到大人手上!摸了摸胸口的封印,一定要送到。
兵器相击、肢体相撞,在这不算宽敞的甬道里鲜血飞溅。手断了就用嘴叼着刀杀出一条血路,根部高手众多,即使他的实力不错也差点出不来,幸好他暗暗地挖了条地道。当燃星伤痕累累的出现在我面前时,他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倒下去。手臂粉碎性骨折,伤到了韧带,腿部肌肉严重受伤加上失血过多,他能来到我面前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国玺(前章)
“我想你的四肢是不能再用了。”拿着几张监测数据我做出最后结论,被我之前大串数据弄得晕头转向的燃星只听懂了这一句,苦笑道:“总的来说就是我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我将数据随手一扔,身后的翎手忙脚乱地接住,这儿是隐秘机动队,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别人绝对猜不到燃星会在这里。“我会让你站起来的。”
坐在“守”的办公室里,我想这之前与斑的见面。这只精明的狐狸已经发觉我有些不对劲,但轻描淡写地问了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后别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守”的事我无法像往常一样面对他,即使极力隐藏也难免露出些马脚。能不通过神乐进入“守”杀死陌尘、能将雾忍带进“守”的只有会空间忍术的他。我尽可能地学习他的空间忍术,因为在以后我们为敌的时候我一定会对上空间忍术,我必须做好准备。
皇甫端华“哒哒哒”的扣着桌面,一贯有些嚣张的声调此时颇为不满:“喂喂喂,佚先生,你把我叫来却自己在那里发呆算什么?”我回过神来,抱歉的笑了笑:“我差点忘了你在这儿了。”见他有暴吼的趋势,我立刻转移话题:“说正事,我打算推荐你去当太子侍卫,你觉得怎么样?”“太子侍卫?”他一手搭在刀柄上,一手扒拉着火红色的头发:“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我讨厌贵族的规矩。”
我在就猜到他会这样说,依他的性子,真难为他被狼神附身之前在富贵之家生活了这么久。“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美差呢。”我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手边的红茶冒着缕缕白雾:“因为你了解贵族的规矩才选中你的。”见他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我叹了口气:“老实告诉你吧,太子是我们这边的。”皇甫端华抓头的手僵在那里,露出惊讶的神色。我继续说下去你不知道影乌鸦大人是太子老师吗?水色这孩子脑子很灵活,但身手上……大名府的那些侍卫我可信不过。“皇甫端华看了我一会儿答应了。
大名的膝下只有备受宠爱的水色,然而这个大名之位不是能那么稳稳当当地传到水色手里的。再向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位置,朝中大部分大臣投靠了他,只有忠心的大将军一派与其对抗,可惜势单力薄。本来大名无子,等大名死后再夺权会更名正言顺一点,但水色的出现让宰相沉不住气了,时时想除去水色。大将军正在着急的时候影乌鸦出现了,但其只愿保持中立任着一个有名无权的太子老师的职位。
水色正趴在桌上笔走龙蛇,桌上倒扣着几本翻开的书。一身黑色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双手背着。“嘻嘻。”水色扔掉笔拿起画洋洋自得,纸上赫然是个如哥斯拉般抽象的人。“画技不错,是谁?”清冷的声音把水色吓得从梨木圈椅上弹起来,“老、老、老……”“我没那么老。”我打断他的话,扫了眼屋里扔得一塌糊涂的书和纸。“我教你读书,你就是这样读的?”他的文化课本不归我管,只是他的那几个太傅每一个管得住他,所以只能向我求助。“太傅又来向我告状了。”水色听后恨恨地磨牙:“我要把泥鳅放进他的茶杯中!”
我在他头上k了一拳:“你就不能做些有技术含量的事吗?”他显然曲解了我的意思,两眼放光:“你是说……”“我什么都没说。”水色眼珠子一转:“不如您带我出去玩吧。”“不可能,不过现在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我推开门示意他跟上,“谁?”“你的贴身侍卫。”
身穿有着金线绣边翻领的风衣的皇甫端华看起来格外神气,一把长刀用红色的绳子系在腰间,盖住了一些他身上富家子样的浮躁。“这就是你的侍卫。”我冲皇甫端华抬了抬下巴,水色嘴一撇:“什么嘛,好差劲的样子。”皇甫端华暴喝:道:“你小子睁大眼睛看看,像小爷这样优秀的人哪里找?”水色脸色一正,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发散而出:“大胆刁民,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水色的太子当得有模有样,特别是摆出太子气势这一方面。
知道水色底子的皇甫端华一点儿不害怕,他拉开衣领,左胸口是“守”的纹身:“你也是这个吧?”他笑的肆意,似乎是很高兴看见水色吃瘪。水色只是稍微愣了下就明白过来了:“从理论上是,但我来这之前还未通过组织的测试,而且我身上有纹身的话会引人怀疑。”“守”收养的孤儿都要通过测试来决定去向,水色是个例外。皇甫端华悻悻地理好衣服:“最讨厌你这种早熟的小鬼了。”水色冲他拉眼皮吐舌头:“是你的智商太过低幼化!”“死小子……”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我忍不住出声制止,我选了皇甫端华到底是好是坏?他们两个立刻噤若寒蝉,低眉顺眼地立在那里。我揉了揉眉心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我让皇甫端华不单是给你做侍卫,也是为了做某些事方便并将你这儿与‘守’连接的更为紧密。”我顿了顿:“另外……皇甫,你给我看着这小子好好读书,如果那几个太傅又来烦我,我为你是问。”想起那几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围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场景,我就一身鸡皮疙瘩。
☆、国玺(中章)
了却水色那里的事,我回了趟雨之国,对于我连月没交份钱的事角都十分不满,于是在会议上狠狠地将我批斗了一番,然后责令我马上去雨之国把钱交到他手上。果然对钱这种事他最执着了,我见过爱钱的,但没见过角都这样的,佩恩让他管财政果然是正确的,标准的只进不出。当我将一提箱远超我该交的数量的钞票放在桌上时,角都喜笑颜开,“嗖”的一下回屋数钱了。
我无语了一下他的速度,回头看见鼬瘫着张脸看着我,我想起他的眼睛不由得收敛起了笑容。“让我检查一下。”他侧头避开我的手,我拧起眉有些生气了:“你想死吗?鼬,你已经看不起我了吧?”我与他之间不过一步的距离。他不语,好吧,他现在的确想死,在佐助手上。“根部,是你做的?”虽说是问句,但用的是肯定句的语气。“不,是我手下的人。”对外宣称燃星是死掉了的,实则经过更换义骸的某人正在隐秘机动队活蹦乱跳。
“说到这里我倒想问问,你当初为何要进暗部,我听说是你自愿的。”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做。他沉默良久后开口:“从小父亲就让我将你作为努力的目标,一直以来你都是我追逐的对象。后来你走了,没对任何人告别,你真正的辉煌是从暗部开始的,三年便成了部长,我想看看如果是我,我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就为了这种原因吗?如果当初鼬不加入暗部,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了,起码会再推迟一些。
“父亲曾说,你有无人能及的器量,我不知道那是怎样大的器量,但是……”鼬一脸坚定地看着我:“不论我怎样追赶,我依旧无法看见你口中的海。”森林、山或是海,它们不存在于眼前而是心中,他所能看见的距离大概只有怎么远了。“我已决定将我仅有的这双眼睛给佐助,我相信他的话可能看见海的那边更为广阔的世界!”
相貌不佳的黑色乌鸦在枝头跳动着,下面一把弹弓瞄准了它。“你小子又溜出来了!”皇甫端华插着腰大吼,水色不由得手一抖:“啰嗦,白痴大个头,我已经把作业做完了。”皇甫端华听到他的称呼脑门上跳出一个“井”字,吸了口气把火头压下去:“那我还要抽你背书呢。”“看你也不像喜欢的书的样子,干嘛死看着我?”“要不是影乌鸦大人我才懒得管你!性格顽劣不知上进。”水色不甘示弱地回敬:“浮躁的纨绔子弟!”“彼此彼此。”“过奖过奖。”
“火之国/‘守’交给你这种人就完蛋了!”
吵完嘴水色发泄似的拉开弹弓,石子堪堪从乌鸦身边掠过。“帮我抓住它!”皇甫端华不耐烦的撇了下嘴,纵身在乌鸦飞出院墙之前抓住了它。把乌鸦递给水色:“想养鸟的话,别的都比这好吧?”“那些娇生惯养的有什么意思?”水色把乌鸦带进书房,命人找了一个鸟笼。
书桌上依旧是一塌糊涂,最显眼的便是那被当作镇纸的传国玉玺!被大名知道一定会气死吧?皇甫端华不由得扶额。水色逗弄着乌鸦完全没有背书的意思,不多久佣人来报午饭已准备好,水色如临大赦地跑出去。
收到消息的时候我刚跨出雨之国国界,捏着皇甫端华托安城送来的信我额头直跳,玉玺丢失,我才离开多久就出了这档子事。直接用空间忍术回到大名府,闯祸的两只一见我立刻泪流满面地扑过来,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诺,他们便双双栽在地上。“说,怎么回事?”我环着臂俯视着他们,水色抱着我的腿不放:“老师,只有你能救我了!”我倍感头疼,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天生个劳碌命。
事情很简单,水色吃完饭回来后发现桌上的国玺不见了,若是普通的被人偷了还好一点,但是在水色将其作为镇纸随便扔在桌上的情况下……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我扫了眼乱七八糟的房间,从桌脚边拾起一根乌黑的羽毛:“乌鸦?”“上午我捉了只玩。”水色指了指空了的笼子,门开着,笼底还有两根羽毛:“本来以为是用嘴打来门后逃了,结果……”连玉玺也一起没了。
乌鸦……“我会去火之国。”我想起分别时鼬对我说的话。怎么可能嘛,他要玉玺做什么?而且时间也对不上。“这段时间有人进这里吗?”“没有。”那么就是这个了呀,我捏着羽毛,让帕克他们去找会很轻松吧?
国玺丢失的事到底没瞒住,大名头一次冲水色发了火。我盯着对面得意的宰相寒气外放,他的野心我早看出来了,本来他只需等待大名过世就能名正言顺地夺取王位,但水色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这次国玺丢失事件估计就是他搞的鬼!“大人,在下以为这国玺应当是忍者之类的人偷的,除了忍者谁还能驱使乌鸦呢?”他的眼睛瞟向我,嘴角是意味深长的笑:“而且是……乌鸦啊。”
我黑色的眼睛平静如死水:“如果你认为用什么代号就有什么通灵兽未免太过肤浅了。”宰相挑眉,一脸受冤枉的样子:“我可没说是你呀,只不过是猜想。如果问心无愧又何必着急呢?”这个可恶的家伙!大名把手中的扇子合上,打断我们之间的争吵:“那么有什么人的通灵兽是乌鸦的”我回答道:“天下忍者这么多,有谁有这样的通灵兽根本无从查起。况且这不一定是通灵兽,可能是忍兽。”
只要把影乌鸦这个助力除掉,年幼的水色就不足为患。宰相想着慢有条理地说:“之前我让下面的人稍微查了一下。”他眯起细长的眼睛:“木叶叛忍宇智波鼬用的就是乌鸦。”
☆、国玺(终章)
这个家伙是想说鼬偷了国玺吗?为什么要提鼬?“不可能是他,之前在雨之国我见过他一次。”我争辩道,宰相不急不缓:“忍者嘛,总会有些奇怪的法子。另外我还查到了件有趣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阁下一个问题,你与旗木卡卡西交情如何?”我眉一皱,他想说什么?“平平而已。”“宇智波鼬是旗木卡卡西的义子你是否知晓?”宰相刚才也是在赌,我建立“守”认识一大批叛忍,有可能认识卡卡西,而他赌对了。
果然绕了一圈又绕回我身上了。“你想以此说明我与鼬有关也太过牵强了吧?”我不甘示弱,在一旁熬不住的水色指着宰相道:“说到可疑,我认为你更可疑呢。雇佣忍者什么的很容易吧?”宰相立刻涨红了脸:“皇孙殿下,说话要有证据!”见水色还要说什么,我伸手阻止他。这时大名发话了:“忍者我一点都不了解,这样吧,影乌鸦,由你来负责这件事。”他用扇子一指我。“明白。”
用帕克来追踪,但被告知无法追踪。“无法追踪是什么意思?”我盯着地上某只表情毫无精神的沙皮,帕克抬抬肉爪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且这根羽毛上的气味……不正常。”我满腹疑虑地把他送回去,果然是要找那个人帮忙。
青色荷边的瓷杯注满了茶水,因为太烫我没把它翻过来看杯底,不过即使不看我也认出这是有三百年历史的秘色瓷。“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安城漫不经心地说着抿了口茶。我笑了一下:“能这样做的也就你了。”他抬起眼睑,碧绿的眼睛像上等的翡翠:“作为杯子,不论有怎样的历史,如果连盛茶都做不到的话,它自己本身也会感到悲伤的吧。”
安城的想法总是与常人不同。“我这次来可不是来和你闲聊的。”我拿出羽毛:“拜托你查一件事。”我简略地叙述了下事情,安城反复看了看羽毛,嘴角轻轻勾起:“嘻,卡卡西,跟我走。”我“嗯”了一声,满脸疑惑。
茂盛的森林处处是绿荫,树干上缠着令人讨厌的藤蔓,地上的青苔滑腻腻的。仿佛走惯了这种路一般,安城走得很快。“呐,安城,我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你来捉鬼啊。”我无奈的低头避开垂下的藤蔓:“而且我对此也一窍不通啊。”安城转过身来,手中拿着折扇,碧绿的眼中有着一抹调侃:“应该说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吗?”我愣了一下:“你是说国玺的事实鬼怪作祟?”“准确的说是有人操控鬼怪行窃。”
安城从袖中摸出一小块白色的东西,捏碎。“这是那家伙很喜欢的饵。”说话间一阵翅膀拍打声响起,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我们面前,它的翅膀扇动带起强劲的风。“这个是……”我看着这个乌鸦头人身的生物无语,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啊。这次的小偷就是传说中的乌天狗,“我发现和你在一起就特招这种生物。”我满头黑线,正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鬼。
“喂喂,我可是在帮你啊。”安城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乌天狗:“是只没成年的小鬼。”不是阴阳师的式神而是野生的,看来是用非正常手段召唤的。不过也好,阴阳师可是超级烦人的。安城“刷”的展开折扇,素白的扇面上没有一点花纹:“卡卡西,后退!”我没有犹豫就闪的远远的,在这方面他是影级我是菜鸟。
乌天狗瓦声瓦气地说:“何必为着个人类送命,看你也是知道我的身份的。”“这似乎是我的事吧?”听安城这样说,乌天狗扇出猛烈的风:“那就让我将你的法力吸干好了!”安城眯起眼,像极了狐狸:“真是没有家教的小东西。”扇子一挥更为强大的风旋向乌天狗冲去,周围的树被吹的抖得像筛子。乌天狗巨大的翅膀在这茂密的森林中很不方便,但它一点也没在意,举起长戟向安城冲去。
我从未见过安城这样灵活过,那一把平凡无奇的折扇翻飞,滔天的火焰像野兽一样向乌天狗扑去。“你这……”与乌天狗怒吼出来,烧焦的羽毛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安城眼一眯,脸色严肃的可怕,与平日与我调侃的j商形象完全不同,这一刻我竟觉得他有些可怕。他的眼神硬生生将乌天狗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扇子“啪”的合上,一股气势从他身上透出。
周围是一片黑色,没有声音、没有触觉,仿佛五感都被剥夺了,这是幻术吗?安城缓步走到乌天狗面前:“你不应该把那件事说出来,嘛,就算我这样说你也听不见,对于远远超过自己的对手的势,身体自我保护性的关闭感知能力。”他瞥了下同样失去五感的我,将扇子抵在乌天狗喉间:“为了平息我的怒火,赐你无痛苦的死亡好了。”扇尖出现一小圈烟,之后迅速扩大,乌天狗在烟旋中化为飞灰。
耳边传来一击响指声,眼前重新亮起来,我看着安城轻摇纸扇站在那里。“结束了,我大概也知道国玺在哪里了。”安城示意我跟他走。我不语,安城,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国玺最终从宰相府搜出,宰相因意图叛乱诛灭九族,水色经过这件事做事也稳重了许多。尘埃落定,我再去碧泠阁,安城依旧那般淡然神秘。“欢迎来到碧泠阁,这里虽小却有不少新奇玩意儿,说不定能遇到客人想要的东西。”
☆、追捕作战
这天日向家格外热闹,原因是日向清水和日向和子的婚礼。虽然已经告诉宁次自己的身份,但清水要再次名正言顺地成为宁次的父亲就必须再结一次婚。和子穿着白污垢笑容温和,清水握住她的手:“你和十六年前一样漂亮。”“哪里,我老了好多。”和子害羞地扭开头。“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沉稳中略带兴奋的声音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宁次现在很兴奋,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喊“父亲”了。他身后跟着有些害羞的雏田。“叔叔阿姨,恭喜。”
清水整天板着的脸浮起一丝笑容,拍了拍宁次的肩。雏田点着手指,轻声道:“阿姨好漂亮。”和子亲热地揽着她:“雏田穿上白污垢一定很漂亮。啊呀,鸣人这小子怎么还不开窍啊。”看不出雏田的心思的估计只有鸣人本人了。雏田的脸“噌”的红透,还冒出蒸汽:“什……什么嘛,和鸣人君……有、有什么关系!”和子“呵呵”的笑,雏田更不好意思了。“主角们,该你们上场了。”日足站在门口。
婚礼分外盛大,不仅是日向内部,众多忍者甚至三代以及纲手都到了。就在大家相互敬酒的时候,房梁上传来分外不和谐的声音。“结婚也不请我喝杯喜酒,太不够意思了吧?”我靠坐在梁上,一条腿屈起,边说边玩弄着一只空酒杯。“卡卡西!”众人皆惊。我散漫地笑着,仿佛看他们各异的表情是件极好玩的事。
清水脸色平常,他自然知道我是不会有什么恶意的,只不过婚礼被扰仍让他有些不开心。“你若诚心来喝我的喜酒,我自然欢迎。”清水倒满一杯酒:“至于没邀请你,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礼了。”我笑了一下:“我想是计较这种事的人吗?不过……”银色的眸子扫了一圈:“某些人似乎想把我碎尸万段的样子。”我说的就是团藏。燃星在根大闹一场的事让他怀恨在心,虽然没杀几个人,但燃星偷走了不少机密文件。
团藏用力一跺拐杖:“卡卡西,这次不会让你离开的!”“抓我吗?”我顿了一下:“不如玩个游戏吧,‘追捕作战’。我输了,送上一份好礼,我赢了……”我没有说完,将酒杯举起来:“现在开始!”酒杯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与此同时我的身影也消失了。团藏气得咬牙,立刻派人去找。日足看了看四周:“清水,你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清水皱了皱眉,脑子里“嗡”的一下:“宁次和雏田去哪儿了?”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们的两个孩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所谓的“好礼”不会是……
我站在屋顶上看着村中来来往往的忍者,现在才是做正事的时候呢。日向族的禁地在祠堂的下面,守在入口的两个日向上忍突然身体定格,眼睛外围有一圈淡红,黑衣红云的人从他们面前走过也没有反应。“搅了人家婚礼还做这种事,真是罪过。”我轻声自言自语,眼中的geass消失。
“日向天忍的秘密,我要你拿来给我。”
佩恩的话语在我脑中响起,“天忍的秘密,还真看得起我。”走到密室的最里面,台上供奉着天忍的牌位。天忍是超越影的级别,只有日向的祖先做到过。佩恩实力是很强,见识倒不是很多,这种没参加过战争,没有在广阔的世界中闯荡过的人,对于古老一点的事一无所知,天忍的是一定是斑的主意。他自己来肯定更方便,是让我表决心还是断我的后路?
“我可是身不由己啊,前辈。”我对着牌位双手合十拜了一拜,然后开始寻找所谓的秘密。宇智波的秘密是刻在石碑上的,按照写轮眼的等级可以看到数量不等的内容,日向的应当也要用到白眼。白眼最大的特点是透视,那么……我将双手贴在石板上,将查克拉均匀的铺开渗入石板,最终在案桌下面的石板中找到了。迷迷糊糊地可以辨认出来,我的嘴角跳了起来:“原来如此。”
解开宁次与雏田身上的幻术,我弯着双眼笑如平常:“抱歉抱歉,把你们带到这里。”宁次脑子空白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正要质问便被我打断。我竖起一根手指:“先听我说,替我向清水、和子道歉,然后……”我掏出一个装着浅色液体的玻璃罐,里面赫然是一对白眼!“这是约定好的奖品,你们现在也算是找到我了,算我输。三战时日向丢失的白眼,够分量吧?”对于“奖品”、“输”之类的他们是没听懂,但我将外人夺走的白眼送回他们是明白了。
“就这样吧,那些人要找过来了呢。”我注意了一下逐渐接近的声音,“宁次,笼中之鸟也该展翅高飞了。”他的“笼中鸟”三年前我就秘密地帮他解掉了。“雏田,你有颗强大的心,为守护别人而强大的心。努力吧,拂晓的光将笼罩木叶。”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佩恩和伏地魔在某些方面还蛮像的。
1、孤儿,幼年生活在乱世,贫穷艰苦。
2、实力强悍。
3、有天生的优势。佩恩的轮回眼,伏地魔的斯莱特林血统。
4、因为缺少背景,所以在某些古老家族才知道的常识极度匮乏。没有在广阔世界闯荡过,所以眼界比较小。
5、思想极端。
当然啦,佩恩善良得多,他的最终目的是和平,而且最终悔改。伏地魔残暴异常,对手下也往死里整。你看佩恩对手下有够松的。
另外“日向天忍的秘密”大家可以猜一猜哦~~~~与斑和“月之眼计划”有关。
☆、兄弟之战
鼬最近的状态让我不安,他更为沉默,仿佛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似乎还有一丝将解脱的放松。我隐隐觉得是那件事将要发生,但闭口不问,鼬一旦固执起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为了即使知道他与佐助相遇的事,我不得不派一只狗每时每刻远远地盯着他们。
我派跟踪鼬的狗给我报信后,我马上根据下在鼬身上的坐标追过去,但没马上阻止而是躲了起来,因为我看见大蛇丸在佐助使用八歧之术时出现了。我并不知道他假死并藏身于佐助体内的目的,依他的话是“让‘弑兄复仇’的戏码更好的演完”。我看着他说着非常反派的台词,然后被鼬的……等等,十拳剑!那东西……该死,我怎么没有早点注意到这个!“卡卡西,你怎么会在这里?”斑不适时宜地出现,他瞟了眼宇智波兄弟:“那边你不能去。”
“让开!”我的声音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斑横在我面前死死拦着我的路。我二话不说抽出寒蝉,斑面具下的眼睛瞬间化为写轮眼。月读的世界还是那般荒芜,可以摆脱鼬的月读的我对斑的月读束手无策,或许是实力的缘故,或是因为鼬根本没打算对我下狠手。“卡卡西,你是个很好的棋子。”在红黑二色的世界中的斑看起来格外可怕:“但不受控制的棋子还是除掉的好。”
“做了这么多事,宇智波灭族也好、晓也好,连佐助的复仇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吧?这样对待自己的后人,只是为了征服世界这种可笑的理由吗?宇智波斑!”什么“月之眼计划”,那不是和“诸神黄昏”一样了吗?失去了自我的人怎么能算是活着,无论是出于怎样渴求和平的心理,这种不顾人权的做法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和平!眼前的斑只是另一个夏洛洛而已。
斑眯了下眼:“你知道的蛮多的嘛,竟然连我的真实身份也……这样的话你就更不能留了。”宇智波泉奈的死给你带来怎样的伤痛,我并不知道,但是……我重视的人死去时我的感觉,我不想再有了。红色的geass在我眼中展开:“解除幻术。”
从月读中出来,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解除月读,但疑惑归疑惑,他的动作没有慢,从后面一手制住我,另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你的瞳术是‘暂停时间感知’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外界所知道的我的geass就是这个,真相连cc都不知道。我的geass虽不用与对方对视,但我不睁开眼的话是无法使用的。“白雷!”奔腾的查克拉从我身上涌出,化为雷电。斑暗叫了声“不好”便使出了空间忍术。
不远处打斗的两人不由的望向我这边。有人吗?那得加快速度了,佐助想着“雷遁?麒麟”落下。鼬在这一次没有反抗,佐助的成长让他很欣慰,这样他就能放心了吧?毕竟还有那九尾……不,还有鸣人呢,无论何时都会将佐助看做朋友。鼬轻轻戳了佐助的额头,就像小时候那样,连笑容也是。他说……“对不起,佐助,原谅我吧。”
我停止了与斑的战斗,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大蛇丸死了,被鼬……鼬也死了。眼眶中有什么东西溢出来,我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原来我也是会哭的。曾经的我因见惯生死而漠视死亡,但此时才会发现那是因为他们从未走进我的世界,或者说是我从未走进他们的世界。一旦承认了他们,悲痛是不可忽视的。耀他们死时我感受到窒息的悲伤,但我没有哭,因为忘记了怎样哭,事实上是因为我还为失去一切。
如今我身边仅剩的两人在我的面前死去,世界仿佛崩塌,原来哭泣是无法忘记的,它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一切都因他而起!我瞬间来到佐助面前,在愤怒的催化下瞬神那可以媲美飞雷神之术的瞬身在我身上重现,连斑也没反应过来。我掐着佐助的脖子将他按在坍圮的墙上,此时的佐助已无力反抗。如果没有他,鼬就不会为了他接下灭族的命令。如果不是为了防止他走歪路,我就不会拜托大蛇丸,也不会有如今的情况!
下一秒我被反剪双手按在地上,“他,你不能动!”斑冰冷的声音并没有泼灭我的怒火,第一层封印瞬间解开吗,四瓣花少了一瓣。鸣叫的千鸟顿时在手中爆开:“滚开!”斑没料到我的力量会一下子升高,虽然躲开了但左手仍受了伤。“卡卡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斑血红的万花筒透过面具紧盯着我。不甘示弱的,geass再次在我眼中浮现,不论怎样反感这个能力,它却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依仗的。
我从未这样用过geass——欺骗内容“死亡”。人不论有多高的智慧也终究是动物,被逼上绝境时被理智所抑止的最本质的东西便会暴露出来,那便是兽的血性!斑敏感地感到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但不是查克拉,瞬间的波动之后却没什么发生。无效?我愣了一下,是超出可行范围了吗?可恶!第二层封印也解开,雄浑的让人心惊的查克拉在我体内流淌,因为我不稳的情绪而焦躁暴动。
“你给我滚开!”我大声地吼道,用蛮力挣开斑的束缚,脸上失去了平日温和儒雅的笑容。抬头撞上一双血色的万花筒。
作者有话要说:夏洛洛是《反叛的鲁鲁修》里的人,神圣不列颠第九十八任皇帝,他与他的哥哥制作了诸神黄昏,可以将人的思想统一,以达到和平的目地。
☆、败露
身上被绳子绑了好几圈,眼睛也被布蒙上,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这种情况。身下硬邦邦的东西根据触感判断是床,费力地坐起来,双手不能自由活动的话结印也成了问题。斑这只老狐狸想的真周到,连我的geass都封了。正当我打算用蛮力挣断绳子的时候,斑推门而入。刚和佐助谈妥,斑的心情很不错,佐助完完全全按照他所想的那样转变,他的计划又向成功进了一步。
他本来想利用的是鼬,但这小子太聪明了,又喜欢和平,还好有个佐助作为替代,而且又是鼬的软肋。怎么看都选择容易控制的那个好吧?实际上影乌鸦倒是比佐助更好的助力,可惜这徒弟表面上对他恭恭敬敬的,心里可从来没有放下过戒备。本来影乌鸦对自己征服世界的梦想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但上次告诉他“月之眼计划”后他的态度马上发生改变、没想到这么冷冰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