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张着嘴，任他两指塞在口中，口腔被他搅得津ye四溢。身后的人重复了一遍，“……再叫一声。负月，听话……”

    前些年陆侵问起过一次她的本名，那夜她喝了些酒，醺然之间伏在他膝头，苦思半晌，竟没有想起来。

    她替哥哥活了几年，几乎当真相信自己是元翡了。

    可真正的元翡早已si了。哥哥用命挣来她有幸得回洛都，牌坊nv则和颍川侯府百年煊赫却如山一般压下来，她活不下去。寿春公主瞒天过海，骗世人说si的只是元负月。

    活着的这个是元翡，清洁、辉煌、沉静、矜贵。塞北十城不知哪一处地下埋的碎骨只是一个元负月，元翡不必沾尘灰。

    那两个古旧的字如叫魂一般，元翡怔了半晌，蓦地猛力一挣，咬着他的手指含糊叫道：“别……你别叫那个名字！”

    手指头被她咬出了一痕白印不算什么，陆侵被她挣得下身一紧，霎时丢开她站起身来，掐着细腰重重挺了几下。元翡又没了声音，手将一张信纸捏得皱褶不堪，一头青丝散乱着铺下，玉簪缠着几绺发尾滑落在腰上，tr0u上还带着个清晰的掌印，眼下雪白被撞成通红，颤动痉挛着诱人暴nve撕扯，整个人瘫软地伏在桌上无声喘息。陆侵知道她已在极乐边缘，偏ch0u出大半，蓦地停了动作。元翡攥着信纸方绷住了sheny1n，浑身泛起yanse，微动着t顺着埋在t内的顶端依过去，崩溃地细求一声：“别停，四哥……”

    陆侵额角青筋浮起，咬牙推开她，拔出x器，蘸着滑润清ye，打圈刺激着那撑得红肿不堪的小孔边缘，“侯爷尊贵，名字都叫不得，怎敢唐突。”

    鲸江原从此地流过，可长乐王看上江边一丛木笔辛夷，于是依花建府，大动g戈叫笔直奔涌的鲸江蜿蜒绕道。王府烹龙pa0凤，白日里玉辇纵横金鞭络绎，夜里唯闻更漏一声一声，间有辛夷树叶被风吹动，沙沙作响。

    她半闭了眼，难耐地伏在桌上磋磨，后面的空虚一阵阵将人压得几乎发疯，前头反倒涌出更多饥渴ayee，汩汩地泡软狼毫筋骨。

    陆侵在她身上有无数耐心，冷眼看她挣扎求欢，他不急不躁，拔出x器，捏着下颌叫她张开嘴，捡了小巧的青白釉笔山塞进她口中，下头动一动笔，她便“唔”的sheny1n一声，“嗯……”

    陆侵笑道：“倒也简单，怎么早没发现？元妹妹事事出挑，连jia0chuan都这般好听。”

    元翡身子软颤，只能任由他摆布着抬高腰t大敞开两腿跪趴桌上，口中含不住婉转y叫，“唔……四……别……嗯！”下身一缩，是r0uxue含着的笔被他握住，就cha在里头在柔滑的内壁上写字。

    有所恃为负，阙者为月。陆侵记得母亲教他习字，便是这样一笔笔落下，冬日用完了炭火，g0ng室中冷得彻骨，李妃替他搓热了指尖，连字带句教下去，山月不知心底事，故山犹负平生约……贝齿衔着小巧的瓷物，吐不出咽不下，却也合不上唇齿，里头落笔一撇一折，元翡喉中已发出嘤咛的细y，齿关扣在瓷釉上碎碎有声。陆侵在她t内按下重重一点，拽了她的头发叫她松开牙，“可别咬碎了，回头弄一嘴血，吴其江又要怪责本王折辱侯爷。”

    她如濒si的蛇一般起伏扭动，内壁一阵阵紧缩，柔滑软r0u无知地承受了这支新笔写下的第一个字，随即是第二个。一撇悠长，又一笔按下弯折拖长垂露竖，随即轻佻g起。幼狼软滑的毛发刷过t内，她全身都细细抖起来，苍白的背脊都泛起晕红，瘫软地弓起腰来，又被他按下去，“写的是什么？”

    她说不出话。陆侵将那笔山取出来，微隆的瓷质山峰上头连了晶莹的唾ye丝，轻扯着滑落在案上。陆侵拍了拍她的脸，“说。”

    她满脸晕红，浅红唇瓣上粘了津ye，淡se的眼睛半睁着看向他，似是终于认出身后是谁，便顺从地答话，齿关微颤着，“……还有两横……”

    陆侵满意一笑，松了手，将她囫囵着翻过来，“乖负月。”

    长乐王容不得目之所及有一丝y翳秘密，倨傲至并不介意她是禁脔、宠儿还是奴仆，最重要的是她要甘心做他座下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她敞开脏腑捧上心肝，他才肯许她跪在王府阶下，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她还记得最初那夜是在南山上，陆侵腰间挂着的是一只纹银香囊，上头遍雕花枝鸟羽，她低头看得久了，也觉得千头万绪缠成一团。陆侵不言语，靠着流水廊桥的青碧阑g，手中g着一壶雀枝酒，清冽的风吹得酒气四溢，他笑yy地打量她。她在酒香里发着愣浸了很久，慢慢明白过来。

    那时离她初回洛都时已过了一年。一年前长乐王率军一举夺回辽军盘踞的栖城，辽军败溃，她就在那日逃出地牢杀了耶律敬，可也险些送命，好在齐军破门入城，吴其江第一个找到她。吴其江认得她是元霁的nv儿，可倘若叫陆侵知道了她的身份，必然不会轻饶，他只好瞒天过海，斟酌着告诉陆侵：“那是个姑娘……这样的事，毕竟不方便叫人知道，王爷不问的好。”

    陆侵那时正为班师回朝后满朝文武的g心斗角焦头烂额，没空过问一个半si不活的小丫头，只叫吴其江别忘了替她讨个封赏。

    吴其江铤而走险将人送回颍川侯府。她竟然没有si，浑浑噩噩，行尸走r0u，寿春公主让她变成元翡，她便换左手拾起剑法，寿春公主推她进g0ng面圣，她便跪在大殿中央，听了旁边一声讥诮的笑，也知道陆侵眼里的“元翡”定然无b滑稽。从塞北到洛都路途漫长，难免碰面几次，他不是没见过这个“颍川侯”。

    寿春公主竭尽心力偷天换日，不是叫她尸位素餐的。可如今若要在朝中有所作为，必然绕不过长乐王。

    但是走马章台的长乐王在遴选党羽之事上无b好洁，见了这个新颍川侯，便想起老颍川侯对他和母妃做的事，绝难释怀。掂着她送来的那柄“丹冕”，他说不上不快，终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元家人的话，本王不敢信。”

    元翡的脸se慢慢地苍白下去。她的屈服和忠诚不是一柄剑能证明的。纵使天下人人皆知丹冕是颍川元氏的珍宝，那仍是si物一柄。传国玉玺尚且可以易主，唯有血热情真的身t不会骗人。

    她活到十八岁，最明白要如何彻底压弯一个人。尖刀入腹不过换来一具僵直的尸t，牵动要害却可使金殿中的神明低头。

    陆侵喜欢她聪明。那晚是她自己解开衣带，露出男子装束下光洁纤瘦的身t。耳鬓厮磨时，齿关一错，咬破她圆润的耳廓，鲜润的血腥在口腔中散开，连血味都b旁人辛辣稀薄，有gu狼般的孤绝。他从未如此爽快地原谅过一个骗子，“元二，你是妹妹，该叫我一声四哥。”

    好在她不吝惜所谓名节贞刚。圣人言身t发肤受之父母，可父母也并不曾ai惜过她，何况困在栖城三年，足够她无师自通地懂得身t发肤只不过是人游世间所凭借的躯壳，于长乐王府而言，这不过是块敲门砖。何况她也并非没有享受。那时她并不难过，只是觉得疼，被压在阑g上，颤声应道：“四哥……”

    他愉悦地告诉她：“明日来王府。”

    ————

    工作狂月月无心恋ai，哪有男二，没有男二

    此路是我开，珍珠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