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第23部分阅读
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 作者:rouwenwu
侍卫们的注意力。
也给了她好机会,能靠的更近。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两个大活人从宫中跑了出去,为什么没有人拦着?张大人,不是叫你尽快的安排人更换掉侍卫吗?你究竟要多久才能够办好?”尖利的女音很是熟悉,云日初眯着眼听了会,确定在里边发脾气的正式夙夜国小皇帝的亲娘:何太后。
与她有过几次交往,不过都不太愉快。
这女人对云日初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也不知道云公主之前是怎样得罪到了她,让何太后总是对她没啥好脸色。
第4卷 第381节:夺身夺心(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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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对云日初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也不知道云公主之前是怎样得罪到了她,让何太后总是对她没啥好脸色。
“回禀太后娘娘,御林军的调度有些困难,臣手中既无皇上的旨意,也无苍王的军令,光凭一句话,恐怕——”那位被点到名的张大人带着哭腔,可能是多次被询问,借口用尽,又不敢不答,纠结而无奈。
“哀家的懿旨难道还调不动几队巡守的侍卫?还有,苍王的军令为何不收回来?叫你们去搜他的王府,帅印可有找到?”连珠炮似的问出了许多问题,何太后的声调一路扬高,成功的亚盖住了其他声响。
一片静悄悄。
就连那张大人也不敢说话了。
“没有帅印,铁血龙骑团就无法指挥,御林军也不能大规模调动,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女子的脚步声踢踏作响。
御书房外,老太监眼尖了挥了挥手,遣散等在门口准备伺候的宫人。
皇家的事,即使再小也是大事。
如果遇上了这种超级状况,能避开便不要凑上前。
有时候无知就是福气,听到的太多,被干掉的几率也就会变大。
常年呆在宫中,这些下人们早就练就了一番本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全都躲的不见踪影。
云日初终于等到了机会靠的更近一些。
她悄然无声的绕到了一侧,从不起眼的透气窗内往里边看。
从那个角度,只能看到龙椅的侧面,端坐着个身穿宫装的靓丽身影。
她的脚下,匍匐跪着十几个男人,有老的,也有年轻的,额头抵住地面,抬也不敢抬。
第4卷 第382节:夺身夺心(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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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匍匐跪着十几个男人,有老的,也有年轻的,额头抵住地面,抬也不敢抬。
点到了谁的名字,谁便压着声音回话。
何太后的压迫感非常强,往往一个细节不对,就会遭到她的厉声呵斥。
云日初只需一搭眼,就能看穿她强自镇定的外表之下所掩藏的慌乱。
眼高于顶、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在害怕?
没错,她其实比任何人都不淡定,她的恐惧,比跪倒在脚下的大臣们更加的严重,哪怕仅仅是风吹草动,也有可能让她成为了惊恐之鸟,从龙椅上直接跳起来。
苍夜流在她的手中,连王府都被抄了,照理说威胁已经去了大半,那她还在怕些什么?
难道是——
微微眯起了璀璨的星眸,云日初的脑海中有许多念头飞快闪过,再逐一被否决掉,因此,她也离真实的答案越来越近。
“这种时候,非常需要一个份量十足的人站出来统帅大局,臣等希望求见皇上,若是龙体尚能支持,还得要皇上亲自出面来解决。”一名老臣忍耐住头顶刀子一样的眼神,硬气劝说,“苍王与皇上感情向来不错,相信事情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不一定非要兵戎相见——哎呦。。。”
一只盛装了滚烫开水的茶杯,在空中翻了个完美的弧度,准确的命中目标。
老头子年近古稀,被砸了一下,又被烫了一下,登时惨叫一声,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
刚刚说了一半的话,理所当然的止住。
何太后气的俏脸铁青,眼中全是狰狞的狠意
第4卷 第383节:夺身夺心(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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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气的俏脸铁青,眼中全是狰狞的狠意,“御医已然说的很明白,皇上的病不可以见风,更不可以见客,必须安心静养,直到大有起色,这个时候,你们拿琐碎的事去烦他,而且还是他最信任的皇叔叛乱,万一因为气急攻心,让病情更沉重怎么办?你们能负责吗?”
大臣们鸦雀无声。
谁敢在这个时候出来说话。
比山还重的大帽子扣下来,皇帝的安危仿佛都系于此地,谁再张罗着去打扰,谁便可能成为夙夜国历史上最最‘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何太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的讨论就到此为止吧,哀家还要去探望皇上,尔等跪安吧。”
等所有大臣都鱼贯退出,两个小太监蹑手蹑脚的把御书房的门关紧,她才容许自己短暂的放松,整个人瘫坐在龙椅之上,脑海中一大片空白。
刚刚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如果没有及时制止,所有大臣联名要求见皇上,她该如何是好。
若下一次,他们又执意要见,她该怎样去应对??
头,无比的痛。
她原以为手里有许多资源,大臣们又有一大半看不惯苍王的霸道,皇上还是她的亲生孩儿,因此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一旦发动‘总攻’,至少尚有五成胜算。
今日看来,怕是一切都仅仅是表明现象而已。
大难临头之时,她才会成为众矢之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随波逐流,无法靠岸。
此时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在她铁了心的以药物控制儿子,又派人以皇上的名义前往琉日国提亲开始,她就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第4卷 第384节:夺身夺心(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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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铁了心的以药物控制儿子,又派人以皇上的名义前往琉日国提亲开始,她就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恍惚之间,脖子上忽然多了些东西。
何太后垂下头,触目所见,竟是一把冒着寒气的黑色匕首,横在她的脖颈上,距离吹弹可破的肌肤紧紧只有一根发丝的距离。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股杀气,斩断了汗毛,直接往毛孔里窜。
她不知道身后站的人是谁。
也不敢保证脖子上的利刃何时会毫不留情的夺去她的性命。
于是,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僵硬不动,强撑着勇气低斥,“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威胁哀家,你就不怕被诛灭了九族吗?”
“九族?那种东西,我碰巧没有。”云日初忽然笑了,也不怕会被她认出来身份,大大方方的挪到她面前,让太后娘娘好好看看她的模样。
“你——云公主。”她显然没有料到会是云帝亲至,一时之间,只是张大了嘴,两片红唇上下张合几次,都说不出话来。
“嗯,是我,好久不见。”闲适的与太后娘娘寒暄,她笑眼弯弯,可惜眸中暖意全无,只剩下深邃的冰冷和足以吞噬人的黑暗,明明白白的告知,她此来,是为了和某人算账。
“云公主登基为帝,身份不比从前,您这样用利器指住琉日国的太后,恐怕不太好吧。”何太后毕竟不是小角色,风风雨雨,是非见惯,只慌乱了一霎那,便回过神来,冷冷的点出对方的身份,语带威胁,“过去你只是位公主,偶尔放肆,哀家也不会放在心上,此刻你已是一国之君,再莽莽撞撞的冲动行事,难道不怕因此而让两国再次陷入战争之中,累积无辜的百姓饱受战祸之苦吗?”
第4卷 第385节:夺身夺心(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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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毕竟不是小角色,风风雨雨,是非见惯,只慌乱了一霎那,便回过神来,冷冷的点出对方的身份,语带威胁,“过去你只是位公主,偶尔放肆,哀家也不会放在心上,此刻你已是一国之君,再莽莽撞撞的冲动行事,难道不怕因此而让两国再次陷入战争之中,累及无辜的百姓饱受战祸之苦吗?”
“那种事啊,我并不关心,经你一说,倒是不得不考虑,免得生出的许多麻烦。”云日初认认真真的考虑之后,才一本正经的回答,“只要不让别人知道杀了你的人是我,战祸不就可以避免了吗?”
本来就已经很难看的脸色,瞬时变得更加精彩,何太后咬住唇瓣,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忽然间开始觉得恐惧。
如果真的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御书房内,谁会怀疑到千里之外的云帝身上去呢?
两国交好多年,而最近又在向琉日国求亲,眼看着即将有可能结为秦晋之好,关系更加亲密,对方的国君居然亲自出马来刺杀本国的太后,说出去,一般人也不会相信吧。
“你为什么要杀了哀家?哀家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云帝陛下,如果你答应了皇儿的亲事,以后我们便是‘婆媳’关系,你做事之前最好想一想后果。”一着急,该说的或者不该说的话就连珠炮似的往出冒。
云日初拧紧的眉头,非常明显的跳动。
她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些,有一霎那,竟然冲动的想要直接堵住她的嘴巴,以中止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第4卷 第386节:夺身夺心(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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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些,有一霎那,竟然冲动的想要直接堵住她的嘴巴,以中止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婆媳’?她还真是敢胡乱的往上套关系呢。
“我来,是为了苍王,与你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关系,你尽可以继续胡说,或许苍王很在乎苍澈,我却不在乎,一起送你们母子上黄泉路,免得孤单。”她危险靠近,笑的像个恶魔,此时已将何太后当作敌人,全力攻击,“你很担心苍夜流会夺了你儿子的皇位么,其实不必那么麻烦,等你和你的儿子死了,他就能理所当然的登基为帝,不是么?”
“不——”何太后声音才扬起一点,那柄要命的锋利短刃就跟着逼近,在皮肤上刮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她忽的收住了声音,恐惧的望向云日初。
身份地位越高,对死亡的恐惧也就越深。
何太后自然也逃脱不掉这个定律。
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恐慌的望着云日初的笑脸,并且从她的眼神之中,读懂了认真。
惯于嚣张的气焰,立即自动落回到了原地。
她轻轻的抖动着,大口呼吸,急促的声音回荡在御书房内,一下又一下,宛如溺水之人,即将要沉入湖底。
“太后娘娘,我想知道苍王在什么地方。”云日初很满意此刻谈话的氛围,威胁暂停,根据她的态度决定接下来要进行的事,血腥残忍,又是是安详快乐,全由何太后来决定。
“他。。。在宫里。。。从琉日国回来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宫中。”
第4卷 第387节:夺身夺心(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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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宫里。。。从琉日国回来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宫中。”吞咽下一大口唾沫,垂下了眼来,尽量不让眼神颤动的太厉害,何太后答的模棱两可。
云日初身上的冷意骤然加深,“现在呢?人在哪里?”
“本来是住在哀家的寝宫一旁的侧殿,但是今日王爷有要事,天不亮就出了宫,哀家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何太后一辈子说的谎话不计其数,可像今天这样忐忑心虚的情况,还属首次。
云日初的眼眸清亮的吓人,在那样的目光之下,总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何太后赌的就是两人之间的不坚定。
只要气走了云日初,她就赢了。
只可惜,静默听完,对方也只是扬了扬眉,并未暴跳如雷,或是干脆拂袖而去。
一丝鄙夷,逐渐扩散。
女人往往最容易读懂女人的心。
真实不管掩藏的有多么深,也难逃暴晒在阳光之下的命运。
“你喜欢苍夜流。”完全不懂的含蓄为何物,云日初张口就戳穿了何太后的全部伪装。
“哀家不准你胡说八道。”若没有利器横在脖子上,已恼羞成怒的太后娘娘几乎想要扑上来亲手撕碎了面前那张完美到令人妒忌的无暇容颜。
“你若不喜欢,干嘛那么激动?”云日初闲适的往火上再浇一瓢油,玩味的瞧着,心中的猜测逐渐转为笃定。
“恶毒的女人,哀家的名节岂容你来诋毁,哀家。。。哀家。。。”两粒浑浊的泪水,从瞪圆的眸子中挤了出来,何太后的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椅背,借由此来支撑即将要崩溃的情绪。
第4卷 第388节:夺身夺心(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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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粒浑浊的泪水,从瞪圆的眸子中挤了出来,何太后的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椅背,借由此来支撑即将要崩溃的情绪。
云日初笑容转冷,对待认定了的敌人,她出手向来不会手下留情,生出慈悲之心,“名节?我没听错吧?既然太后讲到了这两个字,那么我倒是有个很深的疑问想要求教,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苍王会住在宫中?而且据说还是住在了太后的寝宫旁边,难道这就不是伤害名节的行为吗?”
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小叔子。
何太后都敢那么说了,她还好意思大谈名节与清白。
可笑之至。
云日初用原话把对方堵的说不出话来,心中的郁结之气,稍微顺畅了些。
之前误会过一次,而衍生出后来无数的麻烦,她早就学乖了。
不论如何,首先要控制自己的脾气,就算是发火,也绝不在外人面前露了怯。
更何况,何太后所说的未必属实,言辞之间的漏洞,和大网面的筛子差不多,岂会那么容易就将人蒙蔽掉。
“哀家留王爷在宫里住下,自然是有特殊的用意,不必你来管。”无法自圆其说的时候,就只好用蛮不讲理的方式来挽回颜面。
这一套,用在大臣们的身上特别管用。
宫中的奴才也没有哪个人胆敢来挑衅太后娘娘之威严。
然而,对于捏着她的性命的云日初来说,此举和小孩子在地上打滚胡闹的程度类似。
某些东西,愈发笃定。
她的唇角又噙住了笑意,淡淡的飘渺,“太后娘娘最好还是合作些,带我先去找苍王吧,否则的话,我也不介意先取了你的命,再一间一间的慢慢找。”
第4卷 第389节:夺身夺心(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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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角又噙住了笑意,淡淡的飘渺,“太后娘娘最好还是合作些,带我先去找苍王吧,否则的话,我也不介意先取了你的命,再一间一间的慢慢找。”
这种程度的对手,很容易就让人生出了不耐烦之心。
她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也不想从何太后的口中听到有关于苍夜流的任何事。
那些虚虚实实的话,简直就是在亵渎苍王的形象。
即便全都是真的,她也只要苍夜流来告诉他,而不是从这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太后娘娘口中听说。
“哀家不知道苍王的下落,你就算把刀子割下去,哀家也还是不知道!”何太后咬紧了压根,扭开脸去。
“既然如此,你已无用。”匕首高高抬起,银光闪下的瞬间,云日初快速的化掌为刀,准确的敲在了她的后颈的|岤位。
她斜斜栽倒,双眸最后留下的影像是那刀劈过来的情景,又不甘心的缓缓阖上,想必在潜意识当中,已然有了死亡的觉悟。
云日初确定她已陷入深度昏阙当中后,又取出‘蝶刹’,在她的脖颈处连扎了七下。
且每一下都深入到动脉血管之中,让涂在‘蝶刹’上的药物顺利的进入体内循环,以确保数日内,何太后都会处于此种状态。
皇宫内外,已然够乱的了。
这个特会搅事儿的女人,还是乖乖的睡觉比较好。
至于该怎样处置,还要由苍夜流去决定,她并不放在心上。
原路从窗口处退回,还原成‘猫儿大神’形象的白虎忽然从高处跃下,窜入她的怀中,冲着一个方向拍了拍爪子,喵喵叫个不停。
第4卷 第390节:夺身夺心(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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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路从窗口处退回,还原成‘猫儿大神’形象的白虎忽然从高处跃下,窜入她的怀中,冲着一个方向拍了拍爪子,喵喵叫个不停。
“怎么了?”顺着它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片郁郁葱葱,花团锦簇,那边是御花园,几乎汇集了所有的名贵花种,就算是在以花都为别名的利仞城内,也决不可能有一个地方能与之媲美。
虎皮猫虚含住她的手腕,心急火燎的想表达什么,无奈不通人言,干着急没办法。
云日初没有迟疑,立即抱着它飞掠过去。
偶尔遇到转弯处,就由着‘猫儿大神’来指挥,绕过假山流水,树丛花园,终于到了一座宫殿门前。
这里的宫墙仿佛特别的高,六扇门紧闭,看上去与皇宫其他地方没什么不一样。
云日初鼻尖嗅了嗅,敏感的觉察出一丝血味,极淡,却非常的清晰。
仔细观察,会发现门两侧的柱子上有极重的划痕,应该是刀剑类的冷兵器造成,后期被人填补过,新刷上去的漆凹凸不平,还散发着一股怪怪的呛人味道。
她立即想通,是有人在此地动过手了。
敢在皇宫之中刀剑相向的,会是谁呢?
一个名字,跳跃出脑海。
她很自然的联想到了苍王。
会是他吗?
难道他真的就在里边吗?
“小虎,你闻到了苍夜流的味道吗?”云日初半蹲下来,摸了摸虎皮猫的头。
“喵——嗷呜——”一阵强光之后,猫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扩大,一只猫活生生的变身成了一只黄白相间,毛皮闪动着银色光泽的吊睛猛虎。
第4卷 第391节:夺身夺心(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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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嗷呜——”一阵强光之后,猫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扩大,一只猫活生生的变身成了一只黄白相间,毛皮闪动着银色光泽的吊睛猛虎。
它半蹲在她脚下,示意她骑跨上它的背,两只湛蓝色的虎眼警惕的瞪圆,不住在周围巡视。
一条虎尾,毛发倒炸,冲天竖起。
难道有危险吗?
她并未感觉到有杀意靠近啊。
不过,云日初还是顺从的爬上了白虎的脊背,两只手紧紧的搂住它的脖子。
身下的它向后退了十步,忽然全力冲刺,踩着假山乱石上了树,然后找到个落脚点,直接扑上了宫墙。
一般的高手都未必能在背负个人的情况下做到的事,它轻松自在的完成。
在宫墙最顶,加速猛跑了半圈,终于在下一队巡守的御林军出现之前,准确的跳进了宫墙以内,无声落地。
“嗷呜——”云日初想要跳下来,却被白虎阻住,它继续驮着她,专挑僻静的地方走,即使是第一次来,也轻车熟路的很。
而那血腥味,却是越来越重了。
一人一虎,已然渐渐接近味道发出的起源。
有一人傲然站立,简单的黑衣,却硬是穿出不凡的贵气。
长发也由一条纯黑色的缎带系起,棱角分明的五官之中,满是冷酷之气。
他手中的长剑,点住一人的鼻尖,稍稍往前推送,就有可能要了对方的命。
而被点住的那个人不要命的笑着,身上的衣服虽然几处被划开,但没有伤到皮肉,因此,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很轻松。
第4卷 第392节:夺身夺心(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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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周围,还围了不少人马,手中皆握了利刃,满面肃穆。
笑着的男人一见到她到了,立即大呼小叫的挥舞着手臂,“云儿,我在这儿!你快和他们说一说,我只是来寻你,绝不是意图不轨——”
南无月正说着,陡然灵活的一个转身,避开了飞来的短剑。
那把冒着森寒之气的利刃险险从他耳际扫过去,十几根发丝,飘过在风中。
好险,差一点就把他的脑袋当成糖葫芦穿起来了。
“你喊谁云儿?”云日初手中的‘蝶刹’疾驰而出,卷回利刃,重新握在手中,接着又瞄准了南无月。
而她的身子,自然而然的被那黑衣男人抱紧,两个人亲密不可分的姿态,根本没有外人插入的余地。
“云帝陛下,行了吧行了吧,真是的,大家都已经那么熟悉了,喊一喊小昵称也不过份嘛,显得亲近。”南无月酸溜溜的嘀咕着,妖孽的眸子锁死了两人交缠在一处的身姿,乱转不停。
“讨厌。”白眼一记送上,云日初并不领情。
苍夜流沿街追来,迟迟寻不到她。
娇躯入怀,那柔软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就令他活了过来,多日的辛苦,一扫而飞。
悬着的心终于能够放下来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不用多说话,他们也可以了解彼此的心意。
“你们先把他带下去吧。”苍夜流的嗓音略微有几分沙哑,只是一对黑眸灼亮的吓人,一眨不眨的凝在她脸上,旁若无人的宣泄着禁锢了许多日子的情意。
好想她,真的好想。
每一晚都有她翩翩入梦来,而张开眼后,却要面对一室寒霜。
第4卷 第393节:夺身夺心(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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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晚都有她翩翩入梦来,而张开眼后,却要面对一室寒霜。
那种失落的感觉,入骨的寒意,有过一次,毕生难忘。
“喂,你们是想过河拆桥吗?一见了面,不是朝我丢刀子,就是要人把我送到角落里喂蚊子,太无情了吧。”南无月握拳抗议。
白虎不耐烦的低吼一声,冰冷的蓝眼警告性的瞪视着他。
逼得南无月立即中断了一连串的啰嗦,闭上嘴,由众侍卫簇拥着,往后殿而去。
肆无忌惮的吻在众人转身的霎那,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一只玉雕般修长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脑。
霸道的封住她微微上翘的红唇,男性的气息与炙热,将她彻底包围在其中。
云日初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掠夺她无措与芬芳。
这是一个很彻底的吻。
两人都太过于忘情投入,以至于后来分开时,她的唇瓣已微微的红肿,看上去愈发的娇艳欲滴。
因为常年习武而略显粗糙的指尖抚著她细嫩如脂的粉颊,勾唇浅笑,“知道你来了,却怎么都寻不到你,差点急死了我,初儿,难道云翔没有把话带到吗?本意里,我并不希望你搅进这一摊混水当中,令人困扰的事由我自己来就好。”
苍夜流轻声诉说,声音暖得像煨了火的丝绸,不等她有所回答,饥渴的唇再次封住她芬芳的呼吸,放肆的重温睽违已久的软嫩。
云日初只觉得一阵眩晕。
他的吻激烈而彻底,简直让她快要无法呼吸。
她根本无处可躲,任由着他放肆的将她压在墙壁之上,以双臂圈出一个狭小的空间,拥抱得更紧。
第4卷 第394节:夺身夺心(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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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无处可躲,任由着他放肆的将她压在墙壁之上,以双臂圈出一个狭小的空间,拥抱得更紧。
“你失约了一次,我怕你再次失约,于是过来亲自监督,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做任何事。”她笑的妖媚,好像整个人又活了过来,纤细的小手环绕在他脖颈之后,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他的发带。
至于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则是全然不会拒绝。
令人安心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一波比一波更加强烈的热潮染红了她的面颊。
不过,她的快乐,却怎么都掩藏不住。
当一个惯于内敛沉静的女人将喜色显露于表面时,她脸上绚烂而耀眼的光芒,简直要刺伤了人的眼。
苍夜流轻吻着她的手指,眼里的温柔满溢得醉人,“已经没有什么事需要特别去处理,天罗地网,布置完毕,就等着有心人自己钻进来,我很开心,此时此刻能有你陪着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若不是小虎带着,我们也许就要走散了。”可爱的鼻子嗅了嗅,云日初只觉得血味似乎更重了,她轻轻蹙眉,眼尾余光迅速的从空地上扫过,并未发现异样。
“我的手下在城内发现了一队可疑的人马,来自于琉日,于是就来报告。。。直觉告诉我,有可能是初儿到了,我当然得亲自来确定一下。”至于进宫,则是因为在城中撞上了疑似南无月的背影,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头疼家伙,苍夜流自是不肯放任他去乱闯。
万一误打误撞的破坏了之前的布置,那多冤枉。
第4卷 第395节:夺身夺心(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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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月这个超级不安定要素,一定要重点注意。
到后来正面交锋后得到了有关于云日初的消息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总之是一言难尽的事。
他在她的唇上低语,声音都化为呢喃。
“苍王府被查封,我找不到你,于是想来皇宫碰碰运气。”云日初忽的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猫儿般往他身上来过去,蹭来蹭去,“刚才经过御书房的时候,正巧碰见何太后与人商议如何对付你,我气不过,于是就没控制住,弄晕了她。。。这个应该没有大碍吧?”早知道那么快就能找到苍夜流,她一定不会冲动行事。
苍夜流顿了顿,无奈轻笑着摇头,“晕了也就晕了,只要她没看见你的脸就好。”
他有注意到,云日初刚刚出现的时候,脸上始终是蒙着薄纱的,后来两人单独相处时,才摘掉了露出俏脸来给他一个人看。
她垂下头,笑容愈发羞涩,“好像是——看到脸了。”
还是她特意露出来给何太后看的呢,顺便警告这个蠢蠢欲动的女人,做事最后别太过分,敢去动苍王的脑筋,她第一个就不答应。
苍夜流定定的凝住她许久,又摇了摇头,“看到也就看到了,在她没醒之前,我送你出宫,然后再来处理这边吧。”
反正已经够乱的了,再多一样,也没什么。
谁知云日初愈发显得心虚,贴在他胸前的小脸蹭的更厉害,过了好半晌,终于嗫嗫道,“大概是没那么容易醒的,我下手有些重,还加了一道保险。。。就算是解药给她吃了,也至少得昏睡一天一夜。”
第4卷 第396节:夺身夺心(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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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没那么容易醒的,我下手有些重,还加了一道保险。。。就算是解药给她吃了,也至少得昏睡一天一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