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5部分阅读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rouwenwu
你现在闹个顶朝天,晚上我连口肉汤都喝不到了。”如今大伙热火朝天正准备晚上的火锅宴的,这时候打起来晚上吃啥啊“出门在外的,退一步海阔天空。”
回头又对常小文“有些男人吃你那套,也有不吃的嘛,这没什么好生气的;他这个人洁癖的厉害;不过你吃羊肉是不是没放甘草;告你一法10克甘草和适量料酒、生姜和羊肉一起烹调,保准羊肉没膻味又特别好吃。”连她都闻到她身上的味“女孩子嘛还是要注意干净的,特别是你这般的美女;回见,回见。”抬手就把雨化田就楼上推。
常小文怒视这个小姑娘:不过她怎么知道自己会说汉话?!她究竟是什么人?他们这些当官的都叫她小姐,那个厉害书生并不怕她,她是书生的妹妹?不像,感觉上二人是平等的,不像她知道的汉人兄妹什么七岁不同席;更何况这小丫头晚上就和书生一个房间,说是夫妻,更绝对不是!情人?更感觉像是亲人。
他们来此是何目的?!一个上午就到楼下一个房间里,从小姑娘身上发出的味道闻;她中了剧毒,看情形是来解毒的?
说了鞑靼话,让哈刚童嘎告诉兄弟们好好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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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气已经差到不能说了,可这影响不了客栈火锅宴的热闹;这次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包括徐太医都上了主桌。
因为没有带朱宁宁设计的火锅锅子,他们就使自己带来的锅子;店里的锅子就是他们这些西厂人也不想用。
“慧荣,那瓶辣油呢?”宫里御厨炼制的,不仅辣的够味更是香醇,蘸刚涮好羊肉吃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
素慧荣忙着将菜肴端上桌“就在您手边啊。”
“哦,瞧我这眼神;茅台酒是不是还在屋里?”找了半天没看见那瓶酒。
素慧荣点头“您说怕人做手脚,所以还在屋里。”
“我去拿,正好叫那些男人们下来吃了。”宁宁可真兴奋了“给老鬼婆的羊肉汤呢?”在宫里能吃,不过可不能这么多人一起吃;上楼。
“已经端进去给她了。”素慧荣看着她一步步跳跃的上了楼。
楼上甲子号房。
“督主,这里的掌柜和伙计好像都是练家子。”赵通回禀监视的结果“不过没发现他们和异族人有什么特别交情。”
雨化田不语。
谭撸子上前小步“督主,天气越来越坏;可这地道还没找到。”虽说可以以逸待劳,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派人找了。
“非是熟悉这里的人不会轻易找到的。”这个他也想到了“其他的呢?”
“京城那边万贵妃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人沿途割了不少‘稻子’。”马进良告知“就算还有要钱不要命的也要掂量一下与我们西厂为敌的下场。”战果辉煌“探子门也已经快接近幕后,可这幕后被挖出来;万一……”
擦拭黄金戒指“人有旦夕祸福,吃五谷哪有不死的。”低垂的眼眸“不管是谁,让他们直接处置了;公主的旨意是不想知道。”
“是。”
“开门。”屋外宁宁敲门。
有人打开门。
宁宁跑进来“还说什么呀,你们不饿我可饿了。”到带的箱子里翻找,找到一只白玉酒瓶出来“对了,出门在外的不可不防,待会儿喝酒吃饭前,你们拿银针试试;这毕竟是家黑店啊,小心为上。”
“还用你说。”雨化田冷哼。
这几日他们早就这么做了。
宁宁抱着酒瓶“走了,走了;有啥事需要非现在说的?”哄人。
于是一众人等下了楼,楼下很大一块地被他们用了;原本没出来的异族人现在也下来喝酒吃饭了,也瞧着他们桌上摆的烤全羊和新鲜的生菜生肉。那真可以说是香气四溢,宁宁带来了很多香料,特别是那孜然羊肉的香味真是让人垂涎。
他们都是在常年吃羊肉的人,自然分的清羊肉和人肉的区别;这香味绝对都是刚宰的新鲜羊肉。
雨化田自然是主桌上的主位,身边就是宁宁;另一边是马进良、谭撸子几人。
素慧荣本想伺候左右的,被宁宁一把抓在身边坐下“今天啊,这里不□份;小马哥、谭二哥、赵通我在船上说的话还有效,就看你们本事了。”
把雨化田灌醉了她回去给他升官。
被点名的几个不敢造肆。
“来来来,倒上酒,我们先干个同欢酒。”宁宁不能喝纯酒,素慧荣给她调了水酒。
雨化田也拿着玉盏举手,众人见督主都举杯;气氛立刻欢腾起来,都拿起酒碗,满饮了自己这杯。
宁宁对着他们大声说“大家吃啊,别客气;不够就再宰几只。”反正吃不掉也是放掉的。
马进良一直带着面罩,是因为他嘴上有很丑陋的伤疤;不过现在喝酒也顾不得;喝完一杯又倒满一杯“兄弟们,我们来敬一杯,祝主子和小姐身体康健。”那是会女子惊声叫出的恐怖疤痕,就是朱宁宁第一次看就也吓的直接跳在雨化田身上做八爪鱼了。
“好。”他们举杯“祝主子和小姐身体康健——”异口同声,震响客栈。
雨化田也意思意思的喝了几口。
宁宁拿过酒瓶,亲自为雨化田又满上一杯。
常小文一眼就看中了那只白玉无瑕的酒瓶,那只酒瓶是整块和田玉雕刻而成;雕功异常精美,此物价值连城啊;竟然被这小姑娘用来装酒:这女子来头肯定不小。
“这支味道如何?”宁宁问他“我不会品酒,只是拿我爹的私藏;如何?”
徐知信是个知酒“好酒啊,这香味简直能让人醉了。”
雨化田却和喝水一样没其他表情。
马进良他们也是爱喝酒,这支酒的味道早勾了他们“小姐,以后赏我们其他的我们也不要,要赏就赏一支这酒,实在是好酒。”
“想喝啊?”宁宁晃了晃酒瓶。
继学勇等人咽咽了口水。
“才不给呢,这是我特别给小雨哥准备的。”朝他们做鬼脸,就又将酒瓶放回雨化田手边“你们有那瓶香辣油,知足吧。”
他们被她捉弄也不生气,反身和身边人说笑着大口喝着客栈里的酒。
宁宁坐下“也没见过你这么做领导的,说句话不会让你威严掉价的。”吃了素慧荣给她烫好的羊肉。
本来最烦这种场合的雨化田,今日倒坐了许久。
酒过三巡,他们吃的都很尽心。
本来酒量就不好的宁宁红扑着脸,有五分醉的靠在雨化田身侧,用筷子打击的碗筷,嘴里哼着调“他他他,嘻嘻嘻,哈哈哈,我的厂花才是甲天下;喂喂喂……没人可替代。”突然正起身,指着雨化田“你是我的,从头到脚天下无敌;你是我的,从里到外世界第一;可爱时候,从上到下无懈可击;可恶时候,给我一个晴天霹雳!”
边唱还起身边跳。
大家被她先是一惊,然后怦然大笑起来。
雨化田一瞪,又全部安静。
全场只剩轻轻憋笑的声。
素慧荣也是忍住笑,去拉她“小姐醉了。”
“我没醉,起码没醉的昏迷不醒。”宁宁没让她扶,指着雨化田“就是我的,从头到脚天下无敌!”猛的又靠近他“就算我胸脯上没有肉你也嫌弃不了我,没办法;老鬼婆才不会看面相,我们二个一辈子都要在一起,我看谁敢把我们二个分开,就算赶明儿我嫁人了,你也得陪嫁过去!你别想给老娘开溜!”
众人弹落一地眼珠子:除了这位万安公主,谁还敢抓着当今西厂督主的衣襟啊。
“别借着酒耍酒疯。”雨化田打开她的手。
朱宁宁指间好疼“你又打我;你就会打我、骂我。”哀怨的低下头,控诉。
雨化田整整衣领“如何?”他就是打骂了,你能如何?!
宁宁嘟嘴“谁让你武功高,我能如何;只能忍了。”又朝他的后脑勺吐舌,做无数怪样。
让那些人更加想笑。
“你再闹我回屋了。”雨化田似知道的警告。
“掌柜的,那酒来;酒都没了!”马进良是个察言观色的主,这场如果雨化田走了,那朱宁宁就肯定也走了;那实在是没意思了;立刻转移了话题。
“好好,辛二上酒,快上酒。”老掌柜立刻让伙计们上酒。
雨化田向后伸手,朱宁宁用双手抓住;他稍用力,她就回来了。
“我要吃羊肉。”这一次她都没吃啥,都被他管头管脚。
雨化田不理她,继续自己浅浅酌酒。
素慧荣将银筷握在她手里,把蘸了酱料的羊肉放在她碗里。
马进良他们喝的高兴,就忘了用银针试毒的规矩;倒满了碗,抬起“主子,我们兄弟再敬主子和小姐一碗,小姐无病无灾,主子事事如意。”
“你怎么不让我事事如意啊。”宁宁是个有酒胆没酒量的,现在是半醉半醒之间;说话就没边了“姐想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如意呢,他如意个屁……”跳起身一指,也忘记手里还拿着银筷。起来的太快,筷子握得太松,就朝马进良飞了出去。
这小小情况对马进良千杯不醉的高手来说是小意思,可是银筷子被他接到的时候,马进良碗里的酒洒到了筷身上,很快原本银亮的筷子——变黑了!
“这酒有毒,都别喝了!”马进良洪亮的一声喝住了要喝酒的兄弟们。
掌柜和小二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连异族人也停了唱歌喝酒。
众人都停住了。
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所以客栈在此刻安静到无声……
朱宁宁看了一眼筷身,一计上心头“慧荣,倒酒。”
“小姐,这酒?”素慧荣想说却被雨化田瞪视而不敢再说什么,拿过酒坛倒满了一碗。
宁宁拿起满满一酒碗“老掌柜。”转身,步伐不太稳“您是老江湖,宁宁是小辈;这次来此诸多叨扰,宁宁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前些日子还对您老口出不逊,还请你原谅则个!”走向想退走却被人堵住的掌柜。
“原本该用我带的酒,可真的太重了;没带多少。”宁宁将酒碗双手端在了掌柜面前,几分醉意“所以宁宁斗胆借花献佛,请掌柜的赏个脸;如何?”
老掌柜江湖多年自认未走过眼,可眼前这个小姑娘却是正含七分邪、善透三分毒。
雨化田喝着美酒“掌柜的,就是连我都从未被她敬过酒;你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谭撸子也走到宁宁身后,给她撑腰“就是,主子说的没错;这天下还没人敢不喝我家小姐敬的酒呢,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对——”家伙什都别在腰间。
掌柜怎么肯喝这杯酒呢“小姐,这,这,可使不得。”
“掌柜的。”朱宁宁还端着酒,让波光粼粼的酒闪着“使得,使不得都在您一念之间。”娇笑。
老掌柜看这架势就知道她对密道之事志在必得。
“掌柜,我们错过了出关的时候。”敲门声在此刻响起“赶过来投店,你们外面挂了客栈旗,干嘛关门啊。”外面敲的很响。
宁宁回头。
老掌柜趁宁宁不防备出手如电。
可还未沾着边,一双银筷子就插入了他的双手;痛的当口就能昏过去。
雨化田衣袂而动,起身“撸子带几个会问话的,把他带下去;进良,处理了外面。”
谭撸子叫了几人,压着掌柜往后走。
☆、第 13 章
“开门,怕什么;我才不怕呢。”宁宁却跑的最快,推开所有人,亲自去开门;她现在带着酒意,除了雨化田谁都拦不住“我倒要看看谁敢在黑沙暴来的时候来这里,冲我还是冲宝藏!娘的,黄金是姐的;敢跟我抢黄金,姐砍他全家!”
常小文和身边人都看着她。
“有没有会喘气的,开门!”门外唤了个声音“沙子越来越大了。”
“我又不是美人鱼,不喘气用鱼鳃啊。”宁宁打开了大门“就是用鱼鳃,那也是喘气的。”
她开门的当口,外面就踢进来一脚。
“小姐。”方建宗离的最近,立刻飞身护她;自己被结结实实踢了一下。
来人穿着米白的衣服,被黄沙一吹又发黄;带着蒙面的斗笠,后面跟着人就和小倩里的张国荣一样打扮,像个收账的,用围巾蒙着面。
“我都已经来给你开门了,你凭什么打人啊!”朱宁宁大吼“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天都被沙埋了,还有什么理?!”来人大步迈入。
素慧荣快步而去将宁宁扶起,其他人查看方建宗;他摆手表示无事。
“大路朝天各自一边,明明就是你没理还耍拳脚;看来也是个蛮不讲理的。”朱宁宁靠着素慧荣“你不就是顾少棠嘛,狠什么;一个打家劫舍的。”含着醉意,也忘了顾忌,自顾自说起。
一拉斗笠二边,露出一张雌雄莫辩的英挺面容,目光也是凶狠“哦,没想到这里还有个识人的。”
“不是识人,是识货。”宁宁傻笑一下。
顾少棠身后的人也跟着进来,拉开了面巾;露出一张让全场都震惊的脸。
“风里刀!”朱宁宁猛的叫起“雨化田,你看,果然有个和你长的很像的人吧!”跳起身,一把拉住风里刀。
离着不远但有点距离的雨化田和西厂众高手都看着被朱宁宁拉着人的那张脸。
顾少棠也向他们望去,其中的雨化田如青松立在众人之间;她都不禁反过来又看向风里刀:怎么可能?
风里刀也向雨化田那里看去,同样的面容让他的惊的哑口无言;那种震惊的感觉无法言语。
“如何?如何?”朱宁宁呵呵的笑着“我没说错吧,果然有个长的这么像的吧。”
雨化田睨眼:这个粗鄙的男人哪有像自己的地方?!
看着朱宁宁微醺的站在那男子身边“过来,宁宁!”
朱宁宁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站立不稳的靠向风里刀“唉,你叫啥?哪里人氏啊?父母可健在?他们又是做什么的?唉,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风里刀虽然对女人来者不拒,可朱宁宁这样的干瘪丫头是一点兴趣都木有;并不理会她,反而是对那个俊美的镜里人究竟是谁更有兴趣;不过看起来他可不好招惹。
“唉,我问你话呢,你干嘛不理人啊?”朱宁宁脾气上来,伸手就拉住了风里刀的袖子“别以为你长的跟小雨哥一样就可以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告诉你,天下除了他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呢!”喝醉了,大小姐脾气也来了。
“你干嘛拉我,我又不认识你!”风里刀想甩开朱宁宁的手;他毕竟是混江湖,又是男子力道自然比宁宁大,何况宁宁还醉了。
被他一推人站立不稳。
素慧荣毫不客气,招起势起;顾少棠振掌风里刀接了素慧荣几招。
雨化田的耐心在此刻消失殚尽;手一挥,那些西厂厂番纷纷亮家伙;没有预告的劈头盖脸朝他们攻去,可不料异族人也抽刀挺身。
一场混战就此开打。
雨化田在这里混乱里如临无人之地,只用宽袖拂打;就走到了朱宁宁身边“惹祸精。”
“哦,我知道了。”她想着“顾少棠、常小文、风里刀都是一伙的,没了你追杀赵怀安这场,他们是来盗宝的。”电影就短短二个小时,剧情一定不会太复杂的“可是怎么会一起反过来对付你呢?这也挨不上啊,哦,是风里刀假扮你?”
“宁宁,醒醒。”拍拍她脸颊,没喝多少就酩酊了“素慧荣,跟我上楼;去拿解酒药。”也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反正从小到大她的话很多都让人费解。
“进良,把这些臭虫都处理掉。”他被惹烦了“一个不留!”
“是,督主!”
风里刀叫了起来“雨化田,雨化田!顾少棠,他是西厂厂公雨化田!”他是江湖情报贩子,终于想起出自那小丫头嘴里的名字为何这般熟悉了;更没想到自己竟然和雨化田长的如此相似。
“别杀风里刀,你问他是不是去过乾清宫,见过我老爹;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宁宁醉在他怀里“你告诉他,别以为……他长得像,姐毁……他(容);像又如何……不是你就不是(你)!”
“你杀了布噜嘟,我就不会给小姑娘再治病了!”乌哈拉突然出了房间。
双方人马正杀了火热。
常小文却听见有人叫了她的鞑靼名字转身“额木格,额木格……”然后又是一阵奇怪的话出口,旋身立刻赶到她身边。
哈乌拉也用同样的话回答,并拉住了她。
“怎么样?”看向雨化田。
雨化田眯起眼“老婆子,我已经够容忍你的了!”别挑战我的底线。
哈乌拉哼笑“那只能眼睁睁看着怀里的人——死!被以为现在抱住了就永远都能抱住。”
“我抓了这个臭女人,看你治不治!”雨化田也不是傻瓜,长袖卷动纤手如剑;直逼常小文而去。
哈乌拉腿下有木盘轮“他们是求财,大风沙只能将黑水城皇宫吹开一个时辰,你只当多了帮手,我让布噜嘟一半的手下和我们一起找尸骨;你胜算就大一点!”见雨化田翻脸无情,她也不禁将实情说了出来。
雨化田一手搂着睡着的朱宁宁,一手和哈乌拉和常小文过招;素慧荣则和哈刚童嘎打在一起,马进良处理了手边人也要赶过来帮忙“你以为还有资本同我说条件吗?马进良,杀了其他人,活捉常小文!”
“做人不要做绝!”哈乌拉未料到布噜嘟会来此寻宝藏,更未料竟然给他做为威胁她的人质“他们只是求财,那埋了300年的宝藏你就一点不心动嘛!做官的勾心斗角,那里的财富足够我们这里所有人奢华的过完这辈子;你想想看,有了这些黄金,你就可以带着你想要的女人远走高飞!你的兄弟们也可以不用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官场的是是非非都不必再管!你就一点不动心嘛!”
雨化田只回了一个冷笑。
“他不动心我动心!”朱宁宁睁开了眼,醉醺醺醉笑着“不过……不必我的兄弟冒生死,抓住常小文你就只得乖乖听命于我;然后我们可以站在安全的地方看着那些人进去拿黄金,一个时辰之内能搬多少般搬多少!我不嫌金子烫手。”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恶毒!”顾少棠可是听到了,和继学勇打的正欢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果然是西厂的臭婆娘,西厂都是阉狗;难道你还是他们的姘头?!哈哈。”
“你是好,花木兰嘛!有了你这样的,以后我们大明朝的口号就是生男生女都一样!”朱宁宁也忍不住吐槽“什么姘头,那叫对食;没知识没文化!”也不怕得罪了春fan们。切,我可是知道的,最后你家风里刀还不是带着常小文去了京城毒死我娘,v里看到过他说要做大官;还不是顶替了雨化田做了那啥,你要是最后还是和他好的,你对外的名号也是个对食!
她是不太清楚电影里的谭撸子为毛对雨化田放箭的,不过现在他们内部没有被分化是不是就算改变了一些剧情?说到剧情,她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凌雁秋咋到现在都没个出场机会?!
说真的,她是很不喜欢某迅演了黄蓉的,她心目中的黄蓉是83版的阿翁;因为不喜欢嘛所以一直没注意,不过现在突然发现的。翻翻白眼:她已经很厚不住剧情了!
如果说抓了常小文就能迫使哈乌拉给她疗毒,怎么看雨化田都不用进黑水城皇宫那个死地了。可说实话,其实她很想去看看的,从小就喜欢夺宝奇兵那类电影;想想看60年才出现一次地方唉,就算不搬黄金也想瞅瞅到底是啥摸样的,毕竟后半电影不是没瞧见嘛!
就在这个当口,朱宁宁只觉好恶心,胸口里似有虫子要爬出来;连恶一阵,一口鲜血喷在了出来。人也再也站不住了。
鲜血洒在了雨化田袖口。
“宁宁!”雨化田运足全力,将常小文震飞了出去;改抓住了哈乌拉,脚下一蹬;飞身将二人都带回来哈乌拉的屋子。
将宁宁方平在地上“你现在不救他,我一定将常小文千刀于你面前!”
“她比满城的黄金还重吗?”哈乌拉老眼精光四射。
雨化田勾起嘴角“她是我荣华富贵的梯子,有她在别说一城的黄金,就是整个大明朝的黄金我都唾手可得!”话语冷酷,只当她是一个物什“我花了这么多年,不能毁在你手里!”这话雨化田已经露出了杀机。
朱宁宁嘴里还在涌出血,染红了黄|色的泥地;身体抽搐着。
哈乌拉也不是善徒“我的条件不变!”
雨化田转身就要出去抓人“既然你觉得烂骨头比活人重要,我们就比比看谁的心更硬!”
谁知哈乌拉滑动木盘到了朱宁宁身边,褪下了她的衣服“别以为得到女人身体的男人才被这个女人重视!也许在她死前最想见的还是刻入灵魂的那个人。”将朱宁宁扶起身背对自己,摊开布袋,里面是细长到恐怖的针“我要给那人收尸;你要赌吗?我就和你赌这一局!”你说的对烂骨头就比我孙女的性命重要的多!
雨化田对这个无常的老太婆有些失算,打开门去处理残局。
屋内只留下她们二人。
“小姑娘,刚才他的话你都听见了。”哈乌拉将针刺入她的脊背里,那种痛也足矣死人的。
可这次朱宁宁咬破了嘴巴都忍住了叫喊,非但如此,现在的她还能笑“我……早(知)道,如(何)?!”他是雨化田啊,从来都是雨化田;要从他身上找到神马柔情的样子,简直白日噩梦;又或者他是风里刀假扮的!
“是嘛!”哈乌拉手上不停“我只当自己才最傻,原来真有比我更傻的。”
朱宁宁呵呵笑也苦难,嘴里都是难闻的血腥味“我(一)直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后面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疼痛侵占了她所有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乌拉便替她解毒,边大笑着;声音刺耳又犹如鬼哭。
☆、第 14 章
地道里。
黑沙暴终于来了,可朱宁宁没机会看一眼;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老鬼婆,我也要进去;你快治好我。”说话也因为没力气而声音很轻。
同在地道里的哈乌拉闭着眼“别急,这才是黑沙暴的前夕;这场沙暴要刮二个时辰才会褪去。”
“老鬼婆,若不是常小文出现;你大概死都不会告诉我们皇宫只会露面一个时辰是不是!”想起这个朱宁宁就生气。
“我苦等六十年当然希望能够找到他的骨骸。”哈乌拉依然闭着眼“小姑娘,你我换位……”
朱宁宁望着头顶上的石头“没了你我也活不过今年。”就算在这里她都感觉大地在震动。
常小文给哈乌拉送来了水。
素慧荣也给宁宁送来新熬的粥。
“她现在就是龙肉都吃不下。”哈乌拉朝素慧荣伸手“老婆子饿了。”
素慧荣看了一眼身后的雨化田。
雨化田不理。
素慧荣将粥给了哈乌拉,给宁宁倒了水;让她喝下去。
“谢谢。”宁宁真觉这是神露,甘甜啊。
被绑着的顾少棠和风里刀坐在一边,头顶上传来了一阵阵轰鸣的响声,身下的地面也在颤抖;像是地狱里逃出的巨大恶兽在不定踏地咆哮;震动天地。
西厂众人也心惊的不时往上看,感觉这地道里也不够安全。
宁宁转头,看见被绑住的风里刀“素慧荣,把他的脸毁了;我不想看到一个瑕疵品。”
风里刀惊看她“我又没得罪你,干嘛呀。”
“我看你不顺眼。”朱宁宁跋扈“我做事不需要理由!慧荣,还不动手!”
常小文踏步“你敢!”
“宁宁,别闹!”雨化田终于开口。
朱宁宁冷笑,看见素慧荣怀里的匕首;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窜出身;夺了素慧荣的匕首,就朝风里刀扎去。
常小文飞腿踢去,顾少棠被绑着也挡身。
自然谭撸子等人也不会让她们伤到朱宁宁。
风里刀只能闭眼等死,果然是脸上火辣辣;除了阵阵抽丝的感觉却没有什么其他疼痛。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朱宁宁捉弄的贼笑。
“真假立现。”宁宁撑起身体。
常小文和顾少棠看向风里刀,都没说话。
“我被她怎么了?毁容了,哎呀,被毁容了!”风里刀见她们都没有说话,嚎哭起来。
被顾少棠踢了一脚“嚎什么,又不是死了!”
常小文看向朱宁宁,她只在风里刀的左颊上画了一个x;而且并不深,那种伤疤很快能好。
“我现在手上没劲,等我力气回来点;就画深点。”朱宁宁调谑的将匕首交给素慧荣“要不然在他脸上烙个‘假’?”
说话时,地面又摇了摇;外面的呼啸声加大了些。
店小二和受伤不轻的掌柜也被押在一边。
“你别硬撑,不然待会儿你去不了皇宫。”哈乌拉不客气吃光了粥。
宁宁也觉得自己身体很累,却推开了素慧荣的手;朝另一人伸手“扶我!”
黑色大氅在空中飘飞而起,还没容人欣赏就被用来卷人了;手臂画圆,她落入怀中“睡觉,等风沙过了;会叫醒你的。”
这种被了解的感觉真好,就算她嘴巴里不说;他似乎都能知道她想做什么。也正因此才会更痛,当真相揭开来的时候;最怕痛了!
不过有人说过,只要一直痛就不会感觉到痛!
她不会痛,因为一直知道;知道他的好都是——假的!
俗话说的好:不会希望就不会失望。
“什么人?”谭撸子横眼,感觉到了什么。
雨化田轻拍怀里人的背“这地道里老鼠不少啊。”早就知道了。
一位娇小的男子带着斗笠,一身蓝色布衣;手中一柄长剑,走了出来。
宁宁挺好奇,她这身装扮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赵怀安就是这样的打扮!他不会是被她念叨的某迅吧,这人啊,太经不住念叨了!
马进良握着双剑。
雨化田压根没有知道来人是谁的欲望“这一路都跟着,看来不是冲着天大的富贵来的。”
“是盯着赵怀安来的?”朱宁宁猜测“你是凌雁秋?!”
来人一抬头,斗笠下的面容清秀“民间上都在说万安公主抄家无数,贪婪钱财;开设钱庄,与民争利!”
“如何?”谁说她不是冲着天大富贵来的,好歹她朱宁宁的人头也值个百万的。
风里刀皱眉“万安公主?万安公主朱宁宁?!”
方建宗刚想责打他……一阵风比他的手更快。
风卷残云,风里刀被狠狠打了脸。
雨化田的宽袖已再度贴于朱宁宁背部“她的名号你也配说?”迅速而优雅。
顾少棠看向风里刀。
风里刀忍住痛,低声“江湖里最大的消息,谁取了她的人头就能得一百万两!”脸上血痕立现。
什么?!
常小文也震惊:又不漂亮嘴巴不饶人的她能值——百万两?!
风里刀很小心的点头“不过西厂发出了格杀令,各路人马都被屠杀戮完;这银子太烫手,官府也贴出告示;知情者若能举报,也是万两赏银;我想黑水城是更大的买卖,所以才……可见是明智的,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还真值钱。”常小文唏嘘“怪不得你能拿价值连城的玉石当酒瓶。”
朱宁宁朝她吐舌“你要,这个可以让给你。”
雨化田顺着宁宁发缕“怎么?也赚这个百万?”
“哼。”凌雁秋冷笑“一百万算什么,黑水城遍地黄金。”
“哦,对了。”风里刀又想起什么“她是过去龙门客栈的老板娘,为了个汉子烧了……”
凌雁秋的剑鞘打在了风里刀身边“你的话,太多了!”
常小文不在意“原来是同道中人啊,也想来分杯羹?”
“怎么?不行吗?”她提起手中剑。
“行——怎么不行。”宁宁看着她们二人“黑水城吧见者有份,不过我怀疑你目的的真实性;船上对赵怀安说的话他告诉你了吗?没说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
凌雁秋明显不喜她“朱宁宁,你真以为可以仗着身份为所欲为吗?”
朱宁宁挑眉“为何不行,我可不管后世怎么说,就算被历史除名又如何?我自认痛快的活过此生!我听过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其实这句话也可以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恩怨;我朱宁宁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也不求什么轰轰烈烈,只做我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我对得起自己的心就够了!别人?为别人活的人是神,而我只是人!凌雁秋,你自以为是神?可以决断我的性命?!我死了残酷世道就能改变?天下就公道了,就没有贪官污吏,就没有与民争利了?!若如此你自杀来我绝不闪躲!”
凌雁秋和常小文等人都注视她。
朱宁宁娇笑“无怨无悔我走自己的路,让人别人说去吧!”话语里有一股豪迈和潇洒。
就是常小文这样异族女子都不曾有这样的潇洒。
朱宁宁看向素慧荣“凌雁秋,你要跟就跟吧,我说过不怕来杀我的;但若你其他心思伤了某人,嘻嘻,我会找大明朝手艺最差的千刀万剐行刑人;也会开恩让你把赵怀安洗干净的!”
素慧荣点头,示意明白。
此刻再次地动山摇。
“来了,终于要到这刻了!”哈乌拉睁不开的眼都似乎睁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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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地狱的鬼都在呜咽的声音,也是他们争先恐后从地狱爬出来而震动地面的恐怖力量。
宁宁只知道鬼吹灯里说黑沙暴的中心足可以将扎格拉玛山吞没到时间的尽头,那时候只是听听而已;无法光凭想像来体会这种恐惧的。
而现在——
地道里有锲在地上的铁锁链,这里铁链都颤动的碰撞作响。
只觉得自己乘着孤舟飘荡在漆黑咆哮的大海之中;裹着他的大氅,紧紧握住他的手,埋首在他怀里;好像这样才最安全。
雨化田倒是不动明王似的,手里的佛珠节奏不变的转着。
“督主,这里真安全吗?”马进良都不禁怀疑;远处地道里传来马鸣和骆驼的叫声。那些是他们离开这里的工具可不能丢了。
“安全。”宁宁闷声“若不安全,凌雁秋早闪了;她熟知这里地形,所以她不走才证明这里最安全!”哪怕她在害怕,但依然回答了马进良。
马进良看向凌雁秋,点点头。
“挺聪明的。”常小文坐在哈乌拉身边。
凌雁秋冷哼“可惜都没用在对处。”
“挺想看看的,黑沙暴到底是啥摸样的。”朱宁宁又异想天开了“你好奇吗?”
“你怎么对什么都好奇。”雨化田用力将她头压回怀里。
朱宁宁皱眉:鬼吹灯!对了“顾少棠,你们抓了鸟吗?”
抓鸟?!她现在自己都被抓了,还抓什么鸟?!
“那座不吉祥的鬼城被沙子埋了60年会不会有什么地方不通气啥的,然后室内没有足够的空气呼吸?”她上辈子是灯丝,这时候想起一些文中倒斗时的问题“老鬼婆,你说过里面是迷宫,既然是迷宫,那肯定是不通的;埋了60年只露头一个时辰,你们怎么知道里面有足够让我们这些人呼吸的空气?”
马进良等人是高手不错,可高手没空气一样不能活。
见他们都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问,宁宁郁闷了“不是吧,就算要钱不要命,也要事先做充足准备;我们不打无准备之战的好伐!”
“那如今怎么办?天大的富贵不要了?”风里刀急煞。
“既然你们没抓鸟,那别怪我心狠了。”宁宁摇头“那是个迷宫,我只能让你们先探路了!”上次哈乌拉还说回来的是个疯子,该不会里面也有啥尸香魔芋吧!哎呦,怎么越说越恐怖啊。
顾少棠和风里刀对视。
常小文觉得这种担心有些多余“虽说是迷宫,不过我们线路图;你们不是也有我祖母给的图嘛,靠着图我们就能出去。”
“不对啊,我们要找她老情人的尸骨,谁知道那老头是在哪里犄角旮旯嗝屁的;只有一个时辰怎么找?”宁宁反问。
“他也是奔着富贵去的,他手中也有图;最差也就是几条岔路。”常小文反驳“一定不会离出路太偏。”
宁宁从雨化田怀里摸出拿陈旧的册子,标识的也算清楚“既然如此,你也别怪我狠心;这里绑着的人都是探路鸟;我们分个几组,因为我不信你,你也不信我;所以人员交叉成组寻找;老鬼婆,你将寻找那人的标志告诉我们,不管哪组先找到,都到中心大殿集合;你就等在大殿中等消息,如何?”
“这怎么行?”风里刀一百个反对“这样黄金怎么办?谁来搬?”
“我的人不下60人,你也有20多个吧。”宁宁看了下“我抽出40个组队,20个人搬黄金如何?虽然黄金很重要,不过你奶奶很显然要我找到那人才肯继续医治我,所以我的主要力量要拿来寻找他;至于你要出多少我随便!你的人全部去搬黄金都行。”
“我出10人,条件是你别拿他们做探路鸟,至少留下风里刀。”常小文眼睛向后一扫“我挺喜欢他的。”
“好,风里刀做人质,就在大殿里和你奶奶一起;其他人都做探路鸟。”朱宁宁爽别人的快绝不在话下。
顾少棠挣扎了下,却挣不开。
风里刀不自然的看向顾少棠。
宁宁无奈“也不是一定会死,谁让你们不抓鸟来着。”
哈乌拉拿出了一枚圆形银器,那是一枚古旧却很精美的银盒;只有一半。
素慧荣拿过交给宁宁。
哈乌拉告诉她“他有一枚一模一样的。”
宁宁有点丧气“这东西也没个可以挂的,圆不隆冬的,万一发生点啥事,还一定滚哪里去了呢。”
“那就要看你运气好不好了。”哈乌拉并不担心。
宁宁瞪她将东西传下去“都给我看清楚。”转头“凌雁秋,你怎么说?是自己搬黄金,还是和我们一起?”
“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凌雁秋抱着剑坐在一边。
宁宁自讨没趣“小雨,你说如此可以吗?”
“你身体不好也待在主殿。”雨化田补充。
“那你呢?”
“督主自然也在主殿。”继学勇开口“找那二根烂骨头就交给我们兄弟;有督主在您身边,我们也没后顾之忧。”
宁宁不反对。
“进良,你分一下队;照宁宁所说准备。”雨化田命令“宁宁,还有什么想到的都跟他们叮嘱一下。”
“好。”容她稍微整理一下思路“如果探路鸟不够,就用蜡烛,蜡烛一灭你们就马上退出去来;徐太医,你立刻拿纸墨,我们趁这个时候,将出路图复制十份。”
“不用,我这里有。”哈乌拉从木盘里拿出很多份“我每年都会做几本出路图。”
早说呢,宁宁让素慧荣接过,并将出路图都打开,一一核对“对了,徐太医留在客栈照应等我们回来。”
“好。”徐知信点头。
“不会错的,我是为了找他做的,绝不会做错。”哈乌拉也可以理解他们的态度。
“按理说这不是陵墓不会有机关;不过既然是皇宫,也备不住哪里地方就有机会消息;下去之后我们要格外小心。”宁宁叮嘱“切不可大意,如果踩到什么就待在原地别动;很多消息机关都是踏下启动,你拿开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