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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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露分手後数年

    续《暗黑拍卖会》

    抱歉没有监禁铺类,还是甜文

    仗助是变坏的大人了(远目

    分手那天,他甚至连是为了什麽而吵架都想不起来。

    露伴只记得是自己先动手的。他怒不可抑地将钢笔笔头砸向仗助,刺得他满脸是血。

    接着同样愤怒的仗助在脸上灌了自己一拳,磅一声将他揍倒在地上。满眼血丝的仗助擒住了他的衣领,扯开喉咙对自己大吼。

    露伴脸肿了一大块,被揍得头晕的他并没有注意仗助到底在叫嚣什麽,只觉得他的耳膜要被震破了。

    他拧起眉恶狠狠瞪着他,彷佛这样做就能把仗助瞪出一个窟窿来,然後他抓着他的衣领,也气势汹汹地回骂了一长串。

    即使武力b不过他,但他岸边露伴决不会对东方仗助屈服。

    後来仗助还是治好了他的伤,就跟他们每次大打出手时一样。

    但不一样的是,那天在摔门而出前,仗助双拳紧握,背对着他扔下了惊天动地的一句:

    「够了,我们还是分手吧,露伴老师。」

    从前他们打得再凶,就算是把家具给打坏了,也没有人提过分手。

    露伴呆站在原地,等到仗助离开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说了什麽。

    他瞪圆了双眼,感到前所未有的怒火席卷了他全身,就连看不出他出老千那次,都没有此刻令他火冒三丈。

    区区的东方仗助,竟敢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他岸边露伴说分手,彷佛就像是要他跪在地上抱着他大腿,祈求他不要离开他。

    他岂会让东方仗助如此践踏他的自尊?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永远不会是他岸边露伴!

    接下来几天,仗助没在他家出现,让露伴觉得耳边很是清净。

    直到露伴开始觉得房子莫名空旷时,他才从康一口中得知,仗助应了乔斯达先生的邀约,去了美国。

    在听闻此事时,露伴手边一滑,进口的名贵瓷杯就这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露伴老师?」康一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担忧地看着他,「难道仗助君没跟老师提过这件事?」

    露伴微微一笑,并没有回应友人的问题。他只是强装镇定,转身走向厨房去拿清扫用具。

    因为会修好红茶杯的人,已经不在了。

    露伴在床上悠悠醒转,缓缓睁开乾涩发红的眼。

    跟东方仗助分手的相关烂梦,他已经做了不知道几回。他的脑袋似乎生怕他忘记当时的耻辱,但这些烂俗的场景,早已像某些漫画内的无聊老梗令他生厌。

    火腿及起司的香味向他飘了过来,他侧头一看,一盘三明治及一杯水就摆在床边的柜子上。

    有那麽一秒,露伴想将仗助准备的食物用力扫到地上。他宁愿饿si也不愿接受他的施舍。

    然而饥肠辘辘的他,终究还是敌不过身t的抗议。

    露伴坐起身来,将玻璃杯里头的水仰头一饮而尽。他知道东方仗助虽然卑鄙,但不会对他的食物下手。

    他的手铐已经被解开了,身t被清洗过,散发着沐浴露的气味,也被换了内k。但那该si的项圈仍戴在他颈上,这代表他还无法使用天堂之门,在东方仗助脸上写『土下座跟岸边露伴磕头一万次』。

    露伴愤愤地将三明治塞入口中,此时房间门被推开,他一面咀嚼着,一面眯眼望着讨人厌的前男友走进房内。

    仗助赤着肌理分明的上身,头发散在肩膀上,颈上挂着一条毛巾,用着柔和的眼神望着他。

    「你醒了?」

    他看着他的目光,彷佛他们还一样是杜王町的情侣,从来没有相隔两国失联多年过。

    露伴压下心中的悸动,将食物吞入肚里,感觉自己恢复了点力气。

    他跳下床,阔步走向仗助,抬眼气势b人地瞪着他:

    「东方仗助,你什麽时候放我走?」

    「我不知道。」

    「啊?」露伴额冒青筋。

    「你的项圈还在,代表那个恶心的拍卖会主办人还没被抓到。」仗助耐着x子解释,指了指他的脖子,「现在你还不能使用替身,等到那个项圈消失後,我会送你回杜王町。」

    「多管闲事。」露伴啧了一声,「我不需要你的保护!现在就让我回去!」

    他完全不意外露伴的反应,然而仗助却也没打算让步。

    他知道露伴不见得吃软但绝对不吃y,也知道露伴最讨厌被瞧不起,但他仍是强y地说:

    「我不可能放没替身能力的你回去,露伴,你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而如他所料,露伴更加愤怒了:

    「东方仗助,你有什麽资格把我关在这里?就因为你是我前男友?」

    说到前男友这三个字,两人都无免可免地心头一刺。

    露伴脸sey沉,看着同样y下脸来的仗助,嘴边忽然g起了一个恶意的笑:

    「喔?还是你只是想把我关在这,每天qianbao我,当个恶心的犯罪者?」

    他歪头半垂着眼,手指挑衅地用力戳向仗助的x肌。

    露伴原本期待仗助为他的羞辱而暴跳如雷,却没想到仗助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不明。

    仗助伸手揽住他的腰,掌心暧昧地摩蹭着他的皮肤,厚唇扬起了让露伴惊栗的弧度。

    「这主意听起来很great,露伴老师。」

    「什……」

    露伴背後起了一阵j皮疙瘩,板起脸来掩饰心中慌乱:

    「把手拿开!东方仗助,你要是敢这麽做我回去後一定……啊!」

    仗助突然膝盖微蹲,手臂下滑环住露伴的大腿,熟练地将他一把扛到肩上,举步走到床边,再将他俐落地摔向床,动作一气呵成,就像他每天都会这麽做。

    露伴背撞上了床垫,天花板晃进了他的视野,紧接着是仗助放大的脸。

    「放开我!唔!」

    厚实的唇瓣强行贴上了他的唇,露伴唔唔地叫着,不屈地扭动身子,双手却被仗助擒住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仗助将舌头伸进来,他不甘地使劲咬回去,而仗助又用力咬了回来,两人互不相让地来回数次,最终弄得两人唇上都沾了血,嘴唇红肿不堪。

    两人大口喘着气,狠狠地互瞪着,ai恨交织的视线在空中互相撞出火焰,烧得怒意及慾望在空气中蒸腾。

    仗助t1an去嘴边的血,将唇附在露伴耳边,一字一句地沉声道:

    「岸边露伴,接下来我每天都会把你c到下不了床。我要把这些年的份全部讨回来。」

    仗助确实被露伴说中了。他想保护露伴是真的,但想把露伴关在这里不断地占有也是真的。

    黑暗深沉的情感又从他t内复苏,对露伴,他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不是想揍到他说不出话,就是想c到他说不出话。

    露伴愤愤张口正要说我拒绝,但接下来他就被强制翻了个身。疯狂钻石一手将他的头sisi压在床上,另一手则紧掐他的腰托高,让他摆出t0ngbu对仗助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

    「混帐……呜……」

    露伴屈辱地咬牙,被侵犯没多久後的肠道轻而易举就塞入了两根手指,就着润滑ye发出了y糜的啧啧声响。

    仗助刺入第三根手指,邪邪一笑:

    「明明才刚做完没多久,这里却还是很期待着我cha进去啊,露伴老师。」

    「闭嘴……哈啊……」

    露伴红着耳根,不满地心想着仗助长越大行径越像流氓,嘴上说的话也越来越无耻,一点也不可ai。他开始怀念起从前那个只是牵手就会脸红的仗助了。

    「唔啊啊!」

    t瓣被掰开,那根大得吓人的巨物毫无阻碍地cha进了露伴的t内。

    仗助缓缓在温暖紧致的xr0u中ch0u送着,由於才刚发泄完没多久,他也不急着用力c弄,而是一边ch0uchaa,一边颇有兴致地用双掌抚m0搓r0u着露伴挺翘的白皙tr0u。

    t0ngbu被这样玩弄,让露伴心中生出强烈的羞耻。身子被顶得微微晃动的他紧抓着床单,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你m0够了没?」

    「还没。」仗助回答。

    露伴的身t他怎麽可能m0得够?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手掌都黏在他身上。

    他恣意将手感极佳的tr0u捏成各种形状,又若有所思地停顿一会,俯下身来在露伴耳边调笑道:「不过这麽y1ngdang的pgu,只是cha跟m0不能满足吧?」

    听见仗助说出如此过分的荤话,露伴耳根几乎要烧起来,愤愤道:

    「臭小鬼说什麽鬼话……啊啊!」

    仗助一掌用力扇向露伴紧实的tr0u,在上头留下了一道红红的掌印。

    露伴不禁叫出声来。他竟然敢打他pgu?感觉自己被羞辱的露伴气得想骂人,却被猛然直起腰的仗助给ch0uchaa得身子激烈晃动,只能瘫在床上,高高抬着腰软软地sheny1n:

    「唔啊!啊!混……呜呜……啊……」

    仗助又一掌不客气啪一声落在露伴t上,前後摆动着腰,动作更加激烈,带着强烈的教训意味:

    「这是处罚,露伴……哈啊……谁叫你……自己不注意被抓走,明明不是战斗型的替身……还尽是作一些危险的事……」

    仗助暗下眸se,深紫se的眼中蕴藏着野兽般的凶意。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想到若是自己没去营救,现在在c露伴的人可能就不是他,仗助又恨恨地打了几下露伴的pgu,将敏感的tr0u拍得又红又肿,腰间的动作也没停下。

    「呜……啊……啊啊……!」

    火热粗y的yjing在他x内进进出出,用要将他撞进床内的力道疯狂贯穿,把露伴顶得眼角泛泪,连抓住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颤一颤地s出jing水来。

    ga0cha0过後,露伴腰肢酸软地喘着气,大汗淋漓地被仗助翻过身来,双腿大开,後x被大力撞击几下後,火烫的jingye又再度灌入了他的t内,刺激得他拧眉弓起身子来。

    这臭小鬼总是喜欢s在里面。全身红cha0未退的露伴半是无奈半是气恼,瞪着趴在他身上喘息的仗助。

    仗助s完jing了,但却没打算把那根东西ch0u出来。

    露伴竖眉推着仗助的x膛,他已经没那麽年轻,在短时间内做两次实在太累了,连骂人也没平常的力道:

    「够了吧?做完就快点拔出去。」

    「我拒绝。」仗助像是个赌气的小孩,咬着露伴的耳朵不放,「我说过要把露伴c到下不了床的。」

    「你……!」

    露伴气急,感觉到仗助的分身又在t内逐渐变y,又羞又恼地大叫:

    「东方仗助,你这样做有什麽意义?明明当时说分手跑去美国的是你!」

    露伴红着眼眶咬牙,忆起那在梦中纠缠不去的片段,便气愤难平,也悲伤难忍。

    仗助愣愣地望着露伴发红的眼睛。

    他记得他们打了一场架,聚积在他心中的委屈和不安压垮了他,使他一气之下说了分手。

    隔天神智难得清醒的父亲连络了他,而他就在冲动之下买了机票,去了遥远的美国。

    他想他跟露伴确实不适合。回忆起来,甜蜜的时光不是没有,但却远远少於吵架打架的时候。

    当一段感情痛苦大於快乐,那就该结束。他是真的想要放弃。

    於是他满怀希望地来到美国,希望在异国逐渐淡忘那个高傲任x的漫画家,却没想到辽阔的太平洋,也挡不住他的思念与渴望往露伴狂奔而去。

    「想做的话不会去找别人?你的话随便都找得到人做吧!」露伴扯开喉咙,哑着嗓子向他大吼。

    「因为我还ai你,露伴。不是你就不行,露伴以外的人,我通通不能接受。」

    事隔多年,他终於还是意外平静地全部说出口了。

    他一直拉不下脸,也提不起勇气承认,但如今说出来,反倒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沉默下来,等着露伴嘲笑他自作多情,或说出让他更受伤的恶毒话语--但露伴什麽也没说。

    露伴只是挺身抓住他双肩,恶狠狠咬了他肩上的星形胎记,在上头留下深深的牙印。

    仗助抿着唇感受被咬的痛楚,正是这份痛填满了他内心的空虚。那一大块缺失的拼图,终於被他找了回来。

    「露伴……」他鼻头发酸,用双手捧着露伴的头颅,「你还ai我吗?」

    「去你的,东方仗助,我恨你。」露伴理所当然地说,眼角却泛着水光。

    「回答我……露伴……」仗助柔声恳求着,「就算是点个头也好,」

    然後,他看到了露伴别开眼神,以极小的弧度点了点头,顿时笑颜逐开,彷佛又是当年那个无邪的少年。

    「露伴……我还想听你亲口说。」

    「我拒绝!」露伴瞪着幸福傻笑的仗助,「东方仗助,你少得寸进尺!啊!」

    无邪的少年消失了,现在的仗助又是坏笑的无耻大人。

    「你不说……我就做到你说。」

    「滚!啊!啊啊!」

    「我ai你,露伴。」他挺动着腰,执拗地在露伴耳旁重复,「我ai你。」

    今後他会说更多,也要b露伴说更多真心话。

    当年露伴哪怕再坦率那麽一点,让仗助再安心一点,他们也不至於走到分手,蹉跎了那麽多年。

    他长大了,决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要跟露伴一直走下去。

    三天後,拍卖会主人被抓到了,被刚好也在日本的承太郎顺手欧拉到再起不能,而拍卖会上的商品们也被释放,不法款项全被查缉。

    一个月後,仗助转调回日本,买了一栋宁静郊区的房子,房子里住着他失而复得的漫画家。

    -end-

    结果还是甜文

    毕竟还是想写he嘛!

    抱歉并没有什麽调教囚禁(奇怪了我热ai病娇攻的灵魂呢?

    只是让仗助变成了有点坏心的大人xd

    但我还了提问箱的【让露伴一边被打pgu一边被做】的要求xd

    病仗助就看之後有没有缘分再写吧(欸

    谢谢大家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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