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十六岁第59部分阅读
盲妃十六岁 作者:rouwenwu
什么要那么波折,坎坷,她很不懂,也在思考。
?108 我们是夫妻,如果你想
“楚将军,有十多个死者,有一个脸上被划花,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辨别出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东西,不过,其中有个死者身上有一个牌子,您看。”充满了血色的盛意庄现在早已经被官兵给重重包围,划为了禁区,严格看守着,一个官兵将从死者身上搜查到的牌子递给了一脸深沉之色的楚墨惜,此刻的他一身黑袍,凌厉而冰冷的眸子扫过眼前的每一处,直到锁定在了眼前的深红色牌子,看着那上面扭曲而有些抽象的‘魅’字,他的眼神猛地一凛。
“再查查,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楚墨惜沉声对着在进行勘察的手下,捏紧了手中的牌子,他转身便离开,这场凶杀案,已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他到现在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这些人都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而这个东西……也算是唯一的证物了。
魅,江湖上,人人敬畏的魅宫,他虽然没有见过魅宫这个处在黑暗中的杀手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可这块令牌上的‘魅’却让他一时间想到了魅宫,如果真的是魅宫的人,那这件事情要查起来也棘手了许多。
魅宫之所以会存在而从没有人敢去招惹,就连龙烈风都会忌惮三分,那都是因为魅宫的杀手个个能力高超,而且神出鬼没,根本没有机会下手逮捕,而且魅宫也曾经出过一种规定,自主宣誓,不会危及皇室安危,为表诚意,也会每年向皇宫进献奇珍异宝,这才得以维持这样和平共处到现在。
虽然这些都是传言,不知到底是真是假,可无风不起浪,既然有这么一说,那就肯定魅宫和皇宫的确是有什么牵扯的,这件事情他还是打算尽快的告知龙烈风,让他来定夺,毕竟关系重大,他不好擅自决定。
刚出了盛意庄的大门,因为官兵的围守,所以聚集了不少好奇的百姓,他隐蔽的选择了一条小路离开,直奔皇宫而去,黑色的衣袍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是很起眼,而且他也刻意的隐藏了气息,快步离开,可即使如此,还是让一个黑影随着他的步伐一起前进,直到楚墨惜走着小路已经走了一半,这才警觉的发现了什么,立刻停下脚步,猛地回头,却意外的看到了龙绝玉就站在他的身后,他不禁一怔,虽有些惊愕,可还是故作镇定的恭敬行礼:“末将参见二王爷。”
虽然他也很纳闷为何龙绝玉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还是会时时刻刻的保持警惕,他握着令牌的手一紧,面色平常,眸子里的暗光却分外的幽暗。
龙绝玉今天破天荒的没有穿黑色的锦袍,而是一身灰白色,有棱有角的脸庞如刀刻般深邃,只是脸上的神色依旧如此的冰冷,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即使是和他已有一段的距离,可从他的眼神中还是感觉置身于冰窖之中的寒冷,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心思,根本猜不透。
龙绝玉就和魅宫一样,是个同样黑暗诡异的存在,看似不起眼,可杀伤力绝对的惊骇!那是一种身处于黑暗之中的夜鹰,仿佛在沉睡,可没准下一刻,便会伸出锋利致命的爪子……
楚墨惜感觉到了透过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传入身体里的冰冷感,暗暗的咬紧了牙关,即使是他……都会觉得隐隐有种想要逃避的感觉,他真的看不明白龙绝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如果说龙烈风,他的确是阴毒毒辣,虽然嘴角平时带着笑意,可那双狭长的双眼中,分明透着冷意,让人不寒而栗,而眼前的龙绝玉却比龙烈风更加难以琢磨,他们兄弟,倒是真的挺相像,恐怕最为正常的一个男人,就是龙殇彦了,他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龙殇彦的脸,如果和龙烈风还有龙绝玉对比起来,他真的是很好相处,脾性也是非常好的人。
“楚将军,有何进展?”龙绝玉盯着楚墨惜紧绷的脸,几乎是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幽黯的目光就落在他的手上,准确的说,是落在楚墨惜手中握着的那块只露出了一个拐角来的令牌,冷峻的脸上,眉头忽的紧锁。
“王爷,事情还在调查中,还不知那些人的身份,但此次的凶杀案极为恶劣,末将奉皇上的命令,自然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好给那些死者一个交代。”楚墨惜眼神一闪,依旧是恭恭敬敬的回答,可话语中点到的龙烈风,却不是一个不经意的提起。
“是吗?”龙绝玉突然冷哼了一声,轻挑眉,冷绝中带着一丝轻佻之意,似乎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他的确是不放在眼里,因为龙烈风对他来说,只是皇上,只是皇上而已,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是,恕末将无礼,末将还得继续调查,王爷您请便。”楚墨惜觉得和他多待一会心中就更加的没底,他不知道龙绝玉到底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可从他的眼神和话语中,他都感受的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阴狠,那是比龙烈风还要厉害,甚至不用做任何的动作,只是那么站在那里,就能让他的气息变得不稳定,心境变得混乱起来,他本就是个习武之人,竟会如此,那就代表着龙绝玉的强大,他不愿意再多有纠缠,因为他现在还得赶去皇宫,这个消息和令牌,得交给龙烈风过目。
龙绝玉没说话,只是轻抿了一下冷薄的唇,然后轻微的一个点头,看着楚墨惜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直到楚墨惜的身影彻底不见,他的眸子这才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更加的阴暗,更加的冰冷,又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汹涌,在他的眸中翻滚着,他双手握拳,一瞬间……消失在无人的小路上。
皇宫御书房里,龙烈风正看着面前桌上的令牌,深红色,就像是凝固的血一般,光是看一看便觉得有种血液从身体里流失的感觉,细细一嗅,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血腥味,也许……是一种错觉,但又感觉真实的存在。
“皇上,这是在其中一名死者的身上搜查到的,这个令牌……”楚墨惜站在那里,瞥了一眼令牌,又看向龙烈风似笑非笑的神色,他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因为他是的确不知道这令牌到底是何来历,虽然猜想是魅宫里的人,可他不能确定,所以便不能如此妄言。
龙烈风修长的手指勾起了令牌的一角,发出的低笑声却和他的表情完全不符,带着一股阴冷之气,楚墨惜呼吸一窒,没说话,依旧注意着他的变化。
“魅宫,呵呵……有趣,有趣极了。”龙烈风吐出这句话来,楚墨惜也是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默默的松了口气,既然龙烈风都这么说了,那就的确是魅宫的人了,那这件凶杀案也就是和魅宫有关了?
“皇上,既然和魅宫有关联,那这件事情……该这么查?”楚墨惜双手抱拳,颔首问道,浑厚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不确定,魅宫,没有龙烈风的命令,他的确不知道是该继续查下去,还是停止眼下的行动。
那个脸被划花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也无从调查了,但现场也只有那一个人身上有魅宫的令牌,那也就说明,其余的人也许并不是魅宫的人,那他们是谁?这又是一个疑团,很难解开,最起码现在是很难解开,因为连调查到他们的身份都是个难题。
“查,怎么不查?这件事情发生的这么大,怎么能不查?而且得大张旗鼓的查,到时候……自然会有人主动来。”龙烈风突然抬起头,看着楚墨惜的脸,一字一句,铮铮有力的说道,脸上的表情依旧,勾着唇角,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气息。
“是,末将遵旨。”楚墨惜虽然疑惑龙烈风到底为何要这么做,他口中说的人又是谁,这些他都想不通,可既然龙烈风都说了,他也就得查下去,不管魅宫到底怎么样,只要这件事情和魅宫有关,那他就有这个必要一直追查下去!
而且龙烈风也亲自下了这样的口谕,他也更加放心了一些。
“记住,一定要让这件事情公开化,让他们都知道,这其中有魅宫的人,明白了吗?”龙烈风紧盯着楚墨惜的眼睛,再一次强调了这个意思,一定要大张旗鼓的去查,大张旗鼓!
“末将明白了,皇上放心,末将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楚墨惜点点头,看着龙烈风的眼中如同变幻的色彩一般,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却不知他为何要如此。
“事情不需要水落石出,只需要按朕说的去做。”龙烈风皱眉,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一些,他要的根本不是水落石出,他要的是有人亲自送上门来。
瞥了一眼楚墨惜,他将手中的令牌给往前一抛,楚墨惜也敏捷的接住,“记住了朕的话,这令牌你先拿着,先下去吧。”
龙烈风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皮微微耷拉了下来,斜靠在那里,慵懒中带着一丝性感的魅惑。
“末将告退。”楚墨惜捏紧了手中的令牌,离开了御书房。
龙烈风半眯着双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将目光移到了书架旁的屏风后,“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只红色的绣花鞋便从屏风后显现出来,紧接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再向上看去,一张清秀的脸蛋儿出现在眼前,算不上倾国倾城,算不上娇艳美丽,只是水灵的很,要按严格的说,姿色挺一般。
女子一身青绿色的衣裙,长裙曳地,每走一步那裙摆便随着她的步伐而轻盈的滑动着,女子略带羞涩,微微低着头,迈着碎步走到了龙烈风的面前。
“小女子叩见皇上,皇上万福。”女子行礼,一头长发随着她的低头而随着她的肩膀滑下,;龙烈风看着她,不禁弯起了眸子,突然伸出了两只手来,在半空中拍打着,发出响亮的掌声,在空旷的御书房中回荡着,女子这才抬起眸子,面色依旧红润,面带羞意,只是仔细一瞧,那双眼睛下依旧藏着一股妖媚之气。
“不错,有那么三分像样,不过……马蚤就是马蚤,即使改变了容貌,朕还是闻到了一股马蚤味呢。”龙烈风看着眼前的女子,那洁白的手腕上还赫然带着一只蓝色的手链,他的眼神一眯。
“皇上,您说什么呢,小女子听不懂。”女子宛然一笑,轻抿红唇,模样的确可人,可是当发现龙烈风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时,她不禁低头一瞧,一怔,立刻将手上的蓝色手链给拽下,扔到了一旁的地方。
“皇上,这种东西太廉价,小女子才不屑,皇上,您要赏赐给小女子更好的。”女子突然迈步上前,大胆的走到了龙烈风的面前,藕臂一伸,搂住了龙烈风的颈脖,坐到了他的身上,那妖娆的身段格外的让人喷鼻血,随着她的每一次的扭动而格外的媚惑,就连龙烈风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双臂不禁搂住了她的腰身,将风马蚤的女子更往自己的怀里带入了一些,胸前的柔软都紧紧的贴到了他的胸膛之上,这才满意的越发深壑的勾起唇角。
“带了那么久的东西,突然摘下来,不心疼?”龙烈风的嗓音低哑深沉了一些,瞥了一眼地上那被她给扔下,孤零零的躺在那里的蓝色手链,不禁挑高了眉峰,看着怀中的女人。
“那没用的东西要它做什么?这不是有皇上在吗?人家才不要那个……”女人也顺势瞥了一眼那蓝色的东西,眼神中满是不屑,故意在龙烈风的耳旁吹了一口气,龙烈风的眼神不禁更加深沉了几分,猛地站起身来,托起她的臀部,在女子暗暗的惊呼中,将她重重的放到了面前的桌上,大掌一挥,青色的衣裙顿时四分五裂,眼前白嫩的身子让龙烈风的眼神更加暗红,猛地倾身,冷酷而又狂野的占有。
御书房中,热火朝天,站在门口的太监们听着从里面传出的一声声娇吟和粗喘,都变得习以为常,自己做着自己的事,并没有没有任何的反应。
似乎这在他们看来,真的很平常,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直到渐渐安静了下来,龙烈风穿上了衣服,看了一眼桌下被他给挥散出去的笔墨纸砚,还有一些奏折,坐到了刚才的位置上,悠闲的端起了手旁的茶杯,一口一口的浅酌着,似乎很有趣味的在盯着躺在桌上身无寸缕的女人。
女子缓缓的抬起头来,脸上还带着潮红,她娇喘不已,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龙烈风,毫无顾忌的坐起了身来,然后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到了他的面前,“皇上……你好勇猛哦,人家都受不了了。”女子一脸笑容的拍打着他的胸膛,看似羞赧,可眼神中赤果果的勾引却是很显而易见的。
龙烈风伸出手指来,勾起了她的下巴,观赏了一遍她的脸,这才哈哈大笑,“在我身下这么多次,还不适应?要不要我多来几次,让你受得了?”龙烈风直白的话语让女子再次羞红了脸,龙烈风顺势的伸出手,蹂躏着她雪白的柔软,惹的女子再次娇喘连连,龙烈风却十分阴冷发笑,就在怀中的女人似乎很是享受时,猛地松开了手。
“容貌改变了,这身子果然还是没变,白蓝。”龙烈风猛地将她给推开,似是嫌恶的拍了拍腿,这里岂是她能说坐就坐的地方?让她坐一下算是他的恩赐,现在倒还得寸进尺了。
“啊……”白蓝被龙烈风推了出去,一下没反应过来,身子跌坐到了地上,雪白的身子和光滑的大理石面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倒映出了她的身影,她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皇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白蓝,白蓝这样……不好吗?”
看了一眼旁边成了碎片的衣裙,都是因为龙烈风太粗鲁,所以连衣服都没的穿了,只能这么光光的被龙烈风看着,不过她倒没什么感觉,倒反而因为这样,感觉到了刺激,被他的目光侵犯着身体的每一处,就好像随着他火热的目光身体里便会随之散发出炙热感,让她更加欲罢不能。
“好是好,不过你这副马蚤样可千万不能被龙殇彦看到,我要你在他面前什么样,你忘了?”龙烈风看着根本不属于她的脸,虽然看的他没什么感觉,可这副身体还是让他没忍住。
“小女子当然知道了,清纯嘛,白蓝当然也会,但在皇上面前,白蓝当然要这样,要这样呀……咯咯……”白蓝说着说着将双手放到了胸前,龙烈风看着她的动作不禁下身又来了反应,好在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就没什么兴趣了。
他真不知道,龙殇彦到底喜好这样清秀的容貌什么,白蓝现在的这副样子就是按照唯一那清秀的脸修改的,他看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那时候见到唯一完全一样的感觉,真不知道这样的女子哪里吸引人,不过为了配合龙殇彦这一点,必须得这样。
谁叫倾国倾城的他不爱,偏偏喜欢那种类型的,那他就只好按照他的喜爱来了。
不过龙烈风想错了,龙殇彦并不是喜欢那种类型的女人,也并不是因为唯一清秀的脸而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是唯一,他才会爱,他爱的是唯一的人,而不是容貌。只可惜,龙烈风永远不会明白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所以他这能靠着他的猜想而来,却未深刻的明白到其中的原理,而白蓝也是恰恰不懂爱的一个人,自然也根本不知道她易容会怎么样,会让龙殇彦倾心?她和龙烈风都是这么想的,可是……事情到底如何发展,没有人会知道,最起码,他们两个根本不懂爱的人,根本不明白。
“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叫,王柳儿,兵部王大人的女儿,明白了吗?”龙烈风听着她的话,每当她说出白蓝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眉头就皱一下,他得让她明白,从她易容开始,她就的名字就已经变了,不……是身份变了,她不再是白蓝,火焱国的蓝妃娘娘,而是火焱国兵部王大人的女儿,王柳儿,至今待字闺中。
“是,柳儿知道了,皇上,能给柳儿一件衣服穿嘛?柳儿好冷啊……”王柳儿双臂抱着上身,哆嗦了一声,嘴唇有些发紫,刚才是和龙烈风才完事,所以不觉得冷,可现在,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她感觉浑身都冰凉起来。
“冷?”龙烈风挑眉,问道。
“嗯,柳儿冷,皇上……”王柳儿扁了扁嘴,那姿态三分娇,七分嗔。
“怎么会冷呢,让朕看看……”龙烈风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来,大掌袭上了她的身,王柳儿顺势倒入了他的怀中。
御书房内,再次火热起来,似比前一次更加的激烈,激|情的碰撞声……连绵不绝。
“殇彦,莫莎她都不吃东西,怎么办啊?”唯一坐在床上,急的焦头烂额,莫莎平时是最能吃的,每次厨房都特地给她准备许多饭菜,可今天晚饭她却一口没吃,她的身上还有伤,虽然是乖乖喝了药,那还是莫羽凉强逼下去的,可现在面对她往日最喜欢的饭菜,她却一口都吃不下,这一次就算是莫羽凉再怎么劝,再怎么逼,都没用了,莫莎就是吃不下去,甚至脸上带着对饭菜的厌恶之色。
可这样下去怎么行?她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她已经在慕鸣河的床边守到了现在,这要是再这样守下去,慕鸣河没能醒来,她倒是要先垮了。
龙殇彦也坐在她的身旁,搂着她,看着怀中连连叹气的可人儿,伸出手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唯一,这是她的爱情,她会拼死的守护着,你别担心了,好不好?”
龙殇彦相比唯一要看的淡了一些,倒不是因为他冷血或是什么,只是这件事情也发生在他的身上过,他也能明白莫莎此刻的心情,想要守着他,看着他醒来,哪怕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也要在他的身边,这时候不管谁都不要妄想把她给拽走,因为她的心已经在这了。
所以他能理解,自然也就谅解了她不吃饭,这个时候,这样的担心,她自然是不会有胃口。
“可她再这么下去,怎么能受得了啊。”唯一抿着唇,还是不放心,莫莎不会是想要在慕鸣河的身边这么守一晚上吧?她也是伤员啊,这个时候该好好休息,先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再说,慕鸣河肯定会醒过来的,他怎么能舍得莫莎呢。
“傻瓜,如果躺在那里的人是我的话,你会不会也和莫莎一样守着我呢?”龙殇彦突然打了一个比喻,唯一的脸却突然煞白,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力道太大,把龙殇彦的鼻子都打了一下,“殇彦!你在说什么啊!闭嘴闭嘴!不许说这样的话!”
因为他这句话,唯一感觉自己的心到现在都在狂跳,他怎么可能会有事,这种不吉利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
“唔,我只是打个比方,唯一,我句问一问你,如果换位思考一下,你会不会和莫莎一样?”龙殇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禁一笑,心中暖融融的,特别是看着她因为自己说了这一句话而动怒的样子,让他的心都甜蜜死了。
“嗯……”唯一微微低下头来,没说话了,因为她知道龙殇彦说的没错,如果是她的话,肯定也会和莫莎一样。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理解她,等到慕鸣河醒了,她自然也会好起来。”龙殇彦摸了摸她的头,不禁笑了起来,唯一这模样就好像是知错的孩子一样,他这可不是在教训她,而是在开导她,既然她已经明白,那他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可是,她的身体怎么办?如果鸣河短时间没醒过来,她怎么能支撑的下去?”唯一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就算她能理解,可莫莎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这一点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羽凉自然会有办法的。”龙殇彦看着她烦恼的样子就忍不住叹气,他这个小傻瓜,天天就担心别人,也不关心关心自己,他都心疼。
既然她这样疼惜别人,都不会关心自己,那他就只要加倍加倍更加倍的疼爱她了,不然怎么办?她可是自己的宝贝啊,至高无上的宝贝。
“啊?”唯一刚开始还纳闷龙殇彦说的话,莫羽凉会有办法?什么办法?
直到一会过后,被龙殇彦派去看看慕鸣河怎么样了的秋菊回来了,她带回来的结果是,慕鸣河还没醒过来,但莫莎已经回房了,怎么回房的,是莫羽凉终于看不下去她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点了她的睡|岤,把她给抱回了房间。
唯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莫羽凉那么疼爱莫莎,自然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如此折磨自己的身体,她也受伤了,不好好调养,怎么行?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龙殇彦就像个得了奖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笑眯眯的看着唯一,得意洋洋。
唯一听着他这语气不禁扑哧一笑,只得点头:“是啦是啦,你最聪明了!”她拍了拍他的大掌,以示表扬,这让龙殇彦很是挫败,鼓着脸凑到了她的耳边,“就这样啦?奖励呢?我要奖励。”
“我又没说过有奖励……”唯一鼓起了腮帮子,她什么时候说过有奖励的?想到他下午跟自己索要的吻,唯一的脸不禁发红,他不会是想要她再补偿他一个吻吧?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要不……你亲我一下好了。”龙殇彦抱着她摇晃了几下,终于说出了唯一最担心的一件事情,他果然说出来了……
唯一感觉头晕目眩,将整个脸都埋到了他的怀里,“我……我困了,我要睡觉了。”唯一故意扯开话题,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可龙殇彦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不亲的话,不给你睡。”他霸道的宣布,唯一不禁拍着他的胸膛,“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要睡觉了!你太坏!”
不亲他不给睡觉?这是什么逻辑?!
“嗯,我就坏,你打我骂我好了,我就是个坏男人。唯一,就亲一下嘛,下午的时候要不是被小……嗯,……小蜜蜂给蜇了一下,你都亲过了,是不是?”龙殇彦险些说漏了嘴,差点说成了小黑咬了他一口,这可不得了,不能让唯一知道,免得让她担心。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小黑会咬唯一,因为它在唯一的面前可是乖巧的不行,哪是一只小狗啊,就是一只小绵羊啊,可怜他,到底招惹了它什么,竟然给他一口,虽然不深,也没破,但也深刻的表示了它对自己的不满,他到现在可都是在纳闷,这小黑到底是对自己有什么成见。
其实别的不说,都是因为小黑太记仇,别看它小,可它的报复心可大着呢,谁叫他那么老霸占着唯一不放,唯一都好长时间没抱过它了,还记得……那一次清晨,唯一想要伸手抱抱它,却被龙殇彦给抱住了,这一幕在小黑的脑海里印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当然,龙殇彦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他哪里会猜的到,小黑会是因为吃醋而这么针对他就像那时候唯一刚到王府来的时候,看着唯一对小黑那么好,整天抱着它,他也曾经默默的吃过醋一样,和这一只小狗……吃醋,说出去谁信啊?更离奇的,这只小狗也会吃醋,而且吃醋起来就会咬人,这就更加的不敢相信了。
可这偏偏就发生了,发生在了龙殇彦和小黑的身上,这导致了两人如此‘仇视’的导火索,就是唯一,而当事人却完全茫然一片,根本不知道因为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唯一微微有些动容,的确,今天下午她都打算亲他了,不过那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做到的,她都感觉自己当时和他慢慢接近,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混着檀木香的味道,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当时自己的心就那样扑通扑通的狂跳,几乎感觉不到节奏,可是,没想到下一刻他竟然会被蜜蜂给蜇了,这也不能怪她啊……
“就亲一下好了,就一下……唯一,你要是不亲,我今天晚上都睡不着!”龙殇彦现在就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无邪,恨不得现在就在床上打上几个滚来索要自己今天下午没有成功的吻,一想到这,他的那个懊悔啊……
当时怎么就叫出了声呢,就算被小黑咬了,他也该等到唯一亲过之后才叫啊!他的那个郁闷啊,恼火啊……想来想去,他都怪自己!
“我不要……不要……你睡不着的话,就去看看鸣河吧。”唯一赶紧挣脱开了他的怀抱,一把扯到了被子,将自己给包裹了起来,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
“唯一,你真的这么狠心的对我嘛?”龙殇彦的声音突然沮丧失落起来,他有些委屈的说道,然后良久听不到唯一的回答,微微动了动身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去守着鸣河好了,哪怕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我也得忍着,哪怕累了想要躺一会也不行,我还是得忍着……”龙殇彦移动到了床边,边说边叹气,那一声声充满哀愁的叹气声让唯一都觉得难受了,却不知龙殇彦的脸上正带着坏坏的笑容,侧过头看着她,就等着她心软。
他多了解唯一啊,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狠心呢。
“唉,唯一,那我去了……”龙殇彦眼看着唯一还是没有动静,又是一声轻叹,然后故意做出想要起身的动作……
“殇彦!”唯一突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后一把抱住了龙殇彦的胳膊,本来是想要抱住他的身子的,可她看不见,只要抓到了他哪里那就抱着哪里,反正就是不让他走。
似乎是闷在被窝里太久了,所以小脸通红,她轻喘着,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手臂,她是真的不想让他离开,刚才也是因为故意说的,说出来她就后悔了,没想到他竟然会真的听她的话要去守着慕鸣河,听着他说的那些话,她心都疼。
“我就知道我的宝贝不会舍得我的,唯一,我爱你。”龙殇彦的嘴角咧的更加大了,他反客为主的转过身,猛地抱住了唯一的身子,大概是力量的缘故,唯一被龙殇彦给压倒在了床上,他在上,她在下。
“唯一,我爱你。”他看着唯一的粉颊,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脑后,他看着唯一微微敛下的眸子,不禁俯下腰身,伏在她的耳边轻语,也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唯一的脸比原先更加红了,她将头撇到一边,虽然她的确是看不到龙殇彦的脸,可她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脸颊就在自己的正上方,而他炽热的目光也锁定在她的脸颊上。
虽然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每次都是这样深情,可她还是会觉得害羞,会脸红,脸上滚烫的温度让她自己都不敢触摸,她知道殇彦爱她,很爱她,可每当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还是很羞涩,就像是第一次听到他说一般。
他的身子就在她的身上紧贴着,唯一甚至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她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什么,却被龙殇彦给堵住了嘴唇,所有的话语随之淹没在他的热情里。
他霸道,热情,用力吸允着她的唇瓣,灵舌在她的嘴中来回穿梭,似乎要在她的嘴中标下他属于他的所有印记,唯一甚至有种呼吸不了的感觉,她跟不上他的节奏,感受着他狂热的气息,可下一刻,他又突然温柔了起来,大概是意识到了他自己的太过猛烈,所以便小心翼翼,温柔的轻舔着她略微有些红肿的唇瓣,那是被他给吸允出的结果,他的动作轻柔,舌头邀请般的和她共舞,唯一渐渐适应了过来,虽胆怯,却还是跟随着他的节奏而动着。
唯一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些,颤抖的睫毛也随之而颤抖着,龙殇彦的唇,很湿润,她感受的到,他越来越沉重的气息,她也感受的到,她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给可吞下肚一般,那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慌张,他的身子还贴在她的身上,他没有让自己负重他任何的一点重量,只是贴着她,她原本垂在两旁的双臂竟也不知不觉中攀上了他的后背,这也是在唯一微微清醒时才发觉的,什么时候抱着他的……她也不知道。
这一吻,好像天长地久一般,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唯一气喘吁吁,而龙殇彦也同样如此,看着身下娇艳可人的唯一,粉嫩的脸颊白里透红,仿若能掐出水般的嫩滑,小嘴微张,粉色的唇瓣发红……
他的喉结一动,体内的火热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窜动着,龙殇彦感觉一阵口干舌燥,身体里暗藏的谷欠望在提升,燃烧了他的整个身子。
就连唯一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挣扎和隐忍,最终,龙殇彦从她的身上下来,抱住了她的腰身,将脸紧贴在她的脸颊上,沉沉的喘息。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可是现在……唯一的腰伤才好,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要了她。
两人静静的拥着,没说话,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人有些重的喘息声。
“殇彦……”唯一突然低低哑哑的叫了他一声,柔软的如同棉花糖,龙殇彦闭着双眼,微微抬起头,蜻蜓点水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这才睁开眼,应声:“怎么了?”
“殇彦,我们……是夫妻了,如果…你想……你可以……”她的这一句话从嘴中说出,用了她多大的力气,虽然很不完整,也很不流畅,可龙殇彦却听懂了,他清亮的黑眸中一瞬间闪烁起了璀璨的光彩,看着唯一似乎要冒出热气来的脸颊,他心中各种各样的情绪在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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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吃啦!)
他不曾想过害羞的唯一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来,之所以如此的隐忍,除了因为她身上的伤,还一直以来怕吓到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他不想为此而让她对自己再次产生惧怕。
可没想到,他如此的忍耐,竟然会让她先开口,这让他不仅仅是惊愕,还有深深的感动,原来她已经发觉了自己每次吻她时的那股冲动,很想将她压在身下,要了她,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可每次都会因为最后的一丝理智而清醒过来,立刻忍下心中对她的谷欠望,身上的火热也许让他一夜无眠,但为了她,龙殇彦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这一次,当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还能忍的了吗?连他自己都觉得心中荡漾着涟漪,黑眸中满是她娇嫩可人的脸庞,下腹立刻立刻有了反应,龙殇彦的双目更加深沉了几分,他沉沉的喘了两口气。
他的脸刚好放在唯一的肩头,鼻息全部都喷洒在唯一的颈脖处,痒痒的,更有一丝炙热的温度传入了她的身体。
龙殇彦也清晰的嗅到了从她的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让他迷醉,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有一丝颤抖。
“唯一,你真的……准备好了吗?”龙殇彦将头深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的,问出了这句话,他会这样问,也是在征求唯一的最后意愿,如果她说‘不’,他就会立刻停止,只把她刚刚说过的话当作了她的一时冲动。
他不想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要了她,即使是她属于了自己,那对她来说,也是一个不好的记忆,他希望在她的所有回忆里,一切都是美好的,包括成为他龙殇彦的女人,真正的女人。
唯一的小脸早已经红的看不出原本的白嫩,似乎要滴出血来,眨巴着双眼,她的身子也在轻颤,如同小鹿在乱撞般的心口,扑通扑通,她自己都能听到那样快速的心跳声,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那只滚烫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每滑过一个地方便像导火索一般,点燃下火苗,唯一的身体甚至有些不听自己的感觉,思绪也渐渐混乱起来,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能跟随着感觉走,那种让她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感觉,仿若来到了天空的白云间,亦真亦幻。
大掌忽的来到她的柔软,轻轻一捏,唯一竟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情不自禁的从她的口中流溢而出,“嗯哼……”
直到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唯一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她从来都没有……
也就是这样一声娇媚中带着羞涩的哼声让龙殇彦再也控制不住的翻身,双臂支撑在她的两旁,整个身子再次来到了她的身上,高大的身躯看似压着她,却未给她一丝的重量。
“唔……”没有给唯一再说话的机会,龙殇彦一口含住了她的嘴唇,唯一娇喘连连,虽然有些透不过来气,但还是伸出了小舌头,与他的灵舌纠缠在一起。
龙殇彦拼命的吸取着她口中的藌液,仿佛要吞下她所有的甜美,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了一头饿狼,急急的索取着到口的猎物。
“唯一,就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在她的耳边霸道的宣布,性感而低哑的话语充满了情欲,唯一微微一怔,还未能反应过来,他湿润的唇便随着她的嘴唇一路而下,下巴,颈脖……
他所有的火热都疯狂的涌出,将他的整个身体燃烧,他的眼里再也没有其他,只剩下她一人,黑色的瞳仁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唯一只能感觉到他狂热的气息,还有他手上的动作,此刻的她仿佛坠入了情网中,根本辨别不出方向,只能跟随着他,一起舞动。
衣裳被褪去,床幔被放下,今晚的夜,注定不平常。
黑夜的星星一闪一闪,仿佛一个个的小眼睛,偷偷看着房屋中到了极致而彼此索取的两人,那样火热的画面,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羞涩却抑制不住的娇吟。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洒入房间内,照耀在了相拥的两人身上,龙殇彦紧紧的抱着唯一,薄唇的弧度很是明显,即使在沉睡,也是如此,他的一只手臂还枕在唯一的颈脖下,唯一的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窝在了他的怀里,面朝他的胸膛,面色红润,像只慵懒的小猫咪,粉颊上带着一丝甜蜜,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还有几缕调皮的遮住了唯一的一半边的侧脸,使她的小脸看的不太真切,而且她又将整个小脸都快要埋到龙殇彦的胸膛里去了。
龙殇彦的手臂微微一动,渐渐醒了过来,睁开眼的的一瞬间,他便感觉到了唯一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怀中,一低头,看到了唯一的小脸,他的心中被甜蜜的所占满,想起了昨晚自己的狂野和对她的索取,龙殇彦都觉得有些愧疚起来,这个时候那样要她,不止一次,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平时定力最好的他,偏偏在她这里,完全丧失了抵抗力,尝到了她的美好,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昨晚的疯狂,从她的颈脖上那自己留下的红印便足以证明。
可是心中,很满足,他终于拥有她了,他也明白,唯一真正的接受了自己,这样的满足感,超出了世间所有的一切,仿佛得到了所有。不对,应该是得到了所有,都不及她。
龙殇彦怜爱的伸出大掌,勾起她侧脸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后,轻轻的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印下一个个细细碎碎的吻。
本以为这样轻柔的动作不会打扰到她,可唯一还是皱了皱秀眉,缓缓睁开了双眼,龙殇彦看着她刚睁开眼说那副茫然的模样,突然轻笑出声,把唯一给吓了一跳,小脸顿时变化起来。
刚醒来时很不清醒,唯一的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子特别的酸痛,双腿也格外的沉重似的,可当听到了龙殇彦的声音,她突然意识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的片段都开始重合,拼凑,她恍然,顿时羞的将被子捂住了头,整个人都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