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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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荡皇帝秘史 作者:长亭古道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07章 锦囊妙计

    南昱是何等乖觉之人,立时猜到这些人此时已经束手无策,他神色银是徽妙的一动。

    他的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不敢有丝毫延迟,连忙恭声道:“回王爷侯爷的话,小人对目前战局略有耳闻,既然皇上噢不,既然昏君在这大战将临的紧要关头分兵北上,正是自取灭亡,天助我军。如个我军兵力大大占优,士气眶咸,兵法有云:倍则击之。我军不母坐失良机,宜趁此机会全军出城西进,寻机与皇帝所率大军决一死战此为上策。”

    他一番话说完,大堂上一片静默。

    这道理王侯们岂有不知之理,但他们只要一想到与皇帝正面对决,就难免心头发虚。其中又以史元勃和高北鸿两人为甚,边镇三侯与契丹鞋子周旋多年,深知契丹铁骑的强悍难缠,前不久那支纵横腹地长达数且的契丹顽敌,却被皇帝以少数兵力歼灭,一个也没逃脱,自己伤亡极低,而在此之前那支契丹铁骑曾经把边镇三侯打得一败涂地两相比较之下,他们就给比得不知道绑里去了,虽然不住在心里安慰自己:那小子迷因为运气好才打赢的可是心理上毕竟先输了一大载,想来想去还是待在城里安全些。

    陈王目光扫视一眼,说道:“废话,这事还要你说你再说说你的中下两巢。”

    南昱本是极檀察颜观色的人,一见他们这等反应,心下了然,暗暗直摇头:这些贵族大老爷们不是成大事的料,既然不敢与皇帝正面交锌,畏首畏尾。那还打什么仗,造什么反难不成胜利会自己送到面前他思付一回,小心翼翼道:“青州缄西边十里之外,有一条南北流向的大河,好豫是沂水支流,为昏君东来必经之地,我军可以事先毁掉河上石桥,有意留下船只给敌人渡河。趁敌半渡而击之,可稳胜券。此为小人的中策。”

    在坐众王侯听完,一片叫好之声,脸上愁容尽扫,此巢避免了与皇帝正面交锌。“半渡而击“又是兵法中必胜的打法,甚合他们胃口。

    当下、众人决定就依此升行事,开始商讨具体地布置细节。最后还是南昱献井,在河这边的埠口留两千人驻守,待敌军大举渡河进攻时,派快马回城狠讯,同时驻守的两千人作抵杭,即便退却。使敌军轻敌之下不加防备渡河。待敌军渡到约一半人马时。城内大军赶到,趁着一股锐气发动全面进攻,敌军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势必大败。

    众王侯听得眉飞色舞,连连称善、不知不觉间对南昱的疑心大为降低。陈王笑道:“南将军的中策甚佳,我们决定采用了。南将军既然还有下策。何不一并说出来听听”

    南昱苦涩一笑,道:“下巢便是早早向皇上投降,还吁保全身家命”心说其实这才走上上之巢。

    语音落处,王侯们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为之一变。陈王打个哈哈,干笑道:“果然是个下策,我们决不会采用的。哈哈”

    “笑谈,笑谈”南昱冲众人连连施礼赔罪,满脸堆笑道:“其实小人只想到了上中两策,下策纯属说笑,请众位王爷侯爷恕罪,恕罪。诸位此战定可旗开得胜,小人能弃暗投明追随各位,实是三生有幸”

    众王侯这才疑虑尽去,笑颜重新回到脸上。再商议一些杂事,便相捞起身,离开议事大堂。

    蓦然,“什么人滚出来”高北鸿对着堂侧一石柱喝道,别看他寻常病妖恢的,说起话来却中气十足,极具威势。

    众人大吃一惊,俱想难道有敌人地奸细混进来了一时间如临大敌。

    只见柱子后转出个粉妆玉砌般的半大小姑娘来,她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年纪,稚气未脱,娇酣的脸上白里透红,琼鼻檀口,齿如瓢犀,领如糟娇,眉目如画,宛若致的小瓷人似的美好,灵秀逼人。

    正是唐王府地玉鹿郡主李琳琳。

    小郡主李琳琳此时委姜屈屈的,粉哪哪的小嘴儿都快撅到天上去了,别别扭扭跟将过来。

    高北鸿大是遥枪,强笑道:“原来是小郡主,为叔失言了。”

    小郡主不理会他,径自来到唐王李岳面前,脆声道:“父王,琳琳也要上阵杀敌”

    听她这半大小姑娘一开口,众人倒有大半乐了开来。

    李岳宠溺之色溢于言表,轻斥道:“胡闹你一个女孩家谈什么上阵杀敌,自个儿玩去吧,乖”

    “女孩家怎么了人家花木兰不也上战场了,而且琳琳又不是一般女孩家咯,琳琳箭百发百中,哥哥都比不上。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一面说,她一面抱着父亲一条手臂使劲摇,使劲摇。

    李岳营架都快被她摇散架了,在众目瞪睦之下,这实在是太”

    太难着了李岳用力抽回手臂,道:“别闹,等过凡年你长大了再说。”他随口敷衍。

    小郡主一听杏目圆睁,她最不乐意别人说她小了,气呼呼娇声嗔道:“琳琳又不是小孩子了,琳琳早就发现那个皇帝是假的,父王还不相信”

    李岳听她越说越不成帘,虎着脸喝道:“住口给老子回府待着送几日不许你跨出大门一步“说完,又唤来堂外的世子李元命他着好妹妹。

    “父王最坏了啦“小郡主险些要哭将出来,跺跺脚,一溜烟的跑了。李元漠只得随后追了出去。

    又过了一日,皇帝率大军抵达青州城西的大河西岸。

    萧若发觉敌人只有少数兵力驻守埠口,沉思一番,朝身旁秦义道:“秦爱卿,你对敌人的布置怎么着

    “有鬼,里面肯定有问题。

    “秦义喃喃道。“敌人总共有十数万雄兵,却只派了几千人守埠口,大违常理,他们似乎并无意与我军隔河对峙,而是想想引诱”

    “想引诱什么“萧若唇角笑意逐渐加深。

    秦义脑中灵光一闪,大声道:“末将明白了,他们想诱使我军渡河,半渡而击”

    萧若点头。笑道:“难得那些叛臣们有这等计谋,朕要不配合一番,都说不过去了。传令下去,全军就地扎营,派人沿河征某船只。

    我军明日大举渡河朕,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恭义大声应是,神振奋的去了,他心知皇上已有对巢,一个字也不多问。

    到了晚间,萧若独自一人在临时御帐里对着地图沉思,铁寒玉及韩妃等五女乖乖待在帐外,她们善解人意,也知道战场胜负往往关系到盛衰存亡。不敢在这时打扰万岁爷。

    萧若接到探子送来地情狠。得知叛军全部兵力某中于青州城,唐宋两王地封地十分空虚,只有新近招募地一些壮丁。唐宋两王命令一面日夜打造兵器,一面加紧对他们进行训练,但少说也要三四个月之后才能上战场,所以暂时留在封地。这些新兵数量虽然巨大。如今能发挥多少战力,非常值得怀疑。

    一个大胆的计划渐渐在萧若脑中成形,他反复思量过一番,便传秦义进帐。

    秦义进来,彼此见过礼。萧若笑道:“秦爱卿,朕交给你一个有点危险地任务,不知你敢是不敢”

    秦义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洪声道:“末将谢皇上信任,只要有皇上一句话,末将就是曹地府也敢闯上一闯”

    “好,爱卿当真浑身是胆,个时正是建功立业的时机。朕给爱卿一万御林军骑兵,你率他们轻装远程奔袭,向南绕道直取唐宋两王的封地,务必将两王老巢一举拿下”萧若朗声说道,右手拽紧成拳,捶在御案地图上,落点正是两王的封地。

    秦义心神大震,一时激动得面红耳赤,大声道:“末将遵旨”说到这里,语音葛然而止,他不期然想起一事,迟疑道:“可可是”

    萧若道:“怎么,爱卿不敢了远程奔袭变数太多,是有些凶险、也难怪爱卿迟疑。”

    秦义被激、急急道:“末将虽愚钝,也知兵法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说,末将有信心一举平定两王封地,愿意立下军令状。

    只是我军原本人数就居于劣势,再抽是一万人,就更加单薄。末将不敢让皇上致险地,要是皇上出个闪失,末将万死不足以赎其罪”

    萧若徽微一笑,道:“朕这边不用爱卿心,爱卿只要给朕打好这场奔袭战,爱卿就是平叛首功,待爱卿拿下两王封地之后,青州城就成为孤城一座、城中叛军主力势必不战自乱。爱卿回来之前,朕是不会大举攻城徒增无谓损失地。”

    秦义见皇帝早已有成竹,才放下心来,道:“末将遵旨,末将这就去连夜点齐兵马,离营南奔。”

    萧若点头,道:“爱卿此去可以不用隐藏形踪,但一定要把握一个快字,以迅雷不及按耳之势出现在封地守军面前,可收到最佳心理震撼。爱卿要大势虚张声势,使敌人识以为我军主力已至,新兵抵抗意志不坚,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很容易士气崩溃,爱卿最好将唐宋两王地八座城池逐一逼降”

    皇帝说一句,秦义便应一声是,一一牢记在心,大踏步走向帐外。

    “慢着”皇帝突然将他叫住。

    恭义停步,不鹤的望着皇帝。

    萧若有些好笑,道:“朕知恭爱卿勇猛过人,难道你就不问一问,假如万一碰上宁死不降的城池怎么办要知道轻骑远袭最大的弱点,便是不能据带任何攻缄器械,偶或遇到宁愿玉石俱焚,也誓不投降的城池,爱卿率兵硬攻起来只怕会银艰苦。”

    恭义毫不犹豫,大声道:“恭义深索皇上知遇之恩,皇上交待地任务,末将说什么也要完成。末将从不知恐惧为何物,要是真碰上宁死不降的城池,末将便率将士们死战。只有前进的秦义,没有后退的秦义”

    他这番话固然豪情万丈,视死如归,萧若却听得微徽皱眉,秦义勇则勇矣,但失之过刚,过刚则易析,也不知自己让他独档一面是否明智,假如有个军师随他同去就好了。

    萧若默然一会儿,方道:“如此,爱卿便去罢。在帐外稍等片刻、朕还有事吩咐。”

    恭义恭声应是,大蹈步出帐。

    过不多时,皇帝在里面传他进去。

    秦义重新回到帐内,萧若将一个锦囊递给他,含笑道:“要是碰上宁死不降的城池,秦爱卿便将锦囊鞘开,枝熊里面的计策行事、该城池自然就降了”

    秦义直听的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也未免太太神了他两手捧着恭恭敬敬接过锦囊,皇帝高深莫测,神机妙算,他看皇帝的眼神里又平添几分敬畏之情。

    秦义是后,萧若大大伸了个懒腰,朝帐外道:“朕倦了,美人们进来吧,服侍朕宽永安歇。”

    帐帘掀处,香风涌入,一阵营营燕燕,铁寒玉及韩姑等五女一齐进帐来,拥到皇帝衰旁,捏肩的捏肩、捶腿地捶腿、揉腰地骡腰,叽叽喳喳,娇声笑语,跟群百灵鸟儿似的,令萧若浑身疲乏之意顿消,沉醉在温柔乡中、好不幅意。

    “皇上”铁寒玉忽然语气怪怪的开口,“如个赵基相反了,皇上以后要如何对待皇后姐姐”

    萧若一听就乐了,敢情玉妃还在为好姬妹担心呢他不由扑啼一道:“惩罚她,狠狠地罚重重的罚叛臣之女朕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铁寒玉听得芳心大急,韩五女也都一齐竖起耳朵倾听,皇上要狠狠的、重重的惩罚皇后那还了得,着来要废后了、皇后废立非同小母,一个不好就是要动摇国本地。

    “怎怎么个罚法“铁寒玉吞吞吐吐道,明知道不该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萧若伸手在她滑腻如凝脂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坏笑道:“那还有什么好的朕要罚你的皇后姐姐夜夜给朕待寝,一年之后为朕生个的白胖胖的皇子,要不然岂不太便宜她了”说完,哈哈大笑。

    众女方知皇帝在逗她们,一齐娇嗔不依。

    韩把螓首深深埋入皇帝怀里,腻声道:“万岁爷、臣妾也要也要万岁爷的惩罚”

    杜若不甘人后,也腻在皇帝身上,娇笑道:“婢子也要”

    绑帐内随之春光旖旎、喘息呻吟之声大作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08章 所谓半渡而击

    翌日凌晨,天还没亮时,西岸大军便无声无息发动了进攻。

    萧若命全军四更埋锅造饭,五更大举渡河,由南大营副将大憨为先锋,率一千名锐士兵猛攻对岸敌人。

    这番提析发动的迅猛攻势,大大出乎驻守大河东岸埠口的守军意料之外,不少士兵睡梦中昏头昏脑厌起来,寻刀找甲,仓促应战。他们原本就没有统一的指挥,在敌人突如其来的猛烈打击之下,很自然乱成一团。

    这支驻守军队其实是二王三侯相互扯皮的产物,五位实权贵族都想保存实力,谁也不愿派出这两千人的诱饵偏师,使自己家族的实力白白索受损失,拼命的相互推矮,都希望他人当这个冤大头,最后还是陈王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商定由五家各出四百名士兵,各派手下一名偏将指挥、哪方也不吃亏。于是乎,这支内部分成五个互不属统派系的军队,就这么诞生了。

    倘若对方堂堂正正的来攻,他们也许还能熊预定计划拱步就搬,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可一旦碰上敌人发动突然袭击,他们自己先就乱了阵脚,因为即使五位偏将中有善于应变决断的将才,也指挥不动别家士兵,只能跟着大多数人行动。

    好在这支军队的任务并不是死守,两军稍稍一接触,他们就乱轰轰的掉头逃跑,争先恐后。什么也顾不上了。原本他们应该依靠有利地形,对强行渡河的敌军造成一定地损失,并拖延一些时间,然后再有计划的撒退。这些任务显然他们已经无法完成了。

    两千守军乱轰轰逃离岸边之后,还没等他们站稳脚,就震惊的发现身后杀声震天,尾随登岸的敌军并没有在岸边结阵布防,格护后面大军渡河,而是疯了一般冲杀过来。

    当先一名铁有似的黑面巨汉,虎口暴吼声中。手中一把长柄大刀左挥方劈。弄成一团雪亮的白光。自后方杀入守军人群,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这巨汉铜铃似的两眼赤红如血,浑身鲜血淋漓,有如杀神转世一般。一名偏将硬着头皮返身迎战,只一回合就被他连人带刀劈成两截。

    在这巨汉带领激励之下。

    后面千余名锐士兵士气大扳,齐声大呼:“万岁万岁杀呀”争先恐后冲杀过来,锐不可挡。

    两千守军直被杀得哭爹叫娘,丢盔弃甲,他们斗志早已被夺。当下便一齐向城池方向狂奔。大刀巨汉率领的追兵在后面穷追不舍,守军中有跑得慢的,就叫追兵俘虏了去。

    守军这一逃,便再也稳不住阵脚,不多时。就演变成了一场真正的大溃逃,所有指挥系统都不复存在,人人只知凭着求生地本能朝城池逃去,直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巨汉大憨领着追兵死死咬住逃兵,穷追不舍。

    这般一逃一追,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离河七里池青州城池之下。

    夏天天亮得早,此时天色渐渐大亮,城中叛军早已接到快马报讯,西边城墙两道城门大开,叛军正井然有序地出城列阵,战鼓隆隆,刀枪如雪,空气间气氛凝重而肃杀。

    正在城外列阵的叛军闻得西边惨叫呼喊声大作,城下士兵惊恐的望见大片埠口守卒不要命的疯逃而来,就如一阵狂风席卷而至。几名将官面色大变,拍马迎上去,冲溃兵大声喝吧。

    埠口守卒已折损过半,在追兵疯狂追杀下,只知拼了命的逃,眼看城池就在眼拼,他们本就听不进任何命令,一大片人潮猛地涌入城外阵势之中,雾时间,就如同水中避游一圈圈泛开,引起更大的混乱。

    被溃兵冲挎的,不仅仅地阵势,更重要的是军心与秩序,历史上发生过不少溃败的冲锋士兵冲散中军阵势,进而形成全军大崩溃的战例。叛军出城秩序彻底叫打乱,军心浮动之下,转头往城内逃的士兵越来越多,将领地命令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直至已经出城的士兵一窝蜂往回逃跑,在两道城门口人挤人乱作一团。

    城内正一排排列队出城的士兵,兀自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正是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人声嘶喊,里里外外地士兵在城门口挤得一丝空隙也没有,似乎想把城门撑破,怎当得一个“乱”字了得。

    巨汉大憨率领的追兵也不敢靠太近,在城墙上弓箭手程之外站定歇息,远远监视着敌军行动。

    在城楼上俯视全局的王侯们,眼睁睁看着局面突然演变成这样,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初的震惊过后,镇北侯绥选侯到底是久经战阵的老将,有些应付这种局面的经验,要不怎么说兵越多越难带呢,尤其这种互不属统的五家军队凑在一起,更是伤脑筋。两位侯爷立时命手下有威信的将领去城门口控制局面,慢慢安抚士兵,重整秩序。

    南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停了一停,冲王侯们道:“各位王爷侯爷,我们趁敌半渡而击的计划已被打乱,以目下这等情势看来,就算现在就恢复秩序,重新列队出城,也已经赶不上敌军渡河的速度了。小人建议,立刻放弃原定计划,让全体士兵进城,紧闭城门固守,以免为敌所趁。”他慢悠悠的说着,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城内城外要是只有一个悠闲自在的人,那么,非他莫属。

    唐王李岳扭头恶狠狠瞪了南昱一眼,恨声道:“都是你这死囚的计策”

    南昱听了暗自一晒,心道:“你们自己无能。怪谁来要是由我全权指挥,就不至于落到这种不败而败的局面。”嘴巴里却道:“王爷毋急,自舌胜敢方兵家帝事,今日昏君运气好,让他小胜一场得了,左右我军也没什么损先来日再扳回来也就是了。

    王侯们兀自不死心,气急败坏命令手下将领几经努力,始终没能迅速整顿好城门口秩序,没奈何。情知时机已逝去。再也赶不上趁敌半渡而击之了。只得宣布放弃出城计划。又过了好一乎,所有士兵才尽数回到城内,随后全部大门紧闭,吊桥高悬,摆出一副固守城池之势。

    皇帝率大军从从容容渡过大河,大摇大摆开过来,在城池东南两里外扎下营寨。隐隐将青州城与唐宋两王封他联系切断,城内十数万叛军只能眼巴巴的眼着,没人敢出城挑战,士气甚是诅丧。

    以不足敌人一半的兵力,将强大的敌人困在城内。史不多见。

    军营里一片欢腾,士气如虹,将士们原本心里还有点打鼓,毕竟敌人比己方多出太多,如今心态为之一变。似乎只要有英明果决的皇帝在,就无所畏惧,敌我兵力差距已经不放在心上。

    不少军中将校热血上脑,纷纷向皇帝请命率兵攻城。

    萧若断然拒绝,让他们加紧训练士兵,近日内不要想攻城的事。他们可以头脑发热,但要是最高统帅也不冷静,那就是悲剧了。

    打先锋的每位士兵都有重赏,其中几名表现特别英勇的士兵提升为伍长。封赏过士兵后,萧若来到大憨面讲,伸拳在他壮的手臂上重重捶了一记,道:“好一条铁打的汉子,卿是朕地万人敌”

    大憨列嘴一笑,伸手抓了抓脑袋,他生来有几分木讷,拙于言辞,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爱卿今日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合情合理地、朕都给你。”萧若爽快道。

    周围将士们也都安静了下来,无比羡慕地望着大憨,皇帝这个恩典不可谓不厚,不少将士在自己心里想:要换了是我,我要什么

    大憨跪下磕了个响头,瓮声瓮气道:“皇上,俺天天吃得饱、睡得暖,什么也不想要了。就是俺至今还没有姓,想要一个姓。”

    此言一出,周围将士们一片哄笑。萧若也自哑然失笑,道:“就这么个要求你知道朕早晚会赐你姓的,现在机会难得,爱卿难道不想趁机要点别的朕难得给人随便提要求的机会。”

    大憨又抓抓脑袋,歪头仔细想了想,呐呐道:“俺没别的想要的了,就要姓。”

    萧若看着一阵感慨,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人大多欲望永无止境,其实到头来,何尝又有这单纯淳朴的汉子活得快乐。萧若朗声道:“爱卿听旨:特赐你国姓姬。”

    大憨喜极,连忙叩首谢恩。周围将士暴发出一片喝彩之声。

    军营里稍稍共顿下来之后,萧若带着大憨与一小队骑兵出营,去左近察探一番地形。铁寒玉要他多带护卫出营,萧若摇头笑道:“叛军新败,锐气已挫,绝不敢冒冒然出城。何况朕轻骑来去,哪有那么容易被敌人追上。”铁寒玉只得作罢。

    萧若上马领着一小队护卫出营,远远绕着宠大地城池转了一圏,一路是是看看,察看左近地势的同时,也顺带探视一下敌城虚实。

    见青州城城墙高大坚实,巍然耸立,暗付青州城果然不愧东部一大重镇,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要硬碰硬强攻的话,没有二三十万兵力,想都不用想彼此都是美黄子孙,同胞兄弟,假如打到血流成河的地步,本身就是汉人一大悲剧,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大举攻城

    萧若勒马提僵,臆间豪气大生,马鞭遥指城池,大声道:“你们可知道敌军空有十数万雄兵,为什么却缩在城内,任由我军围后面的护卫们面面相配,大憨列嘴一笑,抓抓脑袋,什么也说不出。一个小校见没人答话,小心翼翼道:“是因为皇上乃真龙天子,叛军鼠辈不敢出城冒犯皇上天威。”

    萧若冷吭一声,他最不喜欢这种拍马屁式地回答,不管什么时候一句“吾皇圣明”就结了。他摇头道:“不然而是因为叛臣心怀恐惧,他们是自己打败了自己,不败而败惩般懦弱胆怯,纵有百万大军又市何用照样会把主动权拱手让人。他们要是主动出击,在旷野摆开阵势,朕还真不好办,没有取胜把握之前,朕决计不会轻易跟占优势的叛军决战。”

    话音落处,大憨又是喇嘴一笑,那个小校干脆道:“吾皇圣明。”

    萧若为之气结,柳长风镇守京城,南昱被俘,秦义率轻骑千里远袭,自己身边竟连个商讨的人都没有。

    他突然意识到他缺乏一个军师,一个能为他出谋划策的军师

    萧若正默默沉思之际,猛觉脑后破空之声讽响,他如今已非昔日、当下听风辨位,头也不回,反手一马鞭抽将过去,“啪”的一声,就将来地一支劲箭打飞了。

    后面护卫们大惊失色,纷纷提僵勒转马头。

    同一时间,不远处一小片林子里马蹄声骤响,数十埋伏的骑兵中冲杀出来、当先一匹赤红腮脂马上坐了个粉妆玉砌般的半大小姑娘,手持一具致的弓箭,脆声娇叱道:“味假冒皇帝,再吃琳琳一箭”说时,抽出一支羽箭,无比熟练的搭箭上弦,又是一箭将过来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09章 俘虏个小郡主

    半大小姑娘紧抿着嫣红的嘴唇,无比熟练的搭箭上弦,又是一将过来。

    羽箭挟着一缕锐风直奔萧若面门,他不慌不忙,右手松开马鞭,倏忽探出,两修长晤白的手指准确无误夹住箭身,暗侯个巧劲一拨支便改变方向望回飞去,比来时的速度更快。“嗖”的一声,小姑娘身旁一个骑士口,这骑士凄厉惨叫着,翻身我下马来,问便被后面奔行的马匹踩得不成人形。

    这半大小姑娘正是小郡主李琳琳,她大吃了一惊,银牙紧咬下唇,仍然率身后数十名骑兵冲杀过来。杀喊声震天价响,“杀假皇帝杀假皇帝”

    事发突然,大憨及一队御林军难免惊惶失措,大憨道:“皇上快跑,俺老憨断后“御林军护卫们也纷纷自告奋勇断后,掩护皇上逃走。

    萧若端坐马背上极目远眺,飞快扫视一眼局势,青州城附近并没有大片像样的树林,那一小片林子也伏不下更多的人马,敌人数十骑出来后再不见后续,敌人全部人数就是这不足半百的样子。

    萧若不惊反喜,“给哪”一声清越龙吟,拔出腰间天子佩剑,宝剑斜斜拼指,清声朗朗道:“不要怕,敌人就是这么点人朕的勇士们,随朕杀敌建功

    大憨与二十余名御林军见皇帝豪气干云,面对强敌袭来一无惧色。顷刻间也被激起豪情万丈,轰然应是,纷纷一手持武器,一手提僵绳,纵马疾驰,紧跟皇帝朝敌人逆冲上去。

    那边小郡主年纪虽小、骑术却甚为不弱、骑在腮脂马背上两手腾出来,弯弓搭箭,一箭接着一箭朝皇帝来。

    萧若手中宝剑在身前弄成一团银光。泼水不入。将来箭一一磕飞。他现在个非昔比,运剑已深得剑道三味,一派高手从容风范,离开京城这段日子以来,他处理国事的闲暇时,便苦心钻研武学,如个武枝虽仍比不上内功达到地境界。但纵然碰上一流高手,也尽有一拼之力。

    小郡主看得膛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两个多月前还曾经修理过皇帝,得他粮狈万状。抱头鼠窜,与现在的举重若轻判若两人,她几乎难以想像前后竟是同一个人小郡主倒抽一口冷气,一股寒意从她背心悄然升起,顷刻问谩延全身。暖烘烘的日光下硬是一连打了几个寒战。

    两股铁骑如同两股潮水般,悍然捶在一起,雾时血横飞,战马嘶鸣,惨呼之声大作。

    大憨天生神力,两手持一把沉甸甸的长柄大关刀,横扫纵劈,每一挥出,便是一大片雪轮也似的刀光席卷纵横,叛军无人敢直樱其锋芒,如入无人之境,真可称得上万夫莫敌。与皇帝两人并骑杀入叛军阵中,左冲方突,有如虎入羊群一般,后面御林军护卫大受激励,也自奋不顾身拼命杀敌,叛军骑兵纷纷坠马。

    叛军人数虽说比皇帝的人多出不少,反而很快就呈不支之势,被杀得连连倒退不住,士气开始动摇。

    叛军人群中的小郡主看得有些发怔,在她天真无邪的心灵中,一直以为打仗就跟打猎差不多多,今日还是头一回经历血横飞的残酷沙场,瞪着一双水汪汪地美丽大眼,眼巴巴望着周围人一个一个倒在血泊中,对于才十几岁地半大小姑娘来说,直看得心惊跳,浑不知身在何处。

    身旁一名叛军见战况越来越不利,急急道:“郡主殿下,大事不妙再不逃就晚了”

    “逃对对、快逃”小郡主好容易回过神来,花容失色道,勒转马首向南边城池方向驰去。

    十余名骑士团团拥簇着小郡主逃跑,剩下残余地叛军骑士拼死挡住敌人,豁出命断后。这些骑士俱是唐王府中的亲兵,忠诚度毋庸置疑,即便是在绝境当中,也不容易投降。

    蓦然,战团中一骑雪白骏马疾驰出来,马上正是身着便服的皇帝,他纵声长啸,提着一柄血淋淋的宝剑直冲而至。

    逃跑中的小郡主一行人吓得亡魂大冒,别无他法,当下两名骑士硬着头皮转身迎向皇帝,掩护其余人逃走。

    两骑士双双暴吼声中,各拜战刀一左一右攻向皇帝,刀势带起两股凌厉劲风,他们情知生死悬于一线,这一击已是倾注了全力。有敌无我,非死即生

    却不料,疾冲而至的萧若忽然自马鞍上腾起,跃至半空,手腕一振处,蓦地剑身急颤、剑光一分为二,似左似方,左右飘乎不定,寒芒吞吐,剑气森森。乃是学自铁寒玉的一着妙剑招“并蒂桃花”,迅拄、凌厉、狠辣兼而有之。

    两骑士还未反应过来,就几乎同时中剑,翻身坠马,两人眉心各有一点触目惊心地伤口,鲜血促放开来,艳如桃李。

    萧若一击之间解决两人,落回马首上,继续狂追小郡主一行人。

    小郡主身旁大部分人掉头迎上来,只盼阻得皇帝一阻,使小郡主脱身。

    宝马雪棋群不但速度快,还甚有灵,在萧若巧妙控下,灵巧的闪过迎上来的骑兵,风驰电掣冲向小郡主。

    小郡主身旁还剩了三名骑士,连带小郡主在内,都惊得不知所猎。没别的办法,只得一齐停下来转身应敌。

    萧若一骑如一阵狂风似的冲来,他马不停蹄冲至四人面前,飞脚踢飞一名骑士,闪过另外两名,电光石火自小郡主身旁驰过地一刹那,他猿臂疾出,一把抓住小郡主脑后衣领,将她娇小的身子拎小猫崽似的凌空提起。

    萧若一骑冲势不止,转眼间奔出了老远,身后两骑再也追之不及了。

    萧若老实不客气把小郡主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但闻耳中一声又惊又羞的短促娇呼,雾时温香软函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少女身上幽香四溢,丝丝缕缕沁入鼻端。

    他心花怒放,低头望着怀里惊恐万状地小姑娘,邪邪怪笑道:“美丽的小妹妹,我们两个好像见过的嘿嘿,嘿嘿,哈哈哈”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10章 今时的刁蛮小郡主

    萧若心花怒放,低头望着怀里惊恐万状的小姑娘,邪邪怪笑道:”

    我们两个好像见过的嘿嘿,嘿嘿,哈哈哈”

    此时,剩余的叛军也尽数被御林军护卫拿下,无一逃脱,萧若一骑缓缓减速停下。

    “放开人家你这冒充皇帝的贼人,小贼呜呜,坏蛋”小郡主在萧若怀里羞忿得几欲晕朕,娇躯奋力扭动挣扎,语无伦次破口大骂。

    萧若什么人物,那是任她说什么也不放的,紧紧搂着小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见她娇喘吁吁,小脸蛋害臊得红扑扑的,如同一个大红苹果,极是可爱,两辩樱唇娇嫩丰润,宛若启开的牡丹花辫,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他看着怦然心动,欲火上升,猛的俯下头去,张开大嘴吻住了她的两辫樱唇,只觉绵柔温润,又腻又滑,满口的香甜,在唇齿间游弋,他快美异常、贪婪地又啃又咬,舔抵吮吸,恐意品尝青涩少女的美妙滋味。

    小郡主再度领略到久违的触电般的感觉,依然全无抵抗之力,酥麻流遍全身,娇躯酸软,挣扎的力气早不翼而飞。浓郁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她如痴如醉,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吐气如兰,像只波斯猫似的软在他怀抱里,任这坏蛋予取予求。

    骏马背上。一男一女的火热缠绵还在持续,哪管身在何方。

    一旁,大憨及二十余名御林军,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么激情地一养,俱有些趟枪,一齐背过身去。

    十来个被擒拿住的叛军骑兵见小郡主给皇帝当众侮辱,气得头昏脑胀,大声乱喊乱叫。

    大憨二话不说,冲过去一人给一拳,打昏过去了事。于是。四周又安静了下来。没人打扰他们两男女。

    好一会儿。萧若方才抬起头来,砸巴砸巴嘴,品味一番,哈哈大笑道:“不坏,不坏,真是又香又甜、不愧是金枚玉叶。

    比上回有味道多了哈哈哈”

    小郡主躺在他怀里,红云满面,一双水汪汪的美眸中尽是茫然之色,敢情还不大搞得看楚状况。

    萧若心头大乐,凑头到她耳畔。轻轻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低沉笑道:“小妹妹,如实告诉朕,你独自带些下人出城干什么”

    小郡主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给他亲得又痒又麻。娇喘吁吁道:“琳琳要杀了你这假冒皇帝哥哥的坏蛋你这无耻的贼你这”她一有机会就不忘放狠话。

    萧若为之哑然失笑,坏坏道:“小妹妹你就别装了,你是忘不了朕,特意来找朕幽会的对不对其实朕也一直惦记着妹妹你嗖”他拿出学自21世纪的手段,她一个十几岁的天真小郡主哪里是他的对手。

    “胡说琳琳才不是”小郡主羞忿交加,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结结巴巴分辩着,说着说着,忽然“哇”地一声哭将出来,“坏蛋坏蛋你欺负琳琳,呜呜呜、琳琳不要活了啦呜呜呜”

    萧若哭笑不得,他最怕女人哭了,只得又甜言蜜语去哄。

    小郡主这一哭出来,一时哪里又止得住,只顾抽咽喂泣不止,不依不饶,一头哭,一头老实不客气扯着他地衣衫乱楷乱蹭。

    萧若烦得不行,恶狠狠道:“你再哭,再哭朕又要当众吻你了嘱”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小郡主吓得当即止住了哭声,瞪着一双美目眼泪汪汪望着他,梨花带雨一般。

    萧若游目四顾,见御林军护卫中只有一人重伤,三人轻伤,没有损失一人,而对方四五十骑全军覆没,可称大获全胜。

    萧若意气风发,手中马鞭抖腕一震,只听空中“啪”地一声清脆鞭响,“勇士们,随朕凯旋回营”

    于此同时,青州城衙门大堂中。众王侯憨云惨雾的相对而坐,久久无言,空气间气氛甚是压抑沉重。

    辽西侯甘虎之子甘之课几度想开口说话,坐在首位的陈王见了,便柔声道:“甘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言,在座都是叔伯兄弟,累世之交,不用有所顾忌。”

    甘之课闻言,便霍地站起身,大声道:“各位叔伯,狗皇帝都打在城下了,我们还等什么,难道等死不成我们兵力远远多过狗皇帝,要是反被他包围在城内,有何颜面立身于世上,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听了他这话,堂中王侯们人人面上无光,大为汗颜。

    “我们的祖辈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依小侄说,不能再窝囊的等下去了,我们五家大军一并出城,与敌人在城外决一雌雄”甘之课说完,刷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狠狠在面前案几上。

    王侯们虽不愿跟皇帝正面对决,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得不认真地讨论此事了。还未商议出个结果之际,忽闻一声冷笑,在堂中显得外刺耳。

    众王侯一齐向声音来处望去,原来是站于最末端的南昱在冷笑,陈王道:“南将军,你笑什么,可是有何高见”

    南昱面容一整,欠身肃然道:“没事,刚才只是小人嘴巴抽了下筋。各位王爷侯爷恕罪。”

    任谁都听得出他言不由衷,宋王赵牧皱皱眉头,徐徐道:“将军,你要是真心投靠我们,就得跟我们同舟共济,如若不然哼哼”

    南昱心头一阵发毛,见甘之课有意无意的抚剑柄,情知要是再有迟疑,在案几上的那柄长剑就会在自己身上,忙道:“承王爷见询,小人不敢隐瞒。小人只是觉得要与皇上嘿,要与昏君决战,早就该决战了,到今日这种局面,只怕已经很难了。”

    “此话怎讲“齐易安道。

    南昱微笑道:“如个敌人已在城外扎营,虽没有足够的兵力包围整个青州城,但早就派兵监视着每一道城门,我军有任何轻举妄动,昏君立刻就会发觉。十几万大军出城布阵,绝啡一时半会可以办到地,昏君诡计多端,决计不会坐视我军缓缓出城布城,多半等我大军一半人出城时,他就挥军猛攻而来,届时,我军可有胜算”

    众人听了为之默然,这才发现己方一再坐失战机之后,竟不知不觉陷入了这等被动的局面,虽然敌人暂时无力攻城,但主动权拱手让人之后,局面很是不妙。出城决战之事只得作罢。

    忽然,唐王李岳压低声音冲宋王赵牧道:“赵兄,那支力量什么时候可以赶到”

    赵牧答道:“愚弟觉着应该也快了。”

    别的王侯俱都听得不明所以、陈王便问道:“舅舅,您与李伯父在说什么”

    “起兵之拼,舅舅与唐王曾朕合出重金聘得一支异族大军来助战,算算日期,要不了多久就该赶到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赵牧道,他没有说的很明白,似是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说,旁人也不好再加追问。

    议提回到战局上来,过了片刻,绥远侯高北鸿忽道:“我们可以夜袭敌营”

    李岳双目一亮,洪声道:“不错就是夜袭敌人今日小胜一场,必定得意忘形,麻痹大意,我们今晚出城夜袭,杀敌人个落花流水”

    王侯们大喜,七嘴八舌称善,愁容顿去,脸上有了笑容,气氛转为热烈。

    南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终于又咽了回去,什么也没说出口。王侯们正在兴奋商讨夜袭敌营之事,谁也没注意他。

    便在此时,“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士兵叫嚷着慌慌张张跑进大堂。

    唐王李岳认得这人是唐王府的人,心头顿时一紧,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世子闹祸了”

    这士兵喘定一口气,结结巴巴道:“不是世子是小郡主,小郡主带些人在城外伏击昏君。结果

    结果昏君没杀成,反被昏君掳了去我们城墙上地守兵亲眼着见”

    “哇呀呀昏君欺我太甚”李岳砰的一声,抬脚把身前案几踢翻,气得脸红脖子,怒不可遏。

    众王侯吓了一跳,连忙围上前将他拥住,乱轰轰劝说:“王爷莫急,不要激动,侄女被昏君掳去暂时也不会有命之忧,冷静些,大家想办法。”

    “今晚出城夜袭敌营之计不用再议了“李岳气急败坏怒吼,“你们四家各出兵五千、我唐王府出一万人,统共三万大军出城夜袭,由孤亲自指挥,若不将昏君碎尸万段,孤王誓不为人”

    众人劝不住他,只得就这么办,他们正为今晚夜袭的指挥人选扯皮,谁也不愿亲自出城冒险夜袭,有李岳自告奋勇,正是求之不得,当下也就这般决定了,然后再商讨各项具体细节,只等深夜来临。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11章 遥想当年后一霸

    萧若率护卫们回到大营时,已是夜幕初降时分。

    萧若抱着小郡主共乘一骑,小郡主在他的恐吓之下,安生了好一乎,然而当进入大营后,她再度尖声大叫大嚷了开来:“救命啊

    快来人啊这人是个假冒皇帝,你们快将他拿下了”

    禁军南大营多年来一直在唐王一系的势力控制下,军中很有些将校与李家关系密切,认识唐王府小郡主的将士自然不在少数,小郡主一心以为有人会挺身而出救她。却不料,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南大营将官一级经皇帝的巧妙调整,随后又经柳长风对下层校尉的清洗,而个从上到下,顽固分子已经清洗得差不多了,军心完全在皇帝这边,就算还有跟唐王府有瓜葛的人,迸紧撇清关系尚嫌不及,哪里敢起救她的念头。更何况,那可是皇帝啊,谁敢多皇帝的事至于皇帝是假的云云这种说法已经不新鲜了。

    皇帝及一行护卫押着俘虏驰入大营,营中将士们拥过来看的不少、但脸上都是笑有有,有的人干脆大声欢呼起来。

    小郡主见是这种情形、整个人都呆掉了、最后一丝希望就此破灭,张大了小嘴,一时合不上,转过头来,用一种很可怜很可怜的神色望向皇帝。

    萧若大为光火,冷笑一声,“真是不乖的小女孩“两手松开僵绳,老实不客气探入怀中小美人的衣衫里。双手攀上她前一对鼓鼓地玉峰,隔着肚兜把玩得不亦乐乎,只觉虽不如何丰满傲人,却也细嫩柔软,娇小可人,触感极佳。

    “啊”小郡主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整个娇躯一僵,哀求道:“不要,琳琳错了,求求你咯。放过琳琳”剪水双瞳中盈盈一浇秋水滚来滚去。法然欲滴。梨花带雨般的楚楚动人,随时便要哭将出来。

    “你还叫不叫了”萧若扳着脸道,他鼻中嗅着少女函幽的芬芳,两只大手在她衣内流连忘返,恐意隶玩,暗想这小妮子如此丽质天生,要再过个两三年。一定是个绝色大美人,既然她自个儿送上门来,要是错过,都对不起萧若二字。

    小郡主眼泪汪汪道:“琳琳不叫了,再也不叫了。呜呜呜”

    萧若心头暗乐,大大列列哼了声、方收回两手,策马驰向临时御帐,命令大憨与护卫们押着俘虏自去。

    小郡主出自权倾一时的王府。金枝玉叶,生是娇着生,养是惯着养,打小受尽万千宠爱,何曾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眼眶红红的,越想越是姜屈,小嘴一扁,又要大哭开来。

    萧若及时发觉,也不说废话,抬手在她面前示威似的一晃。

    小郡主登时吓得够钱,赶忙忍住,再也不敢哭出声了。

    萧若见这以刁蛮任著称的美丽小郡主,在自己威之下饱受惊吓,变得服服帖帖,不由洋洋得意,踌躇满志。

    来到临时御帐前,自有几个内侍女上前牵马侍候,萧若抱着怀中小郡主翻身一跃下马,走向御帐,一面是,一面朝帐内高声笑道:“美人们,快来快来,看朕出去这一趟检了个啥”

    “万岁爷回来了,万岁爷回来了“帐内顿时响起一片鸯鸯燕燕的欢笑声,美人们蹦蹦跳跳跑过来,殷勤为皇帝挽起帐帘。

    萧若便抱着小郡主低头进入帐中。

    铁寒玉还以为皇帝检到了什么好东西,谁知竟是个漂亮小姑娘,楞了一楞,旋即抿嘴笑道:“皇上,您怎么把人家一个大活人栓了来,该不会是花言巧语拐骗了这无知小妹妹吧一般人出门,运气再好,也就是检个几两银子什么地,皇上楞是能检到大活人一一还是个这么美丽可人地小姑娘,嘿,真龙天子果然不同于一般凡夫俗子。”

    她说到后来,微微有点子醋意,要是皇帝每回外出都“捡”个大姑娘回来,那还了得。

    萧若笑笑,正欲答话,猛听韩妃等五女发出一片失声惊呼:“喛呀,这不是压廉小郡主么“一齐拥了过来,人人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皇帝怀里的俘虏。

    铁寒玉不认得这美丽小姑娘是何许人也,韩妃五女却是再熟悉不过。小郡主乃皇太后最最疼爱的宝贝侄女,从小到大,在后里无法无天,任胡为,太后不管自然也就没别的人敢管,后几乎被她当成了自家后花园,后太监女们谁不侧目,背地里称她为“后一霸“。皇后进这三年来没少受太后的闲气,对他们李家人避之惟恐不及,更不会管小郡主的事,对她在后的种种劣迹,只当没看见,这就更助长了她地气焰,直至发展到了在堂堂皇里打猎的地步。

    石兰丫头一见小郡主,芳心就有些发毛,拽了拽皇帝袖子,娇声道:“万岁爷,您怎么把小郡主给弄来了,她可招惹不得的,她是太后的心尖尖”

    “老子管她是谁的心尖尖”萧若牛比哄哄道。

    众女一阵咯咯娇笑,韩妃笑着伸手,想接过小郡主,好为皇帝更衣,“来,小郡主,姐姐抱。”

    小郡主正自羞忿与姜屈交煎地当儿,除了不敢对皇帝怎样外,对所有人都没好气,尤其是她们这些皇里的下人,以前一惯是呼来喝去的,当下柳眉倒竖,吧道:“贱婢,滚开谁要你假惺惺的,你们都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韩妃五女都是一阵不快。个时已不同往日,以前固然小郡主是主子,她们走下人。现在刚刚好倒了个个儿,她们当中出了个正儿八经的皇妃,一更重要地是,她们五人正得宠;而小郡主如个是罪臣之女,皇后淑妃贤妃三人已经进了的,万岁爷开恩不加罪责,那是万岁爷重情重义,可她这没进的,只怕再也不可能进了。

    一个是堂堂皇姑,一个是罪臣之女。二者身份的差距。比当年还要大。

    杜若嘴巴向来不饶人。当即便讥捎道:“哟、我当这是谁呢,不就是李家那个缺了管教的小丫头么李家反了,这小丫头怎么还这般嚣张,真不懂事”

    “就是,就是,你如个以为你是谁呀连朝中极品大员见了我们韩妃娘娘。都要跪行大礼参见,你这小蹄子怎么不行礼咯”沅芷丫头轻声说道。

    萧若见小郡主一双美眸中晶莹的泪花荡来荡去,即将哭出来的架势,便打圆场笑道:“行了,这小妹妹打小娇生惯养。娇纵惯了,们当姐姐的别跟她一般见识。

    “皇上真是怜香惜玉“铁寒玉幽曲道。

    萧若一乐,伸手搂住铁寒玉盈盈仅湛一握的纤腰,涎脸笑道:“爱妃昨晚在床上也是这么说朕的。”

    铁寒玉大羞,面红过耳。娇填道:“皇上”

    打情骂俏中,萧若心情大佳,暂时抛开烦心军国大事兼蔑为皇帝换衣裳时,发现外衣上有几处小小地血迹,众女大。

    一惊,萧若便把城外遇袭地经过大致讲了一遍,他自己并没有受伤,身上沾地血迹都是敌人的。

    众女听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胆大妄为到刺君犯驾,说最终虚惊一场,对她便更加没有个好脸色。

    晚膳早已准备好,几个女拄着菜碟,把热腾腾的美味佳肴在餐桌上摆放好,菜肴筷碗瓢碟样样都不马虎,都是皇中带出来的御用品。最后,恭请皇上与娘娘们入座用膳。

    萧若施施然坐在桌旁龙椅上,张开双臂,笑道:“今日轮到谁了”

    “是婢子“玩茫丫头欢呼一声,香风一卷处,冲过来一头扑进皇帝怀里,好似燕投怀一般。

    玩芒在外人面前非常肠腆文静,一进皇帝怀里便变得娇媚大胆,丝毫不比旁人逊色。“万岁爷”她在皇帝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抬起臻首,媚眼儿如丝,娇腻无比的唤了声,主动献上香吻。

    萧若感到怀中美人地热情如火,当然不会拒绝,头一低,抱着她的首,就是一通火辣辣的湿吻。

    一旁杜若看不下去了,咏味笑道:“玩芒小蹄子好不知羞喔她是服侍万岁爷进膳的,又不是侍寝。”

    石兰丫头一派天真烂谩道:“还说人家,轮到你自己侍膳时,你还不是这样”

    “小蹄子皮痒了是不是着我不撕了你的嘴”杜若桃腮徘红,脸上挂不下去了,便去撕石兰地嘴。两女笑笑闹闹打得一团。

    热吻终于结束,玩茫转身坐在皇帝双膝上,娇躯大半窝在他怀里,玉手拿筷子夹一道菜,便送进自己娟红的小嘴里,然后以樱唇凑着皇帝嘴巴,嘴对嘴,小香舌将菜顶入他嘴里。

    萧若连手都不需要动一动,菜来便张嘴,带着美人香津的菜肴分外可口,他也不闲着,两只魔手在怀中玉人美妙的胴体上寻幽探秘,不亦乐乎。真可谓食色兼得。

    一旁的小郡主几曾见过这等香艳吃法,看得张大了小嘴巴,再也阖不上,目瞪口呆,美辟中几能滴出水来其余美人们也不理会她,自顾自围着圆桌坐下。五个贴身侍女中只有韩妃是妃子、四女都没有名位,依礼法,原本不可以跟皇帝同桌进膳,但这段时问以来,皇帝每回用膳时都硬拉她们同坐,次数多了,她们也就乖乖坐下,反正依她们现在地得宠程度,册立名位只是早晚的事。周围侍侯的女们也早就习以为常。

    少男少女这般肌肤磨擦,极易擦出火花来。不多时,玩芒丫头便有被皇帝撩拨得娇喘唯有,手脚酸软,美眸中满是潮气,春情泛滥成灾,随手放下白玉筷,娇躯整个钻进他怀里,美美的再也不愿动一下。

    萧若苦笑道:“小丫头这就不愿动了,朕还没吃饱呢”

    玩芒在皇帝怀里撒娇似的拱了拱,抬眼瞟了他一下,美眸中春波荡然,梦吃般喃喃道:“万岁爷要是还没吃饱,那”

    那就把婢子吃了吧

    ”语毕,羞得深深埋下首。

    萧若欲火正在上升的当儿,猛然听到怀中美人充满挑逗的腻语,心头猛地一荡,右手食指伸将下去、勾起她霜白滑腻如冰雪的小巧下巴,道:“阿芒宝贝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朕爱死你了”说完,凑头下去又是一阵痛吻。

    只听得周围一片呢况喳喳的。“看看,你们这回知道那浪蹄子的真面目了吧平日里她总是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样,看见陌生人都会脸红。哪晓得到了万岁爷面前,连这么没脸没皮的话都说的出口。你们听听,听听,叫万岁爷去吃她喷喷,我都为她脸红嗖你们这回知道那浪蹄子的真面目了吧。“杜若在桌对面指手画脚的说着,一脸不耻的样子。

    铁寒玉及周围三女脸红红的点头,表示赞同,其实对玩芒那句话,又是羡慕、又是钦佩。

    萧若吻了一阵,抱起娇偏无力的玩芒,把她放在一旁坐好,然后扫视在座众女一遍,“你“他突然指着呆立一旁的小郡主,冲她勾了勾手指,笑道:“过来侍候朕用膳。”

    “什么”小郡主险些晕倒、要她也那样子服侍皇帝用膳,还不如让她去死“想都不要想,你这下流的小贼你这假冒皇帝哥哥的贼子”她又骂了开来。

    萧若也不动怒,不紧不慢站起身来,向小郡主一步步走去、脸上含着无害的笑容。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你别过来“小郡主吓得花容失色,蹬蹬蹬拼命向后退去,语无伦次的说着:“你别过来握”再过来,再过来琳琳要喊人了”

    “你喊啊,喊啊这军营里是朕的数万大军,看谁救得了你,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的。”萧若哑然失笑。

    萧若怪笑着一步一步逼近,小郡主手忙脚乱的不住后退,这一幕,活像大灰粮缓缓逼近一只惊惶失猎的小白兔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12章 御帐中,老鹰扑小

    萧若怪笑着一步一步逼近,小郡主慌慌张张的不住后退,这一幕,活像大灰粮缓缓逼近一只惊惶失措的小白兔。

    萧若蛤给大笑着,猛地朝她扑了过去。

    小郡主吓坏了,娇呼一声,矮身疾闪,险之又险躲开了这一下,拔腿就想往帐外跑去,来到帐门前,突然想起帐外随时听候差遣的太监女就十来人,再加上为数众多的侍卫,便是上翅膀也飞不掉,只得改变主意,奔向帐内另一头,四处躲避皇帝。

    好在御帐内够宽敞,小郡主身躯娇小灵活,一时也不容易抓得住。

    萧若也不着急,像老鹰扑小似的扑得她满室乱窜,乐在其中。

    众女一面用膳,一面笑吟吟的看着,谁也不会上前阻止,只等皇帝扑中小美人时,便大声欢呼。

    萧若这一下看得真切,奋力一扑,只听“唉”的一声,撕下了小郡主背上一大块衣物,她尖叫一声,吓得几欲晕厥。

    夏天人身上的衣物少、小郡主调缎外衣底下便是一袭红肚兜,背后登时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无比细嫩凝白,宛若羊脂美,眩人眼目。

    萧若暗乐,一面追她,一面笑道:“看不出你这小丫头身材还不耐么嘿嘿嘿。今天要让你知道朕的厉害,看你这小丫头还敢乱喊乱叫不”

    小郡主仓皇逃避之际,可怜兮兮哀求道:“是琳琳不好。琳琳错了,琳琳再不乱喊乱叫了饶了琳琳这回好不好,皇上,万岁爷”

    现在只要能逃脱粮吻,就是叫她做什么,她都没有二话。

    其实,萧若毕竟是来自21世纪的人,在21世纪,十四五岁还是小女孩来着,远未成年。虽说古人早婚。小郡主这么大地小姑娘要是放在民间。当娘的都有了。萧若有相当一部分观念还是21世纪的观念,要他侵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姑娘,他内心深处会有一种罪恶感,感觉自己就好像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禽兽,这种握靛事他还真干不出来。

    这也正是他至个仍未占有阮江燕小妹妹的原因,也是因为小了点。

    他其实只想逗小郡主玩玩,出出心头之气而已。并没有真下“杀手”的意思。

    小郡主自然不知他心里的想法、见他活脱脱一条大灰狼似的扑来,惊恐万状,饱受惊吓,哭都哭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正当小郡主跑得双腿发麻,气喘吁吁,快支持不下去了的时候。萧若忽然停下脚步,透过掀开地帘帷望了眼帐外夜色,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众女都怔了怔。没想到兴致正高地皇帝会没来由问起这个,铁寒玉忙跑去沙漏旁检察一番,回首答道:“皇上,现下是戌时之末,就将亥时了。”

    “是时候了。”萧若突然面容一整,脸上轻狂地笑意沾失得无彩无踪,朝帐外大声道:“来人。”

    两名内侍立刻弓身入帐,跪在地下,听候皇帝吩咐。

    “传令下去,命御林军所有千户,以及南大营偏将以上级别将领来御帐议事,一个不能少。”

    萧若沉声道。

    两内侍齐声应是,出帐自去派人四处传达皇帝旨意。

    众女看着有些发楞,一时接受不了皇帝前后的巨大变化,原本见他兴致甚高,还以为今晚又将是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痈狂之夜,谁知皇帝转眼之间判若两人。

    萧若冲铁寒玉道:“爱妃把小郡主押下去,布置人手好生看押起来,小郡主是个紧要人物,可别叫她逃了。”

    铁寒玉应了声,便拉着小郡主出帐。小郡主惊魂甫定,这一喜非同小可,简直不敢相信那小贼居然放过了自己,连忙跟着铁寒玉出帐,生怕他反悔。

    萧若又吩咐韩妃等五女道:“你们五个先退下,今晚可能有场大战,等会朕派人护送你们去南边小镇避一避。”

    五女对视了一眼,她们五人从来如同一体,默契极佳,当下由韩妃说道:“万岁爷,我们五个见过死人的,不怕打仗,让我们跟在万岁爷身旁好不好”

    萧若皱眉道:“别说胡话,战场中真刀真枪,非同儿戏,不是你们女孩子该去的地方。乖你们先去南边小镇避一避,明天就回来,别让朕心。”

    五女不敢再说,姜姜屈屈“哦“了声,磨磨蹭蹭的往外是。

    萧若看着有些好笑,冲上去揽住她们一人亲了一口,低笑道:“其实朕也舍不得你们五个小东西,但是朕更担心你们的安危。你们乖乖离营去避一晚上,明晨就回来。嘿嘿今晚不算,明儿咱们继续,该轮到谁还是轮到谁,好不好”

    “万岁爷真好”五女这才回填作喜,雀跃不已,娇笑盈盈地去了。

    一柱香的工夫之后,军中高层将官全在御帐中到齐,行过大礼,皇帝让他们分左右两列坐下,帐内所有下人也都退了出去。

    萧若明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道:“今晚全军上下不要睡了,诸位将军各率所部去布置,准备好迎接敌人来袭。”

    皇帝说出的话就是圣旨,一众将领想都不想便齐声应是,应完之后,脸上俱露出不解之色,显然是不太明白。

    萧若随即解释道:“今日我军以少数兵力将敌人十几万大军困在城内,他们一定不服气、一定不甘心、又不敢与朕正面决一死战,自然就只有夜袭一途了。他们急于挽回颜面、十有八九今晚就会来袭营。”

    “皇上圣明”众将大为叹服,发自内心的轰然高呼。

    “我们就给敌人来个将计就计,要让敌人有来无回诸将务必全力以赴,要有懈怠大意者,军法从事破敌之后,朕重重有赏“萧若低喝道,右手在御案上重重一拳。

    众将凛然称是,无不神抖擞。

    当下,皇帝亲自具体布置下去,邮位小将率多少人埋伏在哪里一样一样调拨停当,众将一一领命而去。

    片刻后,军营中一队队人马驰出大营,人合枚、马衔结,不闻丝毫喧哗之声,默默奔向四面八方,转眼间融入了昏昏朦朦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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