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小邪妃第24部分阅读
冒牌小邪妃 作者:rouwenwu
惊吧。”
若离木然地蹲在灌木丛中,双腿都麻了,她却浑身不知。心里的那口郁气堵得实在难受,小谷子,小谷子……若离凄然一笑,不禁悲从中来,原来是木头杀了皇上,小谷子明明知道,却暗中袖手旁观,他的心,难道真是石头做的?!
忽然,若即和那条小母狗颠颠地一路又绕了回来,月乐和秦慕卿同时一惊,两人对望一下之后,迅速地闪进了白色小阁楼,整个现场很快就恢复了一片寂静,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测试文字水印9。
若离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对情意绵绵的小狗,忍不住讥笑道:“一对偷情的小狗,还真好意思啊,惊扰了一对鸳鸯呢,若即,小心回去,本郡主让你面壁思过!!”
若离的嘲弄和威胁吓坏了小白狗,它又嗖的一下窜走了,若即再次无视主人的眼色,也随之谄媚地跟了过去,气得若离鼻子都险些歪了。
“狗东西,这次回去非吃你的狗肉不可!”若离恨得牙根发痒。
“很好,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本王一起享用!”身后马上有人鼓掌附和道。测试文字水印7。
啊?若离的后背马上阴森森地冰凉一片,愕然地回头,嘿嘿,瘟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身后,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若离敢打赌,如果这时候天上有鸟的话,肯定都看得呆了,会一头栽了下来呢。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很久了吗?”若离又惊又喜,眉梢不自觉地飞扬起来。
“也没多久,”瘟神轻描淡写,眼底掠过一丝戏虐,“不过比你久一点点而已。”
晕,这孩子……真阴险,这么说他刚才一定也看到了月乐和秦慕卿,并且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咯。测试文字水印3。瞧他笑得如此欠扁,看来一切都没有逃离他的手掌心呢。
若离长出了一口气,既然他这么自信,自己就不要再去纠结这些阴谋诡计了,不然自己肯定会提前生出一堆皱纹的。
“对了,暴徒怎么样了,还有,妃然呢?”若离忽然想到了朋友,心里有种隐隐的担忧。
“他们,都很安全。”
瘟神的话有些勉强,若离马上就焦急了起来,脱口而出:“是不是暴徒的身体出问题了?他的样子,很让人揪心呢。”
“你,很在乎他?”瘟神的眉头微微一皱,有些酸楚地摸了摸鼻梁。
“废话,我当然在乎了,他就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呢。测试文字水印2。”若离才懒得理会某人话语间的醋意呢。
“如果我也受伤了,你会不会也这么担忧呢?”
“晕,你这么阴险狡诈,怎么会受伤呢?”真是败给他了,原来他竟是这么小气的孩子呢,若离没好气地反击他,然后不等瘟神争辩,继续追问,“你快点说啦,我总觉得暴徒有些异样,功夫那么好,身子骨应该很硬朗才对啊,他怎么那么不经打呢?”
“你要是挨了一掌催魂掌的话,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呢,还说暴徒不经打,真是……”瘟神不动声色地奚落道。
催魂掌?!
若离呆了,光听名字就让人毛骨悚然呢,木头会这么狠心吗?他真的会这么对暴徒这么下杀手吗?若离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瘟神的目光很淡定,没有一丝惊慌的样子,那就是真的了,唉,王子头上的光环慢慢地退去了,若离很是失落。测试文字水印6。
“瘟神,你都看到了,人家杀了你哥哥,还在你的王府公然,你为什么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不是挑拨离间,不是恶意中伤,若离真的不明白,瘟神在等什么,他分明早就应该都知道了,为什么还在一直等待呢。
“笨丫头,我说过了,不该你操心的,最好不要操心,要乖一点,懂吗?”瘟神轻轻地把她拉过来,拥在怀里,忽然轻笑,“对了,我买的那条小狗还可爱吧?”
嗯?若离马上从他怀里钻了出头,好笑地问:“那条小白狗是你买的?”
“嗯。测试文字水印8。”
“为什么要买它啊?”真是好笑呢,堂堂一个王爷,竟然会去心血来潮买条狗?!
“让它勾引你的若即啊!”瘟神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眉毛一挑,“它叫若离一号,这个名字有创意吧?”
“噗”的一声,若离直接喷了,浑身鸡皮疙瘩也都冒出来了,如果大印国的老百姓知道,他们尊敬帅气的王爷,心里竟然这么变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哭都哭不出来呢。
“王爷,你真够阴的!!”若离竖起大拇指,撇着嘴巴,毫不客气地损他。测试文字水印6。
“彼此彼此。”瘟神笑得桃花朵朵开。
“切,我哪里阴了?!”若离马上不服气地抗议,一脸的不屑,“本郡主这么光明磊落,拥有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无私美德,你在我面前应该感到愧疚才对!”
“你光明磊落?光明磊落到拆散小狗打情骂俏?”
“我?”若离马上语塞,却依然顽强地反击,“你看花眼了吧,明明是你的……小狗故意勾引我的若即的,它们还惊扰了一对偷情的鸳鸯呢,我刚才不过是教训它们一下罢了。”‘若离一号’这四个字她打死都说不出来,该死的瘟神,心眼这么小,还睚眦必报,我呸!
“偷情的鸳鸯?”瘟神看着若离不服气的小脸,忽然悄悄地凑到了她的耳根旁,邪恶地吹着热气,吹得若离心神恍惚,意乱神迷,就在若离刚想推开他时,一句暧昧至极的话语险些把她雷晕了:“不如,咱们也偷情吧!”
卖糕的,若离浑身的细胞顿时就被挑唆得痒痒的,趁着自己还没有倒霉沦落,赶紧狠狠地推了瘟神一把,然后灵活地跳到了相对安全的范围,食指竖起:“瘟神,我鄙视你,你忒邪恶了,脑袋里都装得什么垃圾啊!”
“我说过了,不要这么夸奖我,”瘟神楼君逸眉毛飞扬,神采奕奕,嘴角的嘲弄弧度勾得更明显了,“不过,你找面镜子照照好了,那么眉飞色舞的,分明就是很喜欢被本王……”
“喂,你再胡扯,小心我要骂人咯!”若离气气败坏地制止住瘟神下面的污言秽语,然后一转身,拔脚就跑,“不理你了,我去看暴徒了,你继续得瑟吧!”
看着若离慌乱逃窜的背影,楼君逸从未有过的释然一笑,眼底漾满了宠溺的笑意,然后缓缓地吐出了没有说完的话:“……调戏嘛,死丫头,还在死撑!”
该死,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跑在前面的若离,竖起的小耳朵还是机敏地捕捉到了瘟神最后的话语,银牙暗咬,心里却暖洋洋的。测试文字水印1。测试文字水印9。
忽然,身后风声袭来,若离暗叫不好,随即就被拦腰抱起,往前略去。
“喂,瘟神,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打情骂俏啊,你最好不要调戏我,我……”若离急急地亮出观点,话没说完,人就愣住了,瘟神怎么忽然停步不走了呢。
若离狐疑地扭头一看,顿时满脸羞红,讪讪地说:“暴徒,你……”
向非洛脸色苍白地坐在花圃旁的木凳上,眼神异样,默然地看着姿势暧昧的若离和瘟神,眼底蓄满了深深的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若离一看到他这般无助而哀伤的眼神,心就莫名其妙地抽动不已,急忙挣扎着下地,然后讪讪地问:“暴徒,你身体好些了吗?催魂掌是不是很痛?”
“催魂掌?”向非洛一脸的茫然。
旁边的瘟神见状,急忙打圆场:“是啊,暴徒,黑衣人的催魂掌真是厉害呢,你看,你这么结实的身板都险些扛不住了呢。”
“……”向非洛何其聪明,在若离和瘟神脸上扫了一下,马上会意,随即淡淡一笑,“是啊,很厉害,险些要了我的小命呢。”
嗯?不对,若离看看长出一口气的瘟神,又看看欲语还休的暴徒,小眉头紧锁着,心里很是纳闷,总感觉这两个男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正文 【第17章】楼君逸vs向非洛
“对了,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吧,来,剪刀,石头,布,输了的话,就要如实回答赢者的问题,怎么样?”小样,你们就装深沉,打哑谜吧,就是把秘密埋藏在地狱里,本郡主也非要把它们钓出来不可。
“……”向非洛和楼君逸面面相觑,然后无不悲催地抬头望天。
若离马上懵了,小鼻子一皱,很不自在地说:“喂,你们,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我的建议是不是忒有创意了,你们的思维跟不上节拍了啊?”
“哎,郡主,你没看到我们在无语问青天吗?”向非洛摇摇头,一副你没救了的模样,还不忘反话正说地奚落她,“郡主啊,你的建议真是太天才了,我们实在……实在自叹不如啊!”
“哦,那不还是你们跟不上我的跳跃思维嘛,我的意思是说,这个游戏我们三局两胜,二比一……”若离故意装傻充愣,继续恶心他们,开始一本正经地解释‘剪刀,石头,布’的原理,结果马上被瘟神给打住了,他可没有向非洛那么好的忍耐力,直接烦躁地吐着热气,毫不留情地打击道:“行了,以后少拿这种幼稚又无聊的游戏来亵渎我们的智商,对了,你去看看妃然吧,她的精神状态还不是很好。测试文字水印2。”瘟神崩溃地揉着太阳|岤,一副深受其害的样子,她到底哪里招惹他们啦!
“好了好了,懒得和你们这么没情调的孩子理论,我实话说了吧,我想知道暴徒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向非洛的脸色忽然一窒,喉结处蠕动了几下,终于还是一言不发地侧过了头。测试文字水印8。
楼君逸一看,马上冲向非洛打了个响指,故作轻松地将眉毛一扬:“暴徒,你还是招了吧,被人逼供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的。”
若离马上欣赏地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聪明……暴徒,开始招供吧,我可以考虑宽大处理。”
“你们?”向非洛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人,无奈摇头,“一丘之貉!狼狈为j!我身体好着呢,有什么问题啊?”
“是吗?那就是积累的太多了,需要找……美人败败火咯,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测试文字水印6。”若离哪里会放弃打趣他的机会呢,马上大包大揽,豪气万丈地拍着胸脯承诺。
“嗯,有道理,郡主,就这么定了啊,你赶紧去找吧!”
原以为向非洛会气得哇哇大叫,没想到这小子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点头称赞,若离当场被雷得有点晕眩,是自己太保守导致out了,还是眼前人的脸皮忒……厚了呢。
看到若离傻愣愣的样子,楼君逸也嗤鼻冷笑,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吧,顺便多找一个,本王也需要败火咯!”
“……”若离无语地看着这两个人间极书男,知道以自己的脑容量,估计再呆下去也是没有翻身的机会,所以,还是识相地先撤吧,“好吧,我去了,你们等着我啊……晕,我干嘛要听你们的话啊?!”
走了一半的若离,又收住了脚步,回头不高兴地说:“别转移话题,暴徒,老实交待,你的身体咋地了?你若配合招供的话,本郡主就赏你……”说到这里,若离忽然坏坏地看了看瘟神,那家伙马上一脸紧张之色,用眼神示意若离不要满嘴跑马车,可是,若离同学偏偏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主儿,故意妩媚地眨了眨眼,电得向非洛晕头转向,“……赏你一个香吻,怎么样?”
“不想死的话,你就试试看!”向非洛没有吱声,瘟神咬牙切齿的威胁却先到了,该死的,越来越可恶了,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逗乐!真是不相混了呢!
“喂,小楼,你这样子会吓着郡主的,郡主现在可是自由身呢,我也有追求她的权利呀,你激动什么呀,该不是……心虚了吧?”
向非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劝说,言语之间却带着挑衅般的意味,说完他眼光灼灼地看着若离,狭长好看的桃花眼中一片澄明,原来这个乖张暴戾的男人安静起来,也独有一番魅力呢。测试文字水印8。测试文字水印5。
“你说什么?!”楼君逸好像没有听清一样,吐着气泡反问,眉毛还不忘抽动了两下,带着几分笑意。测试文字水印3。
若离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这家伙,越是想发怒的时候,就越会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若离暗暗担心向非洛的处境,马上冲暴徒使眼色,希望他最好不要招惹此刻的瘟神。
注意到若离的小动作,瘟神马上斜着眼睛瞪她,那眼底熊熊燃烧的怒火,那脸上翻涌滚动的醋意……若离下意识地吞咽了几下口水,不自在地后退了半边步,乖乖,这两个莫名奇妙的男人,真是要命!
气氛……似乎微妙了很多。
向非洛的半真半假,似笑非笑,楼君逸的强势逼迫,霸道维护……男人真复杂,若离很头疼,很纠结,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暴徒,你千万不要知难而上啊,拜托,拜托!
可是,偏偏向非洛这孩子骨子里就是这么执拗,不服输的性子,似乎让他就此认讼,就掉了身价一般,所以,他不但没有半分的退缩,反而还乐呵呵地迎着瘟神的目光,执着而坚决的表情,让若离暗暗叫苦。测试文字水印1。
果然,他一开口,就把若离架到烤架上下不来了:“小楼,我再重复一遍: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从现在开始追求郡主!”
厄米豆腐!
若离的身子马上就矮了几分,真是天雷滚滚啊!
“喂,暴徒,你,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我干脆跳楼算了!若离不敢去看楼君逸的木炭脸,声音也弱了几分,似乎在哀求向非洛。测试文字水印3。
“郡主,我如果再不努力实现梦想的话,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向非洛异常认真,最后的半句话却是伤感和不甘并重。
“什么意思?你该不会真的要死了吧?”若离的心跳似乎慢了半拍,一动不动地看着向非洛,眼底中的担心和忧虑毫不保留地涌了出来,等注意到向非洛凝重而失落的脸色,以及眼中那一抹无奈的悲凉后,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急忙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暴徒,我,我好像说错话了,你别介意啊,我……”
神呢,为什么她迟钝的大脑总是比嘴巴慢半拍呢,向非洛对死字向来忌讳,行为乖张暴戾,如果不是特别二的性格,就肯定有隐情了,郡山竹林已经被警告过了,为什么还……若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测试文字水印5。
“不用这么自责,郡主,你说的没错,我是快要死了。”向非洛哀伤地说完,随即将脸扭到了一旁,完美的侧身,都被打上了一个落寞而无奈的标签。
气氛渐渐僵硬而沉闷。
若离不知道如何圆场,懊悔着,惆怅着,最后只好心情复杂地向楼君逸求救。
“……”楼君逸沉吟了半响,终于声音异样地开口,“好,记得皇兄曾经给了若离一年。测试文字水印2。现在,本王也给你一年好了!”
楼君逸的脑海里,往昔如电影般清晰重现了:四年前,他和向非洛切磋功夫时,两人半斤八两,又都是血气方刚,谁都不肯认输,从早上一直打到了中午,最后向非洛忽然昏倒在地,鼻子里往外流血不止,幸亏一个路过的异士出手救了他。
当时异士给他把完脉,就预言他活不过五年了,可是向非洛醒来后,还不相信地把异士暴打了一顿。可是,后来他又晕倒过两次,体力似乎也渐渐不支了,这才慌乱地找大夫诊治,结果,每个大夫都诊断不出来病情,可是向非洛却很清醒自己的身体……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虽然向非洛强作欢颜,行事乖张而暴戾,企图隐瞒住所有人,可是,机敏如楼君逸,怎么动穿不了他的心思呢,所以他总是任由向非洛胡闹,总是将太后和向老爷的嘱托抛到九霄云外,四年来,他一直都暗中找寻那位异士,结果……楼君逸的眼底涌满了深深的无奈。
什么?这孩子怎么这么不靠谱呢,若离很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话,可是瘟神严肃而镇定的神色很清晰地告诉她,他很认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好,君子一诺!”向非洛伸出了手,脸上挂着邪肆的笑,只是,他嘴角勾起的那抹难堪的弧度,却让人很辛酸,很想哭。
“一年之约!”楼君逸冷冷地甩出了这么一句,竟然转身闪人了。
若离呆呆地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又看看向非洛伸到空中尴尬的右手,本来想奚落他两句呢,可是,一想到他的处境,奚落顿时变成了安慰:“暴徒,这里似乎有些凉了,要不,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好,”向非洛很听话,很开心地答应,乖顺得像个孩子一样。
茫然地搀扶着向非洛,若离的脑海很快就被空白填满,她的未来……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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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章】重新认识,公平竞争
妃然消失了!
当守护她的丫环匆匆告诉瘟神这个消息后,若离他们就将整个烁王府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真的不见了妃然的人影,奇怪了,一个精神受过严重打击的人,还有心情到处乱跑吗?
若离头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拉住一个丫环就问:“你们不是一直看着她的吗?她那么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吗?”
“回郡主,纪小姐本来是想到花园里静坐呢,后来奴婢回来端茶水,再去花园的时候,她就不见了!”小丫环吓得浑身直哆嗦。
花园?妃然还有心情赏花?若离头上的问号更大了。
一直阴沉着脸的楼君逸,忽然皱眉:“是她让你回来端茶水的,还是你自己要回来的?”
“回王爷,是纪小姐说口渴了,所以……”
“知道了,你下去吧。测试文字水印8。”小丫环的话还没说完,楼君逸就一脸疲态地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小楼,你说会不会是木头和月乐的手笔呢?”向非洛等到丫环小时候,马上狐疑地问道。
??!
向非洛也知道秦慕卿和月乐的事情?!若离惊讶地看着他,他的眼底,波澜不惊地折射出自己的惶恐,是了,他之前就对木头含糊其辞,对月乐也没什么好感,想必早就疑心了吧。看来就自己一个人,整天傻傻地被蒙在鼓里呢。
瘟神没有回答,径直地又朝花园走去,若离和向非洛也只好狐疑地尾随,秋天了,烁王府里一片沉静,到处都染上了一层绚烂的秋色,明艳中透着几分纯熟的味道,收获的季节呢,若离的心田却是一片荒芜,好不容易拨开了浓云,却总是很快又被一些阴霾遮掩。测试文字水印8。
诺大的花园中,静悄悄的一片,确实没有妃然的影子了,若离不敢说话,就那么默默地看着楼君逸,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些不忍地扭开了脸,眼睛忽然定格在了一串东西上:奇特的小石子项链,静静地躺在石凳上面!
若离走过去捡了起来,还没细看呢,就被瘟神一把夺了过去,紧紧地拽进了手里,似乎要将它镶嵌在心里一般,高大的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测试文字水印9。他的眼底,雾气缭绕,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
若离和向非洛使了个眼色,两人悄然退去,走到视线消失的尽头,若离终于还是不忍心地回望了一下,那个孤傲倔强的身影还在僵直地杵在那里,任凭如画的秋意洒满肩头。
心里轻轻叹息一下,若离搀扶着向非洛,小心地走到雕花木凳上坐下,看着那座掩映在青郁之中的白色阁楼,喃喃地问:“暴徒,你说,那个小阁楼里是不是摆满了阵啊,为什么月乐和木头可以来去自如呢?月乐到底知道前王妃多少事情呢?她既然喜欢木头,为什么又要三番两次和我过不去呢?”这个王府,真是让人喝了药一样的琢磨不透。
“若离,”向非洛突然改口了,带着一丝扭捏,看到若离没有异议后,随即坦然一笑,正色道,“据我猜测,月乐和木头应该都是血凝派的传人,那是一个江湖中人人望而生畏的杀手组织,没有感情而言,他们如果相互爱慕的话,上峰一定是不允许的。测试文字水印8。所以,只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掩人耳目罢了。”
“可是,皇上说月乐是他的人啊?”
“呵呵,”向非洛看着若离好奇又俏皮的小模样,忍不住摇头失笑,“你呀,没那聪明劲,就不要这么难为自己了,看着都揪心呢。”
“你现在只是揪心,如果不赶快告诉我的话,恐怕就要寒心了哦!”若离说着舞动着小爪子,故作凶恶状地朝向非洛示威。测试文字水印5。
向非洛急忙配合地求饶:“好了,女侠,我服了你了,好吧,据我和小楼的判断,月乐是故意假借着皇上的保护伞,来掩盖她杀手的真实身份,木头……也许是为了保护配合她,也许还有别的任务,还不敢十分确定,但他们共同的任务应该就是我姑姑手里的藏宝图吧。”
“藏宝图?就是那个香囊里的东东?”若离失声喊道,看到向非洛默然点头的样子,马上就更加纳闷了,“可是,你们和太后既然识破了月乐的身份,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审讯呢,还要那么费尽心机地演戏给她看?真搞不懂。”
“因为小楼一直怀疑他们知道谨眉的下落,所以才始终按兵不动的。”
“谨眉不是死了吗?怎么……”若离更纳闷了,同时心里也暗暗吃惊,隐隐开始担心着什么。测试文字水印9。
“是啊,一个死了的人,她的阴影却一直笼罩在小楼的周围,阴魂不散,这就有点不正常了。”向非洛说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怜我的姑姑,一直都为他忧心着,到死都还在担心他走不出谨眉的阴影呢。”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呢。”若离讪讪地附和着,忽然不解地问,“暴徒,先皇和小楼……我是说,太后和先皇的感情,真的那么……”
“是啊,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一个和姑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姑姑却对他倾尽了全部的寄托,甚至忽略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一走,姑姑也随之而去了。测试文字水印9。其实,姑姑原来不能生育,对这个捡来的儿子寄托了全部的爱,已经疼爱习惯了,所以即便后来幸运地生了小楼,习惯却已经根深蒂固,也就无法改变了。还好,小楼并没有嫉妒太多,还一味谦让。”向非洛的话语充满了哀伤和无奈,“先皇一直担心他走后,小楼会对太子下手夺权,所以一直对小楼充满了敌意,在小楼的身边插满了眼线,并一有机会就下杀手,如果不是姑姑在中间调停,小楼早就不会这么憋屈地忍下去了……谨眉的问题,说不定也是皇上的一个布局吧,可惜,他没有想到,自己却走得那么突然,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呢!”
若离苦笑,原来瘟神的人书这么好呢,真的看不出来,但是,谁又能知道,他的内心会不会是苦涩的呢,一定是了,不然,太后死的时候,他不会那么哀伤而漠然。测试文字水印9。
“对了,你对小谷子怎么看?”既然都谈开了,若离索性就将心中的疑问和盘托出了,“还有林宰相,皇后他们?”
“小谷子的心里很压抑,不太好说;林宰相嘛,碍于斯文的面子,多情又滥情,不多作评价;皇后,唉,希望她在冷宫中能悟出真理吧,据说她当年也是无奈,被父亲逼着嫁给皇上的。现在,所有人都不快乐,小西西和小谷子都是最可怜的人……”
向非洛一连说了这么多,脸上始终平静而安详,让若离甚至怀疑以前的向非洛和眼前的人,不是同一个人,他夸张而暴戾的性格下,原来竟隐藏着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可他却聪明地始终旁观,暗中润滑着这令人焦虑的关系。测试文字水印9。
若离看着他俊美而邪肆的容颜,心里忽然镇定了许多,同时也更加担心他的身体,不都说,人在那个时候,思维和眼力都会空前的犀利而睿智吗?
“对了,暴徒,你赶紧好好养伤,改天我们去郊外骑马赏秋吧。”若离忽然脆声声地建议,眼底里忽闪着灵动的欢欣。该抓住的还是要尽力弥补吧,不然等遗憾来临,真的就只有徒伤悲的份了。
向非洛感激地笑了,并不多问,只是郑重地点头:“一言为定!”
“还有,我想开始挣银子了,现在没有人可以约束我了,我要向女强人进军了,暴徒,你到时候要多多帮忙啊!”与其今后纠结在瘟神和他之间,还不如找点正事做,也好为将来的穿越回现代做好准备。测试文字水印6。一想到要回到现代,若离马上又想到了那个令她头疼的问题,可怜兮兮地看着向非洛,“对了,暴徒,那个藏宝图,真的会有宝藏吗?”
看到若离忽然两眼放光,一副神往的样子,向非洛马上一怔,皱眉道:“怎么?你还想打那个宝藏的主意?”
“不可以吗?”
“你?我只能说,你的胆子真大,你可知道那有多少吗?据说是几代先皇共同的财富,为的就是万一有危机,可以拿出来应急,那是用来充实国库,扩大军需的,你一个弱女子,也想染指?!”向非洛好像听到了天下奇闻,下巴都要脱臼了。
“废话,银子谁不喜欢啊!”
“……好吧,你有种!”
“我有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还用你来夸奖啊!对了,暴徒,你说瘟神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若离忽然又开始拧巴了,眼睛里一片懵懂。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谁是我要找的目标啊,找到了那个人,我就再也不用活在瘟神的滛威之下了,他敢惹毛我,我马上就走人,哼!”
“那你就做梦吧!”向非洛毫不犹豫地奚落道。
咦?怎么都说自己做梦呢,若离马上提高了嗓门抗议:“做梦怎么了?不敢做梦的人才没有前途呢。你和瘟神都向看笑话是吧,好啊,本郡主……”
“谁在说本王的笑话呢?”瘟神透着轻松和释怀的声音忽然响了,若离惊喜地回头一看,顿时有些懵了,这孩子,又换了一副面孔,疲惫和伤感消逝,神采和激|情重新归来。
看到若离狐疑的样子,瘟神浅浅一笑:“在下楼君逸,初次见面,还请两位多多关照!”
厄米豆腐!他在玩什么把戏啊!不同于若离一脸的不解,向非洛则是充满了警惕之意,似笑非笑地说:“很好,小楼,一切都重新开始了,咱们,公平竞争!”
正文 【第19章】嗨,生日快乐!
久违的潇洒和轻松又回来了,若离和向非洛一人一马,欢快地畅游在皇城如诗如画的郊外。这里层林尽染,这里霜叶绚烂,这里红霞漫天!
若离他们并肩在草地上飞快地奔跑,笑声阵阵,悉数洒落在清澈的泉水边上,一路叮咚作响。
两人骑累了,牵着马并肩缓行,感受着凉爽的秋风,低嗅着泥土的芬芳,好不惬意。
若离不时地眯着眼睛,贼笑着打量向非洛,鼻子笔挺,唇若涂丹,眼睛狭长,深邃幽黑如深夜的大海,散发着冰冷寒冽的邪气,这张俊美的脸此刻容光焕发极了,一点都没有大病初愈的样子。
“暴徒,你今天气色真好,该不会沉醉在这如画的美景中不能自拔了吧?”若离故意贪婪地吞了下口水,和暴徒熟悉了,打趣他就成了若离的一大人生爱好,“你看,脸色红扑扑的,像个苹果呢,我都想咬一口呢,哈哈……”
向非洛闻言,身子就是一怔,微微侧过脸,狭长的桃花眼半眯着,该死的鬼丫头,调戏人的胆子越来越长进了呢,简直比男人都好色三分!
向非洛暗暗摇头,似真似假地感叹道:“是啊,这山,这水,这人,好比闻到了美酒,想不醉都不行呢。测试文字水印2。”
“切,你的鼻子还真长,竟然都闻到了酒香呢,”若离嘻嘻哈哈地说着,抬头冲路边等候的木讷招呼了一声,“木讷,准备好酒!”
“好嘞,郡主!”木讷马上利落地从随行的包裹中取出一个牛皮袋,里面鼓胀胀的,隐隐的暗香,随即幽幽地飘入了大家的鼻孔中,每个人都禁不住为之一振。测试文字水印6。
“‘冷香’?!”向来好酒的向非洛马上就惊喜地喊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木讷的跟前,伸手就要去夺她手中的美酒袋。
可是,身后的若离却机敏地和木讷交换了眼色,然后就见木讷胖手一扬,那袋‘冷香’好酒就在空中划了一道潇洒的弧线,落入了若离的魔掌之中。
慑人心魄的甘冽和醇香,让若离的心情更加欢快飞扬起来,她故意很神气地将酒袋背到了身后,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向非洛渐渐狐疑的脸色,两眼放光地开始谈判:“暴徒,一口美酒一万两,这价格还算合理吧?!”
说完,若离还不忘冲他眨眼放电,迷人的黑葡萄中,蓄满了邪恶j诈的坏水。测试文字水印5。
“……”向非洛硬生生地噎在了那里,哭笑不得地看着若离,该死的鬼丫头,真是j诈到没天理啊!
“不乐意就算了,木讷,来,咱们喝饮料!”若离看到向非洛一脸郁闷的脸色,马上鬼鬼一笑,拉着木讷往旁边一坐,顺手就拧开了牛皮袋的盖子,轻轻低头闻了一下,马上一脸陶醉状地说,“哇,香,真香,啧啧,这饮料,喝起来肯定过瘾呢!”
说完,若离头一扬,张口就要往嘴里倒,旁边的向非洛急得直跺脚:“喂,乖乖小郡主啊,你就别糟蹋美酒了,哪有那么喝的啊?!”
“你又不买,你管我怎么喝?”若离眼睛一斜,笑得很是清风明月,就知道你小子不舍得,哈哈,不赚你点民脂民膏的话,本郡主现在的董事长就白当了呢。测试文字水印7。
“晕死了,阮……董事长,你现在都拥有皇城闹市区的半条街了呢,还这么小气地计较这点银子呀,真是的,整天收租金,估计数银子都数得手抽筋了吧?!”向非洛很是郁闷,毫不留情地数落她,这个笨女人,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精明了呀,“你不觉得你现在钻进银子洞里出不来了吗?咱们什么关系,竟然用银子来衡量?多俗啊!”
“俗话说得好:人不为财,天诛地灭。测试文字水印1。我这可是顺应天意而为之呢,废话少说,给不给银子,不给的话……”若离牛哄哄地说着,又要扬脖去喝美酒。
“行,算你狠!先记着帐,回去给!”向非洛无奈地摇着头,眼巴巴地看着美酒,不得不摇头退让。
“外加三千两银子的小费!”若离得意地冷笑,继续蹬鼻子上脸。
“你?凭什么?!”向非洛怒了,却是有火发不出。
“凭我陪你骑了这么长时间的马散心,凭我给你讲笑话解闷,凭我……”反正作了半个月的董事长了,嘴皮子也练出来了,这种借口还不是张口就来?!
“打住,打住,又是这套打劫口令,真服了你了!还有什么,我统统都应了!!”向非洛夸张地瞪着这个只认银子,不认人的恶女人,豪迈地挥挥手,直接把酒袋夺了过来。测试文字水印5。
“木讷,记账,这次暴徒又欠了我们一万五千两的账,回去后马上到向府讨债去!”若离侧头满意地冲木讷使眼色。
向来迟钝的木讷,自从做了若离的贴身财会后,人也精明机敏了很多,得到主人的示意后,马上从怀里掏出羊皮纸和毛笔,刷刷地认真记帐。
向非洛顿时目瞪口呆,焦化在当场!
竟然还有出门带着账本和毛笔的?!真长见识呢,简直这就是一对吸血鬼转世嘛!
等等,不对啊,向非洛看着木讷熟练地记着,又看看若离得意邪恶的冷笑,桃花眼一眯,纳闷地质疑:“酒钱一万两,小费三千两,加起来怎么就成了一万五千两了呢,尊敬的阮董事长,你的帐目……”
“哦,还有……我们的忧心费,两千两!”若离眉头一转,马上又来了一条莫名奇妙的收费项目。测试文字水印1。
“忧心费?!”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打劫费!
“是啊,你养伤的这些日子,本董事长可没少操心呢,一边做着生意,一边还不忘给你祈祷,希望你早日康复呢。”若离笑得灿若朝霞。
“……”向非洛直接泪流满面,悲哀地看着手中的美酒,恨不得直接砸到地上去。测试文字水印1。
“啪,啪,啪,”有人鼓掌,然后是朗声称赞,“好,说得好,说得妙,阮董事长真是菩萨心肠呢!”
嗯?若离的心马上就是一颤,不安地扭头一看,顿时怔住了:一袭冰蓝色华服的楼君逸正笑盈盈地朝他们走来,那张古铜色的俊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惬意,他的身后,缓缓地跟着一对母子,母亲明艳动人,儿子聪明乖巧。
怎么看都像是一家三口呢,若离的眼睛忽然有些刺痛,瘟神还真是有魄力啊,旭妃明明都被皇上判了死刑了,他都能给保出来,看来他们之间……
“小楼?!你今天不是要过寿辰吗?怎么也……”向非洛看到楼君逸后,马上不自觉地往若离的跟前凑了凑,一脸戒备地盯着他问。测试文字水印6。
什么?今天是瘟神的生日?!
若离狐疑地朝着瘟神看了过去,还没来得及问候呢,旭妃就款款地走到了瘟神的身边,冲他甜甜一笑,然后亲切自然地带答:“非洛,若离,小楼说,皇宫中的宴会太单调乏味了,今天换个方式庆祝一下。”
小楼?!若离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真亲切呢,太妃和王爷搞暧昧,丫的,真够雷人的!
若离暗暗冷笑,似笑非笑地打量瘟神,他却故意装作欣赏美景地移开了视线,虚伪,龌龊,哥哥才走几天啊,马上就打人家遗孀的主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若离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下一秒,就又被旭妃的举动雷得差点吐血。测试文字水印6。
“钦儿,去和若离姐姐打个招呼吧。”旭妃这时候,松开了拉着儿子的玉手,巧笑着说。
姐姐?!
若离浑身的毛孔都叫嚣地竖了起来,以前对这个称呼,她很是欣然接受,但是,如今……奶奶的,恶毒的女人,不就是怕自己抢了她的情人吗?瘟神要真的敢劈腿,她还看不上了呢!
“钦儿今天真神气呢,啧啧!”若离皮笑肉不笑地上前揉了揉钦儿的小脑瓜,然后大方地冲着瘟神伸出了手,说出的话却艰涩无比,“嗨,生日快乐!”
“……”楼君逸终于扭回了头,嘴角勾着一抹惯常的嘲弄弧度,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若离笑得近乎僵硬的小脸,轻松惬意地吐了口气,自然地伸出右手握住了若离的小手,“多谢,郡主……嗯……”
楼君逸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是一滞,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盯着自己手,嘴角渐渐溢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该死的笨女人,竟然用她的长指甲死扣自己的手心,那么坚硬的东西呢,哎哟,还真下得了手!
“咦?王爷,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呢!”若离暗咬银牙,幸灾乐祸地笑道。
“小楼,你怎么了?”旭妃闻言,马上投来关切的眼神,从瘟神的俊脸,一路扫到了他紧握若离的右手,眼底的寒意渐渐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