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烟波醉悠悠第32部分阅读
萌萌烟波醉悠悠 作者:rouwenwu
人轻轻推开了,一个黑衣蒙面女灵巧的走进了房间,比玖癸略为高挑丰满一些的身影却有着与她不相上下的轻盈,走到床前,将杜小娇的身体掀开平放在悠旃身边,然后三两下将她扒得精光,接着用力在她上半身以及大腿附近狠掐了几十下,杜小娇被掐得痛了,无意识的哼哼了几声,那蒙面女才终于停下了动作。这个时候,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杜小娇雪白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点点红印。
蒙面女对这种效果似乎非常满意,上下打量了一下杜小娇赤裸的身体,她微微眯了眯眼,沉吟了片刻,突然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干净利落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鲜血从涌出,她对着杜小娇的大腿以及身下的被褥滴了少许之后,又飞快的将伤口治愈。
做完这一切之后,蒙面女用床单将一边的悠旃裹了起来,同样悄然无声,也同样的好力气,轻松抗着悠旃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再补上一道隔音结界并把门都关得严严实实。
被打包送亲戚家拜年去了,脚不沾地的累了几天,总算回家了,今天起恢复更新,看情况补更,不好意思了,过年真的非常忙,这里提前给大家拜年了
关上门之后,蒙面女也不急着走,竟然又故技重施的用迷烟将对门的程萌羽的房间给熏了一次,等到程萌羽也迷糊过去了,才将悠旃给抗进了她的房间,把人往床上一丢,再布下一个隔音结界之后就这么功成身退了。
话说,两间门对门的房间里,三个倒霉蛋都各自深陷入不同的幻象之中,杜小娇孤掌难鸣只能卷着铺盖卷在床上迷糊的翻腾,而程萌羽的床上则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情景了。
香艳,肯定是香艳的,程萌羽睡觉都穿着她的自制睡裙,露胳膊露腿的,加上她睡觉一向不太老实,裙子早就掀到肚皮上去了;悠旃这会也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被不同的两个人放了不同的迷|药和迷烟,那效果与传说中的‘阴阳合欢奇滛散’怕也是相去不远了吧。
程萌羽觉得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奇妙的世界里,大脑和身体都有些飘飘然,似乎身处在一个黑暗却又梦幻的空间里,像一个瑰丽的梦境却又有着无比的真实感,无论是手底火烫光滑的触感还是那萦绕在鼻翼之间属于悠旃独有的干净味道徉或是隐隐回荡在黑暗中的他的粗重喘息,无不是那么的逼真撩人。
春梦,百分之百的春梦!她迷糊的为此刻的情景下了一个定义。
既然是在做梦,那她就不需要客气了吧!
伸出手在那具她哈了很久的修长身躯上摸了几把,感觉到他滚烫的皮肤温润光滑,紧实又有弹性,手感极好,大爱。
肆无忌惮的小手开始在他全身来回游走,感官无限的放大,她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之中,丝毫没注意随着她的动作,那具身躯绷得死紧并且开始颤抖起来,当她调皮的指尖划过他胸膛上的两点并且停留在其中一点上坏心的轻捏了两下还弹了两弹,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猛的决堤了。
悠旃觉得自己在飘,头脑眩晕无比,浑身火热难耐,最近这诡异的发情期让他一天比一天不正常,这回干脆做起了香艳的春梦来了么?难道是白日太过渴望那具娇小柔美的身躯,竟然梦到她正在对他上下其手,多么真实的触感,她的手那么的柔软细腻,却如一把火炬,将所到之处通通点燃,那火向着全身飞速蔓延,终于,在胸前的敏感被她摩挲玩弄的那一刻,火势喷薄,他彻底燃烧了。
他的手开始在那具柔软滑腻的躯体上急切的摸索,一切阻挡在他们面前的障碍都只会有一个结局,被撕裂,然后被丢掉。
撕啦撕啦,她可怜的睡裙变成了无数块破布在黑暗中飞舞,他的裤衩也已经身首异处静静的趟在地板上无声的哭泣主人粗暴的行为。
当他火热光裸的胸膛熨贴上她的,他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肘撑在床榻之上,他将汗湿的头俯在她浑圆的肩头呼呼的喘着气,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与她口腔里呼出的温暖气息,他心头的火苗瞬间长成了滔天烈焰,粗喘了一声,他猛的噙住她柔软的耳垂,如同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一点一点细致而急切的将她小巧的耳朵品尝了个遍,在他反复的舔弄亲吻之下,程萌羽只觉得耳朵上微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敏感,在难耐的燥热之中,一种酥麻的瘙痒感自心间升起,她无意识的低吟出声,一手环上他的颈项,一手穿插在他柔软湿润的发间,似抗拒却又像在迎合,她不知道她此刻到底需要些什么。
这一刻她显得有些无助,陌生的感觉,太过猛烈的冲击让她突然生出了一丝怯意,纵然是在梦里,也让她害怕了,抗拒了。
她开始退缩,微微偏过头,想要躲开他越来越密集的亲吻,双手往下,用力撑在他的肩上,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感觉到她的退缩抗拒,悠旃急了,抓住她的双手,将之按在两侧,他凑上前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灵巧的舌尖急切的与她纠缠,直吻得她浑身虚软娇喘连连了,他才松开她红肿的嘴唇,顺着她雪白的颈项一路向下,略嫌粗鲁的咬啮着她的肌肤,留下一点点嫣红的痕迹。
“唔……”程萌羽此刻已经化为一汪春水,彻底的瘫软在他身下,在与他肌肤摩擦熨贴之中,除了颤抖着发出没有意义的呓语呻吟,她就只能扭动着腰肢尽力去碰触他的身体体,企图以此来填平身体里那股强烈的空虚感。
悠旃的嘴唇轻扫过她胸前的蓓蕾,尽管他只是好奇的含住轻允两下,却也足已以让程萌羽崩溃了,战栗着大声的呻吟起来,她无助又急切的唤道:“不……恩,悠旃……”
她的反应鼓舞了他,他的头颅开始辛勤的在她胸前动作着,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呻吟,他早已经精神抖擞的小弟弟站得更加的笔直硬挺了,全身的火热似乎都聚集在那一点上。
胀得好难受呀,悠旃的身体往下沉了沉,当小弟弟碰触到她光洁的皮肤上时,他猛的一喘,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似乎发现这种接触能够让他宣泄某种汹涌得吓人的肿胀感,他开始频频的重复这种摩擦的动作,但这无疑是隔靴搔痒,渐渐的他开始焦躁起来,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他半撑起身体,可怜兮兮的望着程萌羽,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呜咽着,“清河……”
他突然的离开让她非常失落,混沌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停了?还要不要人活呀,这时候刹车!
不行,她的梦自然是她做主了,抬起腰,她嗔怒的啐了他一声,“笨蛋!”然后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一手神勇有力的伸出手臂将他的头勾回胸口,另一只手则抓起他的手将他领到目的地。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彻底着火了,一张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心里万分庆幸,还好这只是梦,不然真是要羞死人了,感觉真像是个老色女在引诱未成年少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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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领路,纯洁的小弟弟终于不再迷茫,找准方向,对着那个神秘花园的入口勇猛的一个探头,交缠在一块儿的两人同时为之一顿,压抑不出的呻吟声从两人口中破口而出,舒服呀,快慰呀,悠旃此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热情而又专注的投入到激烈的活塞运动中去;而程萌羽克服了最初的不适之后,便被那陌生的欢愉冲击得呻吟不已,紧紧搂着他,她弓起身体,将腿缠上他的腰,配合他的节奏,与他一起被卷入这场暴风雨之中……
初尝情欲的两人又是在药物的作用之下,仿若不知疲惫般,折腾了一整夜,临到早晨两人才疲惫不堪的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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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就像被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痛,可怜的腰,木木的似乎已经没了知觉,更糟糕的是,下面火辣辣的疼得她心里发慌,迷糊间,她呻吟着试图翻个身以缓解全身的不适,却摸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房间的温热物体……
猛的睁开眼睛,她怔怔的望着面前那张闭目酣睡的俊脸,视线顺着他凌乱披散的长发向下移动,纤长的睫毛、带着一抹粉红的可爱脸颊、唇边满足的微笑、布满可疑红点和咬痕的脖子……
茫然的伸出手轻轻掀开被子,程萌羽飞快的往里瞟了一眼之后便赶紧的将被子又重新盖好,捰体……
光溜溜、下身可疑的痛楚、被窝里疑似被蹂躏过的悠旃……
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程萌羽猛的抱住脑袋,一些疯狂香艳的片段陆续在脑子里掠过,哦,天哪,难道那一切都不是梦?全都是真实发生的?
“唔……”身边睡得正香的悠旃被她过大的动作所惊醒,张开迷蒙的双眼,在看到与他面对面的程萌羽之时,他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来,带着一丝迷糊,轻喃着:“早呀,清河……”
“早……”程萌羽有些痴呆的重复了一遍,突然就像被触电般撑起身坐了起来,四下里望了望,确定所在之地的确是自己的房间,她抬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然后猛地扭过头狠狠地扑向那个还在那傻呼呼望着她笑的呆瓜,“早个屁呀!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清醒的悠旃被她飞扑过来的雪白身体给压了个正着,啊了一声,他呆呆的抬起头,望着上方那两朵娇颤着的粉色小花,大脑一阵轰鸣,颤巍巍的手不听使唤的罩上了其中一朵,轻轻的揪了一下,嘴里轻喃着:“没、没穿衣服,清河……”
“啪!”
程萌羽红着脸将他的魔爪给拍了下来,努力的驱赶着因他的触摸而生的虚软,她整了整脸色,试图以一种严肃的态度来好好教训下这个色胚,“曲悠旃!谁教你的啊,谁教你半夜爬床,对我……”在她看来,悠旃这只小白兔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那么只可能是有坏人教坏了他……
悠旃这会也差不多清醒了,但此刻他除了一直不停的我我我的结巴,基本上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了。
心乱如麻的回忆着,混沌的大脑却只有那些他们亲密交缠的画面,他记得明明是在做梦,在梦里他终于和清河……可、可是,那明明是一个梦呀,为何他此刻会光溜溜的躺在她的床上,而她也同样光溜溜的,难道那些疯狂的缠绵并不是梦……
程萌羽见他就那样呆呆的开始神游起来,不由得急了,垮坐在他的肚子上,她伸出手去狠掐着他的脸,“别发愣,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还下了药了,不然我不可能一点都没感觉到的……”
“没有,我没有……”悠旃慌忙的否认道:“我以为是在做梦,真的,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在你的床上……”
怀疑的望着他,见他的反映不似作伪,程萌羽头痛的抚着额头,她不排斥与他发生亲密关系,甚至是有些期待的,但这样浑浑噩噩的发生却在她的意料之外。蹊跷,太蹊跷了,他们两个大活人折腾了一夜竟然都没清醒过,似乎也没惊动过别人,这也太过诡异了,是谁?谁把悠旃搬到她床上并且应该是对他们下了什么药才会……
悠旃见程萌羽低头沉思也不说话,不由得有些焦急,半撑起身体,他一把楼住她光裸的上身,连声道:“清河,别生气,你别不理我……”
“好了好了,没生你的气。”只是有些迷茫。
侧身趴上他的胸口,她轻声问道:“悠旃,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是怎么到我房间里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悠旃摇了摇头,道“我只记得我睡着了,然后就开始做梦……”
“是吗,我也以为是在做梦。”簇着眉,程萌羽想了想,道:“肯定是有人暗算了我们,但目的是什么呢?”在他们的地盘上,竟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将他们搬来搬去随意的玩弄于鼓掌之间,简直是让她透心凉呀,那些守卫暗卫都是吃屎的呀?
悠旃这会稍微冷静了些,无意识的摸索着手下滑腻的肌肤,垂下眼帘沉吟了片刻,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得耳边一声沙哑的轻吟,诧异的抬眼一看,恰好接受到她娇嗔懊恼的一瞟。
“色坯!你在摸哪里呀。”
顺着她的视线,他看到自己的手指正抚在她小巧的隆起之处,被子里她的腿似乎正与他的腿交缠在一块儿……
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的手忍不住微微一用力,将那团雪白小巧的隆起罩了起来,下腹的小弟弟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两张脸在渐渐的贴进,当彼此的鼻息已经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之时,营地悠长响亮的起床号角倏地划过天际。
“糟了!”什么激|情迷情j情此刻都通通消散一空,程萌羽一把将悠旃推开,赤果果地跳下床,在接触到地面得以刹那,她扶着腰呻吟了一声,嗔怒的横了悠旃一眼,微红着脸翻出一套的衣服就开始往身上套。穿好衣服之后,胡乱的梳了一个发髻,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用妖力将脖子附近的青紫消除,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了,才走到床前,戳了戳悠旃的额头,说道:“想办法回自己的房间去,不许让其他人发现知道吗!”
听出她言语中的威胁,悠旃乖乖点了点头,一边举手发誓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看见,一边却眷念不已的望着程萌羽,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抱住她不让她走,真想在清醒的状态下与她像昨夜那样……
被他火热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程萌羽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嘴角,她有丝羞怯的睨了他一眼,眼波盈盈,勾得悠旃魂都要飞走了,其实他真有些感激那个算计了他们的人,虽然他连对方是敌是友,动机为何都不知道……
“笨蛋,我先走了。”小心翼翼的贴耳倾听了半晌,确定门外没有其他人,她飞快的打开门溜了出去,关好门,伸出手轻拍了火热的双颊,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程萌羽把门一关好,悠旃就立刻缩回被窝,兴奋地卷着被子翻了好几个滚,然后再抱着沾满了她味道的枕头一边发呆一边傻笑,不过这种痴呆状态并没维持多久,他怕万一有人进来撞见不好对程萌羽交代,没敢多耽搁,对着空气唤了一声:“甲影。”
几秒过去了,甲影并没像以往那样应声而出,悠旃皱了皱眉,正想再唤一次,一个手捧衣物的身影从空气中扭曲着显现在他眼前,“小公子。”
接过他抵过来的衣服,悠旃掀开被子跳下床,面无表情的快速将衣服套上,当他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胸膛之时,他倏地一惊,玉佩呢?此刻胸膛之上除了点点红痕之外,竟然空无一物,一直戴在身上的半阕玉佩已经不翼而飞。
原本就不好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将衣服套好,悠旃坐在床沿冷冷地望着甲影,“没话对我说?”
甲影趴在地上,轻声请罪:“属下昨夜因私事擅离职守,自知罪无可恕,请小公子责罚。”
悠旃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突然微微一笑,“这么说还真是巧了,你几百年难得的失职一次,我这边刚好就出事了?”
“属下罪该万死……”甲影咬了咬牙,身体俯得更下去了。
“好了,不用你万死了,你滚吧,立刻滚回妖都去,我这里不需要你。”悠旃不再看他,径自起身推门走了出去,迅速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推门,关门,栓门一气呵成。
首先检查床塌前的机关,看着那一地的幽蓝细针,他心道果然是有人半夜摸进来对他下的药,他对自己的暗器很有信心,对暗器上的毒药更有信心,就算是个高手,想必也要狠吃些苦头的。
再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没有发现玉佩的踪影,悠旃肯定玉佩是被那个摸进房间的人给顺走了,那半阕玉佩他和大哥一人一块儿,两阕玉组合在一起便成了可以自由出入三界的法宝,他的妖力若是恢复不了的话,就只能靠那玉佩了,本来大哥也答应了这次杜家的事过去之后就把另外半阕给他,怎想到……
还说要给清河惊喜呢,让她不必那么费力的帮他找净化露了,这下可好,东西被偷了,看来只能另外再想办法了。
郁闷的端坐在椅子上,悠旃只觉得脑子里一团迷茫,完全摸不着边际,到底是谁做的,这么做有什么目的?那个人是否和甲影或者和大哥有什么关系?想得头都痛了,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说是大哥派人做的吧,除非大哥发疯了,否则绝不可能做这种自己煽自己耳光的事情;若说是梁家或者人界的皇帝,也不大可能,这么做对他们没任何好处……到底是谁干的呢?
悠旃想不通,程萌羽更想不通,拐弯抹角的探问了一下负责二楼安全的千兰和从蓉,无论是守上半夜的千兰还是守下半夜的从蓉都非常肯定的告诉她,昨夜非常的平静,没有丝毫的异常。
平静?她房间里的床都快摇散架了,还真平静!
没有异常?她和悠旃两个大活人被人搬到一张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整夜,竟然也叫没有异常……
好吧,有可能来人是超级高手,她们能力有限发现不了异常,但也不能完全能排除她们监守自盗的嫌疑……
看来还是自家的人比较可靠,抽了个训练的空挡时间,她悄悄找来梁忠厚,让他立刻派人送封信给梁府,查一查千兰她们在人界的身份有没有可疑,然后再吩咐梁忠厚抽几个人暗中监视千兰以及杜小娇的一干贴身侍女。
做完这一切只后,程萌羽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回到训练场上,继续枯燥的训练。
而此刻的杜小娇做完了一夜的春梦,终于在腰酸背疼中悠悠醒来了,睁开眼的第一个反映,是寻找悠旃的身影,但她注定要失望了,凌乱的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
望着身体上遍布的红点和淤痕,还有床单上那些羞人的血迹,杜小娇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些如梦似幻的欢爱场面,想着自己终于成了悠旃的女人,她一时间又是娇羞又是欣喜。
欢喜之后,便是忐忑和失落。
悠旃何时离去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有些不安,尽管已经如愿以偿了,也不怕他赖账,但毕竟使了不光彩的手段,她生恐他会生气发怒,更怕他疏远她,那样就算得了个名分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杜小娇的视线突然定住了,愣愣的望着桌上那块玉佩,她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眼花了,她猛地撑起身体,飞扑上去抓住那玉佩,捧在掌心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她欣喜的低喃着,“是小旃哥的,他不怪我……”
将玉佩按在自己胸口,她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果然和娘亲说的一样,想得到男人的心就要先得到他的身体,嘴上说不喜欢,一旦做了那事,不喜欢也会变得喜欢了。
玖癸出现的时候,正好看到杜小娇赤身捰体的半跪在地上,手捧着一块玉佩笑得正开心,她皱眉仔细看了那玉佩一眼,心里微微一惊,那玉佩不是……
“你来了?”杜小娇见玖癸脸色苍白,双眸泛蓝,唇色更是透着黑,显得异常的憔悴,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多余心思管她。
站起身几乎是炫耀的显了显身体上的欢爱痕迹以及那块玉佩,然后慢条斯理的在玖癸面前披上外衣,很有大夫人气派的说道:“昨晚谢谢你了,等我和小旃哥成亲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玖癸见不得她那副嘴脸,单手叉腰,上下打量了杜小娇一下,嘲弄的道:“省省吧你,杜小姐,你也不看看你这小身板,那几两肉够小公子塞牙缝吗?”
杜小娇自认此时身份已是不同,却不想这个玖癸还是那么尖酸刻薄,丝毫不给她留面子。她幼齿的长相和身材一直是她心中的痛,以前吧,因为娃娃一样的长相和身材,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小旃哥却独独对她和颜悦色,她心里还算是比较欣慰,但现在这长相身材已经没了那优势,与那个一天天变得有女人味的梁清河比,这一如既往毫无变化的相貌却让她暗地流了不知多少眼泪。
“玖癸!你真是放肆!”被她揭了伤疤,杜小娇的好心情几乎就要消失殆尽了。
玖癸对她的气恼视而不见,恶意的挑眉对她笑道:“不愿意承认?那你倒是说说,为何小公子后半夜又爬到人家梁清河床上去了?”
“什么!”杜小娇咬着唇,一把揪住玖癸的衣襟,切齿道:“你是说他们已经搞上了?”一想到昨夜悠旃带着她的味道又倒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的心就烧得生疼。
玖癸颇为享受她的气急败坏,笑吟吟的抬手将杜小娇的手猛地拍开,继续火上浇油道:“我看那梁清河越来越娇俏妩媚,想必与小公子的努力耕耘也有很大关系吧。”
“住口!你给我滚出去。”杜小娇气得将触手可及的一切物品都抓起来往着玖癸身上猛丢。
玖癸再懒得理会她,哼了哼,挥挥手道:“那奴婢就告退了。”
闪出他们所在的小楼,玖癸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张脸,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毫不起眼的灭魔组组员了。
不过饶是她这么会伪装,却还是被人给缀上了,七拐八拐的换了好几条路,发现还是无法甩掉那人,玖癸干脆在一个隐蔽的巷子停下了脚步。
“你有完没完?”斜靠在墙上,玖癸用眼白的部分招呼着来人。
来人默默的走到她的对面,看了她半晌,才开口道:“玖癸,你的脸色很不好。”
“瞎子也看得出来,显而易见,我中毒了。”玖癸哼了一声,那毒异常刁钻,纵使她已经服下了解毒丹,却还是不能完全拔除毒性,看来她要受好一阵的苦了。
“我去求小公子,请他把解药赐你……”
“甲影大人,我的事不要你管,也不需要你去帮我要解药,该说的我昨晚都说了,你还没完没了的贴着我不放是何意呢?”
“玖癸,我是你哥,你不需要这么对我说话吧。”甲影很无奈的叹息,“不要这么任性……”
“任性?你凭什么说我任性!是,你是大公子身边重要的左右手,鼎鼎大名的甲影大人,而我是排不上号的无名小卒,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玖癸做得不会比你差!”玖癸忿忿地道,“我告诉你,昨夜的事虽不是大公子直接下的命令,但他也绝不会反对,现今是个什么形势?这杜小娇就是块香饽饽,我们动作稍慢一点,保不齐就被邝东易那厮给抢先了,届时所有辛苦损失都将白费,公子接过来的将是一个残缺的妖界。”
“这些我都明白,但是玖癸,大公子有大公子的考量,他反不反对你确定你真的清楚吗?你这样擅自……”
“擅自?什么擅自!”玖癸跳脚,怒视着甲影,“我的任务是保护杜小娇,她现在就是我的主子,你的任务是保护小公子,我们各司其职,各尽其责,你若觉得我伤了小公子,让你对他不好交代,尽可以把我绑回去向他请罪呀。”
“玖癸……唉,算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甲影对这个暴躁桀骜的妹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玖癸倔强的偏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点毒难不倒我。”说完立刻就遁隐而去,丝毫不给甲影挽留的机会。
甲影望着空旷的巷子重重的叹息着,头痛的思考着该如何向小公子交代整个事件的始末,以及拿解药的事。
话说悠旃在房间里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名堂来,最后很无奈的放弃了完全没有头绪的诸多猜想,静下心,开始在房间里布置起机关来。昨夜发生的事情让他为他们的安危有了一丝担忧,看来不把房间布置得跟铁桶一样是不能放心睡觉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杜小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旃哥,你起了吗?”
暗叹了一声,悠旃认命的将东西迅速的收拾了一下,站起身来,挂上一抹职业浅笑将门轻轻拉开。
杜小娇穿着一袭艳丽的红衣站在门外,娇羞无限的半垂着头,一双小手紧张的扭在一起,“小旃哥,一起下楼用早膳吧。”
悠旃轻恩了一声,与她保持一人宽的距离,目不斜视很是规矩的走着,杜小娇则红着脸不时的偷瞧着他。
大厅里此刻已经没了其他人的踪影,有训练的都已经早早出门了,悠旃本欲与程萌羽一起训练,无奈身体情况不允许过于强烈的运动,最终只得作罢。
杜小娇见只剩他们两人,心里暗喜,觉得打发掉那些侍女的确是明智的行为。殷勤的为悠旃添粥,见他含笑接过并且温和的向她道谢,竟不见一点忿恨或是气恼,她的心里越发的安定了,双手紧张的扣在一起,她用蚊蝇般的声音嗫嚅道:“小旃哥,昨、昨夜……”
悠旃本来正在神游,却听得那一声不甚清晰的昨夜两字,血气反射性的上涌,他有些心虚的想道,难道昨晚动静过大竟然让对门的杜小娇都听到了?暗道不好,生恐她发疯,他结巴着试图解释:“昨、昨夜,我、我们,我和清河其实……”
杜小娇抬眼就看到一张通红的俊脸,那脸上掩饰不了的慌乱心虚让她心里微突,再一听梁清河的名字,她脸色微变,以为他指的是后半夜去了梁清河那里的事,她咬了咬牙努力压抑心里的嫉恨,尽量的表现得雍容大度,“没关系,小旃哥,我都明白,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悠旃见她竟然没发脾气,举动也颇规矩,没有向以前一样动手动脚或是不知羞耻的往他身上贴,他心里微微一松。没了程萌羽在中间周旋,若杜小娇不管不顾的贴上来,他真不敢保证不会用药药倒她……
“小娇,你能这么理解我,我就放心了。”悠旃僵硬的说完,一口将碗里的粥吞下肚,然后站起身,对杜小娇道:“我还有点事要忙,需得外出一趟,先失陪了。”
“小旃哥,带我一起去行吗?”杜小娇跳起来挽上悠旃的手臂,撒娇一般的请求道。
悠旃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与她拉开距离,正色的说道:“我是去办正事,你跟去不大好,别人会有意见的。”
杜小娇见他面色严肃,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讪讪的轻跺了一下脚,嘟着嘴道:“不跟就不跟,我去找三哥玩。”
见她不继续纠缠,悠旃如获大赦,赶紧起身逃离这个令他窒息难受的空间。
说来悠旃这会也没别的去处,不过是带上工具箱,换了个地方做活而已,经得了蔚蔚的允许,他在她家找了个空房间开始专注的画起图纸来,把那个烦人的杜小娇暂时的抛之脑后。
对于认真工作练习的人来说,忙碌而充实的一天似乎眨眼便过,而对于无所事事的人来说,这一天就显得异常的漫长。
装配上最后一个零件,悠旃满意的上下打量着新做的机关,他在暗器上缀了韧性十足的金属丝,可以瞬间就将中了暗器的人绑成颗大粽子,这回谁要是偷摸进他房间,可没那么容易走脱了。
不过就这么一个小东西也不能完全的保证他的安全,今晚回去好好琢磨下,还需要添加些什么,明日再接着做,直到把房间布置成一个刀枪不入的铁桶为止。
当代表训练结束的号角再一次响起,悠旃抱着今日的成果慢悠悠的走了回去,正巧在门口碰到了程萌羽和小白。
悠旃立刻双眼放光的走到程萌羽身边,大胆的拉起她的小手,含情脉脉的与之对望:‘你回来了?训练辛苦吗?‘
‘恩,我回来了,不辛苦。‘
程萌羽感觉到他的大拇指不安分的摩挲着自己的手掌,痒痒麻麻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酥,娇嗔着斜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胡闹,她的双颊却早已染上了一抹粉红。
小白被他们无聊的对话雷得不行,一双利眼在他们之间来回了数遍,最后将视线落到那对十指亲密交缠的手掌,有些不悦的哼了哼,‘快走,饿死了。‘
转头快步向着大厅走去,将那两个眼睛抽筋的笨蛋抛在身后,眼不见为净。
尴尬的相视一笑,程萌羽道:‘进去吧,今天浦洲军营有事,小鸟他们都不过来了。‘
悠旃轻恩了一声,将程萌羽的手扣得紧紧的,纵然只是那么短短的十来步路,却也走得异常的幸福,进门的瞬间,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对方的手指,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小旃哥,你回来了……‘杜小娇一见是悠旃,立刻放开挽着她三哥杜君翔的手臂,飞扑到悠旃面前,含情凝视着他。
悠旃僵硬的对她笑了笑,然后有礼的对杜君翔打了个招呼,‘杜三哥。‘
杜君翔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旃呀,昨日太过忙碌,没来得及过来看你,你不会怪罪吧。‘
‘怎么会,公事要紧,杜三哥,你请坐。‘悠旃淡笑着将杜君翔引到上座。
杜君翔也不客气,坐下之后调侃的望着已经迅速挨到悠旃身边的杜小娇,‘真是女大不中留呀,这么快就不要哥哥了。‘
杜小娇红着脸不依的道:‘讨厌啦,臭三哥,人家哪有……‘
杜君翔哈哈一笑,对着悠旃说道:‘小旃呀,我们家这个宝贝以后就得请你多费心了,也怪我们平日娇惯她,让她颇有些任性,还请你多担待一些。‘
悠旃笑了笑,道:‘那是当然,小娇还小嘛,调皮任性都是正常的。‘
程萌羽闻言有些喷笑,这个悠旃,嘴巴可真毒,就差没明说他不会和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一般见识。
杜小娇听到心上人把自己当小孩子,也是一阵郁闷,小、小、小,她最恨别人说她小,她哪里小了!偏偏她又无法对说话之人发飙,只能将气撒在自家哥哥身上,‘臭三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杜君翔早已习惯了她的脾气,不以为忤的笑道:‘好、好,不说了,吃饭吧,别浪费了这一桌好菜。‘
整顿饭下来,杜君翔就没正眼看过程萌羽和小白,似乎似乎大厅里就只有他们兄妹以及悠旃似的。
程萌羽和小白本来就不欲瞎掺和,那个杜三哥不来烦他们更好,乐得清净,因此两人都吃得非常畅快,吃完之后还要了一道甜点和一盘水果,边吃边看杜家兄妹表演二人传,惬意。
悠旃羡慕死他们的清闲了,默念着忍耐经,他强打起精神应付着,总算把这顿漫长的晚饭给熬过去了。
吃过饭之后,原本还准备再呆个把时辰,多与悠旃套套近乎的杜君翔却突然称有急事要处理,匆匆告辞而去。悠旃轻吁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杜小娇心里却有些不痛快,什么事比她的事还重要,不是说好了要向悠旃提一提婚期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跑了,这个臭三哥!
被狠狠咒骂的杜君翔匆匆赶回住所之后,哪也没去,直奔进小妾的房间,一声惊叫加几声裂帛之声,随后木床的吱嘎声合着让人脸红的撞击声和呻吟声响彻整个房间。
‘轻点……‘
‘三少爷,你今天这是这么了,恩,痛……‘
杜君翔俯在小妾身上一边运动着,一边在心里低咒,搞什么鬼,为何发情期会突然而至,差点让他出了大丑。对于这种从未有过的异常,他迷茫之下只能将之归结于糜泽的恶劣环境,嗷,这个鬼地方!
※ ※ ※
送走了杜君翔之后,悠旃趁杜小娇不注意,悄悄在程萌羽耳边轻声道:‘晚点我过来,给我留门。‘
程萌羽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伸出手指扭着他腰间的肉肉转了两圈,见他吃痛的呲牙,她才放开手,轻声说道:‘知道了,色鬼。‘
悠旃抚着腰间的肉傻笑了两下,见杜小娇过来了,立刻一整脸色,宣称自己忙了一整天,很累,需要早点休息,然后一溜烟逃回了房间。
程萌羽见状也赶紧上楼拿出换洗衣服,准备去浴池泡个澡就回房。洗唰唰,洗唰唰,洗得白白的等着美男来爬床,哦活活……
‘清河姐姐。‘
刚走到浴池门口,杜小娇突然冒出来将她拦住,笑问道:‘姐姐是要去沐浴吗?‘
‘是呀。‘明知故问嘛,都站浴池门口了,难不成是进去做饭的?
‘好巧,我也正要去沐浴。‘杜小娇很是亲昵的挽住程萌羽,‘一起洗吧。‘
程萌羽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这是唱哪出。
‘好姐姐,一起洗嘛,我还可以给你搓背。‘
‘搓背?不要了吧……‘
‘好啦,浴池这么大,一起洗有什么关系。‘
程萌羽摸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暗道,洗就洗,还怕了你不成,我可早已不是当年的旺仔小馒头了,等脱了衣服,你这个搓衣板可别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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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客人,耽搁了一会,晚了半小时,见谅。(
浴池的水已经让人先放满了,蒸汽氤氲,视线都有些模糊了,程萌羽背对着杜小娇刚把外衣脱掉,突然想起昨日的痕迹似乎还留在身体上,今早就单单只是把脖子以上的给清除掉了……
她再奔放也没办法在外人面前暴露这么私密的痕迹,再说杜小娇与她可是情敌,让她看见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想着,她抓起外衣又开始往回套。
“清河姐姐,你快点来呀。”杜小娇此刻已经脱得精光,一边唤着程萌羽一边顺着浴池的斜坡走下了水。
听道哗啦的水声,程萌羽转过头对杜小娇说道:“小娇,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没处理,你先洗吧,我一会再……”
话音在看到水中那具半裸的身体时戛然而止,纵然池水表面热气腾腾,雾气笼罩,但这么近的距离,程萌羽还是清楚的看到杜小娇身体上那些红痕和淤青。
杜小娇见她已经看见了,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娇羞的将身体没入水中,欲盖弥彰的解释道:“ 这里的蚊虫可厉害了,咬得我一夜没睡好,姐姐你可有什么防治蚊虫的方法吗?”
程萌羽的心此刻就跟有千万小虫在啃噬一般,又痒又痛,尽量抑制住各式可怕的猜想,她垂下眼眸,淡笑道:“怪我没事先检查房间,让小娇你受累了,回头我就让人把驱蚊散给你送过去。”
杜小娇甜甜的答了一声好,“那谢谢姐姐了,姐姐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程萌羽扯了扯角,推开浴池的门走了出去。
望着程萌羽的背影,水中的杜小娇也敛了笑容,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嫉恨,“你也好好感受一下,发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会是什么滋味。”
程萌羽跌跌撞撞的快步走着,几乎已经想不起是怎么走回房间的了,脑子里乱糟糟的胀得快爆炸了。趴伏在床榻上,她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
努力将昨夜的那些片段以及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串联在一起,一个可怕的猜想如同即将冲破栅栏的怪兽般疯狂叫嚣着,难道,昨夜悠旃在到她房间之前与那杜小娇……
凉意缓缓爬上脊背,她打了个寒战,狂摇着脑袋,连声着:“冷静,不要胡思乱想,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情……”
就这样程萌羽带着不安和猜忌游魂一样挨到了深夜,这期间她也有打开机关监视杜小娇,却见她还是如同昨夜一般早早就上床休息了,留给她的只有那一室幽静的漆黑。
抱着膝盖,她呆呆的望着桌上的红烛,连悠旃是什么时候推门进来的都没注意。
“清河……”悠旃蹑手蹑脚的摸进房间,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床榻角落蜷缩着的娇小人影, 浓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随意披散着,一袭纯白的薄裙,肩上只有两根细带子,露出了光洁的两条手臂和胸前的大片雪白,裙子的长度只到膝盖,因为她姿势的原因,此刻裙子滑落到大腿根部,从悠旃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将她浑圆的大腿和白色小裤裤尽收眼底。
无声的咽了咽口水,悠旃走到床前轻轻地坐下,温柔的伸出手将遮住她大半脸庞的黑发撩到她耳后,捧住她的小脸,他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她目光茫然,眉宇间有隐隐带着一丝焦灼之色,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清河,你怎么了?”
将脸靠在他的手掌上,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享受他带给她的温暖,程萌羽纷乱的心绪开始渐渐沉淀,睫毛轻颤,她抬眼望进他温柔清澈的双眸,请求道:“抱我,悠旃。”
伸出手臂环上他的颈项,她身体前倾,凑上前去猛地吻住他的唇,舌尖轻轻划过他的唇瓣然后灵巧的钻进他嘴里,热情吸允勾缠着他的舌头。
悠旃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撩拨,猛的将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半举了起来,他热情舌头的与她嬉戏交缠起来,程萌羽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在空中晃悠了两下最后一个用力环上他的腰杆。
“发生什么事了吗……”悠旃抽着个空挡,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想你了,悠旃。”程萌羽没有回答他,仰起头,媚眼如丝的张口轻咬着他的下巴。
悠旃下腹猛的一紧,粗喘着气,覆上她的唇,又是一番激烈的唇舌纠缠,抚在她臀上的手不老实的摸进裙底,滑上她柔软的纤腰上。
将她抵在墙上,轻吻从她的嘴唇来到她的耳垂再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来到她的胸前。当他隔着薄薄的布料一口咬上她的小巧蓓蕾,然后像小孩子一样调皮的逗弄,程萌羽双腿一紧,再也忍不住低吟出声,“恩……”
悠旃听着她可爱的呻吟,越发卖力的在她胸口两点来回的逗弄,程萌羽双眸微瞌,十指穿插进他的栗色长发之中将他的头紧紧抱住,仰着头不断的呻吟。
悠旃一边隔着衣裙吸允着她的小巧,一边伸出手将她的小裤裤拉着猛力一扯,撕拉拉,这样比较直接,适合性急经不得半点挑逗的年轻人。
小裤裤没了,可怜的裙子也没能幸免,唰唰两声,程萌羽彻底的回归自然了,而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悠旃把光溜溜的程萌羽往床榻上一送,三下五除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