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不成归[清穿]第13部分阅读
梦断不成归[清穿] 作者:rouwenwu
问题,就是担忧你家四爷的身体,好好的机会怎么就……嘿嘿。”j笑一阵,“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高总管,你前面带路吧。”
“好来,那奴才就前面带路了。”笑着应下,高无庸走到我斜前方,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走了小半天,我们七扭八拐的来到一间院子前。
“小爷,劳您等上片刻,奴才这就去通报四爷一声。”停下步子转身看我,高无庸恭敬地对我说。
“好吧,那高总管先进去通报,爷在这里等着。”无所谓笑笑,我靠在院门上歇息。
看高无庸推门进去,我原想先找个地方歇一会,可不曾想自己刚转身走了没几步,高无庸竟然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小爷怎么要走?”
莫名其妙的看他站在那里大喘气,我笑说,“哦,我是想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这才想去……”抬手指指旁边的凉亭,“想去那个地方歇歇,怎么,有事情么。”
长舒一口气,高无庸谄媚笑着靠过来,“四爷刚吩咐了,说是让小爷马上进去书房。”
“好的。”温颜笑笑,我抬脚向书房走去,“那有劳高总管了!”
躬着身子笑笑,高无庸示意我进去,“不有劳,不有劳,能伺候小爷是奴才的福气,小爷先进去吧,四爷在里面等着呢!”
看高无庸无意随我过去,神色自若挑眉看他一眼,我径直推门进去。
“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神采奕奕的偷瞄他一眼,我漫不经心的打个千,嘴角划过一抹戏谑。
抬头看我一眼,这家伙一脸淡定,只顾着翻看手里的书,一言不发。
得来,这情况可真够诡异的,不过咱最擅长的就是随遇而安,这点小情况还难不倒我。从容不迫的笑笑,我轻移脚步走到旁边的木椅上坐下。
半炷香,一炷香,一炷半香……额滴神,这是什么情况,没屁放咱可就走了。
不行,这也太无聊了,这个大爷撑得住我可撑不住了。敛起衣角佩戴着的那块玉佩,我的手指甲一下接一下的划来划去,就等着眼前这大爷抽空招待咱一下。
就这样各干各事,我们整整沉默了小半个时辰,看这大爷还是一副不急不躁不言不语的样子,我冷冷一笑,起身要走,“四爷若是还有要事要做,那我就先下去,不打扰四爷的正事。”
“慢着。”抬眼看我,四爷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有急事要去做。”
喷血,我直翻白眼,哭笑不得的咧咧嘴,回过身来,“四爷这话说的怪。”,一脸的怒不可遏,我看看他书房里放着的一座钟表,冷冷的笑,“四爷耍我不是,我这来了将近一个时辰,您却是只字未言,怎么我这一走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看他要张口辩驳,我快嘴的拦住,“您可别说自己没看见我过来,您不是瞎子吧!”说完挑衅的看着他。
“爷有说自己没看见么,伶牙俐齿,做事鲁莽,看来还真得熬熬你这性子。”放下手中的书,四爷浅笑着对我下了评语,非怒非怨的平淡口气,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既然摸不到,自己干脆就不摸,静观其变不是很好,“这些不用四爷操心,我自己会管好自己的。”
无所谓笑笑,我又回到刚才自己坐过的地方,一屁股蹲下去,稳如泰山,我神色自若的看他这家伙想玩什么手段。
不理会我不阴不阳的态度,四爷踱步走到书房的书架旁边,掀开书架上的布帘摸索一会子,走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个粉红瓷瓶。
看我眼里写满挑衅的瞪着他,他老人家径直拧开瓶塞,用指尖挑出一点点白色粘稠药膏,“还不伸手。”
瞪大眼睛,我还真跟不上这家伙的跳跃思维,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抹药。”不肯不说一个词,四爷用眼神示意我掀起衣袖。
“犯不着吧,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干就好,哪还用得着劳烦四爷大驾。”不习惯他们这种颐气指使的态度,我翻翻白眼想要顽强抵抗,可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冷冷目光下,不甘不愿的敛起衣袖,把手放在茶桌上。
僵着脸半蹲下身子,四爷把那些带着些微香气的药膏慢慢涂抹在我手掌的伤疤上面,又放下瓷瓶腾出另一只手摁着我的胳膊,“这药抹上初时颇为凉爽舒服,可若想快快见效必仔细的按摩会子,这中间会有些刺痛,你忍忍。”
就这样说着已经使大力摁紧我的那只胳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在那些伤疤上面慢慢摩挲。
许是经常练功夫,四爷的手指冰凉粗糙,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嘿嘿,没想到这家伙的手倒不像那些贵族公子哥似的白嫩滑细。
手指上粘着细腻的药膏抹在我手上,四爷眼睛眨也不眨的郑重表情让我觉得万分诡异。看这家伙长的三大五不粗,平日里看人也都是冰雹似的冷眼,没想到认真起来还蛮好看的,可惜这四爷不是电视剧中的男主角,我李遥也不是温柔多情的大美人,眼前的这一幕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看他一脸正经的干这么罗曼蒂克的事情,我是咋想咋觉得不对头,要是换一温婉多情的帅哥来做,指不定我还能看着赏心悦目一点。
就在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股麻麻的刺痛感已经在伤口上复苏,疼得龇牙咧嘴的瞅瞅他,我嘶嘶着嘴嘀咕,“麻烦四爷您说清楚,这哪是一点点刺痛啊,嘶,您慢点,我手都快残了,我靠,这不会是毒药吧!”
“毒药,那爷下毒的理由呢?”并不分辨,四爷先是皱眉,之后脸上的淡然让我看不出什么。
“切,理由,理由就是您不太对劲,猫给老鼠拜年,能安什么好心。”舔舔上唇,我看着四爷吃瘪的表情,心里乐得屁颠屁颠的。
被我幸灾乐祸的样子弄得极其无语,扑哧一笑,四爷脸上的神情给我一种‘你闹了大笑话’的感觉。
不知所谓,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嘴角飞扬的高高的。看来,这个四爷还不错哎,起码对咱多次的无理取闹都没有追究。
“好了,药已经抹好,你自己小心一点,一时半会不要碰水。”抹好药,四爷盖好瓷瓶的瓶塞,把药收进衣袖里放好。
“哦。”捧着自己火烧火燎般疼痛的手臂,我呼呼的吹气降疼,小心翼翼的挽着衣袖不让自己碰到伤疤那里,“谢谢您啊!不过这药真的很管用么,怎我么感觉那么刺痛啊!”
直起身子,四爷掸平衣衫,“这药,痛是痛了点,可它确实很管用,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不要再做事莽莽撞撞的伤了身子。”
抬起头感激的看他一眼,我低声说道,“唔,我知道了。对了,四爷这里还有别的事情吗,若是没有我就先去福晋那里看看,都这个时辰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要住在哪里,这么大个王爷府不至于让我打地铺吧!”
瞠目结舌的看我一眼,四爷走到门口招来高无庸,“高无庸,李小爷的住处福晋可曾安排下?”
低头笑着,高无庸毕恭毕敬的回禀,“回爷的话,奴才带李小爷过来书房这边的时候福晋已经安排下了住处,就是书房旁边的青竹院。”
神色一凛,四爷轻声问,“青竹院,就是书房后面的青竹院。”沉吟片刻,“福晋可还说了什么?”
诡异的看我一眼,高无庸很小声的回话说,“福晋什么都没说,只是说让爷放心,这件事福晋会安排好的。”
“那就如此吧。”点点头,四爷吩咐高无庸,“高无庸,你带着李小爷先回房里休息去吧,福晋那里,一会我过去的时候再告诉她。”说完又转头看我,“你先回房去休息吧,福晋那里我去说。”
莫名其妙的看这诡异的一对主仆表演哑剧,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掉入了陷阱之中,忙不迭的点点头,“好,唔,那四爷,我这就先回去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冒名禽兽
“高总管,这是何意?”看看排在青竹院门口一水的美佳人,我的嘴角不经意的抽搐一下。
跟着高无庸走到这边,这院子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淡雅安静,其次就是那七八个安排在院门口等我回来的美貌侍女是啥意思,莫不是准备让我闲着没事非礼着玩的。
扫那几个女孩子一眼,高无庸对我的反应并不意外,小心翼翼的陪笑说,“这是都是几位福晋安排来伺候小爷您的,要是有哪个不合爷的意奴才就给您换几个?”
好笑的晃晃头,我还真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竟给了他们我是禽兽的感觉,如若不是就算是安排几个丫鬟伺候我也不用个个长得美若天仙吧,这是来伺候我还是来打击我。如果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让我守着这一个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定会兴奋莫名兽性大发,可自己再怎么像男人也还是个长的忒一般的女孩子,这一下子来这个多对比也太让打击我自尊心啦。
看那几个女子一脸‘我任你摆布’的表情,我极其的欲哭无泪。自己这是进了郡王府还是进了什么妓院,怎么走到哪里都有这么诡异暧昧的目光。
得了,看高无庸一脸‘你小子艳福不浅’的表情,我苦笑,无所谓的吩咐,“不用了,这几个就行,高管家您替我谢谢福晋们的安排,指不定走的时辰都能带回府里当福晋呢,您说是不是?”
“是是是,小爷说的是,那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今儿小爷劳累了一天就先歇下吧!曼竹,还不快来伺候小爷歇息。”把那些丫鬟招呼过来,高无庸忙不迭的快步离开,就给后面有人追他似的。
“那高总管慢走啊!”挥手告别,我倒巴不得这个古怪的高无庸快点滚。
高无庸一走,我立刻就慢步进了里面。一进不大不小的院子,两边种着青竹,倒不辜负了青竹院这个名字,只在房子的右角落处种着几株淡粉颜色的花,不俗不媚,和眼前的几丛绿竹两色相映,相得益彰。
看自己四处查看完,嘴角挂着一丝满意的笑,曼竹带着那些女孩子走上前来,“给李爷请安,李爷吉祥。”
用扇子挑着她的下巴审量半晌,我咧嘴一笑,很敬业的扮演好自己禽兽的身份,“起来吧,你叫蔓竹,可是枝蔓的蔓,那她们呢?”
眼前的女子就像是墙角的那株花,不冷不媚,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很大方的抬头任我打量,曼竹在我的目光移开后不经意的低下双眸,“回爷的话,奴婢的名字是无草曼,爷不喜欢就改成枝蔓的蔓。”回头瞥一眼后面的女孩子,蔓竹极冷淡的回答,“奴婢们的名字难等大雅之堂,还请爷赏赐一个。”说着就第一个跪下来。
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女孩子,挑眉,坏笑,“你确定要爷赏赐名字给她们。”沉沉的低笑几声,我调侃自己,“也许,蔓竹姑娘太瞧得起在下,保不准我赏赐的名字还不如你口中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名字呢。”
会意的笑笑,蔓竹回过头吩咐那些女子,“你们都把自己的名字报给李爷听!”
“是,蔓竹姑娘!”齐声应下,那些低眉顺眼的女子都微抬着头走向前来。
一身淡黄衣衫,眼前的女子给我一种清爽的感觉,眼眸轻扫我一眼,她低下身子行礼,“回李爷的话,奴婢绮波,原是李侧福晋房里的丫头。”
“唔,绮波,很好听的名字。”摇着折扇淡淡一笑,柳眉轻挑,低声道,“蔓竹姑娘,这难道就是你所说的上不得大雅之堂,不过,依爷看,这名字怕是极文雅的,想来姑娘定是李侧福晋房里的得力丫鬟了,只不知我这夺美之举可会让李侧福晋心里不舒服。”
不露痕迹的蹙眉,蔓竹勉强笑着,“李爷多想了,绮波不过是福晋房里的普通丫头,实在称不上什么夺美。”
刚想再次开口追问,一个眉目坚毅的白衫女子突地走上前来跪下,瞧蔓竹一眼,不卑不亢的请安,“回李爷的话,奴婢绮晴,是绮波的姐姐,原是在四爷书房里伺候。”
绮波绮晴,原来是亲姐妹啊,怪不得这么着急的出来解围,翻翻白眼,我也就明白了这些女孩子不过都是些放在我身边的眼线,立马没了听下文的想法,就是不知道我一个无钱无势的假小子怎么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设下这么多美女陷阱,哼,还真是瞧得起我!
不耐烦的摇扇打断,我沉声吩咐,“得了,你们不用一个个的给我说是哪里来的,我在府里待不了几日,你们就是说了我也记不住,那现在又何必浪费这么多心思。”
听出我话中不悦的意味,还未介绍自己的女孩子都瞧瞧抬头看向蔓竹,眼里闪着疑惑的光芒,“蔓竹姐,这……”
“无事,这里暂且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你们几个都下去候着吧。”浅笑着安排了这些女子的去处,蔓竹的脸上带着体贴的假笑。
“是,奴婢们去外面候着。”跟个弹簧似的再次行礼,几个女孩子都鱼贯着离开房间,最后只剩下蔓竹还留在我身旁,“李爷,福晋来时嘱咐过,要奴婢一定不要忘了给您抹伤药,爷看什么时候合适?”
惊奇的挑起眉,我疑惑,“抹伤药,抹什么药?”
从袖口摸索一会,蔓竹掏出一个粉红瓷瓶,浅笑说道,“这是福晋专门准备给李爷备下的药膏,说是能去除李爷身上的疤痕。”
“哼哼哼。”拿扇子挡着额头哼笑,我极深沉的捏着那瓶和四爷那里一模一样的药,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会子都要给我抹伤药,难不成今儿是个抹药吉日,就是不清楚这药一个时辰抹两次会有什么效果,虽然很好奇这个答案,可这个实验品是自己可就另当别论了,我还不想尝试这个后果。
“李爷,这,这要不要奴婢帮您。”看我捏着瓷瓶打量半晌,眼神怪异,蔓竹小心翼翼的追问。
“我在书房里已经抹过药,你……”嬉笑着瞪大眼睛,我戏谑的问她,“确定要给我抹这第二次。”
眼睛瞪得比我还大,蔓竹的脸色很显而易见的表露出她的吃惊,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她喃喃的说,“已经抹了药,也好,那李爷您先歇息吧,奴婢去外间候着,有什么事爷招呼一声即可。”
“好,那你去吧,我也要歇息了!”点点头,我挥手让她退下。
眼前的房间,啧,怎么说呢,淡雅的可怜,除了左墙的那面书架和书桌看起来很壮观,这房间里面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看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地方,唔,也是,就这么个离书房距离如此之近的房间,想来也不会是给哪个福晋安排的。
踱步走到书桌前,我翻看起上面的东西,笔墨纸砚,都是些书房里平常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恰恰就更加说明这房间不是女孩子住过的,就是不知是哪个神仙在这里住过,明日里可要问问蔓竹才好。
端起茶壶和茶杯放在床前的小桌子上,我解下外衫放在床头,掀开被子钻进去躺好。许是突然换个地方,我这个见床就睡的大懒猪竟然开始失眠起来。
不过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把枕头竖起来半靠在上面,我端起一杯茶慢慢啜饮,不由得开始细想这几年走过的时光。自从来了清朝,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好似走在悬崖边上,似落非落,艰险万分,却也没有生命之忧。
这一路走来,身边的人换了一次又一次,先是待我如亲人的老爷子,后来又是驭风他们,最后连我的韩风都回到我身边,唔,看来这老天对我还不薄,起码自己该有的都有了。
就这样一边喝茶一边思绪,过了一个多时辰自己才有了睡意,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我钻进被窝,渐入梦乡,临睡还不忘小声嘀咕,“明日一定要早些起床,第一天来人家里做客可不能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想想就很糗。”
虽然自己的愿望很美好,可事实是,当一大早蔓竹带着一干丫头等在我床头的时候,我的脸立刻就羞了个桃花朵朵开,不过幸好还有一帘子挡着她们的目光,要不然我直接撞墙去死就好了。
额滴个神,还亏我昨晚多嘀咕了几遍,要是不嘀咕指不定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呢。懊恼的把头埋进被子里,我真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坟墓里装死装到天荒地老。
看到帘子动了一下,蔓竹立刻走上前来挽起我的床帘,“李爷您醒了,让奴婢们来伺候您起身吧!”
装模作样的咳两声,我坐起身,沉声吩咐,“唔,我这就起身,这里用不着你们,先出去候着吧。”
正房用膳
第四十三章 策马扬鞭
换上新衣,我漫步出了内室,用蔓竹她们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洗漱。
接过蔓竹手里的帕子擦干脸,我沉声问,“蔓竹,四爷福晋他们有没有吩咐什么?”
很自然的把帕子接过去,蔓竹浅笑着回话,“回小爷的话,刚儿四爷来请小爷去福晋房里用早膳,奴婢看小爷睡得沉就没敢喊醒您,这会子倒不晓得还要不要过去,要不小爷等会儿,奴婢这就过去瞧瞧。”
自己动手整整衣襟,我瞧瞧窗外大亮的天,哂笑,“这会子儿去了怕也没了饭食,你干脆去厨房那边随便给我弄点就好,对了,你家四爷今儿就没说什么,难不成让我这个客人随意安排。”
皱着眉正想回话,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小小的呼声,“蔓竹姑娘,蔓竹姑娘……”
斜眼看看脸上冷静无波的蔓竹,我好奇的问,“你怎么不出去,外面不是有人叫你么?”
“那奴婢先告退,一会就来伺候小爷。”躬身退出去,蔓竹的脸上平平淡淡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空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和一群大美人相对郁闷,自己这是犯了什么罪,怎么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这什么鸟王府里受罪,这些主子也够搞笑的,怎么就把我一个客人扔这里不管了呢!
越想越不爽,我臭着脸挥挥手,“你们先出去吧,留这里也没有用,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也忒没意思了。”
“是,奴婢们下去了。”苦着脸退下去,这群美人对我的怪异个性颇为不以为然。
看她们走开,我放开自己僵硬了一晚上的脸,用手扯出一个龇牙咧嘴的笑,嘿嘿哈哈的扭扭腰捏捏脸,直到身上舒坦点才趴在木椅上画圈圈,整个人无聊的直想发飙,唉,要是现在在自己府里多好,起码还有韩风他们一直陪在我身边,就算捣个小乱也有人陪着不是,总好过在这里鸟府里小心翼翼的看人脸色。
推门进来,蔓竹走到我身边,“小爷,福晋身边的人刚刚来传话,说是请小爷去那边用膳。”略一停顿,蔓竹轻声说道,“爷上早朝已经回来,正在福晋那里等着小爷用膳。”
无精打采的抬起头,我哀怨的撇她一眼,“早朝,四爷早朝都回来了,由此可见我确实耽误了用饭的时间啊,唔,那咱们过去吧,我也饿得差不离了。”看蔓竹还是一张死人脸,我暗地里j诈一笑,抛个媚眼给她,“蔓竹,爷累的起不来,你过来帮个忙?”
不太习惯我对韩风说话时的温柔口气,蔓竹的脸红了一红,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拽我起来,“小爷起来吧,不好让爷福晋久等。”
捏捏她的下巴,我j笑,吼吼,小丫头害羞啦,不过仔细想想,一个十几岁的大男人还在女孩子面前撒娇,恐怕被撒娇的对象还真是找不到我见犹怜的感觉,估计是吐死别人的可能性比较大哦!
哈欠连连的走在蔓竹前面,我无视那些奴才好奇的目光,怡然自得的再次大叹一口气,“蔓竹,那个,我住着的那什么青竹院以前是谁住过的啊,看样子不像是府里福晋住过的地方啊?”
脸色一暗,蔓竹的眼前四处瞄瞄,小心翼翼的回答,“小爷是说青竹院什么?”
被她的小心翼翼雷倒,我呲牙咧嘴,“你把爷的话当成耳边风了,爷是问,青竹院原来是谁住过的,看着不像是内院福晋们的院子啊?”
羞赧一笑,蔓竹难得眼睛一亮,“那是大世子住过的房间!”
“大世子弘辉,是他,怪不得不太像个女子的房间呢?嘿嘿,我还以为……嘿嘿。”眼珠转转,我立刻就想起十三十四说过的那个弘辉。
“小爷说笑了,青竹院紧挨着书房,怎么会是福晋们的院子呢?府里规矩大,我家福晋又最是通情达理的人,怎么着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糊涂不是。”不亢不卑的笑笑,蔓竹对四福晋的维护如此的显而易见。
一言不发,我浅浅一笑,看来,这个蔓竹绝不会简单的福晋房里的丫鬟,说不准还是个心腹呢!哎,话说我还真佩服她们,小小年纪都那么聪慧伶俐,怕是我这个半吊子一辈子都到不了此等修为。
老远看我们晃过来,那个据说很垂涎十三十四的秀儿姑娘放下手里的什么东西,一溜烟的跑进院子里,那速度就给后面有人咬她屁股似的。
看那风一般的背影,我忍俊不禁的笑歪了嘴,肩膀抖啊抖的,弄得蔓竹一脸不安的偷瞧我,满脸的莫名其妙。
拍拍她的肩膀,我笑抽,半蹲在地上,“没事啊蔓竹,爷就是憋了很长时间,看见一好玩女的就激动了点,你别害怕啊,哈哈哈哈哈……”
倏地红了脸,蔓竹欲语还休的瞪我一眼,小声的嘟囔一句。诧异的抬起头,我咧着嘴傻笑,愣是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怎么就惹得这姑娘脸红的给猴屁股似的,我想想啊。把自己刚才的话在嘴里咀嚼几遍,我蓦地醒悟过来,一脸的揶揄,嘿嘿,憋了好长时间,一见女的就激动了点,嘿嘿,话说这话确实有点歧义啊,无怪乎人家姑娘羞红了脸,呸呸,我这破嘴,幸亏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要不然还真要背上调戏丫鬟的恶名。
呲牙咧嘴的笑喷一顿,我把压抑心中的不满都以狂笑的方式发泄出来,猛然觉得心里轻松许多,就连走路都带着一股风似的,咳咳,当然,对于我当日的‘放荡之举’,王府里的人有这么几个版本。
一是说王爷的客人是个放浪不羁的翩翩公子,回眸一笑,倾倒王府,所以当他那一日以真颜贸然出现在福晋院前,那些伺候福晋的大姑娘小媳妇都集体抛媚眼,引得这翩翩美公子放肆大笑,不羁之态更博得了一众佳人的心,要不然怎么郡王爷千方百计的弄了十个貌美如花的侍女前去伺候,那公子还曾说道离开王府之时要把那些女子全部带回府里做福晋,引得众美人垂头恸哭,大哭生不逢时遇人不淑。
第二个版本是说男子奇丑无比,偏偏不知羞耻,走路的时候也不悠着点,竟然把福晋房里最得力的一个大丫头吓得花容失色,大叫奔走,可谁知这公子不但貌丑,其心更是恶毒无比,看到人家姑娘逃跑就还紧随其后,大笑吓之,被王府众美人围攻,后郡王爷为了安抚该滛贼,更为了保护府里的丫鬟,不得不安排了几个自愿为府里安定献身的丫鬟去伺候他,最后那些女子也没有逃过该色狼的滛爪,带回府里成了福晋。
第三个版本还是比较属实,就说我媚眼一飞,虽说长相平平,可毕竟是个男人,所以福晋房里的姑娘就害羞的跑了,引得这位公子大笑,却无恶意。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看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蔓竹也忍着害羞,抿嘴走上前来替我敲背,“小爷,爷和福晋还在等着您用膳,咱们这就过去吧!”
压抑着笑意,我捏捏自己笑的变了形的下巴,努力纠正自己的形象,咳咳两声,“好好,咱们这就过去。”说着健步如飞,步履生风的进了福晋的院子。
心中暗想,果然,压抑容易让人变态啊,怪不得这几日自己老是闷闷不乐,原来是欠缺一个发泄的理由啊,嘿嘿,秀儿姑娘,就看在你今儿给咱一个笑的理由的份上,咱决定,帮你追十三十四这两个白痴,嘿嘿,且看咱怎么把这两个美男子送上你的床,咳咳,把你送上他们的床。
斗智斗勇
“瞧我这姐姐做的,竟还不知道遥弟是哪里人?”示意旁边的丫鬟给我斟上酒,四福晋浅笑着问我,还不时望一眼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用饭的四爷,真正是做到了面面俱到。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自己被辣的呲牙咧嘴,大着舌头,自嘲的笑笑,“这个啊,四爷知道的,我醒来就在苏州,是这几年才来京城的,唔,我和十三爷就是在来京的路上认识的,至于自己是哪里人,怕是只有鬼才知道了。”说起十三,一段孽缘哟,嘿嘿,也算得上是缘分,要不然自己怎么有本事在京城胡作非为为非作歹。
“苏州,那地方就是养人,看遥弟长的眉清目秀,倒真像个女孩子一样好看。”似笑非笑,四福晋给我夹菜。
挡不了她的盛情,我只能夹着那些菜猛往嘴里塞,一张嘴塞得给气蛤蟆似的,都顾不上说话。
“他倒未必是苏州人,在那里不过是巧合罢了。”优雅的咽下口中的饭菜,四大爷挂着他标志性的淡淡轻笑,好笑的瞪一眼吃的饿死鬼似的我,慢悠悠的说道,“苏州这地,少见这种倔强的性子。”
咳咳,端起茶杯一阵牛饮,自己总算解决了嘴里的东西,一脸发绿的看着四福晋那双殷勤的纤纤玉指,暗想,这女人今儿是怎么了,你就是要表现也改给你老公夹菜,这一个劲儿的给我夹算怎么回事,莫非是看上了我要和我爬墙。可当着自己的老公给别的男人示好,这,这,就是福晋你不要命了我可还要脑袋呢,自己还是老实点,留着这颗脑袋多吃几年大白菜吧!
脸上三道黑线,我决定无视那些摆在自己面前的饭菜,全身心的对付她的老公。
扬眉,冷哼,翻白眼,自己的一系列动作里都透漏出挑衅的意味,“四爷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好似多清楚别人的事情似的,我性子倔强,我性子倔强怎么得了,更不用说我是不是苏州人?这些事我自个都不清楚,怕是只有老天和鬼才清楚,四爷,倒是说说您是老天还是鬼神啊!”
抬眼瞪我,平时不苟言笑的四大爷突然嫣然一笑,倾国倾城,“那你怎么就知道爷不清楚,怎么就那么肯定除了天地鬼神谁都不清楚你的来历,保不准爷就比你还清楚!”
小红心,眼睛里冒出来一大堆小红心,我狠狠在桌子下面掐自己一把,就怕一不小心被眼前这个祸国殃民的四大爷勾引去。
你说说,你不笑就不笑吧,咱也不多说什么,毕竟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可这冷不丁来一次谁受的了啊,要是自己一个忍不住,禽兽不如的当你老婆面把你给强了那多不好意思,这人,就不会掩饰点,多么的‘红’颜祸水啊!
不行,镇定,要镇定,有句话说得好啊,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要真强了儿子他那个终极老爹还不立马把我拉出去咔嚓了,就是他爹不咔嚓我这一帮娘子军也能把我打的哭爹叫娘。
好不容易打压下去邪念,我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一点,“是呀,说不准四爷就还什么都知道,一看就不是个凡人不是么?”
再次嫣然一笑,某个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爷是不是凡人你不清楚,可你是什么人说不准我就知道。”
喷鼻血啊喷鼻血,早知道自己就该早点打上‘防四大爷嫣然一笑疫苗’,起码还能让咱少犯点滔天大祸。
僵硬着嘴角,我郁闷的发现自己面对不一样的美人四大爷连话都说不顺溜了,唉,都怨自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生信条,“四爷还会油嘴滑舌,呵呵,我还以为四爷只会一脸正儿八经的教训别人,呵呵,幸好我不是四爷您的儿子,要不然还真是‘幸运’的厉害!”
得来,今日战况不利自己,我还是早早的休战,等来日杀你个片甲不留,这样想着,话语里的火药味也就降了不少。
挑挑眉,四大爷无视自己福晋的欲言又止,“你怎么清楚做我的儿子就会受我管教,难不成你见到过爷管教儿子!”
一股股的火药向我喷来,我大怒,我靠,四大爷,您老人家还得寸进尺没完没了是吧,老子管你教训不教训儿子,哼,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旖旎的感觉抛诸脑后,自己全神贯注的等着迎战,“想也想得到,看四爷您一脸‘我是此地山大王,违令者死’的样子,小爷不用猜也能看的出来。”
飘过来一个凉嗖嗖的眼神,四大爷慢条斯理的抿口茶,“那倒未必,爷若有你这么大个儿子,根本用不着忙着教你,你自己懂得足够多了!”
咳咳,占我便宜,眼神交战,我咬牙切齿,“切,那是您以看外人的态度看我才觉得不错,要我真成了您儿子说不准您早就疯了,每日都挥舞着马鞭追杀我,嫌弃我丢您老人家的‘老’脸,败了你们这些爱新觉罗家的雅兴。”
听出我一个接一个‘您’字,又被那个‘老脸’刺激的嘴角抽搐,四大爷的脸色总算没有那么镇定,“爷一向不喜欢拿着马鞭子抽人,对你,更是谈不上。”
凉凉一笑,我沉声,“是么,那我还要感谢四爷的宽容大量才好,要不然还真得挨上打。”
制冷的功力比我高出一大截子,四大爷随便一个冷眼就能把我冻伤,“用不着感激,这些本就是爷的性子,万万不会因你破例。”
瞪大眼睛,我气得要吐血,“您还真当我喜欢做你儿子啊,还说的给真的一样。切,我不和你吵,知道吵不过你,哼,就是没想到四爷也有伶牙俐齿的一面啊,还真是让‘内弟’吃惊。”
不怨不恼,四爷还是淡淡一笑,“爷的面多得是,只是你没见过罢了?”
仰着头深吸一口气,我气的龇牙咧嘴,面部僵硬的骂一句粗口,“我靠,说不过你,我晕!”
“不准说那些儿话,一个半大小子,怎么说个话还不干不净。”端起茶杯抿口茶,四大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意思,只是冷冷的警告我一眼。
“哼,就是半大小子才这么说话呢,要不是我已经长大成|人怎么敢和我们四爷顶嘴,哼,福晋姐姐说说是这个理吧。”不服输的扬起头,我决定拉他老婆下水,要不然还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他气死。
晏晏轻笑,四福晋看我和他老公针尖对麦芒,插不上口,说谁都不对,干脆就不说话。
可那眼神,怎么说呢,很诡异。
两头不爽,我气得两眼直冒火光,又噎的说不出一句话,干脆端起一杯酒仰头倒进去。
咳咳,咳的撕心裂肺,我脸红的给猴屁股一样,咳个没完没了,我干脆就跑出门去。
脉脉温情
靠着墙角,我死命的要把那些令我难受的酒吐出来。唉,还真是搞不懂,怎么喝起来这么好喝的酒到了胃里就给毒药似的,让我脆弱的小胃火烧火燎的疼。
一只安稳的大手拍在我背上,不轻不重,还蛮舒服的,让我顺利的把那些酒吐了出来。
感激的咧咧嘴角,我摆手示意这人停下来就好。接过他递过来的瓷杯,我漱漱口吐出来,胃里这才舒服一点。
“多谢!”掀起衣襟跺跺脚上的土,我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惊讶的发现给我拍背的人竟然是四大爷。
切切,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家伙还会帮我忙,还以为他只会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呢!咳咳,不过这话说的好像心虚了一点,借银子给我建房子,帮我和韩风摆平很多惹下的祸,这家伙对我们两个好像一直都不错,那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想要和他争执,唉,估计又是自己的心理作祟,惭愧啊惭愧。
淡淡的看我脸色瞬间百变,四大爷很识趣的没有继续打击我,“是不是喝酒喝急了,一大早就这个法子喝酒不难受才怪。”
抬眼瞅瞅停在天空正中的太阳,我忍不住笑出声,“这个,还算得上是一大早么,四爷您上朝都回来好长时间,怎么还能说一大早呢!”
“话是这样说,这天儿是不早了,可你一个女……是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不过这下行了,吐出来就舒服多了。”顺着我手指指的方向看天,四爷似笑非笑的看我吐了一大堆,好似刚才和我针锋相对的不是他一样。
贼兮兮的,我嬉笑着调侃,“四爷是在暗示我浪费了你的酒么,那你以后去我那里我也请您喝酒。”挑挑眉,我j笑,“要是四爷想去喝花酒我也奉陪,不过是你付银子哦,我可是穷人。”
哭笑不得,四大爷的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喝花酒,敬谢不敏,要是去你府上喝酒还算回事!”
笑的弯下腰,我狂汗,“去我府上喝酒不是问题,只是我府上可没有这么好的酒,唉,穷人啊穷人,我是穷人!”
淡淡撇我一眼,四爷但笑不语。
撇着嘴巴,我快走一步,“四爷,您怎么也出来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进去了,唔,那个,你的福晋还在等着呢。”
跟上我的脚步,四爷看着旁边的几株花,“待会儿爷和十三弟去郊外骑马,你要不要一起去。”
挠挠头,我皱眉,“可是,我不太会骑马,跟着去会不会耽误你们的事情。”
“只是骑马而已,谈不上什么耽搁!”慢步,四大爷轻语。
听到这话,自己先是两眼放光,然后看到四大爷一脸‘就知道你想去的模样’我马上没趣的嘟嘟嘴巴,一脸的爱答不理,“去不去无所谓啦,只是最近还挺无聊的,到时候再说吧!也就是个破郊外骑马。”
仿佛是料准了我的表现,四大爷也不气恼,扬起嘴角,“不想去爷也不强求,要是想去就去书房那边找高无庸说一声。”
“好啊。”掐起旁边的一根草,我无所谓的看他一眼,猛地抬起胳膊肘撞过去,成功的从四大爷旁边穿过去,得意洋洋的撇他一眼,脚步轻松的进了房间。
被我撞得打个趔趄,四大爷轻哼一声,看我得意的模样,又若无其事的慢步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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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掀开帘子,端着一杯茶的四福晋就站在了我面前,含着担忧,温婉一笑,“你回来了,我正想去外面瞧瞧你,没事儿了吧,是不是喝太多酒身子不舒服,来,喝杯茶漱漱口。”
咧嘴笑笑,我接过四福晋手中的茶一饮而下,又吐在丫鬟端来的痰盂里,“没事了,可能是刚才喝酒喝的急,让姐姐担心了。”
坐到席上,我歉意的笑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看,没事了吧,刚刚也就是喝得急了些。”举起杯子示意给四福晋看看,我浅笑,“自己慢些喝就好了,这酒倒是不错,喝进嘴里飘着淡淡的清香。”靠近鼻翼轻轻一扇,一脸痴迷的感慨,“唔,真不错,呵呵,怪不得,怪不得呢?”
不知道在外面呆着干了些什么,四大爷现在刚进来,安然的坐在我旁边,追问,“怪不得什么?”
贼兮兮的瞅四福晋一眼,端起杯子抿一口,我j笑着摇摇头,“怪不得有人说过,女人自带三分酒,且说这美人是人中尤物,那这酒也就是当之无愧的水中尤物,既有人说过妩媚的女人像甘洌沁脾的好酒一样令人心轻神爽、飘逸沉醉,那是不是这所谓的水中尤物也能令爷们觉得心神俱醉,恍若如仙。”
贼兮兮的笑,我非礼一眼四福晋,“皇家阿哥都是好福气,不但府里有老爹赏赐的如此美妙的水中尤物,就是人中尤物也……那词怎么说来着,销魂是吧,哈哈哈……”
被我的话羞红了脸,四福晋低下头,四大爷的脸则是黑的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