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4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rouwenwu
没了,原因。
还不是因为女皇怕随风当面拒绝,她失脸面,所以,她先下手为强,也不给随风反驳的机会,硬是将九皇子李慕恩赐婚给随风为正君,没错,是正君。
随风那个气愤,差点就当场把那嬷嬷给砍了,吓得那嬷嬷屁滚尿流地跑了,连那道明黄的圣旨都不敢交给随风,而是直接丢在了地上,深怕走慢了,脑浆就血贱当场。虽说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是随风并没有因为嬷嬷的恐惧而心情好转。
“这成什么事啊,我可怜的儿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成小的了呢。”老爹最先的反映就是嚷嚷,抓着帕子数落着随风的不是,数落的当今女皇的不是,数落着九皇子的不是,数着数着,就自个哭了起来。
皖月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语言,脸色却很苍白。侍侯的冬儿和小春都偷偷地在抹眼泪,小小的随安也感受到了不对劲,一个劲地要随风抱着,也不嚷着去哪里玩,就那样,静静的趴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地叫着:“娘。”
随风紧绷着牙,那掩藏不住的怒气,将众人都吓了个激灵,哭泣的老爹哆嗦了下,怯怯地停止了声音,冬儿和小春更是气都不敢喘重一点,小心翼翼地往后缩,皖月张了张嘴,最后无力地合上,脸颊却悄悄地滑下了泪珠。
随风慌了,放下小安就走过去,没想皖月躲开了她要抱他的手,手僵在空中,握了握,然后转身大步向外走。
老爹傻了眼,不安地扯了扯皖月的衣尾:“月啊,这个时候,你不能惹风娃子生气啊,你得诱着她呀,可不能冷了她,让她有机会去那狐狸精那。”
这老爹,也太搞笑了,虽然八字已经有了一撇,可离狐狸精还远着呢,他就叫皖月诱着随风了,要被随风听到,还真得吐血不可,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是那样的人吗。
其实看到随风阴沉着脸离开,皖月有点委屈,他虽然明白随风为何如此生气,也知道随风心情比他更不好,他只是被这个突来的消息震傻了,一时间脑子混乱,虽说早就有心理准备会有这样的一天,从失去那个孩子后,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么一天的到来,却又害怕真的有这么一天,可是当亲耳听到他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时,他整个人蒙了,不是他不够大方,而是,爱真的能融得下他人分享吗?
随风出了门,刚想要进宫去找女皇拒绝此事,却被隐藏在暗处的影卫(秦韶扬的)叫住,说主上有事找她,让她马上去密点会面。随风不得以,只好将怒气压下,摆脱暗中监视她的人悄悄来到密点。
“姨母。”见到秦韶扬,她还不忘保持冷静的态度。
“来了,坐吧。”
“是。”随风听言坐下。
“随风,女皇这一招是肯定会下的,如果你拒绝的话,她就容不下你了,所以,你要忍住,姨母也知道你对皖月的感情,不想让他难过,可是,为了大事,这也是不得以的。”秦韶扬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奔主题。
随风虽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自己心里就是不爽,这种被人抓着肺要挟的事,这种无力感,真的不是她目前能接受的,特别是看着自己的男人受到这种对待,她恨,恨自己还不够强大,恨自己的无能。
“唉,女皇已经驾空姨母的权力了,姨母现在只是个空头将军,除了暗中的那点势力,姨母什么都帮不上你了,所以,随风,你要忍啊,娶他,只是做做样子,回去跟皖月好好说说,让他委屈一段时间吧,等你有足够的能力时,他就不用受委屈了。”
秦韶扬也很无奈,唯一仅剩的女儿秦素心又被女皇控制着,不知道女皇从哪里得知的消息,知道素心喜欢六皇子,竟然将六皇子接回了宫,素心对六皇子李慕颜的感情有多痴,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唉,女皇要求素心立了功勋就将六皇子赐婚与她,素心高兴得蹦了起来。
压根就不知道这只是个套而已,就等着她钻了,她这个母亲的话,她竟然一句不听,还跟她吵了起来,然后就离家,并扬言要跟她断绝母女关系,这就是她宠进心眼里保护的孩子,多伤她的心啊。
而这些,全都是穆流方这个老匹妇出的诡计,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活剐了这个老匹妇。
“姨母,随风明白,只是一时没有办法接受,心里有点堵。”
“姨母理解,但是也仅仅是理解而已,随风,姨母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如果回头,姨母就完了,你明白吗。”
随风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懂读心理,所以秦韶扬对她好,对她的期望,是出自内心的,可是她不太理解,权力,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她不懂,她只是有个小小的梦想,希望梦想有一天在这里实现而已,其实说白了,她这种只能算是移情作用,建立一个野狼,为的就是思念过去的战友和情谊,可是,要用自己的幸福去获得,她就觉得得不偿失了。
可是,挠了挠头,算了,看在这个姨母真的把自己当孩子看的份上,她忍了,什么赐婚,通通来吧,一个男子而已,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利阻止她的思想,她还是她,她随风想做什么,仍然想做什么。
随风有点颓丧地回家,却没想走在街上时,竟满大街都在议论着她,一时惊讶,她闪躲着进了议论最高点的酒楼,然后竖起耳朵倾听起来,结果越听,她额头上的黑线也就越多,脸上的表情越是不自然。
“特大消息啊,女皇竟然将那个祸乱宫闱的九皇子赐婚给随将军,实在太过份了,那个下贱滛一荡的九皇子啊,上次随将军打胜仗回来,皇宫里设宴的时候,不是听说那不要脸的九皇子给随将军下了药,想要强了将军,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吗,结果人家随将军虽然喝醉了,却还是回到了府里,这不要脸的九皇子寂寞难耐,就跟一个侍卫苟且了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哪来这种消息?要知道议论朝廷,可是要杀头的,小声点。”
“嘿嘿,我包打听的消息怎么来的,你们不用知道,但肯定是事实。”
“你就是包打听?哎哟,那么你刚才说的是真的?那个九皇子真那么贱啊?”隔壁桌的一听这包打听三字,马上端着自己桌上的菜溜了过来,八挂地道。
“切,皇宫里出来的男人,有几个不贱的,瞧瞧那些个皇女,个个色得什么样,这些都不用怎么猜了,当然,我包打听知道的可不止不一点。”包打听看到自己人气这么高,得意地拍了拍胸脯,颇有点骄傲的昂起了头。
“真的这样,那就实在太过份了,女皇是什么意思,竟然把这样的儿子嫁给我们的英雄,这太他娘的缺心眼了。”
“就是,要没有随将军,我们国家都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了,女皇太卑鄙了,使了这么个见不得人的手段,要嫁皇子,起码嫁个好点的吧,比如六皇子就,或者七皇子,这两个皇子可以说算是皇家里最干净的男儿了,却偏偏嫁了九皇子,谁不知道这九皇子刁蛮任性,野蛮得不得了。”
“这六皇子不是早嫁给秦国公的长女秦速关了吗?”
今天又收到了泪银蝶蕊的1朵鲜花,谢谢!
歪最近写文有点累,所以会慢了点,不好意思啊。
赐婚风波(二)
“这你就不懂了吧,六皇子嫁秦速关的时候,边界打得厉害,这秦速关都还没来得及洞房就走了,所以说六皇子至今还是个处,这么多年,护国公一直对这个女婿疼爱得很,没想到这女皇又把六皇子叫回去了,听说还准备送去西楚联姻来着。”
“不会吧,这六皇子就算是个处,可年纪也有二十了吧,都这么大了,生孩子不好生了啊,这女皇什么意思?”
“听说……”声音越来越小。
然而坐在稍远处的随风却看得一清二楚,没错,是看,她会唇语,因为这个世界的语言不同,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原来熟悉的唇语再任用起来,所以,就算声音再低,她不用内功去听,她也仍然知道对方说什么,当然,距离远的话是不可能的。
可是越听,她的眉头就皱得越高,她由于新星人物,没有什么势力,所以基本上没有消息的来源,再加上她一直在外,所以京里的局势,她不太清楚,大部分消息都是秦韶扬传给她的,所以今日听到这些消息,她难免想多了些。
看来,想要站稳脚跟,真的得忍啊!
那么,这个所谓的包打听说的话都是真的咯?可是,她哪里来的消息?还有一点比较可疑,通常来说,包打听不都很骄傲的吗?有消息是肯定要卖价钱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满世界吆喝,还是,这个人身后有人指使?
随风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包打听就是冲她来的了,可是有什么目的呢?
竟然还把李慕颜的事都说出来,难道有人知道了她跟秦韶扬暗中的关系?
嗬,想到这里,随风冷汗都冒出来了,咚咚地就往楼下跑,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那三个一直在讨论得热乎的人马上停止了说八挂,面面相觑一眼后,三人均默契地起身,然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离开。
显然,那三人是知道随风已经看出了她们的悄悄话,不过她们以为随风是内力深厚听到的,所以,不知道她其实是读出来的,不过,她们的目的达到了,怎么样都无所谓。
随风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里,老爹已经带着小安去午休,小侍护卫们个个都战战兢兢地做着事情,而皖月却坐在大厅里,看到她回来便站了起来,显然是在等她。
随风走过去将他拉进怀里,道:“对不起,委屈你了。”这话,她说得很心痛,她知道这个男人心底有多骄傲多倔强,也有多爱她,这些她都知道,这个倔强又骄傲的男人,如果她处理不好,他一定会离她远远的,这是她不能允许的。
“其实,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只是,一时有点接受不了,给我时间,我会适应的。”
听着他的隐忍和成全,随风鼻子泛酸,紧紧地搂着他,却无法说出一句象样的,能让他高兴的话,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她是21世纪的人,只是知道对婚姻的忠诚和责任,来到这个世界,她也没曾想过那些三夫四侍,没想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她烦恼不已,她本就不是多情之人,可一想到以后要每天换男人睡觉,她就头大,曾经,她除了雷欧外,也跟过别的男人上过床,但那只是一夜情,是发泄和需要而已。
现在这个情况不一样,娶了,就等于是责任,她做不到娶了人家不理,这里的男人很卑微,她不希望自己去伤害任何一个善良柔弱的男子,所以当初莫若尘对她那么明显的感情,她都不敢回应,为的,自己不是感情丰富的人,处理不好,那就家庭悲剧,这不是她所希望的。
娶了,她会对他好,但也仅仅是对弟弟那样而已,她不会碰他,更不会为难他,如果他哪一天遇到心仪的女子,她奉上嫁妆放他走,她,能做的,只能是这样了。
“皖月,你会永远都是我的正夫,我不会让你变成侧夫的,而且,我不会碰他,娶他,只是权宜之计,你不要想太多。”她,吝啬得只能给他这个承诺了吗,何其残忍啊!
皖月一时无言,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有喜悦,有惆怅,有担忧,有迷茫,他是那么的了解她啊,又怎么会相信她会那样绝情,也许她真的会冷落那个皇子,却不会做到真正的绝情,她太温柔,任何一个男子碰上她,都会柔了一颗心,一直沉沦,她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爱她的男子绝望。
罢了,如果跟别人一起分享她,就能够永远都在一起,那么,他愿意,是的,愿意,至少这样,他还能天天看到她,而不是她在外打仗,他却独自在家里担心的好,所以……
傍晚,随风进宫表明了妥协,但是绝不能委屈自己的原配,所以,她的正夫之位除了原配外,其他,她什么都可以答应。女皇开始很不高兴,脸拉得老长,看随风好象很坚决的样子,又加上外面的谣言传进了宫里,女皇虽然很生气,却又怕谣言越大,就会害了她宝贝的皇儿,所以,不得以,她同意了随风的要求,但是,沐皖月和九皇子得同时是正君,不分大小。
随风也知道,这也已经是皇权最大的妥协了,想了想,只要不委屈了皖月,她也就同意了。
“郡王请等等。”离开时,随风被一个嬷嬷栏住。
“这位嬷嬷,有事吗?”
“郡王,请随奴才走一趟吧,我们上君要见您。”
“上君要见我?”随风诧异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她什么时候跟杜云飞熟悉了?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随风走进了那座华丽的宫殿,见到杜云飞时,她还惊讶了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参见上君,上君永安。”
“免礼,郡王请坐。”
杜云飞的声音非常的沙哑,似带着魔音一般的,听进耳里,耳朵就酥了,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非常的魅惑人心,随风知道,有些人练过魅惑之术,所以吐出的嗓音能迷惑人,可她却从杜云飞这里听出那是完全的真实,不是修炼了那种邪术的原因。
难怪能把女皇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杜云飞是美,已经美到了及至,一双随时都在氤氲着迷雾的凤眸,瞳仁却又黑又亮,狭长的眉尾微微上挑,配上笔画出来一般的黛眉,笔直坚挺的鼻子,不染而红的薄唇,充满神秘高贵又智慧的气质,竟比那第一美人容嫣还要美上一分,跟梦非雅和萧素雅的美是不同类型的,却又比他们都更另人震撼。
第一次,她才看清他的模样。
可是,他找她来是?
“上君?”她不得不疑惑地出声。
杜云飞深幽的眸子直直地看了随风一眼,然后温雅地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抖弄着平儿刚抱进来的皇儿,在随风有点不耐烦地皱起眉峰时,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的皇儿是不是很漂亮。”
“啊?”随风被他的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眼睛却随着他的怀里看去,一个两三个月左右的婴儿挥舞的胖胖的小手,如她父亲一般邪魅的凤眼睁得大大的看着她,嘴里哦哦哦地让着什么,蓦然,她心脏没来由地收缩起来,她诧异地抚上心口,怎么会有一种血缘至亲的感觉?
“是不是很漂亮。”杜云飞头也不抬,一片温情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声音中透着骄傲和满足。
随风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找她来,就为了叫她看他的孩子,但是也不否认这个孩子真的非常的漂亮,五官大部分都象她的父亲,可是她仍然还是看出这个孩子五官除了她父亲外,似乎还有点熟悉,只是她没再仔细研究,以为是象女皇。
“很漂亮。”她中肯的回答。
他笑了,笑得妖娆,笑得随风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歪一写完马上就发出来了,累死了,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不管了
赐婚风波(三)
又过了两天,其他各国的使臣都带着皇子到了澜月京都,女皇大喜,马上在皇宫里设宴款待各国使臣和皇子。
这一天,随风携着皖月出现的时候,原本热闹的场面马上安静起来,个个都睁大在眼瞧着他们,女的是好奇什么样的男子能得到随风的喜爱,所以都直直地盯着一身白衣素服却不失高贵雅致的皖月,男的虽然也好奇,但目光却自觉地放在了高挑挺拔俊雅的随风身上。
当所有人看到两人十指相缠而来时,莫不心里泛酸,男的妒忌皖月,女的眼红随风。
“他就是郡王宝贝的夫郎啊,长得到是有几分姿色,不过看起来冷冰冰的,这样的人,郡王怎么会喜欢呢?一定是谣言。”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从一个容貌还算上等的男子口气溢出,无论任何人都能听出他的酸味,有人鄙视,却有人赞同。
“就是,拉长着一张脸,好象谁欠他银子没还似的,拽什么。”
男子一看,竟然有人附和他的话,马上高兴地朝那人挪了过去,更加不满地抱怨数落着:“就是就是,你说得没错。”该男子不是谁,正是穆尚书的幼子,穆游最疼爱的弟弟穆冰灵,一直以来都仗着母亲的权利,还有自己的姿色,把自己捧得高高在上的,有些性子软弱一点的皇子都怕他,而跟他最好的,就是九皇子李慕恩。
他和九皇子都是在随风第一次出征回京时,在城门迎接时见到的,而且两个人都同时偷偷喜欢上随风,所以两个骄傲的公子皇子经常一起讨论随风,想着,怎么能够嫁给她。
昨天,他听到母亲说女皇已经将九皇子赐婚与随风时,他又羡慕又妒忌的。
他心情不好找小侍发泄时被七姐穆游看到,从小他就最喜欢穆游,所以穆游一问,他就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然后婉转地跟穆游说出自己的心愿和爱恋。穆游本来就对皖月有兴趣,在调查中得知皖月是随风的夫君时,她失落了好久。
她虽然不了解随风有什么本事,但是能够在这么短时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突然就变成了一国之郡王,不可能是无庸之辈,所以她忌惮随风,尽管她有雄厚的背景和权力,她也不敢贸然得罪随风,所以对皖月的感情,她只能压抑起来。
连带的,她查出太女也同样对皖月有想法,并且那批人就是太女派去抢皖月的,后来在随风还未回京前,太女还派过几次暗卫要将皖月夺走,都是她偷偷解决的,也就是说,皖月一直安全地在府里等着随风回京,其中她的功劳不小。
她也仗着功夫好,几乎每天晚上都偷偷去看他,她知道,她这次是真的完了,她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叫沐皖月的男子了。
当她得知自己的弟弟喜欢随风时,她的歪脑筋又动了起来,于是更加怂恿穆冰灵大胆地对随风表达自己的感情。
而自己却在看到皖月随着随风出现时,眼睛就一直粘在他身上没移开过。
穆游长相极其的妖孽,加上她嘴巴会说话,虽然曾经的纨绔之名让她在男子间打折了不少,可她武功高强,家世雄厚,在江湖上又小有名气,所以,在场上,还是有不少未婚男子在注意着她的,可看到她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一个已婚男子瞧,场面上,酸酸的味道顿时浓郁了起来。
皖月也感觉到她的视线太过灼热,清冷的眸子对上她时,微微惊诧了下,伏身低耳地对随风说着:“风,就是那位小姐救了我。”
随风闻言,看向穆游,却被穆游那赤果果地眼神黑了脸,拉着皖月的手紧了紧,没有向穆游走去,因为这个时候不合适,至于穆游的救命之恩,她会报。
“闵西萧素雅、澹台雪明、莫克多清风三位公子和闵西使臣到。”
一声嬷嬷的报响,众人转首时,马上看到一白、一青、一红的三人苗条身影款款而来,由于三人都带着面沙,所以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是都知道是闵西三美,那长相肯定不会差,更别说那婀娜的身资,诡异又异常美丽的发色和眼睛,莫不让这些没见过‘老外’的土豹子都瞪大了眼。
众人都还未从这三个美人的出现回过神来,又一道报响:“华南四皇子梦落伊和使华南臣到。”
梦落伊虽然也同是黑发黑眸,但是他的气场可一点也不输给闵西的三位美人啊,毕竟也是华南皇室最美的皇子,他比较娇弱的身子给人的视觉冲击是很大的,虽然同样带着面沙,可还是让人很容易看出他身体不好,是那种我见忧怜型的美人,很容易激起大女人的保护欲,加上他今天穿的一身浅绿宫装,乌发飘散,额上挂着紫色的珠坠,使得他柔弱中平添了一股妩媚。
哧溜哧溜地吸口水声传来,还来不及吞口水的众人,又被一道报响伸起了脖子朝入口方向忘去。
“西楚六皇女楚秋慈携十二皇子楚怜到。”
高大俊秀的楚秋慈带着娇小可爱的十二皇子走来时,唏嘘声顿起。
“原来这十二皇子还只是个孩子啊,这西楚打什么主意,竟然送这么个小毛孩来,还联姻呢,明显是能看不能吃。”有人疑惑。
“对啊,不是联姻吗?怎么送个小毛娃过来啊?”有人不解。
“虽然是个小毛娃,不过这毛娃这么小就这么勾人,想必长大了也是个大美人啊。”有人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因为是个孩子的原因,再加上楚怜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自傲,所以根本就不会带面纱,也这是为什么会有人说他小小年纪就长得勾人的原因了,好在这个霸王没听到,不然依他刁泼的个性,肯定得大闹一场才罢休。
“女皇陛下、皇后上君驾到。”
“哗……”
见到盛装打扮走来的杜云飞时,硬生生将那些公子皇子给比了下去,美得另人屏息,美得让人忘了自己。场面竟然失控起来,一片哗然,连参加女皇的必须功课都给忘了,而女皇更是奇怪,不但不生气,反而更是笑眯了眼,一副得意洋洋的将杜云飞的柔荑拉到胸前抚摸起来。
随风也难得地多看了两眼,这样华丽的服装,她一直以为只有女人穿才漂亮的,因为女人的曲线柔美,可是到了这个世界后,她才发现,这里的女人,多般都是高大威猛的,连长相都偏男性化,跟地球里的女人,压根就不是一类,而且这里的男子,个个身材修长纤柔。
本来这样的男人,在21世纪那就是一个人妖,性趋向也是完全的妖化,不正常。在这里,却一点都没有妖气,反而更是柔美纤盈,就好比她无意中翻的一本漫画里画出来的精灵王子一样,惹人喜爱。
她从小在国外长大,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所以她不太懂中国文化,虽然她自认为自己爱国,却没有时间学习中国的文化,后来还是偶然救了吴道尊,在他的教授下,外加强迫下,她才对中国历史很感兴趣,也买了很多古书来看。
但不代表她懂这些宫装要怎么称呼要怎么形容,所以,这一刻,她说不出杜云飞穿的衣服叫什么名堂,只知道,很美。
想着,不由看了身边的皖月一眼,嘀咕,她是不是太不关心皖月了,从来不知道他需要不需要漂亮的衣服,这也是她今天看到了个个花枝招展的众美男时,她才知道,自己的男人,竟然穿得好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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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这里请假,明天歪有事不能更新,抱歉。
赐婚风波(四)
“本君代澜月欢迎诸位皇子公子。现在,本君宣布,宴会正式开始。”在皇后杜云飞的迷媚嗓音中,众人忘了他这越权的举动,已是干涉朝政,扰乱宫廷之罪。
可,大部分人这这一刻会有这样的想法。
随风虽然想到了,但是她不太懂这里的律法,所以无动于衷,皖月也感觉到了,但是他只是个男子,无权理会这些,所以,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地在那一声令下后落坐。
澹台雪明也难得地挑高了眉,后优雅地坐下。
莫克多清风诧异地马蚤了马蚤头,似明白又似不明白地咕哝着什么。
萧素雅惊讶地多看了高台上那个男子一眼,这一眼隐含了太多他想要得到,又不想地到的东西,矛盾和诱惑。
楚秋慈玩味地勾起嘴唇,轻抿着手里的醇酒。
梦落伊美眸眨了眨,一脸无辜和迷惑,引得他对面的某接小姐脸红心跳不已。
太女、四皇女,甚至包括二皇女都一副痴情的把眼睛粘在台上那人身上,恨不能把那人身边的老太婆踢开,换自己在那个位子。
一直在偷看皖月的穆游也被这一媚惑至及的嗓音扭过了头,在对上那一个绝美的人儿时,心跳竟不由自主地扑扑两下,桃花眼刹间流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眼里有惊艳,有惊讶,有恍惚,有……
看到众人的反映,高台上的男子很满意地妖娆一笑,结果又再度将场面弄得鸦雀无声,杜云飞,不愧是妖孽。
“对对对,今日乃我澜月之大喜之日,朕也不多说什么了,这个宴会的主要目的,众卿家们都明白,为了褒奖随郡王,为了各国前来的皇子使臣,大家尽情地畅饮吧。歌舞表演开始。”被皇后越俎代庖地抢了自己权力,女皇一点也没生气,更是讨好地呵呵傻笑,一副夫奴的样子令台下其他的妃嫔嫉恨不已,可看向女皇身边的皇后时,这些平常嚣张的妃子莫不是惶惶不安地低下了头,那一丝妒忌之火马上被浇灭得一干二净。
“风不喜欢这些歌舞吗?”看着一直在埋头吃喝的随风,皖月有点尴尬,好在大部分的人都被歌舞表演给吸引住了没看见,可还是有些个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了,那些人见随风好象饿死鬼投胎似的猛吃,都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我是粗人,不懂这些,除了吃,我不知道能干吗。”她是不懂这种风花雪月,但也没必要这样毁灭自己的形象,其实,实在是她被好几道赤果果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抖,特别是高台上那一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好象她是他的猎物一样,让她不自在。
还有好几个她不认识的公子,那眼神,更是象要将她的衣服当场剥了一样,所以,她受不了这样多的诡异的眼神,只能自毁形象了。
再说,这些什么歌啊舞的,她听着就想睡觉,看着就觉得别扭,还不如她以前唱的好听,虽然基本上都是军歌,还是国外的,但就是比这些咿咿啊啊的好听数倍,至于舞蹈,她只会一点交谊舞,其他是一翘不通。
“扑哧。”皖月被随风逗笑了,也学她的样子对眼前的食物动起手来,不过,他夹起的菜,却不是自己吃,而是直接喂进随风嘴里,随风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楞了下,最后老脸微红地吞下那块排骨。
印象中,皖月不是这样感性的人啊,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在皇宫的宴会里啊,夹菜喂她,要是被有心人看到,怕又得说三道四了,不过,她怎么有点心雀跃呢。
“郡王夫妻情深,真乃让人羡慕。”
“太女啊,您过讲了。”随风被这一声酸溜溜的语气惊得差点喷了嘴里的酒,抬头看见是太女时,她还诧异地眨了眨眼,有点不明所以。
因为她不知道太女对皖月的用心,当然,皖月也不知道,所以都对太女奇怪的表情弄得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当皖月被太女那火辣辣的眼神注视时,他没来由地感到了心慌,然后想到了那日送随风出征,他在街道上碰触到的那道令他浑身不舒服的目光,和太女的眼神的如此的相似,他微震,瞳孔一缩,给随风斟酒的手抖了抖,香醇的美酒洒向了桌面,他慌忙地低下头安静地退到随风的身后。
随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却没有过问什么,也由他坐到她的身后,她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太女聊着,她的模样看似什么都不懂,其实真正懂她的人,都知道,她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发的心思甚密。
所以,太女直果果地盯着皖月的视线,被她看进了眼里,皖月恍惚地在她背后微不可查地抖了下,她也感受到了,于是,她不动声色地耳听着八方,眼却观着六路。
这一看一听之下,她发现,除了太女外,还有那个叫穆游的女人也这样毫不掩饰里偷窥着她的皖月,至于偷看她的人,她到没感受到了。
她出征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太女会这样看着皖月?穆游这样看,她可以谅解,毕竟她救过皖月(皖月只对她说自己去上香时遇到了流氓,然后被穆游救了,并没有说出去有人故意要抓他设下的埋伏,所以随风不知道真情),可是,太女这是为何?难道不知道她随风的男人是不可以这么随便可以给人打主意的吗。
随风冷淡地应付着太女,太女见她态度这样,当下就拉下脸来,可现在的随风哪是她能惹怒的,先不说那神奇又厉害的兵阵,更不说她如今为澜月战神,手里握着三分之一的兵符,和郡王外加驸马的这个身份,就单单她不动声响地从一个小兵短短两年就坐到了王爷这个位置,就能另她忌惮和防备,再加上她如今地位不怎么保险,拉拢随风才是她最重要的目的,可她就是忍受不住被皖月清雅的气质诱惑。
她以为她看皖月是看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所以不知道随风早就将她的举动观察得一清二楚。
所以,随风这样冷淡的态度,让她恼怒,却又不敢发作,最后只能岔岔地走开。
“好好好,穆爱卿的公子果然不愧为有名的琴公子,其琴声真乃段尤(被御为琴圣之人)在世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赏……”
随风被女皇的夸耀声打断了思路,寻声望去,看到的竟是刚才一直火辣辣地看着她的男子站在舞台中央,垂着头满脸的欣喜与娇羞地听着女皇的称赞,然后突然朝她瞥来一道含情脉脉的眼神。
“谢陛下赏赐,臣子的琴艺跟段琴圣相比,差不是只十万八千里,臣子愧不敢当。”
明明就是很得意的一副嘴脸,却硬要装谦虚,随风耳朵尖,听到不了少小声的“不要脸。”之类的骂声,不过却没有人敢大声说出来。看得出来。这个穆公子真的很没人缘,而且在这些贵族眼中,似乎还有那么点骄蛮。
“好好好,不愧是穆卿家的公子,谦虚有礼。”又连说了三个好字,这女皇的褒奖,实在令人不齿。
“母皇,儿臣也想为母皇献舞。”早已在一旁蠢蠢欲动的九皇子李慕恩早就不耐烦了,因为他刚才看到随风在看穆冰灵,他以为是随风也跟那些人一样觉得穆冰灵的琴弹得好,所以妒忌了。
尽管穆冰灵是他为数不多的闺中密友,可仍然嫉恨他强了自己的风头。
“哦,皇儿想跳舞?那可好,母皇可是很久都没看到皇儿的舞蹈了,朕允了。”九皇子因为嘴巴会说话,也会撒娇,所以女皇特别的宠爱他,加上他的父妃又是青平侯,掌握了澜月十份之一的兵权,所以女皇对他们父子都比较宠爱。
“是。”九皇子得到允许,翩翩身影以傲慢的姿态步入舞台,在音乐响起时,也许是本来就事先安排好的,所以他一身孔雀装展开,随即跳起了孔雀舞,他表情高傲,身资柔软,到是将这套舞蹈跳得入木三分。
歪昨天晚上赶回家的时候马上就开始写文,一直写到凌晨一点才写完,所以就没有发,今天发,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月是清明节,歪亲戚比较多,每个周末都要去亲戚家做清明,所以更新会慢很多,真的很抱歉啊
赐婚风波(五)
九皇子的一段孔雀舞跳得激动人心,一时间还有点无聊的宴会顿时变得热烙起来。
侯门贵公子纷纷自动请缨献歌献舞,斗才斗艺,好不激烈。
随风看得瞌睡连连,最后只得找陈好新等人小声闲聊,才不至于睡着,而那些努力在表现的大部分公子,都不知道她眼睛虽然看着台上,其实压根就一点没看到,眼睛不动,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象而已。
“哼,一群只会发花痴的白痴,舞跳得难看,歌唱得难听,诗作的假,澜月就出这种水平的男子。”楚怜很不屑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而且声音一点都不含蓄,大得连女皇都能在音乐中听了去。
嘶……
抽气吸气声接一连二地从四面八方传来,女皇脸色极难看,皇后也眯了下眼,表情冷了下来,更别说刚还在表演自以为跳得最好的舞蹈的某公子,听到这话,舞跳不下去了,人都快气哭了,一个人傻傻地站在舞台上流眼泪。
楚秋慈却是一副看戏的表情,只要没眼瞎的人都看出她眼里的意思似乎就是如此的,这更让澜月的女皇及百官恼怒不已,可西楚多年来一直霸道强悍,早就在各国中根深蒂固,所以就算这刻,澜月拥有了随风,却还不能让她们从奴役中纠正过来,怯弱恭卑的心态仍然存在他们的心理,所以这些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更加造就了楚秋慈张狂地勾起唇角做了个嘲讽的弧度。
“西楚多年来一直坐着泱泱大国的位子,这么多来过来,国力在各国之前,这文化肯定也比各国更强才对,既然西楚皇子看不起这些低俗的歌舞,不如就由西楚皇子为我们这些落后国家的人见识一番吧。”皇后杜云飞绝美的脸上看不出生气,淡然的神态仿如只是在述说‘我歌唱得不好,还是你来吧’这样简单的语调。
澜月百官们顿时激动地接道:“就是,不如十二皇着给我们这些没有见识的人来一些高档的歌舞和诗此,让我们也好好学学,免得以后又被人嫌弃。”这位接口的官员正是刚才舞蹈中被打断的母亲,所以这话可是说得夹枪带棍的。
楚怜显然没有被激怒,仍然大放惬词:“本皇子不是来给你们跳舞的。”那口气,好象在说,凭你们,还不配看本皇子的舞蹈。
结果,又是一阵抽气声。
整个澜月的君臣和子民脸都绿了,其他国家来联姻的人脸色虽然不是很难看,但是也不会好看,因为将来的半辈子就是要在这个国家生活,如果弄得太僵,他们的日子就会很难熬,所以不会说这样损害自己的话,以为只有楚秋慈笑眯眯的模样,眼里还明显地透露着:我弟弟只是个孩子,你们还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是不是太幼稚了。
“陛下,雪明愿意吹一曲祝贺澜月越加强盛,祝愿陛下身体永安。”
这个时候,澹台雪明自动地出来解了围,女皇脸上才好看了一点,高兴地道:“好好好,听说澹台公子在闵西还是第一才子呢,朕也对澹台公子很是仰慕。”
澹台雪明淡淡地笑着,略弯弯腰,接过伍儿递过来的白玉箫凑到唇边就吹了起来,清清邈邈的箫声瞬间打动了众人的心,每个人都醉了,这是何等仙乐啊,吹到高一潮部分的时候,空中竟然飞来无数只小鸟盘旋不去,一时间,整个皇宫都被这现象惊得嘴巴大张,久久不能回神,而这一刻,也被人永远地记录了下来——制作成一副画,最后还卖到了天价。
澹台雪明的名字,这个时候起,在澜月畅响,每个教育子女的莫不是拿这一幕来当着典范,就连无数夫子也将这段刻进了教堂里。
一曲罢,掌声响彻皇宫内外,澹台雪明并没有多骄傲,仍然淡淡地弯腰施礼然后安静地退场。
从箫声中清醒过来的女皇,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任何了解女皇的人都知道,女皇一旦看上哪个男子时就会露出这样的眼神,赤果果的掠夺。而澹台雪明却象没事人一样,当女皇的眼神是空气,一派的温雅恬静,女皇大为不满,刚想要做些什么举动时,被身边的杜云飞轻咳一声,魂都差点吓没了。
忙涎着脸赔笑道:“云儿啊,这个澹台公子的箫声真乃一绝,朕刚才都以为自己象小鸟一样在天空飞翔了,云儿你说,象澹台公子这样有才的公子,朕该赐给谁呢?”讨好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却说着,最好给我吧。
然,杜云飞会如她的愿吗?答案是当然不会,所以杜云飞假装看不到女皇投向他那道急切的目光,悠悠地道:“的确,以澹台公子的才能和容貌,要匹配得上的人是少之又少,可臣君还是想到了两个人选。”
女皇一听乐了,还以为皇后这是在说她,自动忽略了两个中的一个,于是笑眯眯地抢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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