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魅宫十二夫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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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宫十二夫 作者:rouwenwu

    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响声犹如擂鼓阵阵之声,沙尘四起,整个大地为之狂抖。战马惊鸣,哀嚎声不断,震撼人心。

    众将士神色陡变,对于这样的炮轰再熟悉不过。当日魅宫主专门成立的水军部中,水雷组的威力至今令人惊恐,何况是比水雷更惊人的大炮。

    不多时有人跌跌撞撞冲到楚云峥面前,“元帅,营帐被人炸毁!”

    “可有伤亡?”楚云峥粗眉一拧,他家小姨子也太嚣张了!!!他在前线拼死拼活,她在背后插一脚。

    小将摇头,神色微惧,“元帅,没有伤亡,只是——只是营帐没法睡了——”

    远处火苗燃烧起来,黑烟笼罩着上空,眨眼间驻扎的营帐全部被火吞没,无一幸免。

    楚云峥指骨咯咯作响,铁清着脸,狂吼一声,“把她给本帅带过来。”愤愤地看了一眼君临天,脸色更黑。

    “军师!”

    以沫抱着怀中的肉球飞驰在马上,众人一见她齐声大喝,气势迫人。

    君临天一看越来越近的人,紫眸闪过一丝鎏金映彩,神色微僵,抿着唇,喉间哽咽的说不出一字。是焦急,是心疼,是喜悦——百种情绪纠结翻绞着他的心。胸口抑郁的一口气瞬间纾解。声音却亦如往昔的轻柔,“玩够了?舍得回来了?”

    他一展臂,一把将她和怀中的小肉球从马上掠到他怀中,对着不安分的小肉球厉声道,“霸占你娘这么久,回去要好好教训你。”

    “妈咪,你看爹又欺负小邪——”君小邪粉嫩嫩的嘴嘟囔着‘告状’,两条小眉毛扬起,与君临天一模一样的紫眸雪亮,薄薄红唇一翘。

    “老公——”以沫柔声唤道,双眼嗔了一眼君临天,懒散地倚在他怀中,眸光潋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轻吻他的嘴角,低笑出声,“吃醋?小邪可是你儿子。”

    “你只属于我。”君临天一揉她的发丝,紫眸水光波动,声音低哑道。

    以沫一阖眸,紧抱着他,羞赧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君临天未多言语,抱着怀中最在乎的两人在众人面前毫不避讳的进城。

    楚云峥眨了眨,犀利的眸光确认他不是出现幻觉时,哪还有君临天的身影。回头望着皇甫绝色道,“这是阁主?”掩去眼底的灼光,或许他真的不懂那个神魔一般的男人。

    皇甫绝色沉默,幽如寒潭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扑捉的柔情。另一边,言以槿从边城一路狂奔至魅京‘柳色坊’。

    言以槿看着柳色坊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阔别一年之久的魅京依旧一片繁华盛景,街市人声鼎沸。

    她一袭男装挤入人群,轻叹得看着柳色坊门前的告示“卖身招亲”,条条款款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看完告示后,言以槿气得咬牙切齿,她儿子价格免费,只要他愿意跟你走?

    随即对魔殇劣性不改的恶习又无可奈何,只要她不在他身边,顽劣的性子本性难移。

    言以槿跃过人群,径直往柳色坊内走去。深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底那股胸臆难平的喜悦。直到一抹红色身影映入眼帘,眼眶萦动的温热溢出,颗颗晶莹。

    眼前一片花海,素白如雪的冰雕美轮美奂,雕刻精致。落花飘飞,冰雪的世界里一声红衣男子抱着蠕动的小东西立在梅树下。刹那间四周笼罩着宁静的气息。

    魔殇眸中涌动着一股别样的柔情,转身看着她,俊脸上极尽绽放出魅惑的光芒,哽咽在喉道,“小妖精,我好想你。”

    漫天飞舞的花,红的刺眼,红的夺目。

    他的眉,浓密着邪惑着。

    他的鼻,高耸着妖娆着。

    他的眼,柔和着血红着。

    他的唇,轻颤着肆虐着。

    红衣,红眸,红发,好个妖孽!

    言以槿垂眸一笑,“请问我儿子身价多少?是先付款呢?还是先验收货?”

    魔殇一把抱住她,不由分说堵住她的唇,极致诱惑,极致柔软的触感燃起他的渴望,唇齿纠缠间噬骨销魂。

    四目相对,所有的话全部吞没在这一吻中。一个清雅中透着几分高贵,一个妖魅中透着几分热情。纷飞的落花飘洒在彼此的发梢,粗重的喘息清晰可闻,“小妖精——”

    魔殇嘴角划过一抹邪笑,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探入她衣内,温柔的抚摸着滑腻如脂的肌肤,眼中毫不掩饰灼热的情动。此刻,他只想要她。只有身体结合才让他觉得不是一场梦。

    “小魔——”

    魔殇对着言以槿邪魅一笑,“怎么?要做我家萌萌的娘,怎么也要我先看看行不行吧?”

    “小魔,我还没追究你贩卖我儿子的帐。”言以槿轻哼道。

    魔殇挑眉,不以为然道,“稳赚不赔的买卖你要怎样追究?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好好服侍你。”

    “你——魔殇大白天的——不——这里是——”这里是柳色坊啊!光天化日之下他也太急色了!!言以槿的话被魔殇吻得吞入唇齿间。

    魔殇封住她的唇,一手挑逗着她胸前的丰润,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袭卷周身,低吟一声,带着摄魂夺魄的蛊惑反复流连在那柔滑的肌肤上。

    喘息着,眉眼如丝,醉人心脾。交缠的身影,体内奔腾的渴望不在隐忍。身影摇曳中,传出羞人的轻吟之声。

    言以槿脸色绯红,娇艳欲滴,浑身轻颤着,承受着他的勇猛。酥麻入骨的快感使她娇喘连连,脑中空白一片,轻声哀求,“小魔——慢点——”

    魔殇吻着她的颈脖,挑逗着胸前的丰润,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道,“小妖精,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放轻松,你只管享受就好,一切有我。”

    “不行——”言以槿尚存一丝清明下,急忙推开他。

    魔殇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吻上她的敏感处,“你可想好了,禁欲太久的男人难保不会去吃野味。你忍心?”

    “你——”她轻喘一声,抬眸触上一旁的小家伙时,瞬间僵住。挣扎起身,向一旁被冷落的小家伙伸出双手,“别胡闹。萌萌还在呢。”

    魔殇圈住她,动作却依旧,红眸望了一眼身旁的萌萌,红唇一扬,继续吻着她。情欲一动,岂是轻易能收回?大掌揽过她的纤腰,身下更加卖力的涌进涌出。

    “妖孽!”她又气又急又羞,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

    “怕什么?此事天经地义,早晚都会学。何况萌萌非一般人,让他一旁学着,有备无患。省得将来技术不行,被人嫌弃。”魔殇轻喘道,炽热的吻一路狂卷而下,坚硬滚烫的下身进入她身子里,引得她颤粟。她的分心,让他更加凶猛掠夺。

    言以槿闻言,她家宝宝有这样的爹真是祸害啊!有这样教育孩子的爹吗?

    萌萌一身华丽小锦袍,坐在地上无聊的玩着手中的梅花,雪眸清澈灵动,偶尔转头看着一旁缠绵的两人,小脑袋晃了晃,十分疑惑那一声声魅骨的浅吟。拍着小手,哇哈哈大笑。

    而水深火热交缠的两人,衣衫凌乱,发丝缠绕,香汗淋漓,娇喘低吟,早已顾不得旁人。

    男人如同猛兽般饥饿的索求,女人极致欢愉的求饶。一次一次,不知的激烈欢爱。

    梅花飘落,醉了佳人,羞了春风。

    魔殇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流窜的惹你,狂邪的热情放慢速度,拥着怀中一寸寸酥软如水的佳人,怜惜的印上一吻。

    言以槿累晕过去。待醒来时,怀中一颗小脑袋正往她怀中蹭,一头乌黑发亮的发丝稀稀疏疏,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稚嫩的红唇微微嘟起,粉粉嫩嫩的像是容易破碎的瓷娃娃。长长的睫毛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扇动,藕嫩般的小手紧紧贴在她胸前。胸腔内一股温热流出,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浅笑。

    这个小东西就是她肚子里蹦出来的?实在是匪夷所思!

    萌萌眼睛半睁半开,瞧了瞧言以槿,目光转向魔殇,双手一伸,稚嫩的音色带着浅浅的依赖,“娘——”

    “这个是亲娘,我是爹爹。”魔殇再次警告搞不清状况的小笨蛋。俊美的脸上犹如流水一般随和,侧卧着看着她,露出垂涎欲滴的健硕胸膛,红眸隐隐闪动着笑意,“想笑就笑,可怜的我当爹当娘。”

    言以槿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奖励一记亲吻,唇边流露出幸福的笑意,“这里是哪里?什么时辰了?”

    “这里是风舞殿,我抱你回来的。”魔殇低头凝望着她,笑道,“申时了。先梳洗,过会一同用膳。”

    “他们呢?”言以槿环视四周问道,一把抱住萌萌,亲亲他粉嫩的脸颊,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咬上几口。她家萌萌实在太可爱了。

    “君临天要见你。他们正在九凤殿待客。”魔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诡谲。红眸半眯,环抱着她,吻了吻她,“再多睡一会,让君临天慢慢等。君临天那样的人竟会来魅宫。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呀!我们继续吧!”

    言以槿伸手推了他一把,“别胡闹!”慵懒的玩着萌萌的小手,谈笑道,“萌萌很乖吗?”

    “萌萌就是娇娃娃,被公子卿、公子祈娇养的不像话。相处久了,自然就知道。我们的萌萌有多娇贵。”魔殇红唇弯了弯,轻声道,“如若不是遇见你,我如今不知在哪游玩。与你分开这段日子,如果不是萌萌,我会崩溃,甚至会跟随你而去。幸好,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言以槿紧抱着他的腰,感受到他灼热的温度与轻颤,“这里有了牵绊,我无法自私的离开。小魔,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的感情。在我的认知里我只能属于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必须是我一个人的,专属于我。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我,但是我的男人,我会守护,我会疼爱。”

    “一双血轮眼已让我万劫不复,上天眷顾我何其多,我的小妖精。”魔殇噙住她的唇,舌滑入她口中,温柔而又充满爱意的缠绵。心中有种满足的充盈,轻轻媚惑道,“小妖精,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知道。或许因为你长的太邪魅,一眼便喜欢。或许因为你这双眼睛,让人移不开,也许第一次相见时,你一身红衣,撑着红色油纸伞,你轻薄我。也许是后来相处中,也或许是我迷恋你的美色。”言以槿羞红着脸,喃喃说道。

    “原来真是看上我美色了?”魔殇坏坏地咬着她的耳垂,红眸散发出温柔的宠溺,轻啄了她娇艳的红唇。

    蓦地,哐当一声巨响,殿门被打开,一抹焦急的身影直奔床上相拥的两人。

    魔殇额头青筋抽搐,红眸幽冷的迸发出骇人的光芒,看着来人,暴吼出声,“滚!”

    “你敢吼我?”以沫笑容轻柔冷漠却带着挑衅,瞳眸内蕴出一抹锐光。粗鲁的推开愤怒地魔殇。贼亮贼亮的看着言以槿怀中的萌萌,脸色一变,“姐,你女儿好漂亮啊!”

    言以槿嘴角轻抽,“萌萌是男孩。”

    “男孩?”以沫惊呼,抬眼仔细瞧了几眼萌萌,哀叹道,“姐,要是你生的女儿该多好啊!我家小邪就不用愁娶不到媳妇。”

    “你怎么来了?”言以槿起身穿衣,完全不理会以沫心中的打算,幸好萌萌是男孩,她可不想萌萌以后与以沫的孩子‘乱轮’。

    以沫瞪了一眼魔殇,眸中冷冽慑人,隐隐含着薄怒,“我不来,我那些未来姐夫们可是会吃亏的。去劝劝你的男人吧!”

    九凤殿。

    殿内杀气纵横,寒气逼人。

    君临天面色更加冷厉骇人,一双天底下最深邃最妖冶的紫眸直直射向殿内的几人。居高临下的权威令人心生畏惧。手指不知不觉紧攥,隐忍着怒气,怕一个不爽将眼前刺眼的人砍了。

    公子祈、公子卿、公子穆、公子双绝、迷未颜、沧溟,还有千水一族族长千水净尘。再加上魔殇,公子铮,很好,很好!

    是个男人,十全十美啊!那女人何止是荒滛无度,简直是故意迷惑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人。

    甚至这些人他还不能给脸色,他们可是他的‘姐夫’!

    他嘴角微动,伸手取了几颗葡萄,亲手剥好皮,喂给怀中的太子爷‘小邪’。紫色的瞳眸闪了闪,锐利地审视着,声音带着一股明显的轻蔑,“魅宫现在是男宠把持政务吗?”

    “天海一阁没人了吗?还要劳烦阁主亲自来一趟魅宫?”狂桀不屑嘲讽道。

    祸从口出。

    狂桀正犹豫之际,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站在他背后,一柄锋锐的剑架在他脖子上。

    君临天一扬手,数十名暗卫同时出现在大殿内,不到十招内,全部被擒拿。

    “君临天,你干什么?”迷未颜看着逐渐走过来的人,面色骤变。

    凛冽地空气中带着浓郁的压迫气息,整个大殿内只闻‘怦怦’有力的心跳以及君临天沉重的脚步声。他豁然转身望向迷未颜,微微敛目,语气凌厉,“这双蓝眸不错,挖出来给朕的儿子当弹珠玩。”

    “住手!”言以槿厉声喝道,一进殿,眼所到之处皆是君临天浑然天成的威严。他不仅有俊美得外表,一颗清明睿智的头脑,更重要的是他具备帝王的气度。如此男人,难怪以沫会喜欢。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一次又一次伤我男人。

    她冷冷看着君临天,语气犀利,“阁主,这里是魅宫,不是天海一阁,更不是你耀武扬威的地方。我的男人还不劳阁主费心。”

    君临天神色依旧,紫眸却陡然转缩,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俊眉一挑。

    “姐,一家人有事慢慢说。”以沫不解气的掐了一把君临天,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以权压人’的恶习。

    言以槿垂眸掩去眼底的思绪,似笑非笑道,“一家人是该慢慢说,好好谈。我为大家引见一下,这位是我妹妹,亲妹妹。这位自然是妹夫了。妹夫,我为你介绍一下,公子祈——祈容,公子卿——风卿……他们都是我的男人,你的‘姐夫’。”

    “咳咳——”风卿淡淡的神色瞬间崩塌,苍白的唇勾起无尽笑意。阁主妹夫?太有挑战性了。

    “妹夫有礼。”狂桀报复心果然一流,故意提高声音,神色狂傲的与君临天对峙。

    祈容温润一笑,嘴角的笑意无法掩盖。

    迷未颜唇扬得更高,“原来是妹夫啊!”

    沧溟打量着传闻中的君临天,暗暗心惊。

    皇甫绝色冷冷不语。

    一向开朗的皇甫绝世惊出一身冷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嫌活的太久了。君临天那样的人瑕疵必报,又护短。虽然此一时彼一时,难保以后他不追究。即便是‘姐夫’与‘妹夫’的关系,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蝼蚁。果然沉默是金!

    “嗯?妹夫啊!”君临天一字一句道,脸上淡然平静无波。

    以沫微抿着唇成一道薄锐的线条,伸手紧握君临天藏在衣袖中冰冷的手,靠在他怀中轻声道,“老公,不准发脾气,不准伤害我姐。”

    尊贵如神祗的君临天强压住心底一丝丝怒火,缓步朝言以槿走去,金丝织成的衣袍,熠熠闪光的紫眸,愈发散发着天然的王者霸气。

    言以槿不等他开口,漠然出声道,“阁主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认亲吧!中州战事,如今成三股势力。魅宫地形复杂,常年冰雪覆盖,不宜强攻。一不小心就会被白茫茫的雪吞没。而夜宫与魅宫近半年来战事不断。天海一阁想要统一中州大陆,还需一段很长的时间。夜擎宇步步为营,使中州大陆战乱,崛起的势力对天海一阁虎视眈眈。魅宫不会与天海一阁为敌,更没有野心称霸。魅宫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但是魅宫能成为天海一阁的盟友,只要我是魅宫一宫之主,掌握着魅宫主权利。魅宫不会是天海一阁的敌人。将来若是统一中州大陆,天海一阁绝不能入侵魅宫一寸土地。”

    这一刻,大殿上静寂无声。气氛异常凝重。

    君临天神色变得几分凌厉,紫眸如刃望向她眼底,淡淡道,“我拒绝。”

    “一千年前,君家统治着神州大陆。建国秦。秦国的统治延续两百年后,秦国由于内部征战逐渐没落。当时的秦国四分五裂,各方势力明争暗斗。就在走向灭亡之际,君主力挽狂澜,凭着媚术、治愈术、幻术、巫术、忍术逆转了腐败不堪的秦国。重新恢复往昔的繁荣昌盛。于是有着禁术的秦国震感大陆。

    不久秦国民生逐渐恢复,国力更加强盛。统治三百年后,君主无缘无故暴毙,禁术失传。秦国没有禁术的控制,顷刻间解体。天下霸主的秦国灭亡后,神州大陆呈现着一片硝烟。而盗取禁术的人知道无法在神州大陆上立足,盛极必衰,强极必弱的道理让那群人舍去水深火热的百姓,来到了另一块净土中州大陆。

    五年后,中州大陆上崛起五股新势力,魅、月、迷、沧、夜五宫。五宫割地称霸,短短几年来,渗透到中州大陆的每一寸土地。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次次的战争。

    因不是君家正统的血脉无法运用禁术,五宫宫主想方设法从神州大陆抓回君家人,再与之联姻。联姻后诞下不少子嗣中含有君家血脉,却无法启用那些禁术。直到后来,他们将人抓人回来与不同的人、甚至动物配种,直到诞下真正的血统。

    很多年以后,五宫依旧无法练成禁术。在他们绝望中,找到了君家最后的纯正血统。也就在那一天,才真正解开禁术之谜。也就在那一天,天海一阁出现了,君家出现了。

    很多很多年前,君家被困在海中海。五宫宫主用禁术、五大神器、五种剧毒,血蛊之人的血液将君家人封印在天海一阁中,每日受万虫啃噬,蛊毒发作时,神志癫狂,犹如行尸走肉。

    很多很多年前,血流成河,江山易主。哀鸿遍野,人间成了地狱。

    千年后的今天,历史重演,重蹈覆辙。天海一阁,禁术成为诅咒。”

    “夜宫一直研究着禁术。巫军便是变异后的强大武器。夜擎宇手中已有五大神器,血蛊之人以及五种剧毒。如若他强行动用五种禁术,中州大陆将会哀嚎不断,尸骨遍野。天下本身就是君家的责任,千年前的惨剧,也该结束了。你们可以选择信与不信。”

    言以槿凝眉望着君临天,浅浅一笑,“从海中海的封印解除,到你每一步设计好的棋,所有的事不仅透着蹊跷,还透着诡异。现在,都摊牌了,你要一统大陆,拿回君家的皇权。谈判的条件似乎对我不公。”

    “所以——”君临天瞳眸闪耀着嗜血的光芒,“我一定要江山一统,永绝后患。”

    言以槿冷笑,“所以——你不是来认亲,更不是拿诚意来谈判,你是来威胁!!!”

    君临天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锐光之色,“我已掌握魅宫兵权。此行一来是认亲,二来是参加婚礼。”

    言以槿不知道君临天到底有何目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谈不成,懒得跟他计较。悠然转身,“既然如此,大婚之日阁主定要多喝几杯。阁主自便!”

    回到风舞殿后,一番抵死缠绵在所难免。

    言以槿抬眼看着身边的美男,疲惫地眯着眼睛,微微皱了皱眉。这么多人,以后相处可是个大麻烦!

    在她与众美男耳鬓厮磨间,大婚之期越来越近。整个威严的魅宫隐隐透露出喜气与期待。

    就在大婚前,十一月二日,夜擎宇率军四十万围困天海一阁。

    十一月五日,天海一阁与夜宫双方苦战三日,胜负未分。

    十一月十日,君临天破夜宫十座城池,以三万人马直逼夜宫都城。

    十一月十七日,夜军以五万精兵强攻魅宫边城,与楚云峥交战数十回。

    十一月十九日,中州大陆百姓的噩梦开始了。

    硝烟四起,战争不断,血血流成河,妻离子散,魂丧异乡,尸积成三。所有百姓纷纷投奔魅宫。因为魅宫这一年冬季,在魅宫主的施政下,魅宫成为中州大陆上唯一个收成不错,甚至摆脱了每逢严冬食不果腹的危机。畜牧业大量普及,低洼之地大规模开辟。可以说,中州大陆上魅宫境内是一片没有战争的净土。

    这一天便是魅宫宫主魅舞的大婚之日。

    言以槿绾了头发,头上插着金凤簪,一袭金丝织成的绯红凤袍上绣着飞旋的凤凰,嵌着红宝石的流苏在凤冠上格外精致,将她衬托得雍容华贵,娇艳迷人。衣饰上的宝石熠熠生辉,如此奢华不失高雅的装扮,明艳动人。

    吉时已到。魅京城内外,红绸铺在迎亲必经之路上。暖暖阳光下,红的醒目,红的华美。

    街道上万人空巷,只为一睹十二位新郎的风采。

    魔殇,祈容,风卿,狂桀四人策马在前,俊美如玉的面庞在喜服的映照下妖冶惑人。尤其是祈容、风卿平日喜素色,然而今日一袭绯红衣袍更加风神俊秀,气质飘萧。

    魔殇红发红眸红衣,邪魅潋滟,惹得众人频频侧目发出赞美声。

    “公子铮,今天这样的日子一生只有一次,你就不能高兴点?别绷着个脸,要是洞房让我家小妖精看到你阴沉着脸,还不吓跑啊!”魔殇勾唇一笑,不由打趣楚云铮。

    楚云铮白马彩鞍,与之相同的绯红喜服,在淡金色光芒下身姿愈发傲岸健硕。

    “小魔,你没眼睛看啊!公子铮这是紧张。他脸高兴地都僵硬了,他那双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了。”狂桀一如他桀骜狂野的个性,同样的喜服在他身上却是另一种韵味。

    迷未颜策马在狂桀之后,嘴角漾开一丝满足的微笑。谁能料到,昔日一宫之主的他竟会成为那女人的夫君。望着一旁的沧溟说道,“沧溟,有没有后悔过?”

    “情之一字,谁能说明白呢?卸下一宫之主的位置,我反而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香的。从来没想过这样肆意的人生。或许今后的日子会更加精彩。”沧溟由衷的微笑道。听着耳边传出的祝福声,伴随着钟鼓礼乐之声,让人忍不住满足。

    皇甫绝世手抚上腰际的佩剑‘烈魂’,朗朗一笑,“小色这便是那种不能言说的真实感吧!”

    皇甫绝色神色深冷的看着这一切,轻点一下头。

    皇甫绝世驱马向后面的花轿走去,十二名夫君,还有两位神秘人物在最后的花轿中,除了千水净尘那样纯净无邪的人在花轿中,另外两位会是谁呢?宫主难道另外私藏了美人?他真是好奇啊!

    迎亲队伍在魅京绕了一圈后缓缓进宫。

    言以槿看到一袭绯红衣袍的众人时,差点晕倒。都是妖孽啊!

    她沿着红毯,牵着他们走过九十九阶步入九凤殿。她一袭嫁衣凤冠惊为天人,轻盈莲步,仙姿玉色,动人心魄。清泉般澄澈的眼睛染满着羞赧,淡淡的粉装,凤眼妩媚,光艳照人。

    拜天地,一世一生,不离不弃,生生世世携手并肩。

    她是妻,他们是夫。

    行礼后,言以槿堂而皇之抱着萌萌溜之大吉。

    夜里赐宴,与民同乐。

    言以槿被人抓了回来,仍在床上,等候处置。

    红烛灼热而燃,喜服撕碎一地,洞房花烛可是很折磨人啊!

    她吞了吞口水,漫漫长夜,人影交错。

    斩不断的青丝,剪不断理还乱,激起万丈柔情。

    芙蓉帐暖度春宵,低吟声不断,娇喘不休,缠绵缱倦。

    翌日,言以槿是被一声悦耳的钢琴曲吵醒,醒来发现床头未关机的手机一直响着。

    睡意朦胧的她一按接听键,“喂——谁——”

    “以槿啊,这都几点了,今早十点的相亲你不是忘了吧?”

    “等等,你说什么?”言以槿惊奇的发现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她不是在洞房吗?她不是穿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以槿,有没有在听妈说啊!”

    言以槿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不紧不慢说着,“妈,我在听。我今天太忙抽不出时间,相亲下次吧!我挂电话了!”

    挂完电话。拨了以沫的号码,无人接听。

    全身无力的倒在床上沉思,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她闭上眼睛蒙头大睡。睡梦中,她清楚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躺在床上打着哈欠,眼中闪过一丝邪恶,对着眼前的绝美男子开口:“妈咪说了,一,三,五,七爹去洗碗,二,四,六爹去洗衣,八,九,十爹陪我去抓蛐蛐。十一,十二爹帮我写作业。谁先完成,妈咪今晚就睡谁那了。”

    话语一落,美男们风驰电掣、健步如飞、奔逸绝尘的干各自的事。而小男孩却慵懒的吃着葡萄,哀叹的摇头,“妈咪说了,今晚要给我讲整夜格林童话。妈咪还说了,为了‘计划生育’,以后只跟我睡。爹爹们,你们还真嫩。”

    魔殇、祈容、风卿、狂桀、楚云铮……

    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个梦呢?

    卷四 妻下无妾

    001章今生前缘

    皎洁的月光装饰着墨蓝的夜空,夜幕下点缀着繁星。深夜里,灯光昏暗中,言以沫独自伫立在阳台上,发丝被夜风吹拂,她静静地站了许久。

    言以沫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中的‘极品’。论样貌身材、论家世、论学识、论婚姻,她无论哪点都是女人嫉妒的聚光点,无论站在哪都能吸引异性的目光。但今晚,她只是宴会中少数中的大多数。美女太多的地方,她的价值相应的降低。

    一身炫目用蓝色和白色丝绸裁剪而成的像中世纪英国贵族夏季的礼服,独特的设计,清秀淡雅与雍容华贵镶结合,恰到好处的凸显她高挑匀称的身材,美艳照人。亚麻色的短发随意的伸展到白皙的脖子上,自然中淡淡带点爽朗,清丽面庞上,一瞬漆黑的眼眸,灵动而静谧,抿着嘴一笑显出特有韵味的酒窝,活脱脱一副现代版的古典轻灵美女。

    言以沫不顾形象,夸张的一掀礼服坐在阳台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经意嫣然一笑。

    按照她妈妈言母的说法,“她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淑女的样子,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是个‘女混混’。粗鲁、野蛮、性格像极了男孩。从小到大没留过长发,没穿过裙子。除了和男孩打架,哪一点看不出她是女的。”

    按照她爸爸言父的说辞,“她不是投胎投错了性别,就是在医院抱错了。”

    按照她姐姐言博士的话,“只有一点证明她是女人,男人投怀送抱从不会拒绝。”

    言以沫正将手中的红酒大口喝完,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女子走到阳台上,对着她清和的笑笑,“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只见那女子走到言以沫身边,穿着一件低胸短礼服,前后都是深v字型,格外的性感,优美的线条,娇小的身材,是那种属于被男人保护金屋藏娇的尤物。举手投足间妩媚动人,连她都忍不住赞叹,更何况是男人。言以沫忙礼貌的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礼服,“当然可以。不过我好像没见过你?你认识我?”

    “你就是言以沫?墨总的妻子?”女子浅浅一笑,嘴角一个勾,颇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她。

    “你是?”

    “我是墨包养三年的情妇,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女子一脸震惊望着言以沫。

    “哦!有事?”

    对于言以沫冷静疏离的语气女子甚是惊讶,“你不觉得惊讶?你和墨相恋两年,结婚三年,他出轨了,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又没说要和我离婚?更没说要和谁谁二婚。相反的,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都三年了,你还没被他扶正啊?”言以沫屏住呼吸,尽量保持淑女形象。

    女子本来以为言以沫不是一顿大骂就是出手打她一巴掌,可是一听她这话,完全愣住了,涨红着脸,心一横,灵动的眸子流转,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是在强装镇定,想必此刻心里痛死了吧。这几天他没回家都是住我那里。从早到晚,我们彻夜缠绵。”

    言以沫猛然抬头,“彻夜缠绵?墨不凡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那祝你x福了。”

    女子愕然瞪大眼睛,这个女人还算正常吗?不会是刺激过度烧坏脑子了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强颜欢笑?你老公和我彻夜缠绵,他爱的是我,不是你,我们一起三年了,你明白吗?”

    言以沫耸耸肩,大义凛然的看着那女子说着说着就落泪,轻蔑道,“小姐,你真的找错人了。第一,我不是墨不凡,你跟我说没用。第二,你和他之间的事好像和我没多大关系。婚姻不过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的不过是男人和女人。就算没有我,还有其他人。三年时间,他爱你,他再忙也能抽出时间和我提出离婚吧?第三,他那方面能力强不强,你没必要向我炫耀。谁不知道男人就那玩意。”

    女子哼了哼,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瞪了言以沫一眼,拉开门不甘的走了。

    言以沫自嘲地笑笑,墨不凡怎么可能喜欢女人,怎么可能和女人缠绵。那个骗了她五年的同性恋,那个结婚三年从来没碰过她的墨不凡,他要是哪天真和女人好上来,她会拍手叫好。

    曾经以为她是个务实的人。嫁了一个有钱有势,英俊不凡,又疼她的‘完美老公’。她和墨不凡的相遇很戏剧化。每一次和他相见,不是他拒绝女人的告白,就是他甩女友。次数多了,她也见惯不惯。可是每次都好巧不巧,他的‘情爱史’都被她看到。直到大学两人成为同学,这样的事才稍微缓和。

    她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想不起她和他之间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她没听过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也没有听过他说‘嫁给我’这三个字。

    也许是一种习惯,当他说,“我们结婚吧!”她很没骨气的点头答应了。即便看到他和其他男人缠绵时,她心里一点都不痛,反而释然。她一脸气定神闲,离婚那天反倒让对方男友一脸诧异,一连瞥了她数眼。她还十分好心的提醒对方男友,“国外有很多国家有同性婚姻法,如果你们要结婚,可以去国外注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只是,事后心中冷哼了数声。

    但是,今晚。那个女人还真是愚蠢,她都和他离婚几个月了。没有婚姻的束缚,她活的比谁都精彩。穿梭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她享受的很。几乎是同一时间,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嘴角掀起一抹甜美的笑,“亲爱的小鬼,我好累。限你半个小时候开车来xxx接我。要是晚一秒钟,我敲暴你头。”

    半个小时后,她刚一出大门,一辆黑色的柯尼塞格停留在她的前方。一个高大的身影微笑的看着她,短短几步路,犹如谪仙步步生魅。雪亮的两道车灯映着他的脸,如同雕刻的棱角在闪闪发光的边缘若隐若现,他的笑容温和淡然,神情平静温和,眼神柔和深幽。他的一举一动散发的光芒几乎让她无法适应那样瞩目的光环。

    君傲天勾着嘴角,宠溺的笑容中犹如罂粟般致命吸引,浑身散发着无法形容的气势,只消一个眼神盅惑霸气,休闲的西服,衬得整个人温文淡若,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轻笑道,“不多不少,刚刚好。”

    “嗯,表现不错。”

    “今晚我可要点奖励。”

    言以沫白了他一眼,脸上飞出一抹红晕,“去去去,姐姐我今晚不寂寞。”

    君傲天拉住她的手,电光火石之间关上车门,一手牢牢锁住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一片灼热,舌头如蛇一般钻进她的口中,火热的吮吸着,狂野的气息辗转烙在身上。用手用舌不停的挑捏着言以沫,清晰在她身上游离摩挲,咬牙在她耳旁嘶哑说道,“真美味的妖精。我可不是什么小鬼,今晚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小鬼还是真男人。”

    她的唇被他啃咬着,浑身一颤,他还是那个对她千依百顺,任打任骂、温和的小男生?用力推开他,“小鬼,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被男人全部吞进喉咙里,紧窒的呼吸让她溃不成军。只听到耳边传来喃喃的话,“乖,放轻松……叫我傲天……”

    当她沉迷在这样的火热难耐中,记忆中又出现每夜萦绕在她梦中的身影。一张大床上,纠缠着两具哧裸的身体。男人阴鸷凛冽的眸光,绝美的身材,阴冷的笑,无情的撕毁着女子身上的衣裳,霸道的掠夺、撕咬,直至满足为止。

    “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身都是我的。”

    “敢背叛我,我让你付出代价……”男人声音带着几分暴怒,残忍,眼神一黯,随即一个挺身……

    这样的梦,一直印在她心上,即便,即便她与其他男人接吻,她都无法忘记。她的走神,让君傲天微怒,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脸色,重重啃啮着她,语气中说不出的隐忍和黯然,“丫头,这个时候也敢走神?”她缓过神来,第一次主动搂着他,主动将唇贴上去。他瞳孔一缩,潋滟腾升,惊讶片刻,面色一缓,更缠绵,更深切,更辗转的回应的回应。手抱着她更紧。

    当他的手伸入她的柔软地带,几乎在同一瞬间,猛地被她推开。车门打开,她的人影消失在夜色间。

    他望着黑暗中消失的人,嘴角的笑意更深,剑眉一蹙,抬手摸着脸上被她留下的点点泪珠。启动引擎,追着前面一辆出租车。

    言以沫坐在出租车忐忑不安,动了动身体,突然间,感到有点不对劲。她才从火坑中跳出来,可不想又入火坑。那个小鬼追了她三个月,几乎随传随到,就在刚才她似乎动心了。

    那小鬼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表明心迹,甚至在昨天还向她求婚。为了不犯原则上的错误。她只能当鸵鸟,暂时避一避。

    片刻之后,她回了一趟家,一进门,三堂会审正等着她。

    “妈,这么晚和爸增加感情呀!我不打扰了,你们慢慢聊哈!”

    “站住!言以沫,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别以为离婚后你就自由了,你能不能成熟点,找个正经点的人嫁了?明天开始,给我去相亲。”

    “妈,婚姻是坟墓,我已经从坟墓中走了一回,你就这么想我踏进坟墓啊!有你这样的妈吗?想要我相亲,成。只要妈把姐姐嫁了,我就顺便也嫁了。”

    “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你还想象十几岁小女生一样有一大群人追着你跑?女人离过婚,就是一颗草,要想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从草变成花,就给妈安分点……”

    “……”

    言以沫无奈被扫地出门,净身出门,给了她一把车钥匙。言妈言爸一至投票她以后生活自理,家自己成立去。夜风轻轻地,吹动着她的短发,开着车往言以槿住的别墅去。

    别墅还亮着灯,言以沫轻车熟路的打开门,脱去身上的礼服,关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随手从衣柜中拿了一件睡衣套上,尴尬笑道,“姐,今晚收留我一晚。”

    “看你一进门的打扮,今晚是哪位帅哥这么走运,又把你给甩了。我想想看,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收留你过夜了。每次被男人甩了,怕妈说你,就跑我这来诉苦。”

    言以沫凤眼微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绝不退让发威的模样,话音一沉,“姐,我大老远跑来看你,我为了谁啊!我怕你在别墅搞地下研究室一不小心废寝忘食,怎么饿死的都不知道。”

    “哦,对了,这次不是男人甩我,而是我甩了他。顺便告诉你下,你妹妹我要华丽丽去结婚了。像你这么纯洁的没接触过男人的人,你就嫉妒我吧!”言以沫想起那个轻薄她的小鬼,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结婚?”言一槿眼睛瞪的核桃大,这让她发掘新的研究成果还要惊悚,“沫沫,你确定心理和精神正常?浪女也有回头的一天?稀奇啊稀奇,不知道哪位帅哥被你拐骗了。不对不对,不知道是你栽在哪位帅哥手中。按照婚姻法,现在可只有一夫一妻制,没有一妻多夫制。你想结婚后,又犯重婚罪啊。”

    “去你的。别跟我提婚姻法。第一,我除了现在是一名药剂师,之前我是一名被吊销律师执照的律师。婚姻法,我可比你懂。第二,男人我可比你接触得多,了解多了。别跟我提一妻多夫制。我脸上写着很郁闷。”言以沫背对着言以槿说道。

    “姐,我建议你啊,趁着未满三十,赶紧找个男人嫁了,要不然像你这样高学历、高智商,越不容易找对象。而且你想想,快三十的人了,都成形了,能配的上这个年纪的男人,不是有儿女就是离婚人士。那些所谓的黄金单身汉,早就没影了。”

    “沫沫,你确定你是我妹妹?”

    “别这样看我,我只是觉得,找双方都相爱的,确实有点难度。这社会现实着,还不如直接找个爱你的人嫁了。姐,你最近不是在研究未来么,有没有想过发明一种机器,把基因和条件输入进去,然后创造一个符合心意的男人出来。或者发明一种机器,回到过去,女尊的世界,要多少男人有多?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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