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魅世倾狂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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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世倾狂 作者:rouwenwu

    影子越走越近,显现出的体积越来越大,它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待它完全展现在两人面前后,饶是见多识广一向临危不惧的倾狂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那是怎样的一个“怪物”啊,长得像狼,庞大的身躯却足足有三米高,通体雪白,眼睛却泛着幽红诡异的光,嘴边暴露出两只足有半米长的尖尖的獠牙,看上去就锋利无比,让人看着看着脑海中就不禁浮现出一个人的脖子被那獠牙穿透而亡鲜血四溅的恐怖场景。

    八级危险信号!倾狂在自己心里下了这样一个定义。要知道她以前遇到过的最危险的情况也只到过六级,八级已经是打破“记录”了。

    突然,“怪物”张开它那血盆大口嘶吼一声,整个山洞都摇晃起来,两人也被震得脚步虚浮心神不定,好不容易站定后,它却奇迹般地开口说话了!

    “两个渺小的人类,竟敢闯入本王的地盘,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闻言,已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的倾狂惊了,什么?它的地盘?她突然想起洞口确实没有任何树藤蛛丝之类日积月累下的遮挡物,说明这个洞一直有生物进进出出,再加上它又大又深,不是她之前猜测的附近的“恐怖的东西”的老巢又是什么?

    失策啊失策!好不容易找到个合适的山洞,一时太过欣喜,再加上整个人又太累,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等等!它开口说话了?它开口说话了!

    这个认知更让倾狂浑身一颤,震惊地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会说话的变异狼?这是名副其实的怪物啊!糟了,这次玩大发了。

    然而,某“怪物”见两人只是盯着它看,一点要答话的意思都没有,更是怒火中烧,大吼一声“该死的人类,竟然忽略本王的话!”,就不作等待地扑向两人。

    虽然它体型确实庞大,动作却一点都不笨重,反而还很灵活迅敏,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两人眼前,眼看着那锋利无比的五指就要落下将二人拍成肉酱时,风阡陌迅速地抱过一旁的倾狂,闪身险险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随即飞出山洞,飘落在半里的安全距离之外。

    本以为一击必中的狼王见对方竟然躲过了自己的攻击,更是恼羞成怒,跟着闪身跃出山洞,抬头望着屹立于大树顶端的两人,眼睛变得更红更亮,仰头长啸一声,两只前臂旁突然长出一双黑色的巨大翅膀,与雪白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月色下泛着黑亮的光,纯粹得不带一丝杂色,竟让倾狂看得入迷了,只是下一刻,它就拍打着双翅飞到了空中,与两人平视着。

    靠!这是哪来的怪物啊,竟然还会飞?这还让不让人逃啦!难道我叶倾狂今天就要命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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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章 你不是一个人

    风阡陌也意识到对手的强大,低头,静静地凝视着自己怀里的倾狂,倾狂被那复杂的眼神笼罩着,心里觉得怪怪的,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只有一眨眼的时间,风阡陌已低头,缓缓靠近倾狂的脸颊,用终于带上了一丝倾狂读不懂的感情的声音轻轻说道:“我把它引开,你趁机逃走。”

    倾狂还没反应过来,那温热的气息带来的痒痒的感觉也还残留在耳边,自己已被迫脱离了那个冰凉的怀抱,飞速下降着,却在快跌到地面时,被一团暖暖的淡淡光圈包裹着,轻轻地安全落地了。

    她这个“小家伙”的“逃跑”并没有引起狼王的注意,或者说,她根本没被对方放在眼里,现在的狼王只用自己赤红的双眼紧盯着迎风而立一袭青衣的风阡陌。

    刚才就是这个该死的人类躲过了本王的攻击,不可饶恕!

    思至此,狼王煽动巨大的黑色翅膀,以自己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猛烈的龙卷风带,许多根浅的树木都被卷入了风阵里围着狼王旋转。

    倾狂赶紧抱着旁边一棵树干粗壮的大树,重心下移,定住了全身,而后急急抬头望去。

    只见风阡陌仍然稳稳地立于枝端,挺拔的身形被因吸力而紧贴着的青衣勾勒得更加修长俊逸,衣摆被风吹得狂乱地舞动着,一头没有任何发带束着的银丝更是在身前肆意飞舞,在清冷的月色下,他本就俊美的容颜更显绝色,整个人像与天地融为了一体,镶入了这幅狂野却又静谧的夜色图中。

    那一瞬,倾狂似乎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生命的漠视,对死亡的无谓,就像这世间没有任何能让他留恋的东西,死,对他,反而是一种解脱。

    不知道为什么,倾狂看着这样平静的风阡陌,心,反而有一点被揪起来的感觉,不痛,却酸,是为他心酸,现在的风阡陌就像前世的自己,不管面临什么,都不会有恐惧,因为生与死于他们的区别,就是孤单地站着,与解脱地躺着,前世若不是还有复仇的支撑着她,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这样随父母去了。

    同类吗?那,自己要救他吗?

    突然,龙卷风阵消失,狼王如离弦的箭般冲向那个让他屡屡受挫的银发人类,张开血盆大口,猛地朝他吐出一串淡蓝色的气体,风阡陌闪身避开,同时用内力凝聚成一个黄|色的火球打向狼王,狼王不躲不避,火球刚沾到它身上就立马消失了,没有造成一点损伤,而风阡陌原来站着的树却在被气体触及后迅速冻结成冰,被其它树枝轻轻扫到,立马破裂成一块块冰封的碎片,却又瞬间消散于无形,不留一丝痕迹。

    见此,倾狂心情更是沉重,这狼王的实力已经超出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除非给她一架暗夜最新研发的集攻守于一体,火力最为强大的n78-s51战斗机,否则以她现在的能力,除了逃,没有任何保命的办法。

    但是……倾狂抬头看了看那个与狼王周旋将其越引越远的绝色男子,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不忍。

    突然,暴怒中的狼王以瞬移般的速度出现在风阡陌跟前,一掌狠狠地拍向了他,他根本来不及攻击,只能竭力向右躲避,却还是被狼王巨大的狼爪边缘击中,急速向下摔去,撞到粗壮的树干上,后重重地跌落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噗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染红了青色的衣衫,于是,他胸前的血迹如一朵曼陀罗花般妖娆绽放,绝美,却触目惊心。

    被当猴耍般折腾了许久,终于击中目标了的狼王,仍然煽动着翅膀,停留在半空中,傲慢地俯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银发男子,甚至舔了舔抓伤风阡陌时喷在雪白狼爪上的红色鲜血,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不可一世地道:“渺小的人类,这就是与本王作对的后果,接下来,你可以,去死了!”

    话落,闪电般俯冲而下。

    在这样的生死关头,风阡陌脸上的神情仍是冷淡且漠然的,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没有遗憾,却带着一丝浅浅的欣慰,缓缓地闭上了那双因身体失血过头而渐渐无神涣散的双眼。

    “嘭!”

    一个巨大的声音响起,风阡陌只觉自己面前一阵冷风吹过,预料中的攻击却没有落下,不禁疑惑地睁开了双眼,却见面前站着一个紫衣“小”人儿,背对着自己,一头墨发被高高束起,随风而动,双手叉腰,头颅微仰,而后一个他熟悉的狂妄声音响起。

    “一只小小的白毛狗竟然也敢伤本少爷的人,本少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闻言,重伤的风阡陌陡然睁大双眼,看着这个本该趁机离开却突然返回的人,脑海中无意识地不断回放着她刚才的话,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这时,那人缓缓转过头来。

    果然是她。

    只见倾狂收起了平时浪荡不羁的玩味表情,认真地凝望着他的双眼,用难得严肃且郑重的口吻,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风阡陌,就是我,叶倾狂,的朋友了,你不再是一个人了,所以,必须给我,好好活下去。”

    刚说完,不待他反应,倾狂已飞身离开,向刚才因她偷袭成功而被撞离几百米的狼王袭去。

    狼王早已爬了起来,更加赤红的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无比愤怒地盯着倾狂,已脏乱不堪的毛高高地竖起,狂怒到了极点。

    “你这个该死的人类,竟然敢偷袭我,你……”

    “你什么你?你这只该死的大笨狗!本少有什么不敢的!”,倾狂懒得听它大放厥词,直接打断了狼王的话。

    即使面对着这样一个她完全没有胜算,或者说,必败无疑的对手,倾狂仍毫不畏惧,无比狂傲地睥睨着它,就像在俯视着一只小小的蚂蚁,嘴角扬起一抹冷虐嗜血的笑,全身威压与杀气外放,竟给人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集中于狼王身上,硬是让狼王周围的空气下降了十几度,让它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是很弱的一个人,现在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就像是,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冷血嗜杀。

    然而,就算心里感受到了恐惧,它的尊严仍不允许它屈服,敢骂自己是“大笨狗”?本王一定要将你撕碎!

    狼王猛然向倾狂扑去,两人齐齐飞旋到空中,交战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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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五章 不要!

    地面上的风阡陌因受伤过重,只能靠坐在树干上,粗重地喘息着,被抓伤的胸口不断地有鲜血流出,身体轻轻一动就是浑身筋脉被撕裂般地痛,于是他只能抬头,视线紧紧跟随空中那团已融合到一起分辨不清的影子,双手不自觉中握成了拳,神经紧绷,心像被高高地悬挂在半空中,整个人焦虑不已。

    此时的他不会想为什么叶倾狂会武,而且才十三岁,武功已那么高,不会想为什么她一直要扮演一个废物纨绔公子的角色,不会想为什么明明可以安全逃离的她要折回来救自己,他只知道,她很危险,他必须去帮她,然而他刚一动,就又吐出一口鲜血,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内息又乱了,气息不畅,整个人咳嗽不止。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活了十七年,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焦急担忧过,整个人乱了分寸,大脑如一团乱麻,丧失了思考能力,内心充满了恐惧,害怕失去她,害怕看到她死在自己面前。

    待他摇了摇头,努力摇醒渐渐模糊的意识,再次抬首,定睛望去时,看到的却是狼王舔着另一只沾满鲜血的前爪的情景,让他揪心的人儿却不见了踪影。

    她呢?她呢?她去哪了?那血,那血是她的吗?她受伤了?

    风阡陌再也坐不住了,强行压住内心翻滚的真气,吃力地紧抓着树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看到狼王双目放光,神情兴奋嗜血,张着血盆大口,露出一对锋利的獠牙,向下方俯冲而去,而那里,正躺着一个人。

    “不要!”风阡陌双目赤裂,声嘶力竭地喊出这句饱含着万分绝望与心碎的话,本无血色的脸更是苍白得可怕,左手抚胸,右臂前伸似要抓住什么,而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血洒在黝黑的土地上,被迅速吸收,只遗下一滩暗红的痕迹。

    这一切,根本不能阻止疯狂中的狼王的攻击,甚至没让它有一刻的停顿。

    眼见它就快逼近,已挣扎着站起来的倾狂唇边掠过一抹复杂得让人读不懂的笑,头颅高傲地仰着,嘴角残留着未干的血迹,双眼却镇定地紧盯着狼王,那冰冷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害怕,只有浓浓的讥诮,和她叶倾狂独有的狂妄与永不言败!

    眼见那尖利的獠牙就要狠狠地刺穿倾狂那白嫩的脖子,狼王眼中已满是嗜血的兴奋,倾狂也可以感受到它喷在自己脸上的炽热气息,下一秒,它却停在了半空,那獠牙在离倾狂脖子001厘米的位置稳稳地定住了。

    倾狂一时疑惑,茫然地望着眼前放大版的狼脸,反应不过来。

    下一秒,狼王像被一个绳索套着般被飞速拉离倾狂身边,待退到高空中后,它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嘶吼着,嚎叫不已,痛得想到处乱撞,却怎么也离不开空中那个束缚着它的无形的圈。

    到底怎么回事?

    倾狂瞪大双眼,吃惊地望着空中那似乎被肚子里的什么东西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狼王,这才发现它的肚子正在慢慢胀大,雪白的毛发下一团黑色的东西泛着红色的幽光,看形状像是个椭圆的蛋,不断地在震动着。

    呃,这是什么情况,它该不会是母的,现在要生小狼崽了吧,原来生孩子那么痛啊……

    而后,某人完全忘了自己的危险境地,很不在状态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嘭!”

    一声巨响,将走神的倾狂拉了回来,她还没抬头,就感觉到有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滴落到自己脸上,周围也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音。

    下雨了吗?

    她伸手去摸滴落在脸上的“雨水”,却觉得异常的粘稠,定睛一看,是血!周围不知何时起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其中还夹杂着奇怪的马蚤臭味,难闻得让人想吐。

    像想到什么似的,猛然抬头,空中果然不见了狼王的踪影,若没猜错,刚才那声巨响应该是它全身爆裂开来的声音,那这洒落下来的应该就是它的残肢血液了。

    倾狂眉头紧蹙,红唇紧抿,脸色没有一丝放松。

    此刻她想的不是这“雨水”有多恶心,而是为什么狼王好端端的会突然爆炸?

    突然,倾狂只觉一阵劲风向自己袭来,她条件反射地向右一躲,嘭,劲风紧紧地贴着她的手臂擦过,像有什么撞到了旁边的树干上,让整棵树都摇晃起来,树叶哗啦啦地落了一地,倾狂头上也盖了几片树叶,再加上她一身紫衣破烂不堪,上面还有干涸发黑的血迹,白嫩的脸也脏兮兮的,整个人更显狼狈不已。

    “靠!谁那么缺德,竟然搞偷袭!”

    显然,某人临时性地忘了自己最爱玩的就是偷袭,满腔怒火义正言辞地怒斥出声。

    然而,她的意识将周围都扫视了一圈,硬是没发现半个人影,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树枝摇曳,在地上投射下斑驳的碎影,周围很是安静,没有其他人呼吸的声音。

    刚死了个变异狼,不会又来个更厉害的变异物种吧?!

    倾狂满脸不忿地想着,在确定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后,这才看向身边的“暗器”,想在上面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这一看过去,她才吓了一跳,什么?这也可以做暗器?本书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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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六章 为你而活

    夜色褪去,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柔和中带了丝清凉的朝阳微笑着洒向被毁得乱七八糟的树林,点点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在空中射出了一束束荧白的光,周围很安静,若不是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和地上树上那暗红的血迹,没人知道这前夜发生过一场大战。

    山洞里,躺着一名青衣银发男子,只是那青衣已被血浸染得几乎除了暗红还是暗红,胸前衣襟大开,狰狞的伤口被用撕烂的衣料简单包扎着,衣料有青色有紫色,被血浸透了一部分,但没再蔓延,说明血好歹是止住了。

    男子胸膛微微起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几乎和额前的银发一样,苍白得可怕,嘴唇干裂,带着黑晕的双眼紧闭,额头冒着冷汗,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离男子一米处,坐着一位紫衣少年,衣衫同样破烂不堪,衣服下摆处像被撕烂似的,残破不已,此刻她没有闭目养神,而是眉头不解地紧蹙,双手捧着一个蛋研究着。

    那个蛋只有成年人的巴掌那么大,外壳却黑漆漆的,是那种最纯粹的黑,如黑曜石般,黑中带亮,光滑无比,一看就非池中之物。

    这正是昨晚“偷袭”倾狂的“暗器”,是她费了好大劲从树里掰出来的,很明显的,昨晚就是这个蛋让狼王的肚子越胀越大,最后爆炸并死无全尸,可是除此之外,她对这个黑亮黑亮的超硬的蛋并无更多了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摸到它她就有种怪异的熟悉感,让她情不自禁地一直捧着它左右研究着,只是一直到现在,她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终于,倾狂气馁了,想着自己干嘛盯着一个黑漆漆的蛋看那么久啊,再怎么不普通也不过是个蛋啊,说不定真是那狼王的种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这,她随手将蛋一丢,扔出了洞外,然而下一秒,一阵破风声传来,蛋又急速地向倾狂飞来,倾狂瞬移般一躲,蛋一下子撞到了石壁上,而后悬浮在空中,像醉酒的老汉般左右摇晃着。

    呃,它该不会是撞晕头了吧?

    不知为何,倾狂将它当成了一个生命体般想着。

    然而那蛋刚停止摇晃,就转了一百八十度,对着倾狂又飞了过来。

    此刻倾狂百分百确定,它却实是个生命体……会认人了……

    于是她干脆不躲了,右手前伸,竖起手掌,大喊:“停!”

    话落,那蛋竟真的乖乖地停在了倾狂手前,还偷偷向前,撒娇般蹭了蹭倾狂的小手。

    这下子,倾狂懵了,这是什么情况?这个蛋在讨好我?

    见倾狂没有反应,那个蛋好像急了,直接绕过倾狂的小手,飞扑到她怀里,在她胸前噌啊噌的,好像希望倾狂回抱它似的。

    感觉到胸前痒痒的,倾狂忙重新把它捧了起来,抬高到眼前,怒着嘣出一句话:“你这个色蛋!”

    它好像听懂了倾狂的话似的,头微微前倾,安安静静地待在倾狂手里,好像在俯首认错。

    好吧,倾狂现在算是懂了,这个蛋压根就是一未孵化的小孩,但是它为什么要赖着自己?难道就因为我是母的?呃,不对,女的?

    蛋见倾狂没再生气了,悄悄地挣脱倾狂的“束缚”,飞到她右肩处停下,欢快地蹭着她的脸颊,好不兴奋满足。

    此时,背后传来一个轻轻的呻y声,风阡陌!

    倾狂没心思再研究那个“小黑”了,一转身急急跑到风阡陌面前,小黑一时反应不过来,差点从倾狂肩膀上摔下去,幸好它及时稳住了身形,重新占据了右肩的“风水宝座”。

    地上的风阡陌只觉自己胸口处火辣辣地疼,四肢无力,口干舌燥得厉害,眼皮重得睁不开,大脑仍然很混沌,只能无意识地呢喃着:“水……”

    倾狂忙从一旁取过早早从不远处的小河里用树叶盛来的清水,小心翼翼地滴在他干裂的唇上,喂他喝下。

    感受到冰冰凉凉的液体的触碰,风阡陌微微张开了紧闭的唇,喉结一动一动的,努力吞咽着能缓解他干热的液体。

    终于,感觉四肢恢复了一点力气,涣散的意识也慢慢回笼,他才猛然回想起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恐惧再一次席卷他的大脑,眼睛突然睁开,腰一用力就要坐起来,然而在起身到一半时又因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咳嗽不止,却看到了一张他一直忧心着的脸。

    倾狂就那样静静地低头凝视着他,将他恢复平静前那一瞬的恐惧、担忧、震惊与狂喜尽收眼底,嘴角弯起了一个舒心的弧度。

    停止咳嗽的风阡陌看着她那个浅浅的却让他觉得无比璀璨绚烂的笑,双目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却立马又恢复了清明,嘴角也不自知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如清风般让人心旷神怡。

    风阡陌没追问昨晚那一劫是怎么逃过的,倾狂也没叮嘱他守住她会武的秘密,两人就这么静静地互相凝望着,心有灵犀般什么都没说,心里却仿佛多了那么一条无形的线,将他们牵在了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今天起,他们不再是两不相干的陌生人,而是可以生死与共的,朋友。

    “叶三公子!叶倾狂三公子!”

    一阵阵呼喊声由远及近,听脚步声应该有上百人,看来,那群没用的侍卫终于找过来了,但是……倾狂回头看着伤得很重,短时间内不能动武的风阡陌,思虑片刻,即微笑着轻轻说道:“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了,就算为我,你也要好好活着。”

    风阡陌内心一震,复杂地望着倾狂漆黑的眼眸,那深邃得能将人的灵魂吸入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认真,泛着柔和温暖的光,让他贪恋着,情不自禁地微微点了点头。

    见状,倾狂才松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他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小黑在她肩头蹦蹦跳跳地,自是赖定她了。

    风阡陌静静地看着她紫色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低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到他的呢喃。

    “朋友吗?不是一个人了吗?为你而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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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七章 魑魅!

    夜已深,将军府一片漆黑。

    房里,倾狂下半身坐在圆圆的红木凳上,上半身趴在凉凉的红木桌上,下巴抵在桌上支撑着小小的左右晃悠着的脑袋,两只手臂也搁在桌上,把玩着手里巴掌大的小黑蛋。

    昨天自己走到离搜救的侍卫较近的地方后躺在地上装晕,被他们救起,事后众人询问事情经过时自己就说忘了,加上那一身在他们看来足以致命的重伤,也就骗过了所有人,关于劫人时被人看到那一头标志性的银发的风阡陌会不会有后续麻烦,呵呵,自己就不用担心了,反正暂时来说还没什么人能奈他何。

    只是这小黑蛋一直停在自己肩上跟了回来,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才知道原来别人都看不见它,反正自己对它也有解释不清的亲切感,所以也就收了它了。

    如果它真的是个生命体,那什么时候才会孵化呢?

    想到这,倾狂眨了眨灵动的双眼,调皮一笑,使劲摇了摇着手中沉寂良久的蛋,而后迅速把它立在桌上,果然,它又像老醉汉般晕晕地左右摇晃起来。

    见状,倾狂如捣蛋的孩子计谋成功了般欢乐地大笑道:“哈哈,你果然又晕了!”

    闻言,好不容易站稳了脚的蛋蛋好像又怒又委屈似地迅速飞离倾狂一米以外,上下左右乱晃一通,好像在控诉倾狂的“虐待”行为。

    “咦,你听得懂我说话?”倾狂如发现新大陆般双眼冒光,兴奋地盯着小黑蛋说道。

    “见”到倾狂这看到猎物般的表情,蛋蛋有点怕怕似地又后退了一米,这才谨慎地微微点了点头。

    将小黑蛋的动作尽收眼底的倾狂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兴奋过头了,终于收起了玩笑的心情,露出一副“慈爱”的表情,笑着对它招了招手道:“我不转你了,过来过来,咱们聊聊天。”

    小黑蛋似乎不信,踌躇地观察了一下,发现倾狂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安全线”以内后,才慢慢地飞到了倾狂面前,在桌子上“坐下”。

    为了视线和它齐平,倾狂也趴在了桌子上,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闻言,蛋蛋先是摇了摇头,而后挪到倾狂跟前,蹭了蹭她白嫩的脸颊。

    “你自己也不知道?”倾狂试探地问道。

    蛋蛋点了点头,而后又蹭了蹭她的脸。

    “你喜欢我?”

    话落,蛋蛋的头点的更欢了。

    “嗯,这句话我爱听,哈哈!”倾狂难得孩童般得意地笑着,而后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孵化?难不成你以后都是一只蛋?”

    小黑蛋马上摇了摇头,停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呃,你不要告诉我,你又不知道……”倾狂无语地问道。

    蛋蛋像感受到了倾狂的无奈似的,不好意思地离远了一点,扭捏着。

    很奇怪,明明就是一只椭圆形的蛋,倾狂却能看懂它表达的意思和流露出的情感。

    也许我冥冥之中真的跟它有什么关联吧,反正我以前也想养只宠物小狗,现在正好如意。

    想到这,倾狂j诈地嘿嘿一笑,用能让人不自觉沉沦的声音诱惑地说道:“要不,我给你起个名字?”

    小黑蛋高兴得猛地点头应好,但一看到倾狂那表情,心中警铃大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嘻嘻,要不,简单点,叫你,蛋蛋?”

    毅然摇头!

    “不喜欢啊,那,黑黑?”

    猛地摇头!

    “又不喜欢啊,你黑得发亮,要不亮亮好了?”

    更猛烈地摇头!

    “不就一个名字吗?至于那么挑剔么?!”那否定了那么多次,倾狂气得小脸通红。

    呃,不得不说,无论是商场还是战场,前世还是今世都叱咤风云的叶倾狂小盆友,在给宠物起名字方面还真的是……

    看着倾狂发飙,小黑蛋委屈地低下了头,兀自画着圈圈。

    见到它这个可怜的受气小媳妇样,倾狂本就虚张声势的怒火立马降了大半,一撒手,说道:“说吧,你想叫什么名字。”

    蛋蛋闻言,立马精神地抬头,思虑片刻,即用底端沾了沾一旁杯子里的水,在桌上写起了字。

    “魑……魅……魑魅?”天哪,这么复杂深奥的名字它怎么想出来的啊?

    看倾狂认出来了,小黑蛋兴奋地猛点头,还讨好似地飞过来蹭她的小脸。

    “魑魅,夜魅,我越来越怀疑我们上上辈子是不是认识了。”倾狂呢喃地说道,而后,温柔地看着一旁蹦蹦跳跳的小黑蛋,眼神无意中带上了一丝宠溺的味道,“好吧,那你就叫魑魅了,从今以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闻言,魑魅兴奋地在空中转起了圈,倾狂受其感染,也“咯咯咯”地笑了出来。

    突然,倾狂收起了欢乐的情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恢复了一贯的严肃表情。

    片刻后,一个黑影出现在房内。

    “主子。”影恭敬地低头说道。

    “嗯,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揽月阁传来消息,并没有人买通绝情宫暗杀主子,据可靠消息得知,下杀碟的,是绝情宫宫主。”

    闻言,倾狂玩弄着鬓间的一缕黑发,戏谑道:“哦?宫主亲自下杀碟?我没招惹她吧,查到为什么吗?”

    “属下无能,这个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有消息。”影不安地答道。

    “没关系,给我好好地查,还有,从今天起,密切监视绝情宫的一举一动,选派合适的影卫负责秘密保护我家人的安全,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有丝毫损伤。”倾狂低头望着白玉杯里的香茗,一字一句,语气无比坚定与严肃。

    “是!”影低头领命。

    “清风阁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倾狂随意地问了一句。

    “回主子,前所未有地顺利,暗风怀疑有人暗中相助,暗月也这么认为,但现在还没查到对方的身份和意图。”

    “哦?还有揽月阁得不到的情报?看来,暗夜遇到对手了呢。无论如何,必须查清楚,就算对方现在站在我们这边,但难免哪天他们又回过头来对付我们,这以利益为中心的世界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倾狂意味深长地说着。

    “是!”影答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退下,而是仍然站在原地,望着倾狂的背影,似在犹豫着什么。

    见状,倾狂终于将头抬了起来,转过身,迎着月光看向这个越来越出色,却一直甘当自己影子的男子,声音放柔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明天会在下午三点更文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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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八章 她是女子!

    借着月光,倾狂似乎看到影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与他刀削般坚硬的线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整个人顿时柔和可爱了几分。

    而因为倾狂背对着窗户,逆光的角度让她的五官融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影看不清她的神情,自然不知道她此刻显露出的柔和,惴惴不安地低头,酝酿片刻,鼓起勇气小声问道:“主子,你的伤……我……”

    看着影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领会到他语言中的担忧,倾狂暖暖一笑,柔声说道:“放心,我体质特殊,伤口痊愈得很快,现在已好得差不多了。”

    话落,全身紧绷着的影终于松了一口气,四肢放松下来,而后自责地说道:“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主子,才让……”

    “不是你的错,”未待影说完,倾狂即打断他的话,认真说道:“你忘了我说过暗夜的第一条宫规是什么吗?绝对服从!是我让你不用跟着我,所以我受伤并不是你的责任,我不喜欢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的属下。”权责分明,一向是我叶倾狂的行事准则。

    沉默良久,影像想通了什么似的,抬头,迎着倾狂等待的视线,坚定地答道:“是!主子,希望您也能好好爱护自己,这不仅是影,更是所有暗夜人的希冀。”

    话落,影脸上的红晕更深,逃也似地飞身离开。

    倾狂莞尔,转身,望向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漆黑的双眸中写满了浓浓的思念,唇边洋溢着浅浅的幸福微笑。

    妈妈,你看到了吗?我又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伙伴,我在这里,过得很幸福,就算终日被阴谋包围,就算未来的路很艰难,我也不怕,因为,我是为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而战……

    而此时,同一片夜空下,有个人,也在仰望着同一轮明月,神情淡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黑影,如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立着,似在等待着什么。

    良久,望月的男子终于将视线移开,平视着前方的一片漆黑,清冷的声音响起。

    “说吧。”

    这时,静止许久的黑影才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回主子,一切照计划进行,但揽月阁已经开始调查我们了,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暴露。”

    闻言,一直神情淡然的白衣男子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浅蓝的眼眸微微变深,清冷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笑意,幽幽说道:“哦?动作比我想象中要快,看来暗夜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呵呵,我真是越来越想会会那秘密掌管四阁的暗夜尊王了。”

    若倾狂听见这话,定会惊讶不已,要知道这一宫四阁明面上一直是五个毫不相关各为其主的存在,而这白衣男子竟然知道她才是一宫四阁的主子,这足以说明至少在情报方面,他是个完全不次于她的强劲对手!

    只见白衣男子微微仰头,像想到什么似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双眸由浅蓝渐变为天蓝,戏谑地下令道:“计划暂停,撤回所有人马,着力调查将军府三公子和绝情宫少主的关系。”因为我好像发现一些更好玩的东西了,呵呵。

    话落,黑衣男子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用如机器人般冷然答道:“是!”

    同一时间,轩云皇宫,专用来安置别国使者或贵宾的华落殿里,一盏雕刻精美的镂花宫灯里的灯芯孤单地跳跃燃烧着,尽其所能地照亮了房内小小的一角。

    透过昏黄的灯光,可见桌前坐着一位身着华贵蓝衣的俊朗少年,五官线条柔中带刚,虽少了一股需足够的生活历练沉淀下的精毅,却多了一种少年特有的狂放与霸气,眉头紧蹙,沉思着,眼中透露出不解,却也流溢出强烈的执着与决心。

    “怎么会呢?你确定她是男子?”似呢喃,似疑问,他仍不甘心地说道。

    没见人影,空中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咬字清晰地道:“没见过真身,属下也很难确定,但无论是他的言行举止、行事作风,还是所有人对她的态度来看,应该是男子无疑。”

    闻言,楚珏双目阴沉,薄唇紧闭,心情愈发沉重。

    此时,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子,琴妃催您确定了太子妃的人选后就尽早回去,支持二皇子的大臣最近蠢蠢欲动,似在密谋些什么。”

    “知道了,娶谁都一样,反正都是被宠惯了没脑的花瓶。”除了她……想到这,楚珏再次不死心地追问道:“就没查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空中沉静了一会儿,暗处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有一点,由于叶倾狂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没受过伤,所以没大夫了解她的情况,这次她身受重伤,轩云皇帝已派了御医赶去将军府,却被请了回去,据说是因为柳盈盈学过医术,能治好她,但以往叶倾睿叶倾遨生病都是直接请的大夫,所以……”

    “所以她是女子!”,未待暗中的人说完,楚珏已兴奋得拍桌而起,双目熠熠生辉,漆黑的眼眸被狂喜淹没。

    明天同样下午三点更哈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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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九章 偏执的情

    “这只是属下的猜测,但也有可能是柳盈盈真的会医术,因为以往叶家两兄弟病的不重,所以她就直接请大夫医治了。”暗中的人丝毫未被楚珏的情绪影响,尽职地补充说道。

    “本宫不管,只要有一丝可能,本宫都要亲自检验,一探究竟!”说到这,楚珏眼中的执着愈发浓烈,甚至演变为看到心爱之物似的占有,双手紧握成拳,浑身散发出一股雄霸之气。

    在昨天将她找回,看到一身被血染红重伤昏迷的她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麻木的心还会痛,那刻他才知道,虽然才认识短短几天,见过两次,他却不知何时起对她从感兴趣发展成强烈地在乎,在意,甚至着迷,疯狂,这完全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但他已不想去深究,他只知道,他喜欢她那狂傲不羁目空一切的样子,喜欢她有仇必报毫不吃亏的性格,喜欢她慵懒可爱无畏无惧的神情,他总能在她身上发现别人所没有的闪光点,就像一个宝贝,让他爱不释手。

    也许是被人奉承或恐惧惯了,她越是对自己不屑一顾,自己越是对她着迷,发展到现在,他已不想她受到哪怕一丁点儿伤害,不想她离开,只想将她紧紧地拴在身边,让她仅属于自己!

    虽然你像一阵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但若你真的是女子,我楚珏就算不择手段也势必要得到你!

    今夜,一份偏执的情被种下,它日,一场腥风血雨将因此掀起……

    。

    第二天,午后。

    将军府后花园一粗壮的树干上,挂着个竹藤吊椅,那是完全由竹藤编制而成的半椭圆形吊椅,就像立起来的摇篮,吊椅上垫了个软软的丝绸棉花垫,靠背处放着个舒适的靠垫,看上去就知道人躺在上面肯定是一种享受。

    而此刻倾狂就正懒懒地斜躺在这吊椅上,魑魅窝在她怀里,春儿在吊椅后负责提供助力,让吊椅保持小幅度如摇篮般的摆动,夏儿秋儿一左一右立在倾狂身边,柔柔地帮她扇着扇子以驱散快入夏带来的燥热,冬儿则立在倾狂前,娴熟地剥着紫晶葡萄那薄薄的皮,而后小心翼翼地喂给惬意地半眯着眼假寐的倾狂。

    四个小丫头的手虽然都各自干着各自的活,眼睛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吊椅上俊俏的人儿瞄去,想看却又不敢看似的,如怀春的少女般羞涩。

    三少爷真是越长越俊俏了呢,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被一大堆花痴女追捧,这模样,怎能不叫人心动呢。话说将军府的三位少爷真是都遗传了老爷夫人的上等容貌,大少爷温润飘逸,二少爷热情俊朗,三少爷最是绝色无双,真是一个比一个生得好看,若不是大少爷已心有所属,三少爷还没到娶妻的年龄,恐怕将军府的门槛早就被各位媒婆给踏破了。

    想到这,四人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二少爷整日被媒婆们“马蚤扰”的情景,都不约而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反应过来后面面相觑,纷纷扭头,看倾狂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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